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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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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短篇] 【幻想系】【魔禁同人】超电磁炮的乌洛波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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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4-8-3 10:1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遥远づ尘埃 于 2014-8-3 10:22 编辑

前段时间写的。忘记发了发一下。
感觉一般老实说,希望大家多多评价一下问题所在。
 楼主| 发表于 2014-8-3 10:21 | 显示全部楼层
   序。
  
   话说在前头这只是一个玩笑。
   算不上善意,也并非恶意的玩笑,归根结底不过是一场闹剧而已——只不过,作为故事的一章,千万个被埋藏的可能性当中的一个,它将被叙述。
   当然,也许这段故事没有人会相信,没有人会承认。
   但是,所谓的真实不就是这么一回事吗?与相信、与承认完全没有关系,只要「知道」那就会与「存在」等同。
   可能性无法否定。
   存在无法驱逐。
   归根结底,所有的认知都会化作真实。故事将会成为跨越次元的讯息加以被人叙述,「知道」。
   ——哪怕,那只是一个玩笑。
  
  
   上
  
   时间是八月二十一日。
   御坂美琴在街上行走着。
   目光呆滞,面无表情——没有任何神色的,仿佛迷失了方向的羔羊一般的在路上行走着。
   正常来说,这不是平常的她。非正常来说这依然称不上平常——御坂美琴,作为学院都市超能力者当中第三位,长盘台中学的公主的她正在被噩梦缠身。
   令人厌恶的噩梦,想要即刻醒来的虚幻。
   名为「真实」的——梦魇。
   一方通行。
   御坂妹妹们。
   然后自己。
   所有罪与罚的合集——以自身的量产克隆作为基础通过不停的杀戮让一人进驻Level.6愚蠢计划的事实。
   就算打算阻止,使尽全力也一无所得。
   能力者的懦弱。
   自身的卑微。
   这一切导致了,自己的克隆体正在不断的被杀。
   这一切使得了,自己的分身正在不停的流逝。
   而自己什么都做不到。
   彷徨在街头,不知道何处的巷尾。
   究竟应该怎么做——如此想着。
   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停下这愚蠢的计划——只是这样想到。
   所谓过去自己所犯下的罪。
   所谓对现在自己所带来的惩罚——这一切应该如何弥补!?
   「很简单,去死就可以了」
   「诶?」
   呆滞了一下,传来的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怀念的但又没办法想起来的声音。转头望去,全身被黑色长布所包裹的男人出现在了那里。
   松乱的头发,黑色的瞳孔。
   就像是恶鬼一般的眼神。
   「『去死』?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啊,死了就能够解决全部问题了,不是吗?」
   「……」
   啊,是的。
   虽然不知道他知道什么,但确实自己的问题只要死了就能解决了。
   一招之内败于一方通行被那个人杀死,这样的话研究员们就要重新对御坂美琴这个本体的强度进行演算了。在没有树状图形者的现在,这种演算要花上数百年才有可能完成——所以,只要自己死了就可以了。
   可是——
   「怎么?在犹豫吗?你还有时间犹豫吗?」
   「?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又或者完全相反的意思——谁知道呢。只是,对呢——按照自己的选择然后走道最后。也就足够了」
   「……」
   「你不是认为自己有罪孽吗?那么,就承认自己的罪。不是认为自己应该接受处罚吗?那么就接受自己的罚。当中导出的结果,那个必然的选项,你应该早就明白的吧?」
   「!!!」
   死。
   没错,死了所有问题就都能解决了。
   自己只是怕死而已,明明那是当初提供基因的自己所要受到的必然惩罚,为什么自己还要犹豫?
   死。
   是啊。
   死——只要做好觉悟的话,没有什么可怕的。
   以自己一个人的性命换取近万人的性命,无论如何都是划算的。
   结果而言只要去死就好了
   实际上只要自己去死就好了——没错。
   「哼」
   不知不觉,嘴角露出了微笑。
   自信的,没有彷徨的笑脸。
   然后——
   「那么,祝你武运昌隆——『BIRIBIRI』」
   「诶?」
   忽然的朝自己伸出手。
   男人的嗓子略微的发出声音。
   ——Abrahadabra。
  
   「————」
   梦醒了。
   时间到了晚上。
   从床上坐起,稍作洗漱,换上长盘台的校服——美琴越出窗外。
   是的,那是自己所能获得的唯一的答案。
   既然如此那么也就没有任何可以犹豫的余地了。
   选择死,获得死,将一切做出了断。
   带着笑容她去向了「一方通行」所在的地方。
  

 楼主| 发表于 2014-8-3 10:22 | 显示全部楼层
  
  
  下
  
  教堂的钟声响起。
  到达的时间已是午夜零点。
  巨大的空间,被彩色的玻璃以及古风的青砖所包裹的巨大空间,头顶的破损能够看到外部那乌云密布的天空。
  这里是过去曾经使用过的废弃修道院。
  布满着血迹的破损靠背长椅,从正中被压成两半的教父讲台,插着长剑至今还有一副骷髅掉在上方的十字架。
  曾经的悲剧的地方,御坂美琴的所不知道的恐怖所聚集的场所。
  一方通行,就在这里。
  「嗯…………终于,来了吗」
  血液喷溅,手腕贯穿着序号10032御坂妹妹的左肩直达内部,手臂掉落,一尺多高的鲜血霎时喷出。
  那个出血量,刺穿心脏了吧。
  不过。
  啊啊,晚了一步呢——完全没有这种感想。
  自身的死,一旦有了这种觉悟,他人的死就变得无所谓了。虽然有点残酷,但看来这才是人类的本性啊。
  自身的重要性排在第一位。
  对于他人说到底也不过是道德上的救赎而已——道德也好,什么理由都没有只是为了帮助而去帮助他人的家伙应该是没有的吧?就算是有也是单纯的精神病而已。
  说起来爱也被说成一种精神病呢。
  恍惚的思考,脑中不知为何浮现出一张记忆中不曾有过的,『熟悉』的面孔——不行,不能去想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情。
  挥去面孔,直视前方。
  就像这个人仿佛等着自己一般。
  御坂美琴也是以一幅平静的表情,予以回复。
  「啊啊。来晚了,真抱歉呢」
  「……」
  一方通行没有回复。
  只是将手从身前少女的体内抽出。
  缓缓的用舌头舔舐手指上的血液,然后像是祷告一般闭上眼睛,数秒之后睁开。
  慢步走向御坂美琴。如是道。
  「我呢,原本只是想要得知真相罢了」
  「?」
  「真相——真实,或者说事实。为了这个,我不停地,不停的继续着,也忍耐着」
  「忍耐?」
  到底是什么意思?皱了一下眉头,御坂美琴问道。
  「就是字面意思啊。一直以来都忍耐着。究竟忍耐多久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了。自从那天以来一直都是如此。为了追寻真实,将自己得以保全来面对变化,做出了各种努力。甚至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也献给了那个变态……但就算是这样——」
  说到这里,一方通行卡住了。
  哀伤的眼神,露出的是悲惨的笑容。
  仿佛自嘲一般。
  仿佛自虐一样。
  「结果就像你所见到的,不管多么接近真实,我也不能成为真实本身。说到底,我们不过是在舞台上跳动的演员罢了。那个人的恶趣味的产物——单纯的玩偶而已。说实话,我已经受够了!什么都不知道的幸福,什么都无可畏惧的单纯——我想回到那个时候,已经无法忍耐了!!」
  越说越激动。
  步速越来越快,这也许是开战的前兆。
  虽然无法理解这个所说的话,但是御坂多少还是做出了应战的动作。
  放出硬币神身前,让后将自己所有的力量都聚集在这枚硬币上。
  很快固体的硬币就因为高温形成了等离子体的状态,虽然这样内部就没办法跟进一步的扩充能量,但是外部还是能够做出类似电磁炮的发射形式。
  威力上来说大概是原本的百倍。
  只是对单人的话应该更为有效——不过老实说,这招也只是刚才睡醒之后临时想出来的技能而已。
  单纯只是为了外观上的华丽,做出像回事的攻击。
  因为——自己并不是想要赢过一方通行,只是为了确保能够一击败给这个人而已。
  相对的,面前的一方通行什么都没做。只是步伐不稳的向着自己这里跑过来罢了——不过这样也够了。
  以这个人的力量,只要这么做就足以杀掉自己了。
  好了,一切都准备就绪。
  接下来的一击将使自己完结,然后一切都将完结。
  自己会得到救赎。
  自己克隆体会得到救赎。
  面前这个人——大概也会得到救赎吧?虽然是怎么样都好的事情。但是至少在所谓道德的意义上御坂美琴就能够获得最大限度的满足。
  这也许是自私吧?
  但是,偶尔自私一下也没什么不好的。
  「那么——」
  蓄势待发的,将力量控制到发射状态,瞄准这个人的头部。
  做出觉悟的在距离一方通行还有不足四个身位的瞬间将等离子体发射出去。御坂美琴高喊道。
  「让这一切完结吧!!!」
  但是——
  「是啊,那么拜托了哟——御坂」
  「!?」
  来不及做出反应。
  只是见到一方通行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脸。
  全力发射除去的等离子体就这样击穿了一方通行的头部。
  「……」
  血柱喷起,伴随着惯性,一方通行的身体倒向了美琴的方向。
  没有头部,单纯的身躯。
  「……」
  没有死——不,死了。
  但是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
  结果,是自己将对方给杀了?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变成?
  「不,仔细考虑一下的话,这样一样可以拯救『妹妹』她们了。结果来说还是一样」
  睁大眼睛,御坂美琴自言自语的说着。
  「对。所以这样的结果,也并不是坏事。不——这应该是最好的结果才对」
  自我解释。
  对于自己的安慰。
  但是,御坂美琴的脸正在扭曲着。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让人不舒服。为什么会这么让人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好恶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到底在做什么啊!!!!!!」
  内心的深处是知道的。
  用语言作支撑也好,用幻想做掩饰也好。
  御坂美琴是知道的——她所寻求的死说到底不过是自我满足罢了。
  御坂妹妹们的死活原本就对她根本无所谓。
  一方通行的救赎根本就和她毫无关系。
  她所希望的不过是在道德上的自我拯救而已——为此才选择了死。
  但是。
  现在算是怎么回事?
  一方通行已经死了,被自己杀死了。
  妹妹们已经拯救了——被自己所拯救了——但,那又怎么样?
  「我、我……现在……杀人了?」
  是的。
  比起妹妹们被拯救。
  比起一方通行的死——自己杀了人,这点让她更为的痛苦。
  道德上的煎熬。
  生理上的痛苦。
  一直以来维持的自我,为了维持自我而握有的人格、经验、学识、社会身份。一下子似乎都土崩瓦解一般。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停的高吼着。
  痛苦的吼叫着。
  将倒在自己身上的一方通行身体拉出来不顾形象的用脚踩踏。
  「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可恶……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婊子——居然让我杀了你!居然让我杀了你!居然让我杀了你!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那说到底不过是个尸体而已。
  可是御坂美琴也只能用这种方式来维持她的精神罢了。
  所谓形象的破坏。所谓内心的宣泄。
  为了阻止自我的破损,不停的抽打、踩踏、碾压着一方通行。
  啊,就算这样还是不行。
  将手脚扯出来吧?
  将尸体切成七八份挂在长盘台的校舍外吧?不,还不够。还要拿这些身体的DNA作为样本重新复制出更多的一方通行来杀掉。
  杀掉。
  凌辱掉。
  毁灭掉。
  吞噬掉。
  感受痛苦——让这个人的分身承受更多的承受与自己相同的痛苦,与相同的羞辱。只有这么做——不这么做的话不行。
  不这么做的话自己就要——
  ……
  ……
  「啊咧?我……刚才究竟在想写什么啊………………」
  为什么会有那么可怕的思想?
  自己居然是这样的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溅满鲜血的手不停的挠着头发,然后这才发现。
  自己——坏掉了。
  呆滞的眼神,望着乌云所笼罩的天空。
  就如同断了线的人偶一般。
  自己所做的事情的意义,自己的存在意义——已经全部都搞不清楚了。
  为什么自己会来这里?将来的自己要怎么办?自己有什么必要要——活着?
  如此思考着,看着已经被自己踩踏、鞭打、蹂躏的残缺不全的一方通行的尸体——御坂美琴从她的右手破损的肘部当中抽出了尺骨。
  顶住喉咙。
  看着布满乌云的灰暗天空。
  笑了——她露出了和一方通行一样的,凄惨的笑容。
  『啊哈哈』的大笑起来。
  声音响遍整个修道院,空气中伴随着阴沉潮湿的味道。
  没有什么可犹豫了,现在的自己。
  已经——什么犹豫都没有了。
  就连所谓的决心也不存在的,用力按了进去。
  最后,自己的脑中浮现的——果然还是那个,模糊不清连是否熟识都不知道的,海胆头家伙的脸啊。
  
  
  
  继(乌洛波洛斯)
  
  悲剧的结束,但很遗憾,故事并没有就此终结。
  死去的两人的尸体倒在那里。
  然后原本趴在地上的少女站立了起来,看着她们。
  序号10032的御坂妹妹——不,是完全不同的别的存在。
  原本茶色的头发连同头皮一起脱落下来,表层的皮肤慢慢裂开,瞳孔的颜色从双茶色逐渐变色。
  银白的长发,长短略有不同的四肢。
  深浅不一的红色瞳孔
  死去的御坂妹妹变为了身材纤细的少女。
  掉落地面的左肩没有再生的迹象,心脏大概也却是被摧毁了。但是一样好似一点事情都没有似的,站立着。
  看着眼前两具尸体的存在。
  凝视数秒,然后略微后退几步,转向十字架的方向去恭迎某人的出现。
  某人——全身被黑色长布所包裹的某人。
  黑色头发、黑色瞳孔。
  然后掀去长布之后,如同海胆,倒不如说是刺猬的长的过分的立头——男人如同随风卷过的沙尘一般出现了。
  「结束了呢……」
  少女点头。
  「结果怎么样?嘛,虽然看就明白了」
  「……」
  「那么,过程记录下来了吗?」
  少女点头。
  「那就好」
  说着,男人走道了两人尸体的旁边。
  将她们的左臂连同肩膀整个的取下——对着少女问道。
  「那么,要哪边?」
  「……」
  少女没有回答。
  而男人就随意选择了其中的一个,接着朝另一个人的肩部内伸进另一只手取出心脏。然后,将两样东西都递给了少女。
  「用去」
  「……』
  「…………」
  「……」
  理所当然的口气,以及一小段的沉默。
  这让男人略微恼火了起来。
  他抓起少女的脖子,将她整个身体撞向了墙壁。
  单手压制住少女的身体,倾过身体将体重靠在她的身上。男人如是道。
  「听好了,你是我的女儿——我的妻子——我的女友——我的人偶——我的所有作品当中最出色的杰作,这群家伙所有人的聚合体。只属于我的爱玩道具,所以——你绝对不允许叛逆我的命令,明白了吗!」
  略带疯狂的口气。
  男人用如同死人一般的眼神看向少女。
  并非看待死人,而是自身如同死人一般。
  他本身大概也已经死了吧?人偶的少女不知为何产生了这样的想法。
  少女——对着男人终于开口说了第一句话。
  「我……知道了」
  「那就好」
  接过心脏以及左肩,接着体内的血管像是触手一般伸了出来,将两样东西接收,然后放入了少女的体内,与少女相互链接。
  原本失去左臂以及肩膀的少女又变成了完整的人形。
  没有心的,单纯的玩偶——不,没有心的也许是男人的这一方也说不定。为了自己那段不可能的恋情而发狂,为了逃避自己的失败了暴走。结果通过少女来满足自己那近乎于变态的恶趣味的欲望——创造自己理想中的女孩。
  为此建立了这间愚蠢的修道院。
  将世界上的孤儿(女孩们)聚集起来,将她们作为制造少女的原料来使用。
  剥夺她们的全部。
  无论是记忆还是双瞳,无论是双手还是双脚。身体的全部都是用不同女孩的身体所拼凑起来的人偶。
  少女,即是男人的人偶,也是他的孩子、他的恋人、他的爱玩道具。
  从不将人作为人来看待的虚伪的博爱者。
  并且被情欲所俘获的愚者。
  不——实际上他所做的事情远不及这样。
  「嗯?果然,不管怎么拼接都有种不完美的感觉呢。果然只是这样的你还不完美呢。为了变得和那个女人一样,还得继续努力才行啊」
  如此说着,走道少女的面前。
  然后——男人第一次的喊道了少女的名字。
  「Angel」
  随即,少女的背后长出了一双巨大的白色翅膀。
  美丽的羽毛,洁白的翅膀。
  神圣、庄严的在空旷的四周展开——等等。
  啊,不。是的——空旷。
  也许用这个词最为合适吧。
  就在翅膀展开的那一瞬间,周围所有的一切都「消失」了。
  当然,并不是被破坏之类的意思——不是这样,而是更为本质的消失了。
  房子也好、建筑也好、尸体也好、人物也好、乌云也好、天空也好。
  世界变成了一个四四方方棱角各自超过百公里的发着亮光的立面了。明亮的天花板,明亮的地板,然后在两侧的尽头所链接的竖直的墙面——这就是所谓的真实。
  由数百的立方公里所构筑的宇宙。
  除了学院都市和上方的天空,以及包围这一切的立面之外什么都没有的空间。
  神的玩笑,一方通行所言明的真实。
  如同字面意思。她们不过是在舞台上跳动的演员——从七月十九日开始一直到八月二十一日为止持续三十三天的闹剧上的人偶而已。
  宇宙不存在这之前的历史,也没有过这之后的世界。
  所有的人、所有事、所有的物。
  不过是事先进行好的设定,为了取悦这名黑色——被成为神之上的男子所演出的戏码罢了。个人的私欲,就算作为神也是如此。
  只要为了某个目的就不择手段的,愚蠢男人。
  「那么——开始『接下来』吧?」
  「……嗯」
  略微发出声音的,Angel点了一下头。
  然后洁白的翅膀,逐渐的开始变黑——变得混浊起来。
  那是天使的堕落——
  「被污浊翅膀的天使,将坠落人间——失去翅膀,成为拥有翅膀前的没有理性野兽」
  咏诵着咒文一般的东西。
  Angel背上污浊的翅膀也随之变成墨汁一般逐渐脱落。最终完全失去翅膀的她身上开始不停的显现出近似于魔法阵,但却是被系统的回路所链接一般方正折直的线条。
  「没有理性的野兽会奔跑向给予她翅膀的人类体内。接收野兽的洗礼,人将道化为伟大创世的开始,最古老的国王,王国的开始人」
  上条当麻咏诵道。
  「自所谓——神」
  随之,Angel就被方正折直的魔法阵布满全身。
  身体就像是被上条当麻所吸引无视所谓重力之类概念的印象,飘向男人的身体。
  「好了,来吧。Angel,这个世界已经没用了。跟我一起离开这里,将其重置,重新开始吧。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变成和那个女人相同——不超越那个女人,成为我唯一完美的作品吧!」
  迎接着少女融入自己身体。
  男人的脸上露出的——果然,还是悲惨的笑容。
  经历了无限的重置所得出的,悲惨笑容。
  啊啊,结果神也好、人也好——都一样啊。
  果然,就算这个人也——融入身体的最后,人偶发出了这样的感想。
  然后轻轻地,真的只是轻轻的,她在最后,这样的说道。
  「骗子」
  随之世界就像关上的电视一样失去了信号。
  
  
  
  七月十九日 夜。
  
  被成为长盘台公主的少女终于追上了眼前这个海胆头一般的少年。
  看着他气喘的背影,露出自信的笑容。
  少女用能够让他清楚的听到的声音,大声说道。
  「你到底在玩什么游戏?当自己是保护不良少年的好人?还是热血教师?」
  少年转回头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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