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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9-12-5 20: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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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着逃跑,但是黑暗还是将他笼罩.
大楼间飞舞的黑影,和月光下的獠牙.
诡异的血色.
他今夜没有穿上贵族式的汉服,但即使这样也没使逃跑的效率提高多少.
至少躲不开那个怪物.
他闪进了转角,反手拔出了事先安置的剑.然而太晚了.
黑色的大衣在巷口出现,踱着步子靠近.
“想不到杀掉西康的人如此废物。”他的嘲讽不知对象是谁.
而握剑的少年只能随着他的前进后退.
该死,如果不去轻易招惹外来的那两人,我也不会孤军奋战了……至少,他们也不会死.
在少年面前五步左右的位置,大衣停下了.他的凝视,充斥轻蔑.
“小子,高兴吧,你是我夏拉斐大公爵在中国分封的第一个子爵.”
少年只能让绝望把自己吞噬……
现在,意气风发的外教正伏在讲台上用中文谈论着POP和RAB的天壤之别.
“我觉得,世界上最失败的TYPE就是POP,尤其是后街的,都快结婚的人了还叫男孩么?”
她点头.
“RAB是华丽完美的,听RAB的人更华丽完美.RAB拥有世界上最完美的旋律,有最华丽的歌词……”
她用力点头.
“华丽的歌词,恩,比方说‘We are in the bed like……’之类.”
“那是什么意思?”金发的小女孩问道.
而那个点头点得快要脑震荡的少女喊出了至密的禁语.
“我们去床上好好爽一爽吧!”
死寂.
少女在声音发出后两秒才开始担心声音会不会过大.
“……的意思是吧……”声音越来越低.
外教微笑着低头看了一下名册,然后喊出了那个困惑了读者们很久的名字.
“名字是最短的咒语.”
-----安倍晴明
Say and Promise
是的.
我的名字是那个.
“第二椿.”
我的名字.
不知到是因为老爸喝高了,还是因为我妈改嫁过,我得到了这个名字.
名字,是最短的咒语.
没错,这是日本阴阳道中的言灵术中的法则.作为巫术研究者,阴阳道可是有研究的.
另外,还有就是中世纪的法则----绝不给恶魔(Fairy)取名.这是西方所罗门魔术体系的规定.一但恶魔取得了名字,便拥有了人格.意思是恶魔 (Daemon)便可已干涉物质界了.圣经的记载中说“从此天堂对人间的义务便是观察,不允许干涉”.给恶魔(Fairy)取名可是打破了善恶平衡喔! 恩,你问撒但怎么有名字?撒但是犹太卡巴拉体系的堕天使,和基督体系的恶魔概念存在区别----况且正是因为有名字才能影响到伊甸嘛!
呜,扯远了.继续听课吧.
“贾斯汀的My Love 推荐大家听一下,你说什么?听过西城的?恩……”突然间,外教沉默了.
顺着他的目光,我看到那个打着节奏的日本文青耳朵里塞着Ipod,正看着窗外秋叶凋凌.
耳朵尖的人一眼就看出了他的目的.
那是挑衅.
“喂,小子!听什么在?”外教的眼瞳骤然收缩.
文青只是转过脸,改用外响播放.
“沧海一声笑,涛涛世上潮.浮沉随浪记今宵……”
阿,笑傲江湖,沧海一声笑. 恩,有什么奇怪的,我说对一次很希奇吗?
外教的脸抽了一下筋,然后从伏在讲台上的姿势改为站得笔直.
这让我想起某位大导演的一部大片的预告片的很小的一段解说:“大战,一触即发”
他们就这么对视.
五分钟过去了,现在室温紧张得可以点燃白磷.
谁来救救我!
终于,崩断弦的一刻到来了.
铃声响起,他们错开目光,各自“切”了一声.
如同陌生人一样走上各自的归途.
回到家,都已经十一点了.
叮咚,门铃的声音.
父亲依依不舍地从《走西口》身边起身去开门.
“阿,北海卿.欢迎.”
北海世子,他来干什么?
“阿椿,出来见客.北海卿来了.”
放下笔,我走出了房间.
北海世子穿着一件看起看很有风度,但没温度的开领衫.看起来很精神呢!
“有什么事么?”
北海卿啜了一口老爸泡的咖啡,然后叹气.
“虚城出现了决策失误,”他顿了一下,“上次的吸血子爵是该隐亲王指派来帮我们对付青云的,结果……被肃清了.”
“那也只算误杀而已.”
“是,但现在欧洲哥特大庭派出了两位大公爵级和一位骑士爵位的吸血贵族.”
“帮忙的?”
“同时复仇.”
我只有叹气,“虚城没有任何措施吗?”
“深表歉意算么?”
我只有再次叹气.
北海卿喝完了咖啡,搓着手离开了,“下此咖啡加一颗糖,谢谢.”
他和我不是一个世界的人,至少不是一个境界的.
板块漂移说
十方矢在校长室门外喘着气.
被杀一百二十次,杀了二十次.
绝望弥漫.
那是轩辕帝统治的时代,第一座宫殿刚刚建成.他说愿意为至高无上的帝王看庭护园.从此,他被赐予氏名“宫”.
他在帝王眼前发誓,“只要这片土地存在一日,我的尸骨便一日不可在土地中腐烂.”
帝王仙去,他却在王土上徘徊.
他最接近死,是在西方瓜分中国的时候.中国的土地分崩离析.
可,毕竟没死.而且,苟活到现代.
他于明朝时曾去过日本,打倒了天皇的最强仕卫.
仅仅是为了度过不知道第多少个生日.
“日本,最强的剑豪叫什么名字?”他用套着剑鞘的剑指着倒地的对手.
宫本武藏是吗?那从此,我便是拾藏!
我,便是王土的制裁!
中国炼丹术有条理论说吃下一种物质,便拥有相应的性质.
食玉者,千年方老,食金者,大概会被噎死……
但是,法则有前提,那就是那种特殊的丹士体质.
他便拥有这种体质.
不知是什么时候的事了,大概是丰臣家对德川家的战争.
母亲拉着他逃难.
他停下了,“我饿了。”
母亲只是跪下抱住他痛哭.
五天没有进食了.女人何尝不饿呢.她弯下要,抓了一些什么东西,喂到小孩嘴巴边上.
他只有这个感觉.
醇厚的土地的味道.
“御守家的仇人,你一定要复仇,杀了他!”
“我会成为大剑豪的!”
“不,你要作忍者.尊守武士道,只会被他所杀.”
“御守家不是天皇的卫士吗?”
“忘记武士道,只要记住仇人姓宫就好……”
“是宫本吗?”
如强忍痛苦,她摇头,然后猝然倒地.
因为饥饿倒地.
只要这个岛国存在一日,他便存在一日.
只要能闻到那土地的醇香,他便不会死.
“是你九百六十万平方的总和……”
-----------舒婷
十方矢推开了门,握好了忍者刀.
“这就是我的忍道!”他怒吼着冲了进门.
这是两块大地激烈的相撞.
浮士德正在看电视.
而六号正盘腿在读童话书.
这是六号对文学唯一的爱好.
当然,在童话算文学的前提下.
“我说,你作业写完了没有?”
金色的头发横向摆动.
“恩,高中作业的确有些难为你.”
“我可有十四岁了.”她纠正.
十四岁,和“掘墓圣女”同我订婚的年纪一样呢!
你可都活了五年十四岁了!
我可都活了八年二十四了呢!
浮士德的思绪似乎就要回溯到过去的浪漫之中了.
可是,门铃响了.
六号合上书,一蹦一跳的跑去开门了.
“哎,谁会到这里来?”浮士德关上电视,开始了无意义的思索.
门开了,六号还没看轻是谁便鞠躬行礼.
“欢……迎,来到父……浮士……德先生的……的家……”声音越来越小,脸也越来越红了.
“阿,‘掘墓圣女’.您还活着阿,能见到你太好了.可你,这八年您一直没长大么?”
这些言语如利剑斩断了浮士德的思考.
他从沙发上站起,注视着那个客人.
目光如炬,仿佛要洞穿他的灵魂.
“你是谁?”
客人是个戴眼镜的男孩子,大约十四岁左右.明显的东方式眉宇.拎着两大包行礼袋,艰难的跨进了门.
他如释重负的将行礼袋扔到地上,然后推了下眼镜.
“爱菲尔塔,马哲里.同时也隶属哥特大庭,梅罗大公,法术师.”
“什么时候?”
“五岁那年被吸了血,现在二十一岁.”
“二十一?别说是大公爵了,是否得到塔的法师资格认可我都怀疑.”
“哎呀!浮士德先生,学问同年龄不存在任何关系.你不是十六岁就成为了王级的炼金术士吗?”
“是吗?”浮士德不再言语,转过头继续看报.
“喂!我的房间呢?阿,掘墓圣女,我的房间是哪个?”
浮士德猛地回头瞪了马哲里一眼,“不要再说她的名字了,她不是掘墓圣女.”
“只是,肖似而已心目中的神明.”浮士德只是叹气,忽而吟诵了起来,“‘伟大的女性领我们飞升……’”
那是《浮士德》的终章.
不远,六号低头还在看着童话,脸上红晕还残留.
名为东太郎的少年走在夜晚的街道上.
霓虹是身后的繁华,寂寞是这个街角的最佳形容.
不时有不吉的黑猫被吓到,从垃圾桶上跳上墙角.
枯桐已无法再凋谢了.
少年站在大门前,校名叫青云.
少年口中呼出热气凝成雾气在夜色中消散.
而夜色,还包含了别的东西.
那是月色与它的子民.
黑影涌动.
那獠牙,如月色寒冷.仿佛要在漆黑中刻下的,银色的一击.
但,少年只是侧过头,便躲开了.
黑影只是稍微有些惊讶.
“运气是吗?”它笑了,不会有下次的.
的确,不会了.
左手抓住了它的脖颈,往回拉扯.
少年右手中的刀已经将它割得支离破碎.
夜深处,黑影群涌动.
少年厌恶地甩干了刀上的血色,熟练得动了起来.
叫屠杀也好,叫狩猎也好.血色也融入了夜色.
话说,罪恶与死亡都和夜分不开呢.
就这样,结束.
第十个黑影倒下.如肉块崩塌.
少年警觉地望着四方.
“啊,果然爵位都排不上的吸血鬼还不如人类的强大呢.”
第一次,不以黑影示人的对手.是个金发的男子.
他从黑暗的帏幕下走出.
“下次,也应该分封些强旱如你的仕从吧.”
少年皱眉.
骑士笑了,优雅的鞠躬,“决斗前自报家门.”
“哥特大庭的苜蓿骑士.隶属该隐亲王.”
无意义的介绍.
或者,根本不需意义.
少年摆好了迎击的姿态.在敌人进入迎击范围的那一刻,就将其斩决.
如踱步般地靠近,骑士逼近了.
布伐恰合呼吸的旋律.
终于,少年动了.
这一刀,他已练了十年.有绝对的把握屠杀对手.
可是,说是“绝对”,就在辩论中必败无疑.
少年将骑士与夜色收入视野之中,但转瞬,视野变成了.
漆黑的夜空,孤月一轮,和骑士的脸.
“你很厉害嘛,愿作我的仕从吗?”骑士伏下身体,看着少年的眼.
少年被瞬间击倒,然后用静止魔术所禁箍.
“堂吉诃德也有权去要求仕从吗?”
骑士的笑声,“谁知道呢?”
俊美的骑士的脸,因露出的獠牙而狰狞.
如要在少年颈上绽出血色苜蓿一般,骑士张开了嘴.
“你太理想主义了.”少年说,“现实与理想可是存在差距喔!”
“现在,差距也救不了你.”
骑士不再理喻.
如同认命一般,少年闭上眼睛.
但转瞬,赤红的瞳全开.
因血而饥渴.
刀被握紧,然后挥动.
划过了雪白的脖颈.
少年拽着无头的尸体的衣领,用刀将之划得支离破碎.
然后,将刀上的血液舔干,分明是喜悦.
他走入了夜城深处.
清晨,文学少年起床.
肌肉酸楚,昨夜发生了什么事?
东太郎的记忆仅仅存留到金发骑士将自己击倒而已.
然后,便是自己站在青云校内,手上的刀在泣血.
四周,是人的尸骸.
回到家,洗净了血渍.
然后,就是现在.
恩,好难过.
好象喝了两瓶衡水老白干兑了红星二锅头的感觉.
话说,中国的酒很假呢.
穿好X国语学校的校服,我走上了征途.
“喂!太郎,你的信!”
恩,我的?
接过那个信封,我首先开始检视地址.
“From WuHan Qingyun
To Yihe Valley”
还有日语旁批,“邮资不足,退回”
“青云说没这个人,教育部了解情况后送到武汉X国语学校来了.”
无语对它.
五大郎师傅太会省了.
打开信封,有两张信纸,一张粉红的,一张土黄色.
我谁猜出是谁了.先看加代的吧.
粉红的信纸上写着以下内容:
“我最亲爱的……”
哎呀,太礼貌了,师妹就是可爱些嘛!
“傻子徒弟……”
忽略,把这张忽略.
手下意识地把手上的粉红信纸撕得粉碎.
另一张,大概是加代的吧!
“鉴于你的表现,特将你升为中忍,活动经费已放在信封里了.”
我把信封拆了个干净,才猛然发现,原来经费掉地上了.
两枚五百日元.
另一个人格蠢蠢欲动.
看来,伊贺处罚败类的方式变人道了一些嘛!
六号在上学的路上,遇见了她的叔叔.
事情是这样的.
“喂,小姑娘.”
六号四顾无人.
“是我啦!”
一只黑猫走到了六号裙下. 猫问道:“你叫什么?”
六号望着猫.
“就是问你名字.”猫说.
“大概……可能……没有……吧……”
“啊,果然阿.”黑猫拍了拍手,“就是她了.”
然后,是极视觉的一幕.
空气中一座门成形,然后走出了一个人形的东西.
红色的晚礼服,红色的头发,血色的口红,一柄红扇.加上头上的山羊角.
是恶魔教母……一流的人物呢----六号是这么想的.
“哎,这可是我的侄女阿!(人造人和恶魔同属幻想种族的人形纲精灵属,虽然恶魔时际上没固定形态)”女人提起黑猫,“还是女孩儿呢!你叫我怎么签契约阿?”
“没办法了,上一位婆婆被虚城肃清了.将就一下吧……”
女人于是放下猫,走向了六号.
她的嘴唇似乎要张开似的微张.
不,就是要张开.只不过在发声之前被六号打断.
“ 我是顺从你愿望而来.少女,说出你的心事,我替你实现.只不过你要以灵魂作代价,这样我便增予你我的力量.这之后我的力量归属你,你的灵魂属于我.就这样互相满足,直到冠以神之名的杀戮者将你肃清.否则就保持我们的羁绊,直到审判日到来.”六号在背诵,而且很少有的没脸红.
沉默了三十秒.
因为气氛过度尴尬,女人咳嗽了一声.
“阿,你都知道呢.那就好办了.”女人摇着扇子,“你想要什么?”
“书上说……不能跟不认识的人……要东西.”
“恩?哪本书说的?”女人挑起眉毛.
“《童话大……全》”
“哎,别叫那些毒草把你害了,人活着得追求些什么.”
“恩,可我不认识你.”
“没关系,一回生二回……你是……”女人突然停下了.她因为惊讶而张大嘴.
“您?认识我?”
女人唰的一声收起扇子.眯起眼,然后用最为低沉的声音询问.
“你的创造者是谁?和掘墓圣女肖似的绵羊?”
六号不解的歪过头.
“您……是在……问父亲的名字么?”
女人点头.
“他……他叫浮士德.”
“是么,浮士德?”女人如在回味这个名字一般低喃着,“你终于还是这么做了呢.”
女人再一次打开扇子,如舞会上贵妇人一般遮住了嘴,“该说你成功了,还是说你失败了呢?”
六号依旧歪着头,“您认识浮士德先生吗?”
女人却没有回答她,并反问了一句,“你想过要一个名字吗?”
迟疑了一下,六号还是点头了,“可是父亲说名字有没有一样.”
“不一样喔,”女人笑着捧起六号的脸,“对Daemon Or Fairy 来说名字很重要呢.想要一个吗?”
“恩.”
“从今以后,你就叫格蕾辛好了.”女人笑着落送出礼物,“至于你的心嘛,八年前就给我了.”
“恩?”六号不解的再次歪过头.
“再会,”女人背后门再次成形,“小绵羊.”
女人顿了一会儿,再一次笑了,“再会,格蕾辛.这是山羊阿姨,不,叔叔的礼物.”
那笑容,如蛇蝎的艳红.
然后,她走入了门中.如同被无形的幕布遮盖.门消失了.
这是,魔女诞生的序幕.
“喂!难道比萨塔没告诉你我要来吗?”马哲理坐在地板上,愤愤不平地质问.
浮士德只是指了指那个蒙了一层蜘蛛网的手机,“那家伙已经两个月没响过了.”
“……没电池的话,能响就怪了……”
“所以说,不能怪我.你收好行礼,哪儿来的去哪里吧!”浮士德懒懒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青云有我就够了哟!”
“是吗?”少年推了一下眼镜,眉毛上翘,“也好,回了爱菲尔塔之后正需要报告掘墓圣女的行踪.哎呀,你可得知道.驱役死者可不是魔术法术炼金术办得到的.”
少年顿了一下,“那是魔法(Witchcraft)阿.那是恶魔之法啊!是会受异端法庭制裁的.”
沉默后,浮士德动了.
“阿,那个啥.我给你打扫房间去.”
马哲理看着浮士德突然的勤快,如恶魔的冷眼,嘴角上扬.
“所以说,你来这里是为了复仇?”浮士德现在换了一身蓝色清洁装.
“恩,不过阿.”马哲理躺在床上,“我是不会太卖力的.至于夏拉斐大公,他大概会很乐在其中吧.”
少年顿了一下,“他很热衷于血族制造.”
“你呢?”
“风景是好东西.”
“啊,你就当作是旅游吧.小的我会好好招待你的.”
“恩,不客气了.”少年倒在了床上,突然又把脸侧向了浮士德,“作为答谢,我今天就用禁咒级的预言系法术帮你看看爱情运好了.”
“诶,不必了.”
“哎,别客气.反正一天只能施法七次,不用白不用嘛!” “劳驾别浪费大气里的Mana,我最近缺钱用.”浮士德正站在梯子上打扫天花板,“贵金属炼制是需要大量Mana的.”
“哎,无聊.”少年又倒在了床上.
“喂,据说大法术家都是收藏家,对吧?”浮士德转过脸,“你可是占有公爵之名者阿,搞些收藏是很容易的吧.你的收藏品是啥?”
“保密.”
“切,其实只是半吊子而已吧?”浮士德带着坏笑转回脸. “好的!”,少年再一次直起身子,“为了维护法术家的尊言,我决定使用禁咒级的法术来证明我的能力.”
“其实只是想报复我之前的无理而已吧!阿,我错了!快停下!我今晚还要炼制黄金咧!别动!!那是我的生活费!”
浮士德的阻止是在少年说完之后0.6秒后喊出来的.
但是,太晚了.
六百个音节的咏唱已经进行了十分之一了.大气中的Mana也波动了起来.
“Asg Naze von kormifara ko Miroco sono…… ” “我的钱阿!!”浮士德从梯子上倒下.
圣光笼罩.
再十秒之后,光辉暗淡.少年面前是愤怒的青年.
“相信了?”
青年人无语点头,然后掐住了少年脖子,“还我星巴克!”
“这位朋友,当你人生……阿,咳咳.别……别掐……了……”
“不要背台词,我讨厌《花仙子》,讨厌今何在,讨厌《中国式青春》”
“老兄,我认为中国网络作家中,今何在可是最棒的……阿,不说还不行吗?别掐.”
“话说回来,你的法术到底有个啥用?”
少年吃力的指了指青年的身后.
青年的眼瞳骤然收缩.
那是银色的神兽,北欧的弑神之魔物,火神之子.
极北巨狼,“贪婪”概念的物质化,芬里尔.(家犬版)
“这是,异界神兽召唤的法术?”
“不是,它只是大机关术师罗绮的作品,很像吧?战斗力也是一流的喔.不过没想到居然把它叫来了.还以为会是龙呢.”少年陷入了沉思.
“喂!”
“啥?”少年短暂的从沉思中解脱.
“这东西,能吃吗?”
“说了是机关兽了.里面全是齿轮阿!”
“那,你觉得它应该在什么价位?”
“呜,应该来说,行家的眼光话,从作工到选材……大概,卖不出去.”
青年人脸上杀意涌现.
“因……为这是真的无价之宝阿.阿,不要阿,我们是文明人类,是顶尖的术者,不能用拳头的……阿!”
“而银河的历史又翻过一页”
------田中芳树
The Two School Tale
“喂,你在青云里和伊贺里接头了吗?”
可恨的四眼田鸡随意的问出了我最害怕的问题.
“你知道的,伊贺忍者藏踪术绝对厉害.我花了半个月才找到他们.”
“噢?”,他又是那副眉毛上挑的姿态.真的很欠揍.要不是法律管着,我早揍上去了.
恩?法律不管?那我作为王的自尊也不允许我这么做.揍人嘛,很野蛮的事.不过刚才真想当个原始人.
“结果你猜怎么了?”
冷场.
“结果,他们是风魔忍阿!原来我搞错了.”
“冷笑话讲完了?”他翘着眉问道.
我点头.
“为什么比萨塔会派你来阿?”
为什么我会被看起来小我十岁的嚣张四眼仔悉落阿?
“喂,你这种小朋友来到这里我才奇怪咧?武汉很危险,快回巴黎去吧!”
“诶,我可是在东西湖渡过的童年阿.”
东西湖?那是哪里?
“在初中以前,我可是在武汉郊区居住的平凡小孩子.”
的确,他长得就像是中国人嘛!
“后来我家不知怎么搞的,和吴家山的墟城发生了冲突.被亲戚接到了意大利萨比尼.然后九岁那年感冒了,被夏拉斐冒充的医疗人员吸了血,成了它的血族.”
等等?萨比尼?那不是我和她工作地吗?
“后来在那里认识了掘墓圣女,她把我推荐到了爱菲尔塔.经过多年努力,我终于摆脱了夏拉斐的势力.并在去年被大庭授予了公爵称号.与夏拉斐并席而立.”
很曲折的生活轨迹嘛!十九岁的少年人!
“啊,所以你选择了回来?”
少年点头,“自愿的喔!”
“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她阿??”
“她十四岁那年,也是我十一岁.那时她才刚过比萨塔的资格考核,对吧?”
没错,那时我还在德国老家学没用的文学.
而她已经踏上了征途.
“真不巧,要是再晚两年的话,我们相遇的日子就提前了很多呢!”
我是十六岁前往萨比尼的,比她晚两年.
“那应该是还好我早去了两年才对.不然认识的脑残者名单里就要多加上一个了.”
突然又想变野蛮人了.这小子真欠揍阿!
“好了!”,他嚣张的拍拍手,“苦涩的回忆到此结束.” 他改用严肃的眼睛盯着我,(当然透过他的掉色金丝眼镜),“你既然已经转到外校当外教,你下一步准备干什么?”
“赚钱.”
“然后呢?”
“买星巴克.”
“再然后呢?”
“再赚钱.再买星巴克.”
“......你的计划真是生活化阿!”
“恩,工作要从生活着手才是正确的计划.”
“但是,等你喝腻星巴克的时候,世界大概都毁灭了三个星期了.”
“别太悲观,青云的那些污合之众怎么着也需要半个月才能毁灭地球嘛!”
“……”
没错,青云集结了大量外星人形侵略终端.还有一大票从尖端组织挖过来的菁英.(愤青)
恩.说是毁灭地球的力量全集结在青云也不存在逻辑错误.很多组织的最高战力都叛逃到了青云.世界局势形成了青云对抗世界反青云联盟.
鉴于青云势力的强大.联盟决定放弃围攻奸灭.再加上尖端领导连夜进行香港片鉴赏活动.他们决定上演无间道.
意思就是,由伊贺谷、比萨塔和中国的墨家派遣卧底,从内部分解青云势力.
“阿,天阿!地球的未来一片断渺茫!”少年人痛苦的抱头.
一般这时候,胜利队或金甲战士应该华丽完美登场了.
不,这不是吐槽的时候.看到那间的少年忧愈的眉宇,我是否该安慰一下呢?
“这位朋友,当你的人生遇到了……”
“住口,我讨厌《花仙子》……”
好耳熟的话?怎么熟悉的像从我嘴里说出的?
“哎,总之地球还没毁呢,来讨论下一步怎么走吧!”
“我对不起巴黎人民,对不起我的索菲亚,对不起珍尼,对不起劳拉,对不起卡琳,对不起莉莉丝,对不起我荣誉市民的称号.”
虽然人家很伤心,但我还是想吐槽.
“别伤心,你年纪这么小就认识这么多女孩子,已经不愧为荣誉市民了,要知道,某活佛大人都能当荣誉市民,你能差到哪里去?”
“你真的是在安尉我吗?”
“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 “虽然介意,但是算了.在刚才我发神经的时候已经想到对策了!”
哇!真不愧是白吃公爵饭的低智能人形吸血虫,就是不一样嘛!
“我们可以把外校改造为对抗青云的另一势力!”
这个王八蛋学着华盛顿,一只脚踩在我给他洗得干干净净的床单上,一只手伸出一指指着天-------花板.
我,应该鼓掌吗?
“我这就去找个魔力充足的地方,用传送法术把申请提案交上去!”
精力过剩的少年高兴得出了门.
我心里只有一个疑问.
我,能不能不干了?
青年人当然不知到,两座学校之间连绵的征战,才刚开始.
它们互相征伐,如两只野兽相杀,都期望可以用自己的牙撕扯开对方的咽喉.
而银河的历史,又翻到的全新的一章.
相杀章
她红晕着脸,摇着团扇.
深秋的夜,与冬的交接.寒意.
她将手指轻点在那片绛红上.
微妙的姿态.
是想送出飞吻,还是想要求要求无声的安谧.
否则,一切都会被命运的呼吸吹走.
突然对幼年学过的占卜感兴趣了.
向月亮索求一个美满的结局.
结果,占卜结果戳穿了她的心事.
那颗受伤的少女心阿!
“哎,阿椿!别摇扇子了,你不冷吗?”
废话,这个时节不摇扇子都够受了!要不是突然想占卜一下恋爱运势,我才不会穿上巫女服装跑到楼顶呢!
问到结果嘛,结果显示“哎哟你的爱情鸟以经来到了要问从哪来的我就是不说阿别动粗我说我说大概可能从东方飞来是相背的二合一存在的有机同一体对对就是他”
很无语吧!如果你非要问为什么结果会这么精确,不,应该说这么有人情味,我只能说我的巫术存在某种意义上的缺陷.
哎,算了吧.这里怪冷的.对这里广阔的视野和华丽的半月道了再见后,我优雅地转身.
但,异变袭来.
我正打算走下楼梯,那夜城深处发出了光芒.
宛若污浊的黑池中绽出红莲.
如果我没弄错,那是召唤法术.
而召唤地是
目前世界上最强势的组织,毁灭世界的力量集合,被称作梵天的闹钟的魔域.
青云!青云!
天下武功出青云!!
恩?你问少林是什么?现在可不是回答的时候.
出事了!我连巫女服也来不及换便跑下了楼,跑向了那夜城深处.
“阿椿,你要过去吗?符咒带的足够吗?”
哎呀,没空理你这个电视剧脑残宅人!
经过了二十分钟的小跑,我并没有到达目的地.
不是,我没有说废话.我现在才知道这种复古的服装多么不适合运动.跑了二十分种,托地长裙的下摆全在运动中被我意外踩烂了.现在隐约可以从纤维的裂口中看到小腿.
所以我只好改用步行.
又步行了十分钟,我终于来到了青云的大门前.
如果以一般人视角审视的话,这里是在办深夜时装展吧!或者叫Cosplay.
我尽我所能形容一下吧.
有穿先秦时汉服的朋友,那是墟城的戒备力量.而那些作英国绅士打扮的是伦敦塔的术士.而那些哥特装的,应当是比萨塔或大庭的人.至于那些神父嘛,当然是梵帝冈的驱魔师.还有那些朋克头的,那些头上涂了两层发胶拿手机自拍的非主流,那绝对是凑热闹的!
等下,好象有熟悉的面孔!
那么看看稍微前面的故事吧.
夜城深处,如同子夜的受难基督.
一个人被绑在十字架上,低垂的头.
旁边,是留着长发,有些艺术青年气息的校长.
宫本.
他双手抱胸,嘴里叼着一根揉的不成样子的烟卷.
于黑暗中明灭.
“十方矢阿,一个月了,你已经被我杀了四百次了噢!”
少年转过脸,不予理会.
“你的不死性因为远离了日本变弱了呢.”宫本将烟掐灭,“不过没关系.就算把你当作祭品现出生命,你也不会死吧!这可真是很好的能力呢.”
宫本顿了一下,“对于俘虏来说.”
少年用微弱的声音,切了一声.
“那么,就让饕餮圣(没写错)宴开始吧!”
黑暗中的蒙面女祭司拿出了秘银的祭典小刀.
仿佛要在黑暗中留下印记的一击.
鲜艳的朱红流淌一地,然后被事现刻好的沟槽引导.画出了诡异的图形.
女祭司单膝下跪,吟诵谁也不懂的咒文.
然后,红光笼罩整个学校,如绽放的红莲.
再然后,巨兽的咆哮响彻了夜城.
那是,饥饿的獠牙.
就这样,主角们再一次相遇了.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我说,那个……第二……村?不是,那个椿同学,这个问题似乎也存在我心中.”
“因为我是墟城三户的成员阿.”
“在下是伊贺里的下忍.”
“没人问你.喔,这样阿.原来你跟我是一个世界的人.”
“那么老师你是?”
“比萨塔的炼金术士.”
“我叫马哲理,巴黎塔的法术师,同时也是大庭的大公爵.目前和浮士德先生住在一起.”
“大庭的……大公?”
“不用害怕,我对复仇没兴趣.不过,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来了.下忍阿,你认识第二椿?”
“恩.”
“这么说,你也在X国语学校?”
“阿,天气不错……”
“看来是.那么,浮士德,你们真是没有辜负联盟的期望呀,真是默契的脱线呢!”
“东太郎,你和Mr.Faust有关系?”
“那个啥,这叫不打不识相阿!”
宫本看着眼前的巨兽.
两层楼高的饿兽,不安的刨开爪下的混凝土.
贪食的齿缝间,滴落着焦躁的食欲.
上古的恶兽,饕餮.
被锁链束缚的巨兽,用咆哮表达不满与饥饿.
宫本走上前,拔出了腰间的武士刀.
“门外,都是你的祭品.”,宫本用刀指着巨兽的獠牙,“今晚,是我最大方的宴席!”
他一刀斩开了锁链.
没有了束缚的巨兽冲向了门外.
远处的咆哮接近了.
但是,接近的只是声音.
因为那只巨兽已经杀入了人群.
齿间滴落的是非主流的血液.
夹杂这骨头断裂的咀嚼.
巨兽再次跃起.人群四散.
但依就有四个人动也不动一下.
不动如山.
不是因为惊吓使之丧失了行动力,也不是他们因无知而勇敢,更不是因为强大而不惧.
仅仅是因为.
“为什么会有你们这种占着精英席位的傻冒阿?”
“哎,小马,都过去了.别这样嘛!”
“闭嘴!你这个误杀盟友的大(哔---)瓜!”
“……对不起.”
“那边是召唤的魔兽吗?”
“别岔开话题,你们这群十足的(哔----).我还没骂够!喂,棼里尔,灭了那个小狗.”
这时,她才发现有只小狗待在马哲理脚边.
它懒懒地站起,走向了吞食巨兽.
饕餮停下了,吐出了口中的血肉.
如果不这么干,就无法与它相撕咬.
小狗突然开始燃烧,在烈火中变大.
那才是真色的红莲.创造一切,烧尽一切的秘火.
转瞬,两层楼高的钢铁巨狼与血肉巨兽对峙.
这是它们第二次相遇,实际是这个世界的第一次相杀.
攻防于瞬间展开.
破碎的瓦砾.
齿轮与血肉的混合物.
两只洪荒巨兽已经消失无踪.只有被撕开的零件与血肉告知着野兽的规则与尊严.
“这是何等的……美丽的寂灭阿”她低喃着.
红莲之中,毁灭的美丽.
“那生命凋零之时,于我看来,那景象犹如花开般美丽.”
-----奈须蘑菇
“就只有这样吗?枉费我兴师动众呼唤你出来了阿!”
一个留着长发的男人踱着休闲的步子出了校门.他的长发用一节黑布束好,在背后流泄而下.
他踩过一地的污秽,将脚边的齿轮踢开.
四顾之后,他看到了四个正在谈论的幸存者.
既然活得比野兽久,那他们就是更强大的野兽了.他无聊地想到.
手不由自主的握上了刀.然后闲庭信步式地靠近.
金属间摩擦的声音,充满了质感.
最后一寸刀身暴露在了空气中.
他将握紧的刀以斩断大地的气势单手挥下.
乓叮!
没有朱红,只有一柄从背后的黑暗中飞来的短剑被弹飞.再次坠入了黑暗.
他举着刀,指向了背后那团杀机涌动的黑暗.
“要杀我,先练练手劲再来吧!”
虽是这么说,但刚才手却被震得发麻.
“出来!”那是不容置疑的命令.
那杀意不安了起来,再混乱中渐渐淡去.
终于,黑暗归于宁静.
“跑了……”宫本无趣地收起了刀,“真是懦夫.”
金属摩擦的声音再次响动.
只不过,这次却伴着朱红滴落.
突然袭来的痛苦将他的视线拉到了左肩上.
一段剑刃从左肩突出,看来是被贯穿了.
一个久别老友般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哎呀,作为武士,你的收刀拔刀真是标准.可是,一察觉敌人的消失就收刀可不够警觉喔!如果你有天真的死了,那这种无警觉收刀一定是原因之一.”
“汉尼拔尔加里敦……”受伤者低语.
“噢!你认识我,都是各自圈里的名人嘛.”
(故事到这就戛然而止了,宫本和加里顿本来是我着了大墨写的一场战斗,但后面的手写本被同学借去弄丢了……我再也没有当时的心静了,再也写不出来了……我绝不是三分钟热情,但是努力全部白费,我累了……所以,诸君就此再见……期待我们下次的相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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