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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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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hirondel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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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尾维新]悲报传[11.5第1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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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5-11-8 15:42 | 显示全部楼层
6号就有人告我更了,结果挂了VPN才上了轻国。感谢楼主,一直以来感谢了。慢慢的看过来已经第四本了,这次也变成了10话!加油!
头像被屏蔽
发表于 2015-11-8 15:49 | 显示全部楼层
提示: 作者被禁止或删除 内容自动屏蔽
发表于 2015-11-8 16:08 | 显示全部楼层
ethane 发表于 2015-11-8 10:26
轻小女作家本来就不多吧
话说不知道川上稔算不算打字机……至少字数是够多了 ...

除了西尾维新围着一部作品码字之外,镰池和马、川原砾、野村美月等人愉快地到处挖坑。川原砾还好,只有3部作品,但镰池和马和野村美月挖的坑那个多啊,虽然他们挖坑多,但在开新坑的时候还算有良心不忘埋旧坑
发表于 2015-12-2 16:13 | 显示全部楼层
侦探小子 发表于 2015-11-8 16:08
除了西尾维新围着一部作品码字之外,镰池和马、川原砾、野村美月等人愉快地到处挖坑。川原砾还好,只有3 ...

野村老师现在已经没有长篇连载了,吸血鬼斩了女装完结了,完全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呢。。
发表于 2015-12-3 00:22 | 显示全部楼层
ouyang9z 发表于 2015-12-2 16:13
野村老师现在已经没有长篇连载了,吸血鬼斩了女装完结了,完全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呢。。 ...

虽然吸血鬼被腰斩了,然而野村大妈又出系列新作了,宣称后宫向,女主像傲娇版的葵之上
发表于 2015-12-4 17:52 | 显示全部楼层
楼主已经翻到第四本了..!  着实感激
然而最想看的今日子系列还卡在第一本
发表于 2015-12-31 15:4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虽然我还只看到第二卷……估计看完第三卷的时候得等好久了
发表于 2016-1-10 23:27 | 显示全部楼层
依稀记得西尾自己都吐槽四国篇的长度了。。翻译这个又是一个有生之年系列大坑啊
发表于 2016-3-26 00:45 | 显示全部楼层
虽然还没来得及看不过今天校对完混物语和传说系列联动的那一篇
继续来支持一下 期待更新  辛苦了
发表于 2016-12-7 22:0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來要丟貼吧 但被遮屏就懶得丟了  

此為不負責翻譯  完全低於樓主的翻譯程度的新手   

大家當長篇劇透看看就好   

沒有經樓主同意和程度不足所以就不開新帖  

沒意外的話會慢慢丟出來

(不過希望可以的話能幫我修改不太順或沒翻譯的地方。)

目前進度在2-2

第2话 「耸立吧,沙上楼阁!相遇是新的困难。」

0



可不行輕視忽略,展現胸懷若谷就會得到良機。



英雄 『丑惡』 vs 魔法少女『Verify』


在高知縣桂濱海岸的那場戰鬥,此時在人口密度趨近於零的四國進行著,
然而並非完全沒有觀眾。

一對。

只有那一對--注視著那場戰鬥的雙眼。

雖然不知道對那位來說是否是件幸運的事,那眼睛的持有者,
似乎沒有打算牽扯到兩人間的戰鬥--始終靜觀著。
任何一方都不打算幫忙,無論局勢如何發展,都沒打算阻止那場戰鬥。

僅始終注視著。

不知何時開始就在那裡--但至少在結束之前,似乎沒有移動的打算。

「…………」

那眼睛的持有者。
她穿著黑衣的服裝。




土佐犬。

確實是為了戰鬥而生育制造的犬--交織數種犬的血統、精密提煉出來的生物,
人要是一次面對5隻土佐犬的話,肯定一下子也承受不住。

但也要對手是真正的土佐犬的情況下--沙像始終只是沙像,
空空寧可讓她揮動手杖製造沙像還較能放心一點。

對手使出外表看似淺顯易懂的故弄玄虛--才沒那種安心的因素。
ハッタリは、裏を返せば、それに足る内実に欠けるということなのだから。

遭臨直撲而來的5隻土佐犬,空空輕鬆的躲開--不、躲過的只有其中的四隻。
的確,比起閃過四面八方襲來的攻擊,空空更不適應飛行。

ただし最初から二匹分くらいは食らっても仕方がないと思っていたので、
むしろよく避けたほうだと自己評価した。

「咳……」

雖然吃了沙塊而稍微咳嗽,但反過來說也只是如此--咳嗽的程度而已。
相較之下,咬住空空的沙像反而完全崩解--就像沙一樣。

與其說像沙,不如說根本就是沙。

像是在海邊堆沙堡般的東西,哪談得上是砂上樓閣--
無論拿多麼強壯的土佐犬作為身形,如此容易崩解也是一樣沒用。
人潮一來便失了形。

何況對上連『切断王』都無法造成任何一點傷害、防禦力極高的魔法少女服裝,
沒道理會被沙做的犬齒刺穿。

「呼……可不是慌張到處亂竄嗎--但別作無謂的掙扎吧,下次就咬住咽喉喔。」
『Verify』好勝的喊叫著。

仔細一想這態度也是虛張聲勢吧--就算咬住咽喉,也不認為這沙能帶有多大的傷害。

空空原本預測應該是有由沙像針對眼睛或口腔等地方所作出的多重攻擊,
或者是用複數沙像壓制這兩種。

假使她的魔法是沙本身的攻擊、破壞力或速度的話,也沒必要特地作成土佐犬的身形--
更簡單的只要把沙塊、沙粒丟過來就行。

這樣都做不到的話,身為『沙法師』的她對沙的操作相當有限--
打比方像是製造流沙、改變沙的形狀或流動,除此之外沒別的。

要邊保護眼睛和嘴巴,同時至少也要注意不能被沙像攻擊到--再加上一點,
腳不能被沙子抓住吧,沒有著地就繼續戰鬥的話,魔法少女『Verify』的攻擊不足為懼。

「……是攻撃啊。」

一邊靈巧穿梭在沙像犬的攻擊中,空空一邊小聲唧咕著--不足為懼的攻擊。
也就是說--她並不是完全不足為懼。

與其說只是這樣的話,反而比較恐怖。
極度恐怖。
安心的因素裡潛藏著不安的要素。

至今為止也有跟幾個魔法少女戰鬥或一起行動中而明確得知,魔法少女和所使用魔法的關係。

魔法少女自身--本質上應該每個都是優秀的戰士,越是聰穎敏銳的魔法少女,
絕對和平聯盟會給予多種手杖中相對程度較低的手杖,反之亦然。

當然,也有像黑衣的魔法少女--『風法師』,魔法少女『space』的例外--
比方說,看透絕對和平聯盟意圖的杵槻鋼矢,被分配較不適合戰鬥的手杖『自然體』,
而傻呼呼性格的戰士地濃鑿被適當分配到『不死』的手杖,給予超越那人機靈程度的魔法。

最初還以為是毫無道理的分配,然而其實似乎是絕對和平聯盟顧慮到不用給魔法少女過度的能力的話,
剛改變想法--如果根據那想法的改變。

被賦予要是在海灘以外的地方就難以使用沙魔法的魔法少女『Verify』,
照理說絕不可能是泛泛之輩。

雖然空空有策略上的失誤,可是她僅只有一個人。
可不能忘記同為是魔法少女的地濃鑿、謎一般有著預知能力,倖存下來的兒童酒酒井缶诘,
還有地球撲滅軍斡旋者『新兵器』悲恋,都還處於無力化的狀態--
總之也不能和剩下4個沙像纏鬥個沒完沒了。

不,雖然也不是不能繼續纏鬥下去--只不過這樣做的話,埋在沙中的她們就會窒息了。
話說從那之後過了多久時間?

粗略估計還要5分才會窒息--通常復甦的可能時間是15分鐘?
如果用地濃的手杖『Living-dead』復甦的話那還能稍微從容點吧。

不行啊......明明好不容易解脫新兵器投入的時間限制,為什麼卻又得受時間限制的折磨啊。
總之越快解決越好是沒錯的。

「我有話要說!」
空空大聲的叫喊。
不用說沙像的攻擊還邊持續著――雖然提出持久戰的話,也許能看到致勝的機會,
但情況不允許,只好出次善之策。

「有話要說?」
果真『Verify』重複空空的話。

預料對手是個優秀的戰士,那麼必定還有商量的餘地,因此姑且才會有回應――
能夠談話和能夠商量是完全不同的事,不管怎樣空空就繼續說。

「我――我們完全沒有打算妨礙妳們的遊戲!妳們想要得到究極魔法而去突破攻略遊戲的話就照妳們意思去做,
我們不打算競爭,那樣的話不如合作!因此別再做這沒有結果的事吧!」

「蛤……那樣就要我覺得信得過你?」
被冷笑回應。

的確,空空雖然認為自己提出的停戰協議是缺乏誠意,儘管如此拒絕的太無情了吧。

這過剩的攻擊性格讓空空想起在香川見到的魔法少女『Pathos』,在她那時,
空空有較大的責任--至少先發動攻擊的是空空。

這回則不同。
連空空性別都不確認就從遠方直接發動攻擊,仔細想下便很不自然。
就算是不同的隊伍好了,魔法少女間為什麼要互相攻擊?
明明都屬同一個組織--而且還在這非常時期。

……隨後可預想到如果是那樣的話。

「好像」
空空要誘導她說出真相。
比起說是套別人話,不如說只是個賭注。

「妳這麼說就好像以前被誰欺騙過一樣呢,那可真是--」
「…………!」
『Verify』一臉被說中的表情。

當然,只從那表情來看也不知道事實是真是假--但看來空空的話語完全讓她勃然大怒。

「手杖『狂犬』!」
大聲叫喊的她揮動手杖,又作出2隻土佐犬的沙像。相抵之下現在有6隻土佐犬。

本物だと思うとぞっとする。  (剛 就不寒而慄。)

雖然最終還是沙--冷靜應對的話是能夠持續閃避,可是一但有情況發生、
飛行的高度更往上的話,它們的犬齒就會完全咬不到空空。

不會採取那個戰略。

維持現狀--空空邊維持邊再次思考。

假裝繼續被愚弄、拿不出反擊的策略,主要是因為空空沒有對抗敵人決定性的攻擊手段,還有一點,
也是因為難以決定這場戰鬥的妥協點在哪。

邊思考這場戰鬥的妥協點,想出不符合十三歲少年所想到的主意,
如果不是這半年來拚死拚活生存下來是無法辦到的――只想著勝利是不行的。

打比方像現在對上的魔法少女『Verify』,即使成功讓她無力化,
卻無法救出沙中的三人,那麼勝利的意義就減少一半。

總之無力化――極端點的例子,以殺傷對手的方式來取勝是沒有半點好處。
以生擒活捉的形式來取勝反而是最理想的――而且為了讓她能使用魔法把那三人挖掘出來才算是場完全勝利。

若是能像上面敘述般達到最好的情況,這樣一來戰鬥結束之後,
能夠希望和她――魔法少女『Verify』與她的隊友結成同盟――
起碼以救出那三人作為努力的目標來說,那可真是極為奢侈的方式。

讓她無力化之後奪取手杖『狂犬』是空空最後的手段――
使用像『Living-dead』如此單純的魔法都看起來不容易,『狂犬』或許也很難操作。

不用說,最壞的情況是三人窒息而死或被壓死,空空已經敗北過魔法少女『space』……,
那種情況完全不需要。

6座沙像。6隻犬。
相抵之下嗎――。

邊持續閃避攻擊邊繼續思考,空空終於想出一個戰略――
不,果然那個戰略不是什麼值得依賴的東西,
與其說像沙,不如說企圖依賴不值得依賴脆弱的線。

但是。
即使如此應該也十分足夠的選項――相信不明室開發的『新兵器』悲戀……。

「這是最後的交涉!」
空空盡可能大聲喊――儘管用魔法飛行、漂浮不會疲累,
因為要持續閃避從6個不同方向攻擊而來的犬而神經緊繃,不得不喊這麼大聲。
即使那樣音量也足夠傳給『Verify』了。

「和我們組成同盟吧――一起玩遊戲吧!到這個四國遊戲結束就行了,
結果能得到什麼全都交給妳們也沒關係!」

從地球撲滅軍來看,空空的『交涉』是過度的讓步,
但從空空的理解來看,只是把原本不要的東西讓給對手而已――
如果她答應這個交涉,也完全沒必要打破約定。

雖然空空與誠實完全沾不上邊,但也沒必要打破約定,與性格沒有任何矛盾――
只是有必要時再打破約定就行。

可是魔法少女『Verify』回,
「既然都這麼說,首先把你的命交出來!」

這樣說了――她又製造2隻土佐犬馬上加入攻擊,總計8隻土佐犬對空空露出獠牙。

OK。
已經完全盡了義務。

以人和人之間的立場進行戰鬥,該竭力做出應盡的禮儀――
再那之後,任意盡情做想做的事。

雖然也不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依空空本人意識冷靜、客觀、冷酷地判斷移動――
至今為止沙像『交錯』的攻擊都像是沒移動過一樣。

不如自己沖上去。

與朝向自己來的土佐犬沖撞――正面衝突,
但沙塊正面對上的是鐵壁般極高防禦力的服裝,要說的話就像『打撃』一樣。

粉碎的當然是沙像,而且空空幾乎沒受到什麼傷害――接著空空以最近的犬的側腹為目標,
由飛行來斷然進行BODY ATTACK(註1)。

(註1)BODY ATTACK(ボディアタック):結合高強度有氧運動、力量和穩定性訓練的一種心肺間歇訓練課程。

增加的2隻轉眼間就粉碎了――雖然不知道是不是之後才增加的犬,反正相抵之下結果也是一樣。

「なっ……」
『Verify』露出驚訝的樣子。

看著原本被愚弄的對手突然轉為攻擊,她也開始倉皇失措起來――而且那種荒謬卻又準確的攻擊對她而言出乎預料到極點。

但又馬上拉緊神情。

認知到空空不是一般的對手――然而切換意識到結束的短暫時間,空空又摧毀3隻土佐犬。

剩下5隻。

回到與原來一樣的數目。

「很習慣戰鬥啊、你――」
「雖然不是很習慣戰鬥」
這麼回應。
空空轉向『Verify』的方向。

「殺人到是習慣了」

「…………!」

『Verify』察覺到自己成矛鋒攻擊的目標,立即讓5隻犬緊追著空空。
空空似乎連追纏上來的5隻身姿都沒確認就直接一口氣轉個U彎。

再直線前進。

如同劈瓦般,連續擊破在他軌道上的沙像――直線並排追著空空的隊形裡其中4隻土佐犬回歸到塵土。

「剩下1隻――」

空空朝著唯一殘存在隊形中最後面的犬進行最後的攻擊――按照計畫最終打碎所有的土佐犬。

總之複數的沙像一次全都處理完,極為簡單的策略,然而空空這項策略中有一個很大的漏洞。

與其說是漏洞,不如說是根本上的缺點――前提的錯誤。
魔法少女『Verify』所使用的魔法,他認為在某些方面上低估,也有些方面上是高估。

『沙法師』。
操作沙的形狀與流動的魔法。

製造沙像來攻擊敵人――然而如果只是避開攻擊判斷成能夠繼續避開還行。
但只要撞上沙像打破這件事就認為能夠趁虛而入的話――是低估點。

的確,實際上在沙像數量眾多時就可能辦到――然而現在沙像卻只剩下1座。

總而言之。

操作的沙像變成1座時,沒有考慮到操作性會有顯著的增加。

雖然沙像不限於是什麼、是誰,但也要魔法少女操作得當,
比起同時做出多種,當然單獨集中於1座效率更好。

而高估點便在此――無論有幾隻土佐犬,能操作的CP值是不會變的,
空空已經讀出魔法少女『Verify』的技術。

即使不是事實――不用說,因為變得只剩1隻土佐犬同時驅動性也隨之消失,
空空也交換了BODY ATTACK。

與之前不同精密的動作,狙擊在空空沒有服裝保護下的弱點――臉部,
炸裂開來。

「太好了!」
作出勝利姿勢的魔法少女『Verify』說著。

雖然穿著可愛的魔法少女服裝作出勝利姿勢有點不太合適,
也不知道變得想要作勝利姿勢感覺――在她看來,
雖然複數的沙像同時攻擊確立勝利的方程式卻在途中就打破的空空,
因此已經從必須打倒的妨礙者變成必須打敗的威脅者。

不過,要作出勝利姿勢還早了點。

說時候還早――也是沒辦法的事,她並不認識空空空。
連『醜惡』這名子都是第一次聽說,還有至今為止他極為崎嶇曲折的人生經歷,
和如何在這動盪的四國裡能夠生存下去也都不知道――
就連擁有空空空本人都不想要的強烈厄運也不知道。

要是能死在這裡就好了。

不像坂本龍馬能死於京都,不知道空空空是否是位得天獨厚的少年――
理應直撲他臉上侵入口鼻土佐犬的沙,卻啪啦啪啦的崩壞。

像失去支配一樣――不。
像失去動力一樣。

就這樣破碎了,與空空粉碎犬不同的方式――動搖早已確信勝利的『Verify』。
那一次認為的「太好了!」帶來更激烈的動搖。

平時的話馬上就能想到吧。

想到一開始與流沙交纏時,倒在岸邊的空空空全身浸泡在海水裡――
岸邊的沙似乎不能像流沙一樣,如果沙子充分濕潤的話,
即使是『沙法師』也會變得不能使用。

對渾身濕透的空空空攻擊只用一隻土佐犬的沙量是不夠的。

「ぶはっ!」

即使如此多少也有沙子進入口腔內,空空把它吐出――
如果完全閉上的眼睛就完全不能和沙子纏鬥吧。
雖然眼睛進沙,他戰鬥行動也不會因此中斷。

就這樣閉著眼睛,這次不是佯攻,必得對魔法少女『Verify』展開特攻。

「くっ……那樣的話、再一擊……だっ!」

空空空也好,『Verify』也好,雙方都是顧不得形象的狀況――
也可以說這意味著眼看就要結束的戰況55波平分。
然而空空假裝沒有其他攻擊手段,和以往一樣由飛行來斷然進行BODY ATTACK,
與之不同的魔法少女『Verify』,身為『沙法師』的她,還有一個王牌。

王牌。

說實話,以她的審美觀而言,是不太想要使用――
因為不願意做那種體力勞動般與美不相襯的攻擊,她才會製造沙像。
不得不做些故弄玄虛的事。

而現在顧不得形象。
該使用的時候就要使用才是王牌。

「『狂犬』――Power全開!」

早已不像『指揮棒』。
宛如棍棒般強力揮舞著――隨著呼應,桂濱的海岸跟著產生變化。
全部海岸動了起來――彎曲的海灘像山一般隆起。

不再是土佐犬的身形。

不過是粗曠的沙丘――但異常的巨大。

「…………!」

儘管閉著眼睛動靜也傳會過來,如此過度巨大而無語的空空。
被沙法師的魔法少女『Verify』藐視著。

「大量的沙,只是用大數量來壓潰――去陰間讚嘆我那不精細的戰略就行了!」

裝出一副高傲的樣子,更加揮動手杖。
ずずずずず――と,沙丘笨重、絲毫不靈敏移動著。

雖然操作如此多的沙量,但她也不能精密的施展發揮――
可是如果操作如此多的沙量,更精密的操控也沒必要。

飛離逃走也來不及――沙丘襲來的高度遠超過飛行的距離,會直直被壓潰吧。

「話雖如此!最初一開始就用的話,勝負早就出來了呢――!」

「……正如妳所說的那樣」
空空肯定對手的說法。

胳膊無力地往下,一副已經放棄的模樣――面對如此壓倒性的戰鬥力差距,
像是喪失鬥志般的樣子。

讓空空喪失鬥志的原因不是壓倒性的戰力――是因為變得沒有戰鬥的必要,
突然沖走戰意,不用戰鬥的話而已。
其實,最初一開始就用的話,勝負早就出來了吧。

以空空空的勝利做為結束吧。

「所以說,去陰間誇耀我吧,魔怯少女『Verify』。
妳那樣的濫用沙子!」

「濫用――!?」

『Verify』還不能理解空空說的話――簡直就是直到死前都不能理解自己的敗因。

服裝。

穿著擁有鐵壁般極高防禦力服裝的魔怯少女『Verify』,胸口從背後貫穿。
從變薄的沙中爬出來地球撲滅軍的『新兵器』――悲戀的那隻手。
发表于 2016-12-7 23:51 | 显示全部楼层
時隔許久有新翻譯進度出現啦
空空空的掙扎求生戰鬥史
這邊提到魔法能力強=自身能力差,反之亦然
那沙法師到底算強的能力還是弱的呢?
发表于 2016-12-7 23:59 | 显示全部楼层
西尾维新的小说有好多剧情都挺丧病的.....而且特别荒诞
发表于 2016-12-8 00:40 | 显示全部楼层
midnightdrink 发表于 2016-12-7 23:51
時隔許久有新翻譯進度出現啦
空空空的掙扎求生戰鬥史
這邊提到魔法能力強=自身能力差,反之亦然

她能力很難說

主要有兩個限制

她不能用魔法 完全 操控沙
頂多只能移動 這種概念  
而移動的速度(我覺得是看魔法少女本身)
和力道(不能加大)都有限制
像別人潑你沙子的感覺

第二個不用說就是地點的限制  

結合兩點 我覺得在使用上使很難的


不過

從她操縱的沙子來看  數量重量都沒有限制的概念  在沙漠的話是無敵狀態吧

結論是  看地點。

发表于 2016-12-8 07:07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gijm50701 于 2016-12-10 06:31 编辑

(2-3)



沒有決定性攻擊手段的空空空雖然在戰鬥中反覆用單調的攻擊――
然而未必沒有隱藏著王牌。到不如說,最一開始狙擊的點,
就是即將與魔法少女戰鬥之時。

總之,讓『沙法師濫用沙』的戰略――看到她做出如山一般巨大的沙丘時,
姑且不論超乎想像的巨大而無語,因為用桂濱有限的砂量來攻擊空空,
被流沙吞噬的三人的束縛也如計畫般鬆弛。

也就是說,空空間接讓她把那三人挖起來。

對魔法少女『Verify』來說,流沙吞入的那三人的事已經『結束』,似乎還沒有轉回到那認知――
延伸看來海岸的沙是有限的。如果是在沙漠還行,但畢竟這裡是沙灘。

做出山那般的沙丘的話,好不容易埋在沙中的三人和自己親手挖掘出來沒兩樣――
打倒敵對的魔法少女和同時救出三人的目的同時達成,一石二鳥的作戰。
話雖如此也不是沒想到『沙法師』魔法少女會用更有效率的『數量壓制』的攻擊手段,
根據對手的戰士性格,雖然那是個不穩定的作戰――

而且相比之下,關於被埋在沙中的悲戀是否能馬上開始行動這點,空空也不會太過擔心。
那不明室開發的『新兵器』,不可能被那點流沙吞下就完了。

值得信賴。
那夥人的瘋狂――值得信賴。

雖然如此。
能有貫穿服裝瞬間秒殺魔法少女的性能比起預料之外更是期待落空。

不,是強的令人期待落空――明明沒有任何指示卻能理解空空的想法,
從沙中逃出後隱藏在『Verify』背後一擊必殺,可以說是性能發揮的遺憾。
滑稽地被流沙吞入始終也是空空滑稽命令的緣故,
不如說悲戀沒有預先命令的情況下能因應空空的動作而隨機應變,所以才會發牢騷――
然而也不是想挑毛病,能夠不殺掉的話,本來想要活捉起來。

那樣扎實地完全貫穿心臟,很難復活吧――在高知初次見到的魔法少女。
想要知道那種攻擊和敵對態度,明明想要知道很多事情――可是啊,
如果能夠保住性命可說是相當幸運。

人造人悲戀,一手邊貫穿魔法少女,另一手邊抱著地濃和缶诘。
殺害と同時に救出を行ったわけで、そこもまた評価すべきだろう。
地濃也好缶诘也好似乎都失去意識,所幸沒把命丟了。
雖然體感感覺花了相當多的時間,但至少還趕得上她們窒息的底線。

沒有復甦處理的必要――但還不能安心。
那種勝利的餘韻在四國是不可能――沒等地濃和缶诘清醒就去預先做該做的事。

於是開始調查魔法少女『Verify』的屍體。四國有『不能死』的規則,
因為死後經過一定的時間,屍體就會爆炸――所以必須趕快。

即使放棄開了大洞的服裝,也想要回收手杖『狂犬』和她收集的『規則』。
手杖和服裝有聯動關係,照理來說如果只回收手杖是不能操作『砂』……,
拿了也不會有損失吧。
然後以CLEAR為目標,理應拿著魔法少女『Spring』隊伍所記載『規則』的記事本……。

但是,無論怎麼翻弄服裝完全找不到類似的東西。
相當巧妙地隱藏起來了嗎――或著是最初開始就沒拿著。

看起來是後者的可能性比較高,即使如此空空還是邊持續搜索邊思考。
熟記全部88個規則是非常困難的,
以普通人類的記憶力而言達成『CLEAR的條件』大概不可能,因此要記錄下來――
用遊戲來比喻就像『Save』――雖然這是理所當然的思考,
也可能並不是那種情況,不更仔細想是不行的。

若要說有怎麼樣的情況,確實有『與對手競爭』的時候――
而且是與攻擊性的競爭對手競爭的時候。

為了達成CLEAR,把收集來的規則記錄在記事本,一下被偷走一下被奪走之類的,
不管如何都會怕落入競爭對手手中,因此不留下任何紀錄思維有一定的合理性。
當然,對記憶力相當有自信,像笨蛋一樣的人也是有的……。

實際上,魔法少女『Verify』如果那麼有警戒心,
那正好相對於企圖搶奪她收集規則的空空來說理應是奏效的。

但對空空警戒應該不是怕記事本被拿走之類的――假使她還有別的『競爭對手』。

對空空那種視敵的態度。

不答應提出的和解也好,拒絕任何交涉也好的那種態度,
也許事實比空空所說的『像以前被誰欺騙過一樣』還來的殘酷。

以CLEAR遊戲為目標,假定至今為止她與其他參賽者互相競爭、互相欺騙、互相掠奪、互相背叛,
邊得要繼續戰鬥――會有那種態度和沒有拿著蒐集規則的記事本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
想起便感到絕望。

因為不能單純地蒐集新規則而變得絕望――抵達高知縣後的情況,
和在此之前通過香川縣或德島縣的情況又有了不同,
再次認知到什麼是艱困的戰場。

借助不規則登場『新兵器』悲戀的形式,使盡各種手段脫離困境,
雖然收下了勝利――大致上這種冒險走鋼索自己能持續到何時呢?

生存到現在完全不可思議,不管以前到現在,什麼保證也沒有――
再一次兩次,這種事如果持續下去,可能最終自己也會遭到報應吧。

假設找到看漏在魔法少女『Verify』服裝哪的記事本,這種絕望感也不會因此而稍為消退,
雖然空空堅持把布料撕開只是為繼續尋找,但結果正好確實那絕望。

「在找什麼東西嗎?空空長官。」

從背後傳來悲戀的聲音――剛才還單手抱著缶诘和地濃,現在左右手交替抱。
被完全像是行李一樣對待,果然是欠缺人情味的人造人。
然而那行為讓空空比起產生恐怖谷理論(註2)的違和感,更能感覺像是共鳴。

(註2)恐怖谷理論(不気味の谷)
    由於機器人與人類在外表、動作上相似,
    所以人類亦會對機器人產生正面的情感;
    直到一個特定程度,他們的反應便會突然變得極為負面。
    可是,當機器人和人類的相似度繼續上升,相當於普通人之間的相似度的時候,
    人類對他們的情感反應會再度回到正面,產生人類與人類之間的移情作用。

如果對人工物產生像是共鳴的感覺,是否自己更離人類遠了一點……。

「要是有什麼要幫忙的事請不用客氣,長官,我會盡力協助。」

「悲戀。」
空空叫她的名子。

怎麼稱呼比較好還判斷不了(悲戀小姐?悲戀醬?),
但作為兵器而存在的她,感覺加敬稱稱呼反而失禮,因此就直稱姓名。
以造型來看,感覺比空空還年上幾歲的女子,沒有奇怪和牴觸感――
這也是共鳴的一環吧。

悲戀倒是不怎麼在意怎麼稱呼,對此什麼都沒說
(說起來『在意』這種事,人造人會有嗎?)
只是。

「怎麼了嗎,長官。有什麼要詢問請說。」
這樣回應。
有種可靠的感覺。

「你啊――對現在四國有多少理解,來到這裡?」

「我什麼都沒理解,一切。有的只有讓毀滅四國的指令。因為想要遵從指南、
現場的指示與指揮。」

「……這樣啊」

空空連同沮喪一起接受那句話。

都特別說不管什麼事都可以詢問,但似乎什麼都不知道――
雖然不應該抱任何期待,但在可靠裡什麼都沒有,
那麼還真有點失望。

有留意那沮喪感覺像是沒有表現出來,然而對兵器做出那樣舉動不知道有無意義。

空空重新思考提前讓她投入四國的理由――
魔法使『沙法師』的出現導致完全中斷思考,
在決定今後的方針上,還想要一點有關的情報。

總之四國的狀態還沒在地球撲滅軍等外部傳開的理由總覺得是有像『屏障』一樣的東西,
必然,空空自從登陸四國以來,不能知道外部的狀況――
現在到底外面發生什麼事。

讓悲戀提前投入的理由是不明室先偷跑,也不像是有別的理由――
極端點來說,地球撲滅軍中彷彿有政變,是空空預想不到的事態發生也說不定

認為處於冒險的只有自己完全是個錯誤――誰也站在自己的立場上戰鬥著。
比如與空空聯絡不上的『篝火』現在正做些什麼吧……。

總之談話有溝通的可能的話,應該能從悲戀那打聽到外部的狀況……。

但察覺那意圖的悲戀說著,
「一般認為試著和自己溝通是沒用的,長官。」
向空空申報。

「如果問我為什麼的話沒有意義,我只是像人一樣行動,只是那樣的反應回來,
並不是什麼都沒思考。回答被詢問的事,回答以外的事是沒有意義的。」
自身純粹是以人類為模型塑造而成――悲戀說著。

純粹以人類為模型塑造……。

比想像更露骨的說話方式啊……,假使那台詞是人說的,
雖然認為是殘酷自虐的說話方式,不過感覺也不像是人會說的吧。

只不過空空和她果然有種親近感――越談話越感受到宛如心意相通的錯覺。
感覺像是雖然不能溝通但能夠交流。
和我類似的存在――是嗎。

仿造成人類導致和與人類脫節的空空相似,比起諷刺更像是『失敗』,
但對不明室來說沒有『失敗』的概念吧。

失敗只不過是抵達成功的一個過程。

在左邊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那麼,找到尋找的東西了嗎?長官。」
悲戀反複詢問。

勉強說的話像重複播放――空空回,
「沒找到。」

「不行,沒時間了――離開吧。」

死亡到爆炸的時滯已經花了不少,因為並非有太正確的資料,空空趕緊果斷放棄。
什麼好處都沒有,雖然繼續翻弄女子的屍體可能會有什麼結果,
但在得到成果之前繼續搜索,就會先被爆炸捲入吧。

「離開。要離多遠?」
「姑且,到海岸為止……」

照理不會有那麼大規模的爆炸――前幾次在屋內、隱藏在岩石後面都沒有。
那麼這回就確實把那爆炸當樣本從頭看到最後。
至今為止都沒有機會確實看到屍體的爆炸,所以在這觀察,當作下次的參考。

下次。

……順其自然,討論接著要翻弄誰的屍體時,意識到自己沒有變成討厭的心情。
不過重新思考也沒別的方法。

這就是四國遊戲,這就是我。

無論如何,空空和抱著仍舊昏迷地濃和缶诘的悲戀離開魔法少女『Verify』的屍體,
移動到岸邊――就直接等待少女的屍體爆炸。

「我有問題想提問,長官。」
「什麼事?」

雖然那種軍人的口吻有點滑稽(是『新兵器』而不是『新兵』――
雖是這麼說,因為地球撲滅軍的『軍』不是正式的軍隊,但使用那種口吻也不會不恰當),
而且這大概也是模仿人類舉止的一環吧。

「離開屍體有什麼用意嗎?時間到了又有什麼含意嗎?」
「啊……這樣啊,沒有說明是不知道的吧。現在的四國,有88種與眾不同奇怪的規則……」

說起來也是理所當然,事情的前後悲戀也沒『理解』――
如果之後只有空空知道且理解但沒告訴她,
她很有可能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觸犯違反規則。

嗯……。
不,等等。
四國遊戲的規則也能順應到機械生命、人造人的悲戀嗎……?

「……總之,離開屍體的理由,看了就知道。」

人造人到底是在適用範圍內還是適用範圍外呢――關於這點之後必須仔細思考,
現在還不能輕率地判斷,空空簡單回應悲戀的問題。

認為看過『Verify』的屍體爆炸也沒說明的必要,也會知道離開的理由吧――
然而,空空的意圖意料外落了空。

這回親眼確認屍體爆炸的意圖和當作下回參考的意圖同時落了空――
由於打破『不能死』這條規則的魔法少女『Verify』的屍體,作為懲罰而爆炸的情況,
他們要觀察的事,連只是單純的看也都辦不到。

沙。

是她周圍的沙子。

之前『沙法師』魔法少女『Verify』操控作出的巨大山丘,隨著她的死亡也一同崩塌,
讓桂濱海岸回復原樣――然而那『沙』又再次移動。

在少女屍體周圍的沙動了起來――比起蠕動更像是旋風般往上卷起,
籠罩在被貫穿胸口的屍體。她的屍體比流沙更急劇,急劇沉入到沙底下――
然後下個瞬間。

砰。

微弱的聲音在沙中迴盪――多半沒錯是她的屍體在沙中爆炸的樣子……。

「非常抱歉,長官。雖然看了也不清楚,剛剛是什麼現象?」

雖然悲戀這麼說,就連空空本人也不了解――完全不了解。
沙的移動就好像是掩蓋魔法少女『Verify』的爆炸,
然而明明『沙法師』已經斷氣死亡,為什麼沙卻在移動。

是生前使用魔法的影響嗎――明明空空都回收魔法手杖?

「到底為什麼沙會那樣運轉呢?絕對和平聯盟的新技術嗎?」
悲戀又繼續問――這樣啊,剛從外部來的悲戀,規則、魔法存在什麼的都不知道,
沒有理解對手是魔法少女就直接貫穿使斷氣,意想不到的插曲啊……
在進行四國遊戲之前,不得不向她說明的事情似乎很多的樣子。

沒有說明的話很可能會把『死亡就會被沙子籠罩』這錯誤的情報輸入在她裡面――
不,這也不是錯誤的情報,是剛才就在眼前發生的事實……到底是怎麼回事?
當然這不可能是自然現象,這樣能夠考慮的方向是――

「地球撲滅軍第九機動室室長――空空空」

突然被喊到名子――從空空上方傳來。
而且是從正上方傳來。

「以在海灘贏過『沙法師』來說,那可真是厲害啊――ちゅうか,老實說,
麻煩死了,『Space』說過對你要小心謹慎。」

往看那的話――少女正漂浮著。
黑衣的魔法少女。

「………………!」
「我是魔法少女『Scrap』やき,這場戰鬥全都讓我看到囉――『醜悪』。」

她抿嘴一笑說著――明明在空空的位置來看完全看的到裙子內部,
卻一點都不介意的樣子。

黑衣魔法少女突然的現身,不禁讓空空退縮――
姑且,知道黑衣魔法少女的內衣不一定是黑色的。


发表于 2016-12-9 16:39 | 显示全部楼层
至少從她沒辦法直接使用沙進行呼吸道攻擊這點
對於能夠空中飛行的魔法少女應該不算大優
不過能夠製造"飛行也逃不掉"程度的沙浪
所謂的大絕還是挺可怕
一對一而非一對多可能局勢就不一樣了
发表于 2016-12-9 21:0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gijm50701 于 2016-12-18 18:38 编辑


2-4  and 2-5



「像我這樣的人啊,雖然覺得四國遊戲令人興奮又有趣,但也不是沒有要抱怨的呢――」

魔法少女『Scrap』她一面說著話一面著地。
著地的位置在剛才掩埋魔法少女『Verify』的地點――掩埋爆炸的地點。

不,如果是爆炸的地裡,不會散開掉進去嗎。

「死亡而違反規則的話,會以爆炸作為懲罰。哎呀,差一點,
有沒有辦法能熬過去啊ー―我啊,吵鬧、騷亂什麼的最討厭。
可不是崇尚優雅喔。所以就這樣埋起來呦。
如果爆炸在地上的話,不就會很吵嗎?」

「…………」

於是『埋葬』魔法少女『Verify』的屍體,她好像是這麼說的――不,
突然現身的黑衣魔法少女所說的話,不應該盲目聽信。

不行啊,但是……。

「妳也是……」
空空開口說出。

雖然是有繼續沉默看看對手會如何的選項,然而,
這種情況繼續沉默下去即使對有著鋼鐵般心的空空空來說都很困難。

與在德島縣上空遭遇到的黑衣魔法少女『Space』不同,
當時還有暫時失去意識,空空大概連溝通談話都不行,
(而『Space』也沒將空空視為問題,比起談話更沒把空空放在眼裡)……。

儘管戰鬥才剛結束,現在大致也有萬全的準備,
但到底能不能和黑衣魔法少女溝通談話呢。

明明空空根本不是個能言善道的人……。

「妳也是……『沙法師』嗎?」

「嗯? 嗯ー」

面對空空的問題,黑衣魔法少女『Scrap』只是隱約地微笑,沒有回答――
也就是說沒有回答的必要吧?

以固有魔法來表達相同魔法的方法――雖然相同魔法的手杖有2隻以上此事還半知半解,
思考過後來看,讓相同魔法複數存在大概也不是不行。

若絕對和平聯盟對抗地球的手段是魔法的開發,認為讓魔法『量產化』是必須的吧――
那先暫時不談,要是她也是『沙法師』,從別的視角來看時就會產生另個疑問。

通常――以這說法有矛盾,
不管如何普通的魔法少女『Verify』和黑衣魔法少女『Scrap』使用相同的魔法,
這樣好嗎?

有這疑問。

「長官。」

看她把兩手抱著的缶诘和地濃放到地上――總之雙手都自由的狀態。

那樣的她。
也許是兵器般的臨戰狀態。

「要殺掉嗎?」

「…………」

危險。

在這狀況下也未必不能斷言危險的樣子――狀況早已經十分危險。
發言變得危險也是自然的。

只是。

「別說那麼危險的事嘛。」
反倒是造成這狀況的魔法少女『Scrap』那方答話過來。

「別這麼說啊,騷亂什麼的討厭――我可沒有打算要跟你們戰鬥喔。」

「沒有――」

「戰鬥的打算。」

說得清清楚楚。

當然,即使明確的說了,雖然確實是說了,但是也沒有產生信任的可能――
空空快速地查看自己腳下的位置。

嚴格周密地確認自己的腳還站在岸邊上――
魔法少女『Verify』不能使用被海水濕潤的沙,空空才能九死一生――
發生流沙時也是,在岸邊的空空才會沒被波及。

假使即使『Scrap』是『沙法師』,只要在這裡,照理能夠保持安全……,
在腦中計算著。

「悲戀。暫時,不用動就行了。」

這麼回應――以『暫時』回應。之前流沙那時,由於空空胡亂的命令,
而自己投身進去的她――必須得小心謹慎的指示,
即使至今為止的狀況會如何改變,也很可能會持續不變。

「了解了、長官。暫時不會行動。」
悲戀忠實地回覆――黑衣魔法少女『Scrap』則是邊對那對話嗤笑邊注視著。

「……有什麼奇怪的嗎?『Scrap』さん。」(我覺得翻小姐或桑都很奇怪就不翻了,反正都看得懂吧)
「沒什麼。覺得很可愛而已。」

「這遊戲能帶給你們樂趣的話,以作為主辦方的心情來說,再好不過了呢。」

「主辦方――?」

「不是見過『Space』,沒從那邊聽說?空空空你看起來很聰明不是嗎,
或許打聽一下就明白吧。」

「如果要說明白的話……」

空空邊說那些話邊思考――這種場合與對手的意圖,比起思考在這現身的用意,
不得不優先思考對手正想些什麼,怎麼知道空空他們?
只要偷窺的話,剛才與魔法少女『Verify』的戰鬥,似乎一直都在觀察的樣子――
從什麼時候開始被盯著呢?連悲戀靠游泳來到四國也在哪裡被看著嗎?

或著是『風法師』魔法少女『Space』,追趕著杵槻鋼矢,
而她一直追蹤空空他們……?還以為黑衣魔法少女當時所重視的一定只有鋼矢……
不,既然都一直尾隨,那在這現身的理由是什麼。
不至於真的是為了防止屍體爆炸的聲音才現身。

因此。

歸根結柢,如果要說要說明白的話――

「……不懂啊,雖然自從來到四國已經是第5天,但發生什麼事啊、說過什麼話啊,
完全不懂――如果能向我說明的話我會很高興的。」

「說明?我嗎?哎呀,從我這打聽好嗎,會畫蛇添足更加混亂喔――
總的來說,不會認真說呢。」

聽黑衣魔法少女的話感覺真的不怎麼認真――更確切的說,
不太嚴肅的浮現出笑容。

「要我說的話只是在遊戲攪和啊、玩耍啊。總是讓『Space』那邊生氣發火。
不過,這就是必須做的工作吧――你看,現實在作遊戲的話,
都會有均衡狀態對吧?均衡也好停滯也好。攪和打亂那種遊戲理論的僵局,
就是我的工作――」

「…………」

到底在說什麼,依然還是不了解。

原本就不習慣玩遊戲的空空,被『Scrap』說些不完全的話,
不用說她也沒有要說明的樣子,根本沒有傳達到意思。

若要是唯一被強迫了解到的事――她是GM,管理遊戲的魔法少女。

在四國遊戲中,以選手身分參加的『Summer』隊或『Winter』隊的每個人,
立っているステージが違う魔法少女……。

「『Space』的工作則是選手的管理呢――不過,
她最期待『Pumpkin』目前完全行蹤不明,所以那邊的重整看起來很辛苦。
哎呀哎呀,有沒有想來談的話題。」

『Scrap』邊說便直接一屁股坐下來,即使穿著裙子也是舉止糟糕地盤腿坐著。

要坐著說想必有長談的打算吧――空空認為這氣氛長期下來會令他徹底厭煩,
也沒有那心情。然而如果沒有和黑衣魔法少女戰鬥,也許這話題會永遠持續下去。

與其說假設――不如說是幾乎百分之百,看起來確實會這樣吧――
魔法少女『Scrap』如果持有和『Space』同等的實力的話,
這次可沒有能在戰鬥中生存的自信。

明確來說,不久之前才拼死拼活,好不容易戰勝『沙法師 Verify』――
要是『Scrap』和她一樣同為『沙法師』的話,雖然也許能活用之前的戰鬥經驗……。

無論如何,現在時限還沒有到――正因為時限還沒有到,
所以才要有效利用時間,這是空空在四國必須面臨的。

「如果沒有想來談的話話,那要說些什麼呢?『Scrap』さん。那……」
空空一開始先確認最重要的事。

「我的名子,您知道對吧?」

「嗯?」

「空空空……所屬於地球撲滅軍第九機動室。」

假設即使與『Verify』的戰鬥從頭到尾都被看到,
與她不同空空沒有對『Scrap』報上自己的代號『醜態』。
再假設一直尾隨著空空,他向誰報上姓名所屬哪裡這瑣碎的事,
甚至以前說的話――難以想到是從德島縣的地下百貨開始,
土佐腔的她一直追蹤著空空到現在……。

「那麼有名的人不是嗎。地球撲滅軍的空空空而言――『Space』也稍微知道你對吧?」

「……好像是吧。」

說實話,那時因為暫時暈眩,『Space』說過什麼話的記憶完全模糊――
只能確定她沒把空空看在眼裡。

無論是『Scrap』坐在那地方,還是嗤笑的態度也好,
都讓空空完全認為沒有威脅是沒錯的,
但與『Space』那時『輕視』空空感覺也有所不同。

「為了調查而來的不是嗎?四國遊戲的事。那邊的人是――增援?」
要說的話,為什麼裸著身呢,『Scrap』指著悲戀。

『Scrap』大概似乎沒有認知到悲戀是『人造人』――或著是假裝不知道,
想讓空空混亂嗎?無論是哪個,悲戀有著能以拳貫穿鐵壁般服裝的力量,
照理來想不可能是一般人吧,這麼一來讓對手放下戒心的勸誘作戰很難延續……。

「增援――要說的話,是增援沒錯。這個人也是屬於地球撲滅軍。」

要說的話。

空空也跟著坐下來――面對『Scrap』坐著。
比起給對手看起來有餘裕的樣子,
坐在岸邊也有意圖讓海水完全浸濕不只手腳還有身體。
對抗『沙法師』的策略――
不過,以『Scrap』的瞳孔注視下來看空空的動作似乎也沒特別思考過,
如此細微的調節不會令人覺得有種那含意在。

不由地產生沒意義談妥的感覺。   (無意味な手を打っている)

「只是,別誤解了,我們和你們不同,不是為了妨礙絕對和平聯盟的理由來到這――
始終只是來調查的。」

「單純來調查?哈哈,都殺死我們的同伴,看起來不像是你說的那樣呢。」
那樣說的她豪邁地大笑。不就更加奇怪嗎,發出聲音大笑――
確實這話覺得令人發笑是無可厚非的事。的確在『Scrap』眼前殺害『Verify』――
儘管並不是親自下手,屬於絕對和平聯盟的魔法少女之死,大多來看是空空造成的。
但依他的行動而定,不知道有多少能免除不死。

雖然因此只能沉默不作聲,但有一個發現。

為主辦方的『Scrap』,對於絕對和平聯盟底層的魔法少女稱作『同伴』,
似乎是認識的樣子――當然也有可能邊笑著的發言只是俏皮話。

而從下個她的發言,更有新的發現。

「因為殺了『白夜』隊魔法少女其中一人的大事件,如果不是特殊的狀況的話,
在地球撲滅軍與絕對和平聯盟全面戰爭間大概只有突入的暴行呢。」

「『白夜』隊……?」

空空是第一次聽到那個隊名,思考完全反應不過來――
但只是在『殺了一人』極度反應不來。雖然不清楚,
黑衣魔法少女的隊名是『白夜』這推測是沒錯的,
然而關於『殺了一人』完全沒有線索――
正因為沒有暴露線索才難以判斷。

所以,
「那『白夜』隊,是什麼?」
只像是確認一樣提問。
只是提問能夠看見的答案。

「嗯?啊啊,雖然我們的事……欸,那也沒有聽說啊。
『Space』還真是有點輕視你呢。哎呀,姑且這點好像得反省一下。」

一晃,『Scrap』不知為何喵一眼昏厥中的酒酒井缶诘――
因為只是一瞬間的事,空空沒有注意到那視線。

「魔法少女特有的自負啊――認真想不用說當然是魔法,
因此才會看不起一般人。魔法什麼的,終究只是透過工具產生。」

「工具……」

「像……兵器那樣吧。」
『Scrap』意味深長的說。

兵器――新兵器?
不,這只是碰巧符合吧。

空空並沒有回頭看悲戀,
「妳不也是一樣嗎?」
向『Scrap』詢問。

「因為我是性格乖僻的人,不如說是看不起魔法少女那方呢――
吶,空空くん。知道魔法使和魔法少女的區別嗎?」

「欸……、不怎麼知道。」

「魔法使是使用魔法。魔法少女則是被魔法使用――嘛,這件事怎樣都好。
偏離話題了……えっと,地球撲滅軍和絕對和平聯盟的全面戰爭,說過了嗎?」

「さあ……那個話倒是知道。」

不用說,知道的事雖然不會忘記,但主要情節什麼的空空完全不知道。

以空空來看假如眼前的她是――『白夜』隊的?――既然真的是GM方的人的話,
想要從這接觸上引出有限的情報,還是有可能的……起碼,想要避免變成戰鬥。

全面戰爭什麼的可受不了。

「雖然說只是來調查的,但那調查結果被帶回去的話,
以我們的立場來看是會變成有點困擾的事哟――」

無視空空的發呆,『Scrap』接續話題――也許是要說主要情節如何。

「――總之四國遊戲是絕對和平聯盟實驗失敗的結果。
如果公開那樣的事,我們就很可能會被你們的組織給併吞。」

「那種事,是高層部同事做的事不是嗎?像我這種底層的……」

「底層?哈哈,室長階級的人別胡說了。」

「…………」

嘛,以只有現在的立場來說,空空的確不僅不是底層而也許變成地球撲滅軍的幹部之一――
然而雖然稱作室長的頭銜,組織等級制度的那個位置,空空卻並不了解。
至少在被派遣到這種危險地帶的時候,就確定認為自己不屬於『高層』。

「妳,是哪一層的?」
空空像是要掩蓋一樣回問。
「是說妳,叫做『白夜』隊的隊伍,大概是立於絕對和平聯盟頂點對吧――
在這種場合,認為身為地球撲滅軍上層的我和妳們合作也是有可能的吧……」

「那還真是令人高興的話呢,但比起那個,在此把身為調查員的你處理掉不是更簡單嗎?」

「……把我處理掉,只會有下個調査員來而已哟。」

到『只會有下個調査員來而已哟』為止之前的部分,
是指『只會讓新兵器被投入到四國進行破壞哟』,
因為已經提前被投入,作為威脅的效力有變弱的感覺。

實際上,『Scrap』對此完全沒有受到威脅的感覺,

「處理你之後所取得時間的話,已經十分足夠囉。」
「如果到那時候讓遊戲Clear的話,情勢就會反轉呢。」

「…………」

得到究極魔法――那個嗎。

姑且不論可靠性,從現在情況要反轉絕對和平聯盟,
更要說有一次逆轉的希望的話,大概就是那個吧。

鮮明對比之下,
眼前的少女或是在德島縣高空遇到的『Space』的充分餘裕目中無人的態度,
因此她們所屬的組織才會處於火燒眼眉窘迫的困境。

「那麼,要處理我嗎――你?」

處理。

那種委婉的言語換個說法就是有殺掉的必要――
無法不去想那荒唐愚蠢的事。

地球撲滅軍也好絕對和平聯盟也好,
明明最初是為了打倒作為人類敵人的地球所組成的組織,
結果兩者做的事,無論是自己人還是外敵,都是『殺死人類』。
光從像空空這歸屬意識低的人來看,他們只是邁往自我毀滅的道路。

「不會喔。」
直率地回應。

因為處於絕對優勢,認為一言一語都能動搖空空的樣子,
「『Space』是有想要處理你,組織那也有認為你是個麻煩想要處分你――是吧?
但我是性格乖僻的人,因此沒有打算戰鬥。」

那言語就像有一定的自負。那種自己生存的方法,對立場感到自傲來看,
在此推翻自身的言論,似乎絕對不會向空空出手。

「我和『Shuttle』關係也不怎麼好――也不想為那傢伙的仇恨而徒勞。」

「『Shuttle』……」

瞬間思考是誰來著,大概是『Scrap』剛才說過的,她似乎認為是空空他們殺的,
這樣能了解是『白夜』隊的其中一人。

當然,那位魔法少女――黑衣魔法少女『Shuttle』是在德島縣大步危峽,
讓空空一度死亡的犯人,而他們並不知道。不用說,
殺害危險的『水法師』魔法少女是空空空目前的盟友,
隱藏行蹤『Summer』隊的魔法少女『Pumpkin』。

空空空被誤解是常有的事――而且在這場合,別解開誤會比較好,
對他來說反而是優勢。

「姑且盡可能注意『Space』――她可不會饒恕,直接來殺你吧。
雖然她現在又去尋找『Pumpkin』。」

「告訴我非常多各式各樣的事呢……
這樣的話可以順便告訴我『白夜』隊由幾個人組成的?」

空空裝作厚顏無恥地提問。不,實際上就是厚顏無恥地提問。
雖然盡可能想把情報引出來,可是太過於直截了當。
也許多半是知道『Scrap』沒有戰鬥打算,下意識鬆懈。

「ふふっ」
『Scrap』輕輕笑著。

再說的具體一點,她輕輕嗤之以鼻。

「雖然告訴你也是可以啦……我向你搭話不就為了要告訴你那些事。」

「……這樣啊。」

空空沒有繼續追問――以為是多嘴喋喋不休的類型,
但『Scrap』似乎並不是口風鬆的人。

不過從『就為了要告訴你那些事』的說法看來,
是為了告訴他某些事而現身搭話的推測也是可以成立。

空空的思維方式是在此如果不繼續追問是比較好。

「嘛,按照你的忠告,會覺得想要提防『Space』――
可是,不用提防妳?」

「那是當然的――那也說過吧?我在遊戲的工作是攪和……,
為了動搖遊戲,空空空くん,你的事先置之不理也不要緊。」

「…………」

那種說法來看,『白夜』隊一方面是隊伍,
一方面各各也是擔任四國遊戲主辦方的職務,這應該不會錯。
意想不到,遊戲什麼的說法也許像是便利的東西。

「對我置之不理的話雖然值得慶幸……
這樣的話為什麼妳會現身向我搭話?有什麼問題盡可能回答――
若是什麼問題都沒有,那差不多可以讓我回去調查吧。」

「哎呀別說的這麼冷淡嘛。夜晚還很長――來當我說話對象啊。
和我談話說不定我會不經意回答些問題呢。」

空空假裝要結束話題的話,就能夠那樣被挽留――
如此看來果然並非只是一時興起才來搭話,而是似乎正好有事。
在這時機來搭話的理由是……,這時機?

到剛才空空與魔法少女『Verify』的戰鬥結束的時機――真的是這樣?
不,從現象來看這時候出聲才令人懷疑――並非無法討論出不同的可能性。

對,例如。

現在的時機是被流沙吞入的地濃鑿和酒酒井缶诘正處於昏厥失去意識的狀況――
黑衣魔法少女『Scrap』並不想被這兩人其中一人或兩人都是察覺到,
才在此時向空空搭話?

「…………」

如果是其中一人……,空空直覺認為比起地濃,缶诘可能性比較大。

從黑衣魔法少女來看比起只不過是選手的『Giant Impact』,
更注意謎一般有著預知能力的幼女酒酒井缶诘――
不過話雖如此,她始終應該是普通人……。

可是試著強行進展推理的話,又不符合邏輯。
不可能只因為酒酒井缶诘的外表而被搭話――
現在好不容易她睡著,所以才會被搭話。

如果真的是那樣?

酒酒井缶诘的外表――背著先見本能,『Scrap』要傳達給空空的事。

……不,會不會太隨意推理?依據假設再假設,看出缶诘的價值?
還是單純是在戰鬥結束後來搭話這樣思考比較適當?

可能多半是自己太過重視缶诘……不過,
想到在德島縣大步危峽受到攻擊不是為了空空或破壞德島本部,而是不是只為一個幼女,
感覺到是為了處理酒酒井缶诘而行動的。

然而不論是哪個結論,都是沒有證據的推理――與其讓『Scrap』繼續岔開話題,
索性不如孤注一擲也許比要好。只重視自身安全的話,
對沒有打算戰鬥的對手『Scrap』或許沒有必要孤注一擲……,
要空空賭博的師傅左在存來說,也許會看丟賭博的時機。

但空空決定在此分出勝負。

做出決斷。

「若有事想對我說,早點說會比較好喔――不趕快的話,那孩子就要醒來囉。」

說完便用手指指向在一旁睡著的缶诘――但效果卻不如戲劇性的發展。

黑衣魔法少女『Scrap』只輕輕微笑――不過始終浮現餘裕笑容的她,
確實微笑的樣子起了變化,那可逃不過空空的雙眼。

根據情況會把失去意識的缶诘搖醒――
空空的威脅包藏在話語中的暗示,至少不是完全沒有意義。
即使未必印證空空的推理,即使『Scrap』扭曲笑容的理由完全不同,
總之,

「……那倒也是。」
說著。

『Scrap』聳聳肩。

即使空空的話語暫時引起她的動搖,但多半下個動作後,
她顯然又取回冷靜。

「那麼,簡短來說,本來想再等一會,若無其事作些誘導告訴你。
沒想到反而是讓我動搖的樣子呢……,讓別人稱心如意真是討厭對吧?
空空空くん。」
「雖然並不是如此……,都不懂別人心情的傢伙。不由覺得可不能照你期待反應。」
「彼此都是乖僻的人。感覺很合得來呢,不是嗎?」

雖然她這麼說,但對空空可沒有很遺憾的樣子――的確『Scrap』是個乖僻的人,
然而那種態度或發言卻充滿人情味。

那是空空所沒有的東西。

能讓空空有所共鳴的是對他的命令盡忠職守,
被說不能動以來就連一微米的微動都沒有的人造人,悲戀。

「既然如此,特別照你期待反應也不是不行呢……空空空くん。
但是有點想要拜託的事。」

「想要拜託的事?」

「嗯,沒錯。」

她點著頭有點不得已的樣子――大概是真的不願意吧。
假使有什麼事想讓空空做,不會採取『依頼』這種的形式,必定是非自願的――
所以才坐下來把重要性不明的話多次穿插在談話裡。

可是,如果不說多餘的事,沒用閒聊遮掩,似乎決定要直接了當只說明要點――
空空的賭注不管以什麼形式賭中,是否是件好事,不看看之後是不知道的。

閒聊歸閒聊,雜訊歸雜訊,今後也許能有效來活用――
何がヒントになるか不了解四國的現況完全阻斷空空的判斷,
或著也許是搶先跑在前頭。可能是焦躁。
無法承受和黑衣魔法少女面對面的緊張感,
也許空空會選擇容易點的方法。

但是不能在往回走。

不管是依『Scrap』不情願的樣子還是空空不走運的樣子來看――
事到如今只能前進下去。所以空空沉默等她繼續說。

「要說也不沒有打算單方面要求――空空空くん,假設你聽從我的要求的話,
同時我也會商量讓『白夜』隊不對你們出手。」

『Scrap』先出示好處。

與剛才不同,意圖迅速地進展話題,要說的重點也一清二楚――
儘管如此空空先把話題丟一邊,到此為止,她是想避免缶诘被叫醒?
說起來就算有多聰穎,明明始終還是幼稚園的小孩子……。

於是乎自己下的覺悟也突然沒了,也許是意料之外的威嚇使出最後手段,
懊悔似的心情也湧現出來。

「『白夜』隊……不是只有妳個人吧? 也就是說――
『Space』也不會對我們出手是嗎?」

「只要能做到的話。」

「…………」

賦加了那條款,雖然感覺是有點不太能信任的約束,
然而能夠取得這個承諾也能說很有成果。
這樣一來就只要看『拜託的事項』而定。

「你們剛才打倒的『Verify』――鈴井賀緣度ちゃん,
是所屬『Spring』隊,知道嗎?」

鈴井賀緣度。

那是,沙法師她的本名。

代號倒是聽過,也算是認識的一名魔法少女,不過真實本名被那樣顯示出來,
確實令人感覺到一個是失去性命的人,另一個是奪取性命的人這件事。

在四國遊戲的感覺被剝奪的心情――但,
對把本名告訴空空本人來說卻充滿遊戲性的感覺。

「現在,四國的左半邊照理說是『Spring』隊和『Autumn』隊發生對抗抗爭之地。
兩方互相擊潰――目標是奪取遊戲Clear的權力,照理正發生春秋戰爭喔。」

「春秋戰爭……?」

是什麼來著。

感覺好像在社會課聽過的單詞又好像沒有――
在中國的某一時代?是在模仿表達嗎?

「以Clear為目標……嗯、所以?」

姑且不論名稱,這麼聽來可以理解――魔法少女『Verify』,本名鈴賀井緣度,
那種敵對的態度與和解交涉的拒絕感,還有服裝內為什麼沒持有記載規則的記事本――
那是和別的隊伍抗爭所以才會有敵對的態度和拒絕感。

若是正在抗爭的時候,也是不得不警戒像空空一樣不認識的傢伙,
然而實際情況更是麻煩。

「嘛,所屬傳統性較強愛媛總本部的『Autumn』隊,
與所屬改革派性高知本部『Spring』隊的關係不怎麼好……不對,
是本來就有競爭對手的意識,背後也有Clear遊戲的理由,
雖然最初沒有很嚴重。然而此時卻迷失那戰爭的意義。」

「? 妳說的迷失是指什麼意思?」

「也就是,太過於以Clear為目標,兩邊的隊伍都是,不僅是為了Clear,
還以互相妨礙為目的而行動――就是所謂的均衡狀態呢。」

「……均衡狀態。」

不能理解那句話。

不是脫逃遊戲而作為蒐集遊戲來思考四國遊戲的情況,
那Clear的權力僅限於一人份。一人,或著一個隊伍。
這樣的話除了要收集88個規則之外,還有一個,
在遊戲進行中必須要做的。

即是――妨礙。
阻礙其他選手。

『Autumn』隊和『Spring』隊,哪方變得急躁的結果――
造成四國左半邊的均衡狀態。

的確,打破那均衡狀態,攪和遊戲形勢,
正是黑衣魔法少女『Scrap』的工作不是嗎?
那麼為什麼情況說的是好像別人的事一樣?

「該不會是……要我在這狀況下想辦法這說法沒錯吧?」

「不用說當然是。按照剛才說的話,除非誰在遊戲中快速將遊戲給Clear,
絕對和平聯盟就沒有逆轉的機會。」

「如果這樣妳……」

妳來Clear的話不就行了嗎,說到一半。照空空推測那麼大概是不行吧。
如同『白夜』隊的『Space』想讓杵槻鋼矢完成Clear一樣――
因此才會妨礙她逃離――也許主辦方的人參加遊戲是違規的。

違規。

既然如此,可能是在遊戲88個規則裡有其中這1條。

「妳啊,讓那抗爭結束就好了不是嗎?比如告訴她們現在不是做這種事的時候。」
空空強硬改變問題。

「要做?還是不做?」

無視問題的回應,只問空空是否答應拜託的事項。

「當然,空空空くん要是不做,我也會做的。」

「…………」

正因為是黑衣,因而不想表露出來嗎?
或著那也是四國遊戲的規則之一?
反正,依現在的情況空空也沒有選擇的餘地。

「我做。」

雖然沒有立即回答,但空空的答覆沒有迷惘――
對面的她也知道,『Scrap』確實滿足的笑了。
雖然不怎麼情願的展開,但來向空空搭話的目的達成的話,
勉強達到她的及格點吧。

不如說被這回應驚訝到的是空空本人也說不定。

以前,更要說的話是幾天前,魔法少女『Space』對空空的盟友杵槻鋼矢,
提起交易之類的事情時,空空認為那完全不能信任――
所以才會全力拼命阻止那場交易。

那麼為什麼?

當然並不是信任『Scrap』,與那時的情況不同――
同樣是黑衣魔法少女,同樣是『白夜』隊的魔法少女提出的『要求』,
被沒有如此抵抗就答應的自己給驚訝到。

那時的感覺,是接近生理上嫌惡的拒絕感,大概就如此吧?
認為自己個人討厭魔法少女『Space』的理由……。

「讓那春秋戰爭結束就行了吧?」

不論內心的糾葛,空空繼續話題。

「只要留心那件事,我怎麼樣調查四國,『白夜』隊都不會來妨礙――
這理解沒錯吧?」

「嗯……可是,你可不能將遊戲Clear。說實在話,
以我們立場來看,不管是『Autumn』隊Clear、『Spring』隊Clear,
還是『Space』的期待之星,和你聯盟『Summer』隊的『Pumpkin』Clear……,
或著是大冷門,睡在那倖存的『Winter』隊的Clear,都不在乎。
只要是所屬絕對和平聯盟的魔法少女,誰都好――所以,
空空空くん,你可不能坐擁漁翁之力尋找機會搶奪喔。」

以自己被強制參加遊戲的立場,要說以Clear為目標的話相當自找麻煩,
然而不管是不是身為地球撲滅軍的調查員,對空空個人來說對那條款沒有異議。

無論地球撲滅軍會不會併吞絕對和平聯盟,那件事怎樣都好――
只要自己能從四國存活回歸就好。

存活。

是空空現在唯一的目的――多數人自然會做的事,
對空空來而言是必須實現的夢想。

「假設」
最後空空提問。

「假設我拒絕那要求,會怎麼樣嗎?」

「啊?說過了吧,你不做的話我會做啊,還會尋找合適的傢伙,拜託對方這樣。」

「不,不是那件事……。拒絕後的情況,我會怎麼樣嗎?」

「哈哈。」

黑衣魔法少女笑著――指をくいと、つまみでも唸るかのように動かした――
雖然不知道是否有那樣動的必要,至少聯動到空空邊緣四周起了變化。

起了――刮起。

空空所坐海灘上的沙,一粒一粒有了意志般,往空空身體爬上來――
一粒一粒侵入皮膚。

沒有達到眼睛或嘴巴。
姑且咬破皮膚。

「…………!」

「也許會像這種感覺吧――吶。」

與魔法少女『Verify』同為『沙法師』――看來是錯的。
完全錯誤。不是同為。是質量的問題還是質的問題,
『Verify』她不能操控濕潤的沙子,即使能操控,
也不能賦予沙子如沙一樣的強度。

但是,黑衣魔法少女『Scrap』是。

沙子濕不濕潤與操控沒關係――沙自身每一粒的強度也不能被輕而易舉的打破,
不會崩解而抬得越來越高。

「我是『土法師』――在地面上還是不要違抗我比較好喔。」

她作出像把手指伸回來的動作,於是纏在空空身上大量的沙,
像磁石般反彈,一口氣掉落下來――讓空空動彈不得的重量,
立即變回自由,變回自由後,與其說是放心,不如說是毛骨悚然。

感覺隨時都會被殺。

理因沒被浸濕的沙子很少而不能使用,處在岸邊就部分安心起來自己的愚笨相抵也好――
在這面談中,『Scrap』能殺死空空500次。

打算完成像樣的交易、策略的自己像笨蛋一樣――能這樣活著,
也許全看『Scrap』的心情而定。

不。

不行被對手的氣勢給鎮壓住,太過於虐待自己――提起缶诘時,
『Scrap』的確因此而有所動搖。

但是,『土法師』……。

那魔法少女『Space』是『風法師』……,
如果在大步危峽讓空空受到大規模的攻擊,
是另一個黑衣魔法少女的話,就能預想到是『水法師』――
總覺得一想就能知道。

『白夜』隊固有魔法的那種傾向……。

「那麼就這麼辦囉、空空空くん。」

『Scrap』說完便站起來。

有坐下來的必要是因為有事必須長談,然而她似乎是沒有別的事要談。

直接漂浮到手伸不到的高度,離開桂濱。

殘留下那輕視的話語。

「魔女醒來的話,幫我打聲招呼。」



魔女醒來的話。

魔女。

黑衣魔法少女『Scrap』,殘留下那輕視話語的理由,
絕不是認為空空那也不知道就帶著很可能成為絆腳石的幼稚園小孩――
當然認知到對她作為威脅來使用的幼女,
一方面也是想諷刺空空做的事只是徒然――自己也覺得是。

雖然自己也覺得是,然而。

四國遊戲中倖存酒酒井缶诘的真面目,能明白其中那片鱗,
極大影響著空空空的命運。

但先回到剛才說的話,
他應該先做的事是調停『Spring』隊和『Autumn』隊的春秋戰爭。

戰爭的調解。

由殺死友軍人數比敵軍人數還多,時常成為爭論火種的英雄來執行,
那可真是毫無道理的工作。


第2話 完

发表于 2016-12-10 03:00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楼上,还以为在台版之前没办法的来着,能看到真的很开心。
发表于 2016-12-10 22:20 | 显示全部楼层
空空空在敵方主場剛打完一局
馬上要接著打隱藏版魔王
雖然旁邊有了戰力似乎很IMBA的人造人悲戀
但是對空軍能有多少發揮也不確定呀
发表于 2016-12-18 18:41 | 显示全部楼层
通知更新到 第2話完   之後都以1話1話更新 (所以會很久)

其中有些翻得很奇怪的句子可以提出來 (因為很難翻 尤其是最後2-5)

我也可以補貼部分原文

謝謝
发表于 2017-1-5 00:14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gijm50701 于 2017-1-5 00:18 编辑

通知更新 第三話完
在悲鳴傳貼吧 自己去看  輕國不知怎樣不讓我發長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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