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KOTORIREN 于 2020-2-27 21:23 编辑
那天,在工作剛完的時候馬上被戴斯蒙團長叫過去。 不可思議地心想到底有甚麼事呢,但也不能讓人家等,於是快步前往戴斯蒙團長的執務室去。 敲敲了門進去,戴斯蒙被幾位部下圍著,明顯不爽地坐在沙發上。 「戴斯蒙團長,你是在找我嗎……?」 「正是如此。我在找了你囉,菲亞‧路特黑魔女大人。」 「ㄏㄟㄇㄛˊㄋㄩˇ……?」 心想戴斯蒙團長在說甚麼了,一邊重覆沒聽好的單詞。 於是,戴斯蒙團長生氣地揮揮手上的卷宗,瞪著我道。 「菲亞,你給我差不多一點啊!最近送到憲兵司令部的投書有一半都是跟你有關的。為甚麼你總是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引發問題了啊。」 「誒誒?要找碴也太扯了喔!我每天都只是認真地幹活而已!」 對完全的找碴心感驚愕地回嘴過去,戴斯蒙團長就像刻意地從手上的卷宗翻出其中的文件。 ……呃,與其說是好像刻意,應該說就是刻意才對。 戴斯蒙的記憶力非常好,人家都評價他有過目不忘之才。 所以,我知道他現在那翻頁的動作只是跟我做做樣子,沒有實質的意義。 雖然這麼知道,但要是這樣戴斯蒙團長便能消氣的話,那我也不作聲奉陪就是了。 「好了,首先是這個!是在食堂的目擊情報。根據情報,你跟絕對不會與女性進餐的昆汀吃飯。那時候,昆汀從遠征回來,平常的話應該會吃上5人份量的,但卻只是喝了水。這沒錯吧?」 「是、是那件事嗎?嗯嗯,的確昆汀團長是只喝了水沒錯……」 心想幹嗎為了這種無聊小事叫我過來,正要回話時,戴斯蒙團長途中攔住我了。 「接下來的,這個情報!在食堂裡的昆汀,仔細地把玩你的左腕的每一部份。因為這而不爽的你,把口裡含著的水噴向昆汀。而且還是2次。沒錯吧?」 「錯、錯了!錯了啊!昆汀團長把玩我的手、跟我向昆汀團長噴水也是事實,但並不是因為我生氣了!」 我拚命地否定,但戴斯蒙團長只是瞥一瞥我的臉,沒加理睬便翻出下一份文件了。 「再來的,這個情報!在出發探索黑龍的早上,大家一同集合準備的時間,你讓昆汀和基甸兩人伺候你。昆汀執著你的一隻手,拚死地訴說些甚麼,而基甸則跪在你跟前,拚死地乞求些甚麼。沒錯了吧?」 「錯、錯了!錯了啊!雖然姿勢上是如此,但實際上,昆汀團長只是在讚美我的手,而基甸副團長只是在謝罪而已!」 「呵呵,那個臭屁的基甸,會向新人騎士的你下跪謝罪呢!哼!」 「慢著,戴斯蒙團長……!」 被嗤之以鼻的我,慌忙想要跟戴斯蒙團長央告,可是團長不理睬我,繼續再翻文件。 「最後一擊的,是這情報!說在送返黑龍後,你跟薩加利和昆汀遠離騎士擺了陣。然後,薩加利把你抱在膝上,緊緊抱住你,而那時間,昆汀為了不礙事而退後些許。……菲亞,你在大庭廣眾之下都幹了甚麼啊!」 「呀呀呀呀呀!!這是甚麼了,這種誤解都漫出來的情報!!假的、都是假的喔!!我當時喘不過氣來,薩加利團長只是在照顧我而已!!」 「實情是怎的根本沒差!最近送到憲兵司令部的投書,都盡是跟你有關的!!給我差不多一點啊!!如果是有價值的情報還算了,為甚麼我還得一一細看關乎你的那些無聊小事了啊!!」 情緒激動的戴斯蒙團長,猛然把手中握住的文件擲出去。 好幾張紙片,有如吹雪一樣在空中飛舞。 可是,完全不理會那些文件,戴斯蒙團長大聲道。 「菲亞,你還真厲害呢!完全超我我預計範圍啊!!哈哈哈,我都要脫帽致敬了!!」 不知如何是好地望著失控地發笑的戴斯蒙團長,同席的騎士靜悄悄地走過來跟我耳語。 「不好意思呢,菲亞。戴斯蒙團長在通宵了兩晚時,收到像山一樣高的關於你的無聊瑣碎情報,所以才變得有點古怪。待他回復正常時該會跟你謝罪吧,這裡先請你忍住了。」 「……原來如此呢。我瞭解了。」 心想大家都很辛苦呢,於是打算聽從希望,默默拜聽戴斯蒙團長的高言時,團長像是發出最後通牒一樣大聲說道。 「聽好了,菲亞。我今後會抽身與你相關的諜報活動!明白了沒!!」 「……明白了。也就是說,我變成了連憲兵司令部也無法介入的特別人物了呢。好帥氣……」 我故意陶醉地自言自語,戴斯蒙團長焦急地喊道。 「誒?咦?會變成這樣的嗎?慢、慢著,菲亞……」 「身為騎士,可是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喔。咕呼呼,說起來,最近有家紅酒很好喝的店子開張了呢,要是喝上那店子的很多紅酒的話,受到酒精的影響,我想一定會忘掉了今天發生的事呢。也就是說,包括戴斯蒙團長的發言在內。」 「你、等、在憲兵司令部的正中央,居然反過來要求司令官賄賂你,到底在想甚麼了啊?」 「誒誒?我只是在邀約問你要不要一起吃飯而已哦。」 我刻意地歪歪頭,戴斯蒙團長默不作聲一會後,好像死了心地說道。 「那去吃飯吧。倒不如說,請你讓我一起,菲亞。」 然後,自己拾回丟出去的文件,輕輕嘆一口氣。 「唉,菲亞。雖然我知道你沒錯,可是你也折騰了太多騎士團長了。真的,放過我吧……」
……其後,在用膳的餐廳裡,戴斯蒙團長為剛才惡劣的態度而道歉,還請我吃了一大頓。 在我心想結果還是很溫柔呢的時候,也許是因為通宵了兩晚的影響,團長就那樣坐在椅子上睡著了。 儘管迷茫如何是好,不過我在掃平晚飯和酒之後,就留下團長一個人回去了。我判斷不叫醒疲憊的團長起來會比較溫柔。 可是,那個場面好像又被誰人看見,之後那個目擊情報又再被加鹽加醋被送到憲兵司令部,結果,我又再次被叫到戴斯蒙團長那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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