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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短篇] 怪物猎人超短篇同人<往日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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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8 14:2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a667830 于 2011-8-8 14:34 编辑

渣作同人,还请轻喷。

<往日伤口>

再一次,我被噩梦所惊醒,那唾液腐蚀伤口的痛觉甚至现在还残留着。

我深知把一切写出来对现状没有任何改变,连自己也并不确定那到底是我的想象还是真实,而且这只会让你们把我当作疯子看待。但是我腿部的伤口提醒着我有必要把一切都说出来,我是多么希望那伤口只是在熟睡中,狗龙恣意妄为所造成的。


我出生在雪原边缘中,一个并不出名的村庄,父亲就是你们口中的“浴血英雄”,我对他的了解并不比其他人多,除了一点——在村庄被恐暴龙夷为平地时,他就是那时屠杀了威胁到城市的老山龙,成为“浴血英雄”的。一个小小的,甚至不过百人的村与关系到数万人的城市,我是理解的,但是母亲临终的惨叫,我却无法忘记,被母亲藏到炼矿炉中的我逃过一劫,但是之后我再没有与父亲说过一句话——我们谁也没开口,就这样疏远了。现在想来大概真正怨恨的,是听着惨叫声而害怕得缩成一团,什么都没有做的自己吧。

读到这里的你,应该明白了浴血英雄为什么在之后总是猎杀着恐暴龙,甚至从那时开始身上穿的铠甲也是亲手从恐暴龙身上活剥的皮爪所制成。大多数人都不敢面对的恐暴龙,他却追着猎杀。
或者这点由我说出来并不好,但是我所理解的,驱动着“浴血英雄”,不,驱动着父亲的,是复仇。成年的我有一段时间也想象父亲那样,但是我似乎没继承父亲那样健壮的身体,甚至连稍微重点的武器也举不起,所以我选择学者这条路。

距今三个月,工会的人找到我,告诉我“浴血英雄”失踪的消息,事实上父亲经常在野外生活,追踪着恐暴龙。但是这次连定期联络也没有消息,在周边不断发现恐暴龙所造成的尸体——几乎是已经融化的残渣。
虽然工会派来的代表一脸愁容地告诉我:请节哀。但是事实上我没有太大的感觉,毕竟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面,但是想起那些传闻,残忍地虐杀恐暴龙,或者切去其四肢后饿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让我觉得疑惑,很快我就在工会重金委托了护送,一支包括我在内4人的调查团出发了。

「不冷吗?」同行的猎人都是比较典型的猎人,沉默寡言,除了她以外,第一天的露营她甚至问我“想要有点生的肉还是有点烧焦的肉”当作是笑话一笑置之的我很快就后悔了,

那时候我才意识到即使有一面的肉已经带烧焦的痕迹,另一面依然可以没有熟透。

之后我对他谈及我出生自雪原所以并不畏惧寒冷,所以很自然也提及了小时候发生的那件事,她低下头,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但是从那颤抖道歉中不难想象。
事实上,她使我认识到连我自己也没有那么在意过去了,假如在那时候,我取消了对他们的委托后返回,那是多么的幸福——无知是幸福的,我们不应该深究,但是学者的习惯让我依然没能放下事件,这一切其实一早就已经注定了吧?


逐渐接近发现残渣的地方后,雪鹿的的数量明显减少,最后连一只都没看发现,而雪原植物上也没有啃咬的痕迹。当食草类动物迁徙后,食肉类的也很快会跟着离去,而在食物丰富的情况下,往往是为了逃避非常大型的肉食类动物才会发生这种事。

同行的两个“典型猎人”开始变得警觉。不,这样形容不对,是变得更加警觉。而她也没有说话,经常望向那些洞穴,寒冷的雪原除了寒风呼啸的声音与我们的脚步声外,就没有其他的声音,在习惯这些声音后,觉得四周几乎是一片死寂,我们在周边搜索了一天后除了一些已经很久远的残渣外,没有其他的发现。

「明天到洞穴里面搜索」典型猎人其中的一个突然发言了,之后就大口地继续撕咬着肉,过了很久,我才明白他所作出的说明就是那么多,没有其他话了。

「你不紧张么?」她接过我烤的肉后,她那样问我。
到底我是怎么回答的呢,现在已经不太记得,只是记忆里记得我说了很长,很长,从我小时候很少看到父亲,到他成浴血英雄的同时村庄毁灭了,到现在。这些我是第一次对别人那么详细地提起。

「我...一定会找到你父亲的!」她显得有些激动「而且你父亲是个很厉害的人,不会那么简单就...」与被别人同情不同,那时我看到了,她的眼神里带着坚定的决意。这种感觉,并不坏。现在想来,那一个多月的旅程反而是我人生中最轻松的时候。


第二天,他们讨论出了搜索方案,是分开搜索。
「那样不会危险吗?」面对我的提问,那两个猎人笑了起来,我甚至有些惊讶——原来他们是会笑的。

「这种程度我们还是很轻松的,你就跟着小女孩吧,虽然有些不甘,但是她实力在我们之上」他们两人各负责一个洞穴,而我则跟着她。假如有情况就吹响笛子联络。

进入洞穴后,四周的一切逐渐变暗,她也露出了紧张的表情——雪原的洞穴是非常危险的,除了一些大型的肉食动物栖息外还有能考嗅觉辨认猎物的毒龙,在黑暗中察觉到它的存在之前,它们往往就已经扑了猎物。
光从一些裂缝中透出,照射到矿石上发出奇异的光芒,小时候我试图用石头把矿石凿下来而没有回家,到了夜晚却不敢出去,坐在矿石旁啜泣。随后找到我的父亲,只是抚摸着我的头,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呢?在我试图回忆起,却看到了使我震惊的东西。

很明显,她也非常震惊,慢慢地,从背后拨出那两把短剑。金色与银色的短剑。然后示意慢慢原路退回。

当我们走到洞穴的拐角口的时,突然传来了一阵刺耳的,急速的声音,是短笛的声音!偏偏在这个时候响起。它转过头来,发现了我们,在这一瞬间看到似乎它头上插着什么,漆黑的东西。

我们转身就跑,颤抖的手拿出短笛,花了一会才对准到嘴,一边跑一边用尽全力地吹响。但愿余下的那个猎人会先来支援这边。背后传来震撼的轰鸣声,洞穴顶层的冰块松动并掉下来。

那巨大的,让人畏惧的,从书的描述中看过很多次,但是远远想象不到会在现实里出现,连名字都不愿意提及的,崩龙。

我们逃出洞后,那狭窄的洞口直接被它冲破。
「走!」她对我喊着,并且敏捷地冲了过去,在躲避崩龙的前咬同时,挥舞出带着火焰的轨迹。
我望着眼前的一切,慢慢一步步地退后。是的,现在我留在这里没有任何作用,没有任何帮助,只能成为别人的负担,假如那时候母亲直接逃走甚至可以活下去,假如不是为了我这个,害怕到双脚颤抖到动不了的胆小鬼,母亲是个学者,所以她肯定也是知道的,恐暴龙在饥饿的时候才是最恐怖,那惊人的嗅觉,所以藏好我之后——

「喂!」视野突然扭动,我被撞倒在地上「快走!」

那时候一块冰块飞了过来,那个猎人架起了盾牌,冰块的碎片向我飞来,划过我的脸。
她在苦战着,现在和那时候不同了,一定有我能做到的事。

我留意到了,那头崩龙的头部似乎有什么东西,并且流着黑色的液体。

「等等」猎人从背后拿出铳枪填装上弹后正准备冲过去。

「对着它的头部,那个黑色的尖端」我把我所想的说了出来,猎人在观察了一会后点了点头。

在这时候,她的两把剑发出红色的光芒,滑行似的躲过崩龙的攻击后在崩龙的后腿上舞出灼热的死亡之舞——只能这么形容。
崩龙重心不稳,倒了下去,另一名猎人把铳枪的前端刺入崩龙头部了那流着漆黑液体的伤口里,崩龙痛苦地挣扎着,试图站起来。在这之前,从铳枪里慢慢地喷出火舌。一阵巨大的响声后,那连拿着钝重盾牌的猎人也被后助力推了出去。崩龙发出痛苦的咆哮后,渐渐就不动了。

我慢慢地走近,那插在崩龙头上的黑色末端,因为铳的龙击炮轰大了伤口,露出了原型——那是一把巨大的剑,漆黑的液体依然不断流出来。

「这不就是...“浴血英雄”的剑吗?」父亲的剑?那父亲呢?
她似乎察觉了我的动摇,握紧了我的手。

「这种程度的伤口,就算不是我们,不久后这只崩龙也会死去,不愧是“浴血英雄”...」我们在这停留了一阵,崩龙身上有各种大大小小的伤口,一些应该是她的杰作,而一切则

是比较大的伤痕,应该是父亲的大剑吧。但是还有一些难以理解的,漆黑的伤口,不像是切割来出的伤口,而且出现了一些腐蚀的症状。

在打算再次回到洞穴里调查的时候,一阵微弱的笛声传来了,我们才回忆起之前的那次笛声——

从那个洞穴里,我们发现了更让人震惊的东西。一些动物吃剩的残渣。组织软化后被不断啃咬吞噬,这种进食的方法只有一种生物才能做到。而那些残渣,则是那名猎人,留下断手还紧紧握着那把由金属制成的大剑。剧烈的呕吐感涌上来,母亲的尸体,我在一旁呕吐了,她拍我的后背安慰我。

另一名名猎人,紧握了拳头。「不可能...」

我忘记他们是怎么说服我回去营地等他们,但是我则是希望跟着去,最后我妥协了,留在尸体旁,埋葬尸体。

真的有,能在崩龙身上留下那么多伤口而又全身而退的恐暴龙吗?但是眼前的事实诉说着这一可能性——工会很在意浴血英雄的生死,所以派来的猎人都是非常著名的,而那么简单就...

忘了多了多久,也许只是一会,从洞穴的深处传来的笛声,吹奏的旋律是逃走的意思。

也许那时候,我选择了听从他们逃了回来,我至少能在懊悔中继续我正常的人生。但是我并不后悔,至少这样能救到她,要后悔的话,应该是后悔我组织了这次探索。

我握紧了那把沉重的金属制的大剑,过于沉重只能拖着剑前进,地上洒落着黑色的液体,假如只是单纯的唾液,是不会呈现出黑色的,是新的亚种吗?

在走了一段路程后,传来了很微弱的声音,但是与我的记忆深处的声音是一样的,那种直接吞噬被唾液软化的肉的声音,我的双腿开始颤抖。但是那时脑海却浮现出她的眼神,那坚决的眼神。

我明白这样前进等待的是死亡,但是我的灵魂告诉我自己,假如就这样逃回去,我将很难作为一个人生存下去。



在这里,我不得不说明,你们可以把它梦境,或者是当作我的幻想——一个胆小的学者面对一只小狗龙,在被咬了之后惊慌得神经错乱。

在洞穴尽头,开阔的地方,我所看到的是一只散发漆黑气息和一些红色光芒的生物,起码能断言它是生物,却是我从来没有见过或者听说过,在不断吞噬了一个猎人的尸体,而她则是躺在远处,似乎昏迷了,但是起伏的呼吸可以看出她依然活着。

怎么做?我想要的是,我所希望的是至少能救下她,在我思考出方法之前,那只生物已经发现了我,敏捷后跳地摆出了战斗的姿势。它身上红色的光开始退去,假如这和恐暴龙所表示出来一样,那么我将会获得最后的胜利。

那时我甚至都没有看出它的动作,到底是跳向左边还是右边,连他的实体也没有看清楚,是一只幼小的恐暴龙吗?但是那时候的我感觉并不坏,至少我不会再去逃避了。

胡乱地挥舞着那把大剑,它在我的身边跳跃了过去,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撞击到一边的岩石上,血流到我的眼睛上,我甚至睁不开眼睛。

来吧!怪物,喂饱的一餐,你所吞噬的是一名的学者!她会活下去的!
大腿那传来剧烈的痛楚,除了被撕咬的痛觉之外,还被不断腐蚀着。似乎是头部伤口很严重,我那时候觉得一切都在旋转。我也要死在这里了,准备好面对死亡的我闹好里却是想着乱七八糟的东西。
那时候,在雪原的洞穴里,找到我的父亲,到底说了什么呢。

「小冒险...者,该...回家了」

对,就是这句,小冒险者,该回家了。
头部的似乎被什么抚摸着,在我意识到那时候,那个情况的意义之前,我就眩晕了过去。

我忘记醒来的我,是怎么把还在昏迷的她拖出洞穴,带到营地,我也忘记我是怎么抱着她来到雪原的定期联络——用来拖车的波波已经被啃噬了一半。

但是,我始终无法忘记那那伤口,作为学者我可以肯定那不是任何其他龙所留下的,反而,与人类撕咬的大小惊人的吻合。
还有那虽然非常嘶哑,但是那确实是我记忆里,父亲温和的声音。



往日伤口.完















发表于 2011-8-8 14:35 | 显示全部楼层
几千字的短篇,实在是有点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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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10 收起 理由
a667830 + 10 打击|||不过这种喋喋不休的描述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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