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01
“从今天起。你不允许再以‘李’这个名字为姓，你被赶出这个家了。放心好了，每个月的基本生活费会给你的，到18岁为止。”
我的父亲在全家的面前，冷冷做出了一惊人的决定。妈妈躲在大哥的身后，用手帕擦拭着眼泪。姐姐则是已经忍不住偷笑了。
我的名字叫做“李胧明”有一个年长2岁的哥个和一个年长1岁的姐姐，原本是李系财团的继承人之一。由于天生长的穷酸样，和有着音同“农民”的名字，这促使我成为了李系集团总裁兼总经理我的父亲认为近年来收益不好的原因在于我的责任。因为我是可是个败财运的男人。
（名字原本就你是你取的，现在却怪在我头上。天啊，天理何存啊！）
望着刚好容下一张床加一张桌子后几乎就没地方的租来房间，我无奈的叹了口气。已经被剥夺名字的我，我以胧明为名字在学校附近的一所公寓居住着。
就这样我在这所公寓生活已经2年了，已经达到18岁的我，在上个月起就已经失去了家里每月寄来的1000元生活费。虽然平时就一直打工到现在积攒了大概有3000元不到，但是这也最多只能让我再生活2个月不到。
已经进入大学后的我，原本以为松了一口高中高考时的气。没想到如今却要为了今后的生活而苦恼。
“真是天亡我也！”
“真吵。你以为现在几点？”
一桶水从楼上浇了下来，虽然窗户紧闭着，不过水还是把我那已经有一个月没去擦洗过的窗户单方面的洗了一边，从窗户望去，整个视野也变得比之前清晰了许多。
“半夜2点不到。”
睡吧，盖上打着布丁的被子我从梦乡中来到了“阿瓦隆”。
02
我骑着从被赶出家时一直带出来的自行车，那是我11岁生日时我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是一辆在当时相当高档的自行车。
我把一直忍着没卖出去的代步工具停放在自行车停车处。由于最近学校似乎亏了一大笔钱，自行车停车处那遮挡雨的天板破了一口洞后一直到现在还没修，再由于前几天一直下着暴雨，地面的污泥坑坑洼洼，让人一脚踩上去如同在沼泽漫步一般，如果再一不小心，吃个狗吃屎也是正常的。就在刚刚，一位在我前面的某位不认识的学长为了检从口袋里掉出的一元钱，而不小心摔了个一屁股坐在沾满积水的水面上，那裤子就像失禁一样潮湿着。
“呵呵。”
我似乎笑了，当我用手摸了摸我的脸确认了下，是真的在笑。
学长怒目盯着发笑的我，那仿佛随时就会上来一巴掌给我发飞一样的表请，让我后退了一步开始战略性的撤退。
来到班级和几位要好的同学寒喧了几句后，随着上课铃后坐回了自己的位置。
在我旁边的是就连老师们也要畏惧三分的鬼之学生会会长——白羽同学，而且她家还是非常有钱，比起我原本的家来说还要远远超过许多，是掌控着中国30%经济超大集团总裁的独生女，据说将来她还会继承她父亲的位置。
白羽看着我这个已经呈半昏迷状态的我，用手肘戳了戳我腰部。见我没醒加强了力度，不过这种搔痒一样的感觉让我更加进入“阿瓦隆”与阿尔托利亚聊天。
白羽朝四周看了看，发现没什么看向这边。一拳下去，敲响着我的后脑勺。
“哇呜。”
我怪叫般的醒了过来。
“胧明！你站起来。”
“是。”
如同小学生一样，我被点到名在自己座位后面罚站。
“你干嘛啊？”
我小声的像旁边的鬼之学生会抱怨着，不过立马对自己的行为感到后悔起来。和鬼之学生会长抱怨，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就如同我所想的一样，白羽冷冷的看了我一眼，随后继续记着她的笔记。
看来只好使出我的看家本领了，边站边睡了。——那是不可能的，我可是一个正常人类。虽然左晚到了2点才睡，但也没有那种神人般的睡法。估计要是睡着了的话，肯定会倒在桌子上，或者倒在后面同学的桌子上被全班取笑。
用双手拍了拍脸颊，使自己打起了一丝精神。
总算熬到了中午没有睡着，当中少不了有白羽的拳或掌的攻击。上午的4节课几乎没听去几句，整个人虽然身体保持着清醒，但是灵魂早就跑去以Servant身份参加了次圣杯战争。
“这个是什么？”
在我的位置附近地上有一本是一本虽然已经有着很长时间，但却保持很好的两卷小说，书面一点折痕也没有。
“‘空之境界’……”
我念出了封面上的名字……是日文的，是原装以同人形式出版的日文《空之境界》。是奈须先生成名之作，其程度就相当于久保带人在画《Bleach》之前的《丧尸粉》。我曾读过盗版的中文版，当时就被那庞大的世界观所吸引住。
“还给我。”
还没听我回答，鬼之学生会会长白羽就伸出手把那两卷日文原版《空之境界》抢了过去。从她的话和书本掉落的位置去推算，很容易就能想到这本书的主人就是白羽。
“明明被保持的很好，如今却为了抢夺。开始有了皱痕。”
“像你这种上课睡觉，看不起知识的人，是没资格碰这本书的。”
看来她以为我没读过这本书似得，奈须先生写的小说都是我最喜欢的。从《空境》、《月姬》、《Fate》到现在的《DDD》我都很喜欢。尤其是《月姬》和《Fate》从游戏到动画我都有DVD收藏，虽然那都是自己从许多网上收集过来自己刻的盘。（某种意义上可以算违法了）
好，我就来开个小玩笑。
“我说式，你的魔眼和志贵比起来哪个厉害？”
“志贵是谁？”
听着她的话我差点把刚吃下去的中饭喷了出来，如此珍藏着日文原版《空境》的人居然连《月姬》里推土机般男主角也不知道？
“你该不会没看过《月姬》吧？”
“没有。”
其眼神仿佛就在说“那有什么关系”似得，看来她真的没有看过。
“那等等……你该不会连《DDD》和《Fate》也不知道吧？”
听着陌生的两个书名白羽歪着头思考着，看来在脑袋中寻找那根本就不存在的记忆吧。
“我虽然没看过你说的那几本书，但是和这《空之境界》有什么关系？看来你似乎看过这本书，我真是为能写出如此神作的作者感到悲哀。他写的名作居然会被你这种上课睡觉的那种玷污文化的人看过。”
该为奈须先生感到悲哀的是我吧？我看你连他的名字也不知道吧。
“奈须蘑菇先生是我为数不多崇拜的人，我可不想被说成是玷污他的存在。”
“奈须……蘑菇啊，是《空之境界》的作者啊。”
我真服了她，她果真连奈须蘑菇是《空之境界》作者也不清楚。看了看手中日文原版封面上印有的作者名字才从刚刚知道奈须这个人的存在。
“奈须先生我真为你感到不值啊，你的成名之作居然会被这种人看过。”
我学她的话，把她之前的话稍作修改后还击给她。
白羽握紧了拳头，脸由于生了气开始红了起来，老实说有点可爱。这时我才明白了，如果抛去不看那鬼之学生会会长名号，其实白羽是一个十足的大美人。
“你……你……。”
看着她生气样子算上是一种养眼，穿着黑色高级名牌却又不显得骄贵的白羽，就如同一朵莲花一般出淤泥而不染。
“你来我家工作吧？”
“哈？”
“我知道你。你最近似乎想找一份工钱高的打工吧，那就来我家吧。”
我捏了一下自己的手，看看自己是否因为在梦中“阿瓦隆”的归途中迷路了，跑到这个在梦之世界的学校地方来了。
“好痛。”
看了我那如同漫画里的行为，白羽露出了笑容，笑了起来。这还是我在这所学校中，第一次看到她的笑容。
总是排斥着他人，独自一人，孤独的君主的白羽。我发现今天和她所说的话，是目前最多的一次。
就这样，这个夏天我成了白羽的专属佣人了。
第二章
03
起初以为这是一个玩笑，是上天对我开的一个玩笑。就如同那天被赶出家时一样，以为这只是老天对我开的一个玩笑，又或则我在理想乡中睡着了。
“唉。”
叹了口粗气，擦拭着地板。对，是擦拭，不是用那梦幻中的拖把去拖地板。此刻我正被一位吊高了双眼的欧巴桑监督下，跪着擦洗地板。
要说是什么原因，那就是钱。有人肯聘请你做时薪是100元的工作，但是工作的内容却是比钟点工还不如的体力活，你会怎么想。我是想不通，那位会长大人，是不是脑袋哪里出问题了？或则还是单纯有着S属性。
“这里……。”
欧巴桑用食指擦了一下地板后看了一下没有沾上一丝灰尘后，又再次用力擦拭了一次也没占上任何灰尘，然后满意般点了点头：
“很好。不愧是小姐看中的人，你很有佣人的天份。”
“是吗？谢谢。”
我很客套的装傻笑着。不知道这位是不是故意的，有谁会被说成因为有佣人的天份而感到高兴的。
“别得意了。现在连一半都没做完。快点抓紧点做。”
我没得意，没得意。我才不会因为做种工作，而得意。虽然工钱比许多白领还要高出许多。
“不过，这个家还真是大啊。不知道老爷是做什么工作的？居然会这么有钱。”
乃至于掌控着中国30%的经济命脉，就连国家要采取某些政策，白家也有相当大的发言权。甚至可以这么说，如今我就在这个国家的“皇宫”里工作。
“汽车、钢材、房地产、快餐店……小到你这条裤子上的拉链也是我们白系集团产品，大到造航天飞机材料都是我们白系集团的产品。”
我赶紧用手捂住下面，原来那个欧巴桑连男人的这个地方不放过，居然那么仔细的观察。
看到我的样子，欧巴桑“哼”了一声用手指推了推眼镜。仿佛在说“你在想些什么？”。靠，我才应该要知道你在想些什么！
“算了，今天就到此为止了吧？”
“可是，不是连一半都没打扫完啊？”
欧巴桑用一副仿佛看着珍奇兽类一样的眼光，盯着我看有了一秒。然后叹了口气说道：
“你这个人脑袋还真不知道转弯。像这种无理的工作，已经完成了一半都还没看出。这次工作的目的并不是要你清扫房间，而是测试你对于命令是否绝对的服从。”
也就是说我被人耍了？说来也是，像拥有这么大房子的，怎么可能会没有其他清洁人员。为的只是测试是我，对于无理命令是否还能接受。想的有点过头了。我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从疲劳感中夺回一丝知觉。
“真累。”
这也难怪，已经连续没休息工作了整整3个小时。就算有着比一般人要好上许多体力的我，也不得不开始叫累了。
忽然感觉到有股视线，朝着2楼望去。一位长相颇为和白羽相似，只不过眼神更为凶恶一般。翘起的两边眼角就如同看待地上爬的俎虫一般藐视着我。
欧巴桑朝着那为眼神凶狠的外表又酷似白羽的女人望去，眼神丝毫没有变化，就这样没有改变任何的表情的望去。
“二小姐，请问有什么事吗？”
虽然语句有一个“请”字，但一点也听不出显得出尊敬的意思。既不让人觉得目中无人，又不会表示尊敬之意。就如同白开水一般，无色无味。很让人佩服，没有人比这位欧巴桑适合她的职业了。
“新来的？”
“是。”
我鞠了一个躬后回答。本来想再加上一句“小的是新来的。”可是觉得显得把男人的尊严丢尽了，所以放弃了。
欧巴桑眼角瓢了我一眼，那眼比刚才看待那位二小姐更为冷淡，仿佛看待一种可怜动物般的怜悯的眼神。
二小姐对于我的回答并没怎么在意，只是回答句“是吗？”就回过了头。把我看成家中新添加的一个家具，不感到任何的兴趣。
我的长相虽称不上帅，不过也是非常不错的（虽然天生穷酸样）。居然被一位女生这么冷淡的看待，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心理自然觉得有点别扭。
“对了，王姨。以后千万不要让这个男人打扫我房间，不，是根本不要让它进入我的房间。看那一脸穷酸样，就让人不舒服。”
真伤人，但那也是事实，我很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好说什么。话说回来，刚才感觉到就连称呼我的第一人称用词中的男性的“他”都变成了动物的“它”了，我也只能在心中吐槽了。
（PS：我不要吐槽，我不要变成阿虚或新八。）
“是，二小姐。”
那个叫做王姨的欧巴桑用着依然没有感情的语调听从了指示。略微低下了头，表情无任何的变化，对待着伺候了有着几十年的人居然会如此的不带入任何的感情，看来她对于这位二小姐并不怎么喜欢。
王姨瞟了我一眼，那眼神示意着我也要低了头。看来没办法，只好低下了头。二小姐很满意似得回到了房间去了。
“就如同你听到了，你以后不允许踏入二楼一步。”
“为什么了？明明只被吩咐不准进入二小姐的房间。”
“因为整个二楼都是二小姐的房间。”
对于我的回答，王姨语气就像表现对我对无知而感到可怜。
对于一个才20岁不到的女性来说，整个楼层都是的居所，实在不得不让人再次感到汗颜，可恶的有钱人。
我过去还被称为“李胧明”的时候的家，我的房间也只不过如同5星级宾馆中标准房一样的房间，但是这位二小姐却独自占有5星级宾馆豪华总统套房整整12个房间。说不羡慕，那根本就已经不是骗人的，而是欺诈的等级了。
04
拿到今日的工钱250元（扣除打碎的一个杯子的钱）回到了家，望着连十个平方也不到的房间，我立刻躺在床上，连晚饭也懒吃就准备去参加第N次圣杯战争。梦中我来到了Archer的UBW的世界，帮着他擦拭无数把盗版宝具。靠！连做梦也是擦东西。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12点了。整整睡了有将近10个小时，看来是感觉到肚子的饥饿使得我醒了过来。今天是周六，从周六起到周一连续休息三天，从这里可以看出我所就读的大学并不是什么严格的名校。
虽然今晚有要在便利商店通宵的打工，不过到晚上8点半为止我的时间都很空闲。随便泡了一杯泡面在桌子等待着漫长的三分钟。
随手从床底下找出了一本书来看（当然不是H书，在中国这种东西很难到手）。
“《空之境界》……。”
望着分为上下两册的两本书，我回想起了左天检到鬼之学生会会长所发生的情形。总觉得他眼神十分的寂寞，那个家伙总是隔离着他人，不愿与别人交流，自顾着自生活。
有空和她谈谈吧。她就像在绝大部分Gal Game中那种不是女1号，而是被排在比较后面功略的那种会长角色。
《俯瞰风景》，这是《空境》第一章的名字，全书共被分为7个章节。最近听说了《空之境界》剧场版要把这7个章节全部拍出来。首映日也快接近了，但是我要看到的话只有等很久之后推出的DVD版本，得要等上一段时间了。
发现时间正好过了三分钟，把书扔在桌子上，吃起了方便面。味道虽然没有煮的好吃，但是也差不了多少去。
“《空境》的结局应该算是Happy end吧。虽然男主角黑桐干也受了重伤，也瞎了一只眼睛……。”
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回想起《空境》的剧情。
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匆匆跑过去开门。
“……。”
“你好。”
实在让人难以置信，如同可爱铃铛般的声音从那位鬼之学生会会长白羽的口出发出，让人怀疑这个人是不是她的一位妹妹。
“请坐。”
整理出可以容下两个地方的位置后，我们如同日本人一样坐在垫着一块垫子的地板上。家中就一个椅子，我不好意思独自一人独占着那唯一的椅子，更不能请她坐在独居男生的床上。
喝了一口我泡的绿茶后，白羽很幽雅的放下了杯子。总觉的这一系列动作不像是白羽，就如同换了一个人。
总觉得这种情况有点熟悉。
“请问你是白羽吗？”
“是啊。难道你忘了我的长相了吗？”
白羽如同开玩笑的朝着吐了一下那鲜红的舌头，我忍不住咽下了一口口水。
突然发现鬼之学生会会长的形象在心中如同玻璃般破碎掉了。
“哈哈哈……。”
看着我那说不出话的样子，白羽拍着我的背大笑了起来。现在她就像给人一种男性的感觉，让人实在无法与那冰山美人的白羽联系在一起。仿佛就像是双重人格一样……啊。
！
“两仪……式与织吗？”
突然察觉到白羽现在这种情况与《空之境界》里的女主角实在是太相似了。
“白羽难道你……。”
“哦，看来你发现了。呵呵，对啊。我有着双重人格。”
自己推断看来是正确的。那么：
“请问现在的‘你’是什么姓名。”
“云，白云。如同天空上飘的白云一般空虚的存在。你放心好了，我这个人格就和《空之境界》里的织是一样是一个副人格，如果有必要白羽随时能夺取这个身体的控制权。”
“那么我想问下，今天是白羽叫你来的吗？”
面对着我的问题，白云似乎不是很想回答一般感到了有点厌烦般的表情。似乎觉得我这个问题没有着任何的意义。
“看来不行啊。居然连这种问题都会问的出啊。我现在问你，白羽可能会叫我来你家吗？”
“百分之一百的不可能。”
“呵呵，要好好提高自己的观察力啊。作为我这个副人格，其实是男性的人格，这个身体最近越来越开始觉得没有这个副人格存在的必要而开始逐渐消失。那家伙，就是白羽是十分的孤独。要是连我这个唯一的朋友兼恋人也消失的话……。”
等等，你似乎说了一个很重要的词语。
“恋人？”
“吃醋了？放心好了，我自己不可能会对自己做出些什么的。”
白云继续拍打着我的背。感觉从刚才起，我的背一直承受着攻击。虽然进行这种行为的都是女性白羽的身体，但是我并没有M的嗜好。
“我是不可能会喜欢直到左天为止才算的上有一次对话女生的。”
“是吗？”
突然感觉到白云的眼神有一丝的悲伤抽泣起来，我立马紧张了起来，虽然现在眼前的人是白云（男的），但是身体还是女性，感觉就自己弄哭了女孩子一样。
“啊啊……也不是说讨厌是了。”
“是吗？是吗？最喜欢你了。”
变成笑脸的白云突然扑到我身上，双手缠绕在我脖子上，在我脸上轻轻的亲了一下，最后还十分诱惑一般在我脖子上吹了一口气。
“我说，现在的你是一个男的吧？”
“啊，我没说过吗？我是BL。”
要不是顾及是白羽会长的身体，我现在正想一拳打上去。
“我说所谓的‘同性恋’，其中一方必须有女性的性格，这就所谓的一位‘攻’和一位‘受’吗？但是已经是双重性格中男性的你，怎么可能会是搞BL。”（大概吧）
“啪”一拳还是没忍住打在白云的脑袋的头上。白云发出很可爱般“呜嗯”的一声摸起了被打的地方。说实在的，对于他的这个行为，尤其以这身体坐在我身上，我的第三只脚开始有点觉醒了。(XE~)
“被看穿了啊？不过，没想到你这么清楚。呵呵。”
回到原来位置的白云似乎想用笑容带过这个问题一般，笑着。
我红着脸别过了头去，看来男性的白云是一否很容易看穿他人想法，抓住他人弱点的人。
式与织。
织是懂的杀人但不是一个杀人魔，织为救式，在出车祸时用自己代替式死去。残留下来的式整整昏睡了两年，在这连续接触“死亡”的两年间式得到能看一切事物死亡的能力。
“你喜欢《空之境界》吗？”
突然白云向我发出了问题。老实说比起《空之境界》我更喜欢《月姬》和《Fate》，因为这毕竟是奈须先生的早期作品之一。
“喜欢。”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了白云的问题。
“是吗？那么你应该能和式，不，白羽成为一对很好的恋人。”
“喂……。”
无视着我的打断，用着白羽身体的他正继续说了下去。
“我不可能永远陪伴在她的身边，作为织是必须为式而消失的。”
“为什么就一定是我？是这个才跟他说过一次话的我？”
终于忍不住的我站了起来，大声对他吼叫着。这是什么？我这个人不是那么随便和个女人认识到一天就会到成为恋人的地步，虽然在心中白羽是我喜欢的类型。不不不，说到底就算为了让白羽和我成为恋人，也用不着这么急着来找我。至少要等上一个月后，我和她成为朋友后，你再突然在马路上用着她的身体叫着我请我去喝杯咖啡，然后再慢慢告诉我这个事实。
太急了，这也实在是太急了。
对于几乎接近怒吼，他依然笑着面对着我说：
“因为我觉得你和黑桐干也很像，都是一个烂好人。”
我由于过度的惊讶，嘴吧一时间无法接受任何的脑部指令，依旧维持着张大嘴的样子。
我沉默的坐了下来，低着头思考着。终于重新接受指令的嘴吧喃喃的开了口：
“比起黑桐干也，我应该更像志贵吧。”
“志贵是谁？”
“哈？”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现在终于明白了。就算是双重人格，知识也是共享，白羽不认识的人物，白云也自然不认识。
总算费了一把劲和他讲解了有关《月姬》的大致内容（基本上都是动画版内容）。白云似乎很钦佩的聆听着我所的每一个字，十分的认真。她看着我的样子，让我脑袋的思考回路开始急速的发热，根本无法正常的讲解内容。
“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橙子的那个妹妹青子原来就志贵的老师，并送给从澄子那抢来的魔术道具送给了志贵。”
“恩。总体上《月姬》的世界观是继承了《空境》，并且更加的完善了。或者这么说，《空境》是《月姬》和《Fate》的原形。”
后两作主要是以作为游戏形式发表的，要达到全面了解这两作，也只有通过游戏才能达到。这话我没有说出来，应为那种游戏我绝对不会让白羽知道是什么内型。
“……。”
“真了不起，真了不起的故事。虽然还没看过，但是听你讲的哪些内容就知道十分的精彩。”
“就是说吧。奈须先生创造的世界观简直就像真的存在一样，不像许多英美那种魔幻电影一点都没实际说，就只靠动作吸引人。”
看到我兴奋起讲起我个人对奈须先生的小说世界观的了解，忽然察觉到白云不说话了。很均匀的打着呼吸，两个如同小西瓜般的胸部波浪般的起伏。我吞了口口水，不让自己相歪，帮她盖上了我床上的被子后离开了家门。
第三章
05
周二我来到学校，依旧骑着那辆早已和我身份不符合的高档自行车来学校。
正巧看巧左天前几天摔了一个狗吃屎的学长，只见他正拿了一把铲子之类的来填平停车场里一个一个的水坑。
“哟，辛苦了。”
我向这位活雷疯（对，你没看错。是“疯”这个字）打了声招呼，想不到现在中国社会中居然还有好人存在。
学长看到我后，微微点了点继续他的工作中去。我停好了自行车来到他的旁边，拿起他旁边的另一把铲子起来。
“你……。”
看到我的行为，学长十分的吃惊。因为我也是那种现在中国社会中为数不多的烂好人之一。
“谢谢。”
学长向我道谢了之后向我详细讲解了怎么填补的方法。其详细的内容实在让人怀疑他是否是水泥工出生。
“大致上明白了。首先把里面的垃圾清理干净，再将水泥灌装进去填平。”
“呵呵，差不多就是这样。不过虽然听上去很简单，实际工作还是有点困难的。对了，我叫做石磊，你叫做什么名字。”
“胧明。至于姓什么我不想说。”
“哦，是吗？原来和我一样啊……”
石磊并没继续追问下去我的姓，我在心中默默对他感谢了一声。被家中赶出，被剥夺的‘姓’实在不想说出来。至于他的后半句，出于同样的道理我也没问为什么说“和我也一样啊”。
不过这份工作还累人，才做了十分钟起腰就开始酸的要死，而且一不小心水泥就会被填的坑坑洼洼，这样立马就会被石磊指责一遍。
“辛苦了。”
从旁边便利店买了2瓶罐装可乐，扔给我一瓶。
老实说我并不怎么喜欢喝可乐，我是绿茶党的。不过，也还是接受了他的好意。
“啊。好冰。”
“呵呵，是啊。工作后喝这个解渴最爽了。”
石磊大喝喝地笑着，看来完全把我当成了朋友了。逐渐来的学生看成我们两个直接坐在地上喝着可乐，都向我们投来了异样的眼光。
此时，我发觉到一位穿着依旧那笔挺帅气的黑色西装，其样子就如同《Fate Zero》里的Saber一样凛然站在我们面前的那位鬼之学生会会长白羽。
“是谁允许你们私自填补这些水坑的？”
前几天和她交谈后，发现她其实是一位孤独需要朋友的人，觉得很可怜。现在看到她那板着脸的脸庞，我连一点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了。
“我们做好事帮忙填完这些水坑，这也不是帮了你们学生会的忙，不是吗？”
“这种擅自修补学校的设施行为根据校规是绝对不被允许。这些水坑我们学生会早已联络好专业的水泥工，预定于今天午休时间来填补。”
机械般如同人偶一样发出声音，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感情，没有生气而只是单纯的无情罢了。
如同芭比娃娃一般的美丽，像个芭比娃娃一样的人类。
我下意思的，真的是下意思的，在做出这行为之前我根本没想到我会这样去做，真的，我不是故意的。
当我察觉时候我的手已经捏住她的脸部，捏住这个象征着中国经济界的女儿的脸。
“啪。”鬼之学生会会长给了我一记耳光。摸了摸发热的脸庞我说出一句连我没想到的话：
“太好了，原来不是人偶。”
“人偶”白羽瞳孔由于惊讶迅速的放大了起来，由原先无表情的脸开始染上一轮红霞，这个样子比起之前她来说让人感觉到她是“活”着的。
“我……只是一个人偶，我只能作为一个人偶而生活。”
“啊……喂。”
说完，白羽扭过了头走了，感觉到她的眼角边飞落下一些水滴。
我原本打算追上去，可是突然觉得肩膀被人拉住回过了头。石磊正灿烂的笑着，在我那没被打的一边脸上打上了一拳。
“呵呵呵呵……不管什么原因，把我妹妹弄哭了，受这一拳也是应该的。”
这个人很可怕，仿佛从他脸上带着日本般若面具一般笑着，与之前认识的石磊完全不一样。等等，之前他似乎说什么重大的事情被遗漏掉了。
“妹妹？”
石磊深深的呼吸了一下，似乎很不情愿地回想了起以前的事一样。
“对，他是我的妹妹。”
“可是……你们的姓？”
“我是和我母亲姓的。“
实在没想到在有着极度在意中国古老白家会同意把自己的儿子跟随外来的媳妇而姓。
“说来好笑，虽然我是白羽的亲生哥哥，但是却和她的姓不同。因为我选择了逃避，那家伙一定很恨我吧。”
“……。”
虽然明白有钱的家族关系都不简单，但是越和白家接触就越让人感觉这个家族关系十分的复杂。
“我的母亲名义上不是那个人的妻子，是没有名份的。不被承认的母亲自然不能在那个家生活下去，在产下白羽后连一周也没到就被塞了50万元后并被赶了出去。在我15岁的时候一次偶然的机会下我知道了事情的真相，于是选择离开了这个家，而白羽对这件事情是丝毫的不知情，她一直以为我是突然离家出走吧。这么说你能明白吗?”
突然说出如同二流肥皂剧剧情的过去，实在让我心里感到难受，说不出话来。而且如果他的母亲是被赶出去的话……
“学长，难道你的母亲只是作为生育工具来对待的吗？”
“对，我父亲所爱的正妻是无法产下子嗣，传宗接待那便是我母亲工作，只是一个工具，对于我的母亲来说是没有幸福可言，有的只是作位一件工具的身份。而且作为工具的不光只是我母亲一人，还有另一位女性也成了我父亲的牺牲品。”
在我眼前突然石磊把上衣服脱了下来，背对着我说：
“这些伤痕就是离开那个家的时候所受的。”
背后有明显的好几条伤疤，那是被皮鞭打过时所留下的痕迹，固然怎么看这个人也是没有M属性，那么也就是说……
“是我父亲打的，为了不让我离开白家。”
总觉得和青出于蓝的情节那么相似，就差个千里寻夫的未婚妻了。
这个人和我一样是丢失了原本姓离开家族的人，但是和我不同的是他是自己舍弃了这个姓，而我是被剥夺。
“……。”
“白羽她肯定很恨我，恨我这个逃避了的哥哥，把所有责任丢给她。”
石磊你并没错，错的是你们的家族。
“白羽没有因为你把责任推给你而恨你，也没有责怪过任何的人。你只是选择了自己的道路，舍弃荣华富贵而已。我觉得朝自己所认为正确的道路走下去是很厉害的。”
听到我的话石磊表情沉默了起来，自己所一直困扰的问题用这个角度去思考的话，自己的责任就减轻了许多，但是：
“也是吧。但是把责任推给白羽却是事实，我在她面前永远不会抬起头。”
这次轮到胧明沉默了起来，白羽是在家人异样的目光下长大，是不干净的孩子，对于传统十分看重的白家，这对兄妹永远是一块污点。
受到家人的冷视，交不到朋友，性格扭曲——产生副人格……
难道……难道白云就是这么产生的？
保护自己的另一个自己，不伤害自己的另一个自己，只信任的另一个自己，真正的自己又到底是哪个自己？
两仪式。
因为自己家族对于双重性格的孩子十分看重，因此式的父亲因为式的关系得以继承族长的位置。但是白羽家族并没有重视双重人格。
我，李胧明，不，是胧明。是白羽的同学，如同式和干也的关系。
式是一个杀人魔。
羽是一个孤独少女。
两者在本质上有着差别，但是又如此的相似。
“今天真是多谢，不管是你帮我填补这些水坑，和听着我这些废话，总之谢谢了。不过，你要追我妹妹的话，那就得再加点油哦。”
对于最后一句没怎么理解的我，石磊没有作出解释地站了起来，放弃了剩余的工作。
不能给她添麻烦了，不能再给她添麻烦了。
自己的存在只是走着自己道路，就因为选择自己的道路，而失去了一些珍贵的东西。
但是，正因为失去了一些东西，自己选择的道路才显得珍贵。
石磊和我说了声再见后便朝着教学楼走去，周围的学生也陆续的进入了学校，摆了摆沾上泥土的衣服后伸了一个懒腰。
“走吧。”
朝着没有任何人空间说了一声，胧明也向着教学楼走去。
第四章
来到教室和几位稍微认识的同学打了声招呼，真的只是稍微认识，也就是因为座位在附近关系所以才认识的，并不能称得上是朋友。
由于这张天生的穷酸样，没什么人愿意和我交朋友。冒似和我成为朋友的人三天之内都会破财，我真是一个被诅咒的人啊。不过和白羽相处到现在，冒似她和她家还是一样那么有钱，也许在我不知道地方已经损失几大笔金钱了吧，大概还没怀疑到我头上吧？
刚刚被白羽扇耳光的地方还热乎乎的，看到她我下意思捂住那被打一边的脸部。
“啊。”
“啊……你好。”
四目的视线交汇了，我不敢面对着她别过脸去。真是的，只不过是捏了一下她脸，和她说声对不起就了事了，我在这害羞个什么劲？
胆小鬼 胆小鬼 胆小鬼
我在心中开始咒骂起胆小的自己了起来，面对这种情况，身为男人应该主动开口：
“刚才真是对不起了。”
总之先道歉，男孩子和女孩子吵架了，不管什么原因首先男孩子应该要道歉。这是我李家世代相传的家训。虽然我已经不是那个家族的人了……
白羽朝着我默默的点了点头，示意我坐下来，我放下书包坐到回了我的位置——白羽的旁边。原本在去年一年都坐在一起却没有怎么好好说上几句话话，却因为一些事而让我们真正的相识。
接着随着上课铃声的响起，教室恢复了安静。带着眼睛的女老师走进了教师开始了上课。
上课中我几次想与白羽交流，但是想到身为学生会长的她是全校最为反对违反纪律上课讲话。
和石磊学长是有着血缘的亲兄妹，但是姓氏却都不同。一个为了母亲抛弃家族跟随母亲而姓，一个在家族众冷漠的视线下生存成长着。这对兄妹谁都没有错，都是朝着自己所坚持的路线走着。但是兄妹却不能在一起，为了弥补这一点，云诞生了。
原本一直以为是为了保护羽不受欺负而出现的另一人格，而现在想想的话云的出现是为了拯救失去了哥哥寂寞的少女。
云代替了石磊，帮助着少女。但是云总有一天会失去他的作用而消失，那时候石磊又没回到白羽的身边。她会毁坏的……
“因为我觉得你和黑桐干也很像，都是一个烂好人。”
这应该不算被收人了好人卡吧？
脑中回想起另一个白的话语，烂好人吗？
不不不，我只不过是一个贯彻自己原则的普通人。不伤害别人，就只是单纯的不去害人也不做好事，尽量减少与人接触，我的性格让我天生孤独一人。如果没有检到羽的《空之境界》的话，估计现在我正在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吧。
和她在一起很快乐，和她在一起会忘记了孤独。也许我早已经喜欢上了她吧。那也是当然的，白羽是一个天生的美人，又是一个有钱人家的公主，抛开她那冷漠的态度不说，她应该会是校园的偶像吧，会被很多人追求。就算自己喜欢上了她也没什么好奇怪，就像是一位歌星有着许多的歌迷，而我只是那几万、几十万的歌迷之一。
看了一眼她。
正认真的做着笔记，而自己连课本翻开的页数都没有自信是跟上课的内容有关。自己一点都没听进去，只是在思考。
她朝着我看了一眼。
就如同朝着沙滩中的一粒沙子望了一眼。
如同神创造出来的湿润的嘴形抖动着，似乎想说着什么。她把她的笔记放到我的面前，在空白写有着一句：
[认真听课，勤做笔记。下课检查，补上前面]
“哈？”
我不禁发出疑问，但是那坚定的眼神，似乎要我全部抄下她做的笔记。喂喂，我可是记忆派的，上课内容都是不记笔记而是以当场记忆住的。虽然这些都是借口……
如同石雕字艺术一般白羽的字迹十分的让人感到舒服，虽然没有好到可以参加书法比赛，但是以必须速记形成的笔记中的字迹来说，我没有见过比这本笔记更加漂亮的字迹了。
以我的实力，就算不记笔记，再考试前借同学的笔记去复印一下，然后开几天夜车后每学期的期末考都能过关。对于这一点我还是很有自信的。
“谢谢了。”
我对她用着不让老师发现的小声说着。
白羽瞥了我一眼后，示意着我去抄她的笔记。算了，反正也没什么事，就当练字好了。
笔记白羽那如同有名的书法家一般的字迹，我的字迹可以说不亏为拥有“龙飞凤舞”的称号。
看着我的字迹白羽皱了皱眉，果然对我的字生起气来了，或者说在正为自己解读不能而思考着？
“哈哈……。”
我朝着白羽笑了笑，随即她“哼”了一声后别过头去认真听课。
唉，有空的话去练练字吧。
到了中午，白羽令人惊奇的邀请我一起享用午饭。
实在让人怀疑她是否会在我的午餐下毒。这真的不是我夸张的想法，因为此刻白羽正是用着般若一般表情来邀请我去吃午饭。
这其实并不叫做邀请而是命令。虽然在学校我没必要遵从她的命令，不过不知道是否由于天生是大小姐的缘故。对于她的命令会让人有一种强烈的服从感。或者只是单纯一直隐藏在我的体内M属性爆发了？
对于后者可以无视，当作是开玩笑吧。
白羽从书包中拿出了两盒便当，其中一盒看上去是十分的豪华，而另一盒却是十分单纯的煎鸡蛋和传说中的在白饭上中加一棵酸酶（囧~）。
当然那盒豪华的自然是白羽今天中午的膳食了，而那盒饭+酸梅+煎蛋自然是给我的。（虽然想好意谢绝了，但是看着她那眼神……）。真是让人搞不懂同样是白家的厨房做出的料理为什么会相差那么大，难到是厨师在得知是给我准备的便当于是就很随意的敷衍过去了？真让人怀疑白家大厨是否拥有职业精神。
“……。”
可以这么说，很难吃，饭也没有怎么烧熟，而且煮饭时加的水也太少很干巴巴。就算只是厨师懒得料理我这份便当，但只要学过料理何况是能被当称之为厨师的人根本不会做出这种东西，这根本不只是为偷懒而形成的。
就算我的脑袋再迟钝，这时候也清楚的知道，我的这份便当是白羽亲手做的，虽然做的很简单又很难吃，但是是用心去做的。
“很好吃。”
这句话明显是谎言。
白羽沉默着吃着自己的豪华的便当。
“为什么要说谎？很难吃吧？那是我亲手第一次做的料理，我知道很难吃，我吃过的。”
（既然知道难吃，你还给我吃啊？）
“……。”
“我很高兴，就算是谎言，但也是很高兴。但同时也很生气。”
高兴的是我说“好吃”，生气是因为我欺骗了她。
真是十分矛盾的对话。
“不，的确很好吃。就算在味觉方面感觉很难吃，但是做料理的人的心境却是很美味的。也许你会觉得很奇怪，我的舌头拥有能品尝吃做料理人当时如何的心境。”
我有着被称之为女神之舌的舌头，能品尝做料里的人当时的心境。这种类似微超能力的能力让我过着平时只能吃着自己的料理或者是便利店机械加工的产品。虽然只能读懂表面上的心境，不过要是吃到怀有恶意或者简单来说会探知道别人隐私，所以我很少会去吃别人做的料理。（这部分内容参考《美食天才班》中的女神之碎片）
“很有意思的能力哦。那么你应该明白了我是一个什么人了吧？”
很坚强，这是给我来的第一印象。很孤独，却不能表现出来。其它是没有深透下去，我也没要理解下去。
“你和石磊学长是兄妹吧？”
我提及了白羽最不想被提及了的问题，但是这其中我必须要去理解，同时也为了转移问题。
白羽放下便当，低着头思考着，思考了大约10几秒开口道：
“希望你……不，请你现在不要问我这个问题好吗？给我一点时间。现在我能说的只是，我并没有恨我哥哥，只是……。”
看来她也明白了我从石磊那知道些什么。就如同我想的，白羽并没有恨石磊。
被抛弃的妹妹。
因为自己选择了逃避，把一切责任推给自己的妹妹。
这样的哥哥很差劲，但是这样并没有做错。
谁也不能说石磊做错了，他也没有后悔自己怎么做。
只是石磊觉得对不起、亏欠着自己妹妹，想要偿还。
女神之舌，拥有感知做料理人当时的心境。
白羽很快乐得做着料理，做着为了我而做的便当。但同时也明白着这只是单纯的一份便当，因为感谢我帮助了她告诉了她许多她所不知道的奈须世界，而请我吃的一份便当。
（领了便当后，就该乖乖下台去嘛？）
白家的事不是像我这种被赶出家门的孩子能插上的嘴。
我能感觉的自己身体中的某样东西早已经坏掉了，而白羽她那样东西同样也已经坏掉了。两个相近的人在一起，只是互舔着伤口。
“这句话不知道我该说还不说，要是觉得我说错了，就请忘记了吧。请和石磊好好的谈一次吧。啊，如果觉得不放心的话，我也插上一脚，如果你愿意的话……。”
“……。”
白羽咬着嘴层想说些什么，但又在害怕些什么。
因为害怕失去，所以根本就没有想要得到。
这时候我能做的，身为她佣人我所要做的义务，只有：
“请振作了一点，这样的你一点不像被称为鬼之学生会会长的你。不是我尊敬和喜欢的白羽。”
后半句如同告白的话是我根本在没有思考的前提下说出的，让我感觉一下脸火热热的，现在如果招镜子话一定是红到耳根了。
被我的话所震惊住的白羽低着头，让人看不到的表情。但是
回来了，我所认识的鬼之学生会会长回来了。
虽然蛮横但是却又比谁都要认真的会长回来了，我所最喜欢的会长回来了。
“呵呵，说的也是。真不像我啊，真是的，我居然会做出和你一起共享午餐的这种有违校园风纪的行为。”
“会、会长。”
虽然鬼之学生会会长我很高兴，但也不突然变得这么快，给我稍微一点适应时间好吧？
“谢谢你了。”
“嗯？”
“每次和你谈心，你总能指出我所不足的地方。就算我做出再完美的自己在你面前，但总会觉得自己少了些什么。也许在你面前的我，才是真正的自己。”
真正的自己吗？
在别人眼中的我同样只是一个在名为世界的舞台上演出的演员，而也只有在你面前的我才能真正感到高兴，感到有人真正需要我。
“……。”
“你拥有着很了不起的力量。这不是说你舌头，当然你那舌头也很了不起，要是让科学家解剖研究一下，一定能让生物学更进一大步。你有着只用很短时间，就能解决别人花了几年甚至几十年都在思考也没解决问题的能力。”
“……。”
真是恐怖的发言，我可不想被白家的科研组织绑架到手术台上去做这种那种的实验。
“你别那么吃惊啊。”
白羽表现出让我放心，用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感觉就像是在那遥远记忆中母亲手的温暖。而在一个星期之前，这是我绝对不是我心目中的那个鬼之学生会会长会做出的事。
白羽给我的感觉就像一块在冰中燃烧的火焰，火焰永远被冰所封住失去了那原有的温暖。而我也决定了一定打破这层深厚的冰，让火焰重新燃烧起来。
“这么看来，就算真的有人能看见‘死’也不奇怪了？”
“嗯？”
对于白羽突然冒出这句话，我多少也能知道她的意思了。
因为有像我这种微超能力者存在，那么也许真的世界上会有五位魔法师，27个真祖。
“因为你看都已经有你这种异常的存在，那么就算真的有看见‘死’……。”
“等下，我要先问个问题……。”察觉到白羽发言的危险，立刻打断了她的话。为什么她那么执着于《空之境界》，作为一本小说，不，作为一个幻想出来的世界，《空之境界》无疑是可以被称之为一部神作。不过这也不能当成白羽只执着这一部小说的原因。
如果能看到‘死’的话……
那么就能杀死一般人所不能杀死的东西，因为直死魔眼能杀死任何理解了的事物。
对于月姬我也只是看过动画和官方小说，至于没出完全汉话的游戏，我也只是收藏着并没玩过，至于歌月十夜我更是碰都没碰过。
月姬对于直死魔眼的延伸有着更多的见解我是不知道的，不过我所知道的是。式和志贵魔眼的等级是相同的，式和志贵都是接触过“死”从而能看到过“死”，而且他们同样都被叫作shiki。
式的另一人格织代替式死去了，而式得到了魔眼。
“你该不会想要杀死自己？”
她是否真的会选择自杀这一条道路，虽然这应该百分百，不，百分之一万不可能发生的。等等，自杀并不代表是结束生命，难道是要杀死另一个自己人格吗？
白羽朝着我宛然一笑，那笑容足以让我怀疑那块“冰”是否已经融化掉了。但随即消失的笑容，告诉了我那块“冰”还存在。
“可能吧，不过我所谓的杀死自己，并不是去自杀，而是要杀死自己的命运。”
“不过，我要先说下对不起。我并没有超能力，也不是什么微超能力者。”
看到我坦白了，
微超能力？这世界是不可能发生超越常里的事情，当你一旦认为这个世界有超能力、宇宙人、未来人之类的，那么我劝你不要去组织什么奇怪团体还是先去看下医生比较好了。
“呵，我早看出来了。仔细想想要是你真有那种能力还会问出这种问题吗？”
“不过我的舌头的确有些特殊，拥有异常发达的味觉，就算做料理人手艺并不好，我也能品尝的出是用否用心了。品尝出是否用心这当然并不怎么准确，我也没相应的知识，所以这个舌头对于不是怎么喜爱料理的人来实在是过于浪费。不过你一开始是相信的吧？没想到你也有这么天真的一面”
白羽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她用着如同远坂凛那招牌手势一般用手抓住了整张脸部，借此来掩盖害羞。
“什么啊？超能力的存在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像我们白家企业下面就有3，4家的超能力研究机构。要是把你抓进去加以改造一下，也许你真的能拥有超能力了也说不定了。”
她似乎说出很夸张的事实，对于这种研究机构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件十分荒唐的事情。
我并没有红色承包人的实力，更不是戏言玩家。当然我也不可能同意会进入犹如坠落三味线那般科学家的研究室内。
白羽伸出了一只手把他放在我的手上，这种等级的肌肤接触也让我心跳不已。
看到我的表情，白羽自己也吃了一惊，看来她自己也没发现自己下意识的抓了我的手。
“我……是白家的大小姐，是不能选择自己命运的。不过，我也并不是讨厌。”
骗人。
“如果不讨厌的话，那么为什么要杀死命运？”
对于我的问题，她并没有回答。
她自己也明白，自己说了谎言。说了那么明显的谎言。
但是却不得不说，因为她不能反抗自己命运，只能靠欺骗自己活下去。
“啊，已经快上课了吧。”
“是啊。”
午休时间即将结束，不过我却带有点不舍的感情。
我们默默的收拾了起来。起先，白羽打算一个人收拾，不过我硬是加入了其中。
因为我决定了，不管这位白大小姐或者是我所敬佩的鬼之学生会长还是崇敬两仪式的少女，我都会支持她。就像黑桐干也相信两仪式一般，我相信着白羽能打破自己的命运，只是这当中我不能帮上什么大忙，这一点上让我感到很沮丧。
“喂，奈须蘑菇的小说借我几本好吗？”
“当然可以，只不过我觉得还是玩游戏比较好。因为小说我只有盗版。”
“是吗？呵呵。”
白羽露出带有恶作剧的笑容，我吃了一惊。也许从午休起就和我交谈的是也许是伪装成白羽的另一人格白云。
算了，这种事有必要那么深究吗？因为，我已经决定了，虽然可能帮不上什么忙，但是我会成为她的黑桐干也的。
当我在心中作出这个决定之后，我明白我的少年时代已经结束了。
“能把你那套《空之境界》借给我吗？”
完结
[ 本帖最后由 nobackwards 于 2008-10-12 15:38 编辑 ] | 
发表于 2008-10-11 00:28
小麟想说作者大人需要加强语法修炼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