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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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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讨论] 【活动】11月片段楼:苍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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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1 16:35 | 显示全部楼层
“观众好少啊。”
屁股还没有坐下来,蝉衣这家伙就开始絮絮叨叨了。
我只能让苍白的笑容爬上我的脸颊。
“嗯。因为是棒球嘛。”
“这种运动似乎实在人们的视线之外吧?广播,报纸,电视,网络的角落里都找不到它的影子。”
“虽然如此,但它确实在这片土地上顽强地存在着。要知道,中国有十三亿人啊,哪怕只有十万分之一的人为它着迷,也是很可观的数字。”
我翘起二郎腿,倒在椅子靠背上。
“说的也是。”
她微微一笑,像是要和这和煦的阳光同化。
迎面而来的风声里,夹杂着球场上做准备运动的家伙们的口号声。
“那么,你觉得哪一队会获胜?上海金鹰还是天津......”
“天津雄狮!”
“啊,雄狮。”
她吐了吐舌头,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
“雄狮吧?毕竟代表过中国出战亚洲职棒大赛。说到底金鹰只是吊车尾而已。”
“这样啊。”
突然露出意味深长的笑。
“怎么了?”
我迷惑不解。
“果然啊,人类都是只会向前看的啊。说的也是,正因为这样眼睛才会长在前面啊。大概,没有人会去注意在身后是不是有什么人一直在偷偷关注自己吧?”
她仰望着天空,语气里带着少许的感伤。
“笨蛋!才不是这么一回事!”
我正坐,双手搭在膝盖上,别扭地侧着头,脸上的温度可以煎熟鸡蛋了。
“别的什么运动我不知道,但是在棒球场上,如果是投手的话,就算是一直站在在身后的二垒手,也是可以看得一清二楚的!”
这样语无伦次的自己,看起来一定很可笑吧。
“你也可以吗?做投手的话......”
面对这样的问题,实在有些坐卧不宁了。
“不知道啊。大概我还缺乏一点儿勇气吧?”
“胆小鬼!”
双手交错抱在胸前,不高兴地把脸转到一边。
“对,对不起!”
我只能窘迫地道歉而已。
“傻瓜!”
戳不及防迎过来的是蝉衣的吻。然后——
“投手一直这样犹豫不决的话,二垒手说不定会选择放弃的。所以,笨蛋投手最好在比赛开始之前下定决心!虽然二垒手认定的投手只有一个,但是那个笨蛋拖拖拉拉不肯站上投手丘的话,就算是再不情愿也只能选择换投手了。”
面红耳赤的我无言以对,捏紧拳头,深呼吸一口气之后——
“就算出现四坏球,暴投,甚至被对手击出全垒打,二垒手也不可以抱怨哦!”
“知道了啦!”
突然摆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然后是,仿佛要融入阳光一般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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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本身内容和铺垫都是不错的,但题目上偏了
wingofsilver + 1 棒球的内容太多了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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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4 19:11 | 显示全部楼层
约翰摩擦着手中微微发烫的枪管,大口大口的喘息着沾满了血液的粘稠空气。
  面前那密集得令人头皮发麻的敌军令他想起了小时候的蝗灾...那场令天空黯然失色的天灾。
  然而,以往的那场天灾和面前的修罗场简直是不堪一提。
  至少对约翰而言是这样的。
  在几个月前,约翰还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少年而已。
  偶尔旷旷课,把把妹顺带在被甩之后诅咒一下这犹如腐烂的狗屎一般的生活。
  然而几个月后的今天,约翰却觉得那生活简直就是天堂一般,至少拉那坨屎的狗没有便血。
  “嗵!啪!”
  敌人的炮击打断了约翰短暂的回忆,那些带着铁壳的乌龟缓慢、却坚定的碾过履带下的血肉,发出了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沉闷声响,顶上细长的炮管还在继续制造着和脚下一样的冰冷肉块。
  那些往日笑着踢着他这名新兵屁股蛋的战友们如今却在轰鸣的炮响和穿梭的枪弹下犹如草芥一般,成排的被收割着,跌落在约翰的身旁。
  约翰在哭,眼睛却没有流泪的时间,泪水只能凝聚在心里,然后伴随着手中的子弹宣泄而出,化为敌人的鲜血。
  “为什么...”
  约翰不要命的举起手中的枪。
  “这到底是为什么啊!”
  为什么?
  回答约翰的,是一块炮弹激起的铁片。
  巨大的冲击力将约翰周围的尸体炸出了一朵妖艳的鲜花,泥土混杂着鲜血沾满了约翰的脸。
  天,好黑。
  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头顶的天空已经沾满了鲜血了呢?
  “我只是想...”
   约翰拼命的想要起身。
  “活下去啊!”
  用尽全身力气的挣扎,却只是换来更重的摔跌。
  约翰看到了自己的脚,上面的鞋子还带着当初和队友们打牌输掉时留下的幼稚涂鸦。
  只是,那双脚现在已经不在约翰的身上了。
  “呜啊啊啊啊!”
  直到这时,失去整个下半身而带来的痛感开始肆虐着约翰的神经,令这名普普通通的少年在这沾满血污的地面痛哭起来。
  死亡,是一种奢求,灼热的弹片只是一瞬间便将整个伤口灼为了焦炭,将逆流的血液堵住,进行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新一轮血液循环,而这种情况甚至有可能持续上数十分钟。
  “谁都好...”
  约翰哀嚎着捂住肚子上焦裂的阔口死命撕扯、翻滚着。
  “请杀了我吧,求求你!求求你!”
  “噗呲”
  约翰的请求得到了回应。
  炙热的弹头擦过他的身体,搅出了众多混合着红白两色的碎屑。
  声音远去,约翰在这变得平静的战土上,仰望着最后一次的天空,露出了一个被光火熏得发白的笑容。
  “谢谢”

  远处
  “对不起”
  一名少女放开了手中冰冷的步枪,轻轻的在胸口划了个十字,随后仿佛要将这情绪甩开似的用力一甩那刚刚及肩的短发。
  “那么,是反攻的时候了”
  少女的眼中,再度变得淡然而无光,透过冰冷的镜片寻找下一个目标。


  是的
  这一座名为战争的绞肉机,才刚刚开始运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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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85 收起 理由
死月 + 85 描写非常到位,临场感十足,剧情展开也很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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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5 10:5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螺旋幻想 于 2010-12-5 08:36 编辑

继续挑战短篇极限
A:“你看现在的写研大家挺活跃的。”
B:“呵呵,是呢。”

============================看的到也算你牛逼了=================================

“我说你真的不打算来吃?”

赛琳娜的餐叉上吊着一块肉片,她就晃着冲仍然坐在电脑台面前的男人如此说到。

对方没有回答,在短暂的寂静中只有时缓时慢的敲击声在见证时间的流逝。

她放下手中的餐具抹了抹嘴,抬起头望着那张在记忆中拍摄时还算幸福的所谓是结婚照的玩意。当然,也许是气氛不太好的原因,那张本应同样幸福的男人的脸,现在却让自己觉得笑起来过分有些僵硬。

但是她似乎没有放弃的念头。

毕竟你也知道,在这个结婚5周年,相对于新婚夫妻,好吧,也不能算新婚,但是起码还应该能保持热恋度的这个5年中最重要的一天里,大家都应该会期待些什么的。但是丹尼尔总是把注意力放在那10多个电脑屏幕里不断跳动的数字上。也许这才是赛琳娜不爽的本质。但是或许今天这尴尬的气氛是自己不太努力的关系吧。

“维多利亚”

对,只要有这玩意,男人的抵抗力起码下降整一半才对。

可最终这风情万种的进攻策略缺俨然成为了男子嘲笑的对象。

“亲爱的,你知道在我回头跟你说这些废话的时候我有可能损失多少亿美元么?你以为你身上的这些破布是我去垃圾桶里捡的么?”

不过,可怜的丹尼尔并没有想到那是他人生中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在意识的下一个阶段之中,他完全是被痛觉所包围的。

自己的脑袋整个的被按进了显示器之中。就算想要拔出来也是完全不可能的努力。

华尔街的精英如果要在同一个空间跟奥运会的赛艇冠军比力气,那简直就是一件不可量力到了极致的事情。

在了解了这个事实之后,丹尼尔的结婚5周年纪念日便提前结束了。

而当赛琳娜看到就摆放在电脑台前那个被血染红了的白色首饰包装盒时,顿时停下了手,任凭她刚刚制造的那具尸体被地心引力重重地拉向木头地板,发出一阵理所当然的响声。

她用散发着腥甜的双手紧紧的抱紧了自己的头。

无法思考无法思考无法思考。

甚至于无法了解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直到赛琳娜的目光重新聚焦在已经熄灭的显示屏中出现的那满面笑容上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不!!”

那一夜,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也同样宣告了结婚5周年纪念的完结。

只是,在葬礼上,迎接众人泪水的那张笑脸,却也跟结婚照上的一般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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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85 收起 理由
死月 + 85 很赞的完整短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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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6 17:53 | 显示全部楼层

“要活下去,一定要活下去!”

他像演说家一样情绪激昂,露出孩童般天真的笑容。然后我们就轻易被他洗脑了。

虽然战火已停息,但两军以小镇为界相互对峙,完全没有撤军迹象。


一个月后,小镇瘟疫蔓延,居民死伤过半。尸臭四溢。

“活下去!自己先放弃的话就什么可能性也没有了!”

为什么还能保持这样的笑容呢?不应该只有我一个人怀疑才对。两眼圆睁、真挚坚定,是因为这笑容,大家才坚持到现在么……

“但是……我们……还有什么……可能性呢?”

一位奄奄一息的老人,用虚软的声音提出了质疑。

他走向那位老人,握住他干瘪冰冷发了红斑的手,用洪亮的声音在他耳旁说道:

“只要离开这里,就能找到治疗的方法。”他站起身,向着周围继续说,“让我们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吧!千万不要放弃!”

老人看着他强忍着悲痛的认真眼神,缓慢地咧开嘴,然后安静地合上眼睛。


十天后,两军依然严守边境,我们逃脱无望。

“为了你们自己,也为了死去的人们,为了小镇的将来!请大家千万要坚持下去!”

他始终这样告诉我们。

——原先超过千户的小镇,如今只剩不到十个人。

将来是什么?!坚持什么东西?!

在这三个月里,虽然他坚信着我们能生还,到最后都用纯粹到透明的笑容激励我们,寻找解救我们的方法。但是所有人终究只能眼睁睁被死亡吞噬。

差不多了。

我低头看着自己皮肤上的红斑,然后伸手抓住他的衣服,自然地合上眼皮。

在视线完全消失之前,我迷迷糊糊地看见他转过身,依然用那个表情面对着我,他像在说着什么,但我听不清。这个像天真孩童般坚定不移的笑容,永远这么迷人。即使——溢满了泪水,也依然让人安心。

所有人一定都是靠这笑容走到最后的——即使身心早已被绝望侵蚀也坚持下来,没错吧?


——琳湖镇已无生还者,回收艾达斯八号。

——收到。


--------------------------------------------------------

第一次来这蹭,请多关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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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25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是个好故事,可惜题目里苍白是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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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9 08:33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
屋内关着很多囚犯,有的已经死了,有的则奄奄一息,只剩下一口气。在他们之中,我发现了我的目标。
那是一名亡灵俘虏,他坐在墙角处,垂直头,一动不动。一瞬间,我甚至以为他已经死了。
似乎是听到了我的脚步声,他抬起头。
“我认识你,天哪,他们怎么把你变成了这个样子?”
他到底是谁?为什么他的声音如此熟悉?我努力去回想着,但脑海中却没有丝毫的记忆。头开始疼了起来。
“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曾经是人类,很久,很久以前,直到洛丹伦陷入了天灾军团的手中。就在我变成了天灾僵尸之后,很快你也发生了改变。在那之后没多久,我们的心灵就被黑暗女王解放了。”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契约一经定下了,兄弟!我们发誓要向巫妖王复仇!为了他对我们所做的一切!我们是被遗忘者,对抗天灾军团,把他们赶回瘟疫之地,解放提瑞斯法!你和我都是被遗忘者的勇士!反抗巫妖王的控制,别让他利用你达成他的目标!加油,你曾经是个英雄,你一定能再次成为英雄的!反抗啊,该死的!反抗他的控制!”
你不应该听他的声音!脑海中,一个冰冷的声音说道,杀了他!马上!。
我缓缓地举起了手中的利斧。
我从没有感到过,手中的利斧是如此的沉重。
我的任务是杀死这名俘虏,这本该是一个简单的任务,只要让斧头落下,任务就完成了。但不知怎么,我却无法如此去做。
俘虏看着我,突然,露出了笑容。
“我的时间不多了,我没救了。结束我的性命,快动手!不然他们会杀了我们两个。不要忘记提瑞斯法!这个世界是值得拯救的!动手!让我从痛苦中解脱吧!”
利斧,终于挥了下去。
咔,好像什么东西裂开的一般的声音,在胸中响起。

=====================================================

昨晚作为坦克顺利推到黑龙公主后兴起而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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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50 收起 理由
死月 + 50 DK初始任务么,没什么自己的想法在里面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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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29 10: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李小欲 于 2010-11-29 10:24 编辑

恸哭者的肖像

     我牵着nino的手走了一夜,在没有尽头的黑街。
     nino一声不吭,手指紧紧扣着。
     我们是何时进入这条黑街的呢?我想不起来了。
     我仅仅是带领着nino走过每一个橱窗,时而推开脆弱的店门。
     没有一家店里有人,我们从店里取出各种各样的东西,不停地增加着身上的负重。
     这究竟是怎么了?我想问,却找不到回答的人。
     这样的街,令我焦虑不安。
     空气看起来都如此的不真实。所有光线穿过的地方,都如泛焦镜头所摄下的影像。
     我累了,不想再向前走一步。
     于是就地坐下,饥饿的感觉从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蔓延出来。
     “你说的地方,什么时候能看得到呢?”
     泛焦镜头突然破碎了……耳朵如同被一堵墙封死了一样。我看清了眼前的景象,是nino的脸。
     她在笑着,期待和信任。
     我的喉咙发干……

     “我爱你……”曾经的我微笑,轻轻地吻nino。
     【这是谎言!】
     从那以后,nino和我便进入了这黑街,没有尽头的黑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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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25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有点偏题了,外加剧情状况不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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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30 01: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xorn 于 2010-11-30 01:39 编辑

首先,楼上小欲写的忒烂啊




我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那人。他蜷缩着,双眼紧闭,昏迷不醒。身上披着件绿袍子,皮肤几乎是半透明的,紧紧裹在骨头上,血管在下面不停跳动。这是个年轻人,而且即将死去。
“热疫。”苏玲用指尖扫过他的脸。“内脏全融化了。”
“哪一种?”
她说了个很长的名字,然后补充一句:“他还剩一小时。”
“一小时足够了,把他弄醒。”
苏玲给他做了个小手术。这点东西足够让他在接下来的一个小时里神志清醒的活着,但不会真正治好他的病。我可以让他活下去,这很容易,但我没有这个权利。
我的职责是记录他的死亡。这是个仪式,意味着这颗星球上一个文明,一种文化的最终消亡。对于科伦的编年史,这是一段文字的句号,一条记录的终点。而对于他来说,这是生命中最后一段传奇性的经历。对于我们所有的人,这个句号都不能改变。
作为规则的一部分,我会聆听这个人的一个愿望。以及,有必要的话,实现它。同样,我不会答应他延长寿命的要求。历史记录者无权干涉历史的进程,也无权改变它的结果。应该活下去的,就应该继续活着;应该死去的人,就必须死。
这就是我们的规则。

他醒了过来。
“你好。”我说。
他慢慢支起上身,深深吸进一口气,然后吐了出来。接着他扭过头,先看到了苏玲,目瞪口呆了几秒钟后,他把目光转向后面的我。
“你好。”我再次说。
“你……你们……你们不是这儿的人。”他用的是银河通用语,口音有点重,带着不知道哪个星区的腔调。不过我能听懂。
这是个肯定而非疑问,很好。“没错。我很高兴看到一个人在他刚醒来时就能找回理性。”
他扫视了一下四周:“这是我的房子。我记得……我失去意识之前就在这儿。准备给自己弄点吃的。最后的晚餐。”
他肯定受过点教育,不然不会流畅的说出这些词语。这是件好事,至少让我们之间容易沟通。没有什么事比一个聆听即将死去的文盲的愿望更加糟糕了。
“这么说……”他看着我,“你们救了我?”
“算是吧。”我说,“不过,只是暂时的。”
他疑惑的看着我。
我决定现在就把整件事告诉他。根据经验,先把事情说清楚总是有好处。把麻烦拖到后面只会让情况越来越糟糕。
于是我告诉了他,只花了大概五分钟。
他呆在原地,用复杂的眼神盯着我。他的手在微微颤抖。我很确定那不是因为热疫。
我等待着他的反应。一般来说,得知自己有生存的希望,而又马上被抛弃,这种反应往往很糟糕。人们总是这样,总是不惜一切代价试图伸手抓住面前的希望,不管它们其实多么渺茫。
但我见过奄奄一息却想要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的老人,也见过义无反顾放弃生命的青年。他也许是其中一类,也许两者都不是。
最糟糕的情况是,有些人会想要干掉我。而苏玲会为这种情况做好准备。
“于是,你想好了吗?”我等了几分钟,然后问他。“你只剩四十五分钟了。”
有那么一瞬间,我以为他没听到我的话。他握紧拳头,喃喃低语,然后松开。接着他用一种异常疲倦的语调开口了。
“那么,这就是结束了。”
“万事万物皆有自身的命运。”我安慰他,“你只是提早一点。”
“我是个老师。”他突然说。
“不错的职业。”
“说不上好。在这儿,生活很艰难。我教导孩子们一些基础的课程,告诉他们我们并不是一开始就出生在这里,告诉他们,天上的群星中,生活着其他的人类。有一处地方是我们的故乡。”
“你是个好老师。”
“孩子们没多少时间可以学习。过一段时间他们就必须回到地里去。不然家里就会挨饿。过不了多久,他们会变得跟父母一样,简单而粗鲁。尽管如此,我们从来不曾忘记自己的梦想。每一代人都告诉自己的子孙,有一天,我们会离开这儿,我们会飞向群星。”
“但我们一直没有成功。技术渐渐丢失,最后没有人还记得怎么做。飞船早就毁坏了。只剩下无法修复的残片。而疫病又让我们不断死去。现在,一切都结束了。”
我没有开口说话,他还剩三十分钟。
“你……你说自己是科伦的巫师,你说你会聆听我一个愿望。”
“不包括延长你的生命。”
“我……我不需要那个。我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东西。但是,我还剩下一个梦想。”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愿望。那不是我期待或者意料中的东西。
他露出了一个苍白而平静的笑容。
“我想要看看那些你去过的地方,我想要知道,在我们生存的这个世界之外,还有些什么,我想知道故乡在哪里。这是我唯一的愿望。”
我注视着他,足足一分钟。
“苏玲,”我说,“把那套东西拿过来。”

“我必须警告你,”我对他说,“这很疼,非常疼。如果你挺不过去,那就结束了。”
“我做好准备了。”他点点头。
“那就开始吧。我们没多少时间了。”
苏玲把四根探针插进他颅骨时他的瞳孔猛然变大,然后又缩成针尖一般。他大张着嘴,惨叫声卡在喉咙里。豆大的汗珠流下脸颊,双手在地板上抓出十道痕迹。
他又一次挺了过来。
接着,我们建立了链接。
一瞬间,我看到了他的整个心灵。一个弱小的凡人,没有出众的能力,没有骄傲的血统,没有光荣和野心。在这个伟大的追名逐利的时代他是如此渺小,如此不值一提。而他的愿望比起那些手握群星的人,是多么可怜而卑微。
我敞开自己的心灵,上万年思想和记忆的洪流将他淹没。
“现在,”我说,“你就是我。你会看到我见识过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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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2轻币 +81 收起 理由
死月 + 80 同样很完整又描写到位的故事
李小欲 + 1 我也知道我写的很烂——|||那个算个构思,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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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30 16: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寳ωù 于 2010-11-30 17:36 编辑

第一次写,也许不好,还请多多见谅
=================================================
   雨,在下着雨的夜,撑着伞我走到雨夜之中
  她就在我的面前站着,什么也没有拿着就这样的将自己暴露在雨中,也许是月的原因使她原本白皙的脸庞变得,变得苍白,看着这样的她我的心开始绞痛,但是此时此刻我什么都不能让她知道,深呼吸一次让自己变得更加冷静。然后——

“为什么在这里,我的妹妹哟”有着冷酷的声音说着

“你才是在这里干什么,哥哥”
  露出苍白的笑容对我说到。
“为什么,要杀死他,哥哥,告诉我为什么”
  笑容开始崩溃了,泪,从她那人偶般精致的脸庞下滑落。不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这样,这样的话我的决心会动摇的,求求你,恨我吧

“哼呵呵,你的问题真的很愚蠢,我的妹妹哟。他只是低贱的平民,妄想染指我族高贵的血统,向这样的杂碎死万次不足惜”

“低贱的平民吗,但是就算只是平民但是他对我来说是特别,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对着我嘶吼到,泪水与委屈是她的声音变得梗咽。不过,这样就好了,只有恨我就可以了因为

“因为。。。”我爱你“我只是杀了一个贱民,”用我最为低沉的声音说道,让你的恨意更深,深到要杀了我,然后——

“是这样啊,哥哥你知道,我以为你是爱我的,所以你一定会支持我,但是,但是。。”
   慢慢的把藏在袖口的短剑拿了出来,剑散发着凌厉的寒光,用红宝石打造的握手放射这妖艳的光芒。这是用了专门杀死吸血鬼的武器,也许用这个来了解我是最好的选择,很好你只要这样做就可以这样杀死我就行了我的妹妹
“哥哥的错误就有我来指正吧,”

  说完的瞬间,蓄力已久的双腿爆发出强大的力量向我飞速冲来,但是在我眼中却是破绽百出,只要向左移动然后夺下武器就可以了,然后在。。。噗————鲜血从被剑刺中的部位喷射出来,冰冷的剑刃深深的扎进胸膛,伞从手中掉落,用双手环抱住她冰冷的身体
“为,,什么”惊讶的瞪大了双眼,也许她想也没想到自己能够成功。我知道的,你并不想杀死,只是想给自己的死一个理由不过不用担心现在你的痛苦我来承受

“去吧,我把他安排在教堂里,那里是很安全的”

“哥哥,为什么,你为什么”

“不要问我为什么”因为我爱你“只是你的幸福有我来创造,明天你将脱离这份血液中的诅咒”身体开始变得僵硬,原本不死的身躯因为那把短剑的力量而失去,意识开始模糊但是这样就足够了

“哥哥,难道你。。不要,不是这样的”

“你的命运我来打破,我的妹妹,我的安琪儿”缓缓闭上双眼,身体开始崩溃变成沙子,剩下的她在雨夜之中。

“如果没有哥哥的未来,这样的未来我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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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50 收起 理由
死月 + 50 人物的心情真纠结……题目达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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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1-30 17: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彩奈 于 2010-12-1 15:48 编辑

刚刚看见~~~马上创作参加活动还不算晚吧> <
================我是分割线个说======================

在我的认知中,苍白的笑容是无力、软弱的表现。
无法抓住梦想、无法守护所爱、无法坚持自己道路的人们,在残酷的现实剥夺走自己的一切时,所露出的令人悲哀的笑容……
悲伤吧……
明明在笑,却在流泪……
仿佛苍白月光下的废墟一样凄凉……
所以,我绝对,绝对不会露出那样的笑容!

“嘛,真是的,悠一你又在这里发呆了,打起精神来好不好,既然是男生,就拿出点男生的样子来!”
我歪过头去,看了一眼白色的长筒袜,不用说,又是她来了……真是的,最近老是这样骚扰我,连睡个午觉都不踏实。
太麻烦了,不去理她就好了,我把头又侧向一旁,嘛,还是看着天空悠闲啊。
“呜呜哇!”
我大叫起来。
“干什么,你这个女人,快把脚从我头上拿下去。”
丝毫没有移开脚的意思,反而加重了重量。
“呜哇!脑袋要爆掉啦!”
……
呼~呼~终于移开脚了,可恶,竟然还一脸胜利微笑的表情对着我。
“这样会死人的,你傻瓜啊!”
“切。”
“切个毛啊!”
“那怎么样,愿意起来了吗?”
“切。”
这次轮到我了……没办法,为了不被踩死,我只好离开柔软的草地。
“到底有什么事啦。”
我向对面的双手叉腰、盛气凌人的美少女兼青梅竹马佳奈问道。
“嘿嘿嘿。”
佳奈脸颊微微发红,一根手指害羞似的挠着脸。
“呜……不要露出这种恶心的表情啦,我知道啦,又是cosplay吗?”
“还是悠一了解我,嘛,那我就来详细说明一下,这次的活动是以社团名义在秋叶原的露天场进行的新作试卖……”
嘛,还是老样子,一提起cosplay就滔滔不绝。
这就我的青梅竹马,植乃佳奈,别看她这样,在小时候可是个乖孩子哦。
懦弱、爱哭、撒娇……就是这样子的。
但是,这样的孩子也经历过连男孩子的我都没有过的痛苦,佳奈7岁的时候,她最喜欢的姐姐病逝了。
一家人因此也搬到了北海道。
直到高中开学那天,在班里热情发言的少女自报名字的时候,我才知道,我的青梅竹马又搬回东京了。
而且最让我吃惊的,不是小时候的爱哭鬼变成了活力十足的美少女,而是——她——植乃佳奈,变成一个otaku啦!
而且还最爱cosplay!
“悠一,你有认真在听吗?”
面前的美少女一脸不高兴地指着我的鼻子。
“啊,嘛,知道啦,星期六早上9点在秋叶原站集合。”
“还有别忘了帮我把服装带来!一定要做的非常精细,否则,哦呵呵呵呵,你就会如风般泯灭。”
虽然我不知道这是出自哪里的neta啦,不过您老还真是变的超暴力了呐。
不过服装嘛,哼,就让秋叶原那些otaku们见识一下我这个以巴黎国际时装节为目标的男人的高超技艺吧!
“喂,笨蛋,别再那想入非非了!”
“呜……可恶,你这个暴力女真是一点也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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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25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前面的解读很好,但并没有融入后面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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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 23:3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李小欲 于 2010-12-1 23:41 编辑

我轻轻地推开门。
     老旧的教堂,厚实的橡木门。包了浆,摸上去冰冷。
     教堂里灯火通明,松脂燃烧过后的清香让人的精神为之一震。
     我快步从门廊来到中殿,经过圣水池,在东大窗前停了下来。
     “主,我的所作所为究竟是对是错?”我抓紧了胸前的十字架,摸摸地发问。在主回答我的问题之前,我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大家已经安然入座,身边的新郎局促不安,他独自等待着,被祝福所环绕。
     “可以开始了。”我轻轻地点头,声音仿佛越过空旷的穹顶,让所有人都听见。
     大门被打开,我在圣坛前等待,仿佛一切都是为我而准备的,而非新人。我甚至产生了焦虑的情绪。
     冷静,主就在你的背后。
     新娘在伴娘和花童之后,又一位老者护送着,缓缓走向圣坛。
     没有风琴,而长椅上的亲友则极为默契地轻吟着。婚礼进行曲如潮水般推进向前。
     新娘娇羞的微笑,新郎则安心了一样,缓缓托起她的手。
     全场安静下来,只剩下烛火卷起的风声。
     “今天,我们众亲戚、朋友聚集在上帝面前,是为了见证新郎、新娘的神圣婚约,并祈求上帝赐福这一对新人。 ”
     新娘低下了头,身影恍如火焰。
     我接着念道:“正如同圣经所说:「若不是耶和华建造房屋,建造的人就枉然劳力。」圣经也说到:「在你一切事上认定他,他必要指引你的路。」”
     “新郎……”
      声音开始恍惚,我觉得耳边开始想起巨大的风声,我甚至听不到自己在说什么。只能看到新人的嘴微微张合着。
      风越来越大,好像人的笑声,我的视觉也开始扭曲起来。
      突然,一切重归黑暗。
      白色的光从坍塌破损的穹顶射入主厅,照出焦黑错乱的长椅。
      10年来,我无数次流连忘返于这座被地震摧毁的教堂。
      那是我第一次主持婚礼,年轻的我丢下了我所祈福的新人,逃离了那场灾难……而我注定无法主持完成这场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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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25 比起偏题,“题目内容没必要在这片段里存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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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5 16:3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eu1u 于 2010-12-5 16:45 编辑

有时我会想,如果我当时所做的事情改变一下,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每年我都会回到故乡去祭奠一下,尽管如今那儿只余下一个废墟。

每当这个时候,心脏总会传来阵阵刺痛,当日的一幕清晰出现,萱草洋溢着难以言喻的笑容,疯狂地杀戮着,全心沉醉在鲜血与火光当中,然后,向我伸出了颤抖着的双手,只一瞬间,那苍白得过分,形同灰烬的脸庞却深刻地烙印在我的心头。

因为家庭变故,我在年少的时候就离开了这座故乡的城市,而临行前夜,一群好友举办了场小宴会为我饯行,家教甚严的萱草在父母的陪同下来到了小酒馆,大概是过于害羞而不敢与人搭话的她独自呆坐在角落,然而她却一直待到宴会结束,直到最后才拉了拉我的衣角,细若蚊声地与我道别,并且破天荒地和我碰杯,细细口地小酌了一杯,微微一笑后,满脸通红地随着父母离开。

于是年轻的我带着遗憾离开了这座城市。

那时候,就算是被他父母揍一顿,我也应该要亲下去。

真的,很后悔!

幸运的是,成为了一名士兵的我活着回到了这座城市。

——只有故乡是不会改变的,在战场上我们不会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却放在心里。

而将这句话狠狠击碎的是萱草,熟悉的城市其实早已失去了自己的气息,记忆中的一切不复存在,想念着的人们已经离开、已经逝去,全部化作了曾经,而归来的我只也不过是个陌生人。

糟糕之极。

改变的还有那个腼腆害羞的女孩。

由人变成了狼——“狼姬”,在战场上择人而噬的杀戮者。

恶魔的婢仆。

在久违的小酒馆里,衣衫褴褛,散发着腥臭,满头油污,茫然空洞的眼神,不发一语地呆坐在角落的她,着实令我吃了一惊。

16岁那年,身无寸缕的萱草被发现倒在了野外的树林上,身上满是淤青和鲜血,舌头被割去了一半,人们对伤重的她仅仅做了一些包扎之后便丢在一旁,放任着其自生自灭。

失去一切之后,仅仅是第二个年头,她就如同废物一般被丢弃在一旁。

令人惊讶的,是她竟然活了下来或者说,或者说,她竟然作出了这个糟糕的抉择。

用自身血肉化作魔鬼的食粮,承受着剥肤锥髓般的痛苦,以此取悦着恶魔,交换活下去的权利与力量。

恶魔的交易。

无法说话的她将一切记录在案,原来获取力量的方法意外简单,朗朗上口的咒语,寥寥几步的仪式,所需要的只是能承受无尽痛苦的心。

为什么可以坚强到这地步?

为了逝者。

为了背负着叛徒之名死去的父母,只有他们不可以被恶德的名义所玷污。

——为父母的荣誉!

——洗刷“叛徒”之名。

萱草的父母,那对严肃庄重的却又宠溺着女儿的双亲,军方有名的召唤师,在一次外出巡视的任务中,部队受到了敌军的埋伏,伤亡惨重,萱草父母好不容易地逃回了女儿的身边,然而敌对派别的官员却率领军队闯进了萱草的家,将她的父母强行拉走,父母锒铛入狱,一向胆小害羞的萱草不顾一切地四处求助,然而,无论是父母的部下还是以前交好的那些叔伯们,不是沉默不语就是落井下石,最终,她的父母死在了狱中,“畏罪自杀”,就连“叛国者”的罪名亦落实了。

一夕之间,她由父母手中的小公主变成罪人之女。

同样一夕之间,她变成军方的利器,战场上的恐惧。

她需要的是为父母洗刷污名的机会,军方需要的是恶魔的力量,等价交换……吗?

我一直认为,萱草低估了憎恨的力量,作为狼姬的她在战场上疯狂若狼,不顾一切地砍杀撕咬着敌人,为我方带来了胜利,保护了这个城镇,然而,对战场上的她深感恐惧的人,在私下给予她的,却是无止境的嘲讽与恶意。

——她不是英雄,她是叛徒的女儿,她所做的一切,不是给予,而是赎罪,所以,不需感恩,不需致谢。

而萱草,对于这一切视若无睹,或者她的灵魂早已全部崩毁,遗留下空洞的躯壳,死死支撑着固执的誓言。

而我,所能做的,仅仅只有为她减少一份恶意,递上一份粮食,交予一份伤药,又或者,陪着她沉默。

这不是我所余下的良心,仅仅只是伪善罢了。

有时候我会想,或者就这样一直到我或者她死在战场上其实也不错吧。

不过我和她都没能死在战场上,七年后,在一个阳光甚好的早上,萱草暴走,爆发出强得夸张的力量,将整个城市破坏殆尽,将生命杀戮清光,直至萱草力竭而亡,全市活下来人口不足十分之一。

是的,我活下来了。



人为什么可以坚强到这地步?

——为了复仇。

用了七年时间积累的痛苦,在身体崩溃前爆发出最后的力量,将所有的仇恨尽数发泄,将想杀死的人全部杀害。

——全部的人。

——微笑着,幸福地,将该死的人尽皆杀死。

这才是憎恨的力量。

对了,用于和恶魔交换力量的是自身的痛苦,每天每天,救助着想杀死的人,保护着想毁坏的城市,——这是何等的痛苦!

……

…………

其实。

憎恨的力量我比谁都清楚。

至少,我知道,狼姬没有憎恨着一切。

她没有选择合理的选项。

我有着无人所知的另一版本的故事。

年轻的我带着怨恨离开了这座城市。

——为了复仇,我愿意付出一切,作出最恶德的行径也毫不介意。

于是我成为了叛徒,窃取着机密,谋划着叛乱。

然后是一个阳光明媚的早晨,接受的任务是极其简单的事情——摧毁狼姬。

于是我将一份报告丢在了她的住处。

是她父母的通敌记录,证据确凿,完全真实的证供。

——同类吗?

如我所料般的狼姬崩溃了,只不过,我没能想到一个疯子竟然可以可怕到这个地步。

完全毁坏,全数砍杀。

意外地达成了我的目标。

真令人倍感空虚。

令我没有料到的还有一件事,如果在最后她没有向我伸出双手的话,如果她一并收割走这条生命的话,我想我不会一直被梦魇所束缚。

那副如同萱草一样的笑颜,总会无休止地敲击着我的心脏。

我想,她一定不得安息吧,那就,请你好好地诅咒着我,直到我堕入地狱,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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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解说太多了,如果都作为内容铺展开,会是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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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6 11:39 | 显示全部楼层
“如果说能够再给你一次机会的话,你会如何选择呢?呐,莉莉亚。”
她安静地说着,用手拨开她眼前的发丝。
“呐,莉莉亚。”
她又重复了一遍,眼前的这位少女双手交叠在胸前,静静地躺着。
“呐……”
她的声音变得沙哑,她心里知道,无论再如何呼唤,眼前的少女任会这样安静地躺着,纵使自己已经呼唤过了一千遍,一万遍。如果再呼唤一万遍就能醒过来的话,她会一直这样呼唤下去。
“明明以前爱哭鬼是你才对,所以…所以……”
她说着,抹去了眼角的泪痕。
“等我回来。”
她说完,拔起了插在水中的利剑,身上的铠甲发出了清脆的响声。湖面上泛起了阵阵涟漪,阳光透过茂密的树林射入清澈的湖水中,如同诗画般。
“要去了吗?”
“是的,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莉莉亚就拜托你照顾了。”
她扭头对着眼前那团透明的人形生物微笑着说道。
“祝你一路顺风,妖精的女王,被诅咒的复仇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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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正文。。出差两个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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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很轻快的前奏。在苍白上多加一点衬托就很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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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2-11 22:14 | 显示全部楼层
您说这是为了家族的繁盛,为了心智还未成熟的弟弟,为了远在边疆的哥哥,更是为了您,我的父亲。
“如果你变成皇妃,那么我的宰相之位也会更加稳定,更能保护这个家族让它延续下去。”
我不知道这句话里,几分真几分假,终究这都不重要,当我看见没有心机的弟弟无忧无虑的玩耍,手中的是哥哥嘘寒问暖的长信,我知道我没有任何理由为了自己的幸福而毁了这一切。您说过皇都风云变幻,即将面临一次大的洗牌,而拥有一个皇妃的女儿,能让你在这场风雨中保住位置,甚至爬的更高不是吗?于是我放弃了自己的爱人,穿上艳红的嫁衣,进入皇宫去侍奉足以做我的父亲的男人。
“小姐,今天这种日子,可不能哭丧着脸。”
我努力的扯动嘴角,让我看起来像是在笑,我转头让柳叶帮我看看,柳叶看着看着,眼泪突然不住的流了下来,随后跑出了出去。
“怎么,我的脸怎么了吗?”
我将镜子拿在手中,笑着呢,没什么不妥的地方呀,但是好奇怪,
为什么以前不上妆都面若桃花的我,今天不论抹了多少胭脂,都面似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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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篇幅短小的话,还是尽量少些解释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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