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为首页收藏本站繁体中文

轻之国度

 找回密码
 注册(右键在新窗口打开)

QQ登录

只需一步,快速开始

查看: 1414|回复: 3
收起左侧

[长篇] 【校园悬疑系】黎明停驻的二十四小时(不定期更新)

[复制链接]
发表于 2015-4-29 18:29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楼我自己占。简单介绍一下这篇轻小说。
老实说,如果你看到“悬疑”的字眼感觉本篇是硬推理之类的,那请做好心理准备哦~
主要是讲“我”所在的高中几年来学生跳楼事件时有想发生,“我”无意中涉入其中一件,然后blablablabla发生的一连串事件。

写完第一章的感想是,越写到后面感觉自己想写的题材应该是比较黑暗的,第一章留了几个小坑,情节性不强,但我还是希望自己能继续写下去,最好是写成长篇,毕竟是在轻国贴出的第一篇嘛~

最后,欢迎再1楼留言评论,如果真的收到评论之类的我会很开心的说!
 楼主| 发表于 2015-4-29 18:33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一章  一切从那里开始

那天,绘理从第13层教学大楼跳了下去,像一朵柔软无力的百合,然后重重地掷在了大地上。
   
高大得如同巨型乌贼的教学楼没有生气,雾气在四周没有秩序地盘绕,从楼顶望下去,那一片鲜红的百合很是显眼,红色线条像被解放了一样,曲折地蔓延。
   
这是我所在的校园的又一个黎明。一个我呆了两年的,而且还要继续熬过一年的中学。一个优等生众多,在教育界闻名的公立高中。


终究还是来了。绘理就在我们班所在的那栋教学楼跳了下去。而在在这之前,我没有得到任何消息,有关她短信和通话记录也停留在四月十五日。

又是一个黎明,阴沉的天空裂开无数缝隙,一条条光柱连接向地面,雾气还没有消散。这个黎明看来很漫长啊。



午后,夕阳穿透教室的窗户,打在我的脸上。

偷偷地翘掉了体育课,坐在座位上的我只是撑着下巴发呆,脑子里迷糊得自己都搞不清楚状况。

看来翘掉这节课的不止我一个啊,喏,绘理不还是一样没去。右眼珠悄悄地转向了后方的绘理,结果还是被她发现了。绘理双手支着脑袋,一副好奇的表情看着我。

喂喂,这是犯规啊,明明一直就看着我啊。

留着过耳际的短发,清瘦白皙的脸,一身校服打扮,怎么看都是属于那种爽朗大方,在女生当中很受欢迎的类型,可是如果审判官是我,答案将是否定的。

不爱搭理别人,上课常常无精打采,时不时还来一次突然的失踪,搞得任课老师都感到无可奈何,这才是我眼中的绘理,也就是所谓的「bad guys」吧?

虽然很想吐槽她的名字,这是由她与外表全然不同的性格激发的,但那次听了她的回答之后就没这个打算了。

「名字都是父母给的啊,怎么能怪我啊,但是呢,我啊,很喜欢这个名字哦。」

就是这样。反正经由我的经验判断,绘理其实是那种不在意世俗眼光,消极颓废的学生吧,不过她居然在名字上肯定了自己,这点让我十分诧异。

因为,绘理明明一直在否定着自己,否定自己的出身,否定自己的存在,甚至否定过生命的意义。

太阳在倾斜着,教室里书桌都染成了金黄。刚刚一直在座位上扭捏不定,似有心事的盐织同学终于站了起来,这没什么,不过让我好奇的是她走向的居然是我,我们之前根本没有搭过一次话啊。

「那个,治同学,那个......」

「是体育翘课吗?嘛,虽然你们班委有特权可以用班务做借口不上体育课,但是,我这种小草民偶尔享受一次也不为过啊。」

「没有没有,不是说这个......治同学的话太过分了哦,班委是没有特权的,还有,你的等级思想很深啊。」

「哦,是这样欸,抱歉,是我理解错了。」

盐织同学果然是那种软萌的属性啊,一束捆扎好的秀发搭在左肩,穿着宽松的T恤,可爱的黑色肩带露了出来,况且还是我们班负责同学心理健康的委员。一位校园里出了名的暖系美少女。

「治同学,那个心理状态调查表我放学之前就要交到静老师那里了,可是我看了一下回收情况,发现你的还没交啊......」

「......」

「那个,我既然负责引导班里同学的心理健康,就要好好完成静老师这次交付的任务,所以说,治同学,你的表填好了吗?......即使你不愿意填,不过能够及时掌握大家的心理动态,看起来也是一件好事的说。」

我并不讨厌关于心理分析之类的行为,只要不触及隐私就好;虽然调查表上面的问题显得很无趣,但是仅仅是填表什么的也没什么好抱怨的;但是我却不想交这张含有「心理健康」字眼的表。

就像要把自己的内在完全地暴露出来,告诉别人,「喂,这里有个心理有问题的人啊,快把他带到特别照看室吧」。我并不是承认自己存在什么抑郁或者妄想的病征,更不可能有什么谵妄的表现,不过至少我认为目前的自己并不适合心理咨询这类的调查。

——因为,任凭谁亲眼看到了那样的事都不会再像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如平常一样回到校园,和同学有说有笑的吧。

大概是一年前的那个清晨,在上学的路上,在那幢耸立的高级公寓前,我亲眼看着一位少女从二十多层的阳台跳了下来。

就在我的眼前,少女以仰望天空的姿势俯冲下来,她穿着一袭白裙,光着脚丫,头发随风凌乱,洁白的身躯在空气的阻力下显得那样无力,让人一瞬间仿佛看见了少女的绝望和悲伤。

然后是重重的一声,少女像一朵被蹂躏的百合,没有生机地躺着,四肢已经严重变形,一摊黑青色的血把她的长发染的很模糊。

关于「百合」的形容,并不是出自于我,而是事后我在向绘理描述这件事时,她有趣的回答。

「这样的话,是不是就像凋落的百合啊,那么没有力量。」

「我觉得这种时候并不适合这种词语的形容啊,还有绘理,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呢?」

「因为我觉得是百合的话,应该很美啊,从高处俯视的角度。」

「嘛,算了,反正跟你说什么,你的反应都这么平淡。」

「阿治,你说你亲眼看到她跳下去,那么她是直接走向阳台就发生了,还是别的什么?」

「这个倒没注意,当时那大楼离我还比较远,她就是无那样无意间进入了我的视线,然后在我意识到有人要轻生时,她很快就撞到地面了。」

「阿治不害怕吗?」

「本来就比较远嘛......要说害怕,其实听到那声坠地声时才真正感觉到那女孩真的是死了。这时候脑海里就浮现「死」和「生命」这些字眼,接着就有各种人围了过去,然后救护车过来了,这时我才有那么一点心悸。」

「很奇怪吧。」

「奇怪的话,是指哪方面的啊?」

「这种事不是第一次了吧。」

「可是,也许只是巧合吧,毕竟我们学校那么大,一个年级也有好多个班呢,除了这样想,还能说明什么?」

的确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我们这所公立高校虽然以一本率出奇的高而闻名,这几年却始终摆脱不了一个阴影----每年都会有几起学生跳楼事件发生,时间虽然不是固定的,却因为以年为周期的「规律」让人感到恐惧。

现在想起来,那件事发生的时间还是在认识绘理不到一个月吧。



新的学期。由初中顺利地升入高中,反正是凭着三年里不声不响的一个人默默啃着书本,熬过了中考,勉强考进了这所优等生众多的学校。因为是进入了新的环境,有许多的未知,所以大部分新生都是比较兴奋的吧。可我却感觉不到喜悦。种着老樟树的人行道真是挤满了人啊,大概是急着去分班告示栏里去找自己的名字或者在和新认识的同学联络关系的吧。可对于我这种患有人群恐惧症的人来说,还是避开为妙。

本来就没什么趣味,因为,以后三年还是这样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度过的吧。

按照我的观察,新生在互相做了介绍后,不用一个月就能形成各种圈子,表现显眼的优秀之人很快成为那些所谓圈子的中心,各种班干已经选了出来,而他们也会凭着老师赋予的「权威」吸引着其他的人,再剩下的那一撮,估计就是落单的人了。

虽然不太愿意承认,但我就是属于后者吧。其实我本来就没有那种刻意去眼恶靠近我的人的不良嗜好,要说有时候我还蛮期待有同学能够想起我,跟我套近乎的。不过我是连说话的劲都提不起来。是不是该说我这人太弱了诶。

宣传栏上密密麻麻贴满了纸张,上面是分班情况。找到自己的归属了,B12班。对了,还是收回前面说的话吧,要说归属并不合适,因为有我名字的那张纸上没有是一个认识的。就这样吧,新学期大概不就是这样的事情,然后再让我自己堕落,没什么问题的。

「喂,你也是在B12班吗?」

那句话在到达我耳际时,让我感觉一阵发抖,那么轻,就像自言自语,是一个女孩的声音。

我往右看了过去,一位短发的美少女映入眼帘。穿着洗的很干净的长袖衬衣,因为很热,所以袖子挽了上去,露出了白皙的瘦弱的手臂。少女的眼神很空洞,直直地看着宣传栏,让我感觉刚才的问话其实是不曾发生过的。

我没有理会她,打算从身后拥挤的人群中逃开。大概不是在向我问话吧,或者她的傍边还有一位某某朋友,只是恰巧被我听到了。不过,我还是获得比较重要的情报,就是她也在B
12班,单是这一点,竟然让我有点高兴。

这样一位美少女,平静的表情似乎带着许多复杂的想法,让我禁不住想去了解她。



军训的日子很快过去了,快有一个月了吧,天气也变得不那么炎热,短袖的日子要一去不复返了呢。

至于班上的情况,果然和我预想的一样,圈子已经基本形成了。

傍晚时分,同学们走的差不多了,只留下几个同学还在收拾书包。我走到讲台拿起了黑板檫,动作机械地把那些白色的粉迹擦掉,然后走到窗边抖着黑板檫上的碎末。我随意往教室里瞧了瞧,又有几位同学收拾好回家了,可还有一位坐在那里岿然不动。

那位短发同学,静静地坐在座位上,没有一丝起身的表现,也不收拾书包,就像在说「这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会在这里」之类的话。

可是你至少得来帮忙值日啊,光是坐在那里也做不了什么吧?今天轮到我和她值日,可那位早早就穿上长袖校服的少女,却好像事不关己一样,呆呆地扶着下巴看着我,一副端详的表情。

要说被别人这么奇怪地一直看着会不会不好意思的,之前反正已经有过了。不过那还是在班委排值日表的时候。其他同学很快都就近找到了同桌或者玩伴,剩下的那些落单者只能等班委发落了。然后我就莫名其妙地被分到和她在一组。班委很大声地念完值班表,然后是周围同学投过来的耐人寻味的眼光。

其实像我这种几乎不吱声的人成为落单者,本来就很正常,但我没想到我的值日伙伴也会是这么一个不擅长应酬同学关系的人。

因为,我原本以为她是一个开朗乐观,很受欢迎的类型啊,在开学之初就那么觉得了,更确切的说是在分班之前,我就这么认为了。依据是我们那时候已经见过一面,虽然那也不算是真正的叫「见面」,但是的确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她就是那位貌似喜欢自言自语的短发少女,在分班那天对我说了一句「你也在B12班吗」的陌生人。

我也是在同学们各自自我介绍后才知道,她的名字叫绘理。

教室卫生弄得差不多了,我也回到座位收拾好书包,在走到门口之前,我要经过绘理同学的书桌。依然十分的安静,表情看着好像很无聊。然后就在我走到她座位旁的时候,绘理同学一把捉住了我的左手。

「治同学为什么不理我?」

「完全不是我不理你吧,是你一直坐着不动啊」

「是这样啊,那个治同学,你现在要回家吗?」

「没错」

「一起回去吧,你也是走长岐路的吧」

我抽开绘理的手,粗暴地放入裤袋,也没答应,却不想说「不行」这种不绅士的话语。然后又是她认真的注视着我,这让我真的很不自然啊,站在那不知如何是好。在别人看来我绝对是一个没有骨气的无聊男孩。

绘理的话很平淡,却十分干脆,有那种根本就没打算让我拒绝的势头。我其实在意的是她的最后一句请求性的问话,对于一个陌生人,能够在初次对话中说出这样的话应该算不正常了吧?那时我不自然把视线转向了看着绘理的眼球,那有点空洞的眼神差点让我以为她只是随便说说而已,因为她的表现都太不自然了,可我还是不太会拒绝。

接下来就是让我颇为尴尬的「回家之旅」。绘理始终很自然,有时候让我有我们本来就是老朋友的感觉,她双手提着空空的挎包,以比我快一倍的步速前行,我就慢慢的跟在后面,像被她牵着走。

绘理喜欢用感叹词。这还是我在后来许多次两人结伴回家路上总结出来的。比如看到待剪成的参天高楼,她会停下来仰望着,然后发出「哇」的感叹;又比如听见航行距离很低的飞机噪音,她也会发出「啊」「呀」之类的语气词。

走在旁边的我一度认为绘理其实是词穷,见到自己欣喜的食物却不知道怎么用言语来表达。可后来与她深入接触后我慢慢觉得,「绘理遇到欣喜的事物只用感叹词」就像一个事实,而其中没有别的因素干扰,绘理喜欢用感叹词,没有做作。

我逐渐发现,与绘理一同回家是一件很美妙的事情。在认识她之前,我就是单纯地回到没有生气的家,然后打开电脑,随意的翻看网页,等待着的吃饭,然后洗澡睡觉,或者在这期间看看漫画,或者偷偷看些H的录像,每天重复着这些机械性的惯性动作。

可现在我要和绘理走过一段只有两人的路。我想姑且称之为「两人的探索之旅」,在夕阳染红的街道上,绘理带领着我走过一个个熟悉的街景。

但感觉和之前不一样。在和绘理话不多的结伴之行中,我的脑海里会闪现她的长袖衬衣,她末端稍微卷起的短发,她特有的呼气声和感叹词,还有她不以家为目的的回家路线。

能不能称之为恋爱呢,对于这个怀疑我很早就否定了。绘理对我的回应是很平淡的,这和她平时对其他人的反应没有任何差别。我曾经在「回家之路」上扭扭捏捏,很是害羞,但之后发现只是徒劳般的可笑。

被她发现之后,还被报以「治同学为什么要这么不干脆?」的发问。

我甚至怀疑,绘理内心其实根本没有人类称之为「感情」的存在吧?



冬天来得很快,大家纷纷换上了严实的外套,夜晚五光十色的大街蒙上了一层灰色的雾气。

距离12月13日那场事件发生,还有20天的时间。

我和绘理照常一起放学回家,就像以前一样,没有变化。

傍晚,ENDLESS WORLD咖啡馆,我和绘理坐在靠窗的位置。绘理点了一杯混合果汁,而我的是原味抹茶。咖啡馆这时候学生很多,都是放学后来这里消遣聊天的吧,而且其中以情侣居多。虽然有点尴尬,但毕竟没有认识的同学,而且我还是和绘理保持一定的距离的,所以应该没什么问题。

「所以说,你说有事情要跟我好好讲,那是什么事啊?」

「治同学听过图书馆的传说了吗?」

绘理所说的图书馆是指我们高中的唯一一座图书馆,位于信息大楼的内部,虽说没有大学那种规模,但由于优等生众多,对开辟一个安静的读书环境的呼声很高,而原来的旧图书室已经破落不堪,所以那座图书馆一度扩建,在同级高校中,算比较稀缺精良的了。不过,就是跟我没什么关系啦。

「图书馆我又没去过几次,根本就没听说什么传说嘛。」

「灵猫,确切的说应该是『深夜的灵猫』这种设定的传说。不过治同学没听说也很正常,大部分去图书馆的人也没几个会留意这种事情的吧。」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是我在图书馆角落里翻看建筑景观图集的时候看到的,一本旧笔记本上面记载了这个故事,好像是前几届学长学姐留下的吧。」

其实我倒不是很在意自己所问的问题,真正让我惊讶的是,绘理居然会去图书馆,且不管目的如何。或许她经常在课堂上玩失踪这件事可以大致解释清楚了。

「姑且不说你那奇怪的爱好,像什么神隐之类的传说也不是一件两件,大都是人们以讹传讹编造出来的吧。」

「......」

绘理接下来没有接话,像是对刚才我们还在讨论的事情失去了兴趣,自顾自吮吸着快没了的果汁,发出了兹兹的声响。

虽然被叫到咖啡馆居然是因为这样的问题,但我没有生气,不知是不是因为对象是绘理,还是我本来就闲得无聊。

夕阳斜斜映照在长岐街寂静的甬道上,拉出长的暗影。我和绘理走出咖啡馆后,很快在分叉口告别,各自回家。



2010年12月13日清晨,黎明刚刚要宣告沉寂,雾气缭绕的长岐路上。

就在我的眼前,少女以仰望天空的姿势俯冲下来,她穿着一袭白裙,光着脚丫,头发随风凌乱,洁白的身躯在空气的阻力下显得那样无力,让人一瞬间仿佛看见了少女的绝望和悲伤。

然后是重重的一声,少女像一朵被蹂躏的百合,没有生机地躺着,四肢已经严重变形,一摊黑青色的血把她的长发染的很模糊。
发表于 2015-5-5 19:45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写得很好啊,不知不觉就看完了,还有意犹未尽的感觉。

来自:Android客户端
插入位置
 楼主| 发表于 2015-6-14 00:11 | 显示全部楼层
不好意思,这篇实在太懒,写不下去了,虽然没什么人看/(ㄒoㄒ)/~~

本版积分规则

手机版|Archiver|轻之国度

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JS of wanmeiff.com and vcpic.com Please keep this copyright information, respect of, thank you!

  

GMT+8, 2024-5-19 12:23

Powered by Discuz! X3.4 Licensed

Copyright © 2001-2020, Tencent Cloud.

快速回复 返回顶部 返回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