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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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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柳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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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幻想系】Fate/China Dr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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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1-2-3 17:48 | 显示全部楼层
好的,将那些已经忘却的部分尽可能补上了一些,感谢各位的支持以及鼓励,我会努力的
发表于 2011-2-8 09:14 | 显示全部楼层
云生君!~我来了~前几天不知道为什么一直上不了轻国的网页。。是服务器维护吗~?
 楼主| 发表于 2011-6-24 01:37 | 显示全部楼层
——过去所发生的事情都变成了遥远的回忆。
他忘记了离开,舍弃了应该做的事情,连回去的念头都消失了。

相互交击的心之剑与铁之拳溅出火花。
并且发出撕裂空气般的声音。
数百回合无意义的攻防。
笨拙的,舍弃任何技巧的,拼命在否定着对方的生命与信念。

那样的东西为什么,让他的血液再度为之沸腾?

——那个曾经是,自己最宝贵的宝物。

趋近于断裂的少女身躯满身创痍。
手指已被折断,四肢趋近断开的少女连意识都快要消失了。
如果前进没有足够的速度,那么接下来击出的一击也不可能强大。

仿佛胡闹般施展出无意义的一击。
但是。
却第一次击出了,比过去岁月任何一击都要沉重的一拳。

正义之化身?那实际上是不存在的。
你的理想是假的,无论是谁都能体会的到你的心,那颗已被打倒了的那颗心。
已经变形了的心已经不能忍受的崩坏了。
少女自己也明白,她将会被矛盾这东西吞噬的。
但是,为什么不露出屈服的样子?


拳剑之间激烈地开合着,和开始的时候不一样,已经一丝错误都不能被容许了。
少女不顾一切地挥动着那略显娇小的拳头。

空间中火星满布,无论是谁都会在进入的瞬间被切碎了。

不断互相排斥却又在不断互相融合的,两者心的具现。

决定胜负的一击放出来了。


“——”

看到了就能确信。
少女已经一点力量都没有了。
眼前的少女,意识已经涣散了。

可是。
这是为什么,那一拳中有着无尽的力量呢?

少女啊……是什么让你觉得是美丽的呢,什么,是你觉得高贵的呢?

少女说过。
不想看到没有意义死去的人。
如果可能,帮助所有受苦的人,以及所有需要帮助的人。

那是无意义的。
那就是伪善,那就是意味着,希望不幸的事情出现。
比起自己的事情,别人的事情更重要,这样的理由,是绝对不可以拿来作借口的。

但是,
她如此真的这么生活下去,不就可以达成自己曾经憧憬过的理想了吗,这不是很好么。

“…………………… !”
在心中荡漾的那句话

他和她所信奉的。
他和她所信仰的。
他们曾经发誓面对任何人都不会退缩的理想。



即使现在也是一样,发誓面对任何人都不会退缩的—

少女所要彻底打倒的,正是阻止她自己的理想的自身。

相信的事物,为了一直以来所相信的事物。


——可是,如果的确是那样,那是为什么。

那双眼睛,一直所看着的,
是自己吧———

在一霎那之间,看见了那值得怀念的梦。

“!!!!”

——真是丑恶,那凝聚着的虚伪的善意。

那个美丽的,挣扎的理想。

少女最后的一击,命中了。
那颗伪造的心,只相信美丽才是真实的。

少女用快要崩溃的喉闲诉说着。

可是。
那样的道路从开始就不存在。

那只是一个梦,绝对!

为了这个梦,过去犯下了无数的罪。
强烈的憎恨着自己,希望杀死过去的自己作为补偿。
双手已被血所污染,已经不能被宽恕了。

可是,尽管如此——

——那道笔直的视线。
无视过失,虚伪。
不断的穿胸而过,不断的向远方奔去——

战斗最终是以胜利结束的。

因为,这是已经建立起来的东西,此后的一生,少女会累积起来的东西。
那个结局,带着悔恨,永不曾改变。
即使是自己,也无法改变。


但是即使如此————
即使如此————我们也未曾走错,后悔。

没有需要述诸语言的东西

少女留下,他走了。
留在记忆中的,只有交错的拳与剑。
路漫漫其修远兮。
凭借着遥远的残响回荡,司徒钟走向灭亡,端木琉璃转身走向散播着希望的荒野。

一成不变,时刻印在自己眼中的未来。
自己是什么时候恍惚的,他自己也不知道,只知道,那个时刻快要到来了。
司徒钟微微一笑,侧身再度躲过一把宝具的攻击。
 楼主| 发表于 2011-6-28 17:15 | 显示全部楼层
骑兵叹了口气“和氏璧什么的,只是开头吧,不要太在意”说着若有所思的拍着手,仿佛想起了什么。“
对了,说起和氏璧,你准备怎么使用它,小子?”“哎?”
“哎什么啊,”骑兵貌似有些不满,“不管怎么看我都是这次的最强英灵吧?能召唤出我的你,肯定也是
最强的御主啊,强强联合和氏璧还不是手到擒来。一切都是以拿到和氏璧为前提出发的,难道还是说,你
有那之上的野望?”
“···在、在说什么啊,那不是肯定的么”被骑兵一抬台阶,哲列不得不顺着说了。“这是必须确认的
,要是和我的愿望有什么冲突的话”和其虽高但消瘦的身躯不搭配的阴险笑声“你可是我要第一手刃的啊

哲列突然不寒而栗,“愿、愿望什么的,等和氏璧拿到之后再说,那么你的程度呢?”
“哦?也就是说你想见识下我的力量?”骑兵平静的令人害怕,丝毫不在意哲列将话题绕开,那是对自己
的绝对自信。“哼————”用鼻子嗤笑着,骑兵从腰间的刀鞘中拔出一把如月的弯刀。
难道被我激怒了要砍我?!
没有顾忌发抖的御主,将弯刀竖立在自己面前,一击标准的右下斩。
“孛儿只斤·铁木真,一斩饮苍天。”
一团绚丽的红光自骑兵背后展开,如同一股巨大的红莲凭依在骑兵背后不断绽放着。
风,拂过哲列的脸庞,起风了,一股燥热的荒风开始席卷大地,哲列下意识的抿了抿嘴巴,发现嘴唇已经
皲裂。
巨大的风压令哲列睁不开眼睛,依稀从眼前的红色火光中传来骑兵冷峻的声音“十三赤翼,由我们的安达
(蒙语中的“兄弟”)们鲜血组成,永远在我的背后支持着我,也不断以灼热警告我不要再犯下相同的错
误。”静静的诉说着,依旧冷静,但却有一丝淡淡的悲伤。
哲列想起了从者的非凡之处。
成为传说中的英雄,不但是那个英雄人物本身,还包括了他的“象征”,如武具或器械之类的存在。而那
“象征”,才是作为英灵所具现的,从者所隐藏的、作为王牌最后使用的究极奥义。被成为“宝具”的必
杀武器。
不会错的,从骑兵背后显现的那个,毫无疑问的是他的宝具,那里面远远超出修真道法和强度之外的力量
。不但超越了人之理,连修真之理也被超越的,属于奇迹之理的存在。
虽然骑兵说话时不是很自豪,但看得出来那是他给予了绝大的信赖的珍爱之物。
“不过这只是小意思。我真正依靠的宝具另有其物。以后有机会再让你见识好了,前提是有可匹敌的敌人
。”
如果以现世之力匹敌的话,这个宝具威力堪比战略轰炸机了,并且以骑兵真元来看,可以轻松持续两小时
以上,一个城市可以轻松灰飞烟灭。
“别傻了啊,找一、二个英灵给你展现我的力量了哦,走吧,御·主、”
“噢噢噢噢!住手!你干什么?别抱我!飞、飞起来了!”
骑兵化作一道赤红的流星,划过天际,仿佛连天空都是他的坐骑。


“怎么可能!!”弓兵发出震天的怒吼。数十把光矢自弓兵背后激射而出。

天地玄黄。将宝具威力、作用、功能综合得到的数值判定。
赵云的宝具“涯角枪”为玄字级别宝具,已足以裂天劈地,而这一次的弓兵所拥有的宝具以绝对的优势获
得了“天”级别的宝具。
来自神话时代的末世的弓兵拥有着那个时代的神兵利器,以无尽之量倾洒而出的光之箭矢,却伤不了一个
修真?
未曾动摇过,不曾退缩过,仍旧一步步的走过来的司徒钟让弓兵惊异不已,或者说是有了一丝的···恐
慌?
就在刚才成千上百的光矢发射出去,却无射中的实感,威力如同导弹般将大地撕裂开来,众多光矢插在司
徒钟身前、脚下、身后。
他却毫发无伤?!
每一发,每一击,都宝具级别中“黄”级别的威力,虽比赵云打出的涯角枪威力稍弱,但是有数量优势,
一时间青山市立广场上一阵电闪雷鸣,火舌四射,地面被掀开,碎开的岩块再度被光矢击中而化作齑粉。
炫目的光与影携带着与之相匹配的强大威力,轰炸大地。
又一波攻势后,弓兵静待成果。
烟雾弥漫,但那一成不变的平稳脚步声缓缓传来,不曾停止,也不曾改变。
不急不缓,不快,不慢,却如同阎王的催命一样令人胆战心寒。
司徒钟缓缓从烟幕中踏步而出。仿佛什么都无法阻挡他的脚步一般。身上一尘不染,笑容依旧。
“!你!”弓兵咬牙切齿,眼前这个怪物竟然不躲不闪!
为什么不躲避,为什么还不停下!
“给本王站住,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
“······”司徒钟终于停下了脚步,轻声笑道。
“我不是说过了么,我和你一样。”
下一刻,仿佛要拥入弓兵的怀中一般,近在咫尺。司徒钟将手中长剑递出。
“大王!”蓝蝴蝶遮住了面貌的少女不由得大喊一声。
当!
金铁交击。
“······终于认真了呢。”司徒钟因为笑容而眯起来的眼睛终于睁开,其中丝毫没有一丝笑意。
 楼主| 发表于 2011-7-1 17: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望着将从者枪兵召唤出来的今早转学而来的莉莉西亚·王,我暗自堤防,退后两步。“站住!”仿佛身随意动,莉莉西亚刚呼一声,枪兵的手中长枪已经贯穿空气挤压狂风刺向我的耳边。
           一缕青丝从枪尖垂下。如同
          “你是······什么意思?”我努力压低声音。看不到!速度太快了,跟本连起手的架势都没有看到,枪之英灵的长枪就已经架在了脖子上,稍微一动喉管就会被切开,由于逆着夕阳,看不清英灵的表情,但是只要莉莉西亚下令,绝对可瞬间夺我性命。
          差太多了,纵使习武十数年,却看到如此巨大差距,不得不说对我打击真的很大。这就是来自人类们的幻想结晶而成的传说中的英雄——英灵们的战力么。可怕,当真可怕。
          那不是依靠时间和努力可以弥补上的差距。
         “不以人类的形态就无法具象的魔物,那终究也不过是畸形的人类而已,这种程度的东西要冠上御主之名,与本小姐并驾齐驱公平的正面竞争?别开玩笑了,自大也要有个度,原本在定义上就有瑕疵存在,现在却还能莫名得意的与我进行对话?先清楚自己与对方不对等的地位吧。”莉莉西亚的目光十分冰冷,“以为昨天放过我就当做施恩与我而故作姿态么?”“不——”“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而傻乎乎来学校,不知道藏起来么,之后的报复与可能波及你身边的人的事情都没有考虑过么?无谋,鲁莽,愚蠢。”
         你、你这家伙放着你不管就还来劲了啊?!
         真是的,为什么这种家伙竟然还能得到剑之座的承认啊,真是让人火大,早知道还不如让我·········她在一边嘀咕着什么。然后她挑了挑眉毛,转了过来,左手一捋金发,“你太过天真了,而且关于修真的知识你根本是一窍不通。”“呜······”“白白的给了你一个那么好的从者,真是不知道和氏璧是怎么想的。”
         虽然从剑客那里听说了一些,但是还是不是很懂,最好多问问。“从者究竟是什么,古代传说中的英雄?幽灵?”“幽灵啊————嗯,从者的确是在那个分类里头,不过地位可是相差悬殊喔。毕竟待在那里的她啊,以幽灵来说可是被视为最强的Ghost Liner”
“Ghost Liner……?那就是说,果然是幽灵吗?”
“幽灵……嗯,是类似啦,不过你要是把剑客跟那种东西混为一谈的话可是会被剑客给杀掉的喔。因为从者乃是被赋予肉体的过去的英雄,接近精灵以及超越人类的存在”
“—————啥?还真的是被赋予肉体的过去的英雄?”
“没错。无论是过去还是现代,把早已死亡的传说中的英雄像这样拉过来,再加以实体化”
“不过,到叫出来之前是修真的工作,剩下的实体化和氏璧会替我们作。要把魂魄转换为形体,这对一介修真来说是不可能的。于是在这里我们就要借用器具的力量”
“等一下。你说过去的英雄,什么……!?”那么剑客那种比我还柔弱的女孩子还真的是古代传说中的英雄了?不可思议,但是那强大的实力却又有着莫名的真实感和说服力。
“这种事不可能。那样的法术,我听都没听过”
“这当然,因为这不是法术。再说你连修真都不是,谈不上什么听不听说吧?”呜····的确是这样,但是你不也是个外国洋妞么,还说什么修真咧。“你就想作是和氏璧所引起的现象。不这么想的话要把魂魄再现加以固定化这种事根本办不到”
“……魂魄的再现……那你的意思是,从者跟幽灵不一样吗……?”
“不是的。不管是人类还是动物或是机械,只要留下伟大的功绩,就会脱离轮回,升华至上一层次,这你没听说过吗?所谓的英灵就是这样。简单点说就是让人崇拜供奉的拟似神明吧”
“像是降灵术或是通灵术,这些一般性的‘操灵魔术’就是借用他们力量的一部分来引起奇迹的吧。不过这里说的从者是直接连结英灵本体的使魔。所以基本上就以灵体的姿态待在身边,必要的时候在使其实体化来战斗”
“……嗯。就是说,灵体与实体是可以看场合来使用的啊。……刚才跟着莉莉西亚的家伙突然消失,就是因为从灵体变成实体了?”
“对。他一直在这间房子的屋顶上看守着。我想从昨晚的战斗你也可以明白吧,能打倒从者的就只有同是灵体的从者而已”
“的确,对手要是实体化的话我们的攻击也能打的中,顺利的话或许能打倒也不一定。不过,从者全部都跟怪物一样对吧?所以怪物就交给怪物来应付,御主在后头支援才是明智之举”
“……呣”
莉莉西亚的说明,听的我不是很舒服。
怪物怪物的,其他的从者怎样我是不知道,不过我不想用那个词来形容剑客。
“总之当上御主的人,就必须使唤召唤出的从者来打败其他御主。这点你理解了吗?”
今早已经听过了,但是·····
“……你说的话是可以理解。不过,我可没有接受喔。再说这种没水准的事是什么人,又是为了什么才开始的”
“首先先来纠正你的误解吧。听好了端木琉璃。御主这种身分不是可以让给他人的东西,也不是当上了还可以辞退的东西。在自己手上被刻印上令咒的人,无论是谁都不能辞退。首先你先要接受这个事实”
“—————你说不能辞退,这是为什么”
“令咒也是冥痕。你听好,所谓的御主就是一种被赋予的考验。不能因为不想就放弃。直到取得和氏璧为止,御主都不会从那股痛楚当中得到解放”
“如果你说你不想当御主的话,那么除了取得和氏璧实现自己的愿望之外别无他法。如此一来所有的一切都会回归当初,端木琉璃。你的愿望,在内心深处所堆积的阴霾也可以一扫而空。————没错,要从新开始也是有可能的”
“因此许愿就可以了。要是那个时候到来,你将会对自己幸运被选上主人一事满怀感激。如果你想消除那眼睛所看不见的烧伤疤痕,只要接受冥痕就行了”
“什—————”
头晕了一下。
莉莉西亚所说的我完全掌握不到要领。
越听只是让我更加混乱而已。
……先不管这个,这家伙所说的话强行渗透进我的内心,像血液一般黏稠的滴了上去————
“莉莉西亚,别玩兜圈子的把戏。我是叫你说明规则。没人叫你去揭我的疮疤”·····她是怎么知道的?
一股声音打断了莉莉西亚。
“这样啊。面对这类的人说什么都是白费工夫,所以我本来是想说起码就让你继续会错意下去摆脱道德感离开的。……哼,世间常说善有善报。我自己也不自觉的就沉迷其中了吗”
“那么我们就回归主题吧,端木琉璃。你所卷进来的这场战争是一场名为‘满玉战争的东西。七位御主使唤七位从者所重复展开不断的争夺战————这些事你有从哪里听说过吗?”
“……我听说了。七位主人间的互相残杀,你说这疯言疯语是吧”
“没错。不过我们也不是因为高兴才做这种不人道的事。这一切都是为了要选拔出最适合得和氏璧的人选的仪式。毕竟规矩就是规矩,所有者的选定要有些考验是必要的”
……这算什么考验。
要我担保也行,这个丫头口中说的‘满玉战争的玩意我根本一点都不觉得是考验。
“等一下。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和氏璧和氏璧的,那到底是什么啊。你该不会想说就真的是那个和氏璧吧”
和氏璧,一个无限的奇迹,一个传说,神之世的残渣,那是顶点,那是希望。
虽然和氏璧这一词语本身,是随着时间,地点,人物而一边改变自己的形态流传下来,与所谓的“价值连城之玉”已有所差异。
被称作“和氏璧”的奇迹可作为“实现各个愿望的满愿机。”在几多的圣遗物当中被视为最高位的它,有能引起各类奇迹的说法。
在这之中最广为流传的是,拥有和氏璧的人即握有世界,这么个说法。
……不过,这种说法根本不足采信。
毕竟和氏璧的存在本身就接近“若有似无”。
的确,“能实现愿望的神圣之玉”在世界各地所散布的传说、传记当中是有露过脸。
不过也仅此如此。
因为不管实际存在与否,还是可否成功再现的问题都一概不论的空想技术。
那就是和氏璧。
“怎么样,莉莉西亚。你所说的和氏璧,真的是和氏璧吗”
这么说,她也是怀着梦想而来的。
“那是当然。在这城市里出现的和氏璧是货真价实的。其中之一的证据,就是像从者这种不合理的奇迹发生了不是吗”
“召唤出过去的英灵,将之使唤。不,接近死者苏醒的这项奇迹已经称的上是奇迹了。既然是拥有此等力量的和氏璧,就可以给拥有者无限的力量吧。事物的真伪,在其事实的面前便毫无价值”
“———————”
也就是说。
就算是膺品,只要有真品以上的力量的话,便不问真伪的意思吗。
“……好啊。就当作真有和氏璧好了。不过,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举办什么满玉战争。有和氏璧的话那何必互相残杀。既然真是那么厉害的东西,大家一起分了不就行了吗”
“很正常的意见,不过那样的自由我们并没有。能取得和氏璧的只有一个人。那并不是我们所决定的,而是和氏璧自身所决定的事”
“无论是选择七位御主,还是召唤出七位从者,都是和氏璧自身所实行的事。我不是说过这是仪式吗。和氏璧选择适合拥有自己的人选,让他们彼此竞争,选定出唯一一位持有者。这就是满玉战争————被和氏璧所选上,为了拿到手而互相残杀的降灵仪式”
“———————”
莉莉西亚淡淡地说着。
我无话可反驳,把视线放到了左手上。
……在那里的是他们叫做令咒的刻印。
也就是说,她的意思是只要有了刻印就无法放弃御主的资格吗。
“……我无法接受。因为只能有一人被选上,就必须杀了其余的御主,这实在让人很不舒服”

  ”不”
“啥?可是不是说了互相残杀吗。你也这样说了喔”
“是互相残杀。听好了,传到这个和氏璧是个灵体。所以并不是以物体的形式存在,而是要以特别的仪式召唤————也就是只有降灵才行”
“然后,要召唤的话光是我们修真和魔术师也办的到,不过只要它是灵体,我们便无法接触。这个意思,你明白吗?”
“我明白。灵体就只有灵体才能接触的到吧。————啊~,所以才需要从者啊……!”
“就是那样。讲白一点的话,所谓的满玉战争就是要将自己从者之外的从者全都击退。所以说‘非杀了御主不可’,并不是必须的”
“———————”
什么啊,既然如此早这么说不就好了吗!
……总之,这么一来就安心了。
因为这样的话就算参加了满玉战争,也可以避免他人死亡。
“原来如此,那样的想法也行的通啊。那么端木琉璃,我想问你,你觉得你有办法打倒自己的从者吗?”
“?”
打倒剑客?
那种事当然办不到啊。
再说对那家伙武术也不管用,剑术的话也是强的不像话。
“那么我再问你。虽然是个无聊的问题,你觉得你比自己的从者来的优秀吗?”
“??”
这家伙在说什么啊。
既然我打不倒剑客,那我怎么可能会比剑客来的优秀。
刚才不管哪个质问,答案不都是身为御主的我比从者来的弱、吗————
“———————啊”
“正是如此。从者就算是由从者来应付还是不容易攻破。那么这样如何。你看,这其实是很单纯的话吧?从者没有御主的话便无法存在。就算从者再怎么强大,御主一倒下该从者也会跟着消灭。既然如此”
对,那是理所当然的行为。
谁都不会特地选择艰辛的道路来走。
想确实能得胜存活的话,要杀的不是从者而是御主,这也是要杀从者最有效率的手段————
“……嗯,为了要消灭从者把御主打倒比较快这我懂了。不过,如果反过来说从者先被打败了,御主就会变的不是御主吗?能接触和氏璧的只有从者对吧。这样的话,失去从者的御主不就没价值了”
“不,只要还有令咒,御主的权利依然会保留。御主指的就是能和从者结定契约的修真。令咒只要还在,都可以跟从者结定契约”
“失去御主的从者并不会立刻就消失。在他们体内的魔力用尽以前会停留在现世。像有这种‘失去御主的从者’存在的话,便可能与‘失去从者的御主’再度结定契约。可以重回战线的意思。因此御主才会杀害御主。因为放着让他活着的话,有可能会成为新的障碍”
“……那令咒用光的话?这么一来也无法跟其他从者结定契约,而成了自由之身的从者也会去跟其他的御主联手对吧?”
“嗯,那么说是没错。只要用尽令咒,就会从御主的职务中解放,我也没有能理会你的闲工夫。不过这也是规矩。我是为了获得重复不断的满玉战争的和氏璧被魔术师协会派遣来的。”
“—————重复不断的满玉战争……?”
等一下。
她说重复不断,也就是说像这样的战争至今已发生过很多次吗……?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满玉战争不是从现在才开始的吗”
“在记录上约在五千年是第一次的战争。在这之后,约每七十六年为一周期,主人之间的战斗不断重复着。满玉战争这次是第五次。前一次是在十年前,所以是至今为止最短的一次循环”
“什————你们没问题吧,这种事至今居然持续了五千年……!?”
“我也有同感。如你所说,那些人将这种事重复了许多次。————没错。在过去,重复的满玉战争越演越烈。御主被自身的欲望所驱动,忘记身为人类的教诲,只是进行了无差别的互相残杀”
“对修真来说把仙法在一般社会上使用乃是罪大恶极。因为修真不能让大众知道自己的身分。可是,过去的主人却打破了那项禁忌。”
“……嗯我懂了。可是从刚才的话听来,这叫满玉战争的应该是差劲到不行的东西不是吗”
“是吗。你所谓的差劲是指哪个部份?”
“因为以前的御主不是像是会打破修真规矩的家伙吗。那么,假设有满玉存在,一路打赢残存到最后的人,如果是会用和氏璧来为所欲为的家伙的话怎么办。把那种东西交给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家伙不就糟了吗。”
“怎么可能。不会有不为私人利欲所动的修真。”
“哪有这种蠢事……!那万一取得和氏璧的是烂到极点的人怎么办!”
“真伤脑筋啊。不过,你要是不想这样的话,那你一路打赢残存下来就行了。与其去期待他人,这个方法才最实际对吧?比如说······昨晚青山市的杀人案件”
!!!!!!!!!!!!
“—————”
一瞬间。
我的脑海浮现出了那个地狱。
“—————等一下。难不成,那是”
“没错,那是住在这个城市的人都知道的事,端木琉璃。今后还会更加恶劣,正是满玉战争所造成的爪痕”
“———————”
—————有种想吐的感觉。
视线变的模糊。
丧失了视焦,视点无法稳定住。
身体一晃的往下倒了下去。
不过,在那之前我稳住了脚步。
咬紧牙根保持清醒。
这股可能会导致晕倒的吐意,只是光用这燃起的愤怒就给扼杀掉了。
发表于 2011-7-14 19:15 | 显示全部楼层
看时间,坑了么......
发表于 2011-7-14 19:28 | 显示全部楼层
fate大爱!

作者加油!

写得更精彩些!
 楼主| 发表于 2011-7-16 19:20 | 显示全部楼层
"伱旳意思是····”我问着那么明摆的东西,昨夜的报到,当中的死亡事件。
一直没有啃声的枪之英灵开口了。
“我们英灵是以灵体出现在现世的,想要在现实中维持灵体不散,需要御主提供源源不断的真元,但是也有可能出现你这种状况。”
没有接受过任何修真相关训练·····
“那个时候御主自己本身不足以提供让英灵维持现状的真元,但是也是有其他办法的。”“难道是····”枪之英灵点了点头。

“人类的灵魂,你也可以看作是生命力,英灵借由袭击人类获得生命力的同时,不但能维持形体不散,而且还能在一定限度上提高能力。”“怎么可以这样!”仅仅为了打胜满玉战争就可以肆意夺取他人的性命?!
“修真们和英灵们对于和氏璧的狂热远超你的想象,对于某些人来说,满玉战争获胜就是他的全部,所以我才劝你退出。”莉莉西亚·王再次一捋金发,脑袋一偏。
“端木琉璃,你眼前有两个选择,放弃身为御主的责任,将令咒交给我。或者”枪之英灵枪尖往前一递。
“履行御主的责任,死在这里。”莉莉西亚·王面无表情。
从小爷爷教育我要成为正义的断恶之剑,怎么可以在这里退缩?
我转过身子往教室走去。“喂!”莉莉西亚叫道。“我都不会选的。”
我转过头来。
“我要亲手将那群混球的脑袋打爆。”

莉莉西亚面色一窒,“噗!”她笑了出来。
“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么?”“你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天真啊,”她颇为欣赏的看着我。
“不过你合格了。”
“恩?”合格了?“看来你也有了相应的觉悟,也不会被一般的恐惧所征服,那么我们暂时缔结停战协定吧。”

"缔结停战协定?为什么?”“唉····你这个人啊····”莉莉西亚好像很头疼,枪之英灵将枪一收,“因为高贵的御主才能召唤出高尚的从者,昨夜之战端木小姐招出的从者剑客有着难得的善良品质,由此可推断出端木小姐定非恶类,有着联盟的基础和信用,但是仍需试探一下。”
我直直的盯着他的眸子,俊朗星目炯炯有神,毫不回避的看着我。
是位有着高尚武德的武者。
“但是为什么是我?”莉莉西亚掩着面,“这是愚蠢的贱民,所以我才讨厌和你们打交道,这样说吧,现在肯定有除我之外的主从在开始掠夺人命,我,需要帮手。”
“切,早说么。”“···真是让人火大的态度···”
“如果····我对吸收人类生命力可以加强从者实力的做法有所兴趣。”“那么我会毫不犹豫的全力施展再次将你当场击杀。”
“呵呵···”我知道自己的嘴角往上咧开了,枪士与莉莉西亚的为人我已经清楚了。

我再次背上书包转身离去。“喂,盟约呢?你怎么想的?!”莉莉西亚·王再次喊道,这次我没有回头。
“和你们结盟的话,好像也不错呢。”


夹缝。
隐约浮现在荒野暗影中的那个城市,确实是可以称之为夹缝的存在。
并不是白昼与黑夜、光明与黑暗之类的“隔绝境界”而是由属于同界的存在形成的“调和境界”——那就是这个被唤作青山的都市的特征了。
尽管不及魔术与魔法的差异那么明显,却远甚于人与野兽的差异……那正是分割此等异质存在的分水岭。
可以说,那是黄昏和清晨的色彩彼此交混的暧昧之境。与其说是分割的境界线,倒不如说是由于各种颜料的聚集而形成的黑色中心点。
如果要做比喻的话,就是类似于城市与城市之间的边界,或者说是大自然与人之间的边界,又或者是人与城市之间的边界……就像梦境与睡眠之间的暧昧界线一样。
中国长江中下游。
位于长江南岸的这个都市的周边环境,正是基于这种奇妙的平衡性而存在的。
北侧是足以令人联想起大峡谷(Grand Canyon)的宽广森林和水坝,西侧是跟干燥地带不太相符的山峰,东侧是广阔的长江冲积平原,南侧是雨水地带。
虽说跟耕地扯不上关系,但是东南西北都被这种性质的土地所包围,只有位于中央的都市作为性质相异的存在与四周分隔开来。
在自然物与人造物之间保持着最佳平衡,具有未来发展性的新兴都市——尽管也有人踌躇满志地做出这样的评价,然而实际上,这个城市却隐约透漏出某种傲慢无比的思想。
位于四周的纯天然形态的自然物。在其夹缝位置——也就是在那个混合了各种色彩的中心点上,那个城市就好像以自然调律者的身份自居似的,作为“黑色的台座”将周围的森罗万象都放在天平上加以衡量。
据记载,在刚进入二十世纪的时候,这里是除了零星分布着各个少数民族的居住地之外就什么都没有的地方。
然而,这个地方却在三十年前却获得了急剧的发展,已经转变成为一个拥有八十万人口的都市了。
“急剧的发展……虽说任何一片土地都存在这样的可能性,但即便是这样的城市,只要一旦成为调查对象的话,人就自然而然地会对其根源报以怀疑的目的。”
如此自言自语的,是一个身披蓝黑色长袍的老龄男性。
在仿佛随时都会下雨,看不见一颗星星的夜晚。
位于都市西侧的森林偏静处——在稍微有点稀疏的树丛中,老任正窥视着手中的望远镜,一边看着从镜头那边的瘫倒的高层大厦周围透出来的灯光,一边以平淡的口吻说道。
“不过……最近的望远镜还真是够方便,光是按一个按钮就可以自动对准焦距。没想到竟然比放出监视用的使魔还方便,实在是个令人讨厌的时代啊。”
以类似抱怨的口吻沉吟着的老人,向站在背后的年轻徒弟发话道:
“你也是这样认为吧,李祥。”
被称呼为李祥的东方青年,一直把身体靠在离老人两米远的一棵树上,以蕴含疑念的声音反问道:
“先别说这个,我说真的有必要紧张到这个地步吗?那所谓的‘满玉战争’什么的。”
——“满玉战争”——

一听到这个仿佛会出现在神话时代或者是古老传说中的词语,青年的师傅就放下了望远镜,以无奈的眼神开口说道:
“李祥,你是说认真的吗?”
“不……那个……”
面对似乎有点尴尬并挪开视线的徒弟,老人一边摇头一边捎带怒气地叹息说:
“虽然我本来觉得不用特别进行确认……不过,你对‘满玉战争’的理解到什么程度了?”
“事前拿到的资料我已经浏览过一遍了……”
“那么你应该知道了吧。就算说是怎么概率低的事情,只要名为‘和氏璧’的东西存在着显现的可能性——不管那是骗小孩似的传说故事,还是三流杂志上的胡编的报道,我们也必须去尝试。”

“因为那既是所有魔法师的夙愿,同时也是单纯的通过点啊。”

召唤出七个与人类相比完全无法相提并论的强大灵魂,让他们互相撕杀,身为各个从者的召唤者,被唤作“御主”的修真们则围绕着只限一人的和氏璧展开殊死搏斗,这场斗争,才是被称为“满玉战争”的斗争。
在战斗中战败的从者灵魂,将会被注入和氏璧容器内,只有当容器备注满的时候,满愿机才能得以完成——就是这样的机制。
本来必须对外部世界掩饰自身存在的修真们,如今则静静的行走于黑暗之中,点燃了无人知晓的战乱的导火索


那个舞台,恐怕会成为世界第一危险地蛊毒坛子吧。

另外,以监视冠以“和氏璧”之名的存在为目的,“修真联盟”也会派出监督者参与其中。蛊毒坛子在展现出其血腥光辉的同时,也逐渐由具备压倒性力量的灵魂们得以净化。
然后,到了现在——

在魔法师们之间,流传着这样的话题。
作为结果,肩负统括魔法师职责的“协会”决定在暗中展开调查,因此就派出了这位老魔法师和他的徒弟。

“……唔,既然理解到这个程度,那就已经足够了。不过,李祥。你明明知道这件事,却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人态度,这实在是要不得。根据情况的严重程度,这也许会成为关系到整个‘协会’的问题,那令人忌讳的‘修真联盟’也恐怕不会袖手旁观吧。所以必须更加谨慎行事。”
听了师父的劝诫之言,李祥却依然以怀疑的口吻说道:
“但是,真的是在这片土地上?满玉战争的系统本来应该是由王和薛负责,在端木家提供的土地上展开的吧?王家尚存,但是其余两家已经消失200多年了。”
“嗯。如果事情属实的话……最坏的情况是,这个都市本身有可能就是为‘满玉战争’而建造起来的。”
“怎么会!”
“这事可能性的问题啊,据说追求‘和氏璧’的那三家,为了得到和氏璧简直已经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而且,现在我们也还没有查出究竟是谁企图在这个城市里重演‘满玉战争’啊?不过照这样看会便于中国政府监控和管理。”
老魔法师没有完全否定三家跟此事的关联性,又重新把视线转回到望远镜上。
时间明明已经过了晚上十一点,都市的灯光却没有暗下来,向覆盖着厚厚云层的夜空夸示着自身的存在。
观察了几分钟之后,老魔法师仿佛要进入下一阶段行动似的,开始准备起以望远镜头观察灵脉流向的术式来。
从背后注视着他行动的徒弟,则一脸严峻地向师傅问道:
“要‘是满玉战争’真的发生的话,无论是我们‘协会’还是修真联盟的修真们,都应该不会坐视不理吧?”
“嗯……但是,目前只不过是纯粹的征兆而已,虽然说过地脉的流向出现了异常……所以我们才要到现场来进行确认啦。”
仿佛很无奈似的,老魔法师开始说起了自己的想法。
也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对徒弟说,他以混入了焦躁和自嘲的语气说了起来:
“当然,如果没有事先进行满玉的准备的话,是不可能召唤出来英灵这种东西的。所以英灵的召唤一旦实现,那么疑惑从那一刻起就会立刻转变为确信了……当然,我并不希望看到这个结果。”
“哎呀,这句话还真是令人意外呢。”
“作为我个人的愿望,我真的希望这个传闻是个假消息。即使有什么东西显现出来,我心里也会期望那是假的和氏璧。”
“这不是跟刚才的说法相矛盾吗?您刚才说过,和氏璧是魔法师的夙愿,同时也是通过点……”
面对皱起眉头提出疑问的李祥,师傅很无奈地摇了摇头。
“嗯……的确如此。但是,如果那真的是可以称之为和氏璧的存在,那就太令人叹息了。那样的东西,竟然会显现在这样一个落后愚昧的社会主义国家里……老实说,许多魔法师都可能会说‘只要能到达根源就什么都无所谓’,但我却不一样。无论如何,我都会有一种仿佛被不懂礼貌的年轻人穿着脏鞋踩上自己床铺似的感觉。”
“是这样的吗?”
看到徒弟仍然是一副轻描淡写的态度,老魔法师叹了一口气,改变了话题。
“可是,在跟原来不一样的这片土地上,究竟会召唤出什么样的从者呢……目前除了莽战士以外的所有职介已经全部出现了,李祥你虽然不如你的师妹莉莉那么出色,但也是可以独当一面的魔法师了,过一会的情报收集就拜托了你了。”

莉莉西亚·王····魔法师最高学府“时钟塔”的首席毕业生,擅长风、火两属性的法术,虽然资料齐全了,但是还是以防万一吧。

然而受到赞美的青年却是面无表情。
他并不是把师父的话当成了耳边风,同时也没有表现出反省的态度,只是以平淡的口吻说道:
“师妹么····她的确很优秀。”
“是啊,之后我们还会派来支援帮助她,目前先由我们来辅助,一旦成功了魔法的根源就唾手可得了”
“根源”,那是所有魔法师的目的地,被认为是位于世界外侧的“万物之开始与终结、记录这世上的一切、作成这世上的一切的神之座”。满玉战争中,将死去的六名从者的灵魂注入和氏璧,利用他们回归位于世界外侧的“英灵祠”的力量将世界穿孔,并以和氏璧中积累的庞大魔力来固定这个孔,从而制造出用以走出世界之外的门。这才是魔法师们参加满玉战争的真正目的,从系统层面来看,被“和氏璧是愿望机器”这种鱼饵钓过来的修真们,只不过是作为从者的依凭而需要的,在从者召唤阶段过去后他们就没有用了。
刹那间,某种冰冷的异样感突然掠过老魔法师兰格尔的脊背。
老魔法师眼中充满了狂热的欲望。魔法的根源,身为魔法师毕生所追求的万物之根本么。
“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老魔法师本来是想怒喝一声“你在开什么玩笑”的吧,但是李祥的冰冷视线却完全压住了他的气势。
面对沉默不语的师傅,李祥继续保持着毫无表情的面容,指出了师傅话中的一个错误。
“你们魔法师是不可能得到和氏璧的。”
“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从脊骨哪里传出了“喀喇”的声响。
遍布全身的魔术回路、普通的神经和血管……所有这一切,都在向兰格尔发出最大强度的警报声。
自己的徒弟——至少在几分钟之前还是徒弟的那个男人,向自己这边踏出了一步,
明显不像是只有二十多岁的青年,就好像自己亲眼见证过似的,仿佛经历了众多的苦难。
然后,他的表情突然透出了阴险的色彩,嘴角就像抽筋似的向上扭曲,并以平淡的话语吐露出自己的感情:
“您刚才说我们的国家还很‘愚昧’,但是正因为如此,您才应该记住这一点啊,老先生。”
“……什么?”
“那就是——无论任何时候,都不应该小看愚蠢的社会主义国家。”

喀喇、喀喇、喀喇、喀喇、喀喇、喀喇、喀喇、喀喇、喀喇。
兰格尔全身的骨骼和肌肉都开始发出悲鸣,也不知道是出于警戒,还是出于愤怒。
“你……难道不是李祥……吗?”
“我是李祥啊?当然,除了这个名字以外,我从来都没有在你面前包露出真正的自己啦。不管怎么说,直到现在这一瞬间为止,我一直从您身上学到了不少有关‘协会’方面的知识。在这一点上,我是不是应该向您道谢呢?”
“……”
积累了丰富的魔法师经验的兰格尔,在瞬间内就改变了自己对眼前男人的认识——从“徒弟”切换为“敌人”。
面对这个相处了相当长时间的男人,兰格尔已经把感情切换成随时准备在下一瞬间把对方杀掉的状态——但是即使如此,他的全身却依然不停地传出警戒音般的悲鸣。
对方作为魔法师的能力,他应该早已进行了确认。
而且也没有任何隐藏实力的迹象。这一点,根据自己跟协会间谍打交道的经验也可以得到确信。
可是,现在正是这样的经验在警告自己——目前自己所处的状况极其危险。
“也就是说,你是由外部组织潜入协会的间谍吗?从你在我面前立志要成为魔法师的那一瞬间开始。”
“外部组织……吗?”
李祥发出了仿佛带有某种粘性似的声音,纠正了对方的误解:
“不管是协会还是修真联盟,似乎都把这场满玉战争的策划着看成是不从属于协会的异端魔术集团……真是的,为什么总是要这样……不,那也无所谓啦。”
仿佛觉得已经没必要再继续说下去似的,李祥向前踏出了一步。
虽然感觉不到什么杀气和敌意,但他要向自己采取什么行动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兰格尔稍微咬紧了牙关,同时缓缓地把身体重心向后方移动,为随时应对李祥的行动做好准备。
“……可别小看我,年轻人。”
与此同时,兰格尔在头脑中构筑起先发制人的策略,准备进入魔法师的战斗中——然而在这一瞬间,他实际上已经形同败北了。
在准备采用魔法师似的欺瞒策略的瞬间,兰格尔就已经输给了眼前的男人——
“我并没有小看您。”
青年以冷淡的语气低声说道,实际上,他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向对方发动魔法战。
“因此,我会全力以赴跟您较量。”
在说话的同时,李祥就点亮了不知何时拿在手里的打火机,原本空无一物的另一只手中也在瞬间内多出了一支香烟。
虽然看起来似乎是“物体招致”魔法的应用,但却感觉不到魔力流动的反应。
面对惊讶不已的兰格尔,男人面带微笑——那是跟以前完全不一样的,发自心底的微笑,然后把那只香烟叼在嘴里。
“物体招致”?火系三阶魔法的准备么?
“你刚才说我们无法达到魔法的根源,为什么?”
“干着侵略者的勾当却仍然那么冠冕堂皇,虚假的借口干扰他国政事,很碍眼啊,魔法师协会。”
“……?”
“因为你们都要死了啊,噢,对了对了,我们其实并不是什么魔法师集团,实在抱歉。”
男人一边毫无紧张感地说着,一边点燃了嘴里的香烟。

听了男人的话,兰格尔在停顿了几拍之后,开口说道:
“原来如此,那么,这只便宜货的烟,跟你全力以赴有什么关系。”
作为争取魔力构筑时间的策略,兰格尔正准备把这句话说出口——


某种小规模的冲击力进入了老魔法师的侧头部,所有的一起都结束了。

“砰!”的一声,沉重而干脆的破裂音。
轻而易举地穿过了老人头盖骨的子弹,在脑浆中反复跳动游走,在一瞬间内就中断了老人的身体活动。
然后——明明一看就知道他早就一命呜呼了,随后却还有数十发子弹被继续打入了他的身体。
这些子弹并非来自同一方向,根据发射的间隔来判断,这应该是来自十多处地方的狙击。
明显的过度致死,执拗的崩坏。
就好像配合着说唱音乐的节奏跳舞的扯线木偶一样,老人那无力的四肢向各个方向扭动起来。
“谢谢你的滑稽舞蹈。”
以血红色的飞沫为背景,兰格尔随着“咕嚓咕嚓”的声音不停舞动着手脚,面对如此充满活力的尸骸,李祥慢慢地拍着手掌,说出了赞赏的话语:
“您看起来好像年轻了三十多岁呢,兰格尔先生。”
这时候可以看清面部的青年,正是被司徒钟与谋者袭击的汪洋!
几分钟后——
面对倒在血泊中的师傅,汪洋一动不动地站着。
然而,周围的森林却笼罩着跟刚才完全不同的氛围。
身穿迷彩服的男人们,以数十人为单位散布在李祥背后的森林中。
那只“部队”的所有人都头戴黑色帽子,面部全是京剧脸谱,每人的手里都各自拿着设计精密的黑色物体——附带消音器的步枪。

别说表情了,在这样的状态下,就连他们的人种也无法判别。但更令人注意的是他们背部的配置,他们背着弓、枪、锁、镰、棍,甚至还有一个背着方天画戟。
不过若是有才能的修真或者是英灵在场的话,会当场倒地吧?
他们所背的武器,渗出一种交织着真元与英气,仿佛要将周围的空气侵蚀的力量。
英雄们的象征,最大的幻想,宝具。这时候,有一个人从队伍中向汪洋走近。只见他端正了站姿,一边敬礼一边开口说道:
“报告,周围没有任何异常。”
“辛苦你了。”
跟部下的态度相反,汪洋以柔和的口吻作出回应。
他慢慢向老魔法师的遗体走近,带着浅浅的微笑俯视着那具尸骸。
然后,他没有回头,就这样向身后的部下们说道:
“那么……我想你们应该也不太了解魔法师这种存在,所以就先说明一下吧。”
不知何时,散布在他周围的军服男人们已经列好队伍,正一言不发地倾听着汪洋的话。
“魔法师。你们没必要去联想那些传说故事或是神话之类的东西……这么说吧,你们只要想象一下日本产的动画片或者好莱坞的电影就足够了。”
他在原本是自己师傅的那堆肉块面前蹲了下来,并徒手抓起了一部分。
这尽管是令人毛骨悚然的情景,但周围非但没有传来非难的声音,甚至连皱皱眉头的人也没有。
“他们被杀的话也会死,物理性的攻击也基本上有效。虽然当中也有能依靠水银礼装抵御的数千发散弹的实力派,还有能通过把意识转移到体内的骨虫来维持生命的魔人——但是,前者的话不可能抵御对战车用的步枪,后者的话只要被导弹命中,也几乎毫无疑问会死掉。”
大概是把男人的话当成是开玩笑吧,在那群面无表情的迷彩服男人之中传出了失笑的声音。
然而——听了他的下一句发言,他们的笑声也立刻嘎然而止了。

“要说例外的话……就是想这个人一样,本来自己就不在现场的情况。”

“这是什么意思呢?汪洋长官。”
一名部下以生硬的语气询问道。听了他的话后,汪洋就笑着把尸体的一部分扔了过去。
只见那名部下面不改容地用手接住,观察了一下那似乎是手指一部分的肉片,随即大声喊道:
“……什么……!”
被火光照亮的肉片断面的确呈现出血红色,里头的白骨也确实暴露了出来。
但是,它跟真正的人体却有着决定性的区别。
从骨和肉的缝隙间,露出了许多根类似光纤的透明纤维,每根纤维都像线虫似的蠕动着。
“这也可以说是义体吧,总之就是人偶。因为兰格尔先生是个城府极深的谍报专家,自然不是那些会轻易动用本体来这种地方的笨蛋了。现在,他多半是在协会的哪个支部,或者是在自己工房里惊慌失措呢。”
“人偶……?怎么会!”
“不,虽然这的确是很了不起的技术,但那种异样感恐怕还是无法完全掩饰起来吧。为了隐藏不自然的特征,老人的外观就最适合不过了。对了对了,有个比他更厉害的女魔法师所制作的人偶,简直就跟本体毫无区别……据说甚至能通过DNA的鉴定呢。”
汪洋若无其事的说着,可是那个部下却惊讶皱起了眉头,向身为自己上司的男人说道:
“既然如此,那么我们刚才的对话不就全被对方知道了吗?”
“没关系,完全按照计划进行。”

“朗格尔先生,还听得到吧?对了,我们不是什么修真或者魔法师集团。”汪洋又点了支烟,
站在伪造的肉块和伪造的血泊之上,抬头眺望着开始下起了雾雨的漆黑天空,仿佛心满意足似的沉吟道:
“我们隶属中华人民共和国,”
之后他转身离去,几十名手持赝品宝具的士兵随即跟上,虽是赝品,但超越本尊,足以应付任何突发事故的部队。
“恩,这给魔法师那边警告和宣传足够了。”

然后,以这一天的这个瞬间为开端——
在虚假的和氏璧上翩翩起舞的……人类与英灵的飨宴就此拉开了帷幕。


———见到了许多人的尸体。
那一刻自己也死去了,并获得了重生。
这条路上没有忏悔。
眼在那里失去了憎恨,
手在那里失去了愤怒,
脚在那里失去了希望,
我在那里失去了自身。
失去了一切。
接受了没有任何救助这一事实,并不是因为已经放弃。
只是,得知了这才是自然。
也只不过是将死之人赴死,应活之人存活而已。
横躺在瓦砾之山里,眺望着渐渐夸大的灼伤之迹。
于是理解了一切。这是什么····是梦么·····
以为已经理解了一切。
————但是,即使这样还是不禁会想。
如果可以拯救这里的一切……
那将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所憧憬的就是这样的事。
仅仅只是,希望谁都不要痛苦。
为此我想成为正义的使者。
毕竟很容易理解,而我也认为那种存在方式是理想的。
所以我以此为目标。
虽然看见了要去的地方,但是路途却多如牛毛。
即使不知道哪一条才是正确的道路,但也为了多少能接近一点而奔走着。
然而通过的道路多有歪斜,只是一味的离目标越来越远。
只是不停的在饶远路。
爷爷去世后的这些年,一直重复着这样的事。
但是我没有后悔。
我不像其他人那么有才能。
也有选错了道路,失去了许多东西的时候。
不能将这些当作是毫无意义的而割舍掉。
即使是为了所用过的踏脚石,为了已经无法挽回的东西,也必须出示自己苟延残喘下来的意义。
为此,不能输。
输给别人是没有办法的。
但是要赢自己。只有低语着要放弃的自己,无论何时都要与之抗争。
所以,所发的誓言也就是这种程度的东西。
我所相信的东西,所想相信的东西,就只有一样。
……没错。
即使,我自身(这条道路)是错误的。
也决不为了,相信这条道路一事而后悔。

“结束了。”望着仍旧保持击剑动作姿势的司徒钟,弓兵将手中巨大的石柱从地上一拔而起,石柱重逾千斤,但在弓兵手中却轻如鸿毛,旋转的石柱带起风压、卷起沙尘。
“死吧!”粗长的是住在阳光照射下带来的黑影将仍旧保持击剑姿态的司徒钟所笼罩,随后石柱携带无匹力道以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击在了大地上。
青山市的大地为之一震,大地的轰鸣声越传越远。甚至唤醒了某些沉睡的东西。

“呜哦?这就开始了,很好很好,大家都很有精神啊。”在空中展开两支由火焰构成的翅膀的骑兵听到的鸿钧柱滔的巨大打击声,很快判定了声音的来源。
“骑兵···现在,现在就去么?不打算等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再过去么?”
“····我说小御主啊,你是不是什么地方误会了我的意思了?”在骑兵英俊消瘦的面孔上一个眉头蹙起,“与其一个个的把他们找出来,还不如把他们都聚集在一起大斗一场来的痛快。”“·····在一起,大斗一场?”哲列满头大汗。
“对。像这样与不同时代的英雄豪杰在一起切磋的机会少之又少,如果六个人聚齐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的。”
“不杀死他们怎么办?满玉战争不就是互相厮杀么?”哲列那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被突如其来的一声打断了。
“胜利了也不消灭对手,称霸了也不侮辱对手,这才是真正的征服!”

“原来如此,拥有逆转因果,破坏现实世界时间流动的效果么?”“什!?”弓兵惊恐万分的转过身,司徒钟洒脱不变,古井不波地站在一个树上尽情畅饮着,咕嘟咕嘟的喝酒声从喉咙传来,手中的酒葫芦在烟尘中也越发紫红。
“怎···怎么可能!”弓兵的宝具拥有改变将相击的物体对时间触感的延缓。但司徒钟所作所为彻底地颠覆了弓兵的认知。
“你是什么东西!究竟是什么东西?!”形若癫狂。
“扭转因果,改变时间说到底不过是仍在“世界”允许的范围之内,依旧属于“业”力,我等早已不受俗世拘束。”
“你···究竟是谁?!”弓兵手中石柱一挥,直指司徒钟。
“皆持成就禁戒,常修苦行,具足威德,有大光明,或住山河,或居林薮,食果饮水,具有五种神通,游行虚空,一切所为无有障碍。一得永得,一证永证,神通恢阔,法力无边。天地闭时而不同闭;天地开时,开辟度人。”
石柱一击,司徒钟脚轻踏柱顶,借力一跃,当纵上高空。
“正信无伪,不逆寡,不雄成。登高不憟。”
弓兵背后出现了无数的光矢,全部刺向在空中无法转身回避的司徒钟。天空一阵爆炸。火花散去,司徒钟翩然若神人,怡然踏空而来。
“入水不濡,入活不热。”
“别过来,别过来!”
数千支光矢临空射出,司徒钟挥剑一一打落!
“不知悦生,不知恶死”
“别说了!!!!!!!给本王住口!”
石柱再度击出,正面击中司徒钟。不,是司徒钟抬手止住了石柱的去势。
“不···不可能!”弓兵头上青筋暴起,浑身肌肉咯吱作响,却不能挥动是石柱半分,平时可在手中任意把玩的石柱此时仿佛重了数百倍!
“以炁合神,神炁为一,心无生灭,息无出入。重浊之形,化为轻清之炁”
成千上百的司徒钟出现在广场上,尽为神通万化。均丝毫无任何差别!一样的面孔,酒葫芦,虎皮裙,一样无机质般得笑容!
简直有如梦魇!
“死啊!!!!!!!”数千支光矢无差别的攻击着周遭,却从司徒钟们的身体直插而去
司徒钟们慢慢消失,再度化身为一。
“体变纯阳,阳神已成,具有神通万化之功能。”
最后一句触动了弓兵的神经,“纯阳···纯阳体!”
寒冷清澈而又充满紧张感的空气————就在这时,突然被疾风划破。
“——————!?”
司徒钟和弓兵同时抬头,然后又同时回望东南方向的天空。声音的来源一目了然。
  
  只见一个飞行物在天空中划过一条直线,直奔这边而来,还在夜空中洒下红色的闪电火花。声音必然是它发出来的无疑。
  
  面部被蓝色蝴蝶遮住的小姑娘目瞪口呆,惊讶地张开了嘴。
  
  “……翅膀……”
从外形上判断,是一对巨大的由火焰构成的翅膀,每一次的扑扇都能击打出缕缕热风,将空气燃烧殆尽。
每一次翅膀在空无一物空中的挥动,赤色的红莲就环绕着它向四周散去,用呼啸的风声将大气向上席卷,火焰迸发出的真元恐怕可以跟英灵们使出浑身解数的一击相媲美。震耳欲聋的响声与空气摩擦。
 只有英灵的宝具才能如此怪异,放出如此巨大的真元。不用多想,这肯定是另一个英灵要介入弓兵和司徒钟的对决之中,所以才现身的。
“·······”二人一言不发,如果身上缠绕如此巨大火焰之力的英灵,也许是火神的前身,而且如果跟双翼有关的,最容易让人联想到的就是关于幻想种的顶点的凤凰或者是太阳的象征,也就是金乌了。
无论哪个都是身为敌人的话极为棘手充满威胁性的敌人。这个翅膀确实无法称之为英灵,但是即使称之为英灵的附属物,也肯定充满了强大的威胁力。
双翼扑打着,盘旋在两人中间,之后降落了,刚好落在了两人之间,阻挡着弓道和剑尖。在着地的时候收起了令人炫目的赤色火光。
一道瘦高的身影出现在在消散的火光中。
“双方都给我收起武器,在本汗的面前!”
发表于 2011-8-18 20:48 | 显示全部楼层
嗷嗷云生君更新了么…………(⊙o⊙)嗯 我不能再沉沦了……我也准备更咯…………O(∩_∩)O~打斗质量很足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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