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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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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 [web]【不定期自翻】战国小町苦劳谭【5月2日 61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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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1-17 17:29 | 显示全部楼层
有意思
发表于 2019-11-17 18:55 | 显示全部楼层
呼吸大大辛苦了
後面是一話比一話長
基本上這部小說和愛書下剋上一樣
都是讓翻譯者生不如死的大長篇
已經有很多人慘叫著[為何當初會去挖這個坑]
南無
精神上支持你
发表于 2019-11-17 21:13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謝翻譯
发表于 2019-11-17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工作辛苦了
发表于 2019-11-17 22:26 | 显示全部楼层
「既然他们是带着爱进行传教」
愛的傳教士!!可能是森之妖精、人妖王的靈魂。
发表于 2019-11-18 01:30 | 显示全部楼层
工作幸苦。要学宏的话一般就VBA快速入门,或者用脚本直接导出来处理再导回去也行
发表于 2019-11-18 07:3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謝大大更新發帖,翻譯辛苦了.
小小校正一下..

京都和堺一代滑滑信徒众多。但也正是这个法华宗为了扩大自己的信徒范围对其他宗进行诽谤中伤,强硬面非常多

這邊應該是 "京都和堺一帶法華信徒眾多",不過看到滑滑信徒眾多這幾個字忍不住笑出來..
发表于 2019-11-22 10:44 | 显示全部楼层
辛苦了,好好上班,多买两斤猪肉衣锦还乡归家过年XD
发表于 2019-11-26 13:15 | 显示全部楼层
耶稣会啊。。。小时候家里长辈有位信教的奶奶,去她那里玩时会给我讲基督教的历史故事,包括了传教士在东亚地区的活动,给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早期耶稣会传教士拼命想各种方法入乡随俗,甚至低声下气谋个小官来扩大影响力,可到了后来变得目中无人,把亚洲人全当劣等人,甚至号召教徒起义反抗皇帝,结果被中日韩三国统治者集体爆锤了,当时觉得这些人想法简直不可思议
看这本小说后面也提过这段历史,看来日本人对这些人看法也挺微妙的
发表于 2019-11-28 08:47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觉足满是古代人穿越到现代,再穿越回古代的,足利义满吗?哈哈哈哈哈
发表于 2019-11-28 08:51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大个的鸭梨 发表于 2019-11-26 13:15
耶稣会啊。。。小时候家里长辈有位信教的奶奶,去她那里玩时会给我讲基督教的历史故事,包括了传教士在东亚 ...

不是这样的,耶稣会是真的有信仰的组织,也不能讲是殖民者的马前卒,当时包括冒险家,生物学家,宗教人士,向要去新世界,必须要贵族资助。而且这种交流都是双向的,欧洲人偷走了我们的茶叶和陶瓷技术不假,可大炮。火枪技术中国也学到了啊,只不过后来清朝不学了而已。金尼阁带了4万多本欧洲书籍来中国,满清不重视。你要知道那个时候的书籍有多珍贵。
发表于 2019-11-28 08:5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大个的鸭梨 发表于 2019-11-9 16:12
等不及翻译了,自己去看生肉了。确实是有趣的书,在滥大街的穿越后宫潮里真的是一股清流,但我觉得作者有些 ...

古代的西瓜何止长得这样,还没有味道,西瓜的英文watermelon
发表于 2019-11-28 10:46 | 显示全部楼层
好大个的鸭梨 发表于 2019-11-26 13:15
耶稣会啊。。。小时候家里长辈有位信教的奶奶,去她那里玩时会给我讲基督教的历史故事,包括了传教士在东亚 ...

耶稣会还算是很纯朴的,他们也带来了很多先进科技。真正烦人的是梵蒂冈那边,远在欧洲的大本营,却趾高气扬喜欢对亲临亚洲一线的的传教士指手画脚。尤其是针对中国人敬拜祖先这件事,梵蒂冈认为教徒只能崇拜唯一真神上帝,拜祖先是异端,强行要求传教士阻止中国教徒祭祖。这件事在中国引起了极大的反弹,不要说统治阶级,平民百姓都异常愤慨。为了这件事,耶稣会的传教士们在信件里跟梵蒂冈不知道杠了多少回。
发表于 2019-11-28 12:26 | 显示全部楼层
chevy001 发表于 2019-11-28 08:51
不是这样的,耶稣会是真的有信仰的组织,也不能讲是殖民者的马前卒,当时包括冒险家,生物学家,宗教人士 ...

我一个字也没说殖民的事啊,我知道他们对文化交流的作用,只是说在亚洲的传教方针有问题而已
发表于 2019-11-28 12:30 | 显示全部楼层
Lisbeth 发表于 2019-11-28 10:46
耶稣会还算是很纯朴的,他们也带来了很多先进科技。真正烦人的是梵蒂冈那边,远在欧洲的大本营,却趾高气 ...

两边都有责任吧,梵蒂冈不接地气的瞎指挥肯定是主因,但是看部分传教士的记录,也是抱着拯救劣等人的思想来的,就没平等看待过欧洲以外的人,那些想归化了日本发动去打中国的更是该死了
发表于 2019-11-29 08:41 | 显示全部楼层
基督教神父會到異地去傳教你還真以為是單純的傳播教義嗎?
說到底為什麼會到異地去傳教不就是抱著"希望將不信上帝的子民從異教信仰的苦難中拯救出來"的這種想法而來嗎?
從一開始就否定了對方的信仰,甚至有可能連對方的文化都有可能全盤推翻掉.看看非洲那邊的原始文化下場如何就知道了..
就連佛教與道教也都經過慘痛的教訓與長久的時間後才與儒教文化融合在一起.畢竟東方的哲學觀相差不是很大.
更別提當時還是君權神授的歐洲了,教會的權威超越君權之上,那些教會大頭當然是自認高人一等了..
发表于 2019-12-6 14:58 | 显示全部楼层
下一节更新,我可等得好苦啊(吃瓜吃瓜)
 楼主| 发表于 2019-12-7 00:33 | 显示全部楼层
千五百六十九年 三月上旬(55)
当天的会面持续了约有两小时。
是一次很有信长特色的、让思绪驰骋在日本这样的岛国所无法了解的世界中的会面。信长向弗洛伊斯询问了关于世界的种种,弗洛伊斯一一给出回答以后,信长又不时地和静子进行确认然后得出自己对情报的解释。
表面上只是平稳的文化交流,不过弗洛伊斯最初的目的还没有达成。
以弗洛伊斯为首的传教士们想要的是允许他们传教的允许状(类似权力者作为后盾的许可书)。
上一次没有得到谒见和谈话的机会,而这一次不仅得到了机会而且谈话很顺利,弗洛伊斯下定决心向信长提出请求。

“织田大人,借此机会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想与您商量。”

“什么事,不用顾虑,直接说罢。”

“我等现在得到了在京都传教的许可····能否请您助我们一臂之力呢。我向您保证,待吾等传教大愿得以实现,必定送上与之对等的谢礼。”

十三代将军足利义辉给与弗洛伊斯庇护并允许他在京都传教。但是他被暗杀以后情况发生了逆转,传教者们被赶出了京都。
之后过去了数年,这次轮到信长上洛支配京都并将三好三人众驱逐了出去。
直到去年对信长都没有特别关注的弗洛伊斯在了解到京都的形势后,努力申请谒见信长。
但是第一次会见并没有得到什么成果,所以这一次他无论如何都想要得到许可状。
弗洛伊斯为首的京都天主教信徒们准备了三根银条,另外又为给自己提供保护和照料的和田惟政准备七根。
弗洛伊斯提供银条希望以此换取允许状,但他的做法却在信长身上产生了反效果。
信长瞥了眼银条以后,询问弗洛伊斯。

“弗洛伊斯,您对我是不是有什么误解?”

“······欸?”

弗洛伊斯吓了一跳抬起头。
看着银条的信长的脸上不仅没有喜悦,反而是露出了不快的表情。

“你们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些。不难想象准备这些银条需要付出相当的辛苦。但是,你想想,如果作为协助你们传教的回报我收下了这些,那么我和哪些通过暴力掌握权利、随心所欲腐败的权力者又有什么区别呢?”

依仗权利要求贿赂,甚至用许可换取利益。这样的提案无异于把信长和他最讨厌的一向宗、混账僧人画上了等号。
信长想象着收下银条的那一刻自己会露出的表情。脸上露出的下贱猥琐的笑容,甚至让人觉得那是难以想象是自己的畜生的脸。

“弗洛伊斯,你不要误会。您为了实现自己的信念做出了最大限度的努力。而我也是为了自己的信念拒绝贿赂。自古以来的认识是只要是有效果的努力那便是正确的。只不过是我不喜欢也不认同罢了。”

“··· ···是。”

“正义不过是因人的数量而存在,绝对的正义是不存在的。自觉自己是为了什么做出的行动,为了实现目标而行动是正确的。但是这会和其他人的正义产生冲突也是必然的。回到刚才的话题,许可你们在京都传教自然是没有问题,但允许状的话就还需要些时间,但也要不了多久,也就几天而已。”

信长的话让弗洛伊斯松了口气。得到允许状以后就可以在京都传教了。
虽然佛教徒的阻挠还是会出现,但对于站在增加信徒立场上的自己来说,除了抱怨以外也做不到什么了。
少数派的意见被置之不理也是世间常态。


“能接受我等的请求实在是万分感谢。日后必定正式的献上谢礼。”

弗洛伊斯深深低下头再度向信长行了一礼。

之后信长传唤和田惟政,让他和弗洛伊斯一起去二条城的施工现场参观。参观完毕以后,弗洛伊斯再次去见信长,表明离意以后便踏上了归途。

“弗洛伊斯大人,吾等的悲愿终于实现了。”劳伦斯开心的说到。
自足利义辉将军被暗杀以后,他们被从京都驱赶最后躲到了堺。自那以后过去了四年的岁月,继得到滞留京都的许可以后,终于得到了传教的许可。
但是和劳伦斯不同,弗洛伊斯的表情显得有些僵硬。即使是反应迟钝的劳伦斯也不由得担心起来,向他询问缘由。

“有什么让您在意的地方吗?”

“··· ···侍奉在织田大人身边的声音像少年那样尖锐的侍从,我感觉他对我们很了解。”

“欸,啊啊···是那个头上带着头巾的人。的确声音像女人那么尖···但我觉得他并不是值得这么注意的人物。”

“爱你的敌人,为责备你的人祈祷····他刚才说的是圣经中的一节。他为什么会背出我们传教士没有携带的圣经的一节。而且他对我们的文化很了解。来到日本以后,像他那样对我们的文化如此精通的人还从来没有过。”

即使传教士宣传过欧洲的文化,日本人看穿欧洲文化的事情还从未发生过。
弗洛伊斯认为,应该是某个精通欧洲文化的人物或者从欧洲移民过来的某个人物现在正侍奉在信长麾下。但如果是那样具备行动力的人物的话,应当会留下蛛丝马迹才对。不可思议的是完全没有这样的人物出现的痕迹。

“不管怎么说,他的言行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影响织田大人不会错。向和田殿打听一下那个人吧。”

“但是···和田大人会知道吗。他是当时唯一一个遮住面孔的人,可是他并没有因此受到信长的斥责。”

“嗯····只能放弃了吗·····”

理解到现在去打探这个人物是不可能以后,他一边后悔自己没有跟信长打听,一边回到事先预定的旅宿。
虽然是累得人眼冒金星的一天,但他还是撑着身子坐到桌前。

弗洛伊斯的外语能力和文笔才华得到了较高的评价,1561年在印度果阿叙阶司教,负责搜集整理来自各传教地的通信,同时也还要将汇报自己现状的书信和报告送出去。
他的这些报告书在耶稣会得到了很高的评价,以至于继弗洛伊斯之后来到日本的传教士们将之当作适应政策的参考资料熟读。
坐在桌前的弗洛伊斯一边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一边将他写下来。

【今天和日本代表的织田殿下见面了。和传言并不相同。传闻是一个冷酷、无情、非理智的人物,但实际见面以后发现那些传言是没有根据的。
他是一位非常知性且聪明的人物。倾听我方的发言,有疑问会当即提出来,好奇心非常旺盛。
但相对的,他没有任何信仰。我们的神自不用说,就连和尚们信仰的佛陀这一异教的神明也不信仰。虽然皈依法华经,但本质上是没有信仰它的。
本以为他是骄傲自认为是神的人,但实际见面后并没有那样的感觉。要说他是否憎恶佛教徒,也没有那样的感觉。
总之,他对信仰的态度很是微妙。他究竟是抱着怎样的态度,我实在是没有头绪。】

其他还提到了大可能能得到滞留京都的许可以及布教许可等等。
全部写完以后弗洛伊斯放下笔,重新审阅以后发现有遗漏的事便又提起笔补上最后的文段。

“织田殿下有一个奇妙的部下。用头巾遮掩着面容,声音像少年那样高亢所以推测应该是位年轻人,可是他却有着匹敌贤者的智慧。从织田殿下的态度推测他应该是织田殿下的智囊。实际上,我们能够得到传教的许可,他的意见起到了很大程度的作用。
不仅如此,其他人多少都畏惧着织田殿下,但他却是极其自然的状态面对织田殿下,而织田殿下对此也没有说什么。
由此推测,他深得织田殿下信任,想必是用他高深的智慧不断完成了织田殿下的要求才得以如此。如果不是这样,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能让他如此深得信赖。
如果这样的人物能够信仰吾等的神,那将是多么让人安心的一件事。


弗洛伊斯判断静子是一位男子,并且是信长是侧近。当然,信长故意做出让人如此推测的态度也是原因之一。
为了方便,弗洛伊斯将静子称之为【头巾宰相】,委托各方收集情报。
但是只有“用头巾掩面声音高亢的人物”这一情报的话,情报量过于稀少所以迟迟没有好消息。
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一个给他带来痛苦的人物出现了。
那个人便是天台宗的僧人朝山日乘。
从后奈良天皇得到日乘上人的称号的他,一贯主张将基督教传教士赶出去。
他先是执拗不断的向信长申请流放传教士。那天,弗洛伊斯到信长处造访的时候,他恰巧也在。
于是便发生了预计之外的弗洛伊斯和日乘的宗教辩论。长达两小时辩论的最后,弗洛伊斯的言论激怒了日乘,他咬牙切齿的站起,一边叫嚣着要把劳伦斯的首级砍下来,一边冲向放在房间角落的信长的长刀并拔出了刀刃。
不管怎么说这种行为都是不能放之不顾的,信长、和田惟政、佐久间信盛以及其他领主们一齐将日乘制服了。
弗洛伊斯看着被数人制服动弹不得的日乘说到。

“辩论不赢便舞刀弄枪。如果宽恕了你这样的行为,那么被卷入这场闹剧的我们岂不是也沦为了未开发的土人,你不这样认为吗?”

虽然其他的领主也是同样的意见,但给与弗洛伊斯等神父保护的和田惟政则表示“如果不是在织田殿下的面前,日乘的脑袋早就搬家了”

就这样,日乘在和弗洛伊斯的辩论以暴走结束了会谈,之后他继续进行着他的驱逐传教士的工作。
但信长对于驱逐神父的指示若有若无,所以他便去找义昭。在这边也没有好的结果,最后只得跑到该说是最后堡垒的正亲町天皇那儿哭诉。
终于得到了【神父驱逐圣旨】以后,他拿着圣旨趾高气昂的找到义昭。但义昭看见圣旨后却这样对他说。

“悄悄地告诉你哦,准许谁入京,又把谁驱逐出去是余的管辖防卫,并不是陛下负责的。我给了司祭们在日本自由传教的许可。同时织田弹正宗殿下也给予了许可状。因此没有驱逐他们的理由。”

简单的说就是“朝廷不要多管闲事。政治是征夷大将军的自己的工作。”
不过对“神父驱逐圣旨”织田私下里表现出了认可的态度。由此,在京都驱逐传教士的动作再次高涨起来。



信长、秀吉、光秀还有静子,这些织田家事实上的重要人物留守京都的时候,浓姬为了询问某事传唤了足满。

“足满,可以问你件我之前就很在意事吗?”

一边吃早饭,浓姬向侍奉在跟前的足满说到。
理解到自己无论如何只有肯定的答复,足满小小地叹了口气然后点了点头。

“哦,是嘛。那么就一个····你非常珍视的那把刀是在哪里入手的。”

“被强盗追赶的时候,抢过来的。”

“是吗,看来那强盗是个相当有身份的人呀。毕竟带的是三条宗近所作的三日月呀。”

听见三日月这个词,足满稍稍有些动摇。虽然只是常人通常会漏掉的一瞬间, 但这并没有逃过浓姬的眼睛,从他动摇到恢复镇定的全过程都被浓姬捕捉到了。

“竟是如此的名刀,不禁让人为自己草率对待的行为感到羞耻呀。”

“呼呼,不必隐瞒。足满······你认为我不知道你宝贵这把刀的事吗?”

仔细咀嚼米饭吞咽以后,浓姬露出了自然柔和的笑容。

“但是妾身也是吓了一跳呀,没想到居然被杀了。”

在浓姬说完之前,足满行动了。眼疾手快,他取出了藏在怀中的小刀没有犹豫投了出去。

“真是性急的男人。”

小刀并没有朝着浓姬飞去,而是插在了入口处的一扇隔扇上。
足满无视了浓姬的话,轻易地将插在隔扇上的小刀拔了下来。不一会儿,隔扇对面响起了小小的水声和重物倒下的声音。但他并不在意,而是将小刀上红色的液体擦拭干净重新揣到怀里。

“难得人家准备戏弄武田的间谍,一下子就坏掉了。”

“······我只说一句。你是我见过的女人中,最为恶趣味的。”

“就算你夸我也没有好处哟。但是被收拾掉的间谍差不多快有三十个了,说不定不会再有间谍来妾身这儿了。那么,死人殿下如今怎么会换了副面容重新出现?”

没能改变话题,足满不禁咋舌。也不知道是见惯了刀光剑影,还是从一开始就不在乎这些。不管这么说浓姬对于他来说都太过危险了。也不知她是从何处得到情报,推出了自己的真实身份。

“不必这么警戒。以前也说过,我只要你帮助殿下实现他的梦想。哪怕你出身是非常的高贵。”

“··· ···这一点我知道,但是我也还没有完全把握个中缘由。只是一个奇妙的老婆婆说【去完成自己的任务】而已。至于究竟是什么任务,我也还没有头绪。”

“呼··· ···也罢。来人,收拾一下。”

浓姬说完,不知从哪里出现了复数女佣人,他们熟练地收拾着浓姬面前是什物和隔扇对面的间谍尸体。
等她们打扫干净,确认她们静静地离开以后,浓姬露出了愉悦的笑容。

“足满,有些无聊啊,说些有趣的事来听听。”


姑且将紧急的工作准备好以后,静子继续处理剩下的作业以及从充满了权谋之争的漩涡的京都逃回尾张。
回程比来的时候人员增加了不少,虽然有些在意,但静子还是乐观的当作这样路上更安全了。

平安无事抵达岐阜以后,队伍中半数以上的人员驻留岐阜。静子则和从尾张出发时一样,带着五百名部下以及庆次、才藏、长可。

(京都的衣服果然好华丽呀)

静子在心里嘀咕一边看着自己的衣着。朴素的骑马袴(类似剑道的练习服)。便服虽然是窄袖便服,同样也是朴素的设计。
她还不到二十岁,和普通人一样也是有着爱美之心。

(难得有机会,是不是应该买几件好看的便服呢。)
静子想象着自己身上穿着的不是图案单调的服装,而是充满季节感的各种纹样的图案或者刺绣的便服。
觉得还不坏的静子回到家后,通过阿彩订购了五件描绘有多彩图案的窄袖便服。
接到订单的职人们则是考虑到恐怖的难度以及制作五件这样的衣物需要的人手后意志消沉了。

(收获确实不错。没想到真的能入手童子切安纲和大包平)

信长对茶艺产生兴趣的同时,静子也不透露缘由的开始收集刀剑。虽然着手收集,但她并没有出众的使刀手腕。虽然有收集后世四散的名刀这一目的,但比起美术品,静子更看重的还是实用。
如果名刀名枪能够简单入手的话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大部分的名刀都已经有了主人亦或者被身份高的人持有。
但是静子的运气不错,信长心情不错再加上她辅佐接见弗洛伊斯一事顺利结束,便和她约定将名刀作为奖励下赐给她。
于是静子便提出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够得到两把名刀,也就是童子切安纲和大包平。
平常只要些赞赏就满足的静子难得提出了想要实物,信长心情大好,也作为对她过去所作努力包括在内的奖励认真了起来。
派人寻找大包平,凭借武力背景让现在的持有人将名刀献上。
童子切安纲是足利将军家世代相传的名刀,但这边也是凭借武力背景,以近似威胁的形式夺了过来。

历史中童子切安纲是从义昭到秀吉、家康、秀总这样的顺序继承。
大包平是从信长的重臣池田恒兴的次男池田辉政开始由池田家长期所有。而池田家之前的情况则并不清楚。
因此静子也并不清楚信长入手大包平的途径。

“也说了只要下一次的工作努力做好,就赐给我鬼丸国纲·····将天下五件尽收手中也不是梦了。”

静子正朝着将现代无法取得的名刀放到自己的管理下这一目的迈进。理解到这一点以后,静子忍不住偷笑起来。

但是和她的心情相反,农活、技术街的商谈以及酿造街建设,每天都有繁重的事务缠在静子身上。

静子最倾尽心力的是玻璃的开发。她想借玻璃开发的并不是什么稀罕东西,而是用玻璃透镜制造的望远镜。
望眼镜需要较大的凸透镜物镜,以及凹透镜的目镜。通过这两块镜片虽然可以得到正像,但视野比较狭窄。
开普勒望远镜是物镜和目镜都是凸透镜,成像虽然是倒立的但视野开阔。但使用将倒立像变成正立像的棱镜技术的话,就可以得到正立像。进一步的利用这个技术就可以制作测距仪,基础是三角测量,知道勾股定理的话,制作也会更为简单。

玻璃的材料在美浓、尾张收集,研磨剂可以选择制作江户切子使用的金刚砂(石榴石粉末)。
也就是说制作开普勒式望远镜基本没有素材方面的问题。问题在于现在没有一个玻璃匠人。
正确的说玻璃是西洋的技术,究竟有没有愿意做这行的匠人,这是个问题。
不过,静子的担心也空挥告终。知道了使用玻璃的玻璃工艺以后,在职人街中就有八人表现出了希望制作更好的制品的欲望。
虽然是十代后半、二十代前半的年轻人,但他们的欲望比静子想象的还要强烈。

他们从静子那儿学到了基础的知识以后,对三段式的登窑进行改造以此用来制作玻璃。但是这一过程并不像行驶在铺好的铁轨上那帮顺畅。
融化玻璃需要1300度以上的高温,为了让登窑的温度能够稳定保持在1300度以上,他们就花去了一个月的时间。

这一个月他们没有任何成就的大量耗费贵重的燃料,在其他匠人看来这可不是什么有趣的展开,结果就是认为与其浪费不如拿给自己用的抱怨和不满的爆发。
静子认为玻璃是必要的,便给他们设下了两个月内生产玻璃的期限。如果两个月内做不到,就认为他们没有才能,以后禁止这八人再参与任何与玻璃有关的活动。

虽然以此控制了其他职人的不满情绪,八人仍然被人从背后揶揄是烧灰屋(把薪材烧成灰烬的人)。
虽然制作了登窑,开始走上生产称得上是玻璃制品的产品道路,但仍旧还有许多问题。生产的玻璃因为没有完全去除铁粉,虽然并不严重,但得到的成品并达不到透镜需要的透明度。

“嗯,距离高级玻璃(晶体玻璃)还很远呀。”静子一边确认这陈列在面前的玻璃一边低语到。
淡茶色的玻璃以及不同颜色混杂的玻璃有很多,可称得上是透明的玻璃却一块也没有。
透明度以外还有形状的问题。小钵的状态下让玻璃延展的作业需要利用到离心力,而要做到熟练只能不断累积。
结果,好不容易能够生产玻璃的他们,却连一块有品质的玻璃都做不出来。

“对不起····”

怀抱着高远的理想,却被现实击打。八人的意志消沉了。

“我也没认为一开始就能完美实现。先换一个窑吧,登窑太大,热的传导率不好。タンク窯做不到那就选坩埚窑吧。(タンク窯:用耐火砖搭成一个拱形圆顶,使用玻璃纤维等材料连续大量生产玻璃的窑)

虽然坩埚窑不能大量生产,但消费的燃料要比改造的登窑要低。要确立玻璃加工的制法,目前只能让他们尽可能的积累生产经验,但同时也要尽可能的抑制燃料的消耗。
可以预见不断消耗燃料的他们将会再度遭受周围的不满。

“窑的材料之后会送过来,然后这个是设计图。遗憾的是不能再增加人手,所以只能靠你们自己制造了。”

“是”

即使打开设计图也没有哪怕一个人抬起头看,也不难怪,毕竟他们彻底的陷入了被现实打垮状态。
经历两个月的辛苦好不容易掌握到诀窍以后,生产环境却要发生改变一切有都要从头开始,在这窥视深渊般的难题面前没有人能够看见希望。

“····你们的意志只有这种程度吗?”

用态度稍微恶劣些的话语来激励也是不得已的,静子一边这样想一边挽着手臂说。
当然,这种程度的刺激无法让他们抬起头是预料中的。但静子并不在乎而是继续说。

“你们应该看见了,崭新的没有人踏足过的道路,带着不安和期待看见过了不是吗。当时区区数次的失败就让你们想要放弃这条路,你们的热情只有这种程度吗?因为些许的失败就丧失了热情,你们不感到羞耻吗?”

“··· ···”

“给你们七天,期限内思考振作起来的办法。就这样放弃也可以,不放弃继续挑战也可以。我不勉强你们,全部由你们自己决定。”

静子说完收拾好资料便背对他们离开,但是在走出房间之前,她背对他们说到。

“比起害怕失败,不能挑战可是更可怕呀。”

对于静子来说,如果继续这样没有任何成果的继续浪费资源进行开发的话,自己就不得不面临对项目的申辩。
如果静子有着自己支配的土地,并使用支配下的土地的支援进行开发的话,想必就不会遇到眼下的事态了。
但问题是,她浪费的资源是从织田家支配下的土地中收集起来的。

从池田家的角度来说,静子的地位是信长拔擢的,同时也有她不断实现常人难以做出的成果,这样她才得以确立如今这样的织田家重镇的地位。
身为女人,而且还是年轻女子自然是不可能在战场上建立军功,不过是在安全圈从事农活的时候,处于偶然和好运才得到这些成功。这样的看法也是存在的。
但这样的认识在织田家是支流不说,虽然事出偶然,但依旧是将支流的领军人物的柴田和佐佐怀柔到了主流观点中。

主流的认识方面则是对静子的功绩以及她这次实验表示了理解。
对于诽谤中伤原本直接无视掉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但有一个人物组成的势力总是在静子意想不到的地方缠上静子。
那个人物便是木下秀长(日后的丰臣秀长)。他是秀吉同母异父的弟弟,他的影响力暗中在织田家中蔓延着。

他没有在明面上表现出对静子的批判态度,而是以私下接触反静子的人物,和他们说同样的话以此组成恶意中伤小团体的方式来煽动他人反对静子。
静子做梦也不会想到,本以为是按照自己的意志组成的反对自己的团体,不过是被背后人物操纵的傀儡,也不会想到那个人物的计划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反静子众依仗人数优势,在各个地方叫嚣宣传不惩罚浪费资源做不出成果的静子有违信长的赏罚分明的原则。而拥护静子的织田家主流们也对此做出了应对。。
如果只是家臣内部的两个派别的斗争的话,信长只需要大喝一声就可以让他们消停下去。
但反静子派推举了茶筅丸作为代表,也让事态发展到了无法简单结束的地步。

最后,这场骚动在信长的干预下暂时安静下来了。而后信长又通过森可成传达了一年内必须做出成果的通告。

接到信长的通告后,静子独自苦恼着。因为她原本就对地位名声不感兴趣,所以就算要她独揽全部责任也没有关系。
但是透镜技术是强化攻击力过剩的织田家的防御力必不可少的技术。
因为遭到多方的攻击会屈于守势,为此制作出能够更快的获取情报的器械是必须的。
但是技术的价值并不在于一个人秘藏起来,而是要通过传播技术不断地构造出发明新技术的基础。

静子也知道见习玻璃匠人们已经拼上了性命在做,所以眼下必须避免的是因为要承担责任而导致开发被中止。
静子已经做好了在最坏的情况下, 由自己背负全部责任,以后就作为一个普通的村长守望他们的觉悟。

七天后,静子再次将八名玻璃匠人召集到工坊。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一次八个人露出的是已经做好了拼上性命去做的觉悟的男人的表情。看到这里就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答案的静子故意问道。

“得出答案了吗?”

“是,我们苦恼了很久。用愚笨的脑袋不停想不停想···最后得出的答案是,我们不想输。”

“····”

“拜托您了,还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说完,八个人一齐低下头。

“一年。现在开始的一年内如果做不出成果,我作为责任人将会被问责。全财产被没收的同时,性命也好名誉也好全部都会埋到地里。我可以当作是你们是在做好了觉悟的基础上,向我请求再挑战一次的机会吗?”

“是!如果这样都还是不行,不需要命令,我们会自行了断。但是我们从一开始就没有失败的打算!”

“好,我就相信你们的话语和不惧失败的内心。”

之后静子将开发的资金和凸透镜的设计图交给了他们。
期限是第二年夏天结束的九月上旬。
如果不能在那之前完成望远镜使用的凸透镜,即使静子以自己的下台为代价,也很难保证开发的继续进行。

他们的课题是制造平面玻璃以及在平面玻璃的基础上研发凸透镜。而这些也正是货真价实的职人的技艺,同时也不再是静子能够指导的领域了。
八人能做的只有凭借自己的双手不断摸索。但和以前不同的是,他们知道了不仅仅是他们,静子自身也为了这项技术的开发赌上了身家性命,他们的心中燃起了死地求生的觉悟。

看着他们的表情,静子坚信一定能够实现。同时,静子认为要让反对派闭嘴,除了透镜以外,还需要一样能让人一眼看出玻璃工艺的价值的艺术品。
于是,在玻璃开发的初期阶段,静子将切子的设计图也一并交给了他们。如果有了被誉为江户切子、萨摩切子的美丽工艺品,要说服反对派也会更容易些。

虽然玻璃工艺重要,但也不是说静子就一心投入其中。对于静子来说,还有很多项目需要处理。
确认这些项目的情况也是静子的工作,但和过去相比有一个地方稍微不同。
那就是竹中半兵卫及其弟竹中久作也跟了过来这件事。
虽然能想到弟弟是竹中半兵卫的护卫所以同行,但竹中半兵卫的目的则是完全没有头绪。
虽然他没有恶意是事实,但不清楚目的的话多少还是让静子不舒服。
不过她不知道也是正常的,因为竹中半兵卫只是因为个人兴趣在对她的行动进行观察。

“哦···这就是算盘吗。不过以前前田又左卫门殿下用的好像不是这个形状。”

“那个是算盘。我这个是基于十进制制作的辅助计算的工具。十进制····也就是使用0到9的数字的计数法。”

“原来如此···可以的话,能否也教授一下我用法。”

“啊,哈哈,如果您不嫌弃是由我,而且只是些基础的内容的话。还有那边那位一年与我无关的表情的胜藏君,本来这也是要教给你的内容,假装不知道也是没用的。”

长可一瞬间露出了讨厌的表情。虽然现在成绩好了些许,但比起头脑活动果然还是更喜欢身体活动。
虽然静子觉得如果能让他理解学习新事物的喜悦就好了,但这东西果然还是不能强求,否则只会招致反效果。

“算盘····静子,差不多也该教我用算盘了吧。”

听见了他们的谈话,庆次难得的表现出了积极性。

“姑且问一下,学会以后要做什么?”

“戏弄叔父。”

“····不要像倾城町那时那样玩过头了哟。”

以前去京都的时候,庆次不顾工作而是沉迷在名为倾城町(岛原)的公娼地区。
从静子这儿学会了纸飞机以后,他做出了用纸飞机戏弄行人的恶作剧。不过,对象并不是普通的行人,而是性质恶劣的客人。

(就算是这样,把写上了汉文的纸折成飞机也太过头了)

汉文的内容大致是“愚蠢的事才要做哦”,虽然只是让人不明所以的文书,但这样的纸飞机飞来飞去还是会让人感觉不舒服。
虽然花街的人因为恶劣的客人不再靠近非常高兴,但对于静子来说则是又一桩头疼事。
不过对于很能理解倾奇者的静子来说,虽然立场上需要提醒警告,但个人而言还是挺喜欢这种倾奇者风格的风雅举止的。

“接着,旋床也有在正常工作,水车洗衣机还在实验,齿轮还在研究,曲轴还在试做····之后只要拿上二十个沙袋(装沙的袋子)就可以回去了。”

木旋床在去年十月完成了试作。解决不合适的地方以后,上个月终于完成了两台旋床。
但是为了解决问题给试作型增加了不少的零部件,结果制品的总重量达到了近一百公斤。关键部位也有10公斤左右,所以没有办法先组装后搬运。只能先把部件运送到需要的地方,然后花费近一天的时间从头安装。
虽然非常辛苦,但成果确实值得的。

水车洗衣机物如其名,是以水车为动力的全自动洗衣机。力的传递是一个难关。如果重视强度,力的传递效率就会变差。反过来的话,强度就会受到影响。
因此才会需要齿轮和曲轴的结构。

职人街里大多数是女人当家,所以大部分的职人们都受到了来自妻子的催促。
毕竟只要把衣服放进去,过一段时间就会自己洗好。有了这个,夫人们就不需要再在烈日下、寒风中去河边洗衣服了。
而且这个不像手动洗衣机那样不便,可以不受时间约束的使用。如此一来,妻子们会敦促自己的丈夫抓紧研究也不是没有道理。

“我也想要一些沙袋。用来隔断空间正好不错。”

虽然竹中半兵卫是那样说,但当然不是像静子那样用来当作运送肥料的袋子。
虽然静子并没有注意到,但沙袋可是军队设置军营阵地必不可少的道具。因为只要用这些袋子和随处可见泥土就可以制作出具备抗冲击性的壁垒。

虽然静子作的东西乍看之下大都是改善生活环境的道具,但只要改变用途和花些工夫,就可以把它们变成军事用品。
原本军用物品也不过是从市场上随处可见的民用品开发而来,所以这样的作法并不奇怪。而不漏看这些细节,仔细观察静子的活动其实也就是竹中半兵卫的目的。

这样的行动得到的成功就是沙袋和网。
填充泥土后得到的沙袋可以做成火枪、弓箭无法穿透的墙壁。而用水浸湿以后从高处丢下就可以变成杀人的武器。
虽然材料需要用到麻绳,但因为有静子制作的剥皮机在,所以可以不费力气的收集。
也就是说,反正土在哪里都可以收集,那么只要把土洒出来留下袋子就可以轻松搬运。如果出现了些许破洞的话,通过修补便可以继续使用。等到不能再用了,还可以当作燃烧的材料。可谓是没有浪费余地的军事物资。

网则是作为投网发挥着作用。
向骑兵、步兵集团透出网将他们裹起来,可以给与他们很大的行动限制。之后再用弓箭射击就可以造成极大的恐慌。如果是在山岳地区这样的行动受限的场所使用,那么效果会更好。要说存在的问题的话,那就是设置以后无法百分百保证能够缠住对手。

“竹中先生也有在做农活吗?”

她最大的问题在于只能想到农业用途,而静子自身并没有注意到。竹中半兵卫认为,如果能够改善这一点,她说不定会做出更多有用的便利的军事用品。

“用来做简易的壁垒很方便,不用担心,我会支付价款的。”

“啊,不,我并没有在意这个。我只是想不出只能当作是立脚点的袋子能在什么地方派上用处。”

“各种地方了,各种各样的。”

虽然是暧昧的答复,但静子想到每个人的想法是不同,便没有继续追问。


被后世称为越后之虎、越后之龙、军神的上杉平三辉虎(1570年十二月,得法号不识庵谦信)所统治的越后国中,辉虎在他的居城春日山城中听取轩猿(忍者)的报告。

“织田领的现状如何?”

“是,和大人推断的一样,织田军保有大量的军需品。简单估算···大约是能供应五万军势行动六十日的量。”

侍奉在侧的直江景冈回答着辉虎的提问。
他是侍奉了长尾为景·晴景·景虎(上杉辉虎)三代的老臣。
虽然他主要活跃在内政外交上,但同时也作为七手组大将活跃于军事,可谓是长尾家(上杉家)家臣中侧近中的侧近。

“是吗,百姓又如何?“

“没有受到苛政的样子。反而是在这乱世中充满了朝气活力,就连忍者们都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因为严格取缔强盗和流浪汉,所以治安也非常好·。只是····”

“只是什么?“

“他们维持治安的体制,有好几处明显是过剩守卫了。另外忍者汇报说有许多犬类。”

听完直江的报告后,辉虎闭上眼睛思考。
在上杉看来,织田领的繁荣是异常的。而且辉虎相信,并不只是自己这样认为。
证据就在于织田领周围的武田、北条,织田同盟的德川、浅井都派出了数人潜入织田领收集情报。

(守卫坚固的场所····操纵犬类的人。还有什么比这个更糟糕的事吗)

辉虎非常理解犬类的可怕之处,因为他知道,失去地位的武士最主要的死因之一便是野犬的袭击。
不管是经历了何等训练的忍者或者他国间谍,面对犬类都非常不利。尤其是被统率的野犬通常是群体行动,单独行动的间谍忍者与之相比就更加不利了。

“那么,究竟是什么人物让织田领繁荣的。想必是具备相当智慧的人物吧。”

辉虎慢慢睁开眼睛向直江询问道。

“这个···说来奇怪,完全没有听说有类似的人物。”

“···赐予领土,亦或者下赐了莫大财富的事,一件也没有?”

“非常奇怪,确实一件也没有。有一段时间织田大量给出军功状,除此以外就····”

“越说越奇怪了。对于立下了如此功劳的人,按理说应该给与相应的赞美。但织田和那个人却并不在乎。又或者说是奖状就满足了····”

“我觉得那是不可能的。”

让尾张的粮食产量增长了两倍,却只需要一张感谢状,哪里会有这样的人物。
对于辉虎和直江来说这是常识。当然静子是不在这个常识的范围内,所以他们也没有发现静子。

“···找出这个人是最优先的。让拥有肥沃土地的尾张更加丰饶的人物,一定要让他为我国所用”

“是,这就命轩猿全部出动搜寻。”

“呜呣,估计其他国人也是同样的想法。接下来就是谁先找到那个人物的速度的较量了。”

辉虎的预感命中了。

“去找出让织田强盛的人物。在这个乱世,那个人的力量是非常贵重的。”

他派出轩猿的同时,他的宿敌武田信玄也召集了自身的忍者集团,给出了搜索静子的大命令。

“看来让织田强盛的那个人喜欢躲起来。但是,那份力量····一定要让他为我所用。风魔听命,定要找出其人。”

同一时期,北条和武田、辉虎一样,也为了寻找静子派出了风魔。
当然,盯上静子的可不只是敌国。

“半藏,让部下们尽可能详细地收集静子殿的行动。但尽量不要刺激她,无论如何要慎重。”

给出命令的是织田同盟的三河国主家康,他也同样是盯上了静子的人物之一。和其他三人不同的是,他对静子能力的认识要更为准确,对她能力的评价则是比信长更高。
而观点上,与其他三人不同的是他并不打算从信长手中抢走静子。而是要从旁偷偷地将静子的技术窃取。
同时这样的作法也是因为这样做可以既不让信长抢先自己太远,又可以以落后一步的方式让信长认为这是技术的自然推广。

甲斐、越前这样的敌国,以及同盟都垂涎着尾张·美浓的技术,并不仅仅是因为这些技术让大量生产成为可能。
而是因为信长用实践证明了,即使是在气候不佳,不能正常培育作物的乱世,只要有先进的农业技术就仍然可以安定的获取收成。


“哈嚏····呜,是感冒了吗”

虽然是老生常谈,但当事人的静子果然还是没有理解自身的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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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2-7 01:32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謝翻譯
是我錯覺嗎?秀吉的人似乎各種在靜子身邊搞事啊.希望他們被好好懲罰
附近的大名果然眼紅想要找人.加上傳教士.靜子是隱形的大紅人了
发表于 2019-12-7 07:50 | 显示全部楼层
從秀長這個伏梗就可以看出,作者可能打算採用另一個版本的本能寺.
不過,有靜子在本能寺會不會發生還是未定之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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