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ond1986 发表于 2018-8-28 16:27

期待轻巡老师跟爆发着底姐姐跟男主回合哈!

alex0389 发表于 2018-8-28 23:19

本帖最后由 alex0389 于 2019-4-10 18:54 编辑

102

 特大號床與沙發和桌子、還有浴缸與淋浴設備的play房間。
 在那裏、現在有兩組的男女互瞪著。

「好了、接著打算如何? 人狼的大姊姊。打算叫店裡的人嗎?」

 金髮長髮、輕薄的笑容沒有改變。

「不然的話衛兵也可以呦」

 靠帝國友好使節團的權威、總會有辦法的。是這麼考慮的吧。
 相對的人狼的大姊姊、也回敬了大膽無畏的笑容。

「不會做那種麻煩事哇。只會當場擊潰你們而已」

 金髮長髮瞇起眼睛、瞳孔中帶著漆黑的影子。

「……態度相當強硬哪。但在俺來看、妳的實力比那邊的小姑娘弱的多哪」

 嘴巴扭曲的露出牙齒笑後、繼續說了。

「嘛、要繼續比試的話、對這邊來說也正好哪。那、就來吧」

 然後張開雙手、擺出放馬過來的姿勢。

「希望你不要搞錯哪。在這之後的不是比試、是天誅呦。償還你們的罪業吧」

 金髮長髮聳肩、好恐怖哦、的笑了。
 在那後面不爽表情的黑髮短髮向前了、對人狼大姊姊送出獰猛的視線。

「區區獸人、嘴巴還真會說。像人狼這樣只是依靠蠻力的傢伙、就讓妳趴在地上哭著請求原諒吧」

 之後回頭看向金髮長髮、這貨交給俺、的用眼神說了。

「隨你高興呦。俺也打算徹底幹掉小姑娘哪」

 回答後的金髮長髮再次面向輕巡教導老師、像是嘲笑似的臉孔扭曲的說了。

「好好的做到最後吧。妳停在只差一步的地方、也太可憐了呦」

 頭朝上、呀哈哈的笑了。但是、那個笑聲在途中停下了。

「!」

 金髮長髮很高的反射能力、勉強的避開了伸出的雙手。但那太過銳利的攻擊、一瞬間將金髮長髮的笑容吹飛了。
 用嚴峻的表情、以銳利的視線盯著襲擊者。
 視線的前端、是露出冷冷微笑站著的、輕巡教導老師的身影。

(氛圍、變的相當不同了不是嗎)

 金髮長髮、無意識地擺出防禦的架式。
 靜靜的佇立的女性身上、飄散著擺出正眼架式(*註)的劍豪的氛圍。

(什麼? 這個感覺)

 太久遠記不清了。但這是以前曾有過的感覺。
 那是成為強者已久的金髮長髮、忘卻了的感覺。在壓倒性的存在面前鳴響的、本能的警鐘啊。
 但是、金髮長髮還沒注意到這件事。

「人狼! 不是要擊潰我們嗎? 應該有不至於掃興的實力吧」

 另一方面黑髮短髮、激烈的攻擊著人狼的大姊姊。
 左右快速的移動堵住退路、逼到位於床角的房間的一隅了。

「哼。像那樣的大動作、有可能命中嗎」

 想推倒對方的人狼大姊姊、反過來被推倒了。
 在仰向跌倒的時候被抓住兩腳踝、大幅的左右拉開了。

「是否有足以口出狂言的力量、就問問這張嘴吧」

 對V字開腳的根部一瞥後、輕蔑的這麼說了。
 然後讓兩腳乘上肩膀、無言的頂住嘴邊。

「被比喻為破城槌的我等的武器、好好的品嘗一下吧」

 把全身當作彈簧一口氣敲下。但馬上、用力的皺起臉了。
 用全身壓入的破城槌、在途中被阻擋下來了。

「這個、就是所謂人狼的力量嗎。但是對俺來說、只是蠻力的技巧是沒有用的」

 自傲的、誇口的黑髮短髮。支持著他的是、對力技的耐性的、絕對的自信。
 但是、人狼大姊姊的回答、是意外之物。

「並沒有、打倒的必要呦」

 額頭上一邊浮現出汗珠、一邊露出無畏笑容的人狼的大姊姊。在腹部稍微的浮現出六塊肌。
 黑髮短髮沒辦法理解她所說的話、皺眉了。

「不明白? 那我問你、你現在能動嗎?」

 一邊瞪著嘴角露出笑容的她、一邊無言地將強韌的腰、試著前進後退。
 但就像陷入泥沼中的大型車一般、即使一邊發出很大的呻吟聲一邊左右擺動身體、也無法前進或後退。
 皺著臉咋舌、黑髮短髮開口了。

「我承認動作被封住了。但是就只是如此。或許這樣妳不會輸、但也不可能贏哦」

 因為是決勝負、就必須要贏才對。
 這個女人剛才、說了要天誅。這個狀態要如何實現啊。
 完全搞不懂在想什麼。
 但是看到人狼的表情頗有餘裕。讓黑髮短髮有了不祥的預感。

「嗚啊啊啊啊啊啊!」

 這時、響徹了丟臉不像樣的男人的聲音。

「兄者!」

 那個聲音不會認錯。但是、至今沒聽過像那樣子的聲調。
 一邊壓抑著動搖、一邊把臉轉向金髮長髮。
 那裏的是如同換尿布的幼兒一般、四腳朝天的金髮長髮。關節完全被制住、無防備的往空中曝曬著菊花。
 而且那個花、被教導輕巡老實那白魚般的中指、深深的刺入到根部為止。

「住手! 快住手!」

 金髮長髮慘叫著。
 教導輕巡老師對那個視而不見。隨著她蠕動手指噴出大量的生命之素、弄髒了床單。
 那不是尋常的量。床單上做出的漥坑、已經形成了生命之海了。

(不妙)

 從狀況來看、這樣下去師兄會敗北。小看第一次見到的對手的壞習慣、應該已經消除了才對啊。
 雖然難以置信、但這樣放置不管可不行。

「咕」

 想試著前往救援師兄的時候、注意到了依然動彈不得的事。
 對神色變的焦急的黑髮短髮。人狼的大姊姊用淡淡的語氣告知了。

「不會讓你、去幫忙哇」

 她對自己的實力、與自己的任務有著完全的理解。

(私的技巧沒用)

 短短的交手、就已經領悟到了。對手的實力比自己要遠遠的高、以臂力為主軸的技巧效果不彰。
 為了打倒這個男人、必須要有像刀刃一樣鋒利的技巧。一對一的戰鬥的話、是絕對贏不了的對手。

(但是、不是一對一哪)

 只有刀刃才能打倒的對手的話、只要等待到擁有刀刃的夥伴到來即可。到那時為止、不能讓眼前的敵人支援他處。

(私的工作、就是這個)

 在那裏沒有驕傲也沒有慾望。
 有的是把名為肌力與耐久力的特性發揮到最大限度、貫徹盾牌的工作的姿態。
 然後那穩妥的做法、有了回報。

「讓您久等了」

 從人狼的姊姊大人背後、傳來了聲音。
 那是、通知了擁有杰安妮最銳利的女性到達了的、喇叭聲。
 同時也宣示了金髮長髮敗北的事實。
 那個聲音、是身為摯友的她也很少聽到的、溫柔又纏繞著冰冷的聲音。

(不妙)

 背後產生冷氣、戰慄了。
 恐怕這些男人們、解開了不能解開的她的封印。沒辦法迎來、善終了吧。

「女人! 你對兄者作了什麼」

 被人狼的大姊姊封著動作同時、黑髮短髮叫了。
 對他來說難以置信的。實力在自己之上的師兄、對這麼纖細的對手屈服了什麼的、即使親眼所見也無法輕易接受。

「會說明呦。用你的身體哪」

 教導輕巡老師就這樣維持冷冷地微笑、繞到黑髮短髮的背後。
 人狼的姊姊大人配合那個、一點一點的解放了奪走黑髮短髮自由的局部、把場子讓給摯友。
 教導輕巡老師、將那潔白纖細的中指、緩慢而確實的埋進去了。

「伮哦哦哦哦哦!」

 黑髮短髮發出野獸似的咆嘯聲。

「是這裡嗎? 不對、這裡哪」

 教導輕巡老師完全不在意、一邊飄散著醫療似的氛圍、一邊用手指查探著。

「雖然這本來是禁手的說」

 但這不是比試是懲罰哪、的繼續說了。
 她對金髮長髮使用、現在也一點一點地對黑髮短髮使用的這個技巧是、「機側」。
 那個、是跟內心的充足感與滿足感完全無緣。不經由腦或脊髓、直接啟動肉體的技術。
 理所當然的、因為大幅脫離男女之技的本質的關係、嚴格禁止使用在比試上。

「那麼就上了呦」

 然後教導輕巡老師、咕咿的在指尖用力了。
 那個行為、以機械為例的話、就是直接按下電磁開閉器。
 人體對刺激的保護機能全都無視、強制讓位於股間的電動機啟動。

「嗚哦哦哦哦哦!」

 從身體深處汲取生命之素、向外放出。
 本來的話是瞬間就會結束的動作、但現在不同。持續按著電磁開閉器為限、電動機的動作不會停止。

(俺的生命力被奪走了!)

 削減著壽命。對那樣的感覺感到恐怖。雖然不知道那是不是事實。但是黑髮短髮、這麼相信著。

「快停下來!」

 慘叫了。
 感覺到性命的危機、故不了體面與矜持了。
 但是那個慘叫完全被無視、繼續汲取著生命。
 從用命令語氣、到懇求、最後哭著請求。

「呵呵」

 這時、教導輕巡老師才第一次發出笑聲。

「私也拜託了才對。說了請住手」

 嘴角浮現出冰點下的微笑。

「墮落、還是說要擊潰是嗎? 就讓我來幫你吧」

 像是在說絕對不會停似的、手指慢慢而深深的潛入了。
 擁有很高的技量與現身的接客態度、被比喻為天女的教導輕巡老師。
 技巧磨練到接近精髓的程度、不能使用的技術與知識也逐漸增加。

(你們的話、使用也無妨哪)

 庫嘶的笑了。
 她的人品、不允許使用這樣的技巧。但是那是、尊重著對手的緣故。
 敵人、而且是在其中也更沒有必要獻上敬意的人們的話、就沒有躊躇的理由了。

( 封印解開了)

 人狼的姊姊大人、尾巴毛豎直的同時想著。
 剛才的直覺、就是這件事。
 男人們跨過了那條線、解開她內心的封印了。
 雖然笑不出來、但那也是限定用在他們自身的東西。

「哎呀」

 終於儲滿生命之素的儲藏灌也見底了、伴隨著吸著蕎麥麵的聲音最後的一滴被汲取出落在床單上。
 看到那個樣子、教導輕巡老師用溫柔的微笑、說了。

「但是、還沒結束哦」

 也兼具冷卻機能的液體消失後、電動機發出過熱警報。但是被繞過保護機能的緣故、沒辦法停止運轉。
 教導輕巡老師呵呵呵的眺望著、開始前後痙攣的黑髮短髮。
 不久後黑髮短髮的電動機燒掉了、永遠的失去了其機能。
 比做為師兄的金髮長髮還要慢、花了十五分鐘。



 play時間接近結束時、三人用冷飲、或者說變溫的飲料潤著喉嚨。
 順便一提有三人、是因為包含了棕波浪捲的緣故。

「對互相來說、都是不錯的學習哇」

 對於沒能達成任務的事有著自覺、一直低著頭的棕波浪捲。
 教導輕巡老師溫柔的對她搭話說、辛苦了。已經沒有像是冰雪化身一般的氛圍了。

(她也、似乎掌握到什麼了)

 對粗有個人的嗜好與過剩的自信、導致被從後突刺失去意識可以說是失態演出的棕波浪捲。
 但她也從戰敗中、似乎學習到了什麼。

(對私來說也是久違的好經驗哇)

 最後姑且不論、到途中為止是最近沒遇到的棘手的勝負。
 兩人同時這樣的東西、以play來說並不少見。這次、她們進行處罰、是因為無視了拒絕的意志的緣故。

(即使如此)

 沉沒在自己做出的生命之海中的、兩個男人。

(她要是沒有來的話、變成這樣的就是我們了哪)

 這些男人因為對死神的對抗心、打算徹底的玩殘對手。從至今的言行、可以窺探到這件事。

(果然、很可靠哇)

 教導輕巡老師把目光移到摯友身上。她正像是很美味似的喝著、和室溫差不多的冷咖啡。
 時而動著鼻子、說著無法聞到香氣什麼的。因為生命之海潮的氣味、充滿了室內的緣故吧。

「……謝謝」

 人狼的大姊姊。其實力、比自己或爆發著底姊姊大人低好幾段。
 但是她會確實的把握狀況、達成自己能辦到的事。這份信賴感、其他人完全追不上。
 再次道謝後、她像是害羞的樣子、耳朵上下上下的動著。

譯註:正眼是日本劍道中段架式的一種 劍尖指向對方喉嚨

chrisic1978 发表于 2018-8-28 23:43

菊花朵朵開,是嗎?

acg言寿 发表于 2018-8-28 23:43

永遠的失去了其機能

jackshng 发表于 2018-8-28 23:52

這兩個帝國男性 就這麼永遠再起不能了......好可怕的禁手

kirla 发表于 2018-8-29 00:01

生命之海,到底是前面射出来还是后面喷出来的,无法想象

fangeneyu 发表于 2018-8-29 00:43

強制按摩穴位的技巧
蛋蛋壞惹

chenjc0807 发表于 2018-8-29 01:32

脑中浮现了电激法一词……

redwarf 发表于 2018-8-29 02:06

生命之海啊~~這倒底是多少的量啊~~

Teryer 发表于 2018-8-29 07:45

試合中不能使用的禁招啊。

仿為 发表于 2018-8-29 08:35

kirla 发表于 2018-8-29 00:01
生命之海,到底是前面射出来还是后面喷出来的,无法想象

從後門闖入後進行溫柔的前列腺按摩, 造成高度快感, 前面會先噴出前列腺液並維持不倒,

但時間久了之後就很傷了

JALL 发表于 2018-8-29 10:54

作者到底吃了什麽才能想到這作品呀

blooddeath 发表于 2018-8-29 13:59

照這樣看,教導輕巡大概把他們前列腺弄壞了,他們的腎臟大概也悲觀了。。。以後還會有尿血的症狀。。。照目前看來、器官損毀基本上需要c級魔法、而目前只有男主能用、所以。。。

alex0389 发表于 2018-8-29 22:09

本帖最后由 alex0389 于 2019-6-27 22:20 编辑

103

 從王都中央廣場、往東到底。做為王都東邊玄關的東門、便在於此。
 在那隔壁、有個磚瓦造的工房似的建築物。
 那個、就是商人公會的騎士格納庫。

「明明老孃都這樣破破爛爛的了、塔瓦羅桑卻沒什麼大傷真不可思議哪」

 草食整備士抱著胳膊仰望老孃、這麼說了。
 那個臉上、是該從哪裡如何修理呢的表情。

「多虧了漂亮的整備呦。完全的保護住了、在裡面的俺」

 俺一開始就說著客套話、說明了情況。
 不久前、俺與老孃到達王都後、馬上來到這個格納庫。
 然後現在、正像這樣跟草食整備士說著話。

(花了相當多時間哪)

 昨天傍晚、離開地獄蜂的巢、在深夜時在街道旁露營了。
 然後今早、還沒天亮就出發、到了午後終於到達。
 輔助裝置因為腳部鎧甲變形、或者破損了的緣故、沒辦法好好控制風魔法而無法使用。
 步行的速度、也因為扭曲變形的鎧甲干涉肌肉導致疼痛的關係、大幅低下。
 其結果就是這個時間了。

(嘛、雖然途中什麼也沒遇到、只是走著而已)

 幸好移動期間、俺也好老孃也好、都沒遇到什麼麻煩。
 頂多是在路上的時候、因為老孃破破爛爛的模樣、吸引眾人目光的程度。

「雖然說只是流鼻血而已、但也需要什麼對策哪」

 看到沾上大範圍血跡的俺、草食整備士剛開始、驚訝得跳起來了。
 但是俺、說了只是撞到臉噴出鼻血而已、看到不像受傷了的樣子後、似乎就接受了。

「哎呀、那就太誇張了呦。會撞到、只是因為自己的犯蠢了的緣故哪」

 對俺的回答、塔瓦羅桑覺得這樣就好的話、的點頭了。
 雖然有了會被質問的覺悟、但草食整備士似乎沒那個意思。

(仔細想想、草食整備士的本分、是騎士相關的技術方面)

 對魔獸的掉落品之類的、不怎麼關心也不一定。
 在與地獄蜂的戰鬥中、發生了迷之大爆炸。
 因為那個原因地獄蜂全滅、老孃受損、然後做為操縱士的俺、因為衝擊撞到鼻子噴出了盛大的鼻血。
 對那說明的反應是、

「果然所謂的魔獸退治、伴隨著很大的危險哪」

 之類的感慨很深似的、左右搖頭而已。

(俺警戒過度了哪)

 這麼想的俺往格納庫的更衣室、前去淋浴了。

「塔瓦羅桑! 這是什麼?」

 淋完浴、換好衣服回來的時候、草食整備士、很嚴肅的問俺了。
 想說是什麼事一看、似乎是老孃的鎧與肌膚的事。

「為什麼鎧甲壞成這樣了、本體卻無傷啊?」

「好像自我修復了哪」

 俺對那提問、理所當然似的回答了。
 草食整備士眉頭一皺、表情變得更嚴肅了。
 對那個樣子稍微感到焦急、俺追加說明了。

「騎士的自我修復機能呦。哥雷姆、有這種功能不是嗎。昨天擅自消耗內部殘存的魔力、自己恢復了呦」

 草食整備士、筆直的看著俺。簡直像是想看穿謊言一般。

(在這方面、沒有說謊)

 俺回過頭去、目不斜視著盯回去了。
 不久後草食整備士避開視線、低聲的說了。

「騎士、沒有自我修復機能」

 這次輪到俺、做出訝異的表情了。
 哥雷姆會自我修復、這毫無疑問在操縱士學校學過。身為職業的草食整備士、不可能不知道才對。
 俺這麼說後、他說明了。

「哥雷姆、確實和修復魔法的相性很好。天然的哥雷姆的話、也會進行自我再生」

 然後繼續說了。

「但是、騎士不會進行自我再生。修復頂多、是用修復魔方陣進行的」

「咦、那跟修復魔法相性很好、是什麼意思?」

「相性很好、是指修復魔方陣的效果很高的事。跟其他相比、短時間用較少的魔力就可以進行再生」

 俺一邊把手放在下巴、一邊提出疑問。

「那、老孃的這個、是怎麼一回事」

「至今為止、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明顯的異常哪」

 草食整備士的眼睛、閃閃發光
 然後開始瘋狂的、提問的狂風暴雨。
 與其說是提問不如說是詰問了、追根究柢、徹底的打聽了。
 不愧是技術者。對於不關心的東西與關心的東西、態度的差別很顯著。
 俺只是一個勁的、不斷重複著注意到魔力消耗掉老孃進行修復了、這樣的話。

(好累)

 再怎麼榨取、也沒辦法從俺這得到情報了。這麼判斷的草食整備士、爽快的把興趣從俺身上轉移、開始襲擊老孃似的進行調查了。
 變成這樣的話、聽不到周圍的聲音了吧。

「自從塔瓦羅桑來了以後、盡是這種事! 真的很困擾啊! 真的!」

 就這麼背向俺、重複的大聲說了。
 雖然內容是責備俺、但音調卻背叛了他。明顯的、是樂在其中的感覺。
 所以俺也、完全不會湧出罪惡感。
 頂多、是希望他不要做過頭弄壞身體而已。

(去公會報告吧)

 之後、待在這也只是礙事吧。
 俺離開格納庫、享受著午後的日光同時、開始往商人公會邁步了。
 直接回格納庫、淋浴換衣服後、就被連續質問到剛剛的緣故、還沒去報告地獄蜂退治完成的事。

(這麼說來、人們應該還在避難中才對)

 想起住在附近村莊的人們、俺的步調稍微加速了。
 沒多久到達了、一邊跟職員打招呼一邊往樓梯走。公會長的房間在三樓。

(上去之前、先去廁所一趟吧)

 在格納庫被招待的紅茶、在體內繞了一圈後、想要離開了。
 俺進入誰也不在的男子廁所、站在小便斗前面。
 然後一邊吐氣、一邊開始放水。

(……什麼?)

 忽然覺得、似乎感覺到什麼。
 但是、什麼也聽不到。

(不對、有什麼在)

 毫無疑問。有什麼人屏住氣息、窺探著這邊。
 而且氣息是複數。不會錯。

(是敵人?)

 屏住氣息、吞下唾液。

(不會吧、這裡是商人公會之中哦)

 對俺來說、應該是安全的場所才對。
 但是不能大意。首先、為了不讓對方知道這邊注意到了、讓排水繼續完成。
 不久後水聲停下、只有甩水滴的聲音數次、靜靜的響起。
 室內回復寂靜的同時、俺專注的集中意識、用全身傾聽。

(……!)

 這時、氣息動了。

(這個感覺、這難道是!)

 有印象。不會錯。

(……這個是、現在正在製作愛)

 從深處的個室、傳來幾不可聞的男女的鼻息。
 恐怕、是注意到俺進來了後、暫時停止了吧。
 但是、俺幾乎沒動的緣故沒辦法忍耐了、再度開始動作了。

(土產的水果蛋糕、似乎有效果哪)

 俺、稍微微笑了。
 受到神殿祝福的特製菓子。其效果、會讓吃的人情緒高漲、變的想要製作愛。
 想說能成為職場的潤滑油、而購買了。
 幸好、似乎好好的發揮著效果。可喜可賀。

(太好了)

 現在即使不專注精神、也能聽到愛的旋律了。
 似乎一點一點的變得沒顧忌了的樣子、裡面的個室開始連續的響起嘎吱嘎吱聲。不會從馬桶掉到地上嗎、讓人這樣擔心的程度。

(祝你們幸福)

 俺為了不造成防礙、靜靜的離開了廁所。

「失禮了」

 靜靜的爬上三樓、敲門後、進入房間。

「辛苦了吶」

 地獄蜂退治的報告完後、公會長溫柔的微笑了。

「話說回來、爆炸是怎麼回事吶」

 思索的表情。
 關於這點、用事先準備好的三個答案、也就是「不知道」、「不清楚」、「不明白」的巧妙使用、持續應付著追問。
 本來、就知道俺對魔獸與魔法知識不足的公會長、途中放棄、嘆息了。

「和地震、有什麼關係也不一定吶」

「地震、是嗎」

 公會長、一邊露出意外的表情、一邊回答。

「昨天、聽說阿瓦克以南有地震吶。正好是塔瓦羅君吶附近啊」

 初次聽說。
 別說是頭緒了、連地震本身都沒注意到。

「嘛、因為在戰鬥中也不一定、或者爆炸就是地震的原因也不一定」

 這時公會長從椅子站起來、指著待客沙發對俺說了。

「嘛、請坐在那吧」

 然後、坐在一人用沙發了。
 地獄蜂的話題結束了、在這之後是閒聊時間的意思吧。
 於是俺也、坐在對面的三人用沙發了。
 是什麼時候做出指示的呢、不久後傳來敲門聲、穿裙子的女性職員送茶來了。

「之前那件事一點點傳開了、但還是要謹慎吶」

 公會長稍微曲膝、視線放在把茶放在桌上職員的膝蓋、動著鼻子。
 因為在她面前、所以把重騎馬與騎士團的部分蒙混過去了。

「是這樣嗎」

 俺和公會長一樣的、偷瞄著膝蓋根部。不會太過年輕的年齡、總覺得飄散著活生生色香魅力的女性。

(搞不好、是在廁所製作愛的其中一人也不一定)

 有著讓人這麼想程度的、濃厚的瘴氣。
 往走廊離去的背影、那左右搖晃的大屁股、一直吸引住公會長與俺的視線。
 在快要離室的時候、忽然回頭。俺們在那之前、移開視線、做出一直在認真商量似的氣氛。
 但是、從稍微瞄到的她的表情來看、覺得恐怕、已經暴露了吧。

「因為被逃掉了、所以到抓到為止不能公布、這樣的感覺吶」

 把意識拉回來、聽到公會長的話。
 並沒有說錯。除了前往討伐的騎士團壞滅了、這一點以外就是了。

「還有、礦物資源的價格高漲」

 為了騎士的修復、鍛造公會似乎大量購入著。
 冒險者公會的騎士最近、以礦物資源為目標出發討伐石頭哥雷姆的樣子。

「然後操縱士學校、最近會進行臨時的實技試驗吶」

 那個情報、對俺來說很新鮮。
 至今為止、沒聽說過操縱士學校、會在定期以外召開實技試驗什麼的。

「那個、是為了補足不足的操縱士、的意思嗎」

 公會長點頭了。
 失去性命的操縱士、沒辦法像騎士那樣的修復。
 盡早迎入操縱士、到騎士歸來為止盡量的鍛練的意思吧。

「那麼、先行告退了」

 閒聊結束、俺的腳步輕盈的、離開商人公會。
 雖然說享受著名為騎士的操縱士這樣的工作、但即使如此也是有「工作完成了」這樣的感覺。
 在那之後、是有好吃的飯與美味的女性那樣的環境就更好了。
 俺一邊吹著口哨、一邊往歡樂街邁步。

(臨時的實技試驗嗎)

 公會長說的。不可能會錯。

(這是、馬尾的機會啊)

 雖然是其他人的事、但感到高興。
 以運動來說、就像是有支持的選手參與選拔那樣。

(這樣的話、去幫助償還欠債的時候、告訴她吧)

 雖然離上次沒過幾天、但俺多去幾趟也能早點償還欠債吧。
 這也是為了她、漸漸變的想去的不得了。

(今天要用怎樣的話來煽動呢)

 到達後、在想著這些事的同時推開了『制服的専門店。不管怎樣的制服都有準備。來吧、你現在也馬上、制服、征服!』的門。

(……可惜、今天休息嗎)

 雛壇上、沒有一直以來挑戰性的身影。

(這麼說起來、上次沒問接下來的出勤預定日)

 俺、跟老年的接待員問馬尾的預定了。
 但那個的回答、完全在意料之外。

「辭職?」

 接待員、禮儀端正的肯定了。

「造成了什麼問題、被砍頭了嗎」

 雖然對馬尾很失禮、但那個可能性是最高的。
 老年接待員、也很清楚馬尾的問題點吧、露出苦笑。

「不是、因為達到償還的目標了、說要專注於學業呦」

 對接待員的話、慢了一拍後理解才跟上。
 雖然覺得總有一天會這樣、對她來說這樣也比較好、但實際變成這樣還是感到非常的可惜。

(稍微給太多小費了哪)

 也稍微、產生後悔的念頭。

(啊啊、已經不能再品嘗、那火熱的壺與嚼勁了哪)

 硬到下巴會痠程度的鄉下蕎麥麵。舉例來說的話、馬尾就是那樣的存在。
 雖然敬而遠之的人也很多、但俺對那個非常的中意。
 因為一般不太會接受、所以遇到那種類型的機會不多。

(常去的蕎麥屋倒店了)

 舉例來說的話、就是那樣的感覺。用力嘆息了。

(太好了哪、應該這麼想吧。……可是哪)

 俺因為複雜的心境、暫時沉默了。
 這時、感到靈光一閃。
 覺得說不定、的問了辮髮娃娃頭超巨乳醬的事。果然這邊也、在同樣的時間辭職了。

(臨時實技試驗的原因嗎)

 騎士團到了臨時舉行程度的、想要操縱士。
 為了不讓質量下降、學校那邊也很有幹勁才對。
 進行了至今為止以上的、嚴厲的指導不會錯。

(……加油呦)

 俺、伴隨著寂寞的心情、在心中送上加油聲。

(好了、接下來怎麼辦呢)

 想著今天之後的事。

(都進店了不抱就離開、對店很失禮哪)

 把手放在下巴、輕輕的點頭了。
 然後俺、對老年的接待員招手了。

「商人公會的女性制服、有嗎?」

 當然有的、的聽到可靠的回答後、指名了。
 再怎麼說、都沒出現剛才洋溢著瘴氣的公會職員、但看起來也是不錯的女性。

(嘛、就這樣吧)

 俺接受了下級娼館程度的沙必死、變的相應的清爽了。

Teryer 发表于 2018-8-29 22:38

感謝翻譯。馬尾醬開學上課了…

aa640814 发表于 2018-8-29 23:08

希望作者多寫一點主線阿~

chrisic1978 发表于 2018-8-30 10:36

果然是各種制服都有的店~

redwarf 发表于 2018-8-30 13:47

這個作者的奇想能力真的超強。前兩話還在修車大戰,話一轉就來到鋼彈世界。

jacksmile3 发表于 2018-8-30 15:37

话题回来那光束炮会不会把地脉给炸断结果害到精灵?

alex0389 发表于 2018-8-30 21:28

本帖最后由 alex0389 于 2019-6-17 11:4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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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燥、水氣很少的貧瘠大地。
 像是要包圍某個小鎮似的、生長著許多樹木。 
 不對、在寬廣的樹林中有個小鎮、這麼說比較好吧。
 樹高二十公尺的程度、因為是落葉樹、早春的這個季節看到的模樣很荒涼。仔細看的話、枝上有著銳利的棘、像是在拒絕人的碰觸似的。
 位於小鎮的中央附近、有個比周圍大一點的石頭堆積而成的兩層樓的建築物。有一個男人、從那窗子眺望著。

(雖然花開了的話、就會稍微變的繁茂了)

 壯年的男人、心中浮現從春天到初夏盛開的白色房狀的花的模樣。
 不只是漂亮還能採到質量很好的蜂蜜、是值得感謝的花。
 這裡是某個王統治的國家、這個小鎮換個說法就是王都。
 雖然有壟長的正式的國名、但人們簡稱為「刺槐國」。
 現在、男人眺望著、包圍這個小鎮的樹木們。

(因為、也沒有其他值得注目的東西了哪)

 男人露出自嘲的笑容。
 實際上、在這個寒冷水又很少的貧瘠土地孕育的、也只有刺槐而已了。
 然後產業、也是以刺槐的蜜為主、其他頂多只有木材了。
 沒錯、這個完全感覺不到威嚴的壯年瘦男正是、刺槐國的王。

「大臣!」

 王站在房間裡、對小個子腹部突出、似乎很軟弱的老人出聲搭話了。
 沒有說大臣的種類、因為這個國的大臣只有他一個人。被叫的老人、慌慌張張的走過來、來到王的身邊。

「看吧、終於我國、也出現A級大會的優勝者了」

 這麼說著在老人面前、拿起雜誌。
 那上面用大字寫著「商業之神的神殿、神前試合特集號」。

「雖然不是總合優勝而是男子部、但優勝這點是不會變的」

 收下雜誌的老人、八字型的眉毛下、眼睛眨呀眨的同時翻著書。

「實在是久違了哪」

 然後像是窺伺王似的仰望、繼續說了。

「那麼、開始準備這樣可以嗎」

 王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大臣。

「就這麼做吧。這次要是有適性的話就好了哪」

 然後嘆息了。
 進行準備、也不是簡單的東西。變成預定外的花費了。

(至少努力、盡量減少費用吧)

 即使不說出口、也充分的傳達給大臣了。
 要說原因的話、因為大臣也是完全同樣的想法。

 『將A級大會的優勝者、任命為國家騎士的操縱士』

 這是數代前的王定下的、刺槐國的規矩。
 當時的國王、相信著、騎士的操縱士的適性、和男女之技優秀之間有著關聯性。
 「擅長男女之技者、能成為操縱士」這樣。

(對我國來說、發現操縱士與培育的力量、或是從他國挖角的資金都沒有)

 現國王、推測那就是訂下這個規矩、的背景了。
 能幾乎無報酬的成為操縱士的人、除了有著國民這個身分束縛的人以外、基本不會有。
 然後從為數不多的國民中找出有稀有的操縱士才能的知識、這個國家當然也沒有。

(實際上、僅是我先祖的偏執的可能性也很高)

 王、這麼想了。
 根據是以前的優勝者。
 先王根據規矩、試著讓優勝者乘上騎士看看、但別說動了連一點反應也沒有。

(然後這次的優勝者、是那個人的弟子)

 這麼一來毫無期待、也是沒辦法的吧。

(但是、規矩就是規矩。做為王必須實行才行哪)

 經過數十年時間的休眠著、刺槐國唯一的國家騎士、為了讓那個開動叫來技師。首先要從分配預算開始。

「要是能動就好了哪」

 大臣、不自覺的說出口了。
 動的話、就能打倒國內的魔獸獲得掉落品。或者到他國當傭兵也行。
 那麼一來、就能獲得花費以上的金錢了吧。
 國王、一邊對大臣的話點頭、一邊眺望著窗外的刺槐。



「嚇嚇哈~!」
「赫赫哈~!」
「嚇嚇哈~!」
「赫赫哈~!」

 木造硬山式屋頂的粗糙道場、今天也響著有精神有節奏的聲音。
 這裡是、Lightning做為主人努力著的道場。
 Lightning與其他、壯年、中年、青年、還有最近增加的少年們。
 他們整齊的下半身暴露在寒風中、隨著吆喝聲一同往前突刺著腰。
 各自的武器上、附著小小的鐘擺球。
 那配合連續的碰撞、持續發出喀鏘喀鏘的聲音、是相當不容易的事。

「老師、沒辦法做得很好耶」

 一個少年、說著喪氣話。
 Lightning用溫柔的表情、仔細的指導了。

「哪老師! 請做那個給我們、超級想看的」

 其他少年說了。
 不只是少年、青年與壯年的男人也露出同意似的表情的緣故、Lightning一邊苦笑一邊決定暫時插入休息時間了。

「那麼、仔細看哦。為了讓你們在不久後也辦的到哪」

 好的~、的聲音重疊了。
 Lightning的表情稍微緊繃、連續的一點一點動著腰。

「唔哇~、好厲害~」

 Lightning的完全尺寸・鐘擺球、不只是下面也碰撞上面、因為速度與時機連續發出清澈的聲音。
 看到那個的們下弟子、拍手聲沸騰了。

「好了、稍微休息後、再次從型開始哪」

 老實的回應回響了。
 Lightning成為道場主後經常見到的、嚴厲又溫柔、而且愉快的風景。

「增加相當多了哪」

 在道場外、年輕女性與老人並肩站著。兩人從窗戶看著裡面、那個樣子看起來很幸福。
 身為孫女的那個女性、被身為前道場主的老人搭話了。
 在聖都優勝以後、以少年們為中心門下弟子增加了。

「是啊、果然被雜誌介紹了的影響很大的樣子」

 這麼回答的孫女、從永久保存板到布教用為止買了好幾本的事、祖父是知道的。
 但是正要開口的時候、看到少年們的母親們聚集過來了。

「啊啊~、果然Lightning老師、好帥哪」

 胖主婦扭動著身體。

「我家的孩子、能變的像老師一樣就好了哪」

 門牙是亮點的骨瘦如柴的女性、手在胸前交握、陶醉的看著道場內。

「哪夫人、每晚被Lighting老師填滿洞穴對吧? 如何? 厲害到哪個程度? LightningSword」

 長臉的女性、鼻下伸長的、面紅耳赤的提問了。

「真是的~、夫人、好大膽! 人家也想參加訓練~!」

 然後三人全員、聲音整齊的發出黃色的歡呼聲。
 現場一口氣變成三女成姦了、身為Lightning妻子的孫女、害羞的同時回答了。
 看到那個模樣、老人的臉頰不自覺放鬆了。

「失禮了、可以打擾一下嗎」

 這時有小個子老人來訪、對前道場主搭話了。八字型的白色眉毛下、小小的眼睛眨啊眨的。

「這不是閣下嗎、與您真是久違了」

 前道場主端正姿勢、表情緊繃。
 互相打了簡單的招呼後、被稱為閣下的大臣說出正題了。

「操縱士的適性是嗎」

 前道場主的臉上苦澀。
 年輕的時候、在某個A級大會優勝、聽從王的推薦騎乘上了騎士、但沒辦法讓它動起來。

「有適性的話比甚麼都好、假使沒有的話也不會責備。進行確認、是國家的規矩」

 前道場主、禮儀端正的低下頭。

「明白了。會由私進行轉達」

 拜託了、的大臣說了後、傳達日期時間後離開現場了。

(Lightning呦、你與老夫不同。可以的話讓騎士動起來、成為大家的驕傲吧)

 前道場主、對Lightning沒有忌妒。
 Lightning與孫女、然後是這個道場。那是對現在的他來說最為重要、然後也是最覺得驕傲的財產。



 數日後、穿著盡全力準備的禮服的Lightning、身在王之館。
 雖然說是王之館、也只是位於小鎮中央的石造兩層樓建築物而已。

「想來已經聽說了。汝接下來、將騎乘國家騎士、測試有無做為操縱士的適性」

「但是私、完全沒有關於騎士操縱的經驗」

 從王那邊獲得直言允許的Lightning、退縮的同時很抱歉的說了。
 然後王、用溫柔的表情回答了。

「無妨。因為這是規矩。數代前的王所訂下的哪」

 關於男女之技與操縱士適性的關聯、說不出口。
 雖然王本身比起半信半疑更偏向疑的那邊、但這也算是刺槐國的國家機密。知道的人、只有王和大臣。

「那麼、在裡面已經準備好了。快點去吧、拜託摟」

 然後王做為引導、往後庭帶路了。
 穿過狹窄的走廊、推開像是後門的門、那裡是荒涼的庭院。
 在庭院的中央、有像是酒瓶附著手腳模樣的、國家騎士橫躺著。

(……這就是騎士)

 酒瓶型的身體上、有像是桶子顛倒過來似的頭。
 頭上只有兩個圓形的眼睛的、簡單的造型。
 手腳很細、而且有嚴重的O型腿。
 雖然是人型、但是相當變形的形狀。

(好厲害的東西哪)

 但是Lightning的心中、揶揄之類的心情連一丁點也沒有。
 湧出的、只有一個勁的敬畏的想法而已。
 被身高十五公尺的人型的存在、壓倒了。

(這樣的日子會到來什麼的)

 沒想到自己、雖然說是試試居然但能騎乘騎士、真是想都沒想過。
 被老年的技師催促爬上木頭梯子、打開位於胸部的木製蓋子、坐上裡面鋪著布的椅子。

「意識到魔力的流動、將其流入騎士。之後暫時、隨你高興的試試便是」

 王這麼說了。
 他對於操縱士也沒什麼見識、能說的就這種程度了。

(好、來吧)

 明白了被期待著的事。
 Lightning打起精神、靜靜的在興奮狀態之中、閉上眼睛、試著意識魔力的流動。
 然後時間、慢慢的流逝了。

(不行嗎)

 王仰望天空、自言自語了。
 傍晚的氣息一點一點變強了。

(整備費、浪費掉了哪)

 叫來的雖然只有一名年老的技師、但對刺槐國來說是相當大的花費了。

(已經、把騎士賣掉比較好了不是嗎)

 王用力的搖頭、把那個想法趕出去。
 只從金錢角度來想的話、那是正確的。
 但是、沒擁有騎士的國家、任何地方都不會承認是國家的吧。放開手的瞬間、就不會被任何地方視為國家了吧。
 這個世界關於擁有騎士一事、就是有著這種程度的特別意義。
 即使是沒有操縱士、沒辦法動的騎士也一樣啊。

(咕……)

 另一方面、在騎士的操縱席、Lightning的額頭上浮現著汗水。
 怎麼也動不了。在那之前、根本連手感都感覺不到。

(明明被期待著了)

 對自己的不重用、流下了難為情的淚水。
 吸著鼻子、把像是要從喉嚨湧出的水份吞下、持續大幅的深呼吸。

(如果、能從這窮地拯救我的話、將獻上自己辦到的為限的至誠)

 然後兩手交握、低著頭、向著不知何人打從心底祈願著。

(所以是誰都好、請教導私吧。拜託!)

 這時Lightning腦中、唐突的浮現出某個映像。

(……這是)

 那是、披著金色假面的男人的身影。下流的眼神伸長的鼻下、看起來像是色狼表情的面具。
 然後Lightning體內、在夢中被假面男子施以治療魔法的感覺甦醒了。

(陛下、說了意識魔力的流動。那麼這個感覺)

 Lightning集中精神。
 從金色假面男子接受魔法的記憶、從自己身處湧起的二重螺旋的印象、發動LightningSword時、抓到女性急所的感覺。
 各式各樣的要素、像是注入咖啡的牛奶似的回轉、不久後混合了、在Lightning之中合而為一。

(就是這個!)

 Lightning沒有理由的領悟了。
 然後有了、從身體有什麼向著騎士流出的實感。

「哦哦!」

 國王、不自覺的出聲了。
 忽然從國家騎士、發出了像是打開生鏽的門似的聲音了。
 仔細一看、國家騎士微弱著振動著。

(動了!)

 理由只有一個。Lightning成功了。
 騎士的震動變激烈、慢慢的從仰躺的姿勢、抬起上半身。

(這個、就是所謂的感覺同調嗎)

 在操縱席、Lightning閉著眼睛。
 打開的話、感覺會被拉到自己這邊。
 因為還沒辦法好好的對焦、現在要把意識集中在騎士的視覺。

(這個不太妙啊)

 遠遠看著慢慢起身的騎士、從其他國叫來便宜的老年技師、臉孔扭曲了。
 哥雷姆的表面、用螺絲固定的鐵板。用其他騎士的說法就是鎧甲、開始發出悲鳴了。

(沒注意到螺絲鬆掉了哪)

 轉得很鬆的螺母、喀咑喀咑一邊震動一邊往反方向回轉著。已經看到有好幾枚脫落了。

「離騎士遠一點吶!」

 老年技師大聲的發出警告了。
 無意間往騎士走過去的國王、注意到那個聲音後慌慌張張的保持距離。
 大臣、與來參觀的王之館的關係者們也退後了。
 這時候、終於刺槐國的國家騎士、用其細細的雙腳站立於大地之上了。
 一點一點的舉起纖細的雙腕、擺出抬頭挺胸的姿勢。

(……站起來了)

 Lighting用力的閉著眼睛、噴出大量的汗的同時、也充滿了達成感。
 下個瞬間、發出很大的金屬音、從體表脫落的兩枚鐵板、往地面落下了。
 撞到堅硬的地面後立不起來、鐵板各自、往各隨以願的方向倒下了。

「唔哦哦哦!」

 其中一枚往極近位置倒過來的國王、往後跳了。
 從十公尺以上高度落下的鐵板。命中的話可是致命的。

「咕!」

 國王、像是要從落下的鐵板捲起的沙塵中保護臉似的、瞇著眼睛舉著右手。

 那一天、刺槐國的操縱士誕生了。
 與從數十年的休眠中醒來的C級騎士、刺槐國的最高戰力『樽人形(*註1)』一起、做為國家的象徵開始活動了。
 那個消息、瞬間在周圍的零星小國間散布開來了、有的國家感到威脅、也有的國家感到強烈的羨慕。
 然後數日後、進行了正式的任命式。
 在場除了對國家宣誓效忠以外、在Lightning心中、發了另一個誓言。

(金色假面的那位大人(*註2)。私遵從自身的話語、發誓對您獻上至誠)

 金色假面之人、是神還是惡魔、或者是潛藏在人世之中超越人智的存在呢、那已經不重要了。
 那時Lightning、祈求引導自己、然後金色假面之人做出了回應。
 那麼接下來、就只剩下自己遵守約定而已了。
 Lightning的眼與心、被國王與騎士、以及心中金色假面之人所佔據了。

註1:樽=瓶 人形=人偶 意譯的話騎士的名字就是"瓶人偶" 不過個人喜歡保留日文漢字所以沿用樽人形
註2:那位大人原文"の方" 是"那一位"敬語版 但中文的"那一位"好像沒有敬語版 所以翻成那位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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