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阶堂君 发表于 2014-9-17 16:36

【推理系】蚀

除去零章的小说正文
第一章起蚀
中三那年,父母把我送到乡下,因为那里拥有城市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切电子用品,却又少了城市中高大的泥墙,对我来说十分快活。
乡下有二个弟弟与三个妹妹,再加上我一共是六人,大人忙于种田与杂事,也无暇照料我们。于是我们也就在家中打打游戏,然后出门辗转于一切有人与无人的地方。
就年龄来说
   

            我15岁(松原直树)
             大弟 11岁(水泽见)
             小弟 10岁(长谷川守)
             大妹 12 岁(花村千夏)
             二妹9 岁(樱井梨花)
            三妹   8 岁(凉宫美代子)

乡下的零食店比奇城市中逊色许多,但对于已是“孩子王”的我来说,这里更能让我的享受和征服感得到满足。
由于小弟和三妹太小,平时的钱也都被大人收走。稍有些积蓄的大妹便破例招待我们。
开零食店的是一位目光可憎的老爷爷,听说他的儿子年纪轻轻就在车祸中丧生,他孤苦孑然一人。
我们并没有表现出晦气的一面,因为乡下的人也很平常地与他交流、交易。除此之外并没有什么额外的同情,像其他有儿女的老人一样。我们也只是平常地与他道了别,一边舔舐着金平糖,心中一边想着:也不是多么严苛的人啊,也许这样对于那种人来说才是正确的吧。之类的。
一边站在炎炎的烈日下:
“接下来去哪?”二妹抬头看着我。
“去稻荷之屋吧,那里有空调,总比在盛夏的中午晒太阳凉快得多。”大弟建议道。
所谓稻荷之屋,指的就是位于当地最大便利店旁的一家家庭餐厅,但和秋叶原的许多恶趣味的主题餐厅相同,这里也多少有着奇怪的影子。顺便说下我们经常去的地方就只有几个地方,稻荷之屋,老爷爷的零食店,村口的便利店以及我自己经常独自一人坐着冥想思考的小教堂。
“呐呐,听说村子西头有个禁忌之地哦。”小弟一脸坏笑没有理睬合理的建议。
“不行啊,那里是大人们绝对不让进入的啊。”大妹惊慌道
“胆小鬼。”小弟反玑
   “切,听说村子要建游乐园了,以后可算有好去处了。”大妹笑着说。
   “反正又是给有钱人家的孩子建的吧”
   “也包括你哦。”一根食指突兀地指向大妹。
   “不过,听大人们说,这样可以拉动区域经济之类的吧,毕竟一边新能欣赏田园风光,一边又可以享受现代化的成果得昂才更有优势啊。”


就这样,我们说说笑笑。
一起在大妹家玩了质疑牌游戏。
逢魔之时,我们便离开大妹家,各自回巢。
我今晚该住在二妹家,于是我们一起回去。
赤金色的碎片坠在河堤的野草边,紫阳花传来阵阵的香气。二妹深吸了一口,眉眼含笑地看我,样子可爱极了。
不过她说出的话却令我瞠目结舌到想要四岁静谧的场景。
“喂,哥,你对千夏姐怎么看?”
“噗,什么怎么看——啊,那个,怎么说…………”
“因、应当是像可爱的妹妹那样吧。”我深知自己狼狈不堪可又无法掩饰,感到下肢已不足以撑住健硕的躯干,那感觉——简直就如上次体检晕血时一样令人难堪。
“哎~~是这样啊。”二妹声音拐着弯说道,她用近似唱歌一般的口气说出来。看上去并不在意我的反应和回答。
剩下的时间,我们便无语对斜阳,默默地走着。
这悠闲又快乐的田园生活,向母亲的柔肤,渐渐抹平了以前生活的艰苦。
我虽十分享受这美妙的秋篱,但,总感觉,某种在黑暗处涌动着漆黑有悲惨的命运,已经降临到了我们头上。”






第二章 未蚀
   “凉宫同学,凉宫同学。”
我猛然间回过神来,一旁的喻子神情焦急又忍住不发出过大的声音看向我。
“106页,106页,第三段。”
“哈?”正不明所以之时,偶然瞥见站在讲台上的岛崎的脸一副要回家奔丧的样子。理解力超强的我,立刻站起来,照喻子刚才说的念了出来。


“真是的,美代子总是这样,上课不是走神就是睡觉,真不知道你是怎么能在每次的测验上拔得头筹的。”喻子撇撇嘴,尽量把自己不满的样子展现给我。
“一般走来争跪拜,上棚先谢得头筹。”好像是个什么叫花蕊的人写的,不知为何,脑中便突然出现了这样的诗句和这样的人。”
“什么乱七八糟的,你今天要去食堂吗?”
“啊,我去便利店买个面包就好了。”
“真是的,老吃面包对身体不好啊。算了,今天就把我的便当分你一般吧,反正做多了的说。”
“呀,喻子真是个好人呐。”我摆出一副既感激又让人可怜的样子。
她则用一副“已经习惯了”“真受不了”的表情来回应我。



下午的课又在与周公的聊天中度过。
放学铃三响后,玉紫走到我桌旁,要我一起回家。
盛夏,此时天空一片蔚蓝,没有一丝斜阳草树的痕迹。
“要面临着升学的压力呢。”
“是啊,好像已经三年级了。”我回道。
“什么叫‘好像’啊!真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
“不过,我说,以美代子的水平,必须是东大吧。”喻子用不带有一丝疑问口气的话问道。
“抱歉,那种事我还没想过。喻子你想去那个大学呢?”
“早稻田吧。”
“啊,那个么。”
“说着什么‘啊,那个么。’其实根本不知道吧。”喻子学着我的表情讽刺地说。
“反正那种私立的学校,娟几个钱就能上了吧,那对喻子家来说,不算什么难事吧。”
说出这句话后我才知道自己真的是说错话了。
但相反,她没有生气,甚至一丝生气的迹象也没有,反倒笑了:“真像美代子说话的风格呢。”
啊,有一个善解人意的朋友真好。我就这么想着。



晚饭过后,我打开电脑,无心地浏览网页上的新闻。上面显示出最近哪个明星又吸毒或是干些什么不光彩的勾当。突然对小报记者生出一种厌恶,但那些出现在网页上的名字,我也全然不知。于是正当我努力在脑海中搜寻一个叫“长谷川健一”的名字时,手机响了。
是喻子。
“喂,小美代啊,忘了和你说,你记得二年级的杉崎么?在体育课上见过的,对了,他今天早上来找我说明天放学让你去学校中庭的花坛,他在那等你。”
“什么啊。”
“具体我也不清楚,难道是爱的告白?”说到这里,喻子的声调突然变得九转十八弯,我仿佛能透过电话听筒见到他一脸坏笑的样子。
“不会吧,都没见过几次面,什么都不了解,怎么会。”我当真了。
“你也太保守了吧,比起在高中就已经………..什么什么的,简直是天壤之别,”她叹了口气,转而又轻松地说道:向不熟悉的女孩子突然告白什么的才是男人的浪漫。”
“别侮辱天元突破了,我最近在看呢。”
“总之,我传达到了哦,去不去由你喽。”
切,什么事明天见面再说不就行了,非要晚上打电话来。
我洗了澡,然后上床睡觉。今天的功课也是一样的没做。不过,也无所谓吧,那种程度的事。


第二天是一整日的期中考试。
直到早上进入教室听见同学们议论纷纷我才知道。
喻子见到我上前打招呼:“复习的怎么样啊,呃。反正又是完全没看书吧。上帝分配智商的标准还真是随便啊。”
“说这种话会遭报应的。”我开玩笑。
“我又不信基督。”他回之笑,转而坐回位子。
此时监察员,开始分发试卷。


最后一课结束时,三点四十分。比平常放学时晚了一些。
我急忙拿起书包,跳下楼梯,赶去学校中庭的花坛。喻子也很识趣的没有跟来。
所谓的杉崎同学已经站在那里等我了,他个子不高但很瘦,一副精干的样子,坚毅的脸庞。制服上衣与裤子的褶皱稍稍具有压迫感地立起来。
见到我,他摆出一副社交专用的表情,熟练地打招呼,又摆出不知在镜子牵连了多久的微笑。
“凉宫前辈,初次见面,我是杉崎。’
虽说是得体的语言,但总觉得他身上散出的咄咄逼人的干练过于惹人讨厌。
尽管如此,我努力掩饰住自己的厌恶。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他笑着说:“水泽见是您的兄长么?”
“啊。”我在脑海中拼命搜寻那个名字,在记忆穿梭了八九年时,才有了朦胧的印象。
“是,是的。”我从口中挤出这几个字。
“这就对了,他邀请您这周末在澄空站旁的咖啡店中见面,时间是上午八点。”
“啊,这样啊。”我全身开始微妙的颤抖。
“那,我就告辞了。”


我已经忘了之后的事了,也不知我是如何回到的家。反正,一回过神来,就已经是周日的上午八点,我就已经坐在了咖啡店的角落,对面是一个名叫水泽见的男大学生。
心中隐隐刺痛,倏然加剧,所谓悲惨命运的齿轮,已经开始旋转了。





   “松原警视,您的茶。”青木警官温和地把茶杯放在我用手肘撑着的桌子上。
我冲着她的脸发呆,她竟满面绯红,我随即意识到自己盯着女性的不礼貌的行为,便移开视线。
作为职业组,年纪轻轻就做到了警视的位子,常人必定是很羡慕的,虽然周围并没有人对我的工作能力提出质疑,但从他们的窃窃私语中,还是能隐约听出令我不快的话,毕竟人对超出自己能力范围的人,总有些嫉妒。
我走出警署的大门,活动了一下身子。
华灯初上,夜色沉沉的压下来,街上的人们像一个个受虐狂,越是遭受着漆黑阴凉的打压,就越是兴奋。
我不想回家。
一回家就要面对孤独的照片和无尽的悲痛回忆,仿佛我是一个在逃的通缉犯,而那回忆是警察,妄图把我囚禁在过去伤心的牢笼中。
我拐进红灯区的一家酒吧,湮没在吵闹污秽的欲望中。只有这样脱去冷静的外表,才仿若找回了自己。
新宿的歌舞伎町,一个在白昼让人唾骂而在夜晚却他们闭嘴享受的地方。
这个世界上不分什么好人、坏人。从来不。
只分为虚伪的人和不虚伪的人。
虚伪的人就是人们说的好人——道貌岸然、沐猴衣冠。
不虚伪的人便是人们说的坏人——追名逐利、为钱而活。

就是如此,女人只不过是彻头彻尾的玩物罢了。
多一个,少一个,都对我来说无伤大雅。
话虽这样,但我对于所谓“人们虚构的柏拉图的说法”还是很认同的,女人的身体之事,由她而去。



星野小姐坐在我面前。
我是她的常客,他是一个美丽、知性的女人。不过,我与她的邂逅却糟糕极了,是通过某位皮条客认识的。

星野和其他的小姐,有明显不同。
我第一眼在搔首弄姿的女人丛中看到她时,她正忧郁地呆然,好像望着面前另一个次元空间里的谁。
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
我承认我爱上了她。
我把工作上、生活上的是全都跟她说,她也很耐心地听着并给予我鼓励和建议。
她是一个聪颖美丽的人。
不过,现在想来,或许那只是赚钱拉客的技巧罢了。
我盯着桌上飘逸着果色的鸡尾酒,此刻仿佛比极光还耀眼。
星野小姐柔媚的含笑看我。
然后从嘴中掷下如原子弹爆炸一样的话。



——现在想来,要是拉着他去我家,然后在公园中约会,然后在一个明星荧荧浪漫的夜晚掏出早已精心挑选好的戒指,然后带她去见父亲和母亲,或许………………

“我下周要结婚了。“名叫星野希的女人努力掩饰着自己内心的喜悦装作平静地说。
心中开始刺痛起来,喉咙深处像有什么人在用指甲揩一样的疼。
“啊,啊。这样啊。”不知所言。
为什么要和我说这个?如果你还想生存的话,我不是你的“来源”么。
“对方是个企业的公子,身家几百亿呢。”名叫星野希的女人双眼放光。
原来都是一样的,原来都是一样的。
“明天,我就要离开这了,是我特意要求今晚工作最后一次的,就是为了见到你,然后把这个好消息告诉你,你也由衷的为我高兴吧?”
她在说什么?哦,原来如此,她得到了比我更为丰富的来源,不用继续吸食我的钱了。
胃袋开始抽动,好像用绳子在中心打了个结。
我忍住,告别了名为星野希的恶魔。


我相信许多人都有这种感觉吧,在越是繁荣越是洋溢着欢乐幸福的地方,就越能感到无所适从的无力。

翻开手机,在青木怜子这个名字上摁了下去。
“松原君?”电话那头沉寂了一会响起了青木警官的声音,接着又沉寂下去。
“啊,青木警官,有点私事,现在有空吗?是否能请您来下原宿原宿这边名叫XX的家庭餐厅呢。
“啊,嗯,这样啊。没问题,大概十分钟左右吧,请等下。“她爽快地回答。
我摁下结束通话。
不一会,青木便到了。她一改往常的制服,换上一身便装。
上衣是淡粉色的衬衣,下身是深蓝色的裙子以及到膝盖以上二十公分的长筒袜,十分可爱。
“去我家。“
“哎?“
我不由分说,抓起她的手。


昏暗的房间,我向他告白,脱去她的外衣。
现在想来,他对于我的是,什么也不知道,我从没亲口像她提起过。比起星野来说,她太天真,纯洁,又无知纯情。
女人只不过是彻头彻尾的玩具。
我这样想着,今夜又拥她们入眠。
但,此时我还未知晓,凄哀命运的齿轮,已经在我身内吱呀作响。


第三章 继蚀
“这个季度的财务报表什么时候才能出来!”
田岛次长吼叫着,像刚刚从地狱放出的恶鬼。
“非、非常抱歉,因为您是今天早上才让我去做的,所以…………”我明知这是无理取闹,然还是十分恭敬地回答。
“找各种理由来推脱是一个雇员该做的事吗?”田岛气愤地说。
“不、不。”我惊慌失措。
“水泽啊,水泽,虽然是实习就不能好好工作吗?”
在大学期间你都学了些什么啊!“
我眼前恍惚间是一个形容枯槁,咽细如针的可怕的食人的鬼。
正当我犹豫考量如何安抚她激动的情绪时。
“好了,明天你去牧林去调查一下公司在那里投资的游乐园项目吧,这回可别再拖了。”
“那个地方!?那可是穷乡僻壤的山区啊!“我身体一颤,听见了足以令我晕厥的词语。
“这是公司的决定,闭上嘴,就这样了,听懂了吗?”
“是。”
我灰头土脸地从此长办公室出来。
问春风之怒号,寸心玉碎。
见贼船之上驶,绕屋彷徨。
这也是相当不如意的事啊。
明知道外出调查的事是田岛次长故意刁难,但从小性格胆小懦弱的我,更是没有一点反驳的心意。
好不容易考到东京来上大学,却又要回到偏僻的村子么。
可恶!真想撕碎田岛这个白痴!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我发了疯一样狂暴,以致周围的人都远远地躲开。
怎么样,本大爷让你们这帮人怕得不得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

在盘旋逶迤而上的巴士上,抓着呕吐袋,狂呕不止。仿佛这车撞了弹簧一样,随着地面的起伏有节奏地跳动。
在我看来可不是什么妙事。
随着四周林子渐密,人迹也渐疏。荒山野岭只剩下虫鸣鸟叫。地上的土路满是碎石,而密布的沟壑则横亘之间。
“哎~”才挣脱出来抬起头的我长长地叹了口气,接受了眼前的现实。
获得短暂解放的我,歪头看向一侧的窗户,绿色的海洋交织着我的思绪。
明明是欺负人啊!可恶。
正无端的神游时,我注意到隔着我几个座位的人,他们坐在车身的前半。有三个人,其中一个还把头剃成了有图形的光头,另二人梳着不是过长就是过短的头发。他们有人带着墨镜,脖子上闪烁着金链子,穿着有像睡衣一样花花绿绿的图案的衬衣,每个人手上都拿着一个漆黑的公文包。
这群人在我看来十分显眼。
也许多亏他们。 糟糕,刚刚才消失的恶心感又再次袭来,我慌忙底下头。
不过,这次没有吐出来,我看了一眼手表,上午十点二十八分。
旅途要开始进入后半段,现在正是困苦艰难的时期。
就在这时,前排那几个看起来不怎么和善的大叔突然从公文包里抽出明晃晃的钢刀。
啊啊,也就这点程度了么。
他们开始说着与电影情节上一样的话。
耻度还真不小,对我来说。
这时,中间矮胖的大叔突然拿起一把黝黑深不见底的手枪冲着我,示意我过去。
虽说吓了一跳但还是摆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走了过去。
似乎是选中我让我来搜集乘客的钱财。这样他们就在监视的位置,不会被人钻空子放到了。
好想法啊,可是。



我利用车内狭小的空间,缩短与优先需要解决的拿枪目标的距离,夺过他的枪,剩下两人向我冲来。



   我倒在血泊中,剩下的土匪三人组也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重伤。
醒来周围便是洁白如玉的墙壁,我意识到这是在医院。
“您,醒了啊。”

二阶堂君 发表于 2014-9-17 16:38

这大概是全篇的五分之一,全篇已完结,求回复求建议求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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