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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讨论] 【公寓祭】第二次·公寓大逃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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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6 12:45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死月 于 2013-4-16 13:59 编辑

在写研公寓,每到潜水打混的闲杂人等多到一定比例的时候,干掉几十个来祭笔是一直以来的优良传统。
以下是本次大逃杀的选题:

1 花魁与女仆

2 彼氏彼女的对决

3 停业的店铺

4 君子之战

今天起时限一个月,公寓潜水闲散住户自选一个写,不写的切掉祭笔,渣文也切掉,多写的只要有一篇残存就能活下来。

木有题目说明,自己脑补。题目是管理员各出各的,猜对木有奖励。群内评审也是管理员自己动手,木有公开评审。

固定住户随意,围观人士随意,欢迎相互留言私评。

以上。

2013年4月16日
发表于 2013-4-16 12:4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千年jinx 于 2013-5-15 16:54 编辑

停业的店铺
“倘若这里是帝国坟场,那我们恐怕真的就是自己的掘墓人了。”阿尔总是这么想着,但他的指挥官会天天不厌其烦的告诉他以及他的每一个战友:他们的战争是如何正义,因为这里的政权的统治是如何的惨无人道;他们的战争是如何有意义,因为他们需要为911死难的同胞报仇;他们的战争是如何重要,因为他们在为自己祖国在这片土地谋求战略利益。但这一切对阿尔来说都与自己无关。他望了望身后简陋土房里的女孩只暗自叹道:“我只想守护这屋中女孩的笑容,以自己作为一位士兵这样的身份。”
“欢迎!”略有生疏且怪腔怪调的通用语从房中传出来,女孩在柜台后面探着脑袋说着。阿尔则推起护目镜向她挥了挥手。
“反正在她们眼里,我们这帮人都长一个样子……”阿尔遗憾的叹了口气,却想不到里面的女孩叫出了他的名字。
“阿尔?”他重新望向屋内,女孩笑得是那么灿烂,这不禁让阿尔感到一丝欣慰——倘若他们不来,或许这个女孩早就整日带着面纱成为别人的童养媳了吧。他苦笑了一下,重新回到自己的岗位上。守卫这家小镇所剩不多的商店,以及这周边的秩序同时监督那些救援物资有序发放等也是他们的工作。虽然听起来很危险,但好在相比其他地方的我军,他们安全的多——至少他们还没有碰到汽车炸弹或人弹的袭击。但,这里和以前带过的地方也有类似的地方,没有什么人愿意和我们这些外来的、异教徒、入侵者有过多交流除了上个月某地的士兵将《XX经》“失手”烧掉的那段日子里……
“早上好!”
“早……上……”虽然阿尔没能听太明白,但还是能猜到她的意思。
即便语言不通,但他们也并未因此而不能交流。就这样,他的工作一直持续到傍晚,直到这家小店即将关门的时候。
“阿~~”只要听到这拖长的声音,阿尔就会知道是换岗的时间到了。他像往常那样拍了拍队友的肩膀准备离去,这次却被队友拽住了。
“来闻闻。”队友的笑容如同他手中瓶内的气味那样满溢出来,让人不去接触便能够感知。
是酒,浓烈刺鼻的味道让我想起上次他不知从哪搞来的伏特加。
“女人从家里寄过来的,要不要一起来点?”
毕竟这种前原教旨主义政权统治国的地方是几乎搞不到酒的,但想想曾经和他喝的烂醉的样子让我对饮酒这件事不由得有所忌惮。何况在这种不知何时就会被敌人袭击,甚至葬身于此的地方……
“嘛,现在我站在这里,谁知道明天早上还能不能活着回去,当然要及时行乐了!有酒当喝,若再有个女人陪着就更好了!可惜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为什么我们要来这种地方,真是……”有如怨妇没玩没了的抱怨,让人觉得厌烦,尽管说的很有道理。
不过阿尔对此很是认同。
“还是算了……”不作死就不会死,他死他的,最好别把店里那位姑娘带上。
但是实际上,阿尔还是不太放心,因为在那位队友与他说话的时候,那股浓烈的酒气已经扑在了他的脸上。
“他会醉的不省人事,或者……喔不!”
想到这里,阿尔突然从返回营地的车上跳了下去,飞奔向刚离开不久的那间小店。这里并不太像往常那么寂静,月夜虽至,店门紧闭着只从门缝中微微透露出一抹光亮,而靠近门口时却能听到里面有些异常的响动。当他把店门拉开时,果然一切如他所料那样。店里一片狼藉,商品从货架上散落一地,而柜台的后面,他那位醉酒的战友正如同公狗一般趴在地上,一只手压着女孩的双手,另一只手则捏着她的喉咙。
“真是个蠢货!”
阿尔揪着队友的衣领将他甩了出去,然后重重的一拳砸在了刚要爬起来的队友脸上以至于他直接昏了过去。然后……他如同石化了一般站了半晌,随即有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大口的喘着气,像是要哭出来了一般。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语无伦次的重复着道歉的话语却不知道那位女孩能否听懂,也不知道她还能否听得进去。究竟说了多少遍他以及不记得了,知道他的喉咙干哑到发不出声来,他才终于停下。阿尔将头盔摔在地上,用力的揉搓着自己的额头,直到他自暴自弃似得从腰带上解下一颗手雷,他才显得平静下来。他并未转过头去,而是始终背对着女孩用通用语中尽可能简单的词汇介绍着他手中的这颗声光手雷。说完,他便将拿东西丢在了地上,然后背起队友冲出了小店。
他似乎忘却了肩头那个重量超过100KG的家伙,只是一路亡命似得奔逃,直到周围其他的队友赶过来将他截下,他才仿若如梦初醒。而他则更希望这只是一场梦,而且马上就会醒来,并很快将其忘却。
第二天,当阿尔再次到此巡逻时,那家店也像往常那样打开了店门。但他却没有胆量再向里面瞥一眼,甚至不敢如往常站在店前。作为一个被人憎恨着的侵略者,在这里过去的一年里,他从未对这样的身份有过如此切身的感受。被人厌恶和憎恨,啜饮寂寞与孤独,正因如此,死亡才会在这样的压力下如影随形。
“嘟”是对讲机的声音“XXX号哨卡需要增援,请附近的……”
这句话如同一根稻草,将他从梦魇中捞了出来。XXX号哨卡距离这里并不远,阿尔搓了搓僵硬的脸,检查了下装备便朝XXX号哨卡的方向走去。
“等一下……阿尔。”简单的单词对她来说确是很难,她微微扬起脑袋便足以与阿尔四目相对,两人的距离很难想象昨天曾经有一个同样装束的人险些对她做出那样的事。
看着阿尔转过头来,她的表情浮现出些许羞涩,但并无惧色,也与以往在这国家见过的女人们不同——或者说,与阿尔在昔日国内见过的女人没有什么不同。其实,她也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本该享受青春年华,比如和一个心爱的男孩在哪里看看电影、吃吃饭。但如今阿尔的入侵改变了一切,朋友全都离开这镇子跑到了那些尚未陷入战争的地区,而她的父母死于炮火,只剩下孤独的靠着店里仅余的存货赚取些钱。
阿尔摘下手套,轻轻拭去她那泛红脸颊上的泪水。他从未如此近距离的观察过这个女孩,他也从未想到她的个子居然有这么高。她的皮肤干涩不堪,可能是因为限量供水的缘故,以至于头发已经干枯分叉让人难以想象一个女孩会沦落入如此境地,身上更是因营养不良而显得干瘪。
他解下自己的水壶,递给了女孩。
“谢谢!”女孩说过的单词中,唯有这个讲的十分流利,且是那么的标准。
阿尔这才如释重负,微笑着摸了摸她的头,旋即转身离开不想女孩紧紧的抱着他的手臂,吼了出来:
“不……”
阿尔皱了皱眉眉头,作为一名士兵,作战任务是他无法推辞的。他试图挣脱女孩的双臂,但她却比想象的抱得更紧。
“对不起……”
他一面道歉,一面用另一只手将她的双臂推开,但这一切比他想象的难得多。在当他打算进一步加大力道的时候,一声巨响从XXX哨卡传了过来,这才打断了他的行为。此时对讲机里也传来了新的命令:
“是汽车炸弹,所有人……”
紧接着一发RPG击中了身后不远处的一辆悍马。阿尔反射性的将女孩扑到在地,并用一只手臂揽着她的头以免受伤。
“这就是你的‘不’吗?这就是你的‘不’吗?”
阿尔已经顾不上她能否听懂,他只是无力的冲着女孩吼了两句,便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是一次袭击,所有人……”
对讲机中的声音不太清晰,但意义却很明了。加入战斗吧,尽管死亡如影随形,在这血腥之雨中寻找那些潜藏着的敌人。他又回头望了一眼趴在地上啜泣着的女孩,仿佛看到了昨夜他不曾看到的她受伤的身姿。
“多么希望我们能够不做敌人。”
阿尔低叹了一句,便投身于战火之中。
“我只是个可鄙的侵略者,而你却是我的敌人。”
从那以后,阿尔在未去过那家店的附近。这一次袭击迫使他的上司要求他们对这小镇的每家每户进行搜查。因而阿尔还是未能摆脱再一次来到这里的机会。但这一次到来,店门正紧紧的闭锁着,里面透不出一丝光亮。他轻推了推店门,又喊了两句,也同样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动静。队友示意破门而入,他虽有些犹豫,但也没有拒绝的权利,任凭队友一脚踢在门上。厚重的门板砸在墙壁上,他仿佛又看到了狭窄长廊中,店的深处,那位女孩坐在那里的身姿,以及不曾在她脸上看到过的微笑。
也就在下一秒巨大的声响与纯洁无比的白光将他吞没。
“谢谢!”她的声音仿佛再度响起于她的耳畔,但他却恐难再次与她相见。


发表于 2013-4-16 12:4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血蔷薇骑士 于 2013-4-21 15:34 编辑

最近数月忙得要死,先写一个片段,看看有空的话再补完成一个故事……
另外其实人家最想写的是彼氏彼女,只不过开了个头一不小心就写成了吐槽文,只觉得眼前一黑。
总觉得要被砍头了!



即使在人烟稀少的帝国内,越秀城的荒寂也是个中翘楚。坐落在极北荒原的此处天寒地冻,远离商路不说,甚至不属于边防要地,就连士兵的身影都绝少出现。若称这寥寥百余户的小镇为城,实在有些夸大。然而这又确实是座城池,除了驻扎防守的官兵远远少于标准之外,毫无必要的城墙设施却都一应俱全。不解其中奥秘的人难免猜想云云,可没有一个理论站得住脚。当今圣上也从未多言,只是草草赐了个封号了事。这就苦了被派遣至此的兵卒们。在这当兵只为混口饭吃的和平年代里,这差事实在是苦不堪言。
“没什么晋升的希望也就罢了,在这破地方闷死个鸟来。要我说,不如犯点什么有的没的,发配出去,兴许还有些乐子。”
说这话的人名叫霜竹,姓些什么倒是记不清了。当爹的许是当过什么秀才,弄了这些不清不楚缠舌绕口的名字。吃了七八年的行伍饭,混了个伍长还是什么的官职。可是在这里没人在乎这些,就和他的名字一样。他本人也不在乎,因此我们都叫他青皮。
“青皮哥,要是你以后闯出了名堂,可别忘了兄弟们啊!”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引起众人的一阵哄笑。青皮摸了摸剃得锃亮的头皮——许是因为这个才得了那外号也说不定——不住地应承着,笑得最是开怀。
这大概是他们说惯的笑话,对于我这个初到此地的人来说,只好跟着笑笑。看着别人开怀的样子,我不由得有些尴尬,只好拿起酒杯匆匆掩饰,不想却呛得咳嗽起来。
“喂喂,这还有个不会喝酒的小子呐!”青皮不知怎地在人缝里瞥见了我,大声吆喝起来。“这是哪来的小娘,用个劳什子的酒盅!来来来,赶紧换上大碗,陪哥哥喝上三碗!”
众人又齐声起哄起来。我不由得更尴尬了。本来我就不胜酒力,这苦寒之地惯酿的酒性子又烈,刚才那一杯下肚,早让半个身子热了起来。若是换成大碗,指不定要受多少苦头。然而我的推辞反而助长了他们的酒兴,本来没跟着起哄的人也纷纷站了过来,在我身边围成个两三层的圈子。他们一面催促着“喝吧!小子!”一面又猜测打赌我到底能扛住几碗不倒。
“嘿,小子,不喝酒怎么算得上北地的男人!赶紧干了这碗,给他们看看你有多少能耐!”
一个鬓角花白的大叔拍着我的肩膀鼓励道,随即淹没在更多的起哄声中。
“老刘你倒是下了多少的赌本,来赌我们的小秀才喝得下这碗啊?怕是要赔个血本无归了吧?”
“老刘你这大半辈子精明,今儿个也算看走眼了!”
这个被称为老刘的男人被人起哄,却也没什么不自在。他轻轻拍了拍我的后背给我打气,接着边站直了身板。我不由得仰头望去,他那张在行伍之人里白得惊人的脸上露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诸位可真是说笑了,老刘头别的本事没有,看人的本事倒还有那么一些。别看你们今天欺负这小哥,这小哥将来……”
老刘在这里顿了片刻,想是要卖个关子提提众人的胃口,才好把下面的包袱抛出来。这一番话说得虽说不文不武,倒是也有那么几分跑江湖说书的气质。我不由得好奇起来,打起精神准备听他怎么个说法。
“将来……可是……”
老刘头说到这里,就再也接不下去了。一阵开门声打断了他的话茬,只给他留下了一阵有气无力的嗫嚅。刚才还在看他大夸海口的众人不由得觉得好笑,争先恐后地转去门口的方向,想看看到底是何方高人一出场就吓倒了老刘。然而这群刚才还吵闹个不休的人群却突然静了下来。在这久违的寂静之中,我甚至能够清楚地听到木门阖上时轻微的吱呀声响。
进来的男人个子不高,在这人人孔武的北地,怕是连一般都算不上。偏偏他又穿的是一身除去北地哪也用不上的皮袍子,领子竖着,硬是从头到脚遮了个严实,偏偏一双眼睛留在外头,却是华光乍现,英气逼人。他腰里别着把长刀,用黑绸子缠着,刀尖堪堪划到地下,显然不是朝廷制式的佩刀,可要说是绿林里行走出来的人物,又着实看着不像。就这么个古怪人物,偏偏这时候来了这偏僻乡下。我心中越发好奇,想要探头看个究竟,却被身边的老刘一把抓了回来,死死地护在身后。我不知为何,却也不好忤逆,只好缩在人后,跟着看这汉子有些什么名堂。
那汉子扫了我们一眼,便草草失去了兴趣,径直往柜台走去。可是这天寒地冻的鬼天气,掌柜的早就回家去了,留下我们这群苦大兵自己炒菜喝酒,到时候算个酒钱,剩下的权当雇我们看店。这时候又上哪里叫的出掌柜来?
眼看那汉子拍柜台拍了个两三次,显然是一次比一次焦躁。青皮哥硬了硬头皮,只好探身招呼:“这位老哥,这店今天已经关门了。掌柜的早就回家去了,留我们几个在这看店,凡事也做不了主。这天色也不早了,还是早点找家客栈休息才是。”
那汉子愣了愣神,这才反应过来是我们向他招呼。他盯着青皮端详了好一会,这才开口:“这位兄台,我并不是来打尖的,只是来这城里,找一位名叫司徒清流的先生。路过贵店,想着不如找人打听打听才前来叨扰。看诸位的气氛,又一时不好打扰,这才想找掌柜的问问。没想到还是打扰了诸位,真是多有失礼。”
这洋洋洒洒一长段话说出来,就算是名字文绉绉的青皮也愣了半晌。在北地,若是有人真这么饶舌,不光是听得人不耐烦,怕是连舌头也要冻僵。青皮咂了咂嘴,硬生生地憋弯了语调,也文绉绉地答道:“这位客官,这越秀城不大,来回百余户人家,从没听说有位司徒先生。客官莫不是记错了罢?”
众人听伍长这调子,本就有些好笑,再加上他又偏偏称呼对方客官,好像自己真做了这家店的小二一样,都似笑非笑的。只是碍着伍长的面子,这才没真笑出声来。这时众人也不再像之前那样紧张,只是看着进来那汉子,想看看接下来是什么发展。
那汉子放下衣领,淡淡地说道:“化名什么的,司徒先生曾用过不计其数。不知各位对李响这名字,可有印象?”
这一次,众人可是货真价实地愣在那里。这李响二字,恰恰是这家店大掌柜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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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2轻币 +2 收起 理由
no.moon + 1 路过!
风沉梦隐 + 1 啊咧咧……虽然写得很好……但为什么在下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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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6 12:5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xorn 于 2013-5-16 01:05 编辑

在玫瑰凋谢之前

你紧了紧自己的领带。这么多年以来,只有这件事你一直都做不好。西装精心烫了那么多次,但你总感觉皱巴巴的。你深呼吸,然后跨出房门。你转身,锁上房门。把钥匙塞进擦鞋垫下。
你迈开腿,左腿向前三百七十二次,右腿向前三百七十二次。
你推开门,破了一个洞的玻璃门发出吱嘎的响声。你拿起挂在门上的木牌,把营业中的一侧转向外面。你走进去,从皱巴巴的右边裤子口袋掏出钱包。你把四张纸币放在柜台上。你拿起一束骨灰般的白色玫瑰,你拿起一卷锡纸。
你开始包装玫瑰。你发现自己依然笨手笨脚,尽管已经看了那么多次。你看过是因为你曾经买过那么多次,曾经那么多次从一个店员手里流畅的捆好然后递到你的手里,从她年轻,直到退休。曾经那么多次把它们送给某个人,插进花瓶,放在坟墓上。
你看见自己的手指被刺破了。一阵轻微的痛苦,从指尖的神经末梢直达丘脑的痛觉中枢。一株鲜红玫瑰花托下的一个小刺。你看见自己的血流出来,一滴,两滴,三滴。然后停止了。你看见它们溅开在破碎的玻璃柜台上,看见它们变成锈红,看见它们干涸。
你拿起花束。转过身去,推开门,把牌子转到的那一面。你走出去,关上门。你看见有一群人在你面前跑过,看见一辆汽车撞进灰蒙蒙的尘埃。看见远处的鸟儿飞去,不曾留下翅膀的影子。
你迈开腿。左腿向前五百四十一次,右腿向前五百四十一次。你站在了她的门口。
许多年来你从未推开那扇门。许多年来你看着嫩芽长出,玫瑰凋零。你看着树叶枯黄萎地的秋天变成万物死寂的冬天。然后是秋天,然后是冬天。你看着自己的倒影一遍一遍在门口的铜制门牌上站着,看着它们对你叹息,转身离去。

再一次,你的倒影对你说话。
“你准备好了吗?”
“是的。”
“这么多年过去了。”
“这么多年。”
“终于下定了决心?”
“是的。”
“为什么?”

你并未回答最后一个问题。你抬起头来,看着午后三点的太阳照耀下天空中银色的闪光掠过。看着远处缓缓升起的血红色的云朵,和落下的天幕。
你敲响门铃。


发表于 2013-4-16 12:58 | 显示全部楼层
固定住户路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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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1 收起 理由
鹰风 + 1 噗..LK的中枪帝林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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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6 13: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龙月影 于 2013-5-15 16:28 编辑

血染515么?!
这种时候就是卖刀具的最好时节了啊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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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与人数 1轻币 +33 收起 理由
whitefox + 33 那么想来一炮的话……正面上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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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6 13:0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藤井紫 于 2013-5-5 12:40 编辑

我的题目向来是最好写的,要是这都写不好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今天,就是阿生挑战洪华楼主的日子。
洪华楼主是个身高九尺,浑身肌肉壮实如赤铜的大汉,多年前就以一手铁砂掌闻名。今日比赛,洪华楼主也不用刀具铁器,十指拧、戳、截、拍、锤轮番使用,幻化出十八种兵器用法。。
相比起来,阿生就是个文弱书生,就连杀鱼、剁肉、切菜、包鱼饺也是一副娘里娘气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曾经连挑南方三省十六门的功夫。围观众人看到这模样,纷纷为洪华楼主打气喝彩。
洪华楼主听见喝彩声,心里高兴起来,便要拿下头彩,抬手大喊“请黑爷!”身旁帮工也跟着喊,一声接一声,从五楼传下到一楼。不一会儿,楼下传来一声声“黑爷到”。随着声声叫喊,四个壮汉合力抬上来一条大鱼。
那黑鱼足有八尺长,怪牙参差,棘鳍突兀,光是头就有长有四尺,全身杯口大的黑鳞不住张合。一旁仆从提刀猛剁下去,只听得“铛”的一声如凿铁石,刀口缺了一块,那八尺大鱼却是丝毫无损。
阿生早已包好鱼饺,正和面作皮,听到这声音也吃了一惊,抬头来望。见到阿生慌张神色,洪华楼主颇是得意,猛喝一声,左手拉住鱼尾,右手五指握成虎爪便往鱼身抓去。那鱼鳞本来坚硬如铸铁,洪华楼主连爪之下竟如摧枯拉朽般大片刮走,一时间漫天鱼鳞飞舞,台下观众大声叫好。
众人只顾为洪华楼主打气,没人注意到阿生正命悬一线。洪华楼主以虎爪刮鳞,七成洒向天空掩人耳目,三成当暗器打向阿生。那鱼鳞厚重尖硬,加上洪华楼主气劲,威力有如强弩利矢,倘若中上一发,不死也得落个残废。
阿生急忙放下擀面杖,双手拎起面皮左旋右转,好像仪仗队舞大旗一般。那疾飞而至的黑鳞全数被面皮拦截下来。台下有人认得这招,高呼“天竺大遮天否那伞”,其他人不明究竟,只觉得这名字厉害,又转头为阿生鼓起掌来。
阿生只是有苦自己知,那黑鳞又臭又腥,面团被它一沾,那就没法用了。原本”芙蓉鱼饺”就是靠四种材料层叠而成,外展颜色,内锁肉汁,如今少了一重面皮,色香味意型自是打了折扣。
这边阿生拿着黑鳞苦苦思索,那边洪华楼主已经将八尺大鱼开膛破肚、剥皮剔骨,鱼肉切成一片片杯口大小,放上瓷碟入蒸笼。直到一炷香时间将尽,阿生眉头终于稍展,将之前包好的鱼饺悉数倒入大锅。
“远来是客,李先生请上菜。”
檀香燃尽,司仪替阿生掀起锅盖,将汤锅抬到台中。众人定睛看去,只见锅内煮着一锅清汤,底下铺着海带、萝卜之类,上面浮着一颗颗白肉鱼丸,看起来无甚稀奇。
阿生拿起汤勺,往锅里轻轻一拨。那鱼丸在这一拨之下,发出咝咝的声音,如花蕾般绽放开来。那花蕊乃蟹子所制,粒粒金黄饱满,花瓣分作三层二十六片,一层更比一层艳。
众人围着汤锅啧啧称奇,阿生面上却满是愁容。肉丸之所以化作芙蓉,全因内藏的鲸须机关。那鲸须细如发,利胜钢,韧比兽筋,全靠阿生以正统道家内劲曲作机簧,高汤油脂固定,芙蓉鱼饺内四种材料缩胀作力,才有这等开花奇景,而开花时候鲸须射出,又能隔空伤人,不着痕迹。
只可惜材料少了一层面皮,劲道便少了一分,漫天射出的鲸须落到洪华楼主身上,都被他一身横练金钟罩气劲弹开。这场比斗,怕是讨不了便宜。
发表于 2013-4-16 13:2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hitefox 于 2013-5-15 23:50 编辑
龙月影 发表于 2013-4-16 13:01
血染515么?!
这种时候就是卖刀具的最好时节了啊XD

时针指向了夜里九点。太扬屋,这座吉原最大的建筑,此刻正通过蒸汽传动器驱动着屋顶上高达十二米的自在天的象鼻。伴随着震耳欲聋的象鸣声,这尊巨大的机械神双眼中闪烁出的红色辉光穿破江户川上的层层迷雾,向整个东京府昭告着吉原每日活动的正式开场。
相元五郎现在就在这座扬屋里,自在天的身体正下方;也就是说,在屋架的大梁上隐藏着。仅仅在几天之前,他还无法想象自己会通过这样的方式潜入,窥探这里。盗贼一样的行径,仅仅只是为了亲眼见见传说中吉原第一游女——吉野太夫的容颜,这简直是失心疯了。
但五郎还是潜了进来,耐心地伏在大梁上等待着整场盛会的主角亮相。
太扬屋内部的这个大厅是一个直径约莫二十四五寻的圆形场地,几十名宾客穿着华服,戴着绣有不同纹样的面纱在此等候。尽管这个大屋里还奔走着许多一般的游女,但宾客们的注意力显然都在还没有出场的花魁吉野太夫身上。
这个传说中的人物似乎越是受到期待,就越是迟迟不肯出现。相元五郎已经记不清自己在这上面等了多久。下面灯火通明的大厅也渐渐地好像布满了摇曳的,飘忽不定的影子。就在他都要以为今晚没可能见到吉野太夫出现的时候,大厅中央突然间传来三声短促有力的古筝琴音,所有人都停止了交谈,整个会场一片寂静。
太扬屋结实华丽的地面突然间裂开了一个大洞,金属构件摩擦挤压的尖锐声音传来,地板缓缓旋转着开始上升。古筝曲仍在继续,而整个大厅的地面也随着乐曲的旋律变换着地面形状。当一首曲子刚刚结束的时候,最中央,最为高企的那一片圆形区域中,赫然有着三位端庄的女性。
她们也如宾客一般戴着面纱,从近处都未必能透过面纱一睹芳容,更别提五郎所处的位置了。对于这近乎神秘的仪式,五郎实在是摸不到头脑。不过眼看场内宾客们交头接耳的样子,难以让人相信他们会对这个场面司空见惯。
突然间,大厅里的灯火一下子全部暗了下来。场地的角落里,一个声音响彻四周。
“各位绅士晚上好,今日的吉原,也依然宁静啊。不过,多亏了有各位,才让这个萦绕着死气的地方,有了那么些声色。”
乱来的开场白。能进来这里的必是家财万贯一掷千金者,这种招呼对于这些追求优雅的人来说甚至可称得上晦气。
“诸君此来,自是我等之幸,如此厚爱,委实难以回报。”
直到这个时候,声音的主人才在灯光下现出身影,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到那一个地方。五郎尽力辨认,认出了对方的身份。
她便是那日在花魁道中,吉野太夫身边的侍女之一。
“今晚呢,玉子小姐也会如往常一样从各位中挑选如意郎君。但各位将要面对的,是我们‘太扬屋’延续数年的规矩——谜题。”
她清了清喉咙:“可解出我等所设谜题者,当是人中之豪杰。玉子小姐作为新任吉野太夫,会将一生仅有一次的机会给予这位胜者,即刻便面见解出此谜者。”
众人一片哗然。若在平日,仅仅以今夜入场太扬屋的这点花费,怕是连吉野太夫的衣角都不得见。而且几日之前已经有神通广大之人使得吉野太夫劳动身体,加入花魁道中的行列,而今又再度举行了类似仪式,先前所费万金,想来已然打了水漂。这花魁的心思之密,态度之倨,闻所未闻。
“那么接下来,我将要说明‘谜’的内容,请各位听听仔细。”女侍说着,行了一礼,刚才已经暗下来的大厅里,有灯火依次点亮。
每一盏灯所照亮的地方,都有一位戴着面纱,身穿唐衣五裳华服的女子。场内灯光全部点起之后,人数增加至十二人。所有的人几乎都一般身高,连身材也彼此相近。恍惚间,仿佛有十二名吉野太夫同时到场一般。
“正如诸位所见,吉野太夫就在这十二人之中。”
又是一轮如海潮般涌动的语声。女侍见宾客们议论纷纷,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仿佛这些人的一举一动都逃不出她所设想的境地。不过这个笑容转瞬即逝,在场的大多数人都没有捕捉到。
“那么——接下来就需要委屈各位。”
她一挥手,地板上有数个拉门一般的围板弹了出来,一块块带有弧度的围板首尾相接,组成了一个环形的场地,有三位“吉野太夫”已经被围板包围。就在大家还没有反应清楚的时候,地面里由机括驱动着的如陷阱般的围板已经接二连三地弹出,霎时间就将宾客,艺人,进行服务的游女相互隔绝开来,整个场地形成了一个硕大而复杂的迷宫。
“诸君,这便是今晚的重头戏,对各位‘智’,‘勇’的考验,其名为——富田围城。”
宾客们开始纷纷表现出不满的情绪。有些人已经开始叫嚷着“胡闹”“无礼”等,想要引起重视。
“诸君请少安毋躁,今日在此处之宾客,均是以前曾见过或听过玉子小姐抚琴的人。我们也相信,各位都是风雅之人,对于音律的造诣当是非比寻常。此番谜题,便请各位在迷宫中据音律穿行,并在十二人中,找出真正的玉子小姐。”
怎么看都是近乎无理的要求。五郎伏在梁上,可以清楚看到迷宫全貌以及其中每个人的行动,所有这一切引起的混乱不禁让他开始怀疑太扬屋主人这么做的理由与动机。
但他也确实无法想到这恶作剧一样的作为究竟意义何在。身处迷宫中的各位宾客显然都快要被激怒了,就算是之前表现得最为淡然的人,此刻也现出动作上的慌乱与不协调。迷宫中的各位“吉野太夫”已经开始弹琴,所有人的动作简单划一到可怕的地步,密密的音律对于奔走迷宫之中的人来说,更像是使其发疯的催化剂。
五郎兴味索然地看着迷宫里的人转钻乱撞,却连出口都无法发现的“惨状”。秘密只有他这个可以俯瞰全局的人知道:地面之下的围板机关会每隔几分钟就再变化一次迷宫的形状,圆形的迷宫就每一环的长度而言,也是能够最大限度控制住每个宾客行动范围的选择。虽然十二人的弹奏中尚有一些方位信息被透露出来,但显然场内的每个人的行动都赶不及机关的变化速度,理智的缺失也让这些平时本就骄横跋扈的人恨不得用刀砍出一条路来。
但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五郎想起当日花魁道中所见到的吉野太夫,有一个用手整理袖口的动作。然而在观察场内十二名“吉野太夫”时,五郎绝望地发现,竟然没有一个人的动作和自己记忆中的吉野太夫相同。
也就是说,在此处的,不过都只是些一般的替身游女而已。
在了解了这个事实之后,五郎顿时感觉刚刚潜入进来时全身几乎沸腾的血液一下子冷却了,他丧气地顺着原路爬出屋架,坐到大自在天的脚下。
“哼,我这是干什么呢?”五郎抬头看着被雾气笼罩的夜空,自嘲一般地笑了起来。辛辛苦苦干了一回盗贼的事,却连一面之缘都没有捞到,真是够背的。
下一秒,一把锋利的短刀悄无声息地架在了五郎的脖子上,身后的那个人低声说道:“你这虫豸,不准出声!跟着我来!”
真是祸不单行。五郎也曾听闻过吉原的种种传说,在此地遭遇暴力威胁的人,往往运气都糟得过头了,他也只好凝神屏气,根据劫持他的人的指示,慢慢地从长屋的屋脊上走过去。
最后,他来到一间有着内外套房的和室内,身后的人用刀抵着他的后心,逼他进入内室。
“好了,有什么想问的,现在说吧。”五郎感觉刀子移开了,他一屁股坐到地上,好像浑身的力气都离他而去。这里面一片漆黑,只能听到两个人的呼吸声。
五郎定了定神:“先告诉我,为什么把我带到这里?”
“因为有个人想见你。”
“谁?”
对面沉默了一下:“新任第十一代吉野太夫,浅井玉子。”
“她在哪?”
话音未落,室内已经有数盏灯火亮了起来,劫持五郎进屋的那个人,缓缓将自己头上的面具摘下,一头青丝披散开来,面具下的容颜,也让五郎大吃一惊。
这正是方才在太扬屋内主持谜题的侍女。
“初次见面,我就是浅井玉子,请多关照。”说完,她幽幽地施了一礼,如花一般的笑容在她嘴角绽开。“久等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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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月影 + 33 赶紧交篇公寓文,还可以免你一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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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6 13:5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风沉梦隐 于 2013-5-14 22:26 编辑

写得鸡皮疙瘩都出来了,如果有人看得鸡皮疙瘩出来的话,也算是在下功德圆满了……本来按照小说结构应该是“三次”的,但因为拳脚功夫上确是外行,所以最后“一次”就不费心编了。
————————————————————————
君子之战
风。大风。
尘土飞扬。黄沙漫天。
古道荒凉,空寂无人,只有几棵白杨植于道旁,宛如守望着这片荒凉的土地。极目远眺、古道两端的天地都连成一线,寰宇之内、仿佛再无他物。
不多时,古道一端出现了一个白点,相差无几的时间后,另一端也出现了一个黑点,两个身影由远及近相对而行,没过多久就接近到相互能够望见的距离。
一个是白衣男子,赤剑黑马,雪蹄如风,踏尘而来;
一个是黑衣男子,青剑白马,乌蹄似电,疾驰而近。
两人两骑,动若飘风,前一刻还只能远远望见,下一瞬间便已经擦身而过。短短一息之后,骑手同时勒住缰绳,骏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继而在骑手的操控下转过身来——两人以仿若经过精密计算的十丈距离相互对视着。
“你来的很准时。”白衣人首先开口说道。
“你也是。”黑衣人不甘示弱地回答。
“今天一定要分出胜负。”
“如何来分?”
“君子之战,不死不休。”
“好!”黑衣人一声厉喝,正准备要翻身下马,谁知白衣人突然遥遥伸出一只手掌。
“慢!”迎着黑衣人质问的目光,白衣人徐徐问道:“自出发来此,你已骑马奔驰了多久?”
“三个时辰。”黑衣人凛然答道。
“如此,你且等我半个时辰。”
“为何?”黑衣人愕然。
“君子之战。”白衣人仰首坦言道,“我自家中来此,只花了两个时辰。你我坐骑马力相仿,却多耗了一个时辰的体力。如此即使得胜也胜之不武。”
黑衣人沉默了片刻,也轻轻地点了点头:“言之有理。”
“那么,我去去就来。”
说着,白衣人调转马头,返身朝来时的方向奔驰而去,黑衣人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远去的背影,直到成为一个小点消失在视线中。
半个时辰后,白衣人重新出现在古道一端,待得接近、发现黑衣人仍端坐于马上,不由钦佩地点了点头。
“开始吧。”
“好。”
两人同时翻身下马,面对面一步步地接近。虽然踏出的每一步步幅不同,但相互都在默默计算着对方的步数,待到相距不过一丈时,两人不多不少各踏出了四十步。
白衣人左手抱剑,黑衣人右手持剑,对视了数秒后,黑衣人打破沉默。
“时不我待,开始吧。”
“好,拔剑。”
话音刚落,两人同时抽手拔剑,白衣赤剑、黑衣青剑,衣袂挥舞间遮蔽了视野,但手中的剑却毫无犹豫地笔直刺出。两人一剑在那瞬间仿佛极慢,慢得可以看见衣袂飘然垂落,但又仿佛极快,快得剑锋没有一丝偏移。
“叮”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两柄刺破空气的长剑有如磁铁般吸附在一起——又或者说仅仅是架在空中。
“此剑乃海外寒剑精英,剑锋三尺三寸,净重六斤四两。”白衣人的声音沉如深潭。
“此剑乃天下利器,剑锋三尺七寸,净重七斤十三两。”黑衣人的声音稳若泰山。
“果然好剑。来吧。”
白衣人剑势一收,剑锋指向身侧,做好了交战的准备。黑衣人也顺势回剑,但就在白衣人以为他要攻上来的时候,黑衣人伸出手掌挡在他面前。
“慢。”
“怎么?”
“我们弃剑再战。”
“为何?”白衣人皱眉。
“君子之战。所谓一寸长、一寸强。”黑衣人徐徐说道:“我剑三尺七寸、你剑三尺三寸,强你四寸,即使得胜也是胜之不武。”
白衣人沉吟片刻,也不由地点头:“如此说来,确是这样。”
两人对视一眼,收剑还鞘,以内力将剑插入土中,再回过身时双方皆是赤手空拳。
白衣人左手前探、右手背在身后,黑衣人足点虚步、双掌交叉。两人拳法招式不同,却隐隐散发着相似的气息,有如狮虎相搏、强弱难分。
“这次是真的要动手了。”
“来吧。”
白衣人盯着黑衣人,黑衣人看着白衣人,两人深深地吸了口气——
““慢!””




发表于 2013-4-16 17:56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mk3 于 2013-5-14 20:12 编辑

呼,搞定
好了,吃我房租吧!
写研ID:流出位阶MK3



某一天我察觉到了
这个地方里面有着『什么东西』存在
如同飘扬的灰尘和发臭的垃圾一样,让人不快的异物
不单如此,这些垃圾居然还有渐渐增多的景象——
开什么玩笑!
这个地方不应该是这样的,这里是我的领土,我的领域,我的世界
是属于我完全支配的空间,我是统治这里的王,绝对的神,所有一切都必须听命于我臣服于我,未经我同意连存在也不能,
过去如此现在如此未来也应该如此
我是如此的完美,所以我的世界也必須完美无暇,如同蒸馏水一般的纯净,明明该是如此的。
但是,啊啊,为什么,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不纯物混入来!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不可原谅!
不需要,不需要,这种东西我才不需要,不想看到不想听到不想碰触到,这些肮脏的丑陋的不可理解的恶心存在,我绝对不能容忍!
那么——就只有将其破坏一途了……!


我喜欢『故事』这个词语
是因为现实感到苦闷吗?不是这样的,只是,感到憧憬
在书上面,电视里面,银屏后面——充满着未知而广阔的世界
在那里,有着各种各样的人,有着各种各样的故事
那是虚构,只是幻想,不可能存在——这种话我听得够多了
这种事情我当然知道,幻想是虚假的,故事是虚假的,人是虚假的,里面的一切都是虚假的
但是,我想说的不是这种事情。
为了眼前的故事感到悲伤和欢喜的瞬间,感到愤怒和快乐的自己
这些确实是存在的。
这也是说是虚假的吗?这只能是错觉吗?
不可能存在?只是幻想?啊啊,说不定是这样吧,但是岂能因此而将其断定为无价值?
因为,如果在幻想也褪色的天空,人又应如何向着太阳飞翔——!
所以——我绝对不会退让的……!

“————给我差不多一点快放手你这个肮脏的渣滓!这样我很难将那些垃圾扔掉耶!”
“你才是给我差不多一点!干嘛要将我的『花魁与女仆 ♡』(过激百合调教小说,附作者签名),彼氏彼女的对决┌(┌≖‿ゝ○)┐
(1~8卷的含有大量不纯异性交往的漫画,含外传)扔到黑袋子里面啊!?不要啊不要啊,停业的店☆铺(听起来就像是色色的爱情动作片电影的标题对吧?)和 君子♂之战(有很多可爱的穿女装的男孩子的文字冒险游戏,附有CD)可是初回特典版本的啊!”
“这种工口本工口DVD我管你去死啊!我绝对不允许这些东西放在这里污染我的视线!”
“但这是我的房间啊?!”
“闭嘴!你的房间就是我的房间,你的一切都在我的支配之下!这种不洁之物应该赶快消毒!”
“才不是不洁之物!这是我如同宝石般的青春的证明啊!是支持我飞翔(性的意味)的翅膀啊!”
“这种恶心的青春赶快拿去人道毁灭吧!好恶心,恶心,恶心的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果然你是不会明白男人的宝物的价值的!赶快还给我!”
“不要碰我!你这头龌龊的公猪!想要碰如此完美的我就给我洗手两个小时吧!”
“切,说什么也不听的话,就只能行使武力了——!”
“别嚣张啊变态,像你这种腐败到极点的个性,让我来将你彻底更正吧——!”

有一个少年存在着。
他是变态但是也是绅士,来者不拒,处男
有一个少女存在着。
她有洁癖但爱说脏话,占有欲强,并且相当自恋
两人的相性极差,水火不容,但不知道是神的恶作剧还是怎么回事——
这两人,也是一对情侣
接下来要述说的,就是这样一对情侣的故事。




发表于 2013-4-16 17:5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みそら 于 2013-4-23 10:39 编辑

    写研ID:底密尔符镇兵

    彼氏彼女的对决

    「荣!」
    在喊出这个字的同时,我将自己面前的手牌放倒。
    「立直、平和、宝牌1……没中里宝,3翻3900点。」
    「…………」
    明明只是从放铳的下家那边收取几根点棒,然而自己却被坐在对面的家伙瞪了一眼。
    姣好的眉毛微微蹙起,俏丽的脸蛋被一层薄薄的怒气所笼罩,视线更是冰冷到让人不敢喘息。
    糟糕,被她这样瞪着,自己似乎产生了快感……
    「咝——」
    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我将注意力重新移回眼前的牌局上面。
    白井光。
    此刻坐在我对家的美少女,是与我同校的女子麻将社社长。
    拥有着击坠王、雀场的女武神等等称号的她,是让本校无数女生崇拜着的麻将社招牌人物。
    毕竟兼具着秀丽容姿与过人实力,真是让人想不注意她都不行。
    「立直!」
    东二局,仅仅第三巡,白井就扔出了点棒宣告立直。
    非常难应对的早巡立直啊……
    我的手上毫无安牌也无宝牌,三向听更是没有与之周旋的余地,果断拆客风对子回避。
    然而勉力防守仅仅只能撑过一时,自己终于还是在第七巡拆边张的九条时铳给了白井。
    5翻8000点,才仅仅领跑了几分钟后,自己就不幸跌落至末位。
    放在平时的话,前半场铳满贯我连眉头都不会皱一下,如果这也算输的话,那我平时根本就没赢过啦。
    况且有的时候输分是根本防不住的,这甚至一度都让我开始怀疑自己出牌的瞬间,世界线就围绕着这张牌会放铳的结果而做出了跳转,从而使我彻底地败北。
    无论输赢都不为所动,这是职业级雀士的基本准则之一,即使身处重要的赛事当中,这一条也应当被完全遵守。
    牌山在自动麻将桌上重新堆起,宝牌指示牌所指出的宝牌是……一万。
    和预想当中相同,台面上进行着互较切牌效率而产生的持久战,宝牌类型往往左右着当前局的趋向,比如宝牌是中白发这种役牌的时候,那出现鸣牌快攻的几率就会大许多。
    后盘第十三巡,我抓到了用不上的宝牌一万,犹豫再三,还是放弃了听牌的机会,改打安全牌来提防默听。
    若此时是领先的话,自己应该就会将这张一万打出去,但此时落后的场况还是给了我消极的影响,因为惧怕进一步大失分而做出防守。
    毕竟眼下这一盘,是极其重要的比赛啊……
    ——关东地区高中麻雀大会战……的县预选赛。
    大会战的比赛分为两个部分,团体战以及个人战。
    由于本校的男子麻将社人才寥寥,我不得不接受国中时好友的邀请加盟邻校的团体战队伍。
    而我所在的这支队伍在团体战决赛当中和白井率领的女子麻将社对阵,结果还赢了她们。
    那时候白井盯着我的目光就有种仿佛要杀人的冲动了。
    不过预选赛的前两名有可能会在大会战中再次相遇,所以我倒满期待对方会怎么复仇。
    团体战结束后是个人战,这次我好好利用了本校分给男子麻将社的唯一名额杀进了决赛。
    只是比较要命的是,自己不可避免地在个人战中又跟白井杠上了。
    偶尔在走廊上碰面的时候她都充满敌意地看着我,实在令人兴奋……不,是犹如芒刺在背。
    然后……眼下这就是个人战预选决赛的第十六场,也是最后一场。
    目前我们两人是同分,而第三名已经不可能追上我们了。
    换句话说,眼下这一场就会决定胜负。
    「哈啊……」
    压力倍增。
    压力不仅仅来自面前形势凶险的牌局,也来自从对家不断射过来的冰冷视线。
    由白井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战士般的凛然气质,与她那誓要将我打败的决意一同飘了过来。
    ——决不能让你再得意下去了,她的眼神好像在传递着这样的讯息。
    然而,被美少女以极其敌视的眼神盯着的我,又开始不由自主地产生出一阵阵爽快的感觉。
    被她讨厌成这样,还真是不得了啊……呵……呵……
    浸浴在那种视线之下,连自己摸牌的手都开始微微颤抖。
    似乎是注意到了我这个变态的样子了吧,白井的眉头皱得更深了,嫌恶地将视线移开不再看向这边。
    呼……得救了。
    虽然好像很丢人不过终于算是逃过了一劫,否则自己很可能就会保持刚才那个状态然后莫名其妙地输掉。
    接下来的几局攻防则比较平淡,白井与我都坚持着防守反击的战略,连续从别家手中夺取分数。
    此时战事已经进入到南四局,白井的分数比我多1700点。而我们两人都是三万多点,左右两家则只剩一万多点,势必已经难以追上我们。
    在这个南四局当中,我几乎是必须和牌才能取胜,否则就算没人和牌流局,也会是亲家白井的胜利。
    起手非常好,宝牌2外加断幺九的速攻牌型,开场鸣牌后快速转入一向听。
    而白井也在极力鸣牌速攻,毕竟只要她和了1翻比赛就会结束,于是这最后一局竟成了比拼速度的对决。
    完全地,将胜负交付于潜藏在牌山当中的命运。
    进张,终于听牌,接下来只要打掉这张六筒,就是好型的两面听张——
    恶寒。
    自己不止一次地体验过,在即将打出铳牌的瞬间所感受到的这种惊恐感。
    这张六筒,打不出去。
    明明从对手的舍牌当中感觉不到异状,但这个恶寒的感觉却从潜意识当中提示我:白井她已经听牌了。
    明明是毫无道理,毫无牌理可言的第六感。
    但麻将就是这种虽然要时刻遵循名为牌理的常理,却又总会出现违反常理之情形的游戏。
    风险评估、概率论、心理战术、流势预测……这些都难以一言以蔽之其本质。
    因为相信自己的感觉,我将攥在手上的六筒放了回去,打出了另一张牌。
    依然维持着听牌型,但听牌变成了单吊六筒,几乎不可能和到的一种听牌。
    就算再好的牌,和不了就毫无意义,而铳给别人则比起毫无意义来更加糟糕。
    牌局又过数巡,我依旧单吊六筒没变,而对面的白井也是持续地摸牌直接打出,应该也已经听牌了吧。
    这时,下家打出了六筒。
    「荣!」
    白井抢在我之前喊出了这个字,她的表情从满脸紧张转变成了如释重负。
    在那短暂的几秒钟里,或许她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吧……
    「荣。」
    下家壮绝地贡献了一炮双响,白井的脸色又开始变得难看起来。
    跟我预想当中差不多,白井的手牌只是最低的亲一番1500点,我这边则是和了四番7700点,基于规则需要接着进行南四局一本场的延长战。
    但让我惊讶的是,白井的牌型居然也是单吊六筒!
    难道她也下意识地感到这张六筒打不出去么?
    我没敢看白井的表情,万一是很凶恶的那种的话那我下一局多半还是要输的。
    现在比起满足自身的变态欲望来说,我还是想赢。
    第二个「最后一局」就此开始了。
    由分数来说,自己已经高过了白井4500点,因此两人的立场跟上一局相比颠倒了过来。
    我这边需要以最快速度和牌而不必顾忌点数,而白井则是尽量朝着三番靠拢才不至于再拖一局。
    于是我快速鸣牌来加速,白井那边也以碰役牌对子来回应,赫然还是在拼速度。
    虽然中盘进张不顺利,但我还是终于在第十巡凑到了两面听的牌,虽然只有一番,但已经足够了。
    正在我这么想的时候,上家打出了七条。
    「荣!」
    我推倒自己的手牌,虽然过程很曲折不过终于还是赢了啊。
    正当我感叹的时候,余光捕捉到白井的嘴角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
    「……荣!」
    什么!?
    壮绝的一炮双响,再度出现在场上。
    而和了三番牌的麻将社社长,已经彻底地封死了我的翻身机会。
    除非一炮三响流局否则无法可解……淦,看下家那一脸衰样也知道他不可能听牌。
    唉,真是讽刺。
    之前她以为她赢了,结果她没赢。
    刚才我以为我赢了,结果我输了。
    白井笑得一脸灿烂,在社员们的簇拥当中离开,而我只能看着她的背影默默叹气。
    「喂,我说,真喜欢人家的话就去追追看如何?」
    肩膀被人拍了拍,我回过头来,那位我国中时死党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我身后。
    「我想你肯定误会什么东西了吧。」
    我看着好友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
    「如果变成男女朋友关系的话,她每天就会对我笑着打招呼,但我对于一个不会冷冷瞪着我的美女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
    「靠!你这家伙真是个根正苗红的死变态!」



    君子之战

    ——月圆之夜,紫禁之巅。
    皇城之上,赫然站着两位高手!
    两人束手相对,看似随意站立,实则暗藏杀机!
    左侧之人,长发飘飘,白衣胜雪,正是人称峰城大第一高手的「圣母」诸葛雪菜!
    右侧之人,凤目含威,红衣似火,正是人称演剧部不世出奇才的「公主」司马千晶!
    两人都没有动!
    她们都在寻找机会!
    高手过招,瞬间便足以决定生死!
    两人的眼神交错,似乎并没有特意看着对手,却又不放过对方身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
    雪菜忽然道:“你学剑?”
    千晶道:“我就是剑。”
    雪菜道:“你知不知道剑的精义所在?”
    千晶道:“你说。”
    雪菜道:“在于诚。”
    千晶道:“诚?”
    雪菜盯着她,道:“你不诚。”
    千晶沉默了很久,忽然也问道:“你学剑?”
    雪菜道:“学无止境,剑更无止境。”
    千晶道:“你既学剑,就该知道学剑的人只在诚于剑,并不必诚于人。”
    千晶又道:“拔你的剑。”
    雪菜道:“我手中无剑。”
    雪菜又道:“我手中虽无剑,心中却有剑。”
    千晶道:“我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
    雪菜微微一笑,闭口不言。
    忽然,千晶动了!
    雪菜眼前一花,竟已中招!
    雪菜竟然看不清千晶的剑!
    就连千晶自己,也看不清千晶的剑!
    没有人能看清千晶的剑!
    没有人!
    因为千晶的手中,根本无剑!
    千晶的手中无剑,心中也无剑!
    她刚才朝雪菜脸上吐了一口痰!

    (改古龙的段子改到自己都觉得冷……算了理解成君子动口不动手就好)
发表于 2013-4-16 18: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绯色の旋律 于 2013-5-15 00:37 编辑

ID 无所谓

依稀记得在很小的时候,曾经在离奶奶家不远的某条街上找到过一家奇怪的店铺。
那是一家跟普通杂货店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店铺,摆出来卖的东西几乎也一模一样。在旁人看来,也
许这家店跟别的杂货店完全相同,根本看不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即便是现在回想起来,我也不知道那家店到底奇怪在哪里,估计那是灵光一闪的错觉吧。但是那家店铺就
是给当时仍是小孩的我这种感觉,奇怪且诡异。
仿佛被这种诡异的氛围所吸引,我一边好奇又一边压抑着恐惧心走进了店铺。
店铺里摆放着各式各样的商品。但我唯一记得的,却只有摆在放柜台旁那巨大的玻璃糖罐。
足足有一个成人那么高的玻璃糖罐。
在那晶莹剔透的糖罐中,装满了颜色各异的糖球。奇怪的是,糖球的表面并不是静止不动的。即使在阴暗
的店铺里面,也稍稍可以看见,糖球的表面,浮现着些许异样的光斑在晃动。
为了看得更清楚,年幼的我把脸挤压在玻璃糖罐的玻璃上,尝试以此看得更加清楚。
紧接着我看见了————


“......小弟弟?小弟弟快醒醒,这家店铺快打烊了。”
不知何时,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倒在了巨大糖罐的面前。
店主非常亲切地把我叫醒,告诉我已经下午五点了,接近晚餐时间,我必须得回家了。
我起身后摇了摇头,头显得非常刺疼,对于刚刚看见了什么已经想不起来了。
回去的时候,我重新回头看了玻璃糖罐一眼,糖球的表面什么也没有。


几十年后,我组建了一个幸福家庭,并拥有了一份薪酬优渥的工作。职业道路一帆风顺,家庭生活和谐美
好。在我过着这样平凡且美好的日子里,有一天,我突然收到了来自老家的关于奶奶葬礼的信。
在参加完葬礼之后,为了放松压抑的心情,我决定在附近的街道上随意走走。
当我不经意间再度经过那间不起眼的杂货店时,顿时,我忽然想起了什么!!
仿佛受到了什么强烈的刺激一般,我不顾周围路人讶异的目光,立即冲进了那家店铺里!
什么都没变,仿佛时间静止一般,店内的摆设从我上次离开这里的时候就没有变过。
我,再度来到了玻璃糖罐前。
即使在阴暗的店铺内,糖球的表面,依然浮现并晃动着异样的光斑.
!!!!!!
已经成长为成人的我,这次终于看清了光斑里的景象。
那是......各种不同的人生。


“......小弟弟?小弟弟快醒醒,这家店铺快打烊了。”
不知何时,我晕了过去。醒来的时候已经倒在了巨大糖罐的面前。
店主非常亲切地把我叫醒,告诉我已经下午五点了,接近晚餐时间,我必须得回家了。
我起身后摇了摇头,头显得非常刺疼,对于刚刚看见了什么已经想不起来了。
回去的时候,我重新回头看了玻璃糖罐一眼,糖球的表面什么也没有。
没错,什么都没有。

“啊,对了,小弟弟,从明天开始,这家店铺就停业了哟。”
在我走的时候,店主这么跟我说道。
“所以说下一次呢,你也许就不能回来这里了。把这个拿走当做纪念吧。”
从店主手中,我接过了一枚糖球。
“请珍惜这唯一的人生。”
听完店主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之后,我转身走向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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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arun + 1 咦神马情况...很高能样子乱入不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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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6 21:0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wingofsilver 于 2013-5-17 03:31 编辑

  停业的店铺
  #
  “第一次注意到这家停业的店铺是在什么时候呢?”
  米莉娅揉了揉太阳穴,相比后背冰凉坚硬的木制吧台,头痛更加让她感到不适。
  “那种事情我怎么知道!”
  说话的那少女穿着一件黑色大衣,由于背朝着米莉娅,只能看到她那头棕色短发。
  将霰弹枪挎在背后,棕发少女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撬棍,手法相当熟练地打开房间里堆积的一口口木箱。
  “接着”,头也不回地把什么丢给米莉娅。
  “啊?……什?!”
  千钧一发地接住对方丢来的东西,避免了脑袋被开瓢的下场。
  “喂!很危险啊你知不知道!”,米莉娅确认着手里短颈圆肩的瓶子,“……这是?”
  “Водка啊。”
  “沃特……卡?”
  “是伏特加啊,伏,特,加,而且还是纯酿造的,真是幸运!”
  “是酒……么?”
  “可以暖身子的,看你一直在打哆嗦来着。”
  少女的视线绕了一下,嘴角稍稍翘起。
  “还是说,你是那种,连酒都没碰过的小丫头?”
  “别、别小看我!”
  没费多大劲就拔出了木塞,米莉娅将酒瓶送到嘴边,咕咚咕咚地把里面的液体灌入口中。
  呛人的酒精味立刻充满了整个鼻腔,嘴巴和喉咙也同时燃烧起来,一瞬间意识化作一片空白。
  #
  啊,对了,确实是在三天前的傍晚。
  入冬数星期以后,阴霾笼罩的帝都海姆达尔终于下起雪来。
  导力巴士被堵在中央大街上至少有两个小时了。双向两车道的大街中间的两条车道被隔离封锁起来,每隔不远便有一名警察站岗,期间还混杂着禁卫安全部队的白色制服。
  对于帝都的市民,尤其是通勤路线不得不经过中央大街的上班族来说,这也算是蛮常见的光景了。大概是有什么政要人物要出行或者外国领导人来访吧,照这个架势,恐怕前面从火车总站到宫殿的道路又是完全禁行。
  “啊啊,真倒霉,今天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到家了……”
  巴士的乘客多是低收入阶层,几个男人抽着烟卷在后面宽敞地方玩起牌来,附近顿时烟雾弥漫;另一边,几个乘客露出幸灾乐祸地笑容,视线集中在中间两个面目狰狞正在吵架的老妇人身上,米莉娅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语言,也不想听懂,她挪到了车门附近,一边把玩着手中刚刚拾到的挂件,一边百无聊赖地扶着黄铜扶手透过车窗观察街景。
  然后,就在那个时候,米莉娅第一次注意到了那家停业的店铺。
  “那是……什么?”
  肮脏的墙壁,阴森的窗户,破烂的石柱,剥落的油漆,没有任何印象的建筑凭空出现在熟悉的路边。
  “罗莎海默大街9号……”
  从招牌和装潢的风格来看,大概是酒吧一类的建筑,不过在帝都的中央大街,被称做“金融街”的超昂贵地段,居然会有停业多时的店铺……米莉娅转念一想,这种场所十有八九都是某个高官用来洗钱的吧,事情败露以后逃亡海外,于是这地产就这么搁置下来。
  这就是米莉娅对这家店铺的第一印象。
  #
  从那天开始,雪整整下了三天,并且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
  捧着一只装着她全部家当的纸箱,米莉娅漫步在昏暗的大街上。
  工作了两年的小公司破产了,董事和经理在扭打中坠楼身亡,留给为数不多的几名职员的只有一纸工作合同解除书。
  “好冷……”
  一辆导力车的前灯划破黑暗,凛冽的寒风带起一些积雪,连同天上落下的一起打在她单薄的打底裤上。
  “导力巴士竟然这时候停运……所谓的屋漏偏逢连夜雨嘛。”
  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那家停业的店铺门口了。
  要进去避避雪么……店铺破破烂烂的门虚掩着,就在这时——
  “动一下就嘣了你。”
  没等米莉娅反应过来,自己已经被按到在地,右臂被反剪到背后,什么冰凉的东西顶在后脑勺上。
  唉?什么?这个感觉是手枪?也就是说自己被抢劫了?
  总之先按照对方说的做好了,米莉娅点了点头。
  “很好”,米莉娅听出那是少女的声音,同时加在身上的力道也轻了一些。
  “乖乖地不要动……”,少女用手把米莉娅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口袋里的钱包和其他杂物全部都被掏了出去。
  “没什么肌肉的样子……我看看,米莉娅·施瓦兹,19岁”,合同解除书被丢在地上,接着拘束也被解开了,“目前失业中。”
  “恩……”,揉着因为血液循环受阻发麻的手腕,米莉娅点点头。
  “那么,你为什么能看到这家酒吧?!”
  “……哈?”,米莉娅歪歪头,“你看不到么?”
  “啊,原来如此”,黑衣少女捡起地上的银色挂件,“这个,你是从哪里弄到的?”
  “记得是三天前在巴士站捡到的……”
  “那个笨蛋,原来丢那里么。”
  “……请问?”
  “啊,抱歉……趴下!”,棕色头发的黑衣少女大喊着扑倒了米莉娅。
  下一秒,或者是于此同时也说不定,尖锐的枪声连续响起,两人身后的墙壁被一排子弹击中,混凝土的碎片四处飞散。
  “呜啊啊啊啊——!!”
  木屑和石块不断落下,米莉娅发出哀鸣声。
  “准备冲进屋里去!”,少女在米莉娅耳边用盖过枪声的音量喊道,“没有掩体留在这儿是等死!”
  “你说啥?!”
  “闭上眼睛!”
  狙击者有两个人,大致位置是街对面三楼的阳台和西侧雕像附近。黑衣少女从肩带上取下一枚眩晕弹,朝距离比较近的那人丢去。
  “起来,跑!”
  拉着搞不清状况地米莉娅的手,两人冲进了停业的店铺。
  外面的枪声又持续了一阵儿,随后也安静下来。
  
  #
  在黑衣少女的指导下用重物堵住了大门和窗户,接着,以吧台为中心,两人又在室内设置了一个小型掩体。
  “如何,感觉好些了吗?”,黑衣少女笑眯眯地望着眼泪汪汪,面色发红的米莉娅。
  “恩,那个……”,米莉娅抬起头,“能稍微给我解释一下么……在那之前,你是谁?”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会给你解释的,毕竟把你卷进来我也有一点儿连带责任。”
  黑衣少女也开了一瓶伏特加,然后在米莉娅身旁坐下。
  “同僚们都叫我索拉”,从口袋里掏出银色挂件递给米莉娅,“这个东西叫做宁静心灵护符,从这个链子来看,100%是属于我某个笨蛋同僚的。”
  “哈啊……”
  “这家店,不,整栋建筑物都经过特殊的处理,手法比较接近教会的那一套……总之,没有这个挂件或者类似的东西,一般人是注意不到的这里的。”
  “注意不到?”
  “对,当视线落在这里时,看到的东西会替换成周围不起眼的景色,而且还附带让附近的生物觉得不舒服,只想尽快离开的效果。”
  “哦……所以那个时候你会那样问我。”
  “顺带一提,这里的所有费用都是提前预付了几十年份的,所以根本不会有一般人接近。”
  米莉娅又灌了一大口酒,同时高速运转着大脑
  “那外面那些是什么人……话说,他们还在么?”
  索拉激活腰带上的战术导力器,手指划过三颗耀晶石,驱动了一个区域侦查魔法。
  “外面有6……不,7个人,还在等支援。”
  “他们是什么人?”
  “虽然穿着便装,不过错不了的,是猎兵。”
  “猎兵?”
  “猎兵就是位于雇佣兵食物链中最上层的家伙,以杀戮为职业,只要报酬合适,无论多么残忍,困难的任务都会接——他们看中这里原因恐怕也是想要利用这栋建筑的特性进行暗杀活动吧。”
  “不会吧……这里可是帝都唉?!警察呢?禁卫军呢?”
  “大概这附近已经设置了隔音设备,不然他们也不会冒然在市内开火。”
  “隔音设备——”,米莉娅身体为之一震,“那种东西怎么可能实现?!”
  “十有八九是结社提供的,话说回来,雇佣猎兵团在帝都暗杀帝国首相,这种计划背后没有结社推动才不可思议。”
  “街……舍?”
  “不用在意,”索拉仰脖喝了一大口酒,“那不是你所以在的世界会接触得到的东西。”
  “索拉是做什么的呢,游击士?”
  “你不知道会比较好。”
  判断就算追问下去对方也不会回答,米莉娅改变话题。
  “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不能从后门逃走或者和那些猎兵们交涉吗?”
  “很可惜,这座建筑物没有后门那种东西”,索拉又驱动了一次侦查魔法,“而且,从他们开火的那一刻开始,就已经决定要杀人灭口了。”
  “怎么这样……”
  索拉站起身来,空酒瓶被随意的一甩,在墙壁上撞得粉碎。
  “就要开始了”,她活动了一下颈椎,“火箭弹和轻机枪都用上了嘛,还真看得起我们。”
  索拉说着开始检查她的霰弹枪,然后在弹夹里压了五发子弹。那支枪比米莉娅见过的,她祖父的那只莱恩福特生产的双管猎枪还要长一些,枪管也要粗上一圈,枪口装有可调的收束器,准星和步枪的一样,总之是市面上不可能见到,专门定做的型号。
  “要主动出击么?”,米莉娅也跟着站了起来。
  “恩,火箭弹在室内爆炸的威力和室外不是一个级别的,万一把他们逼急了可能会连房子一起炸掉吧。”
  “那个……我……”
  索拉挎好霰弹枪,口气中没有一丝商量地余地。
  “你就躲在吧台后面吧,现在开始是专业人士工作的时间了。”
  接着从腋下的枪套里拔出手枪,拉开枪机仔细检查着枪膛。
  米莉娅想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不甘心地低下了头。
  “……是。”
  索拉露出侧脸,眼睛中闪烁着锐利的眼神,微微一笑。
  “安心吧,我从不打没有胜算的仗。”
  #
  『抱歉抱歉,来晚了!』
  索拉胸口的通信器中传出轻浮男子的声音,接着是一个稚嫩的女声。
  『道路都被封锁了,只好走的水路,索拉姐久等了~』
  『有什么话待会再说吧,全员都就位了吗?』
  『『Ja!』』
  『很好,Fuchs Ein给全队,按D方案行动,根据优先级顺序进行攻击,压制火力的主要射击区域是大街西侧,转移阵地的时机自己把握,攻击开始10秒后我会从正门突破,注意控制火力,有什么问题吗?』
  『……』
  『很好,一分钟后开始行动!』
  『『Ja!』』
  #
  盯着手表上的指针转了一圈,索拉轻轻地说。
  “时间到。”
  米莉娅透过窗缝往外观察,“……什么都没发生哦?”
  话音刚落,一个扛着大型兵器的猎兵头部便腾起一片血雾。
  猎兵旁边的同伙不知所措地凝视着倒下的同伴,还等他反应过来,子弹已经穿透了他的胸口,接着栽倒在雕像后面。
  “狙、狙击手!”
  矮个子的猎兵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为时已晚,一颗子弹打在他的小腹附近,那个猎兵跪倒在积雪中,再也没有发出声音。
  不到5秒的时间就损失了三人,其余的猎兵们惊慌地就近掩蔽,与此同时,Fuchs队的重机枪也咆哮起来,向猎兵们倾泻着1.27里距口径的子弹,1:10比例混杂在子弹箱中的曳光弹在大雪中划出橙黄色的轨迹,大街西边儿的花坛附近顿时尘土飞扬。
  “Fuchs Ein,开始攻击。”
  索拉飞起一脚,堵门的酒柜和破烂的大门一起飞了出去,她本人也以惊人的速度冲进战场。
  手榴弹在猎兵们的藏身处炸裂开来,一时间玻璃碎片,石块和木屑纷飞。
  街道上最后一盏路灯也被击碎,街道完全被黑夜笼罩,枪弹炽热的火光顿时格外明亮。
  猎兵举起自动步枪连续射击,枪口焰闪烁着,映出猎兵扭曲的表情。
  闪光,霰弹枪的枪声,空中跃过一个人影。
  下一个瞬间,猎兵已经失去了脑袋,身体朝后倒下了。
  闪光,爆炸,惨叫。
  眼睛已经跟不上画面了,形式已经从被猎兵团包围变成索拉对猎兵团单方面的屠杀。
  几乎每次一次闪光过后就有一名猎兵倒下,活动中的猎兵越来越少。
  时间过去了一分钟?
  还是一小时?
  重机枪的射击停止以后,外面一下子安静下来,一切又笼罩在夜幕之下。
  #
  毫发无伤的索拉在米莉娅身边坐下。
  “……结束了?”
  “恩,应该是”,索拉随意的摆摆手,仿佛刚才只是出门买了份报纸。
  这种时候该说什么呢——“辛苦了”还是“恭喜啦”,又或者“真厉害”——米莉娅沉默了一阵。
  “……是么,谢谢。”
  “不用谢我”,索拉挪到米莉娅正面,“之前也说了,把你卷进来,我也有连带责任。”
  索拉激活了战术导力器——
  “这之后请你忘了我,好好的,普通的活下去吧。”
  “等——”
  曜石的七彩光辉亮起,米莉娅的意识沉入了洁白无垠的世界中。
  #
  米莉娅醒来的时候,自己躺在一间宾馆的客房里。
  装着全部财产的纸箱就摆在床头柜上,里面还多了不少钞票。
  事后米莉娅又回到罗莎海默大街,那间店铺似乎已经失去了特殊效果,变成了一座普通的建筑。
  当然,发生在这里的枪战也没有出现在任何一份报纸上,战斗留下的痕迹也被一起卡车翻车事故所掩盖。
  从这个事件里,米莉娅学到的经验有两条:
  第一,停业的店铺是危险的,随便靠近可能会被卷入危险的事态。
  第二,携带宁静心灵护符,可以有效抵抗操作记忆的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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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zsn1234 + 1 银姐你两边都要战...必有一边要挂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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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7 19: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树隐含 于 2013-5-15 23:16 编辑

感觉写得越来越不知所云了- -.....
ID:车轴草
停业的店铺
——————————
      “又来买幸运草补药啊?”坐在脏兮兮的紫衫木柜台后面,老板笑嘻嘻地
朝进店的人打着招呼,“诺卡君你这次来,又变得精神了许多。”
      “店主好,”进来的人扛着大剑,“只是你怎么知道我要来买这种药?我应该
是第一次来这里。”
      “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老板连忙打着哈哈,“看上去你是勇者?”
      “嗯,”勇者自豪地亮了亮手里的大剑,“我要去暗黑魔王城,去打魔龙!”
      “也就是说,要经过德拉城喽?替我向德拉城的武器店老板,防具强化店
的老板问个好!”
    “知道了知道了,”勇者一边不耐烦地回应着,一边掏出怀里的小笔记本,
将这些都记下来。
    反正到时候可以翻小本子吗?老板在心里苦笑着。
  “哦差点忘了,还有...”老板踌躇了一下。
  “还有?”勇者记录的笔停了下来。
  “没事了。”
  “真没事了?”勇者不死心地盯着老板,眼中充满了热切的渴望。
  “嗯,真是麻烦您了。”老板深深一鞠躬。
     “还以为有什么其他东西呢...”勇者看起来有些失望,准备转身离开店铺。
     “等等!期望您尽早打败邪恶魔龙!全城....不,全大陆的居民都在等您的好
消息!”老板忽然再次深深鞠了一躬,只是这一次,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在
颤抖。
      不知道什么时候,城里的治安官和店主小贩们也冒了出来,他们躲在附近
的街角那里,悄悄地看着这两个人。
       勇者也终于有了些庄重的神色,他抱着手中的大剑,郑重地回了一礼,“
等我凯旋的消息吧!”
      “预先谢谢了...
      “等到为我庆功时再来说!”勇者扶住了老板,“那么我走了。”
       他扛着大剑,消失在城里中心大街的尽头。
       什么都不知道的年轻人真好,永远都是那么有干劲。在目送勇者雄赳赳气
昂昂地出了城之后,老板疲惫不堪地回到了店里。
       他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钥匙来,挑出其中最不显眼的一把,打开了柜台里的
抽屉。
       抽屉中只有一面镜子,然而镜子里却显现着一条坐在铁王座上,翻看着书
本的老火龙。
       那就是邪恶魔龙。
     “老伙计,最近可好?”邪恶魔龙首先开了口。
     “凑合呗,还能怎么样,”老板用汗巾擦着头上的汗,“倒是你又老了许多。”
     “不碍事,”邪恶魔龙看了看身上斑斑点点的痕迹,那是鳞片老化脱落留下的,
“反正等勇者来魔王城的时候,又会长出新的...说起来,他要来你这里了?”
      “刚送走。”老板有气无力地回答道。  
     “这样啊...”邪恶魔龙沉吟着,“离毁天灭地的大决战又近了一步呢。”
       老板忽然发了火,“你就不能在决战里放点水?少用几次大陨石雨会死?还是说
你很喜欢继续这么过下去?你知道勇者一天不打败你,我们就得在这里继续苦等下
去!”
      “你以为我想啊?”魔龙哭丧着脸,指指石墙上密密麻麻的“正”字,“住在这石头
城堡里,又暗又冷,每天只能扳着指头苦等勇者过来...真等勇者来了,十有八九不
小心一爪子就拍死了。然后又得从头等起。”
      “我也是,”老板小声嘟哝着,“这个世界已经轮回过十六次了...每次都是这么等过
来的。”
     “好啦,我的老伙计,”镜子里的邪恶魔龙挥挥爪子,“要对我们的勇者有信心。
这一次肯定能把我打翻在地的,要有信心!”
      “希望如此,”老板回过头,看着被勇者翻得一地狼藉的店面,“另外别忘了背熟
台词。”
      “我正背着呢!”魔龙又埋头于书本了,“为什么决战之前,还要说这么多废话,
欺负我记性差么...
       从那之后,城里又开始了无聊得近乎绝望的日子。只是老板有时会坐在店里,
叮叮当当地雕刻着什么,按照他的说法,这是“在为那一天做准备”。
      “那一天”终于来了。
       消息是一只幼年的食人剑齿龙送来的,不知道是过于激动呢还是第一次做长途
飞行,这个小家伙从屋顶一头栽进了老板的药品店里。
       老板摸摸食人剑齿龙的小脑袋,从它的嘴里取出一个小纸卷。
       上面有一个邪恶魔龙带血的爪印。
       这就意味着——
      “成功了!他杀掉魔龙了!”一只冲进来的地狱犬大喊。
       “勇者万岁!”城里城外已经被欢呼声所淹没——不论是人族魔族,还是浑身沾满鲜
血的僵尸们。
       虽然勇者不会意识到,不过还是感谢他——老伙计和大家终于能安息了。老板微笑
着,把一块小木牌挂在了店门口。
       那是一块新刻好的木牌,雕着几个字,“本店停业”。
       勇者拯救世界的戏码终于演完。这个专为勇者而存在的,轮回了十六次的世界也要
结束了。
       接下来,是该好好睡一觉了。
发表于 2013-4-17 21:3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果然还是要被杀掉了XDDDDDD
发表于 2013-4-19 04:42 | 显示全部楼层
皮绷得再紧也改变不了逻辑混乱语言贫乏文不对题,于是用个片段来早死早超生吧

选题:彼氏彼女的对决

正文:

我向来不认为自己是一个感伤主义者,今天除外,仿佛有什么东西跃动着,呼唤
我仅存的一丝人性之火。于是我驻足观望,濒死的落日将最后几缕余晖吊死在了
枯萎的树上,红色的泥土残留一层薄薄的新雪,晚风拂动,掠过旷野,逐渐变得
硬而阴冷。月亮已经在田间上空冉冉升起。

“遗憾,”我听见自己喃喃低语:“这不是个死去的好时辰。”

闪耀女士紧跟着我,被痛苦之链束缚着,多刺的链条将她的双臂反绑,划破了她
身上的脏兮兮的囚衣,深深地嵌进肉里;她赤裸的双足也被碎石割伤,一直在流
血。前些日子她还高高在上,被信徒们奉若神明,但如今遭受非人虐待和污辱,
肿胀的嘴唇,污浊的瞳孔和挂着血痂的头发,组成了这个少女辞世前的最后尊容


我左手持着痛苦之链的柄端,上面有个精巧的小机关,只需轻轻一触就能让链条
上的锐刺旋转,给予更多的痛苦……我不精通于拷问,但我乐意施加更多的痛苦,
于是我旋转了它。闪耀女士只是轻轻哼了一声。

我折过头,掐住她的脸。

“给我惨叫。”我说:“不然死刑会漫长无比,我会把你吊起来,剖开你的肚子,召
唤乌鸦啄食你的内脏。”

闪耀女士抬起头,用呆滞的目光看着我。我给了她一巴掌,看她虚弱地滚落在地
,慢慢地支撑起身子,向前挪动了几步后又向前扑倒。我走过去把她翻转过来,
往她干裂的嘴唇上滴了几滴水,闪耀女士发出一阵咳嗽。

“起来,你的信徒在前面等你。”

哀嚎,我的耳朵听见哀嚎,来自遥远的前方,道路上的脚印逐渐明晰起来。一种
残虐的焦躁在灼烧着我,甚至烧昏了我的头,让我希望此刻能有一匹马,我将骑
马疾驰,一路将闪耀女士拖过去,她娇嫩的肉体会翻转着,撞击着,变成模糊而
难以分辨的死肉。那又不是我的目的,我不需要仅仅是把她像狗一样地杀死在路
边。

我揪住闪耀女士的头发,提起她的头,强迫她看向前方。

“看呀,你的故乡,美丽而静谧的乌尔马尔。欢欣吧,因为我为你准备了一个盛大
的欢迎仪式,乌尔马尔的阿黛尔。”

当我念诵出闪耀女士的真名时,潮水般的记忆涌向我:乌尔马尔的阿黛尔,预言
中的天命之子,将击败威胁克里图的黑暗女王,终结战争,带来永世和平……她的
降生并非一帆风顺,母亲死于分娩,父亲则意外地被树砸死;乌尔马尔是个与世
无争小镇子,阿黛尔被姨妈抚养长大,等到她成长为婷婷少女后,预言开始展现
出它的威力。阿黛尔发现她能治疗伤痛,她的触摸能让生活于幽影中的邪魔退缩
,之后,出于偶然,她前往位于灵辟峡谷的阿兰德尔修道院,在那里得知了自己
的非凡身世。

阿兰德尔的隐修士们训练她。她在剑术上造诣非凡,但远远及不上她对辛克-塔,
荣光之力的掌握。很快阿黛尔发现自己不得不面对黑暗女王的刺客和军队,我们
搜捕她,将灵辟峡谷变成一片焦土,残存的隐修士保护她出逃,他们游历四方,
奉她为闪耀女士并建立了号称闪耀军团的叛军,在战场上和我们面对面地交锋。
如果任何人知道今日情景,就会明白所谓预言不过是个自欺欺人的谎言。

太阳已坠落,漫漫长夜终于降临,远处火光绽现,哀嚎变成凄厉的悲鸣。

我们沿着土路,缓步走进乌尔马尔。我的士兵们早已率先闯入,砸开每家每户,
把乌尔马尔的居民像骡子一样牵出来集中在广场上。这些小镇平民们惊慌不安又
不知所措,士兵们并不是什么邪魔或是幽影产物,他们是活生生的克里图人,粗
俗又野蛮,我称他们为‘暴力的凝聚体’,并觉得这个称呼非常形象,因为他们多
数自视高人一筹,又喜欢自吹自擂,一丁点儿火花就能引爆。

“阿卡因队长!”我咆哮道。

一个矮小,结实的士官跑上前,腰间长剑撞击着他的大腿外侧,圆盾在背上砰砰
作响。阿卡因揭开头盔上的护鼻,一双蓝色的机敏眼睛很快地瞄了我一眼,然后
垂下目光。“恭候您的大驾光临,卡尼提里大师。”他小心翼翼地说:“处刑台已经
准备好了。”

“叛军俘虏呢?”

“已经遵照您的吩咐,吊在了树上。”

我眯眼看去,一株老橡树生长在广场中央,宽大的树冠伸展开,结着累累的果实
:叛军俘虏们的尸体。我特别留心闪耀女士的面容,两滴泪从她的眼角流出来,
还没有划过脸庞,就已经干涸了。不过我依然很高兴她还能感觉到什么,友情呀
,亲情呀,她会不会还和某个英俊的叛军少年展开了一段浪漫的爱情?我觉得自
己面具下面的嘴都咧到了耳朵根,好久没这么高兴了。

“给我多来点光亮,好让每个人都看清楚。”我吩咐下去,阿卡因队长立即照办,
他卖力吆喝着,指挥士兵搬来薪柴,燃起熊熊篝火。光亮刺破了黑暗,我推了一
把闪耀女士,把她推到篝火前。乌尔马尔的镇民们低声惊呼,不少人窃窃私语。

“管事的是哪个?”

一个秃顶老头儿不情不愿,磨磨蹭蹭地向前挪,阿卡因队长冲过去把他揪出来。
我端详了一下,他长着个赘肉下巴,眉须和眼角都垂得老低,一头不折不扣的老
骡子。

他还在磨蹭,我不耐烦起来。

“给他点提示,阿卡因队长。”

阿卡因队长是那种能在史书中留下恶名的角色,他有能把所有小孩吓哭的鬼一般
的狞笑,又欺善怕恶,剁起叛军来绝不手软,在我面前又卑躬屈膝地像条狗。队
长踢了老头儿膝盖一脚,让老家伙跪在我面前。

“仔细听我说,乌尔马尔的镇民们。”我慢条斯理地开腔:“我今天不是来抢劫你们
,伤害你们的,你们不值得我浪费时间。乌尔马尔是个小地方,我相信你们大多
数人都没有越过马斯顿河,也绝少有人到达过南方的麦碱城,或许你们根本就没
听说过绿桠城,和统治绿桠城的公爵陛下。这一切都不重要,但我相信,关于迷
信方面的事情一向传得很快,它会随风顺水地到处散播,你们肯定听说过幽影邪
灵,嗜血妖兽,谜岚魔,狂兽灵……还有,”我打了个顿,人群安静下来,不安在稳
步蔓延,我在等寒气侵入他们的骨髓。

“还有黑魂煞。”

一个小孩大声哭出来。

“是的,还有黑魂煞。”老头儿哆哆嗦嗦地支吾着:“这些我们都知道,床头枕边的
恐怖传说,有些年轻人会在营火旁边低语它们,我们从不说出它们的名字否则会
招来灾祸。只是……我不明白这些和您有什么关系,您看上去像是个将军呀。”
我还没开口,闪耀女士却抢在了我前头。

“贾博大叔,如果你更往西边走走,你的眼睛就会擦得更亮;如果这里没有火光,
那么他也许会除下面具,脱掉斗篷,让你好好看看他的真容——他就是个黑魂煞!”

好几个女人同时尖叫,我挥动右手,一团鬼蓝色的巫火在上空爆响,余焰飘向人
群,好多人吓得匍匐在地上。

“阿黛尔?你是索恩家的阿黛尔?”老头儿爬向闪耀女士,阿卡因队长抽出剑,砍
在地上。我打个手势,示意队长别碍着闪耀女士,我要听她继续说。

“给她一杯水,然后带她到处刑台上,让她在高处说话,这样更有煽动力。”

处刑台是一个木制的高台,差不多一人高,用坚实的松木拼接起来,交接处用铁
固定并钉牢实,两侧有供人上下的阶梯,高台中央被挖开一个用途不明的大窟窿
,戏剧性的东西总要放在最后,我坚信。

清水让闪耀女士恢复了些活气,眼神变得清亮了许多,她走上处刑台,我依稀看
到了她过去的影子:天命之子,预言中的救世主,英勇善战的女战神。闪耀女士
是个好胚子,可惜了,她本应该成为我的姬妾,为我斟酒,服侍我度过许多漫漫
长夜。但她走得太远,阿兰德尔的隐修士们又过于依赖预言的威能,急切地想把
她培养成一个信标,以吸引更多冲昏了头的毛头小子为她送死。

她现在成了一个信标了,我的。

“在我离开乌尔马尔的时候,还不过是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闪耀女士婉婉说道
:“阿兰德尔的隐修士让我认识到了自己的天命,他们带我走过许多地方,从波光
洌洌的达恩河,到闪烁着金蓝色,棕绿色和银灰色的灵尅,我曾在流泻而下的瀑
布中修行,巍峨群山上的静谧星辰也曾伴我安然入眠。我见过许多欢笑着的人们
,和乌尔马尔一样,他们辛勤耕作,劳动不息……但是越往西边,我见到的黑暗越
多,病痛蔓延,城市腐朽,许多城市的统治者并不是人类,而是蜷缩在黑暗中的
饮血吃心的邪物。”

人们安静下来,我咯咯直笑,笑声连自己都觉得刺耳难听。

“这个黑魂煞是个半人半鬼的邪魔,他们喝人血,畏惧光亮,因此用黑鲨皮将自己
彻底裹起来。他说到绿桠城,一个美丽的名字,却是黑暗的心脏,黑暗女王占据
了这座城市,把它变成了她的血泉。她的盟友遍布,蝗群和瘟疫是她的左右手,
挣扎着的人民是她最好的娱乐消遣。”

我笑得更大声了,好一通说辞。

“我找到了许多志同道合的朋友,他们深受压迫,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反抗,我们组
建了游击队,袭击他们防守薄弱的地方,夺取他们通过重税征收来的谷物和牲畜
,杀死披上人皮的幽影代言人。我们的队伍日益壮大,我们的装备日益精良,于
是我们开始和黑暗的大军正面厮杀,许多人倒下了……”她呜咽着:“黑暗女王人数
众多,而我们寡不敌众,他们杀了所有人,所有勇敢,坚强的战士们……”

“放了她吧。”人群中传出来一个声音:“她是如此的善良美丽。”有人想向前挤,
阿卡因队长尽忠职守,指挥士兵们用刀剑吓退了他。我想修指甲,真应该带一
把长长的锉刀。

“不行。”我说:“如果她真是预言中的天命之子,用不着我放,自有人或者神什么
的来救她。”

闪耀女士慢慢后退了几步,风掠起她的额发,露出洁白的额头。“我将我的命运交
到神灵的手上了。”她说:“请别忘了我,别忘了辛克-塔,荣光之力深埋在我们的
灵魂中,终有一日人类会崛起,乌尔马尔的子孙手持利剑坚盾,永远将黑暗从这
片土地上放逐!”

“够了!行刑!”

沉重的轰隆隆的声音,车轮碾压声,一头庞然大物把它的黑影投射在橡树的树冠
上,五头公牛喘着粗气,拉着它。驭牛人吆喝着,长鞭挥动噼啪作响,它驶过的
地方留下了深深的轮印。

驭牛人将刑具运到了行刑台的后方,两名士兵迈着小碎步跑过来,打开行刑台上
的一个活板,把刑具推到了台下的空隙处。“喝呀!”又有两名士兵把三根立柱深
深地钉进泥土里,驭牛人把牛群赶到前方,将拉索绕过立柱,五名士兵搬来撬棍
,插入刑具下方的泥土里。阿卡因队长赶母鸡似的挥舞双手,指挥这项工程,乌
尔马尔的镇民们恐惧之色渐浓,他们从来没有见过我们的刑罚,我曾经读过一份
报告,他们最重最狠的惩罚也不过是放逐而已。

“咄!”驭牛人用力抽下鞭子,“咄!咄!”牛眼睛和士兵眼睛都蛙一样的鼓涨出来
,血丝遍布,虬结筋肉上的汗水在火焰的映照下闪烁油光,撬棍上布满了裂痕,
发出危险的噼啪作响,随时可能爆裂开。

“拿铁链!”我命令道,他们运来一条粗铁链,一端扣上刑具上的铁环,我走下行
刑台,在泥土上站定了,把铁链扣在胳膊上,然后开始用力。刑具发出沉闷的金
属声,铁链哗啦啦地响动,绷直了,对着撬棍使力的士兵们几乎要把身子都弯成
了九十度……但是刑具开始离开地面,缓慢但稳健地直立,它平实厚重的底部一寸
寸地压入,陷进泥土中,在自身的重量下埋进去小半截。士兵们在周围铲上土并
埋实,架上支架,并钉好钉子。

此刻刑具的全貌终于展现在所有人眼前:用黑铁铸造的宽八尺,厚五尺,身高将
近十五尺的巨物,火光照亮了它那粗野下流的外表,看上去像一个巨大的阳具。
距离地面九尺以上的部分,在我的特别要求下,铸造成了半裸着的美丽少女的浮
雕,跪着,双手交叉在饱满的胸前,仿佛在乞求什么,她的神态姿色颇像闪耀女
士。

这是出于我私欲的手笔。

刑具的下部是一个宽大的半圆形槽子,深而且光滑,狭长的槽口伸出来,低低地
指着。

刑具的后面,则是绞盘。

我亲手为闪耀女士除下痛苦之链,细心地,一根根地拔去刺入她体内的倒刺,每
拔出一根刺都带出一片血;然后我撕开囚衣,暴露她的全部:鞭痕,烙铁印,割
砍伤,棒痕的青紫。人群悸动不安,一个女人晕过去了。“浇醒她。”我边干边说
:“今天这里的每一双眼睛都应该从头看到尾。”

镇长,也就是阿黛尔称他贾博大叔的老头儿哀求阿卡因队长,请求他发发慈悲。
阿卡因队长耸耸肩,往旁边吐了口唾沫。

“上面那位是头儿。”他恶劣地笑着:“你去求他。”老头儿不敢看我,只顾着翻来
覆去地哀求阿卡因,直到队长腻了,狠狠踢了他一脚。

“别伤害他。”闪耀女士叫道。

阿卡因队长哈哈大笑,又跺了一脚,正好跺在脸上,顿时鲜血淋漓。

“别乱搞,队长。”我说,他哆嗦了一下,指挥士兵把昏迷的镇长抬了下去。

“队长,把你的剑抛在地上。”我说,他似乎不明所以,但还是照办了。

“其他士兵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拔剑。”

“可是……”阿卡因队长立即抗议,我瞪了他一眼,他吓住了,没头没脑地说了些关
于祖宗的怪话,喊出命令,然后跑到处刑台后方。

我擒着闪耀女士,面向乌尔马尔人。“我给你们一个最后机会,”我一个字一个字
地说,每一个字都说得费力而干涩:“我不会放了她,她今天必须死在这里。想要
她活命,你们就自己来救她。我很认真,以影子女士的名义起誓,我这辈子很少
这么严肃认真,这不是游戏。”我右手拔剑出鞘:“谁想先来送死?”

一声喊叫,人群中冲出一个干瘦少年,他捡起剑,冲上行刑台向我刺过来。

我倒是有点儿期待奇迹发生,可惜没有,我只是简单地挡开他的剑,然后当胸给
了他一下子。可怜的家伙吭都没吭就咽了气,我对他胳膊一踢,把剑踢下去,他
连剑都握不牢。

“下一个。”

一片死寂。

“我说下一个!”我不耐烦地吼道,没人动。

“骡子们!”我把剑插回剑鞘,转身面对闪耀女士:“你只能祈祷神会亲自来救你了
。”

“为什么你要这么狠毒?他没有机会,只会白白送命。”

“他自找的,而且我给了他剑。”我严厉地反驳她:“他有胳膊有腿,我没用巫术,
是不是?”

“你们这种人就是一个德性,理想主义。”我说,声音很大,盖过了风声和木柴燃
烧的噼啪作响,喷在闪耀女士的脸上。她惊愕了,因为我之前没有对她说过这么
多:“你们吵吵嚷嚷,平等呀,自由呀,反抗压迫呀,好像整个世界都欠了你们什
么。这一套在北方,在卡洛里也许有用,他们有的是议会和制度。但这边是克里
图,克里图的红色土地只能种出一种庄稼:上面是奴隶主,下面是奴隶,中间夹
杂着随波逐流的人。每一个克里图人自出生以来就应该学会,要么当一头劳作的
畜生,要么当一头吃人的猛兽,而猛兽从来不欠畜生任何东西。”

“你不过是一只小白鸽,只是你周围的人都瞎了眼,把预言和希望放在一只小白鸽
身上,一只小白鸽带着骡子们去挑战狼群,狼群是不会有慈悲之心的。你尽管放
声歌唱,唱得人们感动流泪也好,义愤填膺也罢,但只要骡子一天不长出锐角利
牙,狼群就一天不会松口。”

“准备好去死了没有?”

闪耀女士闭上眼睛。

我走到刑具背后,拉动机关,轮轴转动,刑具的腹腔一点一点地开启;黑洞洞的
入口像是某种怪物的喉咙,内壁遍布着的尖刺则是利齿,恶臭从里面飘出来,污
垢,鲜血,还有死亡的恶臭,一摊黑水一点点的往外流。我走过去,用脚扫掉一
点遗留下来的污秽,有一瞬间,闪耀女士浮现出恐惧的面容,仅仅一瞬就让我浑
身发抖。

我指着刑具:“我们叫它钢铁处女。”恶劣地怪笑,我知道自己在。

人群静默着,能听见的只有风在呼啸,火焰在尖啸。闪耀女士面对钢铁处女,她
张开双臂迎接她,两个女人,活着的即将死掉的,和凭借扭曲意志铸造的,相互
赤裸着,敞开着,面对彼此。我以为这将成为永恒。

闪耀女士向前迈出一步,转身面对我,我以为我伸手拉住了她,但是我没有,只
有风卷起我的斗篷,遮住了闪耀女士的故乡,和她的亲人们。我揭开面具的一角
,阴影笼罩了她的面容。

钢铁处女阖上了。

我伸出一只脚,迈稳了,又伸出一只,走得像只笨拙的企鹅。我走了三步,从钢
铁处女的正面走到背面,花了十秒。然后我伸出双手,用力握住绞盘,开始转动
它。

绞盘发出哀鸣,我双手握着的地方散发出隐隐的红色蒸汽。我转了两圈,隐约感
受到一点点阻力,然而血从钢铁处女的缝隙中渗了出来,流入下部的槽中,我停
下手,打个手势。

一个士兵捧着青铜杯跑过来,我端起它,接上槽口,看着细细涓流旋转蜿蜒,汇
入杯中,闪耀女士的生命之源,现在是我的了。

接着,我慢步前行,走下处刑台,走向乌尔马尔人。

“记住这个时刻。”我低语,将杯举到唇边,鲜血正汩汩地从钢铁处女的腹部流淌
,人们的眼睛像燃烧着的烛火,明灭不定,闪动着生命的光彩,血的甘美让人迷
醉。一个老妇人失声痛哭,她趴倒在地,额头抵着地面,双手扒搔着红土。我狂
笑出声,笑声尖利如呼啸而过的夜风,青铜杯从手上落下,跌入泥中,我踏上一
脚将它踩扁。

“把尸体从树上卸下来!”我下命令,血喝得太快,有点醉意。士兵们忙不迭地执
行,拿来长戟割断绳索,从橡树上放下尚未僵冷的叛军尸体。

“摞成一排。”第二个命令也被迅速执行。

我脱掉手套,把手掌浸入血中,湿润,温暖的血没过长久没有触碰活物的双手。
我等待着血浸透了,又迅速把手抽回,蹲下,伸出食指和中指,触及地面。

“士兵们戒备。”我说,“阿卡因队长,捡回你的剑,站过来。”

我画下三个短短的横条,又在边上划了一个圈,左手在泥里抓下一道深深的爪痕



我念诵咒语。

尸体的皮肤开始紧缩,变得致密,坚韧,呈现青紫色;他们须发尽褪,耳朵和牙
齿变得长而且尖,瞳孔剧烈地上下翻动,瞳仁急速放大缩小。

他们爬了起来。

“喝吧。”我说。

他们扑向钢铁处女,像一群鬣狗扑向腐尸,恶心的吮吸声响起。

“阿卡因队长,再搜查一次乌尔马尔,如果找到叛军,就地处决。其他乌尔马尔人
可以放了。”

阿卡因用力点头,他一定会拿这个当借口大肆搜刮,中饱私囊。

“还有,等这些谜岚魔喝饱了,就把他们栓起来,最好栓牢实一点。”

阿卡因露出鬼一样的表情,他怕所有和黑巫术相关的东西。我懒得理他,骑上一
匹马,沿着道路一路西行,乌尔马尔已经没有其他事情需要我去操心了。

我完全可以在这里不吃不喝地站上十天,单纯地驻足,观看闪耀女士流尽最后一
滴血,观看乌尔马尔人因恐惧而瑟瑟发抖的神情,观看因我的巫术而复生的谜岚
魔们在钢铁处女旁永世徘徊,用它们低沉,嘶哑的声音哀唱,守护闪耀女士的坟
墓直到时间的尽头。

我没有,如果克里图的幅员是一片宽阔无垠的黑暗之海,如果克里图的历史是一
条奔流不息的鲜血之河,那么闪耀女士连浪花都算不上。有太多和她一样的人试
图反抗弱肉强食的铁则,他们唯一做到的就是让乌鸦变得笨拙臃肿,老鼠变得硕
大痴肥。闪耀女士是幸运的,至少有我来为她建立墓碑。绿桠城不会记住这次小
小的叛乱,影子女士也不会,只有她的乡民或许会哀悼她,同时将恐怖的传说代
代传承。

我也许会记住她,也许不会,至少我不会因为纠结这个而想破脑袋。我是个及时
行乐的人,阴冷的夜风拂动我的衣摆,远方起了雾气,回到绿桠的旅途令人惊异
的漫长,我不喜欢阳光,它灼热而刺眼,会灼伤我暴露在外的,半吸血鬼化的表
皮。

但是月亮高照,夜晚才刚刚开始,我又担心什么呢?

发表于 2013-4-19 20:52 | 显示全部楼层
闲杂人等如何获得祭笔旁观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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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3 23:32 | 显示全部楼层
z2wgun 发表于 2013-4-19 20:52
闲杂人等如何获得祭笔旁观券?

翻出写以前剧本的旧物来,都是写被淘汰的本子。也就拿来充个数吧,看起来这段勉强能套用在“彼氏彼女的对决”上。(其实本来想拿雏蜂的本子来凑热闹的,不过想想为了国漫的未来,还是算了。)

  滴滴滴……
  
  主人!该起床啦!该起床啦!
  
  床头柜上那震动着的手机,发着稚嫩而娇美的嗓音提示着手机的主人时间已经不早了。
  
  “嗯……”
  
  床上的被褥只是稍稍蠕动了一下,从被窝里伸出的一条手臂随手在床柜上乱摸一气,刚巧触碰到了那部还在发声的手机触摸面。随后,整个房间就又没了动静。
  这是一间并不太宽敞但还算整洁的房间,里面到处都贴满了房间主人所喜欢的关于时空节点科技的东西:从各种节点维持塔楼的风景海报,到各类节点国家所属的的夸节点空间探索部队,以及那些利用节点科技研发的各种现代化工具。
  甚至……还包括那些虚构出来利用未来节点科技惩恶扬善的各种超级英雄。他们之中有男有女,不过里面充斥的多半还是那一套,诸如“好人战胜坏人再一次拯救了世界”之类老电影般老掉牙的故事。不过话说回来,要不是楚峰父母是节点科技密切相关的人物,恐怕他这一唯一的“高端嗜好”也会被抹杀掉,最后变得和周围的普通宅男一样,整天都重复着那句:“就算想出去走走,也是件很麻烦的事啊。”
  话说,自从科瑞亚和卓娜这两出现在他的生活中之后,萨拉倒也并没抵触多少时间。在经过简短的接触交流后,也接纳了她们,而且还给她们安排在了他隔壁的一间原本用作储藏室的房间作为卧室。只是有时,科瑞亚令睡前会心血来潮“霸占”他的床位,害得楚峰他只能去沙发过夜。而昨晚刚巧赶上科瑞亚要找卓娜谈心并睡在她房间,所以那晚是他难得能在自己床铺安眠的一宿。
  
  主人,这已经是第N遍了!再不起床,萨拉就没东西给你吃了!
  ……
  这次,连蠕动的反应也没有了,看样子褥里的家伙要么还在做梦,要么就是已经完全免疫了那桌上还在发着可爱女孩起床召唤声的手机。
  
  在卧室外的厨房墙上挂着的各式厨具被擦得闪闪发光,映出了餐厅里两位正对视而坐的两位少女。
  
  “卓娜,我想要是他再不起来,我们就把他那份也吃了……”
  “但是,科瑞亚……我记得萨拉她关照过我们,她只做了三人份的,要我们各管各吃的……”
  “管它呢!再说,就他那样每天都赖床到现在。要换作以前的你,肯定早就被饿死了!”
  “嗯……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我还是觉得我们这么做,似乎有点……”
  
  但还没等卓娜把话说完,科瑞亚已经一把将盛着楚峰的那份三明治的碟子给拖到了自己面前。
  
  啊呜啊呜……
  
  “嗯……今天早餐的味道也很不错呢。怎么样,?卓娜,你是不是也来一块?”
  边说,她还边掰下1/3块摆到了卓娜的餐盘里。
  “哦,不了,我已经吃得够多的了,不能再吃别人的那份了。”
  虽然自从她俩被祖母系统误传送到楚峰所在的这个节点空间已经有段时间,但卓娜依然会时不时表现得郁郁寡欢,反倒是解除了大部分束缚的科瑞亚,如同获得新生似的很享受这种休闲自然的生活。
  “记得自从自己离开祖母塔后,就基本没吃饱过。”
  她用手拨弄着自己盘里剩下的那些面包碎渣。
  “哦?是吗。其实我们在塔里每天的食物定额限制也是很严格的,我的那份总也不够吃。”
  科瑞亚边说着边咽下了自己嘴里的那一块三明治。
  “不过我到想问你个问题,卓娜。在那段时间,你们在野外究竟是靠吃什么维持的?”
  “嗯……”
  卓娜略微思索了一番。
  “大多数时候,我们都是靠废墟中的旧世界物资来补给。当然,有时我们也会在某些类似仓库的地方找到些速生菜种子之类的种在我们临时基地周围,以补充我们有限的食物来源。嗯~ 那么说起来,你以前在塔里也会有吃不饱的情况吗?”
  见科瑞亚依然没有停止咀嚼的迹象,卓娜也忍不住反问了她一句。
  “啊呜啊呜……啊……肚里总算是稍微充实点了呢。”
  而科瑞亚此时还沉浸在又多食一份的满足感中。
  
  “可恶!你竟敢又无视我的规矩,你这贪吃的寄生虫!”
  呼~
  一把钢制平底锅突如其来从科瑞亚脑后拍下,但却被科瑞亚敏锐得察觉到了。她伸手一挡,锅子便砸在了她前臂的护甲上,发出了一声响亮的金属撞击声。
  当……
  “哼!这次我不会再被你打中呢,你这炒锅魔女。”
  面对刚买完东西回来的女仆萨拉,那一记的突然袭击,科瑞亚看起来早有防备。
  “哦?是吗?很遗憾,看招!”
  当~
  “啊……”
  出乎科瑞亚意料的是,萨拉的另一只手也同样捏着一把平底锅。结果是,她的脑袋最终还是没逃过萨拉的“惩罚”,而肿了起来。
  “大胆!你,你竟敢对“祖母”的一级卫士下如此重手!我今天就要灭了你这个魔女!”
  科瑞亚随后气的一下从座位上窜了起来,并厨房墙上取下两把切菜用的短切刀,摆出站战斗的架势。虽然已经失去了同祖母系统的能源供给联系,但她的架势,就好像它依然握着她的“翼刃”在作战一样。
  “科瑞亚,别闹了,那刀很锋利的,别乱动它!危险!”
  “少废话,今天我和她不分出个高下,真是不行呢。”
  其实,自从她们被传送到这个节点空间也已经过去将近一周。而这期间,她们的生活起居和伙食基本都是靠着女仆萨拉从楚峰他父母那里定期寄领来的生活费维持的。而她们自己却一直都没法完全融入当地的社会,更别说是工作挣钱了。虽说她们的实际岁数也和楚峰差不多,但光看她们那纤细柔弱的外表,任何需要打工帮手的店长都会以不到法定年龄为理由而拒绝她们的帮工要求。没处找工作自然也就没钱赚,所以每次萨拉被楚峰要求给那两位做额外的饭菜时,都会显得很不情愿。虽然卓娜之前已经明确表示了她们现在是寄人篱下,请萨拉多多包涵,平时也会帮忙做些简单的家务,但碰上脾气倔强的科瑞亚又往往会不识时务的做些“过分的行为”,导致新的“战争”爆发。
  “哟!都一个星期,就听你口口声声说自己是什么什么的“一级卫士”,那么“一级卫士”也就这点能耐吗?怎么?想打架?那萨拉我可随时奉陪呢。”
  萨拉也毫不示弱,重又紧握了手中两只厚实的平底锅,看来又一场“早餐战争”即将爆发。
  “哎……每次都这样,我不管了啦!”
  在一旁的卓娜已经将身子缩进了桌子底下,无奈的看着她俩剑拔弩张,无力劝架。
  “就凭你那两把钝刀也想打赢我?不知道萨拉我曾今可是蝉联三届的‘厨师联合协会厨具比武大会’的冠军吗?”
  萨拉毫不示弱得挥舞着手中的那对平底锅。
  “少废话,看招!”
  乒……乓……
  顿时,两种金属厨具就敲击在了一起,火光四溅。两人就这样你一击,我一下得开始了激战。
  乒……
  科瑞亚的身经百战的刀法果然一流,从开始就基本一直压制着萨拉。她的长发在空中优美得舞动着,形成着一束又一束带曲线的华丽丝带。而萨拉除了用双锅疲于抵挡外,暂时还找到到可以反击的机会,她两边的发卷也跟着她身体受力的节奏,一弹一弹上下颠簸着。
  
  铛……
  突然间,科瑞亚自侧面的一击大力挥舞,震得萨拉不得不用另一只锅子抵住作为盾牌的那只锅子。
  “好机会!接招吧!冰刃双刺-贯穿凿击。”
  突然,科瑞亚如同一名训练有素的刺客般从座椅上高高跃起,企图从上方来个大力灌顶式的攻击。
  “哼,稍慢了些呢!”
  萨拉表面不露神色,心里却在暗自得意。
  “无双-御贝合!”
  哐当~
  在又一声响亮的金属撞击声后,卓娜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只见萨拉光是用两只铁质平底锅那么一合,就轻易得将科瑞亚手持翼刃那势大力沉的一击给死死夹住。
  “嗯,看来你还是有两下子吗?只是速度还不够快。”
  “哼哼,你也不赖啊,敢直接从正面接我这招,我很佩服你的勇气。但光靠你这样的防御,是绝对赢不了我的!”
  “哦?不试试又怎么能知道呢?”
  两人的手臂颤抖变得愈加剧烈。显然,两人都在发力,且谁都没有退避之意。
  
  “啊!外面吵死了!”
  房间里传来了楚峰在被窝里朦胧的抱怨,但厨房里的闹剧依然没有收场的样子。
  “哼,你就要输了!”
  就在萨拉依然用双锅死死夹着科瑞亚的翼刃匕首不放的时候,科瑞亚却乘其不备,从旁边撩起一脚企图从侧面攻击萨拉,只不过萨拉对这招明显也是有备而来。在察觉到科瑞亚即将起脚的前夕,她突然先发制人,用膝盖向前朝着她的腹部用力一撞,将下盘不稳的科瑞亚的重心给完全破坏,同时,双手也跟着着发力,将握着的锅柄一转,顺势把科瑞亚手中的那两把刀给夹飞了出去。
  嚓嚓……
  在掠过某个人影,两把翼刃硬生生插入了厨房入口处的墙边,而旁边则站才刚刚半醒的楚峰。待他暴大眼珠看清那两把尖刀后,才大惊失色。
  
  啊!!
  “你们……”
  
  不过,还没等他回过神来。萨拉早就乘其不备,用平底锅朝着科瑞亚的腹部一顶。科瑞亚腹部受到这一击后,身体已经完全不听使唤了。
  随后,萨拉抓住机会,一把夹住科瑞亚的手臂。随后,一个大力抓背包。将其整个人来了个180°的横贯乾坤大投掷,直接朝着楚峰房间的方向扔了过去。
  
  轰隆……
  
  随着一声巨响,才从房间里出来的楚峰便又被撞回了屋内。
  
  “真是大意!”
  “哦?不服那就再来!”
  烟雾散尽后,压在楚峰上面的科瑞亚看似没受到太大伤害,所以又迅速起身打算出去再战。
  
  “等一下!”
  楚峰此时再也忍无可忍,一下从屋内的杂物堆中钻了出来,头上还挂着一直空纸箱。
  “你……你们!这是打算把房子也给拆了吗?”
  而此刻,刚刚也才发现楚峰起床的萨拉见状,突然就停止了动作。但科瑞亚却完全不顾她的反应,依然冲了过去。
  “你也给我等一下!”
  不过,在科瑞亚还没来得及抬腿前,楚峰突然用手拉住了她的右腿。
  “给我放手,你这鼠辈。”
  科瑞亚扭动着右腿想要从他的手心里抽出,但楚峰死也不肯松手。倔强的科瑞亚此时便顾不得他的纠缠,直接又向外迈出了第二步,却不料左脚突然踩到了从楚峰衣物堆里滚出的那枚陀螺仪球。
  哧溜……
  “啊……”
  噗通……
  她一个踉跄,摔倒在了房门口。
  
  “你这鼠辈!胆敢碍事!”
  回过头来的科瑞亚。似乎对楚峰的所作所为极其不满,回过身转而想要先教训一下他的样子。
  
  铛……
  “啊……额……”
  但随之飞来的平底锅却不偏不倚刚巧砸中了科瑞亚的脑袋,她一下昏死了过去。那只锅砸在她脑袋上反弹了下后,不偏不倚,刚巧砸中了楚峰的脑袋,将他头顶的那只纸箱给敲破了。
  “啊,真对不起少主大人,我不知道你已经醒了!”
  萨拉慌忙扔掉了手中另一只将要丢出的平底锅,跑进房间朝着着楚峰鞠躬致歉。
  
  “额……不是吧……为什么我会那么苦命……”
  见事已至此,再次倒地的楚峰也只得表情木讷得对着萨拉傻笑,心里无奈的叹气。自从两名女孩入住他家后,萨拉便开出了她的条件:以后必须回复萨拉在家里的一些自主权,这样她才会全权负责两位女孩的起居。结果,导致他现完全无法约束她。真怀念以前的那个每天回家都能用温馨的目光和问候安抚自己的沉默的萨拉。原以为自己在“囚之塔节点”的噩梦之旅可以告一段落。结果,还留下了这两个尾巴。
  哎……没办法,这就叫自作自受。
  
发表于 2013-4-24 10:4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ridersy 于 2013-4-24 10:54 编辑

题目:彼氏彼女的对决  群ID:天下第一大小姐
  

  作为“泛地球圈诸国家联合魔法学院”最优秀的学员,我的魔杖由学园单独打造,做工精细、纹路华美,和某个额头上有闪电印记的少年的魔杖一样富有传奇色彩。入学三年来我的爱好便是在阳光明媚的下午来到露天茶室,享受红茶并擦拭魔杖。

  但悠闲时间已然结束。

  芙琳气冲冲地走来,满溢的怒气化作实体的黑蛇,缠绕在身后,连带着亮丽顺直的金发也抖动起来,这位出身英格兰贵族世家的大小姐此时完全没有一个淑女样。

  “会长不是在电话联络里说去处理紧急要务了,因此今天下午不能来学生会室吗?”走到近前,芙琳才浅笑一礼,笑容灿烂地像是正在盛开的毒花,“真没想到在这遇到。”

  “哦,尽职的副会长,你要知道我们天朝有句谚语叫做‘无巧不成书’。”

  “嗯,亲爱的会长,你也要知道我们英格兰有句谚语叫做‘所有的巧合都是隐藏的诡计,等到去除了所有不可能的选项后,剩下的哪怕再离奇,也是预谋掩盖的真相’。”

  “你们的谚语真长。”我不禁笑道,“这是谚语?还是柯南·道尔先生的名言?*”

  “……会长的知识储备一向让我惊讶。”

  “或许只是你低估了那位和亚森·罗宾齐名的侦探在东方读者心目中的地位。”

  我们停止了说话,互相注视着对方。

  一分钟。

  我认输地端起茶杯,先避开了视线。

  芙琳轻哼了一声,将方才一直抱在怀中的文件“咚”地一声砸在了餐桌上。

  “芙琳我不是在偷懒就好像我不是达尔文主义者一样我相信人类并不凌驾自然之上或许应该说人类也是一种兽类虽说是高级货但高级货也需要休息的不是吗?”

  “我知道我知道,人类也是一种兽类,我深有体会。我刚刚代替偷懒的会长您主持完下一学期各个社团的预算分配会议。”不耐烦地甩着手,她低声咕噜了一句,“那群野兽。”

  我深以为然地点头。

  “可是会长,不说下学期那么远的事情,校庆准备可是只有两周了,这次可是咱们学校的三百周年校庆,要办的热热闹闹,您这么悠闲真的可以吗?”

  “不是‘只’有两周哦,芙琳,是‘还’有两周呢。”

  “哈啊。”她无奈地按住了额头,“托会长你这个甩手掌柜的福,我已经要被两周后的校庆搞疯了,开不完的会,讨论不完的细节,签不完的文件。哦,该死的,然后还有这些学生的投诉信件。”她从文件堆里抽出一叠有着花花绿绿信封绑在一起的信件,“——‘降雨将使得我的魔法试验无法进行’之类——会长打算什么时候才去答复这些信件!?”

  “校庆结束后。”

  “那时因为落雨云的到来而形成的抱怨与愤怒之雷已经劈到学生会的脑袋上了!”

  “那就不要答复,反正落雨云又不归我们管,那是魔法研究科下属的气象管理局的事。”

  “为学生谋权益,对学生负责任。我敬爱的会长大人。”

  “冷静,我亲爱的副会长阁下。”我挠了挠鼻子,“你得知道,很多学生并不理解我们的工作,特别是那些新生。别太把那些人的意见当回事,他们就是太把自己会用魔法当回事了,似乎他们是特殊的存在一样。”我随即摊开双手,“在前几年的校庆中我们也收到过类似的信件,不过后来派人调查了一番,像刚才提到的那种例子完全可以翻译成‘降雨云的雷声使得我无法舒服的睡懒觉’之类。所以——”

  破空的呼啸飞越上空,多普勒效应下的尖锐哨声让我理智地停下了劝说,赶紧把耳朵堵上才是正经。

  你以为魔法学院中就不需要尊重科学吗?

  巨大的机械翅膀压缩了大气,以使劲往下的角度倾射出来,哪怕是空旷的室外,强烈的冲击波仍将一旁的护栏撞得频频颤抖,就在一般人会为飞越头顶的冲击转过视线寻找肇事者的踪迹时,被压缩了空间所造成的劲风直扑而来。

  芙琳慌张按住差点被风卷起的长裙,却放松了对手中那沓信件的掌握,眼看劲风就要把信件和桌上的文件一并吹飞,我猛地伸手,一把按住了桌上的文件夹,同时轻挥魔杖默念了一声咒语——那是对应风的魔法——控制住了就要飞散的信件,才避免了“信件与文件齐飞,胖次共丝袜一色的悲剧”。

  等下,后面那个没出现似乎挺可惜的。

  “田径社!起飞准则呢?距离地面这么近也敢使用武神模式?我一定要砍你们的预算!就是现在!”芙琳不管被卷了一头乱发,挥舞着拳头喊道,像是发怒时进行角抵的野牛,她转回头来,“您——会同意我的申报并砍掉他们的预算的吧!?”

  “同意,同意!”我忙不迭地点头,推开了逼近我鼻子的拳头。

  她按住胸口深呼吸,努力平抚情绪。

  胸部挺有料的。

  “哼嗯!?”

  杀气!

  “——所以你看,他们只是抱怨,我行我素,为自己占取小便宜,其实对最后事情会变成什么样子一点都不在意。反正他们自己都不在意,你要做的就不是为那帮无理取闹的家伙们解决他们的抱怨。”我忙不迭地岔开她的注意力,轻松地笑道,“所以别在意别在意,那些人根本不关心学生会做了什么事的。我们只要做出在试图帮他们解决问题的‘样子’就可以了。”

  “那就是说,这些信件会长都不打算回复了?”芙琳狐疑地望了我一眼,“又要丢给我来解决?”

  “不不不,芙琳,我怎么可能这么压榨你的劳动力呢?”我不停地摇手,话语中充满着宠溺和关爱之情,“你可是我们学生会的吉祥物,同时也是我心目中最美丽圣洁的女神,我对你的喜爱之情就如同……”

  “会长——”

  “好吧好吧。”我停下了歌剧的舞台表演,“虽然我是不会回复这些信件的,但你也不用特意去忙这件事。不想回就不回,如果一定需要,就草拟一份官方答复。”

  “那是什么?”

  “官方答复就是答复‘学生会感谢你的来信’,再补充一句‘正在考虑与解决当中’发个条文公告就得了,当然啦,如果你想显得更有诚意和实际行动的感觉的话,也可以说‘正在积极考虑与解决当中’。”

  “这有什么不同?”

  “前者的意思是那些信件可以烧了,后者的意思是你可以去做其他事,以后有空闲的时候从垃圾文件堆里找一找。”

  “就这样吧,少点工作也好。”芙琳有些烦躁地点了点头,复又伸手一指,“会长请快点写好缩减田径部预算的报告。”

  “那个……芙琳,我姑且问一句,田径部在方才的预算会议上惹到你了吗?田径部主将确实是那个曾狂热追求过你的法兰西帅哥……”

  芙琳的眉毛一挑,亮丽的眼睛里似乎有融化的冰。

  “和私人问题无关。”

  “那就是国家层面了。”我抓抓脑袋,“英格兰就没有欺负过法兰西的记录吗?”

  “也有几次。”

  “最近的一次是在哪里什么时候?”

  “滑铁卢,1815年。”

  “在这所学园里的呢?”

  “似乎没有过。”

  “结论是?”

  “砍他们的预算!”芙琳挥舞起拳头,竟是跳了起来,像是一只可爱的仓鼠。

  “这仇真结大了。”我站起身来轻挥魔杖,“罢了罢了,既然被你抓到了,我也不能再说逃跑,去办公室吧。”

  芙琳点点头,也取出魔杖。

  我们踏上林间小道,那一大堆文件在身旁亦步亦趋地漂浮着。

  确定四周无人,我轻念一声咒语。

  “呀——!”芙琳惊叫起来,哦,今天是可爱的粉红色。

  你问这是怎么回事?

  之前为了让文件不被风卷散,我念的是压制气流的咒语,并不是疏散。用魔法将那股气流压缩住,然后再在这处无人的小道间念一句咒语将其放开,结果会是什么样子呢?

  你懂的。

  如此绮丽的风景,怎么能给其他人看呢?

  “会长!”芙琳羞红了脸,魔杖急指向我,但这孩子明显是属于不能一心二用的类型,挥舞魔杖过来想要对我报复,结果却忘了要维持文件的漂浮,再加上刚刚释放出来的上升气流——

  嘭!

  好一幅天女散花,当然撒的都是文件。

  “啊哈哈,看来要收拾很久了。”

  “呜——”芙琳咬了一下嘴唇,无奈地放下了手臂,“快点来帮忙啊 。”

  “当然。”我微笑道。

  今日学生会的工作,懒散的会长与耿直的副会长的关系,一如往常。



*注释:柯南·道尔,作家,其著名作品《福尔摩斯探案集》中主角夏诺克·福尔摩斯说过的台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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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29 02:02 | 显示全部楼层
瞎写的,别代号入座

君子之战

早春天气,咋暖还寒。天刚刚放亮,街道上行人寥寥,但韩慕侠的家中却早早就迎来了两位重要的客人。
韩慕侠平日里除了在南开教拳之外,也在自家教拳,他家亦是武馆,院子颇大,宽敞的很,只不过眼下还未到教拳授课的时候,只有韩慕侠坐在一旁,端起热茶抿上一口,饶有兴趣的看着院中对峙的二人。
在韩慕侠右手边的是大名鼎鼎的迷踪拳传人,精武体育会的创始人——霍元甲,这次霍师傅从上海返回天津办事,前来韩慕侠这里拜访,碰巧遇到了他面前的对手,也就是韩慕侠左手边的另一位客人。
那人名叫卫景志,字长夏,数年前曾经和韩慕侠有过切磋,给人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尤其是他过人的悟性,多数武术套路他只需一眼便可以贯通。之后他云游八方,四下拜访,是为了开创一套全新的拳路。
昨日他从南方回来拜访韩慕侠,两人聊得投机,忘了时间,抬头一看天色已暗,韩慕侠便邀请他留宿一夜,谁知道第二天一早,便遇上了登门拜访的霍元甲。
当年卫景志和韩慕侠那次交手被人津津乐道,传为佳话,那时霍元甲因为忙于创立体育会并不在天津,便错过那一次切磋,实属遗憾,日后韩慕侠曾经和霍元甲多次提起卫景志,尤其是他那还在雏形的一套自创的拳路,霍元甲听后极有兴趣,同时也对错过那次对决倍感遗憾。
但是风水轮流转,谁也没有想到,这三人却又在今天齐集一堂。
霍元甲本是希望能让韩慕侠与卫景志再切磋一局,一来弥补上次未能亲眼所见的遗憾,二来听卫景志所说,他所创的那套拳法已经略有小成,而之前与其交过手的韩慕侠应该可以从中体察到这经过数年锻造之后的拳路有何不同。
可这一意愿却被韩慕侠推拒了。
“霍师傅啊,还是你和长夏来一局吧,你那样子比谁都想和长夏切磋一把!”韩慕侠微笑着说道。
卫景志立即拱手一拜:“能和霍师傅交手,三生有幸!”
霍元甲也不推让,点头默许了,两人走到场子中央,一左一右,作揖行礼之后,摆起架势来。
霍元甲起手自然是他家传的迷踪拳,他脚踏虚步,挺胸收腰,两拳一前一后,虚实分明。
卫景志一撩马褂扎了一个结结实实的马步,两臂一曲一直,手型却似掌非拳。
“霍师傅啊,长夏这拳奇特的很!”韩慕侠放下茶杯道。
霍元甲自然看出了面前这眉清目秀小伙的拳路不一般,尤其是那独特的手型,似掌非拳,仿佛每个指缝之间都架着一根竹筷一般。
到底是个怎样的拳?着实让人好奇,霍元甲见过的拳师不少,能勾起他这般好奇心的人却是极少。
于是霍元甲深吸一口气,这就准备出手,却被一阵清脆的敲门声给打断了。
“这么早是谁啊?”韩慕侠起身走到大门前,抽下门闩打开大门,门后出现的赫然是一位十来岁的少年。
“哟,翔宇?这么早就来学拳?还没到时候呢。”韩慕侠侧过身来让那位少年进来。
名为翔宇的少年答道:“师傅您忘了?黑子脚伤了今儿早饭我来代他做。”
“对对!”韩慕侠点点头,“是这么回事。”
“师傅您有客人?”少年看到场子上立着两人,礼貌向他们行礼。
“正好,我来介绍下。”韩慕侠领着少年来到那两人面前说道,“这一位是霍元甲霍师傅,你应该听说过他。”
少年一听那人便是霍元甲,脸上难掩的震惊,“霍师傅好!”
“那一位是卫景志卫师傅,才从南方云游回来。”
“卫师傅好!”少年道。
“呐,这位小兄弟是我的弟子之一,姓周,字翔宇。”韩慕侠拍拍翔宇的肩膀,“我最得意的徒弟,沉稳内敛,深谋远虑,我总觉得翔宇以后一定能成一番大事业。”
“师傅言重了。”翔宇脸上红了红,“三位师傅,翔宇得去准备师兄们早饭了。”
送走了少年,卫景志和霍元甲立即恢复到了刚刚的对峙之中,这一回霍元甲换了个架势,不再顾虑,低喝一声,率先出手。
他去势如风,将石头地板踩啪啪作响,那敏捷的身手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一个年近花甲的人。霍元甲贴近卫景志,脚下一顿,抬手便是三拳连环炮,拳风呼啸,气势逼人。
面对霍元甲的连环炮,卫景志右脚发力一蹬,左脚随后一点,整个人仿佛被一阵风吹起一般向后退去,一连退了两步,躲开了那连环三拳的前两拳,当霍元甲最后一拳,也是力量最烈的一拳冲来时,卫景志落下的右腿却猛的停住,他身形瞬时一变,全身一侧,扬起的左手向着那袭来的拳头迎了上去!
这一举动让韩慕侠和霍元甲都大吃一惊,尽管场上两人是在切磋比武,力道自然有所控制,但迎着拳头而上这样的招式只会落个难看的下场,这卫景志到底是……
就在那两人诧异的时候,霍元甲的拳头已经落在卫景志的手心。
预料之中那指节相撞的声响没有传来,霍元甲只觉自己的一拳砸在了棉花中一般,力道好像被吸收了?!
与此同时,侧身而立的卫景志右掌由下而上突然发难,霍元甲眉头一皱,两腿一蹬,左手一收,以肘护住自己的下肋,他这一连串的动作极为迅速,留给卫景志右掌的只有坚硬的手肘。
当那一掌拍在霍元甲身上时,只觉一股力道从那一掌的面积瞬间游走扩张,全身有如被一只巨大而无形的手掌抛起一般,整个人都腾空了半尺的距离!
霍元甲打了一辈子拳,也是第一次体验到如此奇特的力道,但他经验丰富,随即压低重心,双脚稳稳落地。
“……卫师傅,你这拳,叫什么名字?”霍元甲站定之后,开口说道。
卫景志答:“说来惭愧,还未能有一个正式的名字,姑且以卫氏拳这么叫着。”
一旁韩慕侠把全过程都看在了眼里,他除了震惊之外,也陷入沉思之中。
卫景志这自创的拳,的确玄妙。
“继续么,霍师傅?”看到霍元甲略有所思的表情,卫景志不由问道。
霍元甲回过神来,点头道:“当然。”
那一掌的力道之奇,难以言表,更加让人不解的是,一掌下去,力道扩散开来,反而让他感觉不到多少痛楚。
这样的拳路,肯定是要多交手几次才能摸清其中的奥秘。
场上两人再次展开对峙,游走些许之后,却不见人出手。
“卫师傅,怎么不出手啊?”韩慕侠在一旁问道,“刚刚是霍师傅先手的,按理该轮到你了。”
卫景志咧嘴一笑:“我这拳……只能守,不可攻。”
“这……这还真是……”韩慕侠一下乐了,“且不论你刚刚那一掌,现在又有这只守不攻的一出,卫师傅,你这拳可算是开了我韩某的眼界了。”
卫景志只是笑笑并不接话。
霍元甲道:“既然如此,卫师傅,那就由我来先手。”
“请!”
话音一落,霍元甲一蹬一跳便跃了出去,他以右脚为轴,翻身旋转,双手连环猛劈,攻势比刚刚更盛,犹如奔腾而来的海浪。
卫景志再次向后挪移,但霍元甲来势飞快,根本来不及躲开,只见卫景志双手齐出,还是那独特的手型,他看准了霍元甲落下的劈斩,抬手一错,那力道就仿佛就消失了,与此同时,就在卫景志抬手时,他也同时抬起了一腿,在错开霍元甲的劈斩时,那抬起的腿也随之落下,猛力踏地,力道极为凶猛。
霍元甲的转身连环臂被彻底瓦解,而这也是他起手出这招的目的,两次短短的交手,作为一代宗师的霍元甲已经多多少少感知到了一点对方的套路,虽然原理依然不得而知,可以确定的就是对方一直在化解自己的力道。
之前那一拳,还有现在这劈斩都是直来直往的冲劲,但别忘记了,迷踪拳还有极为独特的勾甩拳路。
下一刻,转过身去的霍元甲右腿发力一蹬,整个人腾空而起,身子在空中一转,一击鞭腿如同愤怒的蝎尾一般横甩出去,那其中包含的力道和比拳头要厉害的多,而力道的走向也是弧形,而非直线,这样一来……卫景志又能如何化解?
面对霍元甲突如其来的一记鞭腿,卫景志半个身子都在这横扫的范围之内,退已经是来不及,这时候的他大喝一声,以右脚为轴身子一转,同时弯腰后仰,而这个动作注定了他要摔倒在地,可他就在这时他伸手抓住霍元甲横踢出去的脚腕,借力一转,整个人又转了回来!
而霍元甲却因踢出的一脚被人一拽,力道受阻,他只能用力一扭身子把重心收回,这时候卫景志也察觉到了他的目的,那扼住霍元甲脚腕的手猛的发力一推,好让霍元甲借到力,只见半空之中的霍元甲如同横置的飞轮一般转了三圈后,一腿踏地,长辫一甩,风度翩翩的站稳落地。
“妙!太妙了!”韩慕侠起身鼓掌,“霍师傅,卫师傅,两人这一出都太精彩了。”
霍元甲摆摆手:“是卫师傅这拳妙。卫师傅实乃君子,刚刚一出,若不是卫师傅暗中相助,怕是霍某得摔趴下不可。”
卫景志抱拳一拜:“霍师傅言重了,能和您这样的大师过招指点,才是卫某的荣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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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欲 + 2 大萌神北色色
whitefox + 10 不错啊,文风比以前成熟了不少呢
tzsn1234 + 10 前辈同样是游走于图群和写作群啊~
42bh + 10 交手的描写超帅……交下学费学习学习
龙月影 + 33 骚年你还活着啊!快来与我战个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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