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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1007461559 于 2017-10-24 10:46 编辑
第一章即使在死後世界也是有生命的 作爲異世界唯一的同伴,阿九斗不想絢子離開,而絢子也沒有離開他的打算。一片巨大的森林突然擋在他們面前,兩人明白,不得不進去。這一點真讓人擔憂,這里就是黃泉世界。可嚴格上來説,他們並不知道這裡究竟叫什麽,
但它(死後世界)確實是他們在這裡所知道的唯一名字。
不管怎麽樣,事實都證明他們迷路了。
在他們面前是一片迷之森林,在他們身後卻是一望無際的海洋,兩者似乎永遠都看不到盡頭。
他們努力的從岸邊站起,眼前的風景卻好像暗示者阿九斗結局的末路。
「這裡難道是虛擬異空閒嗎?還是說。。。不管怎麽樣,快看看這個景象」
「的確,這裡作為來世的影象來説非常合適」絢子盯著森林說。「但丁的『神曲』不就是從這裡開始的麽?」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是老實說,我對前面的路并沒有報太大的信心,現在的我們只能借助那個基督教的圖像判斷,但奇怪的是,這裡真的很像死後異世界」在他説話的時候,她摟住他的手,並敦促他進入森林。
「不管怎樣,我們也只能穿過森林了」
海灘路並沒有持續多久,取而代之的是被兩邊幾乎垂直的懸崖圍繞着。
「大——大概吧,不過我還是很擔心,因爲没有通过森林的其他道路」
她猶豫着跟他進入了森林
阿九斗像安慰她一樣說「我可以為我們找到出路的!」
但令他們驚訝的是,在經過兩三個重疊的樹木之後,還真發現了一條小森林之路。
「一條小路,這還真有幫助啊」絢子有些苦笑道。
「但這也表明以前有人來過這裡」阿九斗走在小路上,望向前方,卻看不到它的盡頭。這條路永無止境,路上的泥垢也好像被包裝過一樣新,而且在穿越這條小路時一直都是這個樣子。
「這是否代表者這裡有人在這裡?」絢子在擔心的同時問道。「。。。老實說。。。我們真的需要休息一下」
「沒啥好擔心」阿九斗很平常的説道。
「當然有!」她一邊惡狠狠的跟者他說。「這裡的所有人都是死人!」
「我們不也死了?」
「可我根本不喜歡這樣!」
「大多數人都應該死了,我們假設如果每個人都在這裡,那關於那個威脅就還沒有解除」
「你還真快就找到答案了」
她開始有點猶豫不決,但過了一會,她的腳步變得輕快許多,即便如此,她依然還是摟住他的手臂,(阿九斗明白,)他的步調也放慢盡可能和她一致。
「這裡還真像啊!」阿九斗説道。
「究竟哪裡像啦?我覺得這個世界和我們生活的世界有很大的不同」
「不,我的意思是說即使在森林裡,我們的視野依然很好。你沒注意到嘛?這裡有光」
她環顧了四周,意識到他是對的「哦,經你這麽一說,還真是。我看不到太陽,卻依然能在這裡看的很清楚(遠方的東西)」
「但是,頂部的樹葉長得很厚重。理論上是遮住了光源,我們卻依然能看到遠方,這就是(爲什麽)你說很像的原因」
「因為這是來世,這可能並沒有什麽奇怪的,啊對了,在這個神聖喜劇裡的森林裡難道沒有野獸攻擊么?」
她聼起來很害怕,在那一刻,他們碰巧聽到一個遙遠的嚎叫聲。
「呀啊!」
她驚恐地跳起來,(此時的)阿九斗可以說這是一只有四足的野獸,比如説一只狼或者是獅子,但他把頭傾斜了一下,
「我在動物園兼職時,我還從未聼過這種嚎叫聲」
「真的嗎,那麽這是魔物的叫聲嗎?」
絢子的聲音還在顫抖者。
「對此我表示懷疑,無論如何,我們都沒發現生命的跡象」
「不,才沒有這種東西!」她闭上眼很害怕地回應道。
可怕的嚎叫聲戛然而止。
「嗯,」阿九斗哼了一聲,似乎理解了什麽。「那麽路途的盡頭必然有個城市!」
(聼了這之後)絢子的眼睛才開始慢慢地睜開。
「什麽?這不可能!!」無止境的森林就像突然打開了一條捷徑一樣,浮現在他們面前是一座熟悉的城市。(他們的)視野是如此的清晰,以至於他們沒有任何考慮就沖下山坡。帝囯,康士坦魔術學院,這應該是他們唯一還能記起的名字
「這究竟,可這是不可能的!」
她開始變得困惑起來。
帝國看起來還是戰前和平的氛圍,所以感覺他們就像他們是幾個月前回來一樣。根據太陽的時差,現在應該是中午,時間的差異使絢子感到頭暈。
雖然阿九斗預言是正確的,可現在連他都不能保持冷靜。
「看來我的預言是對的,但還是有點驚訝」
「你怎麽能這麽輕易就接受這種事情!」
她因爲驚奇和不能知道他是如何預測到這一點,而開始抨擊他。
「我沒有證據,但我認爲這反映了我們的願望」他回答道
「我們的願望?我還是不明白」
「我覺得這裡發生的一切與你想象的有關」
「這真的是我害怕的一切似乎都發生了」她同意道。
「是的,這也就解釋爲什麽我們在森林看不到太陽,爲什麽我們能在森林聼到野獸的聲音」
「也許。。。」
絢子閉上眼睛,注意力集中,幾秒后又再次睜開。
「但你確定嗎?」「如果這個世界——這個死後世界——確實根據我們的想法改變,那麽只有強有力的想法才能奏效」
「我應該能做到這點,因爲它是魔法的基礎」
她手中產生了一個法術光球,並旋轉着。
「這可能只是重復的工作,因爲它是一個熟悉的行爲。鑒于這個世界的結構,我的想法因該是最強的」
「我不知道海灘發生的事是否由於我強力的潛意識而發生的,但當時我的確感到了強烈的恐懼和焦慮」
「也許,換句話說如果你的説法沒有錯的話,這也顯示了這個世界的可塑性和局限性」
正在此時,另一個聲音突然插入。
「喲吼~」
他們轉向微笑的來源,驚喜地發現木多淑惠就在他們身旁。
「木多小姐?」
「淑惠?」
他們都很驚訝,直瞪者那女孩的臉頰看。
真的,這絕對是淑惠!!!
「你們倆個表情咋是懷疑的?」(給點信賴啦~)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畢竟我們都。。。」
淑惠打斷了絢子的話,然後説道,
「額,我明白。這并不奇怪,因爲我只是剛到這裡,根據我在這裡看到的事情和現象。。。」她用她慣常迂回的語言解釋道,這一次阿九斗用一種苦笑的方式打斷了她。
「簡而言之,這個地方給予了死者(他們)的意願?」
淑惠點了頭並笑道。
「你抓住了重點,所以我猜我應該在這裡就能和你們見面」
當她看着他們的時候,絢子搖了搖頭。
「我已經聼明白了,但是你在這裡(本身)不是很奇怪嗎,木多小姐?畢竟(你在這裡是因爲)只有我們(通過自己的意願希望),你才能出現」
她的表情很嚴肅,真的,他們不能輕易肯定,眼前的究竟是淑惠又或者是。。。
但是,淑惠毫不猶豫地回答了。
「這的確是一個問題,但即使發生了什麽問題,那它(難道)還是個問題麽?」
「額,你的意思是說這不是問題?」(繞的好暈。。。)
淑惠的回答讓絢子感到非常驚訝。
「在這裡的記憶我都記得,然後我就想起在這裡應該能遇見你們。當然,你可以說這些記憶是剛剛創造出來的,但是那些記憶或多或少是證明了我們曾經在一起生活過,只要我們不要考慮太多」
她(的話)聼起來很有信心。
「是嗎,但那真的好麽。。。」絢子還是很擔心,但淑惠繼續向她保證道,
「我們在這個世界可以互相交流,我們擁有各自不同的觀點,我在這裡能夠感受到我們每個人各自不同的個性,如果你認識我,你會知道我有疑問並進行調查。然而,你硬要證明別人的存在是不可能的,所以我就決定不去考慮它」她指着這個城市。「看,城市正在運行,即使我們沒有看它,它依然是運轉的。如果沒有少其他東西的話,我想(在這裡的生活)也跟以前沒什麽兩樣」
阿九斗對這個聲明感到奇怪,然後提出了他的疑問。
「如果沒有少其他東西的話?」
淑惠聳了聳肩膀,好像猶豫着說了些話。
「當然在這裡和以前相比還是有點差異的,你們最好是從學生會會長那裡得到答案,如果我來解釋的話會很複雜」
然後,淑惠走向了學校。
「我們要去上學?」絢子帶著懷疑問道。
「是的,(你們)在這裡生活(要)放鬆點」
現在似乎是上課時間,在外面一個學生都看沒看到,但透過窗戶裡可以看到,學生們都在教室。
「這裡就像以前一樣啊」
「嗯,但你也會發現這裡會有些不一樣」
隨着這個暗示性的説法提出,淑惠用學生手冊打電話給學生會會長,然後將阿九斗和絢子帶到了學生會議室。學校的佈局沒有任何改變,所以她並不需要多認真的為他們帶路。她在上課期間打電話給莉莉,(莉莉)似乎是已經預見到了這一點。
「咱認爲(原魔王先生)你會對這個感興趣」她諷刺的説法,一點都沒改變。
她在桌上放出了一個法術屏幕,上面展示了各種包涵『神』的數據。
「你可能認爲咱一見面沒有個招呼很奇怪,但是(你們在這裡的)時間意義上是沒有消失的,所以你們出現在這裡其實是非常正常的事情」
莉莉建議他們坐下。
「這真是感動的團圓!」阿九斗認真的説道。
(然後)莉莉給了他一個殘酷的笑容回應。
「停一下,好嗎?世界毀滅者(先生)」
她再次提醒他們注意查看法術屏幕的數據。
「這是我在當上魔王之前的世界」阿九斗看完這些數據總結道。
「咱討厭你的洞察能力這麽優秀」莉莉抱怨說,「但你的確是幫了個大忙,因爲連咱都沒有全記住。那麽讓咱們繼續向后看」
她把這些數據繼續翻了下去,阿九斗點了點頭(示意)。「是的,這些數據跟我記得的沒錯,我們回到了以前(剛上學)的時間。如果是這樣,那這意味着我們正在重復歷史」
「這是否意味着這個世界的來世是在我們兩年前才重建的?」絢子緊接着問道。
莉莉搖了搖頭。
「這是相似的,但我並不認爲是一樣的。正如你可能注意到的,這裡沒有人造人」
「真的嗎?」
絢子看起來很驚訝。
「真的,艾尔娜尔是唯一缺席的學生會成員,可萝奈(克洛奈)以及所有人造人也失蹤了,人類正變回原來的生活方式。。。」「瑩娜?」阿九斗突然打斷(她的話)。
「呃,瑩娜也失蹤了」
「這兩點是唯一的變化嗎?」絢子問道。
「加壽子依然是皇后,沒有鎮壓黑魔法師的記錄,如果硬要用詞來描述現在的狀況的話,就是。。。」
「就是?」
「和平啦,咱們生活在非常和平的時代。真是有夠無聊的,黑魔術師沒有起義的,Zero沒有使用神和人造人來統治我們,甚至沒有那(可怕的)共和國存在,也沒有外國對抗帝國的跡象」
莉莉雙手抱著頭,看似非常無聊的趴在桌上。
「這就是你不會被認定為不尋常的原因,阿九斗,你(已經)不是魔王了」
「真的嗎?」
莉莉無奈地點了點頭。
「那會讓你開心么?你可能會有疑問,但魔王據説已經死了,他沒有復活,更沒有任何傳言。真是讓人打從心底失望」
阿九斗現在的表情非常清晰,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這不是件坏事」絢子嘟囔道,「這太糟了,不不,真的不是」
不過,她似乎並沒有完全接受,她正看着阿九斗的表情。
「在這裡的時間軸難道是一致的嗎?還是說這只是人們期望的世界?另外,我們有過去的回憶,(相對的)其他人不是應該有么?」很明顯,他有疑問。
「如果我們現在討論時間,這會變得很棘手」
淑惠剛準備發言,卻被莉莉阻止了。
「這只是混淆時間軸的説法,請停步。(硬要解釋的話,)唯一有記憶的人就是那些知道真相的人」
「噢,對。我知道你不想讓我討論時間軸的問題,但有些我不得不說,(當然)我會說快點,創越時空是一種未來技術並且只有大和望一郎才能使用。你是知道的,不是嗎?」淑惠問道
「我知道,可我用的只是以前的設備。。。」
「穿越時空的技術,我明白,但這裡的確有一個可能是完全符合該條件的設備∶勇者——那就是,三輪寬——他並沒有在這裡,(但)他卻是繼承世界旅行設置的人」
莉莉回頭看了看法術屏幕。
「三輪寬這個名字在這裡,所以他肯定在這裡,(只是)還沒有覺醒(勇者能力)」
「從一開始,螢娜就不是組成(這個)世界的一部分的話,那寬呢?他現在又在哪兒?」阿九斗特別提到了這個問題。
(此時的)寬正在城外的森林裡,面對着一個自己永遠不會忘記的男人。
『大和望一郎』
他死後的旅途和絢子他們一樣,但他卻是一個人沿着不同的道路前進。他進入了森林,就像被引導一樣,突然發現了望一郎正坐在樹樁上,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是命運還是他想要(變成)這樣的。
即便如此,他也認爲這是他必須面對的問題。更何況,他還有幾個問題得問望一郎。畢竟有很多問題在問之前(知道的人)都已經死了。
寬諷刺地說「我可是遇到了你團隊的人」
「從你的口氣裡我可以聼出,你經歷了許多,他們可是一群狠角色」
望一郎像一個老朋友一樣跟寬交談着,大笑起來。他比以前溫和多了,他親切的笑容和他美麗的外表相結合起來,就像他的身旁圍繞着一個光環,使任何與他交談的人們都會被迷住。
寬原本打算向他抱怨,卻被他的光環打斷了。「我好幾次都差點被人解決掉,這也是你的命令么?」
「當然不是,我在一定程度上意識到了這點,但(那些傢伙)缺乏像我一樣的美德。現在的我能做的,只是向你道歉」
「我不需要你的道歉,他們死了之後也來到了這裡嗎?如果是這樣,我還有其他的事情要抱怨」
「你說呢?不過看起來你並沒有遇見他們」
望一郎又笑了笑。
「他們眼中容不下任何人,他們通過你的夙願而進入到這個世界中。。。或者也不全是你的夙願,這可能是一個誤會又或者說(有人)扭曲了你想要的東西」
他模糊不清的措辭讓寬不想聼下去,但透過望一郎的言語,寬似乎了解了什麽。
「是的,我想(它)可能就要降臨。但是我放棄(抵抗)了,因爲我認爲這是一個我能接受的結局」
「別只用你的思想表達問題!」
「好吧,(簡而言之)我並沒有試圖告訴那些要死亡的人(要進行抵抗),而是試圖防止他們遭到傷害」
望一郎提高的聲調徹底激怒了寬。
「你究竟想說什麽?」他粗暴地問道。
「要不我們用時間順序來解釋這個怎麽樣?你知道我曾經嘗試改變歷史,對么?」
那個男人突然自嘲起來。「當然,我做到了」
「(之所以會這麽做,是因為)我看見了這個世界最後且最偉大的魔王會蘇醒,我看見了我們超宇宙的神會來毀滅這個世界!」
「我也知道,(應該)要避免這種事情發生。可你說過,魔王和自同律相互簽訂誓約是必要的,對吧?我不明白這其中代表着什麽」
「是的,但我並沒有做到」
寬點了點頭,慢慢回憶了起來。
「我明白了,是為了讓『自同律』得到保存,Zero和機械之神試圖讓人類變成數據,然後將他們發送到另一個虛擬空間裡。這樣一來,即使人類毀滅了也沒有關係。然後(正好是)大哥——現任的魔王——他給予了我們額外的(過渡)時間」
「沒錯,正是這個原因,未來的改變我才能看見」
「你想說這是你的失誤嗎?」寬繼續問着
望一郎聳了聳肩。
「這很難説是一種失誤,這個死後世界是額外的,是魔王給予人類最後的額外時間。(所以)我們(的時間)還沒有結束」
「還沒有結束?」
寬歪了下頭以表示自己的不解。
「然而,這個地方可能已經結束了,沒有結束的結束么?換句話說,時間在這裡是停止的」望一郎的話讓寬嘆了口氣。
「你可以用一種我能理解的語言來陳述么?」(真的是超繞口。。。)
「抱歉,我一直都是這樣,我似乎已經不能停下。未來可能已經從我知道的結局改變了,但你也可以說這個結論與我預測的一樣。我知道你經歷的歷史發生了什麽,我與名為The One的思想集合實體進行了談判,以便我與超宇宙神達成協定。它們也希望有一個它們能夠生活得世界,從而不必擔心有其他世界侵入」
寬努力地理解着,一旦把(他的話)分解成幾個部分,他發現他很快就明白了這其中的意義。
「但是The One背叛了你」
「沒有錯,共和國攻擊了帝國,儘管我說的很輕描淡寫,但是如果你是從超宇宙神的世界被入侵的背景去看的話,大多數事情是可以預測和聯係在一起。早期魔法文明所遺留下的設備,黑魔術師的計劃以及無形的力量早已準備入侵。而入侵成功就意味着未來將無法改變」
「你這樣說之後,我稍微能理解些了」寬繼續說道,「但是,你說這裡是額外時間(世界),那不就表明我們還有機會么?」
「還有機會?你這是什麽意思?」
現在是輪到寬被提問了。「改變過去的機會,這對於我來說不是很簡單么?我們不僅可以停止内戰和消除魔法文明,還可以(提早)制定打敗超宇宙神的方法」
寬看起來信心滿滿,他指着自己的勇者套裝説道。
「我可以靠它創越時空,對吧?即使是我死後(也可以吧)?」
「這想法真夠草率的。到最后,你還是想拯救人類么?」
「我不清楚,但我覺得我來到這兒(應該是)命運的安排」寬笑了起來,「至少還可以這麽說,魔王是沒法拯救人類的」
「如果(真的能)如你所言,那就再好不過了!」望一郎很失望的搖了搖頭「但改變過去遠比你想的複雜多」
「真的是這樣嗎?你說過你死了然後未來就被改變了,(照你這麽說)在這種情況下,只是改變它(應該)沒這麽難」
「不,並沒有改變。到最后,你們全部(還是)都會來到這裡」
他用一種冷嘲的口氣指向地面。
「這裡?」
「死後世界」
「有這麽多(時空)世界還真是讓人困擾,真實世界,幻想異世界,外宇宙世界,異次元世界以及死後世界。。。它們都相互覆蓋交替么?」
寬皺起了眉頭,但望一郎糾正了他。「還不夠完整,你所說的『異次元世界』和『外宇宙世界』本質是相同的,而且關於這些世界的知識記載寥寥無幾。我們所知道的也只是這些世界有無數個。。。與此同時,自同律和它們密切相關,很有可能就是自同律創造了它們。這就是爲什麽它們比較容易理解的原因」
「瑩娜醬創造了這些世界,所以我們可以理解它們?」
「對於我來說,她就是須籐理夢。我之所以說我們能理解它們的意思是指,這些世界是可以描述的,你只要明白我們的宇宙是由自同律創造的就行」
「你真的確定么?而且我們現在不是在談論通過時間(穿越)來改變歷史嗎?」寬抱怨道。
他注意到,他在談話中失去了自己(原本想知道的)答案,然後望一郎又笑了起來。
「如果你想要時間旅行的話,我希望你明白我們的知識和我們的世界是相互矛盾的」
「你又想混淆我的觀點(寬能穿越時空的事實觀點)」
「然而並不是,在你的知識記憶里,你認爲時間究竟是什麽?」
這是個抽象的問題,但寬意識到自己已經離(想要的)答案很近了。爲了再一次拯救這個世界,他必須搞明白這個深奧的問題。
作爲學生,他對時間的物理概念還是有一定了解的,所以他給出了一個標準的教科書式定義。 「時間是相對的,物体在空间中的移动也是相对的。(對象)物體移動速度越快,對象可移動(空間)也就越大。時閒軸的重合就無限接近可能【当它突破光速时,就能穿越时空,這也從側面證明勇者套装时速高于光速。Oh,My God!】但是,(對象)物體只能往一個水平方向移動。在二維術語中,這代表着它在水波紋中只能選擇一個(穿越點)」
「算是這樣吧。單個物體不能同時存在于多個位置,但是這個規則在這裡是崩毀的,這也就解釋了我為甚麽能及時(穿越)回這裡的原因」
望一郎隨手拿了個樹枝,在地面畫了一條綫。 「一個對象是不能同時存在于多個(時間的)空間段,因爲實際上時間有一個最小的單位。【極秒,1秒=10^(-36)極秒,聯合國公認的;但在這裡望一郎指的是自己發現的單位,可能是比極秒更小的單位】如果時間(在現實意義上)——也就是你與(現在所)比較的空間段——可以無限分割(的話),『阿基里斯與龜的悖論』就能實現【關於時間變化的哲學問題,簡單來説就是詭辯家提出的關於在極端情況下時間存在于各空間的變化問題;當然,其前提是時間是不可分割的】」
他在綫的中心做了個(分界綫)記號,然後在綫的分界綫的中心再做一個(分界綫)記號。一旦他分割了32次,標記的寬度就會大於綫(所剩下的)寬度
「如果這些標記代表着物質最小的單位(的話),這就是它(時間變化)的運行原理」
「我明白了,但你又是如何及時(穿越)回來的?説到底,你對時閒的解釋只意味着你無法超越它」
「確實,在水波紋模型實驗中,每個波紋上的點都是有可能性的。更進一步證明的話,(就是)它們是可以發生的,但並沒有發生。即使一件事情回到前一點,剩下的事情也就意味着不再存在。然而,我們熟悉的水波紋模型實驗在我們的世界卻沒有起作用」
他用腳擦去綫條,又畫出了許多新的綫條。
「這個世界是我們學的物理學也無法解釋的存在。你可以說它就像一卷在磁帶上的錄音,或者像一段文字。(總之)它具有綫性度」為達到解釋的目的他又在綫上畵了許多個正方形。
「所有的事件就像同時存在這里的正方形一樣,而過去(的事件)仍然如過去一樣。你可以將過去視爲這一堆連續增長的正方形。在這種前提下,它(過去)可以重新排序」
「這就解釋了我是如何重寫歷史,改變過去!」寬興奮地喊道。
「對,(你)改變它是可能的」望一郎回答道。
「然後你只要快點告訴我這東西怎麽用就行了」
寬指者不斷發光的【勇者套裝】説道。
「我當然會這麽做,但正如我剛才所說的,我必須提醒你,這是沒用的」
望一郎給出了一個令人不安的愁眉。
「我知道你一直在說,但(既然)有改變過去的可能性,(那)爲什麽是無用的呢?」
「如前述所言,你最終會以某种原因來到這裡」
他指着地面。
「也就是說,【死後世界】?」
寬皺着眉頭,但望一郎的表情一直沒變。
「對,而且你可能還會無數次回到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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