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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7-9 2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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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日,一个几十年没过超过3000字以上的文章,除作文以外没写过任何故事,语文考试最高拿到了六十五分,现在最多中认识百分之五十的中国字的半文盲在查字典的时候,突然虎躯一震,头脑一热,决定要学写小说.
各位看官来砸臭鸡蛋吧~~
第一章
黑云贪婪的吞噬掉最后一片残月。
暗夜主宰着大地,
闪烁着橙光的路灯照耀着空荡的街道,拼命在黑暗的包围中守住自己的领土,
毫无生气的人造光线与没有行人的街道看起来有种沙漠般荒凉的感觉。
"啪嚓"
这是重物从高处落下的响声,
混浊的朱色液体在六绫形的砖石路面流淌开来,并不断渗入石间的间隙中.
一切又恢复原有的死寂。
太阳已经爬过了树梢。
这是六月中旬的普通一天。
要说六月给我什么样的感觉,那就是慵懒。
是的,提早到来的清晨,有时候天空开始下雨,一切都变得很潮湿,偶尔可以听到的窗外的蝉鸣声,因开着空调而保持清凉的室温,都给人一种慵懒的感觉。
这种感觉挥之不去。
但我觉得,六月,有时确实是很适合我的季节。因为,我并不是一个非常积极努力的人,最大的愿望就能平凡的过完这一生,记得读小学时老师要求写命题作文《我将来要成为**》,同学们竞相争写的题目都是《我要成为科学家》或《我要成为飞行员》之类怎么看都属白日做梦的高端职业,只有我一个人写《将来我要成为普通人》,为此老师还专门对我进行了家访,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我已经忘了。反正我从骨子里就缺乏积及向上的志气。
正因为如此,从小我的学习成绩就不上不下,连我父母也相当有远见的放弃的让我成为精英人士的抵抗,也可能是他们从我小时候就认定了我是块当普通人的料,所以托他们的福,我的学生时代不用为上各类补习班或兴趣班而烦恼,轻轻松松的就混到了大学毕业。
总之一句话,出人头地从来就不是我人生的目标,我只想松松的过完这一个有意义的人生,当然哪点算是有意义我自己也说不出来。
六月的清晨,平凡无奇,我象只南美洲热带雨林中的树懒一样,躺在床上静静的安度我的人生,在梦中尽情挥洒我的青春,贪婪的享受着空调所带来一丝丝的清凉感。
闹钟的时针趴在了十点的位置,也就是说一天的时间已经将近过去了一半,这时候是不是该吐槽一下说光阴似箭呢?
可时间到底是什么呢?这个问题至今没有人完全解决,对它的认识有两种:1.时间是主观的,客观上是不存在的,是人们对这个运动世界的抽象性的认识,是人们为了更好的生活,更好的认识这个世界,改造这个世界的一种工具,就象一把刻度尺,一个显微镜,当然是一种思维工具;2.时间是客观存在的,和一个苹果,一辆卡车一样是实实在在的东西,有本体,受到运动快慢的影响。
我就偏向于第一种认识,时间只是人的一种感觉上的东西,没有实在性,不存在本体,是非物质的,不存在倒流也不存在前进。因为它受到人的意识影响,人类认为它存在它就存在,人类认为它不存在它也跟着消失。
所以我们不应该被自己狭隘的观念所束缚,被时间所绑架,它只是我们意识里的一种想法,你当它不存在它就不存在,因此我们想睡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不必要去在乎现在是几点了?是什么时间?是哪一天了?
现在我就很彻底的贯彻这个信念。
要是有人在这时吵醒我的话,这是很不道德的行为,是对人权的公然侵犯……
可是,命运就象是爱捉弄人的顽童,事情就真的就这样发生了。
真得很叫人难以忍受。
“叮————咚”
门铃非常不认趣的响了一声。
唔~~
虽然这声门铃让我的百分之十的脑细胞稍为活动了一下,但还不足以让我从最爱的床上爬起来。我连眼皮都没睁开,毫不理会,怎么能让这打搅了我的幸福人生。
“叮——咚,叮——咚,叮——咚,叮——咚……”
一声接一声,外头的人摆明了跟我过不去似的,丝毫没有体谅我这为数不多的兴趣,把门铃按得象要催命符一样急促,硬是把我的意识强制的拖回了现实中来。
真是可恶!
搞什么东西,一大早就鸡飞狗叫!倒底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脑子里好象有根线断掉了。
“谁啊?!”
我极不耐烦的撑起身子冲着门外吼道,以此来表达我清梦被扰所带来的强烈不满。
“警察!快开门!”
门外却传来出乎意料的回答。
“——————?!”
警察?!
从字面上来理解,警察就是发现坏人,警告坏人,破获案件,警示社会,维护社会安宁的人。
可为什么这种人会来找上我呢?
最近我没干什么犯罪的事啊??等等,应该是我从没干过才对!
虽然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但也从不作奸犯科,平日里基本上还算是个奉公守法的良好市民。当然有时因工作需要会作出一些游历在法律边缘的行为,时不时还踩过线一下,就过了一点点,真的!象是抓人把柄勒索一下啊或偷偷的溜进警察局的证物室啊之类,这些应该也不至于会构成重大犯罪吧……?应该……吧……哈……哈……就先不说这个了。
那倒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使劲摇晃了一下尚未清醒还没完全动转起来的脑袋,动员右半脑百分之六十已经清醒过来的脑细胞,经过0。2秒钟的全速运转,我终于想起了什么。
一些我不愿现在想起的事情。
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就象是每天的太阳肯定要从东方升起西边落下一样平常。
“……哈啊。”
大大的叹了一口气后,我慢慢的从床上爬下来,然后顶着一张颓废臭脸象是把房门当成杀父仇人似的向它走去。
虽然房门只有十来步的距离,可我还是坚持一步一个脚印的花了二分钟才走完,这是我唯一能作的最后的抵抗。
门外站着一位年轻的女警,长得比我高出半个头,年纪跟我相仿,但感觉却和我正相反,很阳光。
鲜明的五官,笔直的制服,挺直的背脊,让人感觉是那么的威风凛凛。
绑成一束马尾的黑纱般的秀发下,是一张亮丽且帅气的面容,如名模般修长的身材在紧身警服包覆下凸显出极至的女性魅力。
制服、美女,如果换作别人,特别是某些有着某种特别嗜好的人,一大早看到有美女警察找上门来,搞不好已经是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乖乖的束手就擒了,我不禁想起了个电影的名字《制服的诱惑》。
但一部无论多好看的电影如果你天天看的话,自然就不会再觉得有什么诱惑力。
“请问有什么事吗?警、察、同、志”
我双手交叉在胸前,柠着眉毛懒洋洋的斜倚在门框边上,用略带挑衅的语气问道。
我对穿着警服的人向来就有抵触心理,况且还是一个扰人清梦的家伙。
“太慢了,查房!”
年轻的女警单手叉着腰,用强硬的语气回答我的问题,一双充满活力的双眸却漏出了一丝笑意,一脸跟所说的话完全不相干的表情。跟着她便无视我和法律的存在闯了进来。
看着她用豪迈的步伐朝着我的冰箱奔袭而去的背影。
“哈啊————”
又是一声叹息。
既使叹气也想不到任何办法。
我全身散发着象在晒着太阳的猫一样的气息跟着她走了进来。
冰箱,用于储存食物防止食物变质的地方,可谓是人类的一项伟大的发明之一。
因为我讨厌麻烦,不喜欢总是为了同一件事每天都往同一个地方跑,所以一次性将几天份的食物都一股脑的买回来全塞到冰箱里,熟食、生肉、蔬菜、水果、饮料,可谓应有尽有,别人都说我的冰箱象个小形菜市场。
但往往储量总是跟不上消耗量,这都是因为她的原故。
我重新坐回床上,眼睁睁的看着我冰箱里存放的火腿等熟食被一扫而光,我没好气的瞪着她,
“喂,我说你知道不知道“客气”两字怎么写的?”
当然抗议也只是停留在口头上,行动上我多年前就验证到最后的结果了,所以我并不打算再浪费我那本来就少得可怜的体力和耐力。
“不知道,要不等有空时我查查字典。”
“那请问你什么时候有空呢?希望你能快点查到,并对这两个字的意思深入的研究一下。”
“什么时候有空那得看我心情了,不过有一点是可能肯定的,现在我是没空了。”
然后她朝着我露出了那让无数英雄竞折腰的阳光般笑容,两眼周边象是有星星一样的东西在闪耀般地说道。
“喂,木头,帮我煮碗面好不好?”
“木头”是她帮我起外号,被起这个外号完全是因为她觉得这么叫比叫我的名字顺嘴。就因为我姓“沐”,而跟“木”是同音字,所以她便随意的不经大脑的给我起了这个外号,不止如此,她还积极帮我对外推广,以至于就连我父母都放弃了我的本名而跟着叫我木头,甚至还动过去公安局把我名字改掉念头,喂喂,真是的,为什么你们的主观意识会跟着别人的一个随意的想法而改变,难道我的名字原本就是很随便的一拍脑袋就想出来的?
“不要!”
那招对我完全没有效果,对于无理的要求,我毫不客气的断然回绝。
这个一大早就让我脑冲血的家伙,叫吕睛,现年23岁,是我从小学时代就认识的死党。
平时大咧咧的,待人豪爽仗义,颇有男子气概,身手也很了得,随随便便就能轻松撂十个八个壮汉,毕竟她父母都是警队的散打教头。
一般象她这岁数的女孩子最少都有一两次恋爱史,可我认识这么多年,却没见她谈过一场恋爱,这并不代表她长得很丑,恰恰相反,她的容貌算是少有的美女。
中学的时候剪得短短的头发,和我们一群男孩子到处疯,常常让不少人常弄错她的性别,可俗话说女大十八变,到了高中后却越来越显得俏丽了,简直就是麻雀变凤凰。
而我小时什么样长大后还是什么样,怪事?为什么我就不能进化成莱昂纳多那样呢?
害得我还认真的对达尔文的进化论作了一番研究,可还是象前人一样找不到猿猴进化成人的那丢失的一环,真是令人困扰。
追求她的人总络绎不绝,估计最少能组成一只整编师,但无一例外的全被她拒绝了,碰上某个死缠烂打的,她就把我推到前面充当挡箭牌,我虽百般不愿意,但因从小就认识了,导致我有不少把柄落在她手里,在她的威逼下,我也不得不从命。
她倒自在,我却要忍受无数男人眼里发射的咒杀光线,被人带到厕所去威胁了N次,被…………,搞不好现在我正在被哪个家伙下了毒咒,因为最近总是事事不顺。
我忍不住问她难道这么多帅哥就没有看得上的?她一副‘你这家伙是白痴’的样子,两手叉腰瞪着我说“谈恋爱太麻烦的”之类的话。
难道她是女背背山不成?不过不敢问她,给她知道我有这想法的话搞不好会被她给“做”了。
不请自来,出入我家就象是自己家一样,对她来说是再自然不过的事了,因为她父母时常不在家,再加上作饭的手艺实在不敢恭惟,所以她常在我家蹭饭,我爸妈不但不介意,甚至是大加鼓励,常说象是自己多了一个女儿。
总觉得比起我来老爸老妈更希望吕睛是他们的孩子,只要她在我这作儿子的就完全没有立场可言,爸妈还把我小时候的糗事都告诉了她,她就常拿这来当作威胁我就犯的把柄,害得我一直在她面前总是抬不起头来。
现在我自己一个人住在外面,她更是肆无忌惮的如入无人之境般的出入我住的地方。
打火,装水,下面条…………
人的习惯真是一种可怕的力量,我的嘴上说不愿,可身体却象是不受理性控制一样行动,我还是非常自然的为她煮了碗面,为什么会这样?难道以前她趁我熟睡时,偷溜来对我进行了潜意识的催眠?
我真恨这样的自己。
“呼~饱了,行了,不用留我了,等会我还得赶着去开会。”
吕睛一脸幸福的打了个饱咯,一边用餐纸擦嘴一边抬脚准备离开。
“什么啊?敢情你今早把我吵醒,硬闯民宅,就是为了吃个早餐啊!”
我从床上蹦了起来,气呼呼的瞪着她。
完全无视我的表情,她一脸坏笑说道:
“没办法啊,早餐没得吃就去执行任务了,好不容易完成了任务,发现肚子都快饿死了,在外头买东西吃,量又少又贵,还是在家自己做饭吃得舒服。而且来你这比我回宿舍近。”
“你把我这当饭堂啊?!再说了什么叫自己做饭,分明都是我在做。”
“怎么?你想吃我做的饭菜吗?”
“那个……不必了。”
多年前惨痛的教训现今依然历历在目,我因为吃了一口你做的菜,差点没蒙主召唤,在医院躺了三天。生化武器研究所应聘你去作主任研究员才对。
“什么嘛,那次只是一时失手罢了。”
什么时候有过你不失手的记录吗?难道是我失忆了?要不你来告诉我让我回想一下好了?我会在我脑子里那少得可怜的记忆区腾出一点小小的空间,专门存放这个记录,当然如果你有的话,哈哈哈…………
嘣————
我突然发现吕晴的太阳穴旁边蹦出了几条青筋,从她身体四周好象有一股隐形的气体波动。
“木——头——,最近你好象挺嚣张的哦——,怎么?长大了翅膀硬了,敢教训起我来了?”
吕睛脸上挂着阴险的笑容慢慢朝我逼近。
“喂~~等等一下,君子动口不动手的。”
“我又不是君子,去死吧!”
“‘死’?!你刚刚是在说去死吧,对吧?是说了吧?”
“哎呀呀,有吗?我怎么不记得的?果然你的记忆有问题~是该……”
哇————呀呀呀
接下来我那杀猪般的惨叫声在房间里回荡着。
五分钟后………………
“真是令人身心舒畅的运动啊。”
吕晴拍了拍手,伸了个懒腰。饱受摧残的我则被修理得象块烂泥一样瘫在床上。
我又不是动运器材,你这野蛮的暴力女是在有意伤害他人身体!我要向纪委投诉!我要向……
“你似乎还有什么不满哦?”
“不……小的不敢。”
“很好。对了,把房门钥匙拿来。”
“我为什么又要给你?!”
“是啊,为什么呢?”
啪啦——
只见吕晴双手抱拳把手指关节按着霹里啪拉直响。
“备用钥匙在那右边的抽屉里。”
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我立马回答。
正义往往总是容易屈服于强权。
“就这样了,我先走了,晚点再来。”
拿到我的房门钥匙后吕晴很满意的挥了挥手便扬长而去。
呜呜~这是第几次反抗失败了?在我的记忆里好象还没有成功过。
当年一失足成千古恨,为了以后不再犯此类错误,我觉得有必要深刻检讨我在交友选择方面存在的问题。
喂,有谁发发好心,快努力把她拐回家啊,难道天底下真的没有好男人让她看得上眼的了?
看着那一边狼籍的冰箱,冰箱里的食物已经锐减了四分之一了,可她的身形却没有任何变化,到底吃掉的东西到哪去了?又是一个未解之迷。
[ 本帖最后由 木木子 于 2007-7-9 23:01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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