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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年前的旧文了.......再看可能很糟糕 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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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朝仓裴 --(东永裴+朝仓美羽)
女主:青山黛玛
-----在命名的时候就想过会被作为吐槽点了...实际的动机是:太阳(东永裴)和青山黛玛合唱新曲<fall in love>
-----在看的同时听着这曲子 ,也很煽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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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书桌前,两眼干涩得快要迸裂。但我不想睡。
一闭上眼睛,黛玛的笑靥,洁白的虎牙,灵动的发尾,都会在我面前一一鲜活起来。然而,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见过她了。
------【百合女高二年生青山黛玛失踪】
------或者可以写为【我的女朋友,黛玛失踪了】
在早报上,黛玛的照片加上报道,合计不足5平方厘米。然这却是我思念的梦魇,日日夜夜,不得寐寝。
我站起身,去厕所洗了把脸,看见镜中的自己双眼通红,血丝在虹膜上布了一张大网,脸颊上的胡茬也疯长起来,猛然想到一件事,
-------黛玛,不喜欢我的胡茬。
似乎是病态般的举措,我抓起剃须刀去刨去那些须根。
口中喃喃念着黛玛的名字,镜中的我眼神涣散。
锋利的刀片在脸上留下了几道口子-----这片刻的痛楚,却能使我暂时清醒,从漫长的麻木中挣脱出来。
我决定再去一次海边。
我和黛玛相识的地方,就在这里。
沙滩上的每一粒小石都可能遗留有她的足迹,我走了一圈又一圈,在沙滩上不断徘徊,企图捕捉到她遗留下来的气息。
浪潮像是骤惊的小兽,猛然跃起,扑击在沙滩上又耷拉着脑袋退回深海。
------潮落之后,地上有个……瓶子。
这种瓶子,在女生中很流行。有着软木塞的长颈玻璃瓶,女生们管它叫“漂流瓶”。我走近那瓶子,拾起它,望着里面的东西:大概,“你”就是为了与我相遇……而来到此……?
里面有一张淡樱色的信笺,以及几十粒豌豆。
-------豌豆?
-------为什么是豌豆?
豌豆……“裴……如果有一天我不见了,我一定会循着足迹,抛下一颗、一颗的……豌豆,”她一边数着豌豆一边玩乐似地说了这句话,“裴?有没有认真在听啦……诶~”
“好端端的,你怎么会不见了……再说,豌豆一定会被鸟给吃掉的啦……”而我还在专心于研究游戏通关秘技。
她鼓起腮,转过头去对抱枕埋怨。
黛玛生气的模样,很可爱的啊~
-------但我是为了激怒她才玩游戏的吗?
把信笺拿出来之后,我怔住了……虽然纸的边缘已经受潮,但纸上的笔迹,却是再熟悉不过的了……
------【黑龙江X镇X村小鸟旅馆,裴,一定要来唷】
因为是【一定要来唷】而不是【我等你】,我……多心了吗? 预感不太好啊……
黑龙江,黛玛无数次向我提起的地方,我却只是……觉得太遥远,用“嗯……啊 ……好……”含糊过去。
现在,无论如何也要去一次了。
黛玛说,她很喜欢雪。“多浪漫啊! 藤井树不是在雪山前大喊……‘你——好——吗’么?”
“……嗯……”而我,是不会花时间去看一部《情书》那样令人潸然的电影的。此刻我坐在火车上,看着窗外的雪花纷纷扬扬,呼出的白气像是一团团的棉花糖,在下一秒钟又被吞入口中。
——不得不承认,雪确实具有与它纯白颜色相衬的魔力,使我在雪夜中,很想,与人相拥。
【小鸟旅馆】。我仰视着堆雪的招牌,勉强辨识出上头的字迹。
“请登记一下姓名好吗?”围巾后的老婆婆取出笔来,“在这里,旅客登记簿。”
“……朝仓……裴?”
“嗯。”
“请到202号房去吧。”
似乎是个冷酷的老婆婆呢……诶诶……钥匙??
202的房门,是大大地敞开着的。在楼下老婆婆并没有把钥匙给我。
屋角放着一根全新的灯管——而现在装的日光灯忽明忽暗,发出“嗞嗞”的声音……
——诶诶~!
刚刚把日光灯卸下来,一张折叠好的樱色信笺便掉了下来……日光灯接触不良就是这缘故啊。
我捡起那张信笺。
【出门,朝东,百二十步】
没有多想,我转身便走了出去。
室外的冷风夹着冰雪,狠狠地打在我身上。脸上的口子像是要被翻起一般,辣辣地疼。我裹紧了外衣,“……九十九、一百……”才数到一百,就看见了一条白色的马海毛围巾挂在树上。
——这也是……她的啊。
上面还用别针别上了一张信笺。
【裴,
最后,想让你记住最美的我。
别了,
青山黛玛】
“‘别了’?已经是‘最后’了吗……”
眼前是茫茫的雪,铺满了连绵的山。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不见一点瑕疵……完美无瑕的白,却如雏鸟的羽毛一样轻盈,虚无。
太阳即将升起。
几缕光芒从山的背面爬过。交融的色彩像水一般流动在雪上,雪仿佛也活了,在表面形成了柔和的弧度。
阳光,终于直直地刺入我身前的雪地。我右手紧握的围巾,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不见……我一边又一遍地看着掌心,那一渦雪水也消失在掌纹间……我怔怔看着双手,围巾那柔软的质感明明还在指间游走,而又确实……是无一物的。
谢谢你,黛玛……我记得的,一辈子,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你已经不在我身边,但这种爱却愈来愈深……
“你——好——吗”我大声向着即将消融的雪,问候她。
“你——好——吗”
“你————好————吗”
……
黛玛,你好吗。
折回旅馆的时候,发现眼前,只有一棵带着积雪的松树。旅行袋倚在树旁。
再打开日记本,里面本该印着【百合女高二年生青山黛玛失踪】的剪报,却变成了六合彩广告。
它们,都已经荡然无存——或者应该说,从来都没有存在过才对。
即使眼前的一切都是虚幻,但……我还是不曾忘却那个初雪般,纯白而孩子气的女孩。
她在我唇上轻盈的一吻,就如飞雪一般,一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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