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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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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EB] [web]【不定期自翻】战国小町苦劳谭【5月2日 61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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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9-10-29 10:00 | 显示全部楼层
道德还是利益1 发表于 2019-10-28 20:16
静子逐步走上战国第一过劳死之路越走越远,不愧是草手下狂魔信长都要说教让她休假的工作狂 ...

我觉得只是普通的【因为没有现代娱乐】所以无处发泄的现代人的通病?
古时候的娱乐就吃喝嫖赌琴棋书画咯
发表于 2019-10-29 16:40 | 显示全部楼层
感谢翻译,竟然还有同为穿越者出现啊
发表于 2019-10-29 16:55 | 显示全部楼层
东卞提 发表于 2019-10-29 10:00
我觉得只是普通的【因为没有现代娱乐】所以无处发泄的现代人的通病?
古时候的娱乐就吃喝嫖赌琴棋 ...

除了需要电子设备的如电影电视以及电子游戏外,现代的娱乐都是从古代娱乐发展出来的——扑克牌、麻将、戏剧、曲艺等等古代人都有
发表于 2019-10-29 17:00 | 显示全部楼层
Lisbeth 发表于 2019-10-29 16:55
除了需要电子设备的如电影电视以及电子游戏外,现代的娱乐都是从古代娱乐发展出来的——扑克牌、麻将、戏 ...

那会还没引进多少打牌游戏吧,撑死只有对和歌以及打花扎什么的不是?
发表于 2019-10-29 19:05 | 显示全部楼层
东卞提 发表于 2019-10-29 17:00
那会还没引进多少打牌游戏吧,撑死只有对和歌以及打花扎什么的不是?

扑克牌什么的规则又不难,女主完全可以自己推广,毕竟她连这么大一个农业改革都做了,一个小小的扑克推广有多难。而且她还可以去看落语之类的日本传统曲艺项目,虽然她可能之前都没去想过就是了
发表于 2019-10-29 21:04 | 显示全部楼层
Lisbeth 发表于 2019-10-29 19:05
扑克牌什么的规则又不难,女主完全可以自己推广,毕竟她连这么大一个农业改革都做了,一个小小的扑克推广 ...

古代娛樂基本都是互動式,想用書來打發日子在那個時代基本不可能,至於藝人表演啥的,估計代溝根本看不懂。總的綜合起來,女主除了興趣的農業基本沒得選吧?
发表于 2019-11-1 11:31 | 显示全部楼层
新人第一次看,翻译发生肉PDF链接我懂,

上洛篇链接是啥意思????也没介绍
发表于 2019-11-1 14:43 | 显示全部楼层
打光 发表于 2019-11-1 11:31
新人第一次看,翻译发生肉PDF链接我懂,

上洛篇链接是啥意思????也没介绍 ...

各篇各篇是按时间段分的 不懂的话就从第一话开始看吧
发表于 2019-11-2 07:54 | 显示全部楼层
东卞提 发表于 2019-10-29 10:00
我觉得只是普通的【因为没有现代娱乐】所以无处发泄的现代人的通病?
古时候的娱乐就吃喝嫖赌琴棋 ...

其實是電燈惹的禍啦
古代燈油貴又暗
養成天黑就休息的習慣
有電燈和娛樂後人的作息時間大幅延後
靜子是現代有電燈的習慣養出的夜貓子
子時(11點)才睡很平常
但看在信長眼中就變成熬夜工作
當然會擔心
发表于 2019-11-2 07:57 | 显示全部楼层
背後靈 发表于 2019-10-29 21:04
古代娛樂基本都是互動式,想用書來打發日子在那個時代基本不可能,至於藝人表演啥的,估計代溝根本看不懂 ...

其實靜子有讀小說娛樂哦
阿市無聊時還有推薦給阿市
发表于 2019-11-2 18:30 | 显示全部楼层
cjt0601 发表于 2019-11-2 07:57
其實靜子有讀小說娛樂哦
阿市無聊時還有推薦給阿市

問題不在有無小說,是在小說數量。
发表于 2019-11-3 07:19 | 显示全部楼层
撲克牌要量產不實際,紙在那個時期還是貴重品.
推廣圍棋跟將棋就好.這些都已經出現了,只是不普遍而已..
发表于 2019-11-3 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非常感谢
发表于 2019-11-3 16:55 | 显示全部楼层
呼吸 发表于 2019-10-27 20:49
千五百六十九年 一月上旬(53)
静子一时答不出来。如果是穿越后不久,她一定会毫无犹豫地说想要回去。
但 ...

放現代已經是超高級的精英員工了
发表于 2019-11-3 17:44 | 显示全部楼层
呼吸 发表于 2019-1-17 20:25
战国小町苦劳谭
永禄八年 相逢信长公
千五百六十五年 三月中旬

“带上你这种不得体的家伙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わしが貴様のような得体の知れない輩を招いて何の得があると言うのじゃ」

是不知底細
发表于 2019-11-4 13:03 | 显示全部楼层
barkerus 发表于 2019-11-3 07:19
撲克牌要量產不實際,紙在那個時期還是貴重品.
推廣圍棋跟將棋就好.這些都已經出現了,只是不普遍而已.. ...

以靜子的能耐.哪天量產紙也不是夢.而且牌的材料也可以用其他代替吧
发表于 2019-11-5 07:58 | 显示全部楼层
azazazazab 发表于 2019-11-4 13:03
以靜子的能耐.哪天量產紙也不是夢.而且牌的材料也可以用其他代替吧

以"製作的便利性"來說,光是牌上面的雕刻和色料就得耗掉不少時間.
將棋與圍棋最簡單只要一塊木板加上棋子就能玩.方便許多.
发表于 2019-11-9 16:1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好大个的鸭梨 于 2019-11-14 13:38 编辑

等不及翻译了,自己去看生肉了。确实是有趣的书,在滥大街的穿越后宫潮里真的是一股清流,但我觉得作者有些过于吹天然农业了。。。动不动就是一套纯天然农药、肥料、培育方式,然后就是产量如何如何能接近现代产量。看着和那些卖土鸡蛋的广告似的。。
我家里有人搞种植培育的,问了一下,事实上书中很多方法像是大蒜液制备的农药等技术,中国旧时代一样用,有的像蘑菇栽培技术、温室栽培,甚至早在西汉就有了,真心不是什么现代技术,就算不考虑成本,效果嘛——依旧是自然经济范畴,有当然比没有好,但是对产量的影响还不如几场来的及时的大雨,该闹饥荒一样闹,能防住的虫害一只手都能数过来,更别提引起产量的质变了。现在化工带来的农业革命,哪怕是最基本的尿素对作物产量的影响也是天然农业拍马都赶不上的(事实上朝鲜的粮食产量在苏联解体后失去化学农药来源后下跌那么多就说明了天然农业的极限了)
这种过高看待自然农业的还带来了后面一些微妙的bug,女主开始从光雄带来的种子起家发展种植是正确且合理的展开,但后面借助教会、商人从世界各地引进作物、牲畜时就出现问题了——很多引入品种在战国时代要么不存在(从中国引入的九斤黄鸡,实际上直到清朝才有记载)、要么不能养(乌鸡,原产地外种群退化问题直到今天都没彻底解决,战国时引入日本真的只能用来吃一顿)、有的是远远低劣于今天的样子,比如西瓜:

十七世纪油画上的西瓜是这个鬼样子,我第一眼看还以为是藕呢,据说味道也很微妙,用小说里的冰镇西瓜法去吃大概像啃水萝卜。。。。
究其原因,很多今天司空见惯的蔬果其实都是近代产业进步后才能稳定育种和推广的,自然农业下真的是种不出来,不是有地就能长的,有类似品种的口感味道也是无法和现代相比。
虽然说在小说里硬找真实是抬杠行为,但既然是涉及各种现实要素的种田流就无法让人不去和现实对照,作为了解一些农业的人,这种描写真的给人尬吹的感觉,与其这么吹捧,还不如早点把化肥啥的发明出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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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卞提 + 11 没有化肥就没有高产XD
wdr550 + 10 认真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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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17 17:1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呼吸 于 2019-11-19 19:40 编辑

千五百六十九年 三月上旬(54)

信长的焦虑在终于二月上旬迎来了极限。
他于二月率领三千军势在别所(町)布阵扎营,同时要求位于港町的尼崎缴纳军税,但尼崎众拒绝了。
跟随着堺众后的尼崎众的态度让信长得出了施加军事压力是必要的判断。
在与尼崎众一度交战以后,他将各自独立的尼崎四町(市庭町,别所町,风吕辻町,辰巳町)尽数烧毁。
彻底的焦土作战让各个城市陷入了混乱,从内部分裂成了主张向信长表示恭顺的阵营,始终主张彻底抗战的阵营,主张和本愿寺等其他势力联手的阵营等等阵营。

然而他们却不知道,让他们由内部分裂到自我瓦解才是信长的真实意图。
最后,煽动尼崎众的堺众表示屈服,信长为了从事实上接管堺(大阪府堺市),于二月十一日派遣了上使众。
堺的会合众(室町时代指导都市自治的豪商)向信长上交了两万贯军资,并发誓以后再也不会招募士兵和牢人。(牢人:离开主君家失去了俸禄的人。江户时代中期以后也称为浪人。)
做到这一步,信长才终于原谅他们。同时作为对其他城市的警示,堺被要求了严苛的年贡。

有像堺这样在遭受了极大重创的后没落的人,当然也会有借这个机会发展势力的人。现在作为崭露头角的势力的领头人物的是今井宗久。
他最早就向信长表示了臣服,也因此他成为了独揽信长的火枪订单的火枪、火药御用商人。
由此今井宗久一跃成为了堺众的领军人物。可是一帆风顺的他却也遭遇了意想不到的陷阱。
今井宗久为了讨取信长的欢心邀请他参加茶会,结果事情走向了与他预料相反的方向,信长对茶道产生了兴趣。
信长有可能抱有和过去将平家赶往西方,完成了上洛了木曾义仲同样的心情。
因为茶道在当时是贵人们的爱好,也就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
为了去除对公家和京都人的自卑情结,不仅仅是武力,将最先进的文化集于一身,手握天下最好的茶器,以此作为自己是有着与天下人相符的实力者的证明。存在着这样考虑的可能。
信长虽然对茶道产生了兴趣,但他完全无视了常规的收集最低限度的茶具,配合自身的水平逐步更换的流程。
即使在现代,也并不是只要出钱就一定能收集到好的古董和美术品。大量收集有价值的东西是暴发户的爱好,而且如果没有鉴别增加的眼力就会卖到假货。但是,信长凭借自身的武力施加压力让他们提供品质优良的上乘物品,在用压倒性的资产将他们的家底都收购干净。
被后世称为【茶具狩猎】【名器狩猎】【名物狩猎】的信长收集茶具的行为,让堺和京都茶人打心底里颤抖了。

也许是因为收集名物让心中的郁闷晴朗了些许,信长的心情稍微好转了些。但是他仍旧对衣食住的环境感到不满。与舒适相距甚远的床铺,不能随心入浴的环境,最令他不满意的是不合口的饮食。

虽然已经开除了九名厨师,一刻也不能等的急于解决这个问题。但能解决这个问题的静子因为信长的命令无法离开尾张。结果,一直到三月上旬为止,秀吉和光秀一直暴露在信长那近似杀气的威压中。

三月上旬,静子终于离开了施工一线指挥的位置,得到了一定程度的余裕。
而就在不久前的二月上旬,三台木制旋床终于完成,二月下旬手动洗衣机也完成开始投入使用了。
虽然渡过了最紧要的关头,但还有很长一段不明朗的时期,说实话,静子是一点儿也不想离开尾张。但鉴于秀吉和光秀的来信间隔越来越短,她判断事情很难在推迟了。
静子带着手下的五百士兵,庆次、才藏以及长可向京都出发。
因为带上了警卫严格的队列,静子自己也准备了不少的行李。另外又顺便带上了大量的物资运送到京都,结果一列列的驮车看起来就像是大名的行列一般。
因为静子需要走在货车前面先行进入京都,她便只带上了少数精锐沿途换马赶往京都。
落后的荷驮队因为有秀吉派遣的士兵守卫,虽然经历了数日的路程,还是平安抵达了京都。

出来迎接先行赶到京都的静子的是光秀。

“辛苦了,来的很好。虽然强行军很辛苦,但大人那边还是要辛苦你了。”

“明智大人亲自出来迎接,令人恐悦至极。”

胃痛不已的光秀看见静子一开口便是信长的事。
这让静子意识到到事态的严重性在自己的想象之上。自己和光秀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女性感到惊讶。
实际上,迄今为止和静子第一次见面的人们都隐约表现出了对于她是女性的惊讶。

即使有光秀已经听别人提起过静子的可能,他对静子不关心的程度也侧面说明了事情已经急迫到让他没有关心这些事的功夫了。

“澡堂会由部下的人准备。首先是大人的食物,我先去做早餐的准备。”

“啊啊,抱歉,那就拜托你了。厨房那边已经准备好了。”

说完,光秀捂着胃部离开了。看情形,如果一直放着不管甚至可能变成胃溃疡。
这样下去压力会在信长的部下间传播,最糟糕的情况下有可能成为导致内部崩坏的诱因。

静子思考着信长为什么会在食物上感受到了压力,理由很简单。
住在京都的都是有地位的人,基本上很少运动。相对的,信长是武家出身,相比京都的住民自然会摄取更多的盐分来维持身体机能。
并不是谁优谁劣的问题,而是信长的武家文化和贵族的公家文化间历史背景的不同。
但是公家认为不能理解京都之味的人与野蛮未开化的人是相等的,并且沉溺在这样的优越感之中。
沉浸在自己的文化是日本的中心的优越感中,恣意的将自己的文化解释为上位的文化,将其他文化称为野蛮不说,还将自己的文化强加于人。
连这样的行为是人类历史上频出的导致冲突产生的最低级的【野蛮】行为都没有注意到。

回到食物的问题上。
尾张出身的信长喜欢味道浓厚的食物。即使京都的文人暗地耻笑信长的味觉,掌握京都实权的也依旧是信长。
现实是残酷的。如果不能让信长满足,京都就没有未来。
自己因为这些事被强硬的叫到这里虽然多少有些不愉快,只是想到抱怨也没有用,静子还是继续思考信长对食物不满意的原因。

虽然是题外话,关东关西在调味上的差异其实是相当复杂的事情。
比方说荞麦的汤,关西的是透明高雅的汁,而关东则是颜色和味道都很浓厚的汤汁。这样的差异是由【汤汁文化的差异】造成的。【注1:】

如果要说关西风和关东风有什么共同点的话,那就是都使用谷氨酸和肌苷酸来引出事物的风味。
总的来说,因为关西是通过海带摄取谷氨酸,所以料理的时候只会放一点点淡口酱油。而关东则是通过浓郁的酱油来摄取谷氨酸,所以就不会使用海带。
假使关东有大量的海带流通,它能不能普及也依旧是个问题。这是因为关东的水是硬度较高的硬水,如果用硬水煮海带,硬水中的钙会附着在海带上,将海带中的鲜味吸收。钙和海带中的成分结合变成碱水让汤汁浑浊。而且使用硬水煮海带的时候,在产生鲜味的同时通常还会产生臭味。
虽然用硬水给海带熬汤不是不可能,但工序复杂相比用软水要花费更多的时间。
虽然有不少需要解决的任务的原因,但关东不使用海带是历史的必然。

(面对些许不便通常默默忍耐的大人居然会高调的表达自己的不满,看来问题并不是出在表面,而是某些深层次的根源性质的问题)

虽然有了一定程度的预想,但缺乏决定性的情报。如此考虑的静子从参与信长饮食的人,以及信长生活相关的人那儿收集情报。
得到了和期待同样的答案以后,静子迅速开始准备料理。
在还算适合吃早餐的时间点,静子完成了料理。

“让您久等了。”

静子和端着托盘的小姓一起走进信长所在的房间。
信长坐在最上座,秀吉和光秀坐在他的左手边。

“哦哦,等好久了····?”

秀吉看见静子后神情变得开朗起来,但看见端出的料理以后,又变成了困惑的表情。

一言以蔽之的话,端出的是朴素的料理。
装在碗里的饭,大葱的味噌汤,土豆炖鸡,凉拌油菜,浅渍芜菁皮。
土豆炖鸡姑且不论,在秀吉看来,静子端上来的事物都不过是尾张的武将们日常食用的食物。

“还请享用。”菜盘放到信长面前的同时,静子说到。

“吃之前我先问问你,为什么选择了这些料理。”

信长的脸上露出的依旧是险恶的表情,秀吉和光秀不禁胆寒起来,但静子依旧是露出自然不做作的微笑说。

“虽然有些失礼,但我调查了大人这几日的菜谱。和我预计的一样净是些凝聚奢华的京都料理。如果只是几天的话,因为是罕见的食物不至于不习惯,但连日食用的话终归是会吃腻的。虽然只是我的推测,这几日的食物让大人感到痛苦了对吧。”

“····还是老样子,说得就好像是亲眼看见过一样呢。”

“这句话我就当作是肯定的答复了,回到正题,吃不腻的日常食物和一般只是偶尔品尝一次的食物,两种食物的目的是不同的。我认为给吃腻了连日美食开始想念故乡尾张的料理的信长大人端上这样的料理才是最合适的。”

“呼,让内心宁静的料理吗。也好,那我就尽情享用了。”

信长用筷子将土豆炖鸡的土豆送入口中以后,一时间沉默了下来。但看着信长脸上险恶的表情渐渐淡化,静子确信这次的作战成功了。

“让内心感到满足的饭吗·····”

享用结束后,信长嘀咕着。
在静子听来,言语间包含着孤独和寂寞的感情。


“能否耽误一下,静子殿。”

静子和才藏一起端着信长的餐具退下的时候,被人从身后叫住了。
叫住她的人是光秀,他走到静子面前后,不顾身后的家臣,向静子深深地低下头。

“非常感谢。”

虽然只有简短的一句话,静子理解到这是对她消解了信长不满情绪的感谢以后,慌慌张张地跟着低下头。

“不、不敢当。”

“哈哈哈,不必谦虚。不过嘛,虽然已经略有耳闻,居然真的是女子,虽然有些吃惊,但在大人面前仍能不动声色的胆识也确实是了不起。

光秀露出友善的笑容豪爽地笑了出来。

“就不耽误你了,以后也要成为大人的助力。”

光秀说完以后便离开了。他身后的家臣们向静子行了礼以后慌忙追了上去。
虽然对于光秀这个人物有着各种各样的评价,但在静子看来,他是一个性格认真的人物。
但也不可大意。他是在日本即将统一之时讨伐信长,甚至将后继者的信忠也讨伐了的人物。
只要光秀发动本能寺之变的理由尚不明朗,就不能完全的信任他。

(··· ···织田家家臣中还有一个人不得不多加注意,但现在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

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长期随意的怀疑织田家家臣只会招致多余的骚乱。
静子认为,现在是为了全力击破本能寺之变的预兆来进行准备的时期。

(对此,虽然有很多的协力者···轻易的组成派伐也是一个问题)

“静子大人,怎么了吗?您对明智大人似乎有什么看法?”

才藏倾斜着脑袋向光秀离去后依旧看着他离开的方向的静子询问道。

“我在想,错过打听京都治安警卫队的机会了。”

“啊啊,京都治安维持警卫队记得是由明智大人接手了。”

“虽然想了解一下现状····算了,等下次有机会吧。”

也许是接受了静子的回答,才藏没有在多问什么。

“那么,接着去厨房收拾餐具吧。”

除了改善饮食以外,静子还被委托了很多工作。
首先是从尾张运送过来的冈部式木制洗澡桶和泡脚桶,通过这些消解信长在洗澡上产生的不满。寝室的改善单纯的只需要把被窝送过去就可以了。因为没有信长的许可是禁止生产被褥的,所以静子是将放置在信长别邸的一套被褥运了过去。
木制洗澡桶,泡脚桶,被褥一套,以及其他的坐垫、陶瓷器等等,为了消解信长的不满全部送到了京都,但信长却想出了和静子预想不同的用法。

首先是陶瓷器的餐具,这些既是为了供信长使用而准备的道具,同时在上面凝聚了不少的匠心。
其中之一是增加了将乘有碗、味噌汤、点心的碟子排列在一起以后,会变成一副美丽图案的设计。对此,和濑户的陶器一样,信长对静子的技术街生产的瓷器给予了各种各样的保护政策。
在瓷器本身就是稀有品的战国时代中,像是使用平常餐具一样使用着高艺术性的餐具。
这让迄今为止将信长蔑视为没有文化修养的山猿的京都和堺的文人们在惊讶的同时也抱有了劣等感。而他们得知了泡脚桶,装满热水的木制澡桶以及被褥以后,更是惊讶到了失去言语的地步。
信长算准了时机,将陶瓷器作为褒奖下赐给了数人。就好像是在说这些都是理所当然的,没有大不了的一样。
得到了陶瓷器的人无一不为上面的独创性惊叹,虽然也有认为这种程度的东西就拿出来炫耀是粗鄙的行为并以此进行人身攻击的人,但最终也还是因为拿不出比这更好的东西,反而损伤了自己的名誉。

静子日后如此进行描述说,此时的信长露出了无情而邪恶表情。将富有文化的,甚至是那些自诩为文人的家伙们从未见过的东西赠送给他们,那些人定然会认为信长是心胸宽广的大人。
但也有信长没有注意到的事。虽然人类社会存在着地域、文化乃至人种的不同,但也有共通的东西,也就是对未知的恐惧。
信长赠与陶瓷器的行为与炫耀无异,而其中没有丝毫的敌意与恶意这一点更是成为了让他们恐惧感倍增的原因之一。
柴田和佐佐对静子的敌意也是如此,比起她是女性这件事,更多的原因在于她是未知的存在。

信长在对文化人的以眼还眼以及食物的问题上得到满足,泡澡消除疲劳,用被褥舒适的睡觉后过去了七天。信长的部下们已经没有人在整日提心吊胆,而是精神抖擞的完成自己的任务。信长最初杀气腾腾的氛围也烟消云散,改为了祥和的氛围。
来京都的目的已经达成,静子向信长传达了自己打算返回尾张的想法。可是得到的答复却是让她暂时呆在京都。
为了打听让自己滞留的理由,静子前去面见信长。
让静子待在京都的理由很简单,数日前收到了南蛮传教士的谒见申请,会面的时间就是明天。

“啊,虽然时间有误差,但对方应该是路易斯·弗洛伊斯“

去年上洛的时候,信长还没有接见路易斯弗洛伊斯。虽然从家臣和田惟政听说了他的事情,但信长以不知道该如何接待南蛮人为由拒绝了会面。当时只收下了一件礼物,其他的作为无法会面的赔礼返还回去了。

“对于南蛮,我并不是很了解,时机正好,我想聊一聊世界的话题。毕竟你是南蛮出生的”

“··· ···欸,啊,是。是这样的。(这个设定还有效呀·····)”

虽然没有注意到是来自未来的人,但信长已经看破了静子并不是南蛮人这件事。
所以当他说南蛮出身的时候,静子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静子将杂念摒除头脑,慌张的回应着信长。

“你知道的内容就好····你站在那里说话不方便,再靠近些”

被如此提醒以后,静子朝信长靠近了两步。但也许是还没有满意,信长身上散发着在靠近些的不容分说的氛围。
不得已,静子只好一步一步的靠近过去,同时不断确认着信长的态度。最终静子走到了上座的面前,即便如此,信长的态度也没有变化。

(欸欸·····继续靠近过去真的好吗?不行,再怎么说····)

“无妨,赶紧过来”

坐在上座的信长敦促面露困惑的静子走到自己跟前。
虽然小姓和部下们已经是难掩惊讶的状态,但静子远比他们更吃惊。上座是身份最高的人的位置,是距离出入口最远的席位。

静子虽然有些犹豫,但还是躬着腰走到了上座。她心想,信长之所以会容许到这种程度,应该是因为他有自己的想法。
静子走到了可以说是信长眼前的位置以后,信长微微点了点头,是走到这里就可以了的意思。

“有些时候光用语言说明是说不明白的。这里准备了手持黑板,你就用这个辅助说明。”

信长一边说一边递给静子一块黑板,上面已经写上了一些文字。

【不要把注意放在这上边,回答我的问题。】

静子下意识的准备直视信长,幸好在几乎作出来之前打住,她若无其事的摸着黑板,用手将黑板上的信长的字抹掉以后,又把黑板还给你信长。

“质量没有问题呢。既然大人也用它写过什么东西,您不认为让说话的人拿着黑板更好吗?”

“唔呣······不错的想法,就按你说的吧。一开始····我不明白佛与神之间的区别。僧人们也将天主教骂做是邪教徒。但双方都是神佛不会变。那么神与佛的区别究竟是什么。”
【宗教势力有着强固的支配力,那么信仰的根源究竟是什么】

一边说一边写完以后,信长将黑板递过去。静子努力不让注意力跑到黑板上回答着信长的问题。

“是呢····神与佛在【显现力量】这一点上是毋庸置疑的。不同点是展现者的不同。佛主要是通过“性质”,而神的力量是通过【人格】展现出来的。“
【寺院既是要塞都市,也是武器制造的基地。同时还支配了商业和物流的据点,通过其中的利润积累了莫大的财富。】

“表现力量的形式不同吗。的确,从这角度来看神与佛并没有太大的区别。终究还是看人如何掌握其中的力量。”
【你怎么看畿内的寺社拥有很强的势力。】

“我个人是不信神佛的。不对,与其说是没有相信,不如说没有盲信比较恰当。”
【首先他们是日本最大的富豪组织,拥有大量的庄园领地,高利贷一般的掌握对方弱点的贷款。支配商业和物流的是比睿山延历寺。而现在比叡山的天台座主(主持)是伏见宫贞敦亲王的五男,应胤入道亲王。】

“哦,虽然我也如此,你居然认为自己没有信仰心吗?”
【本愿寺又如何】

“我的祖母时常说,遇事一开始就依赖神佛并不好。····不要一开始就依赖神佛,首先把自己能做的努力做了。等全部做完以后,人力所不能及的那些事情再去向神佛求助。”
【本愿寺掌握了畿内的流通据点。然后,大人在岐阜始施乐市乐座政策的原型并以此获取利润。本愿寺第十一任是显如。显如是他的法名,院号是信乐院,名讳光佐。妻子是如春尼,她的姐姐是武田德荣轩信玄的正室三条大人。】(乐市乐座:废除大名、商人在市场、都市的独占特权,鼓励自由贸易。)

“把自己的工作交给神佛,结果就只是一昧的等待嘛。”
【依旧是万事通呢。】

“尽人事听天命。尽人事以后剩下的就只有等待天命了这样。”
【虽然不能说自己为何知道这些,·····但我绝对没有背叛大人。】

“可这样一来,怎么说呢。从一开始就委托给神佛岂不是乐得轻松。”
【不用担心。虽然你的来历不明,但疏远有才能的人是愚蠢至极的行为。而且你迄今为止的行为足够让我信任你了。】

“只是一个假设,如果在某个国家有一个什么都做得到的全能的王,部下们也认为全能的王的决断永远是正确的,于是万事都仰仗王的判断,即便是夫妻吵架这种小事。”
【虽然才疏学浅,但我会努力不辜负您的信赖。】

“从一开始就依靠强者的态度确实让人不愉快。原来如此,所以才要先把自己能做的全做了,最后再去依赖上天的安排。不坏的想法····回到最初的话题,天主教是些什么样的人。”
【回归正题,你怎么看待现在和寺社势力敌对。不用客气,有什么想法直接说不要隐瞒。】

信长故意咳嗽了一声,也许是想改善一下氛围吧。当然,这是与周围的他人无关的,是他和静子之间的氛围。

“南蛮···我称之为欧洲,天主教是欧洲最大的宗教。虽然也不是没有其他宗教,但规模而言都比较小。”
【现阶段和寺社势力敌对并不是上策。首先需要对付的是对大人抱有敌意的朝仓和浅井左兵卫尉殿。放着他们不管的话,迟早会以某种形式和大人敌对。就个人来说,希望能够把浅井新九郎拉入我方的阵营】

“和我们这边佛教一样呢。”
【看来情况比我想象的还要更糟糕。】

“是呢。就像日本的佛教一样,欧洲广泛的信仰天主教。从欧洲而来的被称为传教士的那些人,来这里的目的是进行传教。”
【虽然不是一定会成为威胁·····但一旦树敌过多就会陷入四面楚歌的境地。对于大人来说就像是牙痒(焦躁不已】的感觉,所以还请在容许的范围内来对应。】

“原来如此,产生多余的先入观念也不好,天主教的话题就到这里吧。”

谈话结束了。一想到谈话终于结束了,静子不由得松了口气。虽然只过去了两个小时,但对于静子来说就像是过去了大半天一样。
静子向信长行礼后缓缓离开上座。既然话题已经结束自己也就没有留在上座的必要,更重要的是一直呆在上面自己的胃会绞成一团。

“辛苦你了,今天回去好好休息吧。”

“承蒙您的关照,那么我就先失礼了。”

“唔呣,明天也拜托你了。”

听见了不能当作耳旁风的发言,静子不由得看往信长。
他露出了孩子恶作剧般的表情,看着静子说:“明天也要你同席商议。”

第二天,和信长宣言的一样,静子和他一同接见弗洛伊斯。
从防犯的角度考虑有必要把脸藏起来,所以静子戴上头巾,穿上武家的正装,用布将胸部裹起来尽可能的打扮成男性。

(呼,胸部好难受····!!才没有大到值得向人炫耀的程度。脸也好闷····)

考虑到做到这一步都要参加谒见式,静子越是考虑越是觉得这次谒见并不简单。
京都和堺一代法华信徒众多。但也正是这个法华宗为了扩大自己的信徒范围对其他宗进行诽谤中伤,强硬面非常多。而这样带来的结果是纠纷发展为血腥抗争的情况非常多。
让自己同席也是为了不要被卷入那些斗争的考虑吧。但就算如此自己不出席不也是可以的嘛,这才是静子真正的想法。

和历史记载的一样,信长在二条城工事现场的桥上接见弗洛伊斯。
先到场的是信长,过了一会司祭和信徒才出现。

(路易斯·弗洛伊斯司祭,另一个是负责翻译的劳伦斯修道士。)

还在远处就低下头的两人中,年近四十的便是弗洛伊斯司祭。静子猜想另一个是日本耶稣会会员的劳伦斯了斋修道士。

(没有看见天主教保护派的和田惟政,根据文献的话,他应该是和弗洛伊斯一起乘着轿子过来····)

静子只转动眼睛的寻找着和田惟政,但是并没有发现类似的人影。
在她寻找的时候,信长给出了让他们过来的信号。

“我是路易斯·弗洛伊斯。今日赐予我拜谒的荣誉,实在是万分的感谢。”

弗洛伊斯用外国人特有的腔调进行自我介绍,表达自己对信长准许会见的谢意。

“今天日照很强,戴上帽子也没问题。”

(我的脸都快蒸发了····)

因为太阳强烈的原因,头巾里面变得闷热。但也不能脱下来,所以只能忍耐着。
静子看着路易斯·弗洛伊斯。外表是欧洲人特有的面孔和体型,身高比日本平均身高要高出一截,但要纤细些。
弗洛伊斯有着优秀的观察力和分析能力,他书写的报告在耶稣会也得到了很高的评价。

“为了纪念和织田大人会面,我准备了些礼物。”

(啊,有名的那个要出来了。)

虽然一开始有一种游戏通关后的些许无聊的感觉,但果然比起史籍还是亲眼见证更让人感动。
虽然知道弗洛伊斯会献上什么礼品,但静子还是忍不住雀跃起来。

“这是金平糖和有平糖。”

看见赠礼以后,信长的表情不由得令人深深记住的柔和了下来,周围的武士也被那不可思议的一瞬间魅惑了。?
唯一知道那是什么的静子虽然内心激动不已,但表现出来的态度则是冷静平淡的。
有着优秀洞察力的弗洛伊斯自然不会漏看,但很快他又认为这是因为脸被头巾遮住了,所以才会给人一种没有吃惊的感觉。

“很令人感兴趣。”

信长虽然打算用手去拿,但又改为让静子把装有金平糖的长颈瓶拿过来。

“(啊,这是让我告诉他是什么)这个长颈瓶里装的是金平糖(confeito),是用糖浆将罂粟籽裹起来的砂糖甜点。”(罂粟种子制作的糖果,对种子进行了让它不发芽的热处理,对人体健康没有影响。)

“c、con···?”

也许是因为没有掌握发音,表情变得有些奇怪的信长回问着。心情稍微回落平静下来以后,静子再一次用金平糖语源的葡萄牙语说。

“confeito,用日语来说就是金平糖。”

“····原来如此,这个筒子一样的东西是什么。”

“alfeloa,翻译成日语是有平糖。”

金平糖和有平糖都是西洋糖果的一种。两种糖果只要注意湿气干燥保存,就和砂糖一样可以保持两到三年不会变味。尤其是金平糖,金平糖是由传统工艺制成,有着只要不沾湿气就可以保存二三十年的优异的保存性。
可以从中摄取活动需要的热量,还可以促进唾液分泌,看着颜色鲜艳的糖果还可以减轻压力。还可以和冰糖一起,跟随应急食品的干面包捆绑保存。

(两个都是葡萄牙语语源,发音也许有些困难了吧····哦呀?)

察觉到视线的静子看着视线的方向,站在那里的是面无表情,但眼神中透露出恐惧的弗洛伊斯和劳伦斯。
传教士们献上的贡品无不博得了国人们的惊讶的反应。对此,弗洛伊斯认为哪怕是日本代表的信长也不会例外。
但是陪同在他身边的人物中有一人,一眼就看破了自己献上的什么东西。
弗洛伊斯的内心产生了无法言喻的恐惧,他用自己的信仰心勉强将之压了下去。

(神啊,请保佑我。)

对于织田信长弗洛伊斯虽然听说过些许的传闻,但现在他重新考虑,认为都是些靠不住的传闻。
信长基本不听部下的意见,只相信自己亲眼看见的东西。但现实是信长会听取部下的意见,并根据其中和自己意见最接近的想法来进行判断。
来到日本以后,他已经谒见过好几位支配者。但弗洛伊斯认为,像信长这样的支配着还是第一个。
他既是一位有着优秀的理性思维和明晰的判断力的罕见的优秀人物,同时也是贤明的拥有听取他人意见的度量的人。家臣们对信长的恐惧现在也可以理解了。而更令人害怕的是遮住面孔的武士(指静子)。

信长用放松的表情和弗洛伊斯会谈。
但硬要说的话,更像是信长提问然后弗洛伊斯回答。
谈话的内容广泛,年龄如何,居住的国家是哪里,印度是怎样的国家,学日语花了多少功夫,都是些好奇心旺盛的信长会提出的内容。

回答结束以后,弗洛伊斯注意到掩面的武士隐约的想要询问什么。
“弗洛伊斯,你不认为你的亲属会想念你吗?”

“欸,啊,是······没关系的。”

虽然是突如其来的询问,但依旧是些私人问题,弗洛伊斯回答着。但是信长似乎很感兴趣的样子继续说。

“是嘛。但是要重视亲人。想要行孝的时候亲人已经不再了,可是很寂寞的。”

简单说也就是子欲养而亲不待。也就是担心弗洛伊斯的内容。

“感谢您的关怀。但是我的父亲母亲是这样教育我的,不论等待在面前的是何等的苦难,无论遭受了何等的挫折,将自己应尽的使命完成便是最大的尽孝。我也会遵守父母的教导。“

“那么如果没能在我国宣言上帝,你又会如何?”

信长是这样考虑的,传教士的使命是在他国宣传上帝,既然如此,如果没能够宣传的情况下,弗洛伊斯又会如何行动,他很感兴趣。

“即使信徒变成了只有一个人,我也会为了他终身留在日本,我已经做好觉悟了。”

弗洛伊斯的回答没有丝毫的迷茫。弗洛伊斯的表情,尤其是他的眼神诉说着他的话语是没有半分虚伪的真心。
信长也得出了弗洛伊斯是为了传播自己的信仰而来到这个国家的判断。
弗洛伊斯没有注意到,信长对弗洛伊斯他们的耶稣会其实很了解。也知道传教士们其实是他们祖国的斥候,是日后侵略的助手。
信长还知道他们耶稣会的传教活动是以【适应政策】为原则进行。也就是说信长是日本最为了解耶稣会的情况的国人。
所以信长才认为有必要判断他究竟是殖民政策的斥候,还是单纯的为了信仰而行动。

“你们怎么看?”

信长自己得出了可以给出传教许可的结论。但依旧有必要了解别人的想法,他向部下们询问道。
对于被询问的人来说虽然不是什么大问题,但又没有不回答的道理。只是被询问的武士们的回答都是些无伤大雅的答复。

“··· ···你怎么看。”

对没有像样的答复的回答信长有些不耐烦了,他转向询问静子。

“今后会有很多试炼等待在他的面前。想必佛僧会将他们骂做是邪教,并对传教进行阻碍。对他们中伤诽谤的人也会不断出现吧。”

说到这里,静子一度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她睁开眼睛继续说。

“路易斯·弗洛伊斯大人,劳伦斯了斋大人,二位大人会为您们的敌人祈祷吗?会【爱你的敌人,为辱骂你的人祈祷(马太福音,五章四十四节)】吗?”

“那句话···是,我主教导我们【放下仇恨,爱你的敌人。】”

静子说出了圣经中的一节,这让弗洛伊斯的表情一瞬间凝固了。他的表情很快缓和下来,露出充满慈爱的微笑回答道。

“那么就没有问题了。大人,我······某认为应该给与布教的许可。”

“理由是什么?”

“既然他们是带着爱进行传教,那么在下自然没有反对的理由。而且某也不想和他们兵刃相交,在下希望能和他们成为朋友。”

虽然说着这样的话,但静子其实并没有太深入的思考。只是把想到的语言组织起来,然后努力营造出自己是一个有识之士的氛围。

“与南蛮交友吗。我还以为你会更积极的说服呢。”

信长看穿了静子的想法,脸上露出了欺负人的坏笑。
虽然提出了疑问,实际上则是在探寻静子的宗教观。但静子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把想到的说了出来。

“大人,虽然有所僭越,但还请想象一下某低下头为他们进行劝说的姿态。那种情况下,某应该做何表情呢。”

“····”

“正是如此。说服并不是为了轻视他们。我的存在,大人的情况,为了今后了解这些而与他们为友。”

静子的话让信长微微一笑。

“有意思。”

后记
参考文献
*1: column latte(一个专家在线答疑的网站,我上去看了看,至少比某乎有意思)
关西和关东的荞麦汁的颜色为什么会不同?从出汁了解日本食文化。latte.la/column/269655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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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9-11-17 17:21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呼吸 于 2019-11-17 18:09 编辑

关于间隔了那么久这件事,放心,以后可能会更慢

其实也不是我想拖,就挺秃然的·····上个月开始新增加了相当多的工作,让我体验到了什么叫真实八九六

然后也挺秃然的,领导若无其事的说如果能把日常做表需要的一些复杂的步骤写成excel宏就好(偷瞄)。有没有大佬知道什么推荐的参考书学习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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