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自由^邂逅 于 2012-9-17 01:13 编辑
关于由比滨结衣 “那哥哥会和由比滨学姐说些什么啊?” “嗯……比取、什么的吧” “我是说对话啦对话。” “对话嘛……不过那个家伙主要都是在和雪之下说话呢。我一直在一旁听的情况比较多呢。” “两个人关系不错呢!” “是啊。不过我觉得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哦哦?!) “对所有人都很温柔呢。反过来那也是最没法让人信任的部分就是了。” “……哥哥不行啊。才不存在对所有人都温柔的女孩子哦?哥哥要更加相信女孩子才行!女孩子只会对自己有利益关系的人温柔的!” “因为最后那句台词信用度完全降为零了……”
第五章 即便如此材木座义辉也于荒野之上,独自恸哭
星期一。用英语来说就是Monday。用发音的记法就是梦蒂。虽然带着点色色的感觉本该是happy的一天,不过实际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只会让人发出“又要上一周课啊……”的叹息。 虽然实际上偶尔也想不来学校一次,不过既然没有可以帮我送笔记和讲义的存在,必然的出席率就会上升了。 就连交了钱才能上的学校都会产生想要不去的想法,免费就能去的公司的话不知道都要翘班多少次。不,倒不如说不想因为翘班给周围的人添麻烦,所以最初就该选择不工作这个选项。 话说回来,现充经常说“哎呀,学校好久不来整个人都懒了!哇,假期里把课本都弄丢了!”什么的。那些家伙这么喜欢学校么?每天都来什么的。嘴上说着心中没有的东西就是现充了吧。也就是说,说谎就是成为现充的开始。 早上HR的时间将将赶上,我走进了被喧闹所充斥的教室。 教室之中形成了几个集群。男女混合的现充第一集团,女生的非常吵闹的现充第二集团,虽然有着部活却不是正式选手的运动部员,御宅集团,中坚女生,安静的女生。以及,孤零零数名。然后,这孤零零之中也有几种类型。……这种事情怎样都好啦。 就算我进入了教室,所有人也都沉浸在谈话之中谁都没有注意到。不对,说是没有注意到在表达上有些问题。没有在意,这种说法才是最准确的。 从教室中形成的几个岛屿的之间穿过,我向着自己的座位移动着。 附近有着现充第一集团以及御宅集团。 形成集团情绪兴奋着的他们如果在自己来太早时,就会“我的同伴还没来吗……”这样不时瞟着自己的手机一边摆弄着自己的头发什么的还不时偷偷看向教室的门口。那副姿态还挺可爱的。 它们由于过分的同伴意识,甚至都不怎么和自己那群以外的人说话。就算在个人行动的时候也不会与其他集群的有所交集。这么看的话,他们还是相当排外和抱有差别意识的吧。 也就是说,反过来说的话孤零零就是了不得的博爱主义者了。什么都不爱也就等于是爱着全部,糟了,被叫做圣母比企谷也只是时间问题了吧。 就坐之后,首先先发呆。不由自主的看看自己的手,“指甲是不是有些长了啊。”什么的,“阿嘞,我的生命线是不是变短了”之类的怎样都无所谓的念头会一个接一个的冒出来,所以怎样都不会觉得无聊。对于怎样花费没用的时间上我可是有着自信的。 还真是没用的技能啊……
于是就在种种无用技能总动员的期间中,课程不知不觉的就结束,来到了放学时间。本来还想着会不会觉醒什么碉堡了能力什么的来着。 我想要赶紧回去就站起身来做起了回去的准备。 今天也没有和邻座的女生说一句话。日本的英语教育总是没法得到成效,不就是因为让学生在上课中分组练习会话这种方式的缘故吗。 我到达侍奉部的部室的时候,在我之前先出了教室的由比滨已经在那里了。虽然如此,她并没有进去,而是在站在门前“呼哈”的做着深呼吸。 “……你在干嘛呢。” “呜咿!……啊,小企。那个什么来着。因为空气很好还是什么的……” 假装毫不在意游移着视线的由比滨。 “……” “……” 两个人陷入了沉默。 互相之间连视线也没有相交,只是悄悄的低着脸。我将门稍稍打开向里面看去。雪之下在和平时一样的地方和平时一样的看着书。看来由比滨在犹豫着要不要进去。 也不奇怪,毕竟都一星期没来了。 学校也好打工也好,要是突然休息了一段时间,肯定会纠结之后要以什么样的表情回归才好。我曾经一时兴起翘掉打工之后心情郁闷,再也没去过的经验多达三回了。不,连第一回就没去的经历也算上都有五回了吧。所以现在由比滨的心情我十分理解。 “喂,进去了哦” 所以我半强行的拉着她走了进去。特意大声的打开了门展示着存在。 或许是被声响所惊,雪之下猛地抬起了头。 “由比滨同学……” “呀、呀嗬,小雪。” 弱弱的举起手的的由比滨特意用开朗的声音回答道,雪之下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的又将视线落回到书上。 “要这样到什么时候,快进来呀,部活要开始了哦。” 本人是为了隐藏起来才向下看的吧,不过就算从旁边都能看到的脸上泛起了红潮。而且那种讲法,你是看到外出打拼的孩子回家时的母亲吗…… “嗯、嗯……” 回答的由比滨在平时的位置上,也就是雪之下的旁边拉开了椅子。只是,拉开的椅子的距离和雪之下之间还有一人左右的空间。 我也再次坐到了平时的位置,也就是雪之下的对角线上。 平时都在摆弄手机的由比滨只是浅坐在椅子上,双手扶着膝盖。雪之下也过于在意着由比滨,或者该说是因为太过在意了吗,从刚才开始反而一动不动了。 并不是悠闲轻松的安静而是伴随着紧张感的沉默。就连自己调整姿势而发出的声音都会在意的不得了,连轻微的咳嗽都会产生回音,连一秒一秒行走的秒针的声音都清晰的留在耳边。 谁也没有开口。不过,三人之中谁也不想漏过别人开口的举动。耳边变得十分清晰,就连有谁稍稍叹气都会立即瞄过去。 沉默真是漫长啊……这么想着看着手表也不过连三分钟不到。这是啥啊,时间和精神的屋子吗(龙珠啊,话说一二章的狂轰滥炸之后捏他少了好多= =。)?连重力和气压在压迫着都能感觉到。 盯着滴答滴答动着的秒针,就在确认它刚好转了一周的时候响起了小小的声音。 “由比滨同学” 雪之下啪地合上了一直在读的书,连肩膀也跟着动了的大大的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了出来。 雪之下一下子转向了由比滨像是要说什么的张开了嘴,却没有说出声音来。由比滨虽然身体朝向了雪之下,却没有对上视线,而是看向了地面。 “那、那个……。是、是关于小雪和小企的事情吧。” “诶诶。关于我们以后的事情有话想说。” 雪之下像是遮掩着要说的事情一样打断了由比滨。 “哎、哎呀——我的话明明完全没有必要在意的啦。该说的确吃了一惊好呢,还是吓了一跳好呢……。不过完全没有必要在意我哦?该说是好事请呢应该庆祝还是祝福的,就是那种感觉……。” “你、你都知道了呢……。那份贺礼已经准备好了,而且,对你也很感谢……。”(日语里面庆祝和贺礼是一个词= =。) “讨厌啦——……我也没有做什么要被感谢的事情啦……。什么也……没做” “完全没有自觉还真是有你的风格呢。即便如此,我也很感谢……。祝贺这种东西并不是因为本人做了什么才进行的吧。纯粹只是我想这么做而已。” “嗯、嗯……” 微妙的话题有些对不上……。 只靠着关键词,互相之间都擅自在脑内补完地进行着对话。用暧昧的态度和措辞糊弄着的由比滨,以及遮掩着害羞故弄玄虚着的雪之下的对话磕磕绊绊,只靠着气氛前进着。 用笨拙的语言说着平时都无法传达出的感谢的心情的雪之下满脸通红一副羞死了的样子。与此相对,由比滨一边看着雪之下的表情,自己的表情一点一点灰暗下去。在糊弄的时候时不时的强作笑脸,眯起来的眼睛都湿润了。 “所、所以说……那个” 雪之下要说什么的稍稍陷入了沉默。 试探来试探去,战战兢兢,提心吊胆,可以如此形容的时间流动着。虽然换算成秒来说的话可能十秒都不到。却是对再次开口来说是足够沉重的沉默了。 三个人都看着不同的方向,沉重的气氛降临着。 “那、那个……” 由比滨下定决心张开了嘴。就在这时。咚咚咚!似乎十分焦急的敲门声在教室中回响起来。
雪之下静静的合上了书,向门的方向说道。 “请进。” 然而门的另一头并没有回应,只能听到掺杂着混乱气息的呼噜噜的颤抖一样的声音。 我和雪之下互相看了看彼此后,雪之下重重的点了下头,看来是叫我去看个究竟的意思。你自己去啊……虽然一瞬间这么想,不过让女生去探查那个恶心的呼吸声也挺过意不去的。 向着门一步步前进的过程中,谜样的呼吸声也在不断逼近。在这个安静的活动室里只回响着两种声音,我的脚步声,以及那个喘息声。 在探索到门前的时候,我的喉咙咕噜的响了一下。一想到在这仅隔一片薄板的地方有着某个正体不明的存在,就会由于过于恶心而感到紧张。 手搭在门上,小心翼翼的打开。 刚刚打开一条门缝,黑色的巨大身影就突然探了进来。 “呜噢——!八A梦!”(这里材木座稍稍变了一下八幡的读音,就变成了8a梦= =。) “是材木座啊……话说你不要用这种叫法啊。” 影子的正体是材木座义辉。明明六月都过了一半却还是身着黑色的外套的他一边由于热的要命而呼呼地喘着粗气,一边抓住了我的肩膀。 “八A梦!听我说嘛!那些家伙好过分啊!” 不顾我对他那种称呼的抗议,把那种事情当做无所谓一样,材木座继续说着。这家伙真是……。我因为变得烦躁起来,一下下的将材木座往外推。 “不好意思啊材木座,这个侍奉部是三人用的。对吧胖虎?”(不好意思啊大雄,这个玩具只能三个人玩,对吧胖虎?= =。) “为什么要看着我说……” 雪之下用一副莫名其妙的眼神瞪着我。总之这种事情先放在一边。 “喂,等下八幡。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场合,要是你不满意八A梦的话,叫你忍者哈特利也行,听我说完啊”(忍者哈特利也是藤子f不二雄的漫画作品= =。) “竟然被最像玩笑的存在说了‘不要开玩笑’……” 稍稍有点震惊了…… “唔!就是现在!”看准我一瞬间的破绽材木座溜进了部室,是只有滑垒时才有的迅速,巧妙的哧溜一下钻了进来。 “呼、未见敌影、吗……。看来是潜入成功了呐。” 材木座一边装作警戒周围的样子装腔作势的说着。似乎是立刻就忘记了自己潜入人员的设定,若无其事的拉过边上的椅子就坐下了。要做的话就给我好好做到最后啊…… “那么诸君,今天要和诸君商谈的事情敬请相闻。” “虽然并没那么想听……” 我们几个都是一副微妙的表情。连雪之下都一副完全不想听的样子再次读起了书。你转换的还真是快啊……。 然而,材木座微微一笑抬起了一只手,制止了我的话语。这姿势真是让人烦躁火大啊……。 “嘛请你听到最后。前几天,我说过我要以游戏的脚本作家为目标的吧。” “不是说是轻小说什么的来着么……” 由比滨轻轻地歪了歪脑袋。 “唔……。说来话长啊,因为轻小说作家收入不固定所以就放弃了。果然还是当正式员工比较好。” “还真短……。两句话就说完了。那个怎么样都好啊,你不要看着我的脸说啊。” 看来还是老样子不擅长和女生交谈呢。材木座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冲着我说话。部室中的气氛松弛起来。不,说是一片惨白更加正确也不一定。在不断涌出的脱力感之中,只有材木座一个人很有精神。 “唔,关于那个游戏脚本作家……” “要是只有设定或者大纲什么的我可不看哦。” “非也非也,并非如此。阻挠我的野心之辈出现了,我认为恐怕是嫉妒我才能的缘故……。” “你说什么……!” 我心头冒上一股火。不对,可以说我完全的怒了也不一定。 现在还胡扯这个家伙有才能什么的。我要狠狠的胖揍那些人一顿。 “八幡,你知道游戏部吗?” “游戏是什么?王吗?”(日语的游戏一般用的都是外来语的ゲーム·game,这里游戏部用的是遊戯的汉字,也就是遊戯王的那个写法。) 因为听不惯的单词而反问回去。读着书的雪之下一边翻着书页一边回答道。 “是今年创部的新社团,似乎是以全部种类的游戏、娱乐的研究为目的的社团。” “哈。也就是说类似游戏同好会之类的东西吧。” “是的呢。这个学校没有同好会这种叫法,所有的都是社团。就性质和规模来看叫做同好会的话会更好理解吧。” 我们学校里竟然有这种东西的啊…… “所以,那个悠嘻部怎么了么?” 被搞错了游戏的音调的由比滨问到,材木座再次取回了主动。 “啊……嗯、嗯。那是昨天我正在游戏中心玩的时候。和在学校不同在游戏中心就能扯些有的没了呐。,于是就和格斗游戏的同伴聊了我想要写游戏脚本的梦想。” 聊自己的梦想这种漂亮的说法什么的,其实不过是自己的妄想而已……对于听得那一方还真是辛苦啊。 “在场的所有人都为我伟大的野心所折服了呐。简直是‘加油啊、会声援你的哦、真不愧是剑豪大人我们做不到的事情可以若无其事的进行下去我都颤抖了呐!好向往啊!’这样盛赞的风暴。” 我说你啊,这是那个吧,谁都没认真的。只是顺着捏他搭嘴而已。——幸亏我并没有把这些说出口,看着回忆起那个场景而显得有些高兴的材木座,连我都有所顾虑了。 “虽然可是然而!在此之中只有一个人,就当着我的面说什么那、那那那是不可能的,别、别别别别做梦了什么的!虽然因为我是懂事的大人,所以在那个情况下就‘说的也是呢’的回答了他。” 逊毙了。材木座同学,逊毙了。 材木座可能是因为回忆起当时而怒气暴涨了,呼呼的吐出了慌乱的气息。从包里取出了两升装的宝特瓶咕噜咕噜的喝着消解了自己喉咙的干渴,又再次开口。 “我也并不是都被那么说了还能夹着尾巴逃走的大人!” “是大人还是不是,到底是哪个……” 雪之下呆然的小声嘟囔道。材木作虽然一瞬间变成了一副布满了恐惧的表情,还是继续说道。 “然而,那个家伙再回去之后,我在あるかな勢千叶版写了一堆挑衅的话。那个家伙一定气红了脸了。” “你这家伙对自己的行为都感到麻木程度的差劲呢,我甚至都觉得有些帅气了” “呼姆,那家伙看来是跟我在同一所学校呢。今天早上打开版面一看,就成了要以游戏来一决胜负了呢。连其他人也跟着煽动起来了。呐,某非我是被讨厌的吗?” “我才不知道……嘛,用游戏来一决胜负不是挺健全的吗。干脆的接受如何?” “哈哈哈哈哈!那样的话免谈呐!……要是格斗游戏的话,完全是对面一边倒的强啊。” “诶?你这家伙不是特别拿手的吗?” “嘛。对一般人的话倒是肯定不会输的。不过,人外有人。八幡,汝可知,一流的格斗游戏都会有签约的职业选手一样的人存在的哦。” “职业的……连这种都有啊……” “然也。所谓业界之水深不见底的,就是格斗游戏了,虽然那个家伙还不到职业的水准,不过的确比我强。” 听到材木座悔恨的说着,雪之下啪的合上了书。 “大致上了解了。也就是说,你想要说在那个格斗游戏上帮助你获胜是吧?” “非也!八幡蠢货!你丫是在小瞧格斗游戏吗?!一朝一夕就能有长进个锤子!比毛子都要高深的格斗游戏你又懂个渣!”(怒跪原文,这是哪国话啊,我就凭着大致意思翻译了……= =。) 混夹着各地的方言已经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了,总之是生气了这件事传达了过来。真想把我这边也颇为火大的事情传达过去。话说别冲着我说啊,要说跟雪之下说去,跟雪之下啊。 雪之下以一副在看垃圾的眼神看着材木座。由比滨也“呜哇”的非常直白的厌恶着。 “所以啦,能不能把比赛本身给弄没了,我想要在确实能赢的事情上决胜负。所以把那样的秘密道具拿出来嘛八A梦!” “你的渣渣度是不是连我都比不上呢……我偶尔会很认真的这么想。” 人渣的发言虽然自己说的时候并不怎么在意,从别人嘴里说出来就会相当在意呢……。
忍住对着低三下四诶嘿嘿嘿笑着的材木座用椅子殴下去的冲动,我朝着雪之下的方向瞟了一眼,理所当然的雪之下摇着头。 嘛,本该如此嘛。 “抱歉我们拒绝。这次明显原因就在你吧。没有被刺的觉悟的话就不要挑衅啊。” 侍奉部并非谁都会拯救。既非可以实现任何愿望的万能的许愿机,也非助手机器人。只会为努力的人提供帮助。也就是说,完全不打算对自作自受的家伙伸出援手。 虽然有些严厉,不过该说的还是得说清楚。 材木座陷入了沉默,也许是在对自己的行为反省吧。 “八幡” 用像是下定什么决心的声音叫了我的名字。干嘛啊、这样的只用眼神回应,只见材木座“吧呼”的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诶,刚才那个是叹气?好怪的发音。 “呼姆,八幡变了呐。以前的你要更加激情呢,有一张就像拉紧的弓颤动的刀尖一样的侧脸的。” “别假腔假调的。才没有过那种侧脸的。……你想说什么?” 听到我反问,材木座耸了耸肩,“哼”的用鼻子笑了。 “啊,没什么,什么都没。你就和妹子一起‘呀~’‘嘿嘿嘿’的就好了,反正跟说了你也不懂。你就在虚假的日常中安睡吧,这也是为了你好。对遗忘了战斗的战士而言说什么都没用。” “不,等下。我可没记得我有什么‘呀~~’‘嘿嘿嘿’的,我又没有女朋友。啊、和户塚倒是‘呀~’‘嘿嘿嘿’来着……” “给我闭嘴小子!” 材木座打断我的话,用野狗一样尖锐的声音恫吓我,连吐沫星子都出来了。 喊声在寂静的部室之中回响之后,一瞬间的寂静降临了。在这期间,只听到了“诶?没、没有女朋友的吗?啊——、啊类?”的小小的声音。 “听好了,八幡。我即将于此败北。然后就会因为心情低落而去不了游戏中心。以后你和户塚氏去游戏中心的时候没有我带路不是会很困扰的嘛?” 哈!对、对啊!那个会很困扰的!要是没有材木座带路的话! ——之类的我怎么可能那么想啊……。 “没,就算没你带路也没啥。……虽然很难说出口来着,你很碍事啊。” “嘻咦!” 材木座扬起了奇妙的笑声。于是女生二人又从材木座那里进一步拉远了距离。刚注意到,由比滨和雪之下之间的距离靠近了不少。 诶……一直以为材木座是个破坏气氛,只会捣乱的存在,实际上还真是如此呢。不仅可以将好的气氛毁的一干二净,连坏的气氛也能收拾干净。 虽然不是故意为之,不过对于目前的侍奉部来说还真是值得好好感谢一下啊。 老是这么强烈的拒绝他是不是也该道一下歉呢……。 也许是敏锐的察觉到了我内心的动摇,材木座笑嘻嘻的追击过来。 “哼,侍奉部什么的真是可笑至极。连眼前的人都不救算什么侍奉,是没本事救吧?不要总是摆出一些漂亮话,用行动让我看看啊!” “啊、材木座,你白痴啊……” 明明马上就要进入盛夏了,却感到一股凉气,我是说后背。 “……是嘛,那就证明给你看看吧。” 雪之下用冻结的视线射向材木座,都可以听到“咿”的悲鸣声了。 你看吧,哪有什么“呀~”“嘿嘿嘿”的,现实可是很可怕的哦。
***
游戏部的活动室和侍奉部的一样位于特别楼。 然而不同是楼层。我们的部室位于四层,他们的部室则是位于二层。在那之中会被错认为是准备室的小小的房间就是他们的房间了。 虽然是全新的社团,部室却有着如魔法一般写着“游戏部”的纸张贴在门上。 “那我们进去吧……” 如此这般的全员都跑到这里来了。我向着材木座,雪之下和由比滨回头说着。 “哼”地摆着架子的材木座,无表情无反应的雪之下,以及似乎有些心情不悦的稍稍站在远处的由比滨。 “……你要怎么办。” 由比滨似乎不是自愿的跟着过来的,因为感觉到这样的气氛所以我以防万一的确认道。虽说是部员可以已经几天没有来过了,刚才也在犹豫着要不要来,没准都决定了就这么渐渐隐退的,那么不勉强她陪同也是为了她本人好吧。 “我、我也去……” 紧紧抓住自己的手臂的由比滨回答道。 “虽然会去……呐,小企没有女朋友的吗?” 问了没逻辑到要命的问题。喂,“虽然”是转折词吧。这前后的关系很奇怪吧。 “没,当然没有。” “愚蠢的问题呢由比滨同学。对这个男的来说正经的男女交往什么的是不可能的。” 雪之下啪的轻拍了由比滨的肩膀,训诫一样的说道。 “你管我。女朋友什么的才没有必要呢。我呢,对于我的时间被夺走这件事比什么都要感到痛苦。夜里睡觉的时候一边哭着一边打来电话什么的,我有在那个瞬间就和她分手的自信呢。” 为什么现充们喜欢披露恋爱的辛苦谈啊,那可是和老年人对自己的不健康感到自满或者公司职员对自己的忙碌感到自满之类的一样啊。看到他们对自虐感到自满,我连气都生不起来了。你们是ミサワ吗?(指的漫画家·地獄のミサワ,其作品“カッコカワイイ宣言(帅气可爱宣言)”在jump上连载。登场角色据说都是拥有世界数一数二暴力性的长相的。
如图,封面是主人公。)
“哇、真差劲……”由比滨呆住的说道。却莫名的眼神里透着笑意。
“啊。不过那个时候不是和小雪一起外出了吗?那个是怎么回事啊?”
“要是指前几天那个汪喵秀的话只是偶然遇上了。被小町邀请了才一起逛的。我没有说过吗?”
“啊啊行了。怎么样都好先进去好吗?材木座都没有事做,开始往窗户外面看了。”
“等、等一下等一下!也就是说你们两个人没有交往什么的了?”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的啊……”这家伙果然误会了……看看平时的我俩就知道绝对不可能的吧,给我动动脑子啊。 “由比滨同学,能让我都生气的事情还是有的哦……” 雪之下在露出露骨的厌恶的表情之后,散发出了冷飕飕的怒气。 “啊,抱歉抱歉!什么事都没有了!我、我们进去吧!” 由比滨急急忙忙地向门口走去。和不高兴的雪之下相对比的,由比滨一副很高兴的表情咚咚咚的敲着门。 接着,传来了小小的“哦——”的带着疲倦感的声音的回应。 看来是说可以进的意思。 打开门就看到了螺旋状高高堆积起来的箱子,书和包裹。就好像是墙壁或者说是屏风一样的矗立着的东西构成了迷宫。 联想到和这个场景相近的场景的话大概像是书籍收藏狂的书斋和以前镇上的玩具店混合在一起的感觉。 “哈?这里不是悠嘻部吗?” 由比滨一边呆呆地张大了嘴一边看着手边的箱子。是精心设计的使用了骷髅和蔷薇图案的艰涩的包装。包装上全都是英文毫无疑问是国外的东西。 “总觉得一点也不像是游戏啊……” 由比滨会这么想也不奇怪。一般说道游戏的话,指的都是tvgame,videogame什么的。 “是这样的吗?我倒是觉得这里的这些更符合游戏呢。由比滨同学印象里的那个是哔哔哔的那种吧。” “说哔哔哔什么的你是老太婆么……、连我的母亲都在叫家用机了……” “因为它不就是‘哔哔哔’的响么” 雪之下诉说着不满,不过据我说知最近的游戏已经不会哔哔哔的响了。 “嘛,小雪貌似也不玩游戏的。” “由比滨同学玩的吗?” “嗯……因为爸爸很喜欢玩游戏,所以我也很喜欢在边上看。我只是稍微玩一下。马力欧赛车和噗哟噗哟什么的,小的有动物之森和牧场物语什么的。” 小的,大概是指是掌机吧……。(都是超名作基本上不需要注解了吧,不知道可以百科基本上都能得到详细的说明的= =。) “你还玩游戏的,真是令人意外呢。” 听到我这么说由比滨咕噜的转身来点了点头。 “啊,嗯嗯……哎呀,周围的人都在玩不知不觉的就……对吧~?” 嘛,最近的游戏在某一方面上也有加强了交流的部分。像由比滨那样感受到乐趣的方式也是有的呢。 “除此之外,还有新出的FF什么的。画面超华丽,又超帅气!而且像电影一样超感人的!;陆行鸟什么的也超可爱的!”(FF是最终幻想,陆行鸟也是里面的吧。) “呸” 听到由比滨的话的瞬间,材木座做出一副吐口水的样子。不过因为是在室内所以也只是做做样子。……真的只是做样子吗? 因为一直没有说话的男子突然做出强烈的反应,由比滨与其说是觉得不可思议,倒不如说像是单纯是注意到了可疑人物的反应。 “干、干嘛,这么吓人……” 害怕的由比滨跑到我背后躲了起来,就在那里对材木座声讨道。 “……又鸟个毛线。”(材木座的外星语,大概是“你懂什么”的后半部分。) “哈、哈?!虽然不知道你说什么意思不过觉得超级火大……” “算了材木座。虽然不是不懂你的心情,不过这里你应该相反的‘只有我懂,我和其他的渣滓们不一样’这样的沉浸在优越感里就好。” “哦?八幡。你心态还是挺积极的嘛……” “虽然我觉得作为人性来说是最差劲的那类……” 雪之下一副呆然的样子叙叙说道。 “游戏呢……。我的话实在没法理解呢。” “也不完全是那样呢,我记得,潘先生的游戏确实是有的。” “诶?潘先生?为什么突然提到潘先生?” 由比滨一脸傻相的问到。 什么嘛,原来由比滨不知道雪之下喜欢潘先生的吗。嘛,说是喜欢,不过都到了应该用狂热还是中毒之类的词来形容的地步了吧。 “就是说呢,” “比企谷君,你在讲什么呢?” 我正说到一半,雪之下就像咬钩一样的插了进来。 “哈?你怎么、……” “不太清楚比企谷君在讲些什么呢……所以一会把详情告诉我。” 雪之下眼神是认真的。 “啊、噢噢。” 看来雪之下并不想大肆宣扬自己喜欢潘先生的事情。 为什么?因为害羞么?倒不如说只喜欢那个是件值得自豪的事情吧。还有一会告诉我详情是啥意思。都要隐瞒自己喜欢潘先生了还想知道情报啊。 搞不懂,这家伙害羞的标准完全搞不懂。 嘛,也并非是要被强行征收走,不过暴露出自己喜欢的东西总是会感到不快。为什么小学生立刻就会把喜欢的人说出口啊。 由比滨在一边“??潘先生?”的不可思议的嘟囔着,似乎完全搞不明白的样子。 “话说回来,部员都在哪?” “啊,对啊。都出声答应过我了。” 由比滨的思考向找人那一边转换了。雪之下实在是策士。
因为箱子和随意摆放的书山的原因视线并不开阔。 “呼姆。堆积的游戏和堆积的书本来就很多随着时间就会高高的堆起来了呢。也就是说,向着最高的地方去就知道他们在哪了。” “哦哦材木座,好强。不过难得这么厉害一回,好好朝着我以外的人说啊。” 令人可悲的只能和我对话呢,材木座。 总之就像材木座所建议的,向着堆积的最高的塔前进吧! 虽然被屏风一样的书和箱子挡住看不到,不过的确有声音传来。 绕了过去,在那里有两个男生。 “抱歉打扰你们了,有点事情想说。” 听到我这么说,似乎是游戏部的两个人互相看了看彼此后点了点头。两个人都开始直勾勾的盯着我。嘛,毫无疑问是初次见面,我这样的家伙突然就出现在眼前当然要先观察看看吧。 我也作为回应的直勾勾的看回去。 我注意到他们的室内鞋是黄色的。黄色是一年级的颜色,也就是说他们是一年级的。 “唔!你们这些一年级的小子!” 一知道对面是低年级生,材木座立刻态度大变。这种变身的速度也不怎么令人讨厌嘛。我对于因为上下关系或者年功序列被压的事情虽然非常讨厌,不过自己受到这方面好处的时候就并不包括在内了! 就和材木座一起装出一副很了不起的样子吧。这是那啥,在交涉的时候取得心理上优位的作战而已,才不是我性格比较恶劣什么的,那种事情完全没有的。 “喂,你们。似乎是说了不少瞧不起材木座前辈的话了嘛……说得好,再给我多说点。” “啊、阿类?八、八A梦?” 材木座向这边投以一副求求你了的视线,不过一点也不可爱。大概就算有这个年龄差你也处于相当低的地位。 “……别玩了,赶紧说正题。” 雪之下一副冰冷的视线瞪着这边。 看到雪之下,一年级生开始小声的交头接耳起来。 “那个是二年级的雪之下前辈么……” “大、大概……” 喂真的假的啊,雪之下相当有名的吗。嘛,只是看长相的话确实不错倒是了。加上那股神秘感,拥有超越学年的人气也并非不可思议。我在中学的时候也知道可爱前辈的名字,虽然只是知道名字而已。 “啊—。你们是找这个男的有事情吧?” 我连叫都没叫,材木座就自己向前踏了一步。 “呼哈哈哈!好久不见呐。你们昨天说了很多了不起的话了嘛,现在再后悔也晚了!作为人生的前辈,同时也作为高中的前辈我要好好治治你们!” 面对特意强调“前辈”的部分,摆出一副威吓态势的材木座,游戏部的两个人反应却十分冷淡。 “喂,你之前说的就是这个人?呜哇,说话真难听。” “是吧,弱爆了吧。” 噗呼呼呼——面对非常明显的嘲笑材木座动摇了。 “额、八、八幡。我刚才有哪里很奇怪么?” “放心吧,奇怪也不是仅限于刚才。” 我啪地拍了拍缩回来的材木座的肩膀。 “我们是侍奉部的,简单来说就是烦恼的谈话室。因为材木座和你们发生了争执所以我们就过来解决了……那个,和他争执的是哪位?” 轻快的询问之后,其中一个畏畏缩缩的举起了手。 “啊,是我。我是一年级的秦野。这一位是……” “我是一年级的相模” 名叫秦野的有着稍稍驼背感觉的消瘦体格。眼镜是没有镜框的镜片带着锐角的梯形的感觉比较尖锐的样式。眼角的地方感觉也挺尖锐的。 另一个的相模则是偏白的肌肤,连长相也偏向于初中生。眼镜则是带着圆形镜片,好像下个时代新生风的inspire the next 感觉的眼镜。(inspirethe next是日立·hitachi的口号= =。) 话说回来也没有必要记住名字,就用眼镜来分辨了。 “那么,似乎是说要和这个家伙用游戏对决来着。你打格斗游戏很厉害吧?这样的话在比之前就能知道结果了吧,所以能不能换个东西比?” 连我都觉得这是非常胡来的提议。就像对着足球选手说“比起那个,我们还是来打棒球吧!”,对方肯定是不愿意放弃自己擅长的领域的。 理所当然的他们面露难色。没有点头也即意味着隐晦的否定。 “至少比其他的游戏吧。这里也只有这个了。” 我指着堆积如山的游戏说道。 “那个的话……嘛。” “倒是可以。” 即使是带有保留的口气,那份态度中也带着自信。其中有着自己绝对不会在游戏上失败的确信的矜持。不愧游戏部之名。 “不过啊,既然你们都变卦了我们也得有点条件啊。” 秦野带着少许顾虑感觉的说道。 嘛,对方也先做了妥协。对面也要提出些相对的条件也是很自然的事情。我点点头等他们继续说下去。 “那让材木座下跪如何?要是我输了的话,我就‘太得意忘形了对不起’的道歉。” 已经变得越来越麻烦了这样就挺好的。虽然材木座“诶?只有我?”的这么反问我,不过你可没有否决权的吧。 “嘛……倒是行……” 游戏部的两个人带有保留的接受了。 “那么游戏就拜托你们决定了,不要选些太难的。对初学者来说等级太高的游戏根本上不了手,那就和格斗游戏一样了。” 实际上,我觉得格斗游戏没有以前热的原因很可能就是上手太难了。虽然在游戏中心可以看到“试着玩玩看吧”的标志,不过大概都会被キルティ势或者是从以前就一直玩的老手给乱入,想要参与其中非常的困难,就算参与了也会被轻松地狩猎掉,变得根本不想玩了。以后要是设置一个可以休闲游戏的区域倒是挺不错的。 “这样的话……我们稍微整理了一下什么人都会的游戏。” “噢、游戏的名字是?” 材木座问到。两个人一起向上扶了扶眼睛。 “我们想玩双倍大富豪这个游戏” 虽然口气十分普通,他们的眼镜却诡异的反射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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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刷刷的洗牌声回荡着。 大富豪,即是也可以叫做大贫民的用纸牌玩的卡牌游戏。 “那个,大富豪的规则都知道的吧?” 秦野用带着顾虑的声音询问我们。然而只有雪之下摇了摇头。 “没有玩过呢……poker的话我倒是很精通。” “啊,那我先说明一下规则。” 相模简要的陈述起了大致规则。 “第一,所有的卡牌要均等的分给所有人。” 虽然在现实中就连卡牌都没法分配平均呢。 “第二,游戏从庄家开始,最初的庄家从手牌中打出最初的卡牌,之后的玩家按顺序出牌将其压过。” 虽然现实里直接就把我的顺序给略去了,若无其事就插队的家伙也是有的呢。 “第三,卡牌有强弱之别,从弱的开始的顺序是3、4、5、6、7、8、9、10、jack、queen、king、A和2,joker作为王牌。” 虽然现实中并不是看单纯的能力而是靠关系和金钱作为强弱标准的呢。 “第四,玩家必须要出示比当前场上的牌还要强力的牌才行。两张牌的话也必须跟两张才行” 虽然现实中有着明知道赢不了还要让弱者上场的情况呢。不管是田忌赛马也好,弃子也好,牺牲品也好,杀鸡儆猴也好。 “第五,没有可以出的卡牌的时候就可以pass掉。” 虽然现实是不允许pass的呢。 “第六,在其他人全员都pass的情况,再次从留在场上的牌的所有者开始依次流转,并且那个玩家成为庄家。” 虽然现实中没办法从过去再次流转呢。 “第七,重复以上的过程,最早将手牌出完的玩家成为大富豪,之后的玩家按顺序分为富豪、平民、贫民、大贫民的阶级。” 只有这个和现实是一样的。什么啊,真叫人郁闷。 “并且,大富豪可以从大贫民那里按顺序拿走两张最好的牌,并且用任意两张作为交换。” 也就是说对赢的家伙有利,并可以持续不断的压榨别人的,这样类似现代日本缩影的游戏呢。 ……哈,还真是令人讨厌的游戏。 “原来如此,大致了解了。” 雪之下似乎是对刚才的说明充分的理解了的样子点了点头。还真是和平时一样理解力超群的家伙呢。 “等等,地域性的规则怎么办?” 听到材木座这么问,秦野没什么反应的“说的也是”的回应道。被小看了被小看了。 “既然有初心者,用有代表性的就好了吧,千叶的地方规则如何?” “那个……千叶的地方规则是怎么样的?” 相模有些担心的问到。诶?千叶地方规则都不知道吗? 嘛也好,我就姑且说明一下吧。 可以说大富豪正因为有着地方规则所以才能分出胜负,伴随着基本规则有着多种多样的地方规则,通过那个的组合才能战略性的打出逆转。 “问得好,革命、8切牌,10弃牌,最大点数3,11革命是有的。一落千丈,锁定,阶段系、joker胜出限制是没有的,这样子。” “我,我的学校差不多也是这样。” “呼姆,5和7顺递没有的吗……” 这样的规则岂止是在不同地方,在不同的小学里面也会不同。都是大人了,既然玩大富豪的时候地方规则上可能会发生争执,还是最开始就决定好比较好。首先在大富豪还是大贫民的名称上就会起争执。就连像是“警察抓小偷”还是“小偷躲警察”这样的争执都有的呐。(就是捉迷藏啦= =。) “比企谷君,请说明一下。” 啊啊,是呢。一直在都能听懂的前提下说来着,雪之下没有玩大富豪的经验来着。 那么一点一点加上注释吧。 “革命”就是出了相同数字的四张牌后,卡牌的强弱关系就会发生逆转。 “8切牌”意思是在出8的情况下,那一轮可以让出了8的玩家重新开始出牌,“10弃牌”就是,在出10的时候,可以根据已出的10的数目对应的舍弃掉任意手牌。“最大点数3”指相对于joker来说黑桃3反而更大。“11革命”就是说在出了11的情况下仅在当回合卡牌的强弱顺序逆转。 雪之下一边听着说明,一边时不时的点着头。嘛,不实际玩一玩的话感觉上还是不容易把握住的,实际玩玩看是最快上手的方法吧。 “地方规则看来是已经理解了呢。” “那么,双重大贫民的规则希望你们也能理解。” 两个人的眼镜再一次反着光。 因为感受到奇妙的压力我稍稍吞了一口气。在下一个瞬间两个人一起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虽说如此,规则本身和普通的大富豪是一样的呢。” “不同的是要组队这一点” “组队?也就是说,两人一边商量一边玩这样么?” 听到我这么问,游戏部二人组在几乎同一个时点上摇了摇头。 “不,每过一回合都要将自己的手牌交给对方。” “商量是禁止的。” ……也就是说,不光要考虑对手的想法,也要一边阅读队友的想法一边进行游戏了吧。意外的具有战略性呢……。这样的话,问题就是选好队友了。 偷偷看看身边。 “库、库、库、我可不觉得我会被敌人战胜!” 真不想和材木座组队啊…… “最强的卡牌是joker,吗。原来如此……。在8之后要出joker吗?”(如果看懂了规则的同学会发现的,雪之下又卖萌了= =。) 雪之下为了确认而不断低声背诵着规则。雪之下虽然能力很强,却没有玩大富豪的经验。 而且本来必须读懂这家伙的想法难度就够高的了,此外要是失败了的话估计又要被喷。 于是就只剩下由比滨了吗……似乎玩过大富豪,玩的地方规则和这次的也很相似。而且,相比之下思考很容易读懂。 组队就找由比滨吧,我这么想着向由比滨看去,正好视线对上了。 “小、小雪,我们一起吧!” 立刻视线外移,由比滨特意的抓住了雪之下的肩膀。 “诶、啊,可以啊。” 嘛,似乎就是这么回事了。 原本要我去选谁谁谁就搞错了。谁也不会选的人还想要去选别人什么的实在是太可笑了。 雪之下·由比滨组队的事情一定下来我的组员是谁自然就决定了。一直都是剩下来的家伙们看来还要组在一起。是充分了解这一点的缘故吗,一下子站到我前面的背影说道。 “八幡,能跟得上我吗?” ……现在已经没法不和你一起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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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野哗啦一下子把桌子上的东西挪开,然后相模搬来了三把椅子。 于是战斗的舞台就准备完成了。 第一回合是我和相模,以及由比滨在座位上就坐。因为有了一次出牌就要交换的规则,椅子后面各自站着本方的队友,游戏部的战术还不清楚,由比滨先出场是因为雪之下还不习惯的原因吧。 相模在洗牌之后将纸牌一枚枚的派发着,54张的纸牌会分给每个人18张。 “那么,游戏部和侍奉部的双重大贫民对决现在开始。胜负共五轮,以最终战的排位来决定输赢。”伴随着秦野的宣言,我们将面前的18张纸牌用手拿起,呈伞状展开。 “因为本质上是二对一的组队战,希望可以由我们这里先攻……” 带着顾虑的口气,相模一副理所当然的从手牌中拿出一张放在场上。嘛,最终只要是我和材木座组或者是雪之下和由比滨组哪一个赢了都可以。或者说互相协力才是上策。那么确实是让他们先攻才算公平。 第一回合相安无事的结束了。 互相之间都只是观察一下情况,都顺利的打出了不少的卡牌。 “哈哈哈哈哈!终于到我的回合了!抽卡!怪兽卡!” 只有材木座很吵。 “我召唤梅花10!在这个梅花10召唤成功的场合,根据卡牌效果,从手牌选择一张送往墓地。覆盖下15张卡片,回合结束……” 各种隐隐约约记得的台词将以前的记忆摇摇晃晃的唤醒。(游戏王= =。我也是想起了各种东西==。) “太怀念了……我也经常做的呢,残局决斗什么的。” “残局决斗?第一次听说的单词呢。” 雪之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问到。 “残局将棋一样的东西呢,因为没有朋友的。” “残局将棋又不是没有朋友的人玩的将棋……。” 啊,是这样么?我还以为就是一个人玩的将棋呢。 “我还经常准备两组卡组呢。Miracleof the zone也好ギャザリング也好,只要是卡牌游戏都会带着,虽然没有对手吧……” 材木座情绪一下子就低落下来,将手牌交给了我。说道TCG(集换式卡牌游戏)的话对人战才是基本玩法,所以没有一起玩的朋友就会非常的无聊。虽说如此因为在game boy上也出了游戏所以我以cpu为对手的经验还是相当丰富的。 吵闹的材木座一安静下来,现场就被沉默充斥了。只剩下从手牌中抽出卡牌的沙沙声,以及放到场上的啪啪声。 几个回合都是这样平淡的进行着。因为“弃牌10”已经出了三张的缘故,我们顺利减少着张数。 于是,说道现在每个人剩下的张数的话,我们是剩两张,由比滨剩下3张。令人意外的是游戏部竟然还剩下五张。 明明是自己提出要玩双重大贫民的,却一点没让人觉得很厉害。完全是从小的开始按顺序出牌,不值得一提的战术。这样的活没准费不了什么劲就可以赢了。 由比滨出了黑桃6,我出的是留到现在的红心8,接下来就是最后一张了。 “材木座” “哦” 将最后的手牌倒扣在桌子上让出座位。材木座一屁股入座后,“我的回合!”这样特意宣言道。我说一看就知道了吧。 “这样就结束了!翻开陷阱卡!……Check·mate(将军)!” 一副得意的样子将最后一张卡牌放到场上。 接下来轮到了雪之下,选择了梅花2。游戏部叫pass之后立刻就将剩下的两张牌交给了由比滨。接着由比滨出了两张牌结束了。 这下手牌变成了零,我们侍奉部分居1、2名。 “呼!哈!哈!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如何!体会到我的力量了吧!” 好像全靠他自己一样的材木座叫嚣着。被这样的家伙嘲讽恐怕相当的不爽吧,这么想着看看游戏部那边,他们却一脸若无其事的表情。 “哎呀秦野君,我们输了呢——,真糟糕——” “是啊——相模君。大意了呢——” 这么说着的两人身上感受不到一点点的危机感,倒不如说是很高兴的样子。什么啊,这些家伙在策划着啥啊……。 带着火药味的看着游戏部组合,他们却笑嘻嘻的。 “糟了呢” “糟了呐” “不过输了的话就必须脱衣服了呢” 话音刚落两个人就好像变身一样的把背心给拖了。虽然动作很帅气,不过那可是变态的行为哦。 “什、什么嘛这种规则!” 由比滨“磅”的拍着桌子抗议道。然而,游戏部只是嘿嘿的笑着。 “诶?在游戏中输了的话要脱不是很平常吗?” “就是就是,麻将还是猜拳的,输了的都要脱。” 不对吧,猜拳输了就脱什么的那个不是规则,那个是野球拳。麻将输了是要脱的。 “那么来进行第二轮吧……” “等、等一下!听我说啊!” 秦野麻利的将卡牌回收开始洗了起来。由比滨连制止都来不及,很快就开始了发牌。 “小雪,我们回去了。陪他们胡闹好像傻瓜一样……” “是么,我觉得没什么关系,反正只要赢了就行。而且在输赢的基础上有风险是当然的。” “诶诶?!我才不要呢!” “没问题的。这个游戏因为有很多地方规则所以容易被迷惑住。只要数字大小关系确定了,基本的战术路线都不会变。记住出过的牌,可以猜到对手剩下的手牌的话,我觉得基本上是不会输的。而且终盘时候都有什么牌,从张数来猜的话也不是那么难。” “虽、虽然可能确实是那么回事……。呜……” 由比滨泪目的呻吟着。不过在这种场合由比滨能依赖也只有雪之下了。既然那个雪之下都这么来劲,也就无可奈何了。 ……我该去制止吗。不过可以预想到雪之下肯定不会老实听取我的意见的。 “来吧!赶紧!还不赶紧开始吗!” 我还在烦恼着,材木座就就坐了,从秦野那里接过牌。 “那,我们开始吧。” 雪之下也取过桌子上散乱的手牌,一下子展开。在身后的由比滨一脸不能接受的表情。 “那么首先交换卡牌” 秦野从手牌中抽出两张交给材木座。 大富豪在第二轮以后大富豪和大贫民呀交换卡牌。大贫民要将手牌中最好的卡片和大富豪任意的卡片进行互换。 交换过来的是joker和红心2,很好的牌。 “唔……” 材木座一副很愉快的样子抽出两张牌交了过去。 黑桃的king和梅花的queen。 “哈?!等一下你这家伙干嘛!为什么不给小牌!” 听到我的逼问,材木座,静静地闭上了眼睛,然后用郑重的声音回答道。 “……这是武士的、同情。” 这家伙……。恐怕只是想看女生的裸体而已……。 从材木座哪里接过卡牌的游戏部二人狡黠的笑了。 ——原、原来是这么回事吗……。这个是……。 因为男女分开组队,所以设置了脱衣规则从而招致不和的游戏部的高级心理作战! ……是白痴吗这些家伙。
**虽然仅仅觉得只是白痴,不过从第二轮开始就他们开始采取完全不同的鲜明的战术。 不顾风险的一次出三张的,使用华丽手段的秦野。 利用着卡牌的效果,坚实地减少着牌数的相模。 在一个回合内就施展出多彩的战法,而且下一手完全猜不透。着实地向着胜利迈进的减少着手牌数。到注意时就只剩下两张牌了。 我和雪之下他们都像是在细嚼慢咽一样的一张张的慢慢消耗着手牌,终于到了雪之下他们还剩下两张,我们剩下四张的时刻。 由比滨的右手在迷惘着(这是捏他吗?感觉好眼熟却又想不起来= =。)在这个关乎胜败的局面当口,似乎是意识到了接下来就是决胜的一手。 “就、就这个” 最终考虑之后打出的牌是梅花2。 还好,两张joker都在我们的手中,所以接下来让雪之下把牌出完,这样就行了。 好,这样就没问题了。正当这么想的时候,意想不到的伏兵出现了。 “哦哦,脚滑了一下!” 材木座非常大力的朝我倒了过来,将一张牌弹了出去。是joker。 “哈?!等一下!中二!我杀了你哦!” 由比滨刷的一下用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威吓道,然而材木座只是咻咻的吹起了口哨。你难道是想靠这个糊弄过去吗……。 材木座得意满满的打出最大点数3,紧接着秦野悠哉的打出了8,随后相模将残留的黑桃A出掉打完所有的牌。 这样的话,接下来就是我和由比滨他们之中的哪一组要脱衣服了。 场上的牌是A,雪之下放弃了一样的pass了。 来到了我的回合。 “八幡……。我的、不,是我们的梦想就交给你了……” 被紧紧握住的肩膀可以感觉到热意。看看材木座的表情,是好像即将赴死的战士一样的,平静的笑容。 话说回来,这家伙是不是把自己要是输了就要下跪的事情给忘了……? 一边背负着材木座热烈的期待,我张开手牌。黑桃4和joker。秦野向上举了举牵头,那副样子好像是在一边无言,却又大声叫喊诉说着“我们可是同伴!” 相模静静的合上了眼睛,好像在祈祷一样的安静的合着手。可以听到他小声地默念着“神啊……”的声音。 到目前为止,我曾有过背负着这么多人期待的时候吗?不,从没有过。 在这个瞬间我确实的感受到了所谓的羁绊。 我的手指抚摸着joker。与此同时,看到我动作的材木座“噢噢!”的漏出了欢喜的声音。 好像呼应着一样,秦野和相模也咔哒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睛好像烧起来一样的等待着决胜的瞬间。 不知道是谁露出了小小的声音。 “HA·CHI·MAN……。HA·CHI·MAN……。”(就是八幡啦= =。) 虽然是非常小的低语声,却不知不觉转变成了巨大愉悦的喊声。仿佛在奥林匹克大会的马拉松比赛中,头一名回到主体育场时,那热情的,令人感动的光景。 然而,在此之中有着雪之下向我投来的冻住了一样的冰冷的视线,由比滨也“呜呜……”的连一个完整的词都说不出的泪目地瞪着我。 然而就好像那完全无所谓的,游戏部的二人和材木座高兴的大喊大叫仍然在持续着。
狂热。混乱。混沌。热情。……等等? 从自己的身体里咕噜咕噜涌上一股无法抑制的冲动。突然产生了想笑的感觉。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 在我的大笑声中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下个瞬间,一个小小的“pass”声传到所有人的耳中。 刹那的沉默。
“我啊!对于这种!男女的脱衣游戏什么的!惩罚游戏大放送什么的!像是脑子有病的大学生在酒会上才做的事情!最最最讨厌了!不,不如说从心底里厌恶着!”
我的声音震撼着空气。在那之后依旧是沉寂。当我正这么想着的时候,听到了雪之下深深的叹息声。 “笨蛋啊、这里有个笨蛋啊……” 脱力和惊呆相混合的嘟哝声之后,响起了狂乱的怒吼声。 “八幡!你丫的想干嘛!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材木座一把攥住我的衣领 “冷静点材木座,就像你说的,这可不是开玩笑的。” “唔?这个稍微有点帅的台词是怎么回事” 我无视材木座的追问,将视线转向旁边。 “喂喂,怎么办?那个前辈,不跟着来啊……” “啊啊,那个人真是不会看气氛……。” 两个正在交头接耳的身影,秦野和相模。 “真是遗憾。对于不跟着来不看气氛的我来说,你们的计策行不通。” “八、八幡。计策是怎么回事?!” “这个脱衣规则并不是只想让人脱衣服,还是利用我们男女组队,让我们同伴之间闹矛盾的心理作战。” 没错,受到脱衣这条规则的限制,我·材木座组合和雪之下·由比滨组合之间会产生些许的怀疑。我们男生组要是脱光了倒还好。不过要是脱光了的话,队伍之间的信赖关系就会动摇,产生的压力也会导致失误。那个就是这样带着两重诡计的计策。 “原、原来如此……。啊,这么说来我还听说过的!以三次元女为诱饵巧妙的施以幻术,招致内乱的倾国秘策,其名为‘美人计’!!真是好险啊,果然三次元都是渣!” “啊——嘛,差不多吻合,所以怎么样都好了。”只是实际上真有被甜蜜陷阱所勾搭上的大人呢。 话说如此,如果刚才那么继续下去的话,由于这个计策雪之下由比滨组就会陷入疑神疑鬼的境地,我和材木座之间的配合也会变得困难起来吧。然后由比滨·雪之下组要是弃权的话毫无疑问就是我们输了。 而且不仅是队伍间的不和,同样也会导致队伍内的不和的…… 肯定是这样。 不过,这个阴谋就到此为止了。我用锐利的眼神瞪着秦野。 “而且,你们还通过故意煽动我,想利用集团心理不是吗?” “咕、让你注意到了吗!” “一眼看上去还以为你是没有个性的笨蛋,会简简单单就中计呢……” 相模说了些非常伤人的话。 我手指着游戏部的,高声宣言到 “集团心理什么的对我才不管用……。因为我可是一直被集团所排斥的家伙呐!” “……” “……” 秦野和相模偷偷移开了视线,露出了暧昧的笑容,不过却是带着半分悲哀和半分同情。也就是说我完全被他们当作可怜人了。 “咳咳、总之那种方法已经行不通了” 我糊弄的咳嗽着,游戏部两个互相看了看彼此。 “原来如此……看来我们也得拿出真本事了呢……” “请你们做好觉悟,……玩闹也就到此为止了。” 听着他们一边库库库低声笑着一边宣告的话语,我战栗了。 ……明明是游戏部,却不是在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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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部所说的认真起来并不是谎言。 比第二轮更加犀利的,接连使用的无情招式让我们陷入了苦战。他们以成为大富豪而得到的最初的优势为起点,利用joker和2这样强力的卡牌扩大着优势。 第三战第四战也接连败北。而我已经将袜子和白衬衫脱下,只能不情不愿把手放到了裤子上,剩下的只有绝对防卫线了…… “唔,终于连这件外套也得脱了吗……” 我身旁的材木座一副非常讨厌的表情开始脱起了外套。目前为止材木座已经脱掉了袜子,露指手套和护腕,裤子和白衬衫还健在。 ……这种不公平感算怎么回事,只有我一个是胖次啊。 “混蛋……” 半是泪目的将裤子沙沙的尽可能不起眼的脱掉。无意中感觉到了视线。向那边一看,与像是十分过意不去而垂头丧气的由比滨对上了视线。 “……干嘛啊,别往这边看啊。难道对我的肉体有兴趣嘛” “哈?!才,才没看呢!怎、怎么可能有兴趣!?你是笨蛋吗?!” 拍着桌子全力的怒吼。哎呀也用不着那么红着脸生气啦。我开玩笑的啦,开玩笑的。 虽然由比滨“哼”的对我威吓着,那股势头却慢慢渐弱,视线也投向了地板。 “……那个,抱歉。还有谢谢……。” “……没什么,也没必要对我道谢的。我只是做了我想做的事情而已。” “呼呼、用那副打扮说这种话只会让人觉得你在公开自己是变态。” 材木座半是笑着的说着。 给我闭嘴你这个混蛋……。 啊对了对了。从我开始脱衣服起,雪之下就开始把我当作不存在了。完全不看这边的完全的无视。真不愧是雪之下。 *** 第五轮的配牌也结束了。 我的残机只剩下胖次。也就是说接下来就是绝对不能输的战斗了。和电视经常会说却不知道为何经常就输掉的“绝对不能输的战斗”可不同。 “好……绝对要赢……。” 自然的就燃起了斗志。可以感觉到从我身体中满溢出来的干劲。 “呼嘻嘻!!就一条胖次的人还耍什么帅啊呼哈哈!” 材木座爆笑出来。环视周围,游戏部的和由比滨也在拼命地忍着笑。仔细看的话,就连雪之下的肩膀都颤动着。 大家都好过分啊……。 “喂,材木座。” 连我都有些生气了,我语气巍巍颤动着叫了他的名字。 材木座可能也是察觉到了我的怒气,特意的咳嗽了两下。 “嘛,冷静点八幡,游戏就是要开心的。更加有余裕点。” “我说啊……” 这家伙好像说的理所应当一样啊……当我正要抱怨一两句,不,是抱怨五句的时候,却被叹息声打断了。 “原来如此。你是这样的心态呢。” 稍稍花了一些才注意到那是秦野的声音。和一直以来的平和的带着些弱气的印象明显不同,是带着攻击性色彩的声音。 “怎么说呢,只是从玩家的角度而已吗?虽然不是什么坏事,不过从头到尾一直是这样就有点那个了呢!” 相模搭腔道。绕着圈子一样的说法,而且是从鼻子里发出的声音。 “咕……” 材木座似乎是想说什么,不过看到两个人的表情就闭嘴了。他们的表情中掺杂着明显的轻蔑。 秦野哼的用鼻子笑了。 “嘛,也好。反正也就到此为止了。” “我们开始吧。最终战。” “啊啊。” 伴随着相模的话语,我们各自立于战场。 先手是材木座。首先要和游戏部进行卡牌的交换。 秦野在选择卡牌的同时,也在放出话语试探着。将两张卡牌拿到手上甩了出去,就在材木座想要将卡牌加到手牌而伸出手时开口了。 “剑豪先生,你为什么想要制作游戏呢?” 这个剑豪先生是材木座在游戏中心的通称。不过不管怎么听都像是“剑豪先生(笑)”的感觉。 材木座连被甩出的两张牌都忘记拿起来,只是从手头抽出两张放在桌上滑过去。 “唔。因为喜欢啊。想要将喜欢的东西作为工作是很理所当然的想法吧。游戏公司的正式员工生活也很安定。” 材木座虽然一副很沉着样子的回答着,不过最后可透露出真心话咯。 “呵,因为喜欢、吗?最近很多都是这样呢,仅仅如此就觉得自己能成功的人。剑豪先生也是其中之一吧。” “你想说什么。” 可能是生气了吧,材木座异常焦躁的出了第一回合的牌后,将两张牌像是用拍的一样砸在桌子上,然后粗暴的让桌子和椅子发出响声的站起身来将手牌递给了我。 接下来雪之下也同样出了两张牌。 “你只是把梦想作为借口在逃避现实而已。” “你、你有什么根据……” 材木座说到一半就语塞了。就在这沉默的瞬间中相模打出了卡牌。 我将手牌摊开,如果可以继续打出两张的话就是在序盘就减少牌数的绝佳机会——我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将十四张的手牌比对着看着。 ……十四张? 发觉到手牌少了,认为可能是掉到下面了地向桌子下面看去,发现的确掉落了两张。大概之前忘了加到手牌中,加上刚刚材木座站起来时晃动了桌子所以就掉下去了 捡起来加到手牌中,是方块4. 以及,第四张6……可以发动革命。 只是,这里应该先保存起来为好。我一边简单的盘算着,一边将数字更高的两张卡牌放到点数不断增加的场上。 接下来由比滨和秦野也继续出牌。两张A吗……。似乎谁也出不了了。接连的pass之后,被递交手牌的相模出牌了。 “剑豪先生,你太肤浅了。我不是指刚才说的话。而是说你仅站在玩家角度上,或者说你只能停留在玩家的水平上也好,总之你不过是在表面上不断的模仿而已。” 哦哦,真是尖锐的指摘。再多说一点。 有些产生了半是想要支持相模的感觉。 仿佛就像同步了一样,雪之下也无言的不断地点着头。(这种场合下……你俩是得多有夫妻相啊,不行了想象一下就觉得萌死了= =。) “咕唔……” 材木座像是在忍耐着什么一样将手牌递给了我。接过牌的我也毫不犹豫的按顺序出了牌。材木座可能是因为精神上已经感觉相当吃力了,刚才一直做的那个装作在决斗的吵闹也消停下来。(就是指游戏王的决斗。) 秦野看了一眼接下来雪之下出的牌,浮现出冷笑。 “明明对游戏一窍不通却打算制作游戏实在是太可笑了。最近有很多年轻的游戏制作人呢,都是些除了tv game之外什么都没玩过的家伙。思考方式全是一条路子,什么创新的东西都做不出来。因为完全没有在可以产生崭新想法的土壤中成长嘛,这又不是只要喜欢就能做得出来的东西。” 接连甩出的卡牌的气势不断变强。 “咕唔唔” 响起了材木座呻吟的声音。 就在对游戏部有利的展开中几个回合过去了。 轮到材木座的回合了,就在材木座苦恼着要出什么牌的时候又被相模搭话了。 “剑豪先生,你既没有什么擅长的事情也没有可以在人前自夸的地方吧?你只是依赖着游戏而已。” 面对着混杂着嘲笑的声音,材木座完全无力回答,悔恨的将卡片递给我。这就相当于无言的宣告了pass。 我接过卡牌就坐。 相模的话语还萦绕在耳边。 他这么说也不过因为那副虚假的充满欢愉的中二病的身影让人特别不顺眼而已。就像为了让做梦的少年学会现实的残酷,而将喘着粗气疲惫不堪的大人摆在他眼前,那份痛心的光景就在这里发生着。 由于所有人都pass,游戏部成为了庄家。 秦野一张、两张、三张,不紧不慢的打出了三张king。毫无疑问,刚才就pass了的我们是不可能有牌可出的。雪之下也pass了。 “话说回来剑豪先生。你喜欢哪部电影?” “……唔、是呢,《魔法——》” “哎呀,我说的是动画以外的” “唔哦?!” 动画被封印的瞬间,材木座就说不出话来了。被高明的耍了呢。……不过我要是动画被封的话也没有呢。真要说的话就是《Leon》了吧,我也好想保护幼女啊。(大陆译名貌似是《这个杀手不太冷》,个人感觉的确是神作啊。) 像是嘲笑沉默的材木座一样,相模将king横向展开,重新切了切牌。 “你看,果然说不出来呢。那,你喜欢什么小说?” “……唔,最近的话是《我的女……》” “轻小说以外的” “啊咕!” 被掐住了话头的材木座狠狠地咬了舌头,大幅的向后仰过身,一直看着天花板再也没有起过身,就像结结实实吃了一记上勾拳一样。 材木座像是站都站不起来的一脸憔悴的表情摇晃着。你是最近特别容易受打击的年轻人吗。 游戏部的两人一脸轻蔑的看着那副样子的材木座。 “归根结底,你不过是个伪物。连娱乐的本质都不知道。我们可是从游戏的源流,娱乐的发起点开始一直努力学习的。听到像你这样的半吊子嘴里说出要制作游戏,连看着都觉得害臊呢。”
正如秦野所说,这座活动室里游戏多的都要溢出来了。 看到塞满被称为桌面游戏的东西的箱子堆在一起,恐怕是在TRPG里面用到的骰子,滚得到处都是样子,游戏部的二人因为对游戏的真挚而意气相投的事情就很容易想象得到了吧。 与此同时材木座完全没有付出这样的努力,只是嘻嘻哈哈的说着自己喜欢的角色而已。 这样的材木座一点胜面都没有。会输掉是当然的,会被痛骂也是当然的。 然而,我却感觉到些许的焦躁。 材木座被当成笨蛋倒是怎样都无所谓,被狠狠否定也无可厚非,只是,他们的言辞中有着决定性的错误。 只是,我迟迟无法抓住那股焦躁的正体。 即将进入游戏的终盘。残留的手牌数游戏部还剩下五张,雪之下剩下六张,我们则是八张。虽然张数只是些微的差距,卡牌的实质本身却不一样。游戏部手里还留有我们交出去的joker,越是到了终盘就越是反映出初期战术所导致的不同。 由比滨也许是做出了暂时不动作的判断,一瞬间给了雪之下一个眼神后将三张牌递了过去。这个时机果然谁也无法出手。 雪之下将手牌接过,于座位就坐。 “听了双方所说的话,游戏部那边才是正论呢。比企谷君,如果你也是为了那个材……材什么,为了他好的话,就应该向他指出正确的道路。” 一边露出简直就像在试探着我的微笑,雪之下切着牌。游戏部也继续出牌了。 嘛,正如雪之下所言。如果材木座真心想要成为游戏写手轻小说作家什么的话,就应该付出很多努力才对。 并不只是排放着妄想,总是写着什么“我所想的最强设定!”,而是应该认真学习好莱坞的脚本学,研究优秀的作品之类的,该做的事情有很多。 秦野和相模,他们的努力应该获得直白的赞赏,材木座的怠慢也是理应受到指责的吧。 ——然而,并不是说,仅仅那样就是正确的。 正确的做法就等于了不起,我认为那才是怠慢。 按照教科书完成既定的课程,达成计划的劳动定额…… 这不只是效法至今的传统和正攻法而已吗。凭借着过去的财产,依靠着权威,这难道不只是在加固着目前还毫无作为的自己而已吗。 把自己的一切全部委身给自己的正确性,这种做法哪里算得上正确。 “游戏部的做法也不能绝对的说就是完全对的吧……啊、当然材木座的想法毫无疑问是错的。” “是么,作为朋友的你这么说了的话,这样就够了。” “我说了我们不是朋友的吧。” 要是朋友的话这种时候就会庇护他了。 不过,身边的这个呆子完全不知道自己应当将自己引向何处,我说什么都没用。像材木座这样没出息的家伙,就连放弃的理由都要从别人那里寻求。反正只要能有一次被收拾得落花流水,彻底的放弃就行了。 “那个……” 像是有些没有自信的由比滨张口道。 “我虽然对游戏的事情不太懂,也没太听懂详情……” 由比滨之外的人谁也没有出声,都只是慢慢的被她那副认真的表情所吸引过去。 我也等待着由比滨接下去的话语。在看了一眼手头的牌之后,由比滨由比滨猛地抬起了头。 然后,直直的看向了我。 “就算开始的方式并不正确,就算半途而废过,不过那既不是谎言也不是假货……喜欢的这份心情是绝对不会搞错的……我是这么觉得的” 是不是有谁曾经对她说过这些话呢。 正当我这么想的时候,嗒的一声,地板响起了跺脚的声音。 “……没错。就是这么回事。……确实我没有什么值得自夸的东西” 毫无做作的声音因为难堪而颤抖着。虽然暂时停住了一下却绝不会终止,话语继续着。 “不过,我把一切都赌在上面。这哪里不对了!你们又有什么不同!” 一边不断吸鼻子的啜泣着,肩膀一边哆哆嗦嗦的颤抖。材木座正恸哭着。 那副泣不成声,瞪大着湿润的眼瞳的身姿不管怎么看都像个惨败者。 面对这副令人痛心样子的材木座,秦野和相模用满是厌恶的眼神注视着。不,也许不是材木座,他们是在那里看到了曾经令人痛心的自己也不一定。 ——肯定,他们也是因为喜欢,才怀抱梦想的。 然而,一个人背负着梦想前进,这过于沉重了。 在一点点长大成人,逐渐看清现实的未来的过程中,会一点点的变得无法一味追寻梦的物语。无论是收入最高二十万也好,知名大学悲惨的就业率也好,每年的自杀人数也好,不断的增加的税收也好,就算交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收回的养老金也好。(根据比较广为流传的统计,日本人的平均月收入是二十万日元,所以一种说法是一般人的月收入最高也就二十万。) 伴随着成长不断学会的全是这样的事情。对于一半已经是大人的高中生来说,这样的事情应该是能够理解的吧。 虽然大家都开玩笑地说着工作了就输了什么的,却是绝对不会搞错这种事的。 人们对于在这个世界上一味的追寻着梦的生活是多么痛苦多么懊悔,只是想一想就唉声叹气了。 只是喜欢是不行的。 所以他们补强着自己,不断储备着知识。眺望着只是做着梦的人们,一边用自己的与众不同鼓励着自己。 ——正是因为不想放弃,所以这种行为无论如何都无法否定。 “……你啊,太不了解现实了。现实和理想是不同的。” “那种事情我很久以前就知道了!为了成为作家而不断投稿的游戏中心的同伴去工作了!因为二次审查通过就洋洋得意的家伙现在变成尼特族了!就算是我,现实什么的,还是知道的……” 材木座在虚空中攥紧了拳头。指甲都要将皮肤抓破似的,紧紧地、紧紧地攥着。 “我说要成为轻小说作家的时候,听的家伙们九成九的都是‘这不是痴人说梦么’‘给我看清楚现实啊小鬼’的一肚子嘲笑的态度,这我也是知道的!即使如此……” ……没错啊,我们是了解现实的。 教室永远不会突然被恐怖分子袭击,街道上遍布僵尸,而我们以游戏中心为据点笼城战也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是知道的。 将想要成为游戏写手或是想要成为轻小说作家这种事情说出口后,普通人听了只会当作是毫无根据的妄想。就是这么荒唐无稽的梦想。 认真的想要应援的人和认真的想要阻止的人都不存在,就算是一脸认真的诉说着梦想也不会有人当真。 所以不知何时就放弃了,变成了会嘲笑做梦的自己以及做梦的其他人的人。一边嘲笑着,一边欺骗着自己。 即使如此,为什么这家伙会像这样,一边嚎啕大哭、涕泗横流着,一边声音颤抖的诉说着自己的梦想呢。 “我现在,明明白白的确信了。就算我成不了作家也好,当不了游戏写手也好,即使如此我也要继续写下去。并不是想当我才喜欢的!……是因为喜欢我才想当啊!” 实话说我很羡慕。 毫无怀疑的,不带任何悲观的,仅仅靠因为喜欢这一句话就决定了自己想要前进方向的愚直。 都到了愚蠢的程度的,令人炫目的过分的直率。 因为喜欢,这样直率的说出口由于过于带有力量而令人炫目。因为这种既不掺杂玩笑也丝毫没有逞强的从心底里涌出的纯洁和无垢我已经舍弃掉了。 所以,如果。如果这场比赛,材木座——我们赢了的话,那么这种事情我愿意相信。……虽然输了的话就无法相信了。 “材木座,轮到你了。” 我将握紧手牌的拳头抵在了材木座的胸口。 材木座像是在确认着对自己的鼓舞一样将手放在了胸口上。从我那里接过手牌,为了坐在椅子上而向前踏出一步。 “……事到如今不管你们说些什么,我也不会放弃。” 在我们错身而过之际,用像是带着几分“トーン”的很棒的声音低语道。快住手啊,这份声音会在我耳边萦绕不去的。(漫画的效果音,常用于震撼性的场面。) 材木座不断地做着深呼吸,颤动着整理着自己的抽泣。 “……唔,久等了呐。这场决斗,不正是到了决胜时刻了吗……” 我们的手牌还剩下八张。黑桃的J,梅花8,红心3,方块4。 以及,四张留存的6。 “上吧!Infinity Slash!(无限斩)” 响起刷的声音,材木座抽出了卡牌,然后磅的一边说着一边扣在了场上。是那个吗,因为8看起来像∞,而且因为是8切牌的所以是slash吗。 “八幡” 材木座在正要把手牌交给我的时候停住了话语。 不必全部说出口,我懂的。 我于座位就坐,展开了手牌。 要用的话就是现在。正是因为一直都在输,正是因为一直都很弱小,正是因为,即使如此也没有放弃,所以才能用得出来。 毅力?忍耐?精神论?铁杵磨针的三年? 都不对,是因为从最初就瞄准好了。 正因为如此,到此为止的败北并不是败北。这种微小而不起眼的失败是通向胜利的铺路石。 直到认输为止都不算输。而站在我背后的男人,直到最后,都一定不会认错或是认输,那么他一定就是距离胜利最近的男人了吧。 就算变得走投无路,希望为零,即使如此他也会一直叫嚣下去。毫无根据的仅仅以自己纯粹的意志为依靠的继续站立下去。 那么,这,就应该是被唤为梦想之物吧。 无论是谁都无法诘难的珍贵的幻想。正因如此,只有盈盈一握的人可以做到的,这个世上最稀有的现实。 不知不觉中,这种情况就悄然降临。这种最高最棒最绝顶的感觉。不自觉的,一直憧憬着的台词就脱口而出了。 “才不会呢……” “啊啊,才不会呢。” 这句台词,我和靠在我背后站立着的男人一起说道。 “才不会,认输呢!” 一把取出四张卡牌,向着桌子拍了下去。 “The End Over Genesis·T.M.revolution·Type D!!”(各种中枪我都懒得加注释了= =。) 材木座吵死了。说Revolution不就好了,干嘛要说的那么帅气啊。你难道突然感觉自己很有才能了吗。 由比滨苦笑着,雪之下像是嘲笑一样的吐出了叹息。耸了耸肩宣告了pass。 秦野和相模像是嗓子里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恨恨地看着材木座。 这是理所当然的吧。 因为大概就连他们以前也是像这样玩着游戏的。不知何时起看到了各种各样的现实。因为只有纯粹的喜欢是完全不够的,所以他们才追寻着借口。 然而一瞬间的踌躇只是为了选择合适的卡牌,即使如此也再次会回到自己要走上的道路上。 “pass……” “干得好八幡。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丝毫不隐藏兴奋的表情,材木座一边笑着一边从我这里接过手牌。 “sword·of·Jack!……The rebirth” 特意一副耍帅的说法,不过如您所想,只是黑桃的J而已。 “……、喂白痴啊!因为‘11革命’,革命不就完全没意义了嘛!” 在革命发动的时候使用11革命,自然会再次逆序。也就是说,因为反对的反对就是赞成的原因,这一回合数字的序列又会正常化。本来这应该是要出弱牌来减少张数的局面吧! “诶?……啊!!” 材木座在眨了眨眼之后注意到了自己的失策。这家伙,竟然把喊出绝招的一时爽快作为优先的…… 果然这家伙还是不行。虽然说了不会认输,不过已经没办法了。材木座又没有绝影,我又不会超级神拳的。(超能奇兵的neta,超级神拳是主角的必杀技,绝影是主角宿敌所操纵的人偶。大概是因为超能奇兵里存在各种大逆转吧。没看过,我猜的= =。) 由比滨有些烦恼的选择了pass,相模毫不犹豫的出了黑桃2。在joker被游戏部持有的情况下,能够超过这张的卡牌是不存在的。 秦野和相模互相看了看彼此,呼——的吐了深深一口气。 庄家变为游戏部,革命仍然发动着。 游戏部手中的牌还有三张。我们的手牌虽然只有两张。不过因为他们成为了庄家,毫无疑问的他们可以组织出通向完全胜利的方程式。 “嘛,虽然剑豪先生一味的意气用事来着。” 这么说着,秦野将两张卡牌夹在指间。 “不过这就是所谓现实呢。” 两张牌摆出像是即将挥下的死神之镰的样子。 没能做到、吗……如果没有那种愚蠢的错误现在就赢了的。不过现在再说也没用了。 没办法了吗……。正当我这么想着的时候。 “束手无策了呢……。不管怎么计算都没有胜利的要素了呢……” 到目前为止一直默不作声的雪之下按着额头喃喃道。因为预想之外的人开口说话,秦野的动作也停住了。 “诶……为什么小雪这么确定呢?” “一目了然的吧,如果将已经打出的所有卡牌都算在内,再将我们的手牌加进来,不就可以知道对手的牌了吗。而且大富豪和大贫民之间也交换过卡牌,因为特定了交给游戏部的卡牌了所以这也没什么难的了。” “我说你,难道是计算机奶奶吗……”(计算机奶奶,很有名的一首儿童歌曲) 把所有出过的牌都记住不就行了吗!——这样的方法连小学生都能想到,不过实际根本不会有人做。只是记忆就够累的了,同时思考着战术更是难上加难,加之还要享受游戏所以一点也不值得一试。因此最多也就是把2和joker记住的程度。 ……这家伙、相反的意义上不也是个笨蛋吗。 “游戏部将joker和8同时打出,然后因为切牌8,接下来再出掉方块7。比企谷君他们剩下的是红心3和方块4,所以我们已经确定输了呢。”(大富豪里joker可以当作任何牌作为组合来出= =。) 一边焦躁的说着,雪之下将手牌放在一边站了起来。话说都有什么卡牌你还真的知道啊。你莫非是Alter能力者吗?(同样出自超能奇兵= =。) 雪之下悔恨的咬紧了嘴唇,因为羞耻而红了脸颊,同时手伸向夏季背心的衣摆。由于屈辱而颤抖的指尖总是无法将衣摆攥住,连看的人这边都焦躁不安了。 慢慢的向上脱去,被遮住的衬衫开始露出它本来的面目。从纽扣和纽扣之间的缝隙,可以看到如白色陶瓷一样细腻的皮肤。 就算不情愿目光也会被吸引过去。嘛,虽说完全没什么不情愿的。 “咕噜”、就在我这样喉头响了一下的时候,“咔嚓”的响动也同时响起。 干嘛啊真烦人,给我安静点啊。都要看漏了。 我这么想着朝着响声的方向瞥去,原来是秦野的joker掉了一张。 不过对方似乎也知道现在正是关键时刻,一边“抱、抱歉”的道歉,却也连卡片都没捡的视线继续向上看着。……真是添乱啊。 给我注意点啊。那么继续继续……当我视线转回来的时候,视界却一下子被遮住了。 “stop。好,到此为止。” 女孩子手掌特有的柔软感覆盖在了我的脸上。 我将挡在眼前的手柔和的拿开,只见由比滨用像是看垃圾一样的眼神看着我。 “干嘛……” 我这么问了,不过鼓着腮帮子的由比滨没有回答,刷的一下转到一边,团子头也不高兴的摇晃着。 “小雪,不用脱也没关系哦。” 由比滨握住雪之下的双手,制止了她的动作。雪之下绷紧的身体慢慢的褪去了力气,由比滨的手也无力的握了回去。 “不过,比赛就是比赛。让你也硬陪我我也觉得很抱歉的” “啊——,不是这回事啦。……我们,不是赢了么。” 这么说着由比滨从桌子上将自己的手牌捡了起来。 “嘿,最大点数3” 因为秦野刚刚掉落的卡片,就那么亮出图案的掉下来来着。 “咕诶!” 相模好像横山光辉三国志一样的发出惊叫。 “咕诶!” 之后,同伴的秦野也像筋肉人一样露出了惊愕的表情。 黑桃3,本来不过是最弱卡片3的其中一张而已。不过在特定的规则下是对抗“规则外卡片·joker”的唯一手段。(原文没有说明,即使在特别卡生效的时候,joker依旧是不受影响的= =。)此外,在革命规则的情况下3占据着最强的位置。 即使是大贫民这种和现代社会酷似的游戏之中,也存在着虚幻和光辉的希望。 “嘿,小雪。” 对着呆然的雪之下,由比滨喜笑颜开的将最后的卡片递了过去。 雪之下连同由比滨的微笑一道,有些害羞的将卡片接受下来。 就这样胜利的女神向着皇后微笑着。(双关?既是指雪之下又是指Q?= =。) 活动室内照进了黄昏的日光,在逆光中不知道是谁做出了一个小小的胜利姿势。 胜利的瞬间也实在无趣。我在连余韵都称不上余韵中向游戏部搭话到。 “喜欢也好讨厌也好,只有知识还是不行的。……人生是运气的游戏。” 是不是怀抱着梦想都是其次的。是输还是赢取决于运气。也就是《とっても!ラッキーマン 》了。(jump的英雄漫画,直译过来就是“非常幸运男”)什么啊,这游戏也太无理取闹了。不过嘛,材木座还能不能继续做梦也是靠着运气呢。 我吐出短短的叹息,向着材木座和侍奉部像是训诫的一样的微笑道 “要放弃梦想也好,要否定也好,这还为时过早不是吗?” “比企谷君,行了,先把衣服穿上。” **** 走出游戏部的部室。在宽敞的走廊里吹来了新鲜的风。可能是因为长时间保持高度紧张的状态,肩膀都有些僵硬了。 手扶上肩膀,转一转脖子就响起了不错的声音。身边的由比滨也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雪之下则是打了一个小小的呵欠。 “那个,之前对不起了。” “总觉得让你们见笑了。” 秦野和相模一边露出自责的表情一边微微低下了头。正经的道歉就是触动心弦的证据了。 因此以后在听到材木座妄想的时候,之前的话肯定说也说不出口了吧。 另一种意义上,只有他们才是把了材木座所诉说的梦想当真的人。不是这样的话当初也不会否定了。 ————啊啊,我可是不一样的,我可是从心底里把材木座当作渣渣否定着的。 “唔?……呼哈哈!知道了就好!再多等几年。本人材木座将要把美妙的游戏作为礼物送诸于世!” 虽然态度完全没变的材木座在吵闹着,游戏部的两人也没放在心上的笑着认同了。 “好的,我们会期待着剑豪先生的游戏的。” “不过版权是归公司所有的所以也不算是剑豪先生一个人的游戏倒是了。” 于是,吃了一惊的材木座停住了笑声。 “唔?唔?什、什么意思?” 被问到的秦野和相模互相看看彼此,然后开始详细的逐一说明。 “公司的作品基本上还算是公司的著作物。” “这种所谓共同著作权的权利是归公司所有的。” “虽然要根据契约而定,不过被写手买断的情况不多呢。” “要是被公司买断的话,不管卖出多少都不能得到超出基本金以上的部分呢。” “真、真的吗?!” 材木座啪地把书包掉到了地上。 “那、那就不做了……。嗯,不做了。” 这家伙……这么快就打回原形了……。好像扁他……。 我现在也在拼命忍耐着不去拔出拳头痛殴材木座的太阳穴。游戏部的两个人呆住了似的,却也半是同情意味的苦笑着。 “唔,即使大卖,我能拿的部分很少也没有意义了呢。果然还是当轻小说作家最好了吗!哎呀,早点这么决定就好了呐。得赶紧把大纲给搞定……” 这么说着的材木座一边捡起书包,就保持着交叉着双臂,大步走掉了。 “就这样了呐,八幡!再会啦!” 我连回应也没回应,只是举起单手挥了挥做出了赶紧走吧的姿势。然后对面则是满脸喜色的举起手挥了回来。 怎么说呢,侍奉部有史以来,最无用功的一次呢。 “总觉得,真是奇怪的人呢” 秦野无意中漏出了声音。 “对吧,和那种人打交道一点好事都没用。” “不,前辈你们也够奇怪的。” 这次相模用些许冷淡的表情说道。 “喂我说你啊,对着超有常识的人说什么胡话呢。” “这到底是哪个文化圈的常识呢……。和像你这样奇怪的人一起真是让人累坏了呢。” “没,小雪也挺奇怪的……。” 看着潇洒地说着话的雪之下,由比滨有些困扰的哈哈哈的笑了。 而雪之下也完全没有生气,只是露出了温柔的微笑。 “说的是呢。我和比企谷君虽然都是这幅奇怪的样子……正因如此,有着像由比滨同学这样不奇怪的人在,我十分的感谢。” 被夕阳所照着,雪之下的脸颊些许染上了朱红。直直的看着她的由比滨的嘴角也慢慢展露出了喜色。少少的润湿了眼瞳,向雪之下的右臂抱了过去。 “……呜、呜!”(这个是由依,撒娇的声音我实在找不到词来形容了,绝赞征集= =。) 雪之下虽然小小的嘟囔着“好热……”却也没有将手臂挥开,就维持着那个姿势。 “总之先回部室吧。” 我开口道,先迈开了脚步。几步之后,雪之下和由比滨也跟了过来。 总之,雪之下和由比滨又回到了从前那样,算是可喜可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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