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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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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河蟹的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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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刺客信条:庆历得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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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19:3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二、三、四节为平行章节,可根据自己的喜好而决定先后,此处标注仅为区分。在会见范仲淹后方出现三个记忆点。
第二节 才子烦恼
触发:延州,帅府范纯佑处。
完全同步要求:不损失心跳值。
1.
前往三川口
2.
击杀党项士兵后搜刮尸体,集齐要求数目后可返回提交。
三川口为野外战场之一,会随机刷新党项士兵,落单或组队。击杀并进行搜刮可获得金钱、消耗品或物品。
收集文书并交予范纯佑可换取金钱。
相关成就:
考古学家:
解锁:提交一千个【党项文书】或【党项信件】
简介:史海真假难辩,实物铁证如山。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19:47 | 显示全部楼层
数据库:
【1】   杂项—党项文:
常称西夏文,为李元昊建国后于西元1036年命大臣野利仁荣以汉文为基础历时三年创造而出。
创造后被应用于西夏官方文书及各类印刷物,官方为了推广曾编过字典。
但自蒙古军于西元1227年毁灭西夏后,西夏文衰落为一种地方性文字,被称为「河西文」,虽在蒙元和明朝时仍有使用,但最终失传了。
直到近代考古学家在西北发掘出了一批用西夏文写的佛经、历史著作和官方文书等物后才让其重现天日。
目前已的确认的个体文字有六千多个,书写结构仿照汉文,但要繁琐和麻烦得多。

【2】   团体—边防军:
党项军中的低级士兵,负责守卫、巡逻等任务,不时会三五成群越边袭击宋境的百姓,一般不参与正式作战。
【3】   团体—擒生军:
党项部落为一奴隶制社会,自古便有掠夺人口变为奴隶的习惯,随着西夏建国后对劳动力的剧增,传统的掠夺模式已经不能满足广大贵族人民的需求。
因此李元昊特别设立这一军队:战斗人员三万,辅助人员(又称「负担」)七万,以在战争或是平时进行人口掠夺活动为主要目的,故名「擒生」。同时他们也是党项贵族用来保证统治的有力武力后盾。
【4】   团体—撞令郎:
即今日所说的炮灰部队,组成人员为奴隶中挑选的健壮敢战之人,其中绝大部分是汉人。
撞令郎的任务是在战斗在前方冲锋、攻击城门等以来减少党项本部的损失。同时利用汉人不忍伤同族的心理降低宋军士气。
【5】   团体—步跋子:
又称山讹,为党项步兵中的主力,擅长山地作战,其中横山部落出身的步跋子更是能翻山越岭如履平地,勇猛非常。
【6】   团体—泼喜军:
党项炮兵部队,人数约二百来人。他们将旋风炮(一种小型炮)立装于双峰骆驼之上,发射拳头大的石头伤敌或是攻城,算是早期的快速移动炮队。
【7】   团体—水兵:
党项水军部队,主要组成人员为党项境内被招安的水贼,常于河上袭击宋军或宋人的船队,但仅为骚扰性质。
【8】   团体—铁鹞子:
党项精锐重骑部队,与辽国铁林军、金国铁浮屠军并称为天下三大骑兵部队,最初编制只有三百,后扩充至万人。
骑士与马以重甲相连,全重可达八百斤。高速冲锋时冲击力惊人,主要用于与步跋子配合,先以铁鹞子破坏步兵阵型,后以步跋子冲入敌阵。
由于人马连体的缘故,即使骑士被射杀,若战马未死便不会掉落,并且固定在重甲上的武器会随着战马的奔跑而给敌人造成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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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19:4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节 宦官怪好·酒
「呦!周将军!」这日周侗刚走出范纯祐的书房,便听到了一声热情的招呼,不用多想肯定是李宪。「真是稀客啊。」
我不是每天都来吗?说谁呢。
「李都知。」周侗止步行礼道:「有什么事吗?」
「咳咳。」李宪假咳两声,说道:「事实上,周将军。」
「嗯。」
「咱家今天有事想让你帮个忙,我们现在正身处前线不是吗?」
「嗯?」
「咱.......我听说,战争是男人的游戏,我相信作为『男人』,我们需要一些特殊的娱乐来缓解压力和不必要的冲动。」
「.......」周侗紧闭双唇,调节气息拼命压制那股要从胃中爆发出的「冲动」。
「周将军?」
「好吧,监军,你就实话实说吧。」
李宪点点头,道:「是这样的,咱家听说党项人在横山【1】一带的山洞里藏了不少好酒,最近军需紧张,咱家想......」
「行,末将明白了。」周侗再次行礼,快步离去。
当然,找个地方先干呕会儿是必不可少的。
是夜。
周侗潜入横山地区时,月亮已高挂在天上了。
这里是宋党边境的缓冲地带,虽然实际掌控在党项人手中。周侗所在的区域以山地和树林为主,中间有几条大道。
「还算简单。」他站在一个山崖上俯瞰了一会儿后,下了个结论。
横山本是蛮族部落的聚居地,他们一直忠诚于党项人。但党项人对他们并不放心,在此地驻扎了起码有三千抄【2】以上的军队,不过从周侗的观察来看,都是分散驻扎在固定的营地旁。在大道和林中还有巡逻兵在活动,不过周侗此时孤身一人,再加上黑夜掩护,被发现几率低到不可计数。
「藏酒的山洞在.......」
他凝视了一会儿,视野内的几个山洞产生了闪烁的光芒。
「最近的那个吧。」他锁定了目标,纵身跃下山崖落入了一个树叶堆中,立刻跳出奔向目标。
踩踩,嘎啪
有人?!
一个不属于他的脚步声引起了周侗的警觉,他立即停住脚步向四周望去。
但林中却变安静了,除却风声和鸟啼。
错觉?还是那人也停了?
他轻轻扣动机关弹出袖剑,屏气聆听四周。
风声,树叶摩挲。
鸟鸣,长而悠扬。
啪啪啪啪啪......
在那里!
周侗用鹰眼向左侧望去,一个浑身泛着红色微光的人正向自己悄悄接近。
竟然能潜伏这么久,莫非是步跋子?
他回忆起范仲淹那个小册子上的记载:「步跋子,多出横山蕃部,擅匿踪山林......」
可惜还不够耐心,现在该换他主动了。
安息吧。
周侗收起了袖剑,装作没有发生任何事情发生的样子继续向前前进。
但他的目光一直向左侧瞄。
原本前进的步跋子见目标发生了移动,稍稍迟疑了一下,继续跟随。
很好。
两人的距离越来越短,只有十几步了。
忽然,周侗加快了脚步,改走为跑。
步跋子意识到目标可能已经察觉到自己了,但他岂能让快到手的猎物逃脱,便也开始了加速。
两人保持着微妙的距离,在林间穿梭。
林木的数量减少了,地形也开阔多了。
就是现在!
周侗猛地止步并回身,锁定了仍在猛冲的步跋子并掷出钩锁。
「唔.......」步跋子只觉得脖子上一阵冰凉,变得难以呼吸,同时身体还被一股力拉倒并被攻击的来源拖去。
锵!
哧!
当步跋子来到自己身前时,周侗以迅雷之势将袖剑刺入他的胸口之中,用力按下使利刃整个贯入,血花从伤口不断冒出。
原本死命挣扎的步跋子反应更加剧烈了,但却毫无作用,而他的挣扎随着血液的流失而变小了,最终安静地死去。
在确认死亡后,他拔出袖剑,取下钩锁,合上了步跋子的眼睛。
为这家伙耽误了不少时间,看看他身上有什么东西。
周侗仔细地搜了一会儿,竟从他身上找到了不少通宝【3】,还有一块刻着奇怪图案的腰牌。
嗯,好像不是图案,是党项文。
「也许是表明他的身份,或是什么通行证.......算了,回去让天成帮我看看。」
周侗将尸体处理完毕,继续向洞穴接近。
山洞口有一个小营地,三名党项士兵正围坐在一堆篝火旁取暖。
士兵们边烤火边聊着什么,但他们用的好像是党项语,周侗一个字都听不懂。
【谢维扬:怎么连字幕都是乱码?】
【陈瑞利:没有装载党项文的插件啊。】
【谢维扬:我倒想看看他们在讲什么。】
【王双瑛:嗯,我去总部数据库里查查。】
一股酒的清香从洞内飘出,虽然不是十分浓郁,但周侗相信自己的鼻子还不错。
看来就是这儿了,得先解决他们,而且还得不能惊动敌人。要引来多个步跋子就麻烦了。
他环顾四周后,选定了一棵树,蹭蹭的爬上了树冠,沿着一根在士兵上方的树枝来到了他们的头顶处。
随后他摸出了三柄飞刀,瞄准了敌人并在心中默数道。
一、
二、
三.
「嗖嗖嗖。」三柄飞刀沿着轨迹飞出。
尽管树枝的摇摆影响了精度,但它们还是很好地完成了任务,命中了各自目标的要害。之后因为周侗担心没有一击得手,他们又各得了个伴。
党项士兵没能挣扎多久便死了,双眼翻白,很是痛苦。
周侗跳下拔出了飞刀,并用士兵的衣服擦干装回身上。
为了以防万一他给每人的肺部都来了一下。
走入洞中后,那股清香更加浓郁与冲鼻了。周侗的第一感觉是从洞外的蜀川姑娘变成了一个西北大汉。
「真是好酒啊。」周侗尝了一口,感觉酒味辣且烈,让他忽然间产生了种血脉喷张之感。
虽然他还想再来两口,但理智告诉他还是完成李宪的要求为第一要务。
但是......
「这么多酒,我该怎么带回去啊.......」他望着山洞中数量众多的罐子犯了难。
李宪要的肯定不止一罐,可如果让他就这样带回去的话,最多只能保证两罐,而且考虑到回去时的安全问题,只能带一罐了。
「#¥%……&*!」
「啪!」
「啊!」
「……*(%¥%……!」
什么情况?
他立刻离开洞穴,凭着敏锐的听力向声源跑去。
大道上,几个党项士兵正驱赶着一队汉人,他们似乎都是被掳掠来的百姓,都被用绳子一个接一个地绑上并连起来防止逃跑,而有两个党项士兵则骑在马上在前方引路。
他们是擒生军吧?这些百姓大概会被变成奴隶然后受到异族驱使和羞辱。
周侗不禁一阵叹息,以现在宋军的机动能力不足以保卫这些在边境的百姓,缺少战马的他们只能任由党项人来去掠夺。
战马.......
马匹.......
对了,马匹,可以用马匹运酒。正好那里有两匹现成的马,并且救下那些百姓也是一举两得。
定下主意后,他开始观察士兵的动向。
党项士兵一共有七个人,两个骑在马上,一个在队末用鞭子抽打驱赶百姓,刚才那声惨叫大概就是他弄出来的,剩下的四人则分开两组各在队伍两侧。
队形分散,近战有些麻烦。
用弓的话虽然能一击致命,但是速度太慢了。
他摸了摸腰间,还有十柄飞刀。
试试看吧,祈祷这些人都很关心同伴。
周侗爬上树站到最前面的树枝上,将两柄飞刀瞄准左侧的两个敌人后,用力掷出。
「嗖嗖。」
「啊!」「啊!」士兵痛苦地倒下了。
这次他的运气很好,都命中了致命要害,一击致死。
「……*%¥#%……!」队末的党项士兵发现左侧的同伴竟忽然倒下了,立刻大叫道。
「#¥#¥%¥@)——(!」最前面的党项士兵听到后,发出了像是停止前进的命令。百姓们似乎听得懂他的话,纷纷停下了脚步。
五名士兵聚集到尸体旁,脸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其中两个开始了检查。
「嘎~~」「嗖!」
一支利箭从黑暗中射出,贯入了正蹲下检查的党项士兵的后颈并刺破喉部的皮,箭头从中穿出。
「#¥%……887%……#¥%……!」剩下的士兵吃惊地看着倒下的同伴,立即拔出武器并散开防御,唯恐紧靠在一起时更容易被那个不见踪迹的所杀。
可惜,那人胃口大得很,四个人也要杀给他们看。
八柄飞刀尽数飞出,士兵一个接一个倒下。
周侗从树上跳落,走向了因党项士兵的死亡而震惊不已的百姓们。
「你是什么人?」百姓中一个比较大胆的人出声问道。
「我是大宋禁军教头周侗,乡亲们不要怕,我是来救你们的。」
百姓们听到后放下了戒备,毕竟周侗没必要要骗他们。
「各位等会被放了后马上离开这里,不要再被蛮子们抓了。
「周教头!」刚才那个最先发言的男子喊道:「这里蛮子众多,我又会被抓走,能不能护送我回大宋境内?」
「周教头,老头也想求你帮忙护送。」
「我也是。」
人群中一片响应,纷纷要求周侗带他们回去。
「这个......」周侗有些为难了。他只是被要求来偷酒的,救人也是为这一目的而做出的。但就像那个男子说的,这里党项士兵众多,放了他们也只会被抓。
之前说的确实欠考虑,但带这么多人更容易被发现,到时一旦起了冲突麻烦会更大。
不惹麻烦........有了。
周侗思考片刻后想到了一个办法,但是需要他们的配合。
「乡亲们,请静一静,听我说。」周侗努力使民众安静下来。「保卫百姓是我们的本职,周某自当义不容辞,只是等会儿要听周某的话。」
虽然他不懂百姓们听不听得懂他说的,但还好他们总算安静了。
「当然。」百姓们纷纷回应。
「那好,你、你、你还有你。」他指了四个男子并将他们松绑。「你们把这些士兵的衣服换上。等会儿我们装成押送百姓的党项士兵,其他人先委屈下。」
在他们换装的时候,周侗去山洞不断运酒直到那两匹马驼不动为止,而他也换上了党项士兵中那个看起来像是军官的服装。
一行人向宋境缓慢靠近,尽量不弄出声响。一路上即使与一些游散的骑兵相遇,他们也只是瞥了一眼就匆匆离去。
「*&%……¥*#¥!」就在与最后一个骑兵相遇不久后,不远处忽然传来了一个似乎是针对他们的喊声。
「那是什么声音?」周侗自言自语道。
「将军,我懂党项语,那话的意思是『前面那些人』停下。」
停下?周侗再仔细一看,前方有一只党项士兵的队伍正向他们靠近中,为首一名骑兵还在疾声高呼。
「¥&%……%#&。」
「那蛮子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看来是盘问查探的游骑队。「告诉他们,我们是负责押送汉人和酒的队伍。」
「……&%……¥……&¥*&8」男子按周侗所说的用党项语回应道。
对面的队伍听到后停了下来,其中一个骑兵纵马奔出来到周侗面前,用傲慢的语气大声说道:「&*……*&……&¥……%¥」
「他问我们要证明身份的东西。」
证明身份的东西?周侗连忙摸了摸腰间,却没找到这个军官的腰牌。
糟了,刚才换衣的时候掉了?
「*(……(*……&)(*?」骑兵见周侗没有反应,再次出声道。
腰牌......对了,那个步跋子的,虽然不知道有什么用,只能死马做活马医了。
他把腰牌交给男子并让他展示给骑兵看。
出人意料的是,原本一脸傲慢的骑兵看到腰牌后态度竟恭敬了不少,道:「%(&%……&(*&。」
「将军,他说可以让我们过去。」
而骑兵也马上回到了队伍,带着他们从周侗身边绕过。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周侗琢磨着手上的牌子,百思不得其解。
经过一段时间的行程。
「这里就是大宋境内了,乡亲们快回去好好生活吧。」周侗边解开百姓的绳索边说道。
「多谢周教头救命之恩。」
「大恩大德,到死不忘!」
百姓们纷纷下跪向周侗道谢。
「快起快起,周某之前说过,保卫百姓乃我们本分。」周侗连忙将百姓扶起。
不过我当年受人拜时,好像没这么紧张外加心不按理不得吧?
望着最后一个百姓离去后,周侗牵着两匹马向延州城归去。
延州。
「李都知?!」周侗来到帅府门口,没想到撞见了正好从帅府内走出的李宪。
「周将军?」李宪也有些吃惊,但当他注意到马背上的东西后,脸上露出了欣喜之色:「没想到将军真的弄到了,咱家真是高兴啊,多谢多谢。」
「哈哈,这不算什么。」
可恶!这种事我可不想再干第二次。
他忽然想起一件事,问道:「范公子在吗?」
「就在书房。」
周侗下马找了个军士让他帮李宪运酒,而自己则进入府内。
但就在达到书房外时,他听到了一个奇怪的声音从中传出,像是党项话,又不太对。
「难道有党项探子潜入府内了?不对,如果有人潜入了怎么会发出这么大的声音?」
他立刻冲入书房内喊道:「何人?!」
「谁?!子诚?」房内的书生被吓了一跳。
「天成?等等,你拿着个匕首干啥?」
「哦哦,习惯了。」范纯祐松了口气,将匕首放回桌上。
真是个危险的习惯.......
「你进来前怎么不敲门?」
「我在外面时听到了个奇怪的声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冲进来了。
「哦,我刚才在练党项话,将来少不了要跟他们打交道的。你要不要也学点?」
「以后再说,今天我想让你看个东西。」周侗说着摸出了步跋子的腰牌交给范纯祐。
「这从哪来的?」
「一个步跋子身上。」
范纯祐看了一会儿后,还给周侗,说道;「这上面的大致意思是杰出的战士,似乎这个步跋子有立过大功。」
「大功?难怪那个党项兵变脸这么快。」
「党项兵?」
周侗把事情说了一遍。
「你还真是辛苦。」
「我得先回去睡会儿,真是累啊.....」
                                              【宦官怪好·酒同步完成】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19:49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三节 宦官奇好
触发:延州,帅府门口李宪处。
完全同步要求:
全程匿踪。
使用两次空中双重暗杀。
击杀五名步跋子。
1.
前往横山区域
2.
用鹰眼寻找,或搜索【步跋子】将之擒拿拷问(会听到一声啊啊的过场音效,然后尸体倒地)从而得知山洞所在。
此地的党项士兵不仅扎营,三五成群聚在一起,还常以三人为一单位攻击汉人农舍与村庄。帮助村民杀死党项士兵可获得奖励。
此处有野兽出没。
党项士兵列表:
撞令郎:穿着破烂的汉人服饰,手拿糙劣的武器,攻击力低防御高。但在真党项的士兵死后会自动逃跑。
边防军:基础党项士兵,穿着皮甲,手持刀剑弓矢,能力普通。指挥官级别配有马匹。
擒生军:较高级党项士兵,穿着铁甲戴头盔,配有中长兵器与短刃,能力较强,大部分配有马匹。时常会押解作为奴隶的汉人,击败他们并释放奴隶,有一定几率提升延州繁荣度。(提升收入或降低物品购买价格。)
步跋子:山地兵种,穿着蛮人服饰,配有短兵器,行动迅速。擅长潜伏于树林草丛中以来偷袭主角,被偷袭成功的话心跳值减半并眩晕三秒,与之作战不归入暴露行踪。若想避开可以选择在树上前进或用鹰眼探查后击杀。
每次进入野外场景时,山洞的所在与内容都会发生变化,在使用上述方法找到山洞,并击杀守卫后进行搜刮,可能获得物品,还有可能是空的或遭遇野兽。
此时对党项士兵【嘲讽】无用,听到的对话都是胡言乱语。
相关成就:
刮地三尺:
解锁:搜刮山洞达一百个且都获得物品。
简介:昔闻山中必有珍宝,今见洞内而知不虚。
两袖清风:
解锁:搜刮山洞达一百个且都是空的。
简介:一双妙手掏洞无数,两袖空空一贫如洗。
祸不单行:
解锁:搜刮山洞达一百个且都遭遇猛兽。
简介:福有双至明日至,祸不单行今日行。
霉星高照:
解锁:被步跋子偷袭达一百次。
简介: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倚;英豪遭天妒,霉星笼乌云。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19:52 | 显示全部楼层
数据库:
【1】  地点—陕西路—横山:
横山地区是北宋时期宋夏两国的边界山脉,今属陕西省,自东北向西南延伸。
横山北部是如今的毛乌素沙漠,南部则是黄土高原,是在阴山山脉后第二条隔绝南北的大山,同时也是中国防御北部蛮族入侵的第二条防线,著名的萧关边坐落于山脉之中。
横山地区延绵千里,是良好的产马地及耕作地,附近的盐州出产盐铁,居于此地的蕃部又是强大的兵源,可以说这里是极为重要的战略要地与后勤基地。
对西夏而言,若是去了横山便失去了综上所述的利益,并且进攻宋朝就必须跨越五百里长的瀚海荒漠,这其中的损耗是西夏无法承担的。
而对宋朝而言,横山地势相对西夏国土地势较高,能够俯瞰西夏首都兴庆府与灵州,一旦占领不但可为下一步进攻做准备,还可令关中休养生息,积攒力量,因而这里成了两国近百年的战争焦点。
【2】 团体—军抄:
党项基层军事单位,一般一抄有三人,一战斗兵两辅助兵,但也有种观点认为是三抄一战八辅,不过这后勤人员数量庞大的让人怀疑。
【3】 杂项—通宝:
这个在上一位祖先时已经提到过了,这里再赘述一下。
通宝是自唐至满清末年间所流通的一种货币,一般发行时会在前面加上XX二字。(XX为年号、朝代、国号或其他东西。)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19:54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节  公开将探
周侗走出营帐,准备寻个空地练下剑术。
但刚到营门口,他就看见了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种世衡。
他骑在马上对身边几个同样骑在马上的亲兵说着什么。
其中一个亲兵注意到了种世衡背后的周侗,便中断了对话示意种世衡向后看。
周侗见种世衡转向了自己,立刻行礼道:「见过种将军。」
但种世衡的回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小子,敢不敢和去我探营?!」
呃,真是好大的脾气。
周侗不禁苦笑,虽然从某方面来说自己和种世衡是差不多的,但现在......「将军既然这么说了,末将岂敢不从。」
「好,诂儿,把缰绳给他。」
周侗接过种诂抛来的缰绳,到马房牵出了自己的马,跨上随种世衡出城。
一行人路上沉默不语,很快便来到了目的地:一个小山岗的顶处,在这里可以俯瞰党项军营。
种世衡将马拴好,来到山崖边向下俯望侦察。而周侗和其他六个亲兵则站成半圆护卫警戒。
「啧,党项蛮子们真是大手笔,军容也够严整的。」在看了一会儿后,种世衡面无表情地发表了评论。
「将军。」周侗忽然出声道。
「什么事?」
「我觉得这附近似乎有党项人的探马【1】。」周侗指着附近的树林道:「鸟都被惊得乱飞了。」
「你也察觉到了啊。按照我的经验,他们过一会儿后就会尝试接近并发起攻击。但我还要再看一会儿,你帮我拖延会儿。」
「就我一人?」
种世衡用手指了指手边的亲兵。「我这几个傻儿子可以借你用用。」
「儿子?都是?」周侗扫视了一周。
「老爹!我可不听这家伙的命令!」前几日那个目中无人的亲兵叫了起来。
「子正!」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亲兵将他的头用力按了下去,道:「什么时候了还要耍性子?!」
「子正,你忘了前几日我跟你说的话吗?」种世衡说完便转过头继续侦察。
周侗对此不禁感到一阵无语。
他见种世衡没有进一步的指示,只好转向种世衡的亲兵,不,是儿子们,道:「你们说下你们叫什么,以及......会什么吧,等会应付敌人心里好歹也有个数。」
五大三粗的亲兵先道:「我是种诂,家中长子,我自信潜行时可以无人知晓。」
潜行......
周侗听到后下意识的伸出了左手无名指在他们面前摇了摇,结果几人一起点头。
.......我该说什么好。
种诂身边一个年纪比较小的道:「种诊【2】,次子,我会设陷阱。」
而那个态度很不好的亲兵不耐烦的道:「种谔,老五,除了指挥打仗以外其他都不会!」
「子正!」种诂的语气有些严厉了。
「他去种将军身边当护卫。」周侗马上安排好了种谔的任务。「暂时用不上你。」
「你说什么?!」种谔有些火了。
「给我听话!」种诂再次发挥大哥风范——将种谔的头给按了下去。「到爹身边呆着去!」
「大哥你怎么.......好好好,我去我去。」种谔不满地调转马头走到种世衡身边。不过让周侗奇怪的是种世衡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他观察的太投入还是早料到会这样。
种诊左手一位身穿轻甲的亲兵道:「种詠【3】,排行第四,我擅长用声音或者其他东西干扰引诱敌人。」
最右边的那个亲兵身高最矮,穿着一身黑甲。「我叫种记,第七,擅长射箭。」他指了指背上的弓。
周侗注意到他的声音比较细,估计没多大吧,没想到种世衡连这么小的儿子都带上阵。
最后一个亲兵则穿了只保护要害的短甲,看起来很灵活:「种谊【4】,老八,我会伪装术。」
原来他才是最小的,怎么比他七哥长得还高大些?但周侗对他会的东西更感兴趣。
「伪装术?」
「我可以装成党项士兵的模样欺骗或引诱他们。」
「哦,我大致明白了,等会就这样.......」
大约半刻钟后。
「党项人的探马队一般是十二人一队,三或六人一组,都备有马匹。」周侗和种诂躲在草丛中,后者向前者小声介绍道:「并且他们有时也会抓住机会发起攻击。」
「明白。」周侗点点头,开启鹰眼向林内望去。
周侗安排六人分散开执行各自的任务,同时也造成疏于防范的假象引出探马队。
部下们(周侗暂时这么叫)也已准备就绪。
过了一会儿后,视野中的红人中按耐不住,开始向种世衡方向移动。
「准备好。」周侗拍了拍种诂的肩后,爬上了大树。
一组三人的探马队开始进入周侗的防区。
就这样,弹出袖剑,然后.......
周侗等待着敌人达到下方,轻踩树枝跳下,左手弹出袖剑,右手握住匕首向两个紧贴的探子刺去。
「哧!」「哧!」
两人刺入了探子的要害处,同时周侗的撞击导致二人重心不稳,纷纷摔下。
最前面的党项探子听到响动,立刻勒住马调头向后看去。
迎接他的是一个扑面而来的红衣人,这股冲击使他掉落于地。
还没来得及感受背部因与大地的冲击而带来的痛苦,刺入咽喉的剑刃送他上了天。
周侗拔出剑起身走向另一边,一组六人的探马队正在接近。
「哔~~」周侗吹起一声口哨,听上去就像嘹亮的鹰鸣。
「沙沙沙。」
草丛一阵响动,一个壮汉持刀从中跳出并向一个探子砍去,硬是将其从马上砍落。汉子随后打落,紧接着左手抓住马鞍,用脚一踩马镫就这样骑了上去。
旁边的探子立即散开抽出各自的武器包围种诂。
种诂举起刀环视一周,吼道:「七弟!」
「嗖!」「嗖!」「嗖!」
他的话语落下没多久,三支利箭就朝党项探子飞来,命中了三个背对着轨迹的敌人致使他们纷纷倒地身亡,而藏在暗处的周侗则跳出将他们捅了个透心凉。
两个探子对视一眼,立刻调转马头向林内逃去。
「种诂,追上去除掉他们。」
「明白。」种诂把刀插回鞘内,抖动缰绳催马前进。
「让诂哥去追他们不会让这里的防守力量减少吗?」树上的种记发问道。
「这条路我估计不会有敌人再来了,就算有,凭你的箭术也够应付了。」
「那你要干什么?」
「我去种诊那里。」
「哦.......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像诂哥他们那样亲身杀敌啊.......」
「你不可以?」
「不,是爹爹不允许。」
「种将军觉得你年龄不够?」
「不是。」
我还是别问了。
周侗安排好种记后,立刻前往种诊所负责的区域。
此时的种诊正躲在一块大石后,盯着前方的道路。
「情况怎样?」周侗也躲在大石后,向种诊问道。
「八弟已经去引敌了,就等他们中招上钩。」
「哦。」周侗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件事:「种诊,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
「是关于种记的。」
种诊听到后脸色有些不自然了。「关于七弟的什么事?」
「他刚才跟我说,种将军不允许他上战阵是怎么回事?是觉得他年龄太小还是不忍心他受伤?」
「这个啊。」不知为何种诊像松了口气似的。「七弟从小身体弱,家父本来不想让七弟练武,但他看几个哥哥都有练便吵着要求。家父只得让他学射箭,后来党项蛮子侵境。家父调任到西北,偶有与党项军作战,七弟也都只是被安排在家父身边,不让他像我们一样上阵。」
「原来如此。」周侗点了点头,没想到种世衡对这个孩子这么关心。
这时,一串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
周侗探出头望去,一支十人的探马队正向这里靠近中。咋看之下他们与普通的党项探子没什么区别,但在周侗的眼中,最前面那人却呈现着不一样「色彩」。
如果他没猜错,那应该是种谊伪装的,真没想到他的伪装术竟强到这种地步。
「准备好。」种诊拔出匕首道。
就在探马队前行了一段距离后,种谊忽然松开缰绳用力向右侧跳去。
随后,不明所以的探子们的马绊到了一根紧绷着的绳索,导致重心不稳纷纷倒下。后面的探马队没料到这一出,来不及刹车撞上了前头倒下的队员。
「嘭!」「嘭!」
倒地的探子还没爬起,地面忽然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出现了巨大的烟雾。
「上!」种诊从大石之后跑出,而周侗则紧随其后。
「嘶~~」一匹马忽然从雾中奔出,而上面坐着一个党项探子。
「糟了,那人没有被烟雾迷住。」
「我来!」种詠提着刀不知从何处冲出,攻向了探马。
种诊与周侗乘机绕过探马,和种谊进入雾中击杀探子。
在鹰眼的帮助下,周侗准确的定位了每个敌人的位置,开始了「工作」。
当烟雾消去时,探马已经全体阵亡了。
而种詠那一边的探马也死了,不过种谔却蹲在尸体旁不知干着什么。
「种谔在干什么?」周侗向走到自己身旁的种詠问道。
「五弟在拔他的飞刀。」
「飞刀?」
「嗯,刚才我和那敌缠斗时,五弟向他投出了几把飞刀帮我杀了他。」
「他用飞刀这么厉害?那他为何不说?」
「他觉得带兵打仗才是正道,这点只是小技而已。」
「周侗!」种世衡忽然喊道。
他循声音看去,发现种世衡、种诂还有种记三人正骑在马上。
「种将军,有什么事?」
「敌军恐怕已经发现探马的人数在减少了,估计要出动大队人马来搜查了。」
似乎是印证着他的说法,一个「呜呜」的号角声响起了。
「我也侦察得差不多了,快上马撤回延州。」
「是!」
众人迅速撤离。
路上。
「种将军,后面还有探马跟着。」
「哼!到了这里还阴魂不散。周侗,解决他们。」
「尽力。」
周侗看了看前方的路,比较平坦并且没有多少要避让的,便减缓速度让自己脱离大部队。
他取下弓并回身,搭箭对准后方。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极为困难的动作,因为若一个弄不好马便会失去控制跑向其他地方,倒是死的就是他了。
但周侗却不是一般人,他这样跑自然有应对的方法。
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变得很缓慢,无论是敌骑还是自己,都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运动着。
「嘣」在他对准一人并松弦放矢后,立刻解除了这种状态。
箭矢按照既定轨道飞出,直射入一名探子的心脏致使其落马,然后被同伴踩死。
「啧,这群家伙。」周侗又连放数箭,箭箭致命但是敌人依旧穷追不舍。
但当他想再放一箭时,敌人却忽然停住,并掉头回去。
怎么回事?
周侗这时才想起种世衡他们,转头回去才发现他们已经进入延州城城墙上弓箭手的保护范围了。
他将弓背回背上,策马赶到种世衡身边。
种世衡在城门口停住,回头看向如潮水般退去的探马们,意味深长地说到:「真是有趣的家伙。」
有趣?

      【公开将探  同步完成】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19:56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节  公开将探
周侗走出营帐,准备寻个空地练下剑术。
但刚到营门口,他就看见了个令他意想不到的人——种世衡。
他骑在马上对身边几个同样骑在马上的亲兵说着什么。
其中一个亲兵注意到了种世衡背后的周侗,便中断了对话示意种世衡向后看。
周侗见种世衡转向了自己,立刻行礼道:「见过种将军。」
但种世衡的回应却出乎他的意料:「小子,敢不敢和去我探营?!」
呃,真是好大的脾气。
周侗不禁苦笑,虽然从某方面来说自己和种世衡是差不多的,但现在......「将军既然这么说了,末将岂敢不从。」
「好,诂儿,把缰绳给他。」
周侗接过种诂抛来的缰绳,到马房牵出了自己的马,跨上随种世衡出城。
一行人路上沉默不语,很快便来到了目的地:一个小山岗的顶处,在这里可以俯瞰党项军营。
种世衡将马拴好,来到山崖边向下俯望侦察。而周侗和其他六个亲兵则站成半圆护卫警戒。
「啧,党项蛮子们真是大手笔,军容也够严整的。」在看了一会儿后,种世衡面无表情地发表了评论。
「将军。」周侗忽然出声道。
「什么事?」
「我觉得这附近似乎有党项人的探马【1】。」周侗指着附近的树林道:「鸟都被惊得乱飞了。」
「你也察觉到了啊。按照我的经验,他们过一会儿后就会尝试接近并发起攻击。但我还要再看一会儿,你帮我拖延会儿。」
「就我一人?」
种世衡用手指了指手边的亲兵。「我这几个傻儿子可以借你用用。」
「儿子?都是?」周侗扫视了一周。
「老爹!我可不听这家伙的命令!」前几日那个目中无人的亲兵叫了起来。
「子正!」旁边一个五大三粗、皮肤黝黑的亲兵将他的头用力按了下去,道:「什么时候了还要耍性子?!」
「子正,你忘了前几日我跟你说的话吗?」种世衡说完便转过头继续侦察。
周侗对此不禁感到一阵无语。
他见种世衡没有进一步的指示,只好转向种世衡的亲兵,不,是儿子们,道:「你们说下你们叫什么,以及......会什么吧,等会应付敌人心里好歹也有个数。」
五大三粗的亲兵先道:「我是种诂,家中长子,我自信潜行时可以无人知晓。」
潜行......
周侗听到后下意识的伸出了左手无名指在他们面前摇了摇,结果几人一起点头。
.......我该说什么好。
种诂身边一个年纪比较小的道:「种诊【2】,次子,我会设陷阱。」
而那个态度很不好的亲兵不耐烦的道:「种谔,老五,除了指挥打仗以外其他都不会!」
「子正!」种诂的语气有些严厉了。
「他去种将军身边当护卫。」周侗马上安排好了种谔的任务。「暂时用不上你。」
「你说什么?!」种谔有些火了。
「给我听话!」种诂再次发挥大哥风范——将种谔的头给按了下去。「到爹身边呆着去!」
「大哥你怎么.......好好好,我去我去。」种谔不满地调转马头走到种世衡身边。不过让周侗奇怪的是种世衡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知道是他观察的太投入还是早料到会这样。
种诊左手一位身穿轻甲的亲兵道:「种詠【3】,排行第四,我擅长用声音或者其他东西干扰引诱敌人。」
最右边的那个亲兵身高最矮,穿着一身黑甲。「我叫种记,第七,擅长射箭。」他指了指背上的弓。
周侗注意到他的声音比较细,估计没多大吧,没想到种世衡连这么小的儿子都带上阵。
最后一个亲兵则穿了只保护要害的短甲,看起来很灵活:「种谊【4】,老八,我会伪装术。」
原来他才是最小的,怎么比他七哥长得还高大些?但周侗对他会的东西更感兴趣。
「伪装术?」
「我可以装成党项士兵的模样欺骗或引诱他们。」
「哦,我大致明白了,等会就这样.......」
大约半刻钟后。
「党项人的探马队一般是十二人一队,三或六人一组,都备有马匹。」周侗和种诂躲在草丛中,后者向前者小声介绍道:「并且他们有时也会抓住机会发起攻击。」
「明白。」周侗点点头,开启鹰眼向林内望去。
周侗安排六人分散开执行各自的任务,同时也造成疏于防范的假象引出探马队。
部下们(周侗暂时这么叫)也已准备就绪。
过了一会儿后,视野中的红人中按耐不住,开始向种世衡方向移动。
「准备好。」周侗拍了拍种诂的肩后,爬上了大树。
一组三人的探马队开始进入周侗的防区。
就这样,弹出袖剑,然后.......
周侗等待着敌人达到下方,轻踩树枝跳下,左手弹出袖剑,右手握住匕首向两个紧贴的探子刺去。
「哧!」「哧!」
两人刺入了探子的要害处,同时周侗的撞击导致二人重心不稳,纷纷摔下。
最前面的党项探子听到响动,立刻勒住马调头向后看去。
迎接他的是一个扑面而来的红衣人,这股冲击使他掉落于地。
还没来得及感受背部因与大地的冲击而带来的痛苦,刺入咽喉的剑刃送他上了天。
周侗拔出剑起身走向另一边,一组六人的探马队正在接近。
「哔~~」周侗吹起一声口哨,听上去就像嘹亮的鹰鸣。
「沙沙沙。」
草丛一阵响动,一个壮汉持刀从中跳出并向一个探子砍去,硬是将其从马上砍落。汉子随后打落,紧接着左手抓住马鞍,用脚一踩马镫就这样骑了上去。
旁边的探子立即散开抽出各自的武器包围种诂。
种诂举起刀环视一周,吼道:「七弟!」
「嗖!」「嗖!」「嗖!」
他的话语落下没多久,三支利箭就朝党项探子飞来,命中了三个背对着轨迹的敌人致使他们纷纷倒地身亡,而藏在暗处的周侗则跳出将他们捅了个透心凉。
两个探子对视一眼,立刻调转马头向林内逃去。
「种诂,追上去除掉他们。」
「明白。」种诂把刀插回鞘内,抖动缰绳催马前进。
「让诂哥去追他们不会让这里的防守力量减少吗?」树上的种记发问道。
「这条路我估计不会有敌人再来了,就算有,凭你的箭术也够应付了。」
「那你要干什么?」
「我去种诊那里。」
「哦.......如果可以,我倒是想像诂哥他们那样亲身杀敌啊.......」
「你不可以?」
「不,是爹爹不允许。」
「种将军觉得你年龄不够?」
「不是。」
我还是别问了。
周侗安排好种记后,立刻前往种诊所负责的区域。
此时的种诊正躲在一块大石后,盯着前方的道路。
「情况怎样?」周侗也躲在大石后,向种诊问道。
「八弟已经去引敌了,就等他们中招上钩。」
「哦。」周侗点了点头,忽然想起了件事:「种诊,我想问你个事。」
「什么事?」
「是关于种记的。」
种诊听到后脸色有些不自然了。「关于七弟的什么事?」
「他刚才跟我说,种将军不允许他上战阵是怎么回事?是觉得他年龄太小还是不忍心他受伤?」
「这个啊。」不知为何种诊像松了口气似的。「七弟从小身体弱,家父本来不想让七弟练武,但他看几个哥哥都有练便吵着要求。家父只得让他学射箭,后来党项蛮子侵境。家父调任到西北,偶有与党项军作战,七弟也都只是被安排在家父身边,不让他像我们一样上阵。」
「原来如此。」周侗点了点头,没想到种世衡对这个孩子这么关心。
这时,一串马蹄声从不远处传来。
周侗探出头望去,一支十人的探马队正向这里靠近中。咋看之下他们与普通的党项探子没什么区别,但在周侗的眼中,最前面那人却呈现着不一样「色彩」。
如果他没猜错,那应该是种谊伪装的,真没想到他的伪装术竟强到这种地步。
「准备好。」种诊拔出匕首道。
就在探马队前行了一段距离后,种谊忽然松开缰绳用力向右侧跳去。
随后,不明所以的探子们的马绊到了一根紧绷着的绳索,导致重心不稳纷纷倒下。后面的探马队没料到这一出,来不及刹车撞上了前头倒下的队员。
「嘭!」「嘭!」
倒地的探子还没爬起,地面忽然发出了巨大的爆炸声,出现了巨大的烟雾。
「上!」种诊从大石之后跑出,而周侗则紧随其后。
「嘶~~」一匹马忽然从雾中奔出,而上面坐着一个党项探子。
「糟了,那人没有被烟雾迷住。」
「我来!」种詠提着刀不知从何处冲出,攻向了探马。
种诊与周侗乘机绕过探马,和种谊进入雾中击杀探子。
在鹰眼的帮助下,周侗准确的定位了每个敌人的位置,开始了「工作」。
当烟雾消去时,探马已经全体阵亡了。
而种詠那一边的探马也死了,不过种谔却蹲在尸体旁不知干着什么。
「种谔在干什么?」周侗向走到自己身旁的种詠问道。
「五弟在拔他的飞刀。」
「飞刀?」
「嗯,刚才我和那敌缠斗时,五弟向他投出了几把飞刀帮我杀了他。」
「他用飞刀这么厉害?那他为何不说?」
「他觉得带兵打仗才是正道,这点只是小技而已。」
「周侗!」种世衡忽然喊道。
他循声音看去,发现种世衡、种诂还有种记三人正骑在马上。
「种将军,有什么事?」
「敌军恐怕已经发现探马的人数在减少了,估计要出动大队人马来搜查了。」
似乎是印证着他的说法,一个「呜呜」的号角声响起了。
「我也侦察得差不多了,快上马撤回延州。」
「是!」
众人迅速撤离。
路上。
「种将军,后面还有探马跟着。」
「哼!到了这里还阴魂不散。周侗,解决他们。」
「尽力。」
周侗看了看前方的路,比较平坦并且没有多少要避让的,便减缓速度让自己脱离大部队。
他取下弓并回身,搭箭对准后方。
对于一个普通人来说,这是一个极为困难的动作,因为若一个弄不好马便会失去控制跑向其他地方,倒是死的就是他了。
但周侗却不是一般人,他这样跑自然有应对的方法。
此刻他眼中的世界变得很缓慢,无论是敌骑还是自己,都以一种极其缓慢的速度运动着。
「嘣」在他对准一人并松弦放矢后,立刻解除了这种状态。
箭矢按照既定轨道飞出,直射入一名探子的心脏致使其落马,然后被同伴踩死。
「啧,这群家伙。」周侗又连放数箭,箭箭致命但是敌人依旧穷追不舍。
但当他想再放一箭时,敌人却忽然停住,并掉头回去。
怎么回事?
周侗这时才想起种世衡他们,转头回去才发现他们已经进入延州城城墙上弓箭手的保护范围了。
他将弓背回背上,策马赶到种世衡身边。
种世衡在城门口停住,回头看向如潮水般退去的探马们,意味深长地说到:「真是有趣的家伙。」
有趣?

                                                                           【公开将探  同步完成】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19:58 | 显示全部楼层
第四节 公开将探
触发:延州,军营种世衡处。
完全同步要求:
击杀四只探马队。
盟友无人死亡。
射杀四名追兵。
1
跟随种世衡等人前往目的地。
2.
进入特殊战斗模式,类似塔防。将种氏兄弟安排于各路口发挥作用,有些敌人不会被直接击杀须周侗前往解决。
种诂:会潜行与射多重箭,近战武器为大刀。
种诊:布置陷阱进行毒杀,使用带毒飞刀。
种詠:制造幻象或声音引导敌人到另一路上,使用匕首。
种记:在发动攻击前对方无法发现他,使用剑。
种谊:可伪装成敌人迷惑对手(例如使之暂停。)
注意敌人会逃跑。
3.
在六队探马队消失后,敌人会发出警报。骑马与种世衡等人回到延州,同时马上用弓射杀追兵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19:59 | 显示全部楼层
数据库:
【1】 团体—探马:
又名探骑,军队中用来侦察的骑兵部队。
【2】 个体—苍鹰—种诊:
生于东纪三七一五年,宋真宗赵恒天禧元年,西元1017年;死年不详,字杏壶,京西路洛阳人(今属河南洛阳市)。
种诊是种世衡次子,早年的记载不详,只知是跟随其父左右打下手,直到宋英宗赵曙治平二年(东纪三七六三年,西元1065年)才开始出仕担任殿中省丞(无具体事项的混工资职务),五年后出任环州知州,十一年后调任镇戎军知州,两年后又改为永兴路兵马都钤辖(养老)。
他的人生看起来就一履历表,而书简计划对他的研究结果也是用「平淡无奇」来总结。
【3】 个体—苍鹰—种詠:
生于东纪三七一六年,宋真宗赵恒天禧二年,西元1018年;死于东纪三七六八年,宋神宗赵顼熙宁三年,西元1070年8月,字兴歌,京西路洛阳人(今属河南洛阳市)。
种詠是种世衡四子,早年跟随父亲一起征战,镇守西北。后进入边军成为军官,擅长使用诱敌战术,但是他从领导过大军进行作战。加之其父为文官转为武将的关系,他也连带受到打压。
西元1070年,西夏军进攻大顺城,时任庆州知州的李复圭命环庆路钤辖李信、庆州东路都巡检刘甫、环庆路监押种詠出战。然而由于兵力过于悬殊导致宋军败退。李复圭借口将领战斗不力,将前两人斩首,种詠投入大牢,最后饿死狱中。
种家三代人竟都没几个好结局(几个还无史籍记载),反观李复圭受到的贬官惩罚,真是令人感慨。
【4】 个体—苍鹰—种谊
生于东纪三七二二,宋仁宗赵祯天圣二年,西元1024年;死于东纪三七七五,宋神宗赵顼熙宁十年,西元1077年,字寿翁,京西路洛阳人(今属河南洛阳市)。
种谊是种世衡第八子,同时也是幼子。
他少年时为人倜傥,喜读书,通伪装术,常在执行苍鹰任务时以此法刺杀目标。
宋神宗赵顼时期种谊受到接见并被授予了官职。后跟随高遵裕收复洮、泯二州,平定后山羌叛乱,升为熙河副将。
史书称他治军有方,使得军纪严明。作战时性格稳重,无把握不出战,因此从没有败过,可以说他和他的五哥形成了鲜明对比。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20:00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节 因势而动
「种将军留步。」当周侗与种世衡父子进入城内,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几人不约而同的向一旁看去,穿着普通服装范仲淹和范纯祐正向他们点头示意。
「参见范帅。」众人慌忙从马上下来向范仲淹行礼。
「随我回帅府议事。」
「是。」种世衡转身把马鞭交给了种诂,道:「诂儿,你们把马牵回去。周侗,随我去帅府。」
「我?」周侗有些惊讶。
「嗯,就是你。现在党项蛮子们这么嚣张,咱们也没必要遮遮掩掩了。」种世衡忽然在左手弯曲横在胸前道:「这也算是『诸事皆虚』的一种吧。」
「.......」周侗看向范仲淹父子,两人点了点头。
「走吧。」范仲淹微笑着扬了扬手,带着三人向帅府走去。
「先生,在门口等了我们很久吗?」
「唔,也不算久,正好出来散散步。」
「可为什么连个卫兵都不带?虽说是在城内,但党项蛮子们的大军可就驻在外面,这样做实在有些危险。」
「这你大可放心,而且我也想乘机看看延州的民生如何,带卫兵出来反而不方便。」
「是吗?」
周侗边听着两人的对话,边向街道上看去。
与他来时不同,原本萧瑟冷清的城市变得热闹多了,街上有许多往来的百姓、商贾,还多了许多新开张的店铺和沿街摆摊的小贩,呈现出一幅繁华景象。
「天成,这可都是你的功劳啊。」
「这不算什么,原本延州就已有力量去发展。只因连年战火波及,只要能静下休生养息,相信不会比京兆要差。」
「但党项人恐怕不会给这个时间。」
「所以我们现在要靠自己去争取。对了,最近有一批新的军需到了。」
「你说这个干吗?」
「说这个是因为里面有套纸甲【1】是汴京那里特制的。他们夹在里面运来让我找人试试效果怎样,我看不如.......」
「我拒绝。」周侗干脆地回答道。
「我还没说。」
「上次上渊【2】的人说是复原了唐时的袖铳【3】,让我拿去试试。刚一用那东西,发出的火光就把我的袖子给烧了,产生的力道把我的右手震得骨折了好几个月才恢复。这事之后我对上渊那帮人搞出的东西再也不信了。」
「那是武器,这是防具,怎么会有负面作用?」
「总之你还是另寻高人,去找李静如何?」
「我考虑考虑。」
说话间他们已到达帅府,在经门口卫兵的身份确认后,一一进入府内。
白虎节堂【4】,
位于帅府右侧的堂内正召开着军事会议,与会者基本都是延州城内的高级军官,除去周侗这个「教头」。
众人站在地图前听着种世衡的发言。
「范帅,就末将早些时候对城外党项军的营房布置情况来看,敌军数量至少有六万,而且如果末将所料不错,他们都应该是从好水川撤下的主力,也就是说,贼首李元昊如今正领兵驻守在城外。」
「主力?」范仲淹身旁一个将领有些吃惊。「渭州【5】的告急文书中不是说看见了贼首的旗帜出现了吗?」
「显然是障眼法,之纯【6】。」种世衡淡淡地说道:「他们的行动很谨慎,从发现末将后一直追到城下才肯摆休。从这点也可看出,他们不愿轻易让我军发现他们的秘密与意图。末将推测,他们的目标不是延州,而是鄜州【7】。」
「鄜州......」范仲淹摸着胡须,意味深长地重复了一遍。
「不错,末将之所以如此推断,源于与党项人多次的交战,三川口与好水川两战中,李元昊所恃的有二者,一为围城打援,以逸待劳。二则便是断我军粮道,逼我军弃城出战以求生机。袭取环【8】庆【9】,威胁京兆,都是为此目的而做。之前范参军曾与末将分析过,党项力微,故而李元昊无多本钱,只能以小搏大,借此冒险而战。如今敌军于此地按兵不动,无非是因京兆府处未有结果,而环庆两州处我军有无足够的骑兵可断其后路。前后都无后顾之忧,便想靠着这声东击西之计看看可从何处捡个便宜。」
种世衡一气说完,在场将领无一不点头赞同他的分析。
「而鄜州。」种世衡指向地图上鄜州以南的渭河【10】附近那密密麻麻的城镇,道:「是京兆府最后一道门户,一旦失守,则党项骑兵便可来回游击,整个西北都将烽烟四起。」
「范帅。」被称为「之纯」的军官请缨道:「请许末将率三千军骑渡清水【11】以惑敌军。」
「但是之纯,这太过冒险了。」种世衡摇了摇头,道:「延州城防坚固,西贼大军难以轻易攻克。若他分兵夹击,可得不到便宜。若是全力来攻,则末将可率精骑断其后,西贼知首尾难顾,兼之消息败露,则必回退兵。如此一来延鄜二州可保无虞。可若按之纯之计,我军分兵便会减少守备与机动部队,并且不一定成功,不仅不可断敌后路,就连守住城池都很困难。范帅,敢问范帅意见如何?」
种世衡说完后看向了范仲淹,其他军官也一并看向范仲淹,等待着他的下文。
范仲淹看着众人,开口缓缓道:「西贼千里迢迢而来,怎会未战先走?三川口战以来,西贼仗着自己有骑兵之利,是我军疲于应付。在大宋国土上被如此戏弄,是在太失脸面!这次,我军当好好当回主人,招待招待这群无礼之『客』!」
             【因势而动 同步完成】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20:01 | 显示全部楼层
第五节 因势而动
触发:延州,城门范仲淹处
完全同步要求:无
1.
跟随范仲淹返回帅府。
第五节后延州商铺可进行投资开启,新的武器装备也开启了。
次要记忆:苍鹰契约 系列解锁。

 楼主| 发表于 2015-8-14 20:04 | 显示全部楼层
       数据库:
【1】物品—纸甲:
起源于唐宣宗李忱时期,由时任河中节度使的徐商所发明。
纸甲由纸与布制成,一般厚三厘米,以铁钉连接,上半身与下半身为主要防护部位。经验证,纸甲能够抵御箭矢、刀剑劈砍乃至是燧发枪的攻击,并且不似铁甲易生锈,因此当时甚至有将领在申请军需时申请了大批的纸甲。
他的缺点也很明显,纸甲再坚固本身也是纸,就像乞丐是霸王那也还是乞丐。纸本身怕火,其次便是耐久度远低于铁甲,虽然挡得下刀剑攻击但也只能撑一段时间,很容易损坏。好在纸甲造价低廉,可以视作一种长期的消耗品来使用。多装备于南方步兵,特别是水战的兵种。
纸甲得到推广后,连民间都出现了仿品,以至于宋神宗赵顼都颁布诏令严禁民间私造。
纸甲到明时仍有被使用,戚继光抗倭时便让手下大量装备,除去南方作战的原因以外,一个很大的原因便是倭寇多用火器。
【2】 杂项—上渊部:
宋时的上渊部主要倾向于对武器的研究开发,当时不少新式武器便出于他们之手,但绝大部分已消失。
说起来,上渊长老的信物剑便是龙渊。
【3】 物品—袖铳:
唐时一位天才苍鹰发明家所造,如你在上位祖先中所见,这种武器是后世燧发枪的微缩版,威力惊人。可惜这个武器的制造方法在唐末消失了,宋时的苍鹰们在复原时明显没有掌握正确的方法,周侗真是倒霉啊。
【4】 地点—建筑—白虎节堂:
一般设于帅府右侧的建筑,是召开重要军事会议及情报搜集整理要地,因此禁止一般人员进入。
之所以如此为人民大众所熟知的原因便是《水浒传》中林冲误入白虎节堂受陷害一事。而且还由此诞生了一句成语:入白虎节堂。比喻受人陷害。
【5】 地点—渭州:
渭州的辖区相当于如今的甘肃平源、华亭及宁夏泾源一带。最初于北魏孝文帝元子攸永安三年(东纪三二〇一,西元503年)时置,因渭水流经境内而得名。宋时下辖泾、原、代三州及德顺、镇戎二军。
【6】 个体—宋—周美:
生卒年不详,字之纯,谥号「忠毅」,陕西路灵州回乐县人(今属宁夏吴忠县)。
周美少年从军,为西北边军的一名普通士兵。宋真宗赵恒咸平五年(西元1002年),党项首领李继迁攻陷灵州,周美随军队与难民逃至汴京,受到了赵恒的接见和赏识,升格为禁军。
不久后他被派往西北戍边,参与了对党项的多场战争,因表现英勇而被提拔为武都虞侯。夏竦经略陕西时对周美欣赏有加,再加以提拔为供备库使与延州兵马都监。
周美作战勇猛且冷静沉着,曾向范仲淹请命重修身为延州门户的金明寨,率两千宋军与数万党项军周旋作战,巧用计策将敌逼走保全寨子。
身为西军将领,他的作战颇有西北汉子的风格:仗找硬仗打,常常以少弱胜多强,擅长轻装袭敌。(他可比任福好运多了。【陈瑞利:那叫幸运E。】)在整个宋党战争中的个人战绩中相当突出,据统计,前后大小战斗十余场,扫平敌帐二百二十座,招纳蕃部多达十一族,边境民众都称他为常胜将军。
可惜,一人之勇武,并不能扭转战略的失败乃至国家的倾覆。
【7】 地点—城市—鄜州:
鄜音fū,又名敷州,今属陕西省富县。于北魏孝文帝元宏太和十五年(西元491年)置,隋时改为鄜城郡,至唐时又改名为鄜州,沿用至宋,为西北重要战略之地。
【8】 地点—城市—环州:
后周太祖郭威广顺三年(西元952年)置,今属甘肃省庆阳市环县,与庆州并称为环庆。
【9】 地点—环州:
隋文帝杨坚开皇十六年(西元596年)置,初名威州,后周时避郭威名讳改为庆州,所辖地为今日之甘肃省庆阳市、合水县、华池县等地。
【10】 地点—陕西路—渭河:
黄河第一大支流,发源于甘肃省渭源县鸟鼠山,由陕西省潼关汇入黄河。全长818公里,流经甘、宁、陕三地,流域面积达134766平方公里。
其中下游有东周时开凿的郑国渠与东汉时的白公渠,在农业生产方面占有重要地位。
【11】 地点—陕西路—清水:
又称西洛水,高平川水、薛茹水,为黄河支流之一,发源于宁夏大盘山,向北流经固原、海原、同兴等地,全长503公里,流域面积达8499.6公里。
流经延州城外,为重要的交通渠道与防线。相传西周时的褒姒便被遗弃于清水旁,后被人捡到进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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