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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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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 【原创短篇小说】《我所看见的他,他所看见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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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40 | 显示全部楼层
那位太太听完朝她的家看去向我回答:「你会这么感觉也不是没有理由,其实我现在住的这栋房子是后面建成的。」
「后面建成的?」
「是啊,刚开始这里还只是一片什么都没有的废墟呢。」一开始我也很奇怪,明明周围两边都有建筑物但只有这里什么也没有,向住在周边的人询问后他们都像是害怕什么东西一样对这里的事情都说不知道,在这里住了一段时间后与几个邻居聊天时他们虽然不向当初一样对我说不知道但关于这里发生的事情他们说具体情况他们也不是非常清楚听后面来到这里的警察说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所以搞得大家心里都有点害怕。
「原来如此,出了那种事情周围的人也都不希望惹麻烦所以都选择沉默了。」
「今天真的是谢谢你了,我看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得准备离开了。」说完我向她挥手示意离开。
「再见。」她也很礼貌的向我回答。
离开这里后我朝附近的另外一个目的地走去。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40 | 显示全部楼层
来到这里后,与曾经差不多景色的场所让我一下子将身心都放松了下来。
这里,是我充满与他回忆的场所。
我原以为我走到这里回忆就会在一瞬间喷涌而出让我来不及处理该回忆哪一段与他在这里的时间。
但真实的情况是我并未感觉到什么只是很平淡的看着眼前与曾经没有什么区别的景色。面对曾经的一切,我的冷静的程度超出了我自己原本的想象。
我独自一人坐在公园的秋千上看着我旁边树上的落叶不断随风慢慢掉落。
不知不觉间,太阳已经从东边慢慢移动到西边,天蓝色的天空也逐渐转变成带有淡淡琥珀色的天空。
我站起身来准备离开。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43 | 显示全部楼层
突然一阵大风吹起,地上的落叶与一部分沙子被吹到空中一瞬间剥夺了我的视线。
当我可以顺利睁开眼睛后,我感觉时间仿佛都停在了这一刻。
我曾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人的一生的每一次睁开眼睛都有可能拥有意想不到的发展。」
可是,意想不到的发展并不是在睁开眼睛的瞬间而是在睁开眼睛前就已经超越了自己的想象。
我可以很清晰的听见自己身体里因为某种因素而加速跳动的心脏的声音。
从来到这个城镇遇见他那天起到我被关进那个纯白色地牢一样的地方后我就不曾在见过他。
虽然我已经有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与曾经印象里他的容貌也有所改变但这并没有让我认不出来他。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43 | 显示全部楼层
当他走到我们可以看清彼此的脸庞时我准备出声唤一声他的名字。
他的名字是,......。
这时我才想起来我将我以前一直没能问的事情给好几次的忘记了。
他的名字,我一直都不知道。
就在我想他的名字时他也慢慢向我靠近。
每靠近一步,与他曾经在这里的回忆就慢慢从心底里不断涌出刺激着我的大脑。
他会怎么向我搭话,是否还会记得我与他曾经讨论的那些东西类似的想法在我的内心里充斥着。
时隔几年的再会,我与他终于再次站在了与曾经差不多的距离上了。
虽然时间不长让我能做的准备不多但与他沟通的准备我已经做好了。
就在我等待他向我搭话时,他人已经从我的面前消失了。
「消失了?」不,人消失了这种事情怎么可能。
为了证实我的想法,我朝四周看去,然而没几秒钟我就在我的身后看见了他。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44 | 显示全部楼层
「欸?」
当我再次看见他时,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这样。
如果说站在那边的人只是他一个人的话我想我的反应应该就不会是这样了。
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想与某个人交流这种想法从心底里冒出后让我忽视了某些原本我一定可以注意到的事情。
在他身边,有着一个小女孩。
当然,如果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孩站在他的身边那当然什么问题也没有但在我看到那个小女孩的脸时我想上前搭话的想法一下子就消失成了没有。
那个小女孩长着与他极其相似的脸。当然,对于这个小女孩的这个长相我可以有很多的解释来回答我自己。比方说是,可能是亲生妹妹或者是......女儿。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极力否认自己的第二种回答但就实际情况看起来我感觉第二种的回答似乎更接近事实。
「既然你猜不出是哪种为什么不上前向他询问呢?」
向我搭话的这个声音我有多久没有听见了呢。
没想到,当它久违的向我再次搭话时我竟然会感觉到丝许怀念。
「我想不想问这是我的自由吧。」
「确实这是你的自由,但我劝你还是尽快问比较好吧。不然隔天你还能见到他吗?」
  「当然可以,隔天他也会来到这里的。」
「你为什么能这么肯定的确定他隔天他会来?」
「那是因为......」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45 | 显示全部楼层
「对,为什么我会这么肯定的回答出来,我甚至对于他会每天来到这里这件事没有丝毫怀疑。」
说到底,他会来到这里这件事根本没有任何保障不是吗?曾经我与他相识的那段时间他也确实有那么几次没有过来。
「看起来,你明白我为什么叫你尽快询问他了吧。」
「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尽快向他询问是比较正确的选择哦。荻江千夏小姐。」
我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的他与那个小女孩在公园里面游玩。想上前向他询问的心情此时已经消失的宛如曾经根本没有想上前向他询问的想法。
就在我思考这些时,那个小女孩在我不知道的时候跑到了我的身边。
她用小孩子特有的温柔看待这个世界上一切的眼神看着我。
「大姐姐,你长的真好看。」
「谢谢,你长的也很好看。」
「是啊,我的妈妈经常对我说我长的这么好看都是多亏了爸爸与老天爷对我的眷顾。」
「你相信老天爷的存在吗?」
「相信啊,因为是妈妈对我说的嘛。」
「那你一定要将这份相信一直保持下去才行。」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会的。」
「你好,请问你是?」
虽然他的声音与以前相比多了一丝奇怪的感觉但这个声音毫无疑问是来自他的声音。
我抬起头看着他,这是我与他相识以来的第一次用彼此的双眼看着对方。
几年对一个人的变化可以说是极大的。我在这天看到他后深刻的明白了这件事。
几年前,我在他的眼中只能看见悲伤与某些不好的情绪而到如今来看他的眼中大部分都洋溢着一种无法遮掩的幸福,而且在我看来他似乎也完全没有想遮掩这份幸福的想法。
「我是最近来到这里上大学的大学生。」
「原来如此。刚刚我的女儿有很多失礼的地方了。」
「你刚刚对我做了很过分的事情,你知道吗?」我在心里对他说道,可是既然是心里的话别人又怎么可能听见呢。
「没有的事,你的女儿非常好看也很乖巧。」
「谢谢你的夸奖但我想她这么乖巧与她母亲应该是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吧。」当他说到这个小女孩的母亲时他身上那种毫无遮掩的幸福变的更加令人感觉明显。
你的太太一定是个非常幸福的人吧。
他笑了笑没有对我做出任何回答。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48 | 显示全部楼层
他没有用任何语言已另外一种什么人都能明白的方式告诉了我回答。
在得知我不希望的结果后继续与他交流的心情已经不复存在。
我本以为失去了父母的现在,我可以依靠别人的存在活下去但我实在想的太好了点。说到底,相隔几年不见的人我到底是因为什么理由才能认为别人会一直等待我的出现。
会认为他等待我出现这不一直都是我单方面的幻想吗?
当自己从曾经相信到现在的某种事物被完全否认时的这种失落感,说真的并不是很好受。
没过多久他就带着他的女儿一同离开了这个地方。
几年前,我在这里遇见了他偶然的机会下与他一同离开这里,几年后,我在这里再次遇见了他但这时与他一同离开的人不在是我。
在他离开后整座公园里只留下我一个人。
「呐,你应该还在的吧。我现在希望找个不论是什么只要能陪我说话就行的东西。」
「呐,你在的吧。」
「喂,你为什么不回应我啊。」
「明明平常总是自说自话的出现,现在是又打算跟我玩消失吗。」
所幸周围没有任何一个人在不然都会认为我是个疯子吧。
因为现在的我在旁人看来就是一个对着空气发脾气的人。
大概过了十几分钟,心情逐渐平复下来。
「你在这里做什么?」突然从旁边传来的一个男人让我吓了一跳脚步不自觉的向我后退了一步。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49 | 显示全部楼层
正在说话的是一位年约七十多岁的老人。
「你一个人在这里干什么?」
「我没干什么,只是在等人而已。」
「你在这里等人吗?」
「是的。」
「那我劝你还是尽快跟你等的人说一句话不要在这里碰面比较好,这里可是那个瘟神经常来的地方,光是听别人说待在这里就有可能沾染不幸。」
「你说的瘟神是指?」
「啊,原来你不是这里的住户啊。」
「那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总之我能告诉你的就是尽快离开这里换个地方跟你朋友碰面比较好。」
值到现在来到这座公园的只有我与他完全看不到其他人原来是因为这样。
说完后他就像是真正的看到了瘟神一样,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这里。
「可能给它人带来不幸的瘟神吗?」
这天待在公园里的我坐到临近傍晚才离开回到学校。
隔天,在隔天又或者大后天我都没有想在去那间公园的想法。对我来说,在去那间公园的理由已经不复存在了,想再回到家的想法也早就不知道消失到哪里去了。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回到这里的意义没想到只用了短短的一天就这么结束了。结束的快速早已超越了我原来的想法。
可是如此一来,我又应该做些什么?日后我总是抱着这份思考度日。
可是就在我思考的过程中我忽略了几件事。
思考这件事本来是为了得到某种结果或者反思过程的行为吧,但我的思考似乎没有任何地方可以符合我想得到的结果。说到底,我真的是为了得出我应该做什么而进行思考的吗?有时我甚至搞不清楚我现在到底是作为荻江千夏这个人还是山本铃子这个人进行思考。
只不过事后回想起来这种事情似乎已经不是那么重要了,现在的我只是明白我作为一个人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这就足够了。
在那之后,我基本将时间都投入在大学的课程中因而很少走出宿舍与教室之外的地方,偶尔有些闲暇时间依然选择走到那座公园去散心到那边时也总是能看见他与他的女儿在公园里玩耍但我丝毫没有想上前搭话的想法只是一个人坐在公园里面发呆。
与他再次交谈是在那之后的某一天。那天也与往常没有两样坐在公园里面发呆的我他走到我的旁边向我说道。
「你好。」
「你好。」我礼貌性的回答了他一句。
我看你总是一个人坐在公园里,为什么不找朋友出去玩玩呢?
「我实在想不到会从你身上听到为什么不去找朋友玩这种建议,曾经的你是绝对不可能对我说出这种建议的。」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50 | 显示全部楼层
当然,我并未对他说出这句话,因为就算对他说出这种话他也只是会一下摸不着头脑而已。
突然自己的面前有一个从来没有见过的人对自己说出「曾经的你是什么什么样」一定会感到奇怪的吧,甚至还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在不知情的时候被眼前的这个人给监视了也说不定。
因为我的大学课程比较紧张所以没有什么时间像现在能出来也是抽时间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虽然这样放松很重要但是偶尔拿点时间去交交朋友也是一个很不错的选择。
看你这样,曾经一定是个朋友很多的人吧。
在我说出这句话后,我与他之间经历了短暂的沉默。
他似乎是为了赶紧缓和气氛回答我道:「没有,其实我曾经是个没什么朋友的人。」
「曾经的你,我当然知道。」我在心里附和到。
「看你现在这样实在无法想象你原来是个没有朋友的人。」
他笑了笑回答我:「是吧,如果单我现在这个模样看上去绝对是与没有朋友的人完全不相配的吧。」
是的,那你为什么又会突然想起来找朋友呢。
「那是因为啊,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可以做到独自一人生活在世界上,尽管一开始多么不愿意承认我们自始至终都会输给实际问题的,总而言之就是一个人是根本不可能在这个世界上活下去的。」
「这对只能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的人来说实在是太痛苦了。」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生活的痛苦就是为了淘汰掉一批无法承受这份痛苦的人,而在承受的了痛苦的这一批人中人们能更实际的体会到人不管面临何种状态都得必须生活下去。
听完他的回答我没有对他表示任何回答,而他似乎是认为他的这番话弄得我不高兴而赶紧向我道歉。
「啊,不好意思。我突然就自说自话起来。」
「没什么。」
「曾经的你,也是像这样喜欢与人交谈想法吗?」这一次我将心里想的话确实的说出了口。
「......谁知道呢,可能是吧。」
不知道是那天气氛尴尬的原因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在那之后我就不曾在见过他。他这个人的存在好像宛如一开始就不存在这么一个人一样完全从这个城镇里消失了。
发现他消失是在那天后的一个月左右,那时我因为考试临近几乎每天不离开宿舍只将自己关在宿舍里面读书准备应对考试,那时的我脑袋里除了考试几乎将其他的事情全部忘在脑海后,当我有闲暇开始思考他的话时我发现已经过去了几个星期当思考完想找他谈话时我才发现到他已经消失了。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51 | 显示全部楼层
只不过我发现,如果长时间不去思考某个人的话或者对某个特定人物的印象的话就连曾经存在过的这个人的存在都会逐渐遗忘。举个简单的例子来说,我想如果叫你回忆你国中或者国小时期的某个同学我想你也很为难吧,因为毕竟是好几年如果不被人提起就绝对不会去想的人但这也从另外一个方面证明了这些人对我来说,只能算是不足以在自己记忆中留下印象的一群人。我想这样的人不论是我就算是其他人也一样存在在记忆中存在过这种人,因为在到达某个年龄前不论是谁都不可能做到记住任何人。
我原以为,再次遇见他到了解了目前他所过的状况这件事足够令我失落之际但我并没有我原本想的失落,相反我感觉到一种久违的放松就好像什么常时间压在心底里的事情终于得到解决这种感觉。
然而人消失这件事对我来说我比任何人都能清楚的明白,因为曾经我就是使用自己的眼睛亲眼目睹了人的消失到底是怎么回事,只不过他的消失与我的母亲消失截然不同,一个是没有任何值得怀疑的死亡了而他是就这么不见踪影。虽然要我来说两个人都是消失了但其中包含的意义却完全不同。
在那之后的某天,我在公园里看到了跟他类似的人,不,那也许是类似曾经他的那个人吧。
在考试季结束后我即将离开这座城市的前几天,我决定再次来到这座公园看看。
与附近住宅区格格不入的这座公园不论走到这里几次都有种违和感在其中但是我也多亏忍耐了这股违和感而得到了在这座公园里小息的权力。
「在公园里看景色这是你不论到哪里都会有的习惯吗?」
从不知道是哪里传来声音这件事经常的发生已经让我对不论是哪个方向传来的声音都拥有了不会被惊吓到的防护心,从这个方面来看这也是多亏了那个声音。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只不过,这个声音我似曾相识,似乎曾经在某个地方听到过,当我转过头去时我也确实对眼前的这张脸有印象。
「你怎么会找到这里的?」
「我还以为你会问我,我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城市呢?」
「虽然只有那么几次但我们在大学里面碰面了吧。怎么了,难道我看上去就那么像是那种记不住人的人吗?」
「我说出来你别生气。」
我本打算说好但他在我回答前就先自言自语般说了起来。
「是挺像的,而且你不是连我叫什么都不忘记了吗?」
「你也似乎从来没有叫过我的名字。」
「这......」
「你这不也是一样忘记了吗?」
「那把你的名字告诉我吧。」
「我的名字是,荻江,不,是山本玲子。」
这时,我与他之间经历了一小段沉默,然而这时我并没有针对这突如其来的沉默表示疑问。
「......原来你叫山本玲子啊。」
「对了,你刚刚说荻江?那个是怎么回事?」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52 | 显示全部楼层
面对他的这个提问,我迟疑了几秒钟。他问的问题并不是会暴露出我不是山本玲子这件事但在另外一个方面来说这个问题对我的危害更大。茫然回答他说不定会在回答过程中无形让那个声音以为我是在对别人说我身为荻江千夏的事情而对我降下原本本应该没有的惩罚。
慎重选择措辞用句后我对他回答:「这是原本住在附近的一户人家的姓。」
那个女人曾经与我定下的约定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真实姓名与任何与我有关的回忆。」虽然说我刚刚及时止住说出名字但为了避免引起随时可以看见我的那个声音的怀疑我尽量不加入任何感情让人感觉我是完全在说别人的事情。
「你认识他们吗?」
「你为什么这么关心那户人家的事情?」
「因为......」
「看来有什么不方便说的理由。」
「不,事实其实正好相反。我是在想要怎么说才能让你信服我等等要说的事情。」
「他到底想说什么?」从他的说法上判断他似乎认识我的家人但从他年纪看来他并不像是会认识我父母的人就年纪上来说他更像是可能认识我的人,可是我完全不对他有一点印象。
就在思考这些时,他似乎是想好应该怎么说了。
他的下巴下拉几公分,对我说出他所了解的事情。
「首先我应该先解释我为什么这么关心他们的事情但在此之前我得先从某个事情开始说起。」
「我等等要说的事情你也许听到一半就会认为我是个疯子但这也是理所当然的。」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53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几年前的某天夜晚,我接到了某个莫名其妙的声音的邀请。简单形容它对我说的就是「我可以帮助你逃离这令你喘不过气的状况但是必须在某些时候按照它说的去往某个地方但什么也不用说只是站在那边也可以。接受了它邀请的我当天晚上睡下隔天起来时,我身边的一切都变了一个模样,完全不认识的人对我叫儿子,不认识的人对我叫出我从来没有听见过的名字,简单说的话就是我仅在一夜之间就变成了另一个人。」
我无法想象我的眼睛现在睁的有多大,我想如果拿个镜子让我看看的话一定会因为镜子中滑稽的模样而笑出声。
明明是这样的季节,我的腋下却不断有汗水冒出,他沉默时我们之间的环境安静的像是时间停止了一般,毫无声音的空间将我紧张的情绪拉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他在说完这句话后不再说话似乎是在等我针对他的这番话给予某种回应。
「就这样吗?」
「不,我在想你是不是已经开始认为我是个疯子了。」
「要判断你是不是疯子也得等你说完才知道。」言外之意就是催促他尽快说下去。
「在成为另一个人的几年后,我作为他活在这个世界上。当然我也曾数次尝试从那个声音身上得出一点可以解释这状况的回答但它就是怎么样也不肯跟我说,然而尽管是这样的它还是有着不注意的时候而在这时我了解到的就是荻江千夏这个人。」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54 | 显示全部楼层
「在听见这个名字时我差点产生我听错了的猜想但一想到可能是重名重姓的人时也没多在意,但我没想到会从它的嘴巴中说出这个名字,听见后我想应该是跟我一样身在这莫名其妙状况里的另外一个人。」
但说实在的只拥有一个名字想在这个世界上找到她简直跟大海捞针一样而幸运的是这时我想起来我曾经住的这个城市就有着姓荻江的人但就在我回到这个城市的隔天我就开始到处打听但那些人只是听见这个姓就说不知道。
「他们会说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当然,这句话我并没有对他说出只将其放在心里。
后面我虽然成功找到了那户人家房子所在的位置但当我过去时那里立着的已经是一户新的房子了,根据住在那边的人所说,原来的房子已经被拆除了。到此为止,关于荻江千夏这个人的线索全部断掉了。
「荻江千夏」这个名字是谁的名字?
「抱歉,我刚刚没对你解释这个名字的来源吧。我刚刚有提到这个城镇里面有一户姓荻江的人家是吧。我之所以会知道有这户人家的存在全都多亏了我曾经在这个城镇上遇见的某个女孩子。」
「你与她关系很好吗?」
「我与她的关系,我也不知道应该怎么用语言来形容,因为我们从未确认过彼此的关系而且如果要用这个世界上已经确定的所有关系来衡量我们的话,我们的关系应该算是一种对彼此都不负责任只在彼此互相需要时慰藉对方的利用吧。」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55 | 显示全部楼层
「那她后来怎么了?」
「我也不太清楚,她从我面前消失的毫无征兆,就是一种突然发生的状况。」
「你想再次见到她吗?」
「......老实说,我不想见到她。」
「我不想见到她。」他的话说到这之后的后续我就不在关注,我也不想关注了。
当我回过神来时,他仍然口沫横飞的说着但我早就听不见去了。是在那个时候,还是早些时候呢,我的眼睛里竟然有点类似水珠的物体存在那边。
慢慢的,那些类似水珠的问题渐渐离开眼睛下滑到眼袋的附近在经历了一个小山丘的翻越后继续向下流,一时间我的大脑似乎不受我的控制,尽管我想停止流泪这件事但不受我控制的大脑似乎想将这几年间积存在脑中的水全部放出脑外根本无法止住。
「荻江千夏小姐。」
「......为什么?你偏偏要在这种时候出来。」
「我认为我对你已经做的很好了,至少我是等你停止哭泣了才与你搭话的。」
「旁边还有人的情况下,你出来干什么?」
「你放心,虽然只是一小会但是我已经将周围的时间停止。因为我想与你好好说说话。」
「你是来惩罚我的是吧?」
 楼主| 发表于 2018-1-25 11:55 | 显示全部楼层
「你很好的尊重了我与你的约定,我没有任何理由惩罚你。」
「那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刚刚已经说了,我是来找你好好聊聊的。」
「我实在想不出来我有什么好与你聊的。」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想对你做什么吗?」
「我想你也差不多已经猜到了我想做什么了吧?」
「你借着把他也转换到另外一个人的身体里让他出现在我的身边是为了测试我能不能认出他吗?」
「你只说对了一半,荻江千夏小姐。」
「老实说,其实测试的人不论是谁都可以。选择你们两个只是因为我想从你们的身上证明一件事。」
「证明什么?」
「我一直认为,人的关系到底是依靠什么东西维持着。这个维持的东西我做过很多假想,比如说是,感情、道具或者语言但最后我得出的结论以上说的东西都需要一个前提存在才能维持,那个前提就是人的面容。说到底,现在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可以说是依靠感情或者别的东西维持但它维持感情的对象必须是拥有某张独一无二面容的你所以我做了一个假设。」
「如果人失去了原有的面容那曾经与它拥有关系的那群人或者它自己是否还能认出别人或者被别人认出。」
事实上想做到这件事确实比我想象中难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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