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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死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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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讨论] 【活动】1月片段楼:战斗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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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3 15:27 | 显示全部楼层
前排占座,等填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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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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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7 20: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kenny126 于 2011-2-14 20:16 编辑

序 半句話,戰鬥的理由

  一輛輛坦克向這殘破的村子開近,人們四處逃散...老人揮開男子的手,男子哭著央求老人.
  原已殘破的房子一個個被炸毀,老人對男子咆嘯,男子卻跪了下來.
  突然,男子感到一隻手拍了他的肩膀"......那就戰鬥吧!""我知道了,爸."爆炸響起,男子只能隱約聽到後方對話傳來的最後那麼幾個字.
  男子剛轉頭來不急看清來者"照顧一下."男子與男孩撞個滿懷.當男子抬起頭時只看到兩個逆著人流遠去的背影....

  東亞,一個原本默默無名的村子,一個受到啟發的男子,一群受到號召的倖存者.
  "戰鬥吧!"
  他們做出了一件又一件震驚全球的事,人們為此給予他們一個稱呼--恐怖分子?!
~~~~~~~~~~~~~~~~~~~~~~~~~~~~~~~~~~~~~~~~~~~~~~~~~~-
  第一章 轉學生的夢想

  怎麼說呢.
  "我叫遊興實,高興的興,事實的實,因為各種各樣這樣那樣的原因,所以..."
  不要用好奇的眼神看我啊!!我又不是自願的...打死我我也不會講為什麼.
  "在開學第二個禮拜轉學過來."
  算了.來了都來了,不能在前線作戰在這裡也行.
  "我的特長是偽裝,潛行,埋伏,調查,危機迴避以及時機的把握,這些都是為了超越我的爸媽所做的準備!而我來這裡是為了學習我所欠缺的東西."
  我的自我介紹到這裡還不賴吧,我是這麼想的,我想老師..."老老....老師,妳怎麼了?"
  "我要回家~!!嗚嗚嗚嗚...."
  老師跑了...
  "她平常都這樣嗎?"你們看起來都很無奈耶.
  "恩,常有的事!就是因為她一下子就哭著跑出去,所以我們開學第一天在自我介紹和躲貓貓中度過.啊!對了,我是班長,惠思語."
  好沉穩的一個人啊."那怎麼辦?"
  "待會會出動的,放心.對了,倒是你,自我介紹玩了嗎?"
  "咦!喔,那個啊,應該完了吧"應該...
  "是嗎?那麼有心理準備了嗎?"
  "???"
  班長站了起來,伴隨著手臂劃破空氣的聲音"Fight!!"

  "星座星座!" "血型是什麼?" "以前待在哪裡?" "喜歡吃什麼東東?"......"喜歡什麼類型" "喜歡哪個部位" "喜歡大的還是小的"......"喜歡清淡的還是重口味的" "S?M?" "BL?"...........(@.@)≈..........."你剛剛說你欠缺的是什麼?"(!!!!!)
  "我是來學美術的!!!"
  "美術老師剛剛哭著跑出去了......"
  "咦??班長,他剛剛說誰哭著跑出去了?"
  "那不是重點,重點是偽裝,潛行,埋伏,調查,危機迴避以及時機的把握然後再加上一個看起來多餘的美術,你到底要做什麼啊?"
  "那是我的夢想..." """"你的夢想...""""
  "我要成為..." """"要成為....""""
  "一名超越父母的..." """"超越父母的...""""
  "記者!!" (!!!!!!!!!!!!!!!) (((...............)))
~~~~~~~~~~~~~~~~~~~~~~~~~~~~~~~~~~
  ..........................(章節省略大半)
~~~~~~~~~~~~~~~~~~~~~~~~~~~~~~~~~~~
  序.續 被淹沒的話
  "記者啊,是一定要報導事實的,但如果眼前的事實無法讓人接受的話,那就戰鬥吧"
~~~~~~~~~~~~~~~~~~~~~~~~~~~~~~~~~~~~~~
  ..........................(章節省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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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吐槽的味道压过了小说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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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8 04: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phillui 于 2011-2-8 04:53 编辑

我用力揮著手上的棍棒將對方打退,在對手詭異地向著我微笑的一刻,棍棒失準了。
不對,是對方手上的刀比我的棍棒更快,我拿著棍棒的右手已經和身體分家了。
血馬上汨汨流出,頃刻間便染紅了我半邊身體--我右半邊身那黏膩的觸感這樣告訴我。
「你還是不肯放棄嗎?你這頭不折不扣的怪物。」
及肩的金髮隨著話者的呼吸起伏著,我竟然還有閒情逸致去看對方的特徵嗎?
在短短的數秒間,我右肩的傷口冒出了無數條黑色的條帶,在組合成手的形狀後旋即成為新的右手。
對,我是怪物。
但是,我也是人。
「想要過去的話先將我攪成肉碎吧,你的失誤我可是半個都不會放過哦。」
我硬是擠出了逞強的話語,對方已經斬了我數百次,殺死了我不下百次,假如我不是不死的怪物的話。
「為甚麼你要這樣戰下去?」
這才是我想問你的事呢,對不死者不停攻擊也是沒用的。
「身為不死者,就算不擅戰鬥,在以日為單位的戰鬥……殺戮中,情勢總會反過來的。」
對面朱唇微啟,然而在遲疑一下後卻只緊咬牙齒,然後向我緩緩走近。

「媽媽,哥哥呢?」
在山徑上魚貫前進的人群中,類似的聲音似起彼落,可是沒有人回答,每個人都只是默默前進。在不到半刻的時間,這一行人所傳出的只有拖沓的腳步聲。
老人,小孩,懷孕的女性,中年的女子,在行列中惟獨找不著成年男子。
在繞了半個山頭後,隊伍後方傳來慘叫,於是整個隊伍馬上作鳥獸散。
連回頭確認也不需要。
甲胄上沾滿血液的重甲軍隊面無表情的殺戮著,不論是老是幼都難逃一死,當中沒有任何人嘗試反抗。
沒有人逃得開,整個區域化為暗紅之地。
「和那群男人一樣嘛……都沒有不死者,不好玩」
站在屍首群中間的軍人脫下軍盔,環視一圈並露出苦悶的表情。他再度戴上軍盔後便領著軍隊前進。

「斯!」
當我被砍到令對方的刀鈍得切不開肌肉時,突然傳來一聲耳熟能詳的叫喊。
「白痴」口中低喃的我馬上轉身衝向我的友人,並以身作盾擋住對方的攻擊。
口中咳出血來,我的右胸被貫穿了。雖然很痛,但絕對無法死去,也不會失去意識,這本身已是一種絕佳的酷刑。
「你這白痴!」
我緊拉著刀身,不讓她拔出來,也不讓她有機會接近我唯一的友人。
「可是……可是全部都死掉了!」
她哭喊出來,似乎是完全崩潰了。我一下子無法理解她說的話,頓了一下才能消化出整個情況。
「你是說……全部?老奶奶們、大嬸們、小孩們……」
她哭喊得更凄厲了,這也證實了我不想去接受的事實。在那一刻我感覺到刀的主人向後跳開了,我將一下子滿溢的憤怒都轉向對方。
「這就是你想要的結果了吧?說了只有我一名不死者,你們卻……」
「所以呢?」
對面擺出了一副無奈的表情,這讓我更為生氣。
「所以,我不再留力了。這份力量只會破壞一切,但是在失去了能守護的東西後,我也不在乎了。」
對面的表情更為苦澀。
「你這樣只是在遷怒,你身後的人又如何?」
明確地指出了我的情況,那又如何?她不是我能守護的巨大存在,我只是盡自己曾經的職責而已。
而且,我不是怪物嗎?
「所以呢?」
我不自覺地露出了猙獰的笑容,向著對方飛奔而去。

整個山頭都消失了,我唯一的友人在只剩下焦土的土地上發著呆。她已經連淚都不流,對我剛剛做的事視若無睹了。
「咳」
那一頭秀髮被薰黑了大半,明明是一個可人兒……將整個山頭變成灰燼,在遠處可以看見一堆焦黑的鐵甲,當中的主人大概已經消失了吧?
拜此所賜,我多少恢復了一點冷靜。看著快要死去的對方,我坐在她身邊跟她交談。
「為甚麼不追殺村民?」
「……不喜……歡」
艱難地擠出了這幾個字,讓我對她真的心生愛意了。
在被她殺死或斬掉肢體後,她沒有趁機離去,也沒有繼續攻擊。
她也知道吧,追上去後會看見的煉獄。
「我決定了,我要讓你恨我一輩子,因為我愛上你了。」
既然失去了可守護的場所,我也不用對那巨大的存在負任何責任了。
「活了數百年,真的有點累了。先說好,這是我的初吻啊。」
平靜地微笑,然後抱著瞪大了眼的她吻了下去。
我將身體裡那不死的玄機傳給了她,在我的軀體慢慢消失時,她身上的傷和那頭髮都慢慢變回原狀。

「你這個只會逃避的混蛋。」
在我消失前,我似乎聽到這樣的低喃。
呵,恨我一輩子吧,作為人的怪物,作為怪物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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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文字太过自娱自乐了,没有把情绪好好传递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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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8 13:50 | 显示全部楼层
一言以避之,
属于身体的一切只是一道激流,
属于灵魂的一切只是一个梦幻,
生命是一场战争,
一个过客的旅居,
身后的名声也迅速落入忘川。
那么,
一个人靠什么指引呢?

一名白发苍苍的皇帝在昏暗的烛光下,慢慢翻阅着由他以前的感悟集成的手记,若有所思。
外面不断传来兵器碰撞的声音,以及惨绝人寰的悲鸣。
但是,
这名贤君并不为之动摇,亦不打算回避,大概是因为他这一生都活在战争之中吧。
我死后这个世界会怎么样呢?战争依然会持续下去吧。
因为,
人只要活着便无可避免地投入到战争之中。
战斗不需要理由,战斗就是生命的存在形式。
那么,
一个人靠什么指引呢?
这名皇帝在逝去之前仍然不忘与自己的心灵对话。
最后的一位凯撒在战场中安详地闭下疲倦的双目。
在他死后,
名为哲学的战争依然持续着......


PS:“凯撒”是称号
PS2:这算是纯解说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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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25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离纯解说也不远了,或者说序言也可以,总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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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8 17: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驾马车的骑士 于 2011-2-8 17:06 编辑

本来是小说的一部分....修改了一下就来参加活动了....word复制过来格式变得很奇怪了,请原谅....

                            骑 士


                                                   (一)



       在小巧幽黑的教堂里,仅有一束昏暗的光线照射在祷告台前,一位牧师用手中的剑的剑背,轻轻拍打面前身着戎装的人的后背,“琼恩之子艾伦,祝愿你能获得胜利。”那人接过长剑,站起转身走出了教堂。

门外是早已排列整齐的士兵,艾伦一招手,便跟在他的身后,走上了大街。

走在维兰的大街上,是一片萧瑟与凄清。早已过了初春,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依旧是刺骨的凉。薄雾,灰霾,青灰色碎石的街道,两旁稀落地站着人,或满脸悲伤,或掩面哭泣,女人们呼喊着丈夫、儿子的名字,但没有一个士兵回头。下起了小雨,水珠和盔甲碰撞,碎花四溅,每个人的脸都湿润了。忽然,有一个老人用手捂着胸口,“愿主保佑他们。”随即全街的人都在为他们祈祷——无论大人,还是小孩,都希望他们早日归来,至少是或者回来。


       走到大街的尽头,是一群整装待发的战马,艾伦和他的骑兵以熟练的动作踏上马背,径直向西奔去……最后离开人们视线的,是那高举的长枪和诺大的战旗。




离开家园


踏上征途


星辉不再


前路漫漫



                                                   (二)



  在广阔的大海上,数十艘舰船向东南驶去,在其中一艘的船头上,站着一个披着盔甲的男人,向着逐渐可以望见的陆地远眺。


“哟,利奥,你在想些什么?”同样穿着盔甲的艾伦,从船舱中走了出来。


“在那里,”利奥指着远方的陆地,“是普特兰人的腹地,,只要随便遇上一支游荡的军队,我们就必死无疑。什么从背后突袭,根本不可能,我们不可能获得胜利。”


“你知道吗?利奥,”艾伦的黑眸仿佛蕴含一切,又洞察一切,“因为人们害怕灾难,要逃避灾难,要寻找逃避的理由,所以预想中的灾难,往往比灾难本身恐怖。”


“艾伦,我并不是在逃避,这是个阴谋。国王想让我们死,他想除掉一切获得过荣誉,可能危及他统治的人。尤其是山民,加特拉尔的毁灭已经说明了一切了,而你、我和这些士兵就是摩里西亚的第一批牺牲品,倒不如调转船头,去利昂和他干一场!与其没有意义地死去!”说着,利奥的拳头砸在了木栏上。


“我知道,我知道的啊,”艾伦的口气依旧平静,眼神却多了一丝什么,“我的身体要如何毁坏、腐败都无所谓,只是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了。加入我们不去和普特兰人战斗,国王就会以反叛的罪名,堂而皇之地除掉我们,那时,毁灭的就不只是我们自己,还有我们的妻子、儿女、邻居、土地、故乡,我们所熟知的一切。我们去战斗,是为了守护这一切。”

“明知是毁灭的命运,但依然选择......吗?”利奥笑了,“听了你的话,我似乎也坦然了,不过,不要再说什么自己的死无关紧要了。”艾伦也笑了。


他们就这样站在船头,任凭海风拂乱头发。

嗖!

一支箭从耳边飞过,带走几缕发丝,钉在船板上。

“普特兰人?这怎么可能,他们不可能知道我们在这里登陆......”

“准备战斗!“艾伦吼出了一声。


(三)



船靠岸了,士兵们都迫不及待地冲出了船舱,跃跃欲试的骑兵甚至骑着马儿直接跳到了岸上。他们的脸上露出对胜利的渴望,哪怕面对强大的对手。但当他们将目光移向远方时,却全都惊呆了,以至无法动弹。


随着一声号角,穿着土黄色衣服的普特兰人出现了。


全都是土黄色。


漫山遍野都是土黄色。


如同末日来临般巨大的夕阳投射下的影子覆盖了海岸,赤色的天空和大地,如血。普特兰人用武器敲打盾牌时,仿佛让大地占东颤动,天空摇晃。他们边大声喊叫着,边向岸边靠近。


而士兵早已变了脸色,普特兰人每前进一步,他们就后退一布,直至海浪浸湿他们的裤腿。


只有一个人没有——艾伦,他举起长剑,用剑背对着自己的眼睛,他从上面看到是一双无比坚定的眼睛!


“为了荣耀的死亡!”他向夕阳冲着,向那末日冲着,留下一个巨大的背影。


先是寂静,然后就爆发出了万马奔腾的巨响。飞奔的马不停地被鞭打,双脚疯狂地跑着。这是歇斯底里式的死亡冲锋,就连不可一世的普特兰人在与他们接触的一瞬间就崩溃了。骑兵前突后刺,步兵左劈右砍,只为了沾上更多的鲜血。


末了,只剩艾伦一人。他带着无数的伤痕和血迹,最终在海滩倒下了,嘴还吻着无名指上的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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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60 收起 理由
死月 + 60 很不错的剧情,动作之类细节注意下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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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8 18:26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里距离下面的街道有数百米的距离——一幢大厦的楼顶天台。或许因为太过远离地面,这里反倒有着真正的夜晚。我喜欢黑夜,也从不畏惧她的漆黑,黑暗是唯一不会背叛我的朋友,也只有在黑暗中,我才有那么一点点的安全感。
特制的大提琴箱平放在地上,打开,微弱的光线下隐约显现出带有金属光泽内容物——当然不是大提琴——十几个大大小小的零件。熟练的开始拼装,手指在跳舞,指尖的触感代替了其他感官,忠实的执行重复了无数次的指令。一杆和我身高等长的巨大改装狙击枪转眼成形。
最后“咔嗒”一声,枪膛里面塞近一颗特制子弹,枪机前推,旋转30度闭锁。看一看表,15秒,状态绝佳。
风力、风向、气温、湿度、重力、射击的角度……瞄准镜上的旋钮缓缓转动,镜中真是的准心与心中的重合,十字线的交点锁定目标的胸口。手指一点一点收紧,指尖按压着扳机……
枪口爆出明亮的火花,枪声滑过夜空,暴烈的气浪扬起地上的尘土……等待子弹飞行的几秒,我平静的将狙击枪还原成零件……任务完成。
我不知道目标是什么人,除了目标的外观特征,我不需要知道关于他的任何事。他是谁的上司,谁的朋友,谁的丈夫或者父亲……他做过什么,好事,坏事……杀掉他会发生什么变化……为什么杀他……
这些有人去思考,所以,我再去考虑这些就很多余了。到底有多少人倒在我的枪下?早记不得了。白皙的手上只有淡淡的硝烟味道,没有血迹,却染满罪袋……
但,那又如何?
我想要的,不过是回应那个人的期待,仅此而已……
Ur wish is my mind……
我不过只是一个只知道忠诚的笨蛋,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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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50 收起 理由
死月 + 50 只是罗列要素,并不能形成具备实感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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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9 10: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211004 于 2011-2-10 09:58 编辑

“战斗的理由?”
在同一城市中被选中的七人,为争夺可以实现愿望的万能宝物而战——被这个故事吸引而思绪纷飞的人
不在少数,但是像我们这样认真创作故事并将自己带入的大概不太多。
“人活着需要理由吗?不想活着的话去死就行了,不想战斗的话扔掉武器就行了。但是没有人那么做,
因为战斗和生命一样,是无法由他人代行的啊。”
我摘下眼镜,用眼镜布反复擦拭。
“人类这种生物,远比自己想象的要贪婪。仅仅是活着,就已经夺走了太多东西,所以这颗星球才会这
样满身疮痍,需要救治——这个就是,我的角色的战斗理由。”
听到这里,她颇为满意的发出那种“嗤嗤”的笑声。
“真不错啊,看样子是能写出好故事了。”
“……就是说,这个问题你也向其他的人问过了吧。”
“这个自然,毕竟我扮演的乃是你们所争夺的‘愿望实现机’啊。当然会去问你们争夺我的理由了。”
她坐在我对面的座位上,轻声的数着。

有为重要之人而战斗的人——
有为一己私欲而战斗的人——
既有单纯渴望战斗的人——
也有单纯仰慕战斗的人——
更有坚持着自己的正义,阻止纷争的人——

“而且啊,还有一个抱着与你相反的‘凡人主义’的人在。”
虽然早已知道她就是这种性格,但看到她那种“好戏上演”的神情,我仍然感到有些不快。
“他呢,是拒绝战斗也拒绝放下武器的人。可以避免的话就全力逃跑,无法避免的话就全力战斗。最有
趣的是,即使是逃跑的过程中,他也无时无刻不在做战斗的准备啊。”
“……”
我意识到是谁了。果然即使是虚构的故事中,他也不会放弃自己的主张啊。
“呐,这不是很有趣么?明明即便是设定中也是挚友的两人,却走上了相反的道路。你们之间必定会有
一场烈战呢,呵呵呵。”
“对我来说除去毫无价值的路人,就只有‘障碍’和‘同伴’这两种存在而已。”
我淡然的回答道,她盯着我的表情看了几秒钟,不知为何又笑了起来。



“我”在笑。虽然难以察觉,但是“我”想“我”的确在笑。
“战斗和生命一样,无法由他人代行”,说得不错,但是还不够。
愿望的实现,同样是无法由他人代行的事。
怀有着孤高的信条,但最终却仍然屈服于内心的愿望。他与其他人一样,都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存在
着巨大的矛盾。当矛盾最终显现之时,他们一定无法容忍——这将是非常好的故事。
这也是理由,他们共同的战斗理由。
这不是一场争夺“我”的所有权的战斗,
而是一场争夺“我”的销毁权的战斗。
想到届时他们会有的反应,想到这无限的轮回终将结束,“我”便无法抑制喜悦。
所以“我”要笑,至少现在要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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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50 收起 理由
死月 + 50 自己的定位,以及这样定位的目的并不明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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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9 18:1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丑陋之物 于 2011-2-11 18:29 编辑

不好意思……突然有灵感了再来一篇……
他停了下来,并非由于他的意愿。
眼前的障碍挡住了去路。
那障碍有着人类应有的全部特征,因为它原本就是人类。
然而现在,它挡在那里,裹着它的几块破布。
他凝视着它。生者与死者对视着。
它再一次成为她。
他继续前行,为她让出一条道路。
他的目光如同明灯般明亮,更加坚定。
原谅我吧……到最后删的只剩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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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25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意义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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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9 20:02 | 显示全部楼层
发现以前坑里的一把土正好合活动题,撒上。
令,祝各位新年快乐。
^^分割^^

“Ho~!”“NO!”“My god!”……
对于面前的阵阵抱怨声,雾音视而不见,一脚踢倒了行李箱。
哗啦!一箱金条散落,杂音瞬间消失。
“咳哼!”队长哈里森只好作作样子,接上话。“订金已经足够了,那么说下要做到事前吧。最好别太麻烦……”后半句比较小声,反正按以往的经验,和雾音合作基本上都是馅饼和铁饼一起掉。
“基金会的一艘货船被劫,虽然已经赎回人质,不过……”少女不紧不慢地解释,“船上的货物还是很重要的,而且赎金与其给海盗,不如给你们。”
没人插嘴,因为都知道事前可没那么简单,毕竟在场的人都是佣兵中的老手。
“收拾干净点,原则是先开火后问话。以上!”
一片安静,哈里森的眼光在金条和众队员之间来回移动之后,最终微微点头,以示接下任务。
其他人都离开去准备出发之后……
“麻烦也是种成本,希望你带来的不是亏本生意。至少说下麻烦多大?”
“为钱而战斗,等价与否就各人看法了……质量好的佣兵可不问详细。”
“嘛……毕竟我是队长,可不能辜负了他们的信任哦。”
“告诉你也无所谓,老规矩。”放下检查中的爱枪,雾音递上一张照片。
“这个是?”
“基金会属下公司和合众国开发的产品。”
“噢?被海盗抢了还真是不幸呢……”
“是呢。海盗们也太巧合了……”
哈里森可不相信巧合,但是面前的少女一如既往的平静里得不到多少信息。
“海盗为钱而劫船,我们为钱去消灭他们,很简单……很简单就行了。”
收起枪,整理好衣服,雾音留下收拾金条的哈里森,去和队员们集合准备出发。
…………
…………
“你知不知道这是……啊!”
枪响,最后一个垂死挣扎的被雾音解决,目标货物确保。
“还是一如既往的利落啊,你就不听听他想说什么?”随后赶到的哈里森一边检查尸体一边评价。
“死人的话没必要听。”无视四具不像海盗的“海盗”尸体,雾音安心地把背后交给队长,去检查货物。
“可恶,真干净!”因为尸体上没有任何身份线索,哈里森不由狠狠地踢上一脚。
“没用的,他们都是为‘大义’而战。”面对着货物,雾音少有地露出了狰狞貌。“你看那记录,很有趣是吧?”
“难道他们想发起战争吗?这样搞的话……”一枪把准备发送信息的笔记本电脑毁掉之后,哈里森不由为所见的担心。无论真假,看见的人越少越好。
“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而战嘛……很久以前。”
“……”
“当然是为和平而战了……为了这个不公平的世界能继续和平。哼哼哼……”
…………
货运直升机远去,剩下分赃中的众佣兵和若有所思的队长。
“是因为你在不公平的上端吗……哼,利益还真是个永恒不变的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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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70 收起 理由
死月 + 70 不错的题材,能再多点临场感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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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9 23: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其心若梦 于 2011-2-10 11:49 编辑

哎呀呀上次的鸭梨导致我洗心革面不再挖坑……今天看到评论楼出来赶个趟咯。

科莫米隆星系—帝星哈梅隆洱,当地时间0431.

    “圣王勒-西里斯在王下十三骑士陪同下问道:‘汝为何而战?’
    魔人回答:‘毫无因由。’
    ‘那么为何欲取我等性命?’大骑士加洛质疑。
    ‘仅宿命尔。’”

贤王迪亚-默兰德轻轻讲述着千年前的故事。千年以前,辉银与赤血之族还未曾与人类发生接触的时候,人类曾经即将迎来永远的太平盛世。

没错,在这太平之世来临之际,出现了一个被后世称为魔人之人。
无人知晓战斗如何发生又如何结束,只留下圣王与十三骑士完好无损的遗体证明着事情的发生。
在他们的行动之下,所有人类势力得到了统一,新的历法与规则被制定,遗迹中获得的超越时代的生产力,即将解散的国家和归隐的王者与骑士……

    “平安则产生懈怠,发展只在纷争之中。
    人类进化的停滞并非因为种族的限制,而是因为依托着科技与魔法,人类早已丧失了进化的勇气。”

新王的身后,传来略显深邃的声音,只有王才知道,这声音究竟属于谁。于是他发问道:
    “那么,究竟是为何而战?世界的发展和人类的进化么——”

身后的人影淡淡的看着并不严肃的新王,声音中也带上了一丝活力:
    “战斗毫无理由,仅仅是实现目标的方法而已,冠以捏造的大义名分,也不过是实现目标的方法而已——”

    “所以也有这样的方法么?”


被废弃的古代空间航道入口,本应专属于皇室的圣使级隐秘行动船中,有着这样一段未曾被流传的对话。

    “但是,究竟为何而战?”


牢骚:不过话说这次如此之靠后的顺位还真的要考验各位评官的耐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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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25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好想法,但比起小说,更像设定或是序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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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1 21:29 | 显示全部楼层
“全员射击右翼阵地前方,标尺四百七十五,向右零七十五,一发齐射——开炮!”
    十二门105mm榴弹的炮口制退器吐出了硕大的烟圈,炮弹出膛时的轰鸣使山坡上的空气为之一震。还没等装填手换上新的炮弹,他们上尉的声音就从电台里传了出来:“标尺减五,向左零零三,一发齐射——开炮!”
    国防军装甲兵的素质无可挑剔,炮弹被填进炮膛的前一秒,射击手已经将标尺角度校调完毕,而下一秒,大地也将为他们而颤抖。
    “全员连续开炮。静下心来!敌军只有一个!”
    是的。
    敌军只有一个。
    * * * * * *
    转动的发动机像滚雷一样隆隆作响,战壕里的人感觉脚下的泥土和自己的内脏都在随着履带的推进在振颤,连呼吸和声带发出的声音都带着颤音。
    装甲部队在前进。这句话充满骄傲和自豪,它是对国防军无坚不摧的形容。
    现在,帝国的骄傲被区区一人踩在脚下。
    是的。
    区区一人。
    地面被阳光烤得烫手,泥土里的水分被蒸腾起来,从战壕望出去远处的空气像是风中的麦田一样摇摆着。在那摇摆的麦穗中,银色的机甲兵像海市蜃楼一样逐渐浮现在视野中,越来越清晰的介入了现实。
    装甲板被抛光打磨成镜面般光滑,金色的阳光洒在上面都映出了银辉色,漂亮的珊瑚红烤漆印在装甲边缘的薄钢板上,镶嵌着黄铜制的常春藤花边,珐琅烧制的鸢尾花徽章镶嵌在左肩的装甲板。
    这头两米多高的银色猛兽以60km左右的时速跃出共和国军的阵地,抢先向准备进攻的国防军战车群展开了冲锋,即使火炮和坦克开始对其展开炮击也没有改变过行进的方向。
    嗥叫着的大口径榴弹划出漂亮弧线从远方而来,没有转向回避,猛兽将盾牌稍稍倾斜后猛然加速,抢先一步到达——比炮弹抢先一步——炮弹撞击的倾斜角恰到好处,无奈的被盾牌弹开了。
    不可能有人遭到105mm榴弹炮的轰击一点反应也没有,这头猛兽并不属于例外。
    它‘被迫’改变了行进方向,为了卸去炮弹的冲击,它以逆时针旋转着冲入战车群。那种淡然的模样怎么看都是在舞会上跳华尔兹,如果那袭银辉色的不是机甲而是晚礼服的话。
    猛兽闯入措手不及的战车群,两人高的斩击剑像女士的手一样中从那抹银色中伸出来,狠狠地在绅士们的腰间掐了一把。
    履带被绞断,绅士们脚步变得迟疑;炮塔被破坏,绅士们显得愈发沉默;车载机枪也被击飞,绅士们最后的发言机会都被夺去了。蘸满银白色颜料的画笔在淡兰灰的画布上落下的每一笔都给绅士们尊严和骄傲涂上耻辱的色彩。
    国防军配装的机甲在这头猛兽面前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些模仿共和国军的机甲是赶制出厂,机师也是紧急训练上马。虽然他们都是从装甲兵中精挑细选出的棒小伙儿,虽然帝国工程师和技师的技术可以称为艺术,可在这头猛兽面前只是一群营养不良的幼兽,爪子和乳牙都和搔痒一样不值一提。
    咣!
    那沉闷的撞击像是敲在所有人的左胸上。
    银色的猛兽像发飙的犀牛似的撞开一部试验机甲,并不算坚实的胸甲被猛兽的盾牌撞的凹陷进去,机师从观察口中看着旋转着的蓝天,在昏迷前觉得自己似乎和火车头亲密接触了。
    二十二辆二号坦克和三号坦克,两辆半履带装甲车和三部试验型机甲,这些战争机器在一块方糖都没化开的时间成为了钢铁棺材。
    结束战斗的猛兽伫立在那些钢铁的棺材之中的。
    没有鲜血,没有烈焰,战斗如此轻而易举的结束了。那头银色的猛兽就站在丧失行动和反抗能力的装甲兵中,向国防军阵地的方向转过身来。
    『我是月长石』
    机载对讲机中传出的是人类女性的声音。声音温和恬静,可她却让国防军士兵心中本来就阴霾的天空当场恶化成暴风雨将至的前一秒。
    共和国最强的三位法兰克骑士之一。
    那头钢铁猛兽中包裹着的竟是那位女士,这实在是像恐怖电影一样展开——所幸这位女士带来的消息相比之下像童话故事一样。
    『战争已经结束,你们的皇帝已经宣布战败了。』
    她高声宣布着战争已经结束,我们已经没有战斗的必要了。
    『放下武器,像个绅士一样体面的认输,你们将会受到日内瓦公约的保护。』
    虽然投降并不令人愉快,可是与被这位女士像蚂蚁一样碾压相比,投降总能保有一些尊严。如同在配合这位女士的宣告,绅士们接到了最高指挥部的通告——皇帝同意了投降协议,帝国已经战败了。
    就在士兵们颓废地躺倒在战壕中,军官商议谈判代表的时候,在那位女士身后的钢铁棺材群里,一位亡灵爬了起来。
    淡兰灰的外壳沾满了泥土和草叶,机油像暗红的血从破损的装甲缝隙流出,可这位钢铁的亡灵勉励着自己需要回厂大修残破的肢体,倚仗着战刀直起身来,向背对着他的那位女士发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低嗥。
    机载对讲机传出的声音根本不是人类所有的。短路的火花声、仪表损坏的爆音声,和体内骨架和液压相互挤压发出的让人头皮发麻的磨擦声混在一起,把机师的声音歪曲成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语言。
    甩开已经变形的筝型盾从身后取下突击步枪,他拔起战刀再度向转过身来的女士发出一声长嗥,像一头身陷绝地的孤狼一样展开了攻击,可20mm子弹敲在猛兽的身上却发出风铃般清脆的声音,连划下一道伤痕都是奢望。
    『战争已经结束!放下你的武器!』
    她的斩击剑平举在胸前,而她的声音被淹没在悲怆的呼嗥中。
    『已经不需要再战斗了!你没有听到吗?!』
    装甲部队在前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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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60 很细致,但不必要的描述太多,使风格定位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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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1 22: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危月晓 于 2011-2-11 22:32 编辑

眼前的依然是一片黑暗。
已经完全记不清自己之前所做的事。虽然一直尝试着进行回想,但是马上又被随之而来的剧痛击倒而不得不放弃。
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所剩下的感觉只有疲劳而已。
也许就这样随着疲劳睡下去好了。

“可恶,怎么能这种无稽之谈的东西给击倒!”
这个是自己的声音。
明明感觉不到自己的嘴有动,甚至耳朵连任何声音也没听到。
不,不是没听到也不是没有动,而是根本察觉不到所谓的肢体的存在。
作为声波探知器的耳朵以及光波接受仪的眼睛根本没有作为身体的一部分进行运转。
好像以前也遇到过这样的事情….
要想起来,以前自己在这个情况下做了什么。

“你们这群杂碎!你认为我会让你们称心如意吗!”
那个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只记得因为愤怒,似乎完全忽视了其他的什么。不过那又到底是什么呢?

“以为这样我就败了吗?以为这样我就会放弃了吗!”
那时自己的脸好像都扭曲了。与着愤怒略有不同,似乎夹带着什么执念。好像有什么不得不做的事情。即使身体被利刃贯穿,即使意念被不能理解的东西束缚着….
却依然有着什么事情不得不做…

“Engage.”
似乎因为什么而兴奋着,完全没有顾虑的握着操纵杆。就像是野兽一般扑向了眼前的东西。
那样的自己完全没有考虑其它事情。脑中所有的只是将自己认定为‘敌’的事物击倒而已。

“我会战斗下去,与一切我所憎恨和厌恶的混蛋们为敌。就算被说是伪善还是屠杀者,就算是继续被那群维持着莫名其妙持续的假象为敌也好,我也会战斗下去!我已经无所无惧了!”
“我会去战斗!”
“我要战斗!”
“我必须战斗!”

很痛!
头非常的痛,就好像也裂开了一样。如果现在嘴巴可以使用的话一定会歇斯底里的叫喊出来。
但是思念停不下来,完全无法禁止下来。所能在思念中浮现出来的全部都是战斗的记忆。就好象自己似乎无时无刻都在战斗着。

用自己的手不知道杀死了多少生命,也不知道因为自己的狂乱将多少无切身关系的人卷入了破坏之中。
就算以战斗难以免去十三的原因作为借口,还是作为人类的敌人的他们迟早也会造成如此的结果作为推脱也没有任何意义。
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的战斗是为了保护人类,也没有说过自己的行动守护了什么。更何况因为与自己的直接原因令自己也失去了重要的人。

那么这样的我自身该做什么?因为失去重要的人只会蜷缩在角落中痛苦?因为自己的关系造成的错误而躲在没有人的地方为了逃避而一直颤抖?
在这些战斗以前我就是一个杀人者。即使不是为了自己,只要有命令什么人都可以去杀。
就算是要推脱,也没有人会饶恕。更何况可以饶恕自己的人也死在自己的手上了。

自己的手…
明明不可能看见任何东西,但是自己的手却出现在了眼前。
完全是为了战斗而锻练出来的双手…因为过度的锻炼和冲击,指甲已经不在了,饱受磨炼指尖就像是削尖的竹棍一般。手掌的大小虽然足够将一个成年男子的脸给握住,连接骨头的肌肉也时分充实。但看起来却又十分消瘦。
手面的皮肤没有一点是好的,触摸起来简直就像是石头一般坚硬。那是因为适应了常年以石块与金属作为击打对象而变成如此的。整只手已经完全没有了人类手掌的映像,要说的话就像是病态的飞禽的爪子一样。但却拥有着轻松扭断金属棍棒的力量。

就是这样的一双手,自己也不知道有多少生命间接与直接丧命在其之下。
那么我现在该怎么办?为了自己拥有这样的一双手而颤抖吗?
然后永远甘心沉浸在这片寂静之中吗?

咔…
锻炼了二十载之久的手臂被钉在了黑暗之中无法目视到的墙面上。取代血所留出来的是将感觉吞噬的黑暗。
它们不希望这个原本即将沉睡的人在一次苏醒,接近自己的所能再一次剥夺他所拥有的身体感受。
头依然保留着剧痛,身体部位所拥有的感觉依然还没有找回。甚至就连回忆男子也自己将其停止了。
因为回顾往事已经花费太多的时间了。
现在即使没有嘴,那些词句自己也可以说的出来。
就像是有魔力一般,不存在于黑暗之中的嘴喊出了话。
“Nanmak sammda baZaladan enda makalosiada uhadaya wun talata anman!(规一普渡金刚,忿怒相之金刚尊,将吾心之魔,全部根除!)”

巨大的手将黑暗的源头紧紧的握住,令其崩坏碎裂。
黑色的机械巨人通体泛动着红光,再一次出现在机械所创造的神明面前。
“核融合炮,Stand by。”
“你这玩弄我大脑的家伙给我败啊!”

人总是为自己所作的事物感到迷茫。

但是又总是要等到无法再改变任何东西时才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而忏悔。

Nanmak sammda baZaladan(归一普渡金刚)…..

但是危月远还是停住了要念完的词句。

事实上这句话根本就没有从他的嘴中诉说出来。

作为自己的对手既然是‘神’的话,依靠颂咏来安抚自己的情绪也就没有什么意义了。

Zero point module Standy by .Fire control system Online.

火器系统没有任何问题,存在于这台高达40M的巨人胸口的三块三角柱型的能量核心也都全部做好了提供能量输出的准备。

所谓的Zero point module每个都是一个独立的空间宇宙,只是这个封闭宇宙之中只存在于不会扩张的零点能量而已。

不过不管是其中的哪一个爆发的话都足以将地球炸毁。

这台怪物现在所拥有的力量远远是最初创造它的人们所没设想到的吧。

这台原本由平行世界中的自己所创造出来的仆役,为了对抗巴拉尔一族所畏惧的毁灭者而准备的批量生产型的机械人型。但是到了现在却成为了其创造主寄宿灵魂所剩下的最后的容器。

但是宿主并没有自己的诉说能力,甚至曾一度连控制这机械的身躯的能力也被剥夺了。直到这个次元点中的人类重新建立起可用的连接系统。使其曾经突破控制协议,夺取了危月远死亡之后的战斗权利。

这样说来,最初以为这只是台大型的Personal Trooper的自己真是可笑。

Direct Action Link system normal. All Mainsystem check norma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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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60 语句可以更简洁,回忆与解说过多,描述角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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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1 22:3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nervpp 于 2011-2-13 11:08 编辑

少女的战斗基本上都是在与时间赛跑。

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在狭长的甬道内不断的回响,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但是还是让这有限的空间挤满了紧迫感。

要用跑的才行,要用跑的才行……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在核对数据的时候睡着了啊啊啊!!!!

昨天晚上应该好好睡觉才对不是吗?

这样的话,这样的话……起码我的贞洁还是可以保住的。

……

贞洁啊……

这种东西真的还存在于我的身上吗?

但是废寝忘食的工作应该是大家都提倡的美德吧,我可是在上小学的时候就被从不这样做的老师灌输了这样的观念哦,而且是根深蒂固的,加65535

可是每一次只要是我不在自己的寝室(门是锁的)中睡着,悲剧就会降临在我这个被誉为“科学界最年轻的美少女(虽然是自称)”身上。

比如说,背上被贴上糟糕的字条,脸上被画上奇怪的图稿……像我这种美少女,怎么说最多也只能偷拍我睡着时天使一般的玉照吧!

可是这里的老男人怎么都是这副德行,比你们小就要忽视我作为女性的权利吗?男人们都是应该拜倒在我的白大褂和吊带袜下才对啊!

所以……所以我要战斗!

……因为,因为今天睡觉起来后并没有人群围在我身边哄笑,一直以来对我做恶作剧的家伙也没有出现在我身边恶搞,最主要的是——与睡着前相比,我没有发生任何变化!(桌子上流的口水除外)。

对于终日以戏弄我为乐的那群人,在这种天赐良机怎么可能会随意的浪费?所以按照常理,一个更大更黑暗的阴谋一定是正在酝酿中……那些老男人一定想出了什么更坏的主意才对,所以我要加紧时间毁尸灭迹!

然而,事实就是很多事情一旦发生,你就回天乏术了“啊~~我可是天下第一美少女,所以好吃的东西都要塞到我的裙子里哦~啊哈哈,啊哈哈,啊哈哈哈~~嘿嘿嘿嘿嘿嘿嘿~~

……这是我的声音吗……

眼前一黑,你们这些家伙居然录下来了吗?!!!!

天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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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描述不太清晰,看着略有点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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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2 02:4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eu1u 于 2011-2-12 02:58 编辑

“除了母亲之外,我的人生从来没有得到过别人的称赞,从小到大,头脑既不聪明、身体也不强壮,老爱惹是生非却胆小懦弱,典型的杂鱼角色,在母亲离世之后,这只杂鱼活的更加卑微,更加窝囊,摆出一副凶狠噬人的样子,心里面却害怕着别人的目光、害怕着别人的话语、害怕着孤独、又害怕着他人的善意、害怕着所有一切。”

——这样的我,是不是死去比较好。

这样子的活着,和死去有何分别。

没有梦想。

没有憧憬。

没有信念。

没有女朋友。

所以——

“我这种废材不值得弄污大人的手,壮士请饶命!”我跪在地上,向着面前的怪人不断地磕头,边磕头边求饶。

别杀我!

起码让我活过圣战日。

作为将生命与荣耀献予团部的我,是不允许在战斗的号角吹响之前轻易地死去,囤积了一年的怨气需要爆发,我要战斗,我将化身为烈火中的利剑、干柴旁的守卫、抵御热情的冰块、划破恋情的怨念,守护团部的坚盾~~~

不好!不小心自己兴奋起来了,眼前这家伙刚刚可是轻易地将几个大汉大卸八块的怪物,不会惹怒了它吧,我加紧力度不断都叩头,务求让怪人感受到我求饶的诚意,同时利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这家伙。

绿色的套装,绿色的腰包,绿色的帽子,脸上包裹着围巾,只露出了双眼。

什么嘛!原来是吉翁沙克嘛。

难怪有秒杀众大汉的能力,就算是我,对这些可怕的机体感到战栗也是无可奈何的事。

“那个………”沙克发出着奇怪的声音向我靠近!

完了。

天国的妈妈,我来陪伴你了。

沙克从腰包里掏出了某件物体,同时揭开了围巾,露出了一张……少女的脸。

果然如此——其实我一早猜到了。

“你的信…….”沙克少女将一封雪白的信件递给了我。

仍然跪在地上的我一言不发,奇怪的少女突然拿封信给我,这样的展开怎样也好,我只知道,我的忠诚心极大地动摇了,我也许……要退团了。

我恋爱了!

——退团意味着什么我清楚知道,那会是怎样的一场战争我也明白,对不起了各位,恋爱总是突如其来的。


——————————————————————————————————————————————

‘致我一生最爱的人:

亲爱的儿子,我一直想写封信给你,但是往往思绪良多,下笔却难,一封信写了又写,改了又改,迟迟未能寄出,但是,如果你能收到这封信,大概也是到了不得不发的地步吧。

首先我要向你道歉,我未能履行对你们的责任,未能照顾你与你妈妈,未能见证你的成长,未能给予你支持与鼓励,我不是一个及格的父亲,我知道,你们一定吃了不少苦头吧,如果可以,我真的希望这一切由我承受,但是这一切都是空话,事情没有如果,就让我带着悔恨堕入地狱吧。

另外,我要向你交代一下所有事情的缘由,这个不负责任的父亲的消失,不是为了解释什么,只是你有权利知道真相。

我来自未来世界,那是一个并不和平的时代,各种利益冲突造成了混乱,野心的膨胀,长久的相对和平令到无数人渴求着战争的刺激,战争总是突如其来的,但是背后却是人心酝酿良久的结果,战争一打就是多年,尽管我们还是恪守着底线,未至于带来毁灭,但是所造成的伤害却是难以拟补的。

长久的战争令一切都变成习惯,杀人,然后被杀,被杀,然后杀人,久而久之,就连战斗的原因都已经忘记,在不断宣扬战争的环境下被洗脑后长大的我们,只知道我们要做的只有击败敌人,取得胜利。

我一直觉得我会死在战场上,直到我看到了《海贼王》,这是一本伟大的漫画,它从何而来无人得知,经由特殊组织每周五发布,里面的故事感动了所有人,它迅速风靡开来,敌我双方甚至有不成文的规矩,在周五这天不得进行任何战争,让每个人能细心欣赏这些梦幻的故事。

对我而言,海贼王发布的一天就是一生中最开心的日子。

战争的脚步悄然停下,我们每一期都在苦苦的等待,根本没人有心情打仗。

或许这样下去,终有一天战争会悄然结束。

可惜,事与愿违,尽管我们忘记了战争的原因,但却有人无法忘记战争的利益,无论何时,总有人想掌握所有财富、权利和声望,发布漫画的组织被取缔,成员遭到拘捕,由民工组成的那个团体根本无力与军队抗衡,海贼王原稿遭到没收,并且将被烧毁。

服从是军人的天职,于是我选择成为叛徒,我窃取了原稿,乘上了毛毯号时光机,逃到了过去,也即是你出生前的年代,在时光机补充能量的期间,我遇上了你的母亲,于是,我恋爱了!

恋爱是突如其来的!儿子,在展开了波澜壮阔的爱情大冒险后,你就诞生了!

不好意思,我稍稍有点兴奋了,如果可能得话,我真想和你闲聊多一点,但是很可惜,虽然未来的科技拥有了操纵时空这样神奇的宝物,但是依旧无法为既定的生命争取多一点时间。

我是个叛徒,但却不是个逃兵,海贼王原稿是唯一的,但我将它盗窃了,所以我有责任去寻找另一个和平的希望,我还需要去战斗,我还是相信着人类。离开你们是我确切的选择,所以无论你们怎样怨恨我的话,我都会坦然接受,但是,请不要怀疑我爱你们的心,我最爱的儿子,康纳。

我将海贼王的原稿留在了这个时空,我无法陪伴你的成长,就让OP陪伴你吧,希望你能感受到里面的爱与希望,时空不是我所可以了解的,我不知道将原稿留在这里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我相信你,那么…….这份原稿…….你要好好得保护好它呀。’




——————————————————————————————————————————————

我讨厌我的父亲。

在我年少的时候便消失的无影无踪的他,令到母亲不得不背负上了生活的重担,最后过早地离开了人世,而我的人生更是一塌糊涂。

母亲从来没有怨恨过他,我却做不到。

我赌咒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找到这个男人,然后痛揍他一顿,再加上一些残忍的酷刑。

或许对许多人来说,背负着这样的东西很可笑,很中二,但是我便是在这样一团糟的状况下走过来,而且还打算一直走下去,或许我是杂鱼,是失败者,但是对于这份背负,无论如何我不可以输。

只是没想到,到最后,他留给我的,只是一片信纸和一部《海贼王》。

这场战斗无法继续下去了……

——————————————————————————————————————————————

“这个人……最后怎样了?”我问其实是时空邮人的沙克少女。

“这是禁止事项……,但是那个男人,可是名声响彻天际的了不起的大人物!”

是这样吗。

“那么,陪我喝杯咖啡如何?”

来了,攻势第一弹。

“不要,信送到了,敌人也解决了,我要赶回去,过几天是情人节,我要买礼物给男朋友,真烦恼呢~~

哇哈哈哈哈!!

被秒杀了。

“那么,将这个送给你男朋友吧——世界上没有不喜欢海贼王的男孩子。”我将海贼王的原稿递给了沙克少女。

沙克少女有点惊讶地瞪大了眼睛“这个,不是很珍贵吗?是父亲留下的宝物吧,有了这个,可以成为媲美海贼王的剧透王呀!”

很可爱。

我举高铺满字符的信纸,尽可能帅气地说道——

“我已经找到了one piece了!”



——————————————————————————————————————————————

康纳的工作报告:

工作成果一:成功将海贼王原稿替换为富坚义博的烂尾稿,相信此举可以完美破坏一对情侣关系,另诚心检讨自身受到诱惑几乎违反团规制度,对此深感羞愧,并将加强个人思想觉悟,保证不会再发生同类事情。

特别提议:秉承死死团的团规,不寻恋人,不争爱情,建议设立动漫游保护机构,将他们视为恋人,保障他们能留存千古,第一波建议保存物为《龙珠》《海贼王》《灌篮高手》,死神不要。

不要少看了死死团,人生赢家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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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25 纯恶搞,质量也不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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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2 19:5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格瑞斯华尔德 于 2011-2-26 00:01 编辑

那么,战斗开始了。
她小心翼翼地举起刀,将原料黑巧克力切成0.5厘米见方的小块。
很好,大小都很均匀。她望着切好的巧克力,点了点头。
下一步就是加热融化了。
她将切好的巧克力放入一只碗中,再将这只碗放在一口装了水的小锅里。很好,锅里的水位线正好超过了碗中的巧克力,而且距碗的边缘还有一段距离,应该不会在加热的过程中令巧克力沾到水。
慎重地将锅子放到了煤气灶上之后,点火。温度不要太高,这是教程上说的,于是她将旋钮调到了小火的位置,加热开始了。她一边盯着手机上的时钟,一边慢慢地搅拌碗中的巧克力。很快,巧克力便完全融化了。她赶忙关掉火,戴上了石棉手套,将盛放巧克力的碗从锅中取了出来。
记得他喜欢的口味是有些苦味的黑巧克力,那么就不用再进行什么调味了,她暗暗想到,不过,加点什么的也是没问题的吧?她取出早已准备好的榛仁,碾成小块放在一旁。
接下来是定型,她先从融化的巧克力中取出一小部分,倒入模具中,让模具里均匀地布上一层巧克力,并小心地将多出来的巧克力刮干净。接着将榛仁碎块倒入剩下的巧克力中,搅拌均匀,等先前加入模具中的巧克力空壳稍微有凝固的迹象时,一口气加入模具中,并将模具顶部的巧克力刮平。
呼,做完这一步,她长舒了一口气。擦了擦脸上微微的汗水,她将盛有巧克力的模具放入了冰箱中。这时,她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2月13日18:35,距最终的决胜时间还有24小时零25分钟。

================我是分割线================

以上也可以视为教程哦,不知道有没有明天需要努力的女孩子。
另外,如果买不到原料巧克力,明治的黑巧克力也不错。(不是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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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教程+1,小说和主题的味道都太轻了
其心若梦 + 1 混蛋!只是融化再定型而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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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1 21:46 | 显示全部楼层
= =我不擅长写东西……影久大经常来让我参与活动……我就斗胆写一个……

——————其实这是从某个长故事里摘出来的起头线————————————
阻隔在山崖与空岛间的,碧蓝的天空和雪白的云海。
穿梭在云海之中的,闪着光辉的利箭般的白银游鱼。
那是少年每天都要奔赴的战场。
挥起带有绳索的镰刀,捕捉住高速飞行的银鱼的身体,以鱼群作为踏板,最终开辟出通往空岛的道路。为此而进行的练习,已经重复了整整两年。
是的,就是这样,自己日复一日,风雨无阻的努力,全都是为了去空岛——
哎?
去空岛……
是为了……
什么?
“——!”
白银游鱼的尾巴,如长鞭般从侧面击中了浮在空中的少年的身体。
少年小小的身躯,向着无底的深渊中坠落。

在朦胧的意识中,少年看见了过去的景象。
那是距今大约两年前的事情。
自己和母亲,在自己还没有被烧毁的家的屋顶上,像经常所做的那样,仰望着空岛。
当时的母亲还很健康。她用两只白皙的手臂,从背后环抱住自己,闪着美丽光泽的金发,散落在自己的头和肩上。
母亲就像每次一样,对他讲述着与父亲的相遇,去到空岛的历险,空岛上各种奇异的动物,可以治愈所有疾病的药草,以及最最神秘的精灵。
虽然没有回头,但少年十分清楚,每次母亲讲到这些的时候,都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幸福。陶醉。怀念。还有,那绝对不曾抹去的哀伤。
因为,那唯一能带母亲去空岛的人,已经不在身旁了。
总有一天,我会带妈妈到空岛去的哦。
不知何时起,这句话已经成了当时连镰刀还甩不好的自己的口头禅。
所以那天,少年也一如既往地说出了同样的话语。
如果是平时的话,这句话应该能换来母亲微笑的颔首,可是那天的母亲,却轻轻地加强了拥抱少年的力道,用非常温柔的口吻,对他说道。
你知道吗?阿功。我认为,去空岛啊,是一种仪式。只有和命中注定的人,才能成功地去到空岛。那就像是,永不磨灭的爱的证明……啊哈哈。好像说了很让人害臊的话呢。阿功,听得懂吗?
少年回过头,看着不知为何满脸飞红的母亲,似懂非懂地侧过头。
所以说,即使阿功你以后拥有了足以去空岛的本事,大概也不会是为了妈妈使用吧。那么,谁是阿功命中注定的人呢……
母亲没有继续说下去,只是抱着他,稍微改变了面对的方向。
于是,少年看见的,是正朝着这边跑来的青梅竹马的身影。

当时还没有遭到病魔侵袭的少女,有着健康红润的脸颊。她摇晃着深褐色的发辫,手腕上挎着不成比例般巨大的面包篮,气喘吁吁地爬上了通往少年家的高坡。
当时比现在更年幼的少女,大概是因为没有父亲的缘故,在村子里经常受到大孩子的欺负,因此养成了极度怕生的个性。不过,不知是因为两人的母亲是好友的缘故,还是同样没有父亲的缘故,她很快和自己就变得十分亲近。
完全不在意自己这头被人避忌的红发,也完全不在意自己这种寡言少语的性格,每次自己帮她解决了一点小事,她就会对自己露出笑容。
那是毫无矫饰,毫无欺瞒,真正发自内心的笑容。
而自己非常非常地,喜欢那个笑容。

跑过来的少女,向从屋顶下到地面的母亲鞠躬问好,目送着母亲提着面包篮走进屋去,随后,转过头来凝视着自己。
怎么啦?他于是问道。因为他也很清楚,那是少女想对他提出某种要求的时候,期待的眼神。
被问到的少女猛地惊了一下,随后低下头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终于下定决心,抬起头直视了他的眼睛。
那个,我说,小功。
少女说道。
——过几天的,庆典,能不能,陪我一起去看看呢?
当时的自己略微有些吃惊。怕生怕到见人都不敢说话的少女,如何面对庆典汹涌的人潮——等注意到的时候,你行不行啊,这句话已经问出了口。
少女的嘴唇绷紧了。表情变得好像要哭。但是,最后她低下头,轻轻地说了一句。
如果和小功在一起的话,我觉得,应该没问题的。
于是,当时的自己,再也没有任何犹豫地就将同意的答案说出了口。
并不是对庆典有什么期待。自己想要的东西,就只有一个而已。
是的。自己现在依然记得一清二楚。
那个时候,说出“嗯好吧”的时候,少女脸上展现出的那最美的,阳光般灿烂的笑颜。
而那笑容,渐渐地和前几天看到的,少女哭泣的表情重叠在一起。

啊啊,对了。
自己一直战斗到现在的理由。
其实是——

“——!!”
在千钧一发之际清醒过来的功,拼命地挥舞着手脚调整好姿势,用尽全身的力气向着笔直的峭壁抛出镰刀。
伴随着咔锵一声清脆的响声,镰刀卡进了石缝,下坠的势头瞬间刹车,功的身躯被猛地拽向崖壁,狠狠地撞在上面,终于停了下来
手腕仿佛要被扯断,全身传来令人眼冒金星般的痛楚。可是比起那个来,更令他难过的是内心的苦痛。
在不断涌来的疼痛中,少年紧咬着牙关,如锥心泣血般地吐出了自责的话语。
“我……真是个大笨蛋!”

最后的最后,自己还是没能和燕子去成庆典。
因为突然爆发的流行病,自己失去了母亲和家园,而燕子也因为那场疾病,皮肤上留下了一生都再也无法消逝的瘢痕。
那之后的燕子,再也不见了笑容。每天每天,都一直在哭泣。
对此无能为力的自己,只能拼命地向着浮游在空岛周边的白银游鱼丢出锁链,期待着空岛这最后的一点微薄的希望。
渐渐地,渐渐地。原本不过是手段的跳跃,却让自己遗忘了当初的目的。全神贯注在去空岛的修行上的小功,完全忽略了燕子最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回想起之前遭到拒绝时燕子的表情,小功的胸口疼痛不已。
原本是想让她笑的,却弄哭了她。
“我……还赶得上吗……不……是一定要赶上……一定要赶上才行!”
险些忘记的理由,好不容易才再一次想起。既然如此,那就更没有理由放弃。
伤痕累累的少年,开始重新攀登陡峭的崖壁。
————————欢迎吐槽和批评OTZ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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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3轻币 +161 收起 理由
死月 + 60 修改意见已经给过了XD
douglaswindy + 100 这,这,这难道是小道小姐?! 膜拜ing 说 ...
其心若梦 + 1 为似曾相识的某线,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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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3 11: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ouglaswindy 于 2011-2-23 15:50 编辑

“打倒日本帝国主义!”
“还我河山,卫我国权!”
街上的游行还在继续着。
“现在的学生啊,整天不好好念书,光是讲些大道理,等一会儿巡捕房的巡捕们一出来,还不是都被抓去。”蔡老板一边把玩着手中的茶壶,一边说道。
“就是啊,这里可是租界,是洋人们的地盘,在这里反对洋人,能有好果子吃么。”一旁的柳老板搭话道。
“听说日本人已经打到上海边上了。”蔡老板突然压低声音说道。
“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打到这里,姚老板已经举家逃往香港了。”说这话时,柳老板露出了担忧的神色。
“哼,那个胆小鬼,”蔡老板露出了不屑的神色,“不过也好,这样棉纺厂的生意他就没有办法和我抢了。这里是公共租界,是英国人和美国人的地方,日本人还不敢在这边放肆。连这种道理都不懂,也真亏他能把生意做大。”
轰——
一声巨响,地动山摇。紧接着,又是几声巨响。
刚才的震动,将两位老板掀到了地上,过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怎,怎么了?”柳老板战战兢兢地问道。
“不清楚。”蔡老板看起来好像比较镇定,可腿肚子也是抖个不停。
这时,一明青年跑上茶楼,大声呼喊着:“日本人开始炮轰租界了,外面死了很多人,大家能帮忙的来帮个忙啊!”
咣当,蔡老板一直把玩在手中的茶壶摔到了地上。
“难道,这真到了非逃不可的时候了么……”蔡老板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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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好像当时说过太模式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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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4 09:34 | 显示全部楼层
年轻的王子坐在高高的王座之上。
北国寒冷的风雪,将他那一头原本耀眼的金发染成一片灰白。
他望着来到王座前的一队人马,又是一群新面孔吗?这种情况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了,有时是11人,有时是26人,唯一不变的是带队的他。
他又在开始进行他那可笑的演讲了,王子无奈地笑了笑。
什么为了荣誉,什么为了自由和人民,你带来的,不过是一群贪婪的投机者,一群老饕,他们不过是为了我的财宝罢了!
斩杀了我忠实的仆从与臣下,只为了从他们的尸体中取得他们随身带在身上少得可怜的两三件宝物。我原以为,只要忍耐,总有一天,他们会厌倦这种无谓的杀戮,可是我错了,这群贪得无厌的家伙们竟然看上了我的财宝!我要告诉你们,如意算盘打错了!
王子从王座上站起身,握紧了手中的利剑,用力一挥,将那名带队的长者封入了寒冰之中。
战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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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恶搞就不是咱的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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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你的恶搞也认真过头了,不好玩
寒武之纪 + 1 于是毁灭之翼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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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4 16:07 | 显示全部楼层
[接下来有请最后一位参赛者……]

广播声听来遥远而不真实。
我闭起了双眼。
不知何时开始,回忆里就已经满满都是你了。
微笑的,快乐的,羡慕的,惊讶的,沮丧的,伤心的……
好像回过神时,你已成为了我生活中必不可少的一部分。
一同上下学,一同补习功课,陪着我练琴,全部都是值得我珍藏一生的日子。

我以为这种平淡温馨的日子会永远持续。
可迎接我的却是那时刻的到来。
那一天,世界失去了色彩。
我才发现原来呼吸也会成为一种痛苦。
还有整晚无法发泄的压抑,和那巨大的犹如噩梦般的苦楚。

我开始变得无法握琴。
琴声会忠实反映奏者的内心世界,而我的世界已经坍塌。

2个月前,叔叔给了我你的日记本,我一直不敢翻开,可最终对你的思念战胜了一切恐惧。
日记本内容很短,零星散布着些句子,我却读了整整一天。
……
“我想听阿辉的比赛。”
“我想看阿辉站上领奖台的样子。”
“我想要收集以后阿辉出的音乐专辑。”
……
饱含纯真的期望,结果是哪样我都没能赶上。
如果可以,我真想拿所有来换取你继续留在我的身边。
泪水再也抑制不住,连同隐藏心底许久的悲痛一齐爆发。

但我决定不再逃避,也不再迷茫了。
你说过,你想成为我得奖感想中提到的第一个人。
至少这一条——

所以接下来就是我的战斗。
因为这是属于我和你约定的战场,是维系你和我的唯一方法。

主持人的介绍临近尾声,我拿起心爱的小提琴,迈向了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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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狗血片段发泄完毕,爽快了,继续写吐槽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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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狗血且不论,内容比较接近旁白,代入感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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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24 17:3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richter 于 2011-2-24 17:37 编辑

只是爬了两层楼,我就已经喘不过气来了。

明明刚刚还能轻轻的跳过学校的围墙,现在却感觉倒累得连脚都没法动。

“……坏了,看来得减肥了……平时……太缺乏运动了……”

只是连续几晚都没在房顶间跳来跳去人就因为运动不足而不能运动,人类还真是个麻烦的体质啊。

不过真要认真起来,我完全可以从外面一口气蹦上楼顶。

这样的余力我多少还是留了一些……

但那样的话着陆的时候恐怕就是直接拍在楼顶的地板上,之后就完全是趴在地上说话了。

说不定那样也好,放低低些姿势,对方可能更能听进一些我想说的话。

可是我想要说什么呢?

为了他人?尊重生命?我们的正义?

但时间并不会等我思考,它留给我的余额并不多。

就在我还在这么想的时候,只靠着感觉行动的身体已经打开了通往楼顶的铁门。

于是今晚的女主角已经站在我的面前。

她似乎还没发现到这边的门已经被打开了,依然呆呆地看着夜晚的星空。

果然这家伙是站在我们初次相遇的地方啊。

而且还是穿着那套深红色的紧身衣。只是身形上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即使她在衣服里面缠了很多的布,却依旧可以看得出她身体上的肋骨。

本来她根本没这么瘦,甚至可以说是个有点肉感的人。

看来她也快到时间了,我们都没什么时间了。但她现在却依旧这样站在这里等我……

不要这样子啊,笨蛋。我不是能带给你什么的人,不要把画面弄得这么浪漫好不好?

我离开靠着的门框,大步的迈开左脚打算走上去,结果却绊到到了右脚脚跟上,接下来当然就是重重地摔倒在了地板上。

好疼疼疼疼疼疼疼! 疼死我了!

全身上下的骨头都在哀号,只是摔倒就疼成这样,几天前给枪托砸到都没什么问题的。

女主角就在眼前了,好歹走路该装成正常点吧!真是,超没面子啊!

“那个……我发现了一个妓女聚集的地方,跟我一起过去吧。”

即使我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她依旧也是没事一样提出建议。声音一如往常的温柔。

不过要是现在我能健康点、正常点,即使是听到和一个女孩子跑去妓女聚集的地方这种小事恐怕会“呀霍”一声大叫后然后屁颠屁颠的跟着去吧。

只是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然后只要砍了她们,至少这周……”

“别!”

休息得也该差不多了,我费力的撑起身体。

而且我跑来这里并不是为了策划一个屠杀计划,明确点说就是来阻止这类事情的。

哪怕我其实没有什么理由。

“不要再这样做了。呐,做这种事情也没有什么意义的。”

我一只手用力的撑著地面好以支起身体,一只手则从地板中抽出了那把用火铸成的剑-离。

我把那缓缓燃烧着、仿佛随时都会熄灭一般的离对准了她。

“今天你要敢离开这里,我就立刻斩了你!”

距离只有3米,砍中应该是没有问题的。

“呀!”可能是被我这么一吓,她的手里也跳现出了一道谈谈蓝色的闪电,然后化作了一把双手长刀-震被她举在手上。

宛如男女校内深夜约会的浪漫画面在这一刻转为了两大杀人狂魔对峙的地狱血景。

“为什么?难道你不想活下去了吗?”

发抖的声音。

“不是。只是呢,大家眼中的那个温柔的班长、全校有名的支部书记其实是个杀人魔,而我是这个杀人魔的帮凶。就算这是个事实,我也不想让它继续下去了……”

“可我们所杀的只是这个社会的残渣!就算我们不去杀,他们也会死于其它的黑暗!”

“就算这样,我不想让你去杀人。”

“那你去杀就行了!你用那把剑去杀也是一样的!”

“不,我也不会去杀……”

“那又为什么!你不杀人我也不杀人,怎么活下去!”

“不,我的意思不是这样……”

“你当初不也是那么说,人只要能够活下去,什么事情都可以干得出。我现在不就是这么做嘛!”

“可我也说过人也可以为了其它人而牺牲自己……”

“我从来就没这么想过!现在的我……”

她顿了顿,张了好几次嘴,最后才大声的叫出来。

“只想着怎么活下去!”

完蛋了,完全被带着走了。

而且其实我也没什么冠冕堂皇大意正气的理由,即便我已经理解了那些所谓的社会垃圾的想法,他们的生活,他们也有好人之类的事情。

但这些并不够说明为啥不能杀其它人来取得生活的权利。

那些强调为了守护世界而可以丢掉自己的命的这种说法的人肯定都没守护过世界。

危害世界的那些敌人的强大、凶残,那些跟他们对抗的人肯定早就不惜生命了。

但这些人的心中却未必是世界,而是世界中那些他们珍惜的人吧。

为了那些人,勇者们才敢去不要自己的命而去跟那些魔王对抗。

更何况大家守护的其实是自己的命呢?

我其实完全没有理由阻止她。

那我为啥总感觉有点不对呢,我到底想对她说什么?

“咳……咳……”

明明身体都这么弱了还敢这么大叫,这家伙有时候也过于勉强自己了。

啊,说不定我想说的其实是这个?

“呐,你这么想活下去,是为什么?”

我稍稍偏了一下剑锋,已经完全消失了明火的离现在看上去就跟一根正在燃烧的炭一般,但依旧还是对准着她。

“……”

对面并没有回话,只是也跟我一样把那把长刀动了动。

“你要是有什么想做的事情。我也许,应该可以帮你一起做……”

我不喜欢说这种话,而且这是一种劝人安心去死的说法,我自己也不听到别人对我这么说,但这也没办法。但对方要是说“我想杀人……”那我就真没什么主意可以拿了。以我的智商根本不可能导向这样对话的方向了。

要论刀法,其实我根本打不赢对方。哪怕就是双方都是这种体质下……

“……我有一个喜欢的人。”

哦哦哦,来了来了。这个说法很有传统的味道啊,我很喜欢,I Like it`s。

“那个家伙即迟钝又蠢,学习也不好。家里还经常发生事故,妹妹也死了,自己还染上了绝症。明明就是个扫把星还敢想着班上的一个大小姐,还经常去救她,还到处帮助别人,还一个人留下来打扫教室,还敢色迷迷的看着刊老师,还对别人瞒着自己的病还去帮别人的病帮忙……总之,就算是这样,我其实从很久很久以前就喜欢他了……”

嗯,嗯,有点语无伦次了哦班长大人。而且要说有绝症的话你也不也一样嘛,那个活动明明你也参加了的。但是听到这些话,让人有点不自觉地在拉长人中呢。

“倒是说你啊!”

“嗯?”

“你不也是快没什么时间了吗?你难道不想活下去吗?那时候你不是说你将来的希望就是成为普通的工薪族讨个老婆有两个孩子后一天到晚为了买房而拼命么?”

“呃?你说孩子是男的好还是女的好?”

“当然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好……”

“哦~!我也是这么想的,果然还是要哥哥和妹妹这种组合比较好呢。啊,不对,姐姐和弟弟这种组合似乎也不错来着……”

“啊!……你在说什么啊,回答我的问题啊!”

“嘛……”

其实我也真的很想继续活下去,靠不停的砍人活下去感觉都可以似的。

但其实我并不能原谅自己去做这种事情,所以我自己的答案其实早就有了。

“我希望自己能按照我自己的方式活下去,不用去勉强自己做不想做的事情,不被任何东西束缚,哪怕是生死。这就是我的答案”

能让我得到这个答案有我的妹妹,那个我喜欢的大小姐,还有那个祖先灵也有一份吧。

不过我的答案就是这个,我跑过来想说的其实就是这个吧。真希望班长能认同它。

“啧!”

“砸舌头干什么,难得我说的这么酷。果然还是不能被你认同吗?”

这只是我个人的答案了,并不奢望每个人都能认同它。但好歹也是我花费脑神经想出来句子哦,我都觉得应该算是名言了。

“明明只是个扫把星还装酷,小心我一刀打翻你后强暴你哦!”

强……强暴吗……温柔班长的哪去了!?还我那个温柔的班长啊!可是,似乎这样也不错……

一瞬间我有一点松懈。

“别把刀放下来!继续构着就好!”

“哎?”

“就这么继续对峙着吧,你要是把刀收起来了……我……我恐怕真的会强暴你哦……”

……

该说这话够坦率还是够不坦率呢,但是我似乎看到了一丝丝班长那动摇的心情。

但是对于我们这种病人,今晚说不定就是最后的时间了。

一丝丝的动摇也是准备着赴死的前兆。

嗯,因为其实我们有着可以延命的手段,那怕有点不人道。

现在却因为我的话大家都耗在这里等死,说是赴死也不为过。

“阿……嚏……”

啊,夜晚的风有点大,特别是在这个空无一物的楼顶上。

不过班长这个喷嚏的样子感觉有点可爱……

“我说,其实我们用不着这么对峙也行了吧。”

我是这么觉得了,而且现在也够晚了,恐怕就算现在要反悔去砍人也没有足够的体力了。

其实从一开始就被这种晚风吹得很痛苦。

“……说起来似乎也是这样呢。”

“要不过来我这里?就算只有一晚,要我抱抱你也行哦。”

当然这以上的行为是不可能了,我没这个体力了。

“……可以吗?”

声音又回来那种温柔模式了,刚刚那个声称要强暴人的霸气哪去了?

“当然可以。”

“……”

不知道为啥,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我们两都没有收刀。

“抱歉,我全身疼得太厉害了没办法移动。”

“其实我也是……不过我要努力一点过去你那边应该还是可以的哦?”

“……”

“怎么样?”

“不,不用了。”

“不用了么?”

“嗯。我们就这样一直构着刀吧。”

“为啥?”

“因为这个样子,似乎总是能被你注视着呢。”

说完这句话,她笑了。

沐浴在清晨中的一丝光线的笑容。

是平时那个温柔班长模式笑容的一百万倍,美得如同昙花一般。

之后在这个迎来清晨的学校楼顶上,只留下了我一个人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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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习,各种练习,心理对话吐槽还有情感走向,字数不多但人物关系其实转换得比较快,希望不会给人看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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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中二得厉害……不过我也不讨厌中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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