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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译中] 〔不吉波普系列〕新版单行本1~5卷补记(2019/4/3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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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3 21:1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Oscuro 于 2019-7-4 09:57 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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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上远野浩平

插画:绪方刚志

翻译:十六

校对:七七七千爱


  仅供个人学习交流使用,禁作商业用途

  下载后请在24小时内删除,LK不负担任何责任

  请尊重汉化者的辛勤劳动,转载请保留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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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4-3 21:15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Oscuro 于 2019-4-3 21:26 编辑

第一卷补记——关于食人之物
“呐诚一,你对食人之物怎么想?”
“怎么了这么突然。什么意思啊,弦。是指当格斗家将敌人彻彻底底打垮的时候,称为‘把对方吃掉’这件事吗?”
“嘛,虽然这么说也行——但是是更加通俗的印象。我有种不详的预感。最近总有一种,这个世界中的人的某些地方,快要变成食人之物的感觉。”
“弦,你真是一如既往的抽象化。为什么比起作为作家的我,你这个武斗家会更加有诗意啊,真的是不可思议。但是要这么说的话,古往今来,人类总是在相互掠夺收获与财产,历史就是文明之间往复上演的互相吞噬。”
“丝毫不在意他人如何,吗?”
“是的,在攻击他人的时候,基本上都会加上为了更完美的未来这种大义名分。”
“但是如今,真的会有那种未来吗。人们在攻击他人的时候真的能看到明日吗,这种疑问在我心头挥之不去。”
“嗯,毫无理由地攻击他人,并且对方落到何种地步都事不关己的人——这就是你所谓的‘食人之物’吗。”
“人类总是在争斗着,这句话恐怕不会有人否认吧。但这其实极为片面。对于我这种随时都想着如何让自己变强的人来说,最是明白暴力的极限在哪里——只靠着把人揍趴在这个世界是活不下去的。任何人都是依靠着他人,并被他人所依靠着活下去的。想要变强的感情,与想要击败敌人的斗争心相同,需要对他人怀抱敬意,因为这是一种希望被认可的依存心理。所以大多的武斗家都会收弟子,想要拥有社会上的立场。绝不会渴望超然与孤立。但是——总有与之不同的人存在。”
“不依靠他人之人,吗。但是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吗?”
“是的,是不可能的。”
“弦,我举个例子,就算你是世界上最强的武斗家,但是如果没有战斗的对手的话就无法夸示你的强大。人类的基准最终,还是需要与他人比较,如果没有一起行动的人存在的话,谁都无法完成任何事。也就是说——”
“是的,食人之物无法做到任何事。至少,它在当下,人们所相信的具备价值且维持下来的事物中找不出任何意义。连没有规则的比赛都不想进行。也没有要战胜对手的意欲。仅仅只是在吞噬着。”
“你是想说这种人在变多吗。”
“你又是怎么想的,没有看不到未来的感觉吗。”
“嗯……我必须要养大凪,所以不会轻易说出看不到未来这种话。但是说到底,我写的那些东西大多都是一边迷茫着如何构造未来一边动笔写下的……”
“就算是凪,也说不定会在某天变成食人之物。”
“喂喂,瞎说什么呢。”
“就算自己不会成为食人之物,也有可能成为被食人之物所吞噬之物。她就算再怎么善良,再怎么贯彻正确的事情,就算我们拼尽了生命想要去拯救她,食人之物也不会对此有任何想法吧。”
“仅仅只是破坏掉,凪所能创造出的未来吗……真是可怕的话题,但是假设这种人确实在变多,这件事真的是毫无意义的吗?”
“嗯。你是想说对于我们来说那是无秩序的,但是对他们来说却存在道理?”
“不能说是道理。说到底那也只是我们所言的道,我们所订的理。”
“终究他们所前进的道路,已经不是我们所能理解的了。”
“谁知道呢……说到底他们,说不定连自己在前进的意识都没有。不被任何事物所限制,就意味着不会依靠任何前人所筑造的价值观。也就是说,没有‘范本’。没有地图的瞎晃悠就只是在迷路。看似是在前进,实质上并没有朝着任何方向——但是。”
“本人没有自觉到前进的方向,也就是说无法否定他们流落到不得了地方的可能性。这群家伙仅仅是将他人踩在脚下,没有任何未来的展望。但是,就算这样,不,正因为这样,他们才会将世界扭曲。”
“真可怕。”
“嗯,但也必须得寻找出对策解决问题不可。”
“不,不是这样——不是因为这个意义上的可怕。正相反。”
“相反?”
“弦,我不像你,拥有仅仅把食人之物视为危险那样的坚强。”
“?你在说什么?”
“你有着明确的自觉,并且将自己的强大视为骄傲的活着……但是我不行。我一直犹豫不决。在这个世界中我难道一文不值吗——我总是充满了这种不安。这样的我,说不定有一天就会堕落成丝毫不站在他人的立场上反省自己的食人之物。”
“喂喂诚一,没有人比你更有远见想得更多了吧。在我看来,就算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变成了食人之物,你也会做一个清醒的人类——你就是这种类型的人啊。”
“正因为如此啊——弦。正因为如此我才有可能成为食人之物啊。我那所谓的清醒,说到底就是弱小啊。对他人感到恐惧,对世间感到恐惧,于是竭力察言观色,揣摩着正确的言语,说到底就是因为我太弱小了啊。那份弱小,我有时会渴望将之舍弃——”
“舍弃弱小?”
“当然,那并非代表我能够变得强大。那只是在无视自己的弱小罢了。然后到了那时,正是食人之物现出身姿的时刻。”
“呣……也就是说,想要舍弃弱小与想要变得强大其实在根本上是不同的吗?”
“是啊。完全不同。想要变得强大的话就要正视自己的弱小,但是舍弃了弱小的人,他自身将与他人之间,不再有任何联系——呐弦,你知道为什么文明会发达吗?”
“真唐突。呣……从刚才的谈话的内容来看,是因为人类为了克服自己的弱小慢慢地积累各式各样的东西,这种感觉吗?”
“是的,就这样形成了社会。也就是说世界,正朝着让人类感到“自己并不弱小”的方向持续进步。但是,舍弃了那作为根本的“弱小”的人——已经不在世界的内侧了。而是外敌,是天敌。那就是所谓的“食人之物”吧。撕碎人与人之间构筑的一切,吞噬殆尽,其身后什么都不会留下——而倘若问起理由为何,仅仅、仅仅,只是因为无视了自己的弱小而已。”
“世界之敌,吗——我之所以对食人之物感到恐惧,是因为我感受到他们可能会将我所在的世界整个破坏掉,这样吗。”
“嘛——虽然这样那样说了一堆——说实话,我没有那种拼劲。舍弃弱小变得轻松这种事,也就想想罢了。我不希望完全不去考虑他人任意妄为的人变多,我甚至会想,那样活着会多累啊。但是如果你,能感觉到其中有着真正危险的食人之物的话,那它应该是真的存在的吧。但反正我也想不出什么主意。”
“喂喂,突然就事不关己了。”
“不,弦。确实,我很享受你找我聊这些像是猜谜语一样的话题,并且觉得陪你玩能锻炼一下头脑——但是这次的问题真的太难了。我得不出能让你满足的答案。”
“说了一大堆难懂的话的人可是你啊。”
“那可真是遗憾,我没有能力将复杂的论理说的更好懂,作为一个作家来说这真的是致命的缺陷啊。”
“但是,反过来说,你并没有复刻存续至今的老旧论理,也没有照本宣科,而是书写着自己的表达。原来如此——所以才会说自己有可能成为食人之物啊。但就算那是错误的,也会顽强地寻找着为了明天的论理——是这样吧。”
“然后终有一日,能得出让你感到满足的答案。在你修行的终点,能悟到怎样的结果呢。”
“我并没有打算悟出什么。你不也一样吗。”
“这可不好说——总感觉这一切都是没有意义的。”
“怎么了,突然就撒手不管了。”
“不,即便如你所言,这个世界上食人之物在蔓延,世界有可能会毁灭,我也不觉得自己能对此做些什么。”
“你要养大凪不是吗。”
“嘛,那是最优先的事情,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会停止挣扎——但也觉得不过是徒劳而已。呐弦,若是真的有世界之敌存在的话,为什么还没有毁灭掉我们。”
“所以有人在支撑着这一切吧。”
“跟你一样的人吗?还是说在我们无法想象的地方,什么人在不停地打倒世界之敌吧。那个人到底怀揣着怎样的目的。次元差太多了,在普通的人看来,那一切都是完全自动的行动吧。人类就算看到自然环境的变动,也仅仅只会感叹那结构上的复杂,却无法找出深层次的思维。”
“因为没有思维吗。”
“在最初,生命是从涌起的泡沫里诞生的。理由不得而知。所有的一切都是,诡异的泡沫啊。”
“原来如此——那难道指的不是你吗?”
“欸?”
“难道不是吗?你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作为作家的才能从何而来。但是却无法停下写作。那基本上不就是自动的不是吗。然后影响到了读了你写的东西的读者。也就是说你,也是在用作品拯救世界的诡异的泡沫之一吧。对吧,雾间诚一老师?”
“……”
BGM “Echoes” by Pink Floy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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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4-3 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Oscuro 于 2019-4-3 21:25 编辑

第二卷补记——堕落与幻灭之间
“十助,你有过从荣光跌落的经历,你在那时是怎样的感受?”
“欸,嗯——不好说。感觉有些模糊。记不太清了。你又如何呢,仁。当你决定‘再也不画画了’的时候,你是怎样的心情?”
“我记得,那时候的我不可思议得冷静。就好像猛然间回过神来一样。迄今为止我到底在做些什么呢,这么想着,感觉自己忽然就冷静了下来。”
“但这并不代表你无法再画画了,不是吗?”
“应该是。我的技术还没有衰退。但是怎么说呢,已经没有以前的执念了。与本就是天才的你不同,我不过是个想要靠画画,来实现某些目标的普通人而已。”
“是吗?一心想着画出好作品——光靠这样不行吗?”
“是的,我的动机是不纯的。有一种,靠画画能到达某种美妙的境界的错觉。能否在看到我,飞鸟井仁画的画的人们内心中留下一些特别的东西呢,我一直以来都怀着这样的愿望画着画。”
“呼,那份愿望现在没有了吗?”
“不好说。但是问题不在于我愿望的存在与否。对我来说,自己的画能否打动人心,这个假设本身已经不再值得相信。对于目标,我已经无法再感受到真实感——”
“假设、吗。是说那个吗,就是把还没有成为现实的未来,想象成已经完成了的那个意思?”
“是的。梦想,或者说是幻想也行。对于我个人来说,已经失去了绘画这个幻想。所以为他人画出来的画所感动,也感觉是很久以前的事儿了。”
“别人画的画吗。你是那样的人吗,看到了不知道谁画的画,觉得自己也想画成这样,然后就开始画画了?”
“具体如何已经记不清了。但是,大概跟你说的没差。”
“我都记着呢。记得很清楚。第一次吃到冰淇淋时的事儿。那个时候,我终于在这个毫不讲理不由分说的世界里找到了我也能‘明白’的东西。我想将自己体会到的东西分享给别人,于是才成为了辣薄荷的魔术师。”
“嗯?明白……么?那是怎样的感觉呢?”
“你也一定是这样的。看到了什么,然后觉得‘我明白了’。接着就开始想画画了——但是大概你在不知哪个地方绊住了脚,然后忘掉了这种感觉。”
“看到了什么、吗。——原来如此,这么一说感觉确实像是这么回事。不过以我的情况,那一定是某人画的一幅画吧。然后,我以为只要模仿他,便能正确地传达出自己的情感——但是,那恐怕是错误的。”
“我最早吃的也是量贩的冰淇凌啊。”
“不,尽管如此,你心中的感动也是真实的,是从你率直的内心中得出来的感动。我肯定是,没能察觉到画出那幅画的画家深处的真实,仅仅是猴子学样一般地模仿了表面——是的,没能够达到你所说的‘明白’的程度。我没能理解到那一步。是我太肤浅了。”
“猴子学样、吗——那样不好吗。”
“至少,这就是我所碰的壁。从一开始就错了。一事无成,我甚至连最初的一步都还未踏出。但是——这样的人肯定不止我一个,世上的人大多如此。十助,你所谓的毫不讲理不用分说的世界,也许正是对无人能迈出那一步的不满扭曲后的结果吧。”
“不满?对什么?”
“对没有幻想这件事吧。不,幻想本身的话到处都是,但是那些全部都是某些人为了欺骗、利用他人所编造出来的虚假幻想。并非人们本身真正渴望的幻想。所以,内心中的某些地方时常会陷入欲求不满。”
“真正想要的幻想,究竟是什么?”
“谁都不知道。”
“感觉好敷衍啊?”
“不,说得具体一点的话,是想要崭新的、特别的、独属于自己的幻想,但这就意味着必须得找到某种尚未存在于世间的东西——所以我才说,谁都不知道。一旦知道了,暴露了,就不再有幻想可言。但即便如此,也无论如何都按耐不住渴望的心。人类若还想身为人类,就必须如此。”
“但是无论是怎样的幻想,最初不都是在对着某人猴子学样吗。”
“是的,你与大多人的不同——就是你在那个时候,做出了适合自己的选择,踏出了一步,成功地前进了——但是绝大多数人,可以说绝无可能做到这一点。想要踏出一步,脚下却空无一物,如同将身躯抛向虚空,仅仅——只是坠落。然而自己却还想着在空无一物处行走,徒然地迈动着双腿,然后——待到清醒时方才醒悟,自己已经将自己所相信的东西遗忘得一干二净。丢失了幻想,幻灭在世界里、现实中。”
“嗯,好难懂的话啊。不,因为是艺术家所以说辞才那么委婉吗。”
“所以说,我不是艺术家。只是个想成为艺术家又失败了的男人。”
“不不,仁啊,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我觉得你的想法稍微有点偏差。你一面说幻想是人类所必须的。一面又说谁都无法获得幻想。那么——人类在这个前提下,不就没法活下去了么。也就是说,所有人都看似幻灭了,实际上却并非如此,不是吗。”
“嗯?那么你是想说无论怎样的人,他的内心深处,一直都有着鲜活的幻想吗。”
“嗯,怎么说好呢——就是这里啊,仁,这就是你我意见的不同之处。”
“说说看。”
“你认为幻想有着美妙的真品,和人为的假货,于是你付出一切努力,试图接近真品。但是说实话,我无法区分它们。什么是美妙的,什么是无价值的,我无法区别他们。能否做出好吃的冰激凌,这就是我的全部了。确实我无法原谅难吃的冰淇凌,但是——我不清楚除此之外的事。觉得冰淇凌的味道没有多大区别的人比比皆是,对那些人来说我的执着恐怕毫无意义吧。一样的道理,幻想的好坏善恶因人而异,每个人有每个人的不同,不是吗。”
“啊——原来如此。也有在我看来是假货,在你看来却是和真货没有差别的东西存在,反之亦然——按照这样的想法,在世界中确实有着无数的幻想。”
“所以说跟别人主张‘那个幻想是假的’,这样真的有意义吗。无非是五十步笑百步,不是吗。”
“嗯——就是这里,这就是我和你的不同啊。你觉得这些不同并不重要,所以才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很遗憾,这个世界上的人正是把那 ‘五十步’看得无比重要,所以觉得自己的幻想才是最优秀的,总是希望他人的幻想与自己的幻想相比只是垃圾——不,甚至会为了站在他人的上面,全为便利起见自行挑选幻想,偏执于此的人也不在少数。能像你一样自己找出价值,并且视努力成长为目的一心向上者,不过是极端稀有的个例罢了。而我视为问题的,正是那些攀比‘五十步’者,那种行为没有感动,也无法有所成就,充斥的唯有‘想要居高临下’、‘想要嘲笑他人’这种邪念。我之所以对幻想的真伪如此敏感,正是因为对其间横行的欺瞒无比愤懑——但我自己,其实也未能从渴望凌驾于他人之上、肆意操纵他人的欲望中解脱。被束缚他人想象力的幻想者的咒缚所囚困——这点我也是一样的。但是你不同,你直率地面对自己的感动。真是让人羡慕。说到底——正因如此,你才会被执着于给幻想划分优劣的世界所排斥……”
“唔嗯,仁,果然你说的话,对我来说太复杂了,没法完全理解…….但是,那个叫幻想者的,真的只是个坏的存在吗。我并不这么觉得。”
“欸?”
“难道不是吗。既然人需要幻想,那么就需要一份活动想象力的‘材料’不是吗?就像是冰淇凌需要牛奶一样,若是没有制作幻想的素材的话,什么都无法开始。仅仅是强加于人的幻想的话,确实很无聊…..但是想让人觉得‘好吃’的这种心情,若是没有这样的感情的话,仁也不会像这样烦恼了不是吗?”
“有点难懂。真的,你说的话比我难懂多了。这种率直偶尔也会让人深刻地感受到差距,反而化为伤人的凶器,这也是现实啊。”
“但是啊,仁——若是没有烦恼的话,就算是我也发现不了冰淇凌的新口味喔?这一点不谁都一样嘛。不烦恼是做不到的。”
“像这样想得开确实会很轻松——也就是说你在主张,任何人都能成为幻想者吗,但并非人人都承担得起这份责任吧。”
“不,我觉得没必要去思考是否每个人都要承担责任这个问题。刚才仁说,所有人都在坠落,那其实是错的不是吗。所有人都感觉自己在坠落,但那实际上不就是飞在天空中吗。你看,你的名字写作‘飞着的鸟’吧?要是从这个角度去思考的话,各方面都会变好的,肯定。”
“……原来如此,无法行走的话就飞吧,这个意思吗。可是鸟类在天空中飞翔,却要消耗比在陆地上行走的生物多上十几倍的卡路里……嘛,我不过是发发牢骚罢了。”
“我说啊,你的这份感情没法画成画吗?虽然说起来说了一大通,麻烦又费力,但是你的那份感情要是能画成画,那不就是只属于仁的崭新的东西了吗,如何?”
“……这可不好说……唉,何其严苛,无比漫长的道路啊……”
BGM “SOMETIMES IT SNOWS IN APLIL” by PEIN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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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4-3 21:1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Oscuro 于 2019-4-3 21:25 编辑

第三卷补记——IMAGINE FOR ENDLESS
“但是水乃星学姐,为什么要跟我搭话?”
“哎呀,因为早乙女君你实在是太过无知了,无知得让我有点在意呢——”
“啊哈哈——能被学校第一大名人水乃星透子大人注意到真是万分荣幸,但是,我看起来就那么像个傻瓜吗。”
“不,不像是傻瓜呢。”
“但是,你刚才——”
“并不是说你头脑不好,也不是说你看不懂气氛,你肯定也不会去做什么惹人讨厌、被人嫌弃的事情。但是,我还是第一次遇到像你这样放任自己一无所知活下去的人类。嗯,真是让人惊讶。”
“那个,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这也是我的错吗?”
“反正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在意的吧?在你看来,我应该是一个毫无魅力可言的人类才对。毕竟你喜欢的类型,只有雾间凪那种缺陷者呢。像我这样循规蹈矩的人类根本入不了你的眼吧?”
“呜哇,为什么学姐会知道我被雾间凪甩了。真是不能大意。我告白的时候被谁看到了吗?哈哈,投降投降。”
“看吧,你又这样。就算打你个措手不及也能立刻装糊涂糊弄过去,那是因为你本质上什么都没理解。你甚至连动摇本身都放弃掉了。就算什么都不知道,你也毫不在意。这已经脱离了感性迟钝亦或是缺乏感情之流的次元。而是完全地缺失了。”
“那个——我缺失了什么呀?”
“ 你失去了‘死’。你的影子里,完全寻觅不到自身为不知何时便会死去之物的黑暗。并非强行忘却或是背过身去装看不见那种程度。而是你的精神里,完全不存在这一指向性。你不相信自己的生命。所以自然也没有考虑他人生命的必要。这就是你的真面目。”
“唔,总感觉被说了一通大道理呢。嗯,确实我什么都不知道。但确实如你所言,我毫不在意这些事儿。估计是学姐与我知性上的差距过于巨大了吧。”
“是呢——只说知性的话,我估计连你的脚边都够不到吧。远远在我之上,在你看来我跟猴子也差不了多少。”
“欸?欸?你在说什么?我在上面吗?学姐在下面?不不,我这回是真的不明白了。为什么这么说?”
“看到你,我就明悟了自己的极限。跟你相比,我深感自己不过是个普通的‘人类’罢了。我的想象力还不足够。我深刻地体会到自己原先认定的人类不过如此的界限,居然会被如此简单地崩坏、突破。”
“想象力、吗。Imagination?”
“是呢,想必你一定拥有着丰富的想象力。但我无法看透它的下限所在。你的想象力究竟有多么得‘深不见底’,估计世界上没有人能彻底看透吧。你不被任何人所理解,也不可能被理解。所以,你只能成为世界之敌。”
“哈?敌人?你究竟在说什么?”
“早乙女君,你觉得人类存在极限吗?你觉得人类能够永远地进步下去,能到达无止尽的高度吗?”
“唔,嗯……我已经完全跟不上你的思路了,嘛……不过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吧?永远地进步下去,这绝不可能。”
“啊啦,如此爽快地一口咬定,毫不犹豫呢。”
“因为事实如此吧。反正最后一切都会毁灭。恐龙就是那样。就算是太阳最后不都会爆炸嘛。人类早晚也会完蛋,这不是理所当然的道理吗?”
“你想亲自动手毁灭吗?”
“不,没那个必要吧。反正最后自己就毁灭了。只要时候到了,不知不觉就会消失了这种感觉……不,说起来,我才没想过毁灭世界哦?虽然被你说成什么世界之敌,但我自己可完全没那个打算。”
“我想也是。但是呢早乙女君,你觉得自己很难理解这种想法,但是这个世界上不存在从未想过‘这种世界毁灭掉就好了’的人类哦。无论何人,都会在心里的某个角落,悄悄地渴望着将所有的一切归零,渴望着完成清算。也会与此同等地渴望着所有的一切都会顺心如意,渴望着能自由自在地幸福生活下去。这两种思维来回撕扯,而自我则漂浮在两者之间。这就是人类。但是你并非如此。你不在任何一边。你觉得人类早晚有一天会消失,这不是虚张声势,不是妄自尊大,也不是叛逆反动。只是因为你实感到了这件事。这代表着什么,你自己并不明白,也没有明白的必要。但是除你之外的所有人都在有意无意地无视这件事,所以为了这产生的偏差,只要你还心怀终末的实感活着,你就不得不成为世界之敌。无法拒绝,没有选择,你将把邂逅的对象引上这条道路。但那不会是我,也不会是雾间凪吧。在你看来,我们两人的能力都远不足够,缺少魄力,不过是优柔寡断的胆小鬼罢了。”
“……你说的话可真够奇怪的。说的简直跟我把学姐你们甩了一样。”
“是的,因为你比我和雾间凪走的都要远。抵达了你所到达之处的人类,还未有他人。终有一天朝着你所在之处前进,抑或是在你这里终结,这决定了世界的命运。”
“总感觉有些夸张了。不明白你是在夸我还是把我当傻子。你是想说我以后会成为权力者吗。但是,你要这么说的话,任何人类不都一样吗。虽然你夸张地说着什么世界的命运,但世界这种东西,其本质不就是人类聚集在一起不断试错不断碰壁么?既然如此,人类在不知不觉中就已经决定好了命运,那不论我怎样作为都与此无关才对。啊,当然前辈也是其中的一员不是吗。”
“嗯——正是如此。我的意志,当然也在其中——在你看来,我也只是‘大家的一部分’罢了,我至今为止所感受到的孤立与断绝,不过是微不足道的偏执而已……我相当受打击呢。”
“那个,感觉我好像做了什么惹学姐生气的事啊。我是不是该道个歉?”
“我甚至在考虑干脆杀掉你算了。”
“……”
“但是我放弃了。在这里将你杀掉,断绝掉你的可能性,之后会发生什么……一想到这里我就恐惧不已。抹杀掉你会不会间接催生出另一个比你更加扭曲的人——这么一想,我就无法对你动手了。在这样的想象面前,我无能为力。所以我所能做到的事情呢——是的,赶在你遇到什么之前,着手去做一些也许必须去做的事。仅此而已——所以,我才会跟你搭话。”
“……”
“从今往后,你还是不要接近我比较好,早乙女君。不仅仅是我,我希望你能够不要接近所有与我有任何一丁点关系的人。因为我无法想象你会给他们带来怎样的影响——”
“影响,吗……是这样啊,难道说现在,水乃星学姐你跟雾间凪有些不愉快吗?她最近不来学校,是因为跟学姐你发生了什么摩擦吗?”
“也包括了这件事,所以才不希望你接近我。”
“不不……嘛,我讨厌麻烦事,如果是想找我吵架的话我认输……但是真意外呢,学姐也会有动真格生气的时候啊。我以为学姐应该是更加酷一点的那种人。”
“能被你这么想,看来我也是个相当冷漠的人呢。”
“那个,至少那些围着学姐转悠的人感觉都有点冷淡,或者说对其他的学生有些居高临下的感觉。故作清高。那是在模仿前辈哦。让他们不要再继续了会比较好。”
“……是啊,他们模仿了我的表层。因为他们只能这么做。只要他们的想象力,还被我束缚着。”
“感觉好麻烦,干脆前辈你认输吧?雾间凪估计会很轻易地就原谅你哦?别看那个炎之魔女那副模样,其实还挺温柔的哦?”
“应该是吧——所以你才舍弃了她。但是我与她,并未发生争吵,也并非对立,仅仅只是擦肩而过的关系——肯定与她毫无缘分,直到某个第三者出现,所有的一切都被他所夺走为止。嗯,肯定会这样——”
“第三者——谁?真的会有家伙敢插入前辈与雾间凪之间吗?”
“啊啊——你的兴趣不会有结果。你的期待注定落空。那大概是更加自动的,欠缺可能性并且不懂得变通的某种东西吧。你不会被她所吸引的,这点我敢肯定。”
“哈——不,就算你说吸不吸引我什么的,我也听不懂你的意思。”
“不懂也无所谓不是吗?你就是这样的人。”
“哈……”
“话就说到这。占用了你的时间,真是抱歉。”
“嗯……那个,我可以理解成我这是被坏学姐缠上找茬了吗。该怎么理解这个体验,我现在对此很混乱啊。感觉好像在做梦一样。”
“嗯,没关系。反正之后你也不会记得这件事。”
“欸?为什么?难道说前辈其实是超能力者,可以改变他人记忆吗?”
“没有那么做的必要——你就是这样的人。什么都不会留在你的心中。今后你肯定不会再回想起有关我的事。因为不论我变得怎样,不论我描绘着怎样的想象,都不会牵动你内心的一点一滴。永别了。”
“……”
BGM “People Are Strange” by The Doo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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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4-3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Oscuro 于 2019-4-3 21:27 编辑

第四卷(旧版第六卷)补记(待更新)
 楼主| 发表于 2019-4-3 21:1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Oscuro 于 2019-4-3 21:24 编辑

第五卷补记——歪曲王的诞生
“呐志郎,你呀,对未来没抱什么希望吧。”
“突然怎么了啊,纸木城,你想说什么?”
“所以说,像是梦想与希望之类的,你基本上不会去思考这些的吧。”
“为什么能那么肯定呢。我看起来像那么不动脑子的人吗。”
“啊,你生气了?抱歉抱歉。但是我确实很好奇是不是真的这样。毕竟从来没有听你说过这方面的话题,参加的社团也是对就职一点帮助都没有的弓道部。”
“又不会给人留下坏印象,对就职也没什么不利要素。嘛,虽然说不好有利不有利。”
“你不升学吗?”
“还没有决定,我才一年级。”
“哎,我们学校的学生基本上都会选升学的吧。直接就职的人,我知道的就只有竹田一个。”
“我可不想跟那种在恶劣的意义上鹤立鸡群的人相提并论——设计师之类,反而给人没有梦想的感觉。”
“一年级的学生之间居然也说他坏话呀。真可怜……嘛,倒是有种因果循环报应不爽的感觉。”
“纸木城,你跟竹田关系很好吗?”
“哦?你嫉妒了?醋坛子打翻了?”
“不,我不关心这个。”
“啊~啊,好冷淡呢。”
“我原本就还没决定是否跟纸木城你交往吧。我们会聊这些,也只是因为你说了不介意保持现状而已。”
“好吧好吧,明白明白。现在还是我的单相思——如何?维持这样的状态,有让你感觉有那么点开心吗?”
“不好说。”
“哎呀哎呀,你现在可是把人家放在掌心上玩弄呢。你对此有什么感想呢?”
“就算你问我——”
“你想想,这么一来你可是手握着能随心所欲地把我、把我的人生搞得一塌糊涂的力量哦。简直就跟国王没什么区别。你对此有什么想法呢?”
“你说国王——这也太夸张了。”
“不,这不是夸张,你拥有的就是这种程度的力量。”
“然而影响力只局限在纸木城身上,这国王的权力可是有够狭小的。”
“但是对我来说,这就是我的整个世界了。你对我来说等同于全宇宙的支配者。”
“我并没有支配纸木城你的打算,确切来说,想都不会去想。不如说我不太喜欢这种的。”
“是呀,你确实是这样的人。你肯定不愿意被任何事物束缚吧,也不想被任何人所束缚。但这是做不到的。不可能的。只要你还活着,就不可能不接触任何人地活下去。”
“嘛,你说的很对——但我只想尽可能活得轻松一点。纸木城难道不这么想吗?还是说你想认认真真地燃烧激情,希望每一天都能活得热烈充实吗?”
“哎呀,难道你就不是这样的吗?我可是非常喜欢你在练习弓道时那聚精会神的眼神。难道那不是认真的吗?”
“啊——在你看来是这样的吗。其实刚好相反。其他的部员和老师也是,整天说着什么不能断开注意力,其实他们都搞错了。”
“什么意思?”
“开弓射箭能否命中目标,说到底只是能保持几分平常心的问题罢了。刚开始当然是射不中的。但在无数次的反复过后,要怎样命中目标早已了然于胸。之后就只剩如何放松地射出箭的问题了。满脑子想着绝对要射中时反而不太容易射中。精神状态至关重要这种思维放到射靶上只能算是二流。觉得自己射不中的话不射就好了,就算被判失去资格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唯有怀着这样的想法才能射得中。”
“呜哇,我终于明白为啥你那么有本事却没被选成小队战的代表了。你应该不至于会把这种观点告诉别人吧?”
“反正一年级小鬼说的东西根本不会被学长们当回事儿,你不用担心这个。”
“啊~啊,在你看来肯定大家都跟白痴一样瞎鼓着多余的干劲,白白拉低了命中率吧。”
“但这又有什么所谓呢。纸木城你刚刚才说过吧,反正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社团活动。”
“做得比谁都出色的人却说出了这种话吗。真是苛刻呢。但是——这才是志郎。我觉得这种自由不羁的做派是你最厉害的地方呢。”
“自由吗?我完全没有这种感觉。”
“在我看来,你的周围有种满是歪曲的感觉。而我就好像身处在那歪曲的凹陷处,或者说凹坑里,顺着斜面不断滑落。但你自己并没有自己催生出这种歪曲的自觉吧?只是带着轻松安逸的表情,悠然自得地玩弄着我。”
“所以我都说了,我并没有在玩弄。不过——也许确实有歪曲的地方存在也说不定。”
“哎呀,你想到什么了吗?”
“不——说起来,为什么我会跟纸木城聊起天来呢。说实话,你是我不擅长的类型。感觉很轻浮,说话一点都不客气,我明明应该挺讨厌这类烦人的女生,但却莫名其妙地感觉没法反抗你。”
“嗯,你好像很不客气地说了不少相当失礼的话啊,不过我不会计较的。然后呢?因为你有着自己也不明所以的歪曲,所以才被我吸引了吗?”
“也许吧。要这么说的话,纸木城你不也有着歪曲吗?这种东西应该谁都有的吧。我时常搞不懂为什么其他人会出双入对。那会不会就是某种歪曲作用下互相牵扯的结果呢。有个叫早乙女的家伙,不知道为什么特别受女人欢迎。这种把女人当衣服换了又换的家伙为什么身边会有一群女生,说实话真的是完全搞不懂。”
“啊,被凪甩了的那家伙啊。”
“欸?那家伙还对炎之魔女出手了?真是令人吃惊……”
“什么嘛,你在羡慕那个早乙女吗。你想像他一样受欢迎吗?”
“呃,怎么说呢……虽然有过那么一点要是能变成他那样就好了的想法。但是,有种不符合的感觉。对……要说歪曲的话,他的歪曲对我没那么大吸引力。怎么说呢……说起来可能有些奇怪,我确信我的歪曲绝对不会被他消解。”
“歪曲,是可以消解的东西吗?”
“若是烦恼还能想着解决一下。但是……对了,至少当纸木城你感受不到我的歪曲的时候,不就不用担心滑落了吗。”
“嗯……说的是。如果那样的话……会怎么样呢,到了那时候,应该就不会抱有任何的想法了吧。”
“而我会回归其他那些平平无奇的众人之一。不再是国王,曾经是权力者这种事有如过眼云烟,变回一个对你来说无所谓的人。”
“啊,刚才——”
“欸?怎么了。”
“唔,刚才呀——志郎,你的眼神变成了射箭时那种锐利的样子……为什么?”
“不,就算你问我为什么……我刚才是那种眼神吗?”
“嗯,是哦——一边说着自己不是国王,一边眼睛唰的一下……好像在瞄准什么东西一样。”
“…………”
“我是不是说了什么话惹你生气了?”
“啊不……我没生气。不过我有个了不太确定的想法。我察觉到了答案——其他人为什么会对各种事情太过计较的这个疑问,难道说。”
“什么?”
“我虽然没有这个打算,但是却成为了纸木城的国王,那么其他人也会因为各种事情,互相成为某个人的国王吧——他们对自己的状态到底有几分自觉呢,以及,是否能心平气和地对待这一地位的失去呢——我模糊地产生了点这样的想法。”
“…………”
“啊。这是我一直以来的坏毛病。我时常在课上和社团活动的时候发呆,这毛病总会惹别人生气,教训我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啥的。不好意思,纸木城。”
“…………”
“那个?你生气了吗?”
“……不。只是有些惊讶……我在任性地自顾自阐述自己的感情的时候,你却在思考着全世界中所有人怀有着怎样的感情……这之间的差距实在让我震惊。有着这么大的落差,怪不得我会陷进去。哎,我理解了。”
“是吗?我可是完全没理解。”
“呐,志郎——你肯定是从下方看待世界的。即使我摆出如此谦卑的姿态,你也绝对会强行让自己不立于上方,没错吧?乍看之下,这是谦虚的表现——实际上却刚好相反,你为了不被任何人支配,所以特意选择了落于所有人的下风之下的位置。你跟凪很像,但是你的性质要恶劣得多——你看似在肯定他人,实际上在质疑所有人。你锐利的眼神,一直在牢牢注视着所有人,质疑着他们是否有某处歪曲着。”
“……不,歪曲这东西不是纸木城你提起来的吗?迄今为止我可一直都没想过这种事。”
“是呢……那我也许是它的亲生母亲呢。你将来会成为怎样的存在呢。说不定会成为试图将世界中的所有歪曲都承担下来,那种不得了的存在呀。”
“你究竟在说什么啊,能说得具体点吗?”
“谁知道呢——歪曲的国王,不就是歪曲王吗?但是,嘛——那时我是否还在你身边,这就不清楚了。”
“…………”
“啊,对了,就让我来教教你当歪曲王的诀窍所在吧。我刚发觉的。”
“——哈,啥啊。”
“保持平常心哦——直面自己的歪曲的时候也一样,不要太拘泥于其沉重与痛楚,放轻松会比较好哦?听明白了吗?”
“你这不是把我的话完完全全照搬了一遍吗。”
“别太在意细节啦,因为你是我的国王嘛。臣民再怎么复述国王的话都不成问题的哟,啊哈哈。”
“…………”
BGM “Stairway To Heaven” by Led Zeppe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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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10 收起 理由
moonian + 10 工作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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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4-4 03:27 | 显示全部楼层
啊啊终于搬到轻国来了,感谢!
这几个补记都好棒
发表于 2019-4-4 13:15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啊,不吉波普!吹爆!
发表于 2019-4-4 13:37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好詭異的論壇 原來不吉波普所在的城市本身就已經是世界之敵的茲生
发表于 2019-4-16 02:03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请问所谓补记是什么概念?是放在卷末的加笔内容吗?还是楔子之类的东西?
 楼主| 发表于 2019-4-17 18:5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oak00001 发表于 2019-4-16 02:03
请问所谓补记是什么概念?是放在卷末的加笔内容吗?还是楔子之类的东西? ...

是新版小说的卷末加笔
发表于 2019-4-18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Oscuro 发表于 2019-4-17 18:56
是新版小说的卷末加笔

谢谢答疑!更感谢如此尽心的翻译!
发表于 2019-4-18 12:42 | 显示全部楼层
看过动画之后来补小说了,感谢翻译~
发表于 2020-4-24 19:25 | 显示全部楼层
Oscuro 发表于 2019-4-3 21:16
第二卷补记——堕落与幻灭之间 “十助,你有过从荣光跌落的经历,你在那时是怎样的感受?”“欸,嗯——不 ...

大大好棒!提醒一下最后Sometimes It Snows In April的Prince打成Peince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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