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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之国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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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mycopi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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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 [Web] 平凡職業成就世界最強 5/3 後日談4 魔王&勇者篇 更新19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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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9 09:49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翻译。
发表于 2019-12-9 11:29 | 显示全部楼层
更新了更新了   終於更新了
我復活啦!!!!!!
发表于 2019-12-9 11:47 | 显示全部楼层
两位使徒蜘蛛小姐意外的萌啊
发表于 2019-12-9 12:33 | 显示全部楼层
零之魔法 发表于 2019-12-8 14:11
金屬球體 不會是路庫西翁吧

也有可能是古蕾亞蕾
发表于 2019-12-10 18:4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翻译,大佬辛苦了
发表于 2019-12-11 21:18 | 显示全部楼层
無良企業-神之使徒
良心企業-魔王與愉快夥伴們
发表于 2019-12-14 17:18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周也有更新~
发表于 2019-12-14 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这周也有啊,要塞都市想想就高兴
发表于 2019-12-14 22:35 | 显示全部楼层
今天应该有更新吧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4 23:15 | 显示全部楼层
Stiyls 发表于 2019-12-14 22:35
今天应该有更新吧

一樓有原文的出處,自己前往原始網站拉到最底看右手邊
就可以知道有沒有更新了
而且你上面好幾個人就有說,本周有更新了
這麼問真的很...

评分

参与人数 1轻币 +36 收起 理由
深海之雪 + 36 赞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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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4 23:32 | 显示全部楼层
mycopic 发表于 2019-12-14 23:15
一樓有原文的出處,自己前往原始網站拉到最底看右手邊
就可以知道有沒有更新了
而且你上面好幾個人就有說 ...

嗯。。。。的确,我下次会注意的
 楼主| 发表于 2019-12-15 10:18 | 显示全部楼层

ありふれたアフターストーリーⅣ

魔王&勇者編 (AF4-4) 要塞都市コルトラン  要塞都市戈爾托藍



「好了,廢犬。那麼。發電場在哪?」
「花、花店? 呃,那個……那到底是――」

面對阿一的提問,廢犬明顯顯露出困惑感――名為,賈斯伯的人。

喀擦一聲多納的槍口就對準在賈斯伯的眉間。使他發出「咿」的小聲悲鳴。從雜亂的頭髮所露出來的縫隙間可以看見瞳孔在晃動。可以知道正在讓思考動起來,但看不出他有想要敷衍過去的意思。純粹可以感覺到,是在思考阿一的問題。

對於能很自然地就罵他是一條廢犬一事「被罵習慣了啊。不對,別習慣啊。不愧是,緹奧小姐的飼主……」儘管這麼在內心裡想著的同時,光輝就介入進來了。

「抱歉,賈斯伯先生。這個男人是個點著引信的炸彈。不要去惹他生氣比較――」

喀擦一聲,槍口就抵在光輝的後腦杓。光輝的表情沒有改變,只是將句子變得好聽起來。

「會不會,是你不懂發電廠這句話的意思吧?」
「啊、是啊。這是我沒聽過的名詞……你們,大概是在找某個地方吧……」

太過意料之外的回答了。不可能不懂〝發電〟這個意思。那仿佛,就像是在說不知道〝電力〟這個概念一樣。

阿一和光輝面面相覷了。都明白彼此的眼底深處正感困惑。要斷定他在說謊,掩飾的方法就太過草率。不如反過來說,是真的不知道這是什麼……

阿一,把多納放在肩上敲呀敲的同時,便瞇起眼來在看賈斯伯了。

「……既然是你把我們召喚過來的,就別說你不知道那個召喚裝置的事。電容器是怎麼來的?」
「我、我不知道――」
「啊 啊嗯!?」
「咿!? 我真的不知道啊~~~!」

連黑道都會落荒而逃的凶相和殺氣在削減著賈斯伯的精神力! 處在被捆起來的狀態下整個人在蠕動著。

「南雲,你冷靜一點」
「我很冷靜。只是很冷静在恫喝而已」
「你還真惡劣啊!」

因為,這就是魔王。

一有破綻,光輝就會拼命去阻擋要把靴子往賈斯伯的身上頂過去的阿一,與此同時光輝就流露出充滿溫柔的笑容了。

說也奇怪,沒有去注意到這種糖與鞭子的關係。

「賈斯伯先生,請你冷靜一點。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動你一根寒毛的」
「っ……真、真的嗎?」
「不,雖然南雲真的要動手我可能阻止不了,但會妥善處理的」
「不要改口啊! 你就賭定一點吧!」
「……這個世上,針對現實可是有做得到,和做不到的喔」
「也就是說你辦不到啊!? 該死っ」

面對光輝將目光望向非常遠之處,使賈斯伯先生理解到糖不可能會是糖而感到絕望了。是精神的許容量超載了吧,自暴自棄地咒罵起來。

「……天之河。你,成長了不少了啊」
「這句誇張我就先收下了。雖然心情很複雜」

阿一的表情彷彿就像是目擊到未知生物(UMA)一樣,使光輝就如他自己的話所形容的那樣露出難以言喻的表情同時,咳哼地咳嗽了。

「賈斯伯先生。與其說〝發電廠〟不如說〝電力〟這種東西,對這個是什麼你不知道。是這樣沒錯吧?」
「啊、啊啊」
「那麼,將我們召喚過來的那個裝置,是怎麼準備出來的?」
「我、我只是照被告知的去做而已。全部的材料是被準備好,而我只是把它組起來而已……怎麼組我不知道喔。原本,我們就是〝下界民〟。除了配給以外,碰觸到金屬會是〝禁忌〟……」

一聽到賈斯伯的話,阿一就在揉眉間了。事態似乎要比想像中更加複雜。

「很令人在意的字眼很多……姑且,是被誰告知的?」
「是、是樂園之主」
「樂園之主? 他是誰。去哪裡可以見到?」
「我、我不知道」
「……」
「是、是真的! 我沒見過他長什麼樣子! 是在半年前突然聽見聲音,從那之後就一直只用聲音在下指示! 他說照他的話去做就能前往樂園! 所以……所以我們,就稱他是〝樂園之主〟……只是這樣而已! 所以別這樣看我啊!」
「南雲、南雲。把你的瞳孔収縮。真的很嚇人。太恐怖了!」

阿一搔了搔頭了。

從那之後就問得更詳細,就連那個地下空間,賈斯伯都一概不知的樣子。

穿過了這座山脈和無數的巨大垃圾山後前方似乎就有一座真正的山,以那座山為中心有座都市,賈斯伯他們就住在山腳下。本來,是被禁止來到這個地方的,直到被〝樂園之主〟引導過去為止都不知道有地底。

賈斯伯,照著〝樂園之主〟的指示,即便會觸犯禁忌都還是召集了想要逃離目前的生活的人,便從山腳下的城市密密地往返這座垃圾集中場,一點一點地將召喚裝置給組合起來。

而且,以電容器為首召喚裝置的零件,是被準備好放在賈斯伯他們所住的城市裡的某個地下空間內,也不知道是誰怎麼把東西運送過來的。

「這、這樣啊。吶,你們。其他人……」
「全滅了。被帶出來的就只有你」
「っ……這樣啊。果然是被騙了啊……」

賈斯伯緊咬著嘴唇,微微地流出血來。編織出就像是擠出來一樣的惋惜言語。

「去樂園……是他說可以前往樂園。可以吃飯吃到飽,也不會有〝壽命處理〟。能夠,能夠更加地,在沒有〝母體〟的地方自由地活下去。明明是這麼說的……全部,都會照被告知的那樣的啊っ。該死……」 (注:母體。原文是マザー對應英文的"monther"。感覺是機械類的東西轉換成母體來解釋會比較妥當)

目光就像是失去了希望一樣從瞳孔裡消失,整個人無力地癱軟了。

不論是阿一還是光輝,在看到那樣的賈斯伯時都判斷他沒有在說謊。

從話中的字字句句來看,感覺得出來賈斯伯幾乎沒有受過教育和教養。他外表的年紀是四十歳前後。整個人很瘦弱,身體也髒到不常洗澡的樣子。這點,連那群被虐殺的同伴也一樣。從每個人都很瘦的模樣來看,看得出並無法好好吃頓飯。

也就是說,是在那種嚴酷的環境下,想要從目前的處境中逃離,會照如同救命稻草一樣身分不明的人的話去做,確實就很有可信度了。

話雖如此,

「結果,還是什麼都搞不清楚啊」

阿一深深地嘆了一口氣。從少量的情報中,去讓思考動起來想辦法做成推論去弄出行動方針的準則。

「這次的召喚,我知道存在黒幕。找我們來的人就是他了。但是,為什麼不露面……喂,天之河。你,是不是有聽到奇怪的聲音? 『我在等您,勇者大人』這句話」
「沒、沒有,我沒聽到」
「真的嗎? 你那顆很容易接收到異世界電波的腦子,有正常地在運作嗎?」
「那是什麼說法啊! 說的我就像個怪人」

嘆氣的同時,光輝就在去除艾卡莉製蜘蛛絲要將賈斯伯解放。

理所當然,去除不了。

「我說,南雲。會不會單純是手誤的可能性呢? ……咦? 可惡! 拿不下來っ」
「真的要移動到異世界,是不是叫做〝樂園之主〟的傢伙搞錯設計了呢? 嘛,不是不可能。也就是說,『糟糕! 太糟糕了! 明明是要去異世界,卻跑出什麼東西來了! ……嗯,逃走吧。我,什麼都~不知道!』 是用這種感覺逃走的吧?」
「那種輕浮的態度是什麼鬼啊。っ呃,奇怪!? 連聖劍都切不斷!? 為什麼!?」
「總之,情報太少了。就先來收集情報吧。喂,廢犬,說說就你所知道關於這個世界的事吧。例如那群機械兵和山寨海星,更重要的是,它們是打哪來的,是誰在管理」
「你等一下,南雲! 這種絲,真的砍不斷! 用聖劍都砍不斷是什麼鬼啊!? 這不是魔物的絲吧!?」
「啊,等等,你! 現在才斷掉! 連我的身體都有切到一點! 切到啦切到了啦!」
「誒!? 抱歉! 絲都纏再一起……可惡っ」
「啊ーー,好痛啊! 痛死了! 你是要殺了我嗎!?」

如兔子一樣在跳躍的賈斯伯,和一邊遭到抵抗一邊在鋸蜘蛛絲的同時要把聖劍從縫隙間給拔出來的光輝。蜘蛛絲微微地染紅起來……

事實上這種絲,有被施加了混合了透過注入魔力來使其硬化的修塔爾礦石(位在奈落的山寨蠍子的那個)的粉末這道改良的工序。即便是在魔力霧散現象之地,都可以利用讓絲浸透魔力的方式來使衰減効果能被抑制住到一定程度,似乎沒有缺憾地發揮出那股耐久力了。

姑且,絲的粗細已經有調整過了如果讓它硬化當成斬絲來使用……在必須觸碰的條件下,阿剌克涅貯蔵起來的魔力要持續下去是有限度的。

也就是說,

「「茲  茲  茲  茲  茲!!」」
「是妳們啊! 不要放出魔力了!」

雖然艾卡莉&諾卡莉悄悄地把絲伸出去接觸到被捆起來的賈斯伯,使蜘蛛絲硬化了,但她們卻就像是在說「聖劍不算什麼! 砍得斷你就砍看看吧!」把兩隻前腳舉起來擺出萬歲的姿勢了。

這、這些傢伙,總覺得好令人火大啊,有了這種感覺令光輝浮出青筋了。

而,就在這個時候,意外地有一種嗡嗡嗡就像是從肚子裡所發出來的重低音在振響鼓膜了。阿一他們很快地就轉動起視線。

「那個聲音是……糟了っ,是空機兵! 被發現的話會被處分掉的!」

面對從垃圾山的另一頭高速在接近而來的聲音,使賈斯伯的臉色一瞬間就變得蒼白了。

一瞬間阿一便做出了判斷。

「艾卡莉! 諾卡莉! 隠蔽吧!」

一發出號令,就把艾卡莉&諾卡莉往旁邊的垃圾山一扔。咻砰一聲就跳進垃圾山裡的兩隻,不久,艾卡莉就以牽引方式衝出來拉出黏住的垃圾的一部分產生出一個空洞,接著諾卡莉就把絲固定成圓頂狀做出可以容納三個人的空間。

拉著賈斯伯的阿一和光輝就跳入那個空間。緊接著,艾卡莉在把拉出去的幾塊垃圾給帶回來之後,就再次用垃圾把入口堵起來,將阿一他們給完全隱藏起來了。

就在賈斯伯對艾卡莉&諾卡莉的能幹「什っ、什麼っ」地在驚訝著的時候,感覺到更有在工作著的光輝感到納悶了。

「嗯? 諾卡莉在對絲注入魔力?」
「因為可以做出熱源遮蔽或是阻擋紅赤外線和X線,以及隔音的防音機能」
「這種絲,太厲害了吧?」
「「茲 茲!!」」
「啊,嗯。我知道妳們很得意」

蜘蛛型的死神絲正是它的主力。要在那絲線上附加多種能力,正因為困難才充滿了浪漫! 就是這種想法,才會挨上希亞的背橋摔直到被讓人強制弄到睡著為止都反覆地在進行錯誤性實驗,是他很自豪的作品。

就在說這些話的期間裡,噴射引擎所發出來的噴氣聲也漸漸地在接近當中……然後,停下來了。恐怕,就在塌陷掉的地下道的出入口的上空。

「唔、喂。沒問題吧?」
「夠了給我閉嘴」

就在賈斯伯很不安地在嘀咕著的時候,阿一人就從小小縫隙專注地在觀察外面的情況。

飄浮在空中的是,有著兩對翅膀的黑色人型。整體很嬌小,兩隻手各自有拿著武器。不只翅膀就連背部和腰部,以及腳部都噴出了青白色的光芒,似乎就是靠那個在飛行。

頭部有一道十字型的溝,深處有一顆單眼忙碌地上下左右在動著。

(這個,根本就是科幻的機器人。我想探索能力也不可能就只有視覺而已……)

對手具有空戰能力非常棘手。一旦被抓,就很難逃脫了吧。就算能用速攻打倒,肯定馬上就會有増援前來。

在還不清楚這個世界的時間點上,那就是要去避免的事態。因此,就在心裡祈禱對方不會有探知的方法可以超越自己的對策。

在相隔許多的緊張感下,嘴角不知不覺就大膽地描繪出一道弧線。遊戲裡的綑綁玩法,對身為控制行動派的阿一來說是最喜歡的東西,但如果是要親身賭命去體驗的話就會是笑不出來的事態了。

正因如此,才會笑。

面對阿一的那種模樣,使屏住呼吸的賈斯伯顯露出就像是看見了狂人一樣的驚訝表情,而光輝則不由得聳了聳肩膀了。

就在做著這些事情時叫做空機兵的東西似乎是調查完畢了。單眼就固定在十字架的中央明滅過後,就讓青白色的光芒如後燃器那樣亮起格外強烈的光芒後,就往某個地方飛走了。

「看來即便相當科幻卻沒有探知機能的樣子」
「唉,太好了。無法用魔法進行遠距離攻撃,也沒辦法用障壁創造出立足點要直接砍了也做不到」
「這麼說是沒錯。總覺得,現在的勇者,敵人是飛行類型就沒轍了啊」
「……我說,你知道糯米紙吧?」
「當然知道啊。別說是藥了連話都能包起來很方便」
「那你就包給我看啊!就這麼敢講啊!」

把青筋浮現到整個脹得鼓鼓的光輝晾在一旁不管,阿一就讓艾卡莉和諾卡莉去回收將賈斯伯給捆起來的絲,和圓頂狀的絲了。

「廢犬」
「……可以話就叫我賈斯伯……」
「好吧。相對的,你就帶我們去那座城市吧。路上也要回答問題喔」

明明是要人叫自己的名字卻被要求對價,使賈斯伯就用沉重的模樣點了點頭,開始往城鎮的方向在引導了。

一邊警戒四周一邊小跑步起來穿過或是跨越垃圾山脈之間,又或是會穿過垃圾間的隧道。

是廚餘吧。有股異臭在刺激鼻腔。除了木材和石材,或是類似塑膠的殘骸之外,到處還能看到類似建築物的鋼骨的巨大物體,本體不明的機械残骸,更還有小蟲子四處爬來爬去。

確實,是一個很想讓人用這個世界的墳場來形容的悽慘地方。即便是有過很多特異經驗的阿一和光輝,都有點鬱悶了。

「話說,賈斯伯。剛才那個是叫空機兵吧? 還有那群機械是什麼? 是誰在管理?」
「……在那之前,姑且,我想確認一下……剛才就有感覺到了,那個,你們不是上界的人對吧? 好像會跟隨那種嬌小的機械兵……」
「我們確實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姑且,就是你提到的來自樂園的人」
「っ,是這樣啊。這樣啊……樂園は實際上存在……」

像是緊咬著什麼一樣,賈斯伯用力地握緊拳頭了。光輝向那樣的他,繼續把話往下說。

「我們想回原來的世界。雖然裝置壞掉了,但我們有辦法。為此,才希望賈斯伯先生告訴我你的事。因為我們,對這個世界一無所知」
「方法……這、這樣啊。…………叫我賈斯伯就可以了。遣詞也適度就行了。因為從出生以來,就沒有那麼禮貌說話過。感覺很奇怪」

用有點困擾的模樣抓了抓頭的賈斯伯,一個呼吸後就開始說話了。

「空機兵是機兵的一種。簡單來說,就是〝母體〟的軍隊」
「母體?」

賈斯伯,向感到困惑的阿一和光輝一邊朝一個特定方向沒有路到達的方向――特別是朝釋放出激烈閃電來的烏雲那邊指過去一邊說明了。

他提到,穿過這片垃圾山脈的前方有座山,他被稱為靈峰戈爾托藍,在山頂上似乎就存在著任誰都沒見過被稱為是〝母體〟存在。

而且,都市就像是貼附在靈峰戈爾托藍的山坡一樣都市延伸開來,從第三合開始往下就是〝下界〟,第四合到第七合則是〝上界〟,第八合到山頂則稱為〝雲上界〟。 (注:合,是日本獨有的量測山脈高度的單位。一般會把整座山分成九等分)

人類就存在到上界為止,只有特別優秀被選上的人類才能居住,和下界的民眾不論是在待遇上或是環境上都有雲泥之別。

「下界的我們,一切都是被決定好的。就連一天可以吃到的飯量、飲水、能做的事,以及時間都是。任何的一切。自由……就只有睡覺的時候吧」
「怎麼會這樣……」

那不就跟奴隷一樣了嗎。光輝,把這句話給吞下去了。同時,也察覺到賈斯伯都使用過恢復藥而治好了傷勢都暫時沒有醒過來的原因――便是極度疲勞了。

恐怕,他在這半年裡。都在削減睡眠時間,往返都市和那個地下空間在進行作業吧。

「上界是什麼? 你們去不了嗎?」
「去不了啊。上界是上界,下界是下界。生來就全都決定好了。不過,反過來,上界的人會因為某種理由墜落到下界」

下界的人,可以從那種人那裡聽到上界的事,而抱持了羨慕和絶望,以及一絲的希望。沒錯,在不打破原則的規則下在上界做什麼都是自由的。而且,十年會有一次會來對下界的人做〝檢査〟,屆時會有一小搓的人可以去上界。

做什麼〝検査〟,是以什麼為基準來挑選的雖然不知道,但根據情況不同似乎也出現沒半個人被選上的情況。

因此,對賈斯伯來說就等同於〝去不了〟這個意思。

另外,雲上界會是如何則似乎沒有人知道的樣子。沒有人能去,但是,只有機兵會出入。

「而且,在管理我們的,就是那些機兵了」
「也就是說,是被叫做母體的給管理起來的意思。那麼,那個母體到底是什麼人?」
「不知道。但是,從我出生的很久很久以前開始,它就已經存在好幾百年了……大多數人會稱它為〝守護神〟在信仰著」

這時候,阿一和光輝的臉,就嫌惡地扭曲了。彷彿,就像是把濃縮了苦味和澀味及辣味的粉末混合而成強行塞進嘴裡的可怕表情。

「南雲,前景跟往常一樣吧?」
「都是你的錯。你這個被垃圾神給牽著鼻子走的爛勇者」
「……不能否定的辛辣。還有,總覺得我,是不是變成了就像是希亞小姐的○○兔系列呢?」

很快地勇者的眼神就開始死去了。話雖如此,還無法斷定那個叫做母體的就是黒幕。手段太過迂迴,就連目的都不明。

光輝想辦法在讓意識回到現實來的同時,有點納悶地詢問了。

「但是,賈斯伯。只看你的模樣和言行,我不認為下界的人們會待在良好的環境。但是,大多數人會去崇拜會不會太奇怪了?」
「……不奇怪吧。倒不如說,奇怪的人,肯定是我」
「什麼意思……」
「要吃飽飯。要長壽。要自由。有那種心願的我是欲望很深又忘恩負義的」

面對自嘲似的顯露出卑躬屈膝的賈斯伯,使阿一和光輝就這傢伙在說什麼啊地瞇起眼睛了。

那個疑問的答案,就在穿過最後一座垃圾山的隧道的前方。

「那裡就是靈峰戈爾托藍。以及――」

飛入視野來的,就是讓無數的閃電遊走開來的烏雲,和聳立在幾公里前方的一座山。標高在山頂被雲層遮住的情況下雖然就不知道正確的高度,但因為是圓錐狀的山從傾斜度來推測大概有五千米左右吧。

越往上就越是被人工的光芒所掩沒,宛如就像是看見一顆很壯觀的聖誕樹。從第三合的附近往下在上層的光芒照射下就顯得很昏暗,那個地方看起來就更像是樹幹的部分了。

阿一用魔眼,光輝則是用太陽眼鏡的望遠機能試著觀察時,可以了解到山坡有一定程度被削成階梯狀的平地,彷彿就像是梯田,或是就像是喝下午茶所會用到的巨大圓錐形的蛋糕塔的形狀。

最值得注意的是,那座山的四周。

沒錯,有著把整座山圍成一圈的圓環,把都市整個圍起來的巨大牆壁。

不,是城牆。

賈斯伯的話響徹開來了。

「那裡是人類最後的都市。是母體和機兵所守護的要塞。――要塞都市戈爾托藍」





從那之後,從隱藏在垃圾堆置場角落類似人孔蓋的出入口再次進入到地下道的阿一他們,就朝著往都市延伸而去的通道在前進了。

那座地下道的鐵製支柱雖然有被加固但泥土和岩石都有裸露出來,總覺得就很令人感到不安。和那個全部是由金屬製成的地下空間不同,很明顯是臨時湊合著弄出來的。

但是,那個〝樂園之主〟,有替賈斯伯他們準備可以在短時間內往來位在都市下面好幾公里的路程一個的手段――就是電動式的礦車,眨眼間就能到達。

另外,可以說果然吧。只有教賈斯伯怎麼操作,礦車是怎麼動起來的,可以劃破地下道的黑暗的燈光是以什麼為能源,這些完全都不瞭解。理所當然,連照亮整個都市的照明也是如此。

情報管制的很徹底。阿一雖然覺得很可疑,但一邊就像是在將其它被告知的部分作整理一樣嘀咕了。

「呼~嗯? 也就是說,侵略者雖然算是不明的存在,但人類卻是被逼入到滅絕的困境,而母體則為了守護人類而出面對抗對吧」
「沒錯。所以,連我們下界之民,都應該要對能活在現在的生活之下表示感謝。追求更好是奢求……要知所進退」

賈斯伯說,由於遙遠的過去所出現的〝侵略者〟,使人類陷入滅絕的危機。在緊要關頭將它給阻止下來的就是母體、機兵,以及要塞都市戈爾托藍。

即便世界管理得很嚴,但那也是為了要守護殘存下來的人類。

因此,大多數的人就會去信仰母體,即使是在被完全管理起來沒有自由的環境下都甘之如飴。

那些話,在要上到地面上的梯子前聽見,就使阿一和光輝面面相覷了。

眼睛裡裝滿了大量的疑問。

因為,那侵略者就是――

(吶,南雲。果然,就是那個山寨海星吧?)
(大概吧)

沒錯,侵略者就是那個山寨海星。機兵和山寨海星,似乎完全不相干。

要塞都市外是遍佈著侵略者的危險地帶。那麼,會窩在那個地下空間也就不奇怪了。雖然不奇怪但……

面對露出相當難以釋然的表情來的兩人,賈斯伯把手搭在梯子上的同時納悶了。

「你們怎麼了?」
「啊啊,沒事,沒什麼,賈斯伯」

光輝緩緩地搖著頭。然後,就看著阿一。他就抱著胳膊,擺出在沉思的樣子。有如解讀出那思考的一樣,光輝便詢問起來。

「南雲,要暫時留在這個地下道內嗎?」
「誒?」

發出困惑的聲音來的人是賈斯伯。無視於他,阿一就朝光輝投以銳利的目光並回問了。

「天之河,你的魔力,要多久才會恢復?」
「如果有自然的魔力在高速魔力恢復的技能下,有一、二個小時就行了但……因為,最終還是要讓身心得到休息啊」

恐怕,是得出以現在的狀態要半天左右,這個結論。向阿一傳達的同時,光輝接著說下去。

「你會這樣問,好像是決定好行動方針了吧。目標還是山頂嗎?」
「是啊。因為人會在哪裡也不曉得,要找出樂園之主會很花時間。但是,越接近山頂,至少也會越接近發電設施。這是肯定的」
「理所當然,戰力就會變多吧。沒有把電力的概念傳達給人們,就是有嚴格管理起來的樣子」
「要侵入,還是強襲突破,我想都要先準備好王牌。不論是我還是你啊」
「的確。我比較想有效率地去使用限界突破。那麼,在順利進入到都市内之前,就在這個秘密的地下道內休息會比較好吧」

阿一給了一個沒錯的點頭。光輝也露出接受的表情點頭了。

愣住第在眺望著兩個人的互動的賈斯伯,在阿一的視線朝自己移動過來的情況下很快地就回神了。

「你、你們難道っ,是要去上面嗎!? 會死的啊!」
「這跟你沒關係」
「是沒錯っ。你們打算回樂園吧!? 所以――」
「死掉你會很困擾,是嗎? 因為你自己也想去樂園,就覺得用更穩健的方法,找出樂園之主會比較好是吧?」
「っ,那、那是最安全的方法吧!? 因為去上界可是自殺行為!」

賈斯伯的聲音在地下道內迴盪開來。令人很明白那是很拼命又切實的聲音。

確實,對於被嚴格限制住的阿一和光輝來說,採取安全策略找出樂園之主並且重新做出召喚装置會是最好的吧。

話雖如此,

「因為我們有家人在等我們」
「――っ」

所以,不能浪費時間。

面對阿一那沉靜,但卻又是很有沉重感的一句話,就讓賈斯伯無言以對了。彷彿,現在,才第一次注意那件事一樣。

看著光輝,他也同樣以帶著苦笑的樣子,但眼底深處就卻寄宿著不是〝我想回去〟而是〝要是回不去的話〟這種強烈的光芒。是有人在等我的意思。

為了目的,為了願望,手就必須伸向、〝最妥善〟。就要吞下風險,跨越過去。

賈斯伯意識到自己被壓倒了。

因為從來沒有見過會把〝要活下去的眼神〟流露到這種程度的人。

但是,同時,也明白在自己的心裡面有著一股莫名的感情在翻湧。那一定,就是對願望的熱情。很希望,自己總・有・一・天也會有這種眼神――

所以。

突然間,兩個人很快地就往一路到來的地下道的深處回頭了,

「っ,該死。不是說這是秘密通道嗎」
「地面塌陷了。是被慎重地調査了吧,再來就是時間問題了」
「本以為,能在這裡爭取到時間。運氣真差……都是你這個勇者的錯」
「可以不要什麼事都是我的錯好嗎!?」
「「茲  茲  茲  茲!!」」
「看吧,連艾卡莉和諾卡莉都『依舊是個會把這種麻煩事給引過來的臭勇者! 好倒楣啊ーー你就這麼一邊喊一邊特攻吧!』這麼說了不是嗎」
「說這麼多,太多地方可以吐槽了! 你聽的懂她們在說什麼嗎!?」

儘管一邊在調侃,但通道的深處一直都可以看到微弱的光芒就知道是機兵在探查……

「っ,要上到地面上囉! 趁現在混到城市裡面! 那裡也有安全的地方!」

是要帶他們去對自己來說感覺是最重要的地方。

催趕著驚訝地回頭望著的兩人,賈斯伯便一口氣爬上梯子了。阿一和光輝,也在一瞬間面面相覷後就立刻跟了上去。

跑出來的地方,好像是一間老舊木造房屋的裡面。木箱底部的蓋子似乎就是通往地下的入口。

賈斯伯打開玄關的門同時,只不過不是要從那邊離開而是往房間內的牆壁一擠。於是,一部分的牆壁就鬆脫開來了。

「走這邊! 快!」

當阿一和光輝就照他所說的進到隔壁的房子裡面時,賈斯伯就再次把牆壁恢復原狀,帶頭開始小跑步了。

沒有到外面去,弄開牆壁,鑽過用垃圾箱隱藏起來的洞穴,有時還會爬過密集起來的房子的屋頂,沒有迷惘地在想辦法選擇一條沒有人的地方,或是會被找到的地方在前進著。

越是前進氣息感知越是有感受到無數的氣息,偷偷地探索起來時就看見許多和賈斯伯同樣髒兮兮的人們了。

看來似乎是已經混進人群裡了。用太過複雜的路線又能迅速地拉開距離,想想這樣一來就不會被從地下道內上來的騎兵們給抓住了吧。

「要去哪裡?」

連路燈都沒有,只有從上界傾注下來的昏暗光芒在照耀著的最下層的城市。建築物都歪七扭八的,木造和石造算好的,當中都還有只是用類似帳篷一樣的布圍起來而已的東西。因為是適度排列,就顯得太過雜亂。屎尿和油的臭味在刺激鼻腔,正是一副世紀末的貧民區會有景象。和上界的光彩奪目形成強烈對比。

而且就在光輝說不出話來的時候,面對阿一靜靜地詢問賈斯伯也同樣靜靜地回答了。

「我家。你們需要休息吧?」
「……是啊」

面對非常願意幫忙的模樣,就令阿一瞇起眼睛了。接著,就看了一眼跟在後面一點的光輝。他很頻繁地,就咬著牙在看著四周,皺著一張看起來很苦澀的表情。

能積極去幫忙的對象、來自窮困的人們的求助聲音……不麻煩的話就沒關係,這麼在內心裡嘀咕著。

沒多久,經過了一段即便是阿一都搞混的複雜路線之後,好不容易才到了一處很雜亂的石造建築物了。大小是一棟位在日本平均值左右的平房。角落塌了,有用布和木板勉強堵起來。

玄關這面面向比較大條的道路,背面則有一條一個人勉強可以走過去的窄路。

很出色地在引導外表很引人注目的阿一和光輝的賈斯伯,就朝可以通往小巷子的門敲了三次門。

「? 這不是你家嗎?」
「……是孤兒聚集起來生活的地方。我是來自這裡現在也住在這邊。要是在城市裡隨意引起騷動就會被騎兵處分,但儘管如此也不是就不會有紛爭,所以要進到家面時就要這樣子敲門了」

很有可能。如果是在這種頹廢的地方,必然就會有無依無靠的孩子。但是,這樣一來賈斯伯,是打算丟下這些孩子前往樂園嗎。

就在光輝不禁要說出口的那時候,

「哥哥?」

就聽見女性所發出來的微弱聲音了。賈斯伯這麼一句「是我」地回答時就聽見放下心來的嘆氣聲,接著門就打開了。

從裡面出來的,是一名粗略將栗子色的頭髮綁成辮子年約二十歳左右的女性。雖然依舊髒兮兮的,但卻有著溫柔的氛圍和很可愛的長相。破破爛爛的連衣裙擺盪起來,很安心地把手伸向賈斯伯。

然而,這時候,注意到人就站在賈斯伯的背後的阿一和光輝而睜大眼睛了。

「事情之後我在說明。明蒂,姑且就讓他們進到裡面」
「誒、啊……我知道了,哥哥」

把困惑著叫做明蒂的女性往裡頭一推賈斯伯便進到房子裡面,阿一和光輝也跟在他的後面進來了。

在上界的光芒照不到的屋内,就更加昏暗了。由於建築物的購奏很雜亂,光線就從縫隙之間射入進來所以並非看不見,雖然也有燈的照明,但就給人有一種很懷念太陽的氛圍了。

「那個,哥哥。難道,他們是從上界來的那個……下來的人們嗎?」

是餐廳兼作客廳吧。就只是在推起來的石頭上放上木板,但被帶來到有著那麼大一張桌子的房間的阿一和光輝,就在要在樹樁上一樣的椅子上坐下來時,明蒂就用忍耐不住的模樣詢問了。

「不是,不是那樣……」

唯一可以想到的被篤定地否定了,就使明蒂的表情越來越感到困惑。

「那個,很抱歉這麼突然到訪。可以稱呼妳明蒂小姐嗎?」
「誒? 稱、稱呼? 明蒂小・姐?」

和賈斯伯一樣沒有受到過很有禮貌的對待吧。面對浮現出穩健地微笑在詢問的光輝,使明蒂翻起白眼來微微地染紅了雙頰……

「艾卡莉,記錄下來。這可以給那個女王當成土産」
「茲  茲!!」
「你是打算交給莫亞娜什麼!?」

當然就是,勇者插旗了的證據影像了。

「好像是叫做明蒂的妳。小心一點。這個勇者一疏忽的話可是會馬上墮落的喔」
「我就不想被你這麼說!」

明蒂小姐徬徨起來的同時就把視線一向給予忠告的阿一,然後就不知道為什麼就帶著紅紅的雙頰移開視線了。

「諾卡莉小姐! 拜託妳務必記錄下來! 我想把這個當成土產送給最兇惡的正妻大人!」
「茲  茲!!」
「你這傢伙,是打算交給月什麼」

當然,就是魔王插旗了的證據影像。

「明、明蒂。不好意思,拜託妳拿來水和食物。他們兩個是那個……是客人。需要休息」
「水姑且不論,連食物都要? ……我、我知道了,哥哥」

看樣子是知道了會做出這麼蠢的互動來的人並不是那麼可怕的人,稍微解開緊張感的明蒂,接著就對哥哥的話微微地板起臉來了。

啪搭啪搭地走進房間的深處,很快就回來了。手上,有著木製的杯子和木盤。

「來,別客氣吃吧」
「「……」」

這個,大概、肯定是賈斯伯的款待吧。

即便,是有這個打算。

即便,杯子裡的水混濁不堪,還漂浮著什麼奇怪的點點。

沒錯,即使,被放在木盤上的那個,是難以形容類似混濁的優酪乳的東西。

好孩子的光輝很糾結。試著看了一眼賈斯伯,他微微地在微笑著。臉上沒有惡意。

「抱歉啊。如果是樂園的話就能吃到更好的東西了吧,很不湊巧,配給給我們的食物就只有那個」
「這、這樣啊。謝謝你的招待」

這麼說的同時,光輝君那隻拿著木湯匙的手就在發抖。當他求助似的往旁邊一看時,嚇了一跳。

就知道。看到那冷徹的表情,就察覺到了。啊,這傢伙,正常是會拒絕……這麼做。

「不好意思,我不用――」

魔王大人很自然地就拒絕了對方的款待。但是,話說到一半就停下來了。

是感受到視線了。

試著一看,無數的眼睛就從深處的房間那裡定睛不~~動地在看著。順便,還有無數咕~~嚕地響起來的腹鳴。

沒錯,是無數的,是小孩子們想要東西的眼神,和空腹的聲音。

「啊,喂,你們! 去對面! 重要的客人在吃飯中!」

賈斯伯的聲音,使得孩子們哆嗦地在發抖了。意外地,一名小女孩就和阿一四目相對了。當女孩交互在看著阿一和食物之後,

「……可、可以吃嗎?」
「……」

都說了什麼了。同時咕嚕的聲音就再次響起來了。到底連魔王,都會去顧慮有個和女兒同年紀女孩子就在面前,也說不出「要吃這個嗎」的話來。倒不如說,很想說我吃飽了妳要不要吃。

「不用去在意孩子們。來,來填飽肚子,好好休息」

咕嚕咕嚕的空腹之聲演出了合唱。明蒂小姐的表情可以說很悲壯。雖然露出了笑容,但賈斯博的眼底深處可以窺見是下了某種決心。

勇者和魔王,心裡在想。

精神上,根本休息不了啊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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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15 12:03 | 显示全部楼层
大佬估计常备护肝宁,一晚上就翻译好了
发表于 2019-12-15 12:09 | 显示全部楼层
互相出賣的勇者和魔王。
到底之後如何立起女神FLAG呢?
发表于 2019-12-15 13:21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謝翻譯





发表于 2019-12-15 13:22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謝翻譯!!!
发表于 2019-12-15 17:25 | 显示全部楼层
好想吐槽,召唤装置是这么容易组装起来的么。。。。还是指挥外行做的。。。。。。话说终于出现可爱的妹纸了!!!
发表于 2019-12-15 17:54 | 显示全部楼层
這次光輝聽不到女神的說話,反而阿一聽到,會不會最後阿一是勇者,光輝才是被卷入的呢?
发表于 2019-12-15 22:33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感謝大佬辛苦的翻譯
发表于 2019-12-15 23:42 | 显示全部楼层
勇者和魔王都插旗?到时候回家了等着被制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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