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头,不负责任的欺瞒之言——
嗯……先说一些个人的感想吧,居然可以进国度文库让自己都有些惊讶。因为《名为》这个系列,究竟是不是小说(或轻小说)。个人感觉倾向于后者,也就是——这不能算是小说。即使要将它归于小说类,也绝对是最糟糕的小说,这也就是为什么《名为幸福的镇魂歌》会是“第零本”的原因。原因很简单,没剧情。通篇的对话更像是哲学书里面的讲谈录或者是对话集。嗯,也就是说,其中的大段大段的对白与其说是对话,倒是更象哲学多一些。可是,如果我敢说自己在写哲学,绝对绝对会有很多人来找麻烦吧?譬如问我“什么是哲学”之类的各种不可能会有答案的问题,世界就是这样子,不会有人问你什么是小说,但一定会有人问你什么是哲学。而且不管你给的答案是什么,都不可能让大多数人满意。或者说“不满意”才是问者的主要目的。
所以,这只是一篇小说,而且是一篇很烂的小说。
那么,这样的东西,到底是写给谁看的呢……这个问题如果让作者考虑的话想必是很痛苦的吧,毕竟写出来就是让别人看的,但在确定这个前提的情况下,才发觉其实自己写的文字,注定会有很多人无法看下去。所以眼前就有一个十分迫切的问题:文章究竟要不要取悦观众?这对于大多数动漫制作者来说简直就和达摩克利斯之剑没多大区别吧,毕竟观众就算不是上帝至少也是自己的衣食父母。所以呢,我当然知道不取悦观众是不行的,这个世界并不存在完全不考虑观众的小说,可是在作者的立场上,我似乎又不自觉地将它当成了哲学书了。谁都知道,哲学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不会取悦观众的文字。要抱怨什么请重新看回本文开头吧~说了嘛,是欺瞒之言喔!呵呵
说了那么多废话,似乎还没说到:这个小说是写什么的。嗯……如果仅仅从小说的角度出发,那《名为》就应该归于“蹩脚的科幻小说”吧?简单概括就是描写外星人侵略地球这样一个无比old的故事。可是……实际上到底在说什么。老实说,即使身为作者的自己,也是完全不能了解。只是知道,这个故事里并没有所谓的“真相”,那个故事里面存在的人物,都有着自己的立场和自己的观点,而究竟谁对谁错,作为一般论者的自己,也只能说这么一句话。
对错与否,只有在我们需要做出选择的时候才具有意义,也只有当我们走到自己选择的结末,才会明白。
嗯,就是这样,以上。哦,回答那个问题,能够看下去甚至会有想法的人,说不定也是坏掉的一份子喔。某个先哲说,所谓对世界的认知,不过是在漆黑的洞窟中爬行,哲学家是举起火把的人,但所能看到的真相,却只是在洞窟上的倒影而不是真相自身。明明只能一直向前,明明不需要点火把也不会停止脚步,可是那些家伙还是点燃了火把啊,但,看到终点又如何,终点是什么又能改变什么?难道说前方是绝望,就可以不向前吗。究竟谁才是最愚蠢的人,我也不知道。
所以,如果真的无聊过头,那么,就稍微地看一下,小说可以烂到什么地步吧。以上。
名为幸福的镇魂歌 ————那份悲伤无法回应 A Requiem named blessedness ——The sorrow have no response
第零章 此刻开始的世界,毫无价值的羁绊
第一章 终被回应的愿望,过于天真的理由
第二章 紧紧抓住的因果,借此活着的戏言
第三章 此身对立的所在,充斥谎言的自我
第四章 拥抱幸福的歌谣,名为赐予的掠夺
第五章 不被怜悯的灵魂,只有自己的幻梦
第六章 描绘梦中的风景,仅是虚无的执念
第七章 无法回应的悲伤,握住幸福的罪孽
最终章 戛然而止的开头,无关对错的选择
第零章 此刻开始的世界 毫无价值的羁绊
这是一个不应该发生的故事。
但它的确发生了。
剥夺了怀疑的权利,甚至连怀疑的时间都一并剥夺。
当人类必须面对自己所无法理解的事情。
唯一能做的也就只有“接受”这种办法吧?
没有选择的余地,如果做不到,那就只有逐渐腐朽,慢慢崩溃这样的末路而已。
如果这便是人类的末路,会有其他的生物为我们的灭亡而落下一滴眼泪吗?
呵呵,这当然是不可能的。
就在我们忘记如何怜悯它们的时候,我们便已经失去了被它们所怜悯的资格。
所以只能活下去,只要能够活下去,怎样都可以。
无法接受,无法理解,无法体会,无法明白。
那就当作 不曾看见,不曾听到,不曾触摸,不曾思考。
嗯,就是这样,也只能这样。
所以啊,我才说人生真是无奈啊……
某日的夕阳,看不到尽头的防波堤酣然沉睡在那一片海浪的拍打声中,远处走来了两个年轻人,他们一边走着彼此一边交谈。天边的那抹余辉将两人的衣服都染出错落有致的金黄,就如同印象派的某幅油画一般。
美丽的风景。
如果不听谈话的内容,的确如此。
“真没劲,守护我的居然是个‘失聪词人’,对于‘诵读贤者’来说还有比这更讽刺的事情吗?”
那个家伙一边得意洋洋地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边若无其事地说着不经过大脑思考的话。
嗯,的确很讽刺,可是说这话的人不应该是我才对吗?
我不由地叹了口气:“你有资格说这话吗?真怀疑天上那个大家伙有没有弹错‘交响诗篇’。就算她是‘共鸣之钟’也一定是里面最无能的那种,由此可知您的品味一定也很有问题。”
她停了下来,忽然转过身将那个还算可爱的脸凑到我眼前。“好啦好啦,说笑的啦,不过,阿修是‘失聪词人’也没关系的喔,你不是也说就算我是‘共鸣之钟’也不会一脚踢飞人家吗?”
“打住,我不讨厌的是那个一无是处的笨蛋淼淼,而不是喜欢把人类当玩具的外星生物。这种程度就能够让‘失聪词人’改变主意的话,你也太小看我了。”
当然也不能说完全没有一点诱惑……
“呜……人家有那么差劲吗,阿修就是不够坦白,和‘悼词者’相比,你其实并不太讨厌‘诵读贤者’。不是吗?完全不受交响诗篇的影响,完全不会因此产生厌恶和喜欢的感情,因此才会被称为‘失聪词人’。阿修是‘失聪词人’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喔。”
那个女人得意地看了看我,留下一个更加灿烂的笑容便又向前走去。什么呀,一副心情很好的样子。不过我的确是拿她一点办法也没有,不管眼前这个女人是共鸣之钟还是淼淼本人。这才是我最受不了的地方啊。
“是是是,但是我知道哪怕是让以前的淼淼思考上一千万年,她也不会明白这个道理。你让我怎么能够忍受在这个笨女人身上居然寄生着‘诵读贤者’这种麻烦透顶的事情?”
淼淼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处的夕阳,很认真地用力点了点头:“嗯嗯,看来不和阿修解释清楚的话我会有大麻烦的……因为就算被誉为天才的共鸣之钟,充其量也不过是个人类,可在很多人眼里它就和诵读贤者一样可恶。如果没人守护,我可能很快就会死掉的喔,那个时候阿修你千万不要内疚啊。”
有没有搞错,如果世界哪天没有了诵读贤者,我敢保证联合国会全体成员国将一致通过将那天定为地球独立日,就算是让20亿地球人举行全民公投,一定也是一个毫无悬念的答案。
想到这我只好认命,快步向前让自己和她并肩而行。“我知道啦,会说这话的的确也就只有那个笨女人,看来你从一开始就打算吃定我了。”
“呵呵,吃你的话肯定会消化不良的呀。不过人家现在的确很饿,让我们先吃饭吧,当然是你请喔,Gentleman?”
“请问拒绝的选项在哪里?唉,可你得先告诉我,我应该称呼你为诵读贤者,还是共鸣之钟?”
“当然两个都不是啦,笨——蛋!” 那个家伙竟然踮起脚,朝一边的我的头上毫不客气地伸出拳头。
侧身闪过她的拳头,顺手拉住她。
“我知道了。那走吧,淼淼。”
“嗯!”
两人的手就这样拉在一起。
向前走去。
共鸣之钟和失聪词人,或者诵读贤者和失聪词人。
怎样的称呼都无所谓,
因为某件事是不会改变的:
这是一个关于两个人,还有这个世界的故事。
如果可以,我也不希望看到这些拗口的名词。例如“失聪词人”、“共鸣之钟”、“诵读贤者”……与其说无法理解这些莫名其妙的词究竟是什么意思,还不如说无法理解这些词为什么会在这个世界上出现。对于每个正常的人来说,看到这些词的第一反应也许会发出“这个世界坏掉了吧”这样的疑问才对,的确,不用怀疑,对于人类而言这个世界已经彻底坏掉了。所以这些乱七八糟的词语才会被视为理所当然,所以我才从来不认为知道这些词语会给自己带来什么好处,至少现在看来有的也只是无穷无尽的麻烦而已。
嗯,让我想想。“那件事”发生的具体时间应该不重要吧,对于那个被称为“文明之终焉”的一瞬间,或许从那一刻起,人类自己写的历史就已经永远落下了帷幕。所以重要的只是“那件事”发生了。当然这种莫名其妙的事情并不是一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勉强来说就是:那一天发生了类似于“外星人侵略地球”的故事。
完全错误,一塌糊涂,毫无价值。电影上那些热血沸腾的战斗场面根本就和实际情况差了十万八千里呀。是的,硬要说的话,“诵读贤者”就是外星人。它来到了地球并且留了下来,故事的开头就是这样一个情况。
问题是:但是没有任何人见过它。还没有还手便被这样一个连存在都无法确定的对手所征服。要知道,“被征服”的另一个含义就是“不能再肆意妄为”吧?对于自诩为万物之灵长的人类来说,还有比这更让自己感到屈辱的事情吗?我想肯定很多人是这样怨恨着。可是如果这是“征服”的话,那它本身就不是人类肩膀上那个三斤重的家伙可以理解的。因为“诵读贤者”所做的一切,没有夺取,只有施予。
自从那天后,很多人成为了“共鸣之钟”,这个词的另一个含义便是“天才”。对,所谓的“共鸣之钟”,就是能够和“诵读贤者”产生思维共鸣的人,至于为什么会这样,也许只有天知道了,但能够肯定的是,这些人的行为并没有超出“人类”的定义范围,也没有任何被怪物附身或者吸食人血的迹象。而也正是因为天才的大量涌现,人类的文明进入了一个新的发展阶段。一个和以往任何年代都没有任何相似之处的新时代。不可否认,一切都和以前不同了。
影响“共鸣之钟”的存在被他们称为“交响诗篇”,“交响诗篇”和“诵读贤者”一样是无法用人类的语言来定义的存在,大概是和科幻小说里面的“思维波”一个性质的概念吧,应该说“交响诗篇”对地球上的每个人都会产生影响,但只有在“共鸣之钟”身上才会出现显著的积极变化,这或许是因为相近的频率而引发的干涉现象,反正至今为止没有任何仪器能够测出这种“波”的存在。我甚至怀疑说不定“交响诗篇”本身便是“诵读贤者”,因为在历史上的确出现过通过特殊的诗篇而唤醒“诵读贤者”人格,并以它的代理人身份与人类社会交涉的某一类型的“共鸣之钟”,为了便于区分,人们也称呼他们为“圣咏门徒”,他们传达“诵读贤者”的旨意,宣扬“诵读贤者”的思想。虽然也可以说是神的代理人,可他们本身几乎和诵读贤者一样神秘。
说了那么多,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诵读贤者”的确存在,但无法感知。简单来说就是某种和“神”的概念类似的物体。现在明白了吧?当这种东西出现的时候,如果没有人会对此感到愤怒那肯定是说不过去的。很多人认为“诵读贤者”实质上奴隶着全人类,将人类视作猪狗一般的存在,是地球上最大的独裁者。但是与其说他们怨恨着诵读贤者,他们千倍百倍地嫉妒着那些从“诵读贤者”中获得“能力”的幸运儿,也就是共鸣之钟。相信诅咒这个世界的自己才是人类最后的摩西,相信只有消灭“诵读贤者”,才可以夺回人类的尊严,相信只有自由的人类才能重建人类文明……这样的理论当然是要多少就会有多少。简而言之,他们自认为是“诵读贤者”的终结者,是对现在社会进行报复和破坏的恐怖分子,杀害“共鸣之钟”的暗杀者。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称呼——“悼词诵读者”。
最后一点就是自己被称为“失聪词人”这件事,如字面意思,即完全不受“交响诗篇”影响的一小撮失败作品。连“诵读贤者”都感到诧异的存在。似乎“失聪词人”和“共鸣之钟”并不一样,后者是天生如此,所以是上帝宠儿。前者是后天造就,因此是失败之作……这种道理我当然知道,好歹也是其中的一分子啊。自然也不会认为评价自己会是一件多么愉快的事情。
应该可以了吧,有关的资料往往是含糊不清甚至互相矛盾的,例如传说中某一段被称为“白色历史”的记录空白期,还有那件被称为“黑色弥撒”的邪恶事件……当然在这种巨变发生的时候,各种各样的传说会出现也是毫不稀奇的。坚信这些存在的,也就只有那些“悼词诵读者”而已。
到此为止,
过去毫无意义,只有现在,才是全部。
[ 本帖最后由 axel1007 于 2008-1-6 23:49 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