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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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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短篇] 【幻想系】《血色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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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6-12 20:4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hun19860812 于 2009-6-12 21:11 编辑

一、
    从前有一个年轻的国王,他聪明能干,深受人民爱戴。
    一天,他到森林里打猎,从野兽口中解救出一个少女。善良的国王得知少女无家可归,就收留了她。
    少女聪明贤惠,很快就获得了人们的喜爱。国王更是爱上了这名少女。
    虽然坊间流传说,少女是个不祥人,她本是远方国度的公主,因为神谕说她会毁掉那个国家而被放逐。但国王对此毫不理会。
    不久,国王决定迎娶少女,并举行盛大的婚礼,让城里的人都来参加。
    这时,国王的叔叔,那个阴险的王爷带着一大队士兵闯了进来。国王与他的侍卫寡不敌众,失手被擒。
    “可怜的侄儿,你占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贪念蒙蔽了你的双眼,让你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我作为叔叔感到愧疚,还有难过。”王爷假惺惺地说。
    国王只是轻蔑地瞪了他一眼。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放开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宽容大量的叔叔会饶恕你的罪过。”王爷一面和善地说。
    “我是绝不会把国家交给你这种恶棍!”国王大喊。
    “那我只好大义灭亲了!”说着,王爷突然拔出利剑,砍下了国王的头颅。
    少女失声痛哭。王爷拿着沾满国王鲜血的利剑,走向少女。
    “太可惜了,好一个美人儿。你要不是这个短命种的妻子,我可舍不得杀你。”说着,王爷又举起利剑,准备砍下去。
    突然,王爷一声惨叫,整一个胳膊被硬生生地折断。
    “可恶的女巫!祸国殃民的鬼东西!侍卫们快点给我上!把这女巫砍成肉酱!”巨大的痛楚让王爷歇斯底里地喊叫。
    士兵们一拥而上。突然士兵的身体不断膨胀,盔甲被挤得变形弯曲。随着爆炸的巨响此起彼落,盔甲和士兵的碎片洒满一地。
    地上炸开的大坑渐渐被鲜血所注满。
    王爷被眼前一切吓得瘫软在地。
    少女捡起王爷的利剑,一步步地逼近王爷。
    “你这只会给人带来死亡与不幸的女妖!快滚开!别过来!快滚开!”王爷已经失去理智,胡乱挥动剩下那条胳膊,无意识地乱喊乱叫。
    这位婚纱被鲜血染红的新娘举起利剑,利落地一挥,一抹带着体温的鲜红掩盖了婚纱最后的那点洁白。     
                              二、
    “这就是血色新娘的故事,千真万确,那可是知情人士偷偷告诉我的。你要知道,那时血色新娘杀红了眼,把城里的人全给杀了个干干净净。”加斯科(Gascon)故作神秘地说。
    “既然人都死光,鬼才能告诉你啊。啊,血色新娘还活着,这事情难道是她本人告诉你的?加斯科兄你还真他妈的了不起。”布拉格杜舒奥(Braggadocio)说着冷笑了几声。
    “老兄啊,你也太没意思,让我把话说完再找茬也不迟。有极少数人幸运地刚好不在城里,逃过一劫,而那位知情人士正好是这少数的幸运儿。”
    “那就更有意思了,那些不在场的人怎能知道这么多细节?”
    “那他们会去调查的嘛,总能打听到那些细节。”
    “既然城里的人都死光了,那向谁打听呢?莫非他们会通灵不成?”
    “诺大一个城市这么多的人,总会有漏网之鱼吧。”
    “我倒听说过另一个版本。国王本来有一个青梅竹马的情人,不过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分开了。血色新娘被国王收留后,很快跟少女成为好朋友。婚礼前不久,血色新娘却意外得知国王与少女的事情,她一直疑神疑鬼的。直到婚礼的时候,当她看到少女跟国王单独交谈的时候终于失控,大骂一声骗子,然后就一下子把少女炸成碎片,在场的那些无辜平民也遭了殃,被她的魔法炸得七零八落。而国王受不了刺激,拔剑自杀了。”
    “这故事编得精彩多了,那老兄你又是从哪里听到这故事?”
    “当然也是从知情人士那里听来的,加斯科兄你说的嘛,总会有漏网之鱼的。而且我可以很肯定地告诉你,国王是没有叔叔的。”
    “故事嘛,自然免不了要添油加醋,要不怎么能脍炙人口呢。况且很多事情传着传着也就变样了,又有谁会去较真,只要故事精彩就好了。”
    “这倒是实话。这些故事跟那些什么《论魔法的精神》、《纯粹魔力批判》、《魔法学美学》一大堆乱七八糟的论著,其实没有什么分别。都是在吹牛皮,只要你编得精彩,一下子把读者骗到,那么就是好作品。”
    “嘿,凡法伦(Fanfaron)!别总是自言自语,说话啊!”加斯科向一个正在自言自语的家伙大喊。
    “啊?我在想,血色新娘用的并不是implosion,这级别的元素魔法不可能这么高频率地连续使用,应该是更高级的魔法,可能是Dispersal Dream之类的。那么血色新娘只能是拥有魔鬼或者龙族血统的术士,不需要吟唱咒语而只靠意志就能发动高等魔法,这可不是一般的魔法师可以办到的。……”
    “那你得去跟她比划一下,那比较容易找到答案。”
    “好主意,不过怎么才能找到她?”
    “你可以大喊她的名字,说不准就会出现在你面前。”
    “但是,她的真名是什么?”
    “这得问她本人,喊血色新娘不也一样嘛。”
     说着,加斯科跟布拉格杜舒奥大笑不已。
    “血色新娘!!”凡法伦居然还真的大喊起来。
     两人笑得前俯后仰,就在这时候突然房间大门砰地一下被推开,一个跟他们一样穿着学徒长袍的少女闯了进来。
    “师傅现在在哪里?快点带我去找他!有很多不死怪物不断涌进来!快要挺不住了!”
    “那实在是太走运了!”布拉格杜舒奥再次大笑。“我还以为凡法伦这家伙还真的把血色新娘给招来了。”
    说着,他走向那少女,装了一脸夸张的好奇的表情,像发现新世界一般,仔细地打量着少女。
    “嘿!我说啊,夏帕那帮家伙还是那么不长进,这种无聊的把戏可以骗得了我吗?我可是学院里数一数二的聪明人。虽然说魔法学院里的家伙大多都是老死不相往来,碰面还怕要动手呢。不过嘛,假如学院里有这么漂亮的女学徒,而我却不知道,那也太说不过去了。”
    布拉格杜舒奥突然一转身,一脸正经地说,“我很乐意认识像小姐你如此优雅高贵的美人儿,在下布拉格杜舒奥,是学院里最天才横溢的高才生,而且还是最有希望的学院继承人。请问小姐你的芳名。”
    少女沉默了好一会,突然清脆地笑了笑,说:“我叫安娜,安娜·德·迪斯蒂尼。不过,已经很久没有人直呼我的名字。人们习惯叫我,血色新娘。”
    布拉格杜舒奥倒吸了一口凉气,还没有来得及施展防御魔法就被石化,成了一尊怪诞的雕像。
    而在一旁的加斯科迅速掏出魔法卷轴,想先发制人,企图用冰封术来阻碍对方的行动来争取逃跑的时间。然而,魔法却出乎意料地被反弹回去。加斯科本人成了一尊冰雕。
    一直躲在角落的凡法伦吓得浑身发抖。血色新娘微笑着对他说,“请带我去找你们的师傅。”
    凡法伦连滚带爬地把血色新娘领到师傅的房间前。
    “你乖乖地在这儿等着,我回来再给你奖赏。”
    凡法伦看着大门缓缓关上,正想拔腿狂奔,身体却完全不听使唤。
    只听见里面的对话。
    “想不到赫赫有名的黑暗贤者狄斯法(Deceiver)会躲到这种偏远角落里经营魔法学院。”
    “你是冲着神器而来的。这东西你喜欢就拿去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神器就由我代为保管。”
    “你可得拿好啊。”突然狄斯法念起灵魂封印术的咒语。
    “狄斯法你这个卑鄙小人!”血色新娘大骂。
    “狂喜和贪婪总会让人失去判断力……”话还没有说完,却传来一阵狄斯法的惨叫声。
    凡法伦不知从哪得到勇气,勉强爬到门前,透过门缝窥探里面的情况。只见狄斯法倒在血泊中奄奄一息,勉强地念着咒语。要不是身上那件抗魔袍,他恐怕早已性命不保。而另一边,血色新娘抱着头,痛苦地呻吟着。
    这时,两人都注意到了门外的凡法伦。
    “快点干掉那个疯女人!”狄斯法大喊。
    凡法伦掏出一柄匕首,孤注一掷地冲向血色新娘。
    “奖赏你就拿去吧。”血色新娘一扬手。
    凡法伦连忙闪开,但已经为时已晚,感觉就像被一辆大马车撞飞,灵魂仿佛飘离了肉身。凡法伦顿时昏死过去。
                             三、
    6月5日   星期一   无名小城
    听着凡法伦讲述那些关于他那古怪友人们的轶事,大伙久违地开怀大笑。
    这机械地放声大笑似乎把身体里最后的那点能量都给榨干,笑声过后就再次陷入无尽的空虚之中。其他的人大概也是如此。这里只剩下沉默,双眼空洞的沉默。
    不知道凡法伦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我曾天真地认为可以轻易洞悉别人的想法,而现在终于明白这想法有多天真。
    虽然他看似轻松自在地讲述着妙趣横生的故事,然而又有谁知道他的内心在想些什么,或许他不过是被这压抑的气氛逼得胡言乱语,手舞足蹈罢了。而我们则在沉默中被这气氛逐渐地消磨殆尽。
    在这座小小的孤城里只剩下这点残兵败将,而外面却是无数的不死大军。
    现在也许我们只是沉默,在沉默中无意识地等待时间的流逝。但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像凡法伦这样语无伦次地讲出那种荒诞不经地故事,谁相信,不过是他自己编织那个幻想世界里的事情罢了。
    或许用不着几天,他就像我们某个同伴那样,无意识地用手挖地,直到双手血肉模糊,却浑然不觉。
    6月11日  星期日  无名小城
    背靠城墙,仰望璀璨的星空,那熟悉的旋律再次在脑海回荡。
    在那个同样美丽的夜晚,大伙喝着烈酒,放声高歌,大家都因为那即将来临的大战而兴奋莫名。
    而我就像现在一样躲在某个角落里,默默地看着。
    只是那些熟悉的脸孔大多都不在了。现在眼前的只剩下一些横七竖八地堆放着的行尸走肉。
    那时竟能意外地听到这久违的曲子,更意象不到的是歌声出自那位大家称为“幸运女神”的女魔法师安娜之口。
    更让我诧异的是,这首让人感到安宁舒坦的曲子是一首安魂曲,除了我这个异乡人,大伙恐怕都只把这当作一首美妙的曲子罢了。
    第二天,我的疑惑终于被解开,却不是我所愿意看到的答案。
    “幸运女神”安娜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杀人如麻的女魔头血色新娘。
    她突然举起法杖,地上突然冒出无数不死怪物,惊惶失措的我们彻底崩溃,那首安魂曲缓缓响起,在耳边不断回响。
    6月19日 星期一 无名小城
    今日的意外骚动让我重新意识到时间的流逝。
    在被围困了大半个月后,小城第一次陷入一片喧嚣之中。
    大伙纷纷涌到城里的一所破旧的小教堂前。
    围在外围的人们高声呼喊,“圣枪!”。在小教堂前,苍狼王纳格瓦(Nagual)高举着一支古朴的长枪。
    传说在若干年前,王国的军队同样在一座孤城里,被大量异教徒军队重重围困。主帅意外地从教堂里发现失落已久的圣枪,在他的带领下,王国的军队奇迹般击溃了数十倍于自己的异教徒军队。据说那些死去的战士都被召唤回来,追随在部队的左右,跟昔日的战友们并肩作战。
    别人或许不会相信这种富有传奇色彩的事情,仅仅把它当作虚构的故事,更不会相信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但对于我们而言,我们愿意去相信,应该说渴望去相信。
    但愿这本日志能幸运地流传下去,即便我在这趟死亡之旅的途中不幸倒下。否则,再没有人能知道发生在这里的一切。人们很快就会遗忘我们这些不幸的人。
    愿主与我们同在。
    6月20日  星期二 废弃传送点
    我那双满是血污的双手颤抖着,用潦草的文字记下这个奇迹的时刻。
    我也不敢相信,我们这区区几百人居然奇迹般从无数的不死军团中杀出一条血路,成功突围,到达这个废弃传送点。
    但我们的心情依旧的沉重,虽然成功突围,但也牺牲了不少兄弟。
    包括凡法伦,这个一向被我们轻视的家伙最后成了大英雄,他的牺牲把不死大军挡在了峡谷的另一边,为我们争取了宝贵的时间。
    一阵笑声让我们不禁颤抖。
    在峡谷顶上,堕落之神正在嘲笑我们这些弱小的生灵。
    而他身边还站着一个人,安娜,不,血色新娘。
                             四、
    “国王陛下,这就是我所预见的未来。公主殿下将会成为堕落之神的仆从,屠戮世间的生灵。”
    听过大祭师的话,国王陷入长时间的沉默。
    “陛下,微臣也是为人父母,深知陛下的难处,但是陛下恐怕也不愿意看着公主殿下沦为魔鬼的鹰犬。为了公主殿下着想,请陛下早作决定。假如陛下不忍心,就让臣等代劳吧。”宰相催促道。
    “你们的良苦用心,我是明白的。不过,那终究是我的骨肉,还是让我亲自去作个了断。你们都退下吧。”
    国王独自一人在空荡荡的大殿中,沉默不语。
    在偌大王宫花园里,公主正和一群贵族少女快乐地嬉戏追逐。
    国王站在花园的一角,默默地看着那些美丽的精灵。
    一个少女发现了驻足的国王,连忙向国王行礼,其他少女也纷纷行礼。公主快步跑向国王,给他一个热情的拥抱。
    国王温柔地抚摸公主的长发。
    “安娜,今晚来我的书房,要独自一人,父王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记着,千万别告诉别人。”国王低声对公主耳语。
    国王在书房中又不自觉陷入沉思。突然一双小手盖住他的双眼。
    “猜猜我是谁。”
    国王轻轻拨开那双小手,转过身来,紧紧握住那双小手。
    “父王,你好歹也该猜猜嘛。”
    “安娜,我最宠爱的孩子。”国王沉默不语,只是紧握安娜的双手。
    “安娜,那是你最喜欢的茉莉花茶,去喝点吧。”
    “谢谢父王。”安娜轻轻地亲了一下国王的脸颊。
    “安娜,要是你仅仅是个平凡的女孩,而我只是个小商人,铁匠或者大夫,过着普通人的生活该多好。”
    “父王,现在的生活不是很好吗?虽然,有时候我也幻想可以过不一样的生活,化身一个女骑士去浪迹天涯也挺有趣的。”安娜一边喝茶,一边说着。
    “我小的时候也曾梦想成为行侠仗义的游侠。”
    “那父王有没有找到巨大的宝藏,跟狡猾的巨龙战斗,从龙穴里拯救出异国的公主?”
    “哈哈,那些不过是传奇神话罢了,我只是安分地在王宫里待着。”
    “为什么啊?外面的世界不是更精彩吗?整天待在王宫里挺没意思的。”
    “责任啊,作为一国之君的责任。”
    突然一声清脆的响声,茶杯掉落到地上。
    公主倒在了桌子旁。
    “孩子啊,我最疼爱的孩子,你为什么要生于帝王家。”
    当安娜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自己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一间简陋的农舍,她赶紧跑到屋外,却只看见连绵的草地,广阔的荒野。
    “你终于醒来了。这是你的信。”安娜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农妇递给她一封信,信封上的是父亲的笔迹。
    “安娜,最终作为父亲的我还是战胜了作为国王的自己,我最终还是很不理智地替你选择了你的未来,让你忘记自己的身份,做个平凡的人。至于事情的始末……卢贡一家是我可靠的朋友,他们都是善良朴实的人,你以后就跟他们一起好好生活吧。最后,我只能对你说声对不起。”
    安娜深深地吸一口气,突然把信丢进火炉,转身跑出屋外,在广阔荒野间狂奔,直到失去力气,失声痛哭。
    安娜独自靠在窗台边,看着窗外的风景。
    大门突然打开,“快点让安娜躲起来,有一队马贼正朝我们这边来。”卢贡先生喘着粗气说道。
    卢贡太太连忙把安娜带到地下室。
    “孩子,好好在这里待着,千万别吭声。”
    安娜独自留在黑暗的地下室里,只有地板的夹缝透着微弱光线。
    门砰地一声打开。
    “嘿,伙计,给我好好看看有什么好东西。”
    “我们只是穷苦人家,家里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老大,什么都没找着。”
    “唉,真可惜,看来又白跑了。哪个白痴说在这里看见有美女的!”
    “您也看到啦,这里只有我们两老,根本没什么女孩子。”
    “是吗?”
    砰,砰,两声,有人重重地倒在地板上。
    “嘈死了,老头。就不会安静点,省得老子出手。伙计,快给我仔细地搜!”
    一滴热热的液体滴到安娜的脸上,安娜用手一擦,在那微弱的光线下,安娜看着血红的手,差点喊了出来。仍然带着体温鲜血不断滴到安娜的脸上,安娜使劲地想擦去脸上的血。安娜在慌乱中碰到了不知道什么东西。
    “啊,原来可爱的小猫咪就躲在下面。”
    有人使劲地敲击地板。眼看地板要被砸开了。
    “需要我帮你吗?”安娜耳边突然传来一把声音。
    突然一声惨叫。鲜血从地板缺口喷洒进来,飞溅到安娜身上。
    惊叫声此起彼落,急促的脚步声渐渐远去。
    安娜再次从睡梦中惊醒,每当她合上眼,那鲜红的恶梦便历历在目。
    眼泪不自觉地滴到手背上。
    “安娜,你怎么了?”身旁的爱玛说。
    “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安娜连忙擦掉脸上的眼泪。
    “安娜,我想,你过去大概经历过一些不幸的事情,不过事情都过去了,以后,我们一定会快乐地生活。”
    “谢谢你,爱玛。”
    “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用不着说谢谢。我一直希望能有个姐姐,现在终于梦想成真了。”
    安娜紧紧抱着爱玛。回想起当初在这陌生的城镇与爱玛的偶遇,幸运地得到爱玛一家的收留,有了容身之所。不幸总会过去的,一切总会好起来。
    在一间豪华的房间里,安娜穿着华丽的晚装,在钢琴起弹奏起熟悉的乐曲,回想起那曾经作为公主的自己,但这已经是遥远的过去,她更希望珍惜眼前的生活。
    那个衣冠楚楚的中年男人突然从后抱住了她,嘴里散发着恶心的酒气。安娜使劲挣脱,给他一记清脆的巴掌。
    “哪有这样对待客人的,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我只是给客人演奏音乐的,我可不是任人玩弄的妓女!”
    “你开什么玩笑!我花了这么多钱可不是为了听什么狗屁音乐!我是来寻欢作乐的!你最好乖乖地听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多给你点小费。”
    “你休想,贱男人。”
    说着,安娜转身向房门走去。那男人一把抓住安娜,紧紧地抱住她。
    安娜拔下发饰,往那男人脸上一扎。男人双手一松,安娜连忙趁机挣脱,夺门而出。
    安娜躲到一个房间里,勉强松了一口气。
    突然有人走近房间,安娜只好躲到房间的角落。
    门打开了,走进来的是老板娘,还有爱玛。
    “你把安娜怎样了!”
    “当然是让她去侍侯客人。”
    “你怎可以这样。”
    “那可是合约上白纸黑字写得清楚明白的。合约可是你让她签的。”
    “你当初只是说让她来弹钢琴而已。”
    “小妮子,你可不会真的如此天真,找一个卖艺的可不用花这么大笔钱。你就别装傻了。当人需要钱的时候,什么不能出卖,这样的事我早已看惯了。”
    爱玛低头不语。
    “没别的事情了吧,那就请你离开。我要处理的事情还多着呢。”
    “爱玛,,为什么。。”
    安娜突然走了出来。爱玛连忙走了过去,握住安娜的双手。
    “对不起,安娜。我真的很需要那笔钱,父亲的病不能再拖了,我真的很需要这笔钱。我真的不想把事情弄成这样的。对不起。”爱玛哭着说。
    安娜摔开了爱玛的手。
    “骗子。”
    这时老板娘已经唤来几个大汉,要把安娜抓回去。
    “看清楚了吧。人就是这样自私这样肮脏的生物,什么友情、亲情都是骗人的,最后还不是把你给出卖了。只有我可以帮你,相信我吧。”那个奇怪的声音再次在安娜耳边回响。
    当安娜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只见到房间里遍布着鲜血跟残肢。
    她的双手正死死地掐着满身是血,奄奄一息的爱玛。
    “对不起,安娜。”
    安娜连忙松开了手,瘫软地跪倒地上。
    心如死灰的安娜被绑在十字架上,在城镇的中心广场等待执行火刑。
    被各种异样的目光注视着,歹毒的,恐惧的,好奇的。然而一切,安娜已经不在乎,她只是一心等待着近在咫尺的死神的召唤。
    一个年迈的神甫正在激情地传颂着神祗的福音,企图拯救眼前这个迷途的卑微灵魂。
    而台下的观众开始鼓噪,他们已经无法忍受神甫的长篇大论,他们一大早到广场来占据最有利的位置,为的不是听他说教,而是来看这久违了的盛大表演——火刑。他们带来的水果零食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主持火刑的镇长也等得不耐烦,借故把神甫叫过来,同时就示意刽子手点燃柴火。柴枝噼里啪啦地燃烧。周围的人的热情也不断高涨。
    “烧死她!”人们欢呼雀跃,犹如在举行营火晚会。
    突然狂风大作,吹得着火的柴枝四散开去,人们慌忙走避。
    安娜身上的绳索都自动解开。
    一个穿着黑色铠甲的剑士从天而降。
    “被选中的孩子,看来时机还没有到。”
    正是那奇怪的声音。
    安娜正想上前追问那剑士的时候,剑士却突然一转身便消失无踪,只有其让人战栗的笑声仍然在回响。
   
                               五、
    “在血色之夜,安娜还是成了血色新娘,堕落之神的不死军团肆意屠杀在场的人们,国王也难逃毒手。安娜的黑暗力量也就彻底觉醒。安娜终究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
    “是这样吗?我所知道的关于血色之夜的故事并不是这样的。”
    “关于血色之夜的故事有着各种各样的说法。人们总喜欢以自己的方式去复述故事,毕竟我们谁也没有真正经历这事情。”
    “那么你之前所说的那些关于血色新娘的故事都只是道听途说的?”
    “我只是听别人讲述,不过关于安娜的事情大概没有谁比她本人知道更清楚。”
    “那血色之夜的真相究竟是怎样的?”
    “她没有告诉我,只是说悲剧的种子早在爱玛那时已经种下。”
    “那后面的故事呢?”
    “她只告诉我在那次人类军团大溃败之前的事情。”
    “真可惜,但在那以后的事情你都亲身经历了。”
    “只是些无休止的战斗罢了。”
    “那最后呢,你有没有参加那次远征,纳格瓦与五位英雄到阴影峡谷的远征。”
    “嗯。”
    “告诉我,你们是如何突破重围?那可是血色新娘的藏身之所。”
    “并不像传说中那般艰难,阴影峡谷并没有多少守军。”
    “你们如何战胜血色新娘?你们只有六个人而已。”
    “我们没有打败她,我们并没有这能力。”
    “那么?”
    “她是自杀的。”
    “真的吗?”
    “真相确实是这样。其他英雄抵挡那里守军,纳格瓦独自去找血色新娘。当他们碰面的时候,血色新娘只对他说了声对不起,然后就自杀,一切都来得太突然了。”
    “她为什么要自杀?”
    “这恐怕只有她知道。”
    “纳格瓦也不知道?”
    “我想是的。”
    “安娜是喜欢纳格瓦的。我觉得。”
    “也许吧。”
    “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故事。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好的。”
    “你为什么要到这里来?”
    “因为,我在这里。”
    “我在这里?”
    “微风在耳边轻吟低唱,青草与泥土的气息在空气里弥漫,溪水缓缓流淌带着点点阳光的鳞片,我只是想跟她一起感受,她告诉我的种种感受。”
    “她?告诉你故事的人?”
    “我想我该继续上路了。”
    “你要哪里去?”
    “未知的东方。”
    “一路走好。”
    “可以知道你的名字吗?”
    “安娜。”
                               六、
    “现在让我把你的故事说下去,那个名叫安娜的女孩正是血色新娘的转生,而纳格瓦之所以在那里出现,正因为如此。难道你不觉得这样的故事是牵强附会、无中生有吗?即便纳格瓦真的在那时那地出现,并且真的向某个少女讲述了那些故事,那少女也不见得是叫做安娜。一切都是人们一厢情愿的幻想罢了。”
    “陛下,少安毋躁,且让我把话说完。事情确实很可能如你所说的,仅仅是某些人的白日梦,当然也可能是确有其事。有些事情我们无法把握真相,假如你愿意相信这唯一真相的存在。我所说的仅仅是故事而已,仅仅是传达我所见到,甚至只是我所听闻的事情,这就注定我们只能在目的地外徘徊,永远无法到达那里。”
    “或许吧,又或许你所讲述的那些故事本来并不存在,只是你根据这些墙上的壁画杜撰而来的。假如我让你再次讲述血色新娘的故事,你所说的故事恐怕要完全变样,你故事中关于血色之夜的片断每次出现都跟过去不一样。”
    “故事确实会变样,不过影响叙述的不是嘴巴,而是耳朵,听众只会记住他所希望听到的故事。假如此刻让陛下你给我讲述这个故事,我所听到的就是一个全新的故事。既然我刚才给你讲述的是故事里的故事,那么即便是讲述同一个故事,也是不同世界里的同一个故事。”
    “那么,不如给我讲讲你自己的故事吧。”
    “哈,陛下以为我刚才一直在讲什么呢?”
    “可我从来不曾听你提及自己。”
    “每当我讲述一个故事的时候,我都讲了点自己。”
    “但我现在想听的是你自己的故事。”
    “陛下,假如没有我的在场,你又怎么知道是我在给你讲故事,而不是你在经历这些故事,想象这些想象或者讲述这些故事呢。”
    “那么你就给我完整地把所有的故事从头到尾说一遍,完整地叙述,不能遗漏任何记忆的片断。”
    “陛下,记忆中的印象一旦被词语固定下来,也就不复存在。所以,在我不断给你讲故事的过程中,我已经不断地失去她。”
    “有时候我真的无法分辨什么是真实,经历无数的事情,听过无数的故事,然而似乎只有这一刻在这里才是真实,仿佛我们不曾离开这里。”
    “在我的头脑中,我所做过的,所看过的,所想过的,都是有意义的。或许我正在一个喧闹的市集里散步,当我凝神静思的时候,便觉得自己身处这里。又或者刚好相反,此刻我静思默想,也就能嗅到市集里鼠尾草的味道。”
    “又或者,现在只是两个自以为是国王和贤者的醉鬼在一间破落的小酒馆里说胡话。”
    “我们可能只是两个被杜撰出来的人物,仅仅是某个好事之徒借来抒发其一肚子的不合时宜的木偶罢了。”
    “那为什么还要把故事讲下去呢?我们非但无法了解真相,甚至故事在被讲述的一刻起就要变样。我们除了失去,还能得到什么?”
    “我想故事还是得讲下去,人们之所以要讲故事,不是为了让传达故事,而是传达某种独特的感受。我们记忆中的印象,一旦以词语的形式说出,我们就必然会失去它。然而我们记忆中的并不是无数的故事,而是一些感受。当我们听故事,而且能感受到当中那份感受的时候,我们记忆中的东西也就会再次苏醒。无论时间,空间,还是我们自身,都很可能只是些虚构的陈述,然而当我们被讲述,而又有人在听,那么一切在听众的脑海中就是有意义的。那一刻,我们是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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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3 00:57 | 显示全部楼层
是同人吗?
疑似DND游戏小说,主角是女的,又黄又血腥,逆天。
疑似Necromancer,SP特高,或者,那零颂唱的全体即死魔法不耗魔,逆天。
最后又开始扯存在与本质问题,逆天。
那些绞尽脑汁咬文嚼字的写手们要注意了,这篇东西文笔简洁不矫情,废话少而不呆滞,感觉特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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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n19860812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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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3 11:33 | 显示全部楼层
感叹。娴熟的技法,干练的语言,也懂得用怎样的开头来吸引读者。作者应该已经不是一个新手了吧?
用一连串对话来进行描述、推动剧情的手法作者似乎运用的相当不错啊。虽然以前并不是没有见过,但是如果衔接不好,也很容易产生违和感,让人对文章心生厌倦。
对于这篇文章来说。开头是传说,用日志过渡,引到安娜的回忆,以及最后的结论。个人是比较喜欢节奏快的文章没错,但是,也希望条理能够更加明晰一些。也就是,希望作者在写故事的时候更多的考虑读者的感受,这样的意思吧。当读者被一个好的开头吸引而对主角的命运发生兴趣的时候,他(她)可能并不希望被混乱错续的时间引入一头雾水的状态,而对作者来说,在描写主角背景身世的时候适当详细一些似乎也能让角色更加立体呢。毕竟,太多的对话,也会对角色形象造成模糊的。
以上,只是我个人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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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3 13:51 | 显示全部楼层
章节一里,简洁式的语句作为开头本应值得赞赏。但是章节一中段开始,细部描写忽然增多,婚礼动乱中的细部描写与开头的简练形成了突兀的节奏走向。
作为铺叙的前段,要么就简练略写来龙到底,要么就繁复详写重点到底。
风格不统一,那是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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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4 17:24 | 显示全部楼层
整个故事都很好,但是并不是交代的很清楚导致不能完全理解作者原本的意思和设计,一环套一环,晕了呢
如上所说,整个风格很混乱,特别第一章,既有安徒生童话的感觉又有很多的中国元素
故事的节奏一会快一会慢,这跟描写有关系,只有合理搭配不同的描写方法才既能突出自己的意图又能控制故事的节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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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4 18:02 | 显示全部楼层
故事不錯....血色新娘的伏筆也很不錯...
最後的對話很哲學...看不明白...
发表于 2009-7-15 09:21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章的语言相当流畅,读起来完全不必停顿,赞啊~
关于情节,感觉还是有些混乱,不过细细读的话,可能还会发现什么。
故事似乎对世界观有很详细的设定,但光靠故事好像不能完全表现出来(亦或者是我对这类设定的敏感程度很低)。楼主如果能将设定再解说一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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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7 00:38 | 显示全部楼层
老实说,如果单单只从字与字、词于词之间,这文还是比较流畅的;但一扩散到句与句,小的就实在是不敢恭维了。至少,如果不是功力尤其深厚大大们,估计看着看着都有无端端卡了卡的滋味吧?开头还算可以,但越到后来这种弊病就越发明显了。脱节非常严重,第四部分尤其明显。就好比说话被人打断,实在是很不是滋味的。

结构方面,总觉得很零碎,与其联系在一起,倒不如看作是独立成篇的部分更好。突兀的发展有时不仅仅意味着刺激,或许也是无厘头。但是却还是能看出将之联系在一起的痕迹,我只能说手法不够利落。

描写上除了对话之外可以说单薄得没有。当然没有人能否定对话的价值,但仅仅只有对话是不足以让人物丰满起来的。而且,我也实在不觉得LZ你的语言有那些微型的精炼,只是能较为流畅地描述一件事而已,而且还是以对话的方式来推进。这不是动画也不是漫画,对话的表现力是很不足够的。

内容么,很晦涩,即使最后一部分看起来相当高深,但依然改变不了该文主旨的不明确性。LZ你是在感叹命运的蹉跎,还是对历史的嘲笑,还是一种玩世不恭的人生态度?我实在是说不准。一篇好文章能让人读出不少东西,但我想它不应该让人觉得疑惑。如果都有的话,我只能说这个篇幅实在是不能胜任那么多负担了。
而且,把那么多哲理性的东西塞进对话里实在是有点那啥……用别人给我自己的砖头:你看过现实有人说话这么啰嗦么?没有——所以说LZ最后那里说是感概,其实说你在卖弄说不准会更贴切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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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7 00:4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篇文章开始给人的印象还是可以的,但是读到后来,我开始不明白LZ在说什么。

好吧,我们假设这是一篇哲学意味浓厚的故事,那么半路杀出来的那些搞笑桥段是干什么的?
  
   “可怜的侄儿,你占有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贪念蒙蔽了你的双眼,让你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孽。我作为叔叔感到愧疚,还有难过。”王爷假惺惺地说。
    国王只是轻蔑地瞪了他一眼。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只要你放开不属于你的东西。你宽容大量的叔叔会饶恕你的罪过。”王爷一面和善地说。
看到这些话,我突然想到了以前看过的电视剧中的台词:
”哈哈,我们的奸计就要得逞了!“
很微妙的感觉。不过这是故事中的人转述的故事,我们可以看作这是特殊的手法应用。

  “想不到赫赫有名的黑暗贤者狄斯法(Deceiver)会躲到这种偏远角落里经营魔法学院。”
    “你是冲着神器而来的。这东西你喜欢就拿去吧。”
    “那恭敬不如从命,神器就由我代为保管。”
    “你可得拿好啊。”突然狄斯法念起灵魂封印术的咒语。
    “狄斯法你这个卑鄙小人!”血色新娘大骂。
    “狂喜和贪婪总会让人失去判断力……”话还没有说完,却传来一阵狄斯法的惨叫声。
……这对话已经让我不知道说什么才好了。看来魔法学校隐居的都是一些远离世俗的人啊,使用语言的方式都和我们有很大差别。

    “你开什么玩笑!我花了这么多钱可不是为了听什么狗屁音乐!我是来寻欢作乐的!你最好乖乖地听我的话,或许我会考虑多给你点小费。”
    “你休想,贱男人。”
寻欢作乐……真是高级的地方啊,来的人文化水平都是出奇的高。

综上,LZ对于人物应该是用什么样的语言存在着很大的误解。不是说怎么怎么样的说话风格就是正确的,只有适合这个人物的语言才可以被使用,不然只是徒增笑料罢了。

如果说这篇文章是确确实实的小说,那么这情节简直就是实验性作品。处处都有突然出现的部分,大好的伏笔扔了不用,还用如此多的视角描写一个短篇……这一定是今年最具创新性的作品了吧。

其次,文章末尾君臣的对话,显然是有着LZ自己的考量在里面的。想在故事中蕴含哲理,这是好事。文章中特意使用了长的要命的人名,也是为了突出这一点吧。我特意去查了一下,都是些法语词。无非就是吹牛,欺骗之类的含义。是想暗示血色新娘本身就不一定存在么?那么结尾处的对话又算什么呢?

是历史填充了书籍?还是书籍编造了历史?

这是最近喜欢的一首歌中的一句话。Sound Horizon的叙事歌曲。我觉得单就传达含义来讲,这句话已经很充分了。烹调中用不上的食物是厨余,写作中用不上的语言也是同一道理。

第三,文章的结构莫名其妙。一段连续的对话,然后是一段连续的描写。这是LZ的个人风格么?如果说是东方化的文学作品,大多是注重心理描写胜过一切;而西式小说一般强调描写,凸显人物个性,也有设定强人受人追捧产生新的世界观。但是LZ的写法与以上两种不同,有一种自成一派,自立门户的自强感。

第四,世界观混乱。LS的那几位似乎已经把这个问题表述的很明白了。我想说LZ最好不要染指自己不熟悉的成熟世界观。术士释放法术的时候确实不是靠咒语,他们是靠祈祷展现神的力量,不管血统是什么,都和那个劳什子的个人意志没啥关系。


零零碎碎说了这么多,也不过是个人见解,罗嗦几句罢了。
那么,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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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8 07:39 | 显示全部楼层
(擦汗)那个,上面的列位真真可称得上毒舌…
LZ你是地地道道不折不扣的新人吧?最后一部分体现的追求深刻的意愿是好的,作为不以故事性取胜的一类短篇也理当如此。然而本文依然有多处硬伤,这个,自己的意见,堆叠如下:
情节张弛的把握。被人说过了,但我还是想要罗嗦下节奏感的重要性。即便是在本文中作为配角(是的!)的故事,如果不注意节奏感,也达不到应有的效果。某读了本文前几行,便觉得LZ这个故事绝非主题,而只是铺垫;结果几行之后猛增了细节,让某噎了个半死。
其二,LZ讲故事的水平不能停留在故事中人讲故事的水平上,也不能拔到创作故事者的高度上。很多对话和情节都好似LZ在脑中养了很久,迫不及待地想放出来一样。人物的对话默契强得可怕,简直等不及情节发展。
其三,故事与中心的契合。LZ想要说的道理很简单,无非主观唯心,不可知论等等,与血色新娘是谁做过何事无干,这样本没错。但LZ不觉得把寓意结合在故事里既增加故事的意义,也更便于行文么?如今的情况是LZ为不让最后一段显得突兀,在前面就明显地暴露了用意。
总之,LZ要多用心,让故事成其为故事,让情节服务于中心,则前程似锦,大有可为…
诶,我也是新人啊,我刚刚说了什么?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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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8 11: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putnik 于 2009-7-18 12:05 编辑

最后一段算是向I.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赤裸裸的致敬吗?
还是说全文也不过是《看不见的城市》的同人作?
老实说ls这么多的毒舌如果看过卡尔维诺的话就都释然了。。。
发表于 2009-7-19 18:08 | 显示全部楼层
嗯,对于LS的话,我有很多疑问:

1.最后一段的问题,到底有多少毒舌是针对此处的呢?很多人说的都是很晦涩,而我也只不过说了一点自己的看法而已,看不出来为什么会有释然的可能;

2.卡尔维诺并不是一个适合出现在轻小说聚集地的作家,更不适合用轻小说般的文章向他致敬。这简直可以说是对严肃文学和哲学的侮辱;

而且有一个问题也很有趣。LS的那位注册时间是在所有这些回复之后的,而且很不巧的在这里谈论起卡尔维诺,并视LS的一大堆也算有所褒扬的话语不顾,单纯地强调毒舌们应该看看卡尔维诺来让自己释然……我记得在这个区看到LZ的文章一共是三次,每次我都有所回复,而他也必然对我的回复有所反应。但是这一次却很凑巧的没有出现……不,真的是没有出现么?
发表于 2009-7-19 22: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sputnik 于 2009-7-19 22:42 编辑

我只是个凑巧也看过卡尔维诺的路人罢了
ls大概有受迫妄想症 —__,—
‘对严肃文学和哲学的侮辱’?
卡自己看了估计都要笑出声了——当然如果他还活着的话
btw
我的注册时间是 2008-8-10 谢谢
发表于 2009-7-19 22:59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是潜水多么久的路人啊。卡尔维诺到底是怎样的人我不是很清楚,毕竟我也没和他有过交谈过。时间的话我也确实是看错了,倒是要向LS道歉。不过,我不能赞同用这样的文字向卡尔维诺致敬。或许你会说只要是致敬,手法笨拙也无所谓,但是我不赞同。表达自身的敬意,必然需要拿出最好的诚意。嘛,既然我是受迫妄想患者,那么我的看法不过是疯言呓语吧。——不过,既然LZ没有出现,那么或许是我们都错了也说不定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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