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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7-16 1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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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绯寒雪 于 2009-8-11 10:14 编辑
这周的白天有点忙,然后晚上又总是提不起干劲,结果就是这章足足拖了快一周。嘛,不过总算是完成了。
这章翻的真是很纠结,长度暂且不论,几乎都是些日语的谐音产生出来的笑点,到底要怎么翻真是让偶苦恼了好久,最终还是直接用了文中这样子……也算在这里征集下大家的意见,如果表示不想看那些妨碍阅读的日文的就都说一下吧,人数较多的话偶就把那些去掉。
下面上正文。Phase 5,START!
———————————————————————————分割线————————————————————————-
【第五话 在授课的学生会】
「教育,必须要平等、坦诚的对待所有学生」
会长和往常一样挺着小小的胸部一副自以为了不起的样子套用不知哪本书的内容说道。
今天正在学生会室里处理工作的真仪瑠老师(给我回教职员室去做)猛的抬起头来,看向说出这话的会长。
「……好像是在冲着我说?」
「没错!真仪瑠老师的课尤其有问题!总是奇怪的脱线!」
会长在对着老师说什么啊……不过对方是真仪瑠老师的话,那倒是没啥问题。
「脱线什么的,大家不都会挺高兴嘛」
「那也要有限度的!并且“理解不了的话,就去死好了”这也不是上课应该有的态度!」
「本身理解不了的家伙就算去教他也只是徒增疲劳罢了」
「我认为身为教育者这种态度是不对的!直到大家都能很好的理解为止,都应该要不折不挠的教下去,这才是理想的教——」
「啊啊,我懂了。樱野你跟不上班是吧?」
「咕!」
真仪瑠老师的指责一针见血,会长一下子就沉默了下去。
旁观着这一切的我们……知弦姐、椎名姐妹、还有我大家都有了个共同的感想。
「(两边都很糟糕啦……)」
真仪瑠老师上课的态度,要说那是普通的话是有点强人所难。
会长的笨蛋和对学习的欠缺积极性,这个也很严重。
并且……
「我啊,只会教能跟得上我的进度的学生啦……并且实际上跟不上班的也就只有樱野你这样老在偷懒还不懂礼貌的孩子吧」
「呜!但、但是,那样子是不对的!教育者失格!」
「那樱野你就是学生失格。因为根本就不想学」
「呀!非、非要说的话!常在课上讲起的自己的武勇传什么的,谁会想听啊!」
「!什么……居然否定我的回忆嘛!你以为世界是因为谁才得救的啊!」
「至少我知道不是因为老师啦!就算那个有灵能力什么的武勇传是事实啦,仔细回想下的话,老师你也没起到什么作用啊!」(*依然是《物质幽灵》,真仪瑠是主角身边的亲友里唯一一个没有灵能力、看不到幽灵的人)
「樱野……你,刚才说了不能说的事情了。你刚才就踩到我心中仅有的……七千个地雷其中的一个了!」
「心中是地雷原啊!」
看着这两人针锋相对的样子,我们算是看透了一件事情。
「(这两人相性太差了)」
一想的话倒是觉得这是理所当然了,两个都是对自己的主张坚持过激的人。和我们这种只会在自己的兴趣方面有所坚持的人不同,差不多可以说是有一种「这个世界就是为我而存在」的想法吧。
所以这里就正在发生冲突。比起吵架,这更接近战争。为了自我的实现,对方的存在就变得很碍事了。这是在互争地盘。……不过我还是希望碧阳学园不要被划入任一方的地盘。尽管这是完全无视民众意愿的战争。
然后,在战争中受到伤害的,自然而然的是……
「那好!那就让这里的学生会成员们来给你上课吧,樱野!这样的话,你也就能意识到由我上课是多么的好了!」
「正合我意!比起老师你,让这个变态学生会来教要好百倍呢!」
「(结果在战争中颠沛流离的,都是无辜的民众……)」
好像,又看到这世界讨厌的部分了……在这个年龄就已经对这个世界的蛮横无理理解到这个程度的高中生,除了我们应该不多吧……
在真仪瑠老师还「哼」着闹着别扭的时候,会长转向我们,喊了起来。
「好!大家,来教我学习吧!」
多么白痴一般的发言啊。可这个人为什么能这么自信满满的说出来呢。
深夏又是一副麻烦到死的样子提出了意见。
「那个……之前好像也搞过吧,考试前的学习会之类的,在这学生会里」
「那次啊,最终也就是大家教我学习的技巧之类的。今天不是那种,而是要按照上课的样子进行!要比老师讲的更容易懂!」
「就算你那么说啊」
深夏挠着头,把视线投向知弦姐。我和真冬也齐刷刷的将视线看向她。……说起“教人”这件事的话,果然还是知弦姐最适任。
知弦姐注意到我们的视线,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然后说着「没办法……」,看来是接受这个计划了。果然知弦姐超可靠啊!
「拜托了,知弦姐」
「真冬也拜托学姐」
「……嘛,也没什么啦。不过我不行了的话后面就交给你们了哦」
知弦姐这么告诉我们,然后转了过去和会长面对面。
在真仪瑠老师的注目下,知弦姐的授课开始了。
「那么,小红。具体说的话是哪些不懂——」
「全部!」
「…………」
知弦姐一言不发的走到了真仪瑠老师身边……然后,猛的拉住她的手举了起来!
「Winnner!」
「哎哎!?」
会长好像受到了打击……不过这是理所当然的。知弦姐叹息道。
「小红这样的孩子,我根本没有能给她上课的自信啊……」
「是吧?是吧?抛弃她继续上课是很应当的吧?」
真仪瑠老师拼命点着头。确实,虽然这种抛弃最末尾的思想也有点那啥啦,但是……这个场合下令人十分的觉得这是没有办法的选择啊。话又说起来,会长太过分了。真亏她能升到高三。
虽然被这场面打乱了阵脚,但是会长很快的就恢复了常态。
「……不、不对!不是全部!呃、嗯……对了,社会,社会学得不好!」
「……呼。那没办法了」
知弦姐回到自己的位子上,再次面对会长。
「那首先还是看看小红的学力好了,进行下小测试」
「好嘞!放马过来!」
一如既往有着毫无理由的自信的人。
「那……先来个简单的。794年,日本有什么大事?」(*注:794年,迁都平安京,标志着平安时代的开始。下面这一部分将涉及到很多可能是日本学生们常用的谐音暗记歌,也就是将各种知识要点用一句包括了其发音在内的谐音句子来进行记诵。想不出有什么好的译法,所以就只好用“正常的译句”+“原音注释”的方法来给大家说明笑点了)
「794……啊,nakuyo!nakuyo!」(*这里的是794的读法,7=nana,9=ku,4=yo。以下的几个不再赘述)
哦哦,果然这么简单的还是知道的嘛。(*正确的记法也有很多说法,这里举一个“なくようぐいす平安京”,意思是“啼叫吧黄莺的平安京”,至于这句的出处的话,有说是借莺鸟来代指那些莺莺燕燕的艺妓女子,来形容平安京的风流繁华,但是实际上并不是很清楚= =b。类似此类的谐音记法有很多,都是把年份给化到句子里面了)
知弦姐也微笑着观望着……很顺利啊,先用简单的来让她树起自信的这方法——
「哭吧
希特勒
理想乡!」(*这里的“哭吧(泣くよ)”发音正是上面所说的nakuyo)
「啥!?」
「也就是希特勒要在日本创造理想乡,泪流满面的那一年!」
「历史被严重扭曲了啊,刚才」
会长的头脑水平已经远远凌驾于知弦姐的想象了。我和椎名姐妹以及真仪瑠老师也都不停地流着冷汗……我们现在到底目击到了什么啊。
但是,知弦姐还没有放弃。不愧是密友。她再次给会长提供了一个机会。
「710年呢?」(*飞鸟时代的结束,奈良时代的开始。这一年迁都平城京,也就是奈良周边。)
「710……啊,nanto,nanto!」(*なんと,と是十的一种念法。这个词本身是表示一种感叹,下面的记法和会长都是用了这个意思。)
「没错,就是这个记法……」(*这里的一种正确记法是“なんと立派な平城京”,意思就是“多么豪华的平城京啊”)
「真是,多么出人意料的圈套啊!」
「发生了什么啊,那一年……」
日本发生了震撼性的密室杀人事件吧,710年。
「什么嘛,我还是记得的嘛—好,就保持这势头解答下去!」
「……那么1192年的有名的暗记歌是什么?随带一提,这个现在已经被证实是错误的了」(*指的是镰仓时代的开始,现在的说法是开始于1185年镰仓幕府成立。以前有过1180、1183、1192年说)
「iikuni!“真是个好国家啊,邪马台国!”」(*正确的是“いい国作ろう 鎌倉幕府”,意思是“镰仓幕府创造了一个好国家啊”)
「是哦……」
那一年,空前的掀起了邪马台怀古的风潮吧。真是可喜可贺的一年。(*据说公元3世纪时存在于日本的由女王卑弥呼统治的国家,当时中国是三国时代)
知弦姐对历史感到无望了,于是说道「那么……」想要转换话题。
「来试试地理吧」
「放马过来!」
所以说到底为啥自信满满啊。
知弦姐不动声色的继续着授课。将一副日本地图摊开在了桌上。
「那么就从都道府县问题开始吧。这里是?」
指着北方的大地,并且用手挡住了地图上的名字标识的知弦姐问道。
「北海道!」
太好了,这个要是也错了的话,我们就要绝望了。
但是,会长却继续捕捉到了令人惊异的情报!
「顺便一提,这里是南海道」
在北海道的正中横划一条线,然后不知为何把手指移到了线的下方的会长……为什么呢,这收不住的冷汗。
「这块大地是可以分作北半和南半的」
第一次听说啊。会长一副了不起的样子说道。
「这个就叫作“南北半球理论”」
「是这么叫的么」
「是这么叫的」
她点头。
好厉害的自信。知弦姐却是毫不吐槽,继续推动着课程。
「那,这里是?」
「TOKIO!」(*东京。但是这里这个写法的话就成了乐队TOKIO了,隶属于ジャニーズ事務所。)
「虽然没错,但是不知为啥听着像是在说Johnnys事务所的东西一样」
「这个是全球性的认知哦」(*再顺带一提……相信大家也都知道东京的英文是TOKYO,所以会长还是错的)
「那,这里是?」
「唔、嗯……这个岛的战力最小了,必须期待一个大逆转的机会才有希望啊」
「是香川。并没有要和四国的其他县发动战争啦。范围的大小≠战力。别再用那种信长的野○一样的视点了」(*香川,位于四国东北部,是日本最小的一个县)
「加油啊,香川!」
「真是有劳你费心了……那,这里是?」
「巴西」
「嗯,为什么会在日本国内呢。这里是冲绳」
「哎哎—可是没有靠在一起的啊,都离了这么远了。漂啊漂的」
「那可不是被冲走的。总之先向冲绳的百姓们道歉,小红」
「呜……对不起」
「那,这里?」
「第三新东京市」
「普通的说神奈川县就好。那种除了重度EV○迷都不会懂的」
为啥知弦姐倒是懂了呢。
知弦姐又摊开了一张世界地图。
「那现在开始放眼世界……这里是?」
「Japan」(*原文是じゃぱん)
「嗯,虽然对了。但是不要用那种SUNDAY作品一样的发音……那,这里是?」(*《焼きたてじゃぱん》,即《日式面包王》,连载于少年SUNDAY的作品)
「姆大陆」
「嗯,如果普通地图上就有那还真是不得了」(*姆大陆,传说中三块古代遗失大陆之一。另两个分别是大家熟知的亚特兰蒂斯,还有比较冷门的雷姆力亚大陆)
看来澳大利亚很像姆大陆的样子。
「那这里呢?」
「唔,这个有点难。稍微等下,我想想暗记歌」
「暗记歌?地图上?」
「啊,我想起来了!“随着我这可以贯穿命运的一击化作灰烬吧!!(運命をも貫くこの鋭きいちげきで灰燼と帰すがいい!)”,所以是智利!」(*智利的日文是チリ,这里是用了谐音)
「虽然是对了,但是这个记法智利人好可怜」
「好耶,继续继续!」
「……哈……那,这里是?」
「S○NY」
「是美国」
拥有很可怕的国土的企业!
「……真是……这里的话总能知道了吧。这里是?」
「企鹅先生们的国家」
「是南极。……不过小红这种认识倒是挺让我喜欢的」
知弦姐满怀爱意的抚摸起了会长的头……原来如此。就是因为这样子的溺爱,会长的学力才会日益低下&错误认知日益增加的吧……
知弦姐一边抚着会长的头,一边用视线向我们送来「我是没办法了」这样的信号。我跟椎名姐妹互相对视……然后,在壮烈的推让之后,眼力最弱的小真冬成了下一个目标。
真仪瑠老师叫着「快点啦,继续上课啦—」进行着催促,没办法,小真冬胆战心惊的到了会长的对面。
「嗯,那,也跟上回一样,真冬还是来教国语」
「又是那样子教写文么,不要了啦」
「嗯……果然,这个状况下要是真冬也在这里放任自己的兴趣的话是不行的……」
与某人不同,小真冬真是个很能体察到场合气氛的一年级学生啊。
「那,就也跟红叶学姐一样,像家庭教师一样来问会长问题吧」
「嗯,随时都可以开始哦!」
「那么,首先是汉字的读法好了」
这么说着,小真冬抽出一张笔记纸,边说着边写字。
「“将軍”。知道这两个字要怎么读吗?」
「太小看人了!是SHOUGUN!」
「啊,答对了。嗯……普通的读音的话看来好像是没问题的」
「当而且然!」
为什么回应也用这么老套的说法。真想在这里给她扣分。
「那,下一个要难一点了。“流石”。这个在小说里经常会看见才对」
「唔唔!……这个,汉字检定一级的水准的吧……」
绝对不是。
会长沉吟了一会儿,然后大叫道「我知道了!」
「Stone Stream!」
「为什么好像出现了魔法的名字!?」
「你说小说里经常出现啊……」
「不不,这个不是片假名的英文读音那种啦!这个读作“さすが”!」(*さすが,“真不愧是”的意思)
「嘛,也是有那种读法啦」
「别说的好像Stone Stream也是正确答案的一种一样!」
「下、下一个啦!」
「那,那好……嗯,“五月蠅い”」(*うるさい,意思就是很吵很烦,钉宫病的一种诱因)
「唔唔!」
「提示就是会长。真冬觉得会长确实能体现出这个词的意思」
小真冬还真是一贯的不动声色的残酷。
「我……我体现出的词……哦,哦!我知道了!」
「是什么?」
「全知全能」
「…………。………答对了」
「yeah~~!」
喂,那里的学妹你给我等下。……还有,正确答案应该是“うるさい”。
「下一个问题。“五月雨”」(*さみだれ,梅雨)
「!又、又是五月!」
「五月有很多不可思议现象的」
「五月……多么深奥的一个月份……」
不,我认为五月本身没有什么特殊性才对。
「提示是,天气」
「天气……这样啊!我知道了!」
「那就请回答吧」
「哈米吉多顿!」(* Harmagedōn,是基督教圣经所述世界末日之时主与撒旦对决的最终战场,出现在《新约圣经·启示录》的异兆中。同时又代指世界末日)
「那也是天气的一种!?」
「嗯,五月经常会有吧,哈米吉多顿」
「每年都很不得了啊,五月!正确答案是“さみだれ”!」
「さみだれ。さみだれ。さみだれ……さみ,だれ?」
「就算你把他读的像是“きみ、誰?”一样也没意义……」(*你,是谁?)
看起来她本来就是不知道梅雨这说法。小真冬调整了下心情,重新开始授课。
「汉字就到此为止吧。但是文章问题的话……也有点费事。……好,那就来做故事的读后感吧。看看有没有好好地理解到作者想要表达的事情。就是这样的可以吧」
「但是,小真冬出的题的话,肯定又是……」
「不,都说过不会放任自己的兴趣了。因为对会长的水平感到“没救了啊这家伙,必须得做点什么才行……”,所以现在没有那个空闲」
「我好像被比自己小两岁的学妹说了很过分的话?」
「总之就是说出自己的感想。那……就先从简单的开始吧,比如童话什么的。《浦岛太郎》这个故事的话,会长有什么感想?」
这或许是个很不错的选题啊。与惩恶扬善的故事不同,浦岛太郎因为结尾的关系感想很是因人而异。如果想要往深层次探讨的话,有很多着手点。比起感想本身,会长到底能考虑到多深才是重点。
会长抱着手沉思了一会儿,大概苦恼了有一分钟的样子……然后,进行了回答。
「欺负乌龟先生,是不对的!」
「…………」
在序盘就得出了了不起的结论。小真冬都不由得了呆了一呆,然后慌忙继续上课。
「不不,呃,那个虽然也没错啦……如果可能的话,尽量谈浦岛太郎本身」
「浦岛太郎的事情?唔……真是,很少见的姓啊」
「不是这个啦。那个,关于故事的结尾……」
「结尾?嗯……要我说的话,大概是213kB吧」
「请不要用爆笑on a○r battle的基准来评测!」(*爆笑オンエアバトル,搞笑节目。KB即kilo battle是该节目用来给笑点打分用的评测单位)
「那,中笑」
「也不要用红○毯的标准!根本就不是那回事啊!」(*爆笑レッドカーペット(爆笑红地毯),同样的搞笑节目。评价标准有满点大笑、大笑、中笑、小笑)
「7、6、6、5」
「FAM○通一样的共同评分也不对!并且这评分总体上都给的微妙的低!」
「等等啊,吐槽上别那么认真啊」
「先不说是否认真,我根本就没在吐槽!」
「乙姬的声优因为起用了新人,有点生硬啊」
「为什么在评价媒体化的浦岛太郎啊!」
「作画也从第二期开始有点崩坏了」
「作画!?第二期!?」
「动画原创的新角色玛丽安奴作为第二女主角存在感有点弱啊」
「喂,现在是在说浦岛太郎吧,刚才这」
「嗯。浦岛太郎·The·Animation,也包含了剧场版」
「真冬没听过这个!虽然是闭门族的专业人士,但是却没听过!」
「啊,小真冬是原作派吧。我没看过原作,所以虽说这作号称原作粉碎,但我还是看到最后了」
「原作粉碎啊!那这和真冬知道的浦岛太郎有可能存在很大的出入啊!」
「哎?是么?我说的是乙姬丧失了记忆,太郎和她再会时她已经和别人结婚了,然后虽然太郎放弃了,但是后来乙姬却恢复了记忆,现在正在太郎和现在的老公之间摇摆不定的故事」
「这种感染了韩流一样的东西,根本就不是浦岛太郎了啊!」
果然是原作粉碎啊……或者该说这个动画的制作人干嘛要把原作选成浦岛太郎啊。真是个谜。
「……那,也不行了哦。说这个的感想的话」
「是、是呢……」
小真冬垂头丧气了起来……会长这家伙,因为兴致热起来得快但是冷下去也快,偶尔会知道一些奇怪的旁门左道知识……真棘手。
不管怎么看小真冬都是战斗不能了。不知是不是看不下去妹妹的惨状了,说着「没法子」,深夏站了出来从小真冬那里接过了教师之位。
「那好,会长。我来教你数学」
「啊,深夏数学很好呢!拜托了!」
「嗯。那……这样吧。从刚才的来看,会长就连最基础的地方都有不懂的倾向啊」
「才、才没有那回事!」
「所以呢,首先就从背乘法口诀开始吧!」
「!别、别拿人当笨蛋啊!乘法口诀之类的只是家常晚饭!」
早饭前就不行的啊!?
「那就请开始吧」
「好啊!……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接下来是日文里的小九九,这里也都是些谐音,蓝字注出该句会长的发音,红字注出其中谐音数字的部分。希望偶这种方式不影响大家的理解)
会长开始背诵起九九乘法诀的一起头的部分。理所应当的,一段完成。虽然我有在想果然这还是有点过于小看会长了吧……但从真正重点的二段开始,就开始变得有点奇怪了。
「二一,得二。二二…………哥哥,死了(*にぃにぃが、死。其实这里和二二得四的读音基本是一样的……另外这个哥哥的叫法偶只听寒蝉里的沙都子叫过,所以应该是有捏到吧)」
「那个,刚才,哥哥不是死掉了吧?」
「?啥?」
「不、没……抱、抱歉啊。你继续吧」
「??嗯……哥哥死了。哥哥,是个废物(*にいさんが、ろくでもない)」
「果然哥哥是发生什么事了吧!?」
「??从刚才开始就在说什么呢,深夏。我的小九九背法有什么问题吗?」
会长好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那一通围绕着哥哥的可怕的设定不知为啥对会长来说好像是很自然的东西。即使如此,那计算总归还可以说是成立的,所以深夏说道「不、什么事都没有……」,放弃了深究。
会长继续背了下去。
「哥哥,不正常。……怀孕的事情,被察觉到了[妊娠が、発覚(にんしんが、はっかく)]」
「……是にしか、はち(二四,得八)。你那个听着有点奇怪,嗯」
深夏在那里自言自语着,终于还是没有吐槽
「二五,一十。二六,十二。二七,十四。二八,十六」
还算顺利……果然刚才那些是稍微有点听错了吧,或者是说错了吧……
「肉,很重要[肉、重要(にく、じゅうよう)]」
「刚才是说了肉很重要吧!已经连计算都不管了么!?」
「?什么啊,深夏」
「会长!2×9等于多少?」
「十八啊」
「……咕……没事,你继续」
「?好奇怪啊深夏。嗯……三一,得三。三二,得六。……南十字星(サザンクロス)」
「…………」
深夏用力的抓着自己的大腿……忍下来了!把吐槽给忍下来了啊,这女孩!
「三枝是师傅[三枝が、師匠(さえぐさが、ししょう)]。产后,屯兵[産後、駐屯(さんご、ちゅうとん)]。三六,判刑十八年[さぶろく、懲役十八年(さぶろく、ちょうえきじゅうはちねん)]。三七,二十一」
「正确的已经越来越少了啊……」
就这样,会长持续背诵着奇怪的九九乘法。
「新一,死掉了[新一が、死(しんいちが、し)]。死亡人数八[死人が八(しにんがはち)]。资产就在枪上[資産、銃に(しさん、じゅうに)]。四肢,注目[しし、ちゅうもく]。死后,移居[死後、移住(しご、いじゅう)]。」
「好像有相当的确率在出现危险事件啊……」
「……误算,周五[誤算、週五(ごさん、しゅうご)]。五指皆枪[五指に銃(ごしにじゅう)]。双六,参上[すごろく、さんじょう]」
「到了五段里,终于有什么参上了么」
「也没有好好去找工作[ろくに、職(しき)にもつかずに]。老婆是十八岁[奥(おく)さん、十八なんですって]。好像是将纯真献给了摇滚歌手[ロッカシンガーに純真捧(じゅんしんささ)げているんですって]。看这样子老后真是有的苦吃[老後(ろうご)も散々(さんざん)ご苦労くろうされそうね]」
「怎么已经变成会话了啊!并且也离正确答案越来越远了!」
「七三分要从二十一岁开始[七三分(しちさんふん)けって、二十一からよね]。陷于死地的亲戚有二十八人[死地に親戚(しちにしんせき)が二十八人]。七五三,十五!」
「最后的只有个数字,根本就不知道意思啊!」
「爆破中六十四人被害[発破(はっぱ)、六十四人に被害]。啊—嚏![はっくしょーい]!」
「已经只是在打喷嚏嘛!」
「然后,最后的就是“桀桀,八点钟,就要去杀死祐一”[くく、八時、祐一(はちじ、ゆういち)お殺す]」
「最后的是犯罪预告啊!全国的祐一君,快逃啊!」
「怎样!很完美吧,小九九!我原创的!很容易记!」
「啊啊……能记住这种文章的会长的头脑确实值得好好评判一下」
深夏擦拭着来历不明的汗……我和小真冬、知弦姐也汗流不止。这个人的头脑……太具有威胁性了。
深夏决定改变一下方向。
「那还是出普通的问题了哦。很简单哦,小学生也能解的」
「哼哼哼。那种只是家常夜宵啊!」
好像越来越接近能力的界限了!
「那……武君拿着一千元到便利店里去买东西」
「等等!把武君想象成七十二岁的话可以么?」
「为啥啊!一般不都是小学低年生的设定么!」
「啊,这样啊。嗯,我知道了,继续吧」
「……这种情报怎样都好吧……总之就是小武君拿着一千元去买——」
「等等!那一千元是……谁、谁的钱?」
「谁的……就是普通的零用钱啊」
「小学低年级就有一千元的零用钱……有种非正当来源的感觉啊」
「有完没完啊!真是的。那五百元好了吧,五百元!」
「这可以」
「……武君拿着五百元去便利店买东西」
「时速几千米?」
「不是那种问题!不需要那种情报!」
「如果考虑到武君可能坐出租车,那五百元有可能不够的哦」
「为什么小学低年级的武君,上个便利店还要坐出租车啊!」
「最近的小孩子们腿脚都比较弱……」
「啊啊,你真是麻烦死了!就是走着去的!因为很近所以没问题!」
「……武君也没有坐轮椅吧?」
「哎?武君……莫非,是从医院……」
「嗯。武君因为害怕手术,所以是从医院里溜出来的!」
「居然有这种事……。…………。……不对,所以说不需要这种设定啦!」
叙述还完全没能超前进展。
「总之!武君是个健康的孩子,拿着五百元来路正当的钱,走着去了离家超近的便利店!」
「途中遇上魔物的袭击什么的,不会有吧?」
「完全不会!因为是现实世界!」
「那就好」
「……终于到了便利店。……嗯,然后武君买了一百元的果汁两瓶,一百二十元的面包一个」
「为啥?」
「哎?」
「小孩子到便利店去买果汁和面包……有大人放弃养育责任的可能啊」
「对武君的这种多余设定还嫌不够吗!?」
「很不自然啊!小孩子到便利店去买果汁和面包」
「我知道了啦!那好,嗯,那天刚好双亲都外出了!」
「……是吗。那天以后,父母再也没有在武君的面前出现」
「不不不不!为什么就那么想要武君不幸啊!双亲会很普通的回家啦!」
「已经连话都没法说的身体状态?」
「平安无事的回来啊!只是很普通的家里没人而已!武君因为有点饿了,所以用爸妈给的五百元去买面包和果汁而已!」
「我很在意他买了两瓶果汁……是给妹妹的?」
「随你便啦。我要继续说了」
「等下!那这样的话……只有一个面包……」
「啊啊!好吧好吧!那面包也买了两个好了吧!果汁和面包都买了两份!单价果汁是一百元,面包是一百二十元!」
「嗯,是个好哥哥」
「……那,还会剩下多少钱?」
「稍等,我算下」
会长这么说着从笔记里抽出的纸上开始演算起来……这种程度的就算心算也该很简单的吧。虽然很想这么说,但是果然还是别再提要求了吧。
但是会长却在计算途中突然又抬了起头来,瞪着深夏。
「深夏……」
「?怎么了?」
「还有一个妹妹这种可能性,也列入考虑的必要……」
「没有啦!给我闭嘴安静计算啦!」
被深夏怒吼了,会长只好不情不愿的继续计算。
她开始对着笔记嘟嘟囔囔的小声念着什么。
「……这里要进位……嗯……把这里因数分解……」
为什么会出现因数分解。
「X是七万五千的话……Y是……四万二千」
为什么会变成这种量级差很多的数字。
「然后这里却又要完全的推翻,全部归零!」
出现了很富有冲击性的计算过程。
「然后,也要考虑到武君可能其实是个被收养的孩子……」
就算还隐藏了这样的事实,也对找零的钱数毫无影响才对。
「好耶!我知道了,答案是六十元!」
「……答对了」
答对了……深夏一脸哭笑不得的神情。并且,我知弦姐小真冬还有真仪瑠老师大家也都是一张这样的脸。
因为这不知为啥得出的正确答案,现在完全的没法吐槽了!虽然计算过程感觉很有问题,但是因为最后答对了,却完全没法说什么了!
深夏也和小真冬一样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没办法,只好由我来继续了。
「会长。数学就到这里吧」
「哎~嘿!数学全部都答对了哦!」
「……说的也是哦」
不妙。我好像已经在退却了。作为教育者,我想要不管这孩子啊。想要舍弃掉她啊。想要无视她,然后去给其他学生上课啊。即使这是违反了人之道!
我现在深切的领会到真仪瑠老师的心情了,但是就这样放弃了的话就没法达成计划了。我竭尽气力,开始给会长上课。
「那么……保健体育」
「绝对是工口的目的吧!我才不要!」
「不」
我难得有一次的板起了面孔,一脸严肃。
「很遗憾,这一回真是谁都没有那种装那种傻的空闲了」
「呜。这认真的口气不知为啥反而更是伤人!」
「虽然我保健体育学得好确实是为了工口目的。但是那个跟这个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我是认真的想教育好会长」
「呜呜,知弦也就算了,比我小的人都说要教育我什么的,这算是……」
虽然会长好像有点不满,但我毫不在意,开始进行授课。
「那么,关于人体的感觉机能,也就是一般称作五感的,你全说出来听听」
「这个太容易了!」
会长果然还是充满自信!
「透视、心灵感应、残留记忆读取、预知、灵能力!」
人类真是好厉害!
「那个,这些一般人没有的吧?」
「本来大家都是持有的。只是没有开发出来罢了!」
「不,这种理论就算了。请说更为一般化的东西。那个……比如味觉啦什么的,这样的东西」「哦哦,这种啊。嗯,味觉、视觉、听觉、触觉、嗅觉、金角银角」(*日语中的x觉中的觉字和角的读音是一样的)
「虽然想问为什么西游记里的敌人会潜入人体了啊,但是还是算了吧」
「只是家常零食!」
搞不清你是什么时候吃的啊。
「那么这些分别都是由哪些部位来感知的?」
「简单!舌、眼、耳、皮肤、鼻、第六感!」
「敌人的存在要用超感觉来察觉的哦」
「嗯!ACE机师的必要能力就是危险感知!」
「接下来就这各个部位,在会长所知的范围内把它们的构造或是机能说明一下吧」
「这很容易啊!自己身上的东西嘛!」
「很简单吧」
「那么首先是“会长eye”!」
「哎?不,不只是会长的,人类全体都……」
「会长eye的视力竟然连1.2的C字朝向都看得一清二楚!」(*日本的视力测试表,看C字的开头方向)
「普通水准吧这是」
「顺便一提,2.0的偶尔靠瞎猜能碰中!」
「这样子是不行的啊!」
「然后是“会长mouth”!」
「听起来好像会长变成了老鼠一样」(*mouth=嘴巴,mouse=老鼠。大家是否犯过错呢?)
「她的舌头品尝过很多的甜东西!」
「只是个爱吃甜的吧」
「另外,对辣的东西有时不自觉的就会吐出来了!虽然必须要珍惜食物,但是惟独这个没办法!只能剩下来给爸爸吃!」
「所以说,爱吃甜吧,你只是」
「然后是会长……呃,那个,鼻子是……」
「……是nose」
「“会长nose”!那嗅觉对花香十分灵敏!栗梦的身体晃晃悠悠的就被吸引过去了!」
「像是蝴蝶一样的人呢」
「另外,这鼻子对花粉十分的抵触!」
「花粉症吧这是。这根本一点也不优秀啊」
「接着是“会长skin”!这皮肤十分光滑细嫩!」
「请让我摸下!」
「不行!」
我的手被啪的打开了……可恶,好想摸啊。
「这皮肤的光滑,居然连那圣剑Excalibur的攻击都可以滑开!」
「这是说被持有Excalibur的人攻击过么?」
「但是这皮肤要是在海边承受了日晒的话,很快就会发红,痛痛痛痛啊!」
「虽然圣剑都没法奏效的,但是还是很脆弱啊,这皮肤」
「然后是最后的“会长ear”!」
「会长年么,听起来就像是」(*year和ear,日文里读音是一样的)
「这双耳朵对说夸奖自己的话绝对不会听漏!」
「啊啊,确实是这样哦」
「然后,对说自己坏话的,自动的屏蔽!」
「实在是太便利的机能了。人生会很快乐啊,有这双耳朵」
「游泳课之后不好好拍拍的话,就会变得很痛很痛!」
「这方面倒是很普通嘛……」
「挖耳朵也都是让妈妈帮忙的!自己因为觉得很怕而没办法!」
「倒是挺符合想象的」
「憋住气的话,很快就会憋得满面通红并且大口喘起来」
「…………」
「喂!不行!」
「切」
悄悄接近过去结果还是被阻挠了。不愧是拥有第六感的人。危险感知能力是真的么。
「就这样子继续说明其他部位了!“会长hand”!这双手有着用力打了人大家也都说不痛的评价!」
「因为软呼呼的嘛」
「还有“会长leg”!被这双腿迷倒的人不计其数!我穿迷你裙出门的话,那一天的交通事故数量激增!」
「真是超添麻烦的魅力」
「“会长bust”!亲戚的大家都夸说这胸部很丰满!」
「……好厉害,是被觉得很可怜了吧」
她的亲戚们都是些好人啊……有这么一些好亲戚,真是太好了,会长。
「“会长hip”。这屁股很喜欢柔软的坐垫!」
「大家都应该是那样的」
「回到家里跳到床上,坐在上面颠来颠去,这也是一种偷偷享受的乐趣啊!」
「真是充满乐趣的人生啊,会长」
「哼~……说完了。我全都说了哦。对于人体这方面我也回答的perfect!」
「唉,没错哦。托你的福,我基本都没上成课嘛」
一直都是会长在表现。
对于这种学生进行教育简直就是不可能的事。我、知弦姐、深夏,还有小真冬。大家……都已经下好决心了。
全员走到了真仪瑠老师身边,全员一起握住了她的手腕……然后,将她的双手高高的举起!
「Winner!」
「哎哎!?为啥!?我没有说错什么啊!老师就是必须要配合学习较差的同学好好进行讲课才行啊!……啊,并不是说我学习差啊!」
会长还在不死心的不停进行反抗。
我叹息了一声,说道。
「确实,一般来说是应该那样没错。但是……真仪瑠老师的这种抛下会长不管来上课的做法,真是很抱歉,就现在我们得到的结论而言这是非常正确的!」
「为什么啊!我也是一个学生啊!有教我的义务啊!」
对于会长的话,深夏下定论般的进行了反驳!
「在谈教师义务之前,会长到底有没有接受过中小学的义务教育才是问题!」
「才、才没有这回事!我九九乘法背的那么好的!都可以说是比别人要好一倍也不为过的啊!这样的我没法理解的授课,教的那一方才有问题啊!」
会长激烈的抗议,但是,小真冬发出了十分尖锐的指责!
「这么说吧,除了会长以外其他跟不上真仪瑠老师的课的人,还有么?」
「呜……有、有啊」
「那是怎样的人?」
「…………基本都在逃课的人」
「就说嘛!就是很奇怪啊!真仪瑠老师的讲课虽然总是脱线,又很严格,但是绝不是会让普通听课了的学生没法理解的人!」
这句话让会长退缩了,而老师则是有点鼻孔朝天的哼哼嗤笑。
正是如此。这个老师的人格上确实有很大问题,但是却真的基本没有跟不上她的课的家伙。即使说是要把吊车尾给无视掉,但是那也只有会长和总在逃课的家伙。
并且,说起那些旷了课的,老师也是……虽然斯巴达式教育这一点还是没变,却也确实有把上课内容汇集起来影印给他们,也是做了这种程度上的协助的。
这样子的话,果然问题就只是……
面对着我们的视线,会长又是一步后退。
「什、什么啊!用那样的眼神看我!我、我……就算是问题儿好了!但是我认为就是要对他们进行帮助,这才正是老师该做的!」
这就是她用作最后的阵地的言论了。将这毫不费力的打碎的是知弦姐。
「小红。那就再说一次吧,说实话,在一起上课的话,小红真的是很碍事啊,对大家来说」
「呜!」
啊,说出来了。知弦姐这样证言了的话,确实一切就都该结束了。
「那与其说是因为跟不上班而在妨碍进度……倒不如说是在故意的在妨碍上课了。就像刚才对深夏那样,总是在奇怪的地方挑毛病」
「呜……因、因为很无聊嘛……」
「或是像对KEY君那样,变成了自己一个人的表演台」
「因为想要说话嘛……」
揭晓!会长就只是个沉静不住的孩子!
全员齐声叹气。会长已经快缩成一团了。
然后……终于,一直在默默地观望着会议进度的真仪瑠老师开口了。
「樱野。就是这样,你就承认吧,我的能力是很高的。还有,樱野,非要说的话,那就是你是错的一方」
「呜,呜……」
会长完全被逼入绝地了。……嘛,只有这次就不去理会了。偶尔反省也是必须的。
会长有一阵子没有再说话,然后,小声的说出了一句话。
「妨碍上课的事情,对不起……」
嗯,老实就好。这也是会长的优点。
学生会室的气氛终于变得弛缓下来了,大家也都回到了自己的位子上。……嘛,虽然很乱七八糟的,但是结果还算是可喜可贺。
真仪瑠老师好像很是满意的看着这幅景象,然后说道「差不多该回去了啊」,把文件收拾好站了起来。然后拉开了学生会室的门,在出去之前,……却又突然转过身来面对着会长。
「啊啊,樱野」
「?」
情绪低落的会长抬起头来。我们也看向老师……在那里的是将刚才的不快一扫而光,带着充满了魅力的笑容的老师。
「樱野的妨碍上课,我并不讨厌哦」
「……哎?」
愣住了的会长和学生会成员们。老师笑着解释道。
「你在适度的时机调节了课堂上的氛围,这我是知道的。人是没办法太长时间地集中注意力的嘛。但是你那些捣乱正好大家很放松,有你在的课堂上,没有一个睡觉的,大家也都挺开心的」
「……老师」
「首先要喜欢上,才会进步。对于愉快的课堂来说,这是很贵重的。……我要谢谢你啊,樱野。嘛,就算如此,也是不会进行符合你那自作自受的学力程度的讲课的」
「呜」
「……那是因为,我以为,就算我不会专门为了你而做什么,你也可以靠自己的努力跟上来的。所以,再努力点吧,樱野。以上。拜了啊」
老师说完这些,带着神气的笑容,潇洒的离开了学生会室。还是老样子很狡猾的人呢。并且,不只是一个方面,好像什么都很擅长的好老师呢。还有……有一点了解我们的事情呢。某种意义上还更在我们自身之上。
会长浑身微微颤抖着。……啊,果然,这是被老师的话深深打动了——
「……呼呼呼。哼哼哼哼哼哼。呵呵呵呵呵!是啊!是这样啊!果然如此啊!真仪瑠老师也终于承认了啊!我是只要想就能做得到的人啊!再也没有像我这样才华洋溢的学生了啊!」
「哎哎—……」
超过剩的往正面理解了!
「这样啊这样啊。原来如此。所以老师才会放任我啊!我这过多的才能是不能被名为上课的这锁链所束缚住的啊!」
变成这样的会长已经没法阻止了。我们学生会唯一能做得到的就是呆呆的在旁边看着这一切的发生。
前言撤回。果然对真仪瑠老师评价过高了。果然就应该什么都不说的离去啊!真的很了解会长的话,肯定知道说了那些话会这样子自满起来的!那个人很可能就只是想要扮演个“好帅!真是理解学生的老师啊—”的样子给我们看而已!她就是这种人啊,真仪瑠老师!
在我们的呆然中……会长……到头来也是毫无长进的大声喊叫着。
「这以后我也要坚持自己的道路!上课就要好好的去妨害!我不需要去跟上课啊!只要课程跟着我走就可以了!」
…………
总之,我和椎名姐妹都先用怜悯的目光看向了要和她一个教室上课的知弦姐。知弦姐好像是无法承受我们的视线一般的扭开了头。……知弦姐一直都在学生会室里自己学习的原因……莫非…………啊,泪水涌上来了。
说起这一次我们学到的结论的话。
教育现场,便是战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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