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0 10:42

【悬疑系】深探深尋

人們厭倦了這個循環的日常,當它逐漸遠去之時,伸手欲以挽留,卻發現自己已經陷入命運的泥潭……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0 10:44

本帖最后由 I_never_say_Goo 于 2014-7-26 23:44 编辑

部長——————雪舞絮花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0 10:45

「序章」

也許我從來沒有想到有這麼一刻
作為我的死黨春日城都目同學正在用刀抵住我的脖子
有紅色的液體順著流了下來
「冷靜點啊,都目君,不要做奇怪的事情了好麼?」
他沒有說話
長長的劉海遮住了平時明讓清俊的臉蛋,
我沒有辦法看透他的表情
只好任由他擺佈,
今天的都目有點奇怪,
從一早上就感覺到了,
他沉默著一句話都不說,這可不像平時的他
他有著比較高挑的身材,性格十分開朗,
和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但是我們卻不可思議成為了朋友
世界還真神奇啊,昨日的一幕幕如同幻燈片一般,回憶在我的臉上顯現,
對於當前的威脅,我表現出了不同尋常的冷靜,
都目也好像看起來不想讓事情繼續惡化,
還沒有做出更加過激的事情來,
不過……
被這尖銳的金屬抵著真是不舒服,但是卻想不出
好的法子,這樣下去肯定不行
教室里空蕩蕩的,只有講臺桌後牆上的適中的秒針還在不停地
轉動,好像在數著我餘下來的生命,
看起來是五點半了,我從眼角的余光可以看到了時鐘,越晚對我來說就越不利,當門衛都離開時
我存活下來的機會可謂是微乎及微,
「我說……都目君,這樣下去不是個辦法,不如把煩惱
傾訴給我聽吧」
必須保持善意的笑容使其大意才行
「哼哼哼……原來你也有這麼一天」
他嘴裡好像念叨著什麽,聲音都低到使我聽不見,
不過……
應該不是什麽褒義的詞彙吧
不過他的神情并沒有發生改變,
依然是平靜得如湖面一般,
只不過……
我看到他的瞳孔已經失去了焦點
一個念頭在我腦中一閃而過
他不會生什麽病了吧,雖然持刀卻並沒有惡意,
脖子上的傷口好像凝結了,就如同此時的氣氛一般

就在這裡抓住突破口吧,我對自己暗暗地說
「春日城都目同學,我們是不是有什麽誤會」
為了防止他沒聽到,我故意提高了嗓音,
其實也想讓還沒有離開的同校生注意到罷了
不過,我可能很快陷入絕望吧,應為在放學之後,很少有同學呆在這裡吧

「你們在這裡干什麽!」
我的眼前仿佛閃耀著一股光芒
這股光芒在空蕩蕩的教室中擴散開來
好似是對罪大惡極之人的嚴厲忠告,
啊!總算有人來了,看來是受了上天的眷顧吧
站在那邊的,是一個不認識的男生吧,
身體穿著黑色的夜行衣,領子豎的非常高,
看不到他的嘴巴呢
圍繞著腰間的黑色布帶,在空中飄舞著
總的概括一下……
嘛?怎麼又是一個奇怪的人,
這傢伙是大家放學之後,留下來竊取財財物的吧
樣子看似不像好人的說,
總的來說……
下次可千萬不能在放學后,傻傻的呆在教室里,
不然又會碰到像這樣神經質的人,就危險了
「你這傢伙,是在眼神里鄙視我吧」
啊?
被你發現了嗎
「虧吾還穿著最新的終極隱身夜行服,前來解救爾等愚民」
夜行服?天不是还没黑么?
等等……
沒錯,這傢伙是個……中二病者
看來在大家離開之後,偷偷呆在學校裡,
假裝什麽使者來解救蒼生的嗎
對了!
我竟然忘了最重要的事,
……那就是用刀夾著我脖子的……都目君











「序章」終了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0 10:47

「第一章」「無意中被沖散的日常」

「真是太抱歉了!」
眼前的高高的男生,
雙手合十,恭恭敬敬地向我鞠了個躬
他是我,東宮智樹的同班同學,春日誠都目
看來他的眼神裝滿了歉意,
我也沒有繼續跟他計較的想法,
「不過,可以我解釋一下是怎麼回事嗎」
「我好像是犯了夢游癥吧,眼神比較飄忽,是睡眠不好吧」
站在一旁的都目小聲回應道。
還有那個位奇怪的同學不見了,
啊,我一直忘記了那位同學的存在。
他剛才的呼叫好像叫醒了都目君,

一開始先露著比較煩躁的面孔,接著要好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氣
在都目君昏迷后我們等了好幾個小時,
順便把繁重的作業寫完了,
本想把他送回家,
但是,
作為他死黨的我也不知道他家的位置,
而把他背到我家是很艱難的事,
應為我的力氣太小了,
平時搬個課桌就要廢全身力氣,
不可能把他背過去的吧,
但是,
就這樣離開,讓他和一個陌生人在一起,
我也不放心,總之先去打個電話給父母和老師,
再讓他們間接通知都目的親人
「已經很晚了呢」
應為我們的學校坐落在一座大山後面,
每一次放學,太陽就毫不吝惜地把最後的陽光灑與山上
同學們在這綺麗之景中歡笑地離開了教室,
背著沉重的書包一甸一甸走在陽光灑滿的坂坡之上,
愈來愈遠……
直至消失在遠處的水平線上,
回過神來,發現這本身就是虛幻的夢罷了,
人們在輪回循環的壓力中徘徊,
我也淪為了人群中的一個,
生活在灰色的世界之中,
世界上一切的事物,
就如同困在名為命運機器上的發條,
永遠不能脫離工作堅守于自己的位置,
更可笑的是,即便是這樣的人生,
也有無數的人發了瘋地去爭取。
或許是對自己的一種嘲笑吧
事實就是這樣,
無法逆轉,
無法逃脫,
無限循環著,
就像掙脫不掉的韁繩,
未來和過去……

都一樣,不會綻放光彩,那只是灰色世界中的一部份吧,
望著遠處早已染黑的山影躊躇不已。
「把電燈開啟來吧」
「好的」
嘭,教室里總算明亮起來了,那種恐怖的氛圍減輕了些
都目君趴在桌子上靜靜地睡著,兩眼之下的黑眼圈格外的明顯
「你不去通知你的家人嗎?這麼晚回去她們會著急的」,「還有……非常感謝您剛才的幫助」
「哈哈,不要緊的」
這位不知名的同學忸怩地摸了摸頭,笑得格外開朗。
看來并沒有說出緣由呢,繼續問可能會比較失禮,還是算了吧,
「對不起,還不知道您貴姓?」
「其實只不過幫了小忙而已,對于的你感謝,吾還是受之有愧」
「是……是嗎」
「你是這傢伙的朋友嗎?」
「嗯,可以說是的」
「他用刀架著你的脖子呢?不害怕嗎」
「……的確,但是他平時連小刀很少見到」
我把目光投向了那把丟棄的銳利物,
這上面還粘著我的血,在燈光下反射出刺眼的紅白相交的光束,
把我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還是真是奇怪,如果說是夢遊的話,你不是和他走的最進,難道沒有發現出來嗎?」
「嗯,從一早上就發現他不對勁了,下午他就一直睡著,老師也沒有去注意他,
在放學之後我還是不放心,大家都離開了,我一個人留了下來了,卻沒有想到……」
但是,如果把他一個人丟在那里,還會不會發生恐怖的事,誰也不敢保證,
所以,
我想我留下來是個正確的選擇,
「朋友……還真是好呢?」
他向我投來羡慕的眼光,
「不,才不好呢」
「?爲什麽」
「朋友就是專門添麻煩的生物,本來,高效率的事,一下就可以做完,兩個一起交談閒聊,
一不小心就錯過了重要的事情,得到了什麽?幾刻的歡笑嗎?這正是一場虧本的買賣,不是嗎?」
他望著我,好像咋舌了
一時半會說不出話。
接著轉向了漆黑的窗外,是在看遠處的山吧
「等一下」
我想起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雖然不願,但是這是事實
「我 ……說……」
「?」
「這刀具是從哪來?」
「!」

「對」「學校是禁止帶的的,爲什麽會出現這東西」
摔落在地上的刀再次成為了主角,
「這傢伙不會是想用刀……」
「不!!不會的」
這不是出於直覺。
「是嗎?為什麽」
「都目在學校裏是出了名的人緣好,很少看到他和其他同學有爭議,更別說是吵架了
大家也非常尊敬他,所以,用刀去做壞事的幾率是很少的」
「那妳能保證沒有嗎,把利器帶入學能做什麽好事!」
這家夥的情緒顯得有點激動
「在都目睡醒以前,一切的定論都為時尚早」
「話說這麼說沒錯啦」
「不過在這傢伙旁邊實在是太危險了,是不是要找什麽東西將他捆起來?」
「不用吧,我想他肯定是有緣由的」
「我只為我自己擔心,你這傢伙甘願死在他手里是你的事」
不由分說地在教室找起繩子來,
算了,不想管這麼多了。
情緒可謂是降到了極點,平常的日常被突如其來的事故打破了。
「真是糟糕透了」
這麼說著,眼前趴在桌上的都目君有了動靜,
「他好像醒來了」
「爲什麽我還在教室呢」
都目眯著雙眼,注視眼前迷糊的世界,
就如同剛出生的嬰兒般。
不過,我要鼓起勇氣問他這件事。
應為時間不早,即便跟父母說說過,但是,太過于久了他們就會擔心吧。
「都目,不好意思,請你振作起來,我要問你幾個問題」
也許是看到我嚴肅的面孔,不一會就恢復了清醒,
「智樹,怎麼了嗎?」
看到了我的脖子上的傷口,都目顯得驚慌失措
「你的脖子怎麼了嗎」
「不其實沒什麼大礙,只是上面留著幾條血痕罷了」
「正是抱歉,智樹君被攻擊的時候,我不在,才是你受傷害,都是我的錯」
都目的話顯得十分有誠意,而更加肯定了我的推論,都目同學剛才是意識不清,
剛才他的眼神如同深不可測的深淵好像要將我吞噬。
不過……
「都目,這把刀是怎麼來的」
恕我直蹦主題
「啊啊?這是昨天在路上撿到的,上面粘了血跡,所以一直擔心得睡不著覺,
刀的主人到底做了些什麽事了,本想今天交給警察處理,沒想到不知怎麼時候失去了意識」

「那把刀一直在你身上嗎?」
「對的,我怕落入他人之手,就隨時藏入口袋裡,不過上面的血跡還沒有洗清,我想血跡也是證據,不能拭去吧」
「血跡?也就是說這把刀劃去我脖子時就有了嗎」
「啊?爲什麽你會被劃去?」
「……其實」
「在你意識不清之後,曾經有刀持著我」
「怎麼會這樣!!! 我是不做了怎麼錯事,真是太抱歉了」
「不不,雖然是這樣,但是沒有發生悲慘的……」
眼前的世界開始模糊,怎麼了嗎?
接著我失去了意識
「智樹君!!!」「你沒事吧!同學」
在兩人的呼喊中我疲勞閉上了眼睛……

「嗚嗚,這裡是哪裡,白茫茫的是在天堂?」
「啊,這位病人醒來了」
怎麼回事?
「啊,智樹。」
發現了都目君在旁邊
「真是擔心死我了」
母親父親也在身旁,總算鬆了一口氣,
氣氛如融化的冰雪,開始緩和。
「剛才不是在教室嗎?」
「對啊,但是在交談中你不知不覺就昏倒了」
「所以就被送到這裡來了嗎?」
怎麼回事,今天。
先是都目的挾持,又是無辜的暈倒。
透著詭異之氣。
「對了,那位同學呢」
「是那位穿著奇怪衣服的少年嗎?他好像在你暈倒的時候去打救護電話,救護車來之後他就不見了
「是嗎」

事情好像變得奇怪了起來,如同一股突如其來的洪流沖衝垮了日常生活一般



「第一章」終了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0 12:28

「第二章」「與現實想駁斥的日常」

「睡眠不好可能不是這件事情的原因吧」
我反駁道,
的確,
原因太牽強了,
即便有夢遊癥,也不會做這麼危險的事,
這是有目的性的攻擊,
或許問題出在某個地方,是在哪裡呢
「果然,是我故意傷害了智樹君」
他的眼神又暗淡下來了
「故意?」
出於目的性?
「請不要自責,我想你是不會故意的,我沒有看到你的眼神里懷有殺意,而且不知道爲什麽停止了行動,」
然後他就睡著了,看起來從這麼亢奮的狀態再到安眠是很難的吧
「對了,護士小姐」
「是,請問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請問我暈倒的緣由是什麽?」
「根據診斷好像是中毒」
「中毒!」
「是的,是一種能致人于死地的毒素,不過您的體內的毒素過少,所以只會造成眩暈等狀況,但是不及時就醫就有可能有生命危險」
毒素嗎?眩暈?
「對不起再打擾一下」
「啊?好的,什麽事?」
「請問除了這個還會出現什麽癥狀」
「讓我想想……」
如果我沒有想錯的話,
「啊!是幻覺的說」
「果然」
我和都目的癥狀十分相近,
我的大拇指低著下巴認真思考起來
「呦,智樹認真起來的樣子好酷哦!」
「咦?」
被莫名其妙地誇獎并不覺的十分愉快啊
「都目君,我覺得那把刀非常可疑,你帶來了嗎?」
「有」
都目拿出了亮閃閃的東西,上面半部份被血染成了紅色,反射著強烈的燈光,好像張著血盆大口咆哮,這就是專門用來殺人的工具嗎,
「我想……這上面塗了毒藥」
是的,雖然這是把銳利的匕首,
但是用他奪取一個人的生命是要花不少的力氣的
所以,
匕首的主人,
在匕首上塗上毒藥,
方便奪取被害人的生命,
我們所看到的刀肯定已經刺進了某人的身體,
「你看刀上有接近一半都被血吞噬了」
「也就是說毒素有一大部份在行兇中達到了它的目的,
而剩下的毒素並沒有原有的量多,所以,我還有都目君都幸而活了下來,
但是我想那個被刀刺傷的人恐怕會死於非命」
剛才還笑嘻嘻的都目聽完后,癱坐在地上,
「怎麼會這樣……太嚇人了」
一遍又一遍地念道著
「一切經存於猜測」
還是先將他的情緒穩定下來再說吧。
的確,
生殺人事件只能在電影或是新聞中看到,
大家只顧著自己的日常,當他們的日常被打亂了之後就措手不及了,就像是極度想掙脫牢籠的可悲的鳥一樣。
「護士小姐,請將這物件拿去檢測一下」
「啊?誒好……好的」
護士小姐橫認真著聽著我們的對話,
臉上表現出了驚愕
如果檢測出有毒的話,那麼剛才的推理可能成為現實,
當然,
我也不希望讓它發生,
但是,
那把匕首,
使都目產生幻覺將我割傷,
之後,我也應毒素的作用而倒下
實在是太可疑了。

不過在檢測結果出來之前,一切的定論太過與草率了。












「第二章」終了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0 21:40

本帖最后由 I_never_say_Goo 于 2014-7-15 11:36 编辑

「第三章」「重新組建的日常」

「就向你所說,你和都目可能差一點就命喪黃泉了,是吧」
「是的,部長」
「那再和我說說具體情況。」
說實話,我不想提起那件事了,
這對於都目的影響十分大吧。
找個話題推掉吧
「嘛,爲什麽對無聊的事情這麼感興趣」
「無聊的事情?難道你是想說你的命就根本不值一提嗎?我這是為你們擔心。」
「不勞您費心,我的命我倒是完全不在乎,但活著打聽這麼多無聊的情報有什麽意思,與其這樣,還不如好好複習考個好的高中,再考個好的大學,或者將來找個好的工作。你的目光能長遠一點嗎?你得注意你是九年生了,難道不為成績感到堪憂嗎?」
我指向牆壁上的日曆表,
上面有部長親自標注的日期,
還有加油鼓勵的話在上面,
喂!你自己寫的勵志名言好像一點都不起作用啊
「智樹,你得為你說過的話付出代價」
「我說了什麽了嗎?」
你有讀心術嗎?
部長在那叉著腰,長長的雙馬尾在空中擺動著,一副自信滿滿的樣子
其他部員也好奇地看著我們,
還真是奢侈的社團活動時間呢,還要把青春浪費在這上面。

在這個名為「深探深尋」社團中,
我所擔任副部長的職務,
部長雪舞絮花是「深探深尋」部的元老,作為九年生卻沒有九年生的樣子,中考就要到了,真是一點危機感都沒有, 而對一些出現在學校中離奇的事情卻異常感興趣,這也或許是她成立這個社團的初衷吧。「各位陪審員們投出你們神聖的一票,制裁這個無惡不作的蛆蟲!」
部長站在中間,敲響不知從哪裡弄來的法槌,偽裝成大法官
這傢伙給我來了一回馬槍!
「太過分了吧!」
大家的眼光盯著我,還真像法院中的陪審團一樣。
「安靜一點」

我們被嚇了一跳,
雖然聲音不是很大,
但是是卻用非常平坦的語調,就如同來自地獄的使者,把你引入地獄,是你窒息而死,
九年生千柳美智同學抬起頭不滿地盯著部長看.
她是一位戴著眼鏡的文靜少女,感覺十分冰冷的人,是個非常講究效率且一絲不苟的女生,她在考試中名列前茅,不過,我始終沒有想通她爲什麽會加入到這個與效率二字八竿子打不著邊的社團來。
不過,在這個時候,她的這句話救了我的命。讓我避免了審判的懲罰。。「啊哈哈哈,知道了,真…是給千柳同學添麻煩了」
連部長都甘拜下風,忸怩地撓撓頭,苦笑著緩和氣氛。早知道會這樣幹嘛還要做這樣的事,青春期的行為還真是難以讓人理解。
「部長,九年生應該學會自律,你難道喜歡跟那些智商低下低年級學生玩在一起嗎?」
部長一直在那邊點頭鞠躬,兩個人的職位好像完全換了一下。

等等,這句話我前面這一點我很贊同,
但是,后面的部份是怎麼回事?被別人當做智商低下的小鬼了嗎?
嘛?算了,不能爲了小事而斤斤計較,而且都在浪費時間,這樣下去,我的人生會被打上沒有效率的標籤吧。

千柳推了推一下她的眼鏡,
又陷入到了書叢中去了,千柳學姐把一大堆不必要的書籍都帶來了
但,桌子上擺放的書卻出奇的整潔乾淨,隨時待命接受主人的召喚,而千柳在看一本很厚的書,是全英文的,傍邊還放著「時間簡史」,「關於光的產生和轉化的一個啓發性觀點」.「自然哲學的數學定律」,竟然還有像「哲學通信」這類書,這家伙真是可怕!
而她一絲不苟的神情有點讓人畏懼三分,
還是不要打擾了,
「我說,今天還是出奇的安靜啊」
都目爲了緩解尷尬的氣氛
不過他還真說對了,
已經好久沒有收到了委託人的委託了,
這個社團快點解散吧。
「嘛,都是千柳同學太凶了下走了小同學了呢」
這句花出於同年級的栗木赤花,
她和千柳是同班同學,和千柳前輩的性格相反,是個非常開朗的人,說起話來很溫和,
是全校很受歡迎的女生呢
不過在社團中總是和千柳意見格格不入。
剛才的話卻聽起來沒有艱澀的味道,而是開玩笑似地說著。不可思議地感到了溫暖
接著在那邊朝著千柳前輩比劃著什麽 ,
千柳學姐頭也沒有抬頭,就連寫功課的手速都沒有絲毫慢下來,這個世界上能像她這麼認真的人很少吧。
「智樹,關於昨天的事情」
都目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怯懦,
全社人的神經都繃在了一起
「那個兇手,不會發現了那遺失了的兇器吧」
「肯定會,作案工具這麼重要的東西竟然扔在路上,內心肯定是焦急壞了,也許他先在就在尋找撿到兇器的人。并殺之」
會長在挺起她的胸脯,自信的猜測。其實我想她只是想嚇嚇都目罷了,這傢伙真無聊。
而都目的臉變得剎青,
「不過他怎麼可能找的到,路上的人這麼多」
都目君好不容易才將這句話說完,就好像在為自己辯解一樣緊張.
「對,都目說的是正確的」
「我們把匕首交給了醫院檢查,檢查結果下午就出來了」
「之後再送到警局,他不會笨到去警察局招吧」
「不過,這幾天還是好小心點為好。」
「是的,我和都目都比平時更加謹慎」
「智樹君,如果最近有凶案發生,報紙或電視上應該有報導吧,你去看了嗎?」
栗木學姐的建議讓我茅塞頓開。
「好的,諸位」
部長的聲音提高五十分貝,把我嚇了一跳
「這次,我們的委託人是都目和智樹先生,各位齊心協力一定會解決困難的」
「順便說一下,委託人答應了事成之後支付四倍的委託金,一共是八百七十六萬三千,我們為這兩人的慷慨歡呼吧」
「哦!!!!」大家開始歡呼起來,
良久平靜的被打破了,
從裏面溢出了日常的歡樂之景。
「等一下!」
「爲什麽我們無緣無故要支付那麼多錢,這個組織是犯罪集團吧?
而且,委託二字我們連提都沒提,你是在侵犯我的自主選擇權吧?」
但是
部長如同小惡魔般的笑了一笑,完全沒又聽到我在說什麼,還是自信地擺動著她的雙馬尾,
「接受」了我和都目都的委託,
寂靜的社團有又開始熱鬧起來。















「第三章」終了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1 00:06

本帖最后由 I_never_say_Goo 于 2014-7-15 13:09 编辑

「第五章」「再次散落的日常」

「怎麼樣,部長」
坐在前面的部長對對著筆記本電腦忙活起來,
還是第一次看到部長地工作呢,
「不行,範圍太廣了,在這附近發生的兇殺案就有十幾起」
「十幾起?」
這個數量太詭異了,是治安出現了缺陷了嗎?
「你確定,部長?」
我還是不相信。
部長豎起食指,在眼睛附近推了推。
她是在假裝帶上眼鏡的文學少女嗎?
「這和千柳同學推眼鏡的動作很像啊,很有哲學風味,不是嗎?「
「一點都不,部長 你怎麼答非所問」
「誒呀,你是在質疑本部長三十多年的工作經驗嗎?」
……
嘛,不要再賣萌了好麼,
「如果你這麼說的話,那我只好將您是為歐巴桑看待了」
「智樹君,你還真能扯到無聊的事啊」
那是你!
「咔咔,回到正題」
腦子中斷路的線接好了嗎?
「看來是犯罪的高峰期啊」
是犯罪的高峰期嗎,
「那麼。兇手找到了嗎?」
「沒有,這幾個凶案都沒有找到兇手」
「那麼被害人都是哪些身份」
「是學生……」
學生嗎?
「部長上面還詳細說了什麽?」
「被害者身上財物並沒有消失,而凶案現場均在學校附近」
部長逐字逐字讀過去,
「那麼排除因搶劫而畏罪殺人的可能性,犯人可能是學生嗎」
「嘛?不過能提供的數據實在太少了難就此之上來進行分析,智樹,不要以一己之見來就以定奪的說」的確,在之前的幾個委託中,總之聽從自己直覺來辦事,所以導致真相離我們越來,不要任憑感覺來辨別是非,這是部長一直在我們面前重複提及的事。
「大家過來,醫院的報告出來了」
栗木學姐興奮地向我們招招手,
手裡拿著一張上面寫得密密麻麻的紙
「那是報告嗎?」
我們一群人簇擁過來,
我清楚的看到上面的報告寫著一種不知名的毒藥,還有不同兩人的血跡報告單,最後還有一 個…… 」
「那個就是差點讓我害死智樹君的元兇?萬分抱歉,智樹君,本來是想幫助警方的,沒想到有差點斷送了你的性命」
都目發話了打斷了我們的閱讀,
都目最近總是無精打采,對我總是說那樣的話,他的道歉使我受寵若驚。
「都目,不是說過了不要再說那樣的話了,我一點都不會介意的,即便是死在你手裡!」
當我覺得不應該說出這樣的話時已為時已晚了,都目用驚愕的眼神看著我,而不是獲得原諒后的感激的目光,
「智樹,我想我們還是絕交吧」
「什?」
「作為你的朋友,沒有在危險時保護你就算了,還要危及你的生命,我沒資格待在這裡,連重要的人都保護不了的我還有什麽資格待下去……」
他低著頭飛快地跑出了房間,
「最近的都目有點不正常啊,是受什麽刺激了麽?」
嘛,
我沒有追出去,
所謂的朋友,真是麻煩
「都目君這幾天一直都這樣,就連經歷過危險而又懦弱的我,也把它當做過眼雲煙,但是一向開朗的都目怎麼會 ?」
「智樹君,我想其中有什麽隱情吧?」
栗木學姐看起來非常不安的樣子,
「栗木前輩,我記得從小你就認識都目吧」
應為有一次栗木學姐不小心把都目小時的一些糗事說了出來,逗得大家哈哈大笑,而都目也毫不掩飾羞澀地笑了,而學姐在那邊一遍遍的說對不起。
往事像昨天一樣,可以清楚地記得,
但是,
我知道到最後都要化為幻影,變得卑微渺小,不值一提。
「都目從小就是個非常勇敢的男生,這一點我非常的確定」
的確,栗木的眼睛沒在騙我。
「我知道了,有種可能」
「?」「?」「!」
「他剛才的做法,就像故意和我們保持一定距離,最後乾脆離開,不想給我們添加麻煩的樣子」
很明顯,
……
「他受到了兇手的威脅!」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1 10:12

「威脅?」
「兇手不是沒有被找到嗎?」
「兇手知道了要取回兇器,應為上面有他的指紋,但是,匕首已經交給警方了,看來過不了多久就會查出被害人和兇手的身份」
「既然如此……」
「那麼都目被要挾是讓他交出兇器嗎?」
「也許有這個可能,但是兇手有可能已經獲知了匕首的下落,放棄了尋找」
「那麼都目君……」
房間里的氣氛開始凝結起來,
「咕嚕」
部長咽了咽口水
「對,兇手可能已經放棄找匕首。而是要找都目報復才對?」
「爲了不拖累我們而總是找藉口躲避」
是的,我覺得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們全社人的生命都得不到保障,
不過讓我最擔心的還是都目君,
一個人脫離集體就像離群的綿羊,最有可能被捕獵者吃掉!
「我還是出去看看吧,都目君的處境看起來十分危險。」
「我們一起去吧,既然受了委託就要保障委託人的安全才是」
「對,都目可是我們的同伴啊,我們不能丟丟下他不管」
「不過,他會去那裡?」
智美學姐了當地切入了主題,
「現在社團活動時間,那麼都目一定在學校里。」
「我們分開找效率會比較高。」
「那我們回來在這裡集合好了,剛好五點,放學的時間」
望著牆上的鬧鐘,四點半了,
還有半個小時社團活動就要結束了,
接著就是放學時間,雖然,我平時總是迫不及待的等到那一刻的到來,
但是,
放學后會變得是十分混亂,那麼都目可能混在人群里離開了,
可惡,
如果,剛才我去追就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智樹君,不要太過于自責,我們那時也應該去追她,可是……」
栗木學姐看出了我的心思,
低著頭,柔和的聲音變得有聲無力,
眼角也擠出了淚花,
不過她拭去眼淚,背對著我們朝著將要落山的夕陽笑了笑,
「你們都是我重要的人,希望你們都平安無事,我相信一定會找到的」
學姐把同伴當做最重要的一部分,
但我還是無法坦誠地跟人相處,
我無法忘記那段時光,
被謊言塞滿,所謂的學生時代也變得一片灰暗,
記憶中銳利的碎片使我的心絞痛得很厲害,頭也變得昏昏沉沉。
「智樹君,沒事吧?」
「沒…沒事,我們開始行動吧」

三文鱼烧 发表于 2014-7-11 13:24

文笔尚嫩,但谁都是这么过来的,加油。

我最大的建议是:多琢磨一下台词。就算是虚构奇想作品,读者还是会在里面寻找现实的依据,对话不自然的话,会很快令读者意识到“这只是虚构小说而已”,不利于读者沉浸。

在这种场合,不同性格的人是应该怎么说话;以及怎么让想要塑造的不同性格的人对话更有区别,是需要磨练的地方。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1 16:14

非常感謝您的指教

三文鱼烧 发表于 2014-7-11 16:23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1 16:14
非常感謝您的指教

不用那么客气,创作不易,指点江山却简单的多。创作热情不应被磨灭,我若有时间便会多来支持一下原创者们的。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2 22:48

本帖最后由 I_never_say_Goo 于 2014-7-13 10:59 编辑

「再次散落的日常」「下」

「春日城君,你在嗎?」
「都目,你在哪?」
我聽到了部長在另一旁的呼喊,
樓上的七年生好奇地探出腦袋,
好像是幸災樂禍似地觀望我們,
「這個聲音,都目君是能聽到的吧」
但是卻遲遲沒有回應,
手機響起,我接到了部長的電話
「A組搜查終了,未發現目標,智樹你那邊怎麼樣?」
「去他的班級看過了,但是連人影都找不到」
「那你們接著行動吧,我和赤花去看一下別的地方。」
電話那一頭傳來了萬分的焦慮的聲音,
「……是」
沒有說完,那頭就掛斷了。
我和千柳是B組的成員,
現在要所搜查的是學校的倉庫,
正要打開佈滿灰塵的大門時,
「等等,低年生」
「怎,怎麼了嗎?」
學姐的如堅冰一般的表情真叫人恐懼,
「門把手上有手印。」
確實,門把手上本積滿了灰塵,但是有一處是乾乾淨淨的,很明顯是抹去了灰塵留下的
一般來說這裡是個常人避之不及之地,
是很少會有人來「光顧」,
每到週五就會有倒楣的值日生來這裡打掃,
不過,他們總是以各種藉口逃脫責任,所以,門把手上的灰塵其實並不奇怪。
換做是我也會這麼做的。
我和千柳學姐四目相交,做好了心理准備,於是小心翼翼地推開門,湧入我們視線的是大堆陳舊的書和一些雜七雜八的物品,
連幾十年前的社刊擺在一旁,蹩氣了的乒乓球散落一地,
這些東西早應該拿去扔了。
那掛在牆上的畫將房間里唯一的窗戶給堵住了,
故看起來陰森森的,
外面的光幾乎射不進來,
刺鼻的臭味越來越濃,讓人難以在這個地方待下去,
但是,在黑暗中,我卻看到一個黑影站在那邊一動不動的,,
是一個人!
「那邊哪位!」
我大聲呼喚著,
房間里本是密封著的,
所以我聽到了自己的回聲,
差點被嚇到了,
那黑影也有點驚慌失措,
但不過一會就跟沒事一樣地轉過身來
「喲,智樹君」
「?」
那黑影越來越近,
我們不由地往後退了幾步,
直到光從他的腳跟一直爬上了頭頂,
我們才看到了他的面孔,
那是?
「都目君!」
那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他和周圍的環境非常搭配,
就好像融合在其中一樣,
我差點就認不出來了,
「都目君,你在里面幹什麼?」
這才是我真正所關心的事。
「在找以前的週刊,我記得是放在這裡的了,這裡雖然有點黑,社刊的封面我一個人還是辨認地出的。」
都目連頭也沒轉過來,還是繼續專心尋找著,好像不想讓我們插手。
「週刊?你要用它做怎麼?」
「上面有一篇很棒的文章,我要借鑒演講」
「演講?」
難以理解,都目要週刊幹什麼。
「是學生會會長競選的演講,每一年開學初都會舉辦一次」
「學姐,你是怎麼知道?」
到底怎麼回事?
「低年生,你難道不看學校的公告欄嗎,那個和你在一起的低年生成為候選人之一了」
都目從來沒和我說過,不過也許是自己的錯吧,學校里重大的事,我從來都毫不關心,可能都目認為我早已知曉了吧,
「只是最近發生的一些事情讓我苦惱不堪,支持率會大大下降」
還是那件事呢,確實,這會讓其他競爭對手抓住把柄,所以,都目真正所關心的可能是這件事也說不定,但如果說這樣,他是想跟我們扯清關係從而扳回局面,再憑藉他優異的成績和同學們的支持奪取勝利嗎?那麼與遭到威脅一說就矛盾了。
不不不,
東宮智樹,你是懷疑你結交兩年無話不談的死黨是個滿懷心腹的人嗎?就是應為這樣,你的學生時代才會困於黑暗之中,所以,我一定要相信他才對,朋友之間應該沒有猜忌才對,即便這個所謂的「朋友」一詞已經過時。
「所以……」
經過許久的沉默,都目下定了決心般啟齒道
「……我要退出「深探深尋」。」
也許我早就想過都目會這麼說,但是,兩年來那點點滴滴積累起來的珍貴回憶,就在這一瞬間就沖散了。都目,我,還有社團的各位,大家一起歡快地嬉鬧,一起較勁腦汁為「深探深尋」出謀劃策的場面我還記憶猶新,但到現在,陪伴我兩年的朋友,都目君,他要離開了。

都目是個唯一個在國中時代與我要好的人,曾幾何時,同班同學一個個經過我課桌前,總是投來嘲諷似的目光,有的人甚至當面說「看,那個卑微的蛆蟲還活在世上耶」。不管做怎麼樣,說什麽卻總是被人以冷眼相待,被當做可悲的蟲子任人驅趕,過去是先在也是,我只能把委屈和傷痛藏匿于心中,一次次單獨躲在角落里哭泣,有時也想因此結束這樣卑微的生命,然而我最終還是選擇像過去一樣懦弱地活著,只是渴求一段平靜的國中時光,或者說是這段短暫的一生……
然而現在,都目也走了,
「爲什麽?爲什麽?爲什麽?」
「東宮……」
這就是我的錯吧,對,都是我的錯,全都是我的懦落無能,才讓都目遇到這樣的事情。
過去的回憶瞬間填滿了我的大腦,現在它快負荷不住,就要裂開似的。
撲通,
我雙膝跪在了地上,雙手如同將欲倒坍的橋墩一樣,苦苦地支撐著我的身體。
「雪舞,你終於來了嗎?」
我隱隱約約聽到了千柳學姐焦急的聲音。

      「第五章」終了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3 15:38

本帖最后由 I_never_say_Goo 于 2014-7-15 10:53 编辑

「尾聲」

「智樹!」
「啊?是鳶呢」
在後面窮追不捨的是我的好友,羽咲鳶。
他的臉上總是掛著如陽光般的微笑。
我小學時雖然並不太受歡迎,不過還是能交上幾個朋友,而鳶和我走的最近
「鳶,這麼怎麼急著跑過來。」
「智樹你個呆瓜,就快遲到了你知道嗎?」
他但表情好像一點都不著急的樣子。
「什麽?」
鳶亮出他的小孩子十足的手錶,不過他是對個時間一點的不在乎的人。
「距離上課還有兩分鐘了,這幾天你是總遲到呢」
「你不是也一樣哦。」
來不及回話,鳶他跑了起來,
「又要被黑川這傢伙駡了」
鳶口中的黑川是我們的班主任,即便對於小學生,罵起來也一點都不留餘地。而在兩分鐘之內趕到是不可能的事情吧。看來這場惡戰是在所難免了。
「快點啊,再過一會就到了」
「哈啊,哈啊」
我們喘著粗氣,實在跑不動了,不過眼前就是雛山私立小學了,所謂雛山就是學校旁的那座大山,一直坐落在那裡,我們有時經常去上面探險,但是總會被大人抓到,然後痛駡一頓,不過這也可以說是一段有趣的回憶呢。而這座山的另一邊則是國立雛山中學,也許畢業了之後,我和鳶可以一起到那邊就讀吧,但是那所國中會招納很多新生,所以我和鳶可能分不到同一班了。
「智樹,請移開你的目光好嗎,有點噁心呢」
「你…你在說什麽,我才沒有盯著你看呢,只不過跑的太快了,你前面的頭髮全翹起來了,變得好奇怪的說」
「哦,是嗎?謝謝」
一邊說一邊粗略的整理自己的頭髮,這家做什麽都是吊兒郎當的,對于不關于自己的事情不聞不問,我這樣的性格可能都是拜他所賜。
對於剛才的事。嘛,其實我也覺得非常噁心。
「智樹,你看有很多車停在門口耶」
「那是,警車吧。」
從顏色可以辨認得出,
不過第一看到怎麼多警車聚集在一起,不會發生什麽事情了吧。
鳶看起來一臉不安的樣子。
「不會發生了什麽事吧」
我們抱著疑惑進入了教室,不過黑川老師不在,已經第一節結束了吧。
「你們又遲到了,難道不知道第一節是黑川的課嗎?」
班長板著臉跟我們說,鳶稱他為黑川的爪牙。但是班長平時對於我們也是眉開眼笑,是個樂於善助的人,不過她這次可能真的生氣了,得找個辦法搪塞過去才行。
「不好意思,路上有事情,對了,黑川老師怎麽不在?」

「第一節都改為了自習課,老師們有事出去了」
「出去?跟校門口停著幾輛車有關嗎?」
使我不經跟剛才的事聯想在一起。
「好了,請安靜複習!」
班長沒有理我,坐回到她原來的位置上去了。
不過前面好事的同學轉了過來。
「喂,你聽說了嗎,昨天晚上在學校發生的重大偷竊案」
「偷竊?」
「對,據說他偷走了學校里最值錢的物品,一副名畫呢,校方把學生翻了個遍的說,嘿嘿,之後大發雷霆,所以黑川先被叫過去做筆錄了,昨天他是最後離開學校的老師呢,或許真是他也說不定」
「但是我想黑川老師應該不會干這種事,雖然他比較兇啦,但是,他的品行端正是全校人有目共睹的,他對自己要求也是是嚴格的,而且,也不會無聊到頭一張破畫」
「不是校外的人干的嗎」
「不會的,門衛先生一直在管,不過這個學校也有同學住宿,大家要通過通行證才行,時間點很難查到即便是晚上也有一大批同學出入,現在就連畫的被偷時間也很難弄清楚呢」
名畫嗎,就是那一次我看到它用來給藝術生參考繪圖,但是,不被掛起來給人欣賞,作為名畫待遇也太差了了吧,所以被人當做垃圾丟了也說不定,現在卻責怪起我們來,所謂的大人啊,就是長大了一點的小孩吧,永遠也挑不起這責任的單子。
「那麼攝像頭呢?總會拍到點什麽吧」
「你再說什麽,我們學校哪裡來的攝像頭,再說這是侵犯同學隱私的事,學校怎麼敢在法律之外辦事呢,學校前的十路字口倒是有一個,不過每天人流量太多,就給搜查帶來了困難。」
「現在警方現在在幹什麼?」
「總之做著他們該做的事,不過我想差不多就會放棄吧,畢竟線索太少了,那副畫,簡直破舊到不行了,扔掉算了,不過現在放倉庫被偷走了,還能騰出一塊地方呢。」
「你說什麽?在倉庫!」
有個人站了起來,看起來有點不安的樣子。
「昨天在倉庫里值日的是我們班同學吧?」

緊張的空氣差點讓我窒息過去,因為昨天在倉庫值日的就是我!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3 16:49

本帖最后由 I_never_say_Goo 于 2014-7-15 10:52 编辑

一瞬間,我就成了全班人矚目的對象。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啊」
「你在狡辯!」
鳶,你說了什麽啊!
「我…我去過了,那副畫還在那啊,不過我真的不知道,求…求你相信我,鳶」……
那一刻,滾燙的液體順著臉頰流下,教室里安靜極了,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此景,就算是過去收到了委屈也好,我也從沒有在他們面前流淚,應為眼淚招來的只會是嘲笑,只有堅強起來人們才會尊敬你,這是我在哭泣時鳶對我說的話,
可是……
「是嗎,你上次去了繪畫室,碰巧看到那張畫了吧,還跟我們提到過呢?」
鳶,越逼越緊,他到底是怎麼了,難道是懷疑我嗎?
「我對那副畫提點都不感興趣啊」
鳶一定在開玩笑,爲了緩和一下氣氛。
「但是鑰匙在你手裡,這你怎麼解釋?」
我咋舌了。
「鑰匙?我沒有,我去的時候已經是開著的,不過」
……算了,我無意再糾結下去了,無論怎麼怎麼樣,我還是無法和鳶作對,我低下了頭,無話可說。
「看起來真是是他耶!」「這傢伙看起來就不是什麽好人,整天陰沉沉的,是做了壞事心虛吧?」
「智樹君,沒想你會做這種事」
「…………」
也許,我還是輸給了我的懦落和無能。
於是,班級譁然開來。
無意中瞥見了鳶的臉,他的嘴角微微翹起,好像憋住沒有笑出來,從心中剛到了莫名的憤怒。我想上去打他一拳,但是我沒有這麼做,我選擇的是離開了這個教室。
在那之後,學校雖然沒有怪罪於我,但是,同學們對我的看法逐漸改變,蠕蟲,怪物,這些詞彙總是用到了我的身上,我知道他們其實早就想這麼做,只不過找了這個臺階罷了。
而那副畫,我總算知道了它的下落……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3 21:47

本帖最后由 I_never_say_Goo 于 2014-7-14 09:39 编辑

「智樹,下午留下來值日哦」
「?就我一個人嗎」
「對,他們有事,故來不了了,拜託你喲」
說完,班長背著書包一甸一甸走了。
我知道,今天是我們班舉辦的聚會的日子,為迎接畢業而舉辦的,都只剩下我一個人,而我也不想去,假裝自己不知道吧。不過,教室里亂成一團糟,他們是故意的吧。
同學們一個個談笑著離開,
啊,那是鳶,
鳶要經過教室的門,所以不得不走了過來,我與他將欲碰上時只好將頭別過一邊。
那件事之後,他好像變了個人似的。
我想還是跟他和好吧,畢竟我本來就是所謂的「可疑的人」,他會這麼想是很很正常的,我要向他道歉嗎?
可是我沒有做出對不起他的事情!
而鳶離開了,只得歎了一口氣,

夕陽照在那孤獨的雛山之上,他們相溶相村著繪成春日的綺麗之景,而我……連個陪伴的人都沒有。而我討厭春天,這個所謂生機勃勃的季節中,正應為我與它不相村,才更加凸顯了我的醜陋啊。
「所謂朋友……真是一個較為奢侈的詞彙呢」,
……
就算是一個人自說自話,也沒有人來嘲諷我,在這個空蕩蕩的教室,我覺得自己像個主宰,我可以站在講臺桌學著黑川老師時平時講的話也沒有人在乎。
我想這個時候我的鳶應該奔赴在回家的路上吧,這傢伙再放學后總是一奔一跳,完全是個小學生吧。對哦,我們就是小學生啊!
不過馬上要畢業,在學期的最後,我只能在這個空蕩教室中一個人度過嗎?
或許孤獨是我的本性吧,這還真是一句很酷的臺詞呢,
但是,爲什麽……
爲什麽我看到樓下那結成一隊又一隊的夥伴時不時路過心中卻被刀割一樣地疼呢,或許我想告訴我那年輕幼稚的心靈「即便是耍酷也是非常痛苦的」吧
影子漸漸拉長,班級里逐漸暗了下來,路上也亮起了燈,總算把班長交給我的任務完成,教室里被我打掃乾乾淨淨的,走廊也被我清洗好幾遍了,這樣,明天,總不會被班長駡了吧。
看著我的勞動成果,感到無限的愜意。
背著書包踏上了回家的道路,一路上的燈光雖然不是很亮,不過,能與螢火蟲相伴呢,是雛山上憩息的吧,原來黑暗也不是這麼可怕的事物耶?
雖然沒有參加聚會,心情卻格外舒暢呢,一路上唱起悠閒的曲子來,好久都沒有這麼開心過了呢。
但是好景是總是不長的
「可惡啊!」
!!!
是誰?
走到的前面的十字路口時,我聽到了這聲焦躁的聲音,我趕緊跑到另一邊躲起來緊緊閉口生怕發出聲音來,慢慢探出頭來。
看到一個個子非常高的男生,頭髮染成了金黃色,在燈下格外顯眼。
那好像是里折秦郎,我見過這家伙,本來是這個學校的六年級的學生,整天遊手好閒,後來應為在學校里把人打傷而被開除,
不過在他一旁還有一人,不過背對著我看不清他的臉,背影卻很熟悉,
「不要這樣,抱怨也沒有用的」
這個聲音是,
鳶!
我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沒想到他竟然會和這傢伙待在一起。
「那家伙竟然出爾反爾,果然放在他那裡是最愚蠢的選擇」
「既然這樣了,我們也應該給他一點顏色瞧瞧,不然,他不會交出那張畫」
畫?
「當初不是說好了要平分嗎?」
「看來我們是中他的計了,他得到那副畫之後就私吞了」
鳶傷腦筋地撓撓頭,
「我們告發他吧,嚇嚇這臭小子。」
「笨,他知道自己被告發后,我們也會有好果子吃嗎,這種事情你可千萬不能做,知道嗎?」
「那你說怎麼辦?」
鳶在那邊思索良久,好像想到了什麽。
「哈哈哈哈……」
我被嚇出了一身冷汗,鳶的表情可怕極了,好像在臉上扭曲了一般。
「嘭!」
「誰!」「誰!」
兩人敏感的細胞被這聲音觸及到了
不好!
那是我的書包不小心落地的聲音。
我拔起腿,想要逃,但是剛起身就被抓住了。
完了完了,我的心中一直蹦出這兩個字。
「你這個小鬼!!」
那個叫里折秦郎的傢伙揪住了我衣領,把我提到牆上,
可惡,被緊緊地抓住,就連想要動彈的機會都沒有啊。
里折秦郎狠狠地盯著我看,
接著,鳶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
「智樹?怎麼是你,沒去同學聚會嗎?」
這個時候都不知道要怎麼回答了,
「……」
或許在替我回答的只有沉默吧,但是,我知道了那個偷畫的就是你們,還把罪推到我身,只是一點,我沒有必要害怕!
「那麼,智樹,我再問你你看到了什麽?」
「鳶,是你偷了畫吧?」
「呵呵,問的真是直接啊,那我也告訴你,是的,是我偷了學校的畫,就是我,你不過是那中可憐的替死鬼吧了」
真是令人討厭的笑聲,
「不,我不是,我是東宮智樹,不是你的利用品,我把你當做最好的朋友,而你卻做這樣的事,我沒有做錯事情,錯的是你!」
當我說出這樣的話時,我自己也嚇了一跳。
在一旁的里折好像不耐煩了
「你這小鬼還挺多話的,看老子不揍死你?」
這家伙沒開玩笑,一拳就是往我臉上揍,真是火辣辣的疼,接著他放開手,我落了下來,癱倒在路上。
「切,這小鬼真是不經打嘛」
唔,肚子就像被到刺破了的痛,那傢伙又往我的腹部來了幾脚,我覺得我快要承受不住而眩暈了過去。

「里折好了,到此為止吧,他畢竟是我的朋友」
朋友嗎,你不配說這個詞
那家伙好像沒有理會,繼續往我的背部踢了一腳
「唔啊……」
全身就好像被電擊癱瘓了一樣
接著,他和鳶一起漸漸淡出了我的視線。
「記著,你要是敢跟別人提起今晚的事,下場你是知道的吧!」


「尾聲」終了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16 18:11

「後記」
本故事中包含地點,人物,事件及時間純虛虛構。

第一卷的「深探深尋」的創作完成了,非常感謝大家的閱讀,作為一個新手,對於文筆,事件邏輯等方面掌握的不是很成熟,如果造成了您閱讀的困難,還請多多包涵。
整個事件的順序非常混亂,而且很多地方沒有交代清楚,但最終可以連成一條直線,所以如果有什麽疑問可以儘管提出來
另外,在下會努力提高自身的寫作能力寫出受大家歡迎的文章,作為一懸疑類作品,在下勁量保持作品內容與主題相符,人設方面,希望保持各自的特點,勾畫出諸位喜歡的人物。
所以以後還請各位多多指教的說。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26 23:11

本帖最后由 I_never_say_Goo 于 2014-7-31 23:00 编辑

本卷完结,感谢各位观看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7-31 21:11

本帖最后由 I_never_say_Goo 于 2014-8-1 12:55 编辑

番外篇——日常與いもうとのBL選項
「綾,還不關燈嗎?」
在我旁邊的是我的妹妹東宮綾,她正捧著一本厚厚的書一絲不苟的看著,聽到了我的呼喚,她依依不捨的離開了那本書。
「歐尼醬,怎麼了嘛」
「明天還要上學,快點睡吧」
「才不呢,晚上特地找哥哥有事的說」
「哦,那甚麼事」
「綾想今天跟歐尼醬一起睡喲」
「……」
我回過頭把電燈關了,不過某處還是閃著微微光亮,這是一旁的台燈所發散出來的。
「為甚麼哥哥的態度這麼冷淡啊!」
「別打擾我,我明天還要準時趕去交易地點呢」
「啊啊啊,歐尼醬墮落了,開始淪落了毒品販子了,那麼綾就有正當理由來吵醒哥哥了」
「啊,我錯了還不行嗎?剛才開完笑的。」
「是嗎,如果想睡的話,綾不介意睡在旁邊的說」
「這是我的房間啊?為甚麼睡覺還要向你申請呢」
我自暴自棄的蓋上了被子。不知到過了多久,當我的意識就要潛入夢鄉之時。
「啊,不要啊炎月先生,次太郎才是你的真愛啊!」
綾嬌喘著發出聲響
你這傢伙在看甚麼啊,自己看就好了,把內容讀出來幹甚麼!不過小不忍則亂大謀。怎麼可以在半夢半醒中清醒過來呢!
「啊,不要啊!!次太郎竟然跟智樹先生KISS了,太……太激情了,那麼智樹先生讓綾見識一下你的男子氣概吧!」
「噗!!!」
「餵,為甚麼我的名字會出現在書里啊」
「啊,歐尼醬,你醒了呢,早安!」
「早安個鬼啊,你到底是來幹甚麼的,擾人清夢」
「啊,不好意思,只是借著哥哥的可愛睡姿進行幻想罷了」
「原來你的動機是這個!不是更可愛的一點的理由嗎?罷…罷了,還有,你手上的是甚麼,我看到你總對這本書抿嘴偷笑。惡心死了!」
「啊……這個啊」
綾把書合上,良久後,她神秘兮兮地說
「『伊甸園的春之暮色』喲!講的是是炎月,次太郎,東宮智樹三人曖
昧的男性關係喲」
「這不是BL的書嗎!,肯定是故意的,連姓氏都跟我一樣啊!」
我聽說過這本書,班級里的腐女視此為“聖經”般。每次當我走過她們身旁之時,她們總是做出“加油啊”的姿勢,我現在才恍然大悟。下次一定要向她們岑清一下才行,不然我的後半生就危險了。但是沒想到我純情的いもうと也淪喪了。
「啊!哥哥你哭了的說,因妹妹的與眾不同的眼光而泣嗎?綾真是太感動了,放心好了,綾一定把你的信念貫徹至終」
「才不是呢!」
「不睡了嗎,這樣綾就可以和哥哥一起深究這本書中的真理之道了」
「你還是死心吧,我是不會向BL投降的」
「哦是嗎,這可是要被提名諾貝爾文學獎的喲!」
「甚麼!道德淪喪了的世界啊,這東西也能獲諾貝爾文學獎」
綾不高興的嘟起了嘴。
「哼,歐尼醬,你的身上充滿了腐朽之氣,知道嗎,世界之勢浩浩蕩蕩,順之則昌逆之則亡,君可知乎!」
不知不覺中被你教訓了嗎,本末倒置了!身為兄長大人,我有義務對你進行思想教育。不過首先要對這傢伙的心理進行分析,這樣才能對症下藥的說。
「あの,綾你聽好了,你得相信你哥哥是個心理健康的男生,我的意志力可是百毒不侵的,無論被你怎麼洗腦都不會違背我的意志!」
「哄?是嗎,要試試嗎」
綾這傢伙露出了奸笑。
「我一定要讓哥哥接受新世界的設定!雖然任務繁重,綾還是能振作起來,讓BL來引導人們跨入新文明」
不知不覺已經給世界重新命名了嗎,不行,一定要這精神的蛆蟲徹底在綾的腦中清除。
「對不起了」
「咦?」
在她不甚防備之際,我奪走了他手中的書。一不小看到了其中的兩男扭躺在一起的插圖了。
「嘔……」
當即就想吐啊
「啊,那…是綾的書的說」
綾露出了可愛到犯規的沮喪表情,
「綾想要,歐尼醬請還給綾,嗚…嗚」
「當,當…然可以嘍,嗚啊!我在做甚麼啊!」
還好我反應及時,不然就讓她得逞了,你這傢伙的前程讓人擔心啊!
「哈啊啊啊啊,還差一點就……」
綾失望地嘆了口氣。
「我還真是拿你沒轍了,快睡把,明天就會還給你的」
「但……但是,綾剛看到了故事中的高潮部分,看不到就會激動地睡不著的。」
「不行!你會又要用你旁邊的歐尼醬進行幻想的說!」
「但是這是不可抗性的說!誰叫哥哥的名字這麼像裡面的主人公的說」
「咦?不是裡面的主人的名字像我,而不是我的名字像主人公吧,重點不對啊!姓名的問題錯誤歸咎於我嗎?」
綾嘆了一口氣說道
「唉……要是能有像主人公中的哥哥就好了,這個哥哥就送給美姬子吧,不過,我想她也不會想要吧」
「我就是那被拋棄也沒有人要的悲劇哥哥嗎!」
「唉!歐尼醬你往陽台的方向去幹甚麼!不要想不開」
「呵,誰知道呢,也許我想變成鳥兒翱翔天際吧」
「啊啊,歐尼醬變得奇怪了,綾好擔心的說。」
綾捂住胸脯望向這邊,你這傢伙也知道擔心哥哥啊。
我欲往回走。
「餵,就沒有甚麼溫馨慰問的話嗎」
「啊,要和鳥先生問好的說,記得要把保險金寄到綾這裡哦!」
「噗……」
氣的我一口老血噴出,癱在地板上。真是不盡人意啊,妹妹太可怕,現實就是這樣殘酷吧。








I_never_say_Goo 发表于 2014-8-1 12:47

本帖最后由 I_never_say_Goo 于 2014-8-1 13:02 编辑

好不容易爬回到房間裏,
「好了,可以睡覺了吧,我可不想在此之上浪費我寶貴的青春」
「好無聊,來看電視吧。」
「你這傢伙還真是不消停啊,算了,睡意全被你攪合了」
我打開電視。
「晚上可是有有趣的深夜節目哦?」
「啊是嗎?綾很少這麼晚睡的說,原來錯過了這麼有趣的事物啊……
……等一下!!哥哥不會是那個吧,深夜給妹妹看這種節目,果然我的哥哥就是變態一枚的說!」
這傢伙『哼!』得把頭別過一邊…
「啊?是嗎,可是我覺得現場解剖活人真的很棒啊。好久都沒有看這麼令人動人心弦的節目,每一次看到心臟被活生生拿出來了之後的快感都感到的泫然泣下,因為在那一霎時,它獲得了自由,伴隨而來的是勝利噴灑的血液,這是它因有的回報……」
「性質更惡劣了!這種節目就算是深夜也不能播出吧!!!我得對哥哥的性格要重新定義了啊!」
綾往邊上挪了幾下,瑟瑟發抖地看著我。
「回顧人生,沒有比看到此刻更加灑脫了的吧!」
「完全無視我了,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了嗎!」
「哦,開始了喲」
電視裏放的是我最喜歡的節目『血濺四方的神奇之旅』的紀錄片的片頭,下面寫著有愛好器官買賣者請聯繫本節目有關人員,將配置最新鮮的器官隨君享用
「這是什麼詭異的標題啊,廣告寫的這麼大膽真的大丈夫です。」
綾在一旁很生氣地吐槽道。
「誒,綾,你不喜歡嗎?」
「什麼喜不喜歡的,這可是涉及到犯罪的啊?」
「我是不會管他的來源的,你放心好了,警察來了我就說我從來沒有看過一名為『血濺四方的神奇之旅』而且在深夜和一名為東宮綾的美少女一起欣賞的說」
「這不全招出來了嗎!為什麼綾也要陪葬啊!!」
「因為人生就像一羊腸小徑般,但總歸要走向死亡。」
「兩者跟本沒有關係好嗎?」
經管綾非常不情願,但是節目已經開始了,兩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一點上。
『好了,大家好,我是今天的主持S先生,昨天因為和M先生有爭執,所以就借他練練手了,之後因為誤吞了我的絲襪,所以病倒住院了,唉,明明是欠著三十年的房貸的健康青年啊,說到這裏不經感歎我當年逝去的青春啊』
「一個健康的青年怎麼會主持這檔子節目啊,還有你個變態男要絲襪做什麼!」
『好了,非常抱歉,那麼今天就由我來為大家主持節目了哦,那小子就就知道不是我的對手,看我不拿絲襪將他的嘴堵死?』
「喂,你剛才不是說是誤食了嗎?員警大人,就是這傢伙!」
『哈哈哈哈哈哈,想通過下面的聯繫方式來抓我!那是家母的電話喲,可不是我的哈』
「把家人賠進去都在所不惜嗎!」
『我母親可不會被你們屈打成招的!!』
「作為兒子說出這樣的話真是差勁透了!」
「啊,綾請消消氣吧,今天主持換了,雖然話有點多,可刀法就如你所期待的那麼精准喲!」
「綾一點也不期待呀!」
『可惡啊!!你們到底有沒有聽我說話啊』
「這傢伙竟然在自言自語!」
「嗚嗚嗚,綾開始懷念BL了,不想看了的說」
「別別別,好戲才剛剛開始」
我強制把綾軟綿綿的臉蛋扭向電視螢幕。
令我失望的是,這傢伙開始說到自己的青春就款款而談停不下來,
「うるさい!這是打著激情符號的低級趣味的聊天節目嗎?」
我得馬上安撫綾幼小的內心
「這…這是實驗前的安撫工作,為了避免讓大量觀眾出現不適所安排的」
綾終於信服地點了點頭
『好了,青春時期的事情介紹完了,如果有興趣的觀眾請撥打以下的電話,我將線上為您敍述』
「這傢伙到底是有多無聊啊!」
是的,在接下的十分鐘內,這傢伙介紹了這自己的未來的計畫和對自己對異性戀的不滿,這…這,連一個聊天節目都不得佩服的五體投地了。
『今天我感覺心情特別好呢!』
「廢話!佔用工時講那些低俗到極點的事,你能不高興嗎?」
「啊呀,歐尼醬生氣的表情都和M先生很像耶!」
坐在一旁的綾揶揄道,看來她在用另一種方式來宣洩自己的不滿。
『好了,對不起呢,為了道歉,我打算用工費來抽取一名幸運觀眾來贈送禮物哦』
「這不是以公徇私嗎!」
『至於公費不要擔心喲,我們是家庭式經營,大家都是一家人所以不會見怪的,有的時候沒有試驗品的時候還可以家庭成員來充當喲!』
「太殘忍了!連家人都敢下手」
『啊,好的,我們來看看,誒……我們的收視率一直都是一位觀眾,雖然有點小心酸但是,因為那一位觀眾,我們才會拼盡全力帶給大家精彩的節目,我們非常感謝,是你及於了我們希望。你獲得那獎品是當之無愧」
這時,綾用懷疑的目光望向我。
「歐尼醬,不會是你吧」
我趕快把頭別向一邊
「呵呵…怎…麼怎麼可能呢,哈哈哈哈哈」
「盯……」
不好!綾的眼神越來越不妙了。
『好的,幸運的你獲得了我的特質男性絲襪一套』
哐當……
「歐尼醬,大丈夫です、怎麼從摔了下來的說」
「啊哈哈……哈,這名觀眾真是慘啊,竟然,無緣無故收到了莫名男士的絲襪一套…」
『順便一提,您可以把它套在頭上搶劫銀行的說,我經常逛的那家就沒有認出我呢!真的很好用,請您看在在下真誠的眼神上』
「你竟然試過了!你竟然試過了!!你們就是犯罪集團吧!」
『啊,算了,禮物還是算了,麻煩死了……』
「你這傢伙到底是有多隨便啊!」
「我們為什麼要對著無聊的節目生氣啊,快轉臺吧」
綾就要換台之際……
『別,別,在下是真誠為你們服務的,下面就請欣賞解剖,不要換台,換台的話,那麼下一個試驗品就是在下了,你怎麼忍心看著可愛的在下在的觀眾前面五馬分屍呢?」
「既然如此,你怎麼還拿別人當實驗品啊!」
『在下有苦難言,都是為了維持小人的生計呀,因為我丈夫是個無業遊民加癮君子啊,唉……真想為他生個孩子喲……」
「為什麼是丈夫啊!!!!!」
我和綾異口同聲到。
天啊,這是正常的深夜節目嗎?我覺得我的倫理觀收到了極大的打擊!
這傢伙真的是怪咖啊,竟然能猜到我們的回答!
『不管怎麼說,都要直面面對現實!接下來就請看在下的精彩的表演』
雖然過程坎坷,但是依舊能到達遙遠的彼方之地,也不錯了,中間就當做小插曲吧。
他推出了躺在手推床上半身赤裸的少年,很文弱的少年,看起來是國中生吧,剛死後不久,臉上青白的,讓人很想上去割一刀。
唉?我為什麼要對死者做這麼詳細的描述啊!
『首先,我要介紹這位躺在病床上的少年的背景』
「好婆婆媽媽啊,快點開始吧」
『他是一位墮落的國中生,有一個清純可愛的妹妹,但是,在那一刻開始全都變了,妹妹迷上了BL……」
我深深地淹了一口水。
『哥哥在一個晚上奪走了了妹妹的一本BL書,書好像叫「伊甸園的春之暮色」吧,在睡後,妹妹起身,拿起她備好的匕首向哥哥刺去……哇!!!!!」
「呀!!」
我們都被嚇了一跳,這…這不是真的,他所說的話和今天發生的事同出一轍。
……
那個良久的沉默讓氣氛都緊張起來,
……
『哈哈哈,當然是騙人的這傢伙是被胡桃噎死的,哪個妹妹會因為這點小事殺害哥哥,除非哥哥被妹妹嫌棄了,連美姬子都嫌棄啊』
「喂!你怎麼也知道美姬子啊」「這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
『誒……還是無法在這漂亮的臉蛋上割傷一道,誒,看這節目的都是什麼人,忍心看著的人都是抖S啊,我無法容許這樣的事發生啊!』這傢伙開始自暴自棄起來。
「納尼!!」「那你還做什麼節目,完全就是惡作劇遊戲啊!!」
『啊,感覺以後不能做這行了,真是太不道德了』
「綾,這個傢伙要迷途知返了。」「是呢,哥哥,綾也為此感到高興」
『感覺洗手間傍邊偷拍是個不錯的職業呢!』
「你這個傢伙本性難移啊!!!!」
我和綾實在受夠了!
『啊呀呀,愉快的時間總是過得這麼快,請大家明天同一時準時收看,下面請插播16小時的廣告,謝謝』
「去死啊,混蛋!!!」我和綾發出有史以來最憤怒的吼聲,同時關上電視。
…………
「唉?我們對這低檔的節目有什麼好憤怒的呢?」
「對,……對耶,哈哈哈……」
「呵:呵」
我和綾相視著苦笑,
……
嘛……這還真是難眠的一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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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悬疑系】深探深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