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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川文库] 【昏式龙也】【CLOCKUP】《maggot baits》游戏剧情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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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9 21:14 | 显示全部楼层
數小時前,彰護他們準備襲擊的地點,市中心的一間廢棄已久的倉庫。
作為一棟廢墟它已經被停止了一切維護,和具死屍一樣失去了機能。然而在它那漏出甜甜鐵銹味的銹蝕牆體上,卻真的染上了如同人類屍體般的血和蛋白質腐敗的氣味。
如此不祥的地方,讓人立即聯想起屠宰場或者刑訊室。角鹿的猜測是正確的,這兒正是關押魔女的場所。但有一點卻被微妙的忽視了,那就是魔女特殊的體質。在送上舞臺進行“展示”前,準備工作是必不可少的。而這也給了凶徒們惡意發揮的空間——越是被細心隱藏的幕後,越可能是殘酷無比的事實;正如熱鬧的西班牙鬥牛正式開始前,需要對可憐牛兒進行特殊的調教一樣。很顯然在艾德娜之前,已經有不知多少不幸的魔女“享受”了這种恐怖的“幕後處理”.而等待着艾德娜的命運,又会是如何哩?

乍一看,這只是個用金屬做的棺材。但它絕不是用來幫助死者入土為安的,從它那充滿了惡趣味的設計便可如此斷定。棺體被製成了一個滑稽可笑的仰臥女性的模樣:而它那怪誕的女性笑臉和不成比例的女性曲線,应该出自对埃及法老石棺的拙劣模仿。
“哼..這種程度的拘束,對我毫無意義。”
艾德娜威嚴的警告,從沉悶的鐵棺中響起。當她恢復意識的時候,便發現自己被拘束於這個鐵棺中。
是在睡眠中被這些人拐帶至此嗎?艾德娜已經大致瞭解了狀況。时间应该已经过了数小时,因为和格洛麗亞的決鬥中背負的傷已經回復的差不多了,而戰鬥中失去的右手也已經重新長出。掙脫現在拘束著自己的區區幾個皮帶扣,對於魔女來講和解開鞋帶一樣輕鬆,而現在因為失血造成的脫力將在幾分鐘後消失,屆時這些自不量力的人類就會自食其果。
但是——
“那可不行啊,你大鬧一場難辦的可是我們。所以只有讓你老實下來了。”
有人用嘲諷的語氣從外面敲了敲棺材,艾德娜幾乎可以想像得到外面那個男人卑鄙的笑容。要不是暫時使不上勁,艾德娜恨不得當場跳起来將其碎屍萬段。
“不敢显露真容的大膽鼠輩,你會為自己的卑鄙和愚蠢付出代價的。”
艾德娜稍稍動了下肩膀。綁住自己的這些皮帶是特製的,居然有一頓左右的固定力道,但是這些小道具在自己金黃色火焰的燃燒下也只有瞬間土崩瓦解的份,很好。

“得意就趁現在吧,小看人類的手段可是要倒大黴的。”
男人絲毫不為艾德娜的威嚴所壓倒,但那倒不是因為他多麼強大自信——
而如果艾德娜能瞭解外面的狀況,同樣也可能不會那麼樂觀從容了。
艾德娜現在所處的“棺材”其實是來自黑暗中世紀歐洲的殘酷刑具的一部分。
其名為鐵處女。
將犯人活活關在黑暗狹小的鐵棺材內,而在棺材的內部和棺蓋,卻是成對的尖銳鋼釘。而當棺蓋合攏時,那將是地獄的光景:無數鋼釘刺穿身體,血流不止,最後令受刑者在無盡黑暗冰冷和血腥氣味中绝望死去…鐵處女便是這麼一種令人聞之色變的拷問刑具。
但是眼前這個顯然通過現代工程學做了改造,原本在鐵處女內部的鋼釘被換成了從外部刺入的鋼釘打樁機,而鋼釘也被做成了像針管一樣的中空樣式。这台“現代版”的鐵處女,顯然是為了刻意延長魔女因失血而無力化的時間而被设计出来的。
所以至少從外觀來看,與其說是鐵處女不如說類似魔術表演道具。可惜操作這台機器的不是令觀眾有驚無險的高明魔術師,而是不折不扣的職業拷打者,而即將上演的也將是真正的血肉模糊和貨真價實的慘劇。
“本來把你的胸口開個可樂吸管就完事了~但你這種裝腔作勢的自大女人~給我留的印象實在不好。”
拷打者的音調突然間因為情感的莫名高昂而變得顫抖和細長起來,捉摸不透他此時到底是暴跳如雷還是欣喜若狂。
“所以哩,一句話就是欠缺調教~所以我這次特別給你全套服務~驚聲尖叫套餐喔~”
拷打者終於開始動手了。他輕輕板動面前的拉杆,高懸於鐵棺正上方的一排鐵柱便在齒輪的精妙傳動下紛紛亮出雪亮的矛尖,開始各就各位的對準了鐵棺上怪異少女圖樣的各個部位。
眼睛。心臟。肝臟。大腿…。
就像朝著受傷獵物高高抬起的蠍子螯針,又如同向墜入網中飛蛾伸去的蜘蛛長腿——

最先被貫穿的,是女性浮雕的右腿。
咚。鐵皮棺材僅僅是像被蚊蟲叮咬到了那樣晃了幾晃,而上面的女性仍然在毫無生氣的笑著。但在僅僅幾秒鐘後,卻從她的嘴裡傳來了痛徹心扉的悲鳴——
“咕啊啊啊啊!!!”
不對,那是從棺材內部傳來的。女性浮雕的雖然整體誇張抽象,但部位和比例方面卻做的出奇嚴謹;或者說是被刻意設計的和棺中受害者身體的各部位一一對應,其原理就如軍營中為了教導新兵如何殺人而準確標出射擊要害的人形靶。
此時橫臥在棺中的艾德娜的一條修長大腿已被洞穿。拇指粗的鋼針粗暴翻開血肉,鑿碎大腿骨;連同黃色的脂肪,紅色的血和白色的骨頭一起釘在了棺材板上。
突如其來的卑劣刑責令艾德娜在憤怒中咬緊牙關,受傷的腿和咬破的唇在激烈抖動,不是因為傷口的痛楚,而是來自對單方面加害自己的儈子手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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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0 01:1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部应该就是那个艹台风超级重口的游戏的小说了吧,这类作品实在是提不起劲啊
发表于 2016-1-10 06:57 | 显示全部楼层
口味有点太重不敢看,但是游戏看评论空间平均有85分超高的耶
发表于 2016-1-10 12:21 | 显示全部楼层
遊戲放著沒動...
看來應該要找時間處理了!
 楼主| 发表于 2016-1-10 21:1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P_重机枪使用者 于 2016-1-10 21:16 编辑

“喔!突然襲擊大成功!感覺是不是很刺激啊,美腿小美人兒。”
吹著輕快口哨的拷打者毫無顧忌的挑撥著。
“混帳!你這…唔啊啊啊啊!”
同樣的位置,這次是另一條腿。
職業的拷打者,對受害者進行肉體摧殘的同時還會進行心理上的折磨和言語上的侮辱,令痛苦進一步提升;正如惡魔品味苦痛靈魂時適時撒上的,名為殘忍的調味料。
棺中情形淒慘無比。艾德娜正如被置於餐桌上和刀俎下的雞魚,正被一雙巨大的“筷子”從腳端開始下嘴吞噬。拷打者卻慢悠悠的用手晃動著深深刺穿女人腿部的兩根鋼棍,讓“筷子”恰到好處的以打入棺底的部分為圓心旋轉,令血腥的筷尖持續撕扯著艾德娜的皮肉。

“嘎啊啊啊啊!!!”
拷打者為棺中傳來的悲鳴而陶醉,而看不見受害者的臉更為他這種殘虐的行為增加了變態的快感。令街上任何一個人類談之色變的“魔女”,此時正掙扎在自己的十指之間,這真是令人沉醉到極點的優越感!這一刻,他幾乎產生了自己就是上帝的錯覺。
“哼,這種程度,以為就能讓我屈服了嗎?”
艾德娜作為騎士的尊嚴,可以使她寧願忍受地獄般的痛苦,但不能放任對方輕蔑的侮辱。哪怕是面對刀山火海,也要將永不低頭的戰士之魂高舉於頭頂,慨然跨過——棺縫中開始滲出殷紅的鮮血,也滲出了艾德娜斬釘截鐵的回應。
艾德娜的大腿此時已經像是被送進絞肉機加工過一樣,血肉已經和碎掉的骨渣攪拌在了一起;而艾德娜早已痛的冷汗直冒,但這樣也意味著無法再施加更多的刑責了。
“像你這種卑劣的垃圾連陰溝的老鼠都不如,只是單純折磨他人為樂而已。”
在男人停止擺弄的同時,艾德娜的傷口已經開始自我痊癒,而傷痛也逐漸在減輕和消失。相必外面的男人看見自己前功盡棄的這一幕,肯定會無比沮喪吧。
但是男人卻留有後手,或者說,這場拷問秀才到剛入正題的程度。
“呵呵,我的確是小角色,但就是小角色也不會只是這種程度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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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11 20:29 | 显示全部楼层
魔女之錐落下。與方才兩次鋼針釘入大腿骨而發出的鈍響不同,這次只是刺破柔軟質地厚實皮囊的樣子,噗呲——
“唔咕...呀啊啊啊啊!!!!”
與之前完全雲泥之別的激烈痛楚,與之前完全不能同日而語的激烈出血。
粗大的鋼針毫無憐惜的洞穿了女性的纖腰。紫黑的血液從傷口瘋狂噴湧而出,很顯然已經傷及內臟。在將棺蓋內側洗成一片朱紅後,鮮血又盡情噴灑在棺內四處,並將艾德娜潔白的上襟浸透——此時艾德娜在棺中已經成了一個血人。
而艾德娜也開始吐血。因器官受損而導致的嚴重內出血,令艾德娜感到自己的呼出的每一口氣和說出的每一句話,都夾雜著濃濃的血腥氣味。幾可令人暈厥的劇痛令艾德娜一時五感盡失,仿若置身一片空無一物的澄明,但來自拷打者的嘲笑又將她從失神狀態中拉回。
“喔喔!好耶,這麼給力的出血量,以後就叫你MISS酸橙好了,想要你們魔女的鮮榨血液的人可是非常多哦。繼續!我的外快就看你的表現嘍。”
男人無恥的舔著嘴唇,而棺中的艾德娜則露出了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血液?外快?你這鼠輩,到底知道些什麼?”
“就是魔女审判啦!每天晚上都有的。人山人海,大把的钞票啊。啊!可恶!我只能负责这种后台工作。总之那可是盛宴啊,贵的吓人的门票,一掷千金的赌博,还有现场的拍卖魔女中出权,和魔女处决秀后的拆分宴席!越说越不服气,我这边卖点血的收入可是连他们的零头都不算啊。”
男人愤愤不平的说着,然后便将这毫无道理的无名火转嫁给了艾德娜。
“重头戏!电影中经常出现的…那啥?”
 楼主| 发表于 2016-1-12 04:26 | 显示全部楼层
“就是魔女審判啦!每天晚上都有的。人山人海,大把的鈔票啊。啊!可惡!我只能負責這種後臺工作。總之那可是盛宴啊,貴的嚇人的門票,一擲千金的賭博,還有現場的拍賣魔女中出權,和魔女處決秀後的拆分宴席!越說越不服氣,我這邊賣點血的收入可是連他們的零頭都不算啊。”
男人憤憤不平的說著,然後便將這毫無道理的無名火轉嫁給了艾德娜。
“重頭戲!電影中經常出現的…那啥?”
嘴邊的奸笑,透露的是令人膽寒的惡意。艾德娜尚未理解出這句話的含義,胸口就已被第四根鋼針紮穿,直達心臟。
吸血鬼題材影片中經常上演這樣的情節:勇敢的牧師趁吸血鬼沉眠時,用一個木槌加一個桃木樁就消滅了以吸食人血為生的怪物。但是現在的情形卻正好相反。

“…”
已經不是肉體痛苦的程度了。針尖的釘入長度顯然經過了調整,令這個插在自己胸口的吸管牢牢的惡毒叮咬在她的心臟上。心臟的每一次跳動,都在將全身的血液,體溫和生命力通過這個虹吸管榨出;時間仿佛變得無比漫長,艾德娜感到自己在逐漸變空,變冷,化為在冰天雪地中無限下墜的空殼…
“魔女的血液是魔力的來源,斥力場和鐵血尖刃都是靠它們維持。所以魔女們幹起架來時,血液儲量就是街機對戰裡的耐久條——喔喔,這麼一想還真的很形象哩!只是铁血葬送仍然不能像格斗游戏里的大招那样,攒满气槽就可哔的一下随便使出。總之,你原本想等恢復後大鬧一場的想法可是不可能了。”
因出血休克反應已經無法應答的艾德娜終於瞭解到了自己的失算。淚水通過艾德娜空洞的眼眶流下,不是因為傷痛而哭泣,而是為自己如今的絕望狀況而悲歎。
隔著薄薄的一層鐵皮,不知名的拷打者仍然在滔滔不絕的在自說自話。
“希望重獲細膩皮膚的歐巴桑,或者千方百計尋找延壽秘藥的老頭子,都想為這種神奇的液體出高價啊。真是群愚蠢的人類。沒辦法,誰讓是不老不死的我們…我是說,魔女們身上的玩意哩。”
儘管艾德娜的心臟一度停止跳動,但很快恢復了正常。同時恢復的還有艾德娜的神智。
“果然稱你為鼠輩是錯的,應該叫你…卑劣的叛徒吧。”
被說中了。外面的拷打者一時語塞。
“只有我們魔女自己才會知道鐵血葬送的存在,你說漏了嘴哩。”
這一次,輪到了艾德娜逼問對方。
“你到底是誰?身為魔女卻狩獵同胞,還對人類的事物這麼感興趣,你有身為魔女的自覺麼?你有一丁點自尊與榮譽感嗎?”
遍體重傷卻仍然正氣凜然,不愧是艾德娜。但是——
“噶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對於無力反抗的犯人,挑撥看守實乃有勇無謀的行動。代替冒充男聲的不知名魔女的回答的,是兩根剝奪艾德娜最後理性和自尊的鋼針。
艾德娜的雙眼見到的最後光景,是兩根急速接近變大的白色流星。但緊接著視覺和思維就被強行當機。眼球被如漿果般對穿戳爛,濕潤的聲響在頭蓋骨內潛行——大腦的無數神經末梢正被兇器直接攪動。哪怕精神再堅韌的魔女,也無法忍受這般超乎人類想像極限的苦痛。聲嘶力竭,是為阿鼻叫喚之痛苦萬狀;口吐鮮血,實為喉管吼裂後之鮮血淋漓。
艾德娜渾身止不住的痙攣。由淚水,汗水,血水,唾液所夾雜成的恐怖血淚從她粘稠的眼窩垂下,宛如密教祭司的死之化妝。
神秘的拷打者終於不必繼續偽裝身份的惡作劇了,而後響起的是一個同時充滿著殘忍和天真的女聲。
“壞孩子要受懲罰是我的原則哦。怎樣?反復的再生和受苦,這可是魔女才能感受到的特別體驗哦。除非一次性受到足夠休眠程度的傷害,否則這個就是無止境的。啊,說錯了。聽桑迪講過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斬首。”
是啊,死是多麼美好的事情,如果能從這無盡地獄中擺脫的話——
艾德娜腦中除了想死的奢望和對魔女自我恢復體質的詛咒,已然無他。
但是等待著她的將是最後的痛苦。三根並排的鋼針,一齊刺穿了艾德娜的舌頭,咽喉和後腦。
痛苦消失了。一切都消失了。艾德娜的身體因為嚴重受損切換至了休眠狀態。
孤高的女騎士,終於從無間地獄中解脫,暫時的。
而此時棺材外兩人的交談,她是聽不到了。
“切,分明是我負責處理的,桑迪你多管閒事。”憤憤不平說著這番話的,正是對艾德娜實施非人拷問的兇手,一個邊舔著舌釘邊熟練模仿著成年男人聲線的惡劣雙馬尾少女,其人正是早前出場的魔女狩獵二人組之一,伊莎貝爾。
“只是處理而已,並沒有叫你玩成這樣吧。而且,你話也太多了。”回答她的是魔女狩獵二人組另一位,身板壯若巨熊的桑迪。方才提前結束伊莎貝爾對艾德娜繼續刑責的她,並沒有對伊莎貝爾多加追究的樣子。與其說是隨和,不如講是已經熟悉了搭檔的脾性。
“不想讓我向那位大人彙報你搞私活的事情,就不要再模仿他的聲音了。不然以後你就放你自己的血去賣好了,人類的東西就這麼吸引你嗎?”
看見伊莎貝爾意猶未盡的樣子,桑迪的下句話卻令她立即恢復了興致。
“今晚可能會有不止一個‘客人’。然後嗎,只要是你抓住的怎麼調教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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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6-1-12 13:4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看这封面感觉有点意思想玩玩原作,然而去官网一看cg直接吓尿了果断放弃。
 楼主| 发表于 2016-1-13 21:48 | 显示全部楼层
暗夜如斯。常年被籠罩在巨大黑色漩渦下的邪法街,晝夜之差僅以陰霾和暗夜來區分。
鬼魅月色下,壯碩男人的身影幽靈般無聲無息在腐臭之街上穿行。肌肉群的輪廓如雕塑般健美,卻因經年累月的鍛煉已無任何拖遝動作,直化做高效完美的機械。但其人心中此刻卻彷如行屍走肉,只因正義的信念早已拋棄,熱血的豪情亦早已冷卻。眼神似火,冷酷無情——偶或有鮮活回憶復蘇,但皆被男人趕出腦中,男人時刻叮囑自己:唯有復仇,不顧一切。野獸般的男人終於停下,獵物就在前方,而狩獵時間已到——

倉庫廢墟內的一角,是一群被雇來看管和監視魔女的所謂邪法街當地居民。無法之徒們因自作自業已經將自身墮落進地獄之地,但骨子裡的卑劣本性卻絲毫有增無減:欺淩和壓榨弱者,巴結和依附強者——暗之街為龐大毒瘤,而他們即是吸食毒瘤濃血為生之蛆蟲。
工廠的窗戶玻璃突然破碎,一個裝的滿滿的水泥袋被人擲進廠房。接著是第二個和第三個。袋子被摔得四分五裂,其中裝著的白色粉末霎時間彌漫了室內。看來這些只是普通麵粉,但在通風不暢的密閉空間內一時間四散不去,直嗆得惡棍們口鼻難開。
“是誰!~”對著窗口一閃而過的黑影,工廠的警備員反射性的用手中的AK47突擊步槍鳴槍示警。這可是正中對方下懷。接下是橙色的閃光和令人瞬間騰空的氣浪——十幾人立即躺倒一片。警備員可謂是豬隊友害死一幫人,在剛剛那場他親手造成的粉塵爆炸中,十個同事中有八個當場斃命,剩下的也暫時被炸懵,甚至一時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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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15 00:1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P_重机枪使用者 于 2016-1-15 00:31 编辑

角鹿彰護迅速攻入屋內,其右手所握持的是一把長達三尺的開山刀。這是一種連鹿那樣的大型獵物都能輕鬆解體的重型刀具,成年男子簡單揮動一下便要耗費相當的腕力。而在早已展示過單手擊發軍用散彈槍絕技的彰護手中,卻易如比劃削皮小刀。但拿這種誇張的武器用來砍人仍然是有點過分了,遠遠超過了殺“雞”焉用宰牛刀的程度。
黑暗中刀光如弦,角鹿毫不遲疑的向正想從地上爬起來的敵人砍去。接著,充滿混亂和恐懼的呼號在飄灑著焦糊氣味的黑暗中響起。開山刀那沉重的厚刃像斧頭一樣將其中一人的身體攔腰劈斷。

角鹿彰護,原反恐特種部隊精英隊員。但現在他正在做的事卻和黑道殺手或恐怖分子無異。
不,反而是太專業了。閃光所造成的眩暈,黑暗所造成的不安,衝擊波所造成的判斷力喪失。角鹿彰護正在活用自己從伍時的所學,將眼前惡徒們玩弄於自己的股掌之中。
下一個犧牲者,是在兩耳轟鳴中面牆站起,將後背送給彰護的警備員。
能站穩時,他才察覺有人在他的身後。扭頭回望,看到的卻是自己的肚臍。警備員保持著不解的驚訝神情筆直倒下,一直看著從自己胸腔噴出的血霧噴灑在牆上——原來角鹿的開山刀早已從後腦勺將他半截脖子削掉,只剩半片皮肉還連著頸脖。
僅剩的一人終於反應過來,抽出匕首向正巧背對自己的彰護腰間狠命刺去。但是角鹿早已全程察覺。角鹿用從容不迫的轉身躲過刀尖,又以腋下和手肘擒住對方手臂,然後就是利用對方自身衝刺力道的,一記海底撈月之勢的擒拿摔。
彰護巨漢般的身軀加上對方竭盡全力沖過來的力道,令四腳朝天被擒摔在地上的看守從後腦勺到脊柱瞬間遭受全方位重擊,可憐的看守立即像條曬焉的死魚般動憚不得。
簡直好到不能再好。面對毫無防備的對方腹部,角鹿立即抬起右腳狠命踩下。復仇的男人早已武裝到牙齒,而此時踩在這個看守肚子上的,是加固在鞋幫上的用指虎改裝的金屬暗器。
看守的肚子當即坍縮下去一大塊,同時本來倒地不起的人卻似被扔進沸水的青蛙立即嗥叫著跳起來,自暴自棄的抱住了角鹿的腰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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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1-23 01:03 | 显示全部楼层
可憐的男人因為劇痛而抽搐和蜷縮著身體,方才那一下必定已讓他的腸胃破裂,血水混著嘔吐物從扭曲的臉上不斷吐出。男人顯然已經喪失了戰意,但當他帶著求饒的悲戚神情抬頭望向角鹿時,面孔卻立即換成了絕望。
彰護現在的表情很讓人熟悉,對了,就是寺廟裡供奉著的羅刹的鬼神之面容。因為有血肉的生者是無法做出這般面容的,除非是從死國歸來的亡靈;無機質的鬼魅笑容,失去焦點的深邃瞳孔,僅僅是和他對視一眼,便會立即感覺到會凍僵全身血液的,從地獄吹來的冷风。

男人努力想避開目光,但是頭卻因被惡鬼擒獲而動憚不得。前腕壓迫喉結,手肘制住下巴,雙手勒成圓環。此時此刻,復仇之惡鬼的私刑才剛剛開始。
起初男人尚可發出哼哼的聲音,但是很快轉為了急促的喘氣聲。角鹿彰護那膨脹起巨大二頭肌的手臂像巨蟒一樣絞殺著男人的頸脖。男人的臉色很快變為紅色,而眨眼又轉為烏紫。最終在滿地同伴屍體的注視下,以頸椎的斷裂的清脆聲音,男人迎來了自己的終結。
角鹿的壯碩巨臂和偉岸身軀,並非為行兇而練就。若是曾經的自詡為正義之使者的角鹿,絕對會唾棄自己現在的不堪手段吧。但是當下的他不僅沒有愧意,反而感到異樣的快感。
原來,復仇的感覺如此之好。角鹿鬆開手,像是要確認什麼的一樣伸向自己的臉。原來自己真的在笑啊,從“那時候”開始,自己到底已經有多長時間沒笑過了呢?
可惜,懷中的人已經無法回答。這個以眼球爆出和下體失禁的悲慘方式謝幕的傢伙,慢慢從角鹿腋下滑落。還想…要更多這樣的感覺。角鹿意猶未盡的邁向地下室的入口。有人在那躲著不肯出來哦,不管是被抓的魔女還是耍小聰明的嘍囉,都出來讓角鹿大爺再爽一把吧。
但迎接角鹿的是一個急速飛來的物體。前一秒角鹿所站立的混凝土地板變成了一個被融化的火山口,與轟響一同留下的,是一個深陷于被融化的地板中間的巨大帶刺鐵球;並被銀白的美麗光芒籠罩。角鹿熟悉這種光芒——絕對斥力場(UG)。
“切,反應力不錯嗎。果然是有折磨價值的人類哩。”

從地下室走上來的正是魔女伊莎貝爾,這便是角鹿和伊莎貝爾的第一次照面。雖然但凡魔女遇到人類後毫無理由的就開始攻擊不算奇怪,但角鹿立刻判斷出她不是“救助”對象,因為這傢伙絲毫沒有受到阿莉森那樣的弱化和拷問的痕跡,而且還和人類小混混共處一個屋簷下——
角鹿立即意識到自己被埋伏了。而且還是之前完全沒考慮到的,有魔女參與和幫助人類進行“魔女狩獵”的最糟狀況。
可是,生死攸關的戰場上容不得絲毫遲疑。角鹿在第二波攻擊襲來前,利用倉庫內因尚未散去的粉塵所造成的視野困難勉強奪路而逃,但是魔女伊莎貝爾卻緊追不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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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2-3 20:11 | 显示全部楼层
反擊之類的無聊選項可以立即否決。對於正規軍和導彈都無法傷其分毫的超常存在,自己的這些槍械铁定無效。而逃跑的話也是未知數,對於不用掃帚就可自由翱翔天際的魔女們,以懸停半空釋放斥力場的方式即可地毯式摧毀數個街區,現在只能寄希望于對方立場不是“殺了自己就可以”而是“將其逮住問個究竟”了。邪法街的人類,在魔女面前基本上就是這樣無力的存在。
不顧一切的玩命狂奔。心臟和肺部重複著最大限度的收縮和膨脹,肌肉因為乳酸的沉積而開始吱嘎亂響,差不多已經感覺不到膝蓋以下的部位。就算是強壯無比的角鹿,其身體也快到極限了。
角鹿很走運,伊莎貝爾果然沒有動手,而只是刻意放慢速度在後低空尾隨——她臉上浮出嗜虐的微笑,充分享受著將自己的獵物逼入絕境的成就感。但是很快她将發現自己才是被誘入陷阱的那一方。

夜風吹過,愁雲間光華舞動。從被灑下皎潔月色的烏黑大樓上降下了酒紅色的彗星,如同長虹貫日。
“咕噫~!”
伊莎貝爾被襲來的彗星直接擊中,她帶著驚訝的表情墜落在了地上。
和她一同砸落於地面的酒紅色彗星此時立於地面,“彗星”真身是一把一人多高的,沐浴在酒紅色斥力場裡的巨大雙手劍。
“卡~蘿~爾!!!!”
這個名字,是用盡了憤恨的感情一字一頓吼出的。邪法街的魔女們都拥有自己獨特的鮮血尖刃以及各自性情,而見到眼前的這一把,卻是意味著著砍傷自己的是其中她最為厭惡的那個。
伊莎贝尔因为方才的偷袭已经失去了右脚,但是她立即展开了UG,开始加速修复自己的伤口。而此时她也找到了卡罗尔的位置,原来此时她正站在楼顶上,用她那目空无人的面瘫表情睥睨着自己。
“尽管摆臭脸吧,自作聪明的婊子,马上让你尝尝自作聪明的后果!”声嘶力竭的怒吼,同时麦穗一般的银光在她的左掌幻化成型,那正是伊莎贝尔的铁血尖刃,一把可以自由伸长的,介於流星錘和連枷之間的奇特武器。
伊莎貝爾如此想並非沒有道理。鐵血尖刃是魔女之血具象化的結晶,同時也是相當於轉換核心一樣的東西——而投擲出自己的鐵血尖刃的魔女,除了賴以恢復傷勢和增強防禦的絕對斥力場會暫時減弱甚至消失,而且投出後若被敵人接住或者破壞則意味著直接出局。所以這種做法魔女們一般不會輕易去嘗試,打個比方,就好比一個拿著上滿子彈的手槍的糊塗員警,不去開槍射擊而居然拿手槍砸向歹徒。
將自己的鐵血尖刃末端流星錘上的斥力場加強到足以擊碎對方鐵血尖刃的濃度,然後朝著正插在近在咫尺地方的對方武器掄過去。以卡蘿爾所處的距離來不及搶救自己的這把雙手劍的,等著從樓頂摔下來吧,活該!這叫自掘墳墓。
但是伊莎貝爾的流星錘並沒有打到卡蘿爾的雙手劍,因為在此之前就朝別的方向飛了出去,連同伊莎貝爾的右手一起。
巨大的鐵球後面緊跟著一長串連著的鎖鏈,重重甩在建築物的牆上。尾端的鎖鏈更是蚯蚓般鞭撻著地面揚起了沙塵暴般的灰霧。卡蘿爾不知何時從樓頂跳下,在伊莎貝爾眼皮底下回收了自己的武器。

而灰霧深處此時突然透出了一片青靄。出現在青色霧氣中的是一頭黑長直的秀髮,兩對蜻蜓般的蟲翼微微顫動;一柄青長柄帶刃的東洋薙刀在她手中忽隱忽現。剛剛斬落伊莎貝爾右腕的不是別人,正是感性的魔女威爾瑪。
威爾瑪一直藏在附近,並在伊莎貝爾再一次露出破綻時實施了第二回偷襲。其實這場伏擊並非角鹿一開始就規劃好的,出於角鹿自身的考量,他並不打算讓魔女同伴目睹自己“解救”魔女的過程,特別是威爾瑪。實際上,阿莉森的事情也是以“趕到時人質已被撕票”的橋段敷衍過去的,而讓卡蘿爾和她在一起也只是起個監視的作用。
不管怎樣,臨時安排的伏擊奏效了。也許沒料到會有魔女參加“魔女狩獵”是個失誤,但另一邊卻是徹頭徹尾的大失敗。被偷襲,被削了半邊人棍,鐵血尖刃也被擊飛…可能惱羞成怒也不足以描述敗犬般的伊莎貝爾此時的心情。
而且無論怎麼看,伊莎貝爾都沒有勝算了。但面對步步進逼的兩名敵方魔女,伊莎貝爾上揚的嘴角卻仿佛在表達相反的觀點。究竟是虛張聲勢還是確有玄機?
答案揭曉在一瞬之間。伊莎貝爾因為失去鐵血尖刃而暫時黯淡下來的白銀光芒突然再次點亮,而且比之前更加耀眼。不對,正確的說簡直是要周身燃燒起來一樣,伊莎貝爾化為了白銀的熔爐,那是幾乎要把所見之暗夜熔煉為白晝的極晝之光霞。同時更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掉落遠處的血之尖刃在白銀的感召下浮空而起…重新回到了伊莎貝爾的左手中。

這不可能。鐵血尖刃只要離開魔女一定距離,就會完全喪失和主人身體上的聯繫,然後在數分鐘內還原成一灘血跡。除非——魔女的絕對斥力場影響範圍能達到相當廣的範圍,而平時這個程度僅限於魔女身上的一層薄薄的氣罩和鐵血尖刃上的那層流動的光暈,畢竟斥力場是由魔女的血液經由鐵血尖刃抽取魔力緩慢轉換而來。
但那並非是指全部的情況。雖然如同直視當空太陽般痛苦,但是角鹿從指間隱約確信了伊莎貝爾那表明了要同歸於盡的猙獰面容,以及她接下來以全身力氣吼出的話語。
鐵血葬送——迅雷爆裂打。
如果說魔女的存在本來就很瘋狂的話,那麼這種瘋狂的招式倒完全與之相配。正如“鐵血葬送”這個名字宣示的那樣:此招若出,必為絕境;傷人一萬,自損八千;不是你死,便是我活。這是一種每個魔女生來俱有,但誰都不想輕易使出的禁招,將其理解為魔女們同族勝負之間的最後殺手鐧即可。而伊莎貝拉使出的這招,便是活用自己鐵血尖刃的特性,將自己的UG在短時間內強行展開的大範圍攻擊技能。

伊莎貝爾的UG在數毫秒內最大範圍展開,半徑約有五十米左右。而在此範圍內的所有生物和建築等變魔術般全部消失了——如果是區區被摧毀,那麼伊莎貝爾這招的效用可能還不如一枚155榴彈炮的炮彈。但是關鍵是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沒有廢墟。沒有屍體。沒有碎片。沒有任何留下的東西。
因為方圓一百米的範圍的所有物質,早已被伊莎貝爾的銀色UG從原子級別壓潰和吞噬,不是被摧毀,而是“被湮滅”在了世上。世上沒有任何東西可以阻擋和防護這種犯規般的攻擊,哪怕是最堅硬的牆壁,最堅固的護甲——
但是這種開掛一樣的恐怖招式不可能毫無代價,伊莎貝爾也不例外。被強行擴散數千數萬倍面積的斥力場好似被繃緊的橡皮瓶口,正以數倍於繃緊程度的反作用力收縮,随时准备返回伊莎貝爾的體內。但返回的任何一個接觸點都達到了子彈般的速度,成千上萬個接觸點正以伊莎貝爾為標的返回,萬箭穿心大概就是現在這種狀況了。
成百上千的UG作用點從三百六十度肆虐著伊莎貝爾的身軀,居然令她在數秒時間內滯空——其原理相當於等身大的布朗運動,原因在於平均每秒都有數百個力道十足的UG接觸點,從各個方向返回並以粗暴方式作用在她的皮膚上。此時伊莎貝爾從面容到身體都如同被人踢上空中的氣球般誇張扭曲著,因為除了周身薄薄的一層皮,伊莎貝爾的身體內部已經嚴重內傷:數千股打在皮膚上的力道無一不一直傳導到血肉之軀深處,衝擊波所到之處血管破裂,粉碎性骨折,內臟裂傷。嚴格的講,現在的伊莎貝爾只算是個包著內裡血肉模糊肉餡的皮囊,簡直比武俠小說氣功高手點穴造成的“經脈俱斷,武功盡廢”要惨上百倍。
等魔女之力勉強來得及修復神經,也僅僅讓伊莎貝爾趕上了最後幾次苦痛的末班車。即使如此,那苦痛也是伊莎貝爾終身難忘的:由點到面,由面到全身,痛苦絕非因稀釋而減弱,而是隨擴散而增幅,渾身的痛點都仿佛被同時泡在烈焰與毒汁中。
“白癡白癡!醜女醜女!下地獄了吧?活該啊!”
但在伊莎貝爾宣告著自己的勝利時,因為劇痛幾近翻白的眼球卻掃到了不該存在於世的事物。那是兩個正在半空俯視自己的身影,卡蘿爾安然無恙,而威爾瑪也基本上平安無事。
伊莎貝爾的這招確實厲害,但是卻忽視了一個重要因素,那就是相當於對方魔女眾指揮核心的人類——角鹿彰護的存在。如果不是過於自信,伊莎貝爾應該注意到了卡蘿爾從戰鬥期間的異樣,她的眼神一刻沒有停止望向一個固定的方向進行確認,就像隨時在接受進一步的指示。
而在伊莎貝爾祭出大招前數秒,男人已經用手勢簡單下達了指示:背上我,躲向上空。伊莎貝爾的這招“迅雷爆裂打”顧名思義是從半空俯衝,並對地面目標進行範圍攻擊的招式,想必即使地上的目標躲過了UG的直接轟炸,也會被衝擊波傷及吧;但可惜伊莎貝爾卻因為動憚不得而被迫直接在地表施展,無論殺傷效果還是作用範圍都大打折扣了。
伊莎貝爾不惜忍受萬箭穿心之痛的杀招,換來的是自己的五癆七傷和對方的毫髮未損。
那一刻的戰場,死一般的寂靜。勝利者從高處俯瞰倒於泥濘中的敗者,而敗者無法再度言語,破布一般的身體水母般怪異扭動,口中紫黑血泡囫圇湧出。那便是使出禁斷之技:鐵血葬送的魔女所付出的代償。輕敵冒進,蔑視人類,一錯再錯下即使鐵血葬送這樣的必殺之技也會無力回天。對於伊莎貝爾而言,可能沒有比這次更加刻骨銘心的失敗。

但是這一刻並未持續多久,很快被闖入戰場的不速之客所打破。一道橙黃色的不祥流星劃破天際,毫無疑問又有新的魔女亂入戰場。從角鹿和身旁兩名魔女神色的急劇變化便可知來者不善,果不其然,降落于伊莎貝爾身旁的正是渾身散發著強者氣息的魔女,威嚴之魔女桑迪。
“伊莎貝爾把動靜鬧的這麼大,看來我不出場是不行了哩。唔!不看不知道,這不都是老面孔麼?”
桑迪可能唯一一個和角鹿這邊所有人打過“交道”的魔女。當然,不會是啥友好的交道,可以的話,角鹿一方是唯恐避之不及。角鹿迅速指示將自己安置在一棟視野開闊的大樓的樓頂,而卡蘿爾和威爾瑪這兩名魔女也在樓下如臨大敵的擺好了架勢。
所謂強者,其人可能並不擅自誇,但在坊間卻早已威名遐邇。桑迪便是這般存在,當然對於角鹿這邊坊間傳聞早已無關緊要,因為他們已經親身體驗過了這番強大。即使在對方伊莎貝爾暫時失去戰力的三對一情況下,早前慘痛的經歷也不容許他們有任何輕敵。

桑迪似乎對自己的招呼遭到冷遇而感到不滿,隨後簡單活動了下肩膀的肌肉,目中無人的開始做戰前的熱身。從虎背般的肩膀一直到非洲水牛般的手腕,肌肉的波濤在不斷鼓起和收縮。隨後桑迪不緊不慢的展開了她的鐵血尖刃,一對刀背帶有鋸齒的巨大戰刃解放於青筋暴起的手掌中。
挑衅的眼神一直望向前方,首先和她对上眼的是感性的魔女威尔玛。仅此一眼,便令威尔玛怒火中烧,身为魔女却参与狩猎同胞,这是何等不知廉耻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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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6-2-15 05:47 | 显示全部楼层
挑釁的眼神一直望向前方,首先和她對上眼的是感性的魔女威爾瑪。僅此一眼,便令威爾瑪怒火中燒,身為魔女卻參與狩獵同胞,這是何等不知廉恥的存在。尚未等彰護下達指示,威爾瑪就已經擅自沖了上去。翠綠的狂嵐徑直向桑迪襲來,帶著威爾瑪那激昂憤怒的UG在夜幕中一路突進,街上雜物被卷起,皆飄落燃盡在她身後絢爛的綠焰之中。
薙刀一詞的來由,便源自其大開大合的橫掃動作;威爾瑪將心中的怒火集聚於刀尖,在如墨夜幕中劃過一輪新月。所謂長柄兵器之所以作為冷兵器戰場的主角,正是因為其無與倫比的攻擊範圍;到了魔女之間的對決,又可活用為延展自己UG斥力場的功用。在對方不怎麼能夠到的地方揮動鐵血尖刃,便可將原本用於防護自身的一部分力量加碼於攻勢。而威爾瑪的薙刀前端此刻正集聚了九成威力,禁錮和縈繞著的狂暴魔女之力的刀頭已經不是本應的寒光赫赫了,簡直如同地獄的狂蛇吐信,夜空炸裂的噴火流星。
 楼主| 发表于 2016-2-15 05:49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P_重机枪使用者 于 2016-2-22 20:45 编辑

面對如此的來勢洶洶,按照常理唯有退而避其鋒芒仰或盡全力接下。但接下來一秒,在場所有人都露出了驚異之色。眼神未移,呼吸未亂,不動如山。威嚴之魔女既未慌亂閃躲也未倉促接招,而是以固有的持劍姿勢頂回了威爾瑪的全力一擊。一陣短暫的電光石火後,威爾瑪的薙刀像突然熄火的跑車一樣沮喪的停在兩人之間,只剩下未散去的煙塵殘焰。但是令威爾瑪他們大為吃驚的並不是這個。而是——
威爾瑪的嘴唇在痛苦的抽動,全因為對方那股不正常的魔女之炎。如果說絕對斥力場UG是盾的話,那麼以鬥氣顯露其外的魔女之炎便是矛,是其實力大小的展示。誠如西伯利亞雄鹿在對決前,先會展示于比較對方以角冠之大小一樣;如果差距過大,意識到自己是弱者的鹿甚至會选择不戰而降。
而這一點正適用於當下的情況,即使是威爾瑪早前燃燒最為劇烈那一刻的青色火焰,于質於量也比不上正從桑迪的雙刃上時刻揮發出的橙黃色凶炎。從旁觀者視點看去,桑迪鋒芒畢露的橙黃已經是將能對手吞沒和擒获的程度了,不止于纏繞於她的雙刀,而且還爬上了對手的刀柄和手臂。
因為無法忍受桑迪挑釁般迎面而來的火焰,威爾瑪反射性的向後退。但是桑迪的雙刀卻黏住不放,順著刀柄向威爾瑪逼近。眼看前面所說的距離優勢已經岌岌可危,威爾瑪立即回轉刀柄,同時側身右轉,猛的使出一記上撩。
雙方總算拉開距離,桑迪那囂張的火焰已經令威爾瑪產生了動搖。威爾瑪沒有潔癖,但只要一正面交戰就要被那股橙黃火焰侵犯的事實,實際已令威爾瑪放棄了主動進攻。威爾瑪的刃尖不再指向對方,同時跨步向前和鬆開肩膀,將翠綠之息盡皆凝結於周身。全身放鬆,唯獨眼神一刻不懈怠的緊盯對方。
此為薙刀之奧義,“八相”。
对面的桑迪看出了其间奥妙,赞许般的吹了声口哨。
 楼主| 发表于 2016-2-15 08:0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HP_重机枪使用者 于 2016-2-24 20:53 编辑

說實話,桑迪感到十分愜意,正如花了大價錢買了一身名牌參加派對的名媛,最渴望的莫過於對自己行頭投來的贊許目光一樣。桑迪擊敗過很多自己的同類,但卻從未令她有任何成就感,因為這些魔女都太過依賴自己的魔女之力了,這使得她們的招式粗暴不堪,如同街頭毆鬥一般沒有任何技巧和美感。對於可以成片擺平人類軍隊的魔女而言,同類也許是唯一無法視同螻蟻,必須全力以赴才可能打倒的存在。因為唯有此時,可以阻隔一切槍炮的絕對斥力場會被中和,可以斬碎一切的鐵血尖刃會被格擋,可以燃盡一切生物的魔女之焰會被阻隔。
在她看來,讓這些同族擁有魔女之力實在是一種暴殄天物。
眼前的這位算是特例,她的招式融入了人類特有的名為“武術”的神奇玩意。和她過招一定會有和以往不敢想的體驗。這光是想像一下就已經令人雀躍不已了。
桑迪並沒有急於進攻,而是將雙刃橫于齊眉,放低腰部,很顯然這是突進攻擊的準備動作。神奇的事情發生了。遠早在桑迪的這一準備動作完成之前,對面的威爾瑪就已經做好了應對。弓步斜跨,倚刀而立——看到這種宛如行雲流水一般的姿勢變換,甚至會產生對方是鏡中之物的錯覺。若僅此一回,尚可解釋為湊巧;但接下來就是令人眼花繚亂了。
 楼主| 发表于 2016-3-11 10:25 | 显示全部楼层
桑迪變戲法般的將自己的持械姿勢不斷變換。毫無疑問,這是桑迪為了求證而進行的一系列試探活动。
這邊蹬步撩刀,交叉而立——威爾瑪早已持槍在胸,挺身屈膝。這邊左右開弓,虎視眈眈——威爾瑪迅速拔槍上挑,目光如炬。
太神奇了,莫非——威爾瑪能預測未來?當然不會是。因為就算是魔女,大都也只能在魔女之力的強化下,以普通人的體質為參考進行增強。至少可以肯定的是,這種類似玄學的玩意暫時沒有出現在此次對決中。
“果然是這樣。”桑迪有點失望的鬆開了眉毛。
答案在於威爾瑪手持的武器“薙刀”之中。平心而論,薙刀是一種定位很微妙的兵器。按照分類,薙刀理當是馳騁冷兵器戰場的長柄兵器,但其實不然,給人的第一印象反而是專供婦女看家護院的防禦性兵刃,所謂“女人的武士之刃”正是來由於此。在諸多機緣巧合下,薙刀的武術套路也受到影響,以至於逐漸傾向於以守為主。而將這一思想發揮到極致的,便是威爾瑪當下所使的薙刀術。
進攻的話勝負未蔔,但防守的話…卻可輕易做到滴水不漏。關於這點,威爾瑪是有自信的。世間萬物皆有其理,武術同然。即使是魔女之間的近身格鬥,也可簡化為鐵血尖刃的攻與守,也就是說此時武術的理論和套路完全適用。而其中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如果不是處於對方破綻明顯乃至毫無察覺的情況下,一般來講先攻者必敗。其理為攻若為一則防為三。當先攻者發動攻擊時的瞬間動作無法改變。但防守者在同等情況下,可以使用的策略卻相較先攻者多上三倍。格擋。躲避。反擊。而高手過招絕不是對練,往往一招就能決定勝負。不僅僅是理論,這在實戰中也得以印證,無論現實還是影視作品裡,絕世高手的對峙甚至可以持續一天一夜,僅僅是為了等到對方因為生理疲乏而露出致命破綻的那一瞬間。
 楼主| 发表于 2016-3-14 02:24 | 显示全部楼层
威爾瑪的薙刀術則源自更直觀的“理”:但凡出手攻擊別人,必然要在架勢上有所變化和反映,例如眼神的遊移,肌肉的走向…而其後要做的只有觀察和分析,然後做出應對就行了。總之,不需要考慮進攻,不需要考慮打空和對方的反擊,更不需要考慮對方招數的虛實。精髓淺顯易懂。禦敵於國門之外,讓對方的攻擊失效即可。打個比方,就如同猜拳中的預判,將棋中的有根子。如果對方打算強攻上盤,就俯下身子然後向胸口回敬一擊突刺。如果對方試圖偷襲下盤,就截下對方的攻勢然後順手斬殺其暴露的手腕…任何攻勢皆可在其實施前做好應對,而留給對方的選擇則只有在吃驚中打消所有進攻的主意。
這其實不難理解,因為威爾瑪已經將所有可能面臨的情況加以窮舉,並總結為簡單的八種架勢作為應對。所以其實遠不止八種,因為哪怕是八種中的任何一型,皆可在對方攻來的瞬間變化成無法破解的守招。其變換何止百,何止千,何止千百…只要是有過和人短兵相交的經驗的武者,都可看出這點。
這便是“八相”,以“先敵一招”與“後果威懾”之理,共同遏制對方進攻欲望的防守之絕技。
 楼主| 发表于 2016-3-25 02:11 | 显示全部楼层
此時此刻,戰場籠罩在一種微妙的氣氛中。這種微妙可以是不安,焦躁和期待的混雜體,縈繞在所有在場的人的心頭。但唯有一人並未受此影響。
那就是角鹿彰護。雖然這場伏擊戰只持續了數分鐘,但從開始的略占上風,到伊莎貝爾出乎意料的反擊,再到現在桑迪的亂入和對峙,幾乎在場的每個人都只能做到隨機應變而無暇思考。但彰護的大腦卻在一直不斷的進行高速運轉。而在其指示下,石榴色的劍姬義無反顧的加入戰場,從背後襲向桑迪。沒錯。桑迪從開始就一直沒移動位置。原因是…顧及正躺在她身邊的失去手腳,處於半昏迷的搭檔。而威爾瑪的守勢看似也無懈可擊,這點頗為意外。
無被偷襲的後顧之憂,對方攻勢又被遏制,簡直是絕贊的主動出擊機會。雖然不知道桑迪是否留有後手,但轉瞬即逝的戰機是決不能錯過的。隨後,威爾瑪就可以和卡蘿爾前後呼應,夾擊桑迪並將其擊敗…
但是那僅僅是設想而已。接下來,露著放肆嘲笑面容的威嚴之魔女毫不顧忌的轉過身,接下了卡蘿爾的突襲。而面對毫無防備背對自己的桑迪,機敏的威爾瑪居然似草木所塑之物般毫無作為。
不是沒有反應過來,也絕非不想攻擊,而是——無法攻擊。因為正用全身之力維持“八相”的威爾瑪的精神正處於高度集中,無法對攻向自身以外的動作有任何反映。
 楼主| 发表于 2016-3-27 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但是卡蘿爾的攻勢並沒有因此停止。從肩膀到腰間,再到快要與地皮擦出火星的腳朣,沉重的雙手劍以貓耳女性的身體為軸繞場一周。當刀刃被桑迪彈開的那一瞬,卡蘿爾反而利用其反衝力順手施展了一次迴旋斬,就和節拍器的指針一般神奇。鐵血尖刃本就是魔女之血所化,說是魔女身體的延伸也不為過,因而即使沒有條件像威爾瑪那樣按照人類的武術理論進行過修行,亦可將其使用的非常順手。
鐵與鐵的相互碰撞,演奏出清脆的轟響。而這也為威爾瑪重整攻勢贏得了時間。果凍一樣凝結於她周身的青色火焰重新開始流淌,如從初春解凍的涓流般朝威爾瑪手中的薙刀彙集。
“惱火啊。我期待的可不是這種小聰明。”
威嚴之魔女宣告道。僅僅是失望的語氣,猶如造物主藐視眾生的歎息。又或者是——整個戰局摧枯拉朽般一邊倒的分界點。
在卡蘿爾第二擊使出,尚未收招;以及威爾瑪剛剛解除奧義“八相”,尚未做好擺好架勢的隙間,威嚴之魔女,桑迪第一次主動出擊。
桑迪首先向背後的威爾瑪擲出了自己雙刃的其中一隻。作為偷襲這招可謂完美,威爾瑪無法從背對自己的桑迪身上覺察出任何襲擊的前兆。能做的只有勉強擋下,並使之偏離自己的要害。但接下來的一切就完全無法反應和招架了。威爾瑪眼見著對面的卡蘿爾帶著痛苦的面容向反方向飛了出去,而夾在兩人間的桑迪也在同一時間…憑空消失了。
那是因為桑迪在擲出武器的下一刹那對著正面飛過來的卡蘿爾猛踹一腳,在將其踹飛的同時,巨大的身軀卻驟然加速,一瞬間就搶入了威爾瑪所深信不疑的“安全距離”內。一切都發生在一呼一吸的電光石火之間。
若是威爾瑪的“八相”尚在運作的話,桑迪此舉毫不異於將自己送上明晃晃的槍頭,然後她將像被鐵絲網裹住的步兵那樣被迅速撕扯成一塊破布。但是,威爾瑪為了配合突然亂入的卡蘿爾,方才已將其解除。
焦熱,破裂,劇痛。从威爾瑪因無法置信而瞪大的雙眼所映出的,是自己已被一字洞開的腹部,以及正從這個暗黑一文字中飛出的各種條狀和塊狀的肉團。
威爾瑪很優秀。不但將魔女之刃運用自如,還意識到了鐵血葬送的危險和不實用,所以才活用閱讀到的武學知識開發出了作為替代的招式,無隙防禦之術“八相”。即便是桑迪這樣的狠角色,強行破解此招也會付出極大代價。但是雙方的差距並非僅限於實戰能力。
要說的話就是經驗。雙方的經驗差距天壤之別,無論是為了查明對方實力而誘使對方全力出擊,還是通過觀察來尋找對方招式的短板,到最後故意露出破綻將局勢迅速導向對自己有利的方向,這都是書本上絕無可能學到的。
在被開腸破肚的劇痛中,威爾瑪下意識的朝腹部的傷口彙集魔女之炎。已被腹腔壓力大部分甩出體外的肚腸,開始在青色火焰的自愈作用下尋回它們原來的位置;於是濃稠淤血裹著一長串血玲瓏在半空倒掛著,冒著濕熱的氣,斷斷續續的像吃拉麵一樣,被一段段吸回腹部的“大嘴”裡。
但是優秀的獵手是不會放任獵物迴光返照的。桑迪猙獰的面容卻迅速逼近威爾瑪煞白的臉,方才扔出並被擋下的武器已被其尋回,此時的她卻開始了強者對弱者單方面的折磨。好不容易被收回腹中的臟器,此時卻被桑迪粗壯的手臂毫無吝惜的重新齊根扯出,血花飛濺。威爾瑪已經完全喪失了還手之力。青色的魔女之炎一刹那變得黯淡無光,猶如風中殘燭般,隨時會伴隨主人稀薄的意識一同逝去。
“自以為是,耍小聰明,害老娘我白期待一場!上一個你多少還讓我享受了一陣!唔!好溫好圓潤!這就是優等生小姐的腎臟嗎?”
 楼主| 发表于 2016-3-29 02:04 | 显示全部楼层

伴隨著殘虐的話語的,是更加鬼畜的行為。伴隨著汁液飛濺的脆響,握在桑迪手掌的物件像熟透的番茄那樣綻裂開來。沐浴在紅色血霧中的,是正随凋零花瓣般飄落的長髮一起倒下的女性,和其後那阿修羅般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這一切都恰似浮世繪中所描繪的,惡鬼肆虐人間的畫卷。
眼見自己的同伴遭此對待,即便不善表達感情的卡蘿爾也明顯發怒了。巨大的雙手劍攻勢淩厲,桑迪不得不改為雙手並用來招架。
至少表面上如此。
“伊莎貝爾的那份已經夠了,接下來,讓我大發慈悲的教教你們魔女的真正極意吧。”
桑迪的聲音粗獷而沉著,而且,不可思議的還透著那麼一點長輩對待晚輩时的慈愛和威嚴。
在說完這句話的同時,桑迪翻轉自己的武器,以雙刃刀背的鋸齒部分緊緊鉗住了卡蘿爾的雙手劍。卡蘿爾這才發現對方武器的玄機:這把成對的長斬刀交叉重合後,其背面鋸齒恰好完美咬合。桑迪武器的真身是:一把由兩柄斷刃劍組成的,專門用來破壞對方魔女鐵血尖刃的剪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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