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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结短篇] 【恐怖系】《吉利大厦》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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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13 20:2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一)        晓工作的地方是一栋灰色大厦中间的某一层。本是规模不小的公司却将总部设在这座旧楼里,很是让她匪夷所思。白天,不论阴晴将办公室的灯都打开也不能让人摆脱光线不足的压抑。晓每次看向窗外那一览无余的景色都会想:到底是什么挡住了外面明媚阳光?
    当晓第一天走进大厦时,就觉得整个大厦仿佛是把所有的冷气都开到了最大档冷得让人汗毛直立。她回头看看外面,就在不远处一个胖姑娘在树荫下一边扇风一边喘气。但后来她才发现这座大厦里没有一台空调。这里的设施一如它开始矗立在这的年代一般古老。
    招聘的是她现在的部门经理,对方是个带着高倍近视镜的学究型人物。当她在外面等了20分钟之后,经理秘书温和的对她说:“你可以进去了。”晓很恭敬的敲了门然后进去,却发现一个人正站在经理的面前说着什么。晓脸一红,马上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还有人。”说完便在秘书颇有深意的目光中退出了办公室。
    过了一会,经理走了出来,将她邀了进去。进门之后,晓看到刚才那个人正坐在办公室旁边的沙发上对着她笑。她也只是礼貌的点点头微笑回应。但是经理的脸色却有点怪异。下意识的晓再看向沙发,那人凭空的消失了,就好像从来不曾在那里一样。最后经理只问了几个常规问题,便同意录用她了。晓一直觉得公司录用她并不全是因为她的资历符合要求。
(二)大厦的每一层都有若干个厕所,每个厕所各有两个蹲便隔间。晓有个习惯,她总是走到最里面的隔间上厕所。这样她可以在进去的时候顺便从门缝瞄一眼外侧隔间有没有人,然后出来的时候再向外侧应该空着的隔间瞄瞄。这时她总是能够看到有个人低着头安静地蹲在那里。第一次晓对自己说,奇怪这人进来的时候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啊。而在第二天,第三天……后来晓便收起了这种想法。因为每次都是同一个人蹲在那里,而且从来没有换过衣服。
(三)这栋大厦平常都安静的出奇,一天只有两个时间段最热闹。那就是一早一晚上下班的时刻。
当晓背着包包走进大楼中,就会看到很多疲惫苍白的人们从大楼中涌出。晓不经意的打量着他们,有年轻的、胡子花白的、学生模样的、穿一身红绿绸缎衣服的、背着孩子的父亲模样的,他们有的手中还拎着马勺或是大扳手的。所以当她看到有人手里还拎着半个方向盘便也就见怪不怪了。他们的作息时间好像和晓是正好相反的,她上班他们下班回家。
晓注意到,他们都是从电梯旁的大门中出来的。于是晓有意的在等电梯的时候站到面对电梯距离最远的墙边,用眼角的余光看那大门。门上的字显示那是大厦地下室楼梯的大门,这么多人从那里走出来却听不到一点走楼梯的声音。
每天每天,晓来了他们走了,晓下班了他们上班了。
(四)入冬不久就下了一场大雪,将道路都堵塞了。上班的人们只得早早的出门步行着向着自己的目的地前进。晓也不例外,她穿了一双据说可以防滑的雪地靴,带上了几天前刚从商场买回的围脖。这围脖可是花了她小半个月的工资呢。收拾停当,晓对着镜子满意的一笑便出门了。
晓的家离大厦有几站地的车程,所以走起来不算很费力。当她走进大厦,时间还很早。她满意的看着自己脚上的靴子,用力的跺了跺上面的雪。准备走向电梯时,她愣住了。
虽然对于每天早晨迎面走来的各色人等见怪不怪,但是今天这迎面走来的这个女人还是不能让晓装作无动于衷。
那女人一身破旧不堪的红色棉袄,可以看到棉絮从手肘的位置探出头来。脚上穿的是一双跳了线的绣着梅花的黑色烫绒布鞋。她有一双堪称美丽的大眼睛却被明显的黑色眼圈围在中间,似乎她的脸色没有其他人那么苍白,却明显的看到两行淡淡的泪痕。她嘴唇的颜色很鲜艳轻轻的蠕动着仿佛在喃喃自语。长长的带着波浪的黑发凌乱的扑散在她巴掌大的小脸旁。
晓看着她裸露在外的雪白手腕,看着她黑色布鞋上方扎眼的白色脚踝,看着低低的领子露出的大片纤细的脖子,顿时心生怜惜。即便是个疯子也不该在如此寒冷的冬天穿成这样。她快步走上去将自己的麻色围脖仔细的围在了她的颈上。那女人顿了一下,看着围脖愣愣的抬头看着晓。
“快回家去,天太冷了!”晓清楚的看到自己说话的蒸汽在空气中凝成明显的水雾。
“阿朝!”一声呼唤让晓回过了头,她看到看门大爷正在大门口向她这边招手。随即这个有点疯癫的女人便跌跌撞撞的向看门大爷跑去。
大门外还飘着雪,看门大爷脱下了自己的外套给女人披上,还轻轻地整了整她的乱发。晓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大门外雪花纷飞映衬着他们的背影,让人觉得他们好小、好遥远。突然被唤作阿朝的女人想到什么似的将手中的一样东西猛地向看门人怀里塞。晓这时才看清楚她手里一直握着的竟然是一个古怪木头娃娃。老看门人接过娃娃,回头感激的看看晓便扶着女人走进了茫茫的雪中。
当天下午经理宣布,看门大爷昨晚上去逝了。今天晚上新的看门人就会来。
听到这里晓愣愣的坐在那里发呆的想早晨的事情。
这时一个同事走过来问道:“怎么了?”
“没,昨天看到看门大爷还好好的呢。”晓掩饰的挠挠头。
“我给你说个悬事啊。”同事神秘兮兮的说。
“昨晚我加班回家,那看门大爷在黑漆漆的大厅里像是叫魂一样的喊着‘阿朝,阿朝’我担心走过去想问问出什么事了,结果我还没走近,那老爷子‘扑通’一声就倒在那里了!”同事手口并用的讲述着。
“那,然后呢?”晓听到“阿朝”心中一激灵。
“然后?当然送医院啦!医生说人都死了快几个钟头了,根本救不活了。天地良心,我可一点时间都没耽误直接送的医院。你说悬不悬?”同事此时颇有点不平衡。
“那可真是奇怪。”晓勉强的笑着说。
“后来你猜怎么着?”同事又问。
“怎么了?”
“我问他家人,阿朝是谁?结果,竟然是他死了很久的老伴。”
“他老伴?”晓想到看门人为那女人轻轻整理乱发的样子。
“说是青梅竹马,婚后也很幸福。可出了车祸孩子没了,子宫也切了,阿朝就疯了。”同事惋惜的说着。
“真可怜!”晓嘴上附和,心里很高兴那条围脖戴在了她的身上。
“这样也不错吧,好歹阴路相伴了。”同事颇有点感慨地望着窗外的昏红夕阳。
下班,晓像平常一样走出了电梯看着陆陆续续从门外走进来的人们,轻轻的吸了一口气便向大门走去。
“姑娘。”一个苍老而陌生的声音唤住了她。晓回头看,传达室中坐着一位脸色暗淡的老人。这人应该就是新来的看门人吧?晓心想。这时她想起一个同事说的八卦:这老人原来是中心医院看太平间的。
老人双手托着一样东西。晓定睛一瞧竟然是她早晨送出去的围脖。晓看看围脖又看看老人,定了定神伸手接了过来。
“还有这个。”老人又从上衣口袋中掏出了一块乳白色的东西。
“这?”晓看着这东西有不好的预感。
“这是骨头。”老人看了看晓的脸色,顿了一下,继续说道:“真心留下的,是好东西,会保佑你的。”
看着新看门人诚恳的表情晓郑重的接过了这块遗骨,向门外走去。
(五)
大厦的楼后有一条小马路,马路对面是一个旧工厂。工厂满院被绿色的荒草覆盖,大概荒废很久了。从晓办公室的后窗可以看到一米多高的灌木植物遮挡在满是灰尘的工厂窗户玻璃上。醒目的封条打着大叉贴住它的每一处大门、窗户。
那景象让晓联想到某本书中有关文革命时期的一段情节。恍惚间她仿佛看到灰色的天空下一群红了眼的人们冲进厂房,砸碎了能砸的,推倒了能推的,血红的大字报铺天盖地的贴满了所有能贴的地方。一滴未干墨迹承载它所无法承受的缓缓流了下来。
大白天也能做梦,看来真是太累了。晓揉了揉眼睛心里感叹。
下班,已时近黄昏。
晓拖着疲惫的步伐在迎面的人流中走出了吉利大厦。她没有向往常的方向走,只因几天前一个出国旅游的朋友托她帮忙照看房子。无法招架朋友死缠烂打抱大腿的绝招,晓再不情愿也只得点头。
朋友家离大厦很近,只要从大厦后面的小马路走到头就到了。
凭心而论,即便是有打算她也是绝对不会在那买房子。住下的第一晚便梦到有人夜半吹箫,那箫声很悲凄。第二天起床,晓发现自己竟然哭了整整一夜,枕头都被湿透了。
这是一条幽静但不死寂的小马路。因为可以躲过塞车路段,所以经常被精明的司机光顾。
晓边走边看那废弃的大院。不同从楼上俯视的景象,乱树杂草将厂房遮得严密,完全的看不到内里。
一阵犬吠从厂院中传来。晓愣了一下,好奇地穿过马路,凑上前看。
铁质栏杆内侧一只通体发黑的长毛狼狗站在泛滥着爬山虎的草地上。狼狗紫水晶般的眼珠盯着晓,看了一会,转身走了。待它黑扫帚一样的大尾巴便消失在车间大门内,晓才长长呼了一口气,被那狗盯着竟然让她紧张得忘记了呼吸。
肩头泛凉,晓打了个冷颤。她猛抬头,只见一片很大的爬山虎叶子越出了栏杆,像一只无骨的手探在她头顶。晓倒吸冷气退后一步,竟发现院中霸道地爬满了爬山虎。它们沿着栏杆边的柳树不断的踩压攀爬向上。吃重的柳树全部弯向了栏杆一边,如同一条条绿色的大虫将无数的触手伸向前端。而树顶端的爬山虎则借势将长长的手臂垂落在栏杆外,在外行人头上幽幽摇荡。
那柳叶在夕阳下渐渐枯萎,爬山虎却在阳光下绿的闪闪发亮,晓摇摇头走开了。
次日,晓来到办公室便对同事说,隔壁工厂有一只黑色大狼狗。可一个住在附近上年纪的同事却说,那工厂自文革结束就没再整理过,除了一个看门老头里面什么都没有。
听罢,晓愣了。
当晚下班,晓凑近栏杆向里面张望。昨天的确看到狼狗的,她有些不服气的想。
她边走边望,猛地被吓了一跳。一个身穿红色衣服的小男孩不知什么时候蹲在了她面前。仔细一看,红色帽檐下的小脸上还挂着几滴眼泪。
晓不忍,蹲下来问:小弟弟,你怎么了?小男孩抬手指着栏杆后不远处的草地,一个五彩的风筝正躺在那里。
别担心,姐姐帮你想办法。晓微笑着向工厂传达室走去。
进门将风筝取出来在晓以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了,可传达室老大爷听罢居然又惊又怒,一句不行回绝了她。晓还没来得及再说什么就被那老大爷又推又搡的赶了出来,就跟她要闯他家祖坟似的。
晓回来看着那孩子眼泪“吧嗒吧嗒”的掉,皱了皱眉头。她深吸口气,把包一横,跺了跺脚上的鞋子,三下五除二就爬上了栏杆。
在她即将跨过栏杆时,小男孩忽然抬头道:加油啊!晓顶着夕阳看着那小孩,他的眼珠怎么黑得看不到瞳孔?
喀吧脚下锈蚀的栏杆突然断了,晓一下便折进了草丛还滚了几圈。原来有草看不出来栏杆内侧是个挺陡的斜坡。从这里怕是爬不回去了,晓吃痛的边爬起来边想着。转头看向草地,却不见那五彩风筝。
草地上除了嫩绿的小草就只剩下满地的爬山虎。
她只得沿着厂房找,拐过了墙角眼前一亮。风筝躺在车间大门外的小路上,她快步走过去,拾起风筝。
晓吹了吹上面的灰尘满意的抬头,发现车间大门对面有一个爬满爬山虎的半球形隆起。球面上赫然灿烂的开着四、五朵刺眼的大白花。晓仔细看着,看不出供爬山虎攀爬的是土包还是灌木。
一声惊雷。晓忙看天,不知何时已是乌云满天。晓转身走向来路。
记得,第一个岔路口,该左转。“哎哟”一块铺得不牢的石板歪了一下,晓差点崴到脚。没过多久她面前又出现了一模一样的岔路口,也许该左转。“噗”不牢的石板如刚才一般拍打着潮湿的地面……五分钟后,同样的路口又出现了!
晓猛回头看身后,不远处煞白的花朵向她昭示,她根本就没有离开原地。
天更阴沉了。
突然晓身旁一株满是爬山虎的柳树发出沙沙沙的响声,仿佛一个牵线的木偶匍匐在地上抖动着身体。没有风,却震颤着人心。
会是什么东西在里面吗?晓想看个清楚。
突然,脚腕一凉,低头看不知何时一条爬山虎的藤条缠住了她的脚。紧接着,脚上束缚一紧,眼前的枝叶便抖动便拉近和晓的距离。晓下意识的向后挣扎,站立不稳跌坐到了地上,鞋子被爬山虎藤卷走了。
这时,狂风大作,阴风吹在老旧的建筑物上发出令人心悸的长啸。啪嗒被安放在包中的乳白色骨块蹦了出来。骨块浮在昏暗的半空快速的向前飞去。晓爬起来,头也不回的追着骨块跑。她努力地集中精力盯着骨块不去理会其他。然而身后追逐的藤条那摩擦地面的唰唰声仍然让她痛苦的无法忽视。但她还是克制的继续奔跑没有回头。
最后她随着骨块跑进了车间空旷的走廊,啪嗒啪嗒的脚步叠着回音震荡在这满是尘土的建筑内部。一盏昏黄的白炽灯摇晃在走廊尽头的木门前。失去力量的骨块摔落在灯光下。晓也筋疲力尽地扑倒在地,顾不得尘土飞腾救命稻草般地将骨块一把抓住抵在胸口。
外面的风更大了,卷折着一切。惊雷怒吼着似要将一切都劈个粉碎。每一次落雷都如砸在心尖,她不得不捂住嘴唇,咬紧牙关才能不发出呜咽。仿佛只要一出声,它们就会发现她的所在。
也不知过了多久,风势变小了,雷声也渐歇渐稀了。只有头顶的白炽灯吱啦吱啦的摆动着。拂了下被冷汗湿透的鬓角,晓长长的出了口气,虚弱地睁开眼睛。
她抬头看着墙壁上斑驳的坑洼,地面上厚厚的尘土。
猛地晓觉得眼前一花,赶紧闭眼。待她再睁开,竟看到满墙满地都贴满了红色的大字报。
咔咔咔走廊尽头的木门把手被大力的转动震颤着,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冲进来。随即这震颤又波及到了整个门板,门框,墙壁……直至棚顶灰土都簌簌的落了下来。
打倒地、富、反、坏、右!打倒地、富、反、坏、右!……”呐喊声一遍遍的在门外空空回荡。
口号声,枝叶与门的撞击声、与墙壁发出的刮划声越来越多,越来越大。眼看破旧的大门就要承受不住,崩塌即在眼前。
青绿色的枝条捅破了木制的大门,细小的藤蔓如流水般汹涌而来,向晓游走而去。
汪汪汪这时走廊的另一端竟传来了凶猛的犬吠。藤蔓的速度为之一滞。晓只觉得耳边生风,一个黑色的影子扑向了破裂的木门。如一个英勇的战士保卫着自己的领地。
随后的声响如一场声音的交响洪流贯穿震荡着晓的鼓膜,超出了她承受的极限。
最后的记忆是木门碎裂的声音,无数人的惨叫哀号以及那狗发出的悲鸣……
晓迷蒙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竟然是看门老大爷焦急的脸。大爷见晓醒了,忙扶起她。

这里发生过什么事情?晓有点虚弱。
唉,都是孽啊!大爷迷离的老眼泛出了点点泪花。
这家工厂解放前是这一带最大的企业,解放后,老厂长不想离开祖国决定留下来。开始政府还是很鼓励支持的,可是没过多久,文革爆发了。老厂长被红卫兵们关进牛棚。那哪里是老厂长能受得了的啊。
老厂长虽是经商,但家学深厚,是有名的书香子弟。仪表堂堂,闲余最爱的便是穿着一身月牙白的长衫对月吹箫。最后他实在受不了便自杀身亡。他生前养过一只德国的黑皮黑背狗,生的又高又大。因为没有子嗣,老厂长便把这狗当做自己孩子看待,人狗感情弥笃。
老厂长被带走前曾摸着黑背的头说道:我一生的精力都倾注在这厂子里,我走以后你要帮我看住,别让人把它给毁了。
老厂长自杀那天,这黑背仿佛有预感似的,站在大院中对着牛棚的方向长啸。那凄厉的啸声老大爷这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天之后人们就再也没有看到过这只黑背。

后来有一伙红卫兵冲进去砸厂子,外面只听得可怕的惨叫,最后一个人都没能出来。
打那以后就没有人敢进去了,即便有胆子进去,能出来的也是被吓破了胆子什么都说不明白。
这个是你要找的吧?老看门将风筝递给晓。
“……
是的。晓接过风筝。
由于受到了惊吓,晓请了几天的假期。当回到了公司,她站在吉利大厦的门口,看着地下室出来的人们。这时,一个小男孩随着人流走到了晓的面前。
给。晓把风筝递给他。
谢谢,这是妈妈给我的。我不会再弄丢了。小男孩轻轻的说道。晓笑了,摸了摸小男孩的头,便向电梯走去。

[ 本帖最后由 灵限 于 2008-10-21 08:05 编辑 ]

评分

参与人数 1轻币 +20 +10 收起 理由
123shi + 20 + 10 完结短篇..很好很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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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15 13:19 | 显示全部楼层
居然是个鬼故事!
我不知道这一类故事怎么写比较好。但是灵姐姐这种冷冰冰(原谅我用这个不怎么好听的词语吧,因为实在不知道用什么词语来说,绝对不是贬义)的写法似乎正适合。
作者似乎始终置身事外,以一种不带丝毫感情色彩的文字向读者展示了一个诡异的世界。没有任何解释的诡异故事才是真正的诡异。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
前面四节的故事这种感觉较浓,我喜欢,第5节的话,我个人认为没有前面的好。解释的东西太多,然后失去了作者文字原来冷冰冰的旁观者味道。

我也说不清楚哪一种更好,不过,我想,至少风格和表述手法应该统一吧。

另外,有一个地方。
“真可怜!”晓嘴上附和,心里很高兴那条围脖戴在了她的身上。
我不懂为什么她会高兴呢?
明明已经能从同事的话里了解到阿朝是个死人了。既然自己的围巾在死人身上,为什么要高兴呢?
不理解。

还有,在看前面部分的时候,对主人公的形象,我是比较模糊的,除了她比较热心。当然,我也可以理解为她是普通人的代表。
但是第5节在她的热心上花了较多笔墨。笔墨是多了,但是读者对主人公的印象还是停留在热心这一点上。

最后,不得不说,排版不好。尤其是前面四节。

评分

参与人数 1轻币 +15 收起 理由
nobackwards + 15 認真回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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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8-10-15 14:37 | 显示全部楼层
偶最喜欢贵故事了
骨头那段描写的很诡异拉,,,但是,鬼怎么还不出来呢? 期待中...
 楼主| 发表于 2008-10-15 18: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来不想说话,就是来找砖的

楼上朋友,你来晚了,鬼都下班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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