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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讨论] 【活动】5月片段楼:胜利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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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8 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主题:胜利的代价

1.目标是表现“胜利的代价”的小说类片段

2.事件限定,视角不限(上帝视角除外),时间点不限,并且欢迎在合理范围内扩展
   出于难度考虑,纯场景、纯解说类片段禁用

3.叙事的逻辑性是必须的,并不是多高的要求,至少要让读者明白发生了什么。做不到的分数减半,有异议请用片段证明。

4.字数上限1000,照例无下限,照例纯笑话当成占坑。

5.截稿日6月18日

EX.仅描写代价及相关事件,借此暗示出胜利这一事实。

——————————————————————
·占坑的给我记着填,不然一脚踹进坑里埋掉。

·片段以外的纯笑话视为占坑。

·欢迎尝试以不同片段参与同一主题,每次请分别盖楼。

·写研片段楼一直默认是小说类的片段,新人请记住。

·字数限制是作参考用的,虽然以保证内容为前提超一点也没关系,但严重超标的给我从自己体重里减去21克。

·超时的片段分数1/10化,但评论照给。欢迎PM我补评。

·EX为追加难度,达成的分数加倍,但注意保证主题的基本要求。如果因此偏题,分数清零。

——————————————————————
在截稿日前都给我把坑填掉。

这次追加了很久不见的EX,欢迎尝试。
发表于 2011-5-19 00:18 | 显示全部楼层
于是当麻住院了三天并且被修女妹妹咬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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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30 收起 理由
死月 -30 没空填坑真是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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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00:2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mk3 于 2011-6-1 04:43 编辑

“说完了吗?”
“这个嘛,其实还有不少,不过都是些没意思的陈腔滥调……您还要继续听吗?”
“不,够了。”
“那么就到这里吧。”
事实上,我也说的有点厌烦了……将诏书收好,我再次将视线移回老人那里。
老人跟刚才一样,靠在藤椅上,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只是静静的从旁边的石桌上拿起一瓶酒。
“可以让我喝完先吗?”老人这么问道。
“当然可以。”我则这么回答道。对于等待,我还算擅长。
在石桌上,摆着十几瓶不同的酒,有的已经喝完,有的还没开封。如果要我喝完的话,估计没到一半就会吐出来了吧。
但是老人咕噜咕噜的喝着,仿佛在喝水一样,不但爽快,而且自然。
看着老人喝酒的样子,我突然想起一件不太重要的小事。
“您的妻子在哪里呢?我似乎没有看见她……”
我突然的问题,让老人稍微顿了顿。
“半年前死了。”他继续说道,语气平淡:“本来身体就不太好……撑到现在,也算是寿命尽了。”
“啊……”一瞬间有想痛骂自己的欲望。现在应该说些安慰的话吗?不,还是算了吧。
“……一想起那个老太婆,酒就变难喝了。”
老人喃喃自语,然后向我说道。
“你也喝吧,这样酒大概会好喝一点。”
看着递过来的酒瓶,我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摇摇头。
“我是工作中不喝酒主义的,醉酒误事。”
“哼!真是一板一眼的小鬼。”老人摇了摇头,再喝了一口酒。
“罢了……这些酒就让我全部喝光吧。”
“对不起。”
“没必要道歉。这些酒是我自己酿的,本就该我自己喝完。”
老人笑了,仿佛非常愉快。
“难喝的酒也是酒,只要能醉就行!”


我走出小屋,感觉松了一口气。迎面而来的是两个手下,我一挥手:“下去吧,没事了。”
他们点点头,退了回去。我原本也想走的,但是却怎么样也迈不起脚步。
“……”回头看着那个小屋,怎么看都只是普通的小屋,跟其他地方没什么两样。
谁会知道,这里曾经住过一个闻名天下,灭掉王国的大将军?谁会知道,这个大将军到最后的下场,居然是被陛下忌惮贬抑,甚至赐死?
功高盖主。
君疑臣则死。
敌国灭,谋臣亡。
简单的道理,但是……
“……如果知道的话,那个时候,您也会选择去打,然后打赢吗?”
如果答案,是肯定的话。
我想,我一定无法理解。
不过。
“……或许,喝一杯的话,我也会有点儿明白吗?”
说着愚蠢的话语,我迈开脚步,离开这个已经没人住的小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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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70 收起 理由
死月 + 70 如果不被字数限制或许能发挥得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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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00:46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在树下听蝉鸣,是在那一年的仲夏夜。你知道,那是我见到你的最初的一些日子里。
    碎花的布,白色的底面带着奶油一样的甜味,嵌在我的记忆里。也许我的记忆产生了混乱,那白色似乎停留了好久,一直到掩盖了树缝里透出的白色的月,你的脸,轻轻的覆在我的眼上。
    吻。

    白色的味道,像碎花布味道的吻。
    他坐在院子里不高兴。
    你很坚决,哪怕他哀求。
    我情愿的和你离开,还有那有月和蝉鸣的时节。
   

    你告诉我,我需要去。
    那是一些白色的楼房。
    规整的书和人,短头发的坐着,长发的高兴的像在跳舞。
    粉白色的房间里粉白色的沙沙响声。
    你很坚决,哪怕我不情愿。
    我在这儿坐了数年,只有那短发的和长发的影子。


    我离开,妖娆的城市飞离着远去。
    苍白的天空和苍白的云。
    端坐着的白色的柔雾。
    咖啡还是茶?
    你很坚决,哪怕不尽如意。
   
    我带着白色的薄雾,眺望远方的不完整的月,依靠回忆的蝉鸣,想象奶油的甜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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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25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文艺过头了,都看不清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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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01:3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的通讯员呢?我的通信员在哪?”扎伊采夫每遇到一个人就这样问,但却没有停下来听答复,事实上他也没指望听见。
    早在两天前,交织在这儿的部队已经完全搅合在了一起,除了紧跟自己的战斗班组,身边每一张脸都是陌生的,但又是那么熟悉。衣服早就裂了几个口子,领章不知所踪,右肩的T形条也不知何时烧没了,只留下乌黑的一团。周围不少人也是这个德性,唯一例外的也只有刚刚从后方赶来驻防的近卫团,也只有他们脸上充盈着纯粹的喜悦。
    扎伊采夫已经在这片废墟里跌跌撞撞了一个下午,他看到了很多人或是飞奔,或是蹒跚的走进来,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奇特的神情,他知道,那是喜悦和悲伤——或者还要夹杂上其他情感——所混合的摸样。或许同志们看来,自己也是一样的吧。
    外面响起了枪声,开始时还能听出莫辛纳干那清脆的鸣响和波波沙那富有节奏的旋律,但马上只剩下哗哗嘈杂,让大士想起了索契海岸的波涛。
    “阿基姆!第三坦克连的阿基姆!彼得洛维奇!你在吗?图拉的哈基姆!”
    傍晚,扎伊采夫一个人回到了哈维尔河边的临时驻地,营区的火苗以比平日亮得多的光照耀的四周,可以清晰的看见河中仍漂浮着的木块,几辆战车有些杂乱的摆在帐篷旁,一个身影正卖力的在一辆老76上刷着漆。
    “米舒卡,尼科夫呢?”
    “十分钟前刚换药,已经睡下了……车长同志?”戴着皮盔的炮手向来者的身后张望,脸上刚刚出现的笑容几乎在刹那间凝固,“……这么说。”
    “唔……”扎伊采夫坐在了刚刚刷好漆的悬挂上,看着眼前这座吞噬了无数生命的城市。
     不远处的篝火旁响起了手风琴声,如果通讯员还在的话,一定会来一段踢踏的吧?
    从一旁的备件箱中翻出酒壶,猛的灌了一口后,扎伊采夫盯着壶上的星徽良久。
    “嘿,你还是陪你那小鹌鹑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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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150 收起 理由
死月 + 150 EX达成。写实风格的表现力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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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03:31 | 显示全部楼层
圣马丁骑在马上回头遥望,夜色中的利马市依旧安详,他紧握手中的缰绳,轻声自语:“要胜利啊,玻利瓦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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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3轻币 +27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简略到不通历史就看不明白了
ardogj + 1 这个…绝对内涵向 另外跪求十字架续集
千年jinx + 1 然后圣马丁不知咋的就个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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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08:5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kikukawa 于 2011-5-27 14:32 编辑

晴朗的傍晚,太阳正在向地平线的另一端坐着最后的冲刺,天空的云彩并不多,而且宛如薄纱般稀薄,在晚霞的映衬下就像一缕缕橙色的轻丝在金黄色天池里飘舞着。
在一座宁静的小山丘的顶端,在一小片略显凄凉的草地上,竖立着一块墓碑,墓碑并不是很高,并且用一块并不十分平整的花岗岩石制作而成的,夕阳褪去了山丘上小草原有的颜色,并且重新印染上偏偏金黄。而唯一的一颗小树种植在墓碑的后面,它实在是太低矮了,树梢还没有超过墓碑的高度,树干也十分纤细,稍微强力点的风就能把它挂的左右摇晃着,但是从清脆且茂密的树叶可以看出,小树苗还在茁壮成长。
没有几个人知道墓碑里埋葬的是谁,知道墓碑上的人的名字的人也屈指可数,可是每过一段时间,都会有几个人拿着篮子和一些清洁工具,为墓碑做清洁,这些人,都穿着华丽的军服或者是礼服,一看就知道都是些贵族人士,他们一站就是一整天的时间,人群中有一个女性穿着一条华丽的白纱礼服,和其白里透红的肌肤和乌黑亮丽的长发及其相衬,她手中总是会拿着一捧鲜花,五颜六色的,用一张蓝色的塑料纸包裹着。从每一朵鲜花的绽放程度都能看出它们都是经过精心挑选和采摘的,她那天生丽质般的脸颊,不时的滑落着如珍珠一般的泪光,其他人仅仅只是站在旁边看着公主,有些人也在默默的祈祷着。
傍晚的轻风吹拂着山顶的小草,吹起了“沙沙”的声响,脚边的小草犹如通人性的小动物一般,抚摸着女性美丽的玉足,轻柔的动作仿佛就像安慰着伤心的自己的父母一般。女性来回抚摸着自己的手臂,想必是晚风的寒冷带着了身上的余温吧。
“公主殿下,该回去了,您已经站了一天了,晚风还是非常寒冷的。”
身边的侍从非常礼貌的将自己的担心说了出来,公主今天也在悲伤中整整站了一天。她也自己明白侍从的担心,也明白自己还有许多十强要做,公主此时依依不舍的不时回头看着墓碑,对墓碑上的名字默默地作者道别,晚风依旧呼呼的吹着,会将公主的思念传遍了整个山丘,也会带给在她所思念的人。
而在这座山丘的旁边,一座繁荣且强大的国家正进入了它最为繁华的时候,今天是这个国家获得新生的日子,人们在街上开心的闲逛聊天,一副安居乐业的样子。但是人们并不知道,给自己带来安定的公主,年轻美丽的公主,拥有迷人笑容的公主,今天却是她伤心的一天。

PS,挑战下EX,话说EX什么对于我来说3条命太少,但是年轻无极限,挑战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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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25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离开题目就无法看出要表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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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11: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kukuy0321 于 2011-6-7 00:48 编辑

前几次都是想写的尽可能的简短,这次没这想法的时候才发现字数不够用了................
这次的主题让我想起自己的一部小说设定,所以改写出了下面的片段。
最终字数精简确定版
---------------------------------
  “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
  对方陷入了沉默,我不禁出口问道。“昨天所说的问题可以给我一个回答吗?”
  “你真得想要知道?”
  “是的,我就是为此而来的。”
  仿佛一声听不见的叹息之后,“那么晚上22:15分的时候到这里来吧。”
  对方给我了一个网址后直接下线了,我看着那个网址不由的惊疑起来,那个网址的编码方式是几个
  
  世纪以前的形式现在早以不用了。
  看着这个类似玩笑般的网址我从游戏中退了出来,不管怎样晚上我会去看看。这对我来说并没有什
  
  么损失,但是如果能有所收获那么这会成为我的一个赚钱途径。
  看了看时间,离约定的时间还有一分钟,我带上感知器连上了网络来到了约定的地方。一如之前所
  
  想般的那样,这个地方一片漆黑用上个世纪的话来说,这就是404错误。
  “看来是被耍了吗?”我不由的在心中想到,不过一种说不出的期待让我还留在了这时。看着眼前的
  
  时钟计时器离十点十五分还有五秒,我的心也随着剩下的时间跳动越来。
  “你来了。”
  “是的,我来了。”
  “那么可以告诉我方法吗?”我问出了心中最大的问题。
  短暂的沉默之后,对方摇了摇头。“即使告诉了你,你也没有办法使用。”
  “为什么?”理所当然的开口问道,心中不由的有些恼怒。
  “对你们来说这里不过是些数据,但对我们来说这里就是真实的世界。”
  没等我开口,对方继续说了下去。
  “知道以前的世纪有多少人吗?接近三百亿。由此引发的资源匮乏与争夺,使世界核战即将爆发,
  
  这样下去人类文明最终会毁灭于战火吧。”
  “啊,这事我记得书上说,就在那时人类突然爆发了大规模的毒病危机。最后只有二十多亿人活了
  
  下来,总之呢,借由这次的危机人类的文明才得于幸存下来。”
  对方笑了起来,“啊,是这样吗,你们现在是这样以为的啊。但是啊,你知道吗?其实我们一直都活着,就活在这里。二百多亿的人从此开始了新的人
  
  生,一段漫长的人生,一段不知尽头的人生。”言语的淡漠中带着伤感的悲叹。
  看着对方,我的心急剧的跳动着,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我不由想起了‘亨·哈·ˉ埃利斯’的话,“万物之中,文明是最脆弱的,任何高度的文明都经不起它所面临的多重危险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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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25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想法不错,主题的感觉太单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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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11:17 | 显示全部楼层
占楼 回家再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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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30 收起 理由
死月 -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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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11: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defdef 于 2011-5-20 15:18 编辑

  第一次尝试全对白的短篇呢,总是担心对话会混淆,所以用了“”和 [] 两种不同的括号来表示两个角色的话~ 以上。
  
  ——————————————————————————————————————————
  
  “意呆利!意呆利!你肿了吗????”
  
  […………]
  
  [是啊…… 肿了……]
  
  “啊咧?”
  
  [德桑…… 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
  
  “啊?怎么会呢?意酱怎么可能会没用呢?是吧…… 呵呵~”
  
  [打架的时候因为要腾出一只手来吃披萨而输掉了也没有问题?]
  
  “当然!大丈夫だ!”
  
  [通心粉吃光了就会失去战斗力也没有问题?]
  
  “……恩,是的。”
  
  [我以前一直觉得席德梅尔在骗人,可是现在我知道了,长矛兵捅翻坦克这种事情真的会发生的……]
  
  “唔…… ……”
  
  [你胸口疼么德桑?哦,对了,英桑刚刚发短信给我,说要讨论我被他俘虏的200亩士兵的事情……]
  
  “…… ……”
  
  “那个…… 意酱啊,有时候人生价值的实现方式并不是只有一种的…… 那个,我是说……”
  
  [你不用安慰我,德桑。我知道……]
  
  “不,你完全不明白!”
  
  “战争并不是人生的唯一目的,没有人会因为输掉了而谴责你!换句话说……”
  
  “即使从来都没有赢过你也仍然是 Number 1!!!”
  
  [德桑!!!]
  
  “呐,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早晨的时候不是已经签订了停战合约了吗,以后就安安稳稳的生活吧。”
  
  [啊?停战合约?]
  
  “你当时不是在场吗?哦,算了算了,能够和平的生活对你来说也许会是另外一种胜利也说不定呢~”
  
  [啊……?]
  
  “更何况你煮的意大利面非常的好吃呢!”
  
  […… ……]
  
  [啊…… 糟…… 糟了!!!]
  
  “怎么?想明白了?”
  
  [刚刚煮的意大利面忘记了呢,再见德桑,晚上来我家吃面吧~~]
  
  “…… ……”
  
  “喂……”
  
  [一定要来哦~☆]
  
  “喂喂喂喂喂喂喂喂!!!!!!!”
  
  
  
  ———————————————————————————————————————————
  
  PS:恩~可能太隐晦了。我是说,对于意酱而言,这样的结局或许真的就是胜利也说不定~ 至于代价么……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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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2轻币 +26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隐晦过头,只能当冷笑话看了
晴的二次方 + 1 的确,那个只会做白旗的家伙根本不适合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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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12:51 | 显示全部楼层

null

摸索着从维生仓中爬起,紧抓着冰凉的合金栏杆使黑暗中的我稍稍有些实感。
这是第几天?已经记不得了。
没有上过漆的水泥墙面给手心带来粗糙的质感,稍些冷,稍些潮,空气中似乎都有了一股好闻的霉味,但我知道这只是幻觉,血伽堵塞的鼻管显然辨不出气味。
虽然不知道还在不在那,我还是小心翼翼地避开房间中的障碍,脚下的大理石地砖似是有很多开了裂,尖锐地创伤早已伤痕累累的足,脚底传上的寒气使脚步略显僵硬,却也防止了无力的移动在黏湿中打滑。
大概是早上吧?不知何处开着的窗使室内污浊的空气缓缓流动,让裸露在外的皮肤稍起疙瘩。
扶着墙移步,穿越破碎的客厅,终于到达了目的地——厨房。
嗯,上次进食是什么时候的事呢?已经记不得了。
还真是期待呢!食物。
啊,当然,现在的地球上已经没有什么动植物了。
可能在那些核辐射量少于一万毫西弗的地方还有些菌类和昆虫也说不定。
说不定还能吃到一只老鼠!
我抱着美好的幻想。
摸索了半天,只摸到空空的铝箔包装。
该死的妹妹!又偷吃我的食物!
妹妹?
唔,太久的休眠让脑子都坏掉了,妹妹早就死了不是吗?
我还把她一半的尸体分给罗伊…可惜那个笨蛋没有撑过最后的核弹。
不能在想了,这样只会增加能量的消耗。
外面也找不到外星人或是本地人的尸体了吧?就算有也腐烂到只剩脓水了。
真是的,又要来一次了!
我不禁有些恼怒。
真后悔上次出门,瞎掉了眼睛却一无所获。
有只老鼠就好了,这样想着,我跨出家门。
—————————
死寂的废墟中有一个人。
厚重的防化服下是骨瘦如柴的身躯。
他走在摇摇欲坠的招牌下,形同死尸。
对了,那块招牌上写着:
“欢迎!卡莫奇拉的外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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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25 收起 理由
死月 + 25 胜利的感觉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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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13:05 | 显示全部楼层
以黑锋骑士团之名,吾等坑遍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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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30 收起 理由
死月 -30 银子也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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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13:34 | 显示全部楼层

null

本帖最后由 averybigboss 于 2011-6-5 23:10 编辑

占,给我三天时间。
===========
最近被截稿日追得好似风中乌云,还是没稿费义务献工那种……
===========
     校运会当天,本该在操场上展现运动神经的本人。为什么陪着秋山葵在无人自习教室摸鱼打混器,其中理由连我自己也答不上来。顺带一提虽然她是祖籍绍兴,却在10年前入了米国籍。以先进交流生的身份留在学校,但除了每天缠着我点菜吃,没见过她关注其他正经事。
    “今天配菜是宫保鸡丁、鱼香肉丝,木须肉?”用手掌托着餐盒,秋山葵头也不回问我。
    “1:4:5比例?”
    “yes”
    “鸡丁全部切成了丝,虽然菜名叫宫保鸡丁?”
    “yes”
    “肉丝全部切成了丁。虽然菜名叫鱼香肉丝?”
    “yes”
    “木须肉加了糖桂花。虽然菜名和花没关系?”
    “闭嘴吃你的吧!”
     大约三周前,秋山葵答应帮助三年级学生A(抱歉忘了名字,他的存在感太弱)训练马拉松。还把我硬扯进来。花三周把一个羸弱的书生培养到能扛下十公里马拉松?还不如考虑怎么用一百年培养一颗拉瓦锡般智慧的脑袋。不过能做的都做了。强化心肺锻炼。人工低压下的MTT。加快乳酸代谢的饮食。如果不是为打消秋山葵使用类固醇的念头分散了些精力。我相信A还有进一步挖掘的空间,当然只有一步。
    我四周寻找时钟,秋山葵却像背后长眼般举起左手,纤细手腕上的G-SHOCK显示“13:22”。比赛十二点半开跑,领先集团应该通过折返点了。
    “如果有职业选手,无论是否放弃希望,这会儿比赛都结束了。”秋山葵回身看着我,眼神中有些许挑衅。“乔尼的十公里最佳成绩多少?”
    “一小时二十分。还有别叫我乔尼。”
    “难道当众曝你真名么。”疑问型?我的名字某个负责吐槽的杂役一样是不能说的秘密吗?还是说出来就会跟杀人鬼一族扯上干系?
    “乔尼的姓氏很棒哦,装五个不同偏旁部首却发一个音,便利的说ZE★”
       这就是中文奥妙之处,虽然完全配不上用处。
    “比核动力-独立-启动-操控-攻击-系统-模块的缩写还便利。”望着我不得要领的表情,秋山葵叹口气,道:
    “GUNDAM”
    “其实在下偏好UC系。”
    “I AM GUNDAM。”
    “…………”
    “I AM THE BONE OF MY GUNDAM。”  
    “含义不明。扯回来看A的情况行不行?”
     秋山葵不置可否得摊了摊手。“我能做的都做了。连IPODnano歌单都预备好了。余下的只有靠运气和奇策……”
    “奇策?”
    “最后冲刺时喊自己喜欢的女生名字就能如有神助。”摆明是随口胡诌的!
    “拜托你用脚趾想啊,皮肤白得好像日耳曼人书虫坚持要跑完十公里马拉松。除掉为了妹子还有其他理由吗?”
     确实,在履历上写‘拥有跑完十公里的坚定意志力’只会被当成笑话。在我继续考虑前,操场发现传来礼炮和欢呼声,领先集团已经返回学校了。秋山葵敲击几下笔记本,液晶屏里显示出操场的远角实拍图像,还有音效的。镜头正中赫然站着A。他努力昂起头,机械迈动双腿,像只非洲草原饥肠辘辘的豺狗般摇摇欲坠。在他前面的选手也好不到哪儿去。结束公路赛段后还要绕操场五圈。名副其实的最后冲刺。但实际情况绝没有字面上那么引人遐想。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选手们会保持匀速直到比赛结束,只有A突然爆发了。他毫无章法得挥动双臂,用绝不输给观众助威声的音量高喊。
    “MI——NO——RI”
    观众似乎接受到了某种信号,所有人开始达成默契,齐声复颂着“MI——NO——RI”“MI——NO——RI”“MI——NO——RI”“MI——NO——RI”“MI——NO——RI”
    “MI——NO——RI”完美的三拍子,A紊乱的呼吸开始恢复正常,一路狂飙竟然拿下第三名。
    秋山葵起初还有些诧异,但马上摆出洞悉微毫的自得表情。“怎么样。我没说错吧,男人最大的动力就是女人。”
    我倒是为A担心,如何解释“MI——NO——RI”代表的含义。
    千万不要到那边去啊……
    我在心中默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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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50 收起 理由
死月 + 50 无厘头的扯淡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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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17:2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RemingtonM1100 于 2011-6-9 12:02 编辑

继续上次三月片段楼的..........





  “请等一等,祭司大人。他……彻底失禁了,在收拾。”
  路德便站住等候,他喜欢干净,更重要的,一个失禁的人,他嘴里吐出来的更为可信。
  十字架被倾上几桶水然后擦洗,这已经是最后的清洗了,已经看不见污迹。约翰赤裸着松散的躯体,盖着一条毛巾,他抖得不成话,发抖不是因为寒冷而是因为太过强烈的精神折磨。一个炽翼教徒正在给他解除折磨精神的封印。
  路德进来。当意识到有一个人站在身边并且看着自己时,约翰开始尖叫,漫长,声音像个女人,只是简单地表示害怕到了极点。另一个炽翼教徒过去,几记耳光将约翰打回了现实。但他立刻就感觉到约翰现在已经不知道痛。
  “不要!不要再来了!”
  路德甚至屈尊俯低身子,看着那神情涣散的脸,近到那双涣散的瞳孔里能照出影子,但似乎看不见他。路德只是伸出一只手在约翰耳边打了个响指,引发的效果如同引爆了一颗炸弹。约翰跳了起来,要三个炽翼教徒合力才摁下。
  “是里欧大人!他要杀路德!”
  路德全无表情地,像在听着一个他不认识的人要杀另一个他不认识的人。
  约翰用一种很考验听力的语速开始自白,捎带他的发抖、结巴和颤音:“我是鲟鱼,先生命令我投靠你们,加百列派以为我是加百列派的内线,其实我是里欧大人的内线鲟鱼。”
  “明白。骗过所有人一向是里欧最大的乐子。”
  “大人十年前就跟我说,玩权术的联合政府靠不住,我们要自保,你别待在我身边。我就去了。后来有了加百列派,加百列派要人挖特现科的心。大人说你去,机会到了。我就去了,我叫约翰。后来大人说时候到了,路德把加百列派压得够呛,再不打加百列派要把我们舍车保帅了。我就把特现科的情报卖给尼克,也通知加百列派……大人说,让他们抢骨头,死人越多越好……那天早上的纽约特现科分部,就是我们的饵。”
  路德问:“怎么杀我?”
  “死了很多人……”
   一杯凉水慢慢倒在约翰头上。
  约翰胡抹着脸惨叫:“血啊!全都是血!……里欧大人……里欧大人说,两个地方是路德的心病,一个巴黎,路德想去可一辈子去不了。一个纽约,路德一辈子想要可就是要不到,杀光特现科他没拿到纽约,打压加百列派还没拿到纽约,特现科的刺客让他在布鲁克林街头差点丢了小命,后来死神们也来了……”
  一个炽翼教徒因这从未有过的污辱掏出了法器,路德脸色铁青地摇头。
  “纽约是路德发迹的地方,又是他今生吃不下的地方,是他的恶疮他的心病,路德注定会死在纽约。”
  路德吸进一口气又慢慢地吐了出来,他竭力做出很平静的样子,但也知道他的手下因他正在压抑着暴怒而不敢正视。
  “好吧,你的里欧大人拿什么杀我?拿他的乌龟壳吗?”
  约翰沉默,他仍在试图保留最后的秘密。路德点了点头,几个人将他拖向十字架。约翰看着要去的方向发出杀猪一样的尖叫:“他还有人!他有整队自己的人!专为杀路德的!叫做第六梯队!”
  “上次洛克神父带队的不就是所谓第六梯队吗?已经灰飞烟灭了。”
  “还有!还有!纽约分部的加百列派一多半是里欧大人的人,像我一样!里欧大人要让人以为他的人已经死光了!众叛亲离!他要这样!”约翰死死抓住十字架不让人把他拽上去。
  “他在哪里?或者说,他是谁?”
  约翰再次沉默了下来,他已经被一层层地攻克了,现在在保护最后一把锁。
  于是路德转身出去。对付约翰的炽翼教徒一棍子把约翰砸得天旋地转,这样方便将他在十字架上绑缚,一个炽翼教徒赶在路德出门之前关上了房门,一个神父开始吟唱他们的咒语。
  路德从走廊上走过,他在愤怒,但又在微笑,就像在踏上去之前发现了死敌设下的陷阱。


    “缝纫机行动”总指挥洛瑞坐在办公桌边看着一份报纸,翻阅着通篇累牍的纸醉金迷和粉饰太平,对他来说唯一还有点价值的是那些暗杀和袭击的新闻。洛瑞最后找到了自己的注目点,那是一篇被挤到末尾的报道,连照片都没有一张。“纽约唐人街一处教堂发生爆炸事故,死者或超过二十人”“尸体损毁严重”“怀疑是煤气管老化”这样的字句让洛瑞扬起嘴角。
    他的随从伯克报告道:“已经证实,炽翼联盟的西雅图站长和洛杉矶站长在内斗中死亡,该两处封印的接管程序最迟在后天0800完成。路易斯·D·阿瑟,代号‘约翰·斯通纳’的尸体部分在祭坛上被发现。”
    “好。”洛瑞得意地拍了拍手,“行动第一阶段已完成,销毁一切有关档案,好好把关于二级神父约翰·斯通纳的部分掩饰过去,再把报告交给上层。”
    “是。”
     伯克退出房间,洛瑞想着和约翰,纽约特现科分部民事与心理战团队少尉,路易斯·D·阿瑟在精神科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话,他觉得就这样把二十多名炽翼的高层永久除名,代价还是划得来的:
    “你已经好久没睡了。不过这也难怪,施加在你身上的封印太强力了,除了任务你什么也想不了。你做决定了吗?你找到我们,自己选择成为炽翼联盟的约翰·斯通纳,你说你会做任何事来拯救人类的生命,你不是在说谎对不对?还是太软弱,不能胜任?忘掉路易斯·D·阿瑟,为这个计划献身,从此以后你就再也不是名叫路易斯·D·阿瑟的男人,你是约翰·斯通纳。欢迎参加这个计划,‘神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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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70 曲折的胜利,暗示也用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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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18:55 | 显示全部楼层
猪,哺乳纲偶蹄目野猪科,主要有约克夏、兰德瑞斯、汉普夏、切斯特、蒙大拿等亚种。食用的方法有煎、炸、炒、炖、烧烤等。典型的菜色包括鱼香肉丝、东坡肘子、糖醋里脊、红烧狮子头、无锡排骨、蒜泥白肉、蚂蚁上树……当然,还有麻婆豆腐。
喀,哐啷!
“……”
从最后一刀的“喀”到放下菜刀的“哐啷”之间的时间差,实在是有些太短了,不足以让我找到更好的台词。
“我……不会道歉的!”
怀着错综复杂的感情,我低吟着。
装腔作势地把菜刀和菜板清洗干净放回原位。
清了清嗓子,闭上眼睛,虚张声势地把脸尽可能地贴近天花板,就像机关枪一样啪啦啪啦地高谈阔论起来。
“首先,一切都是你的错!”
完全不顾羞耻,果断地把所有责任都推给对方。
稍微忍不住偷偷瞟了一眼站在身后的那个人,紧接着又立刻把视点转移到天花板上。
因为对方是本因坊的关系,又没有倒贴五目半那种规则,选择先手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所以,我才没有动手啊!”
双手交叉放在胸前的家伙,肆无忌惮地正对着我,出人意料地用着平静得让人讨厌的口气说出这样的话来。
我吞了口口水,一时间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才好,只能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莫名的热度从我的胸膛开始扩散,一直蔓延到了脸上。
“唔……”
面对漂亮的压剑还击,我一筹莫展。
只能仿佛要把肺排空一样,做了一个大大的叹息。
与其说是懊悔无法捕捉到刁钻的剑路,还不如说是本身选择踏上这一百八十公分宽的剑道就是一个天大的错误!
“那个……对不起!”
我用手抚摸着愈来愈烫的鼻子,还是说出了道歉的话。
听到我这么说,那家伙发出不耐烦的咂舌声。
“笨蛋!我不是说了吗?那都是我的错。”
用着和说话的内容完全不搭调的愤怒的口吻重复了一次道歉,作为额外的赠品,在开头多出来一个“笨蛋”。
不屑理我似的,把视线别开,转移到天花板上。
这就是所谓的买二送一吗?那我只好敬谢不敏了,相对于那种根本就是强制搭售的促销方式,我更喜欢代金券之类更具有实用价值的东西。
我偷偷地望着高圆寺小姐那张板着的脸,视线又不自觉地游移了一下。
“但是……我还是……用暴力了……”
跟着,脸颊也狼狈地滚烫起来。
……海对面的那个国家里是怎么样的?我不太清楚。
在这个国家里,高圆寺大河是那种任何健全的高中男生看到都不会轻易给出八十以下分数的类型。
虽然努力地想要管住自己的眼睛,到头来只是徒劳而已。
目光不自觉地移到那边去,就这样和高圆寺小姐的目光不期而遇。
指针三兄弟的老二走了六十分之一圈之后——
“你……说不定是个好人。”
中间有些停顿,但总体上来说是干脆利落的台词。
刚刚吸到鼻腔里面的空气把我呛了一下。
“混蛋!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哭笑不得,并且泪流满面。
肆意妄为的家伙瞄准目标展开连续攻击,不用怀疑,我就是那个站在剑道另外一端的倒霉蛋。
了不起的剑客,看着我的苦瓜脸可爱地“哼”的一声,不高兴地碎碎念。
“如同字面上的意思。”
相当华丽的斜带正手劈,不论是出剑的动作也好,顺时针旋转的时机也好,回复第三姿势的速度也好,都是无可挑剔的。
我叹了口气,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虽然没有到“冷漠症候群”的程度就是了。
辛亏这是在十月的黄金周,而不是在漫无止境的八月。否则,我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按耐得住这种想要将自己的脑细胞抽出来烧掉的冲动。
“对了,从刚才开始你就在干什么?”
她突然把目光聚焦在我手里不断搅动的筷子上,露出一副狐疑的表情。
这家伙该不会以为我是在下毒吧?
拜托,我还没有白痴到会当着被害者的面投毒的那种程度。
“啊,这是绞肉。”
我把碗稍微倾斜一下,让她可以将里面的东西一览无遗。
肉末上面的白色的粉末可不是砒霜哦!
这是淀粉,淀粉!
“绞肉拿来干什么?”
她像个名侦探一样锲而不舍地追问下去,眼角还夸张地吊了起来。
……高圆寺小姐不去演川剧还真是屈才了。
“啊,做麻婆豆腐。”
我淡定地回答她。
嘶嘶嘶的怪响之中,她脸上的表情就像喝刚刚熬好的菖蒲一样。
“得了重感冒的家伙能吃麻婆豆腐吗?”
那副表情,好像是我在背地里盘算着什么惊天阴谋一样。
她该不会偷偷地把我和那个头发长度是身高的二点五倍,看上去像是天真无邪小女孩,实际上是不知道多少岁的英国老太婆画上等号了吧?
“这是给没有感冒的人吃的啦。”
我以充满无奈的眼神望着天花板,并吐出如凉风般的叹息。
要洗脱自己的嫌疑还真是困难,我是不是应该立刻打电话给成步堂先生寻求帮助呢?
“笨蛋!谁说要吃你煮的东西了?”
突然心情变差的高圆寺小姐举起手指,直挺挺地指着我的鼻梁,这样宣言着。
满脸通红的脸上,挂着无比愤慨的表情。
那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被普鲁士大军围困在色当要塞里的拿破仑第三。
“不想吃的话,直接倒掉好了。”
我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斩钉截铁地回应她。
在这种问题上和她纠缠下去会没完没了的。
气急败坏的她,似乎想要说点什么,却又“咕隆”一下把话咽回肚子里面去。
就是这样的感觉。
一言不发地瞪起大大的双眼,在给我做了一次电脑断层扫描之后——
“笨蛋!”
给我出具了这么一份检查报告。
我感觉到就像是第五部位中了一记完美的直劈,而且还是在没有戴面罩的情况下被打中的。
脑袋就像是调酒师手里的罐子一样晃来晃去,甚至有一种脑浆都快被摇出来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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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25 比喻和联想多而无当
遗忘的永远 + 1 准备写点东西赚QB结果发现狼狼~
averybigboss + 7 担心太长,原来有人比我还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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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18:56 | 显示全部楼层
胜利的代价


“老板,我想要最好的防弹衣和M4A1步枪!”
“咳……年轻人,你要武器干什么呢?”
柜台前,年迈的老板睁开浑浊的双眼看向今日的顾客。
那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有着美国人特点的碧瞳,眼睛深处闪着激动无畏的光芒——像是某种强烈的信念促使着他。
“我想要一探第51区,听说里面在研究外星人。所以我要去那里一趟探寻真相,求求你老板,请卖给我吧。”
“你……唉,现在的年轻人啊……你走吧,我不会卖给你的。”
“为什么!!??老板你也不肯卖给我吗?那……我就去找下一家买,我就不信没有人会卖给我。”
老板长叹了一口气,似乎为小伙子的固执所折服。他充满敬畏和怜惜的盯了他一会,便转身从仓库里拿出了崭新的防弹服、M4A1步枪及大量的弹药。
他把东西放在桌前,一并推给了这名小伙子。
“谢谢你,老板”小伙子礼貌的道谢,然后便熟练快速地装备起来。
“那么,老板这些东西多少钱?”系紧最后一根腰带,小伙子发问。
“不用钱,算我送你的。”老板闭上眼,摆摆手宣告送客。
“真是谢谢你了老板。”
老板一如开始时闭着眼,轻声祈祷道:“愿你好运,年轻人。要活着回来啊。”
——————————————————————————
眼前出现了一道铁丝网,小伙子心中满是激动。
那是51区外围的封锁网,还贴着《危险!!》、《请勿靠近》的标牌。
小伙子灵巧地攀过去,隐匿身形悄悄地在道路上前进着。
他的心里,甚至做好了被巡查的美国大兵所击毙的准备。
然而,有如神助,一路上,他竟没遇到一位大兵。只遇到几位种田的老伯,在听闻他要一探第51区的决心后,总好心地劝他。
“朋友,不要再进去了,里面很危险。”
小伙子礼貌地谢过他们,更是增添了前往一探的决心。
终于,他来到了第51区的大门前。
门前两侧停着巨大的UFO。
上帝保佑,就让我来一探第51区的秘密吧。
小伙子心想道,鼓起全身的勇气打开了大门。
。。。。。。。
。。。。。。
。。。。。
。。。。
。。。
。。

于是,小伙子惊讶地发现,第51区,是外星人研究美国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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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25 完全没有胜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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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19 22: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鹰风 于 2011-5-24 02:57 编辑

来晚占楼了...OTZ....
好吧..我承认我刚看完学院千金...
嘛...其实想法在看以前就已经有了..不过最近头痛的别的事情..就没多少心情来整理这次活动要写的东西的逻辑..
嗯..看时间..47分的即兴扯淡作...
大概是参加活动以来自我感觉写得最糟的东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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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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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如此空虚呢。
嘲笑的人像是败家之犬的远吠,已经不在耳朵里了,邪神也好,变态也好,都不过是为了实践那个每天都要努力伤害别人眼睛的废铁爷爷的教导,而不择手段的达到目标的方法罢了。
失败者是没有尊严可以说的,无数次的战争都证明了这一点。
但是对于战争的胜利者呢,留下来的不一定是满足,一定还有牺牲,我此时充份地理解到了这一点。
不论是台上老大他们,还是身为军师的我,想必为此已经做出了充份的觉悟了吧,不成功,便成仁,为了避免全员退学,总是要有人要牺牲的。
“老大,我想……”
“忍着,敢动一下咱就拆了你,懂吗?”
虽然话是这么说,就算是老大现在脸上也挂不住了,想当然,从事自己不喜欢也不擅长的事情的确是有些强人所难。
相比起来,我算是比较淡定,嗯,一切如同计划里一样。
至于此时脸皮什么的,大概和胜利的喜悦比起来,算不得什么,嗯。
“我再也嫁不出去了,呜。”
“是爷们的话,就给我挺着。”
毫无说服力的一句话。
结局已经看到了,只是现在不是对放轻松的时候,行百步者废于九十,临前变卦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头痛啊,组委会成员的神经出意料的坚韧,该不该把必杀技秀出来呢,那个就算是我的话,也很有可能会点……
离规定时间还差最后的半分钟,倒不如说如果做的话,肯定会引起暴动的,不过这也正是这次大赛想要达到的目标不是吗?
坐在向台的我,向台上使了个眼色,已经认命的老大像一口咬断自己的门牙,“为了五千元奖金。”
“撕啦!”(布的撕裂声....)
…………
正像如我所言,说卑鄙也好,说无耻也好,一切不过是为了胜利而行使的手段。
“本次COS大赛,印像最深刻奖,由3-A班获得,虽然我个人是不怎么想恭喜他们。”
主持人你也不要发出这种小气的言论,一开始以问卷调查结果为评审标准时,就应该在规则上有防犯才对,要知道,坏印像,也是印像啊。
“哭什么,奖金明天就会到手了,到时候就会有钱把毁掉的公物赔上,解除危机啊,这时候应像个爷们一样高兴才对。”
嗯,没错,嘲笑什么的,只不过是失败者的嫉妒,有如负犬的远吠一样动听,不能因此哭泣、
“老大,我总觉得,身为男人最重要的什么东西已经丢掉了。”
嘛,胜利的代价,总是有人要牺牲的,最重要的,奖金到手了不是么?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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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50 内容混杂得很粗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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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0 12:3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anyifei0123 于 2011-5-20 12:43 编辑

在吵吵闹闹、熙熙攘攘近百年之后,全世界的无线电波突然安静了下来,释放到水面的拖拽卫星终端再也收不到任何信号。于是,艇长同志下令上浮。我们全员都做好了承受冲击的准备——因为我们很清楚,我们立马就会撞上北冰洋厚重的冰盖。在一阵地动山摇之后,我们的战略核潜艇终于突破冰层在海面平静了下来。大副下令打开舱盖,艇长第一个爬了上去。
    艇长破例拿出一条烟分给跟在他后面爬上甲板的每一个人,无论军官、士官还是一般的水兵。“同志们,”在北冰洋例行的寒风中艇长抬手指向远方,“就在半个小时之前那里还顽固的矗立着一个帝国主义的堡垒,但是现在它不复存在了,我们胜利了!”没有人鼓掌或者欢呼,大家只是将目光投向艇长所指的方向。过了好一会,艇长收回手用低沉的声音说道:“此刻在太平洋上的某条混账核潜艇里,某个混蛋艇长一定正指着我们出发的那个海岸,说着和我相似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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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25 概念置换得太厉害,已经失去本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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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0 18:23 | 显示全部楼层
21克已放生……回头再写个达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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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给你学个人,叫二傻,前两天我俩才见过面。我以前就认识二傻,他我大学同学。那货又二又傻,唉,就是让人难忘掉。上大学第一节课我就认得他了。那天我本来没打算上课,就想窝宿舍里睡觉,结果狗日的楼道大妈查房,我就给轰出来了。出来了么也没事干,我一瞅表,上课时间没过,我寻思怎么也得认下教课的老师对不,就去了。去了反正大教室,我就从后门溜进去,我本来想坐最后排角落,结果已经有人了,我就往边上一坐。那堂讲啥不记得了,反正是个鸡巴课,我听两句就烦了,就想走。我看旁边那人狂抄黑板,不像逃课的人,我就拍他,跟他说:“同学这课我不上了,我给你留个手机,点名或者考试啥的叫一下。”他看我一眼,就点头了,我就把手机号给他。那人就二傻。当时我就觉得这人瓷马二楞的。其实二傻也就一般瓷,他主要太二了,你跟他熟就知道了。大一大二那会我还去上课,老见他,那会我们一个系都住同一个楼,一来二去就熟了。他人怪得很,上课老坐最后一排角落里,不管多早来也不管上啥课,都窝那。不过二傻上课那叫一个认真啊,绷嘴眯眼的,跟便秘一样,手底下从来不停,整一瓜怂样,呵呵。原来我一直以为二傻是他妈好学生,后来发现也一瓜逼。我咋知道的呢?那是大二期末,我高数没过,结果开学补考,等我到了考场门口呢,诶,一眼就看见他妈二傻!我说你咋也来了,他就傻笑。那次我坐他后面,抄他的过掉了。其实我跟二傻关系也一般,主要后来不太见他人了。大三了我压根懒得上课,整天就窝宿舍里打电脑看片。二傻还成天去,我就托他给我签个到啊捎个饭什么的。有时楼道里碰见了,他就看你一眼,点个头。晚饭回来那会到老碰见他,那会他下楼出去。有时他背书包,大概是去上晚自习,反正我没去过,不清楚。不过偶尔也见他拎个琴箱子,我一开始以为是弹吉他,后来才知道是小提琴,狗日上学那会也没见他在宿舍拉过。唉,其实现在想,二傻他人挺好,有求必应,就是总不高兴,而且太他妈二了。那货在考场上二得很二得很,我可记得。那是大三完了考哪门来着,我俩前后座,我整了个小抄。快下考了,我看他卷子上一片白,就把小抄扔他,后来收卷子乱哄哄的,我直接就把卷子给他。你知道咋?你妈把卷子递回来了!我说你抄啊!他就在那摇头,还笑,就不说话。他那人平时就不怎么说话,那会也是。我给你说他就是个二货,瓷锤一个。我也不知道那科他后来过了没,估计没,反正大四他还欠可多,最后跟我一起清考的么。唉,我就奇了怪,你说他不打电脑不打球,吃饭唱歌什么的根本喊不出来,课也全上,咋就能挂那么多?不过也难说,那货神叨叨的,鬼知道一天到晚都干啥。大四那会没课了么,我见他整个MP3,成天听。有次我路过他宿舍门口,见他把MP3接到低音炮上,放的全是小提琴曲,整个楼道都能听到。他就往椅子上一靠坐那听,啥也不干,瓜娃子样。大四清考我记得最清了。那次我俩都去了,鸡巴抄到我手软。快下考那会我看了眼二傻,你妈卷子上还白花花一片。我就让他抄,他不抄啊。我说你狗日想不想毕业了,他就在那惨兮兮地笑,唉我当时就想给他个嘴锤。真他妈二得不行了。再后来出个大事,二傻他爸妈找到学校来了。他爸揪着他打,他妈把他的MP3和琴箱子全从楼上扔下去。后来还是我和他一起下去收拾的,那会我才知道箱子里装的小提琴。二傻个二货,他爸打他不哭,出了门就哭,说不该选这学校,说他不是那料,说想学琴,哼哼唧唧扯一堆。我想你他妈能不那么二,抄两下过了,能有屁事,但看他哭成那怂样,我也没好意思说。二傻那年滚了没我也不清楚,反正我自己求爷爷告奶奶的,最后滚了。滚了呢家里人给整个工作,搞的销售,一直干到现在。狗日的销售真他妈忙,一天到晚在外跑业务,还得陪人,人家客户要吃要玩洗头洗脚你都得奉陪。有次有个客户要听音乐会,我他妈费老鼻子劲才给他整了两张票,鸡巴到点了来电话说不去了!不去那票不废了么,我就拉我女人一块去了。那天是个小提琴演奏会,曲子我就觉得耳熟,出来一想,这不他妈二傻放过的么。扯远了,不说那个。反正毕业后我再没见过二傻了,结果上个礼拜来一电话,是个女人打的,哭哭啼啼的,我说你谁啊,她说她谁谁他妈。我反应半天才反应上来原来说的二傻。我赶紧说阿姨好,怎么了?他妈就说,他儿子刚出院,医生说让老同学来看看,可能康复会好些,然后没说完又一个劲哭。我也不敢问二傻咋了,就说那好阿姨我去看他,他妈就把地址给我了。我隔天就去了,那天天不错,二傻他家我还第一次来,在城墙边的一个老院里,住的筒子楼。我去的时候是他爸他妈一起开的门,他爸跟打他那会比老了一大截,我差点以为是他爷。他妈说二傻刚吃了药情绪好,别刺激他就行,然后把我领到他房间门口,敲敲门,就让我进去了。我进去就见床边坐个人,一身白睡衣。他看我一眼,就点头了,我就一下子认出他了。二傻整个人都变了啊,瘦了吧唧的,身上一股子药臭,旁边的床头柜上也全放的药瓶。我见了都不知道说啥好。原来在学校我俩聊得也不多,他这人不爱说,印象里就摔琴那次扯了一堆。我站那半天放不出来个屁,最后就说:“你好好养病。”他就笑了,然后从一边的柜子上面拿下来个琴箱。他取琴出来给我拉曲子。拉得真他妈好!真的,我不懂,但我一听就给震住了。我觉得有上台子的水平了,音乐厅台子上那些人也就拉他那样,他拉得跟MP3里一样好。他拉了一下午,不断,投入得很。我就坐他房间里听了一下午。那是我第一次见他拉琴,我想他终于拉琴了,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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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月 + 80 胜利和代价都很沉重,视角代换很成功
五月的呼呼 + 1 许久不见咱有点喜欢乃写的东西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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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5-20 22:03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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