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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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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长篇] [长篇][幻想系]隐藏版日记1-信任是纸糊的(完结)(附件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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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 17: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kiki830621 于 2010-1-21 23:08 编辑

隐藏版日记1-信任是纸糊的

第零章、
屏蔽效应

猜别人心中的想法过分的困难;知道答案才发现人心过分的简单


在我心中,实时通绝对是20世纪中最伟大的发明之一,相对于电话、e-mail,实时通比电话省钱,比email还要迅速。我们可以透过一个小框框,迅速对无论多遥远的地方传递讯息,打破了时间的限制,全世界可以瞬间浓缩为一体。而且可以一次跟多人沟通,这是传统电话所办不到的,有些人甚至开了十几个窗口,活像一个派对现场。
正因此,我承认,现代人的人际关系因为各种现代科技,而变得更复杂了,现代的生活不像父母亲那个时代,可以在田野间游荡,视时间为土芥。时代变了,人们之间的联系,逐渐依赖着「网络」迅速传达意思,所有的步调都变的迅速。理论上,人们交流的频率变高,人们应该互相更亲近才对,不过,事实上,为何,现代人更寂寞了?现代人越期望抓着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却因为网络的互相连接而变的陌生、每个与每个人之间逐渐产生了屏蔽。


「在吗?」顺带「叮咚」我的是郑清同学,他在我们班是最吵的人物之一,什么都喜欢聊,放学后一个小时之内就上实时通,等看到有人在在线后就会开始讲长篇大论,我个人并没有排斥,不过当他聊了一个两个小时之后,我也会累得不想回他。他还有写散文的习惯,据说他写散文是为了认识其它作家,算了,这不重要。他常常会用实时通散布自己的作品,并一直向别人索取批评(不过不得不承认,我也有些类似),他的作品尽是描述一些生命悲哀的东西,有时还会发表自己的爱情观,今天他又一如往常的来密我了。

「你知道吗?」我当然不知道。
「我要写一个长篇小说。」
「喔?」我回应。
「是一个关于信任的小说,我看到古代有一个通天塔的故事,我想写下来。」
「不是每一个人都知道了?」
「不,我觉得,故事里面有错」
「错在哪里?」
「结尾不应该是『人们产生了不同语言』,而是『人们产生了语言』。」
「有差吗?」我要响应必须不时把动画窗口缩小,真是有些烦人,哎呀!刚刚似乎错过了一个很重要的东西,只好倒转了。
「当然有差!语言本身就是有隔阂的东西!」瞬间切入哲学思辩让我觉得辩论会持续很久,为了我的动画生涯,我胡乱答应:
「恩!」
「这篇小说,我要命名为屏蔽效应。」我的脑中瞬间闪过电子轨域,不过不可能是那个,我问:
「那屏蔽是什么?你说语言吗?」
「或许是,不过没有那么狭隘。」
「你是说,人与这个世界有间隔?」
「或许吧!」
「你想太多了,很多东西我们都能确定阿!」
「那么,一个最简单的:你能确认我的表情?」
「这个是例外啦!」
「哪是!」
12:30分,我也不愿争执,我回应:「88!」
我突然想到,该不会他以为「下线纯粹是因为不想理他」吧!所以下线之前,我又加了一句:「我真的想睡了!」

###巴别塔:

这个故事发生在遥远的古文明时期,人类是被某种命运选中的族群,而脱离了原本动物应该演化的方式,人们不改变身体上的运动构造,而彻彻底底的重组了「大脑」。在人类的演化史上,人类跟黑猩猩间的基因结构非常相似,那为什么最后人类这么特别,人类这种在演化上铤而走险的族群,受到太多命运的恩泽。
神让人诞生了,人于是想接近神。
这一个简单的逻辑,可以说是神忘记料想到的,神赐给人们好奇心,使得人是第一个会利用火的动物,可以用火来保护本身。当好奇心不断扩展,人类看向天空,想要明了,是谁掌控着天空?

人类的一生戏剧性的想要寻求自己不知道的东西,不知不觉就踏入了神的禁忌领域,神(或是神们)对位在某个平原上的人们表达讯息:天空,遥远不可触。

无神论者让社会弥漫一种怀疑的气氛,为了解答,人们合作建巴别塔。可能大家会想到101或者是杜拜塔,对于那个时代,盖高塔的意义跟现在完全不一样,那时候人们盖高塔的原因,是为了问神一个问题:我们到底是谁?

不知道为什么,神不回答,有可能他心中早有答案,或者是根本没有答案,神不愿回答,所以,当塔越盖越高,也许就要直达云端,神下令:人与人之间有语言。

恐怖的是:即使人与人之间有相同的语言,但是人心中的联系已经被切断,人类只能从文字中去揣度别人的想法,语言或文字,就如同一座很高很大的墙,把人们隔开了。

自然而然,神解除了危机,巴别塔也盖不成了,人们早已逝去,留下那一个空旷的废墟,以及,无法解开的人与人之间的锁。

目录:
第零章:屏蔽效应
第一章:当两个女人遇上一个男人
第二章:无须避讳的九月
第三章: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相信
第四章:虚假的新闻是真实的投射
第五章:十月三日
第六章:信任是纸糊的
第七章:实时通、咖啡、半夜
第八章:相信
第九章:交错情报
第十章:暮色将至
第十一章:不该被忽略的片段
第十二章:虽然信任是纸糊的(终章)
(附件)惊梦

第一章、当两个女人遇上一个男人


各位喜欢听爱情故事吗?我最喜欢爱情故事了,不过可能跟你喜欢的爱情故事不太一样,假如你喜欢的是有名的『鸳鸯蝴蝶派』作品的话,那我可能要跟你说一声抱歉了,这恐怕不会如此的「浪漫」。我对于浪漫天性上就是很排斥的了,我根本上认为,浪漫是根本上的妄想,纯粹只是拿来让自己兴奋的东西而已,就像另一种族群,是拿猎奇让自己兴奋。我根本完全不相信在黄昏下在公园散步,男人只是为了享受和女人牵手的气息,男人心中哪充斥着这些,不过充斥着什么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欲望让自己充血,或期望猎奇也说不定。那种和女生一样抱持着浪漫情怀的男人,应该早就快绝迹了吧!反正,如果你想用「爱情很浪漫」的理由来骂我,我会毅然决然的呛你,如果你追求爱情纯粹只是为了追求浪漫,在各种方式来说,我最后只能祝你好运了,这世界上没有这么美好的事情。

可能有些人会想知道,作家不是就要写虚幻的事物吗?是没有错,但是,如果要完全虚幻的爱情才有意义的话,那我就太失望了。爱情是建构在虚幻与现实之间的,持续在两者之间拉锯,有可能这一段爱情只是短暂的邂逅而已,只是为了追求短暂的浪漫,度过一段时间;有可能这一段爱情是为了追求永恒,还需要克服许许多多实际上的问题,也就是因为爱情有这么多的面相,所以没有人能够胜利,没有人可以完全解剖爱情。」

郑清的文章这样写着,我好吃力的把它看完了,感觉他的文字在短暂的地方叙述了太多的东西,从这些东西看来,很清楚的发现,他是不是没有过女朋友,怎么会写这么无趣的文章呢?当然,确实有一些东西好像说对了,也许是我不是很喜欢把结婚当成爱情的条件,我希望爱情不要太长,然后我不希望提出分手的不是我。

十月一日,礼拜三

开学已经一个月了,刚进入高一也不是生活无趣,在这种男校环境也是有点有趣的,在这里没有分小团体的样子,不像在小五的时候,男生女生各站一排,开始互呛,用手指头数一数,六、一、二、三,已经过了四年了,现在对于女生的看法完全不一样了,建教课有教过,这是「性腺」分泌贺尔蒙的所造成的后果,那时候我总是在想,该不会我们的思考本身都是经过生理上的反应而出现的吧?人们到了一定的年纪之后都会变成很色,该死的欲望搞鬼,在欲望增生之后,我开始逐渐分不出来爱情与欲望之间的分别了,小时候看到漂亮的女生,也不会有什么特别的感觉,那时候我就可以公正的分辨出来哪一个人是好人哪一个人是坏人,现在,外貌让我的视网膜剥了一层,所以我完全不相信自己的视野。举一个例子好了,我最讨厌的是:把长发弄成卷发,我个人认为这样看起来有一点点的「骄傲」(不要看错了,不是傲娇,傲娇也是很赞的),每次看到这种样子,我都想尽量遏止住自己本身的厌恶感,很想用一般的眼光来观看;相对地,我特别喜欢马尾,归纳不出任何原因,只要合适的人绑马尾我都特别喜欢。所以建议你,如果要来找我谈话的话,尽量绑马尾吧!这样可能跟我会比较好谈话。
继续谈到班上的话题,有几个同学是我比较常聊到天的,或者是回到家之后,用实时通互相丢讯息,度过半夜的。有一个人是郑清。
假设把班上31个人依照帅气度来排,当然这个帅气度是绝对公正的,假设所有女校的人都有一票,必须区分出我们班上谁最帅,那么有九成九的人会投郑清,因为他的压倒性胜利是必然的,他天生就一副会让人忌妒的样子。
 郑清是班上少数没有近视的人,所以总是特别的突出,他的穿著总是带给人一种清爽的感觉,事实上他的个性也是如此的「果断」,或者说是一种与生俱来的魄力使得他有一种令人崇拜的气息。但是也并不是如此的不亲近人,他的帅气之中却反常的很有亲和力,在他身边完全感觉不到压迫感。他就是如此的受欢迎,让人以为他的女朋友很多,但是矛盾的是,看他的外表,感觉他又是一个不太会花心的人,真不知道哪一个才是对的呢?
郑清很有趣,他对自己做一个譬喻:解剖人心的人,说实话,第一次听到的时候,我是忍不住嘲笑了一下,我完完全全不相信,他真的有这种本领可以解剖心脏,结果他马上辩解:「我是说,猜测人心。」
另外一个人是黎云,这个人值得一题的地方在于,他是一个非常暴力的人,每次都会打同学,不过真要说他还有纯朴的一面也是有的,他有的时候会拿出他的手机,给我们看他之前女朋友的照片,然后笑得很开朗,开始讲以前不知道在某个地方的故事,似乎是一个很浪漫的故事,不过最后好像分离两地,所以黎云最后才会变成这么暴力的人吗?每次都会呛同学,也许是象征他心中的万年孤寂。
听到他的故事之后,我会想起一首歌「富士山下」,是大词人林夕先生写的词:「谁能凭爱意要富士山私有?」当时为了听懂这广东歌词,我还揣摩了很久,最后上网查到了词人自己的说法,他说:「不管一个人多么喜欢富士山,却不能独自占有,只能从旁边默默的走过。」我很想骂:XX!把东西写得这么美干嘛,我听这首歌听的感动到流泪,总之,他应该真的很喜欢去日本看富士山吧!这也让我想到一些御宅族,萌二次元不放的情景,还是得放开吧!不过黎云到了大台北以后,竟然变成这个样子,是不是完全与浪漫脱节了呢?难道打同学也在他的浪漫故事当中吗?
我会特别从十月一号开始提起,因为十月一号是一段新的故事的开始,也就是「屏蔽效应1-信任是纸糊的」的首日,所以这是一个非常值得庆祝的日子,在开幕前,必须要与前面做一些连接,用心的我,为了把一切都说清楚,所以我特别拉出了前段时光,其实是骗你的。因为,信任一直都是纸糊的,并没有开始,没有结束,可以用现在完成进行式,或者是用现在简单式表示真理,恒久不变的,人与人心,之间的隔阂。

八月,横串着一场恋情,对我来说,这个算是浮上台面的第一场初恋,很多人说一个人对于初恋的印象最深,到后来会越来越平淡,该不会爱情也跟吃东西一样吧?不管多好吃的东西,吃久了都会腻,把爱情当成一场仪式,因为过程没有变化,所以就不容易记得了吗?对于一个人,在初恋的时候分手时会哭的最凄厉,好像是命运专门来阻断这次爱情一样,哭好几天,心理却不一定是难过,也许是对于自己爱情故事的感动,这是在我第一次分手之后才发现到的事实。我发现,我所恋栈的,只不过是某种固定的通信模式,和曾经持续的「爱情」模式而已,戒断爱情,理所当然会哭,不是吗?
在说众多的爱情故事中,我最喜欢说荒谬的故事,尤其是分手时还丢一颗手榴弹,尽管不是丢向她,但还是炸得漂亮,也就是这种分手模式,能够让我对于一场爱情印象深刻。如果有人说:爱情是为了享受过程,那我就是享受最后哭泣的过程,我哭泣的很快乐,我哭泣的很享受。
我认识她是在国三的时候,在这个年代的人们,恐怕都会经过基测这个阶段,基测本身的目的我并不清楚,也许是国家喜欢印考卷吧!但是基测,或者说是升学的考试,都会有其它附加的效应,例如:补习班,国三的时候,每天都被送到补习班,补习班很可爱的把榜单贴在门口,再用传单攻击其它的补习班,这是因为他们爱学生?当然不是,是他们爱学生的钱,我对于爱钱的人并不持有特别的反对,爱钱难道不是一种爱情吗?有人爱各式各样的成就感,有人很爱反叛,陶醉于其中的样子难道跟爱情不一样吗?
总之,我每天都到补习班,我也认识了一些好同学,我将要提到的,是「她」,在补习班认识之后当女朋友应该是非常平凡的事吧!比学校更平凡,学校之间还有同学角力,互相猜测别人是不是自己的情敌,在补习班就免了吧!
在补习班中,成绩好的人很容易互相察觉,尤其是在老师记录每一个组距有几个人的时候,人们都会互相观望,观望之下,有交集的人自然都会有交集,这种爱情非常符合「日久生情」的条件,就像某一个家具,就摆设在家里显眼的某个角落,每天都能够看见,如果把他移除掉,人心中会非常不适,这种不适,也许跟爱很像。也就是这种不适,让我问了第一句话:

「你昨天没来吧?」其实我非常清楚她是生病没有来,不过我必须伪装
「对阿。」顺带一提,在补习班中,是绝对不可以谈恋爱的所以示我跟她很早到,老师还没有管的情况下才可以有这样的对话。
「那么还好吧?」
「昨天感冒,不舒服。」
「要不要请你喝一点热的,我请你。」

可能是基测前,每个人的脑袋都烧坏了,我们忘记了我们还没有认识,于是我拿钱来换取第一次谈话。我放学后和我的朋友方翱分离,跟她去旁边的饮料店买热饮,顺便聊天,我的习惯是问别人有看过什么书,因为从这样看别人的喜好是最快的方式:

「都是考试的书阿!」
PS:现代的考试害人匪浅
「有没有其它的书,例如,小说啦!」
「网络上的。」
「我没有看过……那你有没有读新诗呢?」
非常抱歉,我本来就是一个非常喜欢新诗的人,跟郑清不太一样,他是比较偏散文派的,不过我这时候还不认识他。所以我可以说是四处寻找喜欢看新诗的人,据郑清这种自称「寂寞文人」的说法,是我寂寞想要找到跟我有共同喜好的人,不过我不太想承认,我哪里寂寞了,我明明有很多朋友,只是他们都不喜欢新诗而已,他们只会在选择题里面看新诗,无聊!
「有阿!余光中的诗。」
如果一个高中生,会说喜欢周梦蝶的诗,那还真是不正常,大家看过的诗人应该都是只存在于课本里的,例如余光中、徐志摩、郑愁予、席慕蓉,这些人在国中出现了,也就是「大诗人」了。虽然我也承认,上面四个人当中,有三个人的诗我是满喜欢的,有一个就不用说了。
「哪一首?」
「等你,在雨中。」

我当下了解到,她是非常经典的,现在有慢慢减少的趋势的,浪漫的后裔。
(不过我很想说一件事情,很多课本都说李白是浪漫派的诗人,在我看的一些作品,他的诗应该跟猎奇比较接近吧!他的浪漫是毁灭性的,就像喝酒喝到自己爆肝,游玩游玩到虚脱,这哪像那种,情人当中,约定要永远在一起的情怀,我真的很不懂为什么国中的参考书大剌剌的把李白归类在浪漫派诗人。)

回家之后,我就开启了实时通,不断的丢自己的作品,这一点我认为全天下的作家似乎都是想这个样子,不过有些作家比较低调就是了。我丢了一篇「切」,内容如下:





医师用手术刀切开了驱体

妈妈用水果刀切了西瓜

血腥电玩用电锯切尸体


情人在路上擦肩而过
如此相切却没认出来

篮球选手跳起来接球
却只是如此一切
无法握住

数学老师在黑板上划出了切线
仅止于白粉笔上的一点


切如此残忍
不过可不可以

多让我感觉到一点痛
让我真正铭心的痛楚

不要就这样
与命运切齐



最好也暂时失去视觉
远行的背影千万不要被我瞧见

不然我会痛的


最好把我的大脑也夺走


就像切西瓜一样
不要留下一点神经



求求你
就当我们的时空相切
帮我一点忙

(看来已经是不可能的了,你已经走过,我已消失)


我很清楚一开始就丢这种猎奇的诗的危险性,骗你的,我哪管的着这些,有人看我就给,这是专属于诗人的狂妄?(该不会之后很多诗人因此挞伐我吧!他们会说:小弟弟,你不要以为你是一个诗人)

接下来的对话让我印象深刻,在我脑中持续影响着,就连现在也是:

(注:曾经我是给「戒烟令」这一篇小说)

我问:「你看完了吗?」
「恩!」
「写的好吗?」
「很好。」诗人的一个习惯:请别人赏析:
「你觉得内容再写什么?」
接着一阵静默,我决定开始提示:「你觉得切的意思是什么?」
……
「那种切的根除的感觉你知道吗?」
「不知道。」

接着我又提示好几个地方,对方都不知道我写的是什么,关掉实时通后,我开始思考:她绝对不是真正的了解我再说什么,如果她了解的话,应该能说出来且的感觉才是,那她怎么会说我的诗写的好呢?我刚开始会相信她会看诗是因为她的成绩好的因素,然后再加上一点点的心动,所以他的评析能力应该还不错吧!可是事实显示不是这个样子,她只会不断的「赞同」别人的作品,在她的心中确实少了某些东西,应该说,是真心看我文章的感觉。所以我当初为什么会相信她呢?就是因为她的成绩好吗?

那一次事件过后,我并没有做出什么特别的反应,因为我曾经听过一句神奇的话,叫做包容,所以我把这件事包容下来了,我的文章还是会拿给她看,但是我并不期待能够有什么大发现。偶尔会跟她聊天,但是也不会聊我真正想要聊的东西。不过很奇怪的,对我来说,我个人的心理还承认这是一场恋情,明明跟自己内心的交集很少,为什么还会有「爱」在其中呢?

我觉得是因为我的慵懒,毕竟我从小就觉得,没有人站着爱情这个位置,我就会觉得很空洞,因为我完完全全不是一个自恋的人,某个物理家说一个人是为了其它人而活着,我完全同意,因为一个人活着很无聊。
「浪漫的爱情故事」持续了几个月,终于到了八月,很奇怪,对于这种爱情,只要一离开,就不想回头了,因为,寂寞反而会比较吸引我,尽管我讨厌寂寞,但是习惯就好。

如果爱情跟分手是在同一个地点的话,应该很酷吧!某些人会骂我无耻,听好了,爱情哪是那么简单,听你说一说就好了,你真的确定你心中感觉到的骂人反应不是本能吗?你只是本能想骂我而已,看看你自己的内心吧!
爱情是一个巧合,分手也是一个巧合,这是我对于这段爱情的评语。八月中旬,我跟她约在那间饮料店前面见面,然后我非常的早到,之后呢,非常巧的,我遇到某位女同学,然后我们就开始聊天了,聊着聊着,经过了几十分钟,她没有来,我跟那个女童学掰掰之后,我又在那里等了一个小时,还是没有来,接着我就回家。
然后我们就分手了,那时的我跟现在的你表情完全一样,是非常想骂脏话的(或者是非常囧),想骂到底自己做错了什么事情,需要「被」分手。分手的主导权对于分手是一个很大的影响要素。
那一天回家之后,我打了一通电话:「你今天没有来吗?」
接着我被痛骂,说实在的,他骂的那些词都非常的不好听,绝对不是讲「外遇」这么简单,是把「风流」、「色情」都扯出来的骂,我当场非常生气,于是815日,我摔了电话。
如果说男女朋友吵架是难免的,对我来说不适用。这次的事件对我来说有很大的意义:她完全不相信我,这也是主导我去寻找下一次恋情的准则,我不相信这样被怀疑一次不会被怀疑第二次,我非常不喜欢跟哪个女生见面就被数落一翻的滋味,所以我当下决定分手。
那时候我哭了,也不知道在哭什么?我相信那一次哭绝对完完全全式生理反应,跟我内心真正的想法绝对不一样,其实我最渴望,我最渴望分手了。
我的确接受了道歉,内心的确也接受了,但是我需要做一件事:断绝联系。我不清楚这样是不是最好的方式,但是我这么做了是实际上的问题,我用实时通删除联络人,不接她的电话,不跟她认识的人聊天,所以非常清楚的,我成功了。但是效率却也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成功,再也没有任何一次打电话了,恐怕他跟我的想法是完全一样想分手的吗?这也许是我和她心中唯一的交集了?

我在实时通聊天的对象转换成方翱到高中之后跟郑清聊天比较多,就这样,八月横扫我的记忆,这应该说是初恋吗?怎么说都好像无法否定。用这种方式来表征国中时期的终点,能令人印象深刻。
这么说,我干脆把记忆停留在「印象深刻」好了,然后把这段故事不断的说,不断的说,因为,好结局的故事自己享用,坏结局的故事就当成一个冒险故事来看吧,写成小说或许不错……
但是,我的心中开始萌生一个问题:到底什么是信任呢?信任到底需要怎样才能维持着呢?




第二章、无须避讳的九月


时间真的很有趣,我们常常发现我们对于时间观念的失调。譬如说我们觉得一天很短,一个月就很长,可是当我们把一个月拆成30天来看的话,一个月的确过的很快,终于要迈向九月了。
九月

开学典礼,在我眼中可以完全跳过,比较重要的是先认识同学,刚进入一个班级,当然对里面的人不熟,所以交朋友都是随机的,慢慢发展之后,才会知道这个人的个性怎样,要怎么相处,很刚好的我第一个认识的人就是郑清,他第一天就代散文来学校,还真是大胆,怎么可以对不认识的人乱秀作品呢?在我眼中,这绝对是一个坏习惯。他第一个题目就是「永恒的爱情」,他觉得爱情不可能是永恒的,他认为每一个人之间都有隔阂,像某些影集说两个人的心之间毫无间隙是完全不可能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方式、自己的主张,要有交集是大不可能,所以永恒的机率很低很低,他认为:
「永恒因为时间很长所以拿来当成浪漫的欺骗,不可能存在」


我十分想吐槽他,谁说不可能?一放学我就飞奔回家,打开笔记型计算机,插了电准备长期应战,旁边泡了一杯咖啡,

「谁说爱情不可能永恒,真正适合的人,原本是一个灵魂,分裂成两个部分,所以两个部分在一起的时候是同一人,永恒也有可能」


他用实时通回应道:「听你在嘴炮!爱情哪有像你想象的这么简单。」

「这只是一个假设而已,你也是在做假设而已,你又没有证据。」
「我当然有证据。」

「什么?」

「未来的你」

「你是在诅咒我?还是你可以预知未来?」
「不是啦!我是说,爱情本来就和时间成反比。」
「听你在唬烂。」
「人与人之间,最大的问题在于『相信』,时间久了,两个人就越来越远了。」
「等等,现在有人密我。」
方翱之前跟我说,会用实时通跟我介绍一个人,好像是前几志愿的吧!虽然我前面说成绩不是绝对的好,但是成绩好的机率就会比较高吧,所以我还是朝向同一个地方寻找。
「你想不想要认识新的女朋友?」方翱说着。
你有没有在实时通上认识人的经验呢?这种感觉跟正常认识完全不一样,正常认识,你是认识这个人的「整体」,整体包含外貌、谈吐、动作、习惯……,但是在实时通或者是网络认识人会完全不一样,因为你在实时通上,你所见到的,只是他的「文字」而已,或者加上「头图」,如果他的头图放的是他自己的照片,那么我们就可以知道他对于自己的外貌非常在意(不是自恋就是自卑),不过我也劝告一下,会在网络上流通的照片,都是经过修饰过的,修饰不一定是经过photoimpact或者是光影魔术手那种软件。很多种修饰都是一个人利用拍照的角度,焦距,来隐藏住很多东西,例如:痘痘,所以说,千千万万不可以相信在网络上看到的照片。或者说,一个人透过数字转换之后,就跟原本的人样貌不一样了,女生最漂亮的是眼睛,我不相信照片能够把眼睛拍成怎样。
所以我第一次跟那个人谈话的时候,对于照片没有任何渴求,只是纯粹的问问看他的看法,我给她的是「过界浪漫」这首诗

过界浪漫


浪漫不再
自从理性笼罩
科学家
以一秒钟打翻艺术
部下网络
毁了所有诗集
只记得
秋风又起
萧瑟是科学家所赋予的
浪漫的颜色

她看了一段时间,说:「虽然你这样写,但是我还是比较喜欢那种甜到腻的浪漫。」

我当下的反应,欣喜若狂,我的第一个想法,承认这个人跟「她」不一样,这个人看得懂我的文章,这个人也许是可以聊天的对象,于是我们认识的九月初
「你的名字是……
「谢芬」
OK,明天聊」
她下线之后,我又跟郑清聊天,应该是说,之前两个窗口都开着,但是主力不同,我不是那种很会「多窗口」的人,有人可以开十个窗口令人佩服,有人则是开很多窗口,交很多的女朋友,充实的度过一个晚上。我用实时通的习惯是暑假的时候养成的,我喜欢用实时通和别人分享故事,很显然的跟郑清喜欢用实时通说教很不一样。
郑清:「我在想,什么是信任?」
「那还用说」
「我不是说定义,我是说,到底怎样的放手才叫做信任」
「恩我想想,这么说好了」
我的老毛病就是我说不出结论的时候,我会举出一个故事来帮助我思考:「如果一个人要借你钱,借出去的时候,还说:『我很信任你喔!不要多拿钱』,那么这种是信任吗?这种不是信任吗?」
「这是信任」
「那如果真的信任的话,那么为何还要特别强调这一句话?」
「那不是信任」
「如果不完全信任,那么为什么要让你自己拿钱。」

我所抛出的矛盾应该让郑清手足无措吧!在我的思考中,我认为人活着是由无数的的矛盾所构成的,很多时候应该做的事情当中,做哪一件事情都会损失很大,找不到最佳解,说实在的,之前

之前那场恋爱或许是这个样子吧!亏我还把他称作恋爱。


我说:「也许信任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信任当中掺杂着不信任。」

「你这样有说跟没有说是完全一样的。」
「你有没有听过一个观点,有人把小说中的人物分成『圆型人物』、『扁型人物』两种。」
「有是有。」
「如果你想要把一个观念浓缩在一句话当中,恐怕不是这么简单的,我们要把矛盾的每一个面向都写出来的,因为真理如果不能直接写的话,就必须用四面八方的灯光将他投射出来,我认为是这样,所以才需要用小说的形式。」
「所以你是要我写一篇小说啰?」
「随便你,我不管」
「那你觉得刚刚那个说话的人,到底有没有信任呢?」
「好问题,反过来问我了。」
「对」
「所以我们应该先定义清楚信任是什么,再说」
「好阴险的转换话题,先下了88
88

1255分,该睡了吧!我看着时钟,怎么有一种特殊的印象,1255分有怎样吗?应该是没有吧,我不稳定的想着。我开启bt程序,抓动画,先说一声抱歉,小的非常喜欢看动画,虽然道歉的原因我也不清楚。


对了,最近看了空之境界剧场版,有一集叫做「矛盾螺旋」,两个多小时,看完了以后我十分的兴奋,猎奇和华丽,两个本身就是应该配在一起,真是让人感动,所以为了纪念,我把以下的段落命名为「实时通螺旋」,主旨就是说明九月间,不断的与谢芬和郑清对话的过程,不过要我说实话的话,我写的十分粗糙,不,是非常粗糙,粗糙到根本只是一个敷衍而已。没错,生活这么无聊,怎么有办法把他变精彩吗?难道要有人失踪、有人被杀、有人被偷、有人劈腿才象话吗?
把实时通的重点结合起来,我跟谢芬说的话完全没有重点

我:「在吗?」
谢:「在。」

我「88
谢「881

我跟郑清讲的话确实是比较重了,但这并不表示我是沙文主义者,只是聊到的问题比较严重罢了,自从郑清跟我说要写「屏蔽效应1-信任是纸糊的」之后,我就被迫每天要跟他讨论「信任的问题」,信任的前提是不是要在「不知道对方未来行动的情况下」才可以成立,如果刚开始都知道对方会做什么的话,这就不是信任了,所以
「信任必须包含未知性」
藉由这句话,又导向了另一句话,
「人心的猜测极为复杂」
我们两个都很满意这一句话,作为某一次的结束。

我:「早」
谢:「早」

我「88
谢「bye

郑清跟我说:「你知道我最根本会想问『信任』的意义是什么的原因是为什么吗?」
「不知道」
「其实这只是源自于一个概念而已,有的时候我会想,用实时通的时候,对方没有『忙碌中』、『闲置』,而是在在线,我对他问好的时候,他没有响应,我就会猜测……
「恩?」
「我就会猜测,该不会是他根本不想理我,所以才故意不响应我的。」
「喔」
「你觉得呢?还是这个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在想而已,你会怕吗?」
「当然会阿」
「但是,当我在猜测的时候,过了十几分钟,对方都会响应。」
「所以我在密他的时候,我都会讲一些他会有反应的话。」
「所以不是只有我在想啰。」
「曾经有一次,我要写一篇短篇小说,好像是叫做惊梦吧!我想要用实时通纪录的方式呈现,我跟某人调纪录,起先他不回我,之后我说要请他吃晚餐,他就马上把纪录调出来了。」
「恩」
「然后我在想,该不会是他只重视这种利益这种东西才会帮朋友忙吧?之后我向本人求证,他说原本是要晚一点调纪录的,我讲了这句话后,他太开心,以致于提早帮我拿取记录。如果他没有说的话,我自己下的结论很有可能就会变成我对他的印象。」
「我会参考,把他写进小说里的,谢谢。」


我:「早安」
谢:「晚」

我:「有空吗?」

我「88
谢「bye

我必须提到我跟谢芬第一次去吃饭的过程,那是我认识她两个礼拜后的事情。我跟她约好在某个地方见面,她比我早到一点(虽然我不知道一点是多久),我是在很远的地方观察她本人的。我对于这种没见过面的人相会这种事,都是很容易感觉想吐的,不是说对方不好,而是我必须将原本见到的「文字+头图」形体转换成一个真人,这种取代模式我非常的不习惯,为了遏止我心中的不协调,我好几次都想要掉头,但我还是忍住赴约了。
当对于一个人的印象从狭窄的实时通,爆炸成面对面的感受,就如同长期被囚禁在狭窄暗室的人,突然看到夏天的台湾的太阳,头会非常非常晕,我就是如此。不过让我庆幸的是:她不是卷发,这样就好,其它的我不是这么在意,至于面容的话,如果这一篇有CG的话,你一定会看到,不能说很好看就是了,是非常好看。
突然想到一件事,几乎是全部的动画,男生女生第一次见面,故事都会用类似幻灯片的方式闪过去,然后留下美好的回忆,十分老掉,难道没有其它的方式可以用了吗?

接着又是与郑清的谈话,问题回到了原点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螺旋?
他问:「真的有永恒的信任吗?」
「你都写了巴别塔的故事还不知道吗?」
「那只是个猜测而已,你看看你之前说的」
「啥」
「同一个灵魂那个」
原来他还记得喔!还以为他早就忘记了,我说:
「不可能是完完全全知道对方在想什么。」
「那这不是矛盾吗?你说是同一个灵魂」
「同一个灵魂也会分歧,一个人的想法不会只有一个」
在写下这一段话的瞬间,我不清楚我是本来就这样认为还是我在硬坳,这一回合我放弃,算是他赢了吧,郑清说:
「所以你的意思是说,合适的情人,是能够解决信任问题的人」
「那就这样说好了」

又闪过「她」的记忆,为何会如此萦绕呢?如果是根据一些自以为是的爱情小说家,他们会说:「这是因为你还想念。」我打算无视这种说法,记忆中,情人跟仇人似乎是摆在同一个地方,时间很有可能将这两个扭转过来,就像当你持续的恨一个人,恨意一久,很容易忘记「为什么而恨」,你已经习惯了恨的生活,所以你不能没有她,忘记要恨之后,就会是爱了,至少我这么认为。不过,没有理由的厌恶是不会改变的,就像我厌恶那一段……,可笑的误解,似乎还在耳朵旁被骂的声响加上事后道歉的声响,让我完全厌恶。
所以,你还会不原谅我的「断绝联系」吗?你们应该会认同我吧!就像做菜做成一桶馊水,还会有人想吃吗?任何人都会想要倒掉,而且期望:永远不要回来,这就是「恰似一江馊水向东流」吗?所以我绝对没有外遇,很好笑的是很多人把断绝联系想成外遇,根本完全不一样。对了,这个可以当成郑清写作用的题材呢!

我跟郑清把小说的主题句决定好了

「人心的猜测极为复杂,答案却是意外的简单」

这不就是「信任是纸糊的」最好的证据吗?不理人的猜测、外遇的猜测,都是象征着这个事情。郑清很开心的把这句话当成副标题,我也相当的满意。


螺旋结束,九月的学校生活与螺旋毫不相关,九月是「拚斗的月份」,每个人都努力想争第一名,我曾经也想争,算了,故「事」不堪回首月明中,这种事情暂请别提了。同学们相处良好,班上没有人被孤立,应该是一个不错的结局吧!所以,「她」的事情在八月结束,郑清的小说题目九月订好了、九月交到了新的女朋友,一切的事情都完结了,大家手牵手一起迈向十月一日,星期三吧!

大家有把纸戳破的经验吗?小时候玩过戳戳乐吧!戳戳乐其实不只有用手指戳的方法喔!可以先泡湿,在用手推一下,软掉的纸更容易破吧!或者可以用火把整个戳戳乐都烧掉,这样纸也破了。很可爱的,信任也如同戳戳乐一样易破,一个人不管怎么相信别人,只要有几个人说谎,信心很快就会动摇,我说:人是不是很脆弱呢?到底有谁能有「向全东京的人挑战」的勇气?现在轻小说界有满多作品喜欢讨论到死亡的问题:「杀人有罪吗?」有吗?你说!
如果有一个人坚决想要自杀,你帮她自杀,你有罪吗?如果有一个人活着更痛苦,你杀了他,你真的有罪吗?如果你不杀了他,他就会杀掉你的亲人,你会杀吗?一个人没有权力决定自己要活着或死亡吗,如果有,那选择自杀也是他的权力?如果有宗教要杀了异教徒,这种杀人为什么不是罪?国家因为意识形态战争,胜利还大肆庆祝,这种杀人不是罪吗?一个科学家想要用核武让全世界消失,大家一定会更痛苦吗?或者是,这是解脱?

所以我们到底相信什么?我们理解了什么?似乎只如同纸一样的单薄,可笑,绝对可笑的一戳就破。

第三章、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相信

(十月一日,礼拜三),我缓慢的走向学校,也许是因为昨天太累了吧!最近要段考,不过熬夜不一定是读书就是了。今天一大早就失眠了,真该怀疑我的身体是不是坏掉了?所以我五点多就出门,搭着晨间的第一班公交车,在车上小歇了一会儿,到站后,依依不舍的下车,走向名为学校之「大监狱」。校门口没有教官,孤独的我也不用管服装仪容,平移到教室里,在自己的位置上,变成一团棉被似的趴在桌子上,好累,终于能睡着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上课了,同学在讨论东西,听听看好了,他们说:「今天家政课要买食材。」想也知道,我没有买,昨天在赶工,一不小心忘记了,只剩下中午的时间可以买了。因为我没有买而被黎云打了一下,似乎是我太好讲话,所以他打我的时候才会放心吗?这个社会是不是应该修理一下他阿?我在座位上,神游,我最喜欢看老师的动作和听老师的口头禅,老师讲「坏习惯」的时候的口音,我真想学起来,不过我的天资似乎没有这么厉害。接着我把注意力放在前面的同学放在桌上的ipod上,如果我没有看错,他应该是在放银魂吧!银魂也满好看的,所以我也在偷看。
这就是传说中的学校生活,如此的「有趣至极」,我不相信有小说会写老师上课的情形,除非是有怪老师,或者是有怪同学,怪老师我们学校是有,不过这个「特种班」是不可能遇到的。那怪学生如同凉宫春日那样呢?恐怕我要说一个现实了:班上最怪的人是我。所以,静默直到中午。
你如果问我,愿不愿意拿钱来换瞬间的快乐,我会想一想,如果是一百元的话,我会愿意,如果是五百元的话,我绝对不愿意。但是真要说人类赚钱的目的,不就是换「很大很大的快乐」吗?如果你的赚钱只是喜欢欣赏数字跳动的快感,那我要恭喜你,你是个空壳,是叫做「伽蓝之洞」吗?正因为钱对我来说很重要,我要去买小说,所以,钱对我来说,是小说,而不是那些毫无意义的数字。

十二点出校门,买了甜椒,折返,边走边玩着甜椒,把甜椒挂在椅子上,用钱包压着五百块纸钞下面再押着硬币,12:55分,好熟悉,是要发生什么事了吗?我走到班上计算机区,看看同学在玩东方绯想天,再绕到隔壁,看看打牌的同学们,瞬间想上厕所,我于是说了一句很有可能是犯罪动机的话:「我要去大便。」旁边有同学加油添醋的说:「XX要去大便,去大便还直接说!」

我不想理他,就直接出「班」,这时候又刚好遇到了一群同学进教室,我到厕所解决完之后回来,已经一点了,我回到我的桌上,准备去上家政课。我看着桌上消失的五百元,这是真的吗?

我好一阵子不敢相信我的五百块被偷的事实,我在四周都找不到,之后我又以为是同学在开玩笑,结果竟然不是。五百块,就如同蒸发了。蒸发的不曾存在过,我还一度以为是不是我根本没有带钱?

我想起了某一件事,我曾经看过钱的瞬间凋零。
这是一个很远房亲戚家里面的故事,小时候有去过他的家里,都是好豪华好漂亮的器具,我那时候并不知道什么是「奢侈」,所以我非常敬佩这个大叔,觉得他是全世界最有眼光的人,我纯粹是利用闪亮亮的器具来判断的。妈妈跟我说这种习惯不好,他说奢侈不是一种美德,我从小就对于两个词特别感冒:「君子」、「强」,妈妈说的美德无一是触发了我的开关,我不相信。
大叔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了,有人说他是欠债什么的。我非常的惊讶,因为我那时根本不相信「奢侈」跟「欠债」之间有任何关连,后来发现,不要奢侈的原因原来是花钱为自己买一条「后路」,不能预料哪一天钱财会离自己而去,又因为钱财是邪恶的,不,应该说,是因为钱财的力量使人变的邪恶。绝对的权力,绝对的腐化,钱或许跟权力一样,多少人在争?总结一切来说,君子存钱不是坏事,也不能够再让我讨厌了,可恶!

所以,我侦查的时候,毫无疑问的,是金钱吸引犯罪,然而,犯罪的动机是什么,我不清楚?仔细回想过程,我从回到教室之后,放了钱,就没有确认前是否在那里了,所以犯案时间虽然短,但是却有两个可能时段,一个是我在教室里的时候,另外一个是我出教室后。这两种相比,的二种的机率当然比较高,但是第一种也不是没有可能性,假设是第一种,凶手是在我放下钱之后,就注意到钱了,于是趁我不注意偷窃。第二种的话,凶手事先看到前的可能性也有,但是如果是同学叫喊我去上厕所之后,钱才被偷的可能性当然比较高。
可能性还是可能性,并不能成为「证据」,所以我开始寻找搬上同学的不在场证明,但是,这件事等到放学后再说,用实时通才可以独立问。

接着我需要证明我的钱是「被偷」的,如果有一些人,说我的钱是自己掉的,那我需要有利于我的证据。我的钱包摆列方式,是钱包压着纸钞压着零钱,所以不会无缘无故飞走,在犯案后,形式则变成钱包压着零钱,如果是自己掉的话,零钱和钱包的摆放位置也会改变,但是事实上却跟偷窃前完全一样,这是唯一可以证明的东西:的确为偷窃。

郑清:「你是想当侦探喔!」

确实没有错,在犯案可能时间很短的情况下,应该比较容易抓到凶手才是。
我回想当时的情境,我的桌椅在教室后方,在前方打牌或者是玩计算机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还有早就去家政教室的人也有,把这些人去除,应该就会找到凶手了吧!但我还是太天真了。

回家的时候,跟郑清聊天,他说之前他的钱也有被偷过一次,睡醒了钱就不见了,完全没有头绪,所以这次我应该是比较幸运吧!我期待能找到凶手,但当我知道不可能之后,假如使用非常下流的招数,不知道凶手会怎么想?
回到家,实时通一上线,就对谢芬隐藏,我今天没有时间聊天,我必须查出凶手是谁。

包括打牌区和计算机区的人都有不在场证明,我利用很多个窗口交叉比对从头到尾都没有离开的人,根据目前的状况,去除不在场证明的人,只剩十个人,我欣喜若狂,因为还有一部份的人还没有问,所以范围能够续缩小,情况很乐观吧!
睡觉前好好的躺在床上发呆,我其实本来就不是很喜欢这样猜来猜去,在办案的时候,不管是谁都有可能犯罪,我必须问过任何人,任何人的信誉都不能拿来做担保,因为每个人的心不是只有一面,表面上很和平的班级,谁会是窃贼呢?不过事实上发生了,我也觉得不敢相信。那我该相信什么呢?只有自己脑中的逻辑可以相信了?
哎呀!活着真累。干脆整天躺在床上好了,啜饮着寂寞的生活是否我也可以接受呢?如果在一个开放的社会下生活会使人遍体鳞伤,那么,我就会孤身一人吗?看来应该是不会,我喜欢用很多的人来填补自己,因为我不自恋。
对于一个人来说,不断的花钱或时间在自己身上,我会觉得很「内疚」,基于这种内疚,我们会想到一种解决的办法:「给予」,无穷的给予,不管对方是如何利用,浪费也好,珍惜也好,反正东西是我给别人的,处置权不在我,「给予」了之后,我没有任何内疚的理由。如果说人们会把钱捐到慈善机构的原因,除了做善事之外,理由应该就是这个了,给人的,就可以放心了。

我对于房间的样式不是非常讲究,但是有「偏好」,我喜欢绿色,我对于房间的颜色很敏感,我是站在「居中颜色」的立场,我不喜欢争,不喜欢猜,所以我仔细想想,我找凶手的过程,真的也是「一头热」,没过多久我最讨厌的「厌恶」感瞬间浮现,我很怀疑这是不是我头痛的原因?
我曾经问过某个同学,问他中午在哪里:
「你中午去哪了?」
「我出去买东西。」
「跟在一起。」
XXXXXX
「那你们几点回来?」
12:55分左右」
「所以你没有不在场证明?」
「对」
「那有没有其它证明?」
「没有」
「所以你有可能是犯人啰?」
「对」

我不喜欢我个人裂成两块组合积木的感觉,我不能够证明这个人无罪,一边的我不断的创造出怀疑;另一编的我不断抹杀怀疑,我不要!这样真的很累,我可不可以用500元来换一个假的信任?当然不行,如果这一次放过了,那么以后我再被别人偷钱,要怎么办?我不能让我的生活被掏空!

所以我强迫自己,就这样寻找下去,讨厌,干脆睡了吧!明天是礼拜四,我还真期望礼拜六赶快到来。待在家里看动画,逃避是最好的。

(十月二日,礼拜四。)

我好不容易注意到今天的天气如何,今天台北市出太阳,在不冷也不热的天气。平凡是台北市天气的特征,讲好听一点,是四季如春。我从床上平移到学校,我终于想到了什么:我应该要继续寻找窃贼了。

根据各种事件的推理:犯案动线、不在场证明、以及各种证据,最后删减到只剩下七个人没有不在场证明,我应该走到每一个人的前面问吗?我应该一个一个人要求做笔录?基于我的胆小,我放弃,我没办法再侦查下去了。

因为我很怕伤到别人,或是伤到朋友之间的感情,所以我不敢往下侦查。我可没有大义灭亲的魄力,500元,在我吸收的边缘,我打算放过凶手了。

不过我必须想到一个特别的方法,来做一个结束。我的表面不可以认输,我必须要假装努力侦查,想要侦查出凶手的样子。所以我努力构想一个方案,能够让我全身而退的方案。


于是我把想法动到信任之上,说谎,只要说谎到了一定的「混浊度」就不会被猜穿。我必须要设计一个谎言,让凶手看到之后会相信我抓到他了,不是凶手的人看到之后会认为我抓到凶手了。



我突发奇想,到班级论坛上发一篇文章:



我已经找到凶手了,但是因为认识了这么久,我也不想破坏朋友间的情谊。所以我暂时不公布,如果之后还有人的钱被偷的话,我就会把凶手公布出来。

发完了之后非常满意,我问郑清对于这一篇的看法,他迟疑了一下,用实时通回应:「非常中二(注:就是心目中典型的国中二年级生,症状有很多:例如喜欢发表一些哲学思想等等,其它的自己上网查。),真的不愧是中二的代表。」
我回应:「你信不信会有很多人真的以为我找到凶手了?」
「不信!」

如我所愿,只有郑清这一个人是聪明的,在后面几天,陆陆续续有人问我:「凶手是谁?」跟郑清说明情况之后,他大吃一惊,他说:「怎么会有这么单纯的人?」

我在实时通跟郑清说:「在侦查的时候,我觉得非常恐怖!」
他回答:「恩。」
「没有任何一个人值得相信,只能相信那些冷冷的证据。把每个人都缩成那些证据,对于一个人的感觉是不能完全代表一个人的。」
他响应了一个完全不相干的东西:「之前我的钱包也被偷了。也没有找到人。」
「我们是不是看不清一些东西?有些人披着面具生活,是一个非常伪善的人,那要怎么办?」
「怎么办,还是活阿!」
「怎么活?」
「我叙述一个观点好了,这个观点还在试验阶段,我认为:任何人本身都有一点点善良的成分,不管是多么罪大恶极的人,至少也有一点点善良能够汲取出来;至于那些善良的心死去的人,就是值得同情的人了,所以说,这个世界并没有坏人。」
我吐槽:「你自以为是孟子吗?你真的相信人信本善这一套?」
「应该吧!」
「你觉得有人一出生就是坏人吗?」
「你对于坏人的定义是什么?」
「损害别人的利益」
「这个是坏事,不是坏人」
「对吼!所以说,只有坏事没有坏人,你的意思是这样?」
「不完全,对于不同的对象,对一件事的认知都不一样。举一个杀人犯的例子。如果A很恨BAB杀了,对A来说是好事,对B来说是坏事。」
「对于这个社会的和谐是坏事,所以才要判A死刑?」
「对!」
「所以没有绝对的坏事?」
「没有,你有听过轮回吗?」
「有」
「轮回有一句话:预知前世因,今生受的是;欲知来世果,今生行得是。」
「所以你是说,A杀了B,来世B会杀A?」
「对,所以轮回就是AB不断的残杀,就像DNA螺旋一般。突破轮回的方法只有一个,当B可以杀了A的那一世,B必须『原谅』A,当原谅,AB的枷锁就解除了。」
「所以回到人性本善吧!你认为什么?」
「人不会无缘无故的去杀人,假设今天把法律废了,就会跟有些人说的一样人会不断的死人吗?不一定吧!」
「但是死的人会变多。」
「是会变多没错,但是也不会多到哪里去。因为人不会无缘无故去杀人的,一定是杀人对他有意义他才会杀人。」
「每个人都为了自己想要的,而努力奋斗吗?」
「是的。」
「那么,人性本善就可以勉强成立了吧?」
「所以你也应该相信了吧!」
「相信什么?」
「凶手不是坏人。」
「但是为什被偷钱的人是我,囧死了!」
我晚上特别去书店逛一逛,看看我想要买的书:空之境界,如果我真的想要,偷窃不是坏事吗?但是基于社会的和谐,我必须被判刑,算了,我才不想与全台北对上,回应奈须茸:「我不敢自杀,绝对不敢,我连偷窃都不敢了。」各位知道什么叫做正向思考?发现自己没有钱的时候,就会努力去赚钱,然后买下这本书。这真是完完全全的资本主义,虽然讨厌,不过我也提不出一个可以替代的主义,这是「必要之恶」吗?就没有完美的社会主义出现吗?发展了这么久,看来是完全不可能出现了,我们的国父呀,你不该死在肺炎的,你不是有很漂亮的思想吗?
曾经我很怀疑孙中山对于革命的实体贡献毕竟不大,那为什么孙中山是国父呢?老师说:「孙中山是唯一,在那个朝代中,知道战争完之要做什么的人。」

「创立民国,平均地权」横躺在历史课本里,每个思想家都很认真,想要改变目前的生活,但是失败居多。每个人都想要让自己或者是让别人活的更快乐吧!不管是那些物理学家、哲学家、政治家们。大家都很努力了,不管结果到底好不好,这不已经是很值得高兴的事吗?付诸一个梦想,真令人感动。
因此,我可能已经原谅了窃盗者了,但是,如果抓到了,可不可以「回复原状」,撇开那些好像很伟大的大道理,我真的需要那些钱来买空之境界阿!


第四章、虚假的新闻是真实的投射


对于一般人来说,白天和晚上不同,因为白天不太需要开灯,所以会感觉活得比较自由,晚上则是被电灯泡束缚,晚上走在马路上则是被路灯束缚。

你看,一个路灯所放出的光,从中心慢慢晕开,多个路灯发出来的光,就好像一座吊桥,光与暗互相迭着,路灯光线的交叉处则亮的吓人。我常常有一种错觉,似乎踏在微亮的地方,地面会产生涟漪,整个世界都会变形。

有月光的晚上就不太一样了,因为任何的阴暗都是不纯的,就好比铺上了一层月白纱,当下,夜晚的恐怖会大大的降低,不过当月光照在不可理解的血色上,则更加阴森,像是在嘲笑大众:看吧,今天,有人死了,原本应该昏暗的血色却异常的亮,明亮的跟最最浪漫的玫瑰色很接近,这里的死就像一部戏剧,对,是一部「荒谬」的悲剧,你看的懂月亮的幽默吗?月光把死变成牛奶般的柔和,你不会觉得,真的十分浪漫吗?


月亮看向少年,少年穿越了走廊们,离称为「家」的东西越来越接近了,月亮像拉魁儡的样子拉着少年的影子,这一事实都被它监控着,那一只巨眼如此监视着地球。少年重新把书包背好,看来是走了很远的路肩膀酸了,他觉得从补习班到家有整整40分钟的「距离」,使得大脑已经不太清楚了,所以会看到「幻觉」。(这是一个在他脑中反复反射的错误逻辑)

看到人死了,首先会不相信的是自己的眼睛,眼睛眨了一眨,下一个就是拔腿狂奔,重复的「影像」在脑中迭影,影子追了上来,(少年自问:抛在后方的命案现场会不会突然扭曲而崩坏?会不会自己也陷入了死亡的结界内?凶手,在旁边看着少年吗?)

少年努力回想当时看到了什么:少年看见了一朵花,中心往外炸开的美丽的一朵花。花瓣由血构成,看上去,应该有九片花瓣吧!每一片都是美妙的鲜红色,证明了氧气还在里面滚动,(少年自问:那些黏稠的液体以某个不知名的生物方式牵制,但为何爆炸开来时,是那么干脆,以最美丽的方式和月亮辉映?)不,只要是血,都是奇观。有一个人站在花的正中央,抓着第十个人的领子,空间震动了一下,(原本少年以为能赶上最后一次爆炸,不过,说的上是失望吗?)那个人被摔落在地板上(站在中间的人似乎慢慢转动着视线,少年顾不得这是不是错觉了),少年开始狂奔,背后发出金属的铿声。


于是花的影像印在少年的心中,那一朵红色美丽的花,少年想知道种红色是由怎么构成的,是不是在自己的手中画一道伤痕就可以看到如此的颜色吗?


少年实际上也非常紧张,紧张带有着恐惧,恐惧自己也会成为花的一部份,人们喜欢欣赏别人的死亡,在有人死的地方,总是聚满了人,他们心中到底想着什么呢?他们看着血,再看看自己,幸好自己不一样,「不一样」!人们以某种自私又变态兴奋的口吻说着这句话:「幸好我还活着!」。不过,人们怕死的天性还要有什么高尚的束缚呢?「每个人都不一样,那为何还需要把自己当作别人呢?」同理心只是一个人对于其它人的幻想而已。

少年跑到了警察局,指着遥远的地方,因为,那里,有人死了呢!

(十月三日,礼拜五)
享受晨间的过程中,开启了无聊的电视频道,可怜的记者被困在一个箱子里,好想把他救出来,不过,这个箱子的名子又是什么呢?「血腥暴力色情的平民欲望」,或是「讲错字就会被扣薪水」这种箱子呢?算了算了,叫做电视机就好了,想这么多干嘛!

所以新闻记者又要开始说故事,不过故事通常没有happy ending。但是却没有人对这种东西感到惋惜,因为,大家都习惯了:这个世界每天都会死人的事实。
所以因此,我们对于「死」,实际上是习以为常的事情,但是我们对于死的认知,是透过称为「媒体」的屏幕上面得知的,如果没有「媒体」这个屏幕,亲眼见证的死亡一定不同吧!就跟当我们把真实人物变成平面动画,就会有「美妙」这种很不一样的感觉,那么真实看到死亡的人,是什么感觉呢?
「昨天晚上,在XX警局附近,发生了一起命案,死者九人,有一个生还者。死去的九人面目全非,死因不明,现场发现一把未使用过的刀,警方怀疑这应该不是凶器。凶嫌所犯下的恶行如同杀人魔一般。根据目击者指称,嫌犯似乎有过人的力气。警方已经对这件事情展开搜索,怀疑是黑道群体报复导致。」
电视台下面还跑着「惊见
杀人魔」字样,我觉得标题有点白痴,反正这又不会跟我有关系,怕什么?只不过今天的报纸头条应该会很耸动吧!
我来到了学校,很多人都在讨论爽报上面的头条,不知怎的,有些人对于杀人魔有一种憧憬。他们总是会猜:这个人是为了什么而杀人呢?纯粹是因为想杀人而杀人的人真的存在吗?
真的有一种人,天性是想「杀人」吗?根据有趣的人性本善,应该是不会有的,而且如我前面所说,真的有这种人的话,我也会因为他感受不到灵魂的重量而为他感到可悲吧!所以我暂时推论这个杀人魔是因为某种事情而去杀人,某种事情,对他来说很重要,那这个某种事情是什么呢?我很想知道。

XXXXXXXXX
少年坐在椅子上,有人在对他说话:
「现在你的家人已经对你完全放心了。」
「什么?」少年回问,这时候的他已经逐渐习惯警察局里的生活了,不过却不是在暴露于大街中地方,而是在警察局中的小房间。
「看来,我还是得需要从头开始讲呢!有些事情,我们需要帮你重新定义。」
「好吧!你是心理医生对吧!所以警局那边是要怎样?」
「我不是心理医生啦!我们要保护目击者,因为你接触到的是非常危险的人物。」
「非常危险?所以你早就知道全部的事实了?」
「是,机密没有错,但是,为了确保你所必须实行的知者义务,我们必须跟你爸说的话是:有人通报你失踪了。」
「知者义务,是什么?能吃吗?」
XXXXXXX

数来数去,总觉得班上少了一个人,王亦杰不会缺课的吧!平常他虽然沉默不爱讲话,却是一个认真读书的好孩子,与我根本上完完全全的不一样。跟外行人说是一定不会懂的,一般人看到我创作,自然会联想到我有认真读书,这是哪个时代了,还有那种乖乖的文艺青年存在吗?(我想起太宰治,我应该找时间好好看他的书了)
直到第二节下课,王亦杰都没有来,我和郑清都觉得非常不可思议,本来已经认定他请病假的了,但是,第三节课,班导上物理课的时候讲:「我们班,有一个同学,昨天失踪了。」
所有人都知道是王亦杰,很多人都在膝盖上放着爽报,边看着边上课,听到这个新闻之后,「杀人魔」和这个事件似乎连结在一起了,「不可能啦!」我想,哪有可能这一切都这么巧,虽然我曾经有过很巧的经验,不过也不是这么诡异的。
我有一个想法:坏事是随机抽样,机率不管多少,上帝会人们当中抽出一个人,这样解释的话感觉是自己被抽中的可能性其实也不小,机率的意义到底是什么呢?机率应该就是一个函数吧,「时间」带入,就会发生一个「事件」,所以从头到尾都还是时间主导一切。
我们对王亦杰有很多的猜测,他是哪一个角色?目击着?面目全非的人?杀人魔?我们觉得如果他是杀人么的话会比较帅,因为我们才能够彻彻底底的告诉自己,一个人在不同的时机所表现出来的事情会不一样。「换一个想法,世界就会翻转」这好像是我曾经写过的句子,忘了。

XXXXXXXXXXXXXXX
「所以你们到底要做什么?」少年平淡的口气真的象征着他是「猎奇的奇才」如果是一般人,早就开始怀疑自己知道机密,将被灭口了,少年的心中有一朵花,使得他心不在焉。
「我们是GM,类似于警察的组织。」
「喔,初次见面喔!不过我不想当警察就是了。还是你要我去开发游戏软件,抱歉,我刚好也不想。」
「小弟弟,非常呛喔!不过算了,我说阿!GMgovernment和某某单字的缩写」
少年这才注意到,这是一个漂亮的大姐姐,不过是纯粹感觉漂亮而已,没有感觉,修正:「目前」没有感觉,以后就不确定了,再修正:其实也不是完全没有感觉啦,要说渐渐爱上了也说不定。纯粹是因为她骂人起来完全没有威胁性阿,反而有孩子般的可爱。
「什么?」
「我怕说出来你会吃惊,所以我先帮你过滤掉了呢?趁你还敢呛我的时候赶快呛我吧!」
少年等不及了。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全班的气氛陷入了诡异的阶段,不知道是兴奋的猜测和同学不见的忧伤所聚合而成的呢?我对一个房间的感觉不是非常敏感,所以这也大概只是猜测,我也问郑清对于这次事件的看法,他说了一个很奇妙的回答:
「我觉得我必须跟你说一件事。有些东西,表面上不存在,实际上只是你没有看到而已」
「什么?」
「你有看到报纸上的图片吗?虽然有打马赛克,但是还是大概看得出样子的。」
「中间是空的,旁边9条辐散出去的血迹?你认为这是结界吗?」
「当然!」
「你真的相信这种东西吗?」
「你不会觉得那些魔幻小说的内容怎么来很奇怪吗?」
「你是说……一部分来自现实?」
「对!你真的觉得人类本身的想象力有好到可以创造那些不存在的魔幻小说世界?还是那些东西本来就存在?」
「什么东西。」
「要知道这个圈子是不太容易的,你看起来没有任何『迹象』知道这些东西。我是因为我有一些亲戚在里面,所以我才知道一些东西。」
「你不要在唬烂了。」
「我没有唬烂阿!这些东西只是你『不知道』而已,好吗?」
「不然你证明给我看。」
「不行。告诉你一件事情,不过可以不要在教室里吗?」
「好。」
我跟郑清走到厕所里,他确认旁边没有其它人之后,跟我说了一个「事实」:
「有一个组织,专门找自由魔法师的麻烦,然后我们班刚好有那个组织的人,所以,我不可以太张扬,OK?」
「喔,你真的是魔法师啰?」
「其实这些东西很杂,我是专门研究空间异变的,理论学家吧!不过这样称呼自己好像也不是多厉害。就跟你会自称为诗人一样。」
「那你为什么要跟我说?」
「因为,看你的样子就知道有缘吧!」
「我才不信这一套。」
「如果你不加入我们的话一定会有人要你加入他们的,等着吧!你就长得一脸很魔法的样子!」
「你在呛我丑吗?」
「当然不是,你可以忘掉这一段对话,以后小心会魔法的人就是了。该回到原本的推论了吧?结界有一种很重要的特性:对称性,为了造就结界的『全面性』,必须是以一个通常为圆的形式出现,所以说,这是一个结界。」
「其实是人都看得出来吧!那分明是一个很不正常的……花吧!」
「你会这样看,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的。血溅的方向是重迭的,在加上正常人没有思考模法的头脑,所以要看得出是一个结界不是非常容易的事,懂吧!」
「我怎么想也是觉得你在唬烂?」
「不会啦,你想想,正常人的脑袋里面有一种东西叫做『理性』,于是大脑自动排除了魔法的可能性,你比较中二,不太一样!」
「都给你说就好了!」
XXXXXXXXXXXXXXXXXX
「既然你这么有缘,就加入GM吧!」
「可以不要吗?」
少年想着之前承受的画面,现在看着的白色房间呈现了视觉暂留互补的「绿色」,相对于鲜红,这是暗绿,暗绿色刚刚好成了一种安心的心理作用,相对于之前的紧张,绿色完全符合少年心中的安全感,因此,少年轻易的拒绝了,纯粹是因为少年不想更累。
「不行,只要是相关人事都必须加入。这恐怕是你不知道的规矩:『知者义务』,当你知道魔法之后,就无法与他无关。」
「真不愧是magic,原来还有这样。」
「不准你瞧不起魔法师!」
大姐姐骂了之后让门自动关起来了,并且锁门
少年非常兴奋,因为他真的看见了魔法,任何人看见了魔法,都会有所憧憬吧,另外关于少年的其它事情就不需多作说明了(因为事实上大姐姐的身高不高,看过去才165公分差不多,然后是不怎么具有威胁性的人,有这种想欺负姐姐的变态心里,应该不是一件很不正常的事情!)
「这个魔法是
「纯粹念力而已。」
「很漂亮嘛。」少年发现自己有点语无伦次了
「魔法有分四大方向:生、时、空、灭,这是属于空间的部分,所以你要加入了吗?应该说是,你……
「好吧!我加入!」
少年忘记了,忘记了十月二号晚上的月光,以及月光下盛开的一朵花。在少年的记忆里,只剩下:一个与魔法师的邂逅,因为,现在,他活在他的梦里,他曾经渴望着一个可爱的人,替代他曾经认识的高傲的人,现在这么一个姐姐活生生的出现在他面前。他现在的梦又是什么呢?应该是祈求自己不要醒来吧!
XXXXXXXXXXXXXXXX
我和郑清回教室,突然想到一件事,昨晚的月亮特别的圆呢!
我说:「你有注意到昨天晚上的月亮吗?」
「有阿!很漂亮的月亮。」
「全天下的人都会看到吧!」
「对阿!曾经有人说:杀人的、被杀的、痛苦的、快乐的,都在月光下照着。」
「谁说的阿,感觉好像经历很多的东西的样子。」
「是阿……某个老人而已。」
XXXXXXXXXXXXXXX
少年把月亮送走,坐在大姐姐的汽车子里,说:「今天是满月!」少年对这个突然发现的事实感到莫名的喜悦,大姐姐则是一副早就知道的样子,说:「看多了,早就习惯了。那九个人也死在月色里吧。」少年点点头,咽下了一团口水,不再说话,八成是他正哀悼着。「你想要把他们救活吗?」大姊姊问。

某个角落,「杀人的、被杀的、痛苦的、快乐的,都在月光下照着。但那也是半年前的事了。已经没有人会欣赏月亮了阿!」欧阳辉义喃喃自语:「战争……又要开始了阿,还不累吗?」


第五章、十月三日


十月三日,天气晴,偷窃案之后的两天,我认为我适应的很快,生活中少了五百块,只不过会让自己预先透支未来的钱而已,到老了反正自己的钱用不完,也不用担心那么多了。但事实上,我还是非常在意凶手是谁,以我的个性,我想知道一切。那一篇讯息发出去之后,有不少人来问我:「你真的知道凶手是谁吗?」我只能笑着对他说:「老实说,不知道。」不过这种对话只有可能发生在有不在场证明的人身上。
明天就是礼拜六了,我对于周末通常都很期待,因为可以睡到自然醒,不过,这礼拜六有很多事情要思考(作业啦、偷窃啦、考试啦等等),也就是说,我所期待的只剩梦境了。非常奇怪,为什么我总是那么喜欢梦境呢?换句话说,为什么我那么不喜欢现实的事呢?
郑清曾经对我说过:「你不相信现实,因为你认为现实不能让你幸福。」恩,现实,幸福,真是个难解的词阿,算了,我不相信现实,这也是必然存在的事实了,我完全不相信这个社会会带领人们走向哪个美好的地方,所以我觉得,自己来追寻什么总比依赖着现实好。
重复咀嚼着这句话,才发现,对于他来说,到底什么是现实呢?每一个人所经历的现实不一样,我是一个「正常人」,一个很正常的家庭,国小读书国中读书,考试来到高中,整天和书搏斗,然后听说外面的社会是怎样竞争,再根据那些有趣的哲学家的推论来建构「现实」,顶多打工几次,更改一些印象,这,就是我所说的现实了吧!不过,对于别人来说,他的现实是什么?
有人的现实是痛苦的,痛苦到跟曾经眼中的「虚幻地域」一样。很难想象一个人突然从富人变成穷人,对于我们的曹雪芹,就是如此,对于他来说,虚幻,和现实,就像一个沙漏,悄悄的在置换,当发现的时候,整个世界已经「相反」了。

对于郑清,什么是现实呢?是充满着魔法的生活吗?躲着被其它魔法师判刑然后偶尔失一些小法术的日子?他喜欢这种现实吗?他「相信」这种现实会带给他幸福吗?我应该改天问一问他吧。不过重点是,我到现在连魔法是不是真的都不知道,问这些鬼问题干嘛?


「现实、虚幻这种东西根本就是没有办法定义的阿!」这是我得到的结论。假若我把我目前看到的东西当成现实,目前看到的东西也不是在于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就像我永远只能够根据我眼所见的某一些事实来当作我对于这个世界的印象,恰如井底之蛙。哪一天,我所没有想象过的事情发生了,那么我该怎么办?还是我应该先预想好每一种情况,这样又发现太难,我已经渐渐无法决定去相信的现实或虚幻了。

漫步在校园,我才发现,学校里有榕树,这种在小学记忆中常有的树,高中竟然也会有,我看到榕树旁边有一个椅子,把刚刚买的大罐红茶放在旁边,坐在椅子上看着对面的教室。发呆一会儿,把红茶打开就往嘴里灌,就让那冰凉惯穿我的身体吧!什么都不用思考,就当我的存在,只是为了享受这片刻的感受。把窃盗放一边,魔法放一边,消失放一边,我才不想管哩!我只想喝红茶,就把这个当成我的欲望,我让我的欲望掌控我自己,不用想那些本能以外的事物,因为,我活得很累,我不知道我该相信什么,只会不断的推翻某件事情,却不能够找到一个自己能够真正相信的东西。
我,流泪了吗?不知道?

回忆我的过往,就在不断的「成长」当中度过,说是成长,不如说是相信的东西越来越少了,小时候所听到的幸福童话故事,谁还会相信呢?象征着希望的圣诞老公公,别傻了,谁会信呢?美好的未来,似乎非常遥远?

这时我又想起了我不愿面对的「她」的过往,我的人生的唯一一次初恋,结局不怎么美丽,恐怕是命运注定让我不可浪漫,或者是命运要让我下一次的爱情能够浪漫,随便怎么想,那一次爱情所抛出的问题:相信,真切是我们分手之后留下的遗物。

我持续看着远方教室,郑清刚好从福利社回来,我和郑清一起走回教室,突然想到一件事,昨晚的月亮特别的圆呢!
我说:「你有注意到昨天晚上的月亮吗?」
「有阿!很漂亮的月亮。」
「全天下的人都会看到吧!」
「对阿!曾经有人说:杀人的、被杀的、痛苦的、快乐的,都在月光下照着。不过,已经没有人会欣赏月亮了阿!」
「谁说的阿,感觉好像经历很多的东西的样子。」
「是阿……某个老人而已。」
「该不会是某个魔法高强的老人吧?」
「是阿。你这么快就相信我说的啰!这么快!」
我才发觉,我似乎相信了这世界上有魔法这一回事,仔细回想之前的对话,他没有绝对的证据说服我,我必须相信魔法的存在,但是我却相信了,只因为他讲得似乎是真的的「结界」?不过应该有其它的原因才对,阿…….我怎么想不出来,难道是我渴望相信什么吗?为什么我不知道为什么呢?
「没有啦!你可以多说关于结界的事吗?」
「结界是四大魔法里面,空间中最具完整性的东西了吧!简单介绍一下空间魔法好了,空间可以描述成一个坐标阿,我们可以移动一个物体,利用更改空间参数的方式,这种就叫做「念力」了吧!除了念力之外,还有一些比较基本的,例如:空间转换啦、特殊定位啦,什么的。」
「有分类吗?我这样要理解起来有一点点的困难耶!」
「有分类?你是说牛顿那样吗?当然有。」
「?」(虽然我不知道问号要怎么说)
「最刚开始,是分为信息派和实体派的,不过后来发现那样分是错的,就回归这种四大分法了吧!真要分的话喔…..
「不勉强就算了。」
「你看有多少奇幻小说有这样分得很清楚的?这不是训诂学吧!没办法。」
「对了,要学魔法有这么简单吗?为什么一般人想念力都念力不起来。」
「你有听过『悲剧的诞生』吧?」
「尼采的喔!」
「在里面,有提到所谓的「日神」和「酒神」,日神是正向的、理性的、竞争的,就像现在社会的目标这样。酒神则是象征着悲剧、毁灭、战争、冲动等等。当现代科学兴起的时候,科学倚赖着「日神」的力量,开始宣扬科学信仰,认为一切都要有根据,从伽利略时代开始一直延伸到现在的高科技;但是,不得不承认的是,被舍弃的「酒神」,也具有他原本的力量,这种力量叫做『魔法』。」
「你还是没有说要怎么学阿?」
「要学魔法很简单,你只要转一个思考模式就好了,不过并不是没事就往猎奇的地方想,那样会偏离太远。」
刚好走到教室里面,中午休息时间结束,下午还必须承受四节五十分钟的课程,所以总共两百分钟的「坐下」,我们上课的时候不会乱动,是不是被一个社会之神的力量所控制呢?
公民老师走进来上课,在讲解法律什么的,我看了觉得非常无聊,有事没事定一堆法律干什么,又跟着之前看银魂的人看其它的动画,据说他在追新番,在拨化物语,我盯着屏幕看,不知不觉就过了两节课。
接着是下午的打扫时间,郑清说过要带我去看某个东西,所以我们两个人一起挤到一个「残障厕所」里面(纯粹是因为空间很大)
他的手中拿了很多张纸,也不知道上面写着什么,正想问的时候,
他说:「乱写的,其实也不是乱写的啦!就像任何一个东西都需要有标签阿,这两个字就是『穿透』,写好了之后,重要的是之后把「意识」放入的过程,结界的构成分成『符』跟『咒』,最重要的存在是「咒」,所以符不一定要存在的,只是某种作为储存意念的工具而已,所以,这样。」
他把符在墙壁上黏了一圈,
「这应该是我帮你开启了魔法之门吧!你在这边看好当所有符都就定位的时候!」
我把头侧一边,眼前墙壁出现了一个大洞,在结界围成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不可思议的大洞。
「然后把这一张撕掉!」
消失的墙壁瞬间补了回来。

闪过的墙壁,外面的喧嚣,打扫时间的20分钟,没有人注意到的厕所,在我的脑子里,好混乱阿!我伸手碰一次墙壁,是实实在在的墙壁,所有的逻辑在我脑海中都不能解释这个事件,这还能称作是一个事件吗?从小到大的理解,牛顿定律、
质量守恒,我找不到任何一件事情可以反驳,所以这根本不应该存在,逻辑应该可以套用在任何事情才对,所以我必须重新修改我的逻辑了吧,有些定律必须舍弃,有些东西必须重建,就好像一个人到达另一个城镇居住一样,这需要时间适应的。
郑清看到我的样子就说:「不太习惯吗?你没有看过这么神奇的东西吧!我第一次看到类似的东西,是在我国小的时候,那种东西叫做......魔术

根据郑清的故事,是在很久以前,我猜应该是在小三的年纪吧!有一天,爸爸带他去一个很多很多人的地方,前面有一个很大很大的舞台,所有的人都看像那边,站在舞台上的人向各位鞠了一个躬,接着就开始把世界颠覆,开始变了好多好多的东西,比如说把东西变不见啦、把东西凭空切断、让东西浮在空中、没有碰过的东西会互相交换,等等的,他看了之后,开始对原本的世界反感,不断着想象着魔术,尝试用意念把所有东西位移,这样度过了好几天,他爸发现事情不太对了,就说:「魔术这种东西就是唬烂的!」接着爸爸把所有魔术的梗都破出来「真正的魔术哪有这么的简单,你看那个把人锯掉的魔术,根本就是放两个人进去,所以你不要太开心了,好不好,你是活在现实世界的,现实世界!」

接着小三的郑清旧每天去学校跟别人聊魔术,同样的魔术可以讲好几十次,讲到同学觉得很烦,郑清发现事情不太对,么数不可以空谈,于是到处搜集数据,自己把魔术学起来,他说他最会变扑克牌魔术的样子,改天再问他好了。然后不断的变给同学看魔术,自己再创新新的魔术,老师没收了扑克牌之后,打电话到他家。
他爸听了电话,皱了皱眉头,把电话挂上去之后,蹲下来,问:「你真的想要学魔术哩?」
郑清点点头。爸爸指着远方一本很厚的书:「如果你真的有这样想的话,那边,去看!」

似乎是这样,郑清就学会魔术了。

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呢?刚刚郑清是在变魔术阿!只是以我们不知道的方式在变魔术,就像在某个地方加入了什么化学药剂一样,或者是用磁力,只是我们凑巧看不到而已,我怎么会那么笨呢?哼我才不会相信他哩!

我问:「你不要骗我了,其实你刚刚是在变魔术对不对?」
郑清说:「真的如你所说,我是在变魔术。你真的觉得就这么简单而已吗?问你,我是用什么在变魔术?」
「什么?」
「在白努力方程式还没有出来以前,在天空中飞翔,是魔术对吧?多少人想要在天空中飞翔,当飞机一出来,人人都觉得那是魔法,不过,魔法的背后,是这个世纪不能理解的规则,就像牛顿观纳出三大运动定律那样;爱因斯坦发现光会受到重力场影响那样,魔术是遵造一个rule那样,只是没有人相信而已。」
「所以你是想说嗯….你是真材实料的啰!」
「也不是这样啦!会魔法的人很多,我只是会耍一点点的小花样而已,随便学学也会,总而言之,我是大弱者。」
(谦虚也不是这样的吧)

接着……班上最后一堂课啰!礼拜五因为接着就是两天的放假,有些人喜欢放学之后留在教室里面打游戏,我也是其中之一,你们读者的年纪应该不会和我差太远吧!你们该不会连东方绯想天(注:某个格斗游戏,那时候东方绯想天则还没出来喔!)是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也是进了高中之后才开始接触这些动漫啦、同人啦、游戏啦、轻小说啦那些东西的,你现在都在看轻小说了,不会不知道什么是动画吧?还是这个世界上什么人都有哩?第一次看轻小说就看到我写的了,那还真是委屈你了。我总是很喜欢轻小说哩!
之前看郑清写这一篇的手稿,我有点不放心,所以我就自己写了,看他把小说写得这么严肃的样子,我不太喜欢。该不会你觉得我骗了他吧!其实我没有跟他说过我会不会写,所以应该没有差吧!
在我看过轻小说之前,曾经有一段时间把轻小说跟卖肉的小说联想在一起,毕竟因为小说封面的画都很萌的关系吧,我就这么认为了。然后有一次,还记得那一天下着雨,一时兴起,看着某一条小吃街旁边的漫画店,很无聊,于是进去了,目光扫来扫去,其实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想法,接着,我看到了一本书,应该是七个字的(七个字的书也不多了喔)!曾经看到的海报,我因此以为那一部小说(或漫画)是没有内容的书,我看了以后才发现我大错特错了,差点就当场跪下来了,我从来没有想过有这么开朗的小说,能够把一切的科幻元素都变得那么美好。我走回补习班的时候,立志,我之后写的短篇小说(新诗不论),几乎要是轻小说,为了我之前犯的错道歉。不过话题扯一编,那个七个字的小说,第十集的翻译本似乎等很久还没出来就是了。
轻小说在我的人生当中慢慢的侵蚀,逐渐取代了我心中那些伟大小说家的作品,因为我的本性就十分讨厌,华丽的辞藻阿!事实上就因为轻小说不能倚赖辞藻,所以必承受其它风险,要把轻小说写的好也是很难的。
(没有办法接回所以……,扯太远了)我看着他们玩神奇的东方绯想天,顺便看着外面的太阳落下。太阳的起起落落,我们看过了多少次了呢?为什么我们还会想要看,是不是我们喜欢生活中的重复?想一想心中又不是这样想,生活重复了会很无聊。但是我们却不希望美好生活总是有太多变化。人们想安定又不想安定,十分的无耻阿!所以我们就根据人性天平两端的危险平衡在过日子,有人说人类有「七原罪」;傲慢、妒忌、暴怒、懒惰、贪婪、饕餮及色欲,这七个罪过的存在本身不重要,是因为人有矛盾的灵魂,才会有人能区分这些东西为「罪过」。人们,需要怎么维持自己的平衡呢?
这就是一个危险的平衡:变与不变、色欲与纯爱、忌妒与自我提升、贪婪与知足,这些东西,在人性中都是搅在一起的,要分开,必须借住强大的魔力(根据热力学第二定律啦),也就是信仰,信仰利用强烈的肯定或否定某个东西,来凸显其它东西的价值,但是,why?为何要肯定?为何要否定?就像尼采所说的「上帝已死」,那些宗教并没有说为什么要否定,因为也无从说起,「那我们到底在相信什么!」

我大叫!被一本的同学被吓到了,转过头来问我:「你怎么了?」我拿手挥一挥,故作没事状,不过最近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我这边:到底,相信的意义是什么?因为信任是纸糊的,所有东西都没有根据,到底,相信是为了什么?

仰望苍天的夜空(不知道有没有矛盾),在我脑中不断巡回的问题,真的是搞得我头好痛。我发誓,我一定要想到答案才可以睡觉。我就这样卡在马桶上,似乎是快要想出来的时候……
「垃圾车要来了,赶快去倒垃圾啦!」
我好不容易才把那个很重的垃圾拿出去外面丢,这样一个小时又过了,当我坐下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半了,算了!我想反正自己也想不出来,在这边也没有用,我接着拿出空之境界开始看,里面好像写道:因为喜欢一个人,所以相信他没有杀人。我把头歪过来,把自己脑袋里的东西倒出来,想一想,我怎么可能一生会喜欢那么多人哩!那我就只要相信我老婆(注:二次元里面有三个)就好了阿,不过似乎事实不是这个样子,有这么容易就好了……
「叮咚!」实时通会有人叮咚是常有的事,不过,许怡芳好像很久没有连络了,如果要联络应该是要办国中同学会的样子了吧!
「有什么事吗?」
「跟你说一个很重要的事情,应该跟你有关系。」
「我又没有做什么事情。」
「有的,一定跟你有关系,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喔,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吗?你提示?」
「有人失踪了。」
「王亦杰吗?我知道了,我们班应该都知道。」
「他是谁啦!我不知道= =”
「还有其它人失踪吗?」
「当然是你认识的我才会跟你讲。」
「所以是谁?」
「这么早讲就没有意思了,反正毕业了这么久才聊一次天,之后你也不会聊了,我不能卖关子吗?」
「那我就不想知道了。」
「你有女朋友吧!跟你的女朋友有关。」
阿!再说一次……我,有女朋友,然后,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第六章、信任是纸糊的
哲学家们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一个事实,这一个事实超越了一个东西存在的价值,这种东西叫做「信任」。
相信一件事情的存在,跟这个东西是否真的存在,是完全不相干的两回事,信任驾驭了一个人的心灵,或许说人本身就有相信人的「欲望」,这种欲望的诞生,跟每个人天生就是不一样的有很大的关联。因为我们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所以我们自以为是的「相信」对方在做什么,这实际上是一种自我隐瞒,我们不敢承认我们不能理解别人,同理心只是一个人对于其它人的幻想而已。但是每个人天生就是独立的个体。随着不断的成长,信任,这种情绪不断的扩张,则会覆盖过人本身的灵魂,信任某件事情超越信任自己,自己就会被「信任」这种欲望驾驭,我们祈求肯定某些东西;我们祈求否定某些东西,我们希望这一切的是非真如我们所想,我们亲近我们相信的;逃避我们不相信的,相信的意义远大于事件真实存在的意义,这就是人!
我们期望信任,但是,怎么说呢?信任是纸糊的。

第七章、实时通、咖啡、半夜


那时候,许怡芳说:「失踪的人是……方翱」


方翱是谁?他有着多重的象征的意义:


国中最好的同学之一

同一个补习班很久的同学

国中最常聊天的同学


总而言之,他是我国中的同学,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他的消失我应该感到惊讶,和难过。确实,我的情感里面是充满了难过的。

「你有女朋友吧!跟你的女朋友有关。」有关,对!他是把谢芬介绍给我的那一个人,就是我和「她」离异的时候,方翱开启了我的第二段恋情,所以他是一个关键人物。不过,许怡芳,你怎么会知道这一切的事情,而且加上方翱不见的我不知道的事情,难道你知道在我所看见的背后,所隐藏的事实?

「告诉我,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问。
「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了那些事情。」
「那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因为我以为没有事情阿。」
「没有事情,什么意思?」
「原来你的消息这么封闭阿,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快说。」
「从一开始,你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一开始?」
我把屏幕关掉,发觉自己开始喘气,我有了我根本不想碰触的猜测,这个猜测应该是我从很早以前就撇开了的才对,怎么会这时候浮上来呢?我离开计算机,穿过客厅,走到厨房,拿起一碗泡面,开始缓慢的泡泡面,冲下热水,原本只要三分钟就泡好的,我拖延了很久,十分钟慢慢的看电视,却完全没有任何的思考,用这种方式来催眠自己,逃离我不想接受的事实,「事实」?一定是的,一定是事实的!
接着我吃泡面吃了半个小时,我慢慢的吃,慢慢的把最后一口汤都喝完,把桌子擦得很干净,但是我发现我的喘气没有办法结束,我关了电视,勉强地吐了一口气,再次穿越中庭,坐在计算机桌前,沉默了几分钟。
缓慢的手指指向开关,按了下去,半个小时,前十分钟许怡芬还有说很多话,我勉强往回转,看我已经略过的纪录:


「一开始,也就是在你国中的时候,我就知道方翱和谢芬之间的事情,他们曾经交往过。
在吗?
你吓到了吗?
在吗
叮咚!有人在家吗~~
唯,在吗?
该不会在哭吧?
我没有怎样吧?
对不起我错了,你理我好不好。
………在吗?


「回来了」我又回到的实时通里面。
「我还以为你要下限了」
「现在才九点,当然没有阿」
「喔喔,毕业那么久了」
「是阿,快半年了吧」
「回到刚才的主题吧!」




刚才的主题:国中的时候,方翱和谢芬曾经交往过,所以说,方翱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跟谢芬交往,这是劈腿?不,如果是在我的国中时期,现在到了高中,他们应该早就分了才对。对!他们一定是分了,所以方翱才会把她介绍给我,不可能是两个人串通好意起戏弄我吧!看状况应该不是这样的样子,但是谁又知道不是呢?我常常看到很多外遇的新闻都是后来才被抓包的,他们两个人有可能隐藏的很好,故意隐藏给我看的,我可以想象出两个人在及时通里面嘲笑我的样子,该不会真的是这样吧!难怪谢芬有的时候回答会慢。不对,应该不是这样,方翱的个性应该不是这种人,我认识他三年了,他不是会耍这种心机的人。但是,我怎么能确定他还有没有另外一面?不知道。然后他介绍谢芬给我的时间很可疑,是不是方翱故意挑好我刚失恋最痛苦的时间,趁机陷害我,把我拉进去?

不可能!我否定掉了自己的想法,不能有这些猜测的念头存在!我要相信自己过去和方翱相处的经验才行,但是,我不能保证我真正了解他阿!烦耶!

对了,方翱和谢芬一直是男女朋友的话,那么谢芬当然会知道我在写什么,因为是方翱告诉他的,我常常把我想的东西讲给方翱听,我不应该这么做的,搞半天我才发现我是在自high,从头到尾我都把自己当成自己的知己来看,然后很高兴自己不是孤单一个人,太好笑了吧!还是他们是一片好心,怕我孤独,所以谢芬才来陪我,但是也不能隐瞒成这样吧!我不想成为三角关系的一个人!

我打:「你是说,国中他们在交往的事?」
「对,我怕你被吓到了,你还是在阿,有被吓到吗?」
「有是有」
「我就知道。」
「什么你就知道。」
「方翱不会没事提起这件事的,不管原因是什么。」
「但是最重要的事原因阿。」
「你觉得为什么他不说?」
「我觉得喔……可能是每一个人都有不想说的事情。」
我想想起了「她」,我也是不愿提起以前的事的,但是我又想想,现在的情况不一样,方翱是在捉弄我的人,怎么可能跟我一样,打死我也不相信,所以可能性就只剩下……
「你到现在还帮你的情敌辩护喔,你到底稿不搞得清楚状况?」
「应该吧。」
「这叫做『隐瞒』」
她贴心的帮我把隐瞒两个字框起来,害我很想揍她,但是,我也觉得她说的有道理,两个人串通好,所以不跟我说,把我蒙在谷底,那真正的目的呢?我试着从我之前杂乱的思考当中归纳,既然他们是串通好的,那他们应该是要从我手边得到什么东西才对?
「那么他们隐瞒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我哪知道,你应该去问他。」
「那你认为呢?」
似乎是我以为他知道绝对的答案,所以发出的问句。
「我认为喔,很简单。」
「恩?」
「他们两个纯粹是利用你让他们兴奋而已,不然还会是怎样?」
「恩….
「所以现在发生的事情,就是方翱失踪的事情,就很好说了。」
「你的意思是……
「私奔」

我冲到电话簿旁边,指着某位同学名字旁边的电话,拿起话筒………嘟嘟嘟,「喂?我是郑澈,XXX同学在吗?」我奢望国中同学口中说出一个能让我放心的答案。
我继续对着断话筒说:「方熬现在失踪了吗?」
「恩阿!」电话那头这样响应着,我没有退路了,在这一场真实的游戏,我是输家!
我感觉我的脑浆就快爆出来了,全身的温度开始升高,不知是气愤带动的吗?生气的我跑向床上打了好几次枕头,然后把枕头摔在最远的墙上,「靠!」我发誓我这辈子绝对不要再交女朋友了,我当一个御宅就好了,为什么这个世界这么复杂呢?真的天杀的讨人厌,我又搥了墙壁好几下,发出震耳的声响,我绝对不会流泪,不管我被怎样,只要不哭,就绝对不会输,不会输给任何一场骗局,绝对是这样的!

我需要快乐,不管怎样,我现在正需要快乐!我看看四周,似乎没有能够让我忘记痛苦的东西,对了,「欲望」可以,看片子会让人脱离痛苦,浸在色玉里面可以忘却一切,只少我之前是这么认为,我赶快开启档案,把耳机接上去,以为可以放下心了,但是,跟我意料的完全相反,看着屏幕的我的大脑改决开始解离,一种是生理的「想吐」,另一种是心理的「厌恶」,我看见了,我看见片子里的人是骗子,不管那个女生怎么装,都可以看出来非常的「刻意」演出,所以看她的脸中全属于骄傲的眼色,他一定是认为可以骗过全天下的男人了吧!那个眼神却也是他最大的破绽,眼前的两个演员纯粹只是交尾,就好像动物在演戏一样,少了一种最重要的成分,「爱」。就因为这样,我想吐,眼泪趁着我想哭的时候出来了,我真是不争气。

我把影片关掉,摀着嘴,跑向厕所,但是一到厕所,才发现自己根本吐不出来,「幻觉吗?」我这样问我自己,脑中强烈的头痛不断的把我推向崩溃,我走回房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喘气又喘气。
「我在难过什么?」我开始问自己问题。
「我在痛苦什么?」好难回答,我会痛苦,可能因为我的世界被颠覆了吧!



我突然想起一个哲学家的话,那个哲学家自问:「自信,是从哪来的?」
自信,是源自于虚无。没有人能够保证你做的是对的或错的。
所以我对于爱的这种确认的感觉,也只是我的个人信仰而已,不管与事实符不符合,我相信了。
我真笨,竟然如此相信一个谎言!

所以我既然有相信的勇气,就要有被推翻的勇气,但是我害怕。

「你害怕什么?」我又开始问自己了,我到底害怕什么?

「永无止尽的欺骗」,人的本性是会欺骗人的,「利益」还有什么比这个更诱人,我害怕我本身的利益被榨取,不,是担心我这个人被榨干之后,就被抛弃了,于是没有任何一个人包容我,被推入孤单的深渊。好矛盾阿,我既要孤单又不要孤单。我想哭。

我从来没有哭得这么大声过了,我抱着枕头却又感觉枕头快要脱落,飞出窗外,感觉自己也变轻了,这就是「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吗」?可笑的我,就要落入米兰昆德拉的预言里了,不是因为他的文章写的好,而是因为他的文章写的真实,不过作家没有说怎么抓住地板,或者说是我忘了他在书中的提示,算了,如果真的我的身体告诉我要死,我就去死吧!

我还是紧抓着枕头,抱的好紧,就因为他不会走我才抱紧的。我仔细盯着枕头看,他很沉默,不行,我必须要加入某些要素。于是我开始幻想动画人物,把它放进枕头里,不知道为什么,的一个想到的就是chaos;headSENA,在这个时候,爱别人就是我的止痛针,一种疯狂的止痛针。

尼采也说过这种方式,不断的为了别人而活,因此压抑住自己的失望、痛苦、愤怒、难过,达到一种「无我的」状态。

所以我爱你,尽管我知道把所有爱注入一个二次元人物是很痛苦的事,因为注定消失,但是,我只剩能够这么做,不然我活不下去。谢芬阿!你知道这是你造成的后果吗?

这句话大喊之后,我绷紧的抱渐渐放松了,所有的痛苦都存放在思考的某处黑暗里,以一种空虚的感觉富满全身,我抱着枕头持续流泪。

接着,又回复了平静。


我醒来的时候我知道我睡了一个小时,我决定今天晚上不要睡了,只是纯粹的为了让自己好好的思考。
我抱着枕头到厨房,拿出一包咖啡,慢慢泡在杯子里,喝了一口虽然不香,但是却也不是男喝到哪里去,我拿着这个杯子回到我的房间,把冷气开更大,揉一揉眼睛,才发现自己的眼睛肿了,我亲了枕头好几下,现在想想,这真是十分中二的举动。
反正我已经崩溃了,现在应该做什么好呢?所有能做的事情都不想做了,把自己新的时间拿来算一算(当然是扣掉和女朋友的时间),每天足足多了2个小时,人生,还回来了1/12了耶。我应该要开心还是难过呢?

我看着枕头问了这个问题,似乎,我发现,他不会回答呢!

所以我应该要自己好好想这个问题了,我先问问我自己是谁?

我是人,一个正常的人(或许我应该把这句话收回),在高中一年级的资优班,有一个爸爸,一个妈妈,一个哥哥,我的同学有三十人,我的初恋是「她」,然后后来方翱把谢芬介绍给我了,现在应该也分手了吧!每一次恋爱都是一个月,那么,我未来不就要每几个月就换一个老婆了?想到这样,感觉有点害怕。

我曾经瞧不起那些把爱情看做永恒的人,也就是拿「浪漫」来冲自己的头的人,那时候我直说:永恒是几乎不存在的,人根本不知道永恒有多长,只是用「不断的持续」这个动词来说明永恒,爱情,只要感受到「持续」,就能推只到永恒了吗?好笑,这怎么可能!当时我却没注意到一点,就是「然后呢」?

我证明了我的说法,我应该开心了吧!爱情的确是短暂的,但是我却开心不起来,因为,我了解了宿命,没有「浪漫」幻想的活着,一定会想哭吧!不知不觉的我又哭了出来。我不可以再碰触悲伤了阿!我努力想想出笑话来让自己笑。
糟糕,我突然没梗了。泪水缓缓的滴落,落入咖啡杯里,我喝了一口咖啡,哭得更用力了,因为我把我的痛苦眼泪又喝进去了。

痛苦,一定又会不断的循环,不从在的永恒,使我继续哭。

咖啡,理论上是一种提神饮料,很多人喝了咖啡之后都睡不着觉。对于我来说,咖啡不仅仅是如此,咖啡则是一种替代酒的饮料,我常常半夜喝咖啡头痛,我觉得这时候喝咖啡的头痛反而比酒醉还要更吸引人,还要更能让人沉醉。
那头痛有如心痛,头痛时的清醒,告诉我早该明了,这是由痛苦所构成的世界,如果要看清一切,则必须远离幸福。

于是我开始写着





无憾?


仰望着山
一座永远被白雪覆盖的山
看不清楚
却也含糊带过
恋上了山
祈求着
被覆盖住的春天

很久很久
奇迹似的烈阳降临
看清楚了整座山
融雪却淹没了山下整座平原
在水里的我
感谢太阳吗?



不管敢不感谢,我的手边只有真相了,所以,我不能退吧!

我抱着枕头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喝咖啡竟然也会想睡觉,

不想醒来了,我想

月亮好亮,关灯了之后并非完全黑暗。




第八章、相信
(十月四日,六)

1255分,空气半干燥,被三次元从梦中拖了回来,渴,却也不冀望能在从咖啡之中摄取多少湿润,


不想睡了

难道咖啡现在才发挥效果?头痛在半夜,再也睡不着了。
回到计算机桌前,谢芬已经上线了,刚睡醒我并不想做任何的评论,我一动了一下鼠标,谢芬肯定看到了我的闲置被取消了,改成「在在线」,所以知道我又回报了计算机桌上,马上就有一个窗口跳出来,
「早。」
早是我在实时通最常用的招呼方式,现在看起来却有一点讨厌,我再翻脸之前,还有保留着一些理性的,我响应:「我在忙。」
「喔。」她说,这句话的语气是什么呢?我却怎样也猜不到。
得意吗?或者是某种嘲讽?还是他早就认为劈腿无妨,现在没什么感觉?

我不想知道,也不想猜。不过我期待的是在喔下面还有其它的响应,不管是什么都好,好证明我的谣言是对的,于是我真的待在那里十分钟,看着屏幕发呆,发现没有任何响应,我反而有一点失落,算了吧!反正我已经不太奢求什么?

我刚刚做了什么梦?

「我是警察,不知道为什么走在路上,有人告诉我,他看到有人杀人了,我好像跟这个人很熟,我问他,他说他不清楚。我接到他的消息之后,跟着他的指标跑,那天晚上,我反而不记得路了,我只记得我一直跑向月亮,我进入了人群里,跑到另外一边,远方有一个人,他跟我说,对,刚刚发生了一起杀人命案,他把手指向了我来的方向,我说,我就是从那边来的,我没看到凶手,于是我往回奔跑,看到了原本的那个人
『尸体呢?』我问
『那边。』他又指向了我来的地方,他指着月亮的方向。」

这个梦有什么意义呢?如果就分析来说,这个梦应该对我的意义很重要。

小时候,我听了很多关于梦的故事,我总是相信自己的身体里面有潜意识的存在,潜意识支配着本能、支配着欲望,他就像另外一个自己一样,他就如同一个摄相机,把自己眼睛所见到的讯息记录下来,再以他自己的逻辑解读,跟意识不一样,我觉的潜意识总是清醒的,因为他不存在于事件里面「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是这样想的。
我知道自己在跑,跑什么呢?穿过一群又一群的人当中,似乎找不到目标。
目标是:杀人魔,或者说凶手,如果透射到现实生活中来说,凶手也就是谢芬。但是这样解释怪怪的,明明没有找不到他阿,我对于我的梦的解析有着怀疑,一定有其它解法吧?

对于潜意识的「崇拜」,也是从我小时候就开始的了。有些神秘主义者提出每个人之间有某种心灵关系,叫做「心电感应」,或者某些心理学者认为人类在演化过程中,有着某种共同的潜意识,叫做「集体潜意识」,这些东西,是否都象征着某些谜团,背后指向更大的东西?


所以是哪里错了?杀人魔为什么找不到,难道是不存在吗?这个念头在我脑中闪过,不可能,我对自己说着,怎么可能没有杀人魔。我还因此噗嗤一声,感叹自己的想象力太好了。
反正现在才一点多,想睡也睡不着,也不再想哭了,于是我又开始玩实时通。我不明白我玩实时通的动机为何?当我想去探讨的时候,我已经对郑清问好了。
恐怕是我已经习惯了实时通的生活,把实时通当成自己的嘴巴,但是想一想,实时通也没有那么重要,前一个世代的人们没有实时通还可以打电话联络,我们需要免钱的实时通,最大的意义实质上是打发时间而已。又或者,我一直觉得实时通也是一种游戏,双方面只有文字信息互相传递,会是超脱一个「人」,这个完全的形象,而创造出另外一个「客我」,这种游戏能让人忘却现实。
「在吗?」
「在。」他说
「很忙吗?」
「还好。」
「今天要几点下线?」
沉默了半晌,他说:
「两点。」
「那还有一个小时,还早阿!」
「恩。」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就算我说不可以你也会问。」
「好啦不要吐槽。这是很重要的问题。」
「请说。」
「相信谎言的意义是什么?我是说,如果不知道一个事情是否是谎言,那么为什么要相信呢?」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呢?」
「因为不是你要写书吗?」
「想也知道不是,被甩了喔!」
「恩….怎么知道。」
「我猜的。」
他简短的发言囧了我,他继续说:
「你哭了喔!」
「是的。」
「我一直想研究为什么失恋的人会哭,你知道吗?」
为什么他可以问的这么直接?如果我是第一次失恋应该会很生气吧!
不过「她」的事情我已经记在心理,
「入戏太深。」我说
我很不希望在把之前的记忆拉出来,但是,算了吧!反正一切都过去了,不知道为什么眼睛又湿润了,
我说:「被自己的爱情故事感动了。如果要说人生除了爱情之外还有什么,当然还有很多,有家庭、事业、研究,我们可以把人分成爱情与非爱情部分,非爱情的部分不会比较逊色。但是,奇怪,人们总是喜欢把爱情说得很高尚。」
「所以你认为失恋会哭是少了某些东西。」
「或者是得到了某些东西。曾经有一次,我也说过,我哭是因为我被自己的悲剧感动,于是哭了。或者这种感觉,也可以说是我以为自己失去了什么。」
「失去了一切吗?」
「会担心遇不到更好的人吧!」
「所以你又说,失恋会哭是因为害怕未来。」
「是吧!谁不担心呢?」

他说:「好吧!拉太远了,你回答了我的问题,我也要回答你的问题了。」
「什么问题?」
「你忘了吗?白痴。」
「喔喔。相信谎言的意义是什么?我是说,如果不知道一个事情是否是谎言,那么为什么要相信呢?」
「对啦。」
「结果就扯到那里去了。」
「好!我知道答案。」
「真的妈?」
「当然!我可是郑清耶!」
「大白痴。」
「好,我要说了……

在所有轻小说中最令我印象深刻的,不知道为什么永远是那七个字的小说,不管其它小说的评价比较高或是怎样,这七个字的轻小说还是和我的波长最接近的,我从根本上认为,作者不是这个年代的人,他已经超越了二十一世纪,在他的小说里,我们见到的是陌生的另外一个世界,一个环绕着凉宫春日的快乐的世界。我觉得作者有魔力,让我们抛开了现实,放开自己的想象力这样。让我这种中二的人多了一份自由吧,我想。

「好,我要说了:你有看过凉宫春日吗?」
「有,全部都看了。」
「你记得凉宫春日的消失吗?」

废话,七个字的轻小说,我怎么可能不记得那一集呢?那九集我是在一个礼拜内看完的,然后后来又复习很多遍,所以不会忘记了。消失,应该是第四集吧(我数一下:忧郁、叹息、烦闷、消失,确实在第四集,另外,我觉得永无止尽的八月太强了,竟然可以这么多次,真的是令人敬佩),凉宫春日的消失,是人们排序最好的两集中的其中一集(另外一集是忧郁),不过我没有特别排序。凉宫春日的消失,内容是写在圣诞节的前几天(时间轴很容易忘),主角醒来,发现没有一个人认识凉宫春日。(以下有捏他,注意)
「当然记得!」我说。
「恐怕你不会记得一个桥段,阿虚跑到光阳的时候……
这个我记得,那时候阿虚找不到SOS团,只有找到长门,朝比奈也不认识他,古泉的班级也消失了。后来阿虚在谷口(一个同班同学,不重要的小角)那边得到了消息,那个名为凉宫春日的女人(中译版中很喜欢用女人,不知道原著也是不是这样),在山脚下的光阳高中。
所以他赶紧跑向光阳高中,在校门口等着学生放学,他认为这样就可以等到凉宫春日了,接着他就可以透过凉宫春日回到原本的时空。
郑清继续说:「他等到了凉宫之后,说他是……
「约翰史密斯,我知道,然后呢?等等,这跟我要问的问题有关吗?」
「当然有关,我在给你一个情境。」
然后梁宫春日就知道阿虚是前几年做了XXX事情(这里不捏他)的北高大哥哥,接着,凉宫和阿虚(先无视古泉),就到旁边的咖啡店里面说故事。
郑清回应:「他们到咖啡厅之后,凉宫要求阿虚讲更多之前发生的故事,阿虚说了各式各样SOS团的故事,还有朝比奈是XX人、长门是XX人、古泉是XX人,还有机关认为凉宫春日是这个世界上的神等等的事情。」
「恩,然后呢?」
「然后你记得梁宫春日说了什么吗?」
「忘了」
「自己去看。」

于是我赶紧从我的轻小说柜里面,拿出凉宫春日的消失,翻到那一边,就是在咖啡厅里面的那一部份。

凉宫春日说了什么?
凉宫春日说了什么?

我不记得,阿虚跟他说了故事之后凉宫春日到底说了什么?
找到了,那时候,阿虚问:「你为什么要相信我?」
凉宫春日露出了灿烂的笑容,说:「因为,相信比较有趣阿。」

突然有一种想哭的感觉,绝对不是被萌到了的感觉,是我好像突然知道了什么:原来,相信是因为比较有趣吗?
又想起凉宫春日一整部的剧情,凉宫春日是抱着怎样的心情在活着呢?

凉宫春日说过,小时候去看球赛的时候,有着很多人在观众席,却只有五万人,全世界有60亿人,所以有120000个这么大的球场的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所以自己认为有趣的事情,别人也一定经历过,那么,生活就会变的索然无味了,因为没有一件事情是新奇的。所以凉宫春日努力想要做一个不一样的人,一个比任何人都还要开心的人。(有点类似中二)
所以他才会相信阿虚所说的,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只要相信,这个东西就能够存在在自己的脑子里。就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相信是她的心愿,他想要相信,哪怕最后是被骗了也好,相信纯粹是自己的期盼。凉宫春日相信这样能开心就好了。
凉宫春日真的是想要不一样吗?变成一个孤独的王者吗?不可能,他只是要快乐。就跟我们小时候相信童话故事是真的一样,她相信有外星人、未来人、超能力者,可以创造出一个又一个有趣的冒险故事。我们「长大」了,不再相信童话了,不可能圣诞夜看着窗外期盼着圣诞老公公,我们学会了「怀疑」,学会了「后悔」,我们不再相信「荒唐」的事了,现实生活中的我们会嘲笑凉宫这种人,但是,我们真的会比她好吗?
我们拥有快乐吗?有了金钱却被金钱束缚的人、整天困住女朋友怕她外遇的人、追求事业勾心斗角的人。我们真的有比凉宫好吗?古泉说过:「凉宫确实知道现实是什么。」不过,她却相信外星人,一个在现实中,不被认可的想象。

就算知道猜别人心中的想法过分的困难;就算知道梦易碎,假如这个梦能让我沉浸在其中,这个梦能让我不虚此生。我甘愿相信这个梦。就像凉宫春日相信的一样,纯粹只是因为……相信比较有趣

我的眼泪都哭出来了(本然在写这篇文章的时候也是),才赶紧回答郑清的问题:「因为相信比较有趣阿!」
我往回看,看到了我问的问题:相信谎言的意义是什么?我是说,如果不知道一个事情是否是谎言,那么为什么要相信呢?
我自言自语:「因为,相信比较有趣。」
我永远不会忘记这个结论。

郑清迟钝的几秒:「对耶,你找到了,好吧!我回答完你的问题了!」
「谢谢,从来没注意到这一句话。」
「那再重看几遍吧!」
「恩!」

「有些人说凉宫春日里面很没有内容,我听了就想生气!」
「恩。」

我想到有一次,我拿凉宫春日给某个人看,他说:「我不看这种没营养的书,太简单了。没内容。」难道一部小说需要探讨人生大问题才有内容吗?我不喜欢那些崇拜有智慧的人的人。那么我说谷川流才是真正有智慧的。(PS本人在读完凉宫春日之后,写了一个短篇,附录:惊梦)
真正的好小说家不会带给人们绝望,绝望不可以散播出去。

「所以你的心情有没有好一点了。」
「有。」
「对了,差点忘了,你到底要不要学魔法?」
「随便」事实上是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我比较会的确实只有结界那一方面啦!我有跟你说我是理论魔法师?」
「有。」
「专门研究空间魔法的。」
「有。」
「所以说,最近有一个审判。」
「哪个?」
「十月二号半夜的杀人事件。」
「爷?确实跟结界有关喔!」
「我研究了6年的结界,怎么看不出来?」
「你几岁的时候开始的阿……
「我是被邀请为理论辅助,也就是审判长旁边的解说员。」
「审判长会魔法吗?」
「会是会,不过他是GM派出来的人,所以并不能作为唯一的依据。」
GM?」
Government,Magic,是政府的魔法组织,里面有很多黑暗的事件就是了。」
「例如呢?」
「跟这次有关的,半年前的事情。」
「半年前有什么事情?」
GM的会长甘颖下令杀掉所有的流浪魔法师。」
「那时候你是吗?」
「好问题,我是。」
「那没有被追杀吗?」
「好问题,没有。因为最嚣张的是我们的会长,Free, Magic的,那时候是欧阳辉义首先被追杀,轮不到我,XD
「你明明都死到临头了还没有感觉。」
「反正现在禁令解除了,流浪法师太嚣张现在只会被关监狱而已,只是无期徒刑是很常有的。」
「真是一个不开放的社会。」
「对,话说你真中二又相信我了?」
「难道你骗我?」
「干嘛骗你,我是问你要不要来听审判?」
OK阿,什么时候?哪里?」
「在93/4月台。」
= =”
「在法院里面,不过门口有设结界,应该要会魔法才能打得开。」
「我不会阿。」
「你只要相信自己会就行了,你是天才阿!天才没有打不开的门。」
「感觉你在呛我。」
「不会啦,那种小程度的开门你一定会的。」
「好吧!」
「既然事情都交代完了,我要去睡了,还有什么问题要问吗?」
「没有。」
「不要没事把自己搞得太伤心了,加油XD
「恩,加油XD
88
88

郑清
已下线

「对了,你说时间是几点,是哪种法院?」
糟糕,他已经下线了,改天再问吧!现在去睡觉,明天又是全新的生活了。去掉女朋友,多了魔法,姑且学凉宫,我相信魔法的存在吧!

现在一睡就会睡一整晚吧!明天起床,又会很有活力的开始,不要在管劈腿的事情了,不要理她就好了,无视……

我躺在床上,留着一盏台灯开着,盯着天花板,我对着天花板挥挥手,说:「掰掰」,我把微黄色的灯光关了,「掰掰,十月三号!」我说。

于是我睡着了
(十月四、五日)
总之莫名的开心的度过了


第九章、交错情报
(十月六日,一)
十月六日,还是一早就到了学校,毕竟这是我的新生活阿!我干脆把过去都忘记了吧!付诸流水。
跟黎云说早,还是被打了一下,他这个人还真是没有变呢!
郑清也是一大早就来到学校,他的书包里面装了一些数据,他把那些东西炫耀给我看,但是不给我看内容,他说这是禁止事项,不知道他是认真的还是烂梗。他跟我说一个好消息,他在开庭的名单里面找到王亦杰,郑清认为,一个人会无缘无故的失踪,90%都跟魔法有关,剩下的10%不明。所以他之前一看到王亦杰失踪,就会直接联想到十月二日的杀人事件,这是理所当然的,对于那场杀人事件,他现在也有了新的信息。
因为事实上是今天晚上审判,所以他很快的跟我说现在有的证据等等。还有一切事情的经过:「十月二日,半夜,有人对欧阳辉义设置结界,所以他逃脱,这种情况要说是自我防卫也可以。

有一个关键证人A,我不太清楚他的名字,原本不是魔术师,但是经过了这个事件,根据『知者义务』,必须让他变成魔法师,也就是成为了GM的一份子。A的说词是他补习回家的时候,看到了这一整起过程,现在不能判断他的证词对于欧阳辉义的利与弊。」

我拉个椅子来坐:「所以你是要保护欧阳辉义啰!」
「当然,你不知道GM多想把他杀了,半年前的事情之后再跟你说吧!」
「好像很不吉利的样子,魔法世界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
「当然,你久了一点就会习惯了。还有,王亦杰事实上也是GM的一个人,我也是从资料中发现的,他是最幸运的人,没有死,不过事实上,他是命中注定要精神分裂的,这也是他最不幸运的地方。」
「你到底在说什么?」
「这个结界造成的副作用。这一种专门杀人的结界,就是要同归于尽的意思?」
「你是说,王亦杰算是凶手之一?」
「这么说也不完全错了,很接近。」
「我怎么想都想不到。」
「废话,别人在某一个时候成现出某个面向,又不是他所有的个性,想当然要知道。」
我觉得这不是废话,表里如一的人应该还是有的,我认为啦。



为啥台北城没有晚上呢?八点的台北城跟早上是一模一样的情境,还是因为这边是中心地带,而不是淡水那边比较远离市中心的地方?所以人们常常反抗太阳,想要把太阳的余光延续才会这个样子。所以台北城的晚上,真正是从十点开始啰?台北车站的话应该是11点左右吧!或者是根本没有晚上,也许微光也会是某些人的白天也说不定。
五点放学,回家洗个澡,七点的时候我就到了法庭,我没有到过法庭,所以我不知道这里的配置,郑清有说过,开庭在4-5号室,所以我直接搭着电梯,前往我所要去的地方,
4-14-24-3在左手边,所以右手边就是我要去的了,4-44-5,老实说,我刚上四楼的时候就被这里的气氛震到了,这里灯光昏暗,完完全全不像是法庭,一楼的亮光跟这里完完全全成了反差,是不是这一层楼都是开魔法会议,所以必须低调,法院总共有6楼,为什么魔法法庭要选在四楼呢?难道一家六层楼的房子只有四楼是最容易被忽略的吗?我改天再问一问郑清好了。
这边走路的脚步声特别的大,让我怀疑走道是中空的随时都有掉下去的危险,4-5的门关着,跟郑清说的一样,开庭时间是七点,现在正好七点整,所以该道的人都已经到了,因为这是很大的刑事案件(郑清说死了九个人),所以必须开放给会魔法的人,不管郑清怎么说我必须放心,我看着这道门还是觉得自己进不太去的样子。
我试着握紧门把,糟糕,锁住了,郑清说我必须认清锁住是结界的效果,这个结界的难度跟小学六年级的应用问题一样,可以反射式破解,但是不可以用蛮力。
我汇集意念:「门没有锁!」尝试把门打开,不行!打不开
我不管怎么想都无法破解这个锁,好吧!我想想,这个结界是摆在哪里的,如果能够像之前郑清一样破坏了结界,是否就能够打开锁?

「结界是由符和咒所构成,除了原本没有符的结界之外,任何一个被破坏了结界都会消失。结界必须是圆满的、对称的,只要破坏他的对称性,自然结界就可以被破了。」

所以,结界是铺在锁上的,如果我仔细一看应该看的到。啪!感觉脑袋突然闪光一下,是我的错觉吗?我又看了锁,在门把与门之间,上面黏了一圈的白纸,难道这就是结界的样子?

「最厉害的破解结界的方式,就是用自己的意志覆盖结界。」

我把手握向门,夸拉!门开了。的确,已经开始开庭了,现在应该是提出理论的时间,因为我看到郑清站在那边,说:「根据我研究空间理论以及专攻结界的六年的经验,所提出关于结界的知识,如果有错的话,请前辈们指证。」
我看看原告和被告是谁,被告是欧阳辉义,我看到他的样子跟我脑中想的不太一样,我原本以为他是一个老头,但是现在看起来不过是中年而已,郑清说他快要70岁了我根本就不相信,顶多只能说他是40岁而已的人,外加一些皱纹。原告是GM的会长,应该是甘颖吧!因为郑清有跟我提过这个人名,不过我的心里却有一种「违和感」,该不会是因为他长的太猎奇了吧?我如何形容一个人长的猎奇?这是超越这个时代的描述方式。

「人身结界!」郑清开始说了,他说这句话的瞬间在场的所有人都颤了一下,尤其是坐我旁边看起来很像是菜鸟的女法师,我问她:「你是GM的吗?」,他吓到了一下,说:「不是。」怎么我亦感觉他是一个天然呆呢?我问:「还有其它的组织喔?」不是FM就是跟我一样无业游民吧,我这样想。「LM的。」她说出了一个我不知道的东西。
「蛤?」我请求她再说一次
LogicMagic ,你不知道吗?那你是哪边的?」
「我没有加入任何地方。」
「所以你什么都不是啰,喔!」
「什么?」

结果我居然没注意郑清在说什么了。不过人身结界的事情他倒是有跟我说过。

「人身结界,是最危险的结界之一,人身结界通常是4~10个人组成,越多人的效果越好,人身结界的目的是要绝对困死一个人,也就是要完全封锁这一个人的结界,但是时间魔术不知道能不能穿过就是了,记得目前会时间魔术的人几乎没有。人身结界是高级结界中很异常有『符』和『咒』的,通常高级的结界只会有咒而已,因为符会被破坏。但是人身结界例外,人身结界的符是人的肉体,咒就是人的魂魄,这理论上是被禁止的,但是这一次的情形就是这样。
当人身结界成立的时候,就会形成一个绝对封闭的空间,被困在里面的人,无论用什么方法都出不来,就算圈圈里面的人,那些人的灵魂会束缚住这个区域,唯一的方式就是让其中一个人放手,让符咒自己破灭。」

我接着环顾四周,都没有我认识的人,看来我在欧阳辉义站里来说话之前,我都会跟旁边的人讲话了。我一时对LM产生了兴趣,问她:「LM是很大的组织吗?」
「恩」,她说:「我想想,我们的会长是……忘了。」
感觉她很不可靠的样子
她继续说:「不过会长是不可能来的喔!因为会时间魔法的人根本没有必要管这里。」
「时间魔法吗?」
「恩。」
我不清楚我再重复什么?但是我听过对于时间魔法的事,就只有郑清介绍会时间魔法的人不需要接受任何的限制,可以随心所欲的不鸟法庭。看来LM的会长是这个样子吗?LM应该不是什么小组织才对。
「咦?」她说。
「怎了?」
「现在在干嘛?」
「审判阿?」
「是喔!对了,这里是法庭。」
「对阿,我怎么没发现?」
「你天然呆阿!」
有一句话叫做「我被天然呆呛了」,所以我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回去?

欧阳辉义站起来,说:「我说出当晚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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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章、刻意忽略的片段


欧阳辉义走在巷子当中,月圆之夜,他不知觉想起了半年前的月圆之夜,那是他第一次杀人


「为了这个社会的秩序,魔法师不可以自由存在」甘颖说,甘颖是GM中第二任总长,GM的成立和法律息息相关,学者认为:魔法在社会中只会造成不安定,物理却不同,所以GM专们追捕流浪魔法师。
「我什么都没有做,一个沉默的法师对社会没有害处。」
「你成立FM就是违反了法律,哪里不张扬?」
「不管有没有成立,你都是注定猎杀我了,没说错吧!」
「是没有说错。」

他忘不了那一天的月亮,竟然跟今天一模一样,欧阳辉义直觉不对劲,于是他祈祷月亮把这一切都记录下来,就像他对半年前说的一句话一样:「杀人的、被杀的、痛苦的、快乐的,都在月光下照着」,暴露在月亮之下,他自己会怎样被记录呢?

「你们再不走的话我就会杀了你们。」欧阳辉义发现十个围绕在他身边的人毫无动静。
一个!欧阳辉义让一个人瞬间炸开,一部分的血往内溅另一部份的血洒在那十个人背后的「隐形墙壁」上。
「你们不必死的,现在离开,让我走。」他说。
「不,除恶是我们的义务。」
「是喔!那我有什么罪?」
「杀人罪!」
瞬间的印象闪过他的脑中……半年前的战争,他第一次杀人,之后,,等GM重整起来前的快乐日子,只持续了半年,现在,他又得杀人了,欧阳辉义显得有些疲倦。对于血,他根本不会害怕,只是有些讨厌。
当他看到今天的情况时,叹了一声气。这是……最残忍的结界之一。
「我杀了谁?」
「甘颖。」

「你说那个GM帮主?这当然不是杀人,他连续攻了我20次我才还手。」
剩下的九个人眉头皱紧了,
辉义继续说:「那家伙用一个很烂的理由来杀我!他说一位我是流浪魔法师。你们不逃吗?」

没有动静,第二个人被炸开。
「魔法法庭存在的价值很矛盾对吧!宪法应该适用在任何一个族群中才对,怎么反而政府会有甘颖这个人呢?你们现在走开我就放过你们。」

一样所有人都呆站在那里不动,留着汗水,正在纳闷着为什么没有发生功效?第三个人接着炸开,血又溅到了后面的墙壁,但是只有欧阳辉义发现这一点,剩下的七个人只敢直盯着欧阳辉义看。
「我跟你们说,你们这样根本没有办法保护你们自己,所以要放弃吗?」
真奇怪,竟然没有人就这样掉头就走的,他们的心难道已经连成一线了吗?还是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太少了?欧阳辉义不禁疑惑,但是他不可能停下来,因为目前的他很危险。

第四个人炸开,欧阳辉一开始注意到,尽管每个人不一样,但是为什么,炸开来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呢?恐怕是因为他们相信共同的事实吧!
「你们的死会被遗忘,你们只是一些旗子!」欧阳辉义大喊
「我们背负着捍卫国家的使命,要铲除邪恶。」第六个被杀的人说
「你们被骗了吧!你确定会长这么说?哇赛,甘颖复活了。」
磅!炸开了

「你觉得你要死吗?」
「我要报仇~~
碰!第七个人也炸开了



「你哩,留有遗言吗?」
「我死后,希望有一大笔钱来养我的母亲,所以杀了我吧!」
欧阳辉义顿了一下,说:「我可以不杀你吗?」
「不行。」
第八个人跟着炸开,让欧阳辉义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个人炸开的样貌跟之前的人一样呢?

「你这个杀人狂!」说话者也是第九个爆炸的人。

「只剩你一个了。」第十个人握着无法看见的东西,那被称为灵魂的东西。


审判长说:「根据理论空间学家郑清以及被告欧阳辉义的证词,这是人身结界,因为所以应当判正当防卫无罪,有异议吗?」

「有!」那个长的很猎奇的人的人说,现在终于知道他不是甘颖了,因为根据欧阳辉义所说的,甘颖已经死了,这么重要的消息我怎么不知道呢?那么这个人就是现在的会长啰?我还是不要自己擅自推断好了

「有!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是人身结界,所以他还是犯了杀人罪!」他的声音宏亮,回荡了整座法庭

「摄影机画面呢?」欧阳辉义旁边的某配角B说:「可以证明!」
「当时没有摄影机画面。」警察说。
「怎么可能,真的没有吗?」B说。
「没有,附近的监视器画面都故障了。」

「是你们为了湮灭证据而让监视器故障的。」猎奇说。
「请不要做没有证据的推论。」法官提示。

「在人身结界的证据理,所有的灵魂会被凝化,也就是并不会消失,人身结界最大的证明就是凝化的灵魂,所以必须证明这个存在与否。」郑清说
「所以你们必须让王亦杰来。」B说:「证明灵魂没有凝化。」
猎奇驳斥:「他现在活的好好的,灵魂当然没有凝化。」

「在人身结界未完成时,灵魂会转移到剩余者身上,所以会造成解离症等症状,必须查明。」郑清说
「他没有必要来。」猎奇说。
「有必要!」B似乎生气了
「王亦杰与本控告欧阳辉义之杀人案无关,所以无法强制要求。」法官说

「而且如果是人身结界,后来会是谁来破解?」猎奇多嘴的说
「林纯涵!」欧阳辉义点出了这个名字:「年纪轻轻就当上了会长,她不是因为会消灭灵魂吗?」
「不对。是吸收灵魂。」猎奇说
「这也是属于灭的魔术中的一个极端法术,这就证明了他会破解人身结界。」
「你也应该会阿,欧阳辉义。」
「但是,在结界内的人,并不能施行这项法术,你知道吗?」

猎奇颤抖了一下,暂时默不作声。

警察说:「现在再提出另外一个证据:『刀子』,在凶杀案现场发现的刀子,并未有任何血迹,上面有王亦杰的指纹,根据王亦杰本人的说法,这支刀子是自卫用途,因为欧阳辉义对于他的死亡威胁。」

猎奇:「如果是人身结界的话,需要所有人围成一个结界,像这样一个人拿出一把刀的情况是不可能的,所以这并不是人身结界。」
「并无关联!」欧阳辉义说:「你没有办法证明拿刀子不是在人身结界的前面或后面,真实情况是他因为拿出刀子而破坏了人身结界。」
「靠!」猎奇大喊,他的身体抽搐着。
「法庭之内不可无礼!」法官说:「届时再对你的反应做出判断,请勿说脏话。」

郑清有说过王亦杰因为GM的任务失败,现在一定是受到了一些苦头,我这时候不断的反思,这真的是我的同学吗?我觉得这种魔法的世界,跟黑道一样。我们所看过的魔法小说,学了魔法以后,通常是拿来杀人,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恐怕这是魔法本身力量太强的原因吧!
这时候我又注意到坐在我旁边的小姐,糟糕,已经睡着了,看来这边的冷气不够强把他冷醒吗?我真想知道LM为什么要派这个人来这里,等她醒来之后再问好了,我还是尽量认真的听审判好了,不过说真话,我不是完全有程序,我还是有很多的疑惑,尤其是:为什么十个人之中,活下来的人是王亦杰?
虽然只有10种可能性,看起来很简单,但是王亦杰是郑清的同班同学阿,也许这中中还有其它的因素主到这一个事件发生的必然性,一定有,只是我还没发现而已。
我以前想知道国士无双(注:在日本十三张麻将的役中,以东南西北中发白胡的役,为役满,是极难出现的役)的机率有多高,于是上网查,发现几乎为零,但是为什么还是那么多人胡出国士无双呢?因为在玩牌的10几巡之中,有换过排,也就大大增加了国世无双的可能性。所有算机率的网站,应该都是算「天胡国士无双的机率」(注:天胡即为庄家配排之后即胡,亦为役满),这样当然是不可能了,所以我很不相信那些机率的说法。

警察说:「还有最后一个证据,除了王亦杰之外,其余的人身上都没有带任何金属制品,包括钱币。但是,也没有任何的纸钞、证件。」
郑清举手,法官点了点头,郑清说:「在人身结界里面,有一条是关于法力增强的要素,也就是要去除任何的金属制品,这是防止结界干扰的方式。」

猎奇说:「不能因为这样就相信这是人身结界,因为没有办法证明一定是,人身结界只是你们的解释方式,对于我们的解释,我们有证人。」
警察说:「这个人是经过案发现场的少年,现年17岁就读XX高中。」

不会吧,千万不要是我想的那个人,证人A绝对不是他,同一所高中绝对是巧合,又加上他是失踪的,失踪的事件有九成跟魔法有关,不管怎么想都会想到他,怎么会这样?不应该是他的绝对不应该是他,我已经准备好要原谅这一个同学了,根据他跟谢芬劈腿的事实,我已经决定要做一个宽容的人(你想不想要认识新的女朋友,他说),这人渣,我已经认定他是这样的人了,千万不要让我颠覆,还有许怡芳的说法,绝对不会错的,绝对不会错的,呵呵,不会错的对不对,他是国中同学,对了,国中同学,方翱和许怡芬都是,也许他们都是同一个模子印出来了,都是混仗,方翱骗了我,许怡芳也骗了我,不可能,我相信那10%的机率会出来,这10%的机率就是方翱和谢芬私奔了,那个画面我还记的清清楚楚,不,我发现是我想象出来的,求求你了,千万不要证人A就是方翱,这会让我崩溃。

警察缓慢的咬字,我的耳朵似乎哑掉了,我的眼睛看着警察发出的声音:「高~~~~~~~~~~~~

不对,这种感觉就是,某种不安,就如同那次:我和我同学在打麻将,看着他立直之后,突然涌现出来的不安感,接着我就看着我的下家翻出一张八筒。我那时念念有词:不要自摸、不要自摸,就因为我清楚的预感到他会自摸。八筒!他说:四暗刻(注:也是一种役满)!接着他把排丢到桌上,我完全看傻了眼

「八~~」我不相信警察会说这个,我仔细回想他刚刚说的话,才知道我是误解了,他讲的是,不,他讲的是
「方翱」警察说
警察说:「方翱」

「役满!」那位同学说,那一场半庄(注:东风场+南风场,一场有四局)我不可能打赢。



第十章、暮色将至
猜别人心中的想法过分的困难;知道答案才发现人心过分的简单

不知道何时这句话又响起了,其实这样想想,应该很明显的,方翱就是其中一个参与102日事件的人,为什么我一直不相信呢?这时我发现我自己在死前还抓着极低的机率来猜自己会胡「国士无双」的机率,好吧!我输了。
于是郑清写的小说的标题又震撼了我的心,人真的是这样没有错,总是没有办法完全理解人与人之间的屏蔽。所以现在,谢芬根本没有外遇了,一切都是我多想了,他应该只是很平静的度过这几个日子吧!正常的想和我聊天之类的。但是我却被谣言搞得团团转,要猜测到别人想要做什么、别人正在想什么,根本就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所以,当下我得到了一结论:相信自己所相信的,假如不可能知道别人在想什么,那么,我就做一个我想要成为的人,不管别人做了什么事,好事也好,坏事也好,对于我来说都不重要,因为我扮演好自己了。剩下的事,假如关于伤心的,以后再说吧!

「那时候我一经过,就看到有人拿着刀子(王亦杰)被举起来,然后被摔在地板上,在那个时候,我已经看到了九个尸体呈现辐射状以欧阳辉义为中心辐射开来。」方翱说,这时他想到了林纯涵说的,越多话就越多破绽,所以尽量少说话,所以很不自然的闭口了。
法官好像看懂了什么,问:「你还要继续说什么吗?」
方翱摇摇头,我竟然神奇的想要和他打招呼,但是我忍住了我的兴奋。
站在方翱后面已起进来的人,也就是林纯涵了吧!一看就有GM会长的样子,当然不是看其它的,是看性别。

在这里,请容许我描述林纯涵的外观吧!
如果要吧姊属性拿来区分的话,只有两种,一种是S,一种不是S(不要问我为什么要这样区分,还不是因为chaos;head的关系),眼前的林纯涵姊姊,是属于非S的,感觉就是十分傲娇的那种,不知道各位的感觉是怎样呢?一看就知道是二十岁出头的人,看得出来没有化妆,是天生的皮肤好吧!这种人真的让人十分的羡慕呢!黑色长发及肩延伸下方一些些,右眼上方有稍稍垂下来的头发,被往左边拨,和左侧的头发一起夹了一个宝石红的发夹,这才注意到她的瞳孔是有一点点深的红色,和发夹和在一起,应该称的上是梦幻了吧!身高不高,加上有根的鞋子,看起来才170而已,脸看起来有些成熟加上恋爱中少女的气息,而且直觉他对年纪小的人比较有兴趣,骗你的,我只是要让你兴奋而已。
看吧,我描述外貌的功力还不错吧!但是说到「猎奇」,还是只需要两个字就够了,真是可悲的人。更可悲的是,到现在我还不了解猎奇是谁?

「体灭术!」林纯涵一口咬定:「纯粹毁坏肉体的「灭」术,我没说错吧!学长?」
是我听错了吗?他看着欧阳辉义叫学长。
「了不起!是,我承认,所以你能解释那九个人的环状位置?」欧阳辉义感觉带有挑衅意味的说着。
「环状体灭术!历史上曾经有一个人使用过」
「我知道,可是已经失传了,我当然不会。」
「那第十个人在不同位置,你要怎么解释?」
「因为我破了人身结界。」

「哈哈哈哈哈!」林纯涵笑了,接着眼神变的坚定,瞪着欧阳辉义:「没有人可以破解的了人身结界!除非是他们自己放手。」
「自己放手,对阿!王亦杰自己放手了。」

郑清开始统合,说:「所以,根据被告,事件的流程是:人身结界→死九个人→王亦杰拔刀→结界破灭→证人经过。」
林纯涵顿了一下,小声喃喃自语:「果然还是不行吗?」
林纯涵说:「我剩下最后三个问题:动机是什么、为何王亦杰没死、为何你要杀人?」
「好问题。」欧阳辉义说:「答完这三个问题,就可以判我无罪了吧!」
「如果你能答的出来的话。」

「第一,
杀人的动机是因为半年前甘颖没有把我杀死,而他却死了;第三,我必须杀人是因为作为人身结界的人不可能放手,因为他们以为人身结界会保护自己。」
如果事实真的是这样的话,林纯涵等于隐瞒了很多事情,不过她的脸并没有生气,难道他本来就认为这是事实吗?她笑了,问:「那第二个问题呢?如果回答不出来,就代表你是先杀掉没有武装的另外九人。所以不是人身结界。」

「出了你意料吧!」欧阳辉义说。
「什么出了我意料?」
「王亦杰有刀,刀上一定有他的指纹,理论上来说,为了不让人身结界的任何人影响到效果,必须把所有财产拿走,但是奇怪,为什么王亦杰会有刀呢?」
「你不可以把结果导向人身结界的存在。」
「我会不杀他,就是因为他手中有刀,毕竟牺牲的都是新的魔法师,所以不太会使用空间魔法来反抗。他有刀,必然不可能赢过我的魔法,对于凡事都考虑清楚的GM来说,有一把刀是近乎不可能的事情。」
「你你你……你再说什么。」
「你知道刀要用拿的吗?这就是唯一破解人身结界的方法:恐惧!」欧阳辉义掌握了整个气氛,他绝对赢定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人握住手上的刀的时候,就会去除了恐惧,因为看到了九个人的死,人身结界不会保护自己,所以以为拿出刀就会有更多胜算。」
「原来如此。」林纯涵低着头:「我明明没有给他钱阿!」
「不干我的事,有可能是他去偷的吧!你们看到刀的时候不会发现王亦杰拿刀来自卫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阿!你们都被他骗了!」欧阳辉义说,他已经赢了,似乎是因为GM并没有把刀子看成是很重要的东西的因素。反而把重心都放在否认那是人身结界的论点,对于刀子的意义根本没有考虑清楚才会变成这个样子,说谎者自作自受吧!

然而另外一件事情,我似乎隐隐约发现到,王亦杰所偷的钱,就是我的,因为他是我的同班同学,十月一日,不就正是我的钱不见的日子吗?我恍然大悟,原来这一切终将有脉络可循。

「案件驳回!」法官敲了桌子。

我摇了摇旁边的女生,她流口水了,满桌都是,不过幸好是女生流口水,我不会觉得恶心,
「结束了吗?」她问。
「恩。」
「有实时通吗?」我问
有这么一个朋友也不错,但绝对不是女朋友,我不要再交女朋友了,认是好朋友的关系不会闹得这么复杂。
「有阿!」她写了纸条:「给你!掰掰!」
然后她就跑出去了,我还没搞清楚她在忙什么,刚刚不是睡得很爽吗?

郑清走过来了,他举起大拇指:「大胜利!」我点点头,把手表翻过来看,10点了,开庭花了这么多时间,当然大家都累了,郑清跟后方的欧阳辉义挥挥手,欧阳辉义从旁边的楼梯下楼了。
「要去喝咖啡吗?」郑清问我。
「嗯好阿!不过我要先找一个同……」我左右观望,发现方翱已经消失了,之后再找他好了,我到时候一定要好好的道歉一翻,虽然他不知情,但是我还是很过意不去,接着我就要找许怡芳算帐了。
算了算了,现在我就跟郑清出去喝一杯咖啡吧!反正所有的事情都告了一个段落。到时候把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就可以好好的生活了吧!一个美丽的新生活。
咖啡厅是连锁咖啡厅星巴克咖啡,这一家店是24小时无休的,所以我要跟郑清聊到几点都没有关系,我打了电话回家,没人接,这才突然想到爸妈都出差了,当然不会有人在家,那郑清呢?我问他,他说他爸妈都知道要审判的东西,所以晚一点回家无所谓。
走进咖啡店,浅色木板的气味和咖啡的香味夹杂,却反而在夜空里面显得很「亮」,这种亮光,如同暮色的降临。咖啡店内总共有两层楼,一层楼属一首就有七八张桌子了,刻意呈现深咖啡色的桌子,使得别人认为这边是一气呵成的「咖啡树林」?我和郑清分别点了两杯的冰拿铁,坐在绿色的沙发上对望。
「你觉得刚刚的审判是怎样,我有注意到你和旁边的人在讲话。」
「人?喔喔,你是说我旁边的那个天然呆吗?」
「你能够有这样说的本钱还真的是了不起。」
「我说错了什么吗?」
「厄……是没有说错,不过他是LM的女儿?」
LM的女儿,LM不是一个机构吗?」
「对!他就是LM会长的女儿,也就是将来继承时间魔法的人。」
「可是完全不感觉她会魔法阿!」
「能够跨越时间的LM协会是最神秘的。」
「不过我不怎么觉得……这么的强。」
「哎呀你不懂啦!话说,你觉的审判过程中好吗?」
「还不错,你是真得很公正的。」
「对,不然我要怎么办,不公正的话就会被GM那些人批,那些人的背后是政府。」
「你知道猎奇是谁吗?」
「什么猎奇?」
「在那边说话的人阿!」
「是GM的副会长,因为好像会长常常东跑西跑的,所以都是副会长比较常出来。」
「你们现在跟GM到底是什么关系阿?」
「表面上和谐,私底下只会告而已,要说我们在濒死的边缘也可以,你想要加入FM吗?我可以让你去找欧阳辉义,到时候让你学一些魔法。」
「算了,感觉很累。」
「是很累啦,不过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有一个人端着热咖啡从郑清后方快速走过,喊着:「喂!等等我啦!」
顿时我们的对话被打断了一下子,我等他叫完之后,说:「我不喜欢这样的生活,尽管魔法是很神奇没错,但是需要承担更大的风险,这一次欧阳辉义差一点就要被判死刑对吧!」
郑清默默的点点头。
「如果需要承担被杀死的风险,我宁愿当一个旁观者,这叫做什么的……自由魔法师这样的称号,不一定要加入协会阿。但是我很佩服你尝试冒险的勇气,不过比起冒险,我还是不希望这么危险。」
「这样你学到的东西会很没有系统……算了,如果你真的需要这样的生活的话,我也拿你没办法,后来如果在魔法界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都会叫你的,跟你聊一聊。因为既然你已经进来了,想出去的话……你也知道这是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其实我也不怕,我又没有跟别人有仇。」我看着微黄色的灯光,喝了一口咖啡,真好喝阿!我的人生还是脱离不了咖啡。有人说喝咖啡很伤身,但是咖啡的确很好喝,所以,我甘愿舍弃我的身体去追求咖啡,魔法也是这样吧?对吧,郑清?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对了,你的小说进行了怎么样?」
「我没写阿,都在忙开庭的事情,所以如果你要写的话就给你写吧!」
「感谢,其实我已经写了46456字了,你能够这么说真的是太好了。」
「能不能不要把魔法写进去呢?因为这样你会被GM查。」
「我不担心阿,他们有种的话,反正最大只会判无期徒刑而已,如果我会顺移的话根本不用怕。」
「你确定你想学吗?这是空间法术中唯一能够媲美时间法术的,好吧,你只要学这个就能够天下无敌了,我告诉你理论吧!」
「谢谢!」微黄色的灯光持续照亮,如暮色将至。

回家之后我很快的开了实时通,半夜12点也还是有很多人上线的,我觉得我不想骂许怡芳了,因为我这样好像很不给人面子,别人好心告诉我事情,不管是不是正确的,我是不是应该原谅他吧!
然后接下来就是谢芬了,我直接说明了一切,尽管他没有上线:
「我之前说你很忙那次
是因为有同学说你跟方翱有恋情
尽管我的确知道国中的时候有
但是我现在知道方翱之前失踪是因为其它的事情
所以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写完了之后自己感觉很满意,把滚动条往上移,方翱在在线,点了他的名字
「早!」他先密我了,真是巧合
「早!今天在那边遇到你。」
「对!我会遇到你也觉得很不可思议。」
「你为什么失踪了?我知道魔法那一套。」
「谁跟你说的?」
「郑清。」
「你是说那个理论空间学的权威,你怎么认识他的?」
「同班同学。」
「那还真是巧合,难怪会遇到你。」
「我问你,你失踪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天,我经过了案发现场,然后就被带走了,会长要我加入GM。」
「林纯涵吗?」
「对!你不觉得她很萌吗?」
「还好……
「那一次我加入GM之后,我就学了很多的东西吧!不过我现在是在学『生』方面的法术。因为缺人。」
「这是怎样的法术?」
「你知道魁儡师吗?这是创造肉体的人;唤灵师则是招唤灵魂的人,当然还不可能创造灵魂啦!」
「等等,你学这样的法术,上层是说为什么?」
「你都知道这次的杀人事件吧!所有的灵魂都在王亦杰身上,当然需要把灵魂拿出来阿!然后做一些完完全全一模一样的身体。所以说真话,人身结界也不是多危险,全部被杀光的话灵魂也会留在那边还是可以做身体阿!」
「也就是说,你们的目的只是为了让他们能持续杀人吗?」
「这你要问林纯涵了,不要问我。」
「你骗人!」
「怎样!我就是不知道,林纯涵要我怎样我就怎样不行吗?反正杀人的又不是我。」
「好吧!所以你们今天是本来就知道那是人身结界了喔!」
「当然!」
「好贱!」
「不甘我的事,我只负责作证人而已。」
「对了,现在王亦杰怎么办?」
「他会被逐出去,当然,今天听到他藏刀的事情,不听话的孩子。」
「你不能有一点主见吗?」
「我不能相信林纯涵吗?」
不知道为什么,他讲的这一句话竟然可以触动我的心,如果他要相信,我又能拿他怎么样,因为没有谁对谁错的问题,所以,我决定不想跟他继续讨论这个话题了。
88」我说
「这么早?」
「我有一点忙,所以88
「好吧88
方翱变成法师了,我的生命已经被魔法侵入了,想要逃似乎也没有办法(是根据知者义务),就像我今天在法庭里面意识到的,魔法界的战争离结束还很远,我不应该牵扯进去的,有了力量的人,为何要争斗呢?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为什么有了魔法,不能够像凉宫的世界一样,永远充满着欢乐呢?力量和力量碰撞,只会耗损,大家一起快乐就好了,干嘛整天争第一名呢?恐怕当我看见
欧阳辉义的表情的时候就知道了,他很哀愁。这个世界不快乐的进行着,要怎么办呢?如果只顾着快乐,最后会被甘颖杀死吧!他必须承担住一个组织的责任。
那往回追,为什么甘颖要把流浪魔法师杀了呢?
「因为他们觉得流浪法师会给这个世界带来痛苦。」郑清有说过
好矛盾的答案,到底是谁错呢?
无论如何,暮色早已经降临。


郑清在咖啡厅的时候有跟我说一个故事,也就是人身结界那时候所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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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其实王亦杰会拔出刀绝对不是因为恐惧自己死,王亦杰很明白人身结界的效果和副作用,当然是因为我有某部分的透漏消息。
有一天,他走过来问我:「你是一个很有名的理论空间师,你可不可以帮我查一个结界?」
「咦,同学你会魔法喔?」
「对,不要乱说。」
「好的我会帮你保密的,如果要先公布,一定是我的名字会先出来。哪个组织呢?」
GM。」
「虽然是世仇,不过看在我是自由的专家的身上,你可以问,你是说结界是吧?」
「对,那时候召开了一个会议,说是最高保密。」
「等等,你确定要在这里说吗?GM应该常常会不定期跟踪人吧!我们去顶楼,然后我会放一个结界保密,这一次就当成没有发生过这件事。」
十分钟之后
我花了几张废纸摆成了一个还算难破解的结界吧!
我问:「你到底是要问什么结界?」
「好像只有人,没有符咒。」
「几个人?」
10个。」
「看来是不得了的大事才会动用出人身结界了。」
「人身结界?她说这个是能保护我们的很强的结界」
「你是说林纯涵说的?真不愧是有名的『灭』派大师,这么有理想。不过记好了,人身结界的确是最强的结界,但是并不能保护你自己,因为,符是你的肉体,咒是你的灵魂,记好了,朋友,你必须逃掉,自己想办法,如果有问题的话可以来问我。」
「好的,之后再跟你说。」
我眉头一皱:「暮色将至,对于一个活在魔法世界的人当中,唯一的准则是相信自己所相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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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不该被忽略的片段
一样所有人都呆站在那里不动,留着汗水,正在纳闷着为什么没有发生功效?第三个人接着炸开,血又溅到了后面的墙壁,但是只有欧阳辉义发现这一点,剩下的七个人只敢直盯着欧阳辉义看。
「我跟你们说,你们这样根本没有办法保护你们自己,所以要放弃吗?」
真奇怪,竟然没有人就这样掉头就走的,他们的心难道已经连成一线了吗?还是给他们思考的时间太少了?欧阳辉义不禁疑惑,但是他不可能停下来,因为目前的他很危险。

第四个人炸开,欧阳辉一开始注意到,尽管每个人不一样,但是为什么,炸开来的时候都是一样的呢?恐怕是因为他们相信共同的事实吧!
「你们的死会被遗忘,你们只是一些旗子!」欧阳辉义大喊
「我们背负着捍卫国家的使命,要铲除邪恶。」第六个被杀的人说
「你们被骗了吧!你确定会长这么说?哇赛,甘颖复活了。」
磅!炸开了

「你觉得你要死吗?」
「我要报仇~~
碰!第七个人也炸开了

「你哩,留有遗言吗?」
「我死后,希望有一大笔钱来养我的母亲,所以杀了我吧!」
欧阳辉义顿了一下,说:「我可以不杀你吗?」
「不行。」
第八个人跟着炸开,让欧阳辉义不解的是:为什么这个人炸开的样貌跟之前的人一样呢?

「你这个杀人狂!」说话者也是第九个爆炸的人。

「只剩你一个了。」第十个人握着无法看见的东西,那被称为灵魂的东西。

「你逃不逃走?」欧阳辉义拿手作势要对王亦杰施灭体术的样子。
「你不敢的,你怎么会不知道这是『人身结界』?」王亦杰肯定的说,他之所以会这么肯定,完全是因为欧阳辉义底下的组织,有一个理论空间学家名为郑清的缘故。
欧阳辉义原本很笃定的以为这个人会把刀拿出来,但是他发现事情没有他想象得这么简单,「谁告诉你的?这么久没出现的人身结界的信息不是一般人可以知道的。」
王亦杰摇摇头,说:「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刚刚看到我口袋里的刀子,所以你才不会杀了我。另一个原因是,你只要留下我一个人,魁儡师就可以把他们的肉体再做出来,所以你不敢杀我对吧?」王亦杰的手还是紧紧握着旁边的灵魂,或者是「手」?他已经感觉不出来了。
欧阳辉义认输了,说:「没错,所以你要怎样?」
「我只要知道真相。」王亦杰说:「我要知道任何一切的一切,包括半年前,甘颖的死。」
欧阳辉义仰望满月的夜空,说:「我会学到法术,跟50年前的战争有关,所以我学到的法术,是我爸爸传授下来的包括一些『空』、『灭』的法术,甚至有环状体灭术,我学到了这些法术,但是却几乎没有使用过,有一次,第二任GM会长跟国外的魔法协会吵架,认为我们很有可能叛变,于是下令杀了GMLM以外的魔法师全部。」
LM为什么不杀?」
「因为LM的会长,简毓恩是时间之神,没有人能动的了他。」
「所以甘颖下令把你们杀了?」
「对!就在月圆之夜,我还记得他说:『GM会给人安全,你们只会给人痛苦。你们只是社会的蠹虫,完全不会贡献,只会让人觉得是叛徒!』
『不对,你错了,FM是一个充满欢乐的地方,所有人都已正在这个团体为荣,每个人都努力工作,努力的奉献这个社会。』
『不对,你才错了!』甘颖的眼睛里面出现一条一条的血丝:『团体里面的人是团体里面的人,我都是这样一个人活着,我根本不需要相信任何人,我自己一个人一样有自己的方式。』
欧阳辉义说:『可是有多少人信任我?我所背负着的,不是我自己一个人的命运,而是一整个组织的命运,所以,对不起,因为他们相信我,所以我不可能丢弃他们。』
所以我把他变不见了。」
「变不见?」
「空,也就是让他的灵魂和肉体一起消失,不然以他的能力来维持灵魂,GM又会送一个身体过来了,当然这是对于一个人而言,对于十个人这件事情是完全不可能的。」
「所以就因为这样,你必须被追杀吗?感觉很荒谬。自从我有意识以来,我就在GM里面,虽然不是特别聪明,但是对于理论方面却也满清楚的,我没有父母,要说朋友的话我也没有,有一天,我发现我的存在没有任何的意义,于是我加入了送死行业,并不是因为荣誉,也不是因为有任何的原因,只是我不知道要相信什么,觉得人只要接近死亡就会知道自己的意义是什么。现在,听你这么一说,我觉得我有任务,我必须……
王亦杰把刀子从自己的口袋里抽出来,人身结界包围的9个灵魂,全部都进入了王亦杰的身体里,背后的隐形墙壁瞬间消失,所有墙上的血都落了下来。接着,王亦杰拿刀对着自己,想要往自己的胸口刺。
欧阳辉义一时反应不过来,为什么眼前的少年要自杀呢?
「自杀后灵魂会下地狱」所以王亦杰要把在于自己体内的10个灵魂都送到地狱里去吗?然后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他拉着王亦杰的领子,把他举高
王亦杰说:「这样GM就会解散了吧!」
「傻瓜!」欧阳辉义说:「只要你相信别人,别人就会相信你!」接着欧阳辉义把他摔在地板上,飞出去的刀子反射着月光,变的银亮。
路过的少年不知道有没有听到这句话,他只看到了一朵花,血色的花,于是往外跑。
「再见!」王亦杰对着欧阳辉义说:「谢谢你,朋友。」
他知道欧阳辉义要瞬间移动到很远的地方去,不然会被发现,不过,欧阳辉义消失之前,好像也对这里挥挥手了?接着王亦杰把刀踢到暂时看不见的地方。
接着林纯涵跑来自言自语:「失败了!看来要抓住他不是这么简单的事情。」
王亦杰躺在地板上问:「你想抓住他的目的是什么?杀了他?」
「这不是重点!」长得很萌的「灭」派大师林纯涵傲娇大姐姐说。

(十月七日,二)
密完了谢芬、方翱,郑清因为见过面,所以不密他了,现在,我从背包拿出了一张折到的小纸片,上面写着我不知道名字的实时通,「应该是很好的朋友才对」我这样自言自语的说着。1255分了,又到了这个时间点,这么晚了,她回家之后会上线吗?

第十二章、虽然信任是纸糊的(终章)

我也没有睡觉,熬夜打小说,恩,这一篇的篇名是:屏蔽效应信任是纸糊的,真要说上高中以来,这两个月发生的事情,也是多到不可数了,现在告了一个段落,决定晚上请郑清和方翱喝一杯咖啡,到时候聊聊天,再叫他们帮我把小说改一下吧!
等王亦杰回校的时候,我也一定要请他客,但是请客之前,我必须要把它所发生的事情问清楚,到底他要参加人身结界的目的是什么,如果真的问清楚了,我会写在小说里面的。
回想我所经过的事情,从「她」到审判,我也遇到了不少的事情。
我的改变在哪里呢?一时也不能说得明白,还是决定用大量的文字来说明吧,所以我开始写:
哲学家们从很早以前就知道一个事实,这一个事实超越了一个东西存在的价值,这种东西叫做「信任」。
相信一件事情的存在,跟这个东西是否真的存在,是完全不相干的两回事,信任驾驭了一个人的心灵,或许说人本身就有相信人的「欲望」,这种欲望的诞生,跟每个人天生就是不一样的有很大的关联。因为我们不知道别人在想什么,所以我们自以为是的「相信」对方在做什么,这实际上是一种自我隐瞒,我们不承认我们不能理解别人,同理心只是一个人对于其它人的幻想而已。。随着不断的成长,信任,这种情绪不断的扩张,则会覆盖过人本身的灵魂,信任某件事情超越信任自己,自己就会被「信任」这种欲望驾驭,我们祈求肯定某些东西;我们祈求否定某些东西,我们希望这一切的是非真如我们所想,我们亲近我们相信的;逃避我们不相信的,相信的意义远大于事件真实存在的意义,这就是人!
虽然信任是纸糊的,虽然我们的信任是一种逃避「人与人之间是不同的人」的过程,但是尽管是这样,那又怎样?
我还是很喜欢每天早上去学校跟同学聊天
我还是很喜欢每天晚上用实时通跟同学聊天
我还是很喜欢相信许多很不可思议的东西
我还是很喜欢相信自己能够开心的过活
我还是很喜欢相信自己能够胡牌(注:指麻将的胜利)
就是因为我跟别人不一样,我才能够知道这么多这么有趣的事阿!
如果这个世界一成不变,那我还要相信什么呢?
凉宫春日说:「因为,相信比较有趣阿!」
(就算别人经历过的事情我没经历过那当然还是有趣的)
的确,朋友,我相信你,是因为,如果就因为信任是纸糊的而不相信别人
这样的生活一点也不有趣阿!
我不想要一个猜忌的生活,整天怀疑别人会陷害自己
对于自己来说,最重要的就是享受「相信」当下的过程
「因为,相信比较有趣阿!」凉宫春日说。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关了笔电,去睡了,睡梦中,我又重新温习了那个梦:

「我是警察,不知道为什么走在路上,有人告诉我,他看到有人杀人了,我好像跟这个人很熟,我问他,他说他不清楚。我接到他的消息之后,跟着他的指标跑,那天晚上,我反而不记得路了,我只记得我一直跑向月亮,我进入了人群里,跑到另外一边,远方有一个人,他跟我说,对,刚刚发生了一起杀人命案,他把手指向了我来的方向,我说,我就是从那边来的,我没看到凶手,于是我往回奔跑,看到了原本的那个人
『尸体呢?』我问
『那边。』他又指向了我来的地方,他指着月亮的方向。」

但是我却发现了不太一样的事:

「没有凶手,我直接拆穿了通报者的谎言,他问我:『你怎么那么清楚?』我指着月亮,说:『因为被杀的人是月亮,我们杀了月亮,我们舍弃了美好。』
于是我就仰望满月的夜空很久很久,也不知道是否已经超过了永远,话说人类的经验里面没有永远,所以微积分发明了一个观念:逼近:既然我们不知道永远有多长,如果今天是如此,明天也是如此,这样持续下去就能够到达永远了。我看着明月,现在看,等一下也看,所以我能够永远抱持着『信任的美丽』,我不希望放开,我也不会放开的,尽管信任是纸糊的。」
「只要不要抱持着怀疑,一切都很美好。」我喃喃自语:「许怡芳杀了我的信任,这竟然才是真正的结局阿!」

王亦杰拿着一包纸袋,里面应该是装着文件吧!缓缓的走到了FM的门口,9个灵魂已经被取走,所以精神的异样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他是一个被GM逐出的自由魔法师,也是自从林纯涵上任以来第一个被逐出的人,但是对于他来说,他有一个更想去的地方,纯粹是因为一个年纪很大的「朋友」欧阳辉义,「只要你相信别人,别人就会相信你!」这是他说的,因为我相信你,所以我来了,王亦杰这么想着,不过真正的重点,还是他手中的牛皮纸袋,上面写着GM的最高机密,不知道王亦杰是如何偷出来的呢?但是这些往事对他来说都不重要了,在死前面晃过一遍的他---看过太多死人了,决定要在FM好好的重新开始他的生活,一个对抗GM的生活,或者来说,是对抗身旁没有任何人的回忆的生活。


我请两位入座,分别是方翱和郑清,「好久不见!」我对方翱说。
「恩阿!」
我向他介绍郑清:「这位是……
「郑清,我知道,在法庭上有见过面。」
我自己觉得这样说话会有些尴尬,我赶紧搭上一句:「今天来,大家可以不要谈魔法吗?好不好。」
「喔!」郑清和方翱同时答应,对于郑清来讲,应该会想要这种时间很久了:没有事务繁忙的时间;对于方翱,恐怕他最近也学魔法学的很累吧!
我说:「这一次请你们来喝咖啡,感谢你们陪我这么久,尤其是上高中之后,发生了这么多事情。」
「哪里哪里?」许久不见的方翱说,我这才发现他的发型换了,他原本是不在意这种东西的阿?看来这一切发生的事情真的改变了他不少,突然有一种今昔感叹之感。
「我先说一下我跟谢芬发生的事好了?」我直接就从最重要的东西开始说
「这我不是知道了?」方翱抢着回答
「不是你说的那个,而且,我根本没有跟你说你怎么会知道,我不是说正在女朋友,而是要分手了呢!等一下再说,对了,你国中跟谢芬是男女朋友吗?」
「恩……对不起,我没先跟你讲过。」
「没关系,大家都有不想提出来的事情阿,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当时是怎么分手的?」
「后来我不太喜欢她的……自负的感觉。」
我白目的插嘴:「那林纯涵呢?」
「什么啦!那不一样不要乱扯好不好。谢芬因为我被嫌说没有才华好不好,所以我才会把她介绍给你。换你说了。」
「今天下午,放学之后,回家,我打开实时通,发现了离线留言,仔细看一下时间,是今天早上留言的,她说:瞒着你外遇的事情对不起了,所以我们分手吧!同学你要说什么?」
「我真不知该说什么,你确定你打的留言很正常吗??恐怕是你的文章已经不新鲜了吧!」
「留言就是说我以为你跟方翱劈腿之类的,之后就看到那篇留言了,说实在的,现在看到其实已经没有什么感觉了,真的。只是觉得,错愕加有点好笑而已。」
「哈哈!我不见竟然会造成这么大的效果,失踪万岁!说实话,我国中那件事情之后才发现,没有那么急着要交女朋友,对不对阿!」郑清在旁边摇头,怎么?他也觉得方翱要追林纯涵吗?真不愧是帅哥郑清。
「你们要喝什么?」我问他们。
「拜托,喝这么多咖啡,你不怕身体坏掉吗?」郑清说
我很惊讶的问:「有很多吗?我最多的一次是在一个小时之内喝两杯很浓的。然后神智不清,开始颤抖。」
方翱笑着说:「这是值得炫耀的事吗?我喝冰卡布好了。」
「我来一杯冰拿铁。」郑清接着说:「刚刚是开玩笑的,我也常常喝咖啡的。身体坏掉就坏掉,可以再做一个阿!对不对?」
我冷笑了几声,我不清楚他是不是在讽刺方翱加入「生」魔法界的事情,但是换个角度想,郑清阿,不要暴殄天物阿!方翱也冷笑了。
「好的我去点饮料,你们先帮我看我书包里面的稿子,还有你们要借书的话我的书都在书包里面,等等我一下。」
……
「来,你的拿铁,你的卡布奇诺,咦,你没有看过凉宫吗?」
方翱摇摇头,「经典!」我比出大拇指,说:「这是一本好书。」
郑清则是翻起我的文字稿,「惊梦」,他说:「你这么喜欢二次元喔,三次元没希望了吗?」
「等吧!」我只能够等了,带着微微的苦笑,不知不觉我又想起了我对于郑清文章的辩解,我曾经说了爱情永恒的假设,现在才知道这有多么难,我开始渐渐相信那些老前辈们说:爱情没有想象中的美好,这种感觉了。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对两个人发问:「你们……过的好吗?」
郑清和方翱都点点头。
接下来静默的几分钟我们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一切都告了一个段落吧,不然这样好了,我跟两个会魔术的人说:「我要把钱币从你耳朵里面变出来。」
我让郑清以钱币在我左手,然后右手接近他的耳朵,哗啦,钱币跑出来了。
「魔法也没有多厉害阿,你看不出来钱币为什么会出现。」我吐槽说。
「是阿是阿,都给你说就好了,我应该有跟你说过我本来就会魔术吧!学会魔术之后,很多人都在我面前炫耀他的魔术,但是我不想接穿,这样而已。」
我听了之后点点头,似乎了解了他的意思了,他想让我开心吧!
「你喜欢谎言吗?」我问郑清。
「如果能带来快乐的话,我尤其喜欢那些谎言,我们活着不只是希望快乐一点吗?」
「恩!」
「就像凉宫说的……
「凉宫到底写什么的故事阿?」方翱插嘴问道。
「神的故事。」我说:「创造美好世界的神的故事。」

如果要问我故事是否已经结束?
围绕在这些人之间的故事:
作者当然也不知道,因为作者也在其中。
真实世界是没有完结的。
无穷的选择造成无穷的结局。
要怎么过人生也是自己决定的。

这就是我最喜欢的结尾:
「于是我们这样走着」
----------------------------------------------
郑清拿着稿子问我:「你有一个问题根本没有解答!」
「哪个?」我开始担忧我的内容
「第五章的内容。」
「啥阿?我不记得了。」我对郑清顶嘴
接着他翻开厚厚的纸本,翻到那一页:

不管怎样,这一就是一个危险的平衡:变与不变、色欲与纯爱、忌妒与自我提升、贪婪与知足,这些东西,在人性中都是搅在一起的,要分开,必须借助信仰,信仰利用强烈的肯定或否定某个东西,来凸显其它东西的价值,但是,why?为何要肯定?为何要否定?就像尼采所说的「上帝已死」,那些宗教并没有说为什么要否定,因为也无从说起,「那我们到底在相信什么!」

「你不要这么挑好不好!」我对郑清吼叫!
「这也是信任阿,但是却不是美丽的梦,那相信这个做什么?」
我拿手指顶着下巴,靠在桌子上,很想骂他烦耶,但是我却不得不承认我的确输给郑清了,
我说:「这个原本我不打算这么早说的,你挑到这个毛病算你狠!有些强烈的信仰,并不美丽,但是阿,他却是为了阻隔某些东西。」
郑清说:「讲中文。」
「为了掩藏最真实的,也许丑陋的一面,信仰成为了一种屏蔽。」


~~~隐藏版日记1--信任是纸糊的~~
后记
还没写啦!
(附录)
惊梦
(未知御宅文化者,先看批注)
00
我,非常努力地,尝试构筑一个梦
01
(2009/5/15 22:00,实时通)
我:「你觉得一定要有二次元吗???
他:「一定」
我:「你看你现在多痛苦」
他:「没阿??
我:「你看你现在一直被动画*绑住了,你只能用这个方式跟二次元联系」
他:「不只阿」
我:「可是你进不了二次元阿,你不会觉得很可悲吗???
他:「不会阿」
我:「怎么不会,你看你都不能真正遇见人耶」
他:「然后咧??
我:「不会很可惜吗??
他:「你踏入时,你应该早就知道ㄌ」
我:「哎呀,你不会还抱有一丝希望吗??
他:「没,遇ㄉ到就不是2次元ㄌ」
我:「你好现实= = "
他:「这是我ㄉ准则」
我:「阿........可怜我了」
他:「也是基本认知吧」
我:「不用这么现实吧」
他:「总之2摆到3就不萌ㄌ」
我:「还是萌是『距离产生美感』」
他:「有一点类似」
我:「我快崩溃了,就感觉没办法跟萌的人见面阿」
他:「图阿」
我:「只是不能对话真的很可惜」
他:「不需要,有声优就好ㄌ」
我:「没有互动阿」
他:「你要萌她,你就要有这ㄍ心理准备」
我:「喔,所以你一生都要这样吗??
我:「卡在二次元和三次元之间」
他:「不行吗??
我:「100年ㄟ」
他:「不行吗??
我:「很长ㄟ,你确定??
他:「阿灾」

02

真实的我,呆坐在计算机面前,不断的看着跳动的实时通对话,再用直觉反应打着键盘,渐渐发现自己不知所云了,才决定先暂时不说。

不知道从哪个时候开始,我就梦想进入二次元,我总是觉得那些动画人物能够有的吸引力胜过三次元的人物,这种遐想深深的影响了我的生活,天天听的MP3,都是动画歌曲,每天没看到动画或轻小说就会显的脾气暴躁,我很清楚我「二次元上瘾」了,我越来越讨厌我们身处的三次元。

03-瘾因
据说,这个世代,有很多人是「网络游戏上瘾」、「烟瘾」,这种人都是被社会排斥的,社会说这样会干扰了原本的「正常生活」。我对这种说法非常不以为然,这些从社会来的人,也只不过「社会中上瘾」的人,他们每次假着正常人的名义,行三次元中,最令我讨厌的事情。他们总是开口部口就说「现实」,然后再定各种的罚则来惩罚「非社会上瘾」的人,我其实根本就觉得他们才是真正被蒙蔽的人,这也是我想逃离三次元的最大原因,我宁愿「二次元上瘾」,也不要像他们一样自以为是。

04
(2009/5/15 22:10,马桶上)

我把头垂下来,厕所并没有开灯,我把自己关在一个密闭的暗室里,完全跟外界隔绝,眼睛无用,耳朵也是,鼻子则不使用。我进入了二次元了,眼睛闭着,四周的寂静衬托出了我的意志十分清醒,不过四周却听不到动画人物的呼唤,使我显得有点沮丧,我觉得,一定是我没有开灯的关系,不然怎么我最喜欢的动画人物没有来找我呢?

我站起来,准备开灯,啪一声,瞬间,我又回到了三次元,我的脚的麻痹可以证明这一点,他们一定一直在旁边,只不过差一点就遇到了,我觉得可惜。擦一擦屁股,走出了厕所。

05
(2009/5/15 22:20,躺在床上)

到底要怎样才能够进入二次元,见到她们呢?我望着天花板,旁边的台灯发出温暖的橘红色灯光,我的房间并不是充满着动漫周边,而是一些很「高级」的东西:生命中不可承受之轻、鲁迅小说集,这些书或许是那些上了年纪的国文教授很喜欢的书,我也许也是喜欢,但我却觉得轻小说更像我自己。

我的房间大概有几本轻小说,都是放在抽屉里面,绝对不像前面提到的那些书多么风光,这几本大概是凉宫春日的消失和愤慨吧!还有几本奇诺。这些轻小说摆在大书柜上绝对不好看,哪一天又有一些「高级」学者来,就会瞧不起我。所以我只好把这些每天我会捧在怀里的宝贝放在比较不显眼的地方,但是我的心里却把他放在最好的位置。当然,轻小说是其中一个我和二次元连接的管道。

06「高级」小说的使者


某一天,有一个「高级」小说的使者来看我的房间,「太逊了!」他说,都没有那些经典的书,我尽是看这些轻小说,都是没有素养的,他对于这些刺激没有兴趣,他比较有兴趣的是对于人生的哲理,那才是真正高级的东西。

那晚,我问轻小说:「你们真的比较低级吗?」

凉宫春日的忧郁回答我:「当然不是!」

我又问:「那你们的意义是什么阿?」

她回答:「当然是,创造一个更美好的世界阿!」

对吼,如果说那些批判这个世界的哲理很伟大的话,那么,创造另一个美好世界的人不伟大吗?我真的很想把那些「高级」的人找来,然后拿「高级」小说把他们压死,告诉他轻小说其实是很可爱的,不会沉重的压死人,轻小说能够带来笑容,我宁愿用笑容换那些自以为是的哲理。

高级小说的使者还是说:「你太逊了!你不知道那些道理你还能活下去?」

我陪同轻小说不理他。

07
(2009/5/15 22:21,躺在床上)

到底要怎样才能够进入二次元,见到她们呢?我望着天花板,不知如何是好。眼睛望着雪白的天花板,不知不觉就出了神,游到各地去了,痴呆的我来到了一个地方,我清楚的知道这不是二次元,因为这里全充满着懊悔的空气,我看着前面有一个女人,想问问她是从哪里来的,该不会同是天涯沦落人吧?

她比我想象中的沉默,有一点不太理我的感觉,每一句都只是说短短几个字,都是过分哀愁的。尤其是从她的口气听来,重音特别重。看着她的背影,我猜,大概她的泪正在流吧!我的直觉应该不会错。

我走到桌子附近,发现她正在写字,旁边的砚台刚磨好墨,毛笔写字的柔软就如同细雨的模样,下面的纸,不知为何,有些透明小水点,晕开。

莫道不消魂,帘卷西风,人比黄花瘦。


我一个踉跄,倒退了三步,往窗外看,发现枫叶正飘进房间里,剎时,这个房间的空气凝聚,慢慢舒缓开来,我的心也万分沉痛,
「难道这就是思念吗?」我问她。
她没有回答,只是把头垂的低低的,没有说话。
太阳完全隐没在地平线下,天,很黑。
08
(2009/5/15 23:59,突然坐起)
原来刚刚是我睡着了,坐起来,灯还是亮着,在午夜12点钟声响的前一刻醒来,还真是奇事。在我房间的直立钟,因为很久没有拉发条了,所以时刻早就不准,也不会响了,只剩下石英钟以那最平淡无奇的滴答声度过了十二点,我在三次元的生活,也如同滴答声一般贫乏。
接着,又躺下。
09
(2009/5/16 00:00,突然坐起)

「你生病了」眼前那个人说,他穿着白色医生袍,嘴巴咬着笔管,用笃定的口气说着:「你太爱幻想了。」

我想说话,但是我没有办法,我的冲动促使我握拳。

「你阿!就是那些沉迷在完全不实际的东西上面!」他拿出某个文件,推推眼镜,把上面的字照实念出来:「二次元上瘾。」

他接着说:「喔!这种病喔,很简单就都是你的问题。」
他盯着我:「这种是:容易幻想者对于自己思想上的自残,为了满足性欲的一种模式。」

不知怎的,我怒火中烧,站起来,把椅子往后踹,终于逼出声音了,却连眼泪也一起逼出来了:「我不过是想和她们见一面而已,你吵什么吵阿,你以为你是医生就了不起吗?你还真当我是怎样,只是说几句话不行吗?」我拍桌大喊,医生被吓坏了,他按下早就藏在旁边的红色按钮,象征着我已经被精神医师判了死刑,我往他脸上挥一拳,说:「你下次再给我这样说试试看,自以为是的家和!」
他跪在地上,他的脸一定非常痛,我拿铁椅打破窗户,顾不得楼下有几层楼了,我往下跳。

10
(2009/5/16
02:45,重重摔在地板上)

我从地板上爬起来,又发现,灯竟然没有关,已经2:45分了,为啥今天都会作这么奇怪的梦阿!难道我真的太渴望不存在的东西了吗?我不知道祈祷有没有用,我希望二次元赶快降临在我身上,我其实从很久以前就开始把希望放在梦里面,人不是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吗?我的好梦的频率也太低了吧!我算了一下时间,6点要起床,还差3小时15分钟,我把枕头的位置条好,盖上一层薄薄的棉被,再抱着另一个很厚的棉被,幻想是我萌的人就被我抱着,闭上眼睛,一切都成真了。
11

首先是看到一片黑暗,听到有人在叫我,我记不清她讲话的内容,也不清楚她的声音是哪个声优的声音,或许是某些我所期待的声音的综合体也说不定。

真要说一个人看了很多部动画,完全只萌一个人是完全不可能的事,在每部动画中,所萌不同的人似乎有某种共同点,所以才会有「属性」吧!

不过我所萌的人当中,却不能拼成一个属性拼图,是到处零零落落的,这个属性一个;另一个属性一个,找不到一个共通点,所以我不晓得我抱着的,究竟是哪一个人,不过,身在二次元的我,确实比在三次元安心许多。

我问我抱着的那个人:「你是谁?」

****」她说。

「喔,你知道我很想跟妳说话很久了,那部动画我已经看了好多遍。不过我没有钱买外围,你不会怪我的对不对?我也有把CG放在桌面喔!每天都看着呢!我绝对不会忘记你,绝对不会,你会听我说话的,对吧……
12
(2009/5/16
07:00)

迟到了!再不去学校就要被记旷课,我赶快收拾书包,把抽屉里的轻小说塞进书包里,跟妈妈拿午餐钱,拿着MP3,赶快冲出门。

追着站牌,追着公交车,刚好追上了,心里喘一口气,看到有座位,赶紧跑过去,把书包放一边,拿出音乐,戴上。

要拨哪一首歌呢?我想,就那一首吧!拨放着动画音乐,把书包里的轻小说拿出来看,顺便嘲笑一下旁边背单字的同学。看着小说,心里觉得有些可惜:我就只见到她这么一次。莫名其妙地,我想:恐怕我以后也没有办法见到了吧!

因为,曾经有这么一个故事:有一个人,在梦中见到一个男人,然后醒来后,等了好久好久,后来,期盼不到人,于是死在花园里。很久之后,那个男人来了,这个女人于是复活。

在看这段故事的时候,我一直有一个疑惑,如果那个男人不可能来呢?是不是她要等上好几十年,几百年,甚至几千年,也不为过吧?
*原文是HG

略注:这个世界上有一种文化,是靠看动画为生的,我们现在称他「御宅族」。可能我并不是很资深的御宅族,可是我也清楚到看动画人的某种无奈。在御宅族之中,有一个很重要的字眼「萌」,萌很像我们一般说的「爱」某个人物一样,但是萌是特别专用在对于二次元(亦即动画中平面)人物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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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 18:49 | 显示全部楼层
终于看完了,眼睛疼啊~快速的阅读了下,还没有细细的看,LZ不会怪我吧?过几天再来慢慢看...
 楼主| 发表于 2010-1-21 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2# shuncs

谢谢你看喔!如果有什麼批評直接寫我會盡量改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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