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空想科学 于 2013-7-1 11:21 编辑
[科幻系][悬疑恐怖]幽闭检测者
提示:这里只有一种被称为探索的故事.剧情偏硬派,不喜勿读
主要角色介绍: 左 克莱本教授: SDPF-II机关的领导人物,约波的上级。约波:”一股子牛肉酸臭味的老头,不像个研究员,更像是从哪个贫民窟掏来的家伙。要不是和他谈过,真会这么以为。希望我以后不要变成这样。“对约波能够对所研究的东西有兴趣,又勇于探索的精神赞扬有佳。
右 约波:故事的主人公
SDPF-II机关的研究人员,长的好看的可以去当电视明星,唱歌好听的可以去当歌星,身体好的可以去当运动员。”我长的对不起观众,歌声也不行,身体一般,不想和祖辈一样当一辈子电工,好歹大学混到了毕业啊。“那个年代,大学毕业率也不是那么高的,约波这个”没有什么才能的人“,成为了研究机关的一员。
扣子先生:
SDPF-II机关的警卫,胖胖的,乐观,给了约波很多乐趣,像家人一样关心他.
正文:
第一篇:听说“它” “约波,你该积极些。” “我试过了,这已经是我能做的最好的了。” “不不,你是个有才能的人,但你这论文……我得说,就算斯特拉斯是天才,但是当时也不会认可他的,可你要吃饭,你需要工作,你懂么?” “可我能干什么,除了研究,我并没什么擅长的。” “电工如何?” “我可不想干我爷爷的本行!” “开玩笑的,这能认可你。” 他递给我一个宣传单。青灰色相间的纸张上面简要的写着:“为了世界和平,安全,研究,和未来的希望,贡献你的才智。SDPF-II机关” 那只是个经常和我在酒馆里喝酒的朋友,我们通常只说醉话,说实话,我连他叫什么都不记得。 我带着自己当初的毕业论文,学术报告,和一切我可能需要的东西到了SDPF-II的办事机构,然后,在一天的无奈等待后,我被录用了。 通常:“请您等待我们的好消息。”基本就是坏消息,因为你根本拿不到工作。 但是今天,我却得到了。 每天的工作很简单。我们穿上带有标签卡的防化服,坐着大巴车到郊外的一处封闭工厂里,这里就和监狱一样,有高墙,有无数的门,虽然我是没进过监狱,但感觉找不到更合适的形容词。 “不许带出任何东西,不许留下任何东西,不许做额外的交谈。按时到达,按时离开,机构负责你们的安全。”这是这里简单的要求。 按这种要求工作,让人感到沮丧。 尤其是工作的内容,我和另一个家伙负责地下的一个灰色水泥建造的大空间,每天,我们清洗这个空间里一半的地方,另一半用金属封闭装置挡着,我们看不到里面是什么,也进不去,下次来,就换成另一半用金属封闭装置阻挡了。你好奇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房间?口字型的大空间,封闭墙是像“/”符号一样的斜插在那里。最初我以为这只是个三角形的房间呢。 我知道,封闭装置另一边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清洗的东西全部是血污,一些好似内脏碎片,头发丝一类的东西。如果说这个诡异的地方在进行什么活体试验,我也不觉得奇怪。但是似乎也不是那样,没有送饭的人,没有运送的药品,更没有特别的仪器。 枯燥的工作里唯一的调剂品就是我可以像玩卡布里奇诺一样,在血污上用清洁剂画自己喜欢的图形,我的同事对此则表示不屑。 我的名字,已经很久没人叫了。 如果不是工资很高,我绝对不会继续干了,这地方压抑到让人有会犯心理疾病。的感觉 我的同事话很少,我的话也很少,毕竟规定是规定,规定之外也没什么好谈的。工作了一个月后,在办事处,我得到了领导的接见。 干瘦的老人坐在阳光的办公桌边。影子投在地上,就像圆规似的。他的眼睛像是哪种挖进去的隧道,从里面透着浑浊的光。白色的长法像是帽子一样扣在他的头上,后面则像是企鹅的燕尾服。 “你做的很好。” “恩……要是这种工作,干吗不直接找清洁工呢?” “不,孩子,你听过日久见人心么?” “是,是啊。听过。”我不以为然。 “你的素质很不错,你的论文,你的报告,还有你在学校里的表现,都显示出你是个有独创性和追求的人。不甘心只做个清洁工不是么?” “那是自然。” “那么,接下来就是你的真正的工作了。” 一些仪器被摊在桌子上,我都很熟悉。微波检测,声纳检测……总之都是那种测定用的东西。大学里没少用这些破烂。
“发现。”他摊开了手,“那是什么……” “什么是什么。” 一大叠报告被丢在桌子上。照片,数据图表,大面积的文字。 老者低下头,“15年前。我们的机关后面还没有II的时候,我和一个20人研究团队接受了调查‘这东西’的任务。” “8年了,我们耗费了人力,物力,得到了你看的东西,自以为得到了结论,但是在5年前,所有的东西都毁了。” 老人沮丧的望着一张照片,“几乎是一瞬间的事情,它变化了,然后除了我,他们都被它吞噬了,我的同事全死了。” 我看了照片,上面是残留的诡异衣物,不完整的服装上像是被开了很多O型的空洞,没有任何关于尸体的照片。显然,这是老者话语中的“它”造成的。 “没有‘它’的照片?是生物,还是机器?还是其他的什么?没有形体么?” “它……照不下来而已。” “怎么可能?它动的比光速快还是拍照的时候会消失?莫非是吸血鬼一类不科学的东西么?光谱检测也没有结论么?” “不,已经不管用了,那是旧数据。它改变了。变的很危险。” 一个会袭击人的东西,不清楚是什么,照相机又拍不到,莫非,只能亲眼确认么? “是的,只能亲眼确认。” 老人盯着我看了很久,“约波,这前面会没有回头路,你要来么?” “是的,当然。” 如果人生有改变自己的机会,我会去欣然接受的,因为,现在已经不能再糟了,我感觉到我一直以来不是为了生活,不是为了幸福,只是单纯的没有死,被迫活着而已。 但是此刻,我兴奋了,我感受到了,有我想知道的东西,这是作为一个学者,一个研究员,活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动力。 我穿上了研究员的白大褂,虽然依旧要在外面套着该死的防化服,但是上面的标示不一样了。老人这次也亲自出马。这感觉很奇怪明明是每天要走的倒霉路,今天看起来,景色却完全的不一样,草是那么绿,天是那么的蓝,连研究所附近那本身令人作呕的向日葵,今天看起来都那么金黄,那么美好,温暖。 没错,就和几天前被拍卖的凡高《向日葵》一样,让人感受到惊愕。 我在日记里,将这一天的日期写的格外大:1987年4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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