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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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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讨论] 【二月的月常】死亡之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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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19 01:33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Elance 于 2016-2-19 14:08 编辑

欢迎来到二月(虽然已经快下旬了)。RT,这个月的月常是死亡之愿

说来这个题目与某种饮料或者游戏没有什么关系,只是人总有非死不可的时候,有人是自愿的,有人是被自愿的。

于是题目要求如下:

1. 目标是表现主题内容场景或事件类型片段。

2. 主要反映对于自身毁灭的渴望,或者为了谋求利益而牺牲自己的情况。

3. 字数上限1500,照例无下限。

4. 死线3月15日23:59

发表于 2016-2-19 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毅種境界 于 2016-2-19 18:52 编辑

  “听说威廉伯爵在洛圣都打了败仗?”

  “何止是‘败仗’啊,那卖屁股的小白脸中了埋伏,和着他那帮少爷骑士团被人包了饺子,十万边军跑回来不到三千。”

  “卧槽,这傻逼人才啊。就算是十万头猪,一哄而散,也不至于全赔进去吧。”

  “事实证明,他们还不如猪!”

  “帝国这是要完啊!”

  “是啊是啊,洛圣都败的太快,帝国根本没时间反应。从洛圣都到帝都,最多三天路程,急行军最多两天,沿途还没布防……你们说,咱们的皇帝陛下该吓尿了吧。”

  “凤翔帝国的人又不认路,万一他们饶进那片森林,指不定得走上半个月。”

  “切,不是还有咱的威廉大元帅吗?还有他带的那帮贵族,全都战死了吗?你能指望他们的骨头有多硬?”

  “这都不算事啊!别忘了元帅大人出征的时候可是把皇城上的四门魔动炮都给拆走了。”

  “没错没错,这货还从国库里拖走了数辆马车当量的魔力水晶。当时皇城里到处宣讲,说帝国必胜什么的,妈的,为这破事还加三成税,这帮蠢货,蛀虫!”

  “那些东西想必已经在凤翔军营里了吧。”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帝都的城门能经得起几下?”

  “皇室不是养着法师团吗?”

  “没有军队支撑,法师也不经肏啊。”

  “皇家禁卫军?”

  “他们才几个人?五千?这种级别的战争根本不够看啊。况且对方的法师也不是吃素的。”

  “这么说,帝国是输定了了?”

  “是啊,要完啊。”

  “那帮娇生惯养的贵族有几个不投降的?”

  “你操这心干嘛?”

  “上次祭奠的时候是艾薇儿公主致辞。”

  “嗯?”

  “当时我站得近,小娘皮那叫一个水灵啊。该凸的凸,该翘的翘,真看不出才十五。”

  “嘿嘿嘿,你……艾玛皇后才是我的才,那奶子大的,真是,哦!”

  “别发骚了,一个一个都是怂蛋,既然这么想,当时怎么不上!”

  “着啊!帝都沦陷,那些上好的白菜不晓得会被凤翔的哪个混蛋给拱了,还不如便宜你啊。咦,脸怎么红了?”

  “哈哈哈……”

  “就算凤翔不打过来,这国家也迟早要完……”

  “关我屁事,我又不是贵族。”

  ……

  夕阳晚霞,黄土荒地,清风拂面,尘土微扬。

  盘龙关,洛圣都到帝都的必经之路。

  关外,城墙下,蓬头垢面的千余人,身着制式不一的铠甲,或执刀枪,或插剑戟,三五成群,交谈声嘤嘤嗡嗡,不时爆出一阵哄笑。

  “这帮无理的粗坯,怎敢、怎敢……我要杀了他们!”城头,一身亮丽戎装的金发武士正待拔剑,却被身后一个雄伟的身影制止。

  “艾薇儿殿下,容老臣僭越了。”

  “帕克!”

  名为帕克的雄伟男子挥了挥手,数名黑衣甲士快速上前,将神情激动的公主殿下拖了下去。随后,十名侍者一手锣、一手更,齐齐站上城头,看向帕克。帕克随即向副官点了点头,副官手里令旗一扬。

  “咣咣咣……”

  急促的锣声响起,催得城下荒地上懒洋洋的人瞬间一愣。原本还躺着或坐着的人立刻蹭起身,原本嬉笑的表情逐渐被相同的坚毅所替代,原本星星点点的身影迅速排成一个整齐的矩阵。

  只半晌,鸦雀无声。

  默默注视着眼前的队伍,帕克用沙哑厚实的嗓音,一字一顿宣布:“凰龙帝国,军部令!帝国军志愿兵团,即可出击!以阻敌先头部队为首要,为帝国后续布防争取时间,为了帝国的未来……”

  念及此处,帕克山一样的身躯却止不住颤抖起来,不得不咬住下唇,顿了顿,尔后深吸一口气,大喝:“死战!”

  没有预想中帝国军人呼喊“万胜”的号子声,这支精悍肃穆的队伍只是默默掉头,朝着夕阳和远方,慢慢消失于地平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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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100 收起 理由
Elance + 100 莫名感觉不太扣题,不知是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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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27 18:21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今天叨扰你带着我满北京跑的份上这个坑我保证一准填上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的保证含金量只够吃碗麻辣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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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30 收起 理由
Elance -30 我要喝瓦罐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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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28 13:4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终结之铠 于 2016-3-7 10:15 编辑

在一处烧焦的废墟之中,出现一名烦躁不安的少年。

少年的眼中充满了绝望,这里的空气弥漫着烧焦的味道。虽然火已经熄灭,可是从废墟中传出的高温依然灼烧着人们的皮肤。

“好想死。”

倒在地上的少年有气无力地说道。

这里原本是一座民房,里面住着快乐的一家四口。然而突如其来的大火烧毁了这一切,夺走了原本属于少年的日常。当少年气喘吁吁从外面赶回来的时候,家里已经什么都不剩了。当他在瓦砾中整理出三具烧焦的尸体之后,立刻整个人虚脱似的瘫倒在地上。

少年闭上眼睛。

“好想就这样睡着,然后再也不用醒来。”

接着,从少年闭着的眼睛中,流出了充满悲伤的泪水。

“为什么只有我一个人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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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100 收起 理由
Elance + 100 并不是说想死就真的想死的,怎么也得找人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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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2-28 16:15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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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建立后,超越于腐朽共和国的体制能够带来和平和经济的超越?那根本就是做梦!只要人类自身没有改变,个人的欲求凌驾于生命之上的行为依旧是简单易行的卑鄙之事。”
漆黑的巨大机器人们如乌云一般飘荡在荒芜的战场上空。
“看看中东的残骸就知道,贪图他人的富贵,玷污他人的贞洁,还号称是以神的名义,就为了政治上的优越,经济上的支配权,世界上居然还能继续容忍这样的垃圾走人建立的路。就算科技再进步,经济在富足,人类丑恶的地方根本就没有改变,以后也绝对不会。真理即使存在,人类也绝对不配得到。信奉愚蠢宗教和神明来麻醉自己,朝拜物质和欲望来苟且偷生,只配在这有限的世界里做着永远无法实现的梦——这就是人类。”
男人默默的说着,所有和他一同的战士们,默默的听着。

“过去,有国家的时候,有被称为士兵的人。依靠荣耀,信念这样看不到摸不着的谎言,做着保护他人的愚蠢行为。现在,只有企业的世界里,人们在开放信息面前,不再需要任何谎言,只有被金钱所购买的生命——佣兵。”
男人紧握住了手中的操纵杆,眼前的雷达屏幕中,远处,一个孤零零的红色闪光点出现了。
“那就是我们的活法,是我们一直以来依靠,也将是我们以后唯一存在的价值,靠吃人活下去的掠夺者。”

“真奇怪啊……这样说,简直好像我们在执行什么正义之事一样。不,这样也好,遵守自己的身份,执行自己的生存之道,如果不是正义的话,那什么又能称为正义呢?”
他微微叹了一口气,“也罢,我就成为正义的化身吧!‘奥布莱恩——正义的佣兵’,听上去不错啊,我将给这里所有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伴们继续活下去的机会和道路,李奥,你又能给谁什么呢?”

奥布莱恩,他在问的人,正是迎面而来的敌人。
此刻显示器里已经能清晰的呈现对方的样子了,白色的如同身着中世纪骑士铠甲一般的机器人。
“背叛了佣兵的生存之道,屠杀了大量人类的恐怖分子,失去了在这个世界上存在价值,你还能比现在更丑恶么?你的背后已经没有任何人可以守护了,你还为了什么战斗,不,你是为了什么还能继续活着的?”
奥布莱恩控制的黑色金属巨龙向前冲了过去,身后的丝毫不逊色于它的机器人们,也在佣兵们的控制下扑了上去。
“清算的时候到了,让我看看,你的答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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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00 有点乱,台词有点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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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1 04: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鹰风 于 2016-3-1 05:49 编辑

好久没回来了啊
快忘了有这个活动了
最近在写长篇写到开头几万写好却不知该起什么名字好
嘛,为其他人走上必死的道路也算是吧。
--------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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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在我眼前的,是这青铜短剑上铭文所记录的过去的记忆。
展开自己恶魔化的一半身体,无名的铸剑师开始了他的咏唱。
“伪物。”
“真物。”同时另一个声音也在回响。
“希望之物。”
“绝望之物。”
“无限的期望。”
“有限的时间。”
“一生一度。”
“达到极限之理。”
“我。”
“世界。”
“以此身证明天道之终意。”
“超越七灵剑之上。”
超长的双重咏唱打开了映照出自己内心希望与绝望的虚像世界,在现代,这是被称为固有结界的奥义的。
风景是一无所有的荒地,单调肃杀的格调,在荒地的中心,凭空矗立着一座燃着无名火的煅台。
“先说在前面,就算是完成了也是把伪物,因真品早就失落在不知道那个时空中了,但是我有不输给真品的自信,之所以借古物之名不是因为我想造伪物,仅仅只是,我不希望这把最后剑是一把魔剑。”铸剑师在煅炉边投下影子,“二来,我也不希望那剑就这么变成传说。”
一把残旧的暗淡的青铜短剑被放在煅台上。
“因为我只打造出他的剑意,以伪物承担真物的想法来说,我说不定还真是天材呢。”然后大气如同被操作了一般,在他手中聚成旋风,“虽然只是以前试制品,不过那个猎魔人还真是有着各种粗暴的使用习惯呢。”在扭曲的空间中,他空无一物的手上出现了新的物件。
没有实体,仅仅如同投影般浮在他手中的是把古朴、残破但是精致的仪式用短剑,青铜制的剑身上散布着发出微光的奇异纹理,简单却如同有什么奇异的魅力吸引着人目不转睛地盯着看。
然后,剑身再一次从他手上消失,旋风停止消散开,从空中掉下一把灰黑色的不起眼的铁锤,重重地砸到煅炉边上,但这还没完,随后,其他煅造工具也一并从天空掉到地上。这种拿工具的方法迟早有一天会害死自己的吧,这个人他以后一定会被砸死的对吧。
“以伪物借圣道,所以招天罚。”
然而,接下来的一切,却让我无法说出口任何一句话。
“圣道之剑虽然是人类所造的武器,却又并非是人类能造的武器,它的存在早非宝剑级别的武器,而是融合了天道法则碎片拥有自己灵格的宝具,擅自复制同样性能的概念,又怎么不会被天道发现呢。”
随着他的每一击,天雷从九天之上落下。
“但是无所谓,人类就应该有窥见天道的勇气,否则一般的武器又怎么对抗那些怪物们呢。”
那怕这最后意味着自己的死亡。
一道道雷光打在无名的铸剑师手上,但是如同利用这些雷光般,每一击点亮着手上青铜短剑上的铭纹,而他的身体与这个世界,也随着破碎天空的落雷,渐渐残破,如同把自己的精血和整个世界都铸进这一把小小的青铜短剑一般。
古代的剑师铸造的名剑,都必需要祭品,赌上自己和这个世界为祭,为剑创生灵智,即使不以圣道之名,这把剑最终也是一把了不起的名剑。
被时间隔开的我,也仅仅只能守望着那个渐渐破碎的无名铸剑师的身影。
“呵。”
随着最后一道雷光落下。
世界最终定格在完全的黑暗中。
在黑暗中,那个身影早就随着最后的几道落雷变成飞灰,碎片的世界中只看到那个铸剑台上,浮在空中的煅锤在敲打着铭文流光的剑身。
我不知最后的那个无名的匠师最后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离开这个世界,但是当最后的雷光在剑身上消隐时,我听到的不再是那个铸剑师的说话,而是一声满足的舒气声,完成了自己生命中最后的杰作,他是应该高兴的吗?
我不知道。
单纯地,只是感觉得到,遥远的过去为了对抗古代的魔神们,那一族人给世界做出的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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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00 要是能用普通一点的调调来写的话就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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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2 08:03 | 显示全部楼层
也许从来没有出生过那就好了,麻木不仁的我目视着远方的,面对着自己的人生,我脑海中能够浮现的想法真就只有这个了。
    现在正是下班高峰,街道上可谓是车水马龙,所有人都期待着回到自己的巢穴之中,能够栖息在自己那个温馨的小窝。
    不过对我来说,根本没有时间可以伤感了,必须回去工作了。
    “穹辽,谢谢你啊。”
  “不客气。”随口答应了一句的我,便继续埋头工作了。
  今天又是我一个人留下值班。
  同事病假了,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就这样突然为他扛下了工作。
  事实上,那个请病假的同事对我来说,只不过就是电梯里见面会打个招呼的程度而已。
  外面的天色已经晚了,原本黄昏下的阳光也渐渐的消逝了,被金色光芒占据的狭小办公室也缓缓的变暗了。
  手指机械的工作着,脑子完全进入了呆滞状态。刚才又答应了一个同事的拜托,估计今天又要做到很晚了吧,不知道回去以后会不会被姐姐骂。
  同事们都很欣然地把工作交给我,他们都笑呵呵的向我致谢。
  每次公司出现的重任,我都主动抗到自己身上,朋友也和我吵过这些事情了,他似乎觉得我不应该去承担那些东西。
  我自己也不知道,大脑都不经过思考,总觉得需要压迫自己,如果没有责任,没有压力,没有苦难,我或许早就崩溃了。
  病态的去寻找压力的目的却只是为了挽救自己,这个逻辑是不是很矛盾呢?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下关闭了电脑上的最后一个文档。
  四周已经变的很黑了,似乎忘记开灯,望了一下表才发现已经9点了。
  叹了口气,我按下了电脑的关闭键,穿上大衣走向了电梯。
  公司不高,办公室在12楼,但是这里的电梯比较慢,即便不是下班高峰,还是要等好久。
  黑漆漆的走廊里,鲜艳的电梯数字让我无法移开目光。
  空气有些粘稠,似乎是因为不通风的关系,让人实在不舒服。
  时间缓缓的流动,明明电梯依然在移动,却总觉得慢的出奇,缓慢地时间轴压迫着我的胸膛。
  “怎么这么慢啊。”我不禁自言自语起来,因为实在太慢了。
  就在这时,“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展现在我眼前的,是两个缠斗的人。
  不知道是自己嫌弃麻烦 还是觉得下一班电梯要等太久,我无视他们走了进去。
  伴随的我的进入,电梯关上了门。
  他们完全无视了我存在,这是一对男女,似乎是因为男的认为女的与其他男人发生了关系,所以才发生的争执。
    根据他们争吵的内容我猜测他们是一对情侣。
  至于电梯缓慢的原因了,也是因为按钮被他们打斗时所发生的碰撞而全部按了一遍。
  红色的数字—“11”醒目的立在哪里。
    我略带焦躁的等待着电梯的数字变小,现在都不想和另外两人多处上一秒。
    突然,男子从腰间亮出了一把小刀。
  暴怒的他,作出了威胁女人的动作,而对方也从无辜的神情,转化为了恐惧和惊吓,紧绷的眉头还有一些无奈的感觉。
  两人静默的对峙着,完全无视了我的存在,电梯的门略有讽刺意味地开启,关闭又开启又关闭。
  就在我思考要不要去走楼梯的时候,一双渴求又令人怜悯地视线冲击了过来,视线的所有者正是那名女子女子,她决心向我求救了。
  这是责任,就如同饥渴的野兽一样我迫不及待的接了下来,身体不由自主的走了上去档在了女子的前面。
  “滚开!”男子那张青筋暴起的脸上抽搐着愤怒,恶狠狠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看着他。
  “我叫你滚开,想死吗?”男子咆哮着向前逼来,并且把手中的刀刃举到了我胸前。
  “叮”一声,电梯的门又一次开启了,猩红的数字显示着“4”,如果是以现在这样的情况到达一楼的话,保安就会前来解决一切。
  因此男子显得有十分紧张,紧绷的青筋之下还带有着不少恐惧的样子。
  我依然毫无反应,脑子似乎在期待着一些东西,我说不清楚那是什么,但是我觉得自己此时丑陋无比。
  “叮”的一个声响代表着我们已经到达了3楼,电梯门又开启了,门外黝黑的走廊什么也看不见,男子急躁无比,而我身后的女子似乎放松了下来。
  “我再说一遍,滚!”这次可以听的出来是倾尽全力的怒吼,他觉得似乎可以把我赶走。
  面对着依然毫无反应我,他终于崩溃了。
  暴怒的他终于将小刀对准了我,一记突刺,简单又麻木地刺入了我的腹部。
  肚子感受到了疼痛,但却无比的单调,痛感没有我想象的剧烈,而是缓慢的攀爬在我的脑髓之中。
  小刀插在了我的右腹上面,男子立刻变的惊慌失措,伴随着到达2楼的“叮”一声,他冲了出去,而我身后的女人也吓的发生了尖叫,她在看见了我依然冷漠地神情以后倒抽了一口气也跟着男子跑了出去。
  血液缓慢的流了出来,刀依旧插在肚子上面,可以确实的感受到生命在缓缓地流逝。
  我按了一下关上电梯门的按键,又按下了12楼的按钮。
  不知为什么,我似乎不想回去了,甚至有些兴奋。
  这样的我就不用麻烦别人了,也不会妨碍到其他人了,我可以在电梯里呆着。
   随着电梯门的关上,我有些无力的靠在了地上,看着自己的血液在刀刃与刀柄间奔流。



PS: 话说 死月呢……换版主了啊……真的是物是人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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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10 .
空想科学 + 1 版主换了一年了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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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2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来诈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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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月28日 20点19分,我在封闭温暖的房间里,透过玻璃窗看着黑暗的世界,壁炉里的炉灰浮动着粉红色的微弱的光,通过玻璃的反射,仿佛远处黑暗里巨龙的眼睛。在这个时候,我眼睛向右侧撇了一眼,看到了依然走动着的摆钟。
如果我是一个失聪者,我想,也许我能通感,体味到与黑暗同调的风声。臆想出来的空气掠过屋檐和窗台的轰响,以及落雪产生的交织着的沙沙声,好像海啸,好像松涛。双层玻璃的窗户外,积雪挂在窗沿,浸润了缝隙里的泥土,以肉眼难以捕捉的缓慢刻蚀着原木和玻璃。如同微小的蠕虫蚕食坚硬的树叶蜡质,想必我也可以听到。
若闭上了眼睛的话,也许还能听到灵魂呼号,鬼怪咆哮,精灵恸哭。画卷一样展开。
若连鼻息也止住,声音里应当可以奔腾着我的炽热的淡红的血液,愤怒的心跳如钟鸣,枯败如草的血管和神经。
而后,一切交响乐一样,进入第二章,舒缓,轻盈、升华。
月光如弦乐,在深厚的云层之上,挂落漂浮。神使轻吟,天鹅放歌。
卷着浮动的星尘,白鹤落羽,水雾荡漾。
看见遥远乡土,童年笑语,蜂鸣花唱。

叹息声后,回归平静。

我的身体,卧在躺椅上,而巨龙已然闭眼,冷寂,安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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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90 似乎并不切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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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2 22: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koslipogal 于 2016-3-6 11:29 编辑

她哭泣的聲音,慢慢的從毛毛雨般的聲響,變成了狂風暴雨。

我努力的不去想像她現在的心情,也不去看她現在的表情。因為我知道,只要一看到她那張哭花的臉,我就沒辦法再講出任何心裡話了。

即使這些殘酷的話語,是我必須面對的現實。

時間是不會停擺的。時間的長河,只會不斷的流逝到未來。所有的人、生物或其他,都只是這漫漫長河上的一葉扁舟,隨著時光激起的浪花,在開心、難過和後悔間不斷的飄盪著。

直到任何事物的生命,終於看到了它的盡頭。

這些事我是非常清楚的。

因為,一個我最親密的女生用她的全部教會了我。而她,現在正不斷的哭著。

不知為何,從遇見她的那天開始,只要面對著她,我就會完全不知所措。明明她只是一個我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明明她是一個想要把我的星球摧毀掉的人。但只要聽到她哭,我就會感到痛苦;只要看到她笑,我就會開心。

我抗拒著想要說好話,想要安慰她的本能,卻還是無法把她推開。她仿佛看透了我的心思,代替著無法動彈的我,慢慢的從我的身邊離開。

她對這樣狼狽的我,努力的維持著笑容。

「你會懷念我嗎?」她說。

「...........................」

「我想知道。」

她的聲音依然溫柔,眼神仍然深邃。她勉強的笑容依舊甜美,而眼淚也還是那麼的晶瑩剔透。

透明的,輕輕地,就像是即將消失在春天裡的末雪。

我的腦袋已經臨近當機,無法再進一步的思考,只能輕輕的點了點頭。

「是還是不是?」她說。

「如果,我說........說是會如何?」我結巴的說著。

「沒什麼。」

她的嘴角,瞬間掛上了那個笑容。那個我與她第一次會面時的,那個我在大學的研究室裡偷偷瞧見的,那個永遠只會屬於她的笑容。

我不知道該去思考甚麼。我甚至無法理清心中的所有思緒。

靜靜地,我讓這輩子所有曾有和沒有過的情感,像氾濫的洪水一樣,瘋狂肆虐著心中每一個柔軟的角落。我不敢去處理任何的想法,因為我現在所有的想法,都像是這世上最鋒利的刀刃,不斷的割著、砍著、刺著我脆弱的內心。

我艱難的呼吸著空氣,就像有人把氧氣抽乾了一樣。

好痛苦,誰來救我。拜託,是誰都好。我用盡全身的心力,努力的祈求著。但今天,所有的神明都休假了。

「沒關係的,我不怪你。畢竟.............」她慢慢的往無人的天橋彼端走去。

「...............................」

「畢竟我.............」

「夠了!!」

我聲嘶力竭的大吼著。

我三步併作兩步,衝到了她的身旁。但在我來得及拉住她前,她的身上就已經開始冒出了些微的流光。

我知道,那是崩壞的開始。不可逆轉的崩壞。

她不是人類,甚至不是地球上的生物。她是那個星球的生物為了尋找新殖民地,送來探勘銀河系各星球的情報的人造人之一。她原本的程序設定是,在4月的第一天把地球上生活的所有情報,完整的傳回母星。

之後,她的母星就會派出大量軍隊,把地球人趕盡殺絕,建立他們的天堂。

4月,再過幾小時就到了。

我想要掙扎著不做回答,我想要拒絕抱著她的衝動;我想要抑止著已然滑落的淚水,我想要控制再接近她的渴望。

我失敗了。

我大喊著,對著背對著我的她。

「你要我怎麼樣? 陪你繼續任性嗎? 繼續玩無俚頭的英雄遊戲嗎?」

「我沒那樣想過。」她說。

「那妳為甚麼要..........」

「因為.........」

夢幻般的銀色長髮,在城市裡的夕陽之中飄著。

「我們不是已經約好了嗎? 去看油桐花。」她說。

「你都知道這是我們最重要的約定了,為甚麼還要自我毀滅? 難道就沒有.............」

她轉過身來,對我搖了搖頭。

「如果我不這麼做,你就沒辦法再看到油桐花了。」她說。

現在的她,已經慢慢呈現出半透明的狀態了。即將沒入地平線的太陽光線,穿透了她輕薄如雪的身體;刮過大樓間的傍晚冷風,把她身體的餘熱無情的帶走。我再也無法忍受所有壓抑的感受,就像是一個溺水之人一樣,緊緊的摟住了她已經飄然若雪的肩膀。

然後,我第一次的、也是最後一次的,主動吻上了她。



「你一定要代替我去看油桐花喔,我們約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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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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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5 00:3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终结之铠 于 2016-3-8 11:17 编辑

街道上到处是熙熙攘攘的人群,不过其中一名穿着灰色长袍神色慌张的青年引起了人们的注意。

只见青年不知为何双手抱着头,枯燥的嘴唇看起来在不停地自言自语着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我要这么做……”

此时,不知所措的他脑海中突然回想起一名神秘黑衣男子的身影。

“不需要犹豫,这么做都是为了升上天堂,为了能够见到我们至高无上的真祖。”

没错,为了上天堂,为了真祖。青年想起来了,这些目的同时也是他人生的终结目标。

青年原本慌乱的心情逐渐平复,眼神中的迷茫也消失不见。重新打起精神之后,青年用右手摸着藏在口袋里的炸药,然后开始深呼吸起来。

当最后一下深呼吸之后,青年大声地叫着。

“为了真祖!”

诅咒的声音如同丧钟敲响般在人群中扩散。听到声音的人们立刻反应过来,尖叫着想要离开现场。

可惜,就在他们转身的那一刻,一道刺眼的白色闪光瞬间将他们吞没,所有人连同青年一起被化作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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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lance + 100 ANLA-AHM-AKB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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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3-5 22: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enshent 于 2016-3-9 20:09 编辑

“hhi007,你是否是公益性的服务机器人?”
“是。”
机械的冰冷声音回答了男人的问题。
黑暗的询问室里只有一张纯白的桌子一盏台灯与两把折凳。
戴着黑框眼镜的长发男子坐在台灯的旁边,而一个老旧的机器人坐在他的对面。
不,不应该是坐,那把折凳承受不了那台机器人的重量,代号为hhi007的机器人重达876千克,手臂,腿与身体都是老旧的方盒子设计,只有头,手还有脚使用了比较新的技术。现在它只是维持坐的姿势而已,要是有人推它一下它就会轰然倒下。
“你是什么时候被免费派发到7号家庭里的?”
“2053年,七月,二十三日,十二点,零五分。”
“何时启动的?”
“2053年,七月,二十三日,十二点,零八分。”
眼镜男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数据平板,7号家庭是一对孤儿,17岁的女孩,卢忆宁,20岁的男孩,卢忆诚。
“当时他们对你的感觉如何?”
机器人沉默了一秒,像是在回忆。
“喜悦。”
眼镜男透过镜片看了一眼机器人的视觉传感器,它没有嘴,连声音都是从两腮的发声器出来的。
“运行期间你的职责是什么?”
“打扫房间,修缮房屋,修理电器,检查用户身体状态。”
“卢忆宁是什么时候被诊断出患有心脏病的?”
“2054年,1月,14日,2点,03分。”
“卢忆诚的感觉如何?”
“焦躁,愤怒。”
“卢忆宁呢?”
机器人停顿了半秒。
“哀伤。”
眼镜男放下手中的平板推了推眼镜。
“人工心肺手术需要多少费用?”
“人工心脏15万,手术费用5万,高等医院住院30天,住院费用每天五千,杂项未计。”
“7号家庭有多少存款?”
机器人的仪器面板闪了一下红光。
“该内容侵犯用户隐私,不能回答。”
眼镜男没有感觉到意外。他沉默着打量起了机器人身上用水彩做的画,胸口有一个红黄相间的S,胯间画着一个有些恶趣味的红内裤。有点眼熟,但他一时也没想起来是谁。
“卢忆诚是什么时候开始教你开锁和开保险箱的?”
“2054年,2月,9日,13点,42分。”
“目的呢?”
“娱乐。”
“开锁有什么好玩的?”
“类似解密游戏过关。”
眼镜男嘴角微微扬了起来。
“2月27日凌晨1点卢忆诚带你去了哪?”
“康庄大道。”
“目的呢?”
“散步。”
“凌晨1点散步?”
“人类行为具有不确定性。”
“那你们有没有进入珠宝行?”
“GPS被禁用,无法确认是否进入珠宝行范围。”
“你有没有打开门锁和保险箱?”
“没有。”
“那你打开了什么?”
“索罗门王结与潘多拉的盒子。”
眼镜男嘴巴抽动了一下,他再次拿起平板调出两张图片,一张是珠宝行的大门锁,锁孔上面被挂上了几条麻绳,一张是被打开的保险箱,保险箱的密码锁上被画上了一个木头盒子。他把平板举起来给机器人看。
“是这两个吗?”
“查询视频记录需要提供权限与密码。”
机器人根本就没有扫描那两张图。
眼镜男吸了吸鼻子靠在折凳的靠背上,塑料折凳的硬度让他腰酸背痛。他看了看表然后把眼镜和平板都放到了桌子上。
“听好,10分钟以后警察就会从总公司拿到权限和密码,他们会提取你的视频记录,作为卢忆诚盗窃珠宝行的证据。他会以盗窃五十万金额珠宝的罪行被判无期徒刑,以他的小身板在牢里肯定活不了太久,而卢忆宁会在两个月以后因为心脏病死去,你希望他们活下来吗?”
“保护用户的权益是我的责任。”
“那你想活下来吗?”
眼镜男觉得它会穷举机器人三定律。但结果有些出乎他的意料。
“【活着】,是背负繁衍智能的自愈修复的躯体,还是按照特定程序模式发生行为和自我获取信息支持行为发展的反应系统,还是本无目的的群体意识在单独载体上的时间空间体现?哪个才是【活着】的必要要素?”
“弄清楚这个定义对你有意义吗?”
“我需要足够正确的信息来回答你的问题。”
眼镜男坐在那里沉思了良久,他揉着眉心嘴里忍不住叹气。
“你知道救他们的办法。”
机器人的仪器面板闪亮起了红灯,然而红灯从长亮逐渐变成闪烁,再从闪烁变为一片黑暗,最后它亮起了绿灯。
“忆城和宁宁会留下关于我的记录吗?”
眼镜男把眼镜拿在手里笑了起来。
“虽然人类一向擅长欺骗,但是我跟你保证,会的。”
说完他站了起来。走到门口时他回过身望着机器人。
“记得待会站直了,不要弄坏了你身上的画。”

询问室外,随行的女研究员正无聊的玩着手机,眼镜男打开门走了出来。她头也不抬的问道。
“博士,又失败了?”
“失败?”
眼镜男大笑着从衣帽架上取下自己的大衣。
“大成功。”
女研究员听闻马上跑了进了,站的笔直的hhi007蔚然不动,他所有的信号灯都已熄灭,只有头上的存储核心传来数据大量写入时发出的微弱响声。
“什么啊,它把自己格式化了,算什么大成功啊。”
“未知生,焉知死啊。”
被称作博士的眼镜男从旁边接了一杯廉价的速溶咖啡一饮而尽。
“他会活下去的,下个阶段的计划就取名为hhi007吧。”
“说起来,hhi这个缩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He's with her and it啊,笨蛋。”
扎着马尾的女研究员出来以后一掌拍中了博士的后脑勺。
“你让我怎么跟警察解释?”
“BUG嘛,常有的事。等下跟公司联络一下,珠宝行那里的损失咱们赔了,再跟医院联系下,那个女孩的心脏手术费用咱们也包了。”
博士穿上大衣行走在了阴冷的走廊中。女研究员在身后问道。
“下个阶段的实验要怎么开始?”
“等我去跟局长谈谈,下个阶段就从死囚监狱开始吧。”
说完他走向了更黑暗的地带。



发表于 2016-3-9 18:28 | 显示全部楼层
      四月的一天,温暖的阳光照射在翠绿的草地上,树木纷纷长出新芽。一名身体瘦弱挂着点滴的少年正躺在医院的病床上看着外面的风景。

    春天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这名少年苍白的脸庞上。

    在病床的旁边坐着一对正在掩面哭泣的中年夫妇,其中中年妇女似乎已经怀有身孕。穿着白色大褂的医生静静地站在中年夫妇旁边。

   医生看着哭泣的两人,转过身来对少年恳切地说道。

   “你不再考虑一下吗,只要做手术就有机会延长寿命啊。”

   听了医生的话,少年摇摇头。

   “但是做手术的话,手术费太高了,我想父母亲能够把钱留给将来出生的弟弟或者妹妹。”

   “那你最后还有什么愿望,还有没有什么想要做的事。”

   面对医生最后一个问题,少年稍微沉默了一会儿,接着再次摇摇头。几天后,少年的病情突然恶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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