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乓!”剧烈的声响响彻在自己的左耳侧,耳膜感觉到了一阵震痛,连带着神经一起颤抖。
“叮当…”金属的5MM弹壳掉落在土石质地的地面上进而弹起掉落到无低的深渊中。
自己的头部被强烈的力量改变了方向,在不住的往左倾斜。
枪口冒出的青烟和云混合在一起无法辨认,一片白色中,深黄以及鲜红形成了混稠的液体在稀薄的空气传播起来,那血腥喂混合着灼热的焦味…刺鼻而醒神。
身体已经倒了下去,从悬崖上,没有任何的方法去体验痛楚或者冰冷。
黑色的瞳孔看着因为空气而不断的从自己那头部抽取而出的鲜血和脑浆,这样子和坏的漏水塑料瓶无区别。真可笑啊…
明明打穿了脑袋,但是依然留有思绪…
正好已经是是表演的时间了…
那么…
Go to the stage
On the top
It's show time!
SHOW TIME——THE ONE
没错,我这个时候的确享受着自由落体的乐趣,感受那几乎可以把我的骨头吹的粉碎的飓风打击我身体的每个部位,然后还可以感受着表皮因为高空的冷风冷冻起来并让起皱的剧烈疼痛。虽然穿着高空跳伞服,但是显然在我体温恢复到下降前这玩意能给我带来的更多的是不方便,透过那因为强风而几乎镶嵌在我脸部表皮上的防风镜,我看的是急速放大的城市景象。
前面鼻子中充斥的还是那机油所独特的呛人恶臭然而现在代替其的是防弹塑胶那无法形容的怪味。既然我有降落伞包为什么不打开呢?这个问题的答案只要把镜头移到我的手臂上就可以知道了。看到那银白色并不断的吱吱作响的手铐你们就完全可以明白了。这样下去我肯定会坠落在地面上然后成一堆软体,虽然血肉模糊是最后的下场。但是我还是不想用灵魂目睹自己的眼球会因为撞击滚落于亲切的大地母亲她身上。
如果要解释下我为什么会体验这种九死一生的游戏,或许在我成软体动物前,我的脑子还可以处理信息,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回想起来…
就在两天前,我在检查那刚开张的事物所的邮箱前,竟然发现自己很神奇的收到一个任务通知。而更神奇的是对那个任务眼馋的人也不少数。或许是自己被那金丝烫边书写的五亿美元给迷的神魂颠倒然后就走上不归路,也或许是因为不是接到三流任务而幸灾乐祸进跌入无低的深渊。但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的确在穿梭之间回顾了我这活的不怎么精彩的一生。
阳光照射在光滑冰冷的金属上折射着光芒,神经反射的闭上双眼…那瞬间,我又看到了那个场面:
身居阴影之下,双手带着八个戒指却故意装深沉的中年男子正把自己的国字脸放在那粗壮的双手上,十分辛苦的压低自己并不怎么出彩的声线对我诉说着。每每他的一个肢体语言换来的就是金光闪闪,如果我能让脑袋要随着光线来做出闪避动作的话,或许此刻我就应该在拉斯维加斯赌城中双手高举着金腰带。
“你认为将来的战争是怎么样的?”粗线条中年曾问我。
战争的趋势是怎么样的?我也不怎么清楚?但无非是有新的武器,新的战斗机器出现,而士兵则永远是牺牲品。我想如果是正常人都会怎么理解吧…但是他却十分猥琐的对我笑了笑,那白森森的牙齿以及半开嘴微笑和我在某主机上游戏中,和洋馆中那家伙邂逅的回眸一笑的效果是差不多的…似乎是看穿了我的想法,他马上自己开始了演说:
“以后的战争是士兵为主角的,也许你不怎么相信。但是我却可以十分确定的下这个结论…”
“给个理由先…”当然我知道这是套话,如果我不问,他这个停顿乞不是很没面子?
“《王道之章》,你有所耳闻吧?”他站了起来,背对着我,这种陈旧的神秘感在黄昏的渲染下对我还是有所威力的。首先我并不是个不阅读的人,理所当然应该知道,但是我想去想却什么都记不起来。这个耳熟的文献,我完全没有任何详细具体的记忆。
“你知道却没有看过,对吧…呵呵,其实我们这的所有人都没真正的看过,因为,那预言已经被禁止出版了?如果要追溯下去的话,或许要追溯到1773年了,对这个年代你有什么头绪吗?”
“1773年…美国的波士顿倾差事件吗?”
“恩,那么你认为每袋茶叶都是正规的吗?算了,你的任务十分的简单,到‘救赎之城’帮我把《王道之章》的原著给我拿来,就这么简单…”
后面他所扯的我是一点都没听进去。可以回忆起来的是,在我答应并喝下了他给我的茶后。我就很莫名其妙的出现在了阿帕奇的成员仓内。当我刚目睹被擦的发光的M4A1而感动不已的时候,我的身体就被推到了跳机处…最后还在一个飞行员的拔腿相助下被揣出了飞机…当然对这中不给予保险就直接送我下去的行为,我是准备投诉并且严肃处理。但是前提是:我要活着走出这个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