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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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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短篇] 【幻想现实系】触须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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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0 19:5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potadaaa 于 2013-4-20 21:54 编辑

1L前言
新人第一次发帖。
话说发帖之前特意看了下好多别人的帖子,发现似乎不少都在前面都写有或多或少的前言。
这大概是不成为的规则,或是礼义吧。
也能顺便介绍下自己。
虽然这么说,但是如果开头就很熟的样子说着“大家好我是XXX”——根本之前就没人认识我吧!(笑)
嘛,话说第一次听说“轻国”这个词还是几年前看化物语来着,那会看完觉得哎哟,这动漫不错哦,然后跑到百度贴吧去了,然后在那里第一次知道原来还有轻小说这么个东西,于是把物语系列的小说都下载了下来,话说当时看到小说里的“轻国汉化”以为轻国只是一个汉化组来着,后来自然是知道了轻国是个论坛来着。
嘛,然后又过了好久突然想找点轻小说看看,然后不知不觉就来到这个地方,注册了帐号,但结果啥都没下载,然后今天闲的十分无聊又想起这个地方于是过来转了转,突然瞄见还有原创小说这个分版,想起去年写的一篇小说,写完之后就把它扔在我那比起交流互动更像网盘一样的扣扣空间里去了——话说之前也有想找个地方发表来着但完全不知道发哪里比较好。囧
话说前言写到这里突然觉得好羞耻的感觉,而且自己往上翻了一下——这到底在说什么啊,这种感觉。
那么下面就是小说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4-20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potadaaa 于 2013-4-20 20:02 编辑

这是个有些时日的经历故事。
虽然已经过去好些时候,但每每在空闲之余,回忆起来依然记忆犹新。
毕竟是一件难忘的事。
只是在回忆的时候,却似乎少了很多经历时的那种惊讶无措迷惘的感觉。
我想大概用脑回忆也许是因为思维速度过快,所以来不及细细体会其中的感觉,所以自己会感到自己似乎是个局外者一般。
那么用文字细细道来如何,我这么想。
那么就用文字细细道来吧,我这么想。

那是一个周五的傍晚,天空有些阴沉。
我一个人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虽然明天开始就是长达7天的国庆长假,但也许是受到天气的影响,都有些郁闷和烦躁。
说是一个人下班回家似乎像是这街道上空无一人的样子,其实却是车流不息,两边的人行道上也有着很多来来往往大概都是在下班回家路上的人们。
很多很多的人,也许我仔细观察一下就会发现其中有着那么一个两个甚至是好多个人每天都会并肩而行,或是擦肩而过。
大城市让很多的人聚集在这里,但是人与人的距离,却似乎没有丝毫接近反倒更加遥远。
话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住在我隔壁那个单身女孩的模样和名字呢。
我自言自语。
“连模样和名字都不知道就知道是个女孩子,你还真是有着做色狼的天赋呢。”
如果莉莉丝这个时候在我身边听到我的叨叨一定会这么吐槽吧。
啊,忘了说明了,莉莉丝是我大学时期认识的女友,在毕业后一直和我同居着,因为上班的地方与我的公司在不同的方向而且下班也经常比较晚,所以很遗憾不能一起上下班。
但是我想一定会有人这么说了,听到男朋友说这样的话还一点醋都不吃,是多么古怪的女孩啊,要不就是外面有男人了吧。
可我就是喜欢她啊,我相信她得。我会这般回应。
我依然记得第一次遇见她的时候,她那让我心跳骤停的眼神。。。
啊啊啊,有些扯远,实在很抱歉忍不住就开始回忆了,虽然这也是回忆。

天空的云层越压越低,风也开始变大了,在这夏天尚未走远的时节,虽然只有5点多已经暗的如同入夜一般。
于是各种各样的灯开始照亮将要被昏暗笼罩的城市。
但终究比不上太阳的光芒。
一眼望去那一路,一片的灯光,朦朦胧胧。

上面的唠叨不算多,但也许看着会有一种好像这条下班路很长的感觉,其实公司与家的距离只有10多分钟的步行路程。
是我的思维比较快吧。
想到这边是“家与公司”而不是“住的地方和公司”,突然就有些小小的幸福感溢出,让有些蛋疼的心情好上不少。
在一个十字路口我停下脚步,我要过去的街对面亮着红灯。
两遍的车流来来往往,偶尔有那么几个人,挑着前后车子的空档,穿越过马路。
人们喜欢把一些原本无序可依的事物编制出一套秩序来让它们按此运行以便有序可依方便自己管理,但这种看似方便的东西只要稍微出上一点错误,甚至会比原本的无序还要混乱。
有所得,有所失,大概就是说的这个吧。
又或是拔苗助长,世间万物,本来的秩序就是无序。
等待红灯这段不长的时间里,我开始有些无聊的思考着这个旁人看来大概会觉得有些神经的问题。
然后红灯跳转,绿灯亮了起来。
我收回思绪,准备过马路。
啪嗒啪嗒,豆大的雨点砸到地面发出声音。
起初只是一声,两声,渐渐地声音便密集起来。
一场大雨。
还好过了这个路口再直走不远就能回到家了。
我加速了脚步。
然后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了那个人。

说是看到,不如说是被他的奇特吸引而注意吧。
雨伞和雨衣是下雨天在行人身上几乎不可少得物品,但我想,即便是看着都快下雨了,也很少或者几乎没人会把雨衣穿起,雨伞撑开。
而他偏偏就穿着雨衣,撑着伞,站在马路的另一边。
雨衣的帽子应该是戴起的,伞的边缘也被他压的很低。

雨越下越大,在道路的两边汇聚成欢快流淌的小溪。
人们来去更加匆匆,带了雨伞都各自拿出撑开,剩下那些没有带的,或拿着公文包挡在头顶,或用外套套过头顶,奔跑向附近可以躲雨的地方。
雨滴击打着伞面,我握着伞柄的右手能感觉到伞在微微晃动,对面的他也开始向我这边走来。
然后在并不多宽的马路上我们越来越近。
然后擦肩而过,然后在我的记忆里淡忘掉,或许连淡忘都说不上吧。
只是一个稍有特别的路人,对于我。
那时的我如此认为。

他再离我还有三四步左右停了下来,然后撑高了伞,抬起伞下低着的头。
我就看见了那张让我难忘的脸。
仿佛是一层又一层的腐肉堆积起来。
不,比起腐肉,更有些像是触须,章鱼的触须。
疙疙瘩瘩的触须,我也说不清楚是十几条还是几十条,就那么缠绕在他的脸上(或是天生就如此长着。)
更让人有些心悸的是,那些触须还在缓慢地蠕动着,还不时有些粘稠的液体滑落。
明明看上去像是脸被包裹,但他的眼睛却没有很深的陷入。
如果只是看着那双眼睛的话,恐惧感倒是会减少很多,因为那双眼睛和人类的很像,或者说,那就是人得眼睛,我的直觉是如此。
也许是因为那张脸让我过于震惊,我的脚步几乎没有停下,然后就要经过他的身边。
太累了吧,这个肯定是幻觉了,我边走边这么想着。
突然间,似乎我被什么拉扯住了,不得不停下脚步。
我转过头,发现他居然就紧靠在我身后面对着我,他的眼睛有些无神,却让我不寒而栗。
然后我看到他的黑色雨衣下面一阵蠕动,伸出好几只粘滑的触手,从我衣服的袖管处伸入缠绕上我的身体。
那真的是很难形容的感觉,湿滑冰冷的触手在皮肤上蠕动过,激起我一身鸡皮疙瘩,我想挣脱,却发现动弹不得,我想大喊,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
从边上路过的行人,在车内等待红灯抽着烟或是跟着音乐摇头晃脑的司机,好像都不曾注意到我这边正在发生的非日常现象。
我感觉到触须的缠绕停止了下来,不过却没有感到欣慰,我稍微正常一点的人都不太喜欢被这样的东西紧贴着肉体吧。
毫无征兆的,我感到一阵刺痛,我不知道是怎么了,但感觉应该是触手插入了我的体内。
要值得说明的是,触手并不是从我身体的某个排泄口进去体内的,所以那些腐女们大可停止已经开始的幻想了。
不过即使这般说明了,仅仅看到“插入”这个词,那些想象力非凡的群体就足以兴奋不已了,甚至,从伸出触手那一段,就已经开始幻想了。
扯得有点远,回归正题。
被插入,不,为了避免不必要的误会,我还是换个词吧。
被刺入的地方是我的腹部,至于具体的位置我已经没有力气去感受了。
那触手也许是像树木一样发展出很多叉枝,一根根分别刺入我的各个内脏之中。
不仅疼痛的撕心裂肺,而且被刺到的每一处,都奇痒无比。
我眼前开始模糊,看不清东西,
我张大嘴,吐出很多似乎是体液的东西,嘴里夹杂各种味道。
就在这让我欲死不能的感觉就要让我昏阙过去的时候,一切都戛然而止。
那个穿着雨衣的人不见了,缠绕在身在的触须不见了,没有恶心的粘液留下,身上也没有被刺破的创口。
那我这辈子都不想再体验的感觉更是毫无踪迹。
我有些恍惚,
这一切来去的太快,像梦一般虚假,却又是感觉那么真实。
我木头一样站在雨里,如果不是手没有像精神那般懈怠,握住了雨伞,我也许就像狗血剧里刚刚分手的男主角一般淋得如同落汤鸡一般落魄样吧。
“嘟嘟”汽车的鸣笛声把我拉回现实,仿佛是过了那么久一般,却只是刚刚从30多秒的绿灯结束。
我赶忙从路中央走开,过了马路,向家的方向走去。

并不明亮的白色灯光照的不大的客厅有些昏暗,窗外的风吹得呼呼的响。
我疲惫的躺在沙发上,从一回到家便是如此。
我以为会思考一下刚刚发生过的事情。
却只是像个木头一样无神的发呆。
楼道里面有风从未关好的门吹进来,挂在门口的风铃叮铃叮铃作响。
我回过神,站起身来。
那么就当没发生过吧。
发呆的时间总是能过的特别快,我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快要7点了。
莉莉丝还没有回来,看来今天又在加班。
如我所说,莉莉丝,也就是我的女友,经常回来晚,所以做饭的事情就包在了我的身上,我的工作性质属于比较轻松的一类,而且我很享受自己烹饪美食的乐趣,并不觉得累。
何况是为了喜欢的女人做饭。
不过今天似乎被路上的事情一耽搁,忘了去买菜了。
现在去得话回来做好肯定很晚了。
冰箱里还有点面条,等下晚上下面给她吃吧。
我边想着边走进洗手间,感觉脸上油腻腻了,正好洗把脸提下精神。
洗手间是如同常见的和浴室并在一起,所以里面墙上放了一面很大的镜子。
浴室里有一面大镜子和因为是浴室所有要有一面大镜子。
欣赏自己的裸体嘛?
那看来人人都是有暴露狂的天性了。
不过要说是天性的话,人类本来就是赤裸着身体生存的吧。
一些惯性的思维拿出来仔细思考一下,还真的发现有些有趣。
我吐槽自己。

水哗啦啦的留着,我对着镜子,呆若木鸡。
镜子里倒映这个世界的那一端,下班路上遇到的那个怪人,就站在那里,那双本来是无神的眼睛,此刻正盯着我。
眼神里有些警惕和震惊。
等下,这个是镜子。我这么想。
那么,镜子里那个人,难道是我。
我向前一步。
镜子里的那怪人也向前一步。
我向前抬手伸出2个手指,摆出耶的手势,一遍将屁股往右边抬起一些。
镜子里那人也同步的照做了。
话说我为什么会选择摆这么一个有些不符合气氛的姿势,我没有去想。
因为我已经被自己得出的结论震惊了。
虽然明明是摆出了那种丝毫不想被震惊到的人会做出的动作。
啊,看来吐槽那个动作的欲望盖住了震惊了呢。


因为眼珠并不是凹进去得,所以才没发觉吧。。

我变成这幅摸样了。
我变成这幅摸样了?
我变成这幅摸样了!
我变成这幅摸样了。
就这样接受现状了。
看来我的接受能力很强啊。
你长的真恶心。
但我还是对着镜子里说了一句。

可是,毕竟不是所有事情都是自己觉得能够接受就没有问题的。
啪嗒一声,
我看到洗手间门口站着在我没发觉时回到家里的莉莉丝。
一定是被我的长相吓到了吧,然后手机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张大嘴想喊什么却是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大概是因为刮风的缘故,她虽然带着伞,身上依然淋湿好多。
潮湿的衣服紧贴身体,勾勒出凹凸有致的曲线。

.......
话说,现在可不是欣赏自己女友身体的时候,我收回在她身上的视线。

“那个,嗯。”我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但尽量表现出很温柔的样子,向她靠近,
她带着恐惧的神色不住地后退。
“别过来别过来别过来。”我听到她带着颤抖的低声细语。
哎,当然了,我这样子怎么看都不会觉得人畜无害的。我自嘲缓解气氛。
“我......没有恶意的。”我只好挺下来,挠挠头。

她慢慢放松了警惕,却突然像发现什么了,靠了过来,
她的头发湿湿的,也像被雨淋到了得样子,我闻到那淡淡的发香。
"哈里斯?"她不确定得喊着我的名字。
莉莉丝是她的英文名。
哈里斯是我的。
这个国度的人似乎都喜欢起个外国名字,而且还很享受这种不同的称呼方式。
把“水”换成“一氧化二氢”的叫法却只是引起不必要的恐慌。
“虽然嘲讽的吐槽了一下这一现象,但我其实自己还是在被吐槽的对象之列啊。”
“你又扯远了。”莉莉丝看着我的眼睛说道。
啊,是的呢。
我不好意思的挠了下鼻子。
准确的说是原本鼻子所在的位置。
“是我。”我回答她道。
应该是认出了我的声音吧。
“我就觉得是你,虽然长得可怕了点,不过感觉很温柔的样子。”
猜错了啊。
然后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我把我为什么变成这样可能是因为今天路上遇到的那件事的猜想跟她说了一遍。
也许是我的幻觉,我感觉我在说道自己被触须缠住时,明显感觉她得神色有些兴奋的样子。

“还能变回去么。”莉莉丝坐在床上,一边抱着个枕头翻滚一边看着我说。
“不知道。”我摇摇头,站在门边仔细地用翻出来的好几条浴巾往身上包裹-----身上总是不停泌出粘液,粘的到处都是,“对不起了呢,今晚开始只能分床睡了。”
“我不会讨厌你这个样子的。”她摇了摇头,“今晚就睡一起。”
她看着我的眼睛亮晶晶的,像在期待着什么。

咕噜咕噜,两个人得肚子同时开始叫了。
“还没吃饭吧,我来下面给你吃吧。”
“我来吧,你肯定累了,我下面给你吃。”她一个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走向厨房,路过我的时候停住,双手穿过我腋下抱住了我,抬头看着我被层层包裹的脸部。
“这么看的话还挺可爱的。”说完,调皮的吐了吐舌头,一蹦一跳走开了。

“对了,你要是觉得烦闷的话出去走走吧,外面雨停了。”莉莉丝在厨房门口,边给自己系上围裙,边对我说。
突然就觉得穿着围裙的女人好性感。

雨后的空气里,汽车的尾气味被冲淡不少。
不管是为了交通方便还是炫耀身份,至少从经常能将这个小城市的道路填塞的密密麻麻的车的数量,我感觉那里面很有一部分是为了满足跟风心理所带动的GDP增长。
嗯。。。。。这其实只是个小人物的酸葡萄心理,不必在意。
因为不是郊区、乡下,所以空气里没有那股淡淡的泥土香味。
雨虽然停了,风却还是小了一些仍在吹着,树叶沙沙作响,上面未淌干的雨水被吹落在从边上经过的我身上,因为浑身被厚厚的浴巾裹着,所以并没有感觉到有蔓延开来的湿润。
街上的路灯亮起有一段时间了,所以显得没有刚亮起时那般昏暗,
路上几乎没有行人,我也尽量挑一些有阴影的地方去走,所以我这身有些像被全身烧伤患者的装扮没有遭到围观。
话说我为什么没有想到用薄一些绷带呢。。。

在离家所在小区不远的地方,有一座小山坡,我一路小跑来到这里。
这个地方可以望到大半个城市的夜景,而且最近被改造成了一个类似公园的地方,增加了很多公共设施,平时我都会和莉莉丝一起吃过晚饭来这里散步。
今天这里只有我一人。
草丛里,树枝上,蟋蟀和蝉在鸣叫,让这块宁静的地方不太过于显得寂寞。
我转身望向城市,一片灯火璀璨。

坐在草坪边的长凳上,费力的弄开一只手上缠着的浴巾,勉强伸出两根手指,从上衣口袋掏出烟盒和过滤嘴,用牙从烟盒里咬出一根,然后小心的用手把浴巾包着套进过滤嘴。
把用来过滤有害物质的外接过滤嘴用来防止烟嘴部分被身上分泌的粘液弄湿断掉,我有点佩服自己的小聪明。
不过真是有点麻烦呢。
我这么想着,深深的吸入一口烟。
烟雾在肺里绕了一圈,被我吐成一个个烟圈排出体外,
似乎不快也混在在其中被吐了出去。
双臂搭靠在长凳的靠背上,我得意的哼起了小曲。
天空一朵云刚好飘过遮住月亮,城市的夜空看不到几颗星星,所以顿时就觉得暗淡不少。
跟下面被灯光照耀的亮堂的城市鲜明的对比。
感觉很美,只是遗憾见不到小时候那满天繁星。


“可以让过点嘛。” 本有着今夜这里将除了我空无一人的感觉,不知道何时一个穿一身白色运动服的男人站在我边上,看样子是想坐我边上。他戴了一层口罩,看不到完整的容貌,所以虽然听着声音感觉是和我年龄差不多大,但不敢确定。
空无一人的地方遇见的陌生人,而且还想跟你坐在同一条长凳,这本来是很值得警惕的事情,不过,我现在可是变成可以说是怪物了。
嗯,那就没什么好怕的了,大不了吃了他。
话说,我能吃人的吗?!
怪物的话应该都可以的吧。
我胡乱的想着,然后收回搭在长凳靠背上的双臂,挪动了一下屁股,让出一个位置。
然后他坐下了。
我感觉他应该会摘下口罩,然后转过来跟我搭话,用比如今天天气真不错啊这种万金油搭讪语句开始话题。
他却没有摘。
我闻了闻空气里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值得去戴着口罩,下过雨的空气是很清新的,而且在这个草木相对茂盛的地方,我闻到那之前没有的的泥土味道。
但他转过头,我看到口罩的两边角动了一动.
算是笑了吧。
“你好。”随后他指了指我手中的香烟,“可以给我根烟嘛。”
这种自来熟的态度让我有点不爽,但在这地方刚好就我们二人相遇,也算是一种缘分,那我就尽量不去破坏它吧。
我稍微扭转下身子,让放烟盒的上衣口袋突出一点,示意他自己来拿,顺便把手放下一些重新塞进浴巾的包裹里。
这下你会摘下口罩了吧,我心想。
对于他的长相其实并没多大兴趣,但因为被口罩遮住总让人有些对未知的好奇。
他只是掀起口罩下面一角,然后点燃烟吸上一口,把烟拿开之后又让口罩重新盖住嘴,隔着口罩吐出淡淡的烟雾。
口罩不是用来过滤吸入空气的么。
“谢谢。”他把从我上衣口袋拿出的烟盒和打火机放回原处。
仿佛看出了我的疑惑,他笑了笑着对我解释----当然依然是只看到口罩的两遍动了动。
“现在的空气污染已经够严重了,我要为减少有害物质排放做下贡献。”说完翻开一小半口罩,我看到那里大概是一直如此抽烟,被熏得乌黑乌黑。
啊啊啊,真是比我的长相还恶心的。
“觉得我很奇怪吧。”他可能是不好意思的口罩的两边动了动。
“不不不,还好。”我摇摇手。
说道奇怪的话,浑身裹着浴巾只露出眼睛的我更加奇怪吧。
既然已经物以类聚了,那就见怪不怪了。
不过他似乎对我的装束倒丝毫不显惊讶。

“天快要黑了。”在一阵沉默之后他有些莫名奇妙的来了一句。
“这样话我感觉应该由个浑身黑西装带墨镜的大叔来跟我说啊。”我很直截了当的吐槽道。
“这样啊。”他抬起头看着夜空,或许是为了掩饰下尴尬。
“呵呵”他笑了笑,站起身来,“谢谢你的烟。”
“走了?”
“恩。”
我一手靠着长凳后背,一手扮作手枪指着他,甩了甩头发,自认为很有感觉的说了一句“少年,不来一发嘛。”
我绝对是脑子短路了。
说完便感觉血液上涌脸有点发烫。
不过被包裹在里面那副怪异的模样,我怀疑即使暴露在外面,是否能看出脸红。
他没有理会我这个恶趣味的玩笑,挥挥手示意再见,然后转身小跑,我看着那抹白渐渐消失在越来越浓的夜色里。

唔,我也该回去了呢。
回去的路上,街上开始有零星的行人出来散步,比起我刚从家里出来那会那种几乎空无一人的死寂,显得有生气了不少。
毕竟不是被生化危机袭击过后的城市,总不能才还没夜深就没有人了吧。
不过丧尸好像都是晚上才出来。

因为这个原因,我像是一只老鼠一般,只能挑着一些无人的阴暗角落小巷行走。
话说电影里变成怪物以后可是能在大城市里的高层建筑物群的楼顶间飞跃的啊。
我试着蹦跶几下,却丝毫没发现有超人的运动能力。
只是变丑了-----真是个悲剧。

总之是万分狼狈的回到自己家楼下。
我所居住的小区在这个城市里并不算高档,硬要说的话,大概也就在中等档次左右。
在我出去到回来这段时间里,在楼下多出一辆看似名贵实则应该也是属于奢侈品的跑车。
这大概又是哪个富二代来约会自己包养的学生妹吧。
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就将被包养的一方身份定义为大学生,不过这个本应代表年轻知识分子的群体,似乎很受社会上不良之风影响以至于有时候听起来比红灯区的婊子还要下贱 。

强忍下掏出钥匙在跑车上留下几道痕迹的想法,我上了楼。

虽然人们对于物质的欲望时常让我反感,
但是仔细一想,其实抛开思想灵魂,人的肉体组成也不过是一些自然界中常见的元素。
人的肉体不过是一堆物质。
那欲望不过是物以类聚的正常现象。

同性相吸啊。
难怪现在越来越流行同性恋了。




 楼主| 发表于 2013-4-20 20:0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次轮到我呆住了。
。。。。。
“这是。。。。怎么回事。”我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却止不住颤抖的问道。
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两人。
沉默不语。
其实不必回答也知道是发生了什么。
......
又是一阵沉默。
那个居然戴着墨镜的男人整理一下自己的衣衫,竟然朝我点了点头。
这算是挑衅么。
我想我应该怒气冲冲的上去揍他一顿,
但我却仿佛浑身的力都被抽走,四肢软绵绵的让我想靠着墙壁瘫倒在地上什么都不用去想。

莉莉丝低着头站在我面前。
这个在几个小时前我还觉得我可以全心全意去爱的女人,现在看着她,我已然没有一点感觉了。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声如细丝。
“不用道歉的,”我有点吃力的摇了摇手。
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吗。
“但是有些警察还不如道歉有用呢。”那个男的插嘴道。
“你闭嘴。”我指着他,本以为能很大声却是依然很无力的“吼”道。
气势上就输了啊。

已经发展到能带回家里来偷情了,大概也有些时日了。
“既然不喜欢跟我过日子,为什么不早点挑明开来说。”
“我不说你也能看出来的吧。”莉莉丝抬起头,眼睛红红的,“我经常那么晚回家,你就没有一点发觉嘛?”
。。。
“我。。。。。。我以为在这个无良资本家泛滥,劳动法制不健全的社会,加班加点是很正常的事。”
“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说,自以为什么都能理解。”她望着我的眼神带着很大的失望,不知道为什么,本应该理智气壮的我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你以为你知道很多,其实你什么都不懂。”
我沉默。
然后她推开我,向门口走去。
我转身想拉住她,却被她稍作犹豫就甩开。
“你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想要我留在你身边嘛。”

楼道上传来噔噔噔下楼的声音。
我愣愣的站在原地。

房间里的男人还在那里,拿着一只临时胡乱塞了很多衣服得大包,走了出来。
经过我的身边,他伸出手拍拍我。
我厌恶的甩手拍开他,他却更快的收回手,走到门口。
还不忘向我行了一个标准的绅士礼,把门关了上去。

不一会,我听见楼下有跑车开起的声音。
呵呵,傍上一个有钱人了啊。

桌子上有一碗快要冷掉的面条,我没心情吃。
不过在床上躺了好久之后,我还是觉得忍不住饿起来把它吃了。

我失恋了。
我失恋了呢。
我这么想。
但感觉似乎并没有很大的悲伤。
像个孩子一样伤心大哭,或是颓废堕落样的喝的烂醉,又或者孤僻的躲在阴暗的角落里去。
我本想我也许会做那么一样,但却发现丝毫没有那样去做的“动力”。
失恋后不都是应该这样的?
难道我非同常人了?我自问。
但似乎除了现在的长相,我真真实实感受到自己依然是个正常的人类。
那么只是麻木?
麻木的人哪有可能去思考这么多。我立刻对自己进行了吐槽。
但是似乎那些事也只是属于“想着应该会那样做”,而不是有“那种感觉去做”。
带着“那样才有XXX的样子”,做些自己并不会那样想却随着自己的行动开始投入在情感在里面。
演员。
到头来并不是因为自己需要,而是为了给别人看到。
还真是热衷于做没必要的事。

“喂,你,不过来喝一杯嘛。”路边关东煮的小吃车摊,有人撩开布帘,向我举杯邀请。
就如之前所说,我没有那心情呆家里发闷,见天色暗下来,便出来散心。
在出门之前,我特地把那几条缠身上厚重的浴巾去掉,换上轻便一些的医用绷带。
虽然那浴巾可以时不时用来作为吐槽点。
本来打算在换上绷带之前洗个澡的,不过浑身都跟触手一般的表面,还不停有为了保持湿润的粘液分泌出来。
这样的身体洗不洗都一样了吧。
新的吐槽点啊。

绷带多缠绕了几层,为了不至于刚出门不久就渗出好多粘液。然后我穿上衣服出门了。
虽然变成这个样子,但我至少内心未曾多变化,羞耻之心还是有的,只是缠着绷带,怎么都像裸奔。
虽然怪物们都是不穿衣服得。

街上很奇怪的居然没有行人,而且比起前天那晚出去,感受到一股死气沉沉的味道。
我多想了吧。
不过虽然奇怪,但我本身也是奇怪的很了,
见怪不怪。

于是边走边自言自语。
直到碰上那人喊我将我的思绪拉回。
借着不算明亮的灯光,我勉强认出他是前天在那座小山坡上碰到那个人。
至于为什么说是勉强,因为他依然是戴着口罩,我不容易分辨容貌,所以只能从声音来辨认。
能从声音来辨认的话那我也没必要去仔细看人家的样子吧。
习惯性就去做些多余的事情啊。
看来这似乎不是做作的缺点而是天性。
他朝我笑了笑,当然了,仍然是从口罩两端动了一下看出来的。
“这样的小吃车我以为只有在日本才有呢。”
“因为只在日本常见所以这里就不能有了么。”他反问。
“那个,日本没有城管嘛。”相视一笑,我在他边上坐下。
“来点什么,啤酒还是白酒。”不是老板而是他问道。
老板是看似一个年轻的小女孩。
所以说是看似因为她一直低着头,并不是为了干活而似乎是害羞一般,深深的低着头,看不清面容。
我凑过一点想看看她的样子,却因为她的头实在低得很低又被头发很好的掩盖住,所以没有看见。
这么害羞来生意可不大适合啊。
不过这么害羞能出来做生意也挺不容易的了。

“来杯牛奶吧,酒精伤身体。”我笑了笑。
“那个。。。那个。。。”小姑娘似乎很紧张,但是软软糯糯的声音甚是好听,“我这里只有国产的牛奶了。”
。。。
“那还是给我来杯啤酒吧,再给我来几串这个和这个。”我随便点了两样。
因为不常吃,所以先尝试下。
边上的口罩兄----因为不知道他的名字,所以暂且就先称呼他为口罩兄了,
似乎他连吃东西都不打算把口罩摘下来,依然是掀起口罩一角,把食物送入嘴里,然后随口罩重新盖住。
“又在保护环境了?”我调侃道。
“不不不”他摇摇手,“只是习惯了这样,嘿嘿。”尴尬的笑了笑。
总算不是只看到口罩边在动而听到真实的笑的声音了。
“我还真是好奇你口罩下面长什么样子。”虽然这么说着,其实本来就有些饿的我的注意力早就被在前面小锅里随着汤汁翻滚飘出一阵阵的香气的食物所吸引,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锅内。
“喔,给你看一下也无妨,不过请务必不要笑。”他大概开始脱下口罩了。
“嗯。”随口应道,不过无暇顾及旁边,等到依然低着头不露真面目的小老板将煮的差不多的我叫不出名字的食物递给我,我迫不及待得接过张口就吃。 鲜美浓香的味道在嘴里蔓延开来,虽然尝不出是什么材料做的,不过,只要好吃就行了。
“嘿!”口罩兄用手肘推了推我,示意他已经脱好让我去看。
“已经脱好让我去看”,如果把前面的删除掉看着真是好色情啊。
我转过头,然后我停止咀嚼嘴里的食物,头转向另一边,硬生生等到我撩起布帘,一口喷在街道地面上。
“可惜了啊。”混合着唾液被嚼烂的食物卖相上是怎么都不可能再激起食欲的,不过那鲜美的味道依然残留在口中.
我弯下腰,却从背后被口罩兄拉住。
“喂,喂,你想干嘛,你不是想捡起来吃吧,我重给你买几串好了。”边说着边拉的劲更大了。
“我只是鞋带松了。”我系好鞋带,起身发现他又把口罩重新戴起来了。
生气了吧。


“刚才只是胃里突然有股高压气体翻出。”我急忙编了一个理由。
“没事哟,我习惯这样了而已,而且你要编也起码编一个像样的理由!”
“抱歉。”
不过似乎这声道歉说的有些多余,刚刚他也把我当成一个重口味的人了吧。
但是就算没有重口味的嗜好光我的长相就够重口味的了。
不过话说,他好像并没有见过我的相貌。
“我知道的哟,你的样子。”他突然说道。
我好像没有在他面前暴露过容貌吧,难道是我在家里时被偷窥到了?
我挪动屁股,坐着离他隔开了一些距离。
“我没那种癖好噢,我只是能感觉到。”他摇晃着手中的杯子,里面的冰块撞击着杯壁发出清脆的声响。
你要编也编一个像样的理由啊。吐槽原封不动送回,虽然没说出口。
“至于你信不信,反正我说了。”他一口把杯子内的酒全都灌下,连同冰块一起,然后放下杯子嘎嘣嘎嘣嚼起了冰块。

等一下,刚刚好像我似乎什么都没说吧。
难道他还能解读内心?
“被你猜到了啊。”他摘下口罩朝我摆了一个很虎式的微笑。
要笑的话就跟平时一样让我能看到口罩边角动就好了。
“这个可不一样,这可是我的招牌式微笑,你难道没有感受到刚才那一刻我无限的魅力嘛。”
抱歉了,我真没有感觉到。

“呐,你能不能别不说话呢,解读内心可是很费精力的。”他揉着两边的太阳穴,很累得样子。
“我以为那就像吃饭睡觉那样简单呢。不过擅自就去窥探别人的想法,还真是个恶趣味分子呢。”
"比我的长相还要像个变态。"我笑着补充道。
“吃东西的时候,不要提到这么恶心的事。”
被反吐槽了。
话说还没有仔细形容就能在脑中具现化,还真是强大的脑部能力。
不过也亏得这样才能使用需要强大精神力的内心解读术。
啊,话说什么时候开始有了这样的设定而且我还说的煞有其事一般。

然后是一阵沉默,两人安静的吃起东西,只听到咀嚼食物时偶尔会发出的吧唧吧唧和喝下啤酒时咕噜咕噜的声音。

“对了,还未请教兄台贵姓。”他先打破沉默。
“你不是有解读内心的能力嘛,解读一下好了。”
“似乎你的思考中从没出现过自己的名字,而且自己的名字总要由自己来介绍较为妥当。”
阿拉,那窥探别人的内心妥不妥当呢。
“抱歉,那只是在下的一个坏习惯。”
“好吧好吧,既然你诚心诚意的发问了,那我就大发慈悲的告诉你,请仔细听好,吾名为。。。。哈里斯。”
最后这声自己的名字细如蚊蝇,不过我想以他这种都能有窥探他人内心能力的人,应该能够听得清楚吧。
不知道为何,总是觉得在告诉别人自己英文名字时,会很不好意思的样子,也许觉得这种行为过于中二,不过刚才那回答的语式,似乎比起英文名这种行为还要来的中二。
啊呀,感觉相当不好意思。
“哈根达斯先生,你怎么脸红了。”
“不要把我的名字叫的好像跟冷饮似的,我的名字是哈里斯。”还有我裹着绷带的脸到底要怎样你才能看到脸红啊,你还有透视眼么。
“失礼,咬到舌头了。”他居然装作很调皮的样子掀起口罩朝我吐了吐舌头。
“那么你呢?”我问道。
“我?”
“你的名字.”
“哦哦,对对,我的名字,恩,那个,我的名字。。。。”
   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支支吾吾。
“那个,抱歉,有太长的时间没有人问过我的姓名,突然被问到有些突如其来的惊奇,让人兴奋的紧张了。”他挥舞着双手,看来真的很兴奋。
  我耐心地等待他平静下来。
小老板依然站那低着头,不过因为只有我们两个顾客,不用招待其他生意,所以空闲中在那玩起手机。
口罩兄虽然动作夸张了一些,不过很微妙的没有发出什么声音,要是去掉小老板玩弄手机啪嗒啪嗒的按键声,这一幅画面倒是挺像早期电视里常见的无声剧。
“那个。。。那个。。我打扰到你们了嘛?”小老板突然像做错事一般有些不安的问道,一边收起了手机。
“啊,没事,你玩好了。”我下意识的朝她望去,却正好看见他抬起头来望向我,两个人的目光交汇不到一秒,她又低下头。
我却震惊于那惊鸿一瞥的美貌容颜。
比这肉丸子的味道还要美。
我拿竹签插起一个送进嘴里。
相当美味,不过真是有些别扭的比喻。
“咳咳。”边上的口罩兄咳嗽了两声,示意我注意他。
“请说吧。”我转过头,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坐凳上,却因为上方的挡板容不得他这个身高型号直立,所以他弯下了腰,看上去有些猥琐。偏偏这种姿势,还似乎想扮作很神气的样子,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然后道。
“吾名为,耶和华。”
“上帝么,”怎么看都不像是真名。
嘛,不过我所报上的,也只是自己起的英文名字,即使可能会使用一生,毕竟那不是真正代表我的名字。
“怎么样,够神奇吧,这可是我刚想出来的。”
果然不是真名。
“既然如此,那我想想一个比较拉风的称号了。”
“就叫触须侠吧。”一眨眼的功夫耶和华就帮我想好了。
“那样的称号,还得先成为除恶扬善的正义使者才行。”
“没关系,身居其位却毫无作为反正都成了一种社会现象了,不过你那副样子,和荧幕上的正义的形象可是相差甚远了。”
难得一次不是自己吐槽自己的模样。
不过因为这幅模样所带来各种自我吐槽,继续下去的话字数都快足够完成一篇高考作文了。
“我这样子在电视里播出虽然丑陋了一些,但是没有太大问题的,若换做是你,就算打上马赛克也要被和谐的吧。”斗嘴我可是很擅长。
似乎是一直忙着无所谓的吐槽,不知不觉的时候,某些事情都忘了叙述,那么现在补回应该不算晚吧。
大概需要回到几分钟前。
虽然好像根本不值几分钟了,但真的只有几分钟哟。
几分钟前,我看到口罩兄,啊,现在已经知道名字了,那么重来。
几分钟前,我看到耶和华口罩下的那张脸。
不过就算不称呼他为口罩兄,还是不可避免的提到了口罩。
我虽不是女孩子,但是提到这件事,依然觉得有些羞于启齿。
因为耶和华鼻子的部位,长着的事一个让任何女人看到都会脸红心跳的器官。
再说细一点的话,耶和华的脸上并没有鼻子,而是长了一根阴茎。
所以我看到他的脸就忍不住喷了。

“我说你呢!”耶和华不知为何,突然神色变得有些凝重,毫无征兆的一把拉下口罩,把脸部暴露在我面前。
这是第二次看到他的脸,虽然依旧觉得别扭,但至少没有把口中的食物喷出去。
我的适应能力真好。。。。。。
他指着脸上那个部位,一字一句的对我说道:“人类之所以能繁衍至今,可是全靠着上帝赐予人类的这个。”
“当然还有这个。”他用手指沾了点酒水,在桌上一番挥舞,然后出现一幅女性私处的图案。
那样的逼真我怀疑他以前是不是专门画成人漫画的。
“前阵子的确做过段时间那行.”他脸颊泛出一丝红晕,“不说这个,接着刚才的话题,对于上帝所赐予人类的繁衍工具,人类不但没有心存敬畏感激将其供奉,反而将其视为肮脏下贱之物。”
“把性器官作为供奉的对象未免有些不妥。。”
“有些不妥?那不过是你们自己为是的定义为。还有人类虽然口头上这么说着,私底下却是个个都沉溺于交配所带来快感之中。人类制定规则,又违背规则;人类提倡坦诚,却个个虚伪。”
“你太激进了,有些以偏概全了。”
“没有哦,不是有个词,叫做 物以类聚 嘛。”
“那只是因为人类数量过大和天生的群居习惯而已!”
他没有反驳,但他大概也不会认同我的说法吧。
“汝哟。”他这次没有摆出那种很中二的姿势,而是一本正经地坐着。
我没由得感到他身上有一股威严的气势。
“正义的使者,触须侠,跟我签订契约成为魔法少女吧。”
“什么?”一时之间那股威严感全无。
“抱歉,口误。”顿了顿,他重新说道,“来跟我一起重启这个腐朽的世界吧。”
这大概就是他想说的了吧。
不过我情愿去应付“你知道XX这个牌子吗,很好用的。”、“来跟我做XX一起赚钱吧。”这样的传销骗术。
不过这本应该和自己的生活搭不上边的事情,却被我一下就想到了,这个世界似乎真的有那么一些糟糕。

耶和华似乎并不急着等待我的答复。在那摇晃着酒杯,虽然里面的啤酒和冰块都被吃光空荡荡的了。
小老板还是在那低着头玩弄着她的手机。对我们这边丝毫不关心。
气氛很是奇特。
我想和谁面面相觑。
也只有你了。对着酒杯里我的倒影我默默在心理念叨。
然后我一口气喝光。
只剩我一个人了。

“差不多要开始了。”耶和华看了下手表。
“什么。”我问道。
“等着就知道了。”他一脸神秘莫测的笑。

耶和华撩起布帘走了出去,负手站立在街上,挺有君临天下的味道。
我坐在里面,对当前的情况感到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啪嗒啪嗒,小老板依旧玩着手机。
死一样寂静的大街上,也只能听到这声音和我们三人的呼吸声。
小老板似乎几次抬起头看我,不过被这诡异的气氛环绕,我没有心情去注意。
然后过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样子。
但这静的让人发毛的环境,我甚至感觉是不是再等会可以天亮了。

灯光照耀不到的街的那头,似乎传来什么声音。
像是费力的行走时鞋与地面发出的摩擦声,还有奇怪的喘气声音。
待到那声音近些,我看到许许多多穿着各样衣服得这个城市的人,违和的聚集在一起,拖沓着,像丧尸一样向缓缓走来。
“不是像丧尸,他们就是丧尸。”耶和华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

。。。。
“你做了什么。”
“我刚才不是说过了么,重启这个腐朽的世界,有毁灭,才会有新生,作为这个世界罪恶之源的人类,就先灭绝好了。”
“你就把他们变成丧尸了。”
“真要说的话并不是我所为,不过一些事情暂时没有必要详细说给你挺,那么就暂且当做是我所为好了。”耶和华的脸上我看不到丝毫因罪恶产生的愧疚,反而是有些洋洋得意看着自己的这些作品。
“那么哈里斯先生,正义的使者触须侠,你做好决定了嘛,来跟我一起看着新世界的诞生吧。”
“疯子。”我想不出说些什么。
“没法认同我也不要紧,作为一个旁观者来观看这场演出,也是不错的选择。”
我时常会有对当下不正风气的吐槽,不过那终究带着期望它能有所改好的抱怨。
毁灭世界,怎么样都不会想到那上面去吧。
才变成这幅丑陋的模样,就有这样的事发生,这算是什么啊。
“喂。”耶和华的语气有些冰冷。“什么叫 ‘才变成这幅丑陋的模样,就有这样的事发生。’为什么么总有一个一个这样的人,碰上一些前所未有的事情,就把自己当成主角一般,触须侠先生,请你以后改一改这样的妄想症,你以为是你经常叨叨抱怨,然后就有掌握着能够毁灭整个人类的力量的我,倾听了你的声音,却误解了你的想法,然后不经你同意边开始了重启这个世界的计划,后来发现你并不想这样,然后齐心协力阻止了这场灾难的发生,最后我们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说道这里他突然停了下来,自演自语,“好像有点腐向了,不过就这样吧。”
“呐,哈里斯先生,你是这么想的吧。”
抱歉,我才没那么想过。
“但是呢,很可惜的告诉你,你只不过是恰好碰上这件事情而已,我与你的相遇,我看好你邀请你,也只是偶然的碰巧,这个事件里,你不是主角,更不是配角,你不过是一个可能连戏份都没有的路人。”
真是相当严厉的被指责了。我无力反驳。
但是,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逃命才对。
就在刚刚对话的短短的时间里,丧尸群已经逼近。
我站起身拔腿就跑。
不过又折返回来,拉起还在玩着手机的小老板。
她似乎玩手机玩的出神,毫无防备,哎呀一声差点摔倒。
小老板追赶不上我的速度,我不得不一点点把脚步放慢。
我回过头,看到她脚上穿着的是拖鞋样式的凉鞋。
难怪跑不快了。
“把鞋子脱了。”我用命令的口吻。
这种情况下,也容不得我温柔的劝说。
好在小老板乖乖的把鞋子脱了。
但是没跑远几步,她的脚就被地上的石子划伤,哎哟一声叫痛,疼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抱歉,没考虑到光着脚容易受伤."
后面的丧尸群移动的很慢,却是真实的在一步一步的逼近,而且在别的方向也开始出现丧尸。
那个疯子,把整个城市都搞成生化危机了么。
“上来。”我半蹲下,示意小老板上来我背她。
她似乎犹豫了一会,不过还是靠上了我的后背,她的身子很轻,我可以闻到她的体香。
尤其因为紧贴我的背部,所以胸前那对柔软我感受的相当真实,不免有些心神荡漾。
我差点沉醉在这感觉之中。
不过身处的环境让我很快清醒过来。
丧尸已经快要对我们形成一个包围圈。
“抓紧了。”我对背后的小老板说道。
然后用我所能达到的最快速度,突出重围。
在大街上四处奔跑,躲避。
这样下去不是事,总之,得先找一个落脚点。
“先去我家吧。”小老板开口道。
“没问题。我家不是1楼,丧尸是不会爬楼梯的。”
“是么。。。”
“因为丧尸的四肢很僵硬,关节无法活动,所以不能像人类那样跨上去,甚至连走路,都是靠脚来拖动。”
我仔细观察了一下,似乎真是如她所说。
那些丧尸甚至连马路边只是高出10几公分的人行道都没有上去过,除非是恰好碰到供自行车之类上下的小斜坡。
“真是如此,你还真是聪明呢。”
“哪有。。”虽然在背后看不到,不过依然能感觉她有些得意的在甜甜地笑。
顺着小老板的指点,穿过一条条马路,然后进入了熟悉的小区,走上熟悉的楼梯,在熟悉的楼层停了下来。
“这里。。”
“这里就是我家里了。”小老板从我身上下来。一只脚立地半靠着墙,边找钥匙边向我介绍。
“真巧。”
“恩?”
“这边就是我家。”我指着楼道另一边的门说。
“我知道哦,所以我把住的地方选在这边了。”小老板愣了一下,然后跟我开起玩笑。
“有些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的感觉呢。”我笑道。
“你又没寻我千百度,好了,进来吧。”小老板打开了门,招呼我进去,“不用脱鞋了,我先去换下衣服。”








 楼主| 发表于 2013-4-20 20:15 | 显示全部楼层
小老板的衣服在刚刚的奔跑中好几次被扯到所以好多处破掉了。
这屋子装修的很简单,却不乏美感。
“这里租金多少钱一个月的。”我在客厅坐下,看见小老板换好了衣服出来,随口问道。
“不是租的,是我自己赚钱买的哟。”
“摆小吃摊赚的钱?”
“恩。”
。。。
“怎么了。”见我有些目瞪口呆,她问道。
“在这一寸土地一寸金的城市里,一个姑娘家竟然能靠着摆小吃摊买下一套房子,真是用奇迹形容都不为过。”我感叹道。
“哈里斯先生,”还是第一次听到小老板称呼我的名字。
虽然我们才相识不久。
“怎么了。”
“这边没有别人了,把你的绷带解下来吧。”
这突如其来的要求让我有些不知所措,但我下意识得就摇手拒绝。“不用了,不用了,刚才那个人的话你也听到的吧,我长的很丑陋的。”
她却贴了上来,开始解下我的绷带。
丑陋的触须男和花一样的美少女。
鲜明的对比。
我转过头,不敢跟她的目光对视。“很丑吧。”
我问的明知故问。
“没有哦。”小老板很自然的说着,抓起我的一根触手,举到了面前,张开嘴竟是想含住它。
“等下。”对于美少女主动的要求我自然是不会拒绝,但是我看到那根触手上,有几处被胡乱抓破的痕迹。
看来是逃跑时没有注意被丧尸抓到了,太过仓促没有注意到。
“你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我抽回小老板抓住的触须,然后向屋外走去。
大概就快要变成丧尸了吧。
虽然不甘心,但至少不要留在这可能会害到她。
却被小老板从背后拉住。
“没事的哟,我们回来有些时候了,既然没有发作,那就是没事了。”
“没事了?”
“恩。大概是你喝过酒的缘故,丧尸说到底是一种病毒,因为你喝过酒体内有酒精把它们杀死了吧。”
的确,我在那喝了好几杯酒。
我突然感谢这块土地上没有质量安全的牛奶。
小老板又抓起那根受伤的触须,抚弄了一下含进嘴里,我感到那里被一团温热湿润所包围。
小老板调皮的用舌头拨弄那根触须的伤口,没有感到疼痛,而是痒痒的很舒服。
突然间体内有什么涌动,然后我没有忍住,一大股透明的粘液从嘴里喷出,弄的小老板一身都是。
被弄得透湿的薄纱衣服变得透明,紧贴着她的身体勾勒出诱人的曲线,还把这份美丽展现在我眼前。
“抱歉。。。”
小老板却摇头示意没事,突然贴近,搂住我的脖子,深深的给了我一个吻。
紧贴着的身体让我能感受她的体温,
我再也忍不住了。
“小老板,你的名字可以告诉我么。”
“当午。”她眼神迷离。
“那我叫锄禾。”

。。。。



我睁开眼醒来,发现睡在一边的小老板比我醒的更早,依然露着我的脖子,闪亮的眼睛望着我,昨夜的头发被我的粘液弄湿,现在却没有变成一路路的贴着头皮,反倒是很蓬松的散开,虽然有些乱,但觉得很美的可爱。
又忍不住在床上纠缠了一番,才起床洗漱,做好早餐一起享用。
透过窗户,外面依然是熟悉的城市,没有太大变化,看来丧尸群没开始很大的破坏。
“小老板,我出去走走。”虽然是这么说,但是这样的情况下,出去走走会发生什么,我们彼此都心理很清楚。
小老板正在洗碗的厨房传来餐具跌落破裂的声音,然后脚上伤未好的小老板,一瘸一拐慌慌张张地跑了出来。
“为什么,待在这里很安全,等一切过去不好嘛。”小老板紧紧抓住我的衣领。
我摇摇头,直视她的眼神,示意我的坚决。
半饷她才松开。
“你小心点。”她踮起脚,在我额头一吻。
“恩。”

似乎丧尸的数量有些出乎我的意料,我刚一下喽,便被如同山海一般的丧尸群给围住了。
不过幸运的是我突然发现我的力量似乎觉醒一般,变得超出以前很多,硬生生在里面推开出一条道路。
然后在这城市奔跑起来,一遍躲避着丧尸,一遍寻找耶和华。
在城市中心的广场,我找到了他。
他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一身黑色的蓑衣,裹在身上,站在广场中央高耸的石碑上。
他发现了我的到来,招手跟我打招呼。
“哟,哈根达斯,终于想通了决定加入我这边了么,我就知道你会来的,不枉费我站这里一夜摆着POSE等着你。”
真是太多的吐槽点我都不知道先吐槽哪个好了。
不够站那么高,随风吹过衣角索索的飘动,倒也挺有范儿。
“我是来阻止你的。”我对着站在高处的耶和华喊道,不过不知道上面风大他能不能听清楚。
“这样啊。这样。。既然立场不能统一,那么就只有战争了。”说完,我便看到他从石碑上跳了下来。
寻死么?
“碰”的一声,我感到地面都略有晃动。
然后我看到耶和华,毫发无损的站在我的不远处,脚底下的砖块,居然都没有碎裂。
我知道我遇上一个很难对付,或者说根本无法对付的对手。
然后只是眨眼间,他就冲到了我的面前。
我就像一只皮球一样,从地上蹦上天空再蹦回。
并不是我学会了飞行能力,而是我如同球一般在被耶和华踢打着。
用“打”这个词或许还不太贴切当前的局势。
我,触须侠,在耶和华的面前毫无还手之力,如同皮球一样像是在玩弄一般。
“人类自从从开始学会使用工具以来,好像是昨天的事,不过对于你们人类来说,应该是有几万年了吧,就一直把所有精力放在了工具的创造和研究上面,而对于自身肉体的强化,几乎没有一点进步还甚至是倒退了。说到底也是因为惰性的缘故,想通过减少劳动力来达到更高的劳动结果。”耶和华似乎觉得打得不够尽兴,在下面不知是说给我听,还是在自言自语。“不过现在说这个也没啥意义了,反正人类即将被我所毁灭,你哟,最后的人类,在这新世界即将到来的前夕,好好感受一下,这具我用了自身所有的时间来专注锻炼和强化的肉体的力量吧。”
然后,我感觉击打在我身上的力量更大了。
不过大概是从我变成这幅模样以来,我虽然还是能像一个人类一样站立着行走,我的骨头具有相当的柔韧性了,所以被击打了这么久,我也只是感觉到身上疼,而内脏没有受到太大伤害。
那么就先让你打着吧。
我干脆抱头缩成一个球,据说这样可以避免被击中要害。
这样的局势从早上一直持续到下午。
我并没有逆转。
而是耶和华停了下来。
“如何,现在还是坚持自己的想法,想要阻止我嘛。”他的声音不带一丝喘气,好像这么久,并未花费太多力气。
还没有放弃拉我入伙。
“恩。”我忍住痛点了点头,“我虽然在这个事件之前是一个路人的角色,但我会想努力能够参与其中,甚至变成主角,我即使无法成为正义的使者,那我也不想看到我所居住的地方到处都是世界末日般的景象。”
“那没办法了呢,我本来还打算手下留情放过你的,看来现在不需要了。”他跨出一个马步。“接好了,我这最强的一击。”
他脸上那根东西就在此时突然爆裂。
然后他的身型似乎大了一圈。
“自残以提高战斗力嘛。”不知道为何,我毫无死亡来临前的恐惧之意。
“不错,不过这招还有一个更威武的名字。”
“能告诉我嘛。”
“屌爆了!”
至少知道了杀死自己的招式名称。
耶和华的拳头在我眼中越变越大。
小老板,你再不出现。我可就真要死了。
我在心理默念。

“不要啊,哥哥。”耳边传来小老板的声音。
然后我看到耶和华硬生生在空中停了下来。

"真是想不到,你真的阻止了我。"耶和华背对着我,夕阳照射的我看上去他的轮廓都有些模糊。
“你怎么猜到小午是我的妹妹的。”耶和华问道。
小午,当午,这真是小老板的名字啊。
“在小吃摊的时候,我觉得如果少了她按手机的声音,就会像一场无声剧一般,然后她就突然以为我认为她打扰到了我们。”
“也许只是巧合呢。”
“那丧尸来的时候,我想一个女孩子怎么也不会玩手机玩到身处险境都不知道吧,一定是周围有一个能够保护她的人在。”
“所以你拉着她跑掉了。”
“当时没有注意,只是当她一般女孩子了,是后来才想明白的。”
“酒精消毒的原理来消灭丧尸病毒,还真是挺有想法的创意。”耶和华笑了笑,“你怎么就认定我毁灭世界是通过丧尸病毒而不是通过自身力量。”
“你说过你拥有毁灭世界的力量,而不是掌握,而且我感觉你是个很自负,很狂躁,只相信自己的人,而丧尸病毒这种需要科学研究才能发明的东西我想你大概也不会去耐心研究吧,而且毁灭世界这种事情,光靠着一个人自身的力量大概无法办的到。”
“我一败涂地了呢,这就是正义必胜么,正义使者。”
“只是主角光环而已,还有,请叫我爱与希望的触须侠。”
“哈哈哈哈”耶和华大笑着离开了,我不知道他去哪里,我也不想知道他去了哪里。

当天在出门之前,我突然想通了小老板是他的妹妹还有其他一些事,没有想到小老板未经我说服,就同意帮我忙。
然后我下楼引开丧尸,小老板去找了洒水车把里面的水换成了酒,一路见到丧尸就洒了上去,然后发现经过喷洒后的丧尸又反变回了人类,于是简短的说明之后被救的人也加入酒水洒丧尸的队伍之中。
然后小老板找到了我,赶在被他哥哥一拳把我打成章鱼碎肉前。

“不过我有一个疑问呢?”很多天以后,我跟小老板在街上闲逛,突然问她道。
“怎么了。”
“那个,你哥哥的鼻子长成那样,那你的鼻子。。。。”我犹豫半天才开口。
“我的鼻子是真的哦,”小老板扑哧一笑,“至于我哥哥的,那个是他自己弄了个假的东西粘上去的,那天他弄的血肉模糊的,大概你也没有看清楚。”
原来如此。
然后小老板跟我讲起了他们兄妹的故事。
他们兄妹在很久很久以前,因为连他们也不知道的原因,突然就获得了近乎无限的生命,他们两的模样也被定格在那个年龄段。
然后他们兄妹一直过着四处流浪的生活,最近才来到这个城市。
耶和华之所以会那么做,因为最近感情上出现一些问题,有些冲动。至于病毒的来源是在这之前他们碰上一个疯狂的科学家试图用这种病毒消灭人类,他们兄妹把科学家的所有设备都破坏后,哥哥留了一瓶病毒没有销毁。
活了千万年的人生气起来,还真是会做些出格的事。
不过虽然是亲兄妹,好歹是男女,一起生活这么久,没有产生什么另外的感情么。
“那个。。。。我哥哥。。。我哥哥他喜欢男人得。。。”小老板支支吾吾半天才说了出来。“而且听说那个男人跟你很像。。。”
。。。。。。。。

“哟。”
在这个城市的熟人认识的并不多,居然能碰到人跟我打招呼。
然后我回头,看到一个有些熟悉的人。
准确的说,是他的眼睛。
无神的眼睛。
那个雨夜。
一切的开始。
“是你。。”要说应该怎么称呼他的话,应该是“以前的触须怪人”。
“不要紧张,我没有恶意的。”他朝我笑了笑。
不过这话听上去有些耳熟。
“阿拉,一开始你明明说我会是你难忘的一个人得,马上故事都快要结束了,我都没有看到有我的戏份出场呢。”他微笑依旧。
。。。
“开个玩笑而已,我今天过来,只是收回你身上那些东西,我想它们一定让你很苦恼吧。”
我不知道说什么,然后看着他的手触碰上我的身体,我身上的触手仿佛有生命一般,游上他的身体。
“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发生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小华那家伙还真是乱来啊。”
小华。。是说耶和华么。
“对哦,就是他。”
我哥哥喜欢男人,而且他还跟你很像。我此刻回想起小老板说过的话。
仿佛明白了什么。
“不过你也运气够好的,丧尸咬到你你没有变成丧尸,是因为丧尸病毒是通过控制生物脑部来获得生物的躯体指挥权的,而我的力量,是属于海星,海星可是没有大脑的。用酒精来杀死丧尸病毒还真是被你误打误撞对了。”
“能告诉我你是谁嘛。”我问道。
“我嘛,就是守护这个城市的守护者,触须侠,不过前阵子我回老家结婚,于是只好把能力传递给我看中的你。小华闹别扭,说起来也是我不好呢。”
听得有些云里雾里。
“我这个城市守护者当的很不称职呢,哈哈。”他挠着头哈哈大笑。
“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
他戴起一幅墨镜,尽管身上都是触须,但我还是认出他来。
那天在我家,那个带着莉莉丝走的,就是他。
不过我现在似乎没法提起恨意。
“那个呢,因为我急着需要赶回家,又来不及向你解释,我怕小华乱来伤害到你的家人,所以我找到你女朋友让她配合帮演了一出戏。”
现在结婚了,所以编个理由把她推回给我嘛。
“不是,不是,恩。。。要怎么样你才能相信呢。”他拖着下巴苦想。
“对了,那天桌上那晚面,你吃了没。”他一拍手。
“那碗面,不是给你的嘛。”
“我可是很有钱的哦。”他指了指身后那辆名贵的跑车。
很让人会生出揍他一顿冲动的话。
不过我瞬间想明白了。
这样的有钱人,自然不会特意跑别人,甚至是自己的情人家去吃碗面的。
那碗面,是给我的。
他走近,塞了一张房卡,然后在我耳边说了一个地址。
为什么要用这种容易让人误会的方式!
“本来看你现在,我不应该告诉你实情的。”他看着我后面。
我看到小老板走了过来。
“不过我还是忍不住想说了,另外为了感谢你在我不在时候的帮忙和我带给你困扰的歉意,这辆车就送给你了。”随后他摆手向我告别,坐上另外一辆很名贵的小车开着走了。
“我听到了。”小老板靠在我的肩头。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
“一起去找她吧。”小老板说道。“对于还未交手的对手,就擅自定下胜负可不符合骑士精神。”她握着拳头,战意熊熊的样子。
啊咧,骑士精神都出来了,难道变成骑士小说了吗。
“也许下一本会是呢,”小老板拉起我的手,“走咯。”
战争大概才要开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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