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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visualsof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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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度文库] 凉宫春日的微笑[全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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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7-10-4 22:56 | 显示全部楼层
写了这么原作风的同人文,了不起~
发表于 2007-10-5 01:37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强的同人啊,谢谢娥
发表于 2007-10-5 10:17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不错~
发表于 2007-10-5 11:02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强的同人文,赞一个
发表于 2007-10-5 11:13 | 显示全部楼层
雖然只是同人作
但是還是辛苦樓主大大!!
推個文支持~
发表于 2007-10-5 11:19 | 显示全部楼层
同人写的可相当不错啊
发表于 2007-10-5 14:01 | 显示全部楼层
有的地方...呃  吐槽的时候  有时表达的不太舒服呢  不过  还是要拜一拜
发表于 2007-10-5 16:40 | 显示全部楼层
同人强,赞一个//
发表于 2007-10-5 17:36 | 显示全部楼层
LZ好强啊 这么长的同人 厉害
发表于 2007-10-5 19:00 | 显示全部楼层
强大的同人文呀
我喜欢0
发表于 2007-10-5 22:18 | 显示全部楼层
同人吗?同人吧,支持原创
发表于 2007-10-6 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不错啊 快点出下文啊
发表于 2007-10-6 12:11 | 显示全部楼层
同人吗?文笔挺好的
发表于 2007-10-8 01:39 | 显示全部楼层
打那麼多辛苦了
慢慢看了
发表于 2007-10-8 07:30 | 显示全部楼层
加油 lz好强 能写这么长,简直就像本轻小说
发表于 2007-10-8 07:46 | 显示全部楼层
interesting
发表于 2007-10-8 08:50 | 显示全部楼层
同人吗,支持一下,看看
发表于 2007-10-8 09:21 | 显示全部楼层
文笔不错的说,看看~~期待以后的~
 楼主| 发表于 2007-10-8 18:47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么长时间没有更新,罪过呀!国庆真不应该回家!不过,小说再更新三次就结束了,不用再等很久了,终于快要完了!感谢各位的厚爱!啥都不说了,更新了!


正文:

  真是精疲力竭了。回想一下,就这么一天,从早晨到现在,发生了多少事?上学路上遇见了一个神秘女生,中午知道朝比奈学姐的羁绊,放学后被鹤屋学姐抓住,被林原同学……车站遇见小绪方,了解一些古泉的过去,见到了机关中S级别的人物折户先生,还看到了史莱克。晚上在房间里被一个小不点威胁,有幸目睹了长绪大战。光是这一天的经历,就足够些一部长篇小说了。我揉了揉发酸的膝盖,看着在我床上安静入睡的长门。

  将这家伙抱到床上去并不是一件很辛苦的事。这个先进的外星人的质量与我老妹不相上下,即使地球的重力加速度是g我的手臂也没有酸疼。但现在的问题是,她占了我的床,我应该睡哪?冷风吹了进来,我赶紧关上窗户,顺便连门也反锁了。要是春日忽然闯进来,发现我的床上有一个不知从那里冒出来的长门,即使我穿了“黄金圣衣”也也逃脱不了终生残废的命运。一想到这些我就脑门发冷,把椅子也顶在了门上。

  长门的睡姿和春日的差很多。春日的那个样子让人一看就觉得她是在装睡,而长门让人一看就觉得她是在装死。我稍微将被子往上拉了一点。她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

“长门——长门,你没事吧?”

  一番恶战,令长门晕倒在地,如同那个下雪天一个人晕倒在厨房里的八云一样。我是不是应该在冰箱里弄一个雪兔子?对于她此刻表现出来的脆弱,我不得不以疑问语气问了上面的话。长门是喝无敌药水长大的,难道小绪方的血管里流的都是无敌药水?

  长门慢慢的睁开眼睛,以她那黑的让人觉得哀伤的眼睛看着我。

“我积攒了三亿埃居的能量用以支持……斥力场的展开……战斗时……由于无法调取这些能量……所以无法加强信息场以解除敌人的咨询操作……双‘核心’无法完全同步……另一颗核心之中,存在这不安定的因素……”

看起来受伤似乎不重,还能如此气定神闲、面无表情的向我这个物理白痴解释如此复杂的事。她的意思应该是因为另一颗长门内核的兼容性问题而导致了我们伟大的外星人同小绪方打成了平手。

  “维持‘斥力场’展开的能量现已充足……我要……我要开始执行……任务了……”长门艰难的用手撑起身子,试图坐起来。

  “你没事吧……”

  长门轻轻的摇了摇头,我感觉她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急促的喘着气,如同哮喘病发作了一般。路小雨是这样,你也是这样,难道这种病真的很喜欢女生吗?我一时不知所措,傻傻的看者她。

  长门露出了我以前从未见过的痛苦神情,我实在无法将这种神情和一向都强大的可怕的女生联系起来。怎么办,怎么办,她要毁灭春日了……我是不是应该找根绳子将这个外星人捆起来?这样的话,春日就安全了。但当我看着长门那瘦削的脸时,一下子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她还有三亿埃居的能量呢(虽然我不知道一埃居可以换算成多少焦耳,但是光听这个数目就知道很强大了),要是我意图阻止她完成任务,她只要动用一丁点能量就足够将我氧化了。

  我用手搔了搔有些发痒的大腿,真不知道应该摆出一副什么神情对着她。长门那个极其惹人怜爱的动作也没有激起我潜在的同情心,我甚至完全没有去扶她起来的意思。我不时的在思考,如同哈姆雷特一样在踌躇着下一步该怎么办。

  长门的脸色惨白,她突然痛苦的呻吟了一声。

  我回过神来,发现她已经倒在了我心爱的床上,双目紧闭,急促的呼吸着,看样子是很痛苦。她用手紧紧的抓住被子,头微微的颤动着,我一时不知所措。

“那个……你还好吧,要不要去医院?”

  我又说了句废话。哪家医院可以治好外星人的病?既然双核的兼容性有问题,那你还是老老实实的提高主频吧,将那个长门的“核心”还给我吧。我还真是有些惴惴不安了,长门受的伤,看起来很严重。我从未见到过有机人形接口露出过这种表情。即便是朝苍在粉碎的那一刻,她仍然是带着微笑,喜绿学姐的指令库里好像也没有“痛苦”这个神经信号。而我们的那个长门,更是不会调动面部肌肉,送给观者一个看见就想抱住疼爱一番的神情。

长门似乎没有听见我的废话,我发现她的手臂好像有条细线,在不断的加长。难道是我眼花了?我将脑地凑到她的白皙的胳膊前,如同用寻找草履虫的气泡一般,仔细的观察了一番,
(注:此后丢失1000多个字。由于本人的粗心大意,把这一部分的原稿弄丢了,以后在《星门1》的后篇里补完给大家吧。也没什么重要的情节,差不多就是长门的一些回忆吧。)


  当我床头的闹钟冷的颤抖起来时,我才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极不情愿的睁开眼睛,表钟的指针果然准确无误的指向了那个罪恶的数字。虽说这个时刻是新的一天的开始,可我仍想回到那个温暖的被窝里,再回味一下梦的味道。我的被窝呢?我盯着眼前这个已经进入待机状态的扑克脸少女。睡得真熟呀,但完全没有涂鸦的欲望。我伸了伸懒腰,发现全身都有些疼,昨天晚上好像是抱着我亲爱的地板睡了一觉。

  长门的脸像是凝固的石膏,不管从那个角度看都像是蜡像馆的蜡像。看来现在她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昨天晚上还真是吓我一跳。我坐在地板上想了想,然后抓起了我老妹的算术钻帖,撕下了一张纸。忽然发现自己将老妹重要的作业给撕掉了,一阵懊恼。我刷刷的在纸上留下了几句话,放在桌子上。
起的早果然是犯罪呀。我打着哈欠走到了窗子边,发现天河的漏口还没有被堵上。有雨还在刷刷的下,外面灰蒙蒙的一片,让人看起来都觉得冷。毫无疑问,今天是个逃课的好日子,这种天气,人类只有在家中才会感觉到温馨。我走出房间,轻轻的将门关住。

  这时,我家那不争气的电话响了,谁会在这个时间点打来?真是讨厌呀。

  “喂喂……”

  “是阿虚吗?”

  我从脑子里搜索这个声音对应的面孔。是她?鹤屋学姐怎么知道我家的电话?

  “我是从实久瑠那里打听来的……不过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阿虚,是不是有个小女孩到过你哪里?”

  原来学姐是为了这件事来的呀,你是说那个不良小女生外加古泉控绪方胜美吗?

  “你没事就好。是不是那个有希在哪?”

  我吃了一惊,不愧是鹤屋学姐呀,头脑比编剧还要清楚。

  “那个小女孩叫绪方,她受了重伤。晕倒在我家门口。真是的,她怎么是有机人形接口的对手……总之,阿虚,你小心一点,我会管好她的,不让她过去捣乱……好了,我要给这孩子换衣服了……被雨水淋了一夜,真是可恨可怜……”

    学姐的六个”•”只说完四个就挂掉电话了,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风格依旧。我甚至没有时间问她为什么小绪方要来,为什么小绪方说要用我去换一件东西。我正对着听筒愣神时,
我老妹揉着眼睛出来了。


  “啊……阿虚,今天真是令人吃惊呀,你居然比我起来的还早……”

  我老妹的语气和揉眼睛的速率和平常一样,由此我可以推断,她完全将昨天晚上的小绪方和长门当成了噩梦。这样最好,不用劳驾我的舌头为她解释为什么这世界上存在外星人,为什么存在超能力者,为什么她们要打架。老妹的衣领卷进里面了,我扔掉了牙刷,替她拉好。

  “阿虚……凉宫姐姐昨天晚上好像做噩梦了……”

  很好,我也做了。不仅做的是噩梦,连最近的生活也变成了一个无法醒来的噩梦。难道春日的未知能力中有一项是可以预测未来?她都觉察到了,一切都要终结,我那如同隔靴搔痒的反抗还有意义吗?

  我老妹哼着跑掉的歌去洗脸了。我开始在厨房里,一边切面包一边思考人生的意义。事实上,我刚才给长门留了张纸条,告诉她如果醒来的话,可以到厨房里拿面包片,顺便向她乞求了一下,希望她能给个人情,宽限几天XX春日。当面包片开始变成金黄色时,我老妹蹦蹦跳跳道德进来说:
“阿虚,明天可是情人节呀,想好跟谁过了吗?”

  我不是说过了无数遍吗,和三味线过。现在的小孩真是的,总是不问自己年龄段应该问的问题。如果你问为什么,天要打雷小雨,为什么,有春天夏天,虽然我肯定回答不上来,但我一定会温柔的拍着你的脑袋,露出比古泉一树还要甜的微笑。啊,明天就是情人节了,看来今天会很热闹,这个节日是男生、女生、老师、春日都会上课走神的节日。我本人吗,非常不屑。并不是因为吃不上巧克力就说巧克力是酸的,而是我翻遍了字典,也没查出“情人”这个词组究竟哪里带了褒义。去年过的还不是很酸,虽然和古泉累得满身是汗,但得到了朝比奈学姐和长门亲手做的巧克力也算是值了。至于春日那个拳头不像拳头,心形不像心形的甜品,完全可以无视。

  当我回味去年的时光时,发现口腔内涌动着一股酸味,很不爽。

  “春日还没起来吗?”我将烤的焦黄的面包片扔在碟子上,然后满意的点了点头。

  我老妹笑着摇了摇头,然后哼着歌将脑袋缩了进去。

  时间的长短的确是随着人的意愿延伸的。这一点上我十分敬佩尼采和爱因斯坦。早上在温暖的被窝睡上5分钟和起床忙上5分钟完全不是一个概念。如果继续任由春日搂着三味线做梦的话,看守校门的“守门员”一定会为难我们的。表钟的指针已经指向了那个应该上课的数字上了。恩,出发的早晨(月门4)。

    我推开了门,看着团长那略微有些憔悴却富有弹性的脸,睡相还算可爱,就是头发乱了点。春日,起床了,不要像某本漫画上画的那样,让各位看见了你局部的真理(注:真理都是赤裸裸的)。XE并非王道。

  春日似乎醒来了,一脸像是吃坏了肚子的神情。“阿虚,干什么呀,一大早就这么吵!本团长可是很困的。”然后她便将脑袋缩进被窝里,居然还想睡。我可是不能容忍有人的睡眠长度打破我的记录。这个女人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力,何时流失的只剩下这么一点了?

  很好,如果继续做梦的话,今天你就必须自己去爬那座陡峭到极点的山了,我也省下了用单车载你的力气。这个季节,即使西绪福斯也没有耐性将湿漉漉的石球滚上山去,如果团长大人认为这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的话,我去吃面包了。

  “吵死了,吵死了……”春日对于我的耐性教导,终于如同碰着火的火药一番,爆炸了。即使在这则潮湿的季节,火药仍然不会失效,团长仍然难能可贵的保持着以往少的可怜的耐性。她一把将被子揭开了,我的眼前又出现真理了,如同碰见朝比奈学姐换衣服的镜头一样,我条件反射似的跑了出去。
这个女人一向将男生们当成长得比较奇怪的土豆,光明正大的在教室里换衣服。看来我在她心目中,也是土豆之一。“矜持”这个词组,她什么时候才能学会呢?虽然很不甘心至做一只土豆,但我对于春日所暴露出来的真理完全没有兴趣。其实,她在我心目中也从来没有和“女生”这个词组划上等号。靠着门听着春日在里面啰啰嗦嗦的抱怨什么袜子找不到了,鞋子被谁藏起来了,我的心情也糟糕到了极点。如果她找袜子找到我的房间去,看见一个可爱的长门睡在我的床上,即便是我在明天绑架圣诞老人,给她弄来五十打袜子,恐怕也会死无葬身之地。

  我就这样胡思乱想着,走到餐桌前,开始吃早饭。今天的面包还不错,虽然是基督的肉(注:红酒是基督的血,面包是基督的肉),现在的时间也基本上是“最后的早餐”,我却完全没有一点犹大的罪恶感。

  当我正在思考是否给春日留一两个面包片时,团长大人扎着和昨天一样的马尾辫出来了。我看了看表,穿衣服加洗脸,一共花了大约1个小时。我老妹恐怕此刻已经在学校开始早读了。春日一脸倦容,话也不想说,便将我面前的碟子抢了过去,开始狼吞虎咽了。

  “这个面包真是……”她一边吃,一边说,由于口中被塞满了,后面几句我没听清,不过,可以猜想,不是好话。

  吃过早饭后,我踩着脚踏车,春日打着伞,坐在后面。至于我们如何艰辛的在这个雨天移动到亲爱的北高,我不想再说了,生怕这个画面再一次经过我的眼前。总之,如同从十八层地狱爬上天堂一般,春日和我来到学校门口。

  “我真是受够了,阿虚,明天我要回家了,从你家到学校的距离足够令十个正常的人发疯掉。”春日怒气冲冲的晃着伞,喂,我被淋着了。

  的确,的确,我就是现代的西绪福斯。都怪我当初和佐佐木补习的时候,没有努力的学习,以至于被迫报考这种县立学校。现在想起来还真是后悔呀,要是没有来北高,没有遇到凉宫春日等人物,或许我过的十分幸福呢。

  我一边听着春日的抱怨,一边抖了抖鞋底的泥水。这一路来,我一直感觉有人在瞪着我的后脑勺。到了学校门口时,这种感觉更是强烈。转过头一看,那一张如同吃错药的脸展现在我的面前。他露出阴险的笑。

  “早上好呀,阿虚。”

  谷口没有打伞,丝毫不珍惜他的北高校服,像蒲公英一样在雨中摇曳。看得出,他原本没有朝我打招呼的意思,只不过出于对我压迫性目光的回应,摆了摆手。

  这家伙又要在班上胡说八道了。关于我凉宫春日的绯闻,在我们班乃至整个北高都已经不是新鲜事了。我已经无法将广大同学对这个问题的理解纠正过来了,姑且听之任之吧。不过,眼前的情景还是能让谷口造出一段花边新闻的。我,凉宫春日,两个人挤在同一把伞下(虽说那个女人霸道的使我三分之二的身体都暴露在雨中)。难怪谷口会在后面阴沉沉的笑呢。好,就当不认识他算了。

  我斜眼看了看春日,她就像是把谷口当成空气一样似的,撅着嘴。我叹了口气,谷口在她眼中,属于“那些”类。可能她完全分不清谷口和国木田的区别。

  谷口没几步便走到我的跟前。我的肚子忽然一阵莫名其妙的发热,很舒服。可是谷口的笑脸一下子变了。

  “哦……阿虚,怎么一走到你的跟前,我的头一阵阵疼痛……”

  他一边用手揉着额头一边呲牙咧嘴的说。

  很好,看来你和凉宫春日是一类人,你们看见我都会头疼。那么咱们还是划清界限吧。我稍微将春日的肩膀往过挤了挤,她低声说:

  “干什么呢,阿虚,让你多些淋雨,你就会更加茁壮的成长了……”

  要不要再给我身上撒些化肥呢?我长长的出了口气,如果继续在这里聊家常的话,我们三个就得在教室外面聊一节课了。据我所知,国文课老师并不像岗部一样,那么好说话。

  情人节的前夕,如此的风雨飘摇呀。现在的长门二号到底在我家干什么呢?吃面包还是睡觉,还是正追过来?世界就快完蛋了,这部小说也马上就要完结了,我真的已经身心疲惫了。

  哦,熟人还真是多呀,不远处如同一朵小兰花一般的女生朝我微笑。你好,林原同学。你们机关的人还都是爱笑呀。古泉是,小绪方是,折户先生是,你也是。你以为这个稍微有些甜美的微笑能令我忘记昨天你们对我身心的折磨吗?为什么你的脸颊稍微有些发红?

  “早上好。”林原露出柔和的微笑。

  我忽然感觉团长的身体如同泰山一样压倒过来,我几乎完全被挤出伞外了。“本团长的命令你究竟用那个脑子去记了……”春日以一种虫鸣般的声音低声说道,她此刻的嘴巴就如同正在吃早餐的鸭嘴兽,“很好,阿虚,今天放学后,sos团要开批斗会了,你准备一下。”

  在这个潮湿的早上同班同学见面打了声招呼到底触犯刑法的那一条?为什么我和朝比奈学姐在这个团里总是要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和欺负?我斜眼看了看正在流口水的谷口,他的眼睛瞪的很大。从这个角度拍一张照片的话,足已加进字典里用以解释“猥琐”这个单词的含义。

  “早……早上好。”谷口在完全没有魂魄的条件下,愣愣的回答了一句。

  我朝林原同学点了点头。春日则是一脸不爽,她的脑袋拧到了一边,马尾辫垂到了我的肩膀上。这种神情让我想起了一对闹别扭的小姐妹。“放学后,你如果还不认错的话,就给我到操场跑十圈,”她发出低沉沉的笑声,“是裸奔,还要大声喊:‘我是花痴’……”

  我打了个冷战。林原同学单肩挎着一个淡蓝色的包,看起来很是合适,她的目光并未停在春日那别扭的脸上,而是望着有些模糊的教室,轻声说:“马上就要上课了,我们走吧。”

  谷口兴冲冲的点了点头,便装作很熟似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两只小的如同蚕豆一般的眼睛似乎在说;“阿虚,你说过你不会对林原同学下手的……”

  你能把我当成情场上的竞争对手,我深感荣幸。可是我对林原同学完全没有兴趣,而且我很想劝你,要追她的话,赶快,否则的话,你们只能在黑洞里出演《罗密欧与朱丽叶》。如果她成了你的女朋友的话,放心,我从脚后跟到大脑皮层的细胞没有一个会嫉妒,相反,还会庆幸。到时你能否帮忙问一下,她最近几天到底在干什么,还有,她给我吃下的东西究竟会不会闹肚子。至今想起来,我的胃里面还有一颗公斤级别的钻石,就有些害怕。有“胃结石”吗?

  我转过身准备走的时候,发现春日完全没有一点想动的意思。怎么,在寒风之中看北高的风景很有意思吗?或者是在思考放学后怎么折磨我这个“违抗”团长命令之徒?严重声明,扮麋鹿打死也不要,操场跑步什么的话,你还是先给我做个示范吧,我怕做不好。

  “好了,走了。”

  春日如同凝固的石膏一样,保持着不动,什么时候连话都听不进去了?林原同学走过我的身边时,低声说:“开始了。”

  开始了,什么开始了?忽然一种不祥的预感充斥这我的肠胃。林原同学的神情像是在微笑的落泪,谷口用手捂住脑袋,嘴里不停的叫痛,我的肚子里像起了火一样,身体一阵剧痛。怎么了,怎么这么难受,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原来你是凉宫同学的东西……”林原熏望了谷口一眼,叹了口气。

  啊,咦,唔唔,我完全糊涂了。我说过,怪事已经够多了,不要再添乱了。正当我迫切想喝水浇灭肚子里的火时,我看见春日打的伞掉到了地上,被风一吹,落到了泥水里。


  “春日……”

  “阿虚……谁、谁把灯给关了……”春日像是三项交流电中缺了那一路、少了几部分魂魄似的,用手茫然的抓着空气。

  “啊?”

  “为什么这么黑呢?为什么这么黑呢?”她的表情总算是让我将她和一个脆弱的女生联系到一起了,“阿虚,阿虚,阿虚,我的、我的、我的眼睛好像看不见了、看、看不见了……”

  凉宫春日的脸上出现了从未有过,困倦到极点的神情,闭上了眼睛,好像一个要进入梦乡的孩子一样,好像一个被子弹击中的士兵一样,倒在了冰冷的大地上,倒在了泥水之中。

  “春日!”我吓了一跳,发了疯似的抱起她,也顾不得身上的泥水,谷口吃惊的就如同看见外星人下凡一般。

  “我说阿虚,凉宫究竟是怎么啦……”

  “谷口!这节课我不去了。冈部如果问起来,就说我得了鼠疫,又并发痢疾和伤寒,病得快死了,听见没有!”春日的发梢弄的我很难受,我明显感觉到她的身子越来越冰凉了。

  “啊,啊……?”

  我如同被点燃启动装置的火箭,抱起春日就跑, 最后映入眼廉的谷口用手指在头旁边画圈圈以及林原同学那凄美的微笑。

(未完待续)
发表于 2007-10-8 19:29 | 显示全部楼层
很厉害啊 同人能写成这个水平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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