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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妳剛才,說了什麼?」
在那個瞬間,亞伯特陷入了世界整個扭曲了的錯覺,使他不禁反問起對方。「你應該有聽見才對哪!」一個冷淡的聲音如此在通話器中響起。
「我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樣接觸的。不過,巴納吉‧林克斯絕對是卡帝亞斯的兒子沒錯。他是在愛倫死後,由安娜‧林克斯所懷下的孩子。」
帶有雜訊的螢幕那端,瑪莎‧畢斯特‧卡拜因的鐵面絲毫無所動搖。巴納吉‧林克斯,那態度囂張的少年。那個連機體代表的意義與重要性都不了解,就搭上了RX-0,落得要一肩擔起「拉普拉斯之盒」下場的不相稱存在……沒錯,就是那個林克斯。明明自已之前也聽過那個姓,為什麼卻沒有想到有這個可能性?因為自已不想承認——自問過昏昏沉沉的腦袋然後如此自答的亞伯特,重新因逼近而來的衝擊而失聲,螢幕上的瑪莎與通訊室的監控台都失去現實感,亞伯特持續感覺自己的身體與世界一起被扭曲了。
這會是設想周到的計劃嗎?還是全無道理的偶然全都碰在一起了?無論如何,卡帝亞斯‧畢斯特並非是將「盒子」託付給路過的少年。而是將家族的命運託付給了和沒能成為他的繼室的女人所生的孩子,一個可說是私生子的少年——還把原本該有繼承這些事物資格的人給擱在一邊了。
「振作一點。不管『獨角器』的駕駛員是誰,這都無所謂。問題在於機體已經交到了新吉翁手上的事實。這是你的失職哪,亞伯特。」
銳利的聲音穿透鼓膜,將快要神遊出竅的意識拉回了肉體。亞伯特抓起通話器的麥克風,重新將依賴的目光朝向十五吋螢幕上所映出的瑪莎。
「可……可是,在那個情況下那是最妥當的選擇啊。只要沒了『獨角獸』就能守得住『盒子』的安全。我是抱著將『獨角獸』破壞掉的打算……」
「結果才是一切。我告訴過你,世人是不會對過程做出評價的吧?」
漠然地將人推向前頭,但根本上卻牢牢實實地握著攬轡。面對瑪莎從生理上纏繞住自己的平常聲調,亞伯特抵抗的氣力立刻就被扼殺了。「我這裡已經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上了。」畢斯特財團的代理領袖如此接話,亞伯特也只得把這句話聽了下去。
「接到米妮瓦‧薩比已被拘禁的報告,達卡的中央政府看來也慌了。不用多久他們就會有動作了吧!你留在那裡,看看事情會如何發展。」
「是……」
「這是條無法回頭的路。自己的失職,給我自己去收拾。你一定能做到。」
無法回頭的路。這句話抵住了胸口,等到亞伯特抬頭時,螢幕上的瑪莎已消失無蹤。看著自己朦朧地反射在螢幕上的臉,亞伯特用著幾無感覺的手取下通話器,重重地栽進堅硬的椅子上。
位於艦橋構造區塊一角的第二通訊室之中,沒有其他人影。狹長的小房間裡配置有通訊用的螢幕與監控台,僅有的兩把椅子正被電源燈示的反射光源所照著。雖然此處的設備是為在登陸作戰或艦隊運作之際,供所屬部隊整合連絡訊息而用的,但是在基本上以單艦出擊為主的「擬‧阿卡馬」上,光靠艦橋的通訊設備也就足以應付了。這是個即使讓偶然搭到艦上的民眾當公共電話來用,也不會造成問題的地方。
由於與艦橋間的線路是被隔絕開來的,沒有必要擔心對話會被從旁監聽。ECOAS監視的耳目也沒有伸到這裡,房間裡只有艦內廣播的模糊聲音在響著。廣播的內容是「拉索桅,準備設置」、「接舷作業預定時刻,無變更。應急班在指定時間前須……」云云。儘管不懂是在說些什麼,八成是在進行補給作業的準備吧。為與參謀本部派出的補給艦接觸,「擬‧阿卡馬」離開暗礁宙域已過了五小時以上。和待在「馮‧布朗」的瑪莎取得連絡,也是在妨礙雷射發訊的太空垃圾從航域淨空之後的事,目前的「擬‧阿卡馬」正處於可說很平常的狀態中。
從受到新吉翁襲擊,作為「盒子」開啟之鑰的RX-0被奪走後也都經過了一天半。雖不確定瑪莎是用什麼樣的手段,但難以請動的參謀本部總算開始動作了。MS部隊潰散,「擬‧阿卡馬」的艦體也已受到顯著的損傷,不過只要接受新的補給,返航的命令就不可能會下來。被用於本部直轄之秘密行動的戰艦——而且是一艘載了薩比家繼承人的戰艦,還得再待續一陣子看不見前方的航程。沒有像樣的隱私權,連淋浴都不能隨意進行,也無法打電話給常與其協談的心理諮詣師。被乘員們當成礙事者、和塔克薩等ECOAS的隊員針鋒相對的日子,還得再繼續下去。「可惡!」亞伯特低吟,撥開放在監控台上的通話器。
那也就算了。艦內混有塗裝漆料以及臭氧的特有氣味在這幾天內已經完全沾染在身體上,這也還忍受得了。難以忍耐的,是睡不著這一點。空調與機械醞釀出的風吹聲與「那個男人」的聲音重合在一起,數度將自己疲憊至極的身體從睡眠中拉了回來。
無法回頭的路……扣下扳機的那種感觸,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忘記?根本沒有其他的辦法。想要打亂持續了百年的秩序的,明明是那個男人。把一直以來都只會採取對全體而言最為妥善的行動的我置之不理,那個男人為何——亞伯特握緊僵硬的手掌。
「為什麼……被選上的不是我。」
從喉嚨深處榨出的聲音,顫動了受到薄弱重力所包覆的身體。直到這波情緒過去為止,亞伯特都沒有抬起趴在監控台上的臉。
[ 本帖最后由 觸風影逝 于 2008-5-26 10:19 编辑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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