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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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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原创长篇 推理轰杀魔法教廷大叔控 恩 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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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2-26 21:41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序章——维罗纳城

——这座城市寂寞的孤守在平原之上
高声回响的足音听起来有如悲鸣一般,废墟一般的死城。
庞大的难以置信,仿佛模仿天空般,穹顶高高的看不见尽头,
漆黑的让人体会到死夜坟墓似的寂静。
荒芜的气息犹如瘟疫在灵魂深处蔓延,渐渐绝望,悲泣的念头挥之不去,
只是一步步向深处走去,仅此而已,
不知晓目的,更不知结果,宛如漫漫长夜中一点灼目的星火,
吸引万千充满幻想的飞蛾,奋不顾身的拥向火焰的怀抱。
“啊,旅客,欢迎来到维罗纳城.
只是单纯嘹亮的声音在虚空中响起,尽管无比热情温馨,却一眼能看见其中无法掩饰的空洞与荒芜。
仿佛久远记忆的幽灵,陈述着再没有人记得的话语,
这里是维罗纳城,一个在我脑海中无比熟悉的名字,
然而却无法想起,一块刻意的空白覆盖了记忆的高墙,拙劣的令我发笑。
每一步足音,每一丝图景,都刺痛我看不见的另一个自我,一个遗失的灵魂,
突然之间,才看到澄净的光芒,如同投枪从高不可及的异界而下刺穿一切,
————星空如此的近。
夜空是那么的高远清澈,仿佛伸手出去,便可触及星辰。
再没有如此接近天体的土地了。
我知道,在这个渺小地球有远高于此地的苍凉山脉,
说此处最接近天并非这种理由,只因为这片土地,才是最初发生的地点。
有时,月之姿甚至有如神迹。
如同天盖一般覆尽头上的圆月,那份巨大不由得让人心生畏惧。
妖异的冷黄色光辉在夜空永无止尽的播撒,
现在并非世界终结之刻,此处却是世界终结之地,
头上是朱色之月,这本是我辈的神圣之所,永恒的王宫。
曾经有爱的印记铭刻在这间宫室,或者至少是极度接近爱的情感,我无法分辨,
而这些早已随时间的狂风不知散去何方,
一无所有的城堡,在我的步声中微微叹息,黑色的门扉, 白色的门扉,在我的轻触下悄悄开启,
而通往王座的门则紧紧闭着。
紧闭的巨门之后是城的心脏,
被悲哀紧锁,伤痛看守,
而寒冷从心脏之中产出,冻结着城中的每一个角落。
不由得飞快奔跑,它扼住我的灵魂,逼迫我来到一个我曾经无比熟悉的角落,
在众阶之上,无数的锁链仿佛蛛网覆盖在铁色的王座,
猛地停下脚步,记忆宛如飞出牢笼的小鸟,细琐的羽翼在脑中掀起苍白的风暴,
无数次又无数次,曾经又曾经,永恒又永恒,我来到这里,
无法忍受的悔恨宛如剧痛抓住我的心脏,我无力的跪倒在冰冷的门前,
我终于来到这里,我罪孽的归属,我永恒爱人的墓前。

第一章——孟菲斯
————————醒来后,发现自己身处寒冰的荒原,
刺痛血液的雪花,肆无忌惮的充斥眼前所有空间,
穿着的单衣在狂风中猎猎起舞,自己仿佛一支蜡烛,每一丝微弱的热量都在榨干自己。
恍惚中,罗德无力的坐倒在坚硬的雪地,
梦境的力量在血管中缓慢的沉降,莫大的悲哀仍在心头萦绕不息,
残存的理智警告着自己,几乎没有意识到,右手已划出密符,
犹如火焰熄灭,雪暴在眼前暗淡,冻僵灵魂的严寒不情愿放开扼住心脏的利爪,
第一丝壁炉的温暖浸入皮肤,我已离开这致命的梦境,
──────────我做了场梦, 
「────唔」 
    第一道的白光让罗德的眼睛瞇了起来。
    觉得好刺眼。 
    虽然不过是起床后光线映入眼帘,但罗德不习惯这种状况。 
    本来在梦境中就从来没有刺眼的情况,
    而现在的感觉似乎是在讽刺不得不回到现实的自己,
    每一丝肌肉都酸痛的想尖叫,对自己的身体感到陌生,好像寄居在他人身上的幽灵,
    挣扎着从椅子上站起,口中充满了沙砾般干渴,
    将桌上杯中残留的清水一饮而尽,牙齿因为记忆中的寒冷而颤抖,
   “铃铃铃....”电话的铃声不期而至,不了解会是谁恰恰在这个时候打来,
    小心为上,忍住颤抖的双手,悄悄抽出腰间的长剑,
    毕竟,
    在这个真实的世界有太多的危险值得自己注意,
    “咚,”电话筒被剑尖挑落,似乎只是一个普通电话,但罗德还是耐心的又等了一会,没有什么不该发生的事发生,于是走上前去,弯腰拿起话筒,
    “您好,这里是德雷斯登侦探所,请问有何贵干?”
    对面迟疑了片刻,可以感觉到话筒那一边令人难耐的寂静,
    “此乃教廷红衣主教秘书3号,罗德.里格斯——特别调查员,请接受命令。”
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寒冷下来,自己以为自己已彻头彻尾忘却了这种感觉,自从十年前,
    没有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手指像要扭断话筒似的牢牢握紧,心跳加速到难受的频率,未经选择的言语情不自禁的冲出口中,
    “你们这些疯子,我们之间毫无干系了不是么?!为什么还要找我,为什么?”
并不知道所说的有何意义,只是发泄无法表达的感情,
    愤怒,悲伤,或许还有我不想承认的悔恨,
    语无伦次的抱怨,单调无味的哽咽,让我不由自主地厌恶这样的自己,
    “罗德特别调查员,你与教廷的合同并未结束,代号001的月使又出现了。”
    简单的句子,符合教廷许可的所有标准,安静准确地发音,
    自己听到了什么?心脏突然停了一瞬,
    一切停顿下来,阳光从窗棂细细的滤进来,屋外的风扫过竹林的脆响,杂乱的房间内灰尘无比清晰的停留在眼前,寂静,静谧,死寂,沉静,所有的声音从耳边抹去了,
    美好,幸福,温暖的笑容,
    将自己压倒的美丽,朱红色的眼眸,深邃的令人迷失,
    曾经的爱人,自己心中城堡的永恒主人,
    然而,剩下的只有痛苦,以为永远离自己很近,而其实连霎那都已触及不到她的指尖,无法忘记那片刻的光景,她背对自己,如此坦然,如此冷静的道歉,却并不是请求原谅,亦不是请求理解,
    只是寻找一个结束的方式,
    对于她,这个故事会有这样的结束,一个他人无法干预,只属于她的结局,并且无法逆转。
    在我的眼前,她离开了我,也离开了世界,
    我曾以为,这也是我的结局。
    可惜的是,人类拥有治愈一切的万灵药,随着时间毫不留情的回转,我习惯了没有她的生活,
    习惯了没有爱,没有光芒,没有幸福,没有希望的生活,
    苟延残喘的活下来,我的约定,从来没有违背。
    这一切我都忍受下来,没有怨言,
    仍然笑着,尽管没有灵魂瞬间的颤动,
    仍然谈天,尽管没有心脏和谐的共鸣,
    以为生活可以这样简单的度过,
    就像履行一份合约,安排一份工作,简简单单,
    自己错了,
    因为有人告诉我——她回来了,
    真月之祖,朱红月,我的陛下,我的爱人,露娜
    不知道该怎么办,自己考虑过么?考虑过无数次,没有一次罗德作出了相同的决定,自己想对她拔出长剑,想将她拥入怀中,想离她远远逃走,想将她视而不见,但此时此刻,我发现自己只想看见她,无论相隔多远,无论轮廓多么模糊,
    “我了解,那么,是否指派我?干什么活?绑架、抹杀、威胁,这都是你们最喜欢的,不是么?”
    自己的声音出奇的年轻,激昂,莽撞,
    对面哑了片刻,似乎没有料到我的反应,
    罗德不耐烦地在话筒中咳了两声,
    “你的过激反映自然会被记录在案,罗德,不过教廷是仁慈的,会给你机会洗清身上的罪恶,月使001是世界绝对的威胁,而目前证据还极度缺乏,教廷需要你调查事情的真假,除调查之外,你不能有任何其他的行动,否则视为叛逆立刻处决。”
话筒对面的声音极其缺乏真实性,温柔的腔调说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威胁,完全符合自己记忆中教廷的印象,还真是亲切那.
    “是么,那我就勉为其难的同意了吧。”
    干净利落的挂掉话筒,心中突然洋溢起一股阔别已久的轻松感,
    完全不符合逻辑,
    自己要面对的,绝不是什么留学归来的女友什么的事情,
被称为梦之始祖的月使,扭曲一切现实的朱红月,大战的作俑者,被自己打败、本以为死去的梦之魔法师,归来了。
    然而心中却雀跃的像一个小孩子,不知道该怎么干,只是一股纯粹的愉悦,仿佛空虚已久的生活,终于看到了遥远的目标,即使还什么都看不清,但至少有了前进的方向,什么结果都可以放在以后再考虑,不是么?
    站起身,将床边的夹克套在身上,顺手按了按额头的乱发,走出门去,阳光刺痛习惯黑暗的双眼,情不自禁的微笑,大步走上嘈杂的街头。

       如万花筒般绚烂,多彩而且嘈杂,人群聚合又分散,哭泣又欢笑,心情在这个世界里不由自主地轻松起来,这就是用手可以把握的世界,真实的世界,
       自己对时间早已失去了概念,今年是几几年?我所熟悉的人们又在何方?这座我居住的城市发生了什么?我一无所知,像一个蹒跚学步的婴孩,我重新开始了了解世界的步伐,
       街道出乎意料的整洁,朴实的水泥路平坦美观,秋日天空虽然有些略微的阴暗,但谈笑风生的人们仍然充满了街道,样子华丽的车辆闪着耀眼的灯光,通畅的在城市的街道流动着,
       人类就是这么坚强的存在,短短几年,似乎就将曾经黯淡了整个天空的悲伤抛之脑后,城市宛如熬过寒冬的树苗,在和煦的春光中展开了枝条,艳绿而耀眼的叶子在阳光下闪烁生姿,祥和而幸福,不禁让我产生幻觉,这种幸福一向如此,并且将一直这么持续下去,而这是多么美丽而脆弱的幻想啊!我曾经憎恨人类这种安于现状的怠惰,但如今我才略微明白,也许正是这种享受生活的态度,才让弱小的我们可以无视残酷的世界,而以这样飞快的速度发展起来。
       我从裤子口袋中掏出皱巴巴的钞票,走到街边的小店买了一包香烟,老板笑嘻嘻的找了我一把零钞,递给我一包我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品牌,我耸耸肩,至少我那时的现金还能使用,动作娴熟的拆开包装,微微有些刺鼻的烟草味冲入鼻腔,是上好的烟草,看来,世界真正回到了他幸福的正轨了,而我要做的,就是确保这列承载全人类的列车免遭脱轨的危险。
       没有重温过去坏习惯的必要,我随手将打开包装的香烟扔入路边的垃圾桶,心不在焉的想着该从哪里着手,依靠教廷么?自己有些老掉牙的笨方法,可以先试试,不到无可选择的时候就没有依靠教廷的必要,这是与那帮吸血鬼打交道的第一原则。
       不能信任电话以及一切自己不真正了解的东西,作为不可救药的保守派,我自有自己的私人信息渠道,轻轻几步穿过公园,漫不经心的踱过市政广场,咳嗽着低头溜入警察局,当你生活了很长时间后,你就有必要学会一些事情,例如像我这样,挺直腰板,将脸绷得死死的,眼神呆滞,右手随便提着一杯不知从哪里拿到的咖啡,就可以在号称戒严的警察局大摇大摆的穿行了。
       有些人喜欢吹嘘自己能悄无声息的潜入大楼,于寂静中将电脑中的资料洗劫一空,他们的确很有一手,但他们依靠的不能指望的技术,几十年后,他们对自己从来没有见过的机器只能束手无措。而我依靠的,是无论几百年前,还是几百年后,都可以确保不缺席的角色。
       我面色烦恼的挤过一群无所事事的警察,他们似乎在看一些只有深夜档恐怖电影会展示的图片,无暇关注我这样一位疲劳无能的小角色,我随手打开警察局长的办公室,悄悄的走了进去,然后面对着办公的局长,熟练的反锁大门,掏出怀中的peace maker,寒光森森的枪口直指着局长。
       我想这样的考验应该足够了。
       完全没有反应的时间,右手传来一阵剧痛,被扭成不可思议的角度,手枪瞬间掉落,被强有力的一击踢倒,脖子被牢牢锁住,后背被对方的膝盖顶在地上,身体丝毫动弹不得,这是已经超越了人类的范围,非要作比喻的话,更接近于自然灾害级别的攻击,将自己毫不留情的打倒在地。
       “我是罗德.里格斯,快松手,埃里丝。”脖子突然传来一阵难以想象的剧痛,感觉被无数根细针穿过,头脑一阵无法控制的昏眩,意识慢慢模糊起来,眼前金色的光芒亮得耀眼,
       “埃里丝,埃里丝,罗德是我..”自己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小了下来。
       “哈...哈哈”脑中一片麻木的疼痛,脖子终于被松开,能听到自己拼命喘气的声音,金发碧眼的女警官站了起来。
       忍着脖颈淤血似的疼痛,我挣扎站起身,脑中还是一片昏眩,见鬼,她不是当上了警察局局长么?为什么自己还是毫无还手之力?
       “罗德,你到这里来干什么?到底有什么目的?”
        埃里丝看着我,她总是喜欢直接盯着别人的双眼,因为永远是别人先转开视线,这似乎总能给那些轻视这位女警长的人一个小教训,很少有人曾经看到这样一双强硬的眼睛,琥珀色的宝石,锋芒毕露。
        我轻轻转开视线,妥协常常能起到缓和气氛的效果。
       “该死的,看着我,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我不记得她是用这种方式表示亲昵的人,我有麻烦了么?那时肯定的。
        对方的声音异常的严峻,一些旧日记忆的片断突然浮上心头,不祥的预感在脑后挥之不去。。
       “埃里丝,你有什么麻烦么?”
    对面的美女双瞳微微扩张,泄漏了一些她也无意隐瞒的情报。
       “有人死掉了,是么?”我的声音低落安静,自己从来处理不了这些让人心中刺痛的事情,脑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埃里丝细密的牙齿轻轻的咬住下唇,双手无意识的交叉起来,我在她愤怒的双眼前略略退缩,
       突然之间,她的怒火如此清晰的爆发出来。
      “罗德,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你这个永远留一手的家伙,你消失了整整五年,整整五年!现在有人被谋杀了,你又突然出现在我眼前!你敢说你与这无关么?要不是我是一个警察,我现在就想把你抓起来,丢到牢里去!”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我轻轻将头转向另一侧,“我很抱歉我做了那样不理智的决定,但是我不想说后悔,关键是现在,我需要你的帮助,拜托了,埃里丝。”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低着头在难以忍受的寂静中等待着,
      “看着我,罗德.里格斯,看着我的眼睛。”
       埃里丝将头朝向我,我看见她琥珀色的眼睛回转着我为之颤抖的情感,但我也只能鼓起勇气,静静将我的视线与她燃烧似的双眸交会。
      “罗德,你不觉得奇怪吗?之前我有多么痛恨你,在最后背叛了我的你,剥夺我唯一复仇机会的你,抛弃我与你之间一切的你,我以为可以毫不犹豫的干掉你……实在没有想到,这样的自己在看到你后,却软弱的什么也做不到~”   
       埃里丝握紧交叉的手,直到拳头上青筋暴起,直到指节也开始发白。然后一字一句地,像是要把所有牢牢记住似的说道。
      “愚蠢的自己、脆弱的自己,在十年前就已经死去,那样荒唐的过去我情愿从来不存在,现在,我请你这位陌生人离开我的办公室,以后我也不想再见到你,先生,请。”
       她的右手指向办公室的大门,指尖没有一丝颤抖,我无声的低垂眼帘,紧抿苦涩的双唇,静静打开门,走出她的办公室。
       穿过人群,走进阳光,横过广场,漫无目的的在街道上行走,心不在焉的看着每一个高高的大楼,我有些疑惑,似乎不能控制自己的行动,什么也想不起来,然而更重要的是什么也不想想,牙齿紧紧咬合在一起,脸颊酸痛的难以忍受,我感到心中的感情宛如滔滔洪水,高涨着要把自己淹没,溺死在悔恨与愤怒中。
       街道仿佛幻灯片一样从眼前匆匆掠过,肌肉尖叫着抱怨着酸痛的感觉,都市嘈杂的灯火在昏暗的夜晚显得如此丑陋,我无法控制一遍遍回想那个霎那的自己,那个瞬间,在脑海里疯狂的来回摇摆。
       高崖上,一切的开始与一切的结束,至少当时的我这么认为,我是那么的骄傲,那么的自大,记得那时巨大的朱红之月下,我扭曲的笑容,我的快乐我的得意。我嘲笑的声音在整个夜晚飘荡,刺耳的鸦鸣中我看着她,期待着绝望、崩溃,那些荒谬的理由或者哀求的悲鸣,然而她的表情却是那么的自然,那么的美丽,她的微笑让我的心疼痛的破碎。
       事情不该这样的,应该是正义战胜邪恶,光明打倒正义,好人们幸福的生活在一起,直到永远。
       这是我的计划,我的计谋,我的牺牲,我的正义,而她,
       只是碰巧是我的敌人。
       他们都看着我,所有人都为之付出,他们的汗水、生命、未来,都压在我的肩头,我没有选择的权利,一次次告诉自己,我是正义的猎犬,公理的铁拳,是一把枪,是脱膛而出的子弹,笔直的无法回头。

    只是正义的敌人,

       碰巧也是我的爱人。
       所有的布局,他们的投入,我绝妙的演技,她完美的配合,这异常精妙绝伦的戏剧,到了结束的时候了,只需要一个手势,
       多么轻易啊,一个人的毁灭,只需要一个手势,
       双手和在一起,一个笨拙的心形——我爱你。
       扭曲的现实,扭曲的心意,无法传达,嘴角完美温暖的弧形,我轻轻笑着,让这个世界为了我扭曲吧。梦境的色彩渗透我的指尖,幻灭的味道腐臭腥涩,无数次的幻想,无数次的梦回,就这样超越了现实。
       透明的花瓣随着风声飘荡,笼罩了月光下一切的轮廓,若同飞雪,周围的空间里染上粉红的颜色,空气里充满沁人心扉的香味,身边的风景消湮为温暖的黑暗,清澈如溪流的寒冷将我拥入怀抱,只有灿烂如日的朱红之月依然高高在上,血色的光芒如利刃切伤我的心,我闭上双眼。
       若然幻化梦境,难免美梦易碎。
       衣裙消散为飞烟,笑颜凋零为微风,芬芳是她灵魂的宝藏,剩下的只有花叶间的沙沙声。我跪倒在黑夜伤人的寂寞中,泪水滚烫,灼痛脸颊。
       我以为这一切早已埋葬在记忆的坟场化为飞灰,我以为疼痛只是心中可以免除的幻觉,可惜,所有的遗忘只是为了再度被唤起,所有的伤痕只是为了再度被伤害,
       伤口如此锋利以至于鲜血都无暇流出,创口如此深邃以至于悲伤与愤怒都填充不了,绝望的回忆崩溃为自身的碎片,让自己遍体鳞伤。
       寒冷的街头间,不自觉地已经彻底黑了下来,远方的钟塔敲响了午夜的钟声,踯躅在都市川流不息的街道,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今天也只能这样了。自己不能躲在过去中当作自己的避难所,既然自己已经有了抛弃了过去的决心,那么过去抛弃自己岂不是理所当然的么?
       一手插入风衣口袋中,另一只手抓紧领子防止寒风灌进去,我向自己的公寓走去,脚步声在不夜的都市掀不起一丝波澜。







[ 本帖最后由 枯萎玫瑰 于 2008-2-26 21:49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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