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繁体中文

轻之国度

 找回密码
 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查看: 1835|回复: 8
收起左侧

[长篇] 血链杼机-零界屠杀

 关闭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08-7-3 01: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不好意思,首楼不是用来写东西的,因为这个故事有点麻烦,而且是首发,所以有些东西要说明.

第一:这个故事我写了两年了,现在才打入电脑,我打字的速度超慢,所以想必更新也超慢,大家请不要骂,同时也希望能念及我的辛劳而不要因为故事情节或文笔来骂我.

第二:在标题那里我也没标明是什么类型的小说,不好意思,我自己都重复想了很久,一直都无法定义这个故事,因为说血腥的话这个就真的是我写过的最血腥的一部东西,说爱情也不能说没有而且还是主线,说悬疑这个就真的很疑啦,说推理,这个就由头推理到尾的,尽管有些推理不合常理,说悲情,那个,说出来很不好意思,我自己写着写着也哭出来了.

第三:看完后很可能对你的世界观造成毁灭性的打击,如果你觉得现在生活得很幸福的话,请尽量不要看本文,恩........不过大家都活了这个久,应该有抵抗力了吧.

第四:很重要的一点,这个故事的开始会有很多你所不能理解的专有名词,例如常远啊,王啊,正本魔兽啊之类的,不要紧,你看下去就会明白的,如果真的不明白,就加我妹妹的QQ:372747902,我想她会告诉你的,毕竟这个故事有一半都是她的.

恩,废话说完了,请大家往下看








零界百系──血链杼机
死亡序
日光,透过树影落在我的脸上,「呼沙呼沙」地摇曳着泪水,滑落。
当风吹过大地时,草野上的翠绿像灯火一样飘摆不定,似乎在诉说着一些人类听不懂的故事──对,那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叙述了君临天下之人在获得力量时舍弃了「人」这身份的经过。
于是我想起了你。
我们是在什么地方相遇的?这个世界,还是那个世界?还是更早更早的世界还没诞生前的某个地方?而且,
我们又是在哪里分别的,天边的云散尽时,我已经看不到你了,
再也看不到了。
我们就像在一条时间的轴上,明明在同一世界中,却分开得比天地之距还远,是因为我被落在了无人的「过去」,你却已经找到了神居住的「未来」吗?我,不知道,但我发现我们早就不能再在一起了,无法回归那个我们所熟悉的,眷恋着的「现在」。


世界。
从诞生的那天开始,就知道这世界是虚假的。
世界徘徊在我所不能触及的边缘,刚伸出手,它便悄悄地离我而去,无声无息。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追寻它,但似乎我也不想去了解它,让它去吧,到我不能望见的无尽远方去。
它终于消失了,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却已经太迟。世界在崩溃,而我却在这世界的中心,迷惘地找着明知不可能找得到的东西。是回忆吗?我问自己,但又似乎不是。因为我根本没有回忆,或者说我没有拥有回忆的资格。

那么,我该去哪里?
回去我的世界?还是说舍弃一切?
这时我听到一个声音,那应该是属于我自己的,它在说:
「你并无选择!」
对了,我并无选择,我的路,早已注定好。那么,我现在的泪水,应该交托给谁?

我默默地走在路上,却不知道路的尽头在哪里……


世界是无限大的,这种概念从很小的时候就被灌入了大多数人的脑海中。而当「世界是无限多的」这种新概念被人们刻入脑海时,人的价值观和行为观或多或少会产生改变吧。
无限个新的世界,都被人类标上了号数,他们大概以为这样做就能把这世界据为己有。人性的贪欲是无须说明的,只有神在见证,定能为万物所知。
于是神恶作剧地赐予了人类一个新世界。
这就是悲剧的诞生。
这就是「零」。



「零」是一个很神秘的世界,它的内在有生命,而它的本身亦是一个巨大的生命体。「零」拥有着人类所料想不到的一切,包括漠视生死的法则。而很巧地,有一批人从他们原本的世界进入了神秘的「零」,揭开了它凄凉的序幕。
根据零界史诗《自然序章》的记载,很久以前的「零」就有着极丰富的生物资源和矿产资源,而这些资源仅仅是名义上的,人类面对这所谓的「资源」只能蔫在一旁,哭泣。起初他们不知道自己哭的原因,可渐渐久了就发现他们哭是因为这些「资源」们太强了,出乎意料的强,人类本着「无敌」的心态来到这个世界,以为只要没有其他的「人」他们便可以一直安稳地活在这里。所以神勉为其难地告诉了他们什么才是真正的魔兽,还有重要的一句话
「不想被杀的话,就变强吧,君临于天下,成为吾之后的神!当然,没死的话……
耳朵好的话,就不难听出当中的讽刺,还有微小的冷笑与轻蔑。
这就是起源。

时代,是历史进化的象征,而时代的演变则令「零」内人类以神速地进化。天灾,以及魔兽的虐杀,危险从各处迫近,但是─
人类之中,创造了神。
君临天下的……



「王」的诞生,让人类在自然世界又一次取得了主导地位,让魔兽在屠杀中渐渐被反屠杀。随着王诞生的,是至今主宰着整个「零」世界的「百系」。
「系」是一种具有历史性的组织,每个系都有自己的王,而王的本身亦拥有着最高的权力,这种权力与政治及其他一切无关。王的诞生似乎和某种特定的仪式联系在一起,真正的仪式是什么却谁也不清楚。作为最高统治者,王必须管理系内的一切事务,但不一定全部都亲力亲为,为了辅助王,系民之间通过王的任命或武斗形成了等级。王之下是假王,假王有两个,都只属王的统治,是除王以外系内权力最大的职位;假王之下是宗者,宗者各四个,每个假王分别统治两个;宗者以下是侍者,侍者共八个,每个宗者各统治两个。如此类推,侍者以下是十六个附从,附从之后是系兵长,小系兵长,系组长……直到最后也是最多的普通系民,除系民外的职位数量都是二的次方倍递增,职位越低权力越小,某些小系甚至连系民都没有。
而「百系」顾名思义就是一百个系。为了维持「百系制」有这样一个规定:若不是有能力单枪匹马歼灭一个系无法成立一个新系。所以从一开始到现在这「百系」都没有变化,变化的「百系」是在「王之战」上的排名。
王之战,「零」九年一度的盛事,这也是维持「百系制」的一种手段,倘若有谁敢成立新系就可直接到擂台上和王进行武斗。当然,死不了已经是最大的幸福。王之战向来只有王参加,经过申请假王也可以代王出战,而且是两位假王同时出战。但这种情况很少出现,除非这些假王头脑发热,精神失常或是经历了让他想自尽的打击事件,否则就是王死了他也不会上台半步。取得最终胜利的就能使系的排名升至最高,而位列顶峰的往往是神形系,神形系已经连续三百多年夺冠,系王的实力简直无人可敌,不少人由生到死都是看着神形系的胜利,早已没有人会怀疑它是否会退下来;此后的排名一般是幽修系,幻灵系,魔炮系……这些结果每年都差不多,只有几个小系偶尔上落几名,实质上的变化是微乎其微。但是,这不代表王之战就是无聊的东西,每年的王之战都有新的竞赛内容,由王完成的程度判断是否淘汰,淘汰一半后就进行一对一武斗战,败者再淘汰,胜者战至最后会有一场王的混战,这是

[ 本帖最后由 soyosqq 于 2008-7-3 01:04 编辑 ]
 楼主| 发表于 2008-7-3 01:03 | 显示全部楼层
王之战最激动人心的时刻,大概没有人想错过,而「大概」也是为了让某些不适合儿童观看的画面保留的。在系内,职位低的人如果认为自己的实力够强或上级管理不当就可以随时进行挑战,双方较量后胜者可以取而代之或留守原位,但是不允许杀人,也没有人会在事后公报私仇,毕竟大家都是这样升上来的,当然这种「温柔」的战斗在王之战内又是迥然不同的一回事。
系民的收入会根据情况上交一部分作为系的税收,以此获得保护和其他有用的东西。附从以上的系官不会使用征得税,甚至还会每年拿出自己的一半财产作为系的应急用金,基本税收会拿来改善本系统治范围的环境和公用设施。系民最多的神形系平均每年的税收是六百亿血吻,如果换成长条面包可以堆满十个「零」。
女性满十周岁可以自由加入任何系,想加入的系与父母所在的系无关,父母不得进行任何干扰。男性满十周岁后也可以自由加入任何系,十五岁后还未决定加入哪个系的可由父母进行推荐,保留自主选择权。年满二十岁且还没加入系的会被视为无系游民,身份地位都贬至最低,且不能再加入系,哪怕其父母是王。但有一点,因为要特显出王之战的公平性,每次的王之战都会由某个威望最高的无系游民担任主持,这就是无系游民唯一可以提高身价的时刻。

「百系」中值得关注的不多,除了首位的神形系还有一个非常特别的系,那就是排名最后的格斗系。只有研究过「百系」历史的人才会知道格斗系是所有系的起源,可随着时代变迁,系的不断分支以及某些不为人知的原因,实力也由数百年前的最强变成了今天的被人遗忘。它的存在可以说只是为了「百系制」。
在格斗系唯一也是最后的统治地──位于北方的这座山上,屹立着一座破旧不堪的圣殿,里面住着的是格斗系硕果仅存的两个末裔。
末裔中的一个不在殿里,这个相对之下全系最小的女孩正在找一种有蓝色花瓣黑色茎的草药,爷爷说有这可以让他舒服点,她便自告奋勇地出来找。比起以前这些蓝花少了很多,爷爷口述的后山深处应该是有片花田栽满这种花的,但现在,一朵都没有。
一朵都没有……通过她那红宝石般的双眼传递到脑部的信息居然是这么的令人悲伤,她不知道有什么值得悲伤,只觉得失去了什么,至于失去的是什么,她又想不出来。她就自己这种迷迷糊糊的性格问过爷爷,爷爷说这不叫迷糊而叫纯真。
「怎么办?找不到可能会被爷爷骂哦……」
女孩嘟着嘴说。
「花呀,花呀,小机在找你呢,出来吧,呢──」
其实应该是不会被骂的吧,因为明天就是她的九岁生日,爷爷本来也说不去她去的,但她觉得她既然长大了就必须学会帮爷爷的忙。
环视了好几次,仍是没有一朵花因为她的呼唤而露出头来,这使得她有点沮丧。突然,她看到了远处有些闪光,正目望去还非常耀眼。小孩子的好奇心促使她向前迈了一步,但理智又命令她听下来。
「不行呀,爷爷说不能到深山里去……」
还是找花吧,她想。但刚要行动她又想,刚才那光,会不会就是那些花发出来的呢?
「对哦,一定是花妖精小姐听到我的召唤所以发出光来指引我,哇,厉害!我真的召唤出花来了?!好,去看看……」
小机活蹦乱跳地走向光源,忘了前一秒她还具有的理智。
风吹过境,撕落空中的红叶,飒飒落在地上,堆积魔虫的尸体,一头庞然大物正匍匐在地上,
秋天了……

格斗系的殿堂里,一位老人正在打扫地面。说真的,这空空如也的圣殿根本没什么可扫,只有用草铺成的床和四面的墙,金碧辉煌的天花板早就被人拆去,留下一片四角的天空。
「唉,不知不觉啊,都几年了,一百?两百?还是更长呢?」
老头停下来,作每天都一样的感叹,对他而言这是每天的必修课,他自己是否也听得厌烦就不得而知了。
「没想到可以熬这么久……」
人老了并不可怕,可怕就在于老了还不知道自己已经老了,还整日想着自己是「快要老」的阶段。这样做是很凄惨的,因为不经不觉思想就会停顿,然后肉体也跟着变为化石。
而这个化石般的老人就是格斗系的假王,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他现在正感受着强大的痛楚,从身体各处传来的噬骨吞心之痛,若没有超乎常人的承受力以及草药维持,他早就成了真的化石。
「今天做什么好呢,小机去采药还没回来,呆在殿里也没什么可做……」
抬头。望天。不知为何,心灵鼓动。叹气。
寂静,甚至能听见心跳的声音,而且越来越响,把四周的动物低语压了下去。
倏然,假王的心脏发出强烈的痛楚,心跳声弥漫在四周的空气中。假王倒在地上,艰难地喘着气,左肩开始抽搐,头也不由自主地摇动,白沫从嘴唇边滴出来,左手因为收缩过度带出了新的痛楚,让他无法思考。
大约过了几分钟,一切渐停下来,假王的身体不再剧动。他深呼吸了好一会儿,然后用右手顶着地,靠着墙边坐下。
刚才,怎么了?假王想。
沉默了一会儿。
「是这样啊……看来终于到此为止了,‘王’,回来了……」
假王越说越凄伤,很快就泪流满面。
「哈……不知道小机什么时候回来呢?至少想见她最后一面啊……」
他有点后悔让小机去采药了,至于这种后悔是否不负责任,那又另当别论了。

深山的草很多,而且很容易刮伤人,小机赤脚踏在草上竟却没事。她很快穿出了草地,被她踏过的草都异样地被黑色的怪火烧灭,化为乌影。但是不远处,有花,最后的一朵。
「厉害,真的有花啊?」
小机弯下腰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将银色的头发拨去耳后。
「那个……这有蓝色的花瓣……耶?爷爷说的是黑色的花瓣还是蓝色的花瓣?算了~都是花而已~~」
小机把这朵小花摘下来,紧紧地握在手心,转身。
对,转身,普通地。
看不见眼前那东西的话……

「快了,‘王’在迫近……」假王看着圣殿的大门,心脏传来的响声越来越大。
这是所谓的时间的竞赛吗?
……

小机目瞪口呆地在阴影中站立了数秒,然后擦了擦眼,再睁开。
她害羞地低下头,然后往上望,轻声说:「那个,熊先生,晚上好。」
眼前,出现了一头庞然大物,是一头似人又似熊的生物,只有头部有着浓密的毛发,浑身结实而布满棱角的肌肉,双手是利爪,腰间则缠上了多层绷带。什么时候出现的,为什么会突然出现,似乎已不是重要的问题了,关键是它正在以凶狠的目光盯着小机,双手像人一样交叉在胸前,告诉着小机一个关于死亡的信息。
「人类……」
熊的内心浮现出类似的对白。
「肮脏的人类……」
小机侧了一下头,也不知道熊先生是否听得清她的话,于是她决定再说一遍:
「那个,熊……」
「轰」,一个幼小的身体飞离原地,顺着不完美的抛物线撞到身后的一棵大树上,「咔嚓」,树折成两半,上半部分乘着冲击力继续往后飞,过了好一会儿才听见落地的声音。
「呜哇……」血从嘴里吐出来时,是甜的,身体坠地时的痛楚则有些酸,当然后者是不能用味觉感受的。
巨熊和普通成人的身体比例大概是三比一,小机更不必和它相提并论了,只是这份冲击力出乎了小机的预料。
「不堪一击的人类……」巨熊想。
过境之风,吹拂着巨熊身上的十个红色圆纹,它闭上眼,盘腿坐下,想着刚才的力度。
「刚才,我有用上散气吗?」
「痛。」
树底的身体动了一下,带来一片沉默,熊马上睁大双眼。
「没死?就算不是散气,刚才的力度的确也不小,普通人应该是……」熊想,「哈哈哈,原来如此,那家伙是常远吗?」
巨熊捏紧右拳,把力度聚集在左脚上,一跃,飞至高空。
「怪不得要我亲自来,是这样吗……真是麻烦的差事呢,在她没召唤出‘那个’前,快点杀了她才行。」
转生度,巨熊右拳闪现出奇怪的光,往小机袭去。
「偷袭,打扰别人睡觉,你还真是没礼貌呢,‘叶’!」
小机的身体站了起来,双眼发出血红。
黑影挥过,手粉碎了对方的身体。
结束了呢。胜者寻找着新的归宿。

「看来已经在往这里靠近呢,‘王’……」
假王自言自语了很久,「接近了,接近了……」
脚步声传入他的耳里,和着心跳声,刺激着他这随时都可能枯萎的身体。十,九,八,七,六……慢慢开始了死亡的倒数。
「五,四……」假王站起来,痛过头反而不痛了,回光返照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很清楚,所以,时间无多了。
三。二。
「我回来了……」
一个冷漠的身影出现在门边,浑身是血地靠着墙边,虚弱地说。
「欢迎回来……」
假王说完这话的瞬间,对方笑了一下,倒在地上。
他冲到门边,抱起她,静静地等了一下,感受着她的呼吸频率的改变。
醒了。
「恩?爷爷?为什么你会在这里,小机为什么也在这里?这里是……」女孩看看四周,「啊呢?为什么小机会回家来了呢?刚才……」
「刚才!!!」小机从爷爷的怀中挣脱出来,大声说,「对了,爷爷,刚才小机遇到一头非~常大的熊哦,和你以前送给我的那只熊玩偶是一样的,厉害吧?」
假王并没有回答她,估计也回答不了,等待痛楚消失还需要一会。而且,从小机空出的双手来看,也不需要他出声问了。
「爷爷……」
果然,小机低下头,把脸埋入爷爷的怀中。
「小机,真的很没用哦,那里明明还有药的,我却采不回来……这么没用的小机,爷爷会不会讨厌……?」
痛楚大概就是这瞬间消失的,假王吸了可能是他人生中最后的一口气,说:
「哈哈,当然不会,小机是我最重要的孙女啊,我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小的事情而讨厌你呢?」
「真的吗?但是爷爷不吃药的话……」小机抬起头,双眼盈泪地说。
「已经,不用再吃药了……」假王很清楚,那些所谓的药已经再也不能起作用了,「王」的回来让他的使命到此结束,长达数百年的任务,完结了。
小机紧抓住爷爷的衣袖,眉头紧皱,说:
「不行的哟,爷爷!不好好吃药的话,不好好吃药的话……」
「恩,会死也说不定呢!」假王平平淡淡地说,似乎事不关己。
气氛凝固了好一会儿,小机咬着牙说:
「死……爷爷想死吗……那么小机也要……」
「闭嘴……」假王第一次地对小机说出这句话,这使得小机谔住动弹不能。
假王叹了口气,摸摸小机的头说:「小机,你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就算世界迫使你提前结束你的旅程,也绝不要陪伴我这老头子。」
「你的身旁,必定有无数被你吸引的强者,而你的坚强必定能成为你最强大的力量。」
假王盯着右上中指上的红色指环,这就是他最后的使命,他把指环取下来,握紧小机的右手,然后把指环套在其中指上。
「这个是‘王之铭’,是作为系王的权力,地位,身份的所有象征,同时也是你今后的命运指引,它将带领你进入新的世界,而那世界的好与坏,全在你的控制之中。」假王看着小机,「现在说这些对你来说可能有点难以理解,但是……这是命运,我不可违逆。」
「爷爷,为什么这么突然……」小机睁着一双微红的眼看着假王,的确,她不是难以理解,而且根本不理解。
呼,这样任务完成了,假王想,我,不再需要顾及身份了吧?可以说出我真正想说的话了吧?!
「但是,小机,可以的说,不必再找什么继承人了。去一个偏僻的小村,找一个你喜欢的人,就这样走完你剩下的人生吧。」假王摸着小机的头,叹息着说,他已经把假王的身份,系的存亡之类的全放下了,现在说话的只是作为一个爷爷的他,对自己的孙女最后的叮嘱。
「格斗术,尽你所能地封印起来吧,这个王之铭不管在怎样的时候都不要使用,知道了吗?」假王说完这句话后,身体抽搐了一下。
但小机不像他所料的那样点下头,她只是一边抽泣着一边把头埋进爷爷的怀里,磨蹭。或许,这样做爷爷就不舍得离开,她大概是这么想的。
「小机,这是我最后的一句话了,听好。」
刚才的抽搐让他最终下定了决心,他抓紧小机的肩头,把小机转过去,直面圣殿正门,用尽力气使出他一生中最后的格斗技──「空间解散」,把小机推了出去。
「努力的活下去吧。」
这是遗言了……
再见,我的孙女,还有……
完成使命的假王在一瞬间恢复了自己平生的狂速,站起来,在小机不及回头的时候扬起手,高声喊出悲凉的咒语
「圣殿,那边的世界,究竟是怎样的呢?哈哈哈……」

飞离圣殿的小机感到一股飓风突然掠过身后,她赶紧回头一看。
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什么的都没有了,原本应该座立着圣殿的这里,除了空地外,就只剩下远处的那苍廖的惨绿,还有地上零星可数的小石子。
「消失,消失了……」
小机想尽办法让自己相信这是错觉,可再次睁开眼时依然是空地,惨绿和石子。再也没有了她生活了九年的圣殿,当然也不可能再有她相依为命的爷爷了。
「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爷……」
重复呼唤着同一个名字,那熟悉的唯一的亲人,也「被失去」了。
不能哭,小机清楚得告诉自己,爷爷可能……不,一定是在哪里躲了起来,和自己玩捉迷藏!对,一定是这样。只要把爷爷找出来的话,他一定也会原谅我没为他采到药吧。
小机凭着名为「毅力」的力量,一直找到日落。
可惜的是,这份力量现在并不能发挥多少用处,因为不管怎么强大都不可能找到一个不存在于世界的人。小机几乎是绝望地瘫坐在地上,她环视四方,却看不见爷爷出来。
「难道,爷爷真的……」
小机耷拉着头,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但可以确信的是,这一刻的爷爷,不在任何一个她可以触及的地方。
小机默默地等了很久,等到深夜,直到次日黎明。冷风拂过其身,漂亮纯白的系袍无法带给她暖意。
「还是……先做个墓碑吧……」
当朝阳升起,小机默默为自己祝福:
「生日快乐,小机。」
生日……快乐……
终于,小机哭了出来。
「呜哇哇……哇哇……」
在那天,原本就空无一物的这座山上,多了一个没有墓志铭的小墓。由泥土堆积成的这个墓里没有尸体,墓前也没有多少花草,非常冷清,要是来一场暴雨恐怕马上就要消失掉。但是,在这墓中的灵魂,也许就能安息了吧,在虚无的境界中,寻找到属于他自己的虚无,不再牵挂。


格斗系的唯一领土,就是这座名为「天空」的山。过去的数百年里神形系曾发出种种禁令,不允许任何人到这座山去,当中的政治目的显然而见。久而久之,人们已经不知道这座山上还有一个系。只不过在最近的数月里忽然又开始通行,对少数商人来说实在是件好事,因为这里是连接魔炮系,大剑系,殿阁系等数个大系的重要交通枢纽,直接从这里通过可以节省比原本少三天的路程。但大部分人对这样突然开通还是感到奇怪,所以宁可饶远路也不肯经过这种未知的地方。可以说这是人类智慧的一个体现,危险的话先不去,反正自然有送死的人,而事实往往证明这想法是正确的。
一辆被黑布遮盖的高大马车大摇大摆地在山路上驶过,速度异常的快,却不扬起地上的尘土,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说是马车,其实也不能这么形容,毕竟拉车的是知似马非马的生物,外形比马大上些许,充分保留了「零」内生物的特征。只是,四周的树似乎不欢迎这不速之客,飒飒直响,妄图将其驱逐。
马车内,只有一个少年和一个老人,两人都戴着帽子看不清容貌,知识从系袍可得知他们都是傀儡系的,唯有傀儡系有墨蓝色的腰带。
咋看之下很吓人,因为两人都安稳地坐在车里,按常理来说,是否需要一个人来驾驶马车呢?问题的答案就在老人的手里,他握着数十甚至数百根细丝,丝的另一端正是车外的似马生物,以此控制着马的行动。这么粗壮的生物,竟能以这么幼的细丝操控着,整个车身的平衡感也如呼吸般均衡,技艺之高超无可置疑。
「呜──」突然,似马生物发出一声嘶鸣,马车随之停下,而且是完全没有再向前挪动半点,惯性什么的似乎对这家伙没用。
「怎么了?」少年慌张地问。
老人用他低沉的声音回答:
「没事的,大概是遇到些挡路的小生物,这家伙总是这样的,不必担心。」
「既然如此,回去马上就宰了它。」
少年的不满铺满整张脸。
老人无奈地苦笑,又说:
「这就有点残忍呢,不如这样吧,我下去看看,您留在车里,不下来就好了。」
「哼,日落前赶不回去,责任就全在你身上。」
少年别过头,不再看老人一眼。
「是,是。」
老人看了看挂在山边缘的太阳,叹了口气,一跃下了马车。

小机做好墓碑后,按照爷爷的遗愿下了山,对于从未出过山的她来说这相当的困难。
所以,她迷路是正常的,走了足足三天才从密林中逃脱出来也是正常的。不眠不休走了这么久,一看到大路她安心得倒在路上呼呼大睡。
睡了一天一夜,小机已经饿得醒过来,而且一醒就看到一匹大马立在旁边,吓一跳之余还看到一个人在抱着自己。
「爷爷,早安……」
小机习惯地说,根本就没清醒过来。
老人笑着说:
「早安哦,小妹妹。」
不是「小机」?小机正疑惑为什么爷爷会这样叫自己时,才记起爷爷在几天前就死了,眼前的老人也不是爷爷。面对着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的爷爷以外的人,小机失落地站起来,环视后问:
「这里是……哪里?」
老人拍拍身上的尘土,也站起来,说:
「这里是‘天空’。」
小机遭受了双重打击,伤感地说:
「呜呼,那就是走了这么久还没走出山吗?」
老人打量了一下小机,说:
「小妹妹,你迷路了吗?」
「恩!」
「那你的名字呢,你的父母又在哪里?」
小机完全愣住了,过半晌才问:「我叫机杼机,那个……,‘父母’……是什么?」
老人也不由得张大嘴,这孩子居然不知道「父母」是什么,沉思片刻后他弯下腰,拭去小机的泪痕,说:
「那其他的亲人呢?还有跟你在一起的吗?」
「还有一个爷爷……」
听到这话时老人的心情也放松了些,只是接下来的话却让他不知所措。
「不过,几天前爷爷也死了,现在只剩下小机一个。」
老人情不自禁地吸了一口气,想洗却胸口的悲伤,还欲开口安慰小机时,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怒吼:
「老头子,你死到哪里去了?还走不走?」
「老……头子?」
小机疑惑地看着老人。
「那是……‘爱称’……吧……」
老人苦笑着说。
不知该怎么办,现在他面临着一个困难,要么把眼前的这个孤儿丢下,要么带上她,然后回去做好受罚的觉悟。
「在这里等等。」
留下这句话后老人快步返回马车,小机木然看着他的背影,越来越觉得他像爷爷。
「农太少爷,在下有个请求。」
老人轻声说。
「驳回。」
甚至不听请求的内容,少年以傲慢的口吻拒绝了。
「那么,就让在下以假王的身份请求阁下如何?农太少爷,有关这次的无礼在下定必亲自向真王大人请罪,请务必让那边的女孩上车,直至安顿好她为止。」
说完这些话后老人自己都吓一跳,那个向来不会随便帮助来历不明的人的他,居然会为这么一个陌生女孩做出此等无礼的事,看来那女孩有着一种看了就不得不守护她的魔力。
不排除是摄魂系的间谍这可能性,但似乎心情与理智永远是两回事。
「什……什么?什么!!你这混……」
被反驳的农太相当不满地瞪着老人,但很快就因为对方眼神的锐利变得底气不足。
沉默,然后农太说:「哼!好啊,既然你说到这份上,这次的时间延误责任就全在你身上,最好给我做好觉悟!」
「是!觉悟的话早就有了,那么。」老人转过身去,与小机嘀咕了一会儿,然后两人很高兴地跑回马车。
于是小机成了这辆车唯一的「货物」。


秋天好像是一个死亡的季节。刚入秋还气候还没有明显的变化,但落叶已经铺满了山路,很壮观。
这是为了迎接即将死去的灵魂,用死去的尸体铺成的路。


「小妹妹,你是哪个系的?」上车后,老人问小机。
小机相当自豪地说:「格斗系!」
「格斗系?格斗……」老人不知道是自己孤陋寡闻还是什么,印象中好像没有这个系,但顾及面子还是苦笑回应,「那是,历史相当悠久的一个系了吧?」
「恩,是哦!」小机听爷爷介绍的,格斗系已经有三百多年历史,说是悠久应该不能否认了吧,「零」内的人类历史也就只有三百六十年。
「但是你现在几岁了?看起来好像……」
老人觉得有点疑惑。
「今天小机九岁了哦!」
小机说。
小机所指的「今天」,其实已经是三天前的事了。当然她不会想到自己徘徊在山林里已经有三天的时间。
「九岁?」
老人大吃一惊,没有人可以在九岁就加入系,除非是……不过仔细看了小机一会儿,实在看不出她有王的血性,是她自己记错了还是她的爷爷记错了?而照她的话,似乎今天是她的生辰呢,
「呃……生日快乐呢!」
农太「哼」了一声,他似乎是在嘲笑这个不知是从哪个偏僻小系出来的小丫头。因为无意看者这对老少一唱一和,加上旅途的劳累,他很快就靠着身后的软垫睡着了。
车默默地行驶。

「天空」山有着十字架状的路网,从东南西北都可以进入,只是正南部的入口较难进出,所以大部分商人都会选择经东南部一条大路通过。
傀儡系假王没有选择那条所谓的大路,如果是他自己一人的话当然不要紧,但现在车上还有真王之子和一个小女孩,走上少人的地方会比较安全。当然人少的地方也很容易遇到埋伏,挣扎再三,他还是选择了速度为主的这段小路。
好不容易到了南部的出口,老人安心地呼了口气,视察车外。
但愿不要在这里碰上那些家伙就好,老人想。
这地方还真是埋伏的好地点。两边是山壁,正上方两山突出的部分正好相连,若在这里被伏击的话将会同时受到多方攻击。
假王让坐骑加快了速度,只要突破了这里一切将不成问题。
在这里,神笑着安排了一个启动的咒语,将假王的幻想变成永远的幻想。
「呜──」马又一次嘶鸣起来,和遇到小机的那次不同,这次的嘶鸣明显带着恐惧,接近死亡而发出的绝望的声音。
嘶鸣的时间持续了不过几秒,很快就像被割断了声带一样无法出声。傀儡系假王还没反应过来就发觉手中的线已经如数尽断,整辆车因为失去平衡而撞在山壁上。
车内的人当然也不好受,特别是农太,直接从座位上跌下来,头还撞到了小机的膝盖。
小机却觉得相当好玩地笑着,作为格斗系王她接受过爷爷各种各样的训练,这样的冲击对她根本构不成伤害。真正构成伤害的是农太被撞后那丑陋而痛苦的模样,简直是对她纯洁心灵的一个侮辱。
此时,车外传来罪魁祸首的声音:
「车内的人给我听着,马上给我下车,不然的话我就连同车一起把你们炸飞。」
小机的眼神一下子变得警惕起来,不太像是她所有的眼盯着老人,大概是想得出什么答案来解释现在这混乱的状态。
「遇到敌人了,你们抓紧我,马上往后退。」
假王当机立断,把线连在车轮上,准备从这里逃出。
农太慌张地点点头,小机却说:
「没用的哦,后面有十三人一直在跟踪这辆车,悬崖上有七人,前方只有六人,后退的话只会更快地遇到你所说的‘敌人’哦。」
假王瞪大眼睛,心想这么小的女孩怎么会知道这种情报,但如果她说的当真,现在情况就真是最坏不过了。按照对方的话,不能否认的就是炮系,与远程攻击的系拉开距离只会让己方更加深入险境;不过刚才线的断口实在不像是被炸断的,而是被利刃般的东西割开的,炮具能做到这效果的只有「那个」,若对方真的持有那个,那逃走与否今天都将是死期。
他开始后悔让小机上车了,连累这个无辜的女孩不是他原本的意愿。脑袋空荡荡的地晃了几下,他说:
「我们先下车,等我发出信号你们就想办法从上方逃走。」
「上方?那可是悬崖啊!而且上面不是也有人在埋伏吗?」农太绝望地说。
「把‘黑线’射入山壁中,再快速收回应该就可以到达悬崖顶了吧,至于上面的人我会处理的。来,快下车吧,小妹妹也是。」
假王打开车门,率先跃下车。
农太与小机对望了一下,然后也双双下车。
正前方,有一个作为普遍坏蛋形象,身穿青色系袍的中年男子,虽说没有满脸的胡须渣子和「空白」的发型,但其实也差不多。他身后有着几个和他穿着同样系袍的年轻人,系袍上挂着的是看起来相当沉重的炮筒,大概没能理解行动的方便性在实战中的作用。
「炮系的各位,请问有何贵干,需要以这样的方式‘请’我们下去呢?」假王的话明显带刺,这刺当中散发的紧张感简直能让大脑衰竭。
「放心,傀儡假王,我们的目标不是你。把傀儡系系王的儿子交出来,我们可以保证不杀你。」中年男子应该就是为首的,能被委以关系到两系之间的斗争的任务,至少是宗者以上的级别,若天不开眼的话,那可能就是假王了,又甚至是君临天下的……
四周只有山石,没有多少可以操控的物体,对方的人数也占压倒性胜利。最糟糕的情况,而且身后还有两个不经世面的小孩,是否真的能按他指示逃跑还是未知之数。但,事到如今,只能看零界神能不能实现他的遗愿了。
「很抱歉,因为在下还有任务在身,实在不能和各位在这里开玩笑了,可以的话能不能让一下路,在下会感激的。」
假王悄悄地把一根透明的线射向悬崖顶部,同时面不改色地盯着对方。
中年男子显然被气恼了,从扭曲的面部透露出「我本来不想杀你的」这个信息。他向后挥了一下手,手下们马上以最快速度取下炮筒,对准小机他们。
「那个……你们是不是在玩?」小机睁大她天真的双眼,说。
「玩?」男人稍吃一惊,然后盯着声源,凶狠地说,「居然敢说这是‘玩’?你是不是活……」
视线接触到小机时,他不禁停了下来,这个情报中没有提及的女孩让他的警惕性大大提高。他想确认这女孩的身份,但情报员恰好被委派去调查格斗系的遗迹,会合至少要等到明天那个不可能来临的上午。于是,他作出了最正确但最不应该的抉择。
相当小的一支枪型物,握在男人的手上差不多只和中指等长,枪身纯白,扳机做得极其小,用尾指扣动这种扳机也不太可能。但,这的确是武器,而且是非常可怕的武器。
假王立即把线围成墙状,就密度而言这是一个相当具有防御性的盾牌。因为线的集中令原本透明的线隐约显出模样,不过透过这线墙看清对方手上的东西,就足够有余了。
「那个是……」农太瘫坐在地上,他的双眼露出最大的绝望,似乎是看到了某个拿着镰刀的狡猾家伙,「压缩气炮……炮系王专用的……引途具?!」
将世间灵魂引入黄泉,王的宝具。
哼,果然是个没用的家伙。王的估计果然没错,只要带上压缩气炮对方必定会因恐惧而无处可逃。男人用手心包裹起枪身,用身体自然发出的压力扣下扳机,气流随即往枪口汇聚,形成一个球状气弹。
「就算那真的是压缩气炮对方也不是王啊,你以为敌人是王的话我们还有机会说话吗?!」傀儡假王把所有力气集中在线网上,也不知被后的小王子听见了自己的话没有。
农太恍然大悟,正想站起来,一股旋风扑面而至,又马上摔回了地面。
球状子弹径飞过来,无比凌厉,沿途将碎石吸入,压扁,并分成屑末。若是打到人,恐怕人的躯体也要被分成一堆堆美丽的血肉混合物。
线网挡住了子弹,并与之抗衡着。
「可恶!」假王的线网挡在跟前,「子弹」虽飞得慢,威力却不可轻视,再这样下去大概真的要崩溃了。
真是个硬汉……男人想,要是与年轻的他战斗,恐怕就不会这么顺利了。
攻击总算承受下来,但线却差不多快用光了,不愧是王的引途具,竟然将整个线网打成碎片。假王满头大汗,被攻击时把脑中的计划更新了一下,说不定能让身后的两人成功逃脱。
「干得不错嘛,那再来一击又如何呢?」男人吸了口气,又再用压力扣下了扳机。
气流又一次汇聚,比第一次更快,子弹奔向三人。
「就是现在,跑!」
假王发出信号,立即解除了线网,把所有的线集中成长条打向上方的悬壁。农太虽反应得有点迟,还是把线射向上方,像蜘蛛一样把自己拉上去。
压缩气炮唯一的缺点就是速度慢。假王打算利用自己为诱饵,一点突破,制造出农太的逃跑路线。至于那女孩,凭自己也应该能逃脱──他觉得是这样。
「啾!啾!」
两声如鸟鸣的尖锐枪声划过两方的距离,男人不由得大笑起来,说:
「你以为魔炮系的我们就只有压缩气炮吗?真愚蠢呢!!」
在假王孤注一掷的时候,男人迅速从系袍里取出平常用的快枪,同时往假王和农太发射真的子弹,一发子弹击中假王,另一发也把逃跑中的农太打了下来。
对,真愚蠢呢。
所谓「计谋」,不是做出让自己满意的计划,而是预测对方的计划,并据此更改自己的动向。可惜傀儡假王忘了这点,一时的失败让他脑袋开了花。
血浆暴溅,子弹穿过假王的头部后又正好打入了掉下来的农太的腹部,让已经废了左手的他伤上加伤。不幸还在持续,假王倒下后,某个人低声说了句「不要」,压缩气炮的「子弹」便直接往这人身上袭去。
完结了呢。男人想,两个男的,加上……
一个小女孩。
「子弹」将会把她分尸。不能怪我啊,谁叫她自己愣在那里。
咦?

如果,如果就这样呆着不动的话,我会怎样呢?
会死吗?
会和爷爷一起,死掉吗?
还是说,和那位假王爷爷一起成为尸体?
为什么?
为什么我身边的人总是这样的呢?
总是死掉……
总是掉下我一个……
总是……
如此,这般的──
「不可饶恕!!」
小机的脸上溅到了假王老人的血,她把左手伸向「子弹」,右手以拇指的指甲划破自己的额头。血流下来,球状子弹仍慢慢飘在空中。当血流入小机的嘴里时,「子弹」停在小机的手心。
不可饶恕之罪,让汝等以命之价偿还;叛逆承诺之孽,由汝等之血替本王洗清。
奇怪了,怎么我会知道这些语句?
是命中注定的存在?
还是她……

风声与炮系众人的笑声同时停止,石壁环绕的这里似乎成了时间无法流动的空间。
机杼机,她那冰冷而锋利的指甲划破空气,带着血甩下来。左手曲成利爪,与「子弹」抗衡,不,应该说是以不可压倒的强大力量把「子弹」抓碎,消灭。
气流退散。大气压力破坏视野里的一切,旋风,利风,飓风激起,光华四射。
「这里是,哪里……?」
「机杼机」的眼望向四周,视界一片灰蒙,像是刚出生的婴儿,充满着疑惑。
原本如火红宝石的双眼,渐渐变得像浑浊了的血团。原本齐肩的银发,竟延长及腰,絮絮飘动,如轻身漫舞之妖物。
「不是灾的境内?」
不是的话,这里会是哪里?
原来如此……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笑声如同狂吼,承载着不可抑制的「力」充斥整个世界,「回来了!终于回来了!!!」
……

森林猎人用左手制造出弓,右手制造出箭,射出白色的箭后,又以更快的速度追上它,用手抓住,以尖锐的一端横割开一头巨兽的喉咙。然后他停下来,被某种感觉上的东西吸引,大笑。
「回来了,那家伙回来了,哈哈哈哈……」
对他而言最佳的猎物回来了。
去找她吧。

一面无聊地看着试管的小少年,突然被吓到,手中的试管掉在地上,溶液把地面烧出大洞。他不安地看着地面,又开始了沉思:怎么回事?刚才的冲击,简直就像被雷电击中一样……
是,那个王吗?
……
那,接下来该做什么呢……
安抚着内心的骚动,他望出窗外。

「阿塞尔,刚才那是?」双胞胎的姐姐问道。
穿着纯蓝色系袍的少年摇摇头,说:「没什么,不过是该发生的事,在那里发生了而已,没什么……」
少年的背影充满伤感,像诉说着这句话:
欢迎回来……

散气师笑着跳到一头剑齿貘身上。起初凶兽拼命挣扎,待看清来着是谁后,就温顺得像小猫,不断地舔着散气师的脸。散气师发出更大的笑声的同时,瞄了一眼天空,又把头埋入剑齿貘的毛中。
「这样下去,我会死吗?」
感觉到散气师的悲伤,凶兽用头顶顶其腰,表示支持。
散气师又笑了,亲吻一下凶兽的额头,跳下地。
两米的高度似乎对这个比剑齿貘还要可怕的生物而言实在微不足道。散气师抚摩着剑齿貘粗壮的腿,说:
「对啊,我自己不努力也不行的。即使明知会死,努力过也是幸福嘛!」
下一秒,散气师的身影消失于原地。
原本在争斗的,各头「零」界最为人恐惧的凶狠魔兽,臣服于这位可怕的魔神,四散。

「零」内最大的宫殿里,黑暗之中,皮椅之上,另一个男孩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手中的玻璃珠,天真无邪却异常诡异地说:
「仍然是这么美呢……」
「王,正如您所说的,格斗系系王的封印解除了。」
两个单膝跪下的青年,其中一人如此说道。
「恩,我知道。」
「要怎么办?药剂系那边的结界还需要维持吗?」
「冰的话,应该也能猜得到吧,再瞒他也没用。不过结界再维持一段时间,再派三个系民小组偷袭药剂系领土,地点嘛……随便,最好是东部。尽量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是。还有别的吩咐吗?」
「退下吧,让我一个人静静。」
两个青年消失后,一切归于沉寂。
看来今后会很忙啊。
男孩把手中的玻璃珠捏碎,把碎片包在手心,张开手,玻璃珠竟又完好如初。
我现在的实力,能对付得了她吗?
我的神形,能把这个神杀死吗?
……

于是停顿了三百多年的整个世界,因为刚才的「力」,又开始了转动。
正如那男孩所言,仍是这么美!
格斗系系王……

面对眼前的女孩,炮系的一群人愕然不知所措,尤其是为首的男人身体已经开始僵硬。
为什么?会有人类能挡住压缩气炮的攻击?
难道……
既然人类不可能抵挡得住,唯一合理的解释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不是人。
「啾」
又一声熟悉的声音穿空而过,射向女孩的头部,男人连阻止都来不及。
一个红发的青年开枪了。

感觉到危险,女孩的身体用比意识更快的本能躲过了子弹。可惜身体有三百年没活动了,迟钝得让子弹在脸上留下了淡淡的硝烟痕迹。
就是这么快得令人作呕的速度。
托刚才一枪的福,本来还不清晰的世界出现了景象,攻击自己的应该是那边长着红发的虫子吧?要杀他吗……
「愚蠢的虫子,你知道伤害本王身体是多大的罪吗?」
低沉的声音,从这「王」的喉咙中发出来,她举起右手,直指红发少年。
「可恶,打偏了吗?再吃我一枪……」
子弹飞出去了,往女孩的方向奔去。对,本来应该是这样的。但不知是幻觉还是什么,他竟然看到子弹往自己的额头袭来,他想说一句「不好」,但因为某种原因他再也无法说话了。
‘王’的手再往上提高了些许,从指缝中露出一些红色的丝状物,她别过头,说完这句话:
「是‘死罪’啊!」
红发少年再也无法说话的原因,就是他的头已经和身体分离;头成了这个格斗系王用来挡子弹的盾牌,而身体则向上爆喷出血柱,如泉,亦如美丽的火花,燃烧着众人的呼吸。
可能杀人的就只有那可怕的王,但她却站在远处,像不曾移动到这里一样。她杀人唯一的铁证──那颗头,却被她扔在地上,一脚踩上去,爆开。残留在她手上的血滴落在地上,她眼神诡魅地舔着这鲜红的液体,血色双瞳散发着无尽的压迫感。
「开枪啊,开枪……」同伴的尸体倒下去的瞬间,为首的男人大叫。
四周的寂静使他不敢再叫下去,浑身颤抖地回望过去,腿软下来。他的手下竟化成了一堆手脚身体,血染红了整片视野。这种屠杀宛如一只美丽的红蝶,让人颤栗。
男人怫然把压缩气炮对准王,扣下了扳机。他以为,一切只是幻觉,这么小的一个女孩怎么可能是王呢?怎么可能挡得住炮系的引途具呢?
「不要,用这样玩具来……」
王的身体释放出一种近乎液体的浮游物质,凝聚起来,在她的左手食指尖集结,然后带着无可比拟的力往左边的山壁击去。同时,球状的子弹像被磁石吸引一般撞向山壁,留下一个直径约两米的大坑。男人手中的压缩气炮亦裂成碎片。
「来炫耀你们的愚蠢。」
冷漠的话语,无情挥动的食指,连带着让地面、以至四周的空间产生爆炸;深坑越来越多,坑的范围也像不断吹气的气球一样越来越大。这个王所到之处,都尽数被无形的力量破坏掉。
「啊……啊,啊……」第一次发现自己像婴儿一样无法用言语表达思维,原来是这样的可怕,男人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
不管是多么专业的杀手,不管有多深的怨恨,在杀人的时候总会有一瞬的迟疑,因为在本质上杀手也是人,人文观点会令杀手的行动受到束缚。但她呢?不仅没有迟疑,而且在杀人时还带有强烈的兴奋和喜悦,简直就好像杀的不是人而是一条虫子。或许,这就是她「非人」的证明,她是人类以上的某种东西,才能以君临天下的姿态将人类肢解。
「不过,作为本王苏醒的见证,我就大发慈悲让你们见识一下……」王把手指向上方的断崖,嘴角边浮现出猎人面对必死的猎物才有的笑容,「所谓‘血雨’,是怎样下的!」
「现在,本王将以‘零界神’之名审判汝等!罪人,向本王呼喊出你肮脏的名字吧。」
这是一句狂妄而自大的话,听起来相当刺耳。可当话语的本意通过听觉神经传入大脑后,就变成了令人绝望的剑,贯穿了男人的精神世界。
「巴……巴达……」
为什么,明明知道说出来的话可能会被杀,还会乖乖地听从对方?
这就是……「王」吗?
「很好,巴达,抬头吧,这是本王的赏赐!」
可怜的小巴达往上方的断壁望去,什么都没有。他想发问,思维也命令他问,但意识却让他整个人变得僵硬,声带干涩得不能言语。
「轰隆!」
随着爆炸声的四肆传达,上方的断崖被粉碎,巴达的身体也抽搐了一下。
他记起来了,自己是炮系的宗者,来到这里是为了捉傀儡系的真王之子,然而,自己竟然忘了,因为对方的强大而忘了。这可是不能饶恕的死罪啊。
与其回去被王杀死,倒不如在这里战死。
他从浅黄色的系袍里取出快枪,吼叫起来,忘乎一切,冲向格斗系王。
扣动扳机,然后射出杀人用的子弹。
「啾」如小鸟鸣叫般清脆的枪声,乘着风,闪瞬至王的眼前。
冷笑。
如地狱般的冷笑。
时间再一次停顿下来。
「亵渎神的罪,让汝等亲自感受其可怕吧。」
一片巨大的血幕挡王的身旁,子弹迅速被血幕融化,血幕的本身似乎也在急速地汽化。血幕的源泉是一个龙卷风,连接着上方的断崖。巴达很快就意识到埋伏在上方的人也被杀了,七个系民的身体血肉被这个王当成发动招式所需的物质。
「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巴达跪倒在地上,他已经连逃跑的力气都失去了。
「东西?真失礼呢?本王不是说过了吗?本王是‘王’啊,格斗系系王……」
王露出一个微笑,她现在正用机杼机的身体,一步一步走向巴达。
「格斗系?别开玩笑!刚才的招式根本不是格斗术!我知道我快死了,你就不能再大发慈悲地告诉我一次吗?」
巴达也不是普通人,能爬到宗者这地位,他早就经历过不少大场面。特别是这种情况,只有孤身一人的他是不可能战胜这怪物的,他自己相当清楚,不,可能千军万马也不足以抵挡眼前的她,但至少他想在死之前搞清楚这杀死自己的怪物是何方神圣。
王的眼神产生了些许愉悦,她把幼嫩而粘满鲜血的小手放在巴达的头上。
「你错了,正确来说只有刚才那一式是格斗术,只不过你看不见我的动作而已,我还不至于堕落到对付普通的世人用‘技’或‘法’……」
「但,我拥有超越人类的力量,而你,正是被这种力量所击溃,所以不只是作为人类的你的错。」
「我不是怪物,记住我的名字吧,吾名为:格斗系系王……」
「露娜•王」
露娜王把力汇聚在手上,往上一扯,把巴达的整个头拔出来,又释放出液体般的东西包围着这头,往后方一扔。
「嗄。」
象征着死亡的沉鸣,把后方的十三人也一并引入黄泉,炸裂。
「我期待你来生的复仇,当然,你能有来生的话……」
然后,王转身走向那倒在地上的傀儡系假王,想把这个至死还在保护主人的忠仆埋葬。
假王遗体就躺在农太旁边,一直盯着露娜的农太这时却踢开那身体,用还健全的右手捂着受了伤的腹部,阴笑着走向露娜,说:「哈哈哈,太强了!你太强了!我迷上你了喔,来吧,做我的女人,我可以让你荣华富贵……」
正在说话的他突然失去重心往右倾倒,下意识地伸去右手去抓自己的右腿,只不过什么都没能抓倒,在将要倒地之前还想着至少用手撑住地面,而同样地,他再没有能撑地的器官。因为在刚才的一瞬,他的右腿和右手都被分割出去,和旁边的尸体一样喷洒着浓浓鲜血。
「吵人的家伙。」露娜甚至没看他一眼,「这就是你对本王不敬的惩罚。」
「好好感谢你的假王吧,没有他的话,我肯定已经杀了你。」
农太没想到自己居然被一个小女孩弄成了这样,愤怒、疼痛再加上恐惧,让他昏迷了。
露娜面不改色地舔干嘴唇上的血,慢慢地走过去,抱起傀儡假王,用右拳在地上的深坑中再击出一个规则长方体的浅坑,把假王轻轻放进去。
「安息吧。」说完,她向山壁张开双手, 把岩石化为泥土,吸过来,用泥土把浅坑填满。
叹息过后,格斗系王,往出山的方向走去。



「哦?这还真是厉害呢,简直就像坟场。」穿着绿色短袖上衣的少年看着这片废墟如此说道。
本来猎物回来是件好事,可眼下的尸体似乎不会这么认为呢。少年冷笑,并用左手的食指竖直划开正前方的空气,食指在空中留下一道白色的痕迹,看来虽像飞机的尾气却有着实体。这就是弓,而箭则在右手食指上,少年在空中划出一个立体的十字架。
弓箭齐备,于是,发射。
「轰隆」真切而熟悉的爆炸声,在地上的每个血细胞里传荡,眨眼间血迹被抹去,深坑也恢复如初。
看样子还有一个人被救走了呢,真是少有。少年想,是露娜故意放走的,还是说救人的是正本魔兽之一?前者不太可能,后者几率更低。况且正本魔兽也没理由来救人类吧,难道是穆斯歌鲁?不过也没可能啊。是叶吗?哈哈,这个更不可能,那家伙最讨厌人类的……
莫非……
「哼,我看错你了露娜,手软可不是你能做的事啊。」
……
「就让我杀了你吧,仁慈的王,哈哈哈哈。」
少年用左手划出水平的弓,把箭射上天空。
这是开战的信号。

站立在殿阁系边境一块大岩石上,浑身是血的露娜一边用右手把自己左手的关节折断,再驳上,再折断,再驳上,又一边说:「机杼机……这孩子,对付这样的家伙都需要召唤本王,如果遇到王要怎么办,不要说使用王之铭了,恐怕连逃跑都不行……」
这样的东西是谁看到都会不舒服的,要只分割开关节而不伤筋肉,而且还能驳回去。这不仅需要狂暴化的力量和速度,更需要胆量和精神力。对她而言,或者说对格斗系王而言,这大概就是基本中的基本吧。
此刻的她,只是在享受着疼痛带来的快感,冷酷与暴戾在她脸上浮现。
殿阁系果真悠闲,不是战斗型的系也能在王之战上排名十八,必然是在日常生活中具有一定作用。在这边境,虽然人迹罕至,也被刻意布置得适合各种生灵居住,水木阴影互衬,石兽连生,自然之音与魔物之鸣共和,可见殿阁系的建筑技巧已到了登峰造极之地步。
「算了!」她把左手驳回去,「既然她把本王召唤回来了,本王也不得不感谢她。你说是吗,绿间宫。」
「……」

「从刚才见到箭,到现在的短短时间。真亏你能从格斗系一路赶来呢。」露娜转过身,静静地说,语气不带惊慌。
「是啊,不过你也不差嘛,我感应到你时你应该还在杀人才对,赶到那边时你却已经到这里来了,明明三百年没活动还能有这种速度,真不愧是格斗系王。」绿衣少年微笑着说。
「这种程度的速度就让你称赞,还真是令我失望呢,呜……乱发出你的箭很危险啊,你没有自觉性的吗?」
躲开了绿间宫突如其来的一击,露娜把双手往地面一甩,作出备战姿态。
「猎人的箭对猎物而来说永远是致命的武器嘛。」说话中,绿间宫往露娜连发了十七箭。
常人发的十七箭倒不要紧,绿间宫的箭却异常地快,肉眼根本难以分辨其轨迹, 周边的气流有如压缩气炮所带起的利风。露娜用了相当大的力气将其中一支挡下来,其余的都勉强避开。
「看来还想杀我呢,过了三百年你还在坚持啊。」露娜说,「真是了不起。」
绿间宫又发出四箭,分别向心脏、喉咙和双腿飞出,说:「废话少说,乖乖去死吧。」
现在有三种选择:一,想办法把她的行动封住,再慢慢杀她;二,只对准要害,尽快灭杀她;三是,放走她……不管怎么说,第三种选择最好,毕竟太快杀死猎物就失去了狩猎的乐趣;只是联想到刚才露娜放走人类的事,绿间宫又觉得不可饶恕,不如先采取前两种,让露娜自己凭实力离开。
哈哈,我真像个小孩,结果还不是要杀她,绿间宫不由得自嘲。
面对四箭的露娜突然闭上眼,把所有心神集中在战斗上,思考着战斗模式:刚回来就要这么剧烈地运动是件很不明智的事,而且还是面对王,看来……
「开始吧!」
……
发表于 2008-7-3 01:05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这个故事我写了两年了,现在才打入电脑,我打字的速度超慢,所以想必更新也超慢,大家请不要骂,同时也希望能念及我的辛劳而不要因为故事情节或文笔来骂我.
------------------------------------------------------------------------------
(耸肩)咱有点不大明白您发此文的动机了……
然后……我想说,连自己作品都无法定位……那么……我也只能无语了。
发表于 2008-7-3 05:18 | 显示全部楼层
只看了前言——随意把妹妹的Q公开不怕引狼吗,代替妹控惩罚你
 楼主| 发表于 2008-7-3 11:37 | 显示全部楼层
原帖由 鹦鹉螺化石 于 2008-7-3 05:18 发表
只看了前言——随意把妹妹的Q公开不怕引狼吗,代替妹控惩罚你

啊哈哈,我想是没问题的,我个人也是妹控啦,我很珍爱自己妹妹的,所以我是防狼器~~
发表于 2008-7-3 13:59 | 显示全部楼层
不想别人因为你的文笔或者故事情节来骂你,最好的办法就是写得让人无话可说。如果在开头就摆出可怜兮兮的样子,一副求求你表扬我的样子,这样很倒人胃口。

另外如果连你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什么小说麻烦你就别往上放。轻国文区不是垃圾桶,在线时间还不到1小时的仁兄,连这里的水准都没看清就放文,多半是百度一下就乱发文的发文游侠吧。

老实说,如果你自信你的这篇文章可以让我们崩溃的话——多半不会是因为你的文章有多震撼,而是紊乱的情节和发嘘的标题和幼稚的对话。
「我不是怪物,记住我的名字吧,吾名为:格斗系系王……」
这样的对话你写出来不会感到害羞么?反正我读了之后都替你害羞。

最后,如果读了你的文章不明白那些该死的杜撰名词,请不要建议读者加你的qq之类猛加解释,而是好好的把这篇文章修改到让人能看明白。这些我们在写研区已经讨论过了,麻烦你自己去看看。

评分

参与人数 1轻币 +10 收起 理由
背叛者的挽歌 + 10 认真回复。

查看全部评分

发表于 2008-7-3 15:04 | 显示全部楼层
您的妹妹一定是很可爱很可爱的小LOLI~从文字中我看出来了。
发表于 2008-7-3 16:27 | 显示全部楼层
impp君转化为毒舌模式了……
不过很赞同impp君的话。
许多人放文的目的,一个是想让别人能看到自己辛苦创造的作品,另一个是希望得到读者的赞赏。
这两点都没有错,但如果不能接受读者的批评,那就完全没放文的必要了。
要知道你不是个成熟的作者,即使是成熟的作者,写出来的文也是会有这样那样的问题,读者提出问题和批评,就是你文中存在的缺点。
当然这些评论是要经过筛选的,什么是有用的,什么是没用的,就看你怎么取舍了。
唔,在这里放文前希望能先看看别人的文,一来就先扔上文来,就我个人而言是不会去看的。
话不中听,这里很多的作者都是写了好多年的,2年不算什么。而且如果是为了得到赞赏的话,对不起,来错地方了,这里的批评比赞赏的多。如果你是希望更多的人能看到,那你也错了,扔X点去,虽然我不保证有多少人能看……

评分

参与人数 1轻币 +10 收起 理由
背叛者的挽歌 + 10 认真回复

查看全部评分

发表于 2008-7-3 16:32 | 显示全部楼层
IMPP君。。。。你的评论强。。我是来摆这个评论的。。。。
简直就是用原子弹在轰击梵地冈啊。。。。。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Archiver|轻之国度

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

  

GMT+8, 2024-6-10 05:59

Powered by Discuz! X3.4 Licensed

Copyright © 2001-2020,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