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望向窗外，看到了孩子们的笑靥。
我为心自问，是否明白这一切的点点滴滴。
风吹过我的脸颊，能听见风中的低语。
听，那歌声显得如此高亢，听，那歌声显得如此悲怆。
我漫步在街上，烤面包的香味就像悲歌一般令我动容，按在肩上的手掌也无法抑制住我黯然的心伤。
我知道了，我该开始微笑，虽然我的心灵曾经羞惭难当。
我决定了，我要开始起跑，为了守护我的人而冒险犯难。
来吧，伸出手来，不管是在什么地方，我们只需要开始去追寻天空中的阳光。
——过去：星海小浩
第十一章：所见所闻
“呼……”
小浩睁开双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一道十分刺眼的阳光。透过白色的窗帘摇摇晃晃地射进有些阴暗的房间里。
到现在自己仍然感觉到两天前约书亚跟自己说的事情简直就像天方夜谭一样难以置信，就像自己掉进了一场漫漫的长梦之中，不知何时才会苏醒。
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两天啊……哪里也不能去，连上厕所都被娜蒂亚和巴斯紧紧地跟着，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似地守着，巴斯还好，娜蒂亚每天都是抱怨不断，好像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一样，说什么“如果我老实呆着就天下太平了”。说起来她还是我的妹妹呢……这样不是软禁吗？
小浩这么想着，忽然他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惊讶。同时又感到有种莫名的悲哀刹那间填满了自己的胸腔。
不知不觉，我已经接受了所有这一切真相了啊。
小浩在床边坐起来，再度环视将自己包容的这个房间。木质的墙，房间墙边的石头壁炉，木头桌子上放着一盘红色的水果。墙上挂着一只相框，相框里是一只可爱杂色猎犬的照片。整个房间被一种沉稳的基调所笼罩。房间的门紧紧地反锁着。门外就是看守自己的人。
他忽然间觉得很无力，呼地一声叹了口气，噗地一声仰面躺倒在床上，呜呜地裹起被子在床上打起滚来，同时嘴巴里还不断发出一种没有任何意义的呻吟。
“咔。”
忽然房间的门响了一声，小浩打滚的动作随之嘎然而止。他用被单蒙住自己的脸，一动不动地听动静。
“咦？他这是怎么了？”
小浩听到的是一个少年的声音，不是巴斯，也不是娜蒂亚。约书亚的声音传进了小浩的耳朵里，不知怎地他全身一阵发紧。
约书亚怎么来了？
其实小浩对约书亚的印像还挺不错的，远远比对娜蒂亚甚至现在自己爸爸的印像要好得多。主要原因大概是他把所有事实毫无保留地全盘托出让自己消除了疑问，其次是因为他的相貌，看到约书亚小浩不自觉地就会想到光里。这让他感到有些担心。
光里的情况到底怎么样了呢……
小浩捂着被子，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心情再度沉重起来。
“大概又在闹别扭了吧。”接下来的这个傲慢声音让小浩恼火。是娜蒂亚。他更紧地把被单裹了起来，真希望这样就能隔音。
“娜蒂亚副官……别这样啊……”巴斯有些犹豫的声音传了过来。
紧接着小浩听到了一阵向自己冲来的咚咚的脚步声，他感到不妙连忙紧紧地抓住了自己的被单。不出所料，一股强烈的怒气和它的主人开始拉扯裹在小浩身上的被单。而小浩也使出全身力气拽住被单。于是小浩和娜蒂亚就这样开始了一场你来我往的被单争夺战。
“快放手！！”娜蒂亚火冒三丈地大吼。
“你放手！！”小浩不甘示弱地大叫。
“我从没见过你这么没用的男人！”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粗鲁的女人！”
“你给我成熟一点好不好？！”
“你叫个头啊，你还不是一样？？”
“你给我放开！！”
“不放不放就是不放！”
娜蒂亚感到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侮辱，虽然这种类型的争吵在她和巴斯把小浩带到这个旅馆的高层房间后的这两天已经发生了无数次，但这次因为约书亚在场，她感到小浩是故意在跟自己作对，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小浩实在对娜蒂亚的监管感到厌烦至极，所以他决定这次无论如何也不会松手屈服。
约书亚和巴斯站在一边，他们汗颜地看着眼前这两个闹别扭的人，几乎傻掉。
“这两天里一直都是这样？”约书亚轻声问巴斯。
“是……约书亚大人……”巴斯也替娜蒂亚感到丢脸，他用手盖住自己的眼睛不忍了再看下去。
约书亚看了看身旁束手无策的巴斯，出了一口气走上前去，伸手拍拍正在和小浩进行被单拔河比赛的娜蒂亚：“娜蒂亚，别闹了。”
娜蒂亚原本气胀的脸上露出了一种怪异的表情，这才感觉到自己的表现实在有失身份。她松开了扯住小浩被单的手，后退两步一言不发地站到一边。约书亚笑眯眯地看了她一眼，转身对小浩笑道：“小浩，别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小浩藏在被单里瓦声瓦气地说道。
约书亚觉得有点好笑，他哄小孩子似地轻声对小浩说：
“我昨天晚上跟父亲大人商量过了，你这样一直呆着也不是办法，所以我想今天就让巴斯带你到处逛逛吧，你觉得怎么样？”
“等等！约书亚哥哥！父亲大人明明说让我也一起……”娜蒂亚吃了一惊，对约书亚抗议，但约书亚却摆摆手，示意她不要出声。娜蒂亚脸一红，把头别到一边不吭气了。
“我和巴斯……？”小浩没听到娜蒂亚的名字，心里不禁有点高兴起来。
“嗯，今天你就好好地散散心吧，我和娜蒂亚有重要的事情要准备。另外，我把你的东西带过来了。”约书亚说着把手伸进了白斗篷里：“这是你很重要的伙伴吧？”
小浩心中一动，他从被单里探出头，坐起身看着约书亚从白斗篷里掏出了一个东西。长长的尾巴和微微卷起的翅膀、优雅细长的脖子。那个小东西原本蜷缩着细小的身体，却在这时悄悄地展开身体伸出翅膀，浮到了半空中。
小浩望着他，几乎热泪盈眶，他伸手一把搂住那个和自己久别重逢的小东西：“ARI！！你还活着！”
ARI悄悄地在小浩怀里睁开双眼，它仰起脸，用那种小浩熟悉的声音喊道：
“小浩……！”
小浩愣了一下，听到ARI的声音刹那之间让许多的思绪一下子冲上了他的脑海，而泪水也在刹那间洋溢而出。从眼眶里不由自主地滑到脸上，划出了两道滚烫的泪痕。
“主人，你那时很勇敢呀，我觉得能遇到你，真的是一件很高兴的事。”
“什么……呀……什么呀，这种说话方式，一点也不像你嘛。”
小浩的声音哽咽起来，他放开了ARI，伸手用衣袖擦了擦流下来的眼泪。
约书亚看着他们，脸上仍然是那种不变的笑容。
娜蒂亚的表情仍然很严肃，她耸耸肩，转身走出了房间。
巴斯抓抓自己的后脑勺，他走上前来看了一眼约书亚。约书亚会意，转身走出房门：“小浩，我们先走了，今天就好好轻松一下，把之前的不快都忘掉吧！”
小浩看着约书亚消失在门外，他低头，再度一言不发。
“好啦，别一副没精打彩的样子！”巴斯见约书亚和娜蒂亚都离开，随之也放松了不少，他伸手从身上的背袋里掏出那条叠得整整齐齐的蓝色围巾，递到小浩面前：
“天气越来越冷了，这是你的围巾。”
小浩愣了一下，小心翼翼地接过那条围巾，展开。
上面绣着“BLUESYK”的字母和飞板的围巾，光里织给自己的围巾曾经沾满了血污的围巾，现在却干干净净的。
“你洗过了？”小浩心里一热。
“是娜蒂亚副官洗的。”巴斯拍拍小浩的肩膀，咧开嘴爽朗地笑道：
“快点准备一下，今天我们要逛很多地方呢！”
小浩看着这条干净如新的围巾，心中忽然浮出了一种难以抑制的羞愧之情。
光里垂着头坐在墙角，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房间里很昏暗，没有阳光，连空气都显得那样冰冷。
周围很安静，他的心里现在也像这片安静的空气一样，似乎什么也没有。虽然很想去找小浩，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根本就什么也做不了。光里已经在这里这样静静地呆了很长时间了，从那天星海先生出现后，就再也没人出现在牢房外边。这让他几乎忘记了时间还在流逝。
其实自己应该早就习惯这样的孤独了。在遇到小浩之前，以及再之前的记忆在自己的脑子里显得十分模糊，除了拉普它浮岛、记忆丧失之外的一切都是那样虚无飘渺，直到遇到他们之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所以，我才决定保护小浩他们的。
无论是作为机械人，还是作为水月光里。至于之前我是怎样的人，我根本就不想去回忆起来。
因为那些对我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是不重要，还是不愿意想起来呢？你的记忆，你应该是最清楚的。”
忽然，牢房的电磁防壁之外传来了这样的一个声音：
“你那时求我为你消除记忆时，并不是这么想的，不是吗，水月光里？”
光里抬起头来，他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中映出的是那个身披斗篷、金色短发少年的身影。
“是谁……？”光里看不清，低声问。
“我是时间的守望者，这么快你就忘记了吗？”
耶尔库用他惯常的表情对光里微笑：
“看来你遇到了点小问题，我能听听你的烦恼吗？”
光里倚着墙缓缓地站起身，对耶尔库疑惑地问道：“你能帮我吗？”
“我不是帮过你了吗？”耶尔库伸出一只手，他的手指缓缓地伸向半透明的电磁防护墙。光里一惊，大喊道：“住手！你会被烫伤的！！”
“嘘……！”
耶尔库示意光里不要出声，将手指贴到了防护墙上，电磁防护墙上绽开了一缕蓝色的水纹般的光晕，只见他的手指无声地、毫无阻力地穿过了那面电磁防护墙。接着，耶尔库的整只手都伸进了防护墙内，再接着，他的一只脚也穿过了防护墙，下一秒钟他的整个人都穿过了墙，进到了固禁光里的房间之中。
光里终于看清了耶尔库，他有些吃惊地张大了嘴：“原来是你……！”
“怎么？见到我你很开心吗？”
耶尔库的声音十分玩世不恭，但却显得十分真诚。光里不是太习惯耶尔库的态度，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自己的后脑勺：“那个……也没有了……”
“你后悔自己接受了徽章的力量？”
耶尔库看着光里，皱皱眉头说：“你现在看起来有点狼狈。”
“机能被电磁场影响……如果能离开这里的话，应该没问题。并不是因为你给了我徽章的关系。”光里望着耶尔库：“你能帮我离开这里吗？”
“其实你要离开也很简单不是吗？只要使用徽章的力量，你马上就能离开。”
“但是我不知道该怎么用……”光里摇摇头。
“徽章的力量就在你的身体之中，在你被徽章寄宿时的使用方法也成了你的本能，就像呼吸和吃东西一样，不存在不知道怎么用的说法。如果你想，现在就能出去。”耶尔库叉起腰来，他认真地问道：
“我看，你不是不知道怎么用，而是不敢用吧。”
光里心中一惊，他望着耶尔库水蓝色的眼睛，过了一会儿，他点了点头：
“我总觉得，如果我再使用了这个力量，一定又会发生很可怕的事情……”
“那种感觉比你即将被销毁的事实还要可怕吗？”
耶尔库直接了当地问。
光里被耶尔库问住了，他低下头，默默地思索起来。
“哇……好热闹啊……”
小浩和巴斯来到了大街上，眼前的一切使小浩不得不感到惊叹。自己所见过的那个巨大而沉重的城市在现在竟然那么热闹。充满了欧式风格建筑组成的石头大街干净而宽阔，路边的酒桶形花坛里种满了小浩叫不出名字来的花，天气很好，太阳光从深蓝的天穹中一泻而下。风却又使这片清澈的阳光显得无比凉爽。大街上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街边有出售各种各样商品的店铺和摊子。人们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交谈着。每座房子的大门旁都斜插着一面旗子，红底的旗子上描绘着一只站在锤子上展开双翼的白鹰。那无数的旗子在阳光和微风中缓缓地飘动，这景像真的很美。
这么安静详和的地方让人无法想像竟然会和战争联系在一起。但小浩注意到，其实这看上去如此安宁的地方却也有许多与其气氛格格不入的地方，比如街角路灯之下核枪实弹站岗巡逻的青年土兵，以及许多在房屋旁边站立的大型装甲机械人，以及许多身着蓝色工装或制服在街上走动的军人。
但这些并没有影响到小浩，好不容易离开了那个闷人的房间，使他的心情好了许多。此时他正好奇地和ARI对着周围的商店东张西望。
“少年兵团的大伙儿今天休息，我约了他们一起逛，你觉得怎么样？”巴斯看到小浩的情绪变好，也跟着放心起来，他问道。
“少年兵团……？嗯，也好啊！”小浩愣了一下，他明白巴斯是为了让自己打起精神，于是没有反对他的建议。想起那群自己刚刚在营房苏醒时见到的爽朗少年，小浩脸上不禁泛起了一丝淡淡的喜悦。
“真的？太好了！我们等一会到酒馆去等他们，好不容易有个假日，他们一定会很高兴的！！”
巴斯喜出望外，呵呵地笑起来，四下张望了一下，忽然指着街角拐弯处的一家面包店对小浩说：“你在这里等一下，我去买个东西。”
说完他转身跑向面包店，留下小浩和ARI站在原地好奇地东张西望。
“喂，小浩，不如我们现在开溜吧？”
ARI忽然提议道。小浩看了他一眼，他发现ARI的眼睛正无比认真地盯着自己看。
但他微微思索了一下，摇了摇头。
“为什么？”ARI有点不解，他提醒小浩：“你不担心光里和红叶吗？”
“当然担心啊……可是我一个人的力量什么也做不了，如果我乱跑，只会给别人制造麻烦。”小浩觉得自己这么说完全是出于无奈，但却是事实。
“你这是怎么了……光里和红叶都不见了，你却在逛大街……”ARI觉得小浩很反常，他继续喋柴不休地说：“你也太没责任感了吧？！”
“我不知道啊！现在我对情况只知道个大概，根本就没办法采取行动啊！我现在脑子已经够乱了，让我清静一下好不好？！”小浩烦了，他对ARI大叫起来。
ARI被小浩突然间的爆发吓了一跳，他莫名其妙地看着小浩：
“你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小浩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想让自己的头脑稍微清醒一些。环视街道一月后他望向ARI：“我情绪不太好，可是我想我得适应一下，一定有更好的办法可以找到光里和红叶。我不能就这样善自行动。”
“我听那个家伙说了你的身世，是真的吗？”ARI叹了口气问道。小浩不太明白ARI话里的意思，于是反问道：
“哪个家伙？”
“就是那个叫约书亚的人。”
“嗯……我也不知道，但十之八九是真的吧。”
“……那么重要的事你搞不清楚吗？”
“我没法搞清楚啊……”小浩有点委屈地哭丧着脸说。
“呼……受不了你，但是你说得对，也许有更好的办法，先等待时机看看吧。”ARI顿了顿说：
“不过，小浩，我为你感到难过。”
“别提了，都会好的，找到红叶和光里，我们就回家。”
小浩笑笑道。
“嗯。”ARI点了点头。
小浩知道事情绝对不会像自己说的这么简单，但他仍然那样说，至于为什么，小浩自己也不知道。但不容得他多想，巴斯充满激情的声音就从不远处传来：“久等了！”
巴斯手上拿着一个纸袋从街角奔回来，不一会儿就到了小浩他们的面前。小浩看看那个纸袋，闻到一股甜滋滋热腾腾的香味从里面飘散出来。
这股香味使小浩产生了一种非常直接但令人愉快的饥饿感：“这是什么呀？”
“哈尔布特城特产枫糖面包，这个是芝麻味的，这个是可可味的，你要哪个？”巴斯把袋子里的东西亮给小浩他们看，原来是两个烤得焦黄上面撒满干果屑的面包，看上去十分诱人。
“我要芝麻味的。”小浩不由自主地咽了一口唾沫，随便选了一个。
“哈！选对了，芝麻味的最受欢迎的，吃一口什么烦恼都能忘掉！！”巴斯边把芝麻味的枫糖面包从袋子里拿出来递给小浩边做广告似地说：“有病的治病没病的强身……”
小浩被巴斯逗乐了，他把面包拿起来咬了一口。一种甘香爽利的味道刹时传遍了小浩的舌尖。
“真好吃。”小浩又咬了一口，发自内心地称赞道。
“没错吧！走吧，我带你去哈尔布特最好的酒馆尝尝最棒的枫果酒和最棒的哈尔布特料理！”巴斯得意地拍了一把小浩的后背，笑道。
“我不想被销毁……虽然我只是个机械体，但是我现在已经不是孤独的机械体了，我有朋友，小浩和红叶还有ARI。”
光里思索了许久，他对耶尔库说道：
“可是，我不能因此而再度使用徽章……上次我知道……我差点伤害到小浩……我能听见小浩的声音，他的声音很痛苦……因为我而痛苦……”
“我不想让小浩感到痛苦……如果是这样的话，我还是选择被销毁比较好。”
“如果你被销毁了的话，小浩不是会更加伤心吗？朋友死了的话，人类是很难接受的。”耶尔库耸耸肩：“我觉得这样不行。”
“那我该怎么办才好？”
光里不知该如何是好。他用一种探求的目光注视着耶尔库。
“今天的黄昏，我会带着小浩来见你。然后你自己来决定要怎么做。”耶尔库压低声音对光里说：“是否使用徽章的力量由你来决定。”
“什么？你带小浩来见我？！真的吗？？”
光里原本毫无神彩的眼睛里刹那间绽放出希望的光芒来，他一把抓住耶尔库的肩膀急切地问道：“他没事吧？？”
“是的，他没事。”耶尔库点点头。
“太好了……”光里长长地松了一口气。
“光里，徽章的力量和意志虽然强大，但它们并不是不可战胜的。只要你拥有比它更坚强的意志，徽章便会顺应你的愿望。这是徽章持有者的特权，所以，我希望你的意志是坚不可摧的，只有这样，你才能够支配那强大的力量，才能保护你的伙伴。”
耶尔库认真地说，他微笑着伸出左手，用中指按住光里的前额中心：
“你正是因为这个而将约书亚的记忆交给我的，因为这样你才能创造属于你，水月光里真正的灵魂，不是吗？”
“我把记忆交给了你……？”光里迷茫地问。
“呵呵，算了，反正那已经不重要了。”耶尔库神秘地嘿嘿一笑，收回了点住光里额头的手，转过身：
“为了自己而使用徽章的力量吧，水月光里。”
说完，他沙地一声再度穿过了电磁防护墙，消失了。 | 
发表于 2008-7-10 23:55
楼主
这篇东西在轻国看起来好异色啊~虽然是最正统的少年冒险系小说~但在LOLI和刺杀、黑暗、恐怖类作品中间还真是有点格格不入~…………
面向少年的话会比现在更受欢迎
]，还有某些句子里连续出现主语“他”有点重复。
很强大全才啊……漫画也画的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