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真ゲス 于 2014-12-2 21:46 编辑
作者:あわむら赤光
插圖:refeia
圖源:uiop031 翻譯:触手变态 (序章至4章)、王者6P的背叛者六花(5章至8章、後記) 校對:蛋糕 僅供個人學習交流使用,禁做商業用途 下載後請在24小時內刪除,LK及譯者不負任何責任 請尊重翻譯、掃圖、錄入、校對的辛勞,轉載請保留信息
注明一下
上卷和序章譯作「夏露露」的那位
討論了一下後決定改成「查爾斯」
感覺這樣比較像男人的名
140826 占坑
140830 更新序章
140901 更新第一章
140902 更新第二章
140904 更新第三章
140907 更新第四章 好了 之後的不是我翻的了
140921 更新第五章 我還沒看完第五章 看完才統一一下人名(拖
140924 暫停更新 翻後半部份那位要忙考試 預定10月20號才回來翻
141030 更新第六章
141115 更新第七章
141202 下載放出
啊....忘了占後記的樓 只好把序章丟上頂樓擠出後記的樓了 反正樓就像乳溝一樣擠一下就有了
這回的後記不像上卷那樣3頁半才那麼一行跟本篇扯上關係
這回的會翻(雖然翻的人不是我就是了)
順便說一下現在的坑(和未來的預定)
性劍使7(不知道何時):六花(另一個翻譯菌)說想要休假,預定等他休完就開,至於具體是多久不知道了
千之魔劍7:催校對,我整本碼完了
千之魔劍9:同上
千之魔劍10(預定):預定性誕節開,我現在一天來回坐車3小時去上課快冷死了。。。
是來夜襲的吧?
在靜乃的寢室兩人獨處!?
深夜中的作戰會議到底是……?
「一定會,辛苦得想哭啊?」
「可是在這樣的互相安慰。」
「明明,在別人臉前絕對不會哭的啊?」
「只在我們兩人獨處時哭就好了。」
「我……愛著哥哥大人……愛得無法自拔了啊?」
咕……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那個刀鋒到達天的寶座了。
現在,聖劍薩拉迪卡覺醒了!!
序章
激烈得會切斷一切的靈魂
會被容許渴求聯繫和交往嗎?
灰村諸葉在做夢。
填滿王都的道路的人、人、人。
他們全員都被森嚴的甲胄包著身體,拿著沉重的武器。
簡直就是要去屠龍般的布陣和兵裝。
充滿歇斯底里的殺氣,如窮鼠般鬥志高揚。
在夢中的諸葉(弗拉卡)沐浴著那份殺氣、那份鬥志。
(譯注:括號裡的是原文的讀音,以下同)
以數倍於那份殺氣、那份鬥志的氣勢發出怒吼。
「讓開!」
氣息裡的神力,立刻引起了暴風。
重裝的士兵們顫抖著叉開雙腳忍受。
只是一聲就把陣勢粉碎了,諸葉(弗拉卡)單騎地闖進去。
徒手空拳的。
拍擋,聖劍薩拉迪卡並不在這裡。
但是諸葉(弗拉卡)的拳頭纏著有如白炎般激烈的神力,以掌底打倒戰士們。
簡直是一擊必倒。
(譯注:是倒不是殺沒錯)
被隔著甲胄痛打,穿著沉重鎧甲的男人們如木屑般飛走。
一擊、再一擊,每次衝擊時白光就燦爛地閃耀。
但是沒有因為那份美麗而看得入迷的人。
在遠比修羅恐怖的諸葉(弗拉卡)臉前,戰士們嚇得發抖。
「不想死的話就讓開!把薩拉夏還我!」
聽了怒鳴後戰士們就退縮了。
即使是在舊聯合軍中嚴選的精兵們,在有如憤怒的化身的諸葉(弗拉卡)臉前就跟雜兵一樣。
在那之中——
「閉嘴!要死的是你!」
以衝散同伴的氣勢,格外有骨氣的戰士們猛撲過去。
人數是四人。
是在四王國被稱譽為万夫莫敵的強者們。
放出著正如其名的眩目神力,包圍著諸葉(弗拉卡),從四方斬過去。
「為什麼!?我做了什麼!?」
諸葉(弗拉卡)廣闊地看著,看清四人全部的動作、劍的軌道,憤怒地問道。
但是四把劍無視問題,發出咆哮迫近。
完美的合作包圍。不愧是有名的劍士們。並沒有給予回避的空隙。
「因為你太強了啊!」
「因為你太正確了啊!」
(譯:太強也算了,太正確是怎了?)
「被你瞠目而視的話,誰都會沒有活著的感覺啊!」
「你的正義,對世界來說已經只是敵人了啊!」
跟吶喊一起揮過來的四把劍,全都敲在諸葉(弗拉卡)身上——
(譯注:原文就是「敲」這種打擊系的說法而不是「砍」之類斬擊系的說法)
響起了鈍響後,刀身斷了。
諸葉(弗拉卡)的身體沒有一道傷痕。
當然的。現在諸葉(弗拉卡)身纏的神力,那本身就是金剛不壞的鎧甲。
白炎的守護。
「該、該死的怪物……」
四劍士的臉因恐怖而歪曲了。
「說那些的你們又怎了!?」
諸葉(弗拉卡)充滿憤怒地揮拳。
光是那樣四名万夫莫敵的勇者,被一起的刮跑了。
在諸葉(弗拉卡)臉前,勇者和雜兵平等的無力。
「把我,把薩拉夏盡情地推上戰場,沒用了就一腳踹開——你們,不覺得羞恥嗎!?不覺得心痛嗎!?你們那樣還是……人類嗎!?」
憤怒沒有冷卻下來,諸葉(弗拉卡)一拳狠狠地打在地面上。
周圍的地盤立刻下陷、發生地震,戰士們陷入恐慌狀態。
諸葉(弗拉卡)保持著從上向下打在地面上的姿勢咬緊牙關。
他在忍受著。
忍受著像是要燒燬胸口的這份激情——和折磨著全身的痛楚。
每次揮拳身體都會嘎嘎作響。
肉、筋、關節都在訴說著痛苦。
一直以來都持續地獨自戰鬥,直到毀滅帝國為止過度使用了數十年的身體。
沒有外傷。因為充滿了神力而保持著青年般的年輕。
可是中心已經遍體鱗傷了。
其實已經是無法站起來的狀態了,只是用滿溢著的神力強行的讓身體動起來。
對,現在的諸葉(弗拉卡)只是被自己的神力保著一命的半死人。
沒有神力的話連日常生活也成問題,只好連平常都身纏神力——
結果,就是一直被錘鍊,毫無盡頭地變強。
諸葉(弗拉卡)變得更加偏向怪物。
憤怒的咆哮會變成暴風,拳頭打到地面上會引起地震。
簡直是有著人形的天災。
看了那個瘦削的身軀後,戰士們越來越畏懼,如刺蝟般架起槍林,異口同聲地說出。
「怪物啊……」
以前,把諸葉(弗拉卡)稱為絕代的英雄,發出歡呼的嘴巴,現在恬不知恥地發出咒罵。
恬不知恥得無藥可救。
「……明白了。好吧。您們是人類,而我是怪物,這樣就好了。」
諸葉(弗拉卡)忍受著身體的痛楚,緩慢地挺起上半身。
「您們無法理解怪物吧。所以,我簡單易懂地說明吧。……把薩拉夏還我。我們,只是想平靜的生活啊!」
目不轉睛地看著填滿道路,阻擋去路的人們。
可是,沒有回答的人。
也沒有讓出道路的人。
只是充滿著敵意和畏懼地把握著的槍朝向他。
「……那種小小的願望……對怪物來說,是不被容許的嗎?」
郁郁不樂的虛脫感,讓肩膀變得沉重起來。
諸葉(弗拉卡)仰望天空。
向那裡被尊敬著,形而上的存在發問。
「吶……?流下的汗和吐出來的血,是完全沒意義的嗎?沒有回報,那也是當然的嗎?是尋求著的人愚蠢嗎?人的一生就是那種東西嗎?是死掉就完了的垃圾嗎?」
可是沒有回答。
有史以來,天就沒有回答過人。
「……那麼的話,沒關係了。」
自己決定了回答。
除了深愛著的妹妹以外,什麼都不需要了。
為了取回深愛的妹妹的話,什麼都沒差了。
「我……我絕不允許……別人從我這………………奪走重要的東西!!」
諸葉(弗拉卡)的雄辯震撼了天地。
同時,從全身噴出神力。
那麼輝煌的光輝,居然還再提升了一級,就是那樣的光威。神威。
對。現在的諸葉(弗拉卡)怎麼看都是惡神。
要是掌裡有聖劍薩拉迪卡而昇華成神通力的話,諸葉(弗拉卡)的力量會成為隨著感情暴走的鬼神。
諸葉(弗拉卡)的周圍立刻出現數十、數百道龜裂。
到底是怎樣的奧秘?在虛空,突然出現裂縫。
世界本身被切裂了。
當然,人類之流連一會兒也堅持不了。
出現數千、數万條裂縫,裂縫擴散開去,碰到的東西散發出血煙然後被解體。
這並不是人類能做到的行為,不是人心所能忍受的行徑。
可是,諸葉(弗拉卡)並不關心那些。
那雙眼,已經看不到被囚禁在遙遠的前方的王城的薩拉夏以外的東西了。
傲然挺胸地走在人的五體飛散的血路上。
要是不肯把深愛的妹妹還來的話——就把這種沒有價值的世界毀滅吧!
這時候諸葉(弗拉卡)的夢中斷了,諸葉醒來了。
(譯注:這行第二個起不再是寫作諸葉念作弗拉卡)
弗拉卡的感覺跟逐漸變弱的睡魔一起急速地遠去。
可是,心臟像是連敲的鐘般跳得非常快。
汗流浹背了。
並沒有享受假寐的余韻的余裕,像是要彈開眼皮般睜開眼睛。
在眼前的是——五月的笑容。
那是有如太陽般眩目的笑容。跟藍天一起,映在諸葉的視網膜上。
諸葉二話不說,伸出手撫摸她的臉頰。
很柔軟,比什麼都更加溫暖且舒服。
並不是什麼幻影。最愛的「妹妹」的確就待在旁邊。
一直撫摸她的臉頰,五月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
「怎麼了嗎,哥哥大人?做了可怕的夢嗎?」
已經沒事了,五月邊揉著諸葉的胸邊那麼說。
那手掌也很柔軟、溫暖且舒服。
狂亂地響著的心臟的聲音,慢慢地變得穩定。
諸葉總算安心了。
「啊啊。做了很糟糕的夢。」
暫時閉上眼,調整呼吸。
那麼做之後,才注意到後頭碰到的柔軟的觸感。
原來是仰著讓五月做了膝枕,有了理解的余裕。
諸葉終於想起來了。在學校的午休,中庭的草坪吃完午飯後他打瞌睡了。
「是怎樣的夢?」
「你……薩拉夏被帶走了,被囚禁在城堡的夢。」
「啊哈哈,那是什麼?真的是很糟糕的夢呢!反正我也出現了,是更加甜~蜜的夢就好了。」
看了嘻嘻地笑個不停的五月後,諸葉不停的眨眼。
「不是該笑的事吧?你可是被抓走了啊?」
「嗯哼哼,謝謝你的擔心。可是,這是很好笑的事啊?那,不是前世的記憶,真的只是一個夢啊。」
「是……那樣嗎?」
「因為我,在前世沒有被人帶走過啊。」
「可是即使沒有我那麼嚴重,回想起來的前世的記憶也是像被虫蛀過那樣的吧?」
稍微想一下就能明白。才活了十五年的五月在睡覺期間,把活了數十年的前世的記憶全部,以夢的形式體驗,在時間上是不可能的。
「雖然是那樣沒錯啦——」
「之前說過的吧?弗拉卡,最後把邪惡的皇帝打倒了。那麼在那之後呢?我跟你怎麼了?」
「在變得和平的世界,幸福地生活哦。當然,是一起的!」
「一直嗎?」
「那、那個的話是怎麼呢……?最低限度平穩地生活了一、兩年,做的夢是這種感覺的……。在那之後的完全沒夢到呢……」
五月暫時露出沉思般的舉止後說道,
「真、真是的——!別說奇怪的話啊。會讓人心情變差的啊。」
剛才還在撫摸著胸口的手,像是在嬉戲般敲打。
「是、是我不對。我投降了。」
諸葉用撫摸五月臉頰的手擺出投降的姿勢。
「嗯。原諒你吧。總之,把那種事忘掉吧。在意也沒辦法的。」
「……是那樣嗎?」
「就是那樣。因為,你想想看?」
五月豎起一根手指,得意揚揚地,高興地說道。
「現在,我在這裡,而且諸葉也在一起。最重要的是那個吧?」
聽了後諸葉也破顏一笑。
「的確啊。就跟五月說的一樣。」
就像是沐浴著春天的陽光般,心中的芥蒂全都消失了。
「解決一件事了。」
「解決一件事了呢。」
諸葉再次伸出手,撫摸五月形狀姣好的臉頰。
然後,另一隻手——
「解決一件事了太好了啊?」
突然被用力地抓住,扯過去。
被強行地觸碰柔軟的觸感。
諸葉大吃一驚望向那邊。
是用諸葉的腳代替枕頭,向著這邊躺著的——靜乃幹的。
嘴邊露出小小的酒窩,在強行的讓他撫摸臉頰。
那個是柔軟的觸感的正體。
「不是胸部失望了嗎?」
「沒有。」
諸葉露出不滿意的神情,
「別嚇人啊。話說啊,在的話就說一下啊。」
被看到剛才跟五月的交談,稍微有點害羞而臉紅了。
「當然在啊。剛才還一起吃午飯的啊。」
「說得我好像在隱藏氣息似的,真難聽啊。」
「因為,在想事情啊。」
靜乃出神地閉上眼睛,用臉頰磨蹭諸葉的腳。
「一起吃飯後,為什麼會成了這種體勢啊?」
「是諸葉的錯啊?說稍微午睡一下,暴露出這種毫無防備的姿態。」
「哪邊給諸葉膝枕,哪邊讓諸葉膝枕,是討論得出來的結論。」
「只有這種時候關係才這麼好啊……」
「嗯。為了無聊的事而吵起來,吵醒你的話就糟糕了。」
「對啊!吵架不會誕生出什麼,哼~哼哼哼~」
要是一直都這樣的話多好啊。
「嘛,總之。我並沒有仔細聽,安心吧?」
繼續用臉頰磨蹭著腳,靜乃的語氣突然變得壞心眼說道,
「對你和嵐城同學前世的事情什麼的,沒有興趣。」
「你是在愚弄我和哥哥大人壯大的愛的史詩嗎!?」
「才剛剛說完,你們別吵架啊。」
諸葉撫摸著因憤怒而變得僵硬的五月的臉頰,和再次露出酒窩的靜乃的臉頰哄她們。
「我和嵐城同學的臉頰,哪邊摸起來更舒服?」
「絕~對,是我吧!?」
「所——以——說——,別為沒意義的事吵架啊。兩邊都難分上下。」
諸葉老實的說出感想,不過兩名少女沒有停下來。
「哼。很能幹嘛漆原。我承認你是對手也可——以哦!」
「啊啦?那麼下次的勝算就更加講究吧?」
「好啊!以哪裡來分勝算?頭髮?脖子?鎖骨?我很有自信的啊?」
「不是用那種狂熱的部位,而是更加直接地分出勝負哦?」
「正合我意!堂堂正正的贏過你!」
「那麼,就用哪邊的胸部更舒服吧。」
「好卑鄙啊漆原原原原!」
「啊啦,有什麼卑鄙的?請·好·好·地說明?」
「咕……」
「嘛,諸葉?判定就交給你了?」
「我可不奉陪這種愚蠢的勝負啊。」
「啊啊啊啊啊愚蠢是什麼意思啊——!?連諸葉也覺得不用比就已經分出勝負了嗎——!?」
「那個曲解是什麼啊……」
「諸葉是巨乳主義者啊,你說什麼都不會聽的!看錯你了!那麼喜歡胸部的話,去胸部星跟胸部星人結婚就好了啊啊啊啊!」
(譯:感謝76樓的hk12003幫忙)
「啊啊別哭了好好地聽我說話啊……」
「雖然一直都沒說,其實我,是胸部星人。來,結婚吧?」
「鳴嘩啊啊啊啊啊!」
「靜乃也別火上加油了。別再戲弄她了。」
「可是,沒有討厭的男人吧?」(譯:可多了 那群G開頭Y字尾三個字的「男人」)
「…………………………不知道呢。」
「諸葉這笨蛋蛋蛋蛋蛋!」
「本、本性是沒辦法的吧。」
「讓我來獎勵老實的諸葉吧。」
「請容我謝絕。」
靜乃想把抓住的手拉到豐滿的乳房上,而諸葉在努力抵抗。
枕(五月)在號啕大哭的同時在手腳亂動的大鬧,沒有比這睡得更不舒服的東西了吧。
怎麼回避靜乃的惡作劇,然後哄五月,光是想就頭痛了。
「即使從夢裡醒來了還是惡夢啊……」
不高興的嘟嚷。
仰向的視野,秋季的天空哪裡都很透明,像是要穿透般的青空。
風有點涼意,暖和的草坪和照射下來的陽光也很舒服。
仔細聽的話能聽到學生們的吵鬧聲。快要是學園祭了,最近校內充滿了活力。
悠閒地眺望天空時,五月和靜乃都注意到諸葉的視線。變得老實下來,開始一起曬太陽。
突然變得沒人說話,不過,感覺變得非常滿足。
時值十月上旬。
諸葉從俄羅斯的大地凱旋歸來,才過了十多天。
可是,那個痛苦的戰爭的每天像是謊言般,充滿了和平。
果然日本真棒啊。亞鐘學園真棒啊。
正因為五月和靜乃在這裡,才感覺到這裡是自己的居所。
有一名眺望著在中庭曬著太陽的諸葉他們的男人。
年齡是二十過半。
站在禁止進入的校舍屋頂上,身纏危險氣氛的那個身影,宛如在和平的學園裡的黑斑般。
髮色是黑色。西裝也是黑色。領帶還是黑色。而且還戴上了黑色的革手套。
只有瞪著諸葉的瞳孔是藍色的。
腰上佩帶著大小兩把的軍刀。
『令人搞不懂的傢伙啊。白天就讓女人侍奉,一臉沒出息的。雖然這麼想,但是狂怒地攻進俄羅斯,把帝國毀滅。到底哪邊才是你的本性啊,第七人?』
因為憤怒,腳都震起來了,咂了很多次舌的那個男人。
名叫查爾斯.聖=日爾曼。
"巴黎的聖=日爾曼"。"異端的魔術師的正統"。"艾菲爾鐵塔的魔術師"。"紅藍的魔術師"。
有著數個異名的歷戰的,而且能幹的《闇術的使用者》。
那種男人為什麼在日本?認得他的人會驚呆地這麼想吧。
查爾斯只是獨自默默地,以被探究心驅使的學者般的眼,或者說是被孤高折磨的求道者般的眼,一直瞪著諸葉。
『預言的鎖匙。引導我前往弗拉維身邊的道標——』
他有在追求的東西。
有取回往日的幸福,和最愛的人的誓言。
來到這個國家也是為了那個。
『——拜託了,別讓我失望啊,第七人?』
只是在一剎那確認了目標,查爾斯急忙飛走了。
序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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