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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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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 同人?Fate/Solitude(希望大家多指教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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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7-9-6 23:06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序章
少年默然站在楼顶边缘,嘴里默念了句什么,一跃而下。
那是素州城里唯一一座超过20层的建筑,在极力保持水乡原貌的素州城内,恍若天外之物。
没入黑夜的少年周围忽然出现了一圈蛋状的绿色闪光,闪烁了3秒,又消逝于黑夜。
“呼啦” “咚”树叶一阵窸窣,某个重物栽进树坑。
“我还真是好运啊,这要是掉到水泥地上,起码半身不遂吧。”少年拍打着身上的土,一脸惊喜地自言自语。
好在这是夜里三点,又好在附近没什么居民,不然无论是被发现出现在那栋楼上,还是从楼上跳下来,抑或是身为人类居然发光,都是想着都头疼的麻烦事态。这么说来,少年真是幸运。
说起那栋楼,其实每座城市都有,是政府办公大楼。不过27层,在别的城市也不怎么起眼,不过在素州就显得高的滑稽。虽然不是中心商业地段,但方圆5公里禁止功能建筑也曾一度带来不少困扰,据说还有不少市民游行抗议。不过既然是政府意志,结果可想而知。于是最后就形成了宛如核爆遗址般的禁严区,除了政府工作人员没人知道里边什么样,政府对外公开说是类似人工树林的绿化带,是为了调节城市气候。不过又有人质疑说就算是行政管理也用不着27层楼,不过政府压根没作出回应。于是最终结果就是某家媒体的假说------公务员办公环境几近奢华,办公只用10层楼,其余都是休闲场所。人们发挥想象,最后27层成了室内高尔夫球场。
“27层,还是太高了吗。。”少年自言自语,“不过漂浮魔术应该至少持续十秒的啊。哪里不对呢?”
说着少年望向楼顶,口中默念:“strenthen  start”随即沿着墙“跑”了上去。这在武侠小说里大概叫飞檐走壁,然而少年施展起来没那么潇洒,到了10层就趴在墙上,宛如盗版蜘蛛侠。不过即便是这样,被人看见也绝对是麻烦事吧。飞下来时似乎咒语念得不对,压根没有绿光,就重重栽在地上。即使有强化魔术,也摔得不轻。
“书上是不是搞错了啊,这样下去能成master吗。”少年扶着腰,嘴里嘀咕着。这次他没抬头看楼顶,而是向看不见头的树林走去,大概今晚的训练到此为止。
少年的狼狈身影没入林中后,大楼20层恍惚有了亮光。那光亮肉眼难以捕捉。
“那种家伙,是来搞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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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无聊啊。为什么我还要使用这种简单的降灵术啊。”
素州城的另一端,坐落着一座复古的园林。不过那园子的大小本身就跟“小巧的江南园林”矛盾了吧。占地500亩,简直是赤裸裸的炫富。不,光有钱是不够的,建这么一个园子,背后不知要打通多少关节。总之那大概就是素州除了政府办公楼附近另一个“禁止入内”的地方。倒不是谁强制,只不过用“自尊心”买张门票进去溜达一圈,实在划不来。
少女发了几句牢骚,顺口溜似的念了一段咒语。随即地上出现耀眼的银色光圈,外圈上盘踞着庄严的纹路,昭示着某种不凡之物的降临。
“为什么不能用圣遗物啊,这不是搞得像抽奖一样了吗,太low了吧。”少女趁着魔术间隙,又发了几句牢骚。
念出最后一句咒语,银色光圈骤然亮度剧增,向外释放着风压。
这深夜中不小的动静在银色月辉守护下显得宁静,一如银发飘飞,少女的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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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州的城市规划还算规整,虽然小河穿插,基本还是以东西、南北两条主干道分成四个区域。政府在西北,那一带没什么人烟,东南是豪宅区,不过尽管别墅林立,在500亩的苏家大院旁边总显得有点尴尬。东北主要是各种产业,不过因为素州是旅游为主的城市,因此大都是些低端产业,主要满足城市生活。西南则主要为居住区,也是各个景点所在。其间零星分布着小商铺,还偶尔有些挑担子叫卖的,不过那是为了吸引游客。最热闹的当属城市中心的商业区,人们在那里绞尽脑汁地娱乐,企图用灯光和喧嚣征服夜晚。为了吸引游客,人们给商业区取名“阑珊处”。对于不夜之地真是讽刺的毫无违和感。
人来人往,鱼龙混杂,“阑珊处”也是治安最混乱之地。政府放手不管,称之为“不干扰居民正常生活”。好在基本就是偷窃和耍酒疯的程度。然而最近似乎治安突然整肃了,那些经常惹事的家伙仿佛人间蒸发。不过人们也乐得如此,没人在乎这种异象。
“喂!那家伙跑哪去了!是不是你们搞的鬼,嗯?”
一个醉酒大叔模样的人被抓着领子悬在空中,两条腿扑腾着,那副窘相实在让人忍俊不禁。抓着他的却是看起来甚至有点瘦弱的少年,不知道哪来的那般气力。少年的表情简直是教科书般的严肃。
“不、不是、不、不知道啊”大叔语气几近求饶。
“真的?”
“真的!”
“切,算你走运!”少年干脆地放开手,一脸不爽地走出阴暗的街巷。大叔模样的男人呆坐在地上,似乎惊魂未定,听见少年背对着他说的话,又是一哆嗦。
“要是见了他,告诉他我在老地方!”少年狠狠啐了一口,不见踪影。
那个“他”是早就出名的混混,拳脚功夫不错,又挺讲义气,收了波小弟,在“阑珊处”也算号人物。道上的人都叫他“猫”也不知什么由来。最近突然不见踪影,大概卷入了什么不得了的事件,反正也没人关心。以前那些小弟也树倒猢狲散,各自加入了别的团伙。
这么说来少年简直是唯一“在乎”猫的人了吧。他有一天喝了点酒出去闹事,随便踢翻了一个大娘的地摊,结果一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少年不知从哪冒出来就是一记飞踢,两人随即扭打在一起。跟随的小弟全都傻愣着,没想到两人居然打成平手。
“你谁呀,关你P事!”猫低声骂着。
“你欺负人,我就得管!”少年毫无惧色。
“哎呦,怎么着,还想伸张正义?”他一脸戏谑的怪笑着。
“我不管什么正义不正义,人就是不能平白无故欺负人。”
“得,我跟你说,其实也有人天天欺负我,比这严重多了。兄弟,看你身手不错,要不跟我干,帮哥哥出口气怎么样?”他说着随手掏出一张100的钞票,扔给目瞪口呆的大娘。
“。。。。。。”少年沉吟了一会,仿佛在认真考虑这事。
“不够,得给200!”
“噗”猫差点笑出声,“你可真有点意思啊兄弟!”随即又扔给摆摊大妈两张百元大钞。
之后少年就“加入”了他的团伙。不过从来不叫他大哥,其他的小弟也都躲着少年。而且据说少年从来不跟着出去惹事,只是别人来找茬的时候帮着守地盘。那个被少年拎着的大叔曾经见过少年跟猫在巷子里争执。
“你这钱哪来的,又是抢的吧!”
“怎么会呢,都是‘不义之财’”猫眯着眼讪笑着。
“我可看见了,大排档老板下班总账的时候你给抢去的!”少年不依不饶。
“这……”不可能啊,我看着旁边没人啊,他怎么知道的?猫心中疑惑。
“去吧,给人家还了。欺负人的习惯怎么还不改啊!”
气势上胜负已定。
“唉。你比我还像老大!”猫摆摆手,拖着步子准备去还钱。
那天大叔赌输了钱,喝得飘飘欲仙,蹲在巷子里数星星,结果看见这一出。俗话说酒借怂人胆,可能想着赌债没法还,大叔居然冷不丁绊猫了一脚,抓起一把散落的钞票就跑。结果不用多想,少年上来就两脚,踢得大叔酒醒了一半,马上跪地求饶。
猫爬起来正要报仇,被少年制止,一脸不爽地去大排档还钱。
大叔从此就成了少年的“眼线”。酒馆附近三条街之内,总能找着他。
自从少年加入,猫一伙在道上也是出了名。整天不去“开辟财源”,而是抢其他人生意,抢来“不义之财”一半留着花,一半还给被欺负的无辜市民。道上其他团伙恨之入骨,但对猫和少年有点顾忌,而且也不肯联手,都想看其他人笑话。就这样形成了微妙的平衡。
之后有一天猫突然失踪,是在道上3个大人物人间蒸发之后。
少年之后便到处寻找,其他时间就呆在地盘不出来。小弟们四散之后,乱糟糟的地盘显得有些空荡。说是地盘,不过是巷尾一个二层平房。
“现界开启,魔术之眼 on”
少年紧闭双眼,被空酒瓶挤得无处容身的二楼客厅中充斥着暗紫色光芒,随即少年面前出现了一个椭圆形视界,影像是两公里外的街角。
“这次试着扩大下范围吧。”
随着视界里的影像变换,少年额角渗出汗水。
“极限了吗。。2378米。。”少年咬着牙,“远远不够!”
影像仍在变换,客厅内混杂的酒精气味掩盖不了沉重的喘息。
突然视界消失,少年的右手开始抽搐。
“啊!这……”
那痛感穿透脊髓,这已经不是生理意义上的疼痛。
“魔力。。在往手背上涌动?”少年咬着牙,汗水顺着下巴浸湿了领口。
又是一阵剧痛,少年抬起右手。
“这是……”
手背上生出完美对称的暗红色纹路。还没来得及惊讶,客厅内酒瓶剧烈抖动,咣当作响。
“地震吗?”
下一瞬客厅充满了银色光辉,地板上耀眼的银色光圈飞速旋转,释放的风压让平方摇摇欲坠。
“切!这种房子也是豆腐渣工程吗!”
少年缓缓睁开眼,赤发欲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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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绝非人们认为的那般单纯。古代传说中的巫术与魔法真实存在。那些神话并非完全虚构,只是有些夸大其词罢了。撼天动地级别的“魔法”在历史上总共不过几次,被古代人称为“奇迹”的基本不过是“魔术”。
简单来讲,魔法是可以瞬间逆转因果律的仪式,直接借助“根源”的力量,也不用吟唱时间。耶稣引发的奇迹大约可以勉强够得上魔法层级。而魔术则要借助“魔力”需要吟唱时间,威力也与魔法不在一个层级。总之,不逆转因果,利用“科学”手段可以达到相同效果。所以近代以来很少有关于奇迹的记载。大概现代科技拿到古代就会成为奇迹被记载。
能够使用魔法的魔法使极其稀少,能够使用魔术的人则被称为魔术使。虽然在人类中占比极少,但总数来说,魔术使起码有30万。听起来不可思议,但是想一想人们在生活中又见过多少残疾人呢?而残疾人的数量要比魔术使多得多。而且即使偶然间见到了魔术,也会被“怎么可能呢,肯定看错了”之类的想法取代吧。这么说来,人类莫名其妙的自信倒是给魔术使省了不少事。
不过即便人们不信,魔术使还是要严格隐藏身份,并受“魔术协会”这一秘密组织的管理。不过也有一些零散的魔术使,独自进行着研究,可以算魔术界的“黑户”。大多数的魔术使都渴望到达“根源”,寻求魔术的究极。不过那大概就和“成圣”一样,是前途渺茫的孤高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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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真的参加过这种….战争?”
日本、冬木、远坂宅邸。
少女从秋千上一跃而下。黑色双马尾晃动两下,随即乖巧地垂在脑后。
昨天是远坂汐18岁生日。收到了期待已久的奶奶留下的成人礼。
那是一本红色皮质封面的笔记本。远坂汐兴奋地打开读了一遍,却全是关于“圣杯战争”的内容。最后一页还特地用大一号的粗体字写了“远坂家的后辈,请一定要参加。”
已经在伦敦“时钟塔”研习魔术3年的汐当然知道圣杯战争是怎么回事。
据说那在从前还是含金量挺高的魔术界活动,不过也引不起魔术界大头的兴趣。后来圣杯被污染,造成了灾难,险些暴露了魔术使的存在,还是圣堂教会向政府施压才勉强平息。之后时钟塔的上层派了几个顶尖魔术使,封印了圣杯,去除污秽之后,改造成了小圣杯。
之后圣杯战争10年举行一次,由时钟塔和圣堂教会联合监督。据说模式基本没变。不过由于小圣杯魔力有限,规模大大变小。好像是什么“英灵”的力量大大削弱,而且不再出现声名显赫的强力英雄。还特别有一条规定,禁止使用圣遗物做媒触。
小圣杯也没有实现愿望的功能,胜利者可以在时钟塔领取一件高级魔术道具。因此圣杯战争基本就成了各大家族培养后辈的手段。
看着奶奶笔记本中对那一次圣杯战争的记述,远坂汐不由苦笑。
远坂家族,本来只是普通魔术家族,却因为汐的奶奶——远坂凛而一跃成为新兴贵族,在世界魔术领域都举足轻重。
远坂凛的确是时钟塔的传奇人物。精通所有元素的魔法,是元素本质及转化方面的权威。说来巧合,她也是那场被污染的圣杯战争中不多的幸存者之一。不过早早便去世了。
汐从未见过奶奶,但从小对她充满憧憬。“为了家族荣耀”是她从小被父辈灌输的观念。因而对于一举振兴家族的奶奶更加崇拜。汐也算不负众望,不仅有着优越的魔术印刻传承,自身魔术天赋也极佳。对所有元素的相性都不错,因此更被长辈寄予“像奶奶一样优秀”的厚望。总之,汐的面前始终矗立着从没见过的奶奶的高大背影。
院子角落的凌霄花一声不响地怒放,少女走过去,轻嗅着橘红的花朵。这一瞬,她只是18岁的爱花少女。身材修长,橘黄色条纹的连衣裙荡漾着活力,与凌霄花相得益彰。
“中国、素州吗。”
少女睁开清澈的眸,望着远方,变得凌厉。这一刻,她是远坂家的独女,向往着远坂凛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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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那BOSS太TM肉了吧。”石子无辜的在水面上跳了13下,伴着涟漪沉入水底。
少年手劲倒是惊人,水漂打得神乎其技。
“欸!等等。我要是放弃那个连击,从旁边切要害。。。能行!”
下一瞬,少年出现在一栋破旧的楼房内。墙上挂着“意兴网络会所”,牌子一个角皱起,显得有点可怜。
“老板,上机!”
“你不刚走吗!”
“别管那么多了!对了,帮我买个煎饼。”
“这小子。。。”寸头老板挠挠头,无奈又有点欣慰。
三年来几乎天天来上网,通宵更成了家常便饭。虽然担心少年的身体和学业,但总不能砸自己饭碗吧。而且少年面对电脑的眼神,简直就像新生的婴儿般纯粹,有着不忍打搅的好奇与渴望。想想自己曾经职业电竞的梦想,老板决定支持少年。他忘不了如痴如醉之时被家人强行拉走的痛苦,也不愿别人再次承受相同的痛。
最后少年网费都免了,饭也基本老板招呼。作为补偿,得天天来上网。不久少年也成了“意兴”的招牌,人们都想来看看“游戏少年”什么模样。理所当然,少年的技术没得挑,经常旁边围一群人观战喝彩。
不过少年只玩单机。老板劝他试试竞技,少年只有一句话:“我想一个人探索。”老板感觉可惜,毕竟少年的手速恐怕在职业圈也是中上游,却沉浸在没有“前途”的单机游戏。好在全息技术正在尝试应用,少年的旅程应该不会无趣吧,老板默默的想。
夜晚的素州居住区倒是在静谧中显露出时间沉淀的历史感。
“呼,《幻影16》也快通关了啊。接下来玩什么好呢?”少年自言自语。
河面上的微风卷挟热气而去,河边细柳簌簌低吟。路灯暗影下,少年的脚步变得沉重。与印象中消瘦的游戏少年不同,少年甚至有些胖,圆乎乎的脸上看不出表情。
夜已深了,小区楼房窗户全都睁开黑洞洞的眼,似乎在诅咒城市的夜。
“啪”少年关上门,打开灯时因为长期处于黑暗而眯起了眼。客厅出奇的整洁,并没有想象中的泡面桶乱飞。少年径直走向卧室,拿出了PSV。
“Link Start”游戏界面出现的瞬间,少年露出了微笑,仿佛得到了救赎。
那是名为“召唤师9”的游戏,根据不同的冒险历程,到某个节点玩家将召唤出不同的角色与玩家共同历险。今晚正是召唤的契机,少年不觉中从床上端坐起来。
“出来吧!出来吧!出来吧!”少年近乎低吼着盯着屏幕。
PSV突然黑屏。
“woc!这怎么回事。”这次真的是吼。
归于黑暗的卧室突然银光乍现,少年片刻后睁开眼,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旋转着的银色光圈。这场面对于玩过几乎所有单机游戏的少年来说并不陌生,只是有些不真实。
“这….莫非是……真正的….召唤?!”瞳孔中映射着银光,几乎要破开夜色,那颜色名为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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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外面看起来毫无异常的政府大楼内部。
“万物皆出于一,
一终将归于无。
生即奇迹,
死为救赎。
汝与我将一念想通,
化剑于无形。
超越轮回之囿,
现界吧——天枰的守护者!
熟悉的银色光圈又一次出现,少年压根没看。
“这就是必不可少的程序吧。父亲所说的“政治的实体”。虽然感觉无聊,也的确显得庄严。“少年推了推眼镜,自言自语。
如果少年白天出现在街上,恐怕会引发一场“尖叫风暴”吧,毕竟少年的人气可是胜过当红偶像呢。被称为“政界史上最帅之人”,他的美貌的确成了能力的负担。曾经公众演讲现场被迷妹们“霸占”导致演讲没法进行。于是他从此只在电视上露面,而且被安排在深夜时段,以防影响其他节目的收视率。
这一光环之下,人们似乎忘了他的父亲就是中国总理,而他仅19岁就凭借政绩成为副市长。
圣杯战争已经连续三次在中国举行。魔术界内部人士知道是因为中国政府跟魔术协会关系密切,似乎对魔术活动还有所支持。不过具体情况无人知晓,毕竟中国可是连“互联网”都要严格禁止对外开放的超级强国,这种国家机密恐怕知道的人也是个位数。
然而政界有魔术使恐怕是只有本人知道吧。
少年优雅地端着金色荷花镶边的茶杯,望向不远处的树林,之间林中隐约闪烁银光。
“哦?那种家伙也行吗?哼,父亲让我参加这种过家家似的游戏是为了什么?”少年眉头微皱。
“算了,这样就6个人了吧。还差一个游戏就要开始了,让我好好享受吧。”少年啜了口茶,嘴角浮现一抹浅笑。
(一)醉花阴
素州城自古即无冬日。即便是秋,也只能显现金黄色的丰收暖意,肃秋凋零的温度,无法传递到水乡的肌肤。
然而今年似乎有点反常,好像树叶黄的有点过分,让人想到挤压后的枯萎。这黄色并非象征着饱满,甚至预示着衰败。
教堂的门前仿佛因此更清冷了。道旁从北方移栽的两行银杏信徒般的一齐变色,显得高高在上。
不过说起这座落在别墅区的教堂,清冷才是常态吧,现在的过分冷清只是程度不同。这也是理所当然,毕竟不仅基督教,任何宗教在中国都似乎只是摆设。到并非国家抵制,只是单纯地无人信仰。这早已成为外国宗教学家争论不休的话题,也一度被认为是中华民族迅速崛起的原因之一。
素州城也不例外,大概全城的信徒加起来还坐不满近乎狭窄的礼拜厅。造访人数超过两位数的大概只有感恩节。顺便说下,本来感恩节是要烤火鸡的,但是似乎不对流浪汉们的胃口,于是便改成了叫花鸡。
然而这近乎可怜的小教堂还有另一身份——圣堂教会据点。这大概只有魔术界的人知晓,不过具体怎么回事可能只有教会内部知道。说起来圣堂教会和魔术协会本应水火不容,毕竟魔术本身触碰了“行奇迹”这一所谓“神之爱”的权威。毕竟在魔术使观念中,基督本身便也是魔术使,只是道行高些罢了。然而近年来两方似乎都有意和解,并逐步走向合作。圣杯战争就是两方共同监督。不过由于魔术协会是隐秘组织,表面看起来便是圣堂教会独自监管。
按照惯例,圣杯的容器就由教会保管。不过由于小圣杯已经失去了许愿能力,因此容器也不必亲临现场,外界根本不知道容器在哪,连魔术协会也不例外。对此圣堂教会的答复总是”正在妥善保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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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元历2053,10月23。
午后北风渐起,有些凛冽。市民大概不适应这样丝毫没有温柔的风,街上早早冷清,店铺也提前打烊。
下午5点半,别墅区。
“呜呜……哇。。。。。。”看不见脸的男人提着剑嚎啕大哭。看不见脸并不是他带了面具,而纯粹是因为狂乱的长发实在太不像话。
虽然视线遮挡后看不看得见是个问题,他面前30米静立着一个看不见脸的女子。这边是因为带着红色面纱。女子单从体型看显得单薄,身高也大概不到一米六。但若瞄到她袖口短刀反射的寒光,恐怕保护欲瞬间便会凝固。一身深红似乎有点显眼,但是看这行头大概她也不会轻易在人前露面。
“吾与汝并无冤仇,取你之命迫不得已,还请留下名讳,我好替你刻写坟头铭牌。”女子说得声情并茂,满怀关切,话却令人毛骨悚然。
“哇!呜呜呜。。。。。。”这一边大概没听见,只是哭得更痛彻心扉。
女子叹了口气,左脚前迈一步。
到此为止,倘若路人看见大概会以为是古装剧拍摄现场,而且演员也大概是三流水准。
下一瞬,女子迸射向前,留下一串残影。
“咣!咣咣咣!”寂静的空气瞬间向四周涌动,剧烈的气流摘下秋天第一片落叶。
这是结结实实的金属碰撞之声,听起来感觉粘稠,仿佛纯粹的力的宣泄。
女子已在男人身前,袖中匕首与男人手中长剑僵持。紧接着女子身体向右腾挪,左手不知从哪冒出来又一把匕首,直刺胸口。男人身子后弯,几乎跌倒,手中长剑转为横档。
“咣!”
乱的夸张的长发在空中散开,挡住了女子视线。女子脚尖点地,腾腾腾后撤三步。两人又拉开一定距离。
男人稳住身形,猛地向后甩头,露出了半边脸。交手之后,倒是停止了哭声。
“你刚才问我名字?怎么,是不是觉得我与众不同,想交个朋友?”
“我不想把人葬在无名冢罢了。”女子仍然紧攥匕首,认真地回答。
男子未干的眼角又湿润起来。
“呜呜。。。呜呜呜。”毫无征兆,泣不成声。
大概意识到对方根本不会说出名字,女子不再等待。双手各持一把匕首,激越而上。这一次并非致命一击,而是连绵如雨的凌厉攻势。男人一把长剑上下格挡,似乎仅能勉强招架。转瞬之间,匕首上下翻飞,残影和撞击声混作一团。
突然女子停止攻势,撤出两步。
“你没用全力吧,就这么死的话不觉得遗憾吗?”女子严肃地问。
男人索性放下架势,把剑提在手上。
“你果然是好人啊。”男子说完五官又开始向鼻子靠拢,那动作明显是哭的前奏。
女子叹了口气,认真地说:“既然如此,我叫唐芸,有什么冤屈下去后尽管记我头上。”
沉默3秒,杀气爆涌。
这次女子并未近身,手中瞬间夹了8把飞刀。一抬手,银光切开空气,直逼男人眉心而来。男人措手不及,慌忙躲开,下一波接踵而至。这一次躲闪不及,刚一侧身,一把飞刀穿透左肩。血光映出男人的脸,毫无惊愕,像枯叶般沉静。然而女子这次看来抱着必杀之心,动作丝毫未见迟缓。
一般来说,暗器最要命的是猝不及防,对方有了防备就威力大减,而且毕竟数量总会有限,不可能形成压制性攻势。而女子早已甩出上百把飞刀,却毫无迟疑,简直匪夷所思。而且仔细观察,每一把飞刀都不完全相同,长度,弧度,重量,材质都有所不同。也就是说对面永远无法完全判断下一把会是怎样,换句话说,根本没有完美的防御模式。
男人也是不凡,左肩受伤后加强警惕,勉强抵挡。不觉中飞刀的形状也发生变化,几乎不能称之为“刀”。更危险的是,由于形状各异,飞刀的速度也开始不一致,防守节奏瞬间紊乱。
女子攻势不断,眼中寒光一闪,胜负已定。
手中的8把飞刀根本无法挡,飞来的轨迹已经违反常理,高速飞行中将突然拐弯,直逼要害。
本就没什么住的别墅区小道上显得凄冷。仿佛已经习惯了金属碰撞声似的,树叶也丝毫不动。
“啊————————————哎——————————”
一声长啸打碎了沉寂,将世界用另一种方式定格。
女子错愕地看着掉在脚下的必杀之器,随即停顿了一秒,消失于视线。那一秒如果透过面纱,会看到一张18岁少女的脸,嘴角微扬,那表情名为微笑。
百米外的院墙上跳下另一个少女。虽然同为长发,却难以让人将蹲在地上捂着伤口的男人和她放在一起思考。柔顺的银发仿佛倒挂的雪峰,透露出庄严。
见到少女向自己走来,男人嘴一lie,高声喊道:“苏妹子,我的酒呢~”
“中午不刚喝过两斤吗!还有,谁让你这么叫的!”女子高声喝道,然而声音怎么也让人联想不到生气。说着,少女嘴唇动了动,变魔术般的从空气中“抱”出了一个酒桶,咣一生敦在脚下,“喏,赶紧喝吧!”随即转过身去,嘴里嘀咕:“真是,高级空间魔术居然用来放酒!”一脸不忿的少女似乎想起什么,眉头又舒展开了。
10月20号,也就是三天前的深夜,苏家园林。
银色光圈逐渐暗淡,紧接着一阵哭声再次打破寂静。
刚才一脸不满苏晴此时的表情难以言表的精彩,仿佛眼睁睁看着自己被骗。
“你你你你您….你谁啊!”
男人似乎这才注意到旁边有人,抽了抽鼻子,勉强止住哭声。
“妹子,有酒吗?最好是桑落酒。”
“你…..是Sevent?”苏晴说着伸出刻有令咒的左手。
“哦哦,莫非你就是我的Master!真是缘分啊,出来就碰见!”
“不碰见才怪吧我说!还有,你到底谁啊,什么职阶?”
男人拍了拍头,似乎在努力思索。
“阮籍不好听,叫我哥得了。我好像是什么八….什么来着。”再次陷入思考。
少女陷入沉默,不知是因为对方的无理带来的愤怒还是身为Berseke居然能说话的事实引起的震惊,少女哑口无言。
虽然少女多次要求男人叫她Master,但是知道了少女姓氏后,“苏妹子”这一称呼形影不离。少女也多次要求男人没事就灵体化,但却被“难得出来快活快活”为理由拒绝了,“你家院子这么大,我也不会出去惹麻烦~”是另一个理由。
想起这三天的经历,苏晴认输般的恢复平静。
刚才的长啸的确是眼前的男人发出的。而且是他的宝具。虽然没什么杀伤力,但效果却奇特。听到这啸声,心理时间会停止。停止的时长会因人而异。刚才扔着飞刀的女子因为1秒钟的停滞而错过了必杀。苏晴前两天听到男人描述自己能力的时候,还说过:
“这什么宝具啊,太弱了吧。”
阮籍这回倒没顶嘴,讪讪的说:
“毕竟本来也不是什么厉害角色啊~”
“。。。。。。。”少女无言以对。
刚才战斗的场所就在苏家园林外不远。两人随即回了家。
一回家阮籍就歪在树上,抱着桑落酒喝个不停。
看到这模样,苏晴自觉回了房间,眼不见心不烦。
“这么快就知道我的位置…..对面来头不小啊。我的情报也没有这么精确。那个Sevent,应该是Assisin吧,自报姓名叫什么唐芸,不过倒是没听说过这么个人物。那飞刀的确诡异搞不清什么来头。但是为什么要针对我呢?”
苏晴想了许久,最后摇摇头。
“不管了,再加两道防御结界吧,那家伙喝醉了可真是白送人头!”想起阮籍,少女眉头又皱起来,走出院子,他已经靠着树睡着了。嘴中似在呢喃。
少女犹豫了下,悄悄走过去,伸耳倾听。
“mia…..mia好酒…….好酒”
少女刚准备揪他起来,他嘴里又嘀咕了一句
“你…不生气…还是..挺..挺可爱的……”
“……………….”
夕阳静静地倾洒暮光,橘黄光晕中,树叶沙沙作响。一阵风后,满地桂花。
……………………….
…………………………
“长啸吗…挺有意思啊。”神父缓缓说道。
教堂内只点了6根蜡烛,显得阴森。
烛火若隐若现的选讲台上,戴面纱的女子弯着腰站在阴森男子旁边。
“下一次一定能成功。请指示,Master。”女子的声音毫无温度,与战斗时判若两人。
“不必了,该看他们表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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