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感系】遥 远 (练笔作)

LRA

遥 远

    应邀来到天大哥的住处。在门前按了半天门铃，他才睡眼惺忪地开门。

    “哟，阿任，来得这么早。”天大哥边打哈欠边说。

    “早么，没有人认为睡到下午三点还算早。”我无力地吐糟。

    我走进房间，发现房间竟然不算太乱，用手摸发一下大门口的桌面，真奇迹，竟然没积灰。

    天大哥是独自一人住在租来的一个小套房里，他为人比较邋遢，以前在家里根本就不会整理自已的房间，现在独自一人住的时候竟然开始做整理房间这种事了。

    “喂，你是哪个星球上的间谍，快把天大哥还给我。”我已经跳到大门口摆好架式了。

    “哦喳呀~~~~~。”

    我聪明的脑袋硬接了一记天大哥不知从哪个破小巷里学会的失传已久的手刀。

    “你会认为我会干整理房间这种没有意义的蠢事吗？”天大哥一脸无奈地说，“每次都是叶帮忙整理的。”

    “什么？”我的瞳孔开始收缩。

    “对了，不提这个，这次让你来是有一件好事告诉你。”天大哥转过身到冰箱里面拿了罐啤酒，打开，倒入，“啊，真爽。”

    “已经被小企业裁掉的小职员，除了会找我这个穷大学生借点钱外，还会有什么好事情？还有，不要叉开话题。”我不屑地说。

    “嘛，曾经，我可能是无业游民。但是，我已经有赚钱的方法了。”他得意了。

    “整天宅在租来的小房子里喝啤酒，是不是把你的脑袋给泡坏了，该不会你认为你是一到夜晚就变成专捎人棍的基神吧。”我的不屑加重了。

    “我的方法就是它。”天大哥极有气势地拿出手中的物体。

    “哦，好明亮，好耀眼，你的脸都出现在里面了。”我的造形也出现了。

    “因为这是一张光碟的反面。”天大哥心疼地摸着被撞出血的鼻子。

    天大哥把光碟放进碟机里面，电视画面上出现了两个穿着艺术体操服、看体形应该是高中生的少女，她们戴着白色拳击手套的在拳击台上用着致对手于死地的力量拳脚并用地相互打击着对方。

    其中一个穿着粉红色艺术体操服的少女，将及腰的长发束成双马尾，她正在拳脚相加地单方面殴打着另一位有着及肩发、穿着米黄色艺术体操服、因为口中咬着米黄色的东西而使其嘴巴微微鼓起的少女。

    当看清穿着粉红色艺术体操服的少女转过来的脸后，我的心不由得一紧。

    虽然她化着妆、出于某种原因脸上微微涂有一层类似油一样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东西、口中咬着粉红色的东西而使得其嘴巴微微鼓起，但我依然一眼便认出来她是曾经并且现在依然喜欢着的人，我和天大哥的妹妹——叶。

    我晃过神后，画面上，叶已经完全将穿米黄色艺术体操服的少女变成人肉沙包，那位少女的汗水、口水与血水随着叶的重拳与重脚在不停地飞溅。最后，叶的上勾拳重重打进了穿米黄色艺术体操服少女的下巴。米黄色的弧形物体随着大量的血从少女嘴里喷向高空，少女的身体整个向后飞了起来，重重地摔在拳击台上，鲜血从少女的口中留到拳击台上，少女的身体在不停的抽搐并且一动也不动，沾满鲜血的米黄色弧形物体也从空中落下来，在拳击台上弹跳几下，最后停在少女那几乎被打成马铃薯般的脸前。

    “这是什么东西？”我实在无法接受这样残酷的画面，不由得我脱口说出。

    “是护齿哟。”天大哥得意地说，“叶每场比赛、每次练习都是我亲自为她戴是护齿，我还会为她美丽的脸上温柔地、均匀地涂上凡士林，绝不允许破坏她原本化的妆。”

    至此，我才知道那种涂在脸上的是凡士林，那种咬在嘴里的弧形物体是护齿。

    但——

    “你是白痴吗？”我已经无法按耐自己的怒火了。“叶才是高一的女生不是吗？她喜欢你不是吗？为什么？为什么让她做这种危险的事？她会为此而送命，你知道吗？”

    我愤怒地向他挥出了充满了我怒火的拳头。

    但，一个书包挡住了我的拳头。

    叶在千钧一发之际救了天。

    “我是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天哥哥的，即使是任大哥你也不行。”穿着水手服的叶站在我的背后冷冷地说道。然后，走到被吓得坐在地上的天大哥面前蹲下来，温柔地抱着他的头，轻轻地抚摸他的头发，接着盯我激动地说：“你是不会明白天哥哥的温柔与体贴的。当初，我是那么爱你，而你呢，口口声声说喜欢我，却恣意地玩弄我的感情，每当我想要靠近你的时候，你都远远地躲开，甚至是不告而别、一走三年。只有天哥哥，每次在你伤害我以后会安慰我、鼓励我，我愿意为天哥哥做任何事。”

    “可他在让你做着这么危险的事情，你可能会因此而送命，并且，你用生命换来血汗钱，供养他，他没事却还边喝啤酒边回味，他不值得你为他做到这种地步。”我激动地说。

    “你是不会懂的，你只会一而再再而三地伤害我、抛弃我，然后回来在这里说一堆没用的大道理。而天哥哥是不管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不会离开我的。”妹妹也激烈地回应着。

    “是的，到现在我依然喜欢你，我只能把你当妹妹来喜欢，要我把你当成情人，我，真的做不到。”我的气势弱了下来。

     沉默，短暂的沉默。

    “现在告诉你为什么让你这里。”天大哥打破了沉默，并且脸在叶的穿着白色丝袜的大腿了蹭几下，然后站起来，坐下，像是回忆般的苦涩地说：“我是真心喜欢叶的，所以打算和叶结婚。可是，这样无论是朋友还是家人都会反对我们的这个决定，所以，我们打算离开这里。可是，在陌生的地方生活需要一大笔的钱，如果我在那个小企业做小职员的话，不知要何年才能存到这笔钱。就在我在苦恼无法酬钱的时候，在一家酒吧里无意间看到了这种比赛的宣传单，我拿了比赛的申请表，如果获得冠军就能得到2亿美元，但参加的人必须是女性，并且参赛者没有性命保证。起初我真的不想参加这种比赛，但2亿美元太诱人了。后来，叶在整理房间时看到了我还没舍得扔掉的申请表。叶在看到表后独自考虑了很久，然后告诉我，她要去参加。当时我们都被金钱冲晕头脑了，于是，我在无奈之下，同意了。每个参赛者的每场比赛都会有张光碟，可能是如果出现死者留做纪念吧。现在，我极为后悔当初的无知和任性，这个也许这是我一生中最大错特错的决定。但是，现在，今天晚上就是最后的比赛了，我们真的是无法抽身，也不愿抽身了。”

    “那么你为什么让我到你这里？”我无力地说。

    沉默——

    “今天晚上的对手实力很强，我取胜的可能性很低。”叶代替了沉默的天大哥回答了我。

    “那你为什么要去？”我激动地抓着叶对着她怒吼。

    “这是最后的比赛了，如果获胜，我和天哥哥就能够幸福的生活在一起了。为了今天，我和天哥哥已经付出了太多太多了。所以，我必须要去。可是” 妹妹留下了苦涩的泪水，“如果我失败了，天哥哥也一定不愿独自一人留下来，所以我们想见见你。毕竟，你是我曾经爱过的人，我相信你一定会支持我们。并且，还要对你说对不起，希望你也能帮忙带话给父亲、母亲，我和天哥哥向他们说对不起，我们让他们失望了。”然后她对我正跪并哀求：“我求任哥哥你支持我们的决定并祝福我们。”

叶的声音依旧如小时候一样甜美，只是，她的心——

看着对着我正跪的妹妹和大哥，从心中感觉到他们真的离我好远、好远，远到我跟本无法接近他们。

然后——

“我答应你们，同时，我也代表父母亲祝你们幸福。”我痛苦地说到。“对于可爱妹妹的请求，我怎么能忍心拒绝呢？”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的跑出了大门。

    “谢谢你，任哥哥。”叶深情望着我的背影说。“一个我曾经深爱过的人。”

    我魂不守舍地离开了大哥哥的住处，我不敢面对父母、不敢听任何的最新消息。我，在颤抖、在害怕，我害怕妹妹勇敢的挑战自已命运只会换来失败的结果。


2天后，我收到一张刻录的光碟。我拿着光碟一再的犹豫，最终好奇心战胜了一切，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把光碟放进了碟机里。

    叶依然穿着那粉红色的艺术体操服、束着双马尾、戴着白色的拳击手套站在拳台的其中的一个角落，而天大哥则在围绳外对叶进行着指导，并将粉红色的护齿轻轻地放进了叶的嘴里。得到护齿后，叶的嘴巴也微微地鼓起。

    对手是个具有古铜色的肤色、面部轮廓十分硬朗的成年女性；极有个性地剪光了所有的头发，整个头皮在灯光的照射下油光发亮；穿着包裹全身的漆皮连身艺术体操服的，充分展示着她那极具冲击力的硬朗身形；身高比呆高出了一头之多；当裁判将两人招到拳台中央陈述比赛的注意事项时，她用居高临下的目光藐视着叶。

不久，第一回合的钟声敲响，叶正式开始了她向命运的挑战。

比赛铃声响过以后，叶的对手就如同雌豹般迅速冲到叶的面前，直接一记快速大力的摆拳将还未反映过来的叶打得退到角落里，之后，叶在角落里只能用拳击手套抱着头、缩着身子任凭对手暴风雨般地打击。

但是，很快对手的攻击慢了下来，叶抓住机会将重拳打进对手的腹部，那位成年女性也痛得弓起腰、口水也从白色的护齿间挤了出来。叶也称着对手弓起腰的瞬间将上勾拳重重地打上对手的下巴。成年女性向后倒在拳台上，白色的护齿随着大量的唾液飞了出来。裁判开始计点。

“不要起来了。”看着在角落里喘气的叶，我的心里在默默地祈祷。

但是，她还是在裁判读“八”的时候站了起来，幸运的是，此时回合比赛结束的铃声响了。

叶在天大哥从其嘴里拿出护齿后就大口的吸气，想要最大限度地恢复体力。而天大哥就边指导边为叶的双腿双臂按摩放松，直至第二回合开始。

此后，叶与对手互有攻守。我的心中也暗自窃喜，有赢希望了。

直到第六回合，成年女性利用较为强壮的身体硬接下了叶在体力下降后一记侧踢，然后用尽她全身力气的大摆拳沉重地打进了叶的脸。沉重的攻击将叶的身体打得飞了起来，血从叶的口中喷出，随着叶的头的摆动而划出了一条弧线。

叶的双臂幸运地挂在了拳击围绳上，她没有倒下，但，这也是噩梦的开始。

紧跟着对手的另一个沉重的摆拳打进叶的脸，叶的头大幅后摆，左眼也在这一击下迸出了鲜血，但，叶用戴着拳击手套的手紧紧地抓着围绳，不愿倒下。

一击、再一击。每一击都令叶的头大幅后摆。

最终在第五击，叶跪了下来，她的头也无力地垂下来，她用仅剩的一只眼睛看着对手将重拳打进她的脸上。

叶粉红色的护齿与血随着她的头的大幅后摆，抛物线地飞到了拳台外，其中一些溅到了准备扔白毛巾天大哥的脸上。她的身体也无力地倒在了拳台上，血，从她的嘴、鼻子和被打得肿胀的眼睛里缓缓地流到了拳台上。

我的心，凉了。叶，失败了。

无力地跪下，后悔当初为什么不阻止他们。

泪，像决堤的洪水般流了出来。闭上眼，用双手地用力捶打电视机的屏幕，放声高喊：“叶，快站起来，难道你要放弃了吗？快站起来呀！叶！”

屏幕上，叶缓缓地动了。

叶用还在勾着围绳的胳膊缓缓地用力，她的双腿在拳台上来回乱蹬，最终在裁判读到“九”的时候双腿颤抖地站了起来。此时，第六回合结束的铃声再次多给了叶一些喘息的时间。

铃声一响，天大哥就冲进拳击台，将叶抱回自己的角落。回到角落，天大哥就让叶漱出嘴里的鲜血、轻轻地擦去叶脸上的血迹，同时，从屏幕上还能看见天大哥还跟叶在说着什么。

而叶，一直背靠立柱坐在那里并将修长裸露的双腿架在蹲在她面前天大哥的大腿上，仰起头大口的吸气，力图最大限度地恢复体力外，基本上没有任何表情、动作。直到休息时间结束，她用戴着拳击手套的双臂紧紧地抱着天大哥，似乎在说一定我会赢也似乎在道别。接着就主动吃进了天大哥已冲洗干净还拿在手中的粉红色护齿。

第七回合开始，两人都缓慢地接近对方。接近后，成年女性似乎想终结比赛，又一记强力的大摆拳，而叶将身子后仰，躲过了这一击，并用正踢踢进了对手的肚子。

成年女性吃痛，后退，接着一记刺拳阻止叶的追击；叶闪过这一击，张臂紧抱对手，并从拳击台的中央将对手推到围绳边。

成年女性用膝顶想顶开叶，未果，然后，再次使用强力大摆拳。

叶将头钻过对手的胳膊，对手的大摆拳也因此挥空。叶迅速退回，在原地逆时针360度转身的大摆拳，将还未收招的对手身体打得顺着围绳后仰，接着，用尽全身力量的上勾拳重重地打进了被反弹回来的对手的下巴。，

血，抛物线地从成年女性的嘴里飞了出来，她下意识地紧抓围绳，跪了下来，并没有倒下。

叶用一只拳头将成年女性的脖子压在围绳上，另一只拳头自上而下用尽全力如同砸钉般地砸在她的脸上。

一击。

两击……。每一击都是血花飞溅。

第五击，成年女性的胳膊缓缓地垂了下来。

第六击。

第七击，成年女性的头被挤出了拳击台，叶的第八击也因此挥空。

白色的护齿从耷拉在拳击台边的成年女性嘴里缓缓地掉了出来，从她鼻子和嘴里流出的鲜血也以护齿为中心迅速形成了一小滩，并还在扩展。

裁判高高举起了叶戴着沾满了鲜血的白色拳套的手。

突然——

画面中止了。

我从地面上站了起来，不知从什么时候，我的脸已经沾满了泪水。

打开窗，仰望天空。似乎想要望至航迹云的彼岸。

叶战胜了命运，但，她却和天大哥一起幸福地消失于茫茫人海。

她到达了幸福的彼岸，我，只能在一个她连做梦也不会再感受到的远方，默默地祝福她。

永别了，我曾经深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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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年后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了一家中型企业，现在是这家企业的高级员工。我的大哥——天原来是这家企业的小职员，10年多前他因为一些原因他离开了这里。

今天，我像平常一样地走在回家的路上。不过，我看见在家大门口站着一个穿着粉红色的洋装、留着两个及腰的双马尾、大约有7、8岁左右的小女孩。奇怪的是，小女孩除了腰上的小挎包外，她的身边还放着一个只有拳击手才会用到的大包。

现在，小女孩正双手拿着一张纸条，抬头仔细地盯着我家大门。

“你好！可爱的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你迷路了吗？有没有需要叔叔帮忙的地方？”我摆出自认为最纯真的笑脸，慢慢地走近小女孩。

“LOLICON不要靠近我，我可是会把你揍得满地找牙的。”小女孩用她那甜美的声音不屑地说。

我嘴角的肌肉在抽动，不过，我很有自信我完美的笑容是没有被破坏的。

“呐，叔叔的家就在这里，叔叔看到你一直在看这里，是想你是不是迷路了，如果相信叔叔，让叔叔帮你一起找。”我的良心开始让我觉得我在犯罪了。

“你住在这里吗？很好，我就是要到这里。麻烦你开门，让本小姐进去。”小女孩高兴地说。

“好，好，这就开门，我的大小姐。”我很奇怪，小女孩手中的纸条上写的的确是我家的地址，但我很奇怪她是怎么得到这张纸条的。

“嗯，也算不错的房子吗，虽然小了点儿，但很干净，看起来也很温暖。看来，以后我也可以安心地住这里了。”小女孩在楼上楼下看过以后，给出了对我这三层小楼的中肯评价。

“我的大小姐，你叫什么名字？告诉叔叔，叔叔再决定要不要让你住下来。”我在继续实施诱拐，并给小女孩倒了杯热牛奶。

“你就一个人住吗？哇！！！真好喝！”小女孩在坐到餐桌边的椅子上，喝着我给她的热牛奶，一双小脚在餐桌下面踢来踢去。

“跟父母一起住，只不过现在父母外出旅游去了。”我坐到小女孩的对面。

“也就是一个人住了。”小女孩肯定的说。

“也算吧。”我仍以和蔼的笑容答到。

“哪有没有女朋友？”小女孩两眼放光地问。

“叔叔现在可没有女朋友。”我脸上的肌肉要抽筋了，这个小女孩是被那个思想扭曲的混蛋给教育的。

“嘁，可怜的单身处男。”小女孩一脸同情地看着我，然后一脸陶醉，“让可爱的我来终结你可悲的命运吧。”

我在发光、在发热、在燃烧，我拿起史上最凶的兵器——板凳怒吼道：“你来这里想干什么？”

“读读它吧，可怜的单身处男——任叔叔。”小女孩从她的小挎包里拿出了一封信，十分郑重的交到我的手中。

“嗯？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我充满疑问地打开了信。

“哟，阿任，你好。
我和叶的女儿受你关照了。”

这开头，是天大哥，没错。这个小女孩竟然是叶和天大哥的女儿，难怪她知道我。

“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和叶已经都不在这个世界了。
当年，叶在比赛完了以后，她的身体就一直不太好，所以，我们去了一个并不算太远的城市，我们在郊区买了套别墅，在这里没有人认识我们，所以，我们过得十分幸福。
起初我并不愿意，但在叶的一再威逼利诱下，我们要了孩子，并且叶也十分顺利地生下了她。因为她是我们历尽磨难所诞生出的梦想，我和叶给她取名——梦。
不久，梦便学会了说话、学会了走路，听着梦用稚嫩的声音喊爸爸妈妈的时候，我和叶不只一次的留下了眼泪。
可能比赛对叶身体伤害比想象中严重很多，随着梦一天天长大，叶的身体也越来越差。我们找了很多医生，可是他们都没有什么办法。
但是，即使如此，叶也依然乐观开朗地积极面对每一天。
她每天都给梦讲关于你的、我的和她的种种事情，可能梦在那个时候就对你产生了很浓厚的兴趣，以致于她每天都向我们吵着要见你，这点你真让我嫉妒。
在梦五岁的时候，叶拖着病重的身体教梦打，我苦苦哀求她不要再劳累，但她总是一笑了之。
噩耗还是在梦七岁的时候降临了，叶永远地离开了我和梦。那段时间我失去了生存的希望，梦也没有了笑容。虽然，梦是我生存的动力之一，但，她还不是最主要的。很多次看着梦那张像极了叶的睡脸，我都负罪般跪在梦的面前默默流泪。
最终，负罪的心理战胜了我的求生欲，在叶去世一年后，我将父母的住处的地址给了梦，告诉梦你在那里，而梦也答应我，自己去你那里。我把信交给梦，让梦交给你。
现在，我只想告诉你，
谢谢你。”

泪，不知什么时候又一次地决提。

“叔叔，你哭了。”梦走了过来。

“嗯。”我擦掉泪水，用手抚摸着梦的秀发，柔声说“梦，你想爸爸妈妈吗？”

“梦很想爸爸妈妈。”梦流着泪伤心地说：“但是，妈妈说过好孩子要坚强。梦听最妈妈的话了。”

“那你喜欢叔叔吗？以后愿意跟着叔叔一起生活好吗？”我看着和叶小时候极为相似的脸，想到：果然是叶的孩子，不但脸一样，连要强的性格都一模一样。

“喜欢。”梦忽然抹掉眼泪，然后坏坏地笑着说：“我会跟你一生。”

又过了10年。

我已事业有成，现在正驱车赶往订婚的路上。

走进酒店的大门，梦就在预订的座位向我招手。

现在的梦无论相貌发型还是动作举止都像极了二十一年前的叶。

我把戒指的盒子打开，放到梦的面前，深情地说：“梦，你真的好像你的母亲，你的母亲曾经是我最爱的人，但是，我伤害了她、抛弃了她，可以说是我害了她。本来，我应该一生都活在后悔与自责的无尽深渊里。但是，你像天使一样降临在我的面前，你的出现让我相信叶已经愿谅了我，可以说是你把拉出了无尽的深渊，你拯救了我的生命。现在，我向你起誓，我会用我的一生守护你、爱你，不是你母亲的代替，是真正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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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记

    这是我第一次写小说。

    其实，小说的主体故事却早在几年前就已经成形，现在，不过是将以前写的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加以整合而已。所以，整个故事的内容会显得十分老套。故事的构思来自大学时与损友们关于Hentai系、热血系、纯爱系和黑暗系的激烈争论。所以，故事内容中开头和结尾才呈现不同的风格。

    而“10年后”，则是一年前就已经大体完成，只是找不到发布的地方，所以一直没有收尾。不过，现在把主体内容连同10年后都一并完成，也算是对自己数年的构思有了个交代（迷之声：这人真懒）。

    由于故事内容的需要，拳斗方面的描写有些过于残酷血腥，对于产生反感的女性阅读者致以诚挚的歉意。

最后——

    感谢您的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