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轮到我呆住了。
。。。。。
“这是。。。。怎么回事。”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却止不住颤抖的问道。
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两人。
沉默不语。
其实不必回答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
又是一阵沉默。
那个居然戴着墨镜的男人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竟然朝我点了点头。
这算是挑衅么。
我想我应该怒气冲冲的上去揍他一顿,
但我却仿佛浑身的力都被抽走,四肢软绵绵的让我想靠着墙壁瘫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用去想。
莉莉丝低着头站在我面前。
这个在几个小时前我还觉得我可以全心全意去爱的女人,现在看着她,我已然没有一点感觉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声如细丝。
“不用道歉的,”我有点吃力的摇了摇手。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吗。
“但是有些警察还不如道歉有用呢。”那个男的插嘴道。
“你闭嘴。”我指着他,本以为能很大声却是依然很无力的“吼”道。
气势上就输了啊。
已经发展到能带回家里来偷情了,大概也有些时日了。
“既然不喜欢跟我过日子,为什么不早点挑明开来说。”
“我不说你也能看出来的吧。”莉莉丝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经常那么晚回家,你就没有一点发觉嘛?”
。。。
“我。。。。。。我以为在这个无良资本家泛滥,劳动法制不健全的社会,加班加点是很正常的事。”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自以为什么都能理解。”她望着我的眼神带着很大的失望,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理智气壮的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你以为你知道很多,其实你什么都不懂。”
我沉默。
然后她推开我,向门口走去。
我转身想拉住她,却被她稍作犹豫就甩开。
“你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要我留在你身边嘛。”
楼道上传来噔噔噔下楼的声音。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
房间里的男人还在那里,拿着一只临时胡乱塞了很多衣服得大包,走了出来。
经过我的身边,他伸出手拍拍我。
我厌恶的甩手拍开他,他却更快的收回手,走到门口。
还不忘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把门关了上去。
不一会,我听见楼下有跑车开起的声音。
呵呵,傍上一个有钱人了啊。
桌子上有一碗快要冷掉的面条,我没心情吃。
不过在床上躺了好久之后,我还是觉得忍不住饿起来把它吃了。
我失恋了。
我失恋了呢。
我这么想。
但感觉似乎并没有很大的悲伤。
像个孩子一样伤心大哭,或是颓废堕落样的喝的烂醉,又或者孤僻的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去。
我本想我也许会做那么一样,但却发现丝毫没有那样去做的“动力”。
失恋后不都是应该这样的?
难道我非同常人了?我自问。
但似乎除了现在的长相,我真真实实感受到自己依然是个正常的人类。
那么只是麻木?
麻木的人哪有可能去思考这么多。我立刻对自己进行了吐槽。
但是似乎那些事也只是属于“想着应该会那样做”,而不是有“那种感觉去做”。
带着“那样才有XXX的样子”,做些自己并不会那样想却随着自己的行动开始投入在情感在里面。
演员。
到头来并不是因为自己需要,而是为了给别人看到。
还真是热衷于做没必要的事。
“喂,你,不过来喝一杯嘛。”路边关东煮的小吃车摊,有人撩开布帘,向我举杯邀请。
就如之前所说,我没有那心情呆家里发闷,见天色暗下来,便出来散心。
在出门之前,我特地把那几条缠身上厚重的浴巾去掉,换上轻便一些的医用绷带。
虽然那浴巾可以时不时用来作为吐槽点。
本来打算在换上绷带之前洗个澡的,不过浑身都跟触手一般的表面,还不停有为了保持湿润的粘液分泌出来。
这样的身体洗不洗都一样了吧。
新的吐槽点啊。
绷带多缠绕了几层,为了不至于刚出门不久就渗出好多粘液。然后我穿上衣服出门了。
虽然变成这个样子,但我至少内心未曾多变化,羞耻之心还是有的,只是缠着绷带,怎么都像裸奔。
虽然怪物们都是不穿衣服得。
街上很奇怪的居然没有行人,而且比起前天那晚出去,感受到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我多想了吧。
不过虽然奇怪,但我本身也是奇怪的很了,
见怪不怪。
于是边走边自言自语。
直到碰上那人喊我将我的思绪拉回。
借着不算明亮的灯光,我勉强认出他是前天在那座小山坡上碰到那个人。
至于为什么说是勉强,因为他依然是戴着口罩,我不容易分辨容貌,所以只能从声音来辨认。
能从声音来辨认的话那我也没必要去仔细看人家的样子吧。
习惯性就去做些多余的事情啊。
看来这似乎不是做作的缺点而是天性。
他朝我笑了笑,当然了,仍然是从口罩两端动了一下看出来的。
“这样的小吃车我以为只有在日本才有呢。”
“因为只在日本常见所以这里就不能有了么。”他反问。
“那个,日本没有城管嘛。”相视一笑,我在他边上坐下。
“来点什么,啤酒还是白酒。”不是老板而是他问道。
老板是看似一个年轻的小女孩。
所以说是看似因为她一直低着头,并不是为了干活而似乎是害羞一般,深深的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我凑过一点想看看她的样子,却因为她的头实在低得很低又被头发很好的掩盖住,所以没有看见。
这么害羞来生意可不大适合啊。
不过这么害羞能出来做生意也挺不容易的了。
“来杯牛奶吧,酒精伤身体。”我笑了笑。
“那个。。。那个。。。”小姑娘似乎很紧张,但是软软糯糯的声音甚是好听,“我这里只有国产的牛奶了。”
。。。
“那还是给我来杯啤酒吧,再给我来几串这个和这个。”我随便点了两样。
因为不常吃,所以先尝试下。
边上的口罩兄----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暂且就先称呼他为口罩兄了,
似乎他连吃东西都不打算把口罩摘下来,依然是掀起口罩一角,把食物送入嘴里,然后随口罩重新盖住。
“又在保护环境了?”我调侃道。
“不不不”他摇摇手,“只是习惯了这样,嘿嘿。”尴尬的笑了笑。
总算不是只看到口罩边在动而听到真实的笑的声音了。
“我还真是好奇你口罩下面长什么样子。”虽然这么说着,其实本来就有些饿的我的注意力早就被在前面小锅里随着汤汁翻滚飘出一阵阵的香气的食物所吸引,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锅内。
“喔,给你看一下也无妨,不过请务必不要笑。”他大概开始脱下口罩了。
“嗯。”随口应道,不过无暇顾及旁边,等到依然低着头不露真面目的小老板将煮的差不多的我叫不出名字的食物递给我,我迫不及待得接过张口就吃。 鲜美浓香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虽然尝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不过,只要好吃就行了。
“嘿!”口罩兄用手肘推了推我,示意他已经脱好让我去看。
“已经脱好让我去看”,如果把前面的删除掉看着真是好色情啊。
我转过头,然后我停止咀嚼嘴里的食物,头转向另一边,硬生生等到我撩起布帘,一口喷在街道地面上。
“可惜了啊。”混合着唾液被嚼烂的食物卖相上是怎么都不可能再激起食欲的,不过那鲜美的味道依然残留在口中.
我弯下腰,却从背后被口罩兄拉住。
“喂,喂,你想干嘛,你不是想捡起来吃吧,我重给你买几串好了。”边说着边拉的劲更大了。
“我只是鞋带松了。”我系好鞋带,起身发现他又把口罩重新戴起来了。
生气了吧。
“刚才只是胃里突然有股高压气体翻出。”我急忙编了一个理由。
“没事哟,我习惯这样了而已,而且你要编也起码编一个像样的理由!”
“抱歉。”
不过似乎这声道歉说的有些多余,刚刚他也把我当成一个重口味的人了吧。
但是就算没有重口味的嗜好光我的长相就够重口味的了。
不过话说,他好像并没有见过我的相貌。
“我知道的哟,你的样子。”他突然说道。
我好像没有在他面前暴露过容貌吧,难道是我在家里时被偷窥到了?
我挪动屁股,坐着离他隔开了一些距离。
“我没那种癖好噢,我只是能感觉到。”他摇晃着手中的杯子,里面的冰块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要编也编一个像样的理由啊。吐槽原封不动送回,虽然没说出口。
“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说了。”他一口把杯子内的酒全都灌下,连同冰块一起,然后放下杯子嘎嘣嘎嘣嚼起了冰块。
等一下,刚刚好像我似乎什么都没说吧。
难道他还能解读内心?
“被你猜到了啊。”他摘下口罩朝我摆了一个很虎式的微笑。
要笑的话就跟平时一样让我能看到口罩边角动就好了。
“这个可不一样,这可是我的招牌式微笑,你难道没有感受到刚才那一刻我无限的魅力嘛。”
抱歉了,我真没有感觉到。
“呐,你能不能别不说话呢,解读内心可是很费精力的。”他揉着两边的太阳穴,很累得样子。
“我以为那就像吃饭睡觉那样简单呢。不过擅自就去窥探别人的想法,还真是个恶趣味分子呢。”
"比我的长相还要像个变态。"我笑着补充道。
“吃东西的时候,不要提到这么恶心的事。”
被反吐槽了。
话说还没有仔细形容就能在脑中具现化,还真是强大的脑部能力。
不过也亏得这样才能使用需要强大精神力的内心解读术。
啊,话说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设定而且我还说的煞有其事一般。
然后是一阵沉默,两人安静的吃起东西,只听到咀嚼食物时偶尔会发出的吧唧吧唧和喝下啤酒时咕噜咕噜的声音。
“对了,还未请教兄台贵姓。”他先打破沉默。
“你不是有解读内心的能力嘛,解读一下好了。”
“似乎你的思考中从没出现过自己的名字,而且自己的名字总要由自己来介绍较为妥当。”
阿拉,那窥探别人的内心妥不妥当呢。
“抱歉,那只是在下的一个坏习惯。”
“好吧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请仔细听好,吾名为。。。。哈里斯。”
最后这声自己的名字细如蚊蝇,不过我想以他这种都能有窥探他人内心能力的人,应该能够听得清楚吧。
不知道为何,总是觉得在告诉别人自己英文名字时,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也许觉得这种行为过于中二,不过刚才那回答的语式,似乎比起英文名这种行为还要来的中二。
啊呀,感觉相当不好意思。
“哈根达斯先生,你怎么脸红了。”
“不要把我的名字叫的好像跟冷饮似的,我的名字是哈里斯。”还有我裹着绷带的脸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看到脸红啊,你还有透视眼么。
“失礼,咬到舌头了。”他居然装作很调皮的样子掀起口罩朝我吐了吐舌头。
“那么你呢?”我问道。 “我?” “你的名字.” “哦哦,对对,我的名字,恩,那个,我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支支吾吾。 “那个,抱歉,有太长的时间没有人问过我的姓名,突然被问到有些突如其来的惊奇,让人兴奋的紧张了。”他挥舞着双手,看来真的很兴奋。 我耐心地等待他平静下来。 小老板依然站那低着头,不过因为只有我们两个顾客,不用招待其他生意,所以空闲中在那玩起手机。 口罩兄虽然动作夸张了一些,不过很微妙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要是去掉小老板玩弄手机啪嗒啪嗒的按键声,这一幅画面倒是挺像早期电视里常见的无声剧。 “那个。。。那个。。我打扰到你们了嘛?”小老板突然像做错事一般有些不安的问道,一边收起了手机。 “啊,没事,你玩好了。”我下意识的朝她望去,却正好看见他抬起头来望向我,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不到一秒,她又低下头。 我却震惊于那惊鸿一瞥的美貌容颜。 比这肉丸子的味道还要美。 我拿竹签插起一个送进嘴里。 相当美味,不过真是有些别扭的比喻。 “咳咳。”边上的口罩兄咳嗽了两声,示意我注意他。 “请说吧。”我转过头,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坐凳上,却因为上方的挡板容不得他这个身高型号直立,所以他弯下了腰,看上去有些猥琐。偏偏这种姿势,还似乎想扮作很神气的样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然后道。 “吾名为,耶和华。” “上帝么,”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名。 嘛,不过我所报上的,也只是自己起的英文名字,即使可能会使用一生,毕竟那不是真正代表我的名字。 “怎么样,够神奇吧,这可是我刚想出来的。” 果然不是真名。 “既然如此,那我想想一个比较拉风的称号了。” “就叫触须侠吧。”一眨眼的功夫耶和华就帮我想好了。 “那样的称号,还得先成为除恶扬善的正义使者才行。” “没关系,身居其位却毫无作为反正都成了一种社会现象了,不过你那副样子,和荧幕上的正义的形象可是相差甚远了。” 难得一次不是自己吐槽自己的模样。 不过因为这幅模样所带来各种自我吐槽,继续下去的话字数都快足够完成一篇高考作文了。 “我这样子在电视里播出虽然丑陋了一些,但是没有太大问题的,若换做是你,就算打上马赛克也要被和谐的吧。”斗嘴我可是很擅长。 似乎是一直忙着无所谓的吐槽,不知不觉的时候,某些事情都忘了叙述,那么现在补回应该不算晚吧。 大概需要回到几分钟前。 虽然好像根本不值几分钟了,但真的只有几分钟哟。 几分钟前,我看到口罩兄,啊,现在已经知道名字了,那么重来。 几分钟前,我看到耶和华口罩下的那张脸。 不过就算不称呼他为口罩兄,还是不可避免的提到了口罩。 我虽不是女孩子,但是提到这件事,依然觉得有些羞于启齿。 因为耶和华鼻子的部位,长着的事一个让任何女人看到都会脸红心跳的器官。 再说细一点的话,耶和华的脸上并没有鼻子,而是长了一根阴茎。 所以我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喷了。
“我说你呢!”耶和华不知为何,突然神色变得有些凝重,毫无征兆的一把拉下口罩,把脸部暴露在我面前。 这是第二次看到他的脸,虽然依旧觉得别扭,但至少没有把口中的食物喷出去。 我的适应能力真好。。。。。。 他指着脸上那个部位,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道:“人类之所以能繁衍至今,可是全靠着上帝赐予人类的这个。” “当然还有这个。”他用手指沾了点酒水,在桌上一番挥舞,然后出现一幅女性私处的图案。 那样的逼真我怀疑他以前是不是专门画成人漫画的。 “前阵子的确做过段时间那行.”他脸颊泛出一丝红晕,“不说这个,接着刚才的话题,对于上帝所赐予人类的繁衍工具,人类不但没有心存敬畏感激将其供奉,反而将其视为肮脏下贱之物。” “把性器官作为供奉的对象未免有些不妥。。” “有些不妥?那不过是你们自己为是的定义为。还有人类虽然口头上这么说着,私底下却是个个都沉溺于交配所带来快感之中。人类制定规则,又违背规则;人类提倡坦诚,却个个虚伪。” “你太激进了,有些以偏概全了。” “没有哦,不是有个词,叫做 物以类聚 嘛。” “那只是因为人类数量过大和天生的群居习惯而已!” 他没有反驳,但他大概也不会认同我的说法吧。 “汝哟。”他这次没有摆出那种很中二的姿势,而是一本正经地坐着。 我没由得感到他身上有一股威严的气势。 “正义的使者,触须侠,跟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吧。” “什么?”一时之间那股威严感全无。 “抱歉,口误。”顿了顿,他重新说道,“来跟我一起重启这个腐朽的世界吧。” 这大概就是他想说的了吧。 不过我情愿去应付“你知道XX这个牌子吗,很好用的。”、“来跟我做XX一起赚钱吧。”这样的传销骗术。 不过这本应该和自己的生活搭不上边的事情,却被我一下就想到了,这个世界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些糟糕。
耶和华似乎并不急着等待我的答复。在那摇晃着酒杯,虽然里面的啤酒和冰块都被吃光空荡荡的了。 小老板还是在那低着头玩弄着她的手机。对我们这边丝毫不关心。 气氛很是奇特。 我想和谁面面相觑。 也只有你了。对着酒杯里我的倒影我默默在心理念叨。 然后我一口气喝光。 只剩我一个人了。
“差不多要开始了。”耶和华看了下手表。 “什么。”我问道。 “等着就知道了。”他一脸神秘莫测的笑。
耶和华撩起布帘走了出去,负手站立在街上,挺有君临天下的味道。 我坐在里面,对当前的情况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啪嗒啪嗒,小老板依旧玩着手机。 死一样寂静的大街上,也只能听到这声音和我们三人的呼吸声。 小老板似乎几次抬起头看我,不过被这诡异的气氛环绕,我没有心情去注意。 然后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 但这静的让人发毛的环境,我甚至感觉是不是再等会可以天亮了。
灯光照耀不到的街的那头,似乎传来什么声音。 像是费力的行走时鞋与地面发出的摩擦声,还有奇怪的喘气声音。 待到那声音近些,我看到许许多多穿着各样衣服得这个城市的人,违和的聚集在一起,拖沓着,像丧尸一样向缓缓走来。 “不是像丧尸,他们就是丧尸。”耶和华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
。。。。 “你做了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重启这个腐朽的世界,有毁灭,才会有新生,作为这个世界罪恶之源的人类,就先灭绝好了。” “你就把他们变成丧尸了。” “真要说的话并不是我所为,不过一些事情暂时没有必要详细说给你挺,那么就暂且当做是我所为好了。”耶和华的脸上我看不到丝毫因罪恶产生的愧疚,反而是有些洋洋得意看着自己的这些作品。 “那么哈里斯先生,正义的使者触须侠,你做好决定了嘛,来跟我一起看着新世界的诞生吧。” “疯子。”我想不出说些什么。 “没法认同我也不要紧,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观看这场演出,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时常会有对当下不正风气的吐槽,不过那终究带着期望它能有所改好的抱怨。 毁灭世界,怎么样都不会想到那上面去吧。 才变成这幅丑陋的模样,就有这样的事发生,这算是什么啊。 “喂。”耶和华的语气有些冰冷。“什么叫 ‘才变成这幅丑陋的模样,就有这样的事发生。’为什么么总有一个一个这样的人,碰上一些前所未有的事情,就把自己当成主角一般,触须侠先生,请你以后改一改这样的妄想症,你以为是你经常叨叨抱怨,然后就有掌握着能够毁灭整个人类的力量的我,倾听了你的声音,却误解了你的想法,然后不经你同意边开始了重启这个世界的计划,后来发现你并不想这样,然后齐心协力阻止了这场灾难的发生,最后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说道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自演自语,“好像有点腐向了,不过就这样吧。” “呐,哈里斯先生,你是这么想的吧。” 抱歉,我才没那么想过。 “但是呢,很可惜的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恰好碰上这件事情而已,我与你的相遇,我看好你邀请你,也只是偶然的碰巧,这个事件里,你不是主角,更不是配角,你不过是一个可能连戏份都没有的路人。” 真是相当严厉的被指责了。我无力反驳。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逃命才对。 就在刚刚对话的短短的时间里,丧尸群已经逼近。 我站起身拔腿就跑。 不过又折返回来,拉起还在玩着手机的小老板。 她似乎玩手机玩的出神,毫无防备,哎呀一声差点摔倒。 小老板追赶不上我的速度,我不得不一点点把脚步放慢。 我回过头,看到她脚上穿着的是拖鞋样式的凉鞋。 难怪跑不快了。 “把鞋子脱了。”我用命令的口吻。 这种情况下,也容不得我温柔的劝说。 好在小老板乖乖的把鞋子脱了。 但是没跑远几步,她的脚就被地上的石子划伤,哎哟一声叫痛,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抱歉,没考虑到光着脚容易受伤." 后面的丧尸群移动的很慢,却是真实的在一步一步的逼近,而且在别的方向也开始出现丧尸。 那个疯子,把整个城市都搞成生化危机了么。 “上来。”我半蹲下,示意小老板上来我背她。 她似乎犹豫了一会,不过还是靠上了我的后背,她的身子很轻,我可以闻到她的体香。 尤其因为紧贴我的背部,所以胸前那对柔软我感受的相当真实,不免有些心神荡漾。 我差点沉醉在这感觉之中。 不过身处的环境让我很快清醒过来。 丧尸已经快要对我们形成一个包围圈。 “抓紧了。”我对背后的小老板说道。 然后用我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突出重围。 在大街上四处奔跑,躲避。 这样下去不是事,总之,得先找一个落脚点。 “先去我家吧。”小老板开口道。 “没问题。我家不是1楼,丧尸是不会爬楼梯的。” “是么。。。” “因为丧尸的四肢很僵硬,关节无法活动,所以不能像人类那样跨上去,甚至连走路,都是靠脚来拖动。”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似乎真是如她所说。 那些丧尸甚至连马路边只是高出10几公分的人行道都没有上去过,除非是恰好碰到供自行车之类上下的小斜坡。 “真是如此,你还真是聪明呢。” “哪有。。”虽然在背后看不到,不过依然能感觉她有些得意的在甜甜地笑。 顺着小老板的指点,穿过一条条马路,然后进入了熟悉的小区,走上熟悉的楼梯,在熟悉的楼层停了下来。 “这里。。” “这里就是我家里了。”小老板从我身上下来。一只脚立地半靠着墙,边找钥匙边向我介绍。 “真巧。” “恩?” “这边就是我家。”我指着楼道另一边的门说。 “我知道哦,所以我把住的地方选在这边了。”小老板愣了一下,然后跟我开起玩笑。 “有些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呢。”我笑道。 “你又没寻我千百度,好了,进来吧。”小老板打开了门,招呼我进去,“不用脱鞋了,我先去换下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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